《德云小趣事》 第6章 执手偕老时 六月的北京,天刚蒙蒙亮时就透着股热乎气儿,但这股热乎气儿里又裹着些清爽的风,像是特意为今天这场婚礼送来的好兆头。我坐在镜子前,看着化妆师小心翼翼地为我描眉,镜子里的人影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白色婚纱,裙摆上绣着细密的蕾丝花纹,随着我的呼吸轻轻起伏。 “姐,你看这眼线要不要再挑高一点点?”化妆师轻声问,手里的眼线笔悬在半空。 我摇摇头,看着镜中自己微微泛红的眼眶,笑了笑:“就这样吧,自然点好。” 其实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没怎么睡着。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闪过和杨九郎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第一次在后台看他和张云雷说相声,他穿着大褂,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第一次吵架,因为我误会他和张云雷走得太近,他急得满脸通红,一遍遍跟我解释“我们就是兄弟”;还有那些无数个深夜,他下了晚场演出,带着一身舞台上的热气和烟火气,回家给我煮一碗面,然后窝在沙发里听我絮叨工作上的琐事。 “叩叩叩——”敲门声轻轻响起。 “请进。”我转过身,看到我妈端着一个红盘子走进来,盘子里放着一对龙凤呈祥的金镯子。 “妈……”我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 “傻孩子,哭什么呀,”我妈把镯子拿起来,轻轻套在我的手腕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高高兴兴的。九郎那孩子,看着大大咧咧,心里可细了,以后你们俩好好过,互相包容着点。” 我点点头,握住我妈的手:“妈,我知道。” 正说着,伴娘团的几个姐妹嘻嘻哈哈地涌了进来,带头的是我最好的闺蜜,也是杨九郎的师妹,李雪。 “哟,新娘子美得嘞!”李雪一把搂住我的肩膀,“九郎哥要是看见你现在这样,指定得当场哭成泪人。” 旁边的另一个伴娘,孟鹤堂的媳妇也跟着笑:“可不是嘛,昨天九郎哥还跟我们家孟鹤堂念叨呢,说怕自己今天一激动,在台上把词儿都忘了。” 屋子里顿时充满了笑声,我也被她们逗得破涕为笑。正热闹着,门口又传来一阵更大的动静,伴随着男人的起哄声和张云雷清亮的嗓音:“哎哎哎,都让让,让我们伴郎团先看看新娘子!” “去去去,哪有伴郎团堵新娘门的!”李雪立刻站起来,挡在门口,“规矩不能坏,红包先拿来!” 门外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岳云鹏的大嗓门响了起来:“雪啊,都是自己人,差不多得了啊!你九郎哥这会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就差拿头撞门了!” “不行不行,”李雪叉着腰,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必须按规矩来,先回答问题,再给红包!” 我坐在椅子上,听着门外的热闹,心里暖烘烘的。这就是杨九郎的兄弟们,也是我的朋友们,他们总是这样,吵吵闹闹,却又真心实意。 “那行,你问吧!”张云雷的声音带着笑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太刁钻的问题我们可答不上来啊!” 李雪清了清嗓子,故意拔高了声音:“听好了啊!第一个问题:杨九郎先生,请问您家新娘子最喜欢吃的三种零食是什么?” 门外沉默了两秒,然后杨九郎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点得意洋洋:“这还不简单!薯片,巧克力,还有……她昨天晚上偷偷藏在床头柜里的那个辣条!”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起来,我脸一红,小声嘀咕:“他怎么知道……” “算你答对了!”李雪接着问,“第二个问题:请说出新娘子最不能忍受的三个缺点?” 这个问题一出,门外顿时安静了下来。我也有点好奇,不知道杨九郎会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才慢慢响起,带着一丝认真:“她……其实没什么缺点。非要说的话,就是太犟,有时候明明自己难受还硬撑着;还有就是太爱操心,什么事都想自己扛;再有就是……太爱我了,让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 我的心猛地一跳,眼眶又开始发热。李雪也愣了一下,旁边的孟嫂轻轻推了她一下:“差不多行了,别难为人家了。” 李雪吸了吸鼻子,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算你过关!接下来,红包拿来!” 门外立刻塞进来好几个鼓囊囊的红包,李雪接过来,数了数,才满意地打开门。 门一开,伴郎团立刻涌了进来。打头的自然是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杨九郎,他今天特意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紧张又兴奋的红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仿佛整个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身后跟着的伴郎团阵容可谓是“豪华”——岳云鹏、张云雷、孟鹤堂、周九良,一个个都穿着和他同款的西装,只是颜色稍微浅一些,站在一起煞是好看。 “媳妇儿……”杨九郎走到我面前,声音有点发颤,他伸出手,想牵我的手,又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主动把手递给他:“傻样儿。”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掌心全是汗。“你真美。”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 “行了行了,肉麻死了!”岳云鹏在旁边假装受不了地摆摆手,“赶紧的吧,吉时快到了,该去酒店了!” 张云雷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九郎哥,你再看下去,我们可都要吃醋了啊!” 杨九郎瞪了他一眼:“去去去,一边儿待着去!” 屋子里又是一阵哄笑。在伴娘和伴郎的簇拥下,我挽着杨九郎的胳膊,慢慢走出房间。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我侧头看了看杨九郎,他也正看着我,眼里满是温柔和笑意。那一刻,我觉得之前所有的争吵、误会,都像是过眼云烟,只剩下眼前这个人,和我们即将开始的,崭新的生活。 婚礼的场地选在一个环境优雅的酒店宴会厅,杨九郎特意让人布置成了我喜欢的森系风格,到处都是绿色的植物和白色的花朵,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当我挽着我爸的手臂,缓缓走进宴会厅时,悠扬的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所有的宾客都站了起来,向我们投来祝福的目光。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德云社的师兄弟们,他们一个个都穿着正式的衣服,难得没有了舞台上的嘻嘻哈哈,脸上带着庄重的笑容。岳云鹏坐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不知道在记什么;张云雷旁边坐着他的家人,看到我看过去,他冲我眨了眨眼,做了个口型:“新婚快乐。” 我微微点头,回以微笑。曾经因为他,我和杨九郎有过不少误会和争吵,我总觉得他在杨九郎心里的位置太重要,重要到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局外人。但后来慢慢明白,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十几年的兄弟情,是风雨同舟的战友情,那是一种我无法替代,却也无需替代的存在。杨九郎跟我说过:“张云雷是我的兄弟,是我舞台上的搭档,但你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你们在我心里的位置不一样,但都很重要。” 走到舞台中央,我爸把我的手交到杨九郎手里,他郑重地对杨九郎说:“九郎,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杨九郎用力点头:“爸,您放心,我会的。” 接下来是司仪主持仪式。司仪是高峰高老板,他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显得格外精神。他拿着话筒,笑容满面地说:“今天啊,是我们德云社杨九郎先生和他的爱人喜结连理的好日子。说到九郎啊,大家都知道,他是我们德云社着名的‘宠妻狂魔’,据说在家连袜子都不让媳妇儿洗……” 台下立刻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杨九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也红了脸。 高峰接着说:“当然了,这都是题外话。今天最重要的,是两位新人交换戒指,许下爱的誓言。那么,接下来,就请两位新人面对面站好,说出你们对彼此的承诺。” 我和杨九郎转过身,面对面站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设计简约的铂金戒指。他拿起其中一枚,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无名指上,然后握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有些哽咽:“媳妇儿,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们吵过架,红过脸,也因为一些误会闹过别扭。我知道我有时候大大咧咧,不够细心,让你受过委屈。但我想说,谢谢你愿意包容我,愿意陪着我,愿意嫁给我。以后的日子,我会努力做一个更好的丈夫,疼你,爱你,照顾你,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就是我的全世界,这辈子,我认定你了。” 他的话很朴实,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却像一股暖流,缓缓流进我的心里。我看着他眼中的真诚和爱意,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我吸了吸鼻子,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起另一枚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然后也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却很坚定:“九郎,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你总是把快乐带给别人,把温柔留给我。虽然我们也有过矛盾,但每次你都会主动低头,逗我开心。我知道,你在舞台上是那个能说会道的杨九郎,但在我面前,你只是我的九郎。以后的日子,我也会好好陪着你,支持你,不管你是在舞台上发光发热,还是在生活里柴米油盐,我都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我爱你,不是一时兴起,是想和你一起,从青丝到白发。” 我说完,杨九郎立刻把我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我听到岳云鹏在台下大喊:“亲一个!亲一个!” 杨九郎低头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他便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接下来是交换捧花和敬酒环节。按照习俗,我要把手中的捧花抛出去,谁接到了,就意味着下一个结婚的就是谁。我转过身,把捧花高高抛起,只听见身后一阵哄闹,然后是李雪兴奋的叫声:“我接到了!我接到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她蹦蹦跳跳地举着捧花,脸上笑开了花。旁边的孟鹤堂故意逗她:“雪啊,这捧花可不能白接啊,啥时候把自己嫁出去啊?” 李雪做了个鬼脸:“急什么,缘分到了自然就嫁了呗!说不定下一个就是我和……”她话没说完,就吐了吐舌头,跑开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接下来是敬酒环节,我和杨九郎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给宾客敬酒。走到德云社师兄弟那一桌时,气氛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哎呀,九郎,终于把媳妇儿娶回家了,不容易啊!”岳云鹏端着酒杯,假装感慨地说,“想当初,你刚认识嫂子的时候,还跟我们说,这姑娘太厉害,你有点怕呢!” 杨九郎瞪了他一眼:“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云雷也跟着起哄:“就是,岳哥,你可别揭九郎哥的短了。不过说真的,嫂子,以后你可得好好管着九郎,他那脾气,有时候跟头牛似的!” 我笑着说:“放心吧,张老师,我会‘严加管教’的。” “哎,别别别,”杨九郎赶紧摆手,“媳妇儿,咱可说好啊,不能家暴啊!” 周九良在旁边慢悠悠地来了一句:“九郎哥,家暴倒是不至于,不过跪搓衣板这种传统项目,还是可以保留一下的。” “去你的吧!”杨九郎笑着推了他一下,满桌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看着他们闹成一团,我心里觉得特别温暖。这些人,是杨九郎的兄弟,也是我的朋友,他们见证了我们的爱情,也将继续陪伴我们走过未来的日子。 婚礼的仪式在欢声笑语中渐渐接近尾声,宾客们陆续离开,只剩下德云社的师兄弟们还围在一起,不肯散去。有人提议去后台接着闹,杨九郎看了看我,我笑着点点头:“去吧,难得大家聚在一起。”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酒店的休息区,说是休息区,其实更像是一个小型的聚会场所,里面有沙发、茶几,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岳云鹏自告奋勇去调饮料,孟鹤堂和周九良则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么,张云雷拿着手机,好像在拍照。 杨九郎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累不累?要不要先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我靠在他肩膀上,摇了摇头:“不累,跟大家在一起挺好的。” “那就好,”他握住我的手,轻轻摩挲着我无名指上的戒指,“今天……开心吗?” “嗯,很开心,”我抬头看着他,“谢谢你,九郎,给了我一个这么难忘的婚礼。” 他笑了笑,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傻丫头,跟我还说什么谢谢。以后啊,我们还有很多很多个日子要一起过,我会让你每天都这么开心的。” 正说着,岳云鹏端着几杯饮料走了过来:“来啦来啦,尝尝我岳大厨的手艺!” 他把饮料递给我们,然后自己也坐下,看着我们,感慨地说:“时间过得真快啊,想当初九郎刚进德云社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子呢,现在都成家了。” 张云雷也凑过来,手里拿着手机,把屏幕递给我们看:“你们看,我刚才拍的照片,好看吧?” 照片上是我和杨九郎在婚礼上交换戒指的瞬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好看,”我点点头,“谢谢你,张老师。” “跟我还客气什么,”张云雷摆摆手,然后看着杨九郎,假装严肃地说,“九郎啊,以后可不能欺负嫂子啊,不然我们师兄弟可不答应!” “知道了知道了,”杨九郎假装不耐烦地说,“你比我妈还唠叨。” 大家又笑了起来。孟鹤堂和周九良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九郎,嫂子,这是我们俩的新婚礼物,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你们!”我接过盒子,心里暖暖的。 就这样,一群人说说笑笑,仿佛又回到了在后台的日子,只是今天的氛围更加温馨,更加幸福。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师兄弟们才陆续告辞。 “行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岳云鹏临走前,又特意叮嘱杨九郎,“别光顾着聊天,冷落了新娘子啊!” “知道了岳哥,您赶紧回家吧,嫂子该等着急了!”杨九郎把他们送到门口。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屋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杨九郎关上门,转过身,走到我面前,轻轻把我抱起来。 “呀!你干什么!”我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抱我的新娘子回房休息啊,”他低头看着我,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累了一天了,该好好歇歇了。” 他抱着我,一步步走向电梯,走向我们的新房。电梯里,灯光柔和,映着我们俩的倒影。我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一片安宁。 “九郎,”我轻声说,“今天……谢谢你。” “说了别再说谢谢了,”他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应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愿意嫁给我,愿意陪我走接下来的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楼层,他抱着我走出电梯,走向我们的房间。打开房门,里面也被精心布置过,床上撒着玫瑰花瓣,床头柜上点着香薰蜡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坐在我旁边,握住我的手。“媳妇儿,”他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以前我总觉得,舞台就是我的全部,和张云雷说相声就是我的梦想。但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其实最温暖的地方,是有你的家。” 我看着他,心里充满了感动。“九郎,我知道。其实以前我也误会过你和张老师,现在我明白了,你们是最好的搭档,最好的兄弟,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嗯,”他点点头,把我揽进怀里,“我们以后好好的,不吵架,有什么事都好好说,好不好?” “好,”我在他怀里蹭了蹭,“都听你的。” 他笑了起来,紧紧抱住我。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俩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我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灯光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温柔。 “九郎,”我轻轻叫他。 “嗯?” “我爱你。” 他转过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然后俯下身,轻轻吻住了我。这个吻,不同于婚礼上那个浅浅的吻,带着浓浓的爱意和珍视,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洒在地板上,形成一道温柔的光带。我知道,属于我和杨九郎的故事,才刚刚开始。那些曾经的争吵和误会,都已成为过去,未来的日子里,有他,有我,有我们的家,还有那些永远支持我们的朋友和家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或许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模样吧。我靠在杨九郎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心跳,慢慢闭上了眼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而我们的故事,也将在这无数个新的一天里,继续书写下去,充满甜蜜,充满希望。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章 茶楼初遇笑开场 我叫林悦,是个痴迷德云社相声的普通姑娘,尤其喜欢高九成沉稳又带着独特幽默的表演风格。那些藏在相声里的智慧与趣味,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勾着我往曲艺的世界里钻。周末于我而言,最盼的事儿,就是往德云社附近跑,不为别的,就想偶尔远远瞧一眼角儿们,听听后台传来的欢声笑语,哪怕只是远远瞥到个大褂的影子,都能让我开心好久 。 这日,阳光暖烘烘的,像裹了层蜜糖,照得人浑身舒坦。我路过一家新开的“德云茶楼”,原木色的招牌透着股子古意,窗棂上还挂着精致的小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 响,挠得人心痒痒。好奇心驱使下,我抬脚走了进去。 茶楼里布置得古色古香,深色的木质桌椅错落摆放,桌上摆着青花瓷器,案几上还供着几盆文竹,透着股子雅致。相声表演区搭着个小台,台上正有小角儿在试活,虽说青涩,可那股子认真劲儿,也让人听得入神。我寻了个临窗的空位坐下,唤来伙计,点了壶茉莉花茶。不多时,青花瓷茶壶托着白瓷杯上桌,揭开壶盖,茶香瞬间漫开来,混着茶楼里淡淡的檀香味,别提多惬意。我慢慢品着茶,耳朵却时刻支棱着,留意着周围动静,盼着能撞见点和德云社相关的新鲜事儿 。 正听得入神,一阵熟悉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像一把小锤子,“咚咚” 敲在我心上。我猛地抬头,居然是高九成!他穿着一身素净的长衫,青黑色的布料衬得人愈发精神,步子沉稳得像老戏里的角儿登台,跟在栾云平身后,两人那气场,像是来给茶楼开业捧哏的。我瞬间紧张起来,手都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满心都是“天啊,我居然能这么近距离看到九成”的狂喜,脑子更是“嗡嗡” 响,连呼吸都忘了调整 。 栾云平眼尖,率先瞅见我这副模样,当下就乐了,笑着朝高九成砸挂:“九成啊,你看这位姑娘,眼睛都直啦,莫不是你的‘粉丝后援会会长’?” 高九成也笑,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不慌不忙回一句:“栾队,您这可冤枉我,我哪有这能耐,估摸着是您栾队的魅力太大,人家姑娘不好意思啦。” 这话一落,周围喝茶听活的客人跟着哄笑,我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赶紧站起身,结结巴巴打招呼:“栾老师,九…九成老师,你们好。” 栾云平乐得不行,又逗我:“哟,姑娘别紧张,我们这不是老虎,不吃人,就是来茶楼听听响儿,你要是想听九成说相声,让他给你单独来一段?” 高九成笑着轻拍栾云平一下,那动作里带着师兄弟间的亲昵:“栾队,您这是拿我开涮呢,人姑娘是来喝茶听活的,咱别捣乱。” 我忙摆手,手都差点挥出残影:“没有没有,能见到你们我特别开心,要是…要是能听九成老师说两句,那简直…简直跟做梦似的。” 高九成笑着点头,那眼神里透着股子温和:“行,等会儿台上试活结束,我给你说个小段,权当给茶楼添个彩。” 这一番互动,让我原本平淡的周末,像被施了魔法,因为和高九成、栾云平的相遇,变得格外难忘。也就在这一刻,德云茶楼,成了我往后常常光顾、充满回忆的地方 。 没一会儿,张九龄、王九龙也风风火火闯进来了。张九龄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大嗓门震得茶楼的风铃都跟着晃:“哟,这茶楼不错啊,九成你藏在这儿享清福呢,也不叫上我们。” 王九龙在旁补刀,那小话接得溜:“师哥,您可别冤枉九成哥,指不定是栾哥把他拽来的,您没看栾哥那‘监工’的架势,跟看自家园子似的。” 栾云平佯装生气,手指头点着王九龙:“九龙,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师哥学坏了,我这是为茶楼开业出份力,你懂什么。” 几人互相砸挂,热闹得不行,活脱脱一场即兴相声。我在一旁看着,觉得德云社师兄弟间这种轻松又充满趣味的相处,实在是让人羡慕,就像一群说相声的神仙,在人间凑一块逗乐子。 我满心期待着高九成要给我说的那段小段,不知道会在这热闹的氛围里,碰撞出怎样的笑料与温暖。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撒下一片片金晃晃的光斑,茶香、笑声、师兄弟间的调侃声,揉成一团,成了我记忆里最鲜活的开场,而我和高九成故事的奇妙篇章,也在这德云茶楼的笑声中,正式翻开了第一页……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章 后台趣闹风波起 自茶楼初遇后,我和高九成渐渐熟络起来,偶尔能跟着去德云社后台瞧瞧。于我而言,后台就像个藏满宝藏的魔法盒子,推开那扇门,总能撞见意想不到的热闹与温暖。 这天,后台跟往常一样热闹得像煮开的粥,师兄弟们进进出出,大褂的布料摩擦声、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声、低头默默背词的嘟囔声,混在一起,织成一曲独特的相声交响曲。阳光从高窗斜斜照进来,给忙碌的身影都镀上一层金边,连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都闪着光。 我刚进门,就撞见烧饼风风火火跑过,那架势像脚底下装了弹簧,差点把我撞个趔趄。烧饼忙不迭道歉,脸上的笑意都快溢出来:“哎哟,姑娘对不住,我这着急找九龙,这孩子又不知道跑哪疯去了,跟个窜天猴似的。” 正说着,王九龙从拐角探出个脑袋,跟只机灵的小松鼠似的:“饼哥,您找我呐,我在这儿呢!刚看九龄哥在跟栾哥研究新活,我凑过去听了一耳朵,那包袱,嘿,绝了!” 烧饼一听来劲了,眼睛瞪得溜圆:“哟,新活?快给我说说,我也学习学习,指不定哪天能用上,我这‘创作小能手’,可得紧跟潮流不是。” 王九龙笑着卖关子,故意逗他:“饼哥,您急啥,等九龄哥过来您自己问,我可说不明白,别到时候传错了,栾哥得罚我扫后台,那笤帚疙瘩可得把我累死。” 两人正说着,张九龄慢悠悠晃过来,手里还转着个折扇,那股子悠然劲儿,跟来逛园子似的:“你们俩嘀咕啥呢,我在那儿都听见动静了,饼哥,您这大嗓门,想藏秘密都难,跟敲锣似的。” 烧饼回怼,脖子一梗:“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跟栾哥研究新活,也不叫上我,我这‘创作小能手’不得给你们把把关,指不定能给你们添个绝包袱。” 栾云平这时走过来,手里拿着个剧本,笑着接话:“哟,烧饼你还创作小能手呢,你那活别把观众逗得直挠头就算不错,上次你那‘神奇动物’的包袱,观众都以为你要变魔术了。” 烧饼不服,伸手就要去够栾云平手里的剧本:“栾哥,您这可冤枉我,我那活多精彩啊,上次在小园子,观众笑得多开心,九成你说是不是,你可得给我评评理!” 高九成在一旁正整理大褂,听到喊自己,笑着抬起头,脸上还带着点整理衣服时的专注:“饼哥,您那活是热闹,就是有时候包袱太‘硬’,得亏观众疼您,不然真得挠头,跟您台上那发型似的,支棱得慌。” 这话一出,众人一阵哄笑,烧饼作势要打高九成,嘴里喊着:“好你个九成,居然拆我台,看我不收拾你,让你知道我‘饼氏无影手’的厉害!” 高九成笑着躲,栾云平赶紧拦住,像个操心的大家长:“行了行了,都别闹,一会儿该上台了,都准备准备,还有啊,姑娘在这儿呢,你们注意点形象,别跟没长大似的。” 我在一旁看得乐呵,觉得后台这氛围,比听相声还让人上头,满是鲜活的烟火气,每个人都在这烟火里,活得热热闹闹、坦坦荡荡。 可没一会儿,就出了状况。孟鹤堂抱着三弦进来,脸有点着急,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说自己三弦上的弦断了一根,这马上要上台表演《休洗红》,没三弦可咋整,那着急的样子,像个丢了宝贝的孩子。后台瞬间安静了几秒,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然后就开始七嘴八舌出主意,跟炸开了锅的蚂蚁窝。周九良在一旁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堂主,这弦断得不是时候,要不我先拿快板顶一顶?可韵味就不一样了,跟拿糖蒜配咖啡似的。” 张云雷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自己的三弦,跟捧着稀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孟哥,用我的,我这刚好调好了音,您拿去用,别耽误了上台,咱可不能让观众失望不是。” 孟鹤堂赶紧道谢,眼睛里都透着感激:“辫儿哥,谢谢您,关键时候还是您靠谱,您这三弦,可得好好爱护,我用完就给您送回来。” 张云雷笑着摆手,跟个洒脱的公子哥:“都是师兄弟,客气啥,不过你用完可得好好爱护,我这三弦宝贝着呢,跟我孩子似的。” 这边刚解决三弦的事,那边秦霄贤又闯了祸,他走路跟踩了云朵似的轻飘飘,不小心把郭麒麟放在桌上的折扇碰掉地上,扇骨折了一根。郭麒麟进来看到,急得直跺脚,那扇子可是他特意找师傅题字的,跟命根子似的:“老秦,你这毛毛躁躁的,这扇子可是我特意找师傅题字的,这折了可咋整,你赔我!” 秦霄贤吓得脸发白,跟张白纸似的,一个劲道歉:“大林,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赔你新的,要不我找师傅再给你题一把,我给师傅当牛做马都行!” 郭麒麟其实也不是真生气,就是心疼扇子,佯装生气,嘴跟机关枪似的:“你以为题字那么容易呢,师傅 busy 得很,你可得小心着点,再这么冒失,下次不带你玩了,带你玩太费扇子!” 秦霄贤赶紧保证,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我一定注意,大林,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是我亲哥!” 高九成在一旁看着这混乱又热闹的场面,笑着跟我说:“这后台啊,每天都跟演相声似的,状况百出,但师兄弟们凑一块,总能把事儿圆过去,这就是咱们德云社的劲儿,拧成一股绳,啥坎儿都过得去。” 我看着他们,心里感慨,这后台的风波,是慌乱,却也是温暖,师兄弟间的互帮互助、打打闹闹,构成了德云社独特的生态,像一坛酿了多年的酒,越品越有滋味。而我,有幸能在这烟火里,见证他们的故事,也让我和高九成的交集,在这一片热闹中,愈发深厚,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意外与欢笑等着我们,是新的状况,还是更暖的扶持,可不管怎样,我知道,这后台的故事,永远不会冷场……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章 小园子里的意外与惊喜 跟着高九成跑小园子演出,成了我那段时间最期待的事儿,像盼着一场场专属的欢乐盛宴。小园子不大,却满是烟火气,青瓦灰墙透着老北京的韵味,门口总排着长长的队伍,观众们攥着票根,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期待,就盼着听角儿们的相声,把日子里的平淡都酿成笑声。 演出前,后台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像个被掀了窝的蜂巢。高九成和搭档在角落里对活,脑袋凑在一起,眼睛里闪着光,仔细调整着包袱的节奏,力求让观众笑得更开怀,那认真劲儿,仿佛要把每个字都打磨成逗乐的宝石。我在一旁帮忙递递水、拿拿扇子,偶尔也能听他们探讨新的砸挂方式,那些灵光一现的包袱,就像春天里的新芽,在他们的对话里冒出来。 这时,孔云龙风风火火进来,手里拿着个快板,跟拎着宝贝似的,嚷嚷着:“九成,你看看我这新快板,响不响!我刚找人做的,说是用上等竹料,砍竹子的时候,那竹农都说这竹子能成大器,你给把把关,要是不好,我可得找那工匠算账去!” 高九成笑着接过,手指在快板上轻轻一弹,“咔” 一声脆响,试打了几下,快板声像雨打芭蕉,清清爽爽:“龙哥,您这快板可以啊,声儿脆,肯定能在台上出彩,不过您可得注意,别一激动把快板甩出去,上次您在台上那‘精彩’表演,观众可都记着呢,说您那快板差点飞成暗器,比相声还刺激!” 孔云龙一听,佯装生气,伸手去拍高九成肩膀:“好你个九成,又提我那茬,我这不是失误嘛,不过话说回来,那次失误倒成了观众津津乐道的包袱,也算意外收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指不定以后我还故意甩快板呢!” 两人正说着,陶阳抱着京剧脸谱进来,小脸绷得紧紧的,准备给演出开场来段京剧清唱。他对着镜子细细描眉,笔锋游走间,仿佛周围的热闹都与他无关,那专注劲儿,像是要把自己融进脸谱里,化成戏文里的角儿。高九成凑过去,声音都放轻了:“陶阳,您这扮相,往台上一站,那就是角儿,一会儿可得让观众好好过过戏瘾,您这嗓子,就是为戏台而生的!” 陶阳笑着点头,眼睛弯成月牙:“放心吧,九成哥,我一定好好唱,给演出开个好头,让观众听听正宗的京剧味儿!” 终于开场,陶阳的京剧清唱韵味十足,那嗓子像镀了金,字正腔圆,余音绕梁,台下掌声雷动,跟打雷似的。接着是几对年轻演员的相声,虽然青涩,可眼里的光藏不住,包袱一个接一个,跟放鞭炮似的,也有不少亮眼的地方,逗得观众直拍腿。轮到高九成和搭档上台,观众瞬间欢呼起来,掌声、叫好声差点把小园子的顶给掀了。他们一上来就砸挂,拿后台的趣事开涮,说孔云龙的 “意外快板秀”,调侃秦霄贤又闯了什么祸,把后台的热闹事儿掰碎了,变成逗乐的料,台下观众笑得前仰后合,有的捂着肚子,有的拍着桌子,眼泪都笑出来了。我在侧幕条后看着,满心都是骄傲,觉得高九成往台上一站,那沉稳又幽默的劲儿,简直光芒万丈,像把聚光灯都吸到身上了。 可意外说来就来,像藏在热闹里的小炸弹。演到一半,高九成搭档一个包袱没接住,差点冷场,空气都跟着僵了一下。高九成反应极快,跟踩了弹簧似的蹦起来,临时现挂,把矛头指向台下观众,声音里带着股子机灵劲儿:“您看,我搭档这是被您各位的热情吓到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您各位可得多包涵,要不您给我搭档鼓鼓掌,鼓鼓劲,让他把这包袱顺过来,您各位的掌声就是灵丹妙药,一拍就灵!” 台下观众很配合,掌声雷动,跟浪潮似的,搭档也迅速调整状态,把活顺了下去,有惊无险,跟坐过山车似的,刚到顶点,又稳稳落地。 演出结束后,后台大家都围过来,跟一群归巢的鸟儿。孔云龙笑着说:“九成,你这现挂厉害啊,要不是你,刚才那下可就栽了,你这脑子,跟装了发条的机器似的,转得忒快!” 高九成笑着摆手,脸上还带着演出后的潮红:“都是师兄弟,互相帮衬,再说了,有观众这么热情,啥坎儿过不去,观众就是咱的底气,咱得对得起他们的掌声!” 秦霄贤在一旁凑趣,眼睛滴溜溜转:“九成哥,您这救场本事,得教教我,我老怕自己在台上掉链子,跟个没头苍蝇似的,您给我支支招,我请您吃炸酱面,管够!” 高九成打趣,伸手点了点秦霄贤脑袋:“你呀,先把自己那毛毛躁躁的毛病改改,后台少闯点祸,上台自然就稳当了,你那闯祸的本事,都能开个‘闯祸培训班’了!” 众人又是一阵笑,笑声在后台里打转,跟春天的风似的,暖烘烘的。 本以为演出就这么顺利结束,没想到还有惊喜,像藏在口袋里的糖果。观众返场的时候,有个小姑娘举着花上台,跟捧着星星似的,指名要送给高九成,说自己是专程从外地赶来,坐了一夜的火车,就为了听他的相声,那眼睛里的光,比星星还亮:“九成老师,我特别喜欢您的相声,您的每个包袱我都记在本上,您就是我的光,照亮我平淡的日子!” 高九成赶紧接过花,鞠躬致谢,腰弯得像月牙,那真诚的样子,让台下掌声更响了,像涨潮的海水,一波接一波。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既感动又有些酸涩,感动于观众对高九成的喜爱,酸涩于自己不过是个默默陪伴的人,像藏在影子里的光。可转而又想,能见证他在台上发光发热,能参与到德云社小园子这些充满意外与惊喜的故事里,已经是莫大的幸运,像捡到了天上掉的星星。 这场小园子的演出,有失误,有救场,有欢笑,有感动,就像一幅鲜活的画,把德云社的魅力、师兄弟的情谊以及高九成的风采,都一一展现,颜料是笑声、汗水和真诚。而我和高九成的故事,也在这小园子的烟火中,继续书写着未知的篇章,不知道下一场演出,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发生,是新的意外,像突然跳闸的灯,还是更大的惊喜,像藏在礼盒里的钻石,是张云雷京韵大鼓的绕梁余音,还是孟鹤堂、周九良新相声的爆笑连连,又或者是高九成新活的惊艳亮相,一切都在期待中,慢慢靠近,而我们,也在这烟火的小园子里,朝着下一场未知,大步迈进,脚印里都是故事……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章 专场筹备的酸甜事 随着高九成在相声舞台上的光芒愈发耀眼,德云社决定为他筹备一场个人专场演出。这个消息在后台传开时,仿佛投入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也让我跟着踏入了一段充满酸甜滋味的特别旅程。 专场筹备初期,高九成整个人都像绷紧的琴弦,压力几乎肉眼可见。每天天不亮,他就钻进小剧场,和搭档反复打磨新活。空荡荡的剧场里,只有他们的声音在回荡,从清晨到深夜,一句台词、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要经过无数次的推敲。栾云平作为德云社的“总管家”,自然也没少操心。他经常带着笔记本,风风火火地赶来,和高九成一起研究节目流程,本子上密密麻麻记满了各种建议和想法,从开场的氛围营造,到节目的节奏把控,再到结尾的互动设计,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这天,栾云平特意召集了高九成、我,还有烧饼、曹鹤阳一起开筹备会。烧饼一推开门就咋咋呼呼地闯进来,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嗡嗡响:“九成,你这专场可得好好弄啊!要是砸了,我们这帮师兄弟的脸往哪搁?以后出去跟人家说‘嘿,那谁谁谁,专场演砸啦’,多丢人!我这张老脸都得跟着你一块儿没地儿放!” 高九成哭笑不得,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饼哥,您这是给我打气还是给我添堵呢?我这压力够大的了,您就别吓唬我了,再吓唬,我这腿都得哆嗦着上台了。” 曹鹤阳在一旁赶紧帮腔,伸手拍了拍烧饼的胳膊:“饼哥,您就别捣乱了,九成这正紧张着呢。您得给点实际的建议,比如您那专场经验丰富,给传授传授,别光在这儿说风凉话。” 烧饼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腰板挺直,活像个要开讲的老学究:“要说专场经验,我可有得说!首先得跟观众互动好,得让观众有参与感,就像交朋友似的,把他们逗乐了,他们才愿意捧你。其次,节目得多样化,不能光说相声,得整点新鲜玩意儿,比如我上次专场,就加了段快板说唱,那效果,观众都跟着节奏一起晃悠,气氛嗨得不行!” 高九成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眼神里满是思索:“饼哥,您这建议不错。我琢磨着在专场里加个和观众互动的环节,比如让观众点包袱,现场现挂。您觉得咋样?不过这可太考验反应力了,我心里还有点打鼓。” 栾云平在一旁插话,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可以是可以,但得把握好度,别让现挂跑偏了。还有啊,节目流程得再顺顺,每个节目的衔接得自然,不能让观众觉得突兀,就像讲故事,得一环扣一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从节目内容聊到舞台布置,从服装道具谈到宣传推广。说到舞台布置,高九成皱着眉,有些发愁:“我想要那种既有传统韵味,又不失现代感的风格,可找了好几个设计师,方案都不太满意,总觉得差点意思。” 烧饼一听,眼睛瞪得溜圆:“这还不简单!咱找个老北京胡同里的老师傅,让他照着传统戏楼的样子搭,再整点霓虹灯,一古一今,碰撞出火花!” 曹鹤阳白了他一眼:“饼哥,您这想法也太狂野了,霓虹灯往台上一放,观众还以为进了迪厅呢!” 大家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筹备过程中,酸甜参半。甜的是师兄弟们的齐心协力,让人心里暖烘烘的。张云雷得知消息后,主动找到高九成,轻轻晃了晃手里的三弦,眉眼弯弯:“九成,我在专场里助演一段京韵大鼓吧,保准给你的场子添彩,让观众听听正宗的老北京味儿。” 孟鹤堂和周九良也拍着胸脯保证,要合作一个全新的相声,还神秘兮兮地说:“我们这新活,包袱一箩筐,准能把观众的肚皮笑破!” 高九成感动得不行,眼眶都有点发红:“得亏有各位师兄弟帮衬,不然我这专场可搞不起来,你们就是我的底气!” 酸的是遇到了不少难题,让人愁得睡不着觉。新活的创作陷入瓶颈,高九成和搭档想了好多包袱,要么不够新颖,要么不够贴合主题。他们坐在后台的角落里,面前的稿纸堆得老高,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又被划得乱七八糟。高九成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惫:“怎么就想不出好点子呢?感觉脑袋都要想破了。” 我看着心疼,就想着法儿给他们找灵感。我陪着他们去老北京的胡同溜达,听老人们聊家长里短,那些琐碎又有趣的生活故事,像一颗颗散落的珍珠;我们还去茶馆听评书,学习传统艺术的叙事技巧,感受字里行间的魅力。有一次,在胡同里,我们看到一个大爷跟卖菜大妈砍价,那你来我往的斗嘴,充满生活气息,像极了相声里的对口词。高九成眼睛突然一亮,拉着搭档就往回跑:“有了!这个能编成个好包袱!” 回去后,他们立刻把这段经历融入新活,效果出奇地好。 舞台布置也状况不断。原本设计的风格被郭麒麟吐槽“太老气”,他皱着眉,认真地说:“九成哥,您这风格和您本人的气质不搭,得改!得突出您的特色,让人眼前一亮。” 高九成只好又跟设计师反复沟通,改了一版又一版。从背景的色调,到道具的摆放,每一处都精心调整。有一次,为了确定舞台灯光的效果,他们在剧场里调试到凌晨,灯光一亮一暗,照得人眼睛都花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宣传推广同样不容易。虽然德云社有自己的宣传渠道,但高九成想让更多人知道这场专场。他跟着师兄弟们一起拍宣传短视频,在镜头前,大家又开启了“互怼模式”。烧饼对着镜头挤眉弄眼:“九成的专场,大家可得来啊!要是不来,九成得哭晕在后台,到时候我可得收门票看他哭,比听相声还精彩!” 高九成笑着回怼:“饼哥,您可别瞎说!我这是为了给观众呈现好演出,您要是收门票看我哭,得先问问观众答不答应,小心观众找您退票!” 短视频一发布,粉丝们热情高涨,纷纷留言说一定到场支持,评论区热闹得像过年。 在这筹备专场的日子里,有师兄弟间互相调侃的欢乐,笑声能把屋顶掀翻;有攻克难题的欣喜,像发现宝藏般激动;也有熬夜改活的辛苦,眼睛里布满血丝。每一种滋味都那么真实,每一个瞬间都值得铭记。而我,在这个过程中,愈发感受到高九成对相声的热爱与执着,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坚持;也看到了德云社这个大家庭的凝聚力,大家拧成一股绳,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专场的大幕还未拉开,可这筹备过程中的酸甜故事,已经成了我和高九成,以及师兄弟们之间珍贵的回忆。不知道专场当天,又会有怎样的精彩与感动在等着我们,是张云雷京韵大鼓的绕梁余音,还是孟鹤堂、周九良新相声的爆笑连连,又或者是高九成新活的惊艳亮相?一切都在期待中,慢慢靠近,而我们,也在这酸甜的筹备里,朝着专场的舞台,坚定地大步迈进……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章 专场之上的笑泪交融 德云茶楼:我与九成的笑泪人生 第五章:专场之上的笑泪交融 终于盼到了高九成专场的日子,晨光还未完全驱散夜色,德云社小剧场外就已排起了蜿蜒的长队。观众们裹着厚厚的大衣,手里举着印有高九成照片的灯牌,呼出的白气在寒风中凝成霜花,却挡不住眼底的热切期待。我站在后台入口处,看着工作人员将“高九成个人专场”的红色横幅缓缓挂起,金粉勾勒的字体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后台内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高九成端坐在化妆镜前,鬓角已被汗水浸湿,化妆师正小心翼翼地为他勾勒眉眼。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褂下摆,那是件新制的月白色长衫,袖口绣着墨竹,针脚细密得如同他此刻紧绷的神经。“别紧张。”栾云平忽然从身后出现,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连陶阳都特意为你改了戏服。”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陶阳正抱着京剧髯口,身上的宝蓝色蟒袍绣着盘龙,威风凛凛:“九成哥,我这段《珠帘寨》保准镇得住场子!” 就在这时,后台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张九龄举着手机冲进来,屏幕上赫然是票务平台的实时数据:“九成哥!票全都卖光了!连站票都一扫而空!”话音未落,王九龙也跟着挤进来,手里挥舞着厚厚一沓信件:“还有还有!粉丝寄来的应援礼物堆成小山了,这里面有个姑娘亲手织的围巾,说是要给你保暖……”高九成的眼眶瞬间泛红,他伸手接过围巾,指尖触到细密的针脚,声音有些发颤:“替我谢谢大家,我……我一定好好演。” 开场前半小时,意外却突然降临。负责音响调控的工作人员满头大汗跑来:“不好了!主音响突然没声音了,备用设备也调试不出效果!”后台顿时炸开了锅,烧饼抄起快板就要往设备间冲:“我去看看!当年修我那摩托车电路的时候,我可比现在还镇定!”曹鹤阳一把拽住他:“你可别添乱了!让专业人员来!”高九成却突然站起身,将长衫下摆一撩:“没关系,咱们就按老规矩——”他转头看向搭档,目光坚定,“一会儿全靠真嗓儿,观众听的就是这份儿热闹!” 舞台灯光亮起的刹那,高九成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上台。台下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无数荧光棒汇聚成一片星河。“感谢各位!”他深深鞠躬,起身时已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听说今天音响闹脾气了,不过没关系——”他突然压低声音,学着老式收音机的沙哑腔调,“现在为您播放的是,高九成专场‘纯天然无添加’特别版!”台下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笑声。 演出渐入佳境。当孟鹤堂和周九良登场时,两人一唱一和地砸挂:“听说今儿音响罢工了?”“可不是嘛,这是逼着咱们使‘原音重现’的真功夫啊!”他们配合默契的表演逗得观众前仰后合,角落里甚至有位大爷笑得直拍大腿。轮到张云雷的京韵大鼓时,他怀抱三弦,长衫翻飞,一曲《丑末寅初》唱得荡气回肠。唱到高潮处,他突然将鼓签一扬,指向观众席:“这一板,送给所有支持九成的朋友!” 最令人难忘的是观众互动环节。高九成从信封中抽出一张纸条,念道:“这位朋友问——如果穿越到古代,我最想和哪位古人说相声?”他眼睛一转,狡黠笑道:“那必然是苏东坡!人家是大文豪,我跟他搭档,就说段《赤壁赋新编》,不过……”他突然压低声音,“得先问问他,这版权费怎么算?”台下顿时笑作一团。 演出临近尾声时,大屏幕突然亮起。画面里,是来自全国各地粉丝的祝福视频:有戴着眼镜的学生,有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九成老师,您的相声治好了我考研的焦虑!”“每次心情不好,听您的段子都能笑出眼泪……”视频最后,高九成的父母出现在镜头里,母亲抹着眼泪:“儿子,别太累着,家里永远是你的后盾。” 高九成站在台上,喉结动了动,半晌才开口:“谢谢,真的谢谢大家……”他的声音哽咽,台下却响起整齐的应援声:“九成加油!我们永远支持你!”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舞台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散场后,粉丝们久久不愿离去。有个小姑娘红着眼眶将手写信塞给我:“麻烦交给九成老师,他的相声是我黑暗日子里的光。”我望着人群中仍在鞠躬致谢的高九成,忽然明白,这场专场不仅是他的舞台,更是无数人心灵的寄托。月光洒在小剧场的屋檐上,而我知道,属于高九成,属于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章 骤雨惊鸿影,误闯角儿门 2025年的夏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更猛烈一些。六月底的北京,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阵雨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整个城市。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汇成一道道蜿蜒的水流,将窗外的世界冲刷得模糊不清。 我叫林晚,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文化公司做着策划助理的工作。今天本来是周末,我难得休息,却因为一个紧急的临时任务,被老板一个电话从被窝里拽了起来,派到位于二环内的一个文化活动现场,说是去对接一个临时增加的表演嘉宾。 老板在电话里语焉不详,只说对方是“腕儿”,让我务必伺候好,别出岔子。我顶着一头乱发,迷迷糊糊地套上衣服,抓起伞就冲进了雨幕。等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那个古色古香的活动场地时,身上已经湿了大半,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活动场地是一个改造过的四合院,青砖灰瓦,雕梁画栋,此刻正被雨水冲刷得格外干净。院子里搭了个临时的戏台,后台设在东厢房。我跟门口的工作人员报了名号,匆匆忙忙地就往后台钻。 后台里倒是热闹,暖气开得很足,与外面的湿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股淡淡的油彩味和烟草味混合在一起,是我不太熟悉的味道。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穿着各异,有的穿着便装,有的已经换上了演出的行头,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聊天,或看剧本,或对着镜子描眉画眼。 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岳云鹏。他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正拿着手机跟人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标志性的憨笑,时不时还比划两下,周围的人也被他逗得直乐。虽然以前在电视上见过无数次,但这么近距离看到真人,我还是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小激动。 “您好,请问……”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穿着黑色T恤,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生,“我是XX公司的林晚,来对接今天的表演嘉宾。请问章九徕老师是在这里吗?” 男生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里面一个角落,笑道:“喏,那不是嘛,跟他搭档在那儿‘腻歪’呢。”他说话带着点京片子的腔调,尾音微微上扬,透着股子机灵劲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心,突然就漏跳了一拍。 角落里靠窗的位置,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外面套了件深色的外套,身形挺拔,侧脸的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嘴唇的弧度恰到好处。他正微微低着头,手里拿着一张纸,似乎在看什么,眉头微蹙,神情专注而认真。阳光透过被雨水打湿的窗户,在他身上投下一片柔和的光晕,连带着他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变得安静而温柔。 那就是章九徕。 我之前对他的了解,仅限于他是栾云平的搭档,两个人在台上配合默契,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说学逗唱样样精通,尤其以扎实的基本功和灵活的现场反应着称。我看过他们的几场演出视频,喜欢他在台上那种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样子,也喜欢他偶尔流露出的那种带着点小坏的幽默感。但视频终究是平面的,远不如此刻亲眼所见来得冲击。 他身边坐着的,想必就是栾云平了。栾云平穿着一件格子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正侧着头跟章九徕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两个人凑得很近,低声交谈着,时不时还会因为对方的话而相视一笑,那默契的样子,一看就是多年的老搭档。 “咳咳,看傻了?”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用胳膊肘轻轻碰了我一下,嘴角噙着一抹促狭的笑,“行了,去吧,别愣着了。不过我可提醒你啊,九徕这会儿估计正琢磨词儿呢,脾气有点‘炸’,你小心着点。” 我脸颊一热,赶紧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您好,请问是章九徕老师和栾云平老师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礼貌而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我的紧张。 两人同时抬起头,看向我。 栾云平的眼神很温和,带着笑意,像春风一样让人舒服。他先开了口,声音是我熟悉的那种带着点糯劲儿的北京话:“哎,是我们。你是?” “我是XX公司的林晚,”我连忙递上自己的工作证,“今天负责跟您二位对接,安排一下一会儿的表演流程。” 章九徕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睛很亮,像是淬了光,看得我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文件夹。他没说话,只是微微挑了挑眉,那眼神里似乎带着点审视,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喊:“哎呀!九徕!云平!你们看我这个新段子怎么样?绝对炸场!” 随着声音,一个穿着花衬衫,烫着卷发,脸上带着灿烂笑容的人快步走了过来,正是孟鹤堂。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一脸兴奋地晃了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紧随其后的是周九良,他还是那副慢悠悠的样子,手里抱着个保温杯,眼皮耷拉着,仿佛没睡醒,但眼神里却透着精明。“行了,你可别在这儿瞎白话了,一会儿上台再说。”他淡淡地瞥了孟鹤堂一眼,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却又透着宠溺。 孟鹤堂不理他,径直走到章九徕和栾云平面前,眉飞色舞地就要开始讲他的新段子。“你看啊,就刚才,我在后台看见一姑娘……” 他一开口,就自带喜剧效果,逗得旁边的人直乐。章九徕原本严肃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听着孟鹤堂的“砸挂”。 “……那姑娘长得啊,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就是吧,这眼神儿不太好使,一进来就盯着九徕看,跟丢了魂儿似的……”孟鹤堂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往我这边瞟了一眼,挤眉弄眼的。 我:“……”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明显是在砸挂我啊!而且还是当着正主的面! 栾云平也被逗笑了,轻轻拍了拍孟鹤堂的胳膊:“去去去,别胡说八道,吓着人家姑娘。”他又转向我,抱歉地笑了笑:“姑娘别介意,他就这性子,没个正形儿。” 章九徕也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似乎多了点什么,像是觉得有趣,又像是别的什么。他没说话,但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些。 我尴尬地笑了笑,摆了摆手:“没、没关系,孟老师真幽默。”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老板打来的。我如蒙大赦,赶紧接起电话,走到一边去听。 老板在电话里又叮嘱了我几句,让我一定要跟章九徕他们沟通好,特别是节目流程和时间,不能出任何差错。我连连应着,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才重新走回他们身边。 这时候,孟鹤堂已经被周九良拉到一边“教育”去了,后台稍微安静了一些。 我定了定神,拿出文件夹,开始跟栾云平和章九徕确认表演的细节。栾云平很配合,有问必答,还时不时地补充一些注意事项。而章九徕则大多时候都在听,偶尔会插上一两句,言简意赅,但都切中要害,显示出他对业务的熟练和严谨。 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不像栾云平那么糯,带着点清朗的质感,尾音微微下压,有种独特的磁性。我一边听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他。他专注的时候,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所以,大概就是这样,您二位看有没有问题?”我说完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栾云平点了点头:“嗯,没问题,就按你说的来。” 章九徕也抬眼看了我一下,淡淡地说了句:“行。” 就在我以为沟通顺利,可以松口气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也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一个架子,上面放着的一个装满水的保温杯“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杯盖弹开,里面的热水洒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溅到了章九徕放在旁边椅子上的一件外套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撞到架子的那个工作人员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道歉。 章九徕皱了皱眉,站起身,拿起那件外套看了看,上面已经湿了一大片。那看起来是一件质地不错的黑色外套,估计价格不菲。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那个工作人员吓得手足无措,不停地道歉。 我也跟着紧张起来,这外套要是真的很贵,或者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那可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章九徕却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发火,只是对那个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行了,没事,下次注意点。” 他的反应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他会像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生说的那样“脾气有点炸”呢。 “那个……章老师,您这外套……要不我帮您拿去处理一下吧?”我看着那片湿痕,忍不住开口说道,“附近好像有干洗店,我去看看能不能尽快处理一下,不然等下上台可能会不方便。” 章九徕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似乎在考虑什么。 栾云平在一旁打圆场:“哎呀,没事没事,一件外套而已,不碍事。姑娘你别麻烦了。” “没事的,栾老师,”我坚持道,“这也是我的工作,应该的。而且天气这么湿,不处理一下怕会留下印子。” 章九徕沉默了一下,然后把外套递给了我:“行吧,那就麻烦你了。地址我一会儿发你微信上,你弄完了送那儿去就行。” “好的好的!”我连忙接过外套,心里有点小激动,又有点小忐忑。激动的是,我居然有机会帮他做事了;忐忑的是,这外套要是被我弄坏了可怎么办。 “那我的微信……”我拿出手机,准备加他好友。 章九徕报了一串数字,我连忙添加。很快,我的手机上就收到了好友申请通过的提示,他的微信头像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名字也只是简单的“章九徕”三个字,没有任何多余的符号或修饰,跟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简洁,利落。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那我先去了,章老师,栾老师。”我抱着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跟他们道别后,就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后台。 外面的雨还在下,只是小了一些。我撑开伞,怀里紧紧抱着那件外套,快步朝着记忆中附近的干洗店走去。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外套,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一种很干净的、像是阳光和肥皂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的心跳得有点快,脑子里乱糟糟的。今天这趟差事,真是太“惊喜”了,不仅见到了活的岳云鹏、孟鹤堂、周九良,还近距离接触了章九徕,甚至还帮他拿外套去干洗。 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我一边走一边想,等下把外套送去他给的地址,会不会还能再见到他?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孟鹤堂的那个砸挂,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很奇怪? 无数个念头在我脑子里打转,让我一时间有些恍惚。 等我好不容易找到干洗店,把外套交给店员,反复叮嘱一定要尽快处理好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因为刚才跑得太急,又被雨水打湿了不少,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离他们表演还有一段时间。反正外套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来,我决定先找个地方躲躲雨,顺便整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 我走进旁边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热拿铁,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手里的咖啡很温暖,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但心里的那份悸动却久久无法平息。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章九徕的微信头像。看着那个漆黑的界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给他发消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打扰。 我靠在椅背上,回想着刚才在后台见到他的情景。他专注的样子,他微笑的样子,他皱眉的样子,还有他把外套递给我时,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手背的触感…… 一切都那么清晰,又那么不真实。 我知道,我好像对这个只见过一面,说过几句话的男人,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像是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漾开了圈圈涟漪,并且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 我不知道这涟漪最终会走向何方,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但我隐隐有种预感,今天这场突如其来的骤雨,以及那个误打误撞闯入的后台,可能会是我人生中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点。 而关于我和章九徕的故事,似乎才刚刚拉开序幕。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章 衣归人未还,后台再相逢 咖啡馆的暖光映在拿铁表面的奶泡上,我用小勺无意识地划着圈,手机屏幕暗了又亮,章九徕的微信头像始终沉默着。干洗店的店员说加急处理也要两个小时,我盯着窗外渐密的雨丝,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给我的地址只说了个小区名,具体单元门牌号压根没提。 “得,这下糗大了。”我拍了下额头,刚想打字问他,微信提示音却“叮”地响了。 章九徕:地址发你微信了,到了打我电话。 后面跟着一串详细的门牌号,定位显示在鼓楼附近的一个老胡同里。我心里嘀咕着“早干嘛去了”,匆匆结了账往干洗店跑。取外套时店员再三保证“绝对没留下水痕”,我捏着包装袋角,指尖却莫名发烫——这布料手感细腻,显然不是便宜货色,万一他嫌弃我手忙脚乱的样子怎么办? 雨势渐小,胡同里的青石板泛着潮气。我按照导航七拐八绕,终于在一个挂着“德云社”铜匾的灰砖小院前停下。院门没关严,隐约传来快板声和男人的笑闹声。 “……昨儿我看见一姑娘,跟九徕在后台对视半分钟,眼都不带眨的——”这声音透着股蔫坏,准是孟鹤堂。 “去你的吧!”另一个清亮的嗓音接话,“九徕那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谁见了不发怵?也就云平哥能哄好他。” 我正犹豫要不要敲门,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嘿!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我吓得差点把外套扔地上,回头看见岳云鹏叼着根冰棍,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他身后跟着个穿花衬衫的高个男生,正眯着眼打量我:“哟,这不是上午后台那位‘盯人’小姐吗?怎么,给九徕送衣服来了?” “我……”我脸一红,还没说完就听见院里传来章九徕的声音:“谁在门口嚷嚷?” 他穿着件藏青色中式长衫走出来,额前碎发还带着湿气,显然刚洗漱过。看见我手里的包装袋,他挑眉接过,指尖擦过我手腕时,我下意识地缩回手。 “谢谢。”他低头检查外套,语气听不出情绪,“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不用!”我慌忙摆手,“是我应该做的……” “什么应该做的?”孟鹤堂晃着扇子凑过来,“九徕,人家姑娘都追到家门口了,你不请进去喝杯茶?” “去去去,一边玩去。”章九徕瞪了他一眼,却没赶我走,只是侧身让开门缝,“外面冷,进来吧。” 我心跳如鼓,跟着他走进院子。正房明间摆着几张八仙桌,墙上挂满了演出海报,角落里摞着半人高的快板和醒木。栾云平坐在桌边看剧本,见我进来,笑着招手:“林晚姑娘,快坐。喝什么?有热茶和可乐。” “谢谢栾老师,不用麻烦……”我的话被突然响起的京剧唱腔打断。东厢房门口,一个梳着小辫的男生正拿着手机直播,看见我顿时眼睛一亮:“哟!这不是今天的‘意外嘉宾’吗?来,跟直播间的朋友们打个招呼!” “张九龄你别闹!”章九徕快步走过去想抢手机,却被那男生灵活躲开。直播间里瞬间刷起满屏问号: “这谁啊?九徕哥的朋友?” “小姐姐长得挺文静,怎么跟九徕搭上的?” “楼上的注意,九徕哥是云平哥的!” 我尴尬得脚趾抠地,栾云平赶紧打圆场:“这是今天活动的对接人员,来送九徕的外套。”他转向我,递过一杯温水,“别理他们,这帮人没个正形。” “谁说没正形了?”门口又进来俩人,高个的穿着皮夹克,搂着个戴眼镜的男生,嗓门洪亮得像炸雷,“我们正聊呢,九徕今天怎么转性了,居然让姑娘帮忙拿衣服?” “王九龙你少废话!”章九徕的耳朵尖微微发红,“干活去!一会儿该排《汾河湾》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群人就是传说中的德云社“敢死队”——张九龄、王九龙,还有刚才直播的那个肯定是尚九熙。他们互相挤眉弄眼,眼神里的调侃快溢出来了。 “林晚姑娘别紧张,”栾云平给我使了个眼色,“他们就是嘴贫。对了,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看着挺面善。” “我……我是北影的,学编导。”我攥紧水杯,突然想起上午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刚才在后台,有个戴眼镜的老师……” “哦,你说高九成啊!”孟鹤堂接话,“那小子跟九徕是同门师兄弟,嘴比我还损呢!昨儿还拿九徕的‘地中海’发型砸挂,让九徕追着打了三条街。” “去你的!”章九徕抄起桌上的快板作势要打,却不小心碰倒了我的水杯。温水洒在我牛仔裤上,形成一小片深色水渍。 “对不起!”他立刻抽出纸巾蹲下来擦,指尖碰到我膝盖时,我像触电般缩回腿。他动作一顿,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歉意:“没事吧?” “没、没事!”我慌忙站起来,裤腿湿冷的触感让我更尴尬了,“那个……我衣服湿了,能不能借个洗手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在那边。”栾云平指了指西厢房,“柜子里有干净毛巾,你擦擦。” 我逃也似的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直拍胸口。镜中的女生脸颊通红,眼神慌乱,活像刚偷吃完糖的小孩。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干洗店发来的短信,提醒我“下次送贵重衣物建议提前说明材质”。 “还能更丢人吗?”我叹了口气,用毛巾擦着裤腿,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争执声。 “……你就不能对人家姑娘温柔点?看把人吓得!”是栾云平的声音。 “我怎么不温柔了?”章九徕的声音带着委屈,“我就是……不太会跟陌生人打交道。” “陌生人?”孟鹤堂的笑声响起,“九徕,你上次让陌生人帮忙拿衣服,还是你三岁尿裤子的时候吧?” “去你的!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扇子!” 我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笑闹声,心里突然泛起一丝甜意。原来在台上从容不迫的章九徕,私下里是这个样子——会脸红,会委屈,会被师兄弟怼得说不出话。 等我整理好情绪走出去,发现正房里只剩章九徕一个人。他坐在窗边,手里转着一枚核桃,听见脚步声立刻站起来:“你的裤子……” “没事,快干了。”我指了指裤腿,“那个……我该走了,不打扰你们排练。” “等等。”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信封递给我,“干洗费。” “真不用!”我往后退了一步,“这是我的工作……” “拿着。”他语气不容置疑,“一码归一码。” 我犹豫着接过信封,触手感觉里面不止几十块钱。正想打开看看,他突然说:“你……是不是喜欢听相声?” 我猛地抬头,看见他耳根又红了。“啊?嗯……挺喜欢的,尤其喜欢你们的《学哑语》。” “是吗?”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下周五我们在广德楼有演出,如果你有空……” “九徕!走了走了!该去活动现场了!”栾云平在门口喊了一嗓子,打断了他的话。 章九徕顿了顿,从桌上拿起两张票塞给我:“后台票,拿着吧。” 我捏着那两张印着“广德楼”字样的红色戏票,感觉像在做梦。等我反应过来想道谢,他已经跟着栾云平走了,只留下满屋子淡淡的檀香味。 “姑娘,还愣着干嘛?”孟鹤堂晃着扇子走到我身边,“九徕那小子难得主动,你可抓点紧。” “我……”我看着手里的戏票,又想起他刚才没说完的话,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走出胡同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夕阳从云层里探出头,给灰砖黛瓦镀上一层金边。我把戏票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指尖还残留着信封的触感。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三百块钱,还有一张便签,上面是他遒劲的字迹: “雨天路滑,打车回家。——章九徕” 我站在胡同口,看着来往的行人,突然想笑。从上午的落汤鸡窘境,到现在手里攥着偶像的戏票和“打车费”,这一天的经历简直比电视剧还离谱。 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老板发来的微信:“林晚,晚上活动结束后,你跟章九徕他们一起吃个饭,务必维护好客户关系。” 我看着微信对话框,又看了看钱包里的戏票,突然觉得命运这东西,还真是挺会开玩笑的。 晚上的活动在一个仿古戏楼举行,章九徕和栾云平压轴出场。我坐在后台监控室里,看着屏幕上的他——穿一身宝蓝色绣龙大褂,往桌子后面一坐,折扇轻敲桌面,眼神里的从容淡定和下午那个会脸红的男生判若两人。 “……我跟你说,昨天我看见一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栾云平刚起个头,就被章九徕打断了。 “去你的吧!你看见的姑娘多了去了!”他折扇一合,敲在栾云平手背上,“要说漂亮,还得是今天给我送衣服那姑娘……” 台下哄堂大笑,我在监控室里差点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捏碎。他……他怎么在台上砸挂我?! “哎哎哎,这话可不能乱说!”栾云平假装惊讶,“人家姑娘是正经工作人员,让你这么一说,跟咱俩有什么似的!” “能有什么?”章九徕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就是……借件衣服,送两张票,再约个饭吗?” 台下的叫好声浪差点掀翻屋顶。我满脸通红地趴在桌子上,感觉整个后台的工作人员都在看我。旁边的场务大哥憋着笑拍我肩膀:“姑娘,九徕哥这是捧你呢!” 演出结束后,我跟着章九徕他们走进一家私房菜馆。包厢里灯火通明,岳云鹏正跟烧饼掰手腕,孟鹤堂在旁边起哄,张九龄举着手机直播,王九龙则在给尚九熙剥虾。 “来来来,林晚姑娘坐这儿。”栾云平把我安排在章九徕旁边的位置,“九徕,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今天要不是她,你那宝贝外套就废了。” “知道了。”章九徕给我倒了杯酸梅汤,“今天……台上的话,你别介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没、没关系!”我赶紧摆手,“挺好笑的……” “什么挺好笑的?”孟鹤堂凑过来,“我跟你们说,今天九徕在后台跟我念叨,说这姑娘眼神特干净,像……像什么来着?” “孟鹤堂!”章九徕拿起筷子作势要打,却被岳云鹏拦住了。 “哎哎哎,九徕,害羞什么呀!”岳云鹏拍着他肩膀,“咱都是自己人,跟姑娘好好聊聊。对了,林晚姑娘,你有男朋友吗?” 我差点被酸梅汤呛到,刚想回答,就听见章九徕突然说:“吃你的饭!”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明显的不悦。包厢里瞬间安静了几秒,孟鹤堂和岳云鹏对视一眼,偷偷冲我眨眼睛。 接下来的饭局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进行。章九徕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地给我夹菜——先是一块糖醋排骨,然后是一筷子清炒虾仁,再然后是……一块他自己碗里的东坡肉。 “那个……我不吃肥肉。”我小声说。 他动作一顿,把肉夹回自己碗里,耳根又开始泛红:“抱歉,我忘了。” “没事没事!”我赶紧夹了块豆腐放进他碗里,“这个好吃。” 旁边的王九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九徕哥,你这技术不行啊!追姑娘哪有往人碗里塞肥肉的?” “去你的!”章九徕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 饭局结束时已经快十一点了。章九徕坚持要送我回家,说“女孩子晚上打车不安全”。坐在他的车里,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那个……章老师,”我犹豫着开口,“今天谢谢你的票。” “叫我九徕吧。”他目视前方,“周五晚上,我让助理在后台等你。” “好。”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上午在后台,有个戴眼镜的老师说你脾气‘炸’……”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嘴角抽了抽:“高九成那小子就爱胡说八道。我……就是不太会说话。” “没有啊,”我看着他的侧脸,路灯的光在他鼻梁上投下柔和的阴影,“我觉得你挺好的。” 他猛地踩了脚刹车,我往前一冲,安全带勒得生疼。“怎么了?” “没什么。”他重新启动车子,声音有点闷,“到了。” 我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小区门口。解开安全带,我犹豫着要不要抱一下他,最后还是只说了句“谢谢你,九徕”。 “嗯。”他看着我,眼神在路灯下显得格外深邃,“上去吧,早点休息。” 我点点头,推开车门。刚走两步,就听见他在身后喊:“林晚!” 我回头,看见他摇下车窗,手里拿着个东西伸出来:“这个……给你。” 是一枚核桃,跟他下午转的那枚很像,油光水滑,透着温润的光泽。 “谢谢!”我接过核桃,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指尖。 “玩核桃能静心。”他说完,不等我回应就升起车窗,车子“嗖”地一下开走了。 我攥着那枚核桃站在原地,直到车子消失在街角,才慢慢走进楼道。电梯里,我把核桃凑到鼻尖,似乎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檀香味。 回到家,我把核桃放在床头柜上,对着镜子傻笑了半天。手机突然震动,是章九徕发来的微信: “早点睡,别熬夜。——九徕” 我抱着手机在床上打了个滚,感觉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蹦跶得停不下来。 周五的广德楼演出,会是什么样呢?他在台上,我在台下,隔着人群和灯光,我们的距离会拉近吗? 我看着床头柜上的核桃,突然觉得,这场从骤雨开始的相遇,似乎正在朝着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而我,心甘情愿地,想跟着它走下去。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3章 广德楼灯影,核桃诉心曲 周五傍晚的广德楼,雕梁画栋在暮色里泛着暖红。我攥着那张后台票,站在侧门犹豫了三分钟——票面上印着“章九徕 专属后台”,烫金小字在路灯下晃得我心慌。上次在四合院被众人围观的窘迫还历历在目,此刻再踏进去,活像只揣着兔子的待宰羔羊。 “哟,这不是‘送衣姑娘’吗?”张九龄叼着根棒棒糖从门里探出头,小辫在脑后晃悠,“九徕哥在里面擦桌子呢,擦得比他那核桃还亮堂。” 我刚跨进门槛,就听见里面传来“哐当”一声。章九徕蹲在衣柜前,手里的鞋油蹭到了大褂袖口,看见我顿时站起来,耳朵尖比袖口的油渍还红:“你……来了。” 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立领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骨清晰的手。我盯着他袖口的油渍憋笑,他却慌忙用纸巾去擦,越擦越花。 “算了算了,”栾云平端着茶杯走进来,“一会儿换演出服就行。林晚姑娘,坐这儿看我们化妆?” 后台镜台上摆满了油彩和梳子,栾云平对着镜子勾眉,动作行云流水。章九徕坐在旁边,手里转着枚核桃——不是送给我的那枚,是枚颜色更深的老核桃。他时不时抬眼从镜子里看我,四目相对时又慌忙低头,耳垂红得像涂了胭脂。 “九徕哥,你这核桃都包浆了,”张九龄凑过来扒拉他的手,“比你那对象还宝贝吧?” “去你的!”章九徕拍开他的手,核桃“啪”地一声撞在桌面上。我看见他镜中的眼神飘向我,心里像被猫爪挠了一下。 正闹着,岳云鹏拎着袋糖炒栗子进来了:“来来来,刚出锅的!林晚姑娘尝尝,我跟你说,这玩意儿跟九徕的脸一样——” “岳哥!”章九徕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刮得地板吱呀响,“再说我把你栗子全倒锅里炒糖色!” 我接过热乎乎的栗子,指尖被烫得一缩。章九徕立刻递过一瓶矿泉水:“慢点吃,烫。”他的手指擦过我手背,温度比栗子还高。 后台渐渐热闹起来,孟鹤堂举着手机直播,镜头扫到我时故意停留了三秒。直播间瞬间炸开: “!!!是上次那个小姐姐!” “九徕哥呢?快让我看看九徕哥!” “小姐姐是不是来看九徕的?我赌一包辣条他俩有事!” “别拍了别拍了!”章九徕抢过孟鹤堂的手机按灭屏幕,“一会儿该上台了,都准备准备!” 他语气有点冲,孟鹤堂却笑得更欢了:“哟,急了?护食呢?” 我低头剥栗子,假装没听见,心里却像泡在蜜罐里。栗子很甜,甜得我后槽牙都发软。 七点半,广德楼的大幕拉开。我坐在后台监控室的小马扎上,透过屏幕看章九徕和栾云平上台。穿了绣金大褂的他像换了个人,往桌子后面一站,折扇敲得“嗒嗒”响,眼神里的从容锐利让我差点认不出。 “……上回跟您说那姑娘,今儿可来了啊!”栾云平刚开口,台下就爆发出哄笑。我在监控室里捂脸,果然又要砸挂我。 “哎哎哎,这话可不能乱说!”章九徕折扇一翻,敲在栾云平手背上,“人家姑娘是来看相声的,不是来看我的!” “是吗?”栾云平挑眉,“我可听说了,有人为了请人家看演出,把祖传的核桃都送出去了——” “去你的吧!什么祖传的!”章九徕打断他,耳朵尖在舞台追光灯下红得透亮,“那核桃……那核桃是我盘了三年的!” 台下的叫好声浪差点掀翻屋顶。我看着屏幕里他假装恼怒的样子,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原来那枚核桃他盘了三年,却轻易送给了我。 演出进行到一半,突然出了个小意外。章九徕在学唱京剧时,袖口的纽扣突然崩开,飞到了前排观众席。他愣了一下,栾云平立刻接话:“哟,这是看见姑娘太激动,扣子都崩飞了?”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章九徕弯腰道歉,眼神却透过人群往后台方向瞟,像是在找我。我心里一紧,突然想起包里有枚备用纽扣——早上换衣服时掉的,随手塞在了包里。 “我去后台看看有没有针线!”我跟场务大哥打了声招呼,抓起包就往侧幕条跑。 后台乱糟糟的,张九龄正帮王九龙系大褂带子,孟鹤堂在对着镜子补妆。我掏出纽扣和针线,急得团团转:“谁会缝扣子啊?九徕的扣子崩了!” “我来我来!”岳云鹏举着针线包跑过来,“我媳妇教过我,这玩意儿跟纳鞋底似的……” “得了吧你!”栾云平一把抢过针线,“上次你给我缝扣子,把我大褂跟椅子缝一起了!” 他接过纽扣,动作麻利地穿针引线。我盯着他灵活的手指,突然想起章九徕下午擦桌子时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栾云平抬眼看我,嘴角带着笑意,“九徕那小子手笨,跟他搭档这么多年,他衣服扣子全是我缝的。” 正说着,章九徕和栾云平下了台,准备换场。他看见我手里的纽扣,眼睛一亮:“你……”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赶紧脱下来!”栾云平把他按在椅子上,“林晚姑娘特意给你送纽扣来了,感动不?” 章九徕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脱下大褂递给我。我接过带着他体温的大褂,指尖触到布料上的褶皱,心里有种奇怪的踏实感。 “我来吧,栾老师。”我接过针线,“我学过刺绣,缝扣子应该没问题。” 灯光下,我低头缝扣子,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一直停在我头顶。针脚穿过布料的声音很轻,后台的喧嚣仿佛都隔在了很远的地方。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舞台上的油彩味,形成一种让我心安的气息。 “好了。”我剪断线头,把缝好的大褂递给他,“针脚可能不太好看……” “好看!”他立刻接过,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比我缝的好看多了。” 他穿上大褂,对着镜子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扬。栾云平在旁边咳嗽了一声:“行了,该上台了,别臭美了。” 章九徕点点头,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给我——是我早上落在他车里的发圈,粉色的,上面还挂着个小熊挂件。 “早上找着的。”他说完,不等我反应就跟着栾云平上台了。 我攥着发圈,小熊挂件在掌心晃悠。原来他早上就发现了,却一直等到现在才给我。 最后一场是群口相声,几乎所有德云社的人都上了台。孟鹤堂拿着扇子满场跑,岳云鹏蹲在地上学狗叫,张九龄和王九龙互相挤兑,章九徕站在角落里,时不时接句话,眼神却总往后台方向飘。 演出结束时已经快十点了。观众散场后,后台开始收拾东西。章九徕卸了妆,穿着便服走过来,手里拎着个食盒:“饿了吧?给你带了宵夜。” 食盒里是热气腾腾的馄饨,撒着翠绿的葱花和蛋皮。我接过勺子,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也是这样言简意赅地递东西。 “谢谢你,九徕。”我吹了吹馄饨,“今天的演出很精彩。” “你喜欢就好。”他坐在我对面,手里又开始转核桃——这次是送给我的那枚。核桃在他掌心泛着温润的光,像他此刻的眼神。 “这核桃……”我忍不住开口,“你真的盘了三年?” “嗯。”他点头,指尖摩挲着核桃上的纹路,“大学时在潘家园买的,那时候穷,跟云平哥凑了五十块钱才买下。” 我愣住了。五十块钱,对现在的他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对当年的穷学生来说,应该是笔不小的开支。他居然把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送给了我。 “为什么……要送给我?”我小声问,心跳得像擂鼓。 他抬眼看我,眼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认真:“因为……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把它给你。” 我的呼吸一滞,手里的勺子“叮”地一声掉进碗里。馄饨汤溅在手上,我却感觉不到烫,只觉得脸颊烧得厉害。 “九徕,走了走了!去吃宵夜!”孟鹤堂在门口喊了一嗓子,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 章九徕皱了皱眉,没回头,只是看着我:“吃完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 “必须送。”他语气不容置疑,“晚上不安全。” 我看着他坚持的眼神,点了点头。心里那只揣了很久的兔子,此刻正撒欢儿地蹦跶,撞得我胸腔发麻。 收拾好东西走出广德楼,夜风带着凉意。章九徕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我肩上,带着他体温的布料瞬间驱散了寒意。 “九徕哥,不够意思啊!”张九龄从后面追上来,“吃宵夜不带我们,二人世界呢?” “去你的!”章九徕瞪了他一眼,却没把外套拿回来。 车子驶离前门大街时,我看着窗外掠过的牌楼,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的那场骤雨。不过短短几天,却像过了很久。 “那个……”我犹豫着开口,“你明天有空吗?”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侧脸在路灯下线条柔和:“有。怎么了?” “我想请你吃饭,”我鼓起勇气,“就当……谢谢你的核桃和馄饨。” 他沉默了几秒,我心里开始打鼓,生怕他拒绝。直到听见他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好。”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我解下外套还给他,指尖触到他袖口的纽扣——是我缝的那枚,针脚虽然歪歪扭扭,却异常结实。 “明天见。”我推开车门,心跳得飞快。 “林晚。”他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看见他倾身过来,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我以为他要吻我,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结果他只是伸手,把我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声音低哑:“明天早上十点,我来接你。” 我“嗯”了一声,逃也似的下了车。跑进楼道后,我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手心里全是汗。 回到家,我把那枚核桃放在台灯下。核桃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纹路里仿佛藏着他三年的时光。我拿出手机,看着他的微信头像,犹豫了很久,还是发了条消息: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晚安,九徕。” 几乎是秒回: “晚安,早点睡。——九徕” 我抱着手机傻笑了半天,突然想起食盒里还剩两个馄饨。小心翼翼地加热后吃掉,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那味道,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香甜。 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我就站在阳台上往下看。十点整,章九徕的车准时停在楼下。他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手里拎着袋豆浆油条,站在阳光下冲我招手。 我跑下楼,看见他额角有细密的汗珠。“你买早餐了?” “嗯,”他把袋子递给我,“看你朋友圈说喜欢吃街角那家的油条。” 我愣住了。那条朋友圈是三个月前发的,没想到他居然记得。 “谢谢。”我接过温热的豆浆,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上车吧。”他替我打开车门,“想去哪儿吃?” “去……颐和园吧?”我突然想起昨天在后台听他们说,今天颐和园的荷花开了,“听说那儿的藕粉很好吃。” “好。”他发动车子,嘴角带着笑意,“只要不是让我爬万寿山就行,我恐高。” “你恐高?”我惊讶地看着他,“可你上次在台上翻跟头……” “那是假的!”他连忙打断我,耳朵又开始泛红,“都是云平哥配合我演的!” 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给他睫毛镀上了一层金边。 车子驶离市区,朝着颐和园开去。路上,他跟我讲起他大学时的趣事——为了凑钱买核桃,跟栾云平在天桥下卖过唱;第一次上台紧张得忘词,被师父罚抄了一百遍《报菜名》;还有孟鹤堂怎么把他的核桃藏起来,害他找了一晚上。 我听得入了迷,原来在台上光芒万丈的章九徕,也有这么多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到了颐和园,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昆明湖里碧叶连天,粉色的荷花亭亭玉立。我们沿着长廊散步,他给我讲长廊上的彩绘故事,时不时被我的问题问住,然后不好意思地挠头。 “你知道得好多啊。”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 “瞎看的。”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云平哥知道的更多,他像个百科全书。” 走到石舫旁边时,我看见有卖藕粉的小摊。他立刻跑去买了两碗,加了桂花和山楂片,递给我时还细心地吹了吹。 藕粉很烫,也很甜,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我看着他低头吃藕粉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真好,没有舞台上的聚光灯,没有后台的喧嚣,只有我们两个人,和眼前的湖光山色。 “九徕,”我放下碗,认真地看着他,“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抬起头,嘴角沾了点藕粉。 我伸手,用纸巾轻轻擦去他嘴角的痕迹,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心里一颤:“谢谢你让我走进你的世界。” 他愣住了,手里的勺子“叮”地一声掉进碗里。阳光落在他眼里,像碎了的星辰,亮晶晶的。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就在我准备收回手时,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心很烫,力道却很轻,像是怕弄疼我。 “林晚,”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和温柔,“不是我让你走进来,是我……想让你留下来。” 我的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声音和我的心跳声。 湖风吹过,带来荷花的清香。远处传来游船的汽笛声,还有游人的欢声笑语。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此刻眼神里的光芒。 我看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好。” 一个字,却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他笑了,像湖面被风吹起的涟漪,一点点漾开,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松开我的手腕,却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暖,手指修长,掌心有薄薄的茧,是常年拿快板和转核桃留下的痕迹。 我们手牵着手,沿着湖边慢慢走。阳光很好,风也很温柔。偶尔有游客认出他,惊喜地打招呼,他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并没有松开我的手。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从广德楼的灯影,到颐和园的荷花,不过短短几天,却好像经历了很多。那枚核桃,像是一个奇妙的信物,不仅连接了他的过去,也开启了我们的未来。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这条路会遇到多少风雨。但此刻,我握着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充满了勇气和期待。 我知道,关于我和章九徕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我,愿意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4章 风波忽乍起,心定意难平 颐和园的荷香还萦绕在鼻尖,我和九徕的关系却像突然被扔进滚油的虾仁,在公众视线里“刺啦”一声炸开了锅。事情的起因荒诞得像段相声——孟鹤堂某天直播时手滑,镜头扫过后台,恰好拍到九徕弯腰给我系鞋带的画面,配上他那句“九徕哥这服务比海底捞还到位”,#章九徕 神秘女友# 的词条当晚就冲上了热搜第三。 “完了完了,这下捅了马蜂窝了!”我看着手机里密密麻麻的评论,手指都在发抖。热评第一是“小姐姐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hold住九徕哥的暴脾气”,下面跟着一串“九徕哥是云平哥的”的调侃,但更多的是粉丝对“神秘女友”身份的扒皮。 “慌什么?”九徕坐在我对面,手里的核桃转得飞快,“不就是被看见了吗?又不是什么坏事。” “不是坏事?”我拔高声音,“你看看这些评论!有人说我是蹭热度的,还有人翻出我大学时的照片说我整容……” “别理他们。”他突然伸手按住我的手机,掌心的温度透过屏幕传来,“网上的话,信一半就够了。” 他说得轻巧,但我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第二天我去公司上班,前台小妹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八卦,老板把我叫进办公室,敲着桌子说:“林晚啊,你跟章九徕到底怎么回事?现在网上都在传,咱们公司跟德云社的合作案,你可别给我搞砸了!” 我垂着头没说话,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当初进这家文化公司,就是为了离相声舞台近一点,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走近”了。 “算了算了,”老板叹了口气,“下周五有个曲艺文化论坛,你代表公司去一趟,正好跟德云社那边对接一下,把关系处理好。记住,公私要分明!”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我接到九徕的微信:“晚上别做饭了,带你去吃簋街。” 看着消息框里跳动的光标,我突然觉得很累。我们的感情像刚发芽的小苗,突然被放在聚光灯下暴晒,不知道能不能扛过去。 簋街的麻辣小龙虾红彤彤的,九徕剥虾的动作飞快,堆成小山的虾壳在我面前晃悠。“尝尝这个,特辣的。”他把剥好的虾仁放进我碗里,指尖沾着汤汁,“跟你脾气似的,够劲儿。” 我没心情笑,用筷子戳着虾仁:“九徕,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他剥虾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你什么意思?” “网上的评论,我老板的话……”我咬着唇,“我怕给你添麻烦。” “麻烦?”他突然放下筷子,声音提高了些,“林晚,在你心里,我跟你在一起,是麻烦?”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慌忙解释,“我只是……” “只是觉得我是个角儿,跟我在一起就得承受这些,对吗?”他打断我,眼神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当初送你核桃的时候,我怎么没觉得是麻烦?在颐和园说让你留下来的时候,我怎么没觉得是麻烦?” 他越说越激动,周围桌的食客都看了过来。我脸颊发烫,又委屈又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我不够坚定?还是担心你自己撑不住?”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刮得地面吱呀响,“林晚,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这么想,那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 说完,他摔门而出,留下满桌没吃完的小龙虾和我一个人。麻辣的味道呛得我眼眶发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知道他脾气急,也知道他此刻肯定很失望。但那些外界的压力像一张张网,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只是想跟他好好沟通,没想到却成了争吵的导火索。 手机在桌上震动,是栾云平打来的。“林晚啊,”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我听说你跟九徕吵架了?” “栾老师……”我哽咽着说不出话。 “别难过,”他叹了口气,“九徕那小子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但心是好的。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自己说话太冲了,让我跟你道个歉。” 我擦了擦眼泪,心里稍微好受了些。栾云平又说:“其实这事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让大家知道了你的存在。明天下午德云社有个内部茶话会,你要不要过来?正好让师兄弟们认识认识你,省得总被孟鹤堂他们瞎编排。”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簋街的霓虹灯,心里乱糟糟的。九徕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他是真的生气了,还是……也在害怕? 第二天下午,我犹豫再三还是去了德云社的四合院。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推开门看见岳云鹏和烧饼在掰手腕,孟鹤堂举着手机直播,张九龄和王九龙在旁边起哄,尚九熙蹲在地上给他们画漫画。 “哟!女主角来了!”孟鹤堂第一个看见我,镜头“刷”地一下对准我,“直播间的朋友们,这就是让九徕哥魂牵梦绕的林晚姑娘!” 我尴尬地冲镜头笑了笑,就听见身后有人说:“别闹了,吓着人家。”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九徕站在廊下,穿着件灰色卫衣,头发有点乱,眼下有淡淡的青黑。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想说什么又没开口。 “来来来,林晚姑娘坐这儿,”栾云平拉着我坐在石桌旁,“尝尝我泡的茶,茉莉花茶,败火。” 他特意加重了“败火”两个字,九徕的耳朵尖立刻红了。 “九徕哥,还愣着干嘛?”张九龄推了他一把,“还不赶紧给嫂子赔罪?” “去你的!谁是你嫂子!”九徕瞪了他一眼,但还是走到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个用红绳编的小核桃挂件,跟他送我的那枚一模一样,只是缩小了好几圈。 “昨天……是我不对。”他低着头,声音有点闷,“说话太冲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着他手里的小挂件,心里的委屈瞬间烟消云散。“我也有错,”我接过挂件,红绳的触感很柔软,“我不该跟你发脾气。” “哟哟哟,这就和好了?”孟鹤堂摇着扇子凑过来,“九徕哥这招‘道歉挂件’挺管用啊,哪儿买的?回头我也给周九良编一个。” “去你的吧!”周九良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手里端着个保温杯,“你先把我上次被你烧掉的大褂赔了再说。” 茶话会在一片笑闹声中进行。岳云鹏给我讲了他第一次上台被观众轰下来的糗事,烧饼演示了他新学的胸口碎大石(被栾云平及时制止),尚九熙把我和九徕画成了漫画,九徕红着脸抢过去塞进了口袋。 “林晚啊,”郭德纲师父端着茶杯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听说你是学编导的?以后我们德云社拍短视频,你可得多指点指点这帮小子。” “师父您客气了,”我连忙站起来,心里有点紧张,“我就是个新手。” “别谦虚,”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九徕这孩子脾气急,但心眼不坏,以后你们互相包容着点。” 我点点头,偷偷看了眼九徕,发现他也在看我,眼神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茶话会结束时,天已经擦黑了。九徕送我回家,路上一直没说话。快到小区门口时,他突然说:“周五的曲艺论坛,我陪你一起去。” “啊?不用了吧,”我愣了一下,“那是工作……” “你的工作,就是我的工作。”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上次是我不好,没考虑到你的压力。以后有事,我们一起面对。” 我看着他的侧脸,路灯的光在他鼻梁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心里那块堵了很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好。”我点点头,嘴角忍不住上扬。 周五的曲艺论坛在国家大剧院举行,我穿着一身职业套装,手里攥着发言稿,紧张得手心冒汗。九徕穿着西装革履,坐在我旁边,时不时给我递水,眼神里全是鼓励。 “下面有请XX文化公司代表林晚女士,为我们分享新时代曲艺传播的创新思路。”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讲台。聚光灯打在身上,晃得我眼睛有点花。我下意识地看向台下,九徕坐在第一排,正冲我竖起大拇指。 不知怎么的,原本紧张到发抖的手突然就稳了。我想起这几个月来的经历,从那个暴雨天误闯后台,到广德楼的灯影,颐和园的荷花,再到此刻的聚光灯下,仿佛有一股力量支撑着我。 我的发言很顺利,结束时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走下台时,九徕递给我一束香槟玫瑰:“说得真好,我就知道你可以。” “谢谢你,九徕。”我接过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 论坛结束后,有记者围上来采访。一个戴眼镜的女记者突然问:“林晚女士,你和章九徕先生的关系一直备受关注,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公开恋情?” 我愣住了,下意识地看向九徕。他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对着话筒说:“我和林晚的关系,我们会在合适的时机跟大家分享。现在,我们更希望大家关注曲艺本身,而不是艺人的私生活。” 他的语气不卑不亢,眼神坚定。我站在他身后,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回家的路上,我靠在车窗上看夜景。“九徕,”我突然开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算‘合适的时机’?”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我,眼神在霓虹灯下格外明亮:“等你准备好了,等我也准备好了。” “那你现在准备好了吗?”我追问。 他笑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从把核桃送给你的那天起,我就准备好了。” 车子停在楼下,他没有立刻熄火,而是转过身看着我:“林晚,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什么事?”我心里有点紧张。 “其实……第一次在后台看见你,”他顿了顿,耳根有点红,“我就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啊?”我愣住了,“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有,”他摇摇头,“可能是……缘分吧。” 他凑过来,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他的嘴唇很温暖,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进去吧,早点休息。”他说。 我点点头,推开车门。走到楼道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他还坐在车里,车灯亮着,像一颗温暖的星星。 回到家,我把那枚红绳编的小核桃挂件挂在钥匙链上。手机响起,是九徕发来的微信: “晚安,我的小姑娘。——九徕” 我笑着回复:“晚安,我的大角儿。” 躺在床上,我回想着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从一场意外的骤雨开始,我闯入了他的世界,也让他走进了我的人生。我们经历了误解、争吵,也收获了理解、支持。 窗外的月光很温柔,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头柜的核桃上。那枚他盘了三年的核桃,此刻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见证着我们的故事。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也许还会有更多的风波和挑战。但只要身边有他,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至于什么时候公开恋情,什么时候走到更远的未来,我想,答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我知道,我喜欢章九徕,而他,也同样喜欢着我。 这就够了。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5章 核桃承心意,家宴露真情 初秋的北京,天高云淡。我和九徕的关系在经历过网络风波后,像被秋日阳光晒透的核桃,包浆愈发温润。这天我刚下班,就接到九徕的微信:“晚上别做饭了,我妈说想见见你。” 手机“哐当”掉在公交座椅上,我盯着屏幕上的“我妈”两个字,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见家长?这也太突然了!上周他才说“时机未到”,怎么今天就…… “林晚?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同事小李戳了戳我,“刚才看你手机都吓掉了,谁的消息啊?” “没、没什么!”我慌忙捡起手机,锁屏界面还停在九徕的微信上,“我男朋友……说他妈妈想请我吃饭。” “哇!见家长了?”小李眼睛一亮,“章九徕的妈妈?是不是特厉害?听说德云社的家长都特别有气场!” 我强装镇定地笑了笑,心里却像揣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九徕的妈妈,我只在他朋友圈见过一次背影,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阿姨,但想到要以“女朋友”的身份正式见面,手心还是忍不住冒汗。 下了公交,我直奔商场买礼物。化妆品?不知道阿姨肤质;保健品?怕显得太刻意;最后挑了套精致的茶具,想着喝茶总是没错的。拎着礼盒站在九徕家小区门口,我深吸了三口气才敢给他打电话。 “下来了?”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笑意,“我在单元门口等你。” 挂了电话,我看见他穿着件卡其色风衣,靠在单元门口的灯柱下。看见我手里的礼盒,他皱了皱眉:“买这么多东西干嘛?跟我妈还客气。” “第一次见面,总要表示一下……”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突然想起什么,“你妈……喜欢什么啊?我这茶具会不会太老气了?” “她就喜欢实在的,”他接过礼盒,顺手牵住我的手,“走吧,我妈炖了汤,说给你补补。” 他的手心很暖,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指,像是在安抚我。走进楼道,我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比上次在广德楼后台候场还紧张。 九徕家在三楼,门没关严,飘出阵阵饭菜香。推开门,一个系着围裙的阿姨从厨房探出头,看见我立刻笑了:“是林晚吧?快进来快进来,阿姨等你半天了!” 章阿姨看起来比照片里更年轻,烫着利落的短发,眼睛笑起来像弯月亮,跟九徕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接过我手里的茶具,嗔怪地看了九徕一眼:“来就来呗,买什么东西啊,跟阿姨还见外!” “阿姨,初次见面,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话都说不利索。 “喜欢喜欢!”阿姨拉着我往客厅走,“快坐快坐,尝尝阿姨炖的银耳莲子汤,九徕说你喜欢吃甜的。” 客厅布置得很温馨,墙上挂着九徕和栾云平的演出海报,茶几上摆着个核桃盘,里面躺着几枚油光水滑的老核桃。我一眼就认出其中一枚,是九徕送我的那枚的“孪生兄弟”,纹路几乎一模一样。 “阿姨,您也喜欢盘核桃啊?”我指着核桃盘,想找个话题缓解紧张。 “嗨,还不是被这小子带的!”阿姨给我倒了杯汤,“从大学就开始盘,跟宝贝似的,上次回家还说丢了一枚盘了三年的,心疼了好几天呢!” 我偷偷看了眼九徕,他正假装擦桌子,耳朵尖却红了。原来他跟家里提过那枚核桃,还说“丢了”? “妈!”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菜好了吗?我饿了。” “就知道吃!”阿姨笑着拍了他一下,“去把云平叫来,他说下班就过来。” “栾老师也来?”我有点惊讶。 “是啊,”阿姨点点头,“云平跟九徕跟亲兄弟似的,家里有事都叫他。再说了,你跟九徕的事,云平最清楚了。” 正说着,门铃响了。九徕开门,栾云平拎着袋水果走进来,看见我笑着打招呼:“林晚姑娘,又见面了。” “栾老师好。”我连忙站起来。 “别这么客气,”栾云平把水果递给阿姨,“阿姨,我跟您说,九徕这小子……” “打住打住!”九徕慌忙打断他,“吃饭吃饭!” 餐桌上摆满了菜,红烧肉、糖醋鱼、清炒时蔬,还有那锅炖得软糯的银耳莲子汤。阿姨不停地给我夹菜,“多吃点鱼,聪明”、“尝尝这红烧肉,九徕最爱吃了”,弄得我受宠若惊。 “阿姨,您手艺真好。”我小口喝着汤,心里暖洋洋的。 “喜欢就好,”阿姨笑眯眯地看着我,“以后常来,阿姨给你做。” 九徕在旁边偷偷对我眨眼睛,眼神里全是“看吧,我妈喜欢你”的得意。 吃到一半,阿姨突然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林晚啊,阿姨跟你说句心里话。九徕这孩子,脾气急,说话直,有时候不太会哄人,你多担待着点。” 我连忙点头:“阿姨,九徕对我很好,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可不是嘛!”栾云平接话,“上次九徕跟林晚吵架,还是我去劝的呢!这小子,跟我搭档这么多年,就没服过软,也就对林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栾云平!”九徕猛地站起来,差点碰倒饭碗,“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哈哈哈!”阿姨和栾云平都笑了起来,我也忍不住跟着笑,紧张的心情顿时缓解了不少。 饭后,阿姨拉着我在客厅聊天,问了问我的工作、家庭情况。九徕和栾云平在厨房洗碗,时不时传来打闹声。 “你这孩子,看着就实在,”阿姨拉着我的手,“九徕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 我心里一暖,刚想说话,就听见厨房“哐当”一声,好像是盘子摔了。 “章九徕!你会不会洗碗啊!”栾云平的声音带着无奈。 “谁让你跟我抢水龙头!”九徕的声音透着委屈。 阿姨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看这俩,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 我笑着说:“挺好的,说明关系好。” 聊了一会儿,栾云平说要回自己家,九徕送他下楼。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阿姨。 “林晚啊,”阿姨突然叹了口气,“其实阿姨叫你来,还有件事想跟你说说。”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难道阿姨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九徕这孩子,从小就犟,”阿姨看着核桃盘,眼神有些复杂,“当初学相声,家里人都反对,就他自己偷偷跑去拜师。这些年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静静地听着,第一次听九徕的家人讲他的过去。 “后来他火了,身边也有人凑上来,”阿姨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很认真,“但我能看出来,那些人大多是图他的名气。林晚,阿姨不是说你,我是想告诉你,九徕这孩子看着硬气,其实心里最软,你要是真心对他,阿姨……阿姨就放心了。” 我鼻子一酸,握住阿姨的手:“阿姨,您放心,我喜欢九徕,不是因为他是章九徕,就是因为他是他。” “好孩子,好孩子……”阿姨眼眶红了,拍着我的手背,“有你这句话,阿姨就放心了。” 这时,九徕推门进来,看见我们眼眶都红了,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们了?” “没谁欺负,”阿姨擦了擦眼睛,笑着说,“我跟林晚聊得开心呢。时候不早了,林晚该回家了,你送送人家。” “哎,好嘞!”九徕连忙答应,拿起我的包。 临走时,阿姨塞给我一个保温桶:“里面是银耳莲子汤,带回去明天喝。” “谢谢阿姨!”我心里暖暖的,像被阳光晒透了。 九徕送我下楼,路上一直没说话。走到小区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我笑着摇摇头,“就说你小时候特犟,学相声差点被你爸打断腿。” 他尴尬地挠挠头:“我妈就爱瞎说……” “九徕,”我看着他,认真地说,“谢谢你妈妈,也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走进你的生活,也谢谢你妈妈……接受我。” 他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抱住我。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像他这个人一样,让人安心。 “傻瓜,”他把下巴搁在我头顶,声音闷闷的,“是我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走进来。” 我们在路灯下抱了很久,直到秋风起,我打了个喷嚏。 “走吧,送你回家。”他松开我,牵着我的手往停车场走。 车上,他突然说:“其实……那枚核桃,我跟我妈说丢了,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把盘了三年的宝贝,送给了一个刚认识的姑娘。”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但现在我觉得,送对了。” 我看着他的侧脸,路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心里甜得像喝了蜜。 回到家,我打开保温桶,喝了一口银耳莲子汤,甜而不腻,温润可口。手机响起,是九徕发来的微信: “我妈说,让你下周再去吃饭,她要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九徕” 我笑着回复:“好啊,不过让她别太累了。”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从误闯后台的那个雨天,到今天见家长的温暖夜晚,不过短短几个月,我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九徕像一枚被岁月打磨过的核桃,表面坚硬,内里温润。而我,很庆幸能成为那个被他捧在手心的人。 第二天上班,我把保温桶洗干净,准备下次去九徕家时还给阿姨。刚到公司,就接到老板的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林晚啊,”老板指着电脑屏幕,“你看这个,德云社要拍一部相声题材的网络电影,想找我们公司做策划,你有没有兴趣牵头?” 我凑近一看,屏幕上是项目策划书的初稿,编剧那一栏赫然写着“章九徕 栾云平”。 “我……”我有点犹豫,毕竟我和九徕的关系现在有点敏感。 “这是个好机会,”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干,要是项目成了,年底奖金少不了你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走出老板办公室,我拿着策划书,心里有点忐忑,又有点期待。参与制作一部关于相声的电影,还是和九徕他们合作,这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工作。 但一想到要和九徕在工作中相处,还要面对剧组的其他人,我又有点担心。公私分明,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正想着,手机响起,是九徕打来的:“喂,林晚,跟你说个事,我们打算拍个网络电影,剧本我和云平写的,想找你们公司做策划,你……” “我知道了,老板刚跟我说了。”我打断他,“九徕,我们……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他的声音很坚定,“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我分得清。再说了,有你在,我放心。”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我瞬间有了勇气。 “好,”我点点头,“那我们……工作上见?” “工作上见。”他笑了,“对了,晚上一起吃饭?聊聊剧本的事。” “好啊。”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深吸了一口气。新的挑战来了,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害怕。因为我知道,无论遇到什么,九徕都会在我身边。 而我们的故事,也将在这部电影的制作过程中,展开新的篇章。也许会有新的风波,也许会有新的惊喜,但我相信,只要我们携手同心,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就像那枚核桃,历经岁月的打磨,终将变得温润如玉。而我和九徕的感情,也会在时光的洗礼下,愈发坚定,愈发珍贵。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6章 片场风波起,核桃情愈坚 网络电影《笑匠》的开机仪式定在深秋的一个清晨,地点选在广德楼后台的天井。我抱着剧本蹲在角落对流程,突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抬头看见章九徕捂着额头蹲在地上,孟鹤堂举着开机红布笑得前仰后合:“九徕哥,开机撞大运啊!这叫‘鸿运当头’!” “去你的吧!”章九徕揉着额头站起来,发际线处红了一片,“谁让你把红布架这么低?想勒死我啊?” “哟,还急眼了?”孟鹤堂摇着扇子躲到栾云平身后,“云平哥你看,九徕哥为了在林晚姑娘面前耍帅,连开机仪式都不好好走了!” 我慌忙递过随身携带的药膏:“没事吧?撞得挺疼的吧?” “没事没事,”章九徕接过药膏,指尖擦过我手背时故意顿了顿,“小场面,比上次在台上被快板砸到头轻多了。” “还有这事?”我惊讶地看着他。 “嗨,别提了!”栾云平走过来帮章九徕涂药膏,“那回他非说要创新,把快板抛起来接,结果砸自己脑袋上了,台下观众还以为是新包袱呢!”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笑了起来,章九徕的耳朵尖慢慢红了。开机仪式在一片笑闹声中进行,郭德纲师父敲响开机锣,宣布《笑匠》正式开拍。 我作为项目策划,负责协调剧组和德云社的沟通。本以为有章九徕和栾云平这对黄金搭档坐镇,拍摄会很顺利,没想到第一天就状况百出。 扮演“相声学徒”的年轻演员小张,因为紧张频频忘词,NG了十几次还没过。章九徕作为主演兼编剧,眉头越皱越紧:“这句‘平地抠饼,对面拿贼’说了多少遍了?怎么还记不住?” “九徕哥,你别吓着人家,”孟鹤堂在旁边打圆场,“小张第一次拍电影,紧张难免的。” “紧张不是借口!”章九徕的声音提高了些,“相声演员讲究‘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拍戏也一样!记不住词就别演!” 小张的脸瞬间白了,眼里泛起泪光。我连忙走过去打圆场:“九徕,要不先休息十分钟,让小张缓一缓?” “休息什么?”章九徕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火气,“就这么点词都记不住,后面大段的贯口怎么办?” “章老师,对不起,我……”小张哽咽着道歉。 “行了九徕,”栾云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次拍戏都这样,你忘了你第一次上台什么样了?” 章九徕被噎了一下,没再说话,但脸色依旧不好看。我拉着小张到一边安慰,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他在工作中果然跟栾云平说的一样,严谨到近乎苛刻,只是没想到会对新人这么严厉。 中午吃饭时,章九徕端着盒饭坐到我旁边,闷头扒拉米饭。“还生气呢?”我小声问。 “没有,”他抬起头,嘴里塞着米饭,“就是觉得……现在的孩子太浮躁了,一点基本功都没有。” “你也别太急了,”我给他夹了块肉,“小张挺努力的,就是紧张。” “我知道,”他叹了口气,“这剧本是我和云平熬了三个月写的,讲的是我们这代相声演员的奋斗史,我怕他们演不出那个味儿。” 我这才明白,他不是针对小张,而是太在乎这部电影了。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里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 下午拍摄一场茶馆演出的戏,需要群演配合。孟鹤堂自告奋勇扮演“挑事观众”,结果入戏太深,临场发挥了一段砸挂:“嘿!这相声演员怎么长得跟章九徕似的?就是脾气没章九徕好,人家章九徕看见漂亮姑娘说话都脸红!” 台下的群演哄堂大笑,章九徕在台上差点笑场,拿着折扇追着孟鹤堂打:“去你的吧!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大褂撕了!” 这场意外的砸挂效果出奇的好,导演喊“过”的时候,全场都在鼓掌。小张也被逗笑了,眼神里的紧张少了很多。 收工后,章九徕开车送我回家。“今天……对不起啊,”他握着方向盘,声音有点闷,“上午对你态度不好。” “没事,”我看着他,“我知道你是为了电影好。” “其实我就是……”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怕你觉得我脾气不好,跟我在一起太累。” 我心里一暖,伸手握住他的手:“不会啊,我觉得认真工作的你,特别有魅力。” 他猛地踩了脚刹车,转头看我,眼里闪着光:“真的?” “真的。”我笑着点头。 他突然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动作飞快,像只偷腥的猫。“林晚,”他重新启动车子,嘴角上扬,“有你在,真好。” 接下来的拍摄顺利了很多。小张渐渐找到了状态,章九徕也不再那么严厉,偶尔还会跟他开玩笑。孟鹤堂和周九良时不时来探班,在片场上演“即兴相声”,逗得工作人员哈哈大笑。 这天拍摄一场重头戏——主角在相声大赛上失利,独自在后台落泪。章九徕演完这场戏,久久沉浸在情绪里,坐在角落不说话。我给他递了瓶水,他抬头看我,眼里还带着红血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演得真好,”我轻声说,“让我想起第一次在后台见你,觉得你特别遥不可及。” “那现在呢?”他接过水,指尖冰凉。 “现在……”我看着他,“觉得你是我的大角儿,也是我的九徕。” 他笑了,眼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电影拍到一半时,突然出了个大问题——投资方觉得剧情太“正”,要求加一条主角和女二号的感情线,还要加一些低俗笑料。 “不行!”章九徕在制片会上拍了桌子,“这剧本是我和云平的心血,不能这么改!” “章老师,您别激动,”投资方代表笑眯眯地说,“现在观众就喜欢看这个,加点感情线,票房才有保障嘛。” “我们拍这部电影,是为了展现相声人的真实生活,不是为了迎合低俗趣味!”栾云平也沉下脸,“感情线可以加,但必须符合人物设定,不能为了加而加。” 双方争执不下,气氛一度很紧张。我作为策划,夹在中间很为难。晚上回到家,我接到章九徕的电话,他声音疲惫:“林晚,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固执了?” “没有,”我立刻说,“你们是对的,好的作品就应该坚持初心。” “可是投资方……” “我来想办法,”我咬了咬唇,“我明天去找他们谈谈,也许能找到折中的办法。” 第二天,我带着修改后的策划案去了投资方公司。经过三个小时的谈判,我用市场数据和观众调研说服了他们,同意在不破坏主线的前提下,增加一条符合人物设定的副线,并且保证不加入低俗笑料。 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章九徕和栾云平时,他们都很惊讶。 “林晚,你太厉害了!”孟鹤堂竖起大拇指,“比九徕哥还能说!” “行了,别贫了,”章九徕看着我,眼里满是赞许和心疼,“累坏了吧?” “没事,”我笑着摇头,“为了我们的电影,值得。” 电影拍摄逐渐进入尾声,我和章九徕的感情也越来越稳定。他会在收工后带我去吃胡同里的老北京小吃,会在我加班时默默陪着我,会在我累的时候给我捏肩。 杀青那天,剧组在四合院办了庆功宴。孟鹤堂喝多了,抱着话筒唱《探清水河》,跑调跑到姥姥家。章九徕喝了点酒,脸颊微红,拉着我走到院子里。 “林晚,”他看着我,眼神温柔,“电影拍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做点别的了?” “做什么?”我装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单膝跪地。我的心跳瞬间停止,看着他打开盒子——里面不是戒指,而是一枚用红绳编的核桃吊坠,核桃上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 “林晚,”他抬头看着我,眼里有星光闪烁,“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有时候还很固执,但我想把我盘了最久的核桃送给你,想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你……愿意吗?” 我看着他,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周围响起起哄声,孟鹤堂举着手机直播:“家人们!见证幸福的时刻到了!九徕哥求婚啦!” “我愿意!”我接过核桃吊坠,戴在脖子上,核桃贴着心口,暖暖的。 他站起来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林晚,我爱你。” 这句话,他从未说过,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我心动。 庆功宴结束后,章九徕送我回家。路上,他突然说:“其实那个核桃吊坠,我早就准备好了。” “什么时候?” “从你帮我说服投资方那天起。”他握着我的手,“我就知道,你是那个能陪我走下去的人。” 我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充满了幸福。 电影《笑匠》上映后,口碑票房双丰收。观众们被真实的相声人故事打动,纷纷留言“看到了章九徕和栾云平的影子”。在首映礼上,有记者问章九徕:“听说这部电影融入了你很多真实经历,那结尾主角和女朋友在颐和园定情的场景,也是真的吗?” 章九徕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有些事,是比电影更美好的现实。” 台下响起善意的笑声。我坐在观众席,看着舞台上光芒万丈的他,又看了看脖子上的核桃吊坠,心里充满了感激。 感激那场骤雨,让我遇见了他;感激那枚核桃,让我们走到了一起;感激一路走来的风雨,让我们的感情愈发坚定。 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是主角站在广德楼的舞台上,灯光亮起,他微笑着看向台下。而我知道,在现实生活中,属于我和章九徕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并且会一直继续下去。 我们的生活,就像一段没有剧本的相声,充满了未知的惊喜和挑战,但只要身边有彼此,就永远不会缺少笑声和温暖。 而那枚小小的核桃,会一直见证着我们的故事,从青涩到成熟,从初见 to 终老。 喜欢德云小趣事请大家收藏:()德云小趣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