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 第九十七章 (必看)对自己也太狠了 ‘噗嗤’一声,剑刃插入身前人胸膛右侧,喷涌出的血迹洒了一星半点在永昌帝额间。 替他挡剑的人,居然会是赫连司! 护卫们解决掉其余刺客,得以顾上永昌帝这边,下刻便将捅剑之人给捉拿下。 才不至于让剑刺穿身体,伤及后面的永昌帝。 随着剑被抽出,赫连司脱力倒下,沉沉摊倒进永昌帝怀里。 永昌帝手快接住,他目露担忧,几乎是下意识喊了声:“阿司!” 这一幕看傻了姜棠,她挺直站在旁边,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怎么会……他不是巴不得狗皇帝死吗!) 同样意想不到的,还有躲在一旁的宁阳世子,他又急又疑。 不是说好的不帮忙吗! 远处,安意恰巧经过,她稍一瞥眼,便看见慌乱人群中的永昌帝。 “他怎么在这?!” 由于赫连司已然倒下,又被永昌帝身躯遮挡住,她并没能瞧见对方。 当前安意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绕行。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跟永昌帝有任何交集,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要有。 可等安意真的绕道走开,心里又空落落的,好似被剜走了一块肉。 像舍不得离开那个地方一样…… 难不成,她还对那个皇帝念念不忘? 想着,安意不禁发笑,她摇了摇头。 只当这是一种错觉。 “大姑娘!”这时候,她的丫鬟气喘吁吁找来,显然着急坏了,“您这是跑哪去了?奴、奴婢找不着您,还跟二姑娘她们走散了……” 安意是故意走失。 她偷了安倩倩买凶的令牌,戴上对方的同款面具,跑去跟那伙人接头。 按照她的设想,丫鬟定会来寻自己,安倩倩也会因此放松警惕,从而自食恶果被那伙人掳走。 想来这会儿,安倩倩已经中招了…… 安意嘴角笑意更浓,她淡淡回应:“没事了,安倩倩她们可能已经回去,我们也快回府吧。” —— 平南王府内。 赫连司中剑的第一时间,永昌帝便命人把他送回就近的王府,并且即刻传召张御医。 很快,两方在王府汇合,对赫连司进行紧急救治。 永昌帝等在门外,坐在椅子上的他面色沉沉,看不出是怒是急。 这时候,护卫匆匆跪上前禀报:“陛下,那些刺客……没能留下活口。” 就连最后那个行刺的,也在落网时自了尽。 极其的狠厉坚决。 永昌帝眸光一暗,总算显现出怒意,他一字一顿:“即便是死人,也要给孤把嘴撬开!” “是!”护卫艰难领命,下去了。 姜棠总算有工夫动脑筋,她看向紧闭的房门,不禁想到。 (难道……是一场苦肉计?男主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也是,他本来就挺狠的,不还把自己的腿搞断了吗?) 永昌帝稍一皱眉,同样抱着此等想法。 是啊,他这兄弟着实挺狠。 明明知道对方狼子野心,他当时居然还会担心。 说来也挺可笑的…… 房门打开,张御医出来了,他放松道:“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剑上也无毒,王爷休养些时日便可痊愈。” 永昌帝点点头,脸上依旧不见急怒,他随口回应一句:“那就好。” 这空隙,一旁的赵公公才敢提醒说:“陛下,时候不早了,您明日还要上朝……” 永昌帝也想回宫。 可人毕竟是为自己所伤,表面又兄弟情深,就这么走了似乎说不过去。 样子还是要做做。 直到张御医很有眼力见的说:“陛下,王爷他需好好静养,旁人别去打搅的好。” “也好。”永昌帝顺着台阶下,他站起身来,临走时交代了王府下人,“照顾好你们王爷。” 待所有人离开了王府。 屋内,赫连司半坐在床头,他裸露的上身裹着纱布,脸上有着隐忍与阴郁。 一旁,他的老仆从心疼不已,“王爷,你让人刺杀他,又何苦再挡这一剑呢!” 赫连司低头,面无表情瞧着胸膛伤势,他冷哼道:“那剑已损,连本王都杀不死,还妄想杀了我那好皇兄? 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许是计划落空,赫连司感到一阵烦躁,心口有些堵得慌。 过不久,姜棠他们回到皇宫。 她本想回露华宫,男人却不让走,非叫先跟着去一趟朝阳殿。 姜棠哪敢反驳,乖乖随行。 回殿里,男人便开始装模作样看奏折,渐渐夜又深了些。 姜棠撑不住了,可也不敢吱声,便在那里小鸡啄米似的打瞌睡。 见状,不想放人的永昌帝又耻于开口,就朝赵公公眼神示意了下。 赵公公一番纠结,最终还是选择确切询问:“陛下,您是想叫老奴告诉姜昭仪,让她留下侍寝对吗?” 姜棠闻言,一下清醒过来,她迷茫的看向男人。 永昌帝:“……” 事已至此,他干咳一声,只得找补:“孤觉着…赵公公这个提议极好,带她去洗漱吧!” “哦!”姜棠实在是困了,她认命地下去洗漱。 见姜棠走了,永昌帝怒不可遏,一折子砸赵公公身上。 他是蠢货吗! 只见赵公公惊恐回头,丝毫不知错在何处,“陛下,陛…” 不等他说完,永昌帝又一折子砸去。 赵公公委屈极了,不死心又开口:“陛下、陛……” 永昌帝根本不听,他再砸,又砸! “哎呀!”赵公公很快被砸晕在地。 大约一炷香时间,姜棠洗漱完毕,来到了偏殿寝床前。 又见到那块石头,姜棠心有余悸,赶紧绕行越了过去。 她没注意到,男人已经走至身后,一脸奇怪的打量着她,“你做什么?” 姜棠吓一跳,猛然回过了身,她尴尬笑笑,“呵呵,睡前活动活动…活动活动。”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睡袍,墨黑衣袍显得他身形更加修长、器宇不凡。 他一头黑发随意披散着。 说话间,他伸手一勾,使得姜棠撞进了结实的怀里。 磁性嗓音在耳边环绕:“嗯,那一起吧。” “啊?啊!”姜棠惊一下。 一晃神的工夫,不知怎么跌进了床铺里。 而男人有了前几次的中断经验,这回不再拖延磨蹭,直接先扯掉了姜棠身下的裙摆……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九十八章 (超必看!)要了她两次 姜棠只觉身体发凉,稀里糊涂间,她的衣裳全散开了。 有什么东西躁动着,一点就着。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绵软床铺,白皙而嫩滑的手,指尖泛出狰狞的淡红。 随着时间流逝,封存在姜棠脑海的一段模糊记忆被唤醒,她想起穿书前曾做过一个梦。 梦里场景与此刻大致相同,却远没有现在剧烈。 那场面,似乎就是原身被宠幸的当晚,原来她早便体会过。 换句话说,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就是她在替原身承受这一切。 很快,她的双手被那只大掌锁过头顶,整个人彻底沦陷。 渐渐的,姜棠又困又乏,打起了哈欠。 许久过去,姜棠依旧没能停止这场被动,她脱力到脑子成了浆糊。 忍耐到极限时,姜棠破防了,(到底是谁说狗皇帝不行的!) (造谣,纯属造谣啊!) 最后昏睡之际,她依稀听到男人磁性颤栗的嗓音、在耳边轻咬字:“还敢说我不行吗?” 姜棠说话都快没力气,声音虚浮而哽咽:“不敢,不敢了……” 待里里外外透彻,许是想到早晨还要上朝,接近天明时才终于肯放过她…… 直到一缕阳光刺在眼前,姜棠才从寝床上醒转过来。 身侧位置已然空空如也,床铺连一丝温度也没有了,却还能闻得淡淡香汗。 姜棠试着起身,结果一动作痛感就传遍全身,仿佛被车轮碾过要裂开一般。 她疼得又瘫倒下去。 听见动静,小珠走了进来,“主子,您醒啦?奴婢来伺候您起身。” “不、不用!”姜棠惊得裹紧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她赶忙借口,“我还想,再眠一眠,你先出去吧!” 昨晚太过疯狂,狗皇帝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迹,哪好意思让小珠看见! 好在,小珠没有多想,她乖乖点头道:“哦好,陛下也交代了,您想睡多久都可以,那您有事记得叫奴婢。” 说完,她缓缓退身出去。 姜棠松一口气。 她倒也没真的眠床,适应了一下疼痛,便自己赶快起身了。 姜棠忍不住低头瞧,就见身前满是纵欲后的红痕,惹眼至极。 一抹羞耻的红晕顿时涌上她脸颊。 而后,姜棠伸出指尖,点了点肩头上那块痕迹,“这是第一次。” 她说着,又指向另一处地方,“这是第二次。” “这是第三……” 到最后,姜棠实在数不下去了,她恼羞成怒到痛骂:“狗皇帝简直不是人!” 记得她疼昏时,隐约感觉到男人还要了她两次,实在太不是人了。 磨蹭好半天,姜棠忍着疼痛的眼泪,总算穿戴整齐。 她向着门外走去,却每一步都是煎熬,身上绵软又裂疼。 导致步态动作间看上去很是奇怪。 看见她出来,守候的小珠连忙迎上去,“主子,您不是说……” 话未说完,就见姜棠走路艰难的样子,她一边搀扶。 一边疑惑问:“呀!这是怎么了?您身子不适吗?” 闻言,姜棠挺了挺身,神色间尽是不自然。 她还能怎么说,只得找补道:“昨晚在外面逛太久,脚有些疼,不碍事的!呵呵……” 正说着,一道玄色身影映入眼帘,是男人下朝归来了。 对上他,此刻的姜棠感到恐惧,但也还是规矩行礼,“给陛下请安!” 她照旧蹲跪,却因身体的原因有些跪不住,往旁边倾斜过去。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捞起了她,低沉的嗓音暗含逗弄:“既然累着了,就好生坐下歇息,不必多礼。” 说着话,男人领着姜棠来到椅子边,搀扶她坐下。 姜棠如今这样子,可以说是坐立都难安,却也只能忍耐针扎般的疼痛入坐。 眼里又激出一些泪。 微红的双眼望去,却观男人神清气爽,姜棠顿时不平衡极了。 心里憋屈到酸涩涩的。 凭什么自己这样惨,狗皇帝还可以精神十足? 实在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不公平,真是气死我了!) 永昌帝也已经坐下,他深知姜棠的气愤,为此得意的同时又感到些许愧疚。 其实他一开始,也记着要照顾姜棠,可等真的陷进去,所有理智便都抛诸脑后了。 即便到了现在,他仍意犹未尽…… 永昌帝到底没荒唐至那地步,他没有继续拨弄姜棠,而是开始投入到政务之中。 照旧让姜棠在旁伺候,考虑到她身子不适,这次特许了她坐着研墨。 姜棠心境逐渐平和,很快她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发现男人竟在写一份整顿勋贵世家的折子。 整顿折子上,条例字迹密密麻麻,每条每款都重拳出击,毫不徇私留情。 大致意思就是,勋贵子弟可以平庸,但绝不可失德败坏,德行有亏者必将累及家族,收回尊荣什么的。 除此之外,还制定了个子弟德行考核计划,每年一考,不合格者不可承袭尊荣。 姜棠睁大眼,她双手紧了紧,看得热血沸腾的。 (苍天有眼啊!狗皇帝会干人事儿了,都知道整顿腐败的世家了!!) 若早如此,怎么可能还会有那什么张公子,和昨夜林公子的事? 想着,姜棠心情大好,她没忍住夸出声来:“陛下治国有方,陛下好厉害!” 永昌帝闻言,幽幽的眼神看了过来。 看得姜棠脸上一僵,心头也不自觉打鼓,想着自己哪里说错了不成? 就见男人嘴角突然勾起,神色玩味的同时,眼底也燃起一丝欲望。 他说:“这样的话,孤昨夜已经听够了,想听点新花样。” 姜棠怔愣一下,等反应过来对方意指什么,脸颊瞬间滚烫通红。 她羞愤反驳:“嫔妾,嫔妾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我说的明明、明明是……” 姜棠咬咬牙,羞耻到复述不出来。 心里却不甘: (我说的明明是,明明是不要了!不要了好吗!) 永昌帝静静听着,脸上的严肃差点破功。 见她都快羞得找地缝,男人宠溺得就此打住,没敢真把人惹急了。 直到午睡时间,姜棠的痛苦又来了。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九十九章 (必看)解开姜棠的束带 午膳后,他们小坐了一会儿,永昌帝提出要小憩,还非让姜棠陪着。 她闻言,简直是差点没坐住。 可碍于威严,姜棠也没有办法反抗,乖乖起身伺候男人更衣。 而走至寝床边,姜棠一瞧见昨晚的‘战场’,双腿便开始发颤。 那本是安息休养的地方,可对如今的姜棠来说,宛若一个深渊、龙潭虎穴! 不多时,他们一道躺在了床上,四周静得落针可闻。 下一刻,见男人翻身过来,姜棠慌神到双手环抱自己。 她颤声求饶:“陛、陛下!求求您…怜惜嫔妾一点,真的很难受。” (狗皇帝,你别太丧心病狂了!) 永昌帝恍然一笑,他竟难得的好说话,十分干脆躺了回去。 他还没凶残到那份上,不过是想抱着姜棠,却不想能把人吓成这样。 姜棠见状,狠狠松下一口气。 最后,永昌帝想法难耐,还是提出抱着姜棠睡。 但他很是坚定承诺,只是抱着,绝对不会走向到昨晚那样。 还能怎么办,姜棠半信半疑答应,忍着内心的抗拒让对方抱上手。 “陛下金口玉言,不能反悔嗷!” 永昌帝浅闻怀中芬香,他没说话,闪烁的眸光中显现玩味。 可说是这样说,后面男人还是仍觉不够,解开了姜棠的束带。 指腹触及到衣衫里面的肌肤,他才得以满足。 但也仅限于此了,还算说话算数。 姜棠:“……” 为了缓解自己躁动的情绪,也为转移姜棠注意力,男人干咳一声。 主动挑起话头道:“平南王身负重伤,暂时也不能进宫,过些日你陪孤去瞧瞧他吧。” 姜棠扭了下肩头,竭力压制那股不适,她规规矩矩回应:“是,嫔妾记下了。” 别说,男人这招还真好使,姜棠心念一转,心思活泛到别处。 (过些日?记得那时候丞相也要办家宴吧?女主男二都会参加,男主为了拉拢丞相,也会不请自到。) (那是他们之间的第一轮修罗场!可有看点了!) (不过眼下嘛,女主被赐了婚,不知道待嫁的她还会不会去?男主又受伤了,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去……) 想着,姜棠犯困到打哈欠,毕竟昨晚没有睡好。 但这并不能阻止她对此事的热情,继续想入深深。 (对啊对啊!昨晚刺客那么一搅和,男女主他们压根儿就没碰上面吧?我靠!*这不彻底被改变了?!会不会对最终走向有很大影响啊!) 姜棠有点焦急,她不太喜欢剧情的失控。 这对她的性命来说很重要! 永昌帝想法恰恰相反,认为有影响就对了。 要是一点影响没有,他岂不是白费心力? 修罗场是吧?不管赫连司届时能否到场,他都必不会让家宴如期举行。 他已然有了主意…… 姜棠不知对方所想,但对他此刻的贴近,感到很是闷热,难耐至极。 (狗皇帝你够了,能不能让开一点了啊!) 这般想着,姜棠念头忽然有一转,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等等!昨晚嗯嗯的时候,狗皇帝是不是问过我一个问题?是什么来着……!) (不是吧!我什么时候说漏嘴的?!我一直很谨慎的啊!他怎么知道我说不行的事……) 糟糕! 这下,轮到永昌帝慌一瞬,顿时什么都没有心情了。 他手中下意识捏了捏。 “嘶…”姜棠身上被捏得生疼,她咬咬牙,眼中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蓄出泪。 见状,男人醒过神,他连忙抽回手,眼底有隐隐的歉意。 他一边起身,一边找补道:“睡不着了,孤去批折子。” 姜棠暗自白一眼,只觉他莫名其妙。 也不去管他,自顾自翻了个身,继续睡自己的。 好在,男人也算是因祸得福,姜棠被这么一打岔,没再想他昨夜问话的事。 姜棠沉沉睡了一觉,起身后觉得舒适不少,甚至心中豪言壮志觉得能再大战三百回合。 然而她得意洋洋没多久,到了夜里就被打回原型。 听见说能大战三百回合,某个男人来了兴致,决定好生验证一下。 姜棠怂得很快,她期期艾艾找补:“陛下!嫔妾重病未愈,身体娇弱……听闻初次过后,也是要多等些时候才能第三回。 所以求您大人有大量,容嫔妾休养些时日?” 永昌帝瞧着她,炙热的眼底尽显精明,他低沉反驳:“三回?昨夜不是已然很多回了吗?可见你的担忧多虑。” 姜棠心死:“……” 这之后,男人再不听姜棠怎么忽悠,一如昨夜彻底疯狂。【审核不让写,所以跳过】 绵长深夜,姜棠平躺着,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也不敢嘴上说什么,只得心里碎碎念,以此分散些注意力。 (狗皇帝你没人性!你不是佳丽三千吗?不是有那么些娘娘们爱慕你吗?就不能换过人嚯嚯!) (哪有你这样的,驼粮食的驴都没这么……)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永昌帝淡定听着,内里暗叹一口,只憋闷姜棠实在是不懂他的心。 别看他拥有后宫佳丽无数,事实上除了姜棠,他没跟任何嫔妃有过这档子事。 并非他守身如玉,而是幼年的阴影……让他自幼便对近身的女人反感至极。 从前也不是没有旁人给永昌帝下药,可她们一个个都从没得过逞,不是被他暴怒砍死,就是干脆丢出去喂狼狗。 姜棠是唯一那个,阴差阳错下药成功、且让他体会到其中乐趣之人。 因此那日过后,他第一时间召见了姜棠,好奇是怎样的女人医治好他这一心病。 却不想最后又对她心声产生浓厚兴趣。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这么些时日,他能感觉到对姜棠的上心程度在逐渐增加。 有时他甚至想,如果哪天姜棠消失,他或许会受不了这枯燥乏味的深宫日子。 乃至发疯…… 尤其是眼下,男人更为之着迷,一丝一毫也不愿意分离。 他呼吸沉沉,磁性嗓音依旧在姜棠耳边呢喃:“别回宫了,就在朝阳殿住下,好不好?” 明明他是皇帝,一声号令无人敢不遵从,却在这一刻卑微到了股子里。 连躁动也丝丝入骨…… 姜棠恍惚闻言,已经是欲哭无泪,唇瓣都要被自己的皓齿咬出血了。 便这般,姜棠在朝阳殿足足被磋磨了三日,整个人都简直麻了。 “呜呜呜!”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章 五百年前是一家 这日早晨,永昌帝总算良心发现,舍得把姜棠放归回宫。 姜棠每走一步,就感觉浑身撕扯般的疼,整个人仿佛要裂开一般。 她由小珠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艰难走在蜿蜒宫道上。 姜棠一脸愤恨,她唇瓣抿紧微颤,心头是道不尽的憋屈。 这皇宫真没法待了,就狗皇帝那德性,再待下去非得出人命不可! 出宫计划必须提上日程! 想着,她瞥见小珠另一只手里、还拎着那日灯会赢回来的玫瑰花灯。 当时她有多喜欢,此刻就有多恨。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她付出的代价实在太沉重了! 这般耽搁,姜棠两人走了许久,可算是回到露华宫里。 刚踏入宫门,姜棠念头一动,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等等!我为什么不坐步撵回来?” 凭她如今的位份、伺候狗皇帝的功劳,想坐个步撵不是简简单单的事? 思及此,那股憋闷又涌上姜棠心头,气得她差点一个踉跄倒地。 这时她一转眼,瞧见院中站了个陌生女子,对方背着身,手里似乎还捧着个包袱。 姜棠盯着对面,她收敛了心神,“那是谁?” 小珠也开始打量对方,她确定从未在宫里见过这个人,便摇摇头,“奴婢不知道哇。” 说着话,姜棠两人走近过去,很快绕到了正面看清对方的脸。 姜棠惊喜发现,这人竟是灯会当晚卖身葬母、后被他们帮助的那名女子。 她居然进宫了! “是你?你怎么……”瞧着对方好好的,姜棠脸上总算得见一点笑容,只是她话还没有说完。 女子一见她,立刻便跪倒下来,对着拜了三拜,“当晚小女子有眼无珠,没能识出娘娘的身份,小女子再次叩谢娘娘的大恩大德!” 直到赵公公过后点明,她才清楚解救自己的,是怎样的一位贵人。 实属老天垂怜! 见状,姜棠顾不得身上的疼,连忙弯腰去扶她,“你这又是做什么!不是早就谢过了吗?” 听到动静,忙活的夏锦走了出来,她替之解释道:“她是赵公公差人送来的,说往后就让她留在宫里,跟奴婢们一起服侍主子您。 刚您没回来,奴婢让她进屋等,可她非是不依,说一定要站这等着您。” 姜棠听着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如果对方真的孤苦伶仃,进宫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有稳定银两收入不说,自己从中照看着,也没人再敢欺辱她。 姜棠也深知,赵公公不会对除了男人以外的事上心,如此妥帖安排定是有男人在背后授意。 这般想来,姜棠嘴角轻勾,对男人的好感提升了那么一丝丝。 对面,女子学着宫人礼数,笨拙的对姜棠行了一礼。 她主动介绍自己道:“奴、奴婢夏薇,给娘娘您请安!” 夏锦不禁一笑,她玩笑道:“你我同姓,这般巧,说不准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呢。” 小珠听了笑嘻嘻。 夏薇也是回应了个腼腆笑。 而姜棠觉得,夏薇哪哪都好,就是看不惯她小题大做、瑟瑟缩缩的毛病。 便有言在先:“想留下可以,但不能再动不动就跪了,我这没这样的规矩。” 夏薇闻言欢天喜地,浅浅福了福身,“是!奴婢从今往后,一定尽心尽力好好服侍主子!” 姜棠实在撑不住了,让夏锦两人带夏薇去安顿、熟悉环境后,她便自顾自回屋补觉去了。 姜棠这一睡,就是整个上午加下午,不过醒来时身子松快了很多。 她不由得脑子活泛起来,忽然就灵机一动,特意让人叫来了今天当值的张御医。 不多时,张御医来到姜棠房中,一丝不苟地为她诊脉。 姜棠满脸笑意瞧着对方,时不时展露一下大白牙,明显没憋什么好事。 直把张御医瞧得心里发毛,胸膛打鼓似的,空出来的手不停擦着额头汗。 不怪张御医如此紧张,着实是在宫里待得久了,清楚知道各宫娘娘们唯有要杀人的时候…… 才会露出显露这副笑颜! 姜棠哪会知道对方所想,她见铺垫得差不多,便意味深长问:“张御医,您瞧瞧我这脉象,是不是病得很重啊?” 她需要张御医确切的诊断,才能有借口避开狗皇帝,不然非得被玩死不可! 想来狗皇帝再怎么泯灭人性,也不至于对她一个病人动手动脚了吧? 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哪晓得张御医一点不上道,他压下心头的紧张,如实道来:“昭仪您脉象平稳,微臣瞧着比前几日还要好些,不像有病症的样子。” “不不不!”姜棠伸出一只手,示意对方再次诊脉,她一字一句提醒说,“您再仔细瞧瞧,真的,真的!一点病也没有?” 见状,张御医有些吓到,他不得不更加谨慎,“那、那容微臣再仔细诊诊,仔细诊诊……” 这回他学聪明了,一边仔细诊着,一边观察姜棠神色。 就见对方眸光期待,盼望着得病似的。 毕竟在宫中当差多年,张御医自然算得上是个人精,很快便回过味儿来。 他举止变得从容,再一次收回了手,点头附和道:“昭仪恕罪,先前是微臣诊错了,您的确病着,而且病得很重啊!” 姜棠眸光闪闪,脸上流露满意之色,她爽朗笑着,“对嘛,就觉得我又病了,不会有错的!” 说着,她拿出一片金叶,直接交于张御医手中,“有劳您了,都快下值了还把您找来,小小犒劳不成敬意。” 张御医明白,这是贵人们的封口费,买一个安心用的。 为了姜棠放心,也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便却之不恭的收下了。 而后,端详着手中的金叶,张御医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是后宫娘娘们的争宠手段,为引起陛下关注,不惜收买他们御医来伪造病症。 怪道都说深宫女人,心如海底针啊! 可既然受人所托,就要忠人之事,他不会让姜昭仪失望的! 姜棠不知对方心里所想,而她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心想这下,总该能消停几天了,看狗皇帝还怎么好意思扰她。 然而姜棠话说得太早,等到夜里她又傻了眼……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一章 扭扭捏捏小哭包 入夜,姜棠欢喜于今晚能睡个好觉,早早便梳洗好坐上了床。 此刻,想着离睡觉还早,她便将所有家私抖落出来一一细数。 “这个是册封的时候赏的。” “这些是晋封婕妤的时候赏的!” “这堆就是这次……” 每当在宫里受尽磋磨时,姜棠就翻出这堆金银财宝来瞅瞅,瞬间便能恢复元气! 她感觉,眼前这好些东西,应该够她在宫外过逍遥日子。 兴奋想着,姜棠把金银宝贝全然拥进怀里,“已经迫不及待了!” “陛下驾到!”随着她大喊一句,外头,传来小太监尖声怪气的通报声。 几乎眨眼间,姜棠脸色剧变,(我靠?!他怎么过来了?) 没敢发呆太久,她忙将那些家私推到身下,用棉被仔细掩盖,准备起身起驾。 动作间,房门被小太监打开,男人背手走入。 和他对上眼,姜棠整个人瞬间定住,以一只脚撑地、一只脚跪床铺上的怪异姿势和男人打招呼。 “呵呵,陛下晚上好啊……” 而看到男人那张冷峻的脸,姜棠就想起某些痛苦、且持久的恐怖画面。 心头瞬间烦躁不已,想法聒噪。 (怎么回事!不是让张御医在诊治册上写我病了吗?狗皇帝为什么还找来!) 永昌帝闻言,脚下缓缓站立,眸光流转间变得玩味。 因为姜棠身子骨差,他一直有交代张御医,让在诊治后来回禀对方的状况。 今日是听着张御医说,姜棠病情加重,他才想着到此瞧瞧。 一路上他还不免愧疚。 可如今听姜棠这口气,似乎只是个谎言。 男人已然这般想,好死不死的,姜棠心声又传了来。 (是狗皇帝没听说我病了,还是张御医去告的状?他还收了我一片金叶子呢,不讲道德!) (呜呜呜……想躲狗皇帝怎么这么难啊?我是真的撑不住了!) 永昌帝心下冷笑,觉着姜棠真越来越大胆,连欺君的事也做得出来。 他嘴角一抽,忽觉不对,姜棠一直都很大胆! 要是,她在寝床上也这么大胆就好了,偏扭扭捏捏像个小哭包…… 男人收敛心神,走近过去,他挑起话锋道:“你方才说什么,迫不及待?” 姜棠心里‘咯噔’,偷摸把手伸于背后,把‘家私’上的棉被又盖了盖。 (磨人就算了,耳朵还这么好使!) 她暗自咬咬牙,挤出一个笑脸来,只得找补:“迫不及待…把病养好,更妥帖的伺候陛下!” 总不能说她受不了某种虐待,迫不及待想跑路吧? 永昌帝坐于床沿边,抬眸瞧着姜棠,只觉她明眸皓齿,格外娇艳。 欺负的欲望又渐渐涌上心间。 转开了眼,男人轻笑,“张御医说你病情有变,需得更小心调理着,可孤觉着,他所虑未免太过。 分明昨夜,你还很是……” 姜棠面上一囧,实在听不下去了,她壮着胆子打断:“陛下!虽然张御医为此忧心,但还远没有这么严重,嫔妾定会早日将养好的!” (昨夜我不过、不过就求饶的时候说了两句好听话,你别揪着不放好不好!) 男人强装冷淡,他顺势大手一横,把姜棠揽进怀里,“孤的意思是,用今夜证明给他看,你好得很……” 姜棠内心咆哮,(这怎么向他证明啊!) 面上却是讪讪一笑,她言语苍白无力:“不、不必了吧。” 说话间,男人温热的大手在她身前抚过,指尖勾开了她的束带。 姜棠见状,一双杏眼瞪得极大,肩头止不住微微颤栗。 (完了完了!) 一息之间,身前衣裳散开些许,修长指尖探了进去。 触及滑腻肌肤的瞬间,那些被某些举动支配的恐惧,一阵阵冲击上姜棠心头。 她悔不当初。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找张御医来了!后悔,现在就是十分的后悔!) 男人不禁暗自发笑,这便叫作聪明反被聪明误。 到这里,永昌帝觉得已然足够,便把姜棠从自己腿上挪到了床铺里。 他起身欲走,“突然想起还有政务,你既无事,孤便回了。” 本就只是来瞧瞧,也没想对她再做什么。 现下这番举动,不过是看姜棠太过大胆,故意吓唬吓唬她。 永昌帝再怎么自利,也不会不明白,姜棠现在经不起反复的折腾。 他还得为着往后考虑,毕竟来日方长…… 见男人扬长而去,姜棠默默裹紧自己的衣衫,缩在墙角松了一口气。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 这天,照例给许太后请安,也是秀女们初入深宫的日子。 按照历年规矩,她们首先得来拜见太后,并且受册听训。 寿安宫,正殿内,此刻秀女们跪拜一片。 她们正对着的上首,许太后安坐那里,她按理敲打道:“身为宫妃,理应克己守礼,时时刻刻牢记自己的本分。 你们的份内事是为皇帝开枝散叶,若连这点都做不到,也不要尊享那么高的位份了。” 新晋宫妃仔细牢记,规矩行礼回应:“嫔妾们谨记太后娘娘教诲……” 而那些深宫老人,但凡是长点脑子的,都听出了这番话不止是敲打新妃,更是暗指姜棠。 毕竟新妃的位份能高到哪里去?此次位最高者也才不过是个婕妤。 可姜棠被册封还不足两月,就已然升作昭仪,更贵为一宫主位。 她如今的尊荣,已经是多少嫔妃消磨半生也够不到的顶点了。 再者,如今宫中明确不能有身孕的,只姜棠这么一人。 许太后说的自然是她。 姜棠也听了出来,可她丝毫不在意,轻飘飘两句阴阳怪气又不会少块肉。 可比端茶碗便宜多了。 就让她独自承受,许太后的这份恶意……哦不,旁边还有一个对号入座的。 只见惠嫔一脸愤愤坐在那,暗自咬着唇,嘴巴都快气歪到鼻子边。 说什么没有开枝散叶,就不能尊享高位,明显是在骂她吧! 谁不知道她刚刚被陛下降了位份? 这个老虔婆! 姜棠远远瞧着惠嫔,不禁有些好笑。 萧家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惠嫔送进宫来,这不纯纯给别人送经验嘛? “太后娘娘!”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二章 就别苦苦硬撑 德妃轻唤一声,她落落大方站立,向太后回禀:“过两日是臣妾父亲寿辰,臣妾已经许久未见过娘家人,想借此次良机回去与他们一聚,望太后娘娘您恩准。” 许太后看向她,神色说不上是喜是淡,点头道:“你能有这份孝心,很是难得,那便回去探望探望吧。” “多谢太后娘娘。”德妃轻笑,她福了福身。 德妃的父亲,正是当朝丞相,也是姜棠说近期会举办家宴的那一家。 届时,各个权贵都会赏脸亲临,对于想要结党营私的赫连司来说,是个不容错过的结交机会。 男二斐之洐也是在这一天,从赫连司身上感受到了危机。 眼下女主男二订婚,男主又身受重伤,初次的修罗场大抵是无了。 姜棠暗自叹一口,她还是对不能观摩修罗场一事,感到万分可惜。 那端,德妃重新坐下,她忽地把话头引到姜棠身上:“听说,陛下为让姜妹妹贴身伺候,特许你在朝阳殿住了三日? 真真好福气啊,这么些宫中老人,饶是行事熨帖如淑妃姐姐,也从未有过此等殊荣……” 姜棠知道,德妃这是清楚太后不喜她,在故意给她拉仇恨呢。 也想让嫔妃们因此嫉恨她。 思及此,姜棠浅浅一笑,她坐端正了些,“陛下说,淑妃娘娘位高端庄,不易做伺候人的粗活,嫔妾这样出身的才最合适。” 这本也是男人说过的话,姜棠不算故意谄媚。 而她这番回应妙在,既抬高了淑妃,又不至于让嫔妃们太过眼热。 谁会想自认身份卑微,是个只会做粗活的主呢? 闻言,刚脸上还有些挂不住的淑妃,渐渐平和了下来。 她感激地看姜棠一眼。 同样的,许太后面色显悦,心头舒坦了不少。 她只当这是永昌帝心中所想,总算是开了窍,晓得心疼淑妃了。 当然这不算完,姜棠唇角一勾,言语间对准德妃:“如果德妃娘娘实在想近身伺候陛下,大可去求陛下恩准,说不定真能准许您降位伺候,日日进出朝阳殿。” 这无非是在说,想犯贱自降身段她不拦着,自己去求陛下啊。 “你!”德妃脑子活泛,立刻便听出了姜棠的阴阳怪气。 见对方稍显怒意,姜棠连忙装作害怕,她谨小慎微地低些头,“难、难道嫔妾说错什么了? 嫔妾是想着,德妃娘娘思念陛下之心过甚,只要能日日相伴圣驾左右、伺候着,肯定什么位份身份不在乎的吧~~” 德妃面色一沉,咬着牙什么话也说不出,当然她又还能说什么? 说她在乎位份,就是承认对陛下心不诚。 可若说不在乎,她又真的做不到…… 沉默片刻,她只得笑,冷哼道:“怪道陛下宠爱姜妹妹,真是好一张巧嘴,姐姐我听了你的话都不胜欢喜!” 姜棠回应一个假笑,没再吱声。 心想德妃又不是伞,就别苦苦硬撑了。 稍坐一会儿,许太后突然起身,说自己困倦就先一步离开了。 她让淑妃等人自便,姐妹们可以坐着再续会儿话。 但众人哪会真有什么姐妹情深,见把许太后应付过去,便各自动身离去。 姜棠跟随大众起身,快出寿安宫宫门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她。 “那个…姐姐请留步!” 闻声,姜棠转过背去,就见个蓝衣宫妃向她奔来。 姜棠稍一思索,想起对方刚才似乎跪在那批新妃之中,难怪会觉得眼生。 待人来至面前,她主动又警惕的问了:“有什么事?” “也、也没什么事。”对方稍显尴尬,她抬手挠了挠脸颊,倒是直言不讳:“就是看你刚才快言快语,瞧着是个坦率人,想跟你交个朋友!” “交朋友……”姜棠眯眼打量着,她不说好也没拒绝,只试图从对方神色间瞧出点别的目的。 就观对方举止豪爽,神色坦然,一张大盘子脸英气又精神。 倒是不让人反感。 不等姜棠多寻思,对方先一步自我介绍起来:“我叫高淑芬!往后都是自家姐妹了,互相照应啊,你叫什么名字?” 姜棠:这名字好……像我奶。 想着,她干咳一声,没忘了回应:“姜棠,认识你很高兴。” 不管对方有没什么目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先结交着看看再说。 就这般,高才人单方面一见如故,与姜棠说说笑笑走出寿安宫。 “你住哪个宫啊?有空我找你去!”高才人突然好奇的问道。 “露华宫。”姜棠也没藏着掖着,她还反问,“你呢?” “我…我,额……”高才人认真思考了下,而后她放弃了,干脆说,“哎呀我也记不住!等我去看了,回头来跟你说。” 正说着话,迎面碰上了德妃,她瞧着姜棠目光极不善。 “姜妹妹,本宫有一事想劳烦你……” 姜棠很是心累,德妃就不能歇歇,非得今天找回场子? “德妃娘娘说笑了,什么劳烦不劳烦,嫔妾悉听尊便。”姜棠朗声回应,表现得不卑不亢,而后她示意高才人,“你先回去吧,等空了我们再叙话。” “那你……”高才人看出了对方来者不善,不太放心把姜棠一个人丢下。 姜棠却很坚持,她压低了声音:“没事的,去吧。” 这是她和德妃之间的事,不想将高才人牵涉其中。 再者,不熟悉的情况下,别让对方掌握她太多的事情为好。 高才人只得先行退下,快走远时,她还回头望了两眼。 显然是真的在担心。 德妃瞧着,她不禁冷发,“妹妹果真好本事,新来的宫妃都能与你相谈甚欢,惯会收买人心。” 姜棠并不在意对方的挑衅,她只淡淡道:“德妃娘娘有什么指教,就请直说吧。” 德妃侧过些身,她一手抚在发鬓上,不慌不忙道来:“太后寿宴那晚,妹妹文采出众,如今此事满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 刚好,本宫素来喜爱诗词歌赋,就劳妹妹同本宫一起回去,誊抄一份下来留作钻研。” 怎么又是这套说法! 姜棠语塞,早知如此就换个方式拆穿守石人,这不把自己搭进去了吗? 也想看看对方有什么招数,姜棠淡定应下:“嫔妾遵命。” 躲是躲不完的,不如让对方见识见识自己的力气和手段。 这般,德妃走在前面,姜棠带着夏锦跟随其后。 “主子!主子…”小珠忽然跑来。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三章 (小高潮)陛下册封的宫妃 德妃回身瞧了一眼,见是个小丫头,便也没放在心上。 继续朝前走着。 反正姜棠已然答应随同回宫,不信她还敢半路逃脱。 若真逃了,她倒更有理由发作…… 小珠奔至姜棠面前,看到德妃那架势,她不免懵一阵,话也不往下说了。 趁还有工夫,姜棠抓紧时间低声问:“怎么了这是?” “哦!”小珠立刻回过神,才想起来告知说,“陛下那边传来话,让您去朝阳殿伺候。” 听到‘伺候’二字,姜棠都有些脑袋疼,不过她很快灵机一动。 见德妃并未察觉,姜棠咧嘴坏笑起来,她忙凑到小珠耳边交代: “记住了,我没收到你的传话,一会儿去回朝阳殿的人,就说我已经被德妃带走了……” 虽说她自己也能应付,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准备点后手比较好。 “哦好,奴婢记下了。”小珠不明其意,但还是乖乖行事。 这般,两方分头行动,很快姜棠跟随德妃来到她的宫里。 刚进宫门,德妃便借口困乏回屋休息了,由她的贴身宫女彩蝶监督姜棠誊抄。 姜棠被带到耳房内,坐在了案几前,彩蝶端上来宣纸与毛笔。 姜棠低头一瞧,她皱起了眉头,“怎么没有墨?” 彩蝶站立在面前,神色间毫无敬意,她得意笑着,“太后寿宴那晚无墨,昭仪您不也一样写出了千古绝句? 眼下何不效仿之?也好让我家娘娘看到您的诚意。” 这便是给姜棠的第一个下马威。 姜棠听得气笑,她挑眉盯着对方,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让我用血,来誊抄这份词句?” 彩蝶当然不会直接承认,但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瓷碗,姿态挑衅地递给姜棠。 “真能如此,自然再好不过了……” 姜棠玩味看她,忽然爽朗一笑,伸手接过那只空瓷碗,“好啊!” 闻言,彩蝶眼神闪烁,挑衅的脸上更显得意。 果然再受宠爱,也没那个胆量反抗她家娘娘…… 刹那间,就见姜棠站起了身,并对身侧夏锦使去眼色。 夏锦顿时意会,她落手在腰间一抽,甩出一把匕首交了过去。 姜棠干脆接过,利刃在她手中流转间,飞快刺去划破了彩蝶的指尖。 “啊!” 姜棠眼疾手快,一把丢开匕首,她抓住彩蝶那只手腕,另一手拿着瓷碗在下面接滴落的鲜血。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直到手上吃痛一下,彩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咬咬牙,气愤到面目扭曲,“你!” 碗里只接了几滴血,根本不够书写,但姜棠还是神气的道:“我觉得你这个提议很好,谢了!” 一直在德妃身边伺候,彩蝶自觉比旁人高上一等,当下竟愤怒到口无遮拦: “你敢戏耍我!贱人……” “你说什么?”姜棠一个冷眼射去,同时对着夏锦招了招手。 后者两步上前,一副气势汹汹,狠甩了彩蝶一巴掌! 彩蝶被打得脸一偏,她难以置信瞪大眼,目光中愤恨欲滴。 姜棠眸色坚定,直视回对方的眼睛,她大有一宫主位的气势,“我虽然位份不高,可也是陛下册封的宫妃,不是什么人都能羞辱的! 你敢以下犯上,我大可现在让人打死你信不信?” 这是警告彩蝶,也是向德妃叫嚣,她已经不是昔日的软柿子了。 现在是脆柿子! 见姜棠气势凌人,彩蝶开始相信她真能干得出,立马就怂了下来。 她快将嘴巴咬出血,却再不敢发一言。 姜棠可不肯就此作罢,她转动着手里盛血的瓷碗,满脸可惜,“哎,这血实在太少了,压根儿不够写字的啊。” 说着,她一把拽过彩蝶的手,作势又要割指放血。 彩蝶见状大惊失色,极其失态地往回疯狂抽手,并反应迅速的吩咐外面宫人。 “取、取墨来,快取墨来啊!” 一个小宫女匆匆赶到,将一方砚台放在案几上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姜棠瞥眼瞧着那方墨,她语气玩味:“嗯?不用血了?” “不不、不用了,不用了!”彩蝶吓得脸色惨白,她讨好笑着,再难见方才的嚣张,“墨挺好的,没那么渗人,免得一会儿吓着娘娘她……” 姜棠这才肯放过对方,她随意把碗一扔,重新坐回座位上。 她还算认真地誊抄起来。 毕竟是受过九年教育的人,诗词三百首还不是手到擒来,姜棠一点也不觉费劲。 她抄了两首气吞山河的诗词,又添上几句伟人名言,不出一盏茶的工夫便交了差。 彩蝶心有余悸走上前,拿起誊抄好的纸张就跑出去。 结果没一会儿工夫,她又畏手畏脚走回来,把那份誊抄词句拍在姜棠面前的案几上。 姜棠垂眼一瞧,就见纸张上染污了大片墨渍,已经被彻底损坏。 姜棠倒是不意外,也不气愤,早料到了会有此一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被刚才那么一整治,彩蝶态度好转不少,她强装镇定道:“真是对不住了姜昭仪,底下人毛手毛脚的,还请您再誊抄一份!” 不用说也知道,这并非他人不小心,而是她故意为之。 虽说她怕了姜棠,可毕竟德妃娘娘有交代,不得不如此行事。 姜棠听完,她深吸一口气,忽然抬起了手。 彩蝶犹如惊弓之鸟,见状忙跑去外头,躲在了门后。 心想距离这么远,总不能再弄到她了! 就听姜棠不疾不徐道:“看来,你们还是不太知道我啊,没听说我在太后那里的英勇事迹吗?” 彩蝶才不管姜棠说了什么,她瑟瑟发抖将房门一关,心想这下姜棠不写也跑不掉! 而后赶紧去向德妃回报了。 德妃寝殿内,她哪里有在歇息,而是正坐在梳妆台前赏发。 见彩蝶匆忙归来,她淡定询问:“如何,可将她收拾妥帖了?” 一见自家娘娘,彩蝶就满腹的委屈诉不尽:“娘娘您是不知道!那个贱人可嚣张了,还动刀伤了奴婢! 不过奴婢把她锁耳房了,让她再抄一份……” “有这种事!”德妃气不打一处来,她倒要瞧瞧姜棠在自己宫里能嚣张到哪去,便缓慢起身,“看看去。” 彩蝶心下窃喜,顿时有了底气,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娘娘为她讨回公道的场面了。 等德妃她们来到耳房,开门一瞧,才清楚认识到姜棠的嚣张……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四章 (小高潮)我看你们谁敢 只见耳房内,白屑满屋飞,姜棠主仆俩居然在撕宣纸玩儿! 原本干净整洁、亮堂如新的屋子,现在到处白茫茫一片,一应摆设上尽是碎纸细屑。 “你在做什么!”德妃气得额间突突跳疼,秀美的脸上有些抓狂,无比心疼的看着她这间屋子。 彩蝶搀扶德妃走近,整个人很是震惊,她也没想到姜棠能疯到这地步。 不过,对方这下绝对死定了! “娘娘来了!”姜棠一副很欢迎的样子,而后她装作难为情,无辜解释,“哎呀不好意思,这不你家宫女说的,要把最好的词句献给娘娘,嫔妾写不满意就撕一张、不满意就撕一张…… 然后就弄成这个样子了!想必德妃娘娘不介意吧?” 有主子在旁边撑腰,彩蝶硬气了不少,她怒声反驳:“胡说,你分明是故意为之!” “实在…粗鄙至极!”德妃喘气不均,高门教养让她的辱骂尽显苍白,只得威胁说,“你都吃下去,本宫就不介意!” 她还从未在谁身上吃过亏,更别提是姜棠这样的粗鄙之人。 “那……就恕嫔妾不能从命了。”姜棠丝毫不惧地轻一挑眉,她把手中剩下的碎纸吹散出去。 简直是在挑衅。 “你以为不听从,就能逃得过去了?”德妃见状,更是气得眼皮一抽抽,她强装着平和,“弄乱屋子暂且不提,你还出手重伤了本宫的人,便是告到陛下那去,本宫也有的是道理!” 彩蝶点点头,在旁边恶狠狠附和:“私藏利器,是对娘娘的大不敬!” 夏锦不甘示弱,当即回怼对方:“你辱骂我们昭仪,就不算大不敬了?” “我…我。”彩蝶顿时被堵嘴。 姜棠只是好笑,“只说御前不许带刀,难不成德妃娘娘您比陛下还大,面见前也得搜身? 再说这匕首也刺不死人,不过是随身携带削水果用的,您家宫女这般恐慌,倒显得娘娘是个胆小鬼了。” 德妃自是说不过姜棠这张巧嘴,但她态度极为坚持,目光闪烁着。 “伶牙俐齿,本宫可不怕这一套!来人啊!” 说话间,进来两名身强体壮的小太监,他们朝着姜棠而去。 德妃还在接着吩咐,她一字一句:“给本宫抓着她,让她知道知道厉害!” 先前姜棠联合惠嫔、当众折辱她一事,她可一直都没忘。 如今惠嫔落了难,好容易有这机会,她绝不轻饶姜棠。 “我看你们谁敢!”姜棠一道寒目射向小太监们,她拿出些气势,“本宫乃一宫昭仪,除了陛下,谁敢对我动私刑?” 闻言,两名太监果然被威慑到,他们互相看看,又瞧向德妃。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呵呵!”德妃听得好笑,她稍一仰头,抬手抚了抚发鬓,“本宫不过是想让你自作自受,把碎纸都尽数咽下去。 对你不打不鞭,身上无伤,哪怕说破天去,也没人能挑出本宫的错来……” 不打不骂,不见皮肉伤痕,伤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极强。 这便是德妃,从来只动软刀子,杀人一向不见血。 比之惠嫔不知道狡猾多少。 听了德妃这话,小太监瞬间有了底气,再度对着姜棠逼近过去。 见状,夏锦有些慌神,第一时间挡在姜棠身前,“放肆,你们太放肆了! 我家主子如今,可是陛下最为看重的宫妃!” 德妃面色冰冷,不仅对此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嫉愤。 而姜棠脸上沉沉,一时间也觉棘手,她喃喃了声:“有点难办了啊……” 就在太监们逼近面前,姜棠决定放手一搏的时候,外头,响起一声通传: “陛下驾到!” 德妃猛然回头,满脸诧异的看向门外,“陛下怎么来了?!” 姜棠目露得色,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总算来了……” 随着声毕,男人大步进屋,见这满屋乱糟糟的场面,他稍一愣神。 低沉的嗓音道:“做什么呢你们这是?” 没等姜棠说什么,德妃先一步福身,告了一状:“陛下!臣妾请来姜妹妹誊抄词句,哪知她不情愿,将屋子祸害成这样子。 臣妾正要处罚她!” 如此场面,自是遮掩不过,她不如主动澄清。 可她哪知道,永昌帝如今是屁股歪到没边儿,当场就是一句:“孤竟不知,这后宫是你德妃当家,需要你来管教孤的宫妃?” 姜棠闻言一怔,一时间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脸上神色更是差点没绷住。 (怎么感觉这话,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来着?) (不过被这么维护……爽啊!) 德妃却是觉得委屈,她难以置信,很不服气道:“臣妾好歹贵为妃位,姜昭仪如此以下犯上,难道都没有一点处置的权力吗?” 永昌帝双手背在身后,他微眯眼睛,依旧偏袒道:“你既知她不愿,为何还去强求? 孤是否可以理解为,德妃你是在故意找事……” 姜棠福身在地,闻声整个人不禁往后仰了仰,觉得男人的袒护简直惊到她发指。 (过了过了,这太过头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傀儡呢!) (狗皇帝咱悠着点,你也不想被人上折子、我也不想被指妖妃是吧……) “陛下!”德妃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壮着胆子,愤愤不平道,“您就算再宠爱姜昭仪,也不该、不该如此偏私!” 话到这里,她缓和一下情绪,又泼脏水道:“若早知她不愿,臣妾自也不会强求,可姜昭仪偏偏不明说,一边又将屋子毁坏,才叫臣妾这般生气! 不止此事,她还把臣妾的贴身宫女重伤,陛下即不让旁人碰姜昭仪,那便请您还臣妾一个公道!” 她倒是脑子转得快。 姜棠可不能再沉默了,赶紧替自己辩解一句:“欸!是德妃娘娘您那宫女,先对嫔妾言语不敬的,这才出手小惩大诫。 知道的呢会说宫女没规矩,不知道的则要以为是娘娘授意,嫔妾是出于对娘娘名声的考虑,才不得已而为之啊……” 永昌帝看向姜棠,目露些许赏识,他头点点,“你思虑周全。” 德妃:“……” 她千算万算,主要还是没算到陛下屁股歪成这样。 这下如何是好? 只听男人再度开了口……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五章 (小高潮)折磨我那么久 永昌帝立刻下了结论,他轻飘飘一句:“宫人失言,带下去掌嘴。” 彩蝶吓得跪瘫在地,很快来了两名小太监将她拖走,“德妃娘娘救命!娘娘救我……” 德妃一双手攥紧,没敢轻举妄动。 既然处罚了她的宫人,那姜棠所为定然也要有个说法,否则可交代不过去。 想着,她冷眼看向姜棠,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至于姜昭仪……”永昌帝眸光一闪,他凝沉的面色逐渐收敛,唇角玩味一勾,“孤带回去,亲自处置。” 姜棠一怔,她愣愣抬起头看男人。 德妃恍惚,心中有什么东西骤然倒塌。 知道算计没了指望,她差点没能跪稳。 德妃晃神的工夫,男人直接拉起姜棠,大步干脆扬长而去。 “陛下!”德妃实在不甘,她暗暗咬牙,哑着声恨恨过问,“臣妾斗胆问一句,您打算如何处置姜昭仪?” 永昌帝一手拽着姜棠,他回头浅望一眼,“孤如何行事,还需向你言明?或是说,你信不过孤!” “臣妾不敢!”德妃埋下头,嘴算是被堵死了。 这般,姜棠再不被为难,一路畅通无阻走出了德妃寝宫。 来到宫门外,永昌帝撒开了姜棠的手,他不温不火骂一句: “蠢货,她让你去你就去,让你做什么你都做?何时变得这般听话了。” 姜棠耸一下肩,她无奈又很不服气道:“那有什么办法,她是妃位娘娘,嫔妾没权力拒绝……” (谁晓得她那么狠,居然想让我吃下那堆碎纸,早知道我就把砚台放门上,等她进来砸她一脸,总不能叫我把墨舔干净吧!) 姜棠并不后悔此行,今天这么一闹,也算对德妃有个彻底的了解。 永昌帝:“……”真这么做,只会死的更惨。 他念头一转,忽而玩味又道:“孤特地前来解救你,打算如何谢之?” 姜棠脸上讪笑,她一阵心慌慌,双手不由地缩了缩,“陛下英明神武,拯救自己的嫔妃乃一段佳话! 若是嫔妾不懂事、胡乱谢一通,岂不是侮辱了陛下威名……” 男人转过身,正对着姜棠,脚下一步步接近过来。 因为他高出一个头,姜棠需要仰着脑袋才能与之对望,很快被逼得节节后退。 闷响一声,姜棠再退无可退,后背撞在了暗红的宫墙上。 见旁边站着好些宫人,姜棠不禁慌了神,心想永昌帝应该不会乱来什么吧? (狗皇帝你清醒一点,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也是这么些日子的‘调教’,男人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姜棠猜到他的歪心思。 羞耻不免压上心头…… 直到相隔不过五指,男人才顿住脚步,他垂低些头。 故意把气息喷洒在姜棠面庞,“可孤以为,这不算污了威名,还很乐意之至……” 姜棠立正得像棵松柏,她哪敢说话,只得用讪笑扮从容。 (只要我不说话,就没有答应你!) (凭什么谢谢你啊狗皇帝?折磨我那么久,这都是你应该做……) 永昌帝也不管她如何想,心中早已有了打算。 而后男人撤些身,自顾自转背走去,“随孤回朝阳殿。” “哦,是。”姜棠心累,她无奈地跟上男人脚步。 行至半路,男人忽然神色轻松,他很神秘的来一句:“过几日,孤有个惊喜要给你。” “嗯?是什么啊!”姜棠来了兴致,她觉着极为稀奇,男人还能给她准备惊喜的说。 (太阳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出来了吧!) 男人挑眉看她一眼,自是不肯清楚道来:“都说是惊喜,怎能此刻告诉你?” 姜棠没了劲,她暗自撇撇嘴。 (那你现在说个什么劲?勾起了兴趣不负责是吧,坏不坏啊你!) …… 夜深,凉风吹起晚意,姜棠又一次被留在了朝阳殿。 风声在沙沙作响。天边的繁星明亮。好在月色温柔。夜色迷人 寝殿内,床头处,烛火温和摇曳。 姜棠正坐在床沿,她心情还算不错,很快打起了哈欠,但还是忍不住想到。 之前偶然一次机会,姜棠意外发现,这种时刻积分总是爆涨的。 所以…… (这是赚‘钱’的斗争,也是为自由而斗争!你又做到了姜棠。) 身侧,男人也平躺下来,他疲惫的目光中有一缕凝沉,“明日午后,陪孤去平南王府,瞧瞧赫连司吧。” 姜棠脑子里早已归于混沌,她平静的合着眼,似有似无应了一声:“好…好啊。” 翌日午后,永昌帝处理完一切政务,便带着姜棠来到平南王府。 早接到传信的府内下人,从永昌帝他们出发就开始等在院子里,连赫连司都起身亲迎。 永昌帝一入院子,见着站立的赫连司,他快步过去扶了一把。 “不是让你好好卧床休养,怎么还起来了?” 赫连司刻刻守礼,他忙避开男人搀扶的手,后退行礼道:“皇兄亲自过来探望,臣弟怎敢失了礼数。” 永昌帝眸光晦涩,还是上手扶住对方,一边往里走道:“你身受重伤,又是为着救驾,本就该孤亲去床前探望,何来失礼一说……” 姜棠跟在后面,不近不远瞧着如此一幕,她暗自咂了下舌。 (好一场兄友弟恭的温馨画面哦……) 她只当赫连司演技高超,哪会知道怨种永昌帝、此刻亦是在做戏。 很快,姜棠他们陪同赫连司回了卧房。 永昌帝演技极佳,直到扶着赫连司坐至床上,他才肯放心叙话。 “伤可好些了?” 赫连司闻言,一手触了触胸膛伤处,随即脸上显露一抹痛苦。 嘴里却是轻松道:“好多了,多谢皇兄记挂。 皇兄国事繁忙,还要惦念着臣弟,臣弟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你这话,倒叫孤脸上挂不住了。”永昌帝坐在床边凳子上,他如实说着,“若非你挡一剑,如今躺在这的可就是孤了。” “臣弟不过是随心为之,相信换作……姜昭仪,也同样会如此行事。”赫连司淡淡笑着,他顿了顿,目光忽然点向姜棠,“是吧姜昭仪?”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六章 看不出什么端倪 姜棠:“……”很烦。 (你想表忠心,说你自己的就完了!带上我干吗?) 对男主好感度都有点下降了。 “嫔妾惶恐。”姜棠福了一记礼,她组织着周全的措辞,“嫔妾只是个深宫妇人,没什么见识,当时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想得起来别的? 不及王爷英勇威武……” 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平无奇,最好是难以沟通,叫人厌烦。 姜棠实在不想引起对方的关注,这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益处,甚至还会危及性命。 永昌帝难得好脾气,也不知是对赫连司、还是对姜棠的。 他轻笑,提醒赫连司:“何必特意问?你吓着她了。” 目光流转间,赫连司淡淡一笑,他口气极温和:“臣弟卧床久了,有些憋闷,忍不住玩笑了两句。 望姜昭仪见谅。” 姜棠浅笑摇摇头,她没有吱声,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而后,她拿出一本册子,伸手递给了赫连司,“对了,王爷您要的词句,嫔妾已经誊抄好了,特地带来给您打发时间用。” 赫连司眼神亮了亮,一副真很期待的样子,他恭敬地双手接下。 并诚恳道:“有劳姜昭仪了,我一定多加研读,小心珍藏着!” 这过后,永昌帝兄弟俩接着叙话,围绕的话头都跟赫连司伤势有关。 永昌帝忽然提到说:“你救驾有功,说吧,想要点什么赏赐?” 姜棠暗自抿紧唇,听得心里‘咯噔’一声响。 (狗皇帝你是真敢说啊!就不怕他提些过分要求,趁机在你头上拉屎?) 永昌帝岂会不知,可赫连司毕竟为他受这么重的伤,总得有些表示。 他也只有吃这个亏了…… 赫连司闻言,不为所动,他笑道:“能解救皇兄于为难,臣弟已不枉此生,即便身死也是心甘的。 无需再有什么赏赐。” “不许说傻话。”永昌帝眼底沉沉,他表现出一副关心神色,话语间却难见温度,“赏赐必不可少,真依了你这般,被外头人知道去,往后还有谁肯为孤尽忠效力?” “是臣弟思虑不周了。”赫连司低些头,他不再固执推脱,改了口,“可一时间,臣弟实在不知向皇兄讨要些什么,不如等想到了,再去求您赏赐。” 永昌帝沉默片刻,最终没说些什么,他头点点,“也好。” “陛下、昭仪,请您二位用茶。”不多时,王府中的老仆人,端着两杯茶走来。 永昌帝随手端起一杯,用杯盖撇了撇茶上浮沫,他却并没喝。 忽然又转了话锋:“阿司,依你之见,那些行刺的人从何而来?” 闻言,那送茶的老仆人身形一顿,而后不动声色退身了下去。 赫连司轻皱眉头,认真思考了一番,他不确定道:“当时他们都掩着面,臣弟远远瞧着,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只是中那一剑上,有一个十分特别的图案,瞧着不像我们大运国所用。” 永昌帝点点头,提起些兴致,他眼底玩味,“不错,下面探查的人,同样说了你这番话。 先前你为母后置办寿礼,走南闯北,也算是见多识广,你觉得这图案出自何处?” 永昌帝手底下那些人,一个个也都不是吃素的,对此事自然有了一个结论。 不说能将赫连司揪出来,但对刺客身份还是有些掌握。 赫连司眸光闪烁一瞬,他掩下那抹凝沉,微笑猜测:“这图案样式瞧着怪异,还有些渗人,极像……边关的产物。” “哦?”永昌帝兴致更浓,他稍一挑眉,顺着此说法往下推论,“阿司你的意思是,是敌国的人,想要孤性命?” 赫连司微一敛眸,他并没给出肯定,只是道:“不排除此种可能。 皇兄治国有方,百姓们无不爱戴,而边关又恰巧起了战事,唯有他们…最想要皇兄出事。” “你所言有理!”永昌帝点点头,神色间很是认可,但他又提出个疑问,“可,他们如何能知孤的行踪,准确无误来行刺?” 赫连司面色一凝,他变得吞吐起来:“这……臣弟便不敢说了。” “你我之间,何话不能言?但说无妨!”永昌帝脸上是难得的温和,他宽慰一句。 被架到这里,赫连司不得不再度开口,他尽量简短道:“那臣弟随便说说,皇兄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以臣弟拙见,或许是有内应……也未可知。” “好,好啊!”永昌帝眼神晦涩,他巍然站起身来,转过了背去,“边陲小国,暗地伤人,好得很! 孤这便以此名义,勒令萧大将军向他们讨伐,定要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赫连司抬头望他,忽然沉沉笑了,“谢皇兄!” 这副笑容里面,有情愿、有无奈,更有隐忍和挣扎。 姜棠作为旁观者,静静瞧着事态的发展,不禁心下疑惑。 (嗯?又是我的错觉?怎么感觉狗皇帝他……) 从提及刺客身份、到让赫连司猜测内应,每一句都不像随口叙话,更像是永昌帝在刻意引导、逼迫行事。 就好像,是故意让赫连司往边关那里甩锅,又故意让他提出细作的概念。 这样一来,不仅有了借口出兵边关,还可大肆清查朝臣,更将赫连司推向了众矢之的…… 姜棠不是怀疑,永昌帝没有这个头脑,她疑惑的是对方不应该这么对赫连司。 (狗皇帝到死,都还念着男主是他兄弟,怎么会把这么歹毒的招数用他身上?) (想不通想不通,嘶,感觉要长脑子了……) 最后实在弄不明白,姜棠只能想到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那就是狗皇帝太过自私,为了自己利益,连最看重的亲弟弟也愿意牺牲。 想到这里,姜棠暗‘嘶’一声,她心里头不禁骂一句,(狗皇帝!) (看来我这有苦劳没功劳的小炮灰,更是入不了他的眼,能不能活得好全凭他心情啊!) (还好我要跑了!) 背身面朝门口的永昌帝,闻言额间青筋一跳,牙关都咬紧了。 他又怎么了他,又骂? 还想跑,量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啊啊啊!”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七章 你当个玩物 探望结束,叮嘱过赫连司好生休养,姜棠二人便从王府告辞。 刚出院子,永昌帝突然来了脾气,拽住姜棠一路往外奔走。 “陛、陛下!怎么了这是?您要去哪……”姜棠吃一惊,由于男人的力气太大,她只能被迫跟随走去。 脚下连连踉跄了好几步。 直至来到回宫的马车前,男人才舍得放开手,他冷冰冰地背身过去。 惯性太强,导致姜棠一个没站稳,结结实实撞在男人的后背上。 她反应很快,忙后撤了两步,一边抬手揉揉撞疼的额头。 不服气又憋闷道:“嫔妾蠢笨,陛下为何动怒,还请您能说到明处。” (狗皇帝这性子,真是揣摩不透……) 闻言,背身的永昌帝面色一僵,他晃了晃眼,略微有一些心虚。 其实他也不知为何动怒。 就是听姜棠心声左一句跑、右一句溜的,心里难免有些不安稳,下意识将人抓得紧了点。 不想气焰太过,倒显得像生气了。 他又无法直言,想着转回了身来,贼喊捉贼道:“你为何要送他那册子,很关心他啊?” 姜棠愣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赫连司,她觉着不对,“王爷让嫔妾誊抄一份词句给他,不是早跟您讲过了吗?嫔妾只是在兑现承诺。 没有其它原由……” (哎,性子古怪,记性还不好,我这小日子一点指望都没有。) “那、那也不可。”永昌帝有些绷不住,他强装冷漠,丢下一句,“上马车去。” 他已然给了定论,姜棠自然不能再说什么,跟在后面小心翼翼上了马车。 而在回宫后,永昌帝开始着手处置、与赫连司商谈的事情。 他以敌国挑衅、行刺他为由,让萧老将军即刻带兵前往边关平乱,并下旨彻查朝臣,揪出敌国细作。 如此一来,赫连司与敌国谋合、从中浑水摸鱼的计划落空,说不准还要被对面记恨上…… 下午时分,许太后那边传来话,让永昌帝去陪她用晚膳。 本来打算与姜棠一块儿吃,眼下无法推脱母后那边,永昌帝只得叫她先行回去了。 姜棠自然乐得轻松,一溜烟似的离开了朝阳殿。 永昌帝就没这么幸运了,他来到寿安宫,刚入坐饭桌前便听着许太后唠叨。 “你近日,可是有些荒唐了。”许太后不满的指摘道。 清楚母后意指何处,永昌帝头也不抬,他吃下一口菜,“母后说过,姜棠的事,随儿子怎么处置。 如今是要反悔了?” 许太后被噎一下,她恨铁不成钢,口气带着些许怒意: “哀家是说过,不会再跟那姜氏过不去,留于你当个玩物,可你也该有些分寸。 你是皇帝啊,这深宫往大了说,与朝堂无异,都是需要你去制衡掌控的地方!怎能偏私太过?” 永昌帝眼眸一垂,放下了手中筷子,他洞察道:“是德妃,来与母后您说了什么?” “说不说的,有什么要紧?”许太后没承认、没反驳,她口气依旧冷淡,“这宫里但凡是有眼睛的,谁看不见你偏宠姜氏?就算无人敢说,再如此荒唐下去也定要出乱子!” 永昌帝威严端坐,一双手撑在桌上摩挲着,他冷笑道:“那以母后只见,应当如何?” 许太后瞧他一眼,缓和了些语气:“哀家没有别的奢求,只盼皇帝能牢记己任,平衡六宫、广施恩宠,早日开枝散叶。 皇帝若是不依,那哀家即便拼个母子失和,也要替你料理了此事……” 这是又打算对姜棠动手了。 永昌帝手里攥了攥,他面色凝结如冰,强撑冷笑,“母后是在威胁儿子?” “不是威胁,是不忍你基业毁于一旦!”许太后激动了些,她眼底炙热,打起感情牌来,“不说你,就说姜氏,你也该为她着想着想。 树大招风,她出身低微,又无根基,偏宠太过她当真好得了吗?你无疑是在害她!” 话至此,永昌帝眸色一暗,心底有什么东西敲击一下。 他沉默良久,再不说半句话。 点到为止,许太后也不继续啰嗦,她一边示意宫人去给永昌帝布菜。 最后补上一句:“你自己,好生想想吧……” 入夜,从寿安宫回来,永昌帝一直情绪不高。 他是奏折也不看了,大臣也不骂了,就这么疲倦地瘫在椅子上。 母后的话,一遍遍回响在他耳边,让他原先的想法越发不坚定了。 “真是孤错了……”他喃喃自语,像是自问,又像是自责。 夜渐渐深,永昌帝还坐得住,赵公公却是站不住了。 他硬着头皮走向陛下,试探问道:“陛下,时候已经不早了,您是要歇下?还是去姜昭仪那儿……” 近日,永昌帝不是去找姜棠,就是传唤姜棠来朝阳殿,此外再没召见过别的嫔妃。 赵公公有此一问也不稀奇。 永昌帝瘫坐半响,终是下了决定,他沉声主张:“去……淑妃那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闻言,赵公公诧异一瞬,他很快低身回应:“是。” 不多时,永昌帝摆驾淑妃寝宫的事,传到了她这里。 淑妃一通准备,在她梳洗打扮完毕后,成功接驾永昌帝。 夜色微凉,寝殿内灯火通明。 此刻永昌帝不适地坐于卧案处,淑妃在旁边侍立。 她自是欢喜过头,一双手都不知摆在何处,温柔开口:“陛下忽然驾临,臣妾惶恐。” “怎么,不欢迎孤?那孤回去好了。”永昌帝抬眼看去,他一脸的不耐,简直丝毫都不愿应付。 惠嫔话不投机,德妃让他来气,千选万除之下,才挑了淑妃这里。 结果她这般无趣,开头就来这么句话。 比不得姜棠活泼…… “臣妾不敢!臣妾失言!”淑妃大惊失色,连忙就跪拜下来,她着急解释,“是怕误了陛下什么事,臣妾才斗胆过问。” 见对方匆匆下跪的样子,又让永昌帝想起了姜棠。 虽然她说错话也会跪,但心里总是不服气的,少不了要骂上自己两句。 此刻连那聒噪的心声都听不见,当真无趣得很! 想着,永昌帝愈发厌倦,但也没好冲着淑妃撒气,“孤不过随口一说,起来吧。” 淑妃抿抿唇,整个人依旧跪拜在那里,没敢真的动作。 见状,永昌帝疲惫舒一口气,冷冷重复了遍:“快起来,别叫孤扫兴。” 淑妃再不犹豫,小心翼翼站起身,她强撑笑意,“谢陛下。” 面对淑妃,永昌帝也没多的话说,只想快些走完过场。 他便很快道:“孤乏了,早点歇下吧。” 淑妃会心一笑,她上前半步,积极道:“是,臣妾伺候……” 不等她说完,男人转了话锋。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一百零八章 被玩废的货色 “赵公公,摆香!”永昌帝态度凛然,他朗声吩咐下去。 赵公公反应了一会儿,才弯身回话:“是。” 他说着招招手,唤来两名粗使小太监,将香炉摆进了屋内。 说起来,陛下都好些日没焚过香了,只要跟姜昭仪在一块儿就没提起过。 弄得他都快忘了这一流程…… 随着香炉燃上,缕缕轻烟飘散出来,很快香气弥漫整间屋子。 是种让人很安心的味道。 淑妃因此平和下来,她脸上容颜更显舒展,一派温婉可人。 稍坐片刻,永昌帝抬头看了淑妃一眼,他缓缓起身走向寝床…… 一连几日,无论白天还是黑夜,男人都没再召见过姜棠。 就像是暴风雨过后,注定的平静一般,来得突然又让人挑不出错。 明明姜棠不堪折磨,可对方真的消停下来,她又不免感到烦闷。 一会儿觉着时间过得慢,一会儿吃着糕点不香,一整日下来总是要叨扰小珠好几遍。 姜棠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 好像不知不觉间,姜棠已经习惯了守在永昌帝的身旁,离开他都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每每思及此,姜棠总得叹一口气,倔强的给自己找补:“哎,我也不是犯贱吧,就单纯想多挣点积分。 嗯,就是这样的!” “对、对,像我这样。” “这样吗?我会了!” 此刻,姜棠上身倚靠在窗沿边,她思考着人生,而外头,夏锦夏薇两个人忙碌着。 这些日有夏锦的教导,夏薇已将宫里的活计摸索明白,很有个贴身宫女的样了。 这会儿,夏锦在院子里挥舞着匕首,居然在教夏薇耍花刀。 “像这样,不会伤到对方要害,但很容易见血,你再练练!” “原来匕首还能这样用,真是没想到,我会好好练习的!” “嗯,只有练好它,再有那些个不长眼的冲撞上来,我们才能保护好主子……” 姜棠远远瞧着,眼底流露出欣慰,她不禁暗自感叹: “有她们两个卧龙凤雏在身边,我何愁大计不成啊!” 记得夏锦说过自己出身,原先家里是开镖局的,后来没落她才进了宫。 会些保命手段不足为奇。 这让姜棠感到暖暖的、很安心。 这时候,一道眼熟人影从宫门处走来,跟夏锦她们打了招呼。 “哟,你俩干吗呢这是?” 见着来人,夏锦她们福身行礼,“高才人安好。” 夏锦也没遮掩什么,如实告知高才人她们此刻的行为。 高才人闻言,瞬间两眼放光,她大咧咧道:“那你能不能,也教教我啊!” “这……”夏锦犯起了难,她显然有所顾虑,含蓄提醒,“您毕竟是在陛下身边伺候的人,若学会了这些伎俩,只怕……” “怕被人算计是吧!”高才人很是坦荡,直接点出了对方的顾忌,她也不强求,“行吧,那我不学了,你家昭仪在哪儿?” 姜棠见状,主动走出了屋,“你怎么想起过来了?” “我闲得快发霉,”高才人一脸厌厌,而后她来兴致的邀约道,“寻思过来找你叙叙话,咱们出去逛逛啊?” 同样无聊透顶的姜棠,她稍一琢磨,叹了口气答应说:“也好,走吧。” 旁边,怡婕妤见姜棠两人结伴出去,她没忍住嘲讽了两句: “真是好兴致,都多久不被陛下召见了,还有心情交友闲逛。” 她说完,姜棠顿下了脚步,没有再一步的动作。 以为对方是被自己的话伤到,怡婕妤瞬间得意起来,不依不饶继续言语刺激。 “总有那么些人天真无知,以为能被陛下多瞧两眼,就可永享宠爱了,一味的嚣张跋扈。 却不想花无百日红,陛下不过图一时新鲜,之后哪还能被想起来是谁。 不过是个被玩废的货色……” “你、说什么呢!”高才人一股火气涌上头,说着便要冲去争论一番。 旁边,姜棠第一时间拽住她,并对怡婕妤投去个阴沉的眼神。 怡婕妤看过去,竟觉着有些渗人,她被狠狠惊了一跳。 下意识收敛些许。 见对方安分下来,姜棠也不多理会,只是冷冷吩咐身边夏锦几人:“我出去后,把宫门锁了,等我回来再打开。” 夏锦不问原由,淡淡回应:“是。” 见她们真动作起来,怡婕妤慌了神,她跳脚质问:“做什么、你们想做什么!还想把我囚禁在宫里不成? 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 她怒喘吁吁,瞪着姜棠。 而姜棠瞥眼看去,姿态凌然,她一句话便堵死对方:“就凭我是一宫主位。 我想锁自己的宫,谁敢多嘴半句?” 说着,也不管对方如何谩骂,她直接拉着高才人出了露华宫。 夏锦她们跟随出去,底下人费力推动宫门,开始上锁。 怡婕妤站在屋门口,气得愈发跳脚,她大声叫嚷着: “别以为位份高就了不起!现在是一宫主位,没准很快就不是了!狗仗人势的东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等着吧,陛下很快就会将主位还给我的,到时候看你……” 外头,姜棠等人逐渐走远,再听不清怡婕妤谩骂的话,她们也无心去听。 姜棠更觉烦躁,她长舒一口气,难为情的请求高才人:“那个,我今晚,能不能去你那儿叨扰一下?” 高才人愣神,她反应了一下,而后一脸坏笑,“哦!你想一直把她锁在宫里面是吧?” 姜棠点点头,她轻一耸肩,如实告知说:“是啊,她位份不低,我又打骂不了,还不想忍下这口气,只能这么弄了。 算给个教训吧,看她还敢不敢整天碍我的眼……” 对于没什么娱乐活动的宫妃来说,不能出去溜达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皇帝一般都用禁足惩罚人。 姜棠吩咐锁宫,虽然伤害性不高吧,但侮辱性极强。 最重要的是,她爽啊! 怡婕妤有句话说得还是对,狗皇帝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厌烦她了,驳了她的主位也说不定。 她得在还有权利的时候,多多行使,才不枉当一回主位嘛…… “不错啊你,损招真多!”高才人爽朗笑着,眼睛里全是对姜棠的欣赏,她非常大方表示,“我那儿随便你住,想住多久都可以!正好缺个人陪我解闷……” 她也看不惯对方的做派,巴不得姜棠多惩处几日。 两人边走边聊,仿佛有道不尽的话,很快就说到永昌帝的身上。 “你是不知道!” 喜欢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请大家收藏:()宫女娇媚动人,暴君读心为她沉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