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 第169章 黎深番外《梦里花》 ——我和她的爱情,像一场盛大的久别重逢。 自她归来,噩梦便从我的夜晚退场。那个铭刻在我记忆深处、带着茉莉清香的女孩,终于循着时光的轨迹,重新走回我的生命里。 ??? 那次意外,让她在白色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十个日夜。 探视者络绎不绝,许多人恳请留下照料,都被奶奶一一婉拒,包括夏以昼。 在她尚未苏醒时,夏以昼便向奶奶剖白了他的心意,当着我的面。 奶奶沉默良久,最终只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等她醒了,让她自己选。” 这句话,成了最有力的屏障,将其他满怀关切的心意暂时挡在了病房之外。 也阴差阳错地,将她第一次如此完整地、毫无干扰地,留在了我的世界里。 这一个月,我和奶奶把医院当成了家,她照料白昼,我值守长夜。 我给她念她钟爱的小说,那些肉麻得让人脚趾抠地的台词,念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但万一她喜欢听呢? 我给她讲外面世界如何天翻地覆,分享查房时遇到的鸡毛蒜皮和啼笑皆非。 我把办公室里那盆茉莉移到了她的床头,每日精心浇灌、细心看护——如同守护她脆弱的生机。 偶尔,我也会“渎职”一次,趁奶奶不在,偷偷放那几个家伙进来看看她。 也是从他们嘴里,我才拼凑出,这个看起来总爱跟我耍赖的小女孩,背地里竟有孤勇者的胆魄,做了那么多我想想都皱眉的危险事。 不过……倒也不意外?毕竟,小时候别的女孩抱着芭比娃娃过家家时,她就已经举着玩具水枪和夏以昼在楼道里“火并”了。 记得有次放学回家,刚踏上楼梯,就被她埋伏的水枪淋了个透心凉。 她站在高处,笑得得意又张扬。而我,只是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看着她笑。 她总爱捉弄我,而我,从未想过拒绝。 她是我生活方程式里唯一的无理数,是我精密规划的人生蓝图上,最不可控也无法被推演的变量。 我比任何人都清醒地知道,她选择我的概率,低得如同小概率事件,我并非一个鲜艳的、有趣的,能时时让她展露笑颜的男人。 因此,在那三十个夜晚,对着她沉静的睡颜,我将积攒了二十余载、在心底反复排演却从未出口的话语,轻声交付。 是倾诉,也是某种预演的道别。 我爱她。 我的爱并不淡薄,我也并非刻意隐藏感情,只要她的目光肯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瞬,我便能将其中所有深藏的、未曾言明的重量,悉数向她阐明。 可她过去……总是那样害怕我的爱意。 甚至宁愿将自己描绘成“坏女人”…… 所以,当她终于睁开眼,用还有些虚弱的声音问我“黎深,我能嫁给你吗?”时,我的第一反应,竟是立刻按下了呼叫铃,请脑科的张主任火速过来会诊。 直到他仔仔细细检查完,一脸无语地拍了拍我的肩:“黎医生,病人脑部一切正常。你现在最要紧的,恐怕是赶紧去买个戒指。” 科室里,我单身最久却最早步入婚姻殿堂。 直到现在,我们的小生命已在身边咿呀学语,我还停留在那天那句“黎深,我能嫁给你吗”的震荡中。 我们的婚礼很简单,在深水埗奶奶老友经营的那间酒店。 规模不大,来宾多是同事——她的、我的、奶奶的老相识,还有我父母的旧交。 她曾笑着打趣,说这婚礼像是警察和医生系统的一次联谊聚餐。 这一点上,我们,或者说我们这个家,确实有着相似的内核:对自己职业怀抱纯粹的热忱。 她回到了油麻地警署,正式成为公共关系组的一员。 她一直在努力学习,即便在孕期和哺乳期,不便久坐对屏、伏案苦读,她依然通过听书的方式,坚持完成了继续教育,拿到了大学文凭。 奶奶从小总念叨她念书不够用心,如今见她这般刻苦,反倒心疼起来,常劝她:“别把自己绷太紧啦,当心操劳过度长出白头发来。” 这句话成了她的心事。 她时不时会凑到我面前,带着点忧心忡忡:“老公,快帮我看看,今天有没有白头发冒出来?” 我便煞有介事地拨开她的发丝,细细“检查”一番,然后揽她入怀,一边轻吻她发顶一边笃定地说:“没有,半根都没有。即便将来有了,”我顿了顿,声音放得更低,“也丝毫无损于你的美貌。” 这时,她往往会搂住我的脖子,抛出一个堪称“致命”的问题:“那你觉得,是你的小茉莉漂亮,还是我们的小小茉莉更漂亮?” 此类问题,其难度系数与后果严重性成正比。回答稍有差池,便可能面临“独立就寝”的待遇——她会毫不犹豫地抱着枕头,跑去女儿房间与保姆同睡一晚。 她似乎格外热衷于用这些能让我提前体验“白头偕老”的问题来考验我。 比如,追问为什么小学五年级某次她与人争执、向我求援时,我为什么没有到场(我强烈怀疑她记忆出现了偏差,因为彼时我正远在海外参加暑期夏令营,但用确凿事实反驳显然不明智)。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再比如,质问我为何夏以昼抱着小小茉莉时,我脸色不佳,是不是还介意他们过往的插曲(天知道,我只是敏锐地观察到宝宝小脸微皱,推测她正在尿不湿里完成一次“重要任务”)。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这并非无理取闹。我深知,她在爱我。 她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如此特别: 努力回溯我们生命轨迹中每一个交织的节点; 在意我与她那些“历史遗留问题人物”相处时微妙的情绪(不得不承认,她魅力依旧,这使得我偶尔需要去她警署“例行巡视”,以温和而明确的方式宣告主权); 期待我这个词汇储备向来贫瘠的医生,能变着花样赞美她的明艳与可爱…… 以及,将我们的小小茉莉,平安地带到了这个世上。 事实上……我从未计划让她过早承担生育的重任。 作为一名医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妊娠与分娩可能带来的生理影响。 在决定缔结婚约之前,我便与奶奶、以及我父母坦诚沟通过:短期内,孩子不会列入我们的计划清单。 我恳请他们,不要在她面前提及此事。 为了更彻底地执行这一计划,我甚至私下预约了结扎手术。 然而,这个决定被关轩那家伙“不慎”泄露给了她。 她罕见地动了气,质问我为何不与她商量(事实上我征求过她的意见,她当时的回应是:“不影响夫妻生活就行,我没意见。”——我怀疑关轩在其中添加了某些富有煽动性的“注释”)。 她明确表示,渴望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家庭人口本就稀疏,加之夏以昼搬离。我们工作又异常繁忙,奶奶时常显得形单影只。 关于是否生育、何时生育,我们进行了远比决定结婚时更为漫长和审慎的讨论。 我的顾虑在于:她选择与我结合,或许带着几分冲动。 如果没有孩子作为牵绊,倘若某日她心生悔意,尚可相对轻松地转身离开。 然而,一旦我们之间孕育了爱的结晶,我无法保证自己还能保有那份体面的克制,平静地目送她离去。 她对拥有孩子的渴望,远比我想象中更为坚定,她悄然收起了家中所有的避孕用品,甚至…… 于是,婚后不久,我甚至尚未完全适应“丈夫”这一身份所带来的微妙转变,便猝不及防地迎来了“父亲”这一角色。 如今回望,她的坚持自有其道理。 女儿的到来,像一枚精准投入化学反应的催化剂,深刻改变了我们情感关系的形态。 从那个小生命悄然萌芽伊始,直至今日,我们如同两名面对全新复杂应用题的学生,围绕着这个新的核心变量,不断学习从未涉猎的技能,穷尽一切可能的解法进行尝试与优化。 我曾忧虑,孩子气的她能否迅速适应母亲这一角色的重量。 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 她将女儿视作最亲密的小友,乐在其中地享受照料这个小生命的点滴;当疲惫袭来时,她也懂得适时退入我的怀抱,短暂地回归那个需要被呵护的“小朋友”状态。 当然,她偶尔也会故意抛出些带刺的话语,譬如: “唉,我怎么年纪轻轻就结婚生子,成了黎医生的‘小娇妻’?警署里那些年轻小伙子,明明比我年长却管我叫姐,真没劲。要是我还单身的话……” 这种时候,我通常会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向她证明:成为黎医生的妻子,其“性价比”与“用户体验”,都相当值得肯定。 与她共度的日子,永远无需担忧平淡。 她总有办法让我的生活充满……嗯,姑且称之为“意外频发”的活力。 她会气势汹汹找到医院的财务科,问我们家黎医生的某项津贴为什么比文件上少了整整1000港币;会在我出差参加学术交流会时,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晚宴现场;会以不容置疑的态度“强制”我休假,带着女儿一同去探望远在大洋彼岸的父母。 她也会心血来潮,将女儿托付给奶奶和保姆,拽着我开始一场毫无行程规划的旅程。 于是,在飞驰的火车或轰鸣的航班上,临时制定攻略便成了我的职责。 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是南极洲的南乔治亚岛,在那里,极光于夜幕流淌,企鹅的羽毛冰凉滑腻,我们在当地人的小木屋里,依偎在噼啪作响的壁炉前取暖。 她总是如此,可以全然抛却工作、家庭乃至母亲的身份,沉浸于纯粹的当下。 遗憾的是,我至今仍未能完全习得这份洒脱。 我在外面每隔一会儿就要打电话回家给奶奶,确认女儿是否无恙,有无啼哭,摄入奶量几何,臭臭是不是健康。 此刻,刚结束一通电话,悬着的心稍定,我重新拾起方才搁置的书卷。 她枕在我的臂弯里,呼吸平稳,看似已入梦乡。但我知晓,她在等待一个吻。 我佯作专注阅读,不动声色地观察她多久才会失去耐心。 这是我为数不多,可以稍微“拿捏”她一点点的地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分钟后,她伸出手,精准地将我的脸扳向她的方向。我顺从地在她颊边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随即视线重新投向书页。 她气恼地别过脸去,只留给我一截好看的脖颈曲线。 “黎深......”她的声音带着不满。 “嗯,我在。”我应道。 她转回头,不由分说地摘下我的眼镜,将书抽走置于一旁,手臂环上了我的腰。 我拥住了她。 很久以前,在她还没有爱我之前,我的目光就已经拥抱过她很多次。 然后,我吻了她。 很久以前,在我尚未清晰认知这份情感名为“爱”之前,这个吻的冲动便已深植心底。 接着,我们的躯体也遵循着更古老的韵律,彼此贴近。 而我们,必将如此相爱下去。 直至发色如雪。 对了,在我二十八岁那年,也就是我们婚后第二年,我获得了拉斯克临床医学研究奖。 站在《自然》杂志主办的领奖台上发表演讲时,我的家人——包括夏以昼——都坐在了观众席之中。 当时,我的感言是这样开始的: “将有限的生命投入一项充满不确定性的探索,并为之持之以恒,这需要巨大的勇气。因为它往往意味着漫长的跋涉,以及可能永无回响的付出。” “生命珍贵而短暂,我们都渴望自己的努力能获得某种形式的回应。一年前的我,无法预知今天会站在这里,更未曾奢望过,此刻坐在台下的那位女士,会成为我此生唯一的黎太太。” “人生的常态,本就是与大量的挫折和漫长的沉寂相伴。命运的馈赠,或许有,或许无。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停下脚步,便意味着彻底失去希望。” “我们所做的,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伟业。我们只是在用一份近乎伟大的爱,去完成每一个看似微小的职责——让人类最珍贵的情感:爱与希望,得以在生命的传递中生生不息。” “如果声音的传播必须依赖介质……那么,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竭尽所能,找到那个介质。” “向所有人宣告:春天,终将来临。” “我是黎深,来自中国香港。” “感谢我的授业恩师,感谢所有为人类健康事业默默耕耘的同道,感谢那些将生命托付于我的患者。” “最后,尤其要感谢此刻在我身边,用她的爱与希望,持续照亮我前路的——我的妻子。” ??? 《茉莉契》 冰魄凝霜砌香魂, 十载素花梦里深。 月缺月盈根未老, 岁枯岁荣蕊常温。 白首犹为卿簪月, 莫相离处有重春。 纵有山海来相问, 只道同契不言恩。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0章 夏以昼番外《秘果》 当我带着勋章和所谓的荣光归来,迎接我的,竟是她冰冷的葬礼。 这他妈是开什么玩笑? 我翻遍了所有她玩捉迷藏时会躲的角落,直到奶奶哭得撕心裂肺,拽着我喊:“别找了!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死?谁允许她死的? 她记账本上白纸黑字欠我的债,一笔笔都还没还清,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我直接杀到沈星回那儿,把他揍得比上次他揍我还狠。 废物!走之前我千叮万嘱让他看好人,结果呢?这小子光顾着跟她谈情说爱,把老子托付的正事忘得一干二净! 早知道是这结果,当初把她塞给黎深都比托付给这蠢货强!黎深至少不会三言两语把她哄到床上。 那年酒吧里第一次碰面时,我就看这狐狸眼的小子不太爽,他表面装得云淡风轻,每次“不经意”瞥过来,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要不是他还有点真本事,为人勉强算得上规矩,我断断不会让这种狐狸精做派的男人待在她身边。 每次她说什么“沈师兄最温柔最善良了,像只单纯的大兔子”,我就想冷笑。兔子?是,长得是挺无害,但脑袋里除了吃就是繁殖。 小时候,她心血来潮非要养一对兔子,结果没几个月就给我生出一窝又一窝!她倒好,心软不肯送去菜市场,最后还是小小的老子拉下脸,挨家挨户像推销滞销货一样送掉! 可事与愿违,我越想把她和沈星回分开,他们就越有机会凑到一起!被我强行阻止考警校,她转头就跟沈星回越走越近,还擦出火花!后来又在一个单位! 从来大大咧咧的她,只要一沾上“沈”、“星”、“回”这三个字里的任何一个,就像被按了开关,突然沉默,脸颊飞红……我简直被气死! 打?舍不得。骂?又未必骂得过她那张利嘴。 只能压着火气,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不如换我来教你?沈星回会的那点东西,我都会。他不会的……我更会。” 结果这小没良心的居然怀疑我存心整她,她嗤之以鼻:“沈师兄打电话时还会给我唱儿歌哄我睡觉呢!你会吗?你只会给我讲恐怖故事!开你的飞机去吧!” 唱儿歌?这他妈算什么本事?什么儿歌我不会?我让她唱给我听。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氹氹转,菊花园,炒米饼,糯米圆,阿妈带我睇龙船,我唔睇,睇鸡仔,鸡仔大,捉去卖...” 调子是对了……词儿也正常……可怎么听着……就那么不对劲? 防了黎深十几年,最后栽在了沈星回这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精手里! 当时真想一拳送他去见她!现在想想……还好没真打死。后来的局势,倒真多亏了这小子。(妈的,更不爽了。) 打完架,我和沈星回对了一下信息差,那只阴魂不散的机械乌鸦——监视过她的玩意儿——成了唯一像样的线索。 我们又去找黎深,他也证实了:那只本该报废的乌鸦,不仅又出现了,还救了祁煜那傻小子。 可操蛋的是,医院和街头的监控干净得像刚擦过的玻璃,连根乌鸦毛都找不到! 我和沈星回打算去“探望”一下住院的祁煜,顺便“问问”情况。结果连门都没摸着,就被他那个经纪人像赶苍蝇一样轰了出来! 有点气不过想理论理论,但,底气不足。 虽然不想认,但老子大概算个“小三”?沈星回?顶多算“小四”!(这蠢货居然还跟我争!非说他才是“小三”!这种名分排序有什么好争的?很光彩?) 在我们调查得毫无头绪的时候,江督察找上了门,给我们一个重磅线索——秦彻。 这名字我熟。在我们保安局的监察名单上挂着。 外籍人士不归我管,但当初知道黄督察那个老糊涂异想天开,派她去做卧底接近这混蛋时,我就把他里外查了个底掉,也暗中盯过一阵。那会儿他倒是装得挺老实,没再纠缠。 居然趁老子执行任务不在,玩这手“偷天换日”!早知如此……真该拿根狗链把她拴在我裤腰带上带走! 我怎么会不清楚她有多招蜂引蝶?那张脸是祸水没错,但更要命的是她那身能把圣人逼疯的劣根性——挠人的脾气,加上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谎话连篇的嘴!(我不是喜欢坏女人,但她的的确确就是坏女人。) 但我没想到那混蛋比我还狠,为了带走她,连假死这种戏码都敢搞!(这种事……老子倒也不是没想过,但也仅限于想想。) 她那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一开始可能会闹腾。但时间久了呢?被那混蛋用好吃好喝供着,说不定……也就半推半就地习惯了。 她就是这样。我太了解她了。她原意受任何罪,唯独不会受爱情的苦。 她说暗恋沈星回有多辛苦?放屁!她只是享受看我为这事急得上蹿下跳罢了! 她就这么钓着沈星回,不表白,不更进一步。然后故意在我面前夸他有多好,说我比不上他温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等沈星回那狐狸精真开始耍手段了,她又转头说自己喜欢祁煜。等祁煜那小子傻乎乎上钩了,她他妈又说想要我?! 你看,她有良心吗?你告诉我,她到底喜欢谁?(除了她自己!) 我早看透了她,所以一直告诫她:别去祸害别人,我们俩互相祸害就够了!她偏不听! 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爱她。 爱这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 本想着回来后就带着她和奶奶出国,避过这阵风头,但事已至此,只能和那白毛开战。 有种就光明正大跟我抢!趁我不在偷家算怎么回事? 当司令员把组建空中力量的担子扔给我时,我就知道,老天都在帮我! 只要掌握空中管治权,那只机械乌鸦迟早能被我揪出来,而他们——只要敢坐飞机踏上回国的路,也逃不出我的手掌。 我调动资源,部署人手,跟江督察结成同盟,稳住奶奶的情绪……一切就绪,只等他们露头。 可紧接着就发现,那只乌鸦……居然成了她的“手下”?被她用来记录沈星回拿着活人当靶子练剑的“英姿”?甚至还给他搞了个什么狗屁“英雄IP”,在海外炒得火热?! 嫉妒的毒火瞬间又烧穿了理智!抄起家伙就准备再去把沈星回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去他家的路上,一个念头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来——不对劲。 回到家,我翻开那本被她动过的书。没有留言,没有暗号。只有一行被划出的句子: “你要知道其实生活中并不存在直接的解决方法,存在的是各种进取力量,必须创造这些力量,办法才会随之而来。” 那个只看无脑漫画、满脑子粉色泡泡的笨蛋,居然会看这种跟爱情八竿子打不着的书? 那个连航模零件都分不清的丫头,居然……帮我拼好了几片机翼?还有她手腕上那些从不离身的、花里胡哨的“护身符”,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抽屉里…… 这个蠢货……该不会还在做什么“美少女战士拯救世界”的春秋大梦吧?真后悔当年给她看了那么多动画片。 ……怪我。 她……会想我吗? 我已经……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 从部队回来,奶奶对我的态度软了不少。每天电话嘘寒问暖,生怕我想不开抹了脖子。 笑话!我要死,也得拉着她一起死!黄泉路上也得攥着她的手! 我不想她死。 我只想……跟她在一起。 我甚至不敢奢望娶她……我只求能守着她,看着她,为什么……连这点念想都要被碾碎?! 江督察千叮咛万嘱咐,行动前绝不能打草惊蛇。 可当报纸上登出“珠宝大亨秦氏独子将于阿尔卑斯山秘苑大婚”的消息时,我还是失控了!手指像有自己的意志,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听筒里一片死寂。 可就在这绝对的沉默里,我的感官却被彻底吞噬——她发丝间若有似无的果香,脸颊上细腻温润的光泽,皮肤触碰时微凉的滑腻,还有那把钩子一样日夜撕扯我魂魄的声音…… 可她……一个字都没说,直接掐断了。 呵。 她最好……是真的在谋划什么“大事”。 如果让我知道……她是爱上了那个男人…… 杀她的念头……不止一次地冒出来。这个该死的小骗子。 她做那些事的时候……心脏是石头做的吗?就没想过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会痛?会难受到想死?! 不……她肯定想过。 她比谁都清楚:比起我死,比起她死……我更想我们活着在一起。 她就是这么有恃无恐。 我不止一次告诫自己,离她远点,她不是真的爱你,她甚至不爱你。 可我好像坏掉的磁铁,失控地只想吸附在她身边,无法接受任何分别,除非她死,除非我死。 为什么吃了我做的饭……还要贪恋别人的碗?为什么把我领进你的世界……又要搬去别人的屋檐下?! 我的怨气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与日俱增,本就千疮百孔的灵魂被爱、思念、嫉妒腐蚀得不成样子。 于是……我把手下那帮人,操练成了怪物。集合飞虎队的凶悍、飞行服务队的精准,力量足以超过空军。 终于到了对峙那天,在看到她的那刻……我就几乎已经忘了自己的职责和使命,只想把她塞进飞机里远走高飞,飞到燃油耗尽,我们机毁人亡... “夏以昼,别剁你的肉馅了!快点走啊,电影都快开场啦。”她在玄关处喊道。 最后一刀落下,我把那盘殷红的肉馅覆上保鲜膜,塞进冰箱。洗手,解开围裙。 吃晚饭时她突发奇想,要包点馄饨明早带给奶奶,一会儿回来再和面擀饺皮。 她已经不耐烦地冲进厨房,拽我胳膊:“磨蹭什么呀!夏、妈、妈!” 我顺势托起她下巴,捏了捏那手感极佳的软肉:“急什么?乖、女、儿。” 不错,这几两新长的肉,全堆在这小脸蛋和……嗯,该有肉的地方了。我的功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步行去电影院的路上,买了两杯奶茶,先递到她面前,她两杯各吸一口,把不喜欢的那杯赏给了我,然后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胳膊上蹦跶。 是了。后来我把太平山的别墅卖了。在铜锣湾和中环,各买了一套顶好的公寓。 这样,香港最纸醉金迷的三个地方,都有她的巢。想购物?抬脚就是。 她要的其实不多。工作上得几句夸赞,生活里……把胃填满我做的饭。 她离开警署去了电视台,当了个专门盯着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民生记者。和以前那群警察兄弟姐妹?照样勾肩搭背,好得很。 “夏以昼,” 她咬着吸管,突然抬头,大眼睛忽闪忽闪,“你每次剁肉馅,动静怎么那么大?duang duang duang的……听着怪吓人,像在分尸,准备做人肉叉烧包似的。” 我当然不会承认,那会儿她接到唐知理邀请她看展的电话,我又陷入往日的苦涩情绪中。 我侧过头,对她扯出一个完美的笑:“男人的心事……你少打听。” 她咯咯笑起来,没再追问。吸管被她咬得扁扁的。 看的电影是《泰坦尼克号》。 这应该是她第三次看了(第一次是跟她同学窝在家里看DVD,第二次是和黎深、沈星回那两个碍眼的家伙,第三次……总算只剩我了)。 她眼眶还是红了。 鬼知道她在感慨什么?为了那对苦命鸳鸯?还是为了她自己——拒绝了什么黑毛、紫毛、银毛、白毛的野男人,最后“屈尊降贵”留在我身边? 我又开始不爽了。 捏着原本要递过去给她的纸巾,转手狠狠擤了把根本不存在的鼻涕。 “好妹妹,眼泪汪汪的,又在想你的哪位‘情哥哥’啊?”我挖苦道。 她把眼泪毫不客气地抹在我的牛仔外套上,将我耳朵扯到她面前,吸了吸鼻子说道:“夏以昼,你真的很像个男鬼。” “嗯?”我眉头拧紧。 她另一只手扳过我的脸,逼我直视她湿漉漉的眼睛:“就是那种……惦记了我八百年,死都不肯喝孟婆汤,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也要缠着我不放的……男鬼。” 我正准备反驳,她却笑着仰头吻了过来。 电影散场,某种焦灼的火星在空气里噼啪作响。 回家?等不及了。两人几乎是撞进了楼上酒店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在急什么,明明走回去也就十分钟。 分不清是她急,还是我更急,或者……我们都很急。 “夏以昼……” 她喘息着,手指划过我胸口,“你胸围……是不是又大了?” “练得狠了点。怎么?” 我咬着她耳垂。 “别练了……” 她声音黏糊糊的,“不会有情敌了……” “笨蛋,” 我低笑,手掌滑下去托起她的腰,“你最喜欢的那个姿势有多耗臂力……你自己心里没数?” “……” 操。 我到现在还是他妈的不确定她到底爱不爱我。 哪怕她现在就在我面前,哪怕我已经用尽各种方式“拥有”过她无数次,哪怕奶奶已经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她断断续续地问:“夏以昼……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不爱你……” 我没回答,只是更凶狠地吻她,堵住那个让我心脏抽痛的问题。 因为我知道,问题在我。我是个怪物。占有欲强到恨不得把她溶进骨血里,骨子里却又卑贱地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一丝一毫的好。 我心底那个黑洞,深不见底。就算她此刻正与我紧密相连,就算我能感受到她每一次颤抖……那空洞的寒意,依旧如影随形。 我的童年短得像一声叹息,快得抓不住一点暖意。于是,我亲手在荒芜的心土上种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只属于我的苹果树。 用整个少年时代滚烫的血,用整个青年时代偏执的爱,用我所有最好也最坏的时光去浇灌,去守护。等着它生根,发芽,等着它为我开一次花,结一次果。 我们之间,根本不需要“男女朋友”或者“夫妻”这种肤浅的标签来定义。我们是彼此命中注定的劫数。 她啊……是早已连通了我血管的毒,是我倾尽此生所有疯狂与孤注一掷,才终于等到的那颗……唯一的果。 “我不需要你爱我……” 我在她耳边嘶哑地说,更像是对自己无望的诅咒。 她一把捧住我的脸,有些气急败坏的可爱:“不需要我爱你?!我偏要爱你!夏以昼,你想出国是不是?我们现在就办移民!想要孩子?我们今天就开始备孕!只要你要,只要我有!你这个混蛋给我听清楚——别用你那颗烂透了的心,来低估我对你的爱!” 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近乎哀求:“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她似乎觉得这要求简直可笑——我们不正在一起么? 我掐住她的脖颈,将那句盘旋在心底最阴暗角落的话,一字一句,吐在她苍白失血的唇上: “如果再敢离开我……无论什么理由……我会亲手,再为你办一场葬礼。” “一场真正的葬礼。”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1章 终章(一) 机翼划破香港上空的云层,舷窗外,熟悉的城市轮廓渐渐清晰。 这是邮轮惊魂夜后第七日。 这一周里,秦彻以雷霆手段清除了不少暗中作梗、试图阻挠他生意的势力,以及那些前赴后继、妄图取他父亲性命的杀手。 而那位老爷子,显然也没闲着。 尽管行动不便,他却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光明正大”姿态出现在莫斯科,被军方“请”进了克里姆林宫。 中、英驻俄大使馆的人马轮番斡旋,最终,俄方也只能客客气气地将他礼送出境。 薛明薛影早去了蒙古——许助理无意间透露的只言片语,连同克里姆林宫这场“茶叙”,终于让你拼凑出完整的棋局。 俄罗斯和乌克兰边境战云密布,老爷子与秦彻心知肚明,那片土地已成是非之地,俄国绝不会轻易放走他们这些“肥羊”,轻易脱身不得。 于是,那场盛大婚礼成了绝妙的障眼法。 空壳企业与厂房静静留在原地,真正的命脉——核心技术与顶尖人才,早已在宾客觥筹交错间,悄无声息地转移。 蒙古是下一站,但这个小国对巨邻敬畏刻骨。 没有中国这位“老大哥”的默许,纵使金山银山堆在面前,他们也不敢轻易收下。 至此,迷雾散尽。 他那些看似矛盾的行径,终于有了清晰的落点。 你终于看清秦彻落子的轨迹,也窥见了他所有看似冷酷决断下的初衷。 他并非唯利是图。 若只为攫取财富,勾结欧洲,将虚弱的北方巨熊彻底肢解拖垮,岂非捷径? 可那代价,是让东方的巨龙腹背受敌——东瀛虎视眈眈,西陲印度蠢蠢欲动,北境若被欧洲势力填满,而南部那些小国,不过是美国的提线木偶。 他亦可以选择与俄罗斯深度捆绑,挥师西进,但那无异于点燃全球战火,第三次世界大战的阴影将笼罩所有人。 原来……他骨子里那点属于东方的血脉从未冷却,所求的,竟不过是乱世中一方安宁,守着老婆过点寻常日子? 你曾以为他是如何复杂难测的人物,此刻想来,竟觉得他有些……近乎天真的执拗? 甚至,带着点不合时宜的“单纯”? 思绪飘回临行前那个夜晚。 他站在你身后,目光沉沉落在你背影上,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迷茫:“有时候,我真看不懂你。” 你当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惆怅逗笑,转过身,指尖轻点他高挺的鼻梁,揶揄道:“大佬,连我都看不懂的话,你还在社会上怎么混啊?我真怀疑你这‘黑暗帝国’是不是你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他竟一脸认真回答:“是手下那群人一拳一脚打出来的。” 你笑意更深:“秦彻,看不懂我……那你信我吗?” “信你什么?” “就是我这个人啊,我说的话,我做的事。” “我只是爱你。我又不傻。” ... 舷窗外,流云舒卷。 回忆里那句“只是爱你,又不傻”带来的奇异暖流,让你唇角不自觉地弯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身侧,秦彻的目光从平板屏幕上抬起,精准地捕捉到你唇边那抹温软。 他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轻轻沉落,睫毛垂下,掩去一丝难以察觉的黯淡。 瞥了眼腕表,距离降落还有半小时。 他指尖在平板边缘无意识地敲击了一下,预感如同窗外积聚的云层,沉甸甸地压下来——归途,怕是不会太平。 果然。 私人飞机对准跑道,开始下降高度,滑向专属的公务机位,舷窗下,已非寻常的接机阵仗。 身着制服的地勤人员列队而立,神情肃穆,如临大敌,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这架即将停稳的庞然大物上,绝非欢迎的姿态。 舱门开启,秦彻牵着你步下舷梯,VIP通道近在咫尺。 一名西装革履、挂着商务航空中心胸牌的负责人快步上前,脸上堆着公式化的、带着明显紧张的笑容,恭敬地拦在你们面前: “秦先生,秦太太,实在抱歉!恐怕得劳烦二位稍作停留。香港空域战略管制总署有例行检查,需要您和您的专机配合一下。” 秦彻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姿态闲适,声音慵懒如常,明知故问:“哦?空域战略管制总署?” 负责人额角渗出细汗,赔着笑解释:“是国庆后才新成立的机构,权限很高,我们民航处也需全力配合。所以……实在是对不住,请您和太太见谅,稍等片刻就好。” 他的目光频频瞥向机场东侧。 就在这时,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由远及近!一架涂装冷硬、线条锐利的军用运输机呼啸着降落在你们专机东侧的跑道上。 舱门洞开,两列身着笔挺黑色军装制服的工作人员鱼贯而下,动作划一,步伐铿锵,瞬间在舷梯两侧肃立,如同两道沉默的黑色城墙。 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舱门口。 脸上戴着宽大的黑色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手上戴着黑色皮质手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长款立领制服,衬得他肩宽腿长,身姿如出鞘利刃。 锃亮的黑色长筒军靴踏在舷梯上,发出沉实的叩响,包裹着白色军裤的腿修长有力,大腿外侧的黑色战术腿环更添几分凌厉。 最引人注目的,是肩章上垂下的、由镀金丝线编织而成的华丽饰绪,斜跨过宽阔的胸膛,在阳光下反射出冰冷尊贵的光泽。 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踏碎了周遭的空气,带着无与伦比的威严与掌控力,自高处缓缓走下。 秦彻的目光扫过这位气势迫人的长官,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侧头对身旁紧张的负责人打趣道:“看来这新机构的经费,都花在给长官量身定制这身行头上了?” 负责人只能干巴巴地陪着笑,声音发紧:“秦先生说笑了……这位长官……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他说完便如蒙大赦般匆匆点头示意,带着手下迎向那已然踏足地面的黑色身影,姿态谦卑。 秦彻的目光转回到你身上,却蓦地一顿。 不知何时,你已将颈间那条丝巾解下,仓促又严密地包裹住了整个头和脸,只留一个鼻尖在外呼吸。 方才还夹在领口的墨镜,此刻也严丝合缝地架在了鼻梁上,将那双灵动的眼眸彻底隐藏在深色镜片之后。 整个人缩在宽大的风衣里,瑟瑟缩缩地躲在他身后。 秦彻眉峰高高挑起,眼眸里掠过一丝真实的惊讶和浓浓的兴趣。 他微微向后,凑近你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耳朵,低沉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揶揄和……兴味:“这么怕?” 丝巾下,你梗着脖子,声音透过布料闷闷地传出来,带着强撑的倔强:“……太阳太大了而已。” 秦彻低低地笑了起来,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你这副前所未见的“全副武装”。 接着慢悠悠地直起身,目光再次投向远处那个正被众人簇拥、宛如黑色风暴中心的挺拔身影。 “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能让你怕的人。” 他顿了顿,“他……打过你?”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2章 终章(二) 你侧头看向秦彻。 他嘴角依旧噙着那抹惯常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然而那双血红色的眼眸深处,却悄然凝结着冰棱般的阴冷。 坏了,他不会真以为你被夏以昼打过吧......拍屁股算打吗......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被家暴的可怜虫?”你将眼镜挪开和他对视。 秦彻的目光掠过你裹得严严实实的头脸,血眸微眯,声音低沉带着探究:“那你现在,怎么跟见了鬼一样?” “我是替你紧张!” 你立刻回道,“我的身份要是当场露馅,你不就彻底完蛋了?我们的大计不也跟着泡汤?” 秦彻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不远处那个气场迫人的身影。 出乎意料,夏以昼并未亲自上前,而是被几名下属簇拥着,正低声快速部署着什么。 他挺拔的身影立于运输机旁,墨镜遮住了目光,散发的气场如同实质的寒流,让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很快,一位副手带着商务航空中心的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先是向你们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干净利落,随即递上一份盖着数个鲜红印章的检查令——香港民航处、海关、入境事务处、商务航空中心的徽记赫然在列。 机长上前一步,替秦彻接过了文件。 副手切换着流利的英文和粤语,语气公事公办:“Sir,根据航空安全条例,我署有权对所有入境航空器进行安全检查。包括但不限于核实该架飞机是否符合飞行计划,航空器适航证明有效性,机组人员执照状态,乘客舱单准确性,以及是否涉及敏感货物运输。” 机长沉稳回应:“长官,我们一定主动积极配合。但先生和夫人长途飞行,需要尽快休息。” 副手不为所动,语气斩钉截铁:“HX-24病毒在境外大规模爆发,机组及所有乘机人员需立即转移至我方运输机,接受健康排查。” 机长看向秦彻,等待指示。 秦彻忽然笑了,整理了一下袖口后,声音清晰而平和:“无条件配合长官工作。” “谢谢配合。” 副手侧身,示意你们跟他走。 你下意识地又往秦彻身边贴近了些,手臂紧紧挨着他。 秦彻反手,宽大温热的手掌将你冰凉的手指完全包裹住,他微微偏头,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戏谑的警告:“你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有事?” 不远处,一直用余光锁定这边的夏以昼,看着你们紧握的手和依偎的姿态,下颌线骤然绷紧。 他猛地抬手,一把摘下了脸上的墨镜,死死盯着秦彻那只紧握着你的手,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运输机舱内,临时改装的“检查站”设备齐全,穿着防护服的医护人员严阵以待,气氛肃穆得仿佛真在进行一场关乎城市存亡的防疫战。 一位护士上前,语气礼貌却不容拒绝:“女士,为了核对身份信息及进行面部识别,请您摘下墨镜和丝巾。” 你依言,动作有些僵硬地卸下伪装,露出那张明艳却带着一丝紧张的脸庞。 抽完血,护士公式化地说道:“两位请稍候半小时左右,等待检验结果。” 秦彻斜倚在舱壁,姿态看似放松,眼眸却锐利地落在护士身上:“如果结果是阳性,会怎样处理?” 护士语调平稳:“如果是阴性,可随时离开。如果是阳性,需转送至我们指定的隔离舱接受强制疫苗接种,并观察三日方可离开。” 秦彻眉梢微挑,继续追问:“必须前往你们的隔离舱接种?没有其他选择?” 护士点头:“是的,先生。鉴于该病毒传播性极强,为避免大规模疫情爆发,政府特为经常国际往返的市民提供免费的强制接种服务。若拒绝接种,您将被即刻禁止入境香港。换言之,您除了返回您的私人飞机离境,无权前往香港任何地方。” 秦彻的目光转向一旁强装镇定的你,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冰冷的弧度。 他明白了。 夏以昼这套安排的真正用意。 他原本以为对方会强硬空中拦截、军用机场迫降、警察直接现身拿人。 现在看来,夏以昼的目标非常明确——他要带走你,用这种看似合规的方式。 他不想让你卷入即将到来的、更危险的风暴核心。 半小时在无声的紧绷中流逝。 护士再次走来,递来两张薄薄的检验单。 “先生,您可以离开了。” 护士的目光转向你,带着公式化的遗憾,“女士,非常抱歉,您的检测结果为阳性。请随我们前往隔离舱。” “什么?!” 你蹭地站起来,声音因急切而拔高,“我和他24小时形影不离,他没事,我有事?再验一次!” 护士表情不变:“如果您坚持,可以安排。” 秦彻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他从容地起身,高大的身影挡在你面前,隔绝了护士的视线:“方便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护士们对视一眼,依言退了出去,放下了隔帘。 秦彻伸出手,将你拉进怀里。 他宽厚的胸膛紧贴着你,有力的手臂环住你的腰背,将下巴轻轻搁在你发顶,仿佛要将你的气息刻入肺腑。 片刻,他低下头,声音低沉而压抑:“规矩而已,我们遵守便是。” “秦彻!” 你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还想说什么。 他抬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抵住你的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血红的眼眸深深凝视着你,带着一种你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随即,他俯身,目标明确地吻向你的唇。 你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嘴,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透出:“会……会传播!” 秦彻却低笑一声,轻易地拉下你遮挡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你的后脑,不管不顾地低头,精准地含住了你的上唇,辗转吮吻。 唇舌交缠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舱内格外清晰,帘子后的医护人员面面相觑,尴尬地别开脸。 就在这时,隔帘被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猛地掀开! “唰啦——!” 夏以昼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冰冷到极致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一边迈步进来,一边不紧不慢地鼓着掌。 手套发出的掌声在寂静的机舱里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真是羡煞旁人。” 他冰冷地扫过你们紧贴的身影,最后定格在秦彻脸上,薄唇勾起刻薄的弧度,“不过二位要秀恩爱……是不是也该看看场合?这里是执行公务的场所,不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 你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推开秦彻,借着秦彻身体的遮挡,手忙脚乱地重新戴上墨镜,飞快地将丝巾裹回头脸,动作一气呵成,只留下一个鼻尖。 秦彻慢条斯理地转过身,迎向夏以昼几乎要喷火的目光,脸上没有丝毫被撞破的尴尬,反而带着一种慵懒的胜利者的挑衅: “长官既然知道我们夫妻恩爱,难舍难分……那么,我让随行的家庭医生陪同我太太前往隔离中心,照顾她的日常起居,确保她不会因‘隔离’而受委屈,这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夏以昼盯着秦彻,又仿佛要穿透他看向你,嘴角那抹假笑几乎维持不住。 他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当然,没问题!亲也亲够了,抱也抱完了,秦先生就请回吧!别因为配合我们这点‘小工作’,耽误了您价值连城的‘大生意’!” 秦彻仿佛没听出他的讥讽,微微侧头对你说道:“谭医生已经在外面了,一会儿她会跟你一起。” 事已至此,你只能咬着唇,默默点头。 他抬手,温热的指尖在你被丝巾包裹的耳垂上,极轻、极快地捏了一下,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抚或告别。 随即,他不再看夏以昼,径直从这位浑身散发着骇人低气压的长官面前,从容不迫地迈步离开。 秦彻的身影刚一消失,夏以昼脸上那最后一丝强撑的笑容面具如同被击碎的冰面,骤然崩塌。 他俊朗的五官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眼瞳里翻涌着暴戾的暗流,死死盯着你刻意背过去的身影,仿佛要将那层伪装烧穿。 半晌,他猛地转身,声音冷硬如铁,砸向身后肃立的下属:“返航基地!”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3章 终章(三) 夏以昼的手下虽面相凶悍,动作却保持着克制的客气,将你带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类似飞行基地的地方。 最终,你被领进一间套房。 门一开,你微微怔住。这哪里像是隔离室?分明是顶级的酒店式公寓。开阔的客厅,设施一应俱全的厨房,虽是标准化装修,但触目所及的家具品牌和整体质感,无不彰显着昂贵与考究。 只是这风格过于冷冽硬朗、色调深沉,透着浓重的男性气息,甚至有些……熟悉。 你正疑惑地走向卧室方向,身后大门传来“咔哒”一声响。以为是谭医生,你心头一松,转身快步迎去—— 脚步在看清来人的瞬间生生刹住,甚至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两步。 门口站着的,是面沉如水、一身笔挺的制服还未换下的夏以昼。 他甚至没看你一眼,几步上前,大手一伸便攥住了你的手腕。带着一股压抑的戾气,直接将你拖进了卧室。 门在他身后被“砰”地甩上,紧接着是清晰的落锁声。 你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刚站稳抬眼,视线便凝固在床头柜上那个相框——照片里,你在他怀中笑得没心没肺,背景是在迪士尼乐园。 这是……他的宿舍!你心头猛地一跳。 “把你身上穿的衣服,”夏以昼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毫无起伏地砸下来,“脱掉。” 你愕然转头,惊疑不定地看向他。 他扯了扯嘴角,那笑意没有丝毫暖意,重复道:“要我再说一遍?还是……”他向前逼近一步,无形的压迫感瞬间笼罩,“要我帮你代劳?” 你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挺直背脊,用流利的英文武装自己:“Sir, please show some respect.” (长官,请保持尊重。) 夏以昼鼻腔里溢出一声极冷的嗤笑。 他慢条斯理地褪下黑色手套,随意扔在旁边的柜子上。 然后抬手,动作看似随意却精准地摘掉了你鼻梁上的墨镜。接着,修长的手指探向你颈间,不紧不慢地,一圈一圈解开缠绕着你头脸的丝巾。 茶色美瞳,染成浅金的长发,刻意加深的欧美妆容……即使这样,你依旧不敢直视他镜片后那双翻涌着风暴的眼睛,下意识地垂眸。 他却步步紧逼,你被他迫得连连后退,小腿撞到床沿,跌坐在柔软的床垫上。 他抬脚,黑色长靴强势地分开了你下意识并拢的双膝,整个人站定在你双腿之间。 这个极具侵略性和掌控意味的姿势让你浑身僵硬,你按在床单上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光滑的面料被抓出深深的褶皱。 他俯身,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你的下巴,迫使你仰头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翻涌着暗流的眼眸。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还要演?”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气息几乎拂过你的唇。 他另一只手捏起你一缕染成金色的发丝,眼神讽刺,“你以为刚才抽你的血,真就只是为了查什么病毒?” 那语气,已然洞穿一切。 现在自爆身份还为之过早,你仍咬紧牙关,依旧试图挣扎:“Sir, I don''t understand what you mean。”(长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告诉我!” 夏以昼捏着你下颌的力道猛地加重,指腹下的骨头传来清晰的痛感,他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声音却压抑得更沉,“是他强迫你假死!是他强迫你结婚!你是无辜的!说!” 你疼得蹙眉,却死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用沉默对抗。 看你彻底放弃沟通的姿态,他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猛地松开了钳制你下巴的手。 你以为这酷刑般的逼问暂告段落,刚想松口气,却被他猝不及防地一把扯开风衣! 纽扣崩裂的声音清脆刺耳,风衣被粗暴地剥落甩在地上,露出里面紧身的吊带丝裙,以及大片裸露的肌肤。 你惊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想往床里侧爬,却被他轻易地攥住脚踝,毫不留情地拽了回来! “夏以昼!”你终于破了功,惊怒交加地喊出他的名字,“你想干什么?!” 这个名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拽着你的动作骤然一顿。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因挣扎而泛红的狼狈模样,眼神冰冷依旧,但那股疯狂的戾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他松开钳制你脚踝的手,直起身,下颌线紧绷,指向床上你刚才没注意到的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从外套到内衣裤,一应俱全。 “把他给你的这些‘脏’衣服脱掉,”他命令道,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硬,却少了那股毁灭般的疯狂,“换上我给你的。” 你自知理亏,默默拿起衣服,撑着床沿想站起来去卫生间。 “就在这换。”他冰冷的声音斩断你的去路,命令毫无转圜余地。 你攥紧了衣服,难堪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那你转过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转过去?”夏以昼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胸腔震动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眼底却毫无笑意,笑声里充满了荒谬和刺骨的痛,“你让我转过去?好啊,真是好极了……”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再抬眼看你时,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痛楚与失望。 你就知道会是这样,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深吸一口气,你抬起头,试图讲理:“这件事……没提前跟你商量,是我的错。但……” “但?”他猛地打断你,声音陡然拔高,压抑的怒火瞬间爆发,“但是你有你的理由?!什么理由?什么理由能让你这样把我当猴耍?!我他妈日思夜想,终于活着滚回来!等我的不是什么团圆饭!是我要亲自去给你挑棺材!给你选墓地!给你办葬礼!像个傻子一样对着你的遗像哭!” 他的声音因痛苦和愤怒而微微发颤,瞳孔剧烈收缩:“我去找沈星回,结果……”他强行咽下后面的话,额角青筋跳动。 “然后呢?铺天盖地都是你跟那个什么狗屁黑道太子的世纪求婚!世纪婚礼!你就这么……”他死死盯着你,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铁石心肠?!” 被他连珠炮般的控诉砸得心头发堵,积压的委屈和愤怒也冲上头顶,你也豁出去了,声音扬起。 “你就没有半点错吗?!你连自己在什么单位都瞒得死死的!然后突然说要去执行绝密任务,音讯全无!我就不抓狂吗?!我就不担心吗?!黄督察就那样死了!我在家里天天提心吊胆,怕下一个电话就是通知我去认领你的尸体!我难道就好受吗?!” 夏以昼看着你因激动而发红的眼眶,眼中翻腾的怒火似乎被一丝痛惜搅乱。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在你面前蹲了下来,高大的身影瞬间矮了一截。 他伸出手,不再是粗暴的钳制,而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握住了你攥紧衣物的手。 声音竟奇迹般地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被他骗走的,被他胁迫的。没关系,都过去了。现在我回来了,你安全了。” 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那瞬间流露的脆弱,你紧绷的神经也微微一松,语气不自觉地缓和,带着一丝疲惫的坦诚:“他没有骗我,也不是胁迫。是我主动去找他,跟他合作的。他帮了我很多,而且……” “合作?!”夏以昼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他猛地甩开你的手,迅速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笼罩下来,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他盯着你,眼神锐利如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讥诮的弧度:“看来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没关系,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心理医生!” 你急切地抓住他欲抽离的手:“夏以昼,我们好好谈谈!我把‘我们’的计划都告诉你!” “‘我们’?”夏以昼像是被这个词狠狠刺中,紫橙眼眸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和难以置信的失望,“这才多久?你就被他洗脑成功了?!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警察!他是罪犯!”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急声道,试图抓住关键点,“你先告诉我,江督察怎么会知道我手上有那个手机?!” 夏以昼眼神漠然,缓缓地、坚决地将自己的手从你掌心抽离,动作带着一股决绝的冷意。 他声音沉冷如铁,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我耐心有限。最后一遍——把你身上这些带着别人味道的脏东西,脱掉!现在!立刻!” “夏以昼!”你气得浑身发抖,猛地站起来,仰头怒视着他,“我是你的犯人还是你的兵?!当了领导就这么了不起?可以随便把人带走,关在你房间里,逼她当着你的面脱衣服?好大的官威啊!” 夏以昼眼底风暴更甚,他逼近一步,几乎是贴着你的身体,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一种被背叛的痛楚和偏执的占有欲:“你过去没在我面前脱过衣服?我没帮你脱过?过去可以,现在为什么不行了?” 他冰冷的指尖划过你肩头裸露的肌肤,“你在为谁守着那点没用的‘贞洁’?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他俯身,灼热的气息喷在你耳畔,一字一句,像淬毒的针,“我还不清楚吗?”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你的心上,瞬间点燃了所有的屈辱和愤怒! 羞愤交加之下,你扬手,“啪!”一声脆响,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 他动作顿住,舌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 然后抬手,缓慢而用力地摘下头上的制服帽,稳稳地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他转回头看你,紫橙色的眼眸深处,最后一丝克制彻底崩断,只剩下骇人的冰冷和决绝的疯狂。 “看来,”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却比怒吼更令人心悸,“还是需要我亲自动手。”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你扯入怀中。力量悬殊,你根本无从抵抗。 一只手臂如铁钳般紧紧箍住你的腰背,将你牢牢禁锢在他胸前,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伸向你肩头——目标明确地开始拆解那条吊带裙上系成精致蝴蝶结的黑色肩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开我!夏以昼!”你在他怀里拼命挣扎,愤怒和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不尊重我!你是第一个!” “尊重?” 夏以昼一边不容抗拒地继续拆解那脆弱的结,一边低头,灼热的气息喷在你的耳廓,声音里充满了妒火焚烧后的偏执和一种令人心寒的占有欲。 “你想让我怎么尊重你?按梁医生的鬼话,离你远点,然后看着你继续招蜂引蝶?!招惹沈星回!招惹祁煜!我他妈忍了!现在呢?连那种亡命之徒你也敢招惹?!你是不是忘了……” 他猛地收紧手臂,勒得你几乎喘不过气,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狠狠烙在你耳边,“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我说过,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怀里!”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你用尽了全身力气! “为了监视那个无人机公司的老板,跟他千金参加舞会,送她回家,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愤怒地指控,试图用他的“污点”反击,“你能为了‘工作’牺牲色相,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夏以昼的脸颊迅速浮现红痕,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痛,箍着你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那只拆解肩带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眼神阴鸷,带着不屑和反驳:“我亲她了吗?” 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面色骤然变得更加阴沉可怕,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般剐过你的身体,问出的问题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除了我,你到底,还睡过几个男人?”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4章 终章(四) 你仰起脸,静静地看着他。 脖颈传来细微的酸痛,你刚想垂下头,下颌却猛地被他冰冷的手指钳住,迫你继续直视他的眼睛。 “为什么不回答我?”他俯身逼近,灼热的气息喷在你脸上,声音压得又低又沉,带着危险的嘶哑。 “我回答了。”你被迫维持着仰视的姿态,声音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回答了?”他锋利的眉宇紧锁,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你下颌的软肉,带着一种焦躁的审视。 “回答了沉默。” 你清晰地吐出几个字,毕竟这种问题本就是没架找架吵。 夏以昼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被你这句噎住,随即扯出一个冰冷的笑:“行。那换个问法——你跟那个白毛,睡了吗?” 他目光扫过你光洁的肩颈,刚刚粗暴扯开风衣时已确认没有暧昧痕迹,但这并不能平息他胸中翻腾的戾气——这么多天朝夕相对,他绝不信秦彻会是个坐怀不乱的圣人。 你忽然觉得疲惫:“为什么你关心的永远只有这个?我经历了什么,在想什么,你一点都不在意?就只盯着我床上这点破事?” “很好!” 夏以昼像是被踩中了痛脚,冷笑更甚,钳着你下颌的手收紧,“这么袒护你的新情人?等会儿重案组的人轮番上阵,审讯你的‘绑架案’时,希望你也能这么守口如瓶!” 这样针锋相对下去毫无意义。 你太了解他,这家伙对秦彻的恨意滔天,绝无可能合作。 心念电转间,你忽然卸了全身力气,靠在他禁锢着你腰肢的手臂上,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软糯的疲惫:“夏以昼……我肚子饿了。”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个你无比熟悉的、带着条件反射般关切的声音脱口而出,语气自然得如同刻入骨髓的本能: “想吃什么?” 话一出口,夏以昼自己都愣住了。 他俊朗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懊恼到极致的狼狈,掐着你下颌的手都松了几分力道,那副运筹帷幄、雷霆万钧的长官气势荡然无存,仿佛恨不得当场掐死自己! 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居然……他居然在这种时候接话,还是这种蠢话!那点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瞬间就像被戳破的气球,泄了个干净...... 你精准地捕捉到他那一闪而逝的狼狈和懊悔,心中暗笑,面上却更显委屈。 你顺势松开抵抗,反而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制服前襟,仰起头,换上委屈巴巴的表情: “坐了整整十二小时的飞机,就盼着落地吃口热乎的粤菜……结果被你抓到这里。” 你主动拉起他那只还掐在你脖子上的手,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喏,你摸摸,瘪了。真饿,没骗你。” 夏以昼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试图维持冷硬:“有家庭医生跟着,没配私人厨师?” 然而,那只被你按在腹部的的大手,却违背主人意志地动了动,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衣料,下意识地在你腰腹间摩挲了两下。 掌心传来的触感清晰——腰肢比记忆中更细,腹部也少了些柔软的弧度。确实……瘦了。 那点刻意维持的冷硬似乎被这触感悄然融化了一丝缝隙。 你感受到他指掌下那一瞬的迟疑,再接再厉:“有啊,可他们做的饭……哪有你做的好吃?” 夏以昼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紧抿的唇线几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 你知道,成了。 这家伙就是典型的白磷型人格,一点就燃,却也极容易被你哄好——就看你想不想哄。 你见好就收,轻轻推开他,背过身去,重新系好那根被他拆解得摇摇欲坠的黑色肩带。 背影透着一股萧索和委屈,声音也低落下去:“你都不问问我这些日子受了什么委屈……就知道凶我……看来对我,已经没有多少爱了,只剩下恨了吧?” 你微微侧过头,露出一小段莹白的脖颈和泫然欲泣的侧脸,自嘲般低语,“也对,我既不温柔,也不善良,还……水性杨花,有什么值得人喜欢和惦记的呢?” 末了,又可怜巴巴地补了一句,“可是肚子真的好饿……这里,能叫外卖吗?” 身后是长久的沉默。 就在你以为这招失效时,一具温热坚实的胸膛贴了上来。 夏以昼从背后伸出双臂,将你整个儿严丝合缝地嵌进他宽阔的怀抱里。 他的下巴抵在你的发顶,鼻尖深深埋入你的发丝,贪婪又痛苦地汲取着那陌生的、却依旧让他心悸的气息。 他的手臂收得极紧,勒得你有些生疼。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剧烈的心跳,以及比记忆中更加强健的体格带来的压迫感。 那张曾经带着少年意气的俊朗脸庞,如今线条更加冷硬瘦削,几乎褪尽了青涩,只剩下成熟男人沉郁的轮廓。 时间在无声的拥抱中流淌。 过了许久,久到你几乎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他才长长地、沉重地呼出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种艰难的决定,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沙哑: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蛋包饭……吃吗?” 你心弦微松,覆上他环在你腰间的大手,轻轻拍了拍:“你去忙你的正事吧,我自己点外卖就行,或者……” 你试探地问,“你们这儿有食堂吗?” 夏以昼终于松开了你,周身那股骇人的戾气消散了大半,眼底甚至恢复了一丝久违的、属于过去的温柔。 “把衣服换了,” 他声音低沉,却不再冰冷,“我现在去做。” 说完,他转身干脆利落地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甚至体贴地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你脸上的委屈瞬间褪去,眼神变得冷静锐利。 你立刻摸出手机——依旧是无信号!下午一点了。必须尽快脱身! 一边飞速思索着对策,一边换上夏以昼为你准备的那套衣服——一条过分甜美的泡泡袖连衣裙。 纯白欧根纱和淡蓝牛仔的布料,带着少女的清新感,与他冷硬的宿舍格格不入。 穿戴整齐推门出去,厨房里已传来动静。 夏以昼脱下了威严的制服外套和长靴,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上身仅着一件熨帖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他正背对着你,专注地处理食材。 听到你的脚步声,他头也没回,声音平淡:“桌上给你倒了水。饭很快。” 你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澄澈的水面映着顶灯的光。你轻轻晃了晃杯子,然后仰头,将半杯水含入口中。 夏以昼这时突然停下手中搅动蛋液的动作,转过身来。 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之际,你猛地欺身上前,一把攥住他熨帖的衬衫衣领,狠狠将他拉低! 在他因惊愕而倏然睁大的眼眸注视下,你踮起脚尖,吻上了他微张的唇。 在他下意识想要抗拒、牙关紧闭的瞬间,你灵巧的舌尖强势撬开他的防线,将口中含着的冰凉液体尽数渡入他口中! 你甚至狡猾地用柔软的舌堵住他可能的抗拒,逼迫他喉结滚动,将那冰凉的液体生生咽了下去! 确认他咽下后,那带着强迫意味的吻骤然变得缠绵而深入。 仿佛是对他“配合”的奖励,你认真地、细致地吻着他,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温柔。 夏以昼的抵抗在最初的震惊后迅速瓦解。 从被迫承受,到被这熟悉又陌生的亲密攫获的迷惘,再到放任自己沉沦……不过短短几息。 最终,他紧绷的肌肉渐渐松弛,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暗色。 甚至,他那双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终于抬起,一只稳稳托住你的后腰,一只扣住你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沉迷和绝望的占有欲。 吻得深入,吻得忘情。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力量在飞速流逝,意识像沉入深海的石头。 在彻底失去对身体掌控的前一刻,一种巨大的、灭顶般的绝望和无望感攫住了他。 直到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完美地坠在你同样紧闭的眼尾,晕开一片湿痕。 这水,果然有问题!而药效发作得比你预想的更快! 夏以昼的吻渐渐变得绵软无力,托着你的手臂开始颤抖下滑,最终,他高大的身躯彻底失去支撑,麻痹感席卷全身,宛如陷入沉睡般,沉重地倒在了你身上。 “唔……” 你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个踉跄。 这家伙,真的重得像头冬眠的棕熊!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他高大的身躯拖到客厅沙发上安置好,累得气喘吁吁。 顾不上喘息,你迅速探入他脱下的制服外套口袋。 指尖触到冰凉的手机,你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 屏幕亮起,快速浏览完你需要的信息,眼神凝重。 看完,你将手机屏幕仔细擦净,原封不动地放回他口袋,只抽走了那张闪着金属光泽的通行磁卡。 走到门边,手握上门把的瞬间,你还是顿住了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沉睡的男人,那张褪去所有戾气、只剩下疲惫和苍白的面容,让你心头莫名一刺。 你快步走回卧室,找到纸笔,飞快写下一行字,轻轻放在他手边: 就任性这一次,然后乖乖回家。 从房间出来,走廊异常安静,竟无一人看守。你用磁卡一路畅通无阻地通过层层电子门禁。 走出这栋森严的建筑,手机信号格依旧空空如也。 幸好!等候在大厅办理手续的谭医生眼尖地发现了你,立刻小跑着迎了出来:“夫……” “开车来的?” 你打断她,语气急促。 谭医生一愣,立刻点头。 “快!带我走!” 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几乎是拖着她冲向停车场。 黑色的轿车疾驰而出,后视镜里,那座森严的飞行基地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没有警报,没有追兵,平静得近乎诡异。 顺利得……让你心头莫名发怵。就这么出来了?是不是……太儿戏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合理,除了夏以昼,这场局里的人谁会在乎你这个小角色的去留?所有人,此刻的焦点恐怕都在“秦彻”这条真正的大鱼身上。 谭医生透过后视镜看你,小心翼翼地问:“夫人,我们现在去哪?” 你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终于跳出的微弱信号,毫不犹豫:“当然是去找秦彻。” 谭医生迟疑了一下,说道:“先生……他早上交代,说他今天有重要的事处理,让您……安心做自己的事就好。” “做自己的事?” 你猛地抬头,敏锐地捕捉到话里的蹊跷,“他让我做自己的事?什么事?” 谭医生摇头:“先生没有细说,只让我这样转达。” 你立刻拨打秦彻的电话——关机! 再打给许绍文——同样关机! 心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沉,你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谭医生,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谭医生茫然摇头。 宅子里那些人?更不可能知道。 而秦彻……如果他存心不想让你找到,那么你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不会有他的踪迹。 脑海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他离开前那个缠绵又带着安抚意味的吻……那哪里是安抚?分明是诀别! 他知道把你留在夏以昼身边是最安全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带你走! “去死吧!这么想死!就通通去死吧!” 一股被彻底排除在外的愤怒和恐慌瞬间将你淹没,你失控地低吼出声。 谭医生吓得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惊惶地回头看你。 你看着屏幕上秦彻的名字,声音干涩地补充:“……不是骂你。” 手指再次固执地按下了他的号码,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那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关机提示音。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5章 终章(五) 车子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喧嚣的香港街头,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却照不进你心底的茫然。 该去哪里?此刻,谁有能力、又愿意帮你找到那个刻意消失的男人? 脑中闪过之前讨论对策时的你天真的提议——联系师姐林薇、师兄沈星回相助。 当时秦彻只是沉默,如今想来,那无声的回应里或许藏着嘲讽。 什么交情能让他们对国际刑警组织通缉名单上的“要犯”施以援手?哪个“交情”敢蹚这浑水?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时间在分秒流逝……万一他真的踏入了死局? 一个念头如同暗夜中的萤火,倏然亮起——柔术教练马克! 那些日子在别墅无聊时的切磋,秦彻信手拈来的招式,与马克教你的路数,竟有惊人的神似。 是同门师承?还是曾有过招?这念头本身就像一场豪赌,但此刻,你已别无选择。 “谭医生,”你声音微哑,带着孤注一掷的决断,“去铜锣湾,摆渡人健身房。” 车子在停车场,你留在车内。 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在车窗上划着无意义的符号,大脑飞速运转,却撞不进任何一条可行的思路。 谭医生匆匆回来,递过一张写有号码的纸条,额上带着薄汗:“马克老师上月底回美国了。前台那个阿雯,嘴紧得很,我软磨硬泡……最后把医师证押在她那儿,才肯给这个号码。” “辛苦了。”你接过纸条,迅速输入那串数字。 电话接通,背景是什么活动现场的喧嚣。你深吸一口气,提高音量:“马克老师!是我!” 对面沉默片刻,似乎在辨认。 “我们的第一节课,一起看的《精武英雄》。”你快速提示。 “……甜心?”马克的声音透出惊讶,背景噪音迅速减弱,他似乎走到了安静处,切换成英文,“上帝……我还出席了你的葬礼!发生了什么?” “您认识Sylus,对不对?”你顾不上寒暄,单刀直入,“求您,现在能联系上他吗?他处境非常危险!”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再开口时,马克换成了字正腔圆的中文,语气凝重:“甜心,我教你的那点东西,可不够你去当精武英雄。” 这近乎默认的回答让你几乎屏住呼吸。 “我不是去逞英雄!”你急切地解释,“我有至关重要的信息要告诉他,但他失联了!完全失联了!” 马克叹了口气:“我第一次打国际拳赛,他是幕后金主。我们是这样认识的。但我只有他助理的WhatsApp。”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不过……或许,你认识‘强哥’?” 按照马克提供的地址,谭医生将车开到了鹅颈桥底。 天光尚早,但桥底那片被城市阴影笼罩的区域已是另一番景象。 十几个简陋的摊位一字排开,每个摊位前都排着蜿蜒的长龙。空气里弥漫着香烛纸钱焚烧后特有的、有些呛人的烟霭气味。 谭医生紧张地推了推眼镜,声音发虚:“夫……夫人,这是什么买卖?排这么长的队?还骂骂咧咧的?” “这叫‘打小人’,”你看着眼前这极具香港市井气息的一幕,解释道,“合法合规的民俗活动。别看这些摊档不起眼,这些‘打手婆婆’都是持牌上岗的。” 你抬手指了指头顶纵横交错的高架桥和阴暗的桥洞:“鹅颈桥底,三岔路口,阴气汇聚,据说是全港最灵验的打小人圣地。我们油麻地榕树头也有,但没这里热闹。” 看着谭医生煞白的脸色和几乎要缩进衣领的姿态,你拍了拍她肩膀:“把我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回去忙吧。” “不行!”谭医生猛地挺直了背,“先生交代过要确保您的安全!而且……这地方……”她环顾四周,缩了缩脖子,“我怎么放心您一个人待着?” 你不明白秦彻那么多有勇有谋的手下,怎么就派了谭医生跟你,她到底能保护你什么...... 等待刀疤强的时间漫长而煎熬。 在喧嚣的念咒声和此起彼伏的“啪啪”打小人声中,你与谭医生也排进了队伍。 抱着一种近乎荒诞的、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你们也体验了一次完整的流程。 香烛点燃,青烟袅袅。 你看着那位头发花白、神情肃穆的神婆,按照她的指引,奉神、禀告心中所求。 接着,她拿起代表“小人”的黄色小人纸,用一只破旧的旧鞋,蘸着某种神秘的粉末,一边用粤语厉声咒骂着,一边狠狠地、一下下拍打在纸人上!啪!啪!啪! “打你个小人头,等你有气冇订抖!打你个小人脚,等你有鞋冇脚着……” 那咒骂声在昏暗的桥底回荡,带着一种原始的、宣泄的力量。 然后是祭白虎、化解、祈福、进宝……最后是掷杯,询问神明是否满意。 起初只是机械地跟着指引,心中将信将疑、甚至一丝荒诞的感觉。 但到后面,一种奇异的、油然而生的笃定感,竟真的缓缓流淌过心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这昏暗桥洞下缭绕的青烟与虔诚的咒骂,真的能穿透凡俗,将那些无形的魑魅魍魉踩在脚下,助你得偿所愿。 心底那份不顾一切要找到秦彻的强烈冲动,竟也在这烟雾缭绕、咒骂不绝的诡异氛围中,渐渐平息下来,沉淀为一种认命的疲惫。 既然他执意推开你,把你安置在“安全区”,那你的贸然出现,或许真的只会打乱他的棋局,适得其反。 而……夏以昼,如果他醒了,追兵恐怕已在路上。 更可恨的是,因为他,连梅菲斯特都无法启用,自己就像被拔了爪牙的困兽,只能在这阴暗的桥底,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明,被动地等待命运的宣判。 再强的力量,在这无形的规则铁幕之下,也只能俯首。 桥洞下光线愈发昏暗,只有香烛明明灭灭,映照着婆婆们专注或麻木的脸庞,空气中“打小人”的“啪啪”声与念念有词的咒骂声交织,构成一幅光怪陆离的都市浮世绘。 就在你几乎要放弃这渺茫的希望,准备带着谭医生离开时—— 一辆挂着醒目港粤澳三地车牌的黑色奔驰S级,以一个略显嚣张的姿态停在了路边。 副驾驶门率先打开,一个精悍的马仔迅速跳下车,小跑着绕到后排,毕恭毕敬地拉开了厚重的车门。 一条裹在白色西裤里、不算修长却充满力量的腿率先迈出,锃亮的尖头皮鞋踩在略显潮湿的地面上。 接着,一个身影钻了出来——花衬衫领口大敞,露出粗壮的金链子,外面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纯白的西装外套。 他站直身体,个子确实不高,甚至有些敦实,但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混不吝的、土生土长的江湖霸气,瞬间压过了周遭的嘈杂。 他抬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剃得极短的板寸头,小眼睛锐利如鹰隼,扫视着桥底这片混乱而充满生机的“法外之地”。 刀疤强,到了。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6章 终章(六) 当那艘快艇划破水面,载着你和刀疤强,一前一后踏上秦彻那艘豪华游艇的甲板时,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两颗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浪。 游艇上陈九公那双精明的老眼骤然眯紧,旁边的阿翔更是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 岸边指挥车里,林薇猛地从监视屏幕前直起身,手指迅速按住耳麦:“江sir!目标游艇有不明身份女性登船!与刀疤强同行!是否调整行动方案?” 耳机里传来江督察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声音:“行动照旧。保持监视。” 盘旋的EC155 B1直升机上,狙击镜后的沈星回,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 十字准星牢牢锁定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窈窕身影,指腹摩挲着冰冷的扳机护圈。 踏上光洁的甲板,阿翔脸上瞬间堆起夸张的热情,几步迎上前,向你伸出手: “这位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阿嫂了吧?真系……生的好正……” “阿翔!” 陈九公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明显的警告。 阿翔讪讪地收回手,笑容不减,眼神却像滑腻的蛇信子,继续在你脸庞和身段上舔舐。 你无视阿翔,目光越过他,径直落向后面那位头发灰白、气质沉稳内敛的男人。主动伸出手,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声音清亮:“阿叔好。” 陈九公脸上瞬间换上得体的笑容,与你虚虚一握,声音带着老狐狸般的圆滑:“强哥真是……欠考虑了啊!” 他责备地瞥了刀疤强一眼,“我们这群粗人,抽烟喝酒打牌,乌烟瘴气的,把夫人带来,也不怕污了她的眼,脏了她的衣裳?” 话里话外,全是责备刀疤强的“莽撞”,如果你涉世未深,或许会感激他体贴备至为你考虑,但现在... 刀疤强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嘴角微微抽搐,抬手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他哪里是“欠考虑”?他根本不想带你来! 是你舌灿莲花,伶牙俐齿,一顶顶“帮派覆灭”、“兄弟遭殃”的大帽子扣下来,说得他心惊肉跳。 他刚想偷偷给秦彻打个电话请示,你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他身后马仔腰后的枪,冰冷的枪口直接顶在他腰眼上,逼着他一路“护送”你到此。 更丢脸的是,在车上他试图空手夺枪,结果非但没抢到,反被你当着他小弟的面,“啪啪”狠狠抽了两个大嘴巴子!力道十足,毫不留情! 混了半辈子江湖,刀光剑影里滚过来的,挨刀挨枪都不在话下,被女人当众抽嘴巴子还是头一遭! 这两巴掌直接把他抽懵了,脸上火辣辣的指印到现在都没消,人也蔫了半截,只能灰溜溜跟在你身后,活像你的小弟。 你仿佛没看见他脸上的窘迫和指痕,巧笑倩兮地替他解围:“阿叔言重了。在家闷得慌,听说阿彻在这边谈事,就央求强哥带我出来透透气。你们该打牌打牌,不用管我,我在旁边等等他回家。” “回家”二字出口的瞬间,阿翔眼中那抹玩味陡然加深,飞快地与陈九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你知道这两人心怀鬼胎,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径直往舱内走去。 刀疤强顶着掌印,一直不好意思抬头,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跟上你脚步。 看着你怒气隐现却步伐坚定的背影,以及刀疤强那副俯首帖耳的窝囊样,陈九公和阿翔默默凑到了一起。 陈九公望着你们离开的方向,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凝重,声音压得极低:“不要小看女人……女人,往往就是最大的变数。” 阿翔的目光却还黏在你摇曳生姿的背影上,侧头对陈九公嬉皮笑脸地低语:“阿叔,等秦彻被‘办’了……这位新嫂子,留给我呗?” 陈九公眉头紧锁,厉声警告:“你给我收起那点花花肠子!大事当前,别因小失大!” 船舱内,气氛截然不同。 牌桌旁,秦彻正与几位“买家”玩着牌。 烟雾缭绕,筹码轻响。 对于这些行走在灰色地带的男人,牌桌如同战场前的热身,既能探探今日手风,也能掂量对方的斤两和心性。 秦彻姿态闲适地靠在椅背,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血红的眼眸低垂,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牌。 他身侧侍立的保镖刚掏出打火机—— 你却快了一步。 纤纤玉手无比自然地接过保镖手中的火机,“嚓”一声轻响,幽蓝的火苗跳跃着,稳稳地递到秦彻的烟头下。 指尖的火苗跳跃,映着你微垂的眼睫,恍惚间,时光仿佛倒流回你们初次正面交汇的那刻。 那时你手中握着的,是一只廉价的、与奢华赌场格格不入的打火机。 然后,你就这样顺其自然,又堂而皇之地走进了他的生活。 你不认为他那样的人会说真话、做真事,所以那次离开时那句敷衍的“祝秦先生手气长虹”,都透着你毫不掩饰的虚情假意。 可此刻,你凝视着那簇幽蓝的火光,心中只剩下一个无声却无比虔诚的祈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愿他赢。 曾几何时,你的世界泾渭分明,非黑即白。 他周身缠绕着危险与谜团,行事诡谲,自然被你早早划入了“坏人”的阵营,视作必须警惕的“敌人”。 然而,他却用一纸荒诞的“婚书”,强硬地将你拽入他的世界,困在身侧。 在无数个看似漫不经心的时刻里,他用行动,而非言语,向你诠释了一句古老的箴言: 『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秦彻仿佛毫无所觉,既没有侧头看你,也没有开口招呼,甚至连夹烟的手指都没有丝毫停顿,仿佛你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侍者。 他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沉浸在那方寸牌局之中。 袅袅青烟升起,模糊了他俊美而冷峻的侧脸轮廓,也掩去了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逝、无人能察的锐芒。 刀疤强站在你身后,偷眼觑着秦彻那线条冷硬、毫无表情的侧脸,又瞄了瞄你微微攥紧的拳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脖子一缩,趁着没人注意,像只受惊的耗子,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旁边的卫生间,躲了起来。 牌局在一种微妙的平静中结束。 几位买家纷纷起身,保镖簇拥,似乎准备移步前往另一个地点——多半是舱底验货。 你心下一紧,迅速伸手拉住秦彻的手腕,指尖微微用力,抬眸用眼神传递着焦急——有话要对他说。 秦彻反手覆上你的手背,轻轻按了一下,低沉的声音几乎只有你能听见:“去楼上歇会儿。” 楼上歇会儿? 你瞬间领会了他的暗示——整艘游艇,恐怕都布满了无形的耳朵!任何私语都可能被捕捉。 眼睁睁看着秦彻的身影随着人流消失在通往舱底的楼梯口,你刚要跟上,几个买家带来的魁梧保镖便如铁塔般横亘在面前,眼神冰冷,无声地封锁了去路。 买家背景复杂难缠,陈九公那老狐狸更是深藏不露,暗地里不知还潜藏着多少双眼睛、多少股势力。 秦彻的人手固然精锐,正面冲突无惧任何对手,但……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 阴谋算计、借刀杀人,才是这片土地上最致命的杀招!秦彻性子傲,不屑此道,若真被逼到硬碰硬,即便赢了,也必是惨胜,元气大伤。 不能再等了!你必须做点什么! “强哥!”你扬声喊道。 卫生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刀疤强那颗板寸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左右张望,见秦彻不在,才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赶紧溜出来:“在呢在呢!” 你一把拽住他结实的小臂,不由分说就往楼上客舱拖,步履匆匆,脑中飞速盘算着对策。 五分钟后。 刀疤强叼着烟,状似无意地晃悠到倚着船舷的阿翔身边。 “哟,强哥?” 阿翔转过身,背靠船舷,目光戏谑地落在刀疤强红肿未消的脸颊上,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脸上这‘勋章’……嫂子赏的?够别致啊。” 刀疤强猛吸一口烟,一脸晦气地摆摆手:“操!别提了!那娘们……看着清纯,骨子里又骚又辣!”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男人间心照不宣的猥琐。 “哦?”阿翔的兴致瞬间被勾了起来,小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怎么个骚辣法?说说?” 刀疤强眼神闪烁,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又带着一丝回味,压低声音,语气暧昧:“不过……摸一把屁股,捏一下胸……换来这两巴掌……也他妈值了!” 他故意说得含糊又引人遐想。 阿翔明显不信,嗤笑一声:“你有这狗胆?秦少的女人你也敢碰?” 刀疤强左右张望一下,凑得更近,几乎贴着阿翔耳朵,用一种“告诉你个天大秘密”的语气低语:“你真当她是秦少明媒正娶的老婆?扯淡!花钱请的‘合约演员’罢了!正牌夫人会在男人办大事时来发骚?” 阿翔眼中精光一闪,仿佛印证了某种猜想,笑容更深:“我就说嘛……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欠操的年纪!她现在……在秦少身边?” “秦少在下面‘验货’呢,没个把钟头出不来!”刀疤强吐了个烟圈,朝楼上某个亮着灯、拉着窗帘的豪华客舱努努嘴。“她?哼,正忙着在里头洗香香,等着她‘金主’上去‘宠幸’呢!” 阿翔听完,目光瞬间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那扇透出暖黄灯光的舷窗上。 不出所料。 你刚换上睡袍,腰带松松系着,将长发打湿几缕垂在颊边,营造出“沐浴方出”的慵懒感,敲门声便如同预料般响起。 “笃、笃、笃。” 你走到门边,隔着门板,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娇嗔与一丝被打扰的不悦:“谁呀?什么事?” 门外传来阿翔刻意放柔、却掩不住兴奋的声音:“嫂子?是我,阿翔。有点小事想请教您一下……” 你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双手随意地环抱在胸前,拉开了门。 门刚开一条缝,阿翔便像条滑溜的泥鳅,“呲溜”一下闪身挤了进来,动作快得惊人。 目光贪婪地扫过你包裹在丝袍下的玲珑身段,最终定格在床边——还带着体温和淡香的连衣裙上。 他眼中邪光大盛,竟旁若无人地径直走过去,一把抓起那条裙子,凑到鼻尖,深深地、近乎陶醉地嗅了起来! 猖狂成这样,看来他们笃定秦彻活不到明天...... 你冷眼看着他令人作呕的表演,目光飞快地扫过门外空无一人的走廊,随即,面无表情地、缓缓地,将身后的舱门—— “咔哒”一声,关上了。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7章 终章(七) 你将阿翔彻底击晕后,刀疤强立刻找来结实的鱼线,动作麻利地将他捆成粽子,又用宽胶带死死封住嘴,粗暴地塞进衣柜深处。 做完这一切,刀疤强仍不解气,对着柜门狠狠踹了几脚,压低声音咒骂:“死扑街!吃秦少的饭,砸秦少的锅!联合外人搞嘢(搞事)!狼心狗肺!叫你狂!叫你狂!” 你本想脱下睡袍换上裙子,但一想到衣物被这腌臜货碰过,瞬间没了穿它的欲望。 索性将丝质睡袍的腰带用力打了个死结,冷声道:“行了,再踹该醒了。” 两人刚拉开房门,迎面就撞上被秦彻保镖拦住、正欲抬手敲门的陈九公! 你和刀疤强的心脏同时漏跳一拍! 你反应极快,身体不着痕迹地挡住房门缝隙,反手“咔哒”一声将门重新关上。 指尖状似无意地拨弄着微乱的发丝,声音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慵懒和不悦:“阿叔,我没记错的话,这一层是阿彻的专属区域吧?除了保镖,其他人……可是禁足的呢。” 在门彻底合拢前的一瞬,陈九公目光精准地捕捉到门缝里一闪而过的凌乱床铺、散落在地的女士衣物…… 他老眼扫过你略显凌乱的睡袍、微湿的鬓角,再看向你身后刀疤强那副气喘吁吁、一脸心虚的模样,心中瞬间了然——这是撞破了“好事”啊! 他脸上瞬间堆起一丝圆滑世故、却又故作歉意的笑容:“是叔叔唐突了。厨房做了些点心,是喊夫人去尝鲜的。”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就算是在找阿翔他也不会让你们知道。 “谢谢阿叔了,我就来。”你微笑答道。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你和刀疤强同时呼出一口浊气,后背惊出层薄汗。 迅速反锁房门,又唤来两名保镖守在门口,寸步不离。 岸边指挥车内,江督察一手按在控制台上,一手持着电话,额角青筋暴起:“空中支援组呢!死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无奈又惶恐的声音:“Sir!直升机……申请流程还没走完……” “我一周前就备了案!你跟我说今天还要走流程?!” 江督察怒不可遏,“你当这是过家家?!里面随时会交火!会死人!” “Sir!按照最新规定,除了行动备案,还需空域署长官实时飞行批准!但是夏长官他……” 那头的声音突然顿住,随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联系上了!夏长官他……刚、睡醒……还在确认……” “砰!” 江督察狠狠将电话掼在控制台上,巨大的声响让车内所有警员心头一凛。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寒光四射,对着调度系统厉声下令:“空中计划取消!执行第二方案!SDU水上攻击队,立刻登船!控制所有目标!重复,控制所有目标!行动!” 厚重的舱门被暴力撞开!身着黑色潜水作战服、犹如钢铁堡垒般的SDU队员鱼贯而入,冰冷的枪口瞬间锁定舱内每一个人! “警察!全部不许动!放下武器!” 队长厉声喝道,声音在封闭的舱室内回荡。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和厉声警告,原本正在验看“货物”的买家们瞬间脸色煞白,纷纷高举双手,瑟瑟发抖。 一片肃杀中,只有秦彻,依旧闲适地靠在一只打开的武器箱旁。 他修长的手指甚至没离开那支刚拿起的“手枪”,血红的眸子饶有兴致地扫过全副武装的队员,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来香港这么久,还是头回见到传说中的‘水鬼队’。”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枪”,语气带着点揶揄,“你们这身行头,得有三十斤吧?辛苦。” “放下武器!重复!立刻放下武器!” 队长不为所动,枪口稳稳指向秦彻,再次警告。 秦彻却嗤笑一声,目光转向那些面如土色的买家,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怕什么?兄弟。我们这儿,顶多算个……高端玩具鉴赏会?又不犯法。” 队长枪口稳稳指向秦彻手中的“货物”:“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这一箱箱又是什么?!” “玩具枪啊。” 秦彻答得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无辜。 指挥车内,江督察通过耳麦冷声命令:“罪犯狡猾!不要与他辩论!控制现场!搜查证据!” 就在这时! 秦彻手腕一翻,手指已扣下扳机! “住手——!” 队长惊喝! “啊——!” 买家们发出凄厉惨叫! 然而—— “噗嗤!” 一声轻响,并非子弹破空,而是绚烂的彩色纸带和亮片,如同天女散花般从那“枪口”中喷涌而出,洋洋洒洒飘落下来,落在惊魂未定的买家头上、肩上,也落在SDU队员冰冷的头盔和枪管上。 指挥车内死寂一片。 所有警员都通过队长头盔上的实时摄像,清晰地看到了这荒诞又极具讽刺性的一幕!彩色纸带在肃杀的战术灯光下飞舞,显得格外刺眼。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指挥席上的江督察,屏住了呼吸。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督察脸色铁青,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他死死盯着屏幕,声音通过耳麦传到队长耳中,沉稳得可怕:“不要被迷惑!他手上的是道具!不代表其他箱子也是!控制所有嫌犯!封锁现场!彻底搜查!” 舱底,秦彻随手将那支“礼花枪”丢回箱子,发出“哐当”一声轻响。 他无视周围无数黑洞洞的枪口,也仿佛没听见队长的警告,径直走向那个吓得瘫软在地的买家。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俯身,极其自然地从那买家颤抖的手中,抽走了他的手机。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拨出一个号码。 “嗡……嗡……嗡……” 江督察口袋里的备用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震动声在死寂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置若罔闻,耳朵依旧紧贴着监听耳机,目光锁定屏幕。 “Sir……” 旁边负责监听的小陈忍不住小声提醒,“您的……手机……” 一瞬间,指挥车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江督察和他那部嗡嗡作响的手机上。 因为,每个人的监听耳机里,都清晰地同步传来秦彻那低沉、慵懒、却带着致命压迫感的声音: “江sir,电话响了,怎么不接呢?” 秦彻的声音微微一顿,仿佛能穿透无线电波,看到指挥车内的场景。 “不接……也行。” 他慢悠悠地补充道,语气却陡然转寒,声音透过监听设备,清晰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那就麻烦你……亲自上船。” “我给你二十分钟。” “现在……” “计时开始。”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8章 终章(八) 你和刀疤强刚迈出脚步准备下楼,楼下急促的脚步声便如骤雨般砸了上来。 六名黑衣保镖神色紧绷地挡在面前:“夫人!警察摸上来了!先生有令,您不宜露面,请随我们去密室暂避!” 你目光迅速转向刀疤强。 刀疤强会意,眼神狠戾地点头:“放心,那老狐狸,我盯死他!” 你被保镖护送至一处极其隐蔽的隔间,内里布置如同小型休息室。然而,你甚至来不及看清室内陈设—— 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急促而刺耳的枪声骤然撕裂了游艇的宁静!那声音绝非警方标配的格洛克或M4所能发出! 指尖瞬间滑过大腿——你从战术腿环中抽出那把从刀疤强小弟身上“顺”来的手枪。 你屏住呼吸,将门推开一道细缝,闪身而出。 楼梯下的餐厅,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三名穿着制服的警员倒在猩红的地毯上,已然没了声息。 视线尽头,刀疤强双目赤红,枪口几乎要戳进陈九公的太阳穴,咆哮几乎破音:“陈老狗!你他妈脑子被门夹了?!秦少让你开枪了吗?!” 陈九公那张布满褶子的老脸纹丝不动,只掀起眼皮,用看蝼蚁般的眼神扫过刀疤强,慢悠悠道:“阿强啊,怕条子怕成这样,趁早回家奶孩子去,混什么江湖?” “叼你个老母!”刀疤强手指扣在扳机上,青筋暴起,“敢坏秦少的局,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陈九公竟毫无惧色,枯瘦的手猛地挥开抵在头上的枪管,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煽动性的蛊惑: “都听着!秦少被六个条子困死在舱底了!” 他猛地拔高声音,浑浊的老眼扫过身后八个精悍马仔,“是兄弟的,抄家伙,跟我下去!替秦少清场!” 说完,他特意侧过脸,对着刀疤强扯出一个阴冷的笑,“强哥胆儿小,手脚都轻着点,别惊着他。” 你瞬间洞穿了这老狐狸的毒计!原以为他是要趁乱取秦彻性命,才绑了他手下枪法最刁钻的阿翔。谁曾想,他竟是要把屠杀警察的血盆子,死死扣在秦彻头上! 就在陈九公带着手下八人,气势汹汹要冲下餐厅另一侧的楼梯时,你提着枪,高跟鞋踩在光洁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声响,不疾不徐地迎了上去。 “刚才是谁开的枪?” 你清冷的目光如寒刃扫过众人。 一个面相凶狠的马仔,以为是要领赏,忙不迭地从同伴中挤上前,满脸得意:“嫂子!是我!” 话音未落! 你身形骤动,一道凌厉的腿风划破空气,细高跟的鞋尖带着千钧之力,狠狠踹在他侧颚!那马仔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像个破麻袋般轰然砸倒在地。 你足尖随即踏在他胸口,枪口直接对准他瞬间煞白的额头。 “秦少让你开枪了吗?” 你垂眸,声音平静无波,却比刀锋更利。 陈九公脸上的肌肉狠狠一抽,强压着翻腾的怒火:“秦少在下面被围了两个多钟头!信号全被屏蔽!凶多吉少!现在不下去,等着给他收尸吗?!” 刀疤强怒骂:“放你娘的罗圈屁!秦少亲口交代,没他命令,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准动!你敢违令?等他出来,第一个扒你的皮!” “扒皮?” 陈九公嘶声冷笑,“秦少的保镖都守着他这位‘金贵夫人’!下面八条过江龙,六个持枪的条子!他就是三头六臂也扛不住!再不去,就真等着收尸吧!” 你不再看他,目光如淬了冰的刀锋,缓缓扫过地上抖如筛糠的马仔,又掠过陈九公身后那些眼神闪烁的小弟,然后开口: “出来混,最重要的一点——搞清楚谁才是老大!该听谁的话!” 你鞋尖在倒地马仔胸口碾了碾,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前一分钟你不懂事,我不计较。” 随即,目光如利箭射回陈九公,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我来告诉你——” “这艘船的主人,他姓秦!” “听明白了吗?!” 那马仔面无人色,一个字也不敢吭。 陈九公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凶光毕露,突然指着你和刀疤强,对着身后动摇的马仔厉声嘶吼: “别听这女人的鬼话!她和刀疤强早就勾搭成奸背叛了秦少!阿翔撞破他们的丑事,已经被他们灭了口!警察就是他们招来的!先宰了这对狗男女,再下去救秦少!” 刀疤强暴怒,抬脚就要踹向陈九公——你持枪的手臂横在他身前。 冰冷的视线锁死陈九公,你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直插要害” “姓陈的,你能爬上和联胜那把椅子,是阿翔他爹拿命给你垫的脚!” “你能安安稳稳坐到今天,不是你有多大本事,是你能装孙子,秦彻能忍你!” “秦彻能号令你们,是因为他能让你们吃饱饭!吃上不用提心吊胆的干净饭!” 你微微倾身,目光如炬,字字诛心: “你自己掂量清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你现在想跪舔的这个新主子……” “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让你、让你的兄弟、让你以后的兄弟……” “吃饱饭?!” “吃上——” “干净饭?!” 刀疤强啐了一口:“跟他废什么话!老子忍他够久了!他敢动一下,老子现在就送他归西!” “闭嘴!” 你猛地转头呵斥,眼神锐利如刀,“杀人能解决问题?!” 你的目光如电,扫过秦彻的保镖,又狠狠刺向陈九公身后那些面露犹疑的马仔: “谁想添乱,先过我这一关。” “枪法、身手,但凡一样比不过我——就给我夹紧尾巴,老老实实待着!” “别他妈急着——” “认贼作父!!” 就在这餐厅里空气凝固、剑拔弩张的对峙时刻,不远处的指挥车内,监控屏幕一片刺目的雪花。监听频道里,也只有滋滋的电流噪音。 “Sir,” 技术警员声音沉重,“确认三名警员……殉职。” 江督察缓缓摘下监听耳机,面无表情的脸上,只有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继续给夏长官打电话,” 他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告诉他,如果十分钟内再拒绝配合行动,我以包庇罪及妨碍司法公正起诉他。” 命令下达完毕,他霍然起身,一把抓起桌上的配枪,利落上膛,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对身旁面容冷肃的女警下达命令: “林薇,带枪,跟我上船。”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79章 终章(九) 江督察带着林薇的身影甫一出现在船头甲板,便向剩余的警员下达命令:“押解‘买家’,撤至餐厅!林薇,控制现场!” 舱底的警员立刻押着那群面色各异的“买家”鱼贯而上,林薇迅速接管局面,锐利的目光扫过餐厅内每一张面孔,包括你和陈九公。 秦彻的身影,悠然出现在船头,与江督察隔着数米距离遥遥相对。 陈九公那老狐狸眯缝着精光四射的小眼,不动声色地睨着船头的动静,手指摩挲着手串,显然在等待一个翻盘的时机。 你全身的神经绷紧,所有的注意力都锁死在他身上,生怕他再搞出什么动静 。 岸边,埋伏的狙击手捕捉到秦彻现身,迅速调整瞄准镜,然而,镜内十字线尚未锁定目标, “咻——!” 一声极轻微的破空声! 直升机上,沈星回的枪口青烟未散,岸边一个狙击点已然哑火。 秦彻的目光并未落在江督察身上,而是投向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漆黑海面,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嘲弄:“让江sir失望了?货在你眼皮子底下换了,滋味如何?” 江督察面沉如水,声音却维持着刻板的冷静:“知道你狡猾,没想到你滑不留手到这种地步!不过。” 他话锋一转,带着胜券在握的冷硬,“就算抓不到你买卖军火的实证,窝藏枪支、枪击警员、还有……” 他的目光如刀,穿透夜色,倏地刺向餐厅三层你的方向,“绑架女警员,这些罪名,也足够送你进去蹲一辈子!” 秦彻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官僚气太重,都快忘了自己过去是干什么的吧?想杀我,何必畏首畏尾?” “其实……”他倏然转头,血红的眸子转向江督察,“早上返港那会儿,多好的机会。跟夏以昼联手,拿枪指着我太太的头来威胁我,我保证束手就擒。”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语气却冰冷如刀,“可惜啊,你太贪心。抓我不够,还想白吞那一千条枪。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只能杀自己人给我泼脏水,玩栽赃陷害这套下三滥。” 江督察声音沉了下去:“年轻人,不到最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不爱听?那就聊点实在的。比如......”秦彻刻意顿了顿,“那个捅伤黄督察的孩子,良心发现想去自首。不巧,在警署外撞见了你。” “你一句‘想清楚再说!’的高声呵斥,把他那点勇气全吓了回去,掉头就跑回了家。然后,你去了现场,亲眼看着黄督察咽下最后一口气,才‘姗姗’离开。对吧?” 江督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秦先生编故事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你就是用这种鬼话,蛊惑我的下属,让她与你同流合污?!” “故事?” 秦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地方确实是监控死角。可惜啊,那天中秋无人机预演,有一架……故障了,飞得低了点,角度偏了点……该拍的,不该拍的,都拍得清清楚楚。” 他抬手看向腕表:“三分钟后,这段精彩视频,会准时出现在全港岛每一位警务人员的邮箱里。” 餐厅内,你顺着陈九公的笑看去,只见船头的江督察,手臂猛地抬起,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秦彻眉心! 你不顾身旁警员的呵斥阻拦,撞开人群,直冲下楼! 林薇紧随其后,一把扣住你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别犯傻!” “江督察是间谍!他的罪证在秦彻手里!他会杀人灭口!” 你急声道。 林薇眼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扣住你的手却更紧:“沈星回的枪口已经锁定秦彻了!” “沈星回?!” 你愕然,“他回警队了?” “他为了查你的下落,加入了国际刑警!” 林薇语速飞快,“你知道秦彻的人头在国际上值多少钱吗?多少国家在悬赏他?!” 你当然知道,而且你最清楚不过,所以今晚才想尽办法待在他身边!这样就算他的对手里有夏以昼和沈星回,至少都能因为你的存在无法痛下杀手! 再顾不上解释,你猛地挣脱林薇,如离弦之箭冲向船头,毫不犹豫地挡在秦彻身前,手中枪口稳稳指向江督察! 林薇紧随而至,枪口则瞬间指向你的侧脸!三方对峙,剑拔弩张! “江sir!” 你强压着翻腾的怒火,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我知道你为什么见死不救!因为你做贼心虚!你以为黄sir在查你!” “可他...”你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痛恨与悲愤,“到死都信任你这个‘生死兄弟’!他给我的手机里,只有几张秦彻的照片!他是没你聪明,所以死得那么窝囊!你呢?机关算尽又得到了什么?!你的靠山正被保安局严查!你们的喉舌媒体明天就要关门大吉!你已经穷途末路了——到底还在执迷不悟什么?!” 虽然证据确凿,但你还是想亲口质问这个叛徒! 直升机上,沈星回的瞄准镜里,清晰地映出你飞扬的发丝,和那决然挡在另一个男人身前的侧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握着狙击枪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闭眼的瞬间,无数画面汹涌而至:训练场,他手把手教你握枪的姿势;书店角落,忘情拥吻时滚烫的呼吸和呢喃……而此刻,你手中的枪,指向了曾经的上级;你的后背,毫无保留地交给了另一个男人。 “Xavier, sniper, three o''clock. Eliminate.”(沈星回,三点钟方向狙击手,清除。) 冰冷的英文指令在左耳响起。 与此同时,右耳频道传来父亲沈钧山沉稳如山的声音:“江督察罪证确凿。若其有异动,视同秦彻,授权……即刻击毙!” 沈星回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冰冷沉寂。 扳机扣下,远处火光一闪。威胁清除。 就在这挪开目光的刹那—— “轰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夜空!游艇中部猛地腾起冲天火球!灼热的气浪裹挟着碎片横扫甲板!整艘船体剧烈震颤、倾斜! 沈星回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不顾任何命令,疯狂地在浓烟与火光中搜寻你的身影!耳朵里越来越吵,他最终狠狠拔去耳麦摔到一旁。 游艇瞬间陷入地狱! 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警员、买家、马仔……所有人如同炸窝的蚂蚁! 那些“买家”突然撕下伪装,凶相毕露,抽出藏匿的武器疯狂向警员射击! 陈九公一边嘶吼着让马仔去找阿翔,一边亲自举枪与暴怒的刀疤强在火光与浓烟中对射,两股黑帮势力在倾斜的甲板上展开了血腥的厮杀! 秦彻在爆炸的瞬间已将你死死护在怀中!他反应快得惊人,搂着你,敏捷地避开飞溅的碎片和流弹,向着相对安全的船舷撤离。 迎面撞上同样狼狈逃生的林薇!林薇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举枪对准秦彻! 秦彻却连眼风都未扫她一下,一手紧搂着你,另一只手已拨通电话,声音在爆炸声中依旧清晰冷冽:“阿文!船上有八个雇佣兵,还有疯狗想拉所有人陪葬!快艇!立刻!” 头顶,那架盘旋的直升机火力全开,拼命压制着岸上和船上袭来的攻击,为你们争取一线生机。 快艇破浪而来!你们不知道这片漆黑的海域还潜伏着多少敌人,只知道跃上艇身,子弹依旧如影随形地追咬着水面!直升机竭力护航,炮火在快艇周围炸开朵朵危险的水花! 险象环生地靠岸,你和秦彻迅速钻进老陈接应的轿车,林薇和刀疤强则被老于接走。 车门关上的刹那,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松懈。你脱力般靠在秦彻肩头,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全身。 然而,追兵并未放弃!引擎的咆哮声由远及近,子弹“砰砰砰”地打在车身上! 千钧一发之际,夏以昼驾驶的直升机轰鸣着俯冲而下,机载武器喷吐出愤怒的火舌,与追击车辆猛烈交火! 车辆在夜色中疾驰,暂时甩开了死亡阴影。 短暂的喘息后,一声沉闷的、仿佛什么东西碎裂的异响,突兀地传入耳中。 司机老陈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用尽最后力气猛踩刹车,声音嘶哑断续:“先生……我屋企人……交俾你了……”(先生……我家里人……拜托你了……) 秦彻反应快到极致,探身想去控制方向盘—— 但,太迟了! 失控的轿车如同脱缰野马,带着巨大的惯性,狠狠撞断护栏! 在车身腾空翻转的恐怖瞬间,秦彻放弃了所有自救动作,猛地回身,用整个身体将你死死护在怀中,低沉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带着令人心安的沉稳: “别怕。” 滚烫的泪水瞬间涌出你的眼眶,你紧紧回抱住他,声音哽咽却无比坚定: “有你在……我不怕。” 轿车在空中翻滚一圈,带着毁灭性的力量,重重砸入冰冷漆黑的大海!巨大的水花冲天而起! 冰冷的咸腥海水瞬间吞没了所有声音和光线!车子裹挟着巨大的气泡,急速沉向黑暗的深渊。 一直盘旋守护的梅菲斯特,发出一声凄厉的电子悲鸣,毫不犹豫地跟着扎进了翻涌的海浪之中。 意识模糊前,你紧紧抱着他,如同抱着整个世界。 沉没的车厢内,车载广播断断续续,带着滋滋的电流杂音,传出女主播温柔而平静的粤语播报: 【“……报道最后一则晚间快讯:由听日(明天)起,全港警察沿用多年嘅‘Yes Sir! Yes Madam!’将会成为历史,正式改为:‘知道,长官!’、‘明白,长官!’……” “……仲有三分钟就系午夜十二点,相信全港市民都即将进入梦乡。最后送俾大家一首,1997年由刘德华先生同那英小姐合唱嘅经典歌曲——《东方之珠》……” “……祝愿我哋嘅城市,历经风雨,依然璀璨生辉,光华永驻……”】 悠扬而带着岁月痕迹的旋律,穿透冰冷的海水,幽幽回荡: “小河弯弯向南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东方之珠,我的爱人……你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 “月儿弯弯的海港……夜色深深,灯火闪亮……东方之珠,整夜未眠……守着沧海桑田变幻的诺言” “让海风吹拂了五千年……每一滴泪珠仿佛都说出你的尊严……让海潮伴我来保佑你……” “……请别忘记我永远不变黄色的脸……” (全文完)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80章 完结感言 (结局当然不是坠海啊各位!!!) 我是2025年2月24日,在这本书的第一章落下第一个字。到今天,2025年6月24日,敲下“完结”二字。四个月,四十四万字。 平心而论,这几个月算得上勤勉,断更的日子屈指可数。 现在,给一路追更到此刻的友友们,汇报点“账面”情况(数据截止今日): 段评: 4126条 点评人数: 212人(其中102位留下书评) 评分: 倔强地停在 7.4 累计收益: 1073.68元(细看:互动收益825.05元,阅读收益248.63元——嗯,主要靠大家慷慨捧场) 14天最高阅读人数: 5144人 单日阅读巅峰: 897人 加入书架人数: 3904人 完读率(残酷的现实): 第二章:41.89% (故事刚开个头,流失近六成观众) 10万字:9.46% (能坚持到这的,已是百里挑一) 20万字:5.67%(还在的诸位,堪称“铁粉”认证) 30万字:3.52%(能读到这里的... 嗯,我们之间可能有点特别的缘分?) 如果对照一本“合格”网文的标准(假设真有这么个统一标准的话),比如第二章完读率60%+、10万字完读率15%+……那这本书,显然是在“合格”线下面愉快地躺平了。 所以,即便评论区几乎一片五星好评,平台综合评分也只能 7.4——毕竟,冰冷的算法自有它多维度的考量,不太容易被“情怀”收买。 那为什么还要把这些(惨淡但真实的)数据摊开给大家看呢? 因为这是一本同人文。 我的读者里,藏着不少同人创作者,未来也可能有读者朋友会提笔开书。这些数字,权当给大家提供一个 非常接地气的、来自同人坑底的、不那么光鲜亮丽的实战参考样本。 希望对你们有点用。 写这本书,最大的、也是开书前完全没料到的快乐,是遇见了一群超级可爱又奇奇怪怪的读者。 尤其要点名那几位从3月份就风雨无阻、坚持每天给我“为爱发电”点广告、甚至打赏的友友。说实话,这份坚持让我巨感动——毕竟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那广告烦人,懒得给自己点一下。 (在此郑重感谢每一位给我“投喂”的云股东,让我的码字生涯得以在快乐水的滋滋声中苟延残喘,幸福(????)) 还有那些胆大包天帮我推书荒的小天使们!我自己都怂得不敢推,深知自己写的东西属于“圈地自萌”型,受众有限。你们真是勇士! (特别鸣谢几位推书荒的勇士/天使:欢欣雀跃小可爱、朝歌小可爱、尼酱小可爱、美味鸡腿小可爱、姬竹渊小可爱、如梦落小可爱...等等,你们的“壮举”让我开心又惶恐(?>?<?)) 更要提那些认真得让我心虚的友友:解读我的文字、挖掘(或脑补)伏笔、揪出错别字和逻辑死穴、甚至写章评总结剧情的。你们的评论,经常是我对着屏幕忍俊不禁、拍桌狂笑(或捂脸羞愧) 的源泉。 (比如某位关于夏以昼感情的长篇感想、某位执着分析薛明是否暗恋妹宝的侦探、某位火眼金睛发现夏以昼送礼从儿童节“升级”到520的考据党、某位all推大佬把剧情古风化的神操作、以及那句神评永流传的“梁医生:我觉得你得挂骨科”... 每每想起,内心满足中带着一丝被看穿的恐慌(≧?≦) ?) 甚至,还有小可爱为我改了网名,在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空看文的日子里,也坚持不懈地留言祝我天天开心。泪点奇低如我,常常是一边翻阅这些留言,一边流着不值钱的猫猫泪...(想想还有点不好意思(? ???ω??? ?)) 这里我想借用自己上本书里的内容送几句话给大家: “我的电子爱人们,堪称我的“赛博急救箱”,总能在我被现实生活揍得鼻青脸肿时,及时给我注射一针强效的【爱的维他命】。 这维他命的配方,大约30%来自茶叶蛋团队,剩下70%纯靠同担姐妹们用爱发电的精彩二创撑着。 仅凭过短的主线剧情,站桩式的互动,这款3D乙游本身,说实话,真撑不起这么多人的喜爱。 是大家自发剪辑视频,写同人,画漫画,一个个拿着放大镜抠细节,才硬生生把这些纸片男人给盘【活】了,盘出了血肉,盘出了让无数人上头的魅力。 所以感谢所有喜爱这款游戏,并且点击进来看我这本同人小说的读者。 【游戏是虚拟的,文章也是虚构的,这一点每个人都知道。】 是我们人类的自我意识,每个姐妹们心中的热爱,让这几个男人无限发光,如群星般闪耀。 【他们固然优秀(纸片人嘛,设定当然完美),我们亦同样美好(能对着代码和立绘真情实感的,我们都是人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琢磨着,这大概是个玄学的能量守恒世界?我们在他们身上付出的那些尖叫、眼泪、熬夜产粮的肝和时间,兜兜转转,总会以某种形式——比如此刻的快乐、共鸣、或者仅仅是逃避现实的一时爽——回馈到我们自己身上。 不亏,甚至有点赚。 他们,本质上像是一种精神层面的【神器】。我们通过他们,供养着自己内心那片神圣的【信仰自留地】。 这种自产自销的信仰感,可贵得很。 它像一个小小的、坚硬的收纳盒,把我们那些在三次元里常常被边缘化、被主流叙事忽略、脆弱又渺小的自我碎片,小心翼翼地收集、安放好。让这些部分,至少在这个用爱构筑的空间里,能躲过现实世界的无情铁拳,不至于轻易碎成渣。 我们这群人呐,就是擅长在官方给的边角料、甚至废墟里淘金,把那些零零碎碎、似是而非的细节捡起来,再用想象力当胶水,吭哧吭哧拼接、打磨、上色,最终建构起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千奇百怪的艺术品(或者说,精神堡垒)。 回到文章内容,之前有位读者友友语重心长劝我:“更文期间,别看别人家的文!” —— 金玉良言啊!可惜当时的我,左耳进右耳出,完美演绎了什么叫‘不听好人言’。 看到别的文那么受欢迎,评论区如此热闹,我这心里啊,就忍不住开始泛酸水,接着就开始怀疑自己的文笔和文风,越写越不自信,越不自信文越难看,陷入一种死循环。 5月底时追读人数从5000+ 断崖式跌到 1600+,更是让我强烈质疑自己,不得不停笔几天,蹲在墙角画圈圈反思。 本想就这样停更,但作者我是个强迫症,没完结心里总有个负担,好像欠着债,于是6月份化身生产队的驴狂更完结。 结尾结得仓促,我知道,坦白讲,想把五个男人的故事都铺陈细致,50万字都算友情起步价。我后面其实已经动力不足,进入疲态了。 注意,这疲态跟‘瓶颈期’是两码事。我脑子里思路多得像野草,疯长,从开书就只构思了主线,每天都是现编现卖(俗称:裸更)。按我个人喜好,再写个百万字洒洒水,素材管够,人物和事件都值得大书特书。 我笔下的人物,没一个乐意当扁平工具人。这其实非常不符合‘主流网文致富密码’——毕竟脸谱化才好制造冲突,批量生产爽点嘛。但我这人轴,舍不得把我创造的崽子们当棋子用,我爱他们身上那点复杂又真实的人性微光(哪怕这光可能有点微弱)。 那‘疲态’从何而来?简单说:投入产出比严重失衡。 这里的‘产出’倒不是指钱(写点饭还能收到大家打赏,我已经快乐似神仙了),而是指:我吭哧吭哧写的东西,吸引不来新读者,还眼睁睁看着老读者一个个弃我而去。尤其是那些一路追过来的老读者离开,那打击感,堪比失恋分手,甚至更痛一点。 所以,哪怕脑子里还囤着大把剧情没抖出来,看着每日追更人数从130+ 惨淡到 30+……实在是没有长时间写下去的动力了。(鞠躬) 番外承诺: 1、沈星回、祁煜、秦彻 的番外,后面会慢慢、慢慢补上(债总是要还的)。 2、尤其是祁煜!这孩子在我笔下待遇属实有点‘凄惨’,番外必须给他多找补点糖! 3、黎深和夏以昼的番外放在完结章前面,主要目的是想中和一下结局的苦涩感(俗称:提前发点小甜饼当售后)。 这本书里,自认为塑造得最成功的是夏以昼,我甚至有点膨胀地觉得,我笔下的这个夏以昼,可能、也许、大概比叠纸策划组开会讨论出来的那个纸片人,还要多点活人气儿。 因为我现实生活中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取素材——我表弟。 他们这种人吧,骨子里极度缺爱,但面上偏要装出一副“爱?那玩意儿能当饭吃?”的拽样。 他一旦品出你在乎他,瞬间切换成毫无防备的快乐小狗模式,哪怕你给他一巴掌,他也会乐呵呵跑去跟兄弟炫耀:看见没?我妹打的!你们有妹么?你们妹会这样打你么?嫉妒吧?(叉腰) 但如果你不小心疏忽了他,或者让他那脆弱的安全感雷达“滴滴”作响,他就立刻原地炸毛,把这段原本很好的关系搞得很糟糕。 他不擅长处理亲密关系。 为什么这么别扭?因为这段关系不被世俗认可,他本就怀着巨大的惶恐,像个惊弓之鸟,所以绝不允许任何风吹草动——哪怕是潜在的隐患——来威胁这脆弱的联结。 他的爱,底色是“惴惴不安”,所以总是陷入极端。 从我写的夏以昼番外就可以看到,那情绪起伏,堪称“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恨不得爱人死又怕她真死”的反复横跳。说白了,就是太想抓紧,太怕失去,爱得笨拙又用力过猛罢了。 而夏以昼写给爱人的信呢,是伪装出的大度和松弛,是理想化的他,在他心目中,他想成为那样一个不自私、自信满满、慷慨大度的完美男人(虽然他不是)。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至于我和我那位现实版“夏以昼”表弟的故事? 哈哈,那可就说来话长了,暂且按下不表。 最后,真心希望每一个像夏以昼这样,爱得拧巴又炽热的小狗,都能遇到一个懂他、能接住他这份沉甸甸、有时还带点扎人毛刺的爱的人。 然后,永永远远地,幸福下去。 说到黎医生,我得老实承认:他在我这本里,戏份着实有点“抠搜”,角色魅力比起游戏里那位,也确实打了点折扣。不过好在,人设的根基还算立住了。 因为我身边潜伏着不少“黎医生型”人类样本。 这类人,很少、甚至几乎不跟世界“硬碰硬”,“尖锐”这个词的反义词,大概就是他们。有时候,甚至会被贴上“木讷”或“温吞”的标签。 但请注意,这绝不等于迟钝或冷漠。他们只是选择了一种更节能、更温和的生存(和相处)模式。他们内心深处当然有力量,甚至可能是把锋利的刀,但人家就是乐意收在鞘里,不轻易亮出来砍人。 这种人,其实非常“会爱”,也格外擅长体察爱意。因为他们深谙一个道理:能长久稳定维系的关系,靠的往往不是火山爆发般的激情,或者掏心掏肺的自我牺牲。 维系长久关系的核心密码,其实挺“低能耗”的: 低攻击性 低对抗性 低“强扭瓜”指数 高接纳度 高“允许你做自己”配额 说白了,就是那句老话:爱是,如你所是,而非如我所愿。 黎医生们,是这句话的行走的践行说明书。 他们身上,仿佛自带一种“情绪恒温系统”和“心理健康防护罩”,稳定得让人安心(甚至偶尔让人想“挑衅”一下看看会不会破功?当然,通常不会)。 所以在我笔下,黎医生对女主的爱,自然流淌,没有惊涛骇浪。他对夏以昼,也带着一种近乎兄长般的包容。甚至在番外里,面对其他几位“情敌”,他也能神奇地保持那份温和与善意——大概在他眼里,情敌也是需要被“温和接纳”的一部分人类多样性吧。 最后,真心希望每一个像黎医生这样,选择温和、选择接纳、选择“低能耗”去爱人的人,都能遇到一个真正懂他的伴侣——一个不觉得他“寡淡如水”,不嫌弃他“缺乏戏剧性”,反而能品出他这份“温和”里蕴藏的深厚力量与智慧的爱人。 然后,和夏以昼一样,永永远远地,幸福下去。 祁煜小宝对不起,明明是正牌男友,却把你写成了那种“不正经片子里那位全程熟睡的丈夫”,并不是作者我遗忘你,恰恰是我最喜欢你。 我笔下最接近完美的角色不是黎医生,是祁煜。 你拥有顶配人设: 颜值巅峰(毫无争议) 浪漫值MAX(行走的情话生成器?) 可爱傲娇混合双打(让人又爱又恨) 才华横溢(艺术细胞论斤称) 以及,最最最关键的—— 人类男性狡猾属性:未安装。系统纯净度:100%。 人类嘛,骨子里都带点弯弯绕绕的小算计,妹宝小姐自己都承认这一点,我们可爱的祁煜宝宝,才不懂那些人类的弯弯绕绕,他只是想和可爱的宝宝小姐相亲相爱而已。 我身边的祁煜们才华横溢,对于美的事物有超绝感受力,这也让他们对生活中诸多事物挑剔且苛刻,不允许有人践踏或者冒犯他们的审美体系。 所以我笔下的鱼宝对服饰(每次见妹宝都精致到头发丝)、居住空间(哪怕是小小摆件都要兼具艺术和格调),以及生活品质要求极高(对香氛的研究堪比化学家,对泡澡的仪式感直追宗教典礼)。 他们对没兴趣的人近乎冷漠,对喜欢的人超爱表达,所以我前期用了很多聊天记录、视频电话来展现他与女主的互动。 他们有缺点吗?当然有! 他们是最容易为爱痴狂哐哐撞大墙的一类人,是分分钟会为爱献身殉情而死的现代罗密欧。 祁煜,番外里我会让宝宝小姐的爱狠狠蹂躏你! 啊,作者我没有接触过贵族王储什么的,所以对沈星回的描写都是出于瞎几把想象,大家将就着看。 关于彻宝,魔改了很多很多。 对比游戏里那个帅到掉渣的侠盗,一拳一脚打天下的酷哥,我笔下的这位,实力值看起来简直像被削到了脚底板——没办法,现实世界干那行只能分分钟喜提银手镯和免费牢饭套餐。 所以,我只保留了核心设定:精明的商人外壳,包裹着一颗危险又迷人的内核。 他收服手下的方式,走的不是热血兄弟路线,而是“教父”式的无形威压与恩威并施。许绍文(从父亲阵营倒戈)、刀疤强(从死对头变心腹)这些人的归顺,就是他人格魅力的无声广告牌。 妹宝被他吸引,很大程度也是被这种强大的、类似“规则制定者”的气场捕获。要知道,妹宝的生活里,恰恰缺了这么一位能提供成熟男性视角、带她看清世界运行规则的角色。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彻宝的爱,自带一种先天的、居高临下的威压感。这和夏以昼那种醋海翻腾的占有欲,或者沈星回那种密不透风的占有欲带来的压迫不同。他的威压,更像一种你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管教”——无形,但让人难以抗拒。 其实还有很多“港味”桥段没来得及塞进去,比如香港人骨子里的赛马情结。 不过话说回来,我把这五个男人“空降”到香港的土壤上,绝对是无比正确的。只有那种混杂着市井烟火与国际暗流的独特文化酱缸,才能泡出他们这味儿,还不显得突兀。 为什么很多读者觉得彻宝和妹宝的对手戏张力拉满,火花四溅? 一方面,正邪对立的天然刺激感。 另一方面,这俩人,根本就是两只都想掌控方向盘的主儿! 都想在这段关系里当那个发号施令的“话事人”。 其实他们的感情用性的方式描写出来会更生动,可惜审核不允许...... 这种张力,本质上是两个顶级掠食者确认过眼神,知道对方是同一级别的玩家。妹宝第一眼就知道彻宝喜欢自己(只是纳闷他到底看上自己哪点),彻宝更是笃定妹宝逃不出手心。 两人的感情模式中,最后还是妹宝占了上风,因为妹宝在婚礼事件后很快跳出了恋爱圈套中的“自怜自艾”,对这份爱的确信,让她进化成了“自信勇敢Pro Max版”。 反观我们曾经不可一世的彻宝,爱得越深,顾虑越多,下意识就开始“推人”:比如妹宝去找祁煜时她说不回来就算了,比如他在感受到妹宝心灰意冷时主动提出让她坐飞机回港,比如大决战前不想让妹宝参与进来。 没谈过恋爱的秦老板,心态完成了一百八十度漂移:从一开始她必须是我的,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足以与我相配,到后面已经是我这样危险的人,到底该不该把她留在身边,帮她完成了她想做的事后,她会不会就真的离我而去......(患得患失.JPG) 爱让高傲者低头,让胆怯者勇敢。 真心希望每一个在东亚文化里长大、缺爱、缺舞台、缺那么一点“被看见”勇气的小女孩,都能遇到一个像秦彻这样的“规则制定者”——一个能稳稳托住她、给她足够安全感和底气的人。 然后,在这样稳固的“托举”下,放心地、安全地,褪下那层“乖乖女”的隐形枷锁,做一只敢亮爪子、敢炸毛、活得肆意张扬的小狸花。(嗯,近秦彻者,天性解放嘛。) 这本书评论区最最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时候应该是我自证文不是AI生成的那一章,其实那章想在完结时删除,因为和正文没关系,而且现在看来有些脚趾抠地,但舍不得...... 因为里面有大家对这本书滚烫的爱,和对我的、多得有点不好意思的善意鼓励。 自从那一章发布后,很多不友善的评论都被原读者主动删除了,此后也很少有读者来拿这个说事(火力全开转向吐槽女主设定太弱了,哈哈,这种批评,我虚心接受,甚至有点想加入讨论!)。 我在想,为什么大家一开始会那么抵触我的文风呢?这很明显就不是软件写出来的啊。 (用过AI的友友应该懂:那家伙太执着于“逻辑正确”,产出的东西往往最没“人味儿”或者“假人味”——失真、悬浮,跟真实生活隔着一层毛玻璃。因为AI它没有活过啊!它能调用人类庞大的语言库,但它分不清哪些是真实体验,哪些是人类编的故事!它只能靠——推断!) 用传统文学的方式写作,这在西红柿是死路一条,因为我根本没法做到像真正的文学作家那样妙笔生花,也缺乏让最广大网络读者一键“爽”到的本事。 但,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会努力去学,学怎么写“爽文”,怎么玩“颠文”,也会继续保持和精进自己最初的文风。 或许哪天,墨香和铜臭就能皆而有之了呢? 我孔乙己的长衫,该脱的时候脱,想穿的时候也能找得见。 所以接下来,计划同时开两本新书,从脑子里那四个嗷嗷待哺的“脑洞胚胎”里挑俩养: 1、玄幻沙雕文(放飞自我,笑就完事了) 2、恋与深空古风文(换个皮,继续爱) 3、以韩国为背景的复仇文(泡菜味的狗血,加点狠辣) 4、以泰国为背景的黑道文(热带风情,危险又迷人) 到时候发布了,欢迎有兴趣的友友们来尝尝咸淡。 这本书的正文就这样和大家告一段落了,昨天还忙着完结,今天心里就空落落的。 居然……真的要说再见了啊。 生活中,帅得惊天动地、能力拔尖的男人,倒也不是完全没机会遇见(概率问题嘛)。可惜,男人的脑回路,跟咱们女人,基本属于两个星球的语言系统。 咱们向往的那种“非你不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究极浪漫?你就算搬座金山来,他们也不见得乐意陪你演这场大戏。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在男人那套逻辑里,爱情可以是责任包袱,可以是荷尔蒙上头的激情,甚至可以是茶余饭后的消遣……但唯独很难是“纯粹的爱情”本身。(别问,问就是物种差异。) 明知道这群“外星生物”务实得令人发指(或者说,混账?),但咱们女人啊,还得在这地球上跟他们周旋、共存,甚至……合作繁衍(摊手)。 虽然人这种生物,时常让人失望得想掀桌,但可悲又可笑的是——人,终究还是需要另一个人。 爱情在现实面前吹弹可破,但在小说里,在我笔下,爱可以让维港的烟花燃放三天三夜,爱可以让一个赌徒爱上一个地区,一个国家。 所以呢,“剧终”这两个字,不是终点。 它是我们妹宝小姐,甩开过往包袱,迈向新征途的——未完待续。 前路璀璨,祝她好运(也祝我们都能在现实里,找到一点虚构的勇气)。 “Cut——!杀青大吉!” 坐在航拍直升机上的我,盯着监视器里最后定格的、浸满海水的汽车电台画面,嘴角快咧到耳根,抄起对讲机就是一嗓子。 岸边瞬间活络起来,起重机轰鸣着将湿漉漉的轿车吊起。 黎深穿着白大褂,带着整个医疗小队和一脸担忧的奶奶,几乎是车轱辘刚沾地就扑了上去。 “砰”一声拉开后座车门,目光精准锁定里面还紧紧相拥、仿佛焊在一起的妹宝小姐和秦彻,眉头微蹙:“两位,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驾驶座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老陈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黎医生,拜托看看我这里啦,还有个活人坐在这儿啊!” 另一边,许绍文顾不上拧干自己滴水的西装下摆,抄起对讲机,声音透着股自家宠物丢了的心焦:“导演!梅菲斯特呢?镜头里没见它上来啊!” 话音刚落,薛明薛影就凑了过来。薛明抱着胳膊,一脸“我早就看透”的表情,凉凉道:“急什么啊?它肯定在那儿装死,博同情啦!” “哗啦”一声水响,一只湿漉漉、羽毛都耷拉着的乌鸦怒气冲冲地飞出水面,精准地将嘴里叼着的一只还在扑腾的小虾米,“啪叽”甩在了薛明精心打理的发型上,然后才骂骂咧咧地飞向秦彻。 刀疤强刚把自己从后座拔出来,就很有“绅士风度”地替另一侧的林薇拉开了车门。他小心翼翼地护着裆部,对着场务方向大声吐槽:“道具组!出来挨夸!啊不,挨打!要不要这么省钱?这西裤打两下就开裆?”他抬起一只进了水、走起来噗嗤作响的皮鞋,“还有这切尔西,下个水就变水鞋?很影响我大佬形象的!” 他身后的林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就不能多想想自己的原因?镜头没拍到你还演得那么起劲。” 同样一身狼狈、刚换下戏服的江督察,一边擦着脸上的水,一边满脸困惑地问旁边的工作人员:“不是说我是正义阿sir吗?怎么演着演着变成大反派了?导演临时改剧本都没人通知我?” 夏以昼利落地从他那架酷炫的直升机上跳下来,随手把飞行手套潇洒地抛给助理,另一只手已经拨通了我的电话,听筒里传来他带着点理所当然笑意的声音:“导演,我人气这么高,再加个番外,不过分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另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是唐知经纪人带着笑意的“兴师问罪”:“导演!当初谈剧本的时候,说好我们祁煜是男一号的!怎么出来戏份还比薛明薛影两个活宝和那只乌鸦少?现在祁先生很生气,没有五千字以上的高甜番外,很难哄好!” 我握着两个嗡嗡作响的手机,正琢磨着怎么“端水”,沈星回的直升机也降落在了旁边,清俊的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导演,我比较好商量,番外排在秦彻后面出场都没问题。不过今晚杀青宴,我和搭档得提前撤了,回酒店……嗯,深入探讨一下剧本细节。”他顿了顿,又状似无意地补充了一句,“对了,我和她的房间,是安排相邻的吧?” 这时对讲机响起许绍文带着点无奈笑意的声音:“导演,秦先生追加投资,金额您定,要求是番外里那些打打杀杀的对手戏能省则省,多加点……嗯,‘感情戏’。另外,秦先生让我特别、特别、特别转告您一声:要是敢在番外里给薛明薛影安排任何形式的‘感情线’,他会立刻派人……黑了您的存稿硬盘。” THE END! 喜欢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请大家收藏:()我的五位男主全员黑化中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