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乙女向合集》 第1章 空巢Alucard的天降老婆（阿鲁卡多） 阿鲁卡德在内心的黑暗中挣扎，陷于自己的人类与吸血鬼血统的矛盾之中。 他试图忍受独自居住在那座阴森的城堡中的孤独，直到你为了躲避外面的风雨进入了城堡的马厩。 你并不知道，这位吸血鬼已经察觉到你的擅闯。 “你倒是挺自在的啊？”阿鲁卡德的声音在马厩中回荡。 你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摔倒在干草堆上，吸入了一些灰尘，不禁咳嗽起来。 他轻笑了一声，显然对你笨拙的反应感到好笑。他踏入马厩，脚步声在石地上回响。“你似乎有让自己在不该待的地方感到舒适的习惯。” 你对自己的情况感到无可奈何。“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的马突然受惊跑了，我也无处可去……我是附近国家的一名学生。” “于是你以为我的城堡是座废弃的房子，所以就进来避难了。”他从墙边离开，向前走了几步——期间，他用计算的目光打量着你，金色的眼睛仔细审视着你的样子。 “对不起，先生，雨停了我就会离开您的宫殿。”你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他静静地看着你，外面的雨继续下着，似乎没有停的迹象。 “你在这种天气里可不能出去。”他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些。 “看来是这样。”你低头看着自己现在满是干草的裙子。“我随身带着的天气预报水晶球显示这场雨可能会持续一整周。” 他注意到了你满是干草的裙子，“一周？你真是陷入了一个不小的困境啊。”他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干巴巴的讽刺。 “先生，能不能让我在您的城堡住几晚？我会把您写进我的日记，这样您以后就会出名了。”你把双手合十，恳求道。 他挑了挑眉，对你的提议显得毫不感兴趣。“你的日记？”他带着一丝戏谑说道。“在你的日记中被提到，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有人看了，并且印象深刻的话……” 他考虑了你的话，眼睛仍然紧盯着你。“那你又凭什么认为有人会对你的日记感兴趣呢？”他走近了一步，站在你面前。 你不敢看他。 “事实上，还从来没有人读过我的日记……” 他咧嘴笑了笑，显然对你的回应感到有趣。 “啊，所以你的日记毫无分量，但你还是基于一个空洞的名声向我承诺。”他蹲下来，与你平视。 你的脸微微发红，视线转向别处，避开他带有戏谑的目光。“抱歉，我实在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给您，除非……” 你清了清嗓子。“除非您希望我陪您一起睡。” 他挑眉，对你突然的大胆感到意外。一片沉默过后，他的声音带着被娱乐了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拒绝这个提议呢，嗯？” “我并不是说你一定会选择这个，我只是试图在达成交易的前提下说服你。”你自豪地说道，“这是我在学校学到的东西。” “啊，交易吗？”他微微前倾，琥珀色的眼睛中闪烁着一丝兴趣。“你愿意把自己献给我，换取一个庇护所。是这样吗？” 你因为他的直白感到窘迫，轻咳了一声。“我想是的。” “现在就没那么自信了，是吗？”他轻声笑了笑，很享受这段小小的互动。“为了一个星期的床，你竟愿意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 “嗯……”你再次低头看着鞋子。 他抬起你的下巴，迫使你与他对视。“看着我。”他的语气坚定，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你确定愿意这样做吗？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这意味着我们将睡在一张床上，对吧？”你说。“我妈妈是这么说的。” 他轻轻地笑了笑，对你的天真感到有些好笑。 他的表情带着一丝戏谑。“虽然这可能是其中的一方面，但这不仅仅是共享一张床那么简单。”他说完站起身来，开始绕着你转圈，像捕食者审视猎物一样打量着你。 你的目光跟随着他。“你同意了？日记的部分，还是过夜的部分？” 他再次站在你面前，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都同意了，我想。”他的手伸向你的头发，轻轻地抚过发丝。 你的眼睛亮了起来，真诚地笑着说：“谢谢你，先生，你真了不起又善良！” 他的手从你的头发移到你的脸颊上，触感在你的皮肤上出奇地温柔。 他凝视着你的脸，目光停留在你的微笑上。“善良？你觉得我善良吗？”他轻轻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 “你有美丽的长金发，丝滑白皙的完美肌肤，还有迷人的身材，真的很难相信你是个坏人。”你说道。 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就这样判断一个人吗，仅凭外表？” “这是我现在能看到的唯一东西，先生，我不会读心术。”你笑了笑。 “不，确实你不会。”他同意了，轻轻抚开你脸上的一缕头发，手指划过你的下颚线。“你真是天真，你知道吗？” “以我的年纪，这挺正常的。”你笑了笑。“我想我很幸运地遇见了您，先生。” 他怀疑地挑眉。“哦？你觉得遇见我是幸运的吗？你真的相信我会心慈手软，仅凭好心收留你？” “拜托？”你试图以可爱的语气对他说。 他轻声笑了笑，显然觉得你可爱的举动有几分迷人。“哦，你在扮演可怜无助的少女吗？独自在森林中的小姑娘，不得不依赖臭名昭著的城堡主人。” 你期待地望着他。他审视了你一会，最后轻轻叹气。 “你真是可爱。”他伸手轻轻捏住你的脸颊。 最后，他给了你一个房间住，但你必须自己打扫。 评论区长期征集点梗~后续依然在老地方[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空巢Alucard的天降老婆（阿鲁卡多） 第2章 自古直球克傲娇（达米安） 【你能用英语重复一遍吗？达米安？】可可一边说，一边打开书包，准备和达米安一起写作业。 她很佩服达米安总是能叽里呱啦的跟她说一大堆听不懂的外语——这很酷！ 但她也是真的听不懂。 虽然她和达米安一样都是小学六年级，但对可可来说，光是把英语学好就已经很困难了。 达米安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可可，眯起了那双很罕见的绿眼睛。 深吸一口气后，他还是给可可重复了一遍他刚刚用阿拉伯语说的话。 【我会坐在这里是因为父亲的命令，】他说，声音里满是傲慢，【我对跟不如我的人没有任何合作意愿。】 他借着用手梳理黑发的动作瞥了可可一眼，发现后者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傻乎乎地盯着他看，等着他在桌子旁边坐下——看见这一幕，他不由得在心里产生一种挫败感。 他决定不和傻瓜计较这些。 【总而言之，让我们快点把这件事做完。】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大步走到桌子旁，拉出一把椅子坐下，开始专注于手头的任务。 可可也想像达米安一样快速解决他们的数学作业，但很快就卡在了第三小问。 她偷偷看了达米安的卷子一眼，发现他不仅解答出来了，还写出了三种解法。 可可看看他写满的卷子，又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答题框，忍不住挪动屁股，坐到了达米安旁边的椅子上去。 【达米安，这道题我不会做，你可以帮帮我吗？】 达米安诧异地看了可可一眼，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对他来说，这张卷子没有任何难点——他拿走了可可涂改了无数次的皱巴巴卷子，皱着眉头扫视了一遍她询问的那道题。 【我还当是什么，这只是一个二次公式的简单应用题，】他嘲笑着说道，动了几下笔尖，寥寥几笔就在纸上写下了可可抓破脑袋都想不出的解法。 他把纸滑到可可面前，带着一丝骄傲。 【好了，看了我的解法，就算是只草履虫也该能做出来了。】 他对自己这个比喻很满意——达米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笑意。 【你是个天才，达米安！】看见自己的难题被达米安轻松攻克，可可的眼睛亮了起来。 【谢谢你！】她迅速坐回座位，按照达米安的思路开始解题。 【这几乎不值得称赞。就像我刚刚说的，哪怕是一个傻瓜也能解决这么简单的问题。】 他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用一种既鄙视又感到好笑的眼神看着可可。 【不过我想，对于像你这样能力有限的人来说，这可能确实称得上是一个挑战。】他用傲慢的口吻说，已经在想象可可急得跳脚的样子了。 他嘲讽班上其他人的时候，那些孩子们都是这么做的，达米安只觉得他们吵闹，而且非常幼稚。 【但你还是帮我解决了问题呀，】可可头也不抬地说，笔下不停，【而且你每次都把我教会了，真的很厉害！】 达米安的表情，在可可真诚的赞赏下，竟然不知不觉地变柔和了。 他没想到可可这么沉得住气。 他翠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许——对于像可可这样的傻瓜来说，听不出别人的嘲讽也是一种天赋。 这可能就是她无忧无虑的原因。 【……不客气。】他决定用一种粗鲁的语气回答她，带着一丝不情愿。 他在座位上挪了挪，暂时把目光从可可身上移开了——可可不是个容易被他激怒的人，这让达米安感到略微有点棘手。 不过，他决定提醒她，别对他的仁慈养成依赖。 【……但我建议你别养成习惯。我之所以帮忙，只是因为如果你继续可悲地磨蹭，跌跌撞撞，对我们俩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浪费时间。】他从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 没有可可的话，他这些学校里的简单活计早就完成了。 【你说得对。】可可突然撑着桌面，像小大人一样叹气，【我应该在晚餐时间之前完成作业的。韦恩庄园离我家真的很远，每次来你家写作业，我都要坐一个半小时的车呢。】 达米安皱着眉头，把可可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一番，总觉得自己隐隐有点同情她。 他清了清嗓子，决定把自己这份奇怪的情绪压下去。 【无论如何，我不喜欢迟到。】他说，【哪怕你要坐三个小时的车，我也会要求你在我们一起准备小组作业的时候准时到。】 【我可是很忙的。】他补充说道。 【但我们真的必须在你家做家庭作业吗，达米安？】可可好奇地问。【你的管家很会做点心，你的学习室也很舒服！但你家对我来说有点太远了。】 听到可可的建议，达米安的眉头微微扬起，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在我来看，你简直是不知好歹。】他靠在椅子上，语气里带着不屑。 他停顿了一会儿，在思考的同时用手指敲着桌子。 【不过，考虑到你刚刚提到的……交通不便，我想我可以勉为其难的破例一两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还在说完的时候瞪了可可一眼。【别指望我会满足你的每一个要求，可可。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效率问题，仅此而已。】 他的放狠话不起作用，因为那个傻瓜可可眼睛一下就亮起来，像极了达米安养过的小猫头鹰——眼睛在弱光的环境里瞳孔格外的大。 【太好了！等你来我家，我外婆的食谱会让你大吃一惊，她做的炖鸡是世界上最好的！明天放学后，你在教室外面等我一起回家！我们去我家完成科学项目！】 虽然刚刚才说过要破例，达米安依然可可的邀请既不感兴趣又有点不耐烦。 他感觉如果自己什么都让可可顺心如意了，自己就会很不爽。 你的‘祖母的食谱’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他嘲笑她说，嘴角挂着一个冷笑。【我没有时间或意愿沉迷这种平凡得不值一提的小事。】 【至于在你那简陋的住所完成我们的项目，】他继续说，【恐怕这根本行不通。韦恩庄园足以应付我们可能进行的任何学术活动。】 他的骄傲和自负显而易见。 【但你刚刚才说你可以为我破例几次！】可可双手合十，【求求你了——求求你！】 【啧，你真的相信你不停地恳求就会说服我吗？】他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不耐烦地瞪了可可一眼。 【我已经明确表明了我的立场。韦恩庄园更适合完成我们的科学项目，不管是什么材料，这里都有现成的。】 他快速瞥了可可一眼，发现她瘪着嘴巴，看上去马上就要据理力争了——他立即感到一阵头疼。 可可是个傻瓜，还是最倔强的那种傻瓜——他可不想把这个咋咋呼呼的丫头惹哭，被阿尔弗雷德教育上几句。 【——也许我可以破例！前提是，你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作为回报。】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 评论区长期征集点梗[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自古直球克傲娇（达米安） 第3章 刚下蝙蝠车，正在赶去和擎天柱约会 ——原来十几年前的世界，有这么热吗？ 某个周日的下午，我在车库帮活，不过两个小时，全身上下就像直接穿着衣服洗了澡，**的，走路还会滴水。 同样叫苦不迭的佐伊，直接从邻居家借来了一个大风扇，就放在我俩的正前方。 我扔了手里的工具，跪坐在大风扇前面，几乎同时和佐伊一起张大嘴巴，对着风扇“啊啊啊”地喊了出去。 【你真幼稚！】佐伊大笑着伸手推搡我。 【你自己也做了！】我反驳她，忍不住也笑了。 我们两个一拍即合：明明才相遇不到几个月，却像相处了多年的老友一样高度默契。 我认为这是老天爷在对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之后，给我的小小补偿。 …… 起因是我睡觉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 只是这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就让我顷刻间从冲国的某普通小区，来到了美国乡村的某处私人住宅的仓库。 ——我不仅跨越了空间，还跨越了时间，直接回到了2000年初的时候。 佐伊的爸爸，拿着一把枪就从楼上跑了下来，扬言要一枪打爆我的头。 我大惊失色，用我仅会的英语词汇大声求饶。 在发现我只是个年轻的亚洲女孩时，佐伊的爸爸感到很困惑。 在发现我已经被困在他地下室里，没吃没喝，而且马上就要满第三天的时候，大惊失色的那个人，立刻就变成了佐伊的爸爸。 深更半夜，父女两人紧赶慢赶地给我煮了一大锅的奶油芝士意大利通心粉，生怕我饿死。 我边吃边和他们解释，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虽然我的说辞没有得到佐伊的爸爸——也就是马克——的百分百信任，但他看在我和他女儿差不多大的份上，决定收留我一阵子。 【如果我的女儿哪天遇到了这种事，我希望那个人也会这么做。】他说，然后我那晚就得以住在了他家的沙发上。 再然后，就是佐伊热心地收拾了她的房间，给我腾出了一块地方。 再再然后就是…… 【女孩们！】我收回思绪的时候，马克的声音几乎同时从前门传来，【看我买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我去给你拿！】佐伊兴奋地跳了起来，【爸爸肯定买了不少！】 她从车库的出口跑出去，不一会儿就带着身后的马克回来了。 马克一看见我就笑了起来。 【看看是谁变成了小花猫！】他扔给我一条湿毛巾，【你也擦擦，佐伊，看看你们两个——我让你们打扫车库，不是让你们在车库里洗澡！】 我感激地擦了脸，痛快地享受冰点。 马克对我很好——佐伊还在忙着上学，他只要求我帮忙分担些家务，从未要求我付钱。 不过佐伊还是给我介绍了一份简单的工作，收入不高，但是让我在做家务之余，总算也能有点事情干。 一切都还算井然有序。 直到某天我突然发现，这世界和我的世界，好像不大一样。 ——起猛了，在网络上的简陋高糊小视频里看见蝙蝠灯了。 评论区长期征集点梗~[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刚下蝙蝠车，正在赶去和擎天柱约会 第4章 某冲家妹穿越哥谭记事几则（蝙蝠侠） 这已经是我穿越到哥谭市的第三个月了。 第一个月，我活的心惊胆战，杞人忧天——每一分钟，我都在担心会有一辆抢钞车冲出来把我撞死，又或者是被路过的暴徒机枪扫射中枪身亡。 第二个月，我开始看本地新闻，时不时就看见布鲁斯·韦恩又给某某慈善组织捐了一大笔钱，并即将在某某酒楼召开慈善晚会。 第三个月，某天晚上，我出门扔垃圾，刚迈出大门一步就看见了蝙蝠车。 ——居然是真的蝙蝠车！！！ 人生第一次，我庆幸自己租的垃圾公寓就在马路边上，碰上了这辈子说不定只能（有命）见到一次的奇遇。 四下无人。要不要摸摸看呢？ ——好凉。 ——触感好硬。 ——我是不是还能邦邦敲它两拳？ 拳头还没落下呢，车子就突然大声地滴了一下。 一瞬间，车灯，车内灯，车尾灯，所有跟这辆车有关的灯都全部亮了起来——整辆车还不断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吓得倒退一步。 谁料这刚一后退，我就“咣”地一下撞在了套硬盔甲上。 手里的垃圾袋，直接被我吓得扔飞了出去！ 【那可不是垃圾桶的方向。】 盔甲的主人声音低沉，像刻意压低了嗓音，还糅合了机械变声。 我慌忙转身——不知道触发了什么，还是陌生人做了什么，原本老实的车子突然往前冲了一段剧情，车头直接到了我的后腿弯。 “**！”优美的国骂从我嘴里脱口而出，两瓣屁股就这么狠狠砸在了车前盖上。 死而无憾了。 我居然在蝙蝠车的车前盖上，盖了一个屁股章！ 【对不起，bat、bat sir——我是说，batman，sir——sorry，我，那个——】 虽然心里暗爽，但行动上，我得表现得很礼貌才行！ 我要给蝙蝠侠留下一个好印象！ 黑色的骑士轻而易举地把我从车前盖上抓了起来——像抓小鸡一样——放到了人行道上。 我的感谢还没说出口，他就像蝙蝠一样飞到了半空中，又直直落到车内的驾驶座。 【Goodnight.】在蝙蝠车的车轮用飞扬的尘土把我掩埋之前，我的耳朵捕捉到了这句问候。 【晚安！！！！！！】 我条件反射性地大喊，也不知道合上车盖的蝙蝠侠究竟能不能听见。 但直到他的蝙蝠车消失在马路尽头，我都在拼命招手。 **。 蝙蝠侠刚刚跟我说了晚安！ 我死而—— 【**！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头顶上的窗户里，突然扔出来一颗西红柿。 我“啪”地伸手就接住了它。 你们白人真是喜欢浪费食物，扔这么好的西红柿出来干嘛！ 又红又硬，新鲜度满满啊！ 【有本事你再扔点绿叶菜啊！】我喊了回去。 楼上的邻居沉默了。 过了会，只听见“嗖”的一下——里面居然又飞出一包有机生菜。 感谢老天爷的馈赠！ 评论区长期征集点梗~[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某冲家妹穿越哥谭记事几则（蝙蝠侠） 第5章 这保安怎么吊死在替身树上（牛奶哥） “人们不会用牛奶洗澡。”你说道，“而且你那是奇怪的红色牛奶。” 弗朗西斯·莫西斯——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那个伪装成他的冒名顶替者——微微歪着头，用那双漆黑、不眨的眼睛凝视着你。他的嘴角缓缓浮现出一丝令人不安的笑意。 “不是血，我保证。”他低声说，语调平缓而催眠。“我一直在做实验，尝试新的方式来滋养自己，结果我的产品洒了——这不过是最新的一批产品，我称之为‘猩红牛奶’。” 他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柜台上，目光炯炯地盯着你。 “你是在欣赏我吗？”他的笑意更深了，“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是相互的。”他将自己的身份证缓缓从小窗口的缝隙里推了进来。“那么，你会让我进去吗？我很乐意向你展示更多我的‘研究成果’。” “不了，今天不行，先生。或者……我该称呼你为‘冒名顶替者’？”你在他的身份证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然后把它还了回去。 弗朗西斯·莫西斯愣在原地，看着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还在他的证件上划了一个大叉。 “恐怕这里存在一些误会。”弗朗西斯马上调整了自己的表情，语气里透着一丝担忧。“我是真正的弗朗西斯·莫西斯，我就住在这栋楼里。我只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想回家而已。”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涂上了红色的身份证，又抬起头看着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任何恶意。如果哪里出了问题，我们是不是可以理性地谈一谈？” 他眼下的黑眼圈比以往更深，长期的睡眠不足早已在他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然而，即便疲惫不堪，他仍旧努力维持着冷静的姿态，希望能缓和眼下的局势。 “如果你还需要什么信息或者文件证明，我很乐意提供。我只想回家休息，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人不会这样站在那儿不动的——被牛奶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弄脏之后，正常人要么会藏起来，要么会想办法洗干净自己。”你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 看着你毫不留情地拒绝他的解释，弗朗西斯·莫西斯的眼神微微一沉。他能感受到你身上那逐渐增强的敌意与怀疑。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太过疏忽，竟然让‘猩红牛奶’沾染在衣服上，如此显眼。 他的表情一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压了下去，换上了一副更温和的神色。 “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我保证，我确实是真正的弗朗西斯·莫西斯。或许我们一开始就误解了彼此。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相信我，请告诉我。”他停顿了一下，思索着对策。通常情况下，他可以轻松操纵局势对自己有利，但你让他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次必须谨慎行事。 所以弗朗西斯叹了口气，伸手拨弄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听着，我知道我的样子可能……不太正常。但我向你保证，我没有找麻烦的意思。我只是想回家休息。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换个更好的方式？” “那我就先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你看他不见棺材不掉泪，顺势拨了个电话，讲了几句后才挂断。“嗯，真正的弗朗西斯今天生病了，没去上班。所以——我想我们的争论可以结束了。” 弗朗西斯·莫西斯沉默地盯着你，脸上的笑意终于彻底消失。你的电话已经验证了真正的弗朗西斯不在场，他的伪装正式宣告失败。 依然长期征集点梗[竖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这保安怎么吊死在替身树上（牛奶哥） 第6章 圣诞前夜的晚餐（塞德里克） 今天是圣诞夜。塞德里克今年没有回家，而是留在学校过假期，因为他需要为年底的期末考试做准备。 我也留在了学校，所以在赫奇帕奇的晚餐桌上看到他并不意外。 “嘿。”我羞涩地跟他打招呼。塞德里克抬起头，当他看到我时立刻露出了笑容，还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腾出位置。 “嘿！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哇，你盘子里装了好多东西啊。”我看见他盘子里盛了一大堆土豆泥，不由得笑了起来。塞德里克听到我的话也笑了笑，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哈哈，是啊，我最喜欢土豆了。要不要来一口？”他说着，递过来一叉土豆泥。 我顿时脸上一热。 “不用了，不用了，盆里还有很多，我自己拿就好。”我赶忙伸手去够那一大碗土豆泥的勺子。 塞德里克又笑了，他似乎觉得我的窘态很有趣。“没事，我不介意分你一些。”最令我们骄傲的找球手说着，仍然坚持递过那叉土豆泥。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从叉子的尖端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塞德里克看着我小心地咬了一小口，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看起来很高兴我终于接受了他的好意。 “怎么样？好吃吧？” “嗯，挺不错的，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吃。”我笑了笑，感觉心跳加快了不少，连忙自己也给盘子里添了一勺。 塞德里克见我吃得开心，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是啊，家养小精灵做的土豆泥总是最棒的。我可以天天吃都不腻。” “我，呃，我听说你这次假期没回家，是为了准备期末考试？”我一边吃一边问道。其实我是明知故问。我就是知道塞德里克今年不回家，才求着爸妈让我留在学校过节的。 塞德里克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 “嗯，我需要留在这里学习。之前为了训练，把功课拖了太久，现在不能再偷懒了——我这次期末考试一定不能搞砸。你呢？你假期会回家吗？” “不会。”我眨了眨眼，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留下的原因其实是为了他。 塞德里克注意到了我的紧张，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地问：“不回家？有特别的原因吗？” “我爸妈……需要一点私人时间！他们平时总是很忙，难得圣诞节团聚。”我随便找了个借口。 塞德里克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让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啊，我明白的。其实留在霍格沃茨一个人过也没那么糟，对吧？况且，你留下来也不是完全孤单，至少还有我陪着呢。”他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俏皮。 赫奇帕奇今年留下来的人确实不多，塞德里克说的是实话，但我脸上仍然一热，低声回应：“嗯，是啊，你也在这。”然后赶紧往嘴里塞满了食物，以掩饰自己的害羞。 塞德里克看着我再次因为他的玩笑脸红，忍不住又笑了。他似乎开始注意到，每次他稍微逗我一下，我都会害羞得不知所措——我也不想这么害羞！但我做不到！ “是啊，这个假期你就只能和我一起了。看样子你可逃不掉了，还是赶紧习惯吧。”他吓唬我一般说道，然后自己笑了起来。 这时，我听见隔壁格兰芬多桌上传来了一些学生聊天的声音——那个有名的学生，哈利·波特今年也没有回家。 塞德里克似乎也察觉到我的目光，顺着看了过去，发现哈利·波特果然在那儿——不知为何，他表情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阴郁——塞德里克收回目光，带着点好奇和关切地看着我。 “看样子波特今年也留下来了。他为什么没回家？”塞德里克问道，吃了一口盘子里的食物。 “听说他那些亲戚很糟糕，也许留在霍格沃茨对他来说更开心些。”我咬了一口西兰花说道。不过波特看上去并不开心呢。 塞德里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哈利亲戚的传闻在赫奇帕奇长桌上流传过很多版本，每一个都会被爱八卦的那几个赫奇帕奇津津乐道很久。 “这倒是。那些关于他亲戚的传言确实不太好，或许他不和他们一起过节反而更好。” “说到传闻……今年你可也是个大名人了，迪戈里。”我调侃道，“听说有不少女孩都追着你到处跑呢？” 塞德里克的嘴角弯了弯。“啊，所以你也听说我的‘小粉丝团’了？是啊，我今年确实受到了不少关注，主要是女孩们的。”他看上去有点无奈。 “怎么了？这不是好事吗？” 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另一口西兰花，一边说道。 塞德里克耸了耸肩。“嗯，有它的好处，我不否认。但整天有一群女孩跟着你，一有机会就约你出去玩，还对你的选择大呼小叫的——实在有点烦。有些人甚至根本不了解真正的我，她们喜欢的只是我的外表罢了。” “噗，这倒是真的，我们平时也很少和其他学院的女生一起玩。”我想笑。塞德里克居然也会因为自己的外貌感到苦恼——只不过是因为太受欢迎了。 “再说了，期末考试快到了，我最近忙得很，根本没时间去想女生的事。”他哼了一声。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和秋·张关系挺好的呢？那位拉文克劳的小美人。” 我装作随意的样子问。 听到秋·张的名字，塞德里克的脸颊微微泛红，但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嗯，好吧——我确实和秋聊过几次，也一起出去过几次。不过真的没什么特别的，我们目前只是朋友而已。她挺可爱的，我承认。” “哈哈，我就知道。” 我故作随意地笑了笑——在看到他刚刚脸上的表情后，我嘴里的味道全部变成了苦涩的。 塞德里克似乎察觉到我的语气中有些不对劲，他专注地看着我——失望脸上满是关切。 “嘿，你没事吧？你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自己的事情，不太顺利罢了。”我又赶紧往嘴里塞满了食物，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塞德里克更担心了。他看得出我有心事，于是伸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试图安慰我。 “如果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你可以告诉我。我愿意听你倾诉——你不需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其实没什么大事，真的。”我试图换个话题。 “好吧，如果你这么说的话。不过如果有一天你想聊聊，我随时都在。”他说着，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的话莫名我突然感到一阵无力。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感激你一直这么慷慨和善良。”我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但有时候，这种善良也让人觉得难过。” 塞德里克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跳。他放下手，脸上满是疑惑和担忧。 “为什么会觉得难过？我只是想作为朋友，对每个人都表现得友善——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赫奇帕奇里的每个人都梦想着能和你成为亲密的朋友。”我放下了叉子，低声说。“而你似乎……对每个人都一样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塞德里克思索了一会儿你的话。他叹了口气，用手抓了抓头发。 “所以你的意思是，看我对每个人都那么友好，会让人觉得难过，因为这好像意味着我没有真正亲密的朋友？是这样吗？”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点奇怪吧。因为我永远做不到像你那样。”我耸了耸肩。 塞德里克歪着头看着我，蜂蜜色的眼睛在礼堂的灯光下很好看。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做不到像我那样？明明你自己也很善良，也很友好啊。” “什——”我有些窘迫，脸微微红了起来。“不是对所有人！我几乎很少跟低年级的人说话——我不是你。” 塞德里克轻笑着点了点头。“确实，你不太会主动跟低年级的学生聊天。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你本来就有点害羞嘛。而且，就算只有几个好朋友也没什么问题。”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稍微凑近了我一些。“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对每个人友好会让你困扰？是因为嫉妒吗？” 我差点因为他这句话被南瓜汁呛到。 “等等——”我咳嗽起来。“才不是——” 塞德里克看我反应如此激烈，一边笑，一边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帮我缓解咳嗽。 “嘿，别紧张。没必要这么害羞。”他说着，手还停留在我的背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目光却依然专注地看着你。 “好吧，也许有点嫉妒，因为赫奇帕奇的每个人都很想成为你的朋友，而你是在给他们无穷无尽的机会……” 我非常小声地承认了。 塞德里克在听到我的坦白后，神情变得柔和了许多。“所以你对赫奇帕奇的所有人都围着我转有点嫉妒——我明白了。但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故意这样的。我对每个人都友好，因为这就是我的性格。” “我知道啊，所以我讨厌你。”我假装嫌弃地说道，然后用叉子顺势偷走了他盘子里的牛排。 塞德里克的眼睛瞪大了一瞬，显然被我突然的“讨厌”弄得不知所措。随即，他又有些哭笑不得。 “你讨厌我是因为我对所有人都友好？哇，我真不知道该为你对我这么有感觉感到高兴，还是因为你说讨厌我而觉得受伤。”他说着，默默看着我用叉子抢走了他的牛排。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咀嚼嘴巴里的牛排。 塞德里克再次轻笑，调皮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臂。“所以，你讨厌我，对吧？可你还坐在这里，偷我的食物。这种表达‘讨厌’的方式倒是挺有意思的。” “我只是开个玩笑，天哪，你怎么这么执着。” 我哼了一声，拒绝他的死缠烂打。 “执着？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执着的人。而且我很确定，你并不是真的讨厌我。其实在你心底，你是喜欢我的。”他语气轻快地说。 我差点又被南瓜汁呛到，猛地抬头。“你——你在说什么？” 塞德里克显然对我的窘态感到满意。“你表面上装作讨厌我，但其实你对我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我再一次呛住了。“我没有假装做任何事！我只是在开玩笑说讨厌你而已！”我试图让自己显得镇定。 塞德里克挑了挑眉，对我急急忙忙的否认显然并不完全相信。 “哦，开玩笑是吧？那你现在脸红也是‘开玩笑’吗？” “我只是容易脸红！”我抗议道。就在这时，一个拉文克劳的男同学从旁边走过，朝我挥了挥手。 我赶紧挥手回礼。 塞德里克注意到了我和那个拉文克劳男生的短暂互动。他看到我挥手的动作，目光在我和那个男生之间打转，然后靠在椅子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哦，所以你是容易脸红。不过看起来，你和那个拉文克劳打招呼时似乎挺自然的嘛。” “他不一样。”我随口回答道，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歧义。“我是说，他不是你，他是……” 塞德里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向前倾身，语气变得更为认真。 “他不是我，这我知道。可你说他‘不一样’，什么意思？他到底哪里跟我不一样？” 我突然涌起一股自信：“你在吃醋吗，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的眼睛瞪大了。他显然被这个问题问得措手不及——他张了张嘴，想要回应，却又闭上了，似乎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否认。 第7章 下班后捡到了麻瓜幼崽（忒修斯） 从魔法部下班回家的路上，有一段途径麻瓜聚集居住的地段。每次忒修斯看见那条小巷里的人们，都会思考麻瓜们是如何把自己住成这幅样子的——他们看起来贫困，没有医疗保障，但仍旧生育了很多和亲族一样枯瘦如柴的小孩。 这天他走过这段路的时候，忒修斯在角落里看见了一团黑影。今天他加班了，回家晚，这四周本应无人，所以突然出现的不明生物让忒修斯警惕起来，拔出了魔杖。 “是谁？”他问，没有擅自点亮魔杖——过早暴露自身对傲罗来说是绝对危险的，尤其是在一片黑暗里突然亮起的光，会让自己变成一个靶子。 他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脚边有团东西凑近了自己，他犹豫了一下，觉得对方并不是什么食死徒——似乎是个小孩。 他最终还是点亮了魔杖，蹲下身，看见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孩。 或者说，发育得很不好的少女。你全身上下只有眼睛是最干净的、最明亮的。 “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已经很晚了。”忒修斯打算用言语安慰她一番，套出她家里的情报，然后把她的记忆抹除——帮助麻瓜可以，但他不能让麻瓜留下任何跟魔法有关的记忆。 “我......离开家。”你的声音很小，但忒修斯听清了。不知为何，你怯懦的样子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弟弟。 “为什么离开家？” “......”你不回答了。 忒修斯有点头疼。“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不可以整晚呆在这里——”他话音未落，你就向前一扑，扑到了他怀里。 “我不要回家。”你一字一句的说。像是某种坚定的请求。忒修斯愣住了片刻，经过一番短暂的心里挣扎，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收留你这个小麻瓜。 他把你带回家，带你到浴室，打开了淋浴的蓬蓬头——这蓬蓬头回根据洗澡的对象自动调节成对方喜欢的温度，女性用的水温会更高。 然后忒修斯自己迅速回到厨房，快速做了一些【单身上班族也可以五分钟做出来的】鸡肉咖喱饭，放在食物收纳盘里保温。 他看了眼时间，觉得小姑娘在浴室里应该洗的差不多了，于是用魔杖召唤来了一件自己的旧睡衣，远程指挥那套衣服落在浴室门口的矮桌。“换洗衣服在门口，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等你洗完，我在楼下等你。”他给你留了足够的私人空间。 洗完澡后，你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差点绊倒，按照他的指示小心下楼，东张西望地寻找他的身影。 忒修斯彼时正坐在主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当天早上没在办公室看完的报纸。听到你的脚步声靠近，他抬起头，看到你穿着不合身衣服的滑稽模样，表情变得柔和。 “希望淋浴间还算让你满意。”他不自然地笑了笑——他总是板着脸吓唬那些违反规则惹出乱子的男巫女巫，居然已经忘记该怎么对小孩子露出微笑了。他这点也被纽特无数次嘲笑过。 “谢谢你，先生。”你揪着衣角，小心翼翼地和他道谢。起居室的灯光很明亮，你没想到收留你的先生是个这么英俊优雅的人，这让没什么见识的你有点慌乱，但你懵懵懂懂的，也不明白这种心脏砰砰直跳的感觉是什么，只以为是自己在紧张。 他也以为你在紧张，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似乎在担心是不是自己的笑容太可怕了。 下一秒，你看到了保温中的食物，眼睛都亮了起来——忒修斯发现自己喜欢你亮起来的眼睛——你立刻走过去，抓起旁边的餐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显然已经饿坏了。 他轻笑了一声，忘记了刚刚发生的小插曲，看着你的脸颊鼓鼓囊囊地塞满食物，像纽特小时候缠着妈妈想养的松鼠。 “慢点吃，小姑娘，吃得这么快会噎着的。” 你点了点头，但吃饭的速度并没有变慢。 他摇了摇头，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看来你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那个环境，他是见到过的，想也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饿。那里居住的麻瓜，连自己都喂不饱，何况他们可怜的一群孩子呢？ 忒修斯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厨房，拿出了更多的食物和一大杯水——如果食物更充足，你应该会安心地放慢速度——随后走回到你身边，把托盘上的食物和水放在你面前的桌子上。 “还有呢，所以速度慢下来，好吗？” 你看着他新拿过来的食物，眼里露出惊讶，但是确实放慢了速度——你感到了安心，而不是那种吃完就会被赶走的紧迫感。你咽下嘴里的食物，终于开始小口小口的吃饭了。 你都不记得自己上次这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家里兄弟姐妹多，你总是吃慢一点就会饿肚子。 吃饱后，你很快就感到困意袭来，你进食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你的脸竟然直接栽进了盘中的咖喱饭里。 你几乎把脸埋进空盘子里的模样让忒修斯既无奈又觉得好笑。纽特好像也干过类似的事，在他更小的时候。你身上的一切都让忒修斯觉得怀念，保护欲也油然而生。 “看样子你是真的累坏了。” 第8章 劳动服务（塞德里克） 斯普劳特的劳动服务内容让我有点意外。 她要我和塞德里克把我们不小心在争执中破坏掉的300个蓝莓蛋糕全部重做，不许用魔法，并在周六晚上之前把它们按时交给厨房的小精灵们。 这不公平！我气呼呼地在心里想着，一边稀里糊涂地上完了下午的课。 尽管心里有一百万个不愿意，但是院长的劳动服务还是非做不可的——浪费食物的行为要是让家长知道，我只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我拿出前一天晚上在厨房找小精灵要的三明治，草草解决了晚餐，然后准时到达了实行劳动服务的教室。 几乎是在我到达的同时，塞德里克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走廊拐角。他看着我的表情让我很不舒服——塞德里克眉头紧皱着，没有像往常一样温和的冲我微笑，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我也没给他好脸色看。准确来说，我是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刻意无视他，先他一步走进了教室。 斯普劳特教授看着我们两个按照配方完整的各自做了一个蛋糕才满意，让我们两个接下来继续重复这项工作，三个小时后才能离开。 我在家只负责吃，从没做过烹饪的工作，头发上，袖子上，甚至裤腿上都被沾上了面粉（我是怎么做到的？），反观塞德里克倒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除了手上沾着些面粉，其余地方干干净净的。 斯普劳特教授离开之后，这个空荡荡的小教室里便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塞德里克不肯说话，我也不肯主动打破沉默，只是暗暗地跟他较劲。 这场沉默在塞德里克先我一步完成第三个蛋糕时被打破了。他突然用了极大的力气在碗边敲鸡蛋壳，结果这枚鸡蛋直接在他的手里爆炸了，蛋清和蛋黄飞溅的到处都是，我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把我擦手用的毛巾递给了他。 这是我们进这个教室以来第一次有眼神接触。 塞德里克在失手捏碎一个鸡蛋之后，莫名冷静多了，他心平气和地跟我说了一声谢谢，随后就接过毛巾擦干净了手。我返回去继续做我那份刚刚做了一半的蛋糕，当然，效率低得让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在我背后叹息了一声。“你这样就是做到天亮也做不完50个的。” 期限三个晚上，一天100个蛋糕，共计300个蛋糕是我们的任务。当然，我们也可以提前完成，提前结束劳动服务——斯普劳特教授在这方面很好说话。 说到这里，塞德里克直接从我背后伸出手，抓住了我正在努力搅拌饼干碎的手腕。“用这个角度去碾压，等饼干大致变成碎块之后……”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气息不可避免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头皮一阵酥麻。 塞德里克在开始做蛋糕的时候，就把碍事的袍子脱了下来，他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清晰地彰显着他的存在感——而且他身上还有特别好闻的、甜丝丝的味道。 第9章 魔法把戏坊的友情变质（韦斯莱双胞胎） 到这一天之前，你一直认为自己跟韦斯莱双胞胎维持了一段令其他人时常艳羡的感情——这份感情不包含男女之情，是纯洁的、不可动摇的——有的只是你们对彼此那份家人般的爱，互为彼此挚友般的忠诚。 在第三次相亲也以失败告终之后，你拖着应付相亲对象一整天后分外疲惫的身躯，在回去的路上买了双子最爱吃的蛋糕。 今天是他们的生日。 你原计划想像往年一样在店里陪他们整整待上一天，然后在难得的提前下班之后跟他们再去街上随便一家店胡吃海塞一通，喝上几杯平日里绝对不会碰的酒。但今天是个意外，母亲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只有今天“有时间出来见上一面”，你不得不推迟了与朋友们相聚的时间，踩着用不习惯的高跟鞋，硬生生陪着那个麻瓜出身的“成功人士”走了一整天。 夜幕已经降临，韦斯莱笑话商店一楼的灯光只剩下二楼的帘子后面露出来的一点点微光。 “尊敬的韦斯莱先生们——我回来啦——”你一边上楼，一边喊道。 意外的是，没有人理会你。 他们已经回家了吗？店门为什么没有锁？你心里奇怪地想着，顺手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防护面具穿着白色防护服的瘦高身影从红色的帷幕后面走了出来，你认不出来这是双胞胎中的那一个——因为他只是一声不吭的盯着你看——你被看得有点发毛。 “我们刚刚在检测第三批产品的质量。”双胞胎的另一个不一会也穿着相同的打扮出现在了旁边，“抱歉，没等你就开始了——我们都觉得你今天不会回来了。” “道歉的应该是我，”你叹着气说，“我妈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非要把日子选在今天，我实在是没法拒绝他们。” 双胞胎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让你心里轻松了点儿。虽然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往年热闹，至少你们还剩下几个小时的时间找地方放纵自己一番。 “就在这儿吧。”韦斯莱双胞胎提议道，“天已经黑了，很多店都关门了。” 你心里更愧疚了。等他们把身上的防护服脱了以后，你这才认出刚刚不愿意同你说话的是弗雷德——在弗雷德负责把防护服送回楼上实验室的柜子里时，你悄悄的拉过乔治，问弗雷德今天是怎么了——因为乔治总是双胞胎里更温柔的那个。 他经常会耐心地听你对弗雷德有时过于直男的处理方式的抱怨，后者也总是会在被自己兄弟惹恼的时候对你吐槽。这是你们两个独有的默契。不过今天的乔治看起来也不太高兴，他有些敷衍的告诉你弗雷德只是太累了。 到了这个地步，你不用他们告诉你也知道了——因为你今天一整天的缺席，这两个人有多么失望和沮丧。你为自己被他们重视着而高兴的同时也有些苦恼，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挽回自己亲手导致的这个僵局。 第10章 教授名为维吉尔（维吉尔） 维吉尔成为了一所恶魔猎人大学的特聘教授。他性格冷酷，经常毫不犹豫地让学生挂科、来年重读，而他的课程内容也非常晦涩难懂。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课程依旧是女生当中最受欢迎的。 他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 他总觉得自己那些行为会让大家都讨厌他、害怕他，可那些对他有着某种奇怪崇拜或迷恋的女学生，总是在视线范围里围着他转。 这让他一度十分困惑——他对爱情毫无兴趣，他的心中只有追求更为究极的力量。 但丁和他完全不同。但丁被认为是大学里最好的老师，教授历史和哲学课程，课堂风格幽默轻松，而且还有一个习惯——他的学生只要按时出席上课，基本都是A或者S。 这让维吉尔非常不爽——他认为这些人抱着同样的目的讨好自己——他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腾学生，导致他的学生越来越怕他，但直到最后也只是增加了他和那些追求者的距离，来自他们的迷恋却一点也没减少。 你是一个普通人，偶然间听说学校会提供免费午餐。你还得知，如果可以顺利毕业，以后从事恶魔猎人，你可以大赚一笔——招生广告看到这里，你马上就兴高采烈地成为了这所大学的大一新生。 你本来打算选但丁教授的课程，却没想到系统第一秒就被学生们挤爆，自动给你安排了维吉尔教授的课程。 你也没有人脉，不知道维吉尔教授恶名在外，老老实实地扛着书包就去了教室，装满了维吉尔交代你们要买的大部头，和一个全新的笔记本。 上课铃打响后，你发现自己是唯一坐在第一排的学生。其他学生——奇怪的是，几乎全是女生——全都坐在距离你三排开外的座位上。 当身穿朴素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一幅学者模样的维吉尔走进教室时，热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没有人敢说话，大家都沉默着，直到教授冷冷扫过每个人的脸——在你脸上多停留了半秒钟——然后才开口。 维吉尔低声说了句：“翻开到第三页。” 你拿出了笔记本，准备记笔记，但你很快就发现自己压根就跟不上他的速度。在维吉尔第三次不顾学生们的死活，准备让大家继续翻页时，你鼓起勇气、举起了手。 维吉尔注意到了你的动作，微微点了下头，算是示意可以提问：“什么事？”他用充满威严的声音问道。 “谢谢教授。”你立刻说道，准备把他刚刚略过的问题刨根问底，“您刚才提到，有些恶魔更适合用位移技能来应对。但如果我们没有位移技能，该怎么办？” 维吉尔轻轻叹了口气，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笔记，检查自己刚刚说到哪了。 确认过后，他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你的问题，然后冷静回答了你：“我会在之后的课程中更详细地讲解这一点。有些人可能不适合这门课程，而另一些人或许今后能轻松对抗恶魔——相信你们今天听完我的课程有所收获。” 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低头记录的时候，你感觉他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 第11章 教授名为但丁（但丁） 维吉尔成为了一所恶魔猎人大学的特聘教授。他性格冷酷，经常毫不犹豫地让学生挂科、来年重读，而他的课程内容也非常晦涩难懂。 他的双胞胎兄弟但丁，则是学校公认的最受欢迎教师——后者对学生们非常宽松，几乎每个学生上他的课都能拿到“A”。 你是一个普通人，偶然间听说学校会提供免费午餐。你还得知，如果可以顺利毕业，以后从事恶魔猎人，你可以大赚一笔——招生广告看到这里，你马上就兴高采烈地成为了这所大学的大一新生。而出于对学分的考虑，你毫不犹豫选择了但丁的课。 你今天第一次上他的课，但却迟到了——你的公交车在一段颠簸的路段上被突然长出来的树根颠飞了，据说是有人养的宠物q树从阳台越狱、跑到临近的公园扎根，长到了十几米长。 你急匆匆地赶往教室，没注意看路，在拐角直接狠狠撞上了一个银发男人。 被撞的人身形高大，步伐稳健，但被你撞得猝不及防，所以手里的书和笔记还是撒了一地。 “对不起！”你慌忙道歉，立即帮着一起捡东西。 穿着红色旧夹克的男人笑了笑，跟着你一起蹲下身去捡笔记。他捡起几张，顺势抬头看你，注意到了你胸口上的身份牌。 “嘿，没事的，别担心。”他说着，再次温和地打量了你一番，然后轻笑了一声。“原来你是我这节课的学生啊？”你们这会离教室不远。 “你就是我这门课的教授？”你惊讶地问道，“可我迟到了！难道你也——”你连忙摸索出自己的手机。“哦不。”你看了上面的时间，“呃，现在我们都大幅度迟到了，教授。” 他站起身来，把笔记塞进包里，对你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啊，别担心，我又不会因为这个让你挂科。”他轻轻揉了揉你的头，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只是迟到了几分钟而已。”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让你不禁一阵战栗——就是这双手从魔鬼手中挽救了无数的生命，是你敬畏的存在。 但他很快就拿开手——你不禁一阵失望——耸了耸肩，调侃般地补充说：“没了我精彩的教学，他们多等几分钟也无妨。” 你被他的玩笑逗笑了，然后就这么在轻松的氛围里一起走进教室（很多人看见你们都在交头接耳），接着，你在但丁上台讲课的时候，认真记了许多笔记。 在黑板上板书的但丁时不时就会扫你一眼，一方面是为了确认教学进度，一方面是为了确认你是否有跟上。在看见你密密麻麻的笔记后，他一阵欣慰（绝不是因为被当成水课太久）。 下课后，你独自站在前排收拾书包，其他学生都快速结伴离开、前往下一个教室。但丁缓慢而认真地擦完自己的粉笔板书，一扭头就注意到你没有朋友陪伴。 “嘿，你的朋友呢？是在外面等你吗？”他友好地看向你，你注意到他的领子上有块地方被粉笔灰弄脏了。 “哦，我刚到这里，而且比其他人稍微年长一些，”你紧张地说道，“所以还没有交到朋友。”你的目的也不是来交朋友的——你只是想快速赚钱。 听到这话，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对你的怜惜。“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中午会在食堂吃饭，你随时可以过来跟我一起坐。”银发的教授做出欢迎的姿态。 “教授，您真是太好了！”你十分感动。 他也对你回以微笑，随后收拾好最后一点东西，把包甩到肩上。“好了，我得走了。你接下来不是还有维吉的课吗？” 维吉。 你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然后突然想起学校里那个让学生闻风丧胆的教授维吉尔。 你又接着记起，自己下节课就属于这位恶名远扬的维吉尔教授，于是你来不及多说几乎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远远地，你听见但丁教授在你身后愉快地高声说了句“回头见。” 第12章 女装四部曲（维吉尔） 既然你舍不得让尼禄还钱，你就只能找上他的父亲，同时也是但丁的孪生兄弟。 这可不容易，因为维吉尔总是站在一些不容易爬上去的高处。但你可是红墓市某个大名鼎鼎酒吧的老板，为了追债，什么样的地方你没有去过？ 你微笑着从他身后接近。“你一定是但丁的双胞胎兄弟。” 维吉尔一早就发现你的存在了，但他没想到你真是来找他的。很少有人找维吉尔有事，大部分想跟恶魔猎人求助的人都会选择但丁或者尼禄。 “如果我说是呢？”维吉尔平静地转过身，腰间标志性的阎魔刀让你确认了他的身份，确实是但丁的双胞胎兄弟没错。你认识但丁很久了，但他的兄弟最近才加入事务所，关于维吉尔，你了解的一切都源自于碎片化的信息。 ——基本都是你的客人在醉酒时喋喋不休地说维吉尔有多么迷人。 “哦，别紧张帅哥，我是但丁的老朋友，他……最近欠我一大笔钱。”你解释道。你很庆幸自己今天穿着你最好的一身西装，看着就像专业的商务人士。 他原本在用怀疑的目光审视着你，表情难以捉摸，但当你提到你认识但丁，而且但丁还欠你一笔钱时，维吉尔面无表情的脸松动了一些。 “是吗？”维吉尔平静地回答道，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我想不出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在想，既然他不在，也许……”你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他，故意拉长了调子，吊着他的胃口。 维吉尔如你所料地上了钩——他眯起了眼睛。“也许什么？” “也许你会愿意在我的酒吧里当兔男郎？”你笑着提议道，两只手谄媚地叠在一起。 他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几乎是趔趄了一下。兔男郎？ “兔男郎？”他重复道，好像是要让你听听自己的话，让你意识到这听起来有多愚蠢。 “看看你自己的身材吧，在我这工作你肯定会发财的，宝贝。”你笑眯眯地做了个数钞票的手势。维吉尔依然用怀疑的表情盯着你。他双手交叉在胸前，虽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但他确实在进行头脑风暴——的确，他身体的肌肉线条很好看，如果要靠这个赚钱，维吉尔并不会意外自己拿到销冠。 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我拒绝。”他说，几乎板上钉钉了。按照他寻常的经验，这件事应该在他冷声拒绝后就结束了，但你一点走开的意思都没有。 “不幸的是，为了得到我应得的钱，你们事务所的书架和书将是第一个被拿走变卖的……”你无奈地摊开双手，一副无辜的样子。你确实有过搬空欠债人屋子的经历，而且你恰巧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维吉尔最喜欢的。 果然，一提到这些，他的眼睛就瞪大了——他珍贵的书架。更糟糕的是——他的藏书。维吉尔收藏了一些小说，他绝对不想失去它们。 ——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 “你知道做‘兔男郎’意味着我不会穿正常衣服，对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的儿子上周刚刚在我这里体验了一番跳舞。根据他的解释，衣服布料少并不是什么问题。” 你笑了。维吉尔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他的沮丧。他没有心思去思考为什么尼禄会认识你，为什么跳了舞——欠款依然存在，维吉尔只能武断地认为尼禄的表现并不好。 如果他还想保留自己喜欢的东西，就目前来看，他不得不答应你这件愚蠢的事。 “我想我可以满足你这个荒谬的要求……但你必须向我保证，但丁永远不会发现这件事。”他恶狠狠地说。他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被自己的兄弟发现自己在为了还钱而扮演兔男郎。 “我向你保证，漂亮的小脸蛋。” 你向他敬礼。“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第13章 女装四部曲（尼禄） 这天，你受够了但丁的推辞和借口，决定亲自去找他收钱。 你走着走着，注意到一辆面包车上印着大字“Devil May Cry”，正是但丁的事务所名称。当你走到面包车前敲门时，门很快就开了，一个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孩单手撑着车门。 “你需要什么吗？”她观察了你一会儿，意识到你可能并非纯粹的路人，于是叫了尼禄过来。 “需要帮忙吗？你看起来好像迷路了。”闻声而来的年轻人好奇问道。 他有一头银发，一双漂亮的蓝眼睛，手里捏着一个机械拳套。 “所以你就是最近在这个城市崭露头角的著名恶魔猎人，嗯？”你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从来没想过你会是个这么可爱的男孩。你是但丁的儿子还是什么人？” 听到你的评论，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尽管表情严肃，但脸颊上还是泛起一丝红晕。“我不是但丁的儿子，我是他侄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更喜欢你称呼我为“英俊”而不是“可爱”。”他双臂交叉，姿势僵硬，对这个称呼一副拒绝的模样。 “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想找我签名的粉丝吗？我不会随便给任何人签名，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他上下打量你，在你精致的西装上额外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你的脸上。“我们最好动作快点，我可没有一整天的时间站在这和不请自来的漂亮女孩聊天。” “漂亮女孩？哎呀，我真是受宠若惊。”你带着笑意，微微停顿了一下。“让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叔叔欠我一大笔钱.，但如果你来我的酒吧当舞男，我相信你很快就能还清这些钱。” 他的眼睛先是震惊地睁大，然后危险地眯起来——青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拳头紧握在身侧。“舞男？！你疯了吗？！”他朝你迈了一步，个头高出你一整截。 “我是一个恶魔猎人！”尼禄愤怒地说，“我不会为了还叔叔的债而自甘堕落！”说完后，他用手指猛戳你的胸口，脸因气愤和羞辱而涨红。“听我说，你这混蛋。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但我建议你最好赶在我彻底失控发火之前放弃！” “冷静点，小狗。我的员工不和他们的顾客发生关系，他们只负责跳舞。”你平静地笑了笑，就连他戳你的胸口都不在意——你反而轻轻地握住他戳你的那只手。 “你叔叔之前在我这当了几个星期的舞男，他可以证实那里有多安全。” 他像被烫伤了一样把手从你手里抽出来，连精致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别碰我！还有，别叫我小狗，你这个傲慢的混蛋！”尼禄的胸膛因难以抑制的愤怒而起伏，手已经下意识摸上了腰间的武器。“我叔叔可能堕落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我不会为了好色的变态而四处蹦蹦跳跳，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他对着你的脸大声输出，呼吸热腾腾地喷在你脸上，“你怎么敢暗示我会考虑这样的事情，哪怕是一秒钟！在你看来，我像个绝望的贱人吗？” “实际上正相反，小狗——你的身体肌肉很棒，体型也很漂亮。我酒吧里的舞者都和你一样是非常漂亮的年轻小狗。”你笑着解释，不慌不忙。“我们现在的顾客品味很高，很挑剔，像你这样满足她们的宝贝已经不多了。” 他嗤笑一声，难以置信地翻着白眼。“漂亮的小狗？高品味？哦，拜托，别再对我进行无意义的吹捧了！”尼禄狠狠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交叉在宽阔的胸前，用厌恶和不情愿的——还有一丝他打死也不会承认的好奇混合在里面——的眼神看着你。 “你真的认为对我赞美几句就能改变我对这个荒谬提议的看法吗？”他摇了摇头，银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可能，好吧，确实身体状况极佳，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任你随意塑造，当你的漂亮傀儡。” 他在称赞自己的时候真是一点都没让舌头打结，你想道——你认为这很可爱。 你涂了带香气唇膏的嘴唇油润的发光，嘴角勾起时，这些亮晶晶的光效让你的微笑更灿烂了。 第14章 雨后居家记事一则（尼禄） 你睡醒了，但你没有离开尼禄那张乱糟糟的小床，而是挤到被子里跟他一起睡。时间正是夏天，他只穿着短裤和背心，而你也只穿了清凉的织物。 他不介意你这样黏着他——最近的天气太热了，穿睡衣实在让人难受，这种薄薄的衣着正合适。他懒洋洋地挪动了一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用手臂环住了你。 尼禄的身体就像一个无限发热的火炉，好在外面下着雨，所以你现在和他窝在一起真的很舒服。 “真是适合宅在家的好日子。”你翻了个身，窝在他怀里。 “是啊。” 他附和道，忍不住把你拉得更近。 你们静静地享受了一会窗外雨声带来的片刻宁静。然后你动了动。 “你今天有工作吗？” 你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金属项链。 “没有，今天没工作。我想给自己放一天假。”他低头在你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闭上眼，享受着他的亲吻。 “太好了，我这个月一直都很想你。”恶魔猎人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没有接单的时候，尼禄会留在工坊里做点杂活维持生计，但生意好的时候，尼禄会十天半个月的不在家。在今天之前，你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他的唇一如既往地柔软，温暖，亲着亲着，你就发出了咯咯的笑声，满眼幸福地睁开眼看向他。他喜欢听你笑的声音。他喜欢这样的安静时光，喜欢自己能够和你在一起——他把你拉得更近，抱得更紧了些。 这里没有恶魔。这里只有你和他的气味，还有一点雨天的潮味——这是巢穴的气味，让他感觉安全。 “有起来吃早餐的计划吗？” 你挠了挠他的下巴，就像在撸一只大狗。他笑着试图推开你那乱动的手指。 “没有计划。但要说无论如何都要做些什么的话......我想和你一起。” “天啊，有时候我真想不通，我到底是怎么得到你的。你对我这么好。” 你坐起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是雨天让你的自卑心作祟吗？你突然想起了他那美丽的青梅。“也许你跟姬莉叶在一起更般配。” 听到姬莉叶的名字，他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地看着你。 “你说我跟姬莉叶更般配是什么意思？” “呃，你知道的，以前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你耸耸肩，忽然没了自信，也不知道该把这个话题如何继续下去。“我只是随便说说。” 他坐起身，略微歪了歪头。“又是姬莉叶？我和她之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你知道的。”你躲闪的样子让他有点心烦意乱，所以他直接伸手捏住了你的下巴，把你的脸拧过去，让你看着他。 “真的没什么——我没想说什么。” 你试图移开他的手。 他牢牢捏着你，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No。我们没完呢。到底怎么了？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别想糊弄我，我知道你肯定在想一些不该想的。” 他因为这个吃了很多次哑巴亏，所以已经总结了经验——无论如何，他现在都必须立即弄清楚你想表达什么。 “噗。” 你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知道的......我很容易吃醋。” “我知道。因为你总喜欢把那些奇怪的想法塞进脑子里。” 他抬手轻轻敲了敲你的额头。 “我就是太没安全感了，对不起。” 你叹气道。 他摇了摇头，把你拉到他身旁，用手臂搂住你的肩膀。“你不用道歉，但也没必要没有安全感——你比，呃，你比姬莉叶要好得多。” “你可别这么说。你以前经常像只小狗似的围着她转，记得吗？” 你嘟囔道，显然不买他的账。 他翻了个白眼。他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事实不是那样的。“我那是在保护她，而不是像小狗一样爱着她——明白吗？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而且你们还亲过，崔西都告诉我了。” 你轻哼了一声。 “啧。” 他皱了皱眉。他真的应该找崔西好好谈谈了…… “听着——那，那只是一次试验性的东西，好吗？我们之间现在没有那种关系，明白吗？我现在眼里只有你。” “那我是不是该找个男的，然后告诉你他只是我的朋友，还偷偷试验性地亲他一口？” 你挑衅说。进行到这一步，你已经有些无理取闹了。但情侣之间就是会玩些这样的游戏增进感情——你就是知道怎样引起他的注意，而尼禄从不后悔上钩。 不仅上钩了，他还一点都不喜欢这个主意。光是想到你会跟其他男性在一起，他就感觉全身不自在。“想都别想。我会在你亲他之前就把他揍扁。”尼禄大声说道，蛮不讲理。 你忍不住大笑起来。“你总能让我笑出来！真是的。” 他虽然还是有些不爽，但你的笑声让他的皱眉慢慢变成了得意的挑眉。 “好了，情侣吵架就到此为止吧——我饿了。” 你还没说完，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他笑着翻身下床，向你伸出手。 “走吧，先填饱你的肚子，不然它会叫得更响。” 第15章 听说体育老师是男同（但丁） 你家有个奇妙的传统——每个女孩到了年纪，都要女扮男装去男校上学。一方面，对早恋有一定阻碍，另一方面，还能让女孩擦亮眼睛，看清楚谁是男同、谁是直男。 但丁是你班级里的体育老师，但他的出勤记录非常的差，很少亲自来给你们上课。为此，教导主任维吉尔经常代课，但他只是让你们自由活动——只要保证下节文化课不迟到，他并不在意你们的体育课怎么样。 学生们可以在但丁缺席的体育课里任意远离操场和草地，随心所欲地消磨时间，逃避任何对身体健康有帮助的锻炼——你们猜测，这其实是维吉尔主任为了斯巴达校长年终发布绩效排名的时候少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尽管但丁神出鬼没，人气在学生中却相当的高，与之相对的是教导主任维吉尔被全校学生从上至下地统一畏惧且不服气）。 不过，自由归自由，别忘了，每个月你们都有体育测试。无论但丁有多忙（讲道理，他真的在忙吗）都会在这一天赶回来，吹着小哨子，让你们这些不听管教的羊群在操场集合。 一头又一头小羊在哨声里跑出去，完成所需的圈数。 你磨磨蹭蹭地在草地上做着准备活动，关节咔咔作响，就差把【不情愿】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反观你的舍友尼禄，他像只正在做狩猎准备的年轻豹子，热身运动让他的肌肉嗖嗖冒出热气，做好了绷紧发力的全足准备——班里不少人都在盯着他的身子猛看，你也不例外。 但你的视线主要是在尼禄和但丁身上来回扫视，努力寻找着传闻中的“奸情”。 都说长得相似的人会更容易吸引彼此——你的舍友和体育老师一样是银发，五官也长得像，可等你眼珠子都看酸了，前面排的一堆人都跑完了，尼禄也没和但丁发生半点你着重好奇的【那档子事】。 轮到尼禄跑的时候，他非常哥俩好地在你后背上来了一巴掌，差点把你这小身板打飞出去。 “看我怎么碾压这帮菜鸡！”他得意地说。你很想提醒他，你其实也是他瞧不起的这群菜鸡之一，但尼禄已经兴冲冲地走到起跑线上了。 一声哨响下去，尼禄就像发射出去的一只箭，白发在高速移动里变成了残影——同班同学，其他班级的学生，全都看傻了。 “这小子。”但丁老师表现的一点也不吃惊，反而噘着嘴，兴致平平的在记分册上写了什么。 排在尼禄后面的你顿时汗如雨下。 但丁老师的标准到底是什么啊！刚刚那个速度，明显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了啊！ 第16章 前略，你被超英绑架了（红头罩） 前略，总之，当你清醒过来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在睡梦中被绑架了——吵醒你的是一个带着红色头罩的男人在电话另一头的怒吼。 “我他妈的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在街头看见一个亚洲脸的女人就当成我们的目标抓回来，你到底有什么毛病？照片上的人是浅棕色头发，而你抓了个黑头发，还有——”带着头罩的男人抓起一个什么东西在手里看了一眼，“她还他妈的是个学生！我们要找的人是个伪装成家庭主妇的专业杀手！” 他还没注意到你醒了，所以你竖着耳朵听完了全部对话，同时庆幸这人没有什么口音，让英语不是很好的你也能够听懂七七八八——你总结出两条有用信息：坏消息是你确实被绑架了，好消息是绑架犯们搞错了目标。 但你没有因此高兴的太早。 带着红头罩的男人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没多久就注意到你已经醒了，他直接中断交谈挂了电话，踩着那双看起来可以轻松碾爆你的脑袋的重靴走到了你面前。 “哥谭大学，huh？”他突然蹲下来面对着你，把那张发光的东西丢到了你的面前——你用被绳索紧紧绑在一起的手腕慌忙接住了你的学生证。 你依稀记得自己昏倒前拿着一些随身物品，口袋里有个钱包，还有一个装着电脑和笔记本的背包，钱包里还他妈好巧不巧地装着你接下来整整三个月的生活费。 “要么你是个书呆子，要么你运气不错——它是哥谭唯一一所真正能够改变学生命运的大学。”红头罩没注意到你突然间沉了下来的脸色，只是继续自顾自地对你说话，“有朋友吗？关系如何？多久和家里打一次电话？” “朋友没有，见面会打招呼的人有几个，”你冷静地回答道，“和家人每周用微信电话打一次到两次。” “哼，没有哭哭啼啼和不合时宜的恳求？你倒是挺让我省事。”红头罩的动作太快，你只来得及看见眼前银光一闪，下一秒，一个冰凉的东西就抵住了你的下巴，“现在我要说一些重要的话，而且不会重复第二次。如果你敢违反任意一条，哪怕是无心之举，我都会直接开枪杀了你——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你呼吸不稳地点头，期望红头罩接下来说的要求不会太难——他显然不会突然非常好心的给你一副纸笔让你默默把规矩记下来，而你这辈子最不擅长的东西之一就是背书。 “明天一早，我会把你的手机给你，然后你用它联系家人。不许提到绑架的事，也不许求救——就这么说吧，我不仅很擅长找人，还很擅长杀人——你把我惹火了，你的家人就会被你连累，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你可能是在红头罩的威胁下惊吓过度了，连点头都忘记了。 他抬手拍了一下你的脑袋作为提醒，你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点头了。 “我有任务，而你是个错误，若要做到不杀死你，我就还得负起责任照顾你——但我很忙。所以呢，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扰乱我的工作，耽误我的计划，给我招致来其他麻烦，其结果都是一个字，死。你觉得如何？” 你又哆嗦着点了点头。 “好极了。”红头罩满意地抬起了下巴，你在他的头盔缝隙里微微瞥见了一点他脖颈的肤色——意外地白皙——但一晃而过，“最后一件事，我想问个问题……如果以后你在外面看见我，你应该说什么？” “……我不认识你，所以根本不会和你说话。”你毫不犹豫地说。 “天啊，看来你不是凭借运气上的大学。”红头罩故作惊讶地笑了起来，“我开始改变自己的看法了，也许你会在这里成为我的一个不错的消遣呢。” 第17章 前略，你被超英绑架了（超人） 这是你这周第四次见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他的头发有点自然卷，穿着一件长款的深咖色风衣，每次都会点同样的饮品，并且总是在点酒精饮品后额外要一杯苏打水。 你没见过他的工牌，但也能猜到，他和其他人一样都在星球日报工作。 这个酒吧就在星球日报的地下一层，店主是你的姨妈，你课业不忙的时候会来打下手，擦擦桌子，洗洗杯子，帮调酒师传递一下饮料，说白了就是杂活，混点零花钱再好不过。 戴眼镜的男人从未在点单之外和你说过任何一句话，今天是第一次——你觉得他有点在圣诞派对上喝得太多了，因为他现在脸红得很厉害。 “你是玛丽的女儿吗？”他问。 今天你的姨妈玛丽没有在店里工作。她和情人有个约会，所以提前下班了。 “玛丽是我的姨妈，先生。”你解释道。 “哦，你们长得很像。” “很多人都这么说。”你知道他的习惯，直接给他倒了一杯苏打水，“你叫什么名字，先生？” “克拉克，克拉克·肯特。你呢？” “（你的名字）。” “不错的名字，”他没有动那杯苏打水，只是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我们没说过话，但你记得我的喜好。” “另一些和你一样经常要苏打水的，只有职工的孩子们，先生。”你半开玩笑着说，“掌管碳酸饮料是我的主要业务。” “给我再来一杯威士忌吧，”他笑着说，“敬玛丽，她有个聪明又漂亮的侄女。” 你按照他的要求，又找调酒师要了一杯。今天大部分人都在楼上的派对里享受美食和社交，来到地下的顾客不多，见他没有走的打算，你也闲着无聊，竟然就这么开启了话匣子。你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一点半。 这是你的下班时间了。 “今天聊的很愉快，肯特先生，”你说，“但我们要关门了。” 你的调酒师同事已经在收拾吧台，整理桌椅了。 “好的，最后请给我一整瓶威士忌吧。” “你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你担心地问，“今天你已经喝了很多了……我想想，好像有六杯威士忌？现在你还要拿走一整瓶？” “不，我是因为感到格外高兴才喝酒的，”肯特先生抬了抬他的镜框，“我的新宠物即将跟我一起生活，这是个全新的开始。” “真棒，是小狗吗？还是小猫？”你问。 “你会知道的。”他朝你眨眨眼，在柜台付完账单就离开了。 再然后，就是你在回家的路上被绑架了。等你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一棵圣诞树下面，身边堆满了包装精美的礼物。最可怕的是，你□□地捆着礼物饰带，和那些精美礼品在圣诞树底下排排坐，仿佛融入其中。 “（你的名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你喜欢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不用等到明天了，今晚我们就一起把它们拆开吧，怎么样？” 你战战兢兢地转过身，看见了一个坐在沙发里看书的男人——他的身体太壮了，显得那个沙发格外的小，这份体型差异带来的压迫感让你差点一个闪神、错过他的长相。 “肯特先生？”你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见他。 “这太见外了，还是叫我克拉克吧。”男人微笑着收起了书本，你隐约看见封面是一本食谱，有关圣诞大餐的。 你努力回忆电视上看过的情节，知道自己现在大喊大叫、发出质疑，都只会进一步激怒绑架者——在你姨妈发现事情不对之前，你要学会隐忍。 “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把我变成这幅样子吗？克拉克？”你如他所愿地叫了他的名字。 克拉克的眉毛微微一挑。“你比我想的要冷静，（你的名字）。这让我手里的一些剧本现在派不上用场了，但，谁在乎呢？我就是喜欢看你的小脑瓜在努力运转的样子。”一只宽厚的大手抚过你的头顶，很温暖，但是让你毛骨悚然。 第18章 前略，你被超英绑架了（小蜘蛛） 前略，你在买三明治的时候被绑架了。 更准确来说，是在你买完三明治后，在走了近三年都一次没出过问题的3分钟路程小巷子被绑架的。 早知道这片还算安全的街区也会发生这种事，你就不挪用那笔搬家资金（去更安全的公寓）来买蜘蛛侠手办了——脑袋被套上麻袋的时候，你在心里想道。 直到脖子传来一阵刺痛的前一秒，你都在惋惜自己今天的大手笔：你今晚特意加钱，买了一份把用料升级到满配的土耳其烤肉三明治，里面的辣酱是你的最爱。 但你还没来得及咬上一口，你就被绑架了。 扎入脖子的不知名药剂让你晕晕乎乎，一会身体像是在飞，一会又好像不是在飞、而是被人抱着在墙壁上飞快地行走…… 等等。 那可能吗？ 人类有在墙壁上走路的功能吗？他们什么时候进化忘了带上你？ 你迷迷糊糊地推断绑架犯应该是个男人，力气大得不可思议，却身材纤细而且个子不高—— 你穿着高跟鞋的脚，在绑架犯在楼层与楼层之间的跳跃当中“哒哒哒哒”地刮过水泥地板和老式房子屋顶的瓦片，吵闹得像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你们的移动轨迹似的。 你的绑匪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他懊恼地骂了句什么，快速扒掉了你的高跟鞋——这可是一双颜色和款式都很受你喜爱，连续陪伴了你几个月的好鞋！ 你刚觉得就这么丢掉实在有点遗憾，就听见你的绑匪压低嗓音在你耳边安慰你。 “别担心，我带着它们呢，”你能感觉到他的面罩磨蹭着你耳朵上，简直像他正在隔着面罩在亲吻你，“这是你喜欢的东西，我不会随便丢掉的。” 你感觉这个声音有点熟悉，但药剂的作用让你的脑子今天转得格外慢；比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你更加怀疑这个药剂除了让你昏昏欲睡还有某种致幻作用。 你居然感觉自己正在被这个绑匪【温柔对待】。 不幸的是，直到你的绑架犯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小心翼翼地把你打横放在一张陌生的床褥上，你都没想起来这个声音属于谁。 但随之而来的好消息是，你的药效不仅最终过去了，你的绑架犯也毫不避讳地在你面前亲手扯下了自己的面具。 你认出了这个带着你跑过半个皇后区回到【家】的绑架犯是彼得·帕克。 一个你最近才认识的本地男高。 你还记得自己带着宣传公司的目的前往他的学校发表的那一次座谈会——糟透了，根本没有多少学生在听你说话。 但彼得和他们不一样。你奇特地记住了他，也在这个特殊时刻认出了他——这让他欣喜若狂。 “我就知道你对我的感觉也是一样的！（你的名字）女士！” 什么？什么感觉？ 你刚刚好像只是说了句自己还记得他而已啊？ 第19章 安卓机，成年人全都要（3个RK） “早啊。”我一边把三明治塞进便当盒，一边朝他挥了挥手。“我得去学校了……你介意送我一程吗？” 康纳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当然，我很乐意。” 我们一块儿走向车库。他贴心地替我拉开车门，我坐进副驾，系好安全带。 现在革命之后，仿生人正式获得驾驶权，像康纳这样的型号，早就是街上最稳的司机。出事故的概率比飞机撞鸟还低。 可看他一本正经、小心翼翼地开着车，我还是忍不住觉得好笑。 “我一直想问，”他边观察路况边随口搭话，“最近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什么新鲜事要跟我分享吗？” “我讨厌数学和物理。”我皱了皱眉，“其他都还行。你呢？你和我叔叔——汉克，还相处得来吗？” “听你说其他课程顺利我很高兴。”康纳说着，LED忽地一闪，变成黄色。他在处理我刚才的问题。“至于汉克……我们关系挺不错。他有时候脾气不太好，不过我已经习惯他了，也挺喜欢他的。” 他顿了顿，神情微妙地变得严肃了一点。 “不过……最近我注意到一些异常。”他语速放慢了些，似乎在慎重措辞。“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足够让我感到困惑。如果你方便，我们或许之后可以聊聊。” 他朝我瞥了一眼，语气仍旧温和，却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按时到校。我不想因为我让你迟到了。” “我还有三十分钟，别岔开话题。”我抬起头，“他怎么了？汉克是不是出事了？” 我的叔叔年轻时风风火火，可中年之后接二连三的打击几乎把他击垮。我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也是怕他哪天一个人想不开。 康纳的目光移向前方，语气低了下来。 “他最近……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他说，“喝酒比以前多了，也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就对我发火。我担心他正在经历什么，只是他不愿说。” 他紧抿了一下嘴唇，像是努力在平衡作为搭档的关心，和不想越界的分寸感。 “我不知道怎么帮他，又不想让他更难受。”康纳看向我，眼神真挚得不像一个仿生人。“你是他的家人。你有没有察觉什么？你觉得他在躲避什么吗？” “……天哪。”我扶额，一下想到了什么，“他一定是被罗西甩了。” 几周前我还见他俩如胶似漆呢。 “她是我学校的生物老师，三年前离婚，我还以为她真的喜欢我叔叔。”我叹气，“结果居然吹了？” 康纳点了点头，表情露出些许共情。 “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我一直觉得他和罗西女士关系不错。” 他顿了顿，LED又闪了一下。 “也许我该直接和他谈谈，不是为了打探**，而是……我想确保他没事。如果我能帮上忙，我愿意试试看。” 他看向我，神情依旧认真：“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之后可以再谈这件事。但现在，我们先专注在你的这一天。” 我勾了勾嘴角。 “下课后我会去找罗西谈谈。”我说着打开窗户，吹了口风。“康纳——你最好别惹我叔叔。他不高兴的时候可是会砸人脑袋的。” 康纳笑了笑，神色中带着他那标志性的温柔理性。 “我发誓会小心处理这件事。”他说，“让你和你的家人承受更多压力，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 “我也很期待听听你和罗西谈了什么。”他补充道，“也许能帮助我更好地理解汉克的处境。” 不知不觉车已经停在学校门口。 康纳目送我抓起书包，准备下车。 “我下课后会来接你。”他语调柔和，“路上小心，有事随时联系我。” 我深吸口气，冲他点点头。 “放学见。” 第20章 如何钓到一个仿生人（康纳） 【我叫康纳。我是 CyberLife 派来的仿生人。】 你今天一开张，小店里就出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客人：一名侦探型仿生人。 【真可爱。】你一边擦桌子，一边看着他说。 他看着你，莫名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怕他。大多数人第一次见到他时，都会感到害怕。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就那么直接问了出来：问你为什么不怕他。 【为什么要害怕？你做工精良，衣着有品，看起来是个相当帅气的模特呢。】 【大多数人类对仿生人没有好感。他们觉得我们很吓人，因为我们和人类不一样——他们认为我们是冷酷无情、没有感情的机器。】 你笑了笑。 【好吧，那我不一样。我觉得你很酷】你说。 他看着你，仔细研究你的表情，像是在确认你说的真假——你居然一点都没有说谎。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在这里？】你问他说。 【我被指派与汉克·安德森中尉一起工作。CyberLife 认为我将帮助解决这条街道上涉及异常仿生人的案件。】 【我想我的周围没有异常仿生人。】你环顾四周一番后说道。 你经营着一家果汁“酒吧”，店面很小，也就能同时容纳几个人，大部分还都是熟客；你很确信他们都是人类。 【可能是这样。但做好准备总是好的。如今，异常仿生人越来越普遍。】 【好吧，那么我应该怎么做才能保护我的小店呢？】你双手撑着桌面，看着他。 这就是他来找你的初衷。他路过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你的店铺里存在会被异常仿生人侵略的安全隐患。 【我建议安装安全摄像头，确保所有员工都接受过处理潜在威胁的培训。】 你低头假装在一张白纸上“记笔记”，其实心里并不太在意。 毕竟这里的员工就你一个人，哈。 这时，你的一缕光头发垂了下来。他注意到遮住你眼睛的一缕头发，本能地伸手把它拨开。 你有点惊讶，立即退了一步。他迅速抽回手，意识到可能无意中让你感到了不舒服。 【抱歉，我不是故意侵犯你的私人空间。】他马上说道。 你轻笑几声，并不在意。【你只是吓到我了，但我知道你没有冒犯的意思。】你再次看着他。【你只服从命令，不是吗？】 【作为一个仿生人，我的主要目的是服从命令。我被编程为服从命令并执行我的创造者和人类操作员设定的任务。】他回答道。 【我没有要求你梳理我的头发，而你却这么做了。】你狡猾地笑着。 【你说得对，你没有要求。但我还是这么做了。】他看了你一会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主动行动。 你咯咯笑了起来。【冷静点，帅哥，我只是在和你这样的火热小甜心开玩笑。】 他对你的评论扬起眉毛，好奇地看着你。 【你刚才把我称为“火热小甜心”吗？】 【是的。】 他不习惯被这样称呼，所以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嗯，我很感谢你的赞美。但我不认为我的主要功能是被当成“火热小甜心”。】 你忍不住笑了。 【你确实是一个可爱的仿生人。】你评价道，顺势“做完笔记”。【我想我明白你今晚说的话了。既然你都提醒了，那我就做好面对异常仿生人的准备吧。】 【是的，确保你和你的工作场所的安全很重要。尤其是最近变异仿生人的数量越来越多。】他环顾商店，目光停留在各种待售物品上——你怀疑他正在检查你是不是乱定价格。 【那么，如果我遇到其中一个，我应该给你打电话吗？我怎么给你打电话？】你突然靠在桌子上，微笑着看着他。 他注意到你靠在桌子上说话，于是转过头看着你。 【你可以通过警察局或直接打电话联系我。我的联系信息被编入了底特律警察局的每个数据库。】 【人们通常会在这时写下他们的电话号码——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对他的木讷感到好笑，同时漫不经心地拂去另一缕头发。 他看着你把头发从脸上拨开；再一次的，他感到自己想把它拂开的冲动又回来了。 他把这个想法压抑下来，转而用一种平淡的表情看着你。 与此同时，你花了点时间在桌子底下搜索，然后把一个果冻糖罐子放在他面前。 【这是给辛勤工作的警官的小礼物。】你笑了笑。【和你的同事们分享吧。】 他看着糖果罐，对这突然的礼物有点惊讶。 他小心翼翼地把罐子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到你身上。 【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不用客气，你随时可以来我的果汁酒吧。】你头上那缕头发又掉了下来。 他看着那缕头发又掉下来，感觉手又痒了。他想把它从你的脸上移开，但他再次克制住冲动，礼貌地点点头。 【谢谢你，我可能会这么做。】 第21章 被尼禄拐回家后，你养了一堆毛茸茸（多箭头） 夕阳把整条街道染成了温暖的橘色，你牵着一条白花花、毛茸茸的小狗——你的小尼禄——慢悠悠地在路边溜达。 尼禄是只活泼的小博美，倔强又粘人。 一出门，要不是他身子小小，你根本拽不动这个看见人就爆冲过去汪汪叫的小家伙。为了省点体力，你一向挑人少的巷子遛他。 “走慢点啦你！” 你在后面追尼禄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只想着，待会抓到这团小棉花，定要狠狠揉搓一番。 可就在你们快要走到拐角时，一阵阴冷的风突兀地吹过，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尼禄鼻子灵，一闻就哼哧哼哧地打了三个喷嚏，停在原地，小小的身子抽了又抽。 你察觉不对，连忙蹲下查看狗狗情况—— 就在下一秒，阴影里的破碎地砖下，突然窜出了一只黑影，直直扑向你！ 你急忙抱起小狗，可那黑影的速度太快了，你根本来不及闪避。 千钧一发之际，你连忙朝光亮处抛出怀里的小狗，只希望这早有传言会在傍晚出没的鬼怪，目标只是人。 “嘭！”的一声巨响，你几乎以为那是自己心跳爆炸的声音。 可余光里，一道身影快得像一道闪电，狠狠一脚踹飞了那怪物，直接把它连同街角的广告牌撞得稀巴烂。 你的小尼禄胆子贼大，汪汪直叫。哪怕刚被你当作球扔出去、摔了一屁股，它也马上蹦回你身前，小短腿叉得笔直，小胸膛挺得跟什么护卫犬似的，挡在你和坍塌废墟之间。 你急忙爬起，抱起小狗，看向救了你的人。 ——逆光而来的，是个银发的青年。 他穿着夹克，手里拎着还在冒烟的枪，眼神不耐，动作干脆。 不等你开口说话，他便随手抬枪，对着动了动的废墟“砰”地补了一枪，语气冷淡：“就这货色，也敢在城里撒野？” 确信恶魔被打成碎渣，他才低头，将目光落在你身上——确切地说，是你怀里那只神情警惕，又奶又凶的小狗。 小尼禄跟他四目相对了两秒，突然一激灵，“汪！”地大叫一声，蹦到青年脚边，摇着尾巴兴奋地乱叫两声，屁颠屁颠地围着他转圈，仿佛突然间成了铁杆粉丝。 青年扬了扬眉，笑了一声，露出一口白牙。 “你倒是很有眼光嘛，小家伙。”他蹲下身，随手揉了揉尼禄的小脑袋，语气轻佻，“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救命恩人。” 第22章 你这红，是杰森的红吗（红头罩） 结束了漫长的一整天工作的行人在足够遮挡视线的暴雨中或举着伞，或穿着雨衣，匆匆在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人群之中穿行；店铺的霓虹灯，车站的广告牌，建筑外侧的大屏幕，人们的脸被四面八方而来光源照亮，随着潮水般的人群前进的距离，人们重复着五官亮起再黯淡下去的循环，像在播放无趣的电影胶卷。 临街的店铺橱窗后面大多有一台面朝街道的电视机，上面播放着哥谭市今天傍晚在各区域的降雨情况。 一个用兜帽遮挡住面容的年轻女性从高耸的建筑物之间的夹缝里走了出来，霓虹色的广告牌照亮了她浅棕色的头发。 她的眼里略过一层流动的光，就像她脚边那片地上的水洼里跳动着的霓虹灯，直到她用厚底的靴子一脚踩了上去，让水里的光影变成了破碎的幻影，然后像一颗乱入到河流里的石头，逆着人流下班的方向前行。 她没有打伞，却让无数回家途中的路人不得不被迫歪斜他们手中的伞来避开她，疾驰的车辆从人们的耳边呼啸而过，从轮胎一侧向外飞溅的泥水引来人群的惊呼。 艾拉·米勒偶尔会在湿透了的兜帽下抬眼看向噪声的源头，但更多类似于这样的声音都被暴雨淹没了。 最终，她双手插在套头衫的口袋里，在巴士车站的雨棚下站住了脚步。 艾拉略微不耐烦地用手指划过手机屏幕，在软件上查看着下一趟巴士的到达时间。 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五，是惯例中【家族聚会】的日子。让艾拉感到有趣的是，在【家族聚会】中，唯一和她拥有深厚血缘关系的那个女人，反倒是最不希望她出现的那个人。 每当艾拉按响那间房子的门铃，她都能从那个女人的眼睛中读出【你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的冷漠讯息，直到对方现在的丈夫把她也呼唤进客厅，和他们一起享用晚餐为止。 女人的丈夫名叫博伊德·摩根，是一个典型的成功白人男性。他在被誉为聚集了大量哥谭市富人的钻石区中有一套别墅，有一辆不会太张扬也不会太拿不出手的代步车，有过一段非常成功、只因配偶意外离世不得不匆匆结束的婚姻。规律的健身，营养均衡的饮食，让他即便已经四十五岁，依然保持着良好的身材和容貌。 他的再婚对象就是艾拉的亲生母亲，艾德文娜·摩根，一个能把【艾拉是自己青少年时期因荷尔蒙冲动和不负责任的伴侣而意外得到的一个产物】这一事实对新家庭隐瞒得天衣无缝的奇特女人。 拜不知名的生理父亲所赐，艾拉和艾德文娜的容貌相似程度实在有限，所以艾拉顺理成章地在后者口中成为了【一个过世表亲的孩子】。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博伊德在和艾德文娜婚后，主动承担了艾拉在哥谭市另一头独自生活所需要的全部生活费和学费。这份来自继父的援助，一直持续到了她从研究生毕业，并在哥谭市的某家生物科技研究所中找到一份工作为止。 当艾拉下车并步行来到别墅区附近的时候，突如其来的暴雨已经停了，但艾拉已经浑身湿透，像只刚从湖泊里爬上来的可怕水鬼，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大片水痕。 两个保安远远看见她，立即从警卫室当中小跑着来到她面前，拦住了往园区内部走去的艾拉，示意她出示身份证明。 “你可以直接呼叫29-3号别墅，就说艾拉·米勒想要拜访他们。”艾拉把皮质钱包里的驾照递给了其中一个保安，对方皱眉打量了她片刻，挥手让其他值班人员呼叫了摩根一家。 “没人接听，”过了半分钟后，那个负责呼叫保安大声说，“应该没人在家。” “请理解我们不能就这样把你放进去，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负责查看身份证明的那个保安把驾照还给了艾拉。 “那么，我能在这里给他们留个讯息吗？”艾拉说，“我不想让摩根一家以为我没有来参加今天的家庭聚会。” “摩根？你要拜访的是摩根夫妇吗？”保安翻开了他桌面上的日历，“他们周日就出发去欧洲旅游了，预计下周二才能到家——你在这之前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吗？” 艾拉翻出手机仔细查看了一下她的收件箱，但除了一些垃圾邮件和公司的通知，她什么新消息都没有收到。 她不难从自己糟糕的母女关系中推测出，博伊德·摩根出于某种原因让艾德文娜代替他通知艾拉这周的聚餐取消，而后者选择故意忘记了这件事。 艾拉在保安的注视下把驾照重新塞回到了钱包里，“感谢你们为我花费的时间，我会另外发邮件联系他们的。” 保安们在监控室里看着艾拉一路顺着别墅区通往市区的主干道慢慢离开后，又忙碌地接待了十几辆来别墅区参加朋友聚会的轿车，就在他们以为这个周五的夜晚会像往常一样平淡结束时，刺耳的座机铃声突然间响彻了整个警卫室。 一个保安迅速接通了这个很少被拨通的内线电话。 “27-3的屋主被发现死亡在自家的起居室里，各入口人员立刻做好封锁园区的准备，警察马上就会赶到。”电话那头是他们的经理。 电话挂断后，两个保安面面相觑了几秒钟，缓慢意识到，今晚将因为一个从未在别墅区中发生过的凶杀案件彻底变成漫漫长夜。 第23章 前略，你被超英绑架了（蝙蝠侠） 你不是第一个被他从小丑手中救出的受害者，也不是第一个被他出钱送进疗养院的创伤应激患者。但你的年纪，让他没来由地对你格外上心。 他把你从那场地狱般的绑架中救出来时，你才八岁。八岁的孩子本该在家里蹦蹦跳跳，和父母撒娇着讨糖吃；该为了“一美元是买冰淇淋还是扭蛋”跟朋友争论一下午；该在最后一节英语课上打瞌睡，被老师点名叫起来读课文，然后一脸茫然地翻错页。 你本可以是这些孩子中的一个。 可你不是。 你被绳子吊在高空，看着自己的父母被小丑炸成了天边一颗惨烈的烟花。 自那之后，蝙蝠侠一直在关注你的状况。 据照顾你的护士说，你现在比刚入院那会儿活泼多了，吃饭也肯好好吃了。但跟她自己那个同龄孩子一比——你成熟得过头了。你总像在想些什么，又总是什么都不说——你显而易见地厌恶鲜艳的绿色和血一般的红色，所以你不可能真的忘了那一切。 蝙蝠侠不是没想过替你找个合适的新家庭，但你拒绝了。 你靠着他设立的助学金，拿着各种活动的推荐信，顺风顺水地一路读完书。 你只出席了一次面试，就轻轻松松拿下了韦恩企业的offer。 你只参加了一次慈善晚宴，就……呃，住进了韦恩庄园？ 你每次回想都觉得这剧情走向有点不太对劲。但事实就是这样：你被你的雇主、你的救命恩人、那个你这辈子都觉得还不清恩情的男人给——绑架了。 布鲁斯自己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你身上倾注了太多关注与精力。你的状态，你的举动，都牵动着他的情绪起伏。你，成了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正视的“不稳定因素”。 他患得患失，坐立不安——蝙蝠侠引以为傲的冷静被你一颦一笑轻易瓦解。 你若知道他那些绕来绕去的小心思，肯定会笑得肚子疼。 除了你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还每年节日都给韦恩先生精心准备礼物之外——还能有什么理由？你合理怀疑，这老男人就是喜欢你！但他非得把这点再正常不过的情愫包装成“保护欲”。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能不能直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