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 猴子的复仇 暴雨如注的深夜,林川蜷缩在破旧的招待所里,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视频。画面里,表弟阿杰被一群猴子拖进了密林深处,凄厉的惨叫声在寂静的山林中回荡,随后视频戛然而止。三天前,阿杰独自前往滇南的黑竹沟探险,却再也没有回来。林川握紧拳头,决定亲自去寻找表弟的下落。 次日清晨,林川背着行囊踏上了前往黑竹沟的山路。山间雾气弥漫,能见度极低,四周的竹林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有人在窃窃私语。走了大约两个小时,他遇到了一个背着竹篓的老猎人。老猎人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充满警惕:“小伙子,黑竹沟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吧。” 林川掏出手机,给老猎人看阿杰的照片:“大叔,我表弟在这里失踪了,我必须找到他。”老猎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竹篓里的野鸡扑腾起来,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恐惧。“作孽啊……”老猎人喃喃自语,“二十年前,这里也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事。” 在林川的再三追问下,老猎人终于道出了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二十年前,一支科考队进入黑竹沟,其中一名队员出于好奇,射杀了一只猴王。从那以后,黑竹沟的猴子就开始变得异常凶残,它们不仅攻击进入山林的人类,还会在夜晚潜入附近的村庄,偷走村民家中的小孩。更诡异的是,那些失踪的人,最后都会在猴王死去的那棵古树下被发现,死状凄惨,浑身布满抓痕,眼睛被挖走,心脏也不翼而飞。 老猎人的讲述让林川不寒而栗,但他寻找表弟的决心并未动摇。告别老猎人后,他继续往山林深处走去。不知走了多久,林川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拨开眼前的灌木,赫然发现不远处的空地上,一群猴子正围着一个人。那人浑身是血,蜷缩在地上,正是他苦苦寻找的表弟阿杰! “阿杰!”林川大喊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猴子们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林川这才看清,这些猴子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嘴角挂着腥臭的涎水,模样狰狞可怖。领头的猴子体型巨大,毛发乌黑发亮,它对着林川发出一声怒吼,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猴子们如潮水般向林川扑来,他抄起地上的树枝,拼命挥舞着抵抗。但猴子们实在太多了,他渐渐体力不支,身上也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爬起来,拉着林川就跑。 两人在山林中拼命逃窜,猴子们在后面紧追不舍。突然,阿杰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一只猴子趁机扑上来,利爪直取他的咽喉。林川毫不犹豫地冲过去,用身体护住阿杰。猴子的利爪划过他的后背,剧痛让他眼前一黑,但他强忍着疼痛,继续拉着阿杰往前跑。 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了老猎人所说的那棵古树下。古树高大参天,树干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树冠遮天蔽日,让周围显得格外阴森。树下散落着一些白骨,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看得人头皮发麻。阿杰突然停下脚步,眼神呆滞地盯着古树:“哥,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林川顺着阿杰的目光看去,只见古树的树洞里,供奉着一个用猴子头骨雕刻而成的神像。神像的眼睛处镶嵌着两颗鲜红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还没等林川反应过来,阿杰已经快步走到树洞前,虔诚地跪了下去。 “阿杰,你在干什么?快起来!”林川冲过去想拉起表弟,却发现阿杰的身体变得异常僵硬,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敬畏。“哥,猴王需要祭品,只有献上祭品,它才会原谅我们……”阿杰说着,突然转过头来,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林川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围的猴子突然安静下来,整齐地排列在古树两侧。阿杰缓缓站起身,走到林川面前,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哥,对不起,只能委屈你了。”话音未落,他猛地用力,将林川推向古树。 林川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树洞飘去。树洞里的神像张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獠牙,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到来。猴子们开始齐声发出诡异的叫声,声音越来越大,震得林川耳膜生疼。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到阿杰站在猴子群中,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而那些猴子,正用利爪剖开他的胸膛,取出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献给古树中的神像…… 当老猎人找到林川时,他正昏迷在古树旁,身上布满了抓痕,但奇怪的是,他的心脏还在跳动。老猎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将林川背回了村庄。一个月后,林川苏醒过来,但他的眼神却变得空洞无神,嘴里总是念叨着:“猴王的祭品,猴王的祭品……” 从那以后,黑竹沟的猴子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每当夜幕降临,附近的村民总能听到从山林中传来阵阵凄厉的猴叫声,还有人说,在月圆之夜,能看到一个身影在古树下徘徊,那身影,既像人,又像猴子……而林川,也成为了黑竹沟新的传说,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猴王诅咒的可怜人,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等待着下一个祭品的到来。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和鬼有个约会 梅雨季的潮湿像黏腻的蛛网,裹得林夏喘不过气。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在幽蓝的光下泛着冷意:"明晚十点,人民公园湖心亭,等你。"她猛地坐直身子,想起三天前那个雨夜——撑着黑伞的男人站在路灯下,苍白的脸隐在阴影里,只露出嘴角一抹猩红的笑。 "肯定是恶作剧。"林夏关掉手机,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可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滴砸在防盗窗上,发出类似指甲抓挠的声响。黑暗中,床头的老式座钟突然发出齿轮卡顿的异响,时针猛地跳向十点整,秒针却开始逆时针飞转。 第二天傍晚,林夏鬼使神差地走向人民公园。湖面飘着薄雾,湖心亭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漂浮在水面的棺材。亭子里坐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支正在燃烧的香烟,明明无风,烟头却诡异地明灭不定。 "你来了。"男人抬头,林夏倒抽冷气——他左眼蒙着黑眼罩,右眼泛着诡异的灰蓝色,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血管在皮下蜿蜒。男人拍了拍身边的石凳,嘴角扬起不自然的弧度,"陪我坐会儿?" 林夏想跑,双腿却动弹不得。她这才注意到,男人的影子竟在月光下扭曲成一团蠕动的黑雾。湖边的柳树无风自动,枝条垂落水面,划出一道道猩红的涟漪,像是有人在水中流血。"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男人轻笑一声,吐出的烟雾在空中凝成骷髅的形状:"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突然凑近,腐肉的气息喷在林夏脸上,"你见过凌晨三点的自己吗?"话音未落,林夏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屏幕上显示着自己的号码。 接起电话的瞬间,世界天旋地转。她发现自己站在昏暗的卧室里,床上躺着个熟睡的女人——正是自己!而镜子里的"林夏"缓缓转身,嘴角裂到耳根,空洞的眼窝里爬出两只蜘蛛。镜中鬼物对着她举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条新短信:"游戏开始了。" 现实中的林夏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还坐在湖心亭里,男人正用那只灰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喜欢这个惊喜吗?"他抬手摘下眼罩,黑洞洞的眼窝里伸出半截腐烂的舌头,"从你收下这朵花开始,就逃不掉了。"他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一朵枯萎的曼陀罗,花瓣上凝结着暗红的血珠。 林夏这才想起,昨夜回家路上确实有人递来花束。当时路灯突然熄灭,等再亮起时,送花人已消失不见,只留下这朵不祥的曼陀罗。此刻,花茎上的刺开始疯长,扎进男人掌心,鲜血顺着花瓣滴落,在地上汇成诡异的符咒。 湖边传来女人的啜泣声,七个浑身湿透的红衣女鬼从水里爬出,她们的头发间缠着水草,肿胀的脸上爬满水蛭。男人站起身,风衣下露出半截腐烂的白骨:"该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们了。"女鬼们伸出青灰色的手,将林夏拖进冰冷的湖水。 水下的世界一片混沌,无数苍白的手从淤泥里伸出,死死抓住她的脚踝。林夏挣扎着抬头,看见男人站在水面上,嘴角的笑意愈发阴森。他打了个响指,女鬼们扯开林夏的嘴巴,将黑色的湖水灌入她口中。 千钧一发之际,林夏摸到口袋里奶奶留下的护身符。金光闪过,女鬼们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气泡消散。男人的脸开始融化,露出底下布满蛆虫的骷髅:"你以为护身符有用?当年你奶奶就是用这个杀了我!" 记忆突然如潮水涌来。二十年前,奶奶曾是有名的驱邪师,某天救下一个被恶鬼纠缠的女孩。那个女孩,正是林夏的母亲。而被奶奶封印的恶鬼,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当时发下毒誓,要让奶奶的血脉付出代价。 湖水开始沸腾,男人的骷髅化作灰烬,却又在灰烬中重组出新的身体。林夏拼命游向湖面,却发现上方不知何时盖了一层透明的膜,怎么也撞不破。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游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 当林夏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母亲守在床边,眼睛红肿,见她醒来,泣不成声:"你已经昏迷三天了!"林夏猛地抓住母亲的手,想要告诉她危险,却瞥见病房窗户上倒映着男人的脸。他对着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 出院后,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林夏发现自己的影子会在无人时自行活动,深夜里,手机相册总会自动生成陌生人的照片——那些照片里,她的朋友们被吊在绞刑架上,脸上带着绝望的笑。更可怕的是,每当她入睡,就会梦见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礼堂里,男人穿着黑色燕尾服,正牵着她的手跳一支死亡圆舞曲。 一天傍晚,林夏在回家路上看见巷子里闪过一抹熟悉的黑影。她握紧护身符追过去,却发现男人正掐着母亲的脖子。"我说过,要让你痛苦。"男人狞笑着,母亲的脸渐渐发紫。林夏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将护身符按在男人胸口。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男人的身体四分五裂,却又迅速重组。他抓住林夏的手腕,将她拖进黑暗:"既然你这么护着她,那就一起下地狱吧!"千钧一发之际,奶奶的声音在林夏脑海中响起:"用你的血,唤醒符咒!" 林夏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护身符上。金光暴涨,男人发出震天的惨叫,他的身体开始被金光吞噬。在最后一刻,他恶狠狠地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随着一声巨响,男人彻底消失,只留下一地黑色的灰烬。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但林夏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深夜,她再次收到陌生短信:"我们还会再见的。"窗外,那个熟悉的黑影又一次闪过,而她的影子,正对着她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别碰坟头草 清明节的雨丝像掺了灰的棉絮,黏在周明的脖颈上。他攥着纸钱的手指已经发白,父亲坟前的石碑上爬满青苔,在雨雾里泛着诡异的光。 "爸,我来看您了。"周明的声音在空荡的墓园里显得格外空洞。他蹲下身子,刚要点燃纸钱,一阵阴风突然卷着枯叶扑来,火苗"噗"地熄灭,纸钱上洇开深色的水渍,像是被泪水浸透。 周明皱了皱眉,掏出打火机准备再试,余光却瞥见坟头的草在无风自动。那是一种不正常的抖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地下拉扯。他头皮发麻,想起老家的规矩:清明上坟不能碰坟头草,据说那是死者的头发。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指鬼使神差地伸向坟头,触到草叶的瞬间,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窜进骨髓。他想抽回手,却发现整个人动弹不得,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父亲的墓碑渗出暗红的血珠,在空中凝成一张模糊的人脸,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 "明儿......"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周明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地上,指甲缝里嵌满泥土。他慌忙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没注意到坟头的草在他身后诡异地缠成了一个人形。 回到家已是深夜,周明浑身发冷,冲进浴室打开热水。蒸腾的雾气中,他突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嘴角上扬,露出一个不属于他的笑容。他惊恐地后退,却撞到身后的洗手台,额头磕出一道血痕。 "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周明僵在原地,那是父亲的声音,可父亲明明已经去世三年。他缓缓转头,看见浴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黑暗中。 "爸?"周明颤抖着开口。身影向前迈了一步,借着月光,他看清了那是一张腐烂的脸,眼窝深陷,蛆虫在皮肤下游走。周明尖叫着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他摸了摸额头的伤口,怀疑昨晚的一切只是噩梦。但当他走进客厅,发现茶几上放着一碗面——正是父亲生前最拿手的阳春面,可他明明没有煮过。 "醒了?"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周明松了口气,起身走向厨房。但当他看到母亲的背影时,血液瞬间凝固——母亲穿着父亲生前最爱的中山装,正在用父亲的手法切面。 "妈,您怎么......"话没说完,母亲突然转头,脸上挂着父亲的笑容:"明儿,陪爸下盘棋。"她举起手中的菜刀,刀刃上还沾着面粉,却像极了父亲握着象棋的姿势。 周明跌跌撞撞地后退,转身想跑,却发现房门被锁死了。他冲进卧室,翻出手机准备报警,屏幕却突然亮起雪花,紧接着跳出一张照片——那是他在父亲坟前的照片,照片里他身后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正是已经去世的父亲。 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周明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踝。低头一看,竟是从楼下爬上来的藤蔓,藤蔓上还沾着墓园的泥土。他拼命挣扎,藤蔓却越缠越紧,将他拖向窗边。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闪电照亮了楼下的街道。周明惊恐地发现,整条街站满了人,他们都穿着寿衣,面无表情地仰头看着他。为首的是他的父亲,脸上挂着渗人的微笑,朝他伸出手:"明儿,跟爸回家......" "不!"周明尖叫着,抓起桌上的剪刀刺向缠住自己的藤蔓。鲜血喷涌而出,藤蔓却突然松开,周明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他看向窗外,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雨水在地上汇成血红色的溪流。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周明浑身僵硬,不敢去开门。门铃响个不停,伴随着父亲的声音:"明儿,开门......"他躲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不知过了多久,门铃终于停了,周明松了口气,正要爬出来,却感觉头顶传来一阵阴冷的气息。 他缓缓抬头,对上一双浑浊的眼睛——父亲倒挂在天花板上,腐烂的脸几乎贴到他脸上:"明儿,找到你了......" 周明再次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母亲守在床边,见他醒来,急忙握住他的手:"明儿,你终于醒了!你在墓园晕倒后,已经昏迷三天了。" 周明浑身颤抖,他想告诉母亲发生的一切,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这时,护士走进来:"病人醒了?正好,有位老先生来看他。" 周明惊恐地看着病房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是父亲,穿着下葬时的寿衣,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明儿,好久不见......" 母亲转身,却一脸疑惑:"明儿,你在看什么?"周明的视线在父亲和母亲之间来回切换,终于崩溃大哭。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从触碰坟头草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被父亲的魂魄附身,永远困在了这个恐怖的轮回里...... 出院后,周明的行为越来越古怪。他开始频繁地出入墓园,在父亲的坟前一坐就是一整天。有时,路过的人会看见他对着空气下棋,脸上挂着和父亲如出一辙的笑容;有时,半夜会从他家传出阴森的笑声,邻居们都说,那笑声和三年前周明父亲去世时的哭声一模一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渐渐地,周明的身体越来越差,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母亲带他看遍了医生,却查不出任何病因。直到有一天,母亲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 日记里记录着父亲生前的一段往事:年轻时,父亲曾和朋友去探险,误入一座荒废的古墓。在墓里,他们无意间破坏了一个古老的符咒,从此厄运缠身。父亲的朋友相继离奇死亡,而父亲也被墓中的怨灵纠缠了一生。 父亲在日记的最后写道:"如果我死后,明儿来上坟,千万不要让他碰坟头的草。那草是封印怨灵的媒介,一旦触碰,怨灵就会附身......" 母亲看完日记,泪如雨下。她终于明白,儿子是被父亲当年招惹的怨灵缠上了。可一切都太晚了,周明的身体已经被怨灵彻底占据,他的眼神越来越空洞,行为也越来越诡异。 某个深夜,周明独自来到墓园。月光下,他跪在父亲坟前,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坟头的草无风自动,缓缓缠上他的身体。远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像是从地底传来,又像是在耳边回荡。 第二天,有人在墓园发现了周明的尸体。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手指深深插进坟头的泥土里,身旁的草叶缠成了一个巨大的人形。而在不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月光下,那是周明的父亲,他看着儿子的尸体,缓缓消失在夜色中...... 从那以后,每逢清明,墓园里都会传出诡异的哭声和笑声。有人说,看见过一对父子在坟前下棋;有人说,在深夜的墓道里,看见过两个模糊的身影并肩而行。而周明家的老宅,也成了远近闻名的凶宅,再也无人敢靠近。 坟头的草依旧在长,它们缠绕、生长,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就像那被困在轮回中的怨灵,永远都在寻找新的宿主,延续着这恐怖的诅咒......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德州鬼抢亲事件 “你真决定要去?”阿强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在昏暗的出租屋里听起来格外沉闷。 晓妍紧紧握着手机,屏幕上是那条神秘的短信:“想知道你姐姐的真相,今晚十点,孤女坟。”她咬了咬下唇,坚定地点点头:“我必须去,姐姐失踪都三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阿强叹了口气,他知道劝不住晓妍。这个倔强的女孩,自从姐姐晓琳离奇失踪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拼命地寻找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丝希望。“那我陪你去。”阿强拿起桌上的手电筒,塞进背包里。 孤女坟,位于德州郊外一座废弃的古宅后面,据说那里曾埋葬着一位未出嫁就离奇死去的女子。从那以后,古宅就时常传出诡异的哭声和女子的幻影,久而久之,成了当地人谈之色变的禁地。 夜晚的郊外格外寂静,只有风吹过荒草的沙沙声。晓妍和阿强沿着一条崎岖的小路前行,手电筒的光在黑暗中显得那么微弱。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四周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 “阿强,我有点害怕。”晓妍不自觉地靠近阿强,声音微微颤抖。 “别怕,有我在。”阿强握住晓妍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 终于,他们来到了孤女坟前。那是一座破败的小土坟,坟前的石碑歪歪斜斜,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周围的荒草长得格外茂盛,在夜风中摇曳,仿佛无数双伸向他们的手。 突然,一阵阴森的风刮过,晓妍手中的手电筒“啪”地熄灭了。黑暗瞬间将他们吞噬,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怎么回事?”阿强慌乱地摸索着背包,想要找出备用电池。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那声音哀怨凄凉,仿佛从地底下传来。晓妍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紧紧抱住阿强:“阿强,我听到了,是姐姐的声音,一定是姐姐在求救!” 阿强的心跳也急剧加速,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别慌,也许是错觉,我马上修好手电筒。” 然而,还没等阿强找到电池,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坟后缓缓升起。那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身上的白色长袍随风飘动。晓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指着那身影尖叫道:“阿强,你看!那是什么?” 阿强抬起头,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下意识地挡在晓妍身前,声音颤抖地说:“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别过来!” 那白色身影似乎听到了阿强的话,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向他们飘来。随着身影越来越近,他们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眼睛空洞无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晓妍吓得瘫倒在地,阿强也双腿发软,但他还是鼓起勇气,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那身影扔去。石头穿过了那身影,仿佛她只是一团虚无的幻影。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强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那白色身影飘到他们面前,停了下来,用一种冰冷的声音说道:“你们不该来的……” 晓妍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那身影喊道:“你是不是知道我姐姐的下落?求你告诉我,我姐姐到底在哪里?” 那身影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姐姐……她已经成了我的新娘……” “什么?新娘?你在说什么?”晓妍和阿强异口同声地问道。 还没等那身影回答,周围突然响起了一阵阴森的笑声。紧接着,一群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黑影身形各异,有的形如厉鬼,有的则像是扭曲的怪物,它们张牙舞爪地朝着晓妍和阿强扑来。 阿强拉起晓妍,转身就跑。他们在黑暗中拼命地逃窜,身后是那群黑影紧追不舍。慌乱中,晓妍不小心摔倒在地,膝盖和手掌擦破了皮,鲜血直流。 “晓妍!”阿强急忙转身,想要扶起晓妍。就在这时,一只黑影的爪子向阿强抓来,阿强躲避不及,手臂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阿强,你受伤了!”晓妍心疼地看着阿强。 “别管我,快跑!”阿强咬着牙,拉起晓妍继续跑。 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了那座废弃的古宅。古宅的大门敞开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晓妍和阿强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古宅。 古宅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挂满了蜘蛛网。他们沿着走廊向前走,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宅子里回荡。突然,晓妍停了下来,她看到前方的一扇门上挂着一个熟悉的挂件——那是姐姐晓琳的挂件。 “阿强,这是姐姐的东西,她一定在这里!”晓妍激动地说。 他们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门,门后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晓妍的目光落在棺材上,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姐姐会不会在里面?”晓妍颤抖着走向棺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心点。”阿强紧跟在晓妍身后,警惕地看着四周。 当他们走到棺材前时,棺材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震动。晓妍和阿强惊恐地后退几步,眼睛紧紧盯着棺材。只见棺材盖缓缓打开,一股黑色的烟雾从里面涌出。烟雾中,一个身影缓缓坐起,正是晓琳。 “姐姐!”晓妍惊喜地喊道,想要冲过去。 阿强却一把拉住晓妍:“不对劲,这不是你姐姐。” 果然,“晓琳”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狰狞的脸,眼睛里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她张开嘴,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欢迎来到我的婚礼……”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晓琳”突然从棺材里飞了出来,向晓妍扑去。晓妍吓得闭上了眼睛,就在“晓琳”快要碰到她的时候,阿强猛地将晓妍推开,自己却被“晓琳”抓住。 “阿强!”晓妍绝望地喊道。 “晓妍,别管我,快跑!去找人救我们!”阿强挣扎着喊道。 晓妍咬了咬牙,转身跑出了房间。她在古宅里拼命地奔跑,想要找到出口。然而,古宅就像一个迷宫,她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就在晓妍感到绝望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老人。老人穿着一身破旧的长袍,手里拿着一盏油灯,正静静地看着她。 “姑娘,跟我来。”老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晓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了上去。老人带着她在古宅里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一扇门前。 “出去后,不要再回来。”老人说完,便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晓妍来不及多想,推开那扇门,跑了出去。她一路狂奔,直到回到市区,才停下脚步。此时的她,衣衫褴褛,浑身是伤,泪水不停地从脸上滑落。 晓妍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救出阿强和姐姐。她决定报警,然而,当她向警察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后,警察却认为她是在编造故事,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姑娘,你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了?这种鬼故事我们可不会相信。”警察不耐烦地说。 晓妍绝望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村里的李婆婆。李婆婆是个神婆,据说懂得很多驱邪的法术。 晓妍来到李婆婆家,李婆婆看到她这副模样,叹了口气:“孩子,你这是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 晓妍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婆婆,李婆婆听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这是冥婚,那个孤女的鬼魂一直在寻找新郎,你姐姐和你的朋友被她看上了。” “李婆婆,求求你救救他们,我不能失去姐姐和阿强。”晓妍哭着哀求道。 李婆婆沉默了片刻,说:“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很危险。今晚子时,你带着这道符和一些祭品,再回到孤女坟。到时候,我会在一旁做法,你按照我说的做,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晓妍接过李婆婆递来的符和祭品,重重地点了点头。 夜晚再次降临,晓妍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孤女坟。李婆婆早已在那里等候,她看到晓妍后,便开始念念有词,手中的桃木剑不停地挥舞。 晓妍按照李婆婆的指示,将祭品摆在坟前,然后点燃了香烛。就在这时,周围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一阵阴风吹过,香烛的火焰不停地摇曳。 突然,孤女的鬼魂再次出现,她怒视着晓妍:“你竟然还敢回来,那就都别走了!” 李婆婆大喝一声,将手中的符朝着孤女的鬼魂扔去。符纸在空中燃烧起来,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孤女的鬼魂被光芒击中,发出一阵痛苦的叫声。 “晓妍,快把这瓶黑狗血洒在坟上!”李婆婆喊道。 晓妍急忙拿起黑狗血,朝着坟上洒去。黑狗血洒在坟上后,孤女的鬼魂变得更加虚弱,她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趁现在,快念咒语!”李婆婆催促道。 晓妍闭上眼睛,开始念起李婆婆教她的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出,孤女的鬼魂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成功了吗?”晓妍睁开眼睛,紧张地问道。 李婆婆松了口气:“暂时击退了她,但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得赶紧去救你的姐姐和朋友。” 他们来到废弃古宅,古宅里一片死寂。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那间摆放着棺材的房间,发现棺材已经合上。李婆婆走上前,用桃木剑轻轻敲了敲棺材,然后念起了咒语。 随着咒语的念出,棺材盖缓缓打开,晓琳和阿强从里面昏迷不醒地躺在里面。晓妍急忙跑过去,将他们抱了出来。 “他们还活着,只是被鬼魂的阴气侵蚀,需要好好调养。”李婆婆说。 晓妍和李婆婆将晓琳和阿强带回了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他们终于苏醒过来。晓妍紧紧地抱住姐姐和阿强,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晓妍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下一个就是你……”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诡异的麻绳 暮色如墨,暴雨倾盆。林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沁满冷汗,雨刮器疯狂摆动也扫不净挡风玻璃上扭曲的水痕。导航显示前方五百米就是目的地——那栋传闻闹鬼的老宅。 三天前,她收到匿名包裹,里面是根粗粝的麻绳,绳结处缠着缕灰白长发。包裹里还有张泛黄照片,照片里穿红嫁衣的女子悬在横梁上,脚下的绣花鞋摇摇欲坠,嘴角却挂着诡异的笑。照片背面用朱砂写着:"七月十五,子时,寻你。" 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想起奶奶临终前的遗言:"若收到麻绳,千万别碰。老宅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是当年......"话未说完,老人就咽了气。但林夏是个不信邪的记者,为了独家新闻,她决定一探究竟。 老宅的铁门锈迹斑斑,轻轻一推就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院子里杂草丛生,几株枯树在雨中张牙舞爪。正房的门虚掩着,林夏深吸一口气,掏出录音笔和手电筒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腐朽的霉味,墙上的年画早已褪色,狰狞的灶王爷瞪着空洞的眼睛。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堂屋,林夏突然僵住了——房梁上垂着根麻绳,绳结处还挂着缕灰白长发,和她收到的一模一样。 "有人吗?"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麻绳开始缓缓摆动,仿佛有人正在上面摇晃。林夏后退两步,后背撞上了供桌,桌上的香炉"啪"地摔在地上,香灰四溅。 就在这时,她听见楼上传来脚步声,"嗒、嗒、嗒",不紧不慢,像是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女人。林夏握紧手电筒,朝楼梯走去。每走一步,都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 二楼的走廊漆黑一片,尽头的房门半开着,透出微弱的红光。林夏走到门前,往里看去,房间中央摆着张梳妆台,镜前坐着个穿红嫁衣的女子。女子背对着她,正在梳头,乌黑的长发垂到地上。 "你是谁?"林夏壮着胆子问。女子梳头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转过头。那是张惨白的脸,舌头伸出老长,眼睛凸出眼眶,正是照片里上吊的女子! 林夏尖叫着转身就跑,却发现来时的楼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她拼命奔跑,不知跑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一面镜子。镜子里,她穿着红嫁衣,脖子上套着麻绳,正对着自己诡异微笑。 "不!这不是真的!"林夏抬手去砸镜子,手却穿过镜面,触到一片冰凉。镜子里的她突然伸出手,抓住林夏的手腕,用力一拽。林夏只觉天旋地转,等她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站在房梁下,脖子上不知何时套上了麻绳。 "你终于来了......"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夏抬头,看见上吊的女子正俯视着她,腐烂的脸几乎贴到她脸上,"当年他们逼我嫁给痨病鬼,我不愿,就把我吊在这里。现在,该你陪我了......" 林夏拼命挣扎,双脚在空中乱蹬。麻绳越勒越紧,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恍惚间,她想起奶奶说过的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奶奶说过,要把麻绳烧掉!" 上吊的女子闻言,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可能!你们都得死!"但林夏的话似乎起了作用,麻绳开始松动。她趁机挣脱束缚,跌落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林夏爬起来就跑,这次她终于找到了出口。冲出老宅的瞬间,她看到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边泛起鱼肚白。她跌跌撞撞地跑到车上,发动引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回到家后,林夏将那根麻绳扔进火盆。看着麻绳在火焰中扭曲、碳化,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然而,当天晚上,她又收到一个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根崭新的麻绳,绳结处缠着更多灰白长发,还有张照片——照片里,她穿着红嫁衣,吊在老宅的房梁上。 接下来的日子,林夏被噩梦纠缠。梦里,她一次次被那根麻绳勒住脖子,一次次看到上吊女子狰狞的脸。她开始精神恍惚,工作也无法集中精力。 一天,林夏在整理奶奶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日记里记载着一段尘封的往事:原来,奶奶年轻时曾在那栋老宅做丫鬟。当年,老宅的少爷身患重病,老爷为了冲喜,强娶了邻村的姑娘。姑娘宁死不从,在新婚之夜上吊自尽。老爷怕事情传出去,就把姑娘的尸体偷偷埋在后院,还将知情的丫鬟们都打发走了。 奶奶在日记最后写道:"那姑娘死得太冤,怨气太重。这些年,她一直在寻找替身,用麻绳勾魂。收到麻绳的人,无一幸免......" 林夏看完日记,冷汗直冒。她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透过猫眼,她看到门外站着个穿红嫁衣的女子,正对着她微笑。 林夏转身想跑,却发现屋里不知何时挂满了麻绳,每根麻绳上都套着个纸人,纸人的脸都和她一模一样。上吊的女子缓缓飘进来,声音冰冷:"这次,你逃不掉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夏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着命运的审判。突然,她想起日记里还有一行小字:"唯有找到姑娘的尸骨,让她入土为安,才能化解怨气。" 林夏猛地睁开眼,鼓起勇气对女子说:"我帮你找到尸骨,让你安息,你放过我,好不好?" 女子停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你当真能做到?" "我发誓!"林夏急切地说。 女子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在后院的枯井里......"话毕,她的身影渐渐消散。 第二天一早,林夏带着工具来到老宅后院。那口枯井布满青苔,深不见底。林夏小心翼翼地顺着绳子下到井底,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具白骨,身上还穿着破烂的红嫁衣。 林夏强忍着恐惧,将白骨收敛起来,送到附近的寺庙超度。做完这一切后,她以为事情终于结束了。然而,当晚,她又梦见了那个女子。 这次,女子的脸不再狰狞,而是带着温柔的微笑:"谢谢你,我终于可以安息了。不过......"女子的笑容突然变得诡异,"我一个人太寂寞了,你陪我好不好?" 林夏惊恐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老宅,脖子上再次套上了麻绳。女子站在她面前,轻轻一推,林夏只觉身体悬空,麻绳勒进皮肉,钻心的疼痛传来...... "啊!"林夏从梦中惊醒,浑身是汗。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家里的床上,松了口气。然而,当她起身时,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后,站着个穿红嫁衣的模糊身影,正对着她缓缓举起麻绳......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看见纸人招手 七月十四的傍晚,天空被染成诡异的绛紫色,像极了浸透血水的绸缎。林夏攥着房东的电话,指尖被塑料按键硌出青白,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裹着电流刺啦作响:“姑娘,那间房便宜租给你,可千万别碰阁楼的东西。” 老旧的铁门吱呀一声洞开,霉味混着香烛灰烬扑面而来。林夏拖着行李箱踏过门槛,目光扫过玄关处歪歪斜斜的符纸。这栋位于城郊的三层小楼墙面斑驳,剥落的墙皮下隐约露出暗红痕迹,像干涸的血迹。 “就这间。”房东用烟蒂指着二楼最里侧的房间,烟头火星溅落在褪色的对联上,“记住,别去阁楼。” 林夏点头应下,没敢多问。推开门,霉味更浓了,墙角堆着几个褪色的纸箱,床单上印着暗紫色的花纹,像某种植物的脉络。她掀开纸箱,里面是些褪色的旧衣,忽然摸到一团冰凉的东西——竟是个纸人。 纸人做工粗糙,眉眼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林夏吓得松手,纸人轻飘飘落在地上,那双用墨水点出的眼睛,仿佛一直盯着她。 当晚,林夏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月光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惨白的光斑。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那个纸人不知何时立在了床头,手臂缓缓抬起,像是在朝她招手。 “一定是幻觉。”林夏猛地闭上眼睛,浑身紧绷。再睁眼时,纸人已经不见了,可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半夜总能听见阁楼传来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拖着什么东西来回走动;梳妆镜里偶尔会闪过模糊的人影;甚至有次她在厨房烧水,转身的功夫,水壶里竟多了几根惨白的长发。 这天傍晚,林夏在楼下碰见了隔壁的张阿婆。阿婆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盯着她:“姑娘,你住那间房?赶紧搬走吧,三年前住那的小夫妻,都没了。” “怎么回事?”林夏心里一紧。 阿婆凑近,压低声音:“那阁楼,原本是做纸扎生意的。男主人手艺好,扎的纸人栩栩如生,可后来不知怎么,扎出来的纸人都带着笑,半夜还会自己动。有天,他老婆半夜看见满屋子纸人朝她招手,第二天就疯了,从阁楼上跳了下去……” 林夏的后背渗出冷汗,想起那个诡异的纸人,喉咙发紧:“那男主人呢?” “他啊,”阿婆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把自己关在阁楼里,说是要给老婆扎个能陪她的纸人。再后来,有人听见阁楼传来笑声,等破门进去,只看见满地的纸人,还有他悬在房梁上的尸体,手里还攥着没做完的纸人……” 当晚,林夏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可当她打开房门,却发现走廊里站满了纸人,它们齐齐转头,朝她露出诡异的笑容,手臂缓缓抬起,像是在邀请她加入。 林夏尖叫着退回房间,用力抵住门。门外传来窸窸窣的爬行声,像是无数纸人正顺着门缝往里钻。她慌乱中摸到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 “救命!”林夏绝望地喊着,突然想起阿婆说的话。或许,只有去阁楼,才能找到破解的办法。 她颤抖着打开通往阁楼的楼梯门,腐臭味扑面而来。楼梯上铺满灰尘,却有一串新鲜的脚印,从下往上延伸。林夏握紧手电筒,顺着脚印慢慢往上走。 阁楼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剪纸声。林夏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月光从破旧的窗户照进来,照亮满地的纸人残片。房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纸人,眉眼竟与她有几分相似。 在角落,她看见一个佝偻的身影正低头剪纸,那人穿着褪色的长衫,手腕上缠着红绳——正是阿婆说的男主人! “你来了。”男人缓缓转头,脸上的皮肤皱得像陈年的纸,眼睛却亮得可怕,“我等了好久,终于等到合适的人了。” 林夏转身想跑,却发现来时的楼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纸人,它们伸出干枯的手臂,将她往房间里拽。 男人举起手中的剪刀,刀刃泛着寒光:“别怕,很快就好。只要把你的眼睛剪下来,贴在这个纸人上,她就能回来了……” 千钧一发之际,林夏瞥见墙角的朱砂墨和黄符。她想起阿婆曾说过,朱砂能辟邪。趁着男人逼近,她猛地抓起朱砂墨泼向对方。 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身影开始变得透明。林夏趁机冲向窗户,纵身一跃。 落地的瞬间,她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回头望去,阁楼里的纸人纷纷化作灰烬,男人的身影在火光中扭曲消散。 第二天清晨,林夏被警车的鸣笛声惊醒。她下楼时,看见警察正从阁楼抬出两具骸骨,一男一女,女尸手中还攥着个残破的纸人,那纸人嘴角上扬,手臂抬起,像是在招手…… 林夏跌坐在地,浑身颤抖。她知道,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可当她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时,在行李箱最底层,又发现了那个诡异的纸人,它的嘴角依旧挂着笑,手臂缓缓抬起,朝着她轻轻招手……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喝农药的女人 暴雨如注的深夜,林穗握着方向盘的手沁出冷汗。车载导航的蓝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语音机械地重复着:“您已偏离路线,正在重新规划……”后视镜里,漆黑的雨幕中似有什么白色的影子在晃动,可每次她转头,那影子又消失不见。 三天前,林穗收到一封匿名信,泛黄的信纸上字迹潦草,歪歪扭扭写着:“快来救救我,城西老棉纺厂,桂花。”落款处画着一朵枯萎的桂花,墨迹晕染,像是被泪水浸透。这个名字像把生锈的刀,猛地插进她心里——桂花是她儿时的玩伴,十五年前喝农药自杀了。 棉纺厂的铁门锈迹斑斑,在狂风中吱呀作响。林穗推开铁门,潮湿的霉味混着刺鼻的农药味扑面而来。厂区杂草丛生,废弃的厂房窗户破碎,玻璃碴在地上闪着寒光。她攥紧手电筒,光束扫过墙上剥落的标语,突然停在一块布满青苔的公告栏上。一张泛黄的照片被钉在上面,照片里,桂花穿着褪色的蓝布衫,站在厂房前微笑,可那笑容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嘴角咧得过大,露出满口白牙。 “桂花?”林穗的声音在空旷的厂区回荡,惊起几只乌鸦。她顺着记忆中的路走向职工宿舍,脚下的碎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二楼最东侧的房间,窗户虚掩着,窗帘在风中疯狂摆动。林穗深吸一口气,爬上生锈的楼梯,推开房门。 房间里一片狼藉,床上铺着褪色的碎花床单,上面散落着几缕长发。墙角放着个破旧的农药瓶,标签已经模糊不清,瓶口还残留着褐色的污渍。林穗的目光被墙上的字吸引,那是用暗红的颜料写的:“他们都该死……”字迹扭曲,像是写的人情绪极不稳定。 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手电筒“啪”地熄灭了。黑暗中,林穗听见细微的啜泣声,由远及近。“谁?”她颤抖着后退,撞上身后的桌子,桌上的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碎成蜘蛛网状。相框里的照片,是桂花和几个男人的合影,其中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用手搂着桂花的肩膀,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啜泣声变成了尖锐的笑声,林穗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吹气:“穗穗,你终于来了……”她猛地转身,却什么都没看见。这时,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看见自己的影子旁边,多了一个扭曲的人影,那人脖子上还挂着半截绳子。 林穗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在楼道里撞上一个人。她抬头,对上一双浑浊的眼睛——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穿着褪色的蓝布衫,手里提着个农药瓶。“小姑娘,你不该来这儿。”老太太的声音沙哑,“十五年前,桂花被厂里的领导糟蹋了,她去告状,却被说成勾引,所有人都骂她……” 老太太顿了顿,继续说:“她喝下了整瓶农药,临死前发下毒誓,要让那些害她的人不得好死。从那以后,凡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离奇死亡,死状都和喝农药一样……” 话音未落,老太太突然变了脸,皮肤迅速腐烂,眼睛凸了出来,手里的农药瓶直直地朝林穗砸来。林穗尖叫着躲开,冲下楼梯。厂区里的雾气越来越浓,她在迷宫般的厂房里拼命奔跑,却发现又回到了原点。 远处传来玻璃瓶碎裂的声音,林穗循声望去,看见桂花站在厂房中央。她穿着白色的嫁衣,脸色惨白,嘴角挂着黑色的液体,正是农药中毒的模样。“穗穗,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说过,要永远在一起。”桂花的声音空洞,“现在,你留下来陪我吧……” 无数只苍白的手从地下伸出,抓住林穗的脚踝。她拼命挣扎,却被越拽越紧。桂花缓缓靠近,举起手中的农药瓶,瓶口对准林穗的嘴:“喝下去,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千钧一发之际,林穗想起老太太说的话。她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桂花,我是来帮你的!我要让那些坏人得到报应!” 桂花的动作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那些手松开了林穗,她踉跄着站起来。“当年,是王厂长和张会计……”桂花的声音断断续续,“他们威胁我,要是说出去,就杀了我全家……” 林穗点点头,说:“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但你得先放下仇恨,别再被困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厂房外传来警笛声。原来,林穗来之前,给在警局工作的表哥发了信息。几个警察冲进厂区,林穗将桂花的遭遇和照片证据交给了他们。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一个月后,林穗在整理旧物时,又发现了那封匿名信。这次,信的背面多了一行字:“谢谢你,穗穗。但我的诅咒不会停止,那些参与掩盖真相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当晚,林穗做了个噩梦。梦里,桂花穿着白嫁衣,手里拿着农药瓶,对着她微笑:“下一个,该你了……”窗外,狂风呼啸,隐约传来玻璃瓶碎裂的声音,还有女人凄厉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超市收到的冥币 秋雨裹着腐叶砸在便利店玻璃门上时,陈念正将最后一排泡面摆上架。这家位于老城区边缘的"万家惠"便利店,自从三个月前换了夜班,他就总觉得店里弥漫着股挥之不去的怪味,像是什么东西在阴暗处腐烂。 收银台的老式挂钟指向凌晨两点,玻璃门突然被推开,冷风卷着潮湿的寒意灌进来。陈念抬头,看见一个穿黑雨衣的女人站在门口,雨衣帽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苍白的下巴和殷红的嘴唇。 "拿包红塔山。"女人的声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管。 陈念转身取烟,余光瞥见女人正隔着货架盯着自己。当他把烟放在收银台上时,发现女人的指甲极长,涂着暗红的甲油,边缘还沾着褐色的碎屑,像干涸的血迹。 "二十。"陈念说。 女人从雨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陈念接过的瞬间,指尖触到纸张诡异的冰凉。借着昏黄的灯光,他看清那是张崭新的百元钞,可上面印着的不是伟人头像,而是阴曹地府的图案,"冥府银行"四个大字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 "这......"陈念猛地抬头,收银台前空无一人。玻璃门外,雨幕中隐约有个黑色身影正朝着巷口走去,雨衣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没有留下任何脚印。 陈念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他抓起那张冥币想追出去,却发现玻璃门不知何时上了锁。钥匙明明就在柜台抽屉里,可拉开抽屉的刹那,他倒抽一口冷气——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张冥币,最上面那张,正是自己今早刚收的营业款。 第二天清晨,陈念将冥币的事告诉店长。五十多岁的老张揉着啤酒肚嗤笑:"肯定是哪个小崽子恶作剧,这月工资扣你五十,长点记性。"陈念张了张嘴,最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清楚记得,昨晚那张冥币边缘的锯齿状花纹,和抽屉里的冥币完全吻合。 接下来的一周,冥币事件越来越频繁。有时是穿校服的学生,买完饮料扔下冥币就跑;有时是拄拐杖的老人,付完钱后在货架间消失不见。最诡异的是前天夜里,三个穿寿衣的人结伴来买蜡烛,他们面色青白,说话时嘴里呼出阵阵寒意,临走前还对着陈念露出森白的牙齿:"你很快就能加入我们了。" 陈念开始失眠,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他在收银台装了监控,可回放录像时,那些付冥币的客人全都没有影像,只有自己对着空气收钱找零的画面。更可怕的是,每当他想辞职,就会在枕头下发现一张冥币,上面用朱砂写着"不许走"。 这天深夜,陈念正昏昏欲睡,玻璃门再次被推开。这次来的是个穿碎花裙的小女孩,扎着双马尾,脸颊红扑扑的,看起来和普通孩子无异。她抱着一盒巧克力走到收银台前,声音清脆:"哥哥,我要这个。" 陈念接过钱的瞬间,手又一次僵住——还是冥币。他猛地抬头,发现小女孩的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灰白色,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满嘴尖利的牙齿:"哥哥,你收了这么多冥币,该跟我们走了。" 便利店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尖笑。陈念感觉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四面八方伸来,缠住他的四肢。他拼命挣扎,摸到柜台上的打火机点燃,火苗亮起的刹那,他看见整个店里站满了面色惨白的"人",他们手里都举着冥币,朝着他缓缓逼近。 "救命!"陈念尖叫着撞开玻璃门,却发现门外不是熟悉的街道,而是一片雾气弥漫的坟场。月光下,密密麻麻的墓碑排列整齐,每个墓碑前都放着一张百元冥币,和他收过的一模一样。 在坟场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万家惠便利店旧址"。陈念的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三年前,这里确实有过一家便利店,店主因为收到假钞太多,绝望之下在店里上吊自杀。后来店铺拆迁,建起了现在的"万家惠"。 "你终于想起来了。"沙哑的女声在身后响起。陈念回头,看见那个穿黑雨衣的女人站在月光下,这次她摘下了帽子——那是一张腐烂的脸,眼窝深陷,蛆虫在皮肤下游走,正是当年上吊的店主。 "那些冥币,是我对这个世界的怨念。"女人缓缓靠近,"每收一张冥币,你的阳气就会减弱一分。现在,该你接替我的位置了。" 陈念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脚已经陷入泥土。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透明,双手开始腐烂。女人举起一张冥币,贴在他额头上:"从现在起,你就是这家店的新主人。记住,每天都要有活人来收冥币,否则......" 晨光刺破雾气时,晨跑的老人经过便利店,发现卷帘门紧闭。透过玻璃往里看,货架上的商品落满灰尘,收银台前坐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当老人走近,年轻人举起一张钞票:"买点什么吧,我们这里......不收现金。" 老人定睛一看,那张钞票上印着阴森的图案,正是冥府银行发行的冥币。他惊恐地后退,却听见便利店传来阵阵尖笑,混着钞票摩擦的沙沙声,在清晨的街道上回荡。而在便利店的角落,还站着几个模糊的身影,他们手里都举着冥币,等待着下一个走进店里的活人......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歪脖老母的传说 深秋的风裹挟着霜粒拍打在车窗上,林小满攥着导航仪的手指节发白。屏幕上那个闪烁的红点,正将她引向闾山深处一座荒废的道观。三天前,她收到一条匿名短信:“想救你女儿,就去歪脖老母庙。” 女儿朵朵自从上个月从乡下奶奶家回来,就开始变得不对劲。原本活泼开朗的孩子整日蜷缩在角落,对着空气说话,夜里还会突然坐起来,用沙哑的嗓音哼唱古老的童谣。医院查不出任何病因,倒是村里的老人悄悄告诉林小满,朵朵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导航提示“已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林小满抬头,一座破败的道观矗立在眼前,匾额上“老母庙”三个字早已褪色,歪歪扭扭的字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庙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烛光。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小满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布满蛛网的神像,突然停住——那是一尊歪着脖子的老母像,面容扭曲,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森白牙,空洞的眼窝里塞着几团发黑的棉花。 “有人吗?”林小满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 “来了。”沙哑的声音从神像后面传来。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走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道士,脸上布满纵横交错的疤痕,右眼处空无一物,只剩下一个黑洞洞的眼窝。 林小满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大师,我听说这里的歪脖老母很灵验,能......能帮人实现愿望。” 老道士浑浊的独眼盯着她,半晌才开口:“愿望不是白许的,你拿什么来换?” “我......我什么都愿意!只要能救我女儿。” 老道士枯瘦的手指指向歪脖老母像:“那就对着神像磕头,把愿望说出来。记住,心一定要诚。” 林小满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对着歪脖老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求老母保佑,让我的女儿恢复健康。只要能做到,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话音刚落,她感觉有阵阴风从后颈掠过,抬头时,发现老母像的嘴角似乎上扬了几分。 老道士递来一张泛黄的符纸:“把这个贴在孩子床头,七日之后再来还愿。” 回到家,林小满按照老道士说的做了。当晚,朵朵果然安静了许多,不再对着空气说话。林小满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那张符纸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绿光。 接下来的几天,朵朵的情况越来越好,可林小满却开始做噩梦。梦里,她置身于那座阴森的道观,歪脖老母的脖子越伸越长,缠住她的身体,用低沉的声音说:“该还愿了......” 第七天傍晚,林小满再次来到老母庙。庙门大开,里面却空无一人。歪脖老母像前的供桌上,摆着一碗黑红色的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有人吗?”林小满的声音带着颤抖。 “你终于来了。”老道士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独眼闪着诡异的光,“还记得你说的,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吗?” 林小满后退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老道士阴森地笑了:“歪脖老母可不是白帮忙的。当年,她本是个善良的女子,为了救村民,被山贼砍断了脖子。她的怨气化作诅咒,只有不断献祭活人,才能平息。” 话音未落,林小满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踝。低头一看,竟是从供桌下伸出的苍白手臂,皮肤干瘪,指甲乌黑。她拼命挣扎,却被越拽越近。老道士举起手中的桃木剑,剑尖对准她的胸口:“放心,你的女儿会代替你活下去,而你,将成为老母新的容器。” 千钧一发之际,林小满突然想起什么,大喊:“等等!我女儿身上有你们给的符纸,你们不能伤害她!” 老道士的动作顿住了,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那符纸,本就是用来引你上钩的。你以为,朵朵为什么会突然生病?” 林小满如坠冰窟,泪水夺眶而出。她终于明白,从收到短信的那一刻起,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那些诡异的事情,都是为了逼她来许愿,成为祭品。 “不——”林小满绝望地尖叫,却被一只长满老茧的手捂住了嘴。她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刺入胸口,意识渐渐模糊。 在失去意识前的瞬间,她看见歪脖老母像的脖子缓缓伸直,面容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老道士对着新的“歪脖老母”躬身行礼:“恭迎老母归位。” 一个月后,又有一位心急如焚的母亲收到了匿名短信。当她踏入那座阴森的老母庙时,供桌前的歪脖老母像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空洞的眼窝里,两团发黑的棉花在风中轻轻晃动。而在庙后的地窖里,堆满了森森白骨,其中一具小小的尸骨上,还贴着那张泛黄的符纸,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绿光……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有鬼掐我脖子 入秋后的雨裹着寒意,淅淅沥沥敲打在医院的玻璃窗上。林夏握着病危通知书的手指微微发颤,纸张边角已经被捏得发皱。病床上,丈夫陈浩的呼吸微弱而急促,仪器发出的滴答声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林女士,病人情况很不乐观,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主治医生的话像重锤,砸得她眼眶发酸。走出病房时,走廊的白炽灯突然闪烁,阴影里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林夏揉了揉眼睛,只当是连日疲惫产生的错觉。 深夜,林夏趴在病床边打盹。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睁眼的瞬间,她看见陈浩的脖颈处浮现出五道青紫的指印,像是被人狠狠掐住。更诡异的是,陈浩紧闭的双眼下,泪水正不断渗出。 “陈浩!”林夏猛地坐直,伸手去摸丈夫的脉搏。就在这时,陈浩的手突然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他的眼皮缓缓掀开,露出眼白,嘴里发出沙哑的声音:“救我……有人掐我……” 话音未落,陈浩突然剧烈抽搐,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医生和护士冲进病房时,林夏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丈夫被推进抢救室。她低头,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五道青紫的掐痕,形状与陈浩脖颈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抢救室的红灯熄灭。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林夏跌跌撞撞扑到陈浩身边,却在掀开白布的刹那僵住了——陈浩的脖颈上,五道青紫的指印赫然在目,比之前更加明显。 料理完后事,林夏回到家中。深夜,她躺在床上,四周寂静得可怕。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突然,她感觉呼吸一滞,像是有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拼命挣扎,却看不见任何东西。黑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冷笑:“该你还债了……” 第二天,林夏发现自己脖颈上多了淡淡的掐痕。她想起陈浩临终前的话,决定去调查丈夫生前的事。通过翻阅陈浩的手机,她发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当年的事,你以为能瞒得住?” 顺着线索,林夏找到了陈浩生前的同事张远。在咖啡馆里,张远的脸色变得惨白:“三年前,我们和王浩一起出差,在盘山公路遭遇车祸。王浩被困在车里,当时……当时我们害怕担责任,就……就……” 林夏浑身发冷:“你们丢下他跑了?” 张远痛苦地抱住头:“后来我们听说王浩死了,但从那以后,我和陈浩经常做噩梦,梦到有人掐我们的脖子。陈浩说他在车祸那天,看到王浩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当晚,林夏刚回到家,灯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她感觉有人在她耳边吹气:“找到真相了?下一个就是你……”接着,一股大力掐住她的脖子,她拼命挥舞双手,却什么也抓不到。 千钧一发之际,林夏想起老人说过,桃木能辟邪。她摸索着摸到床头柜上的桃木梳,朝着空气胡乱挥舞。掐住她脖子的力量骤然消失,她打开手机电筒,看见房间角落里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 “王浩!”林夏颤抖着喊出这个名字。 男人缓缓抬头,眼中满是怨恨:“为什么要丢下我?我在那场大火里活活烧死,你们却逍遥法外!” 林夏泪流满面:“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王浩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声音却愈发凄厉:“太晚了!你们都得死!” 接下来的日子,林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试过搬家、报警,甚至找了道士驱邪,却都无济于事。王浩的鬼魂如影随形,每晚都会出现掐她的脖子。 这天,林夏收到张远的短信:“我受不了了,我要去自首!”然而,当她赶到张远家时,警察已经在现场。张远吊死在卧室里,脖颈上缠着一根烧焦的安全带,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 林夏崩溃了,她知道自己也逃不掉。深夜,她独自来到当年车祸的地方,跪在地上痛哭:“王浩,我知道错了!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吧,别再折磨其他人了!” 一阵阴风吹过,王浩的鬼魂出现在她面前。这次,他的眼神不再充满怨恨,而是带着深深的悲哀:“其实我不想伤害你们,我只是太痛苦了……” 林夏抬起头,泪流满面:“我们会去自首,会还你一个公道。你安息吧。” 王浩的身影渐渐消散,最后留下一句话:“记住,有些错,永远无法被原谅……” 从那以后,林夏主动向警方交代了当年的事。虽然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她知道,内心的愧疚将永远无法抹去。而在每个深夜,她依然会梦到有人掐住她的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比死亡更可怕……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猫头鹰惊魂 深秋的月光像蒙了层薄纱,冷冷地洒在青石板路上。林秋拖着行李箱,在蜿蜒的巷弄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手机屏幕上的定位显示,她即将到达租住处——一栋位于老城区边缘的三层小楼。 房东在电话里说这房子便宜,每月只要五百块。林秋没多想就答应了,刚毕业的她实在负担不起高昂的房租。推开斑驳的铁门,一阵腐木的气息扑面而来,院子里杂草丛生,角落堆着几个破旧的鸟笼,笼中残留着几根灰白的羽毛。 “林小姐?”二楼传来声音,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我是房东,你的房间在三楼。” 上到三楼,房东打开最里面的房门:“这里采光好,租金也便宜。不过有件事得提前说明,晚上要是听到奇怪的声音,千万别开窗。” “什么奇怪声音?”林秋疑惑地问。 房东推了推眼镜,眼神有些躲闪:“没什么,就是附近野猫多。对了,千万别招惹院子里那只猫头鹰。” 林秋顺着房东指的方向看去,树杈间蹲着一只巨大的猫头鹰,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幽光,正死死盯着她。那目光让她浑身发毛,仿佛被某种邪恶的东西盯上了。 当晚,林秋被一阵尖锐的叫声惊醒。那声音像是小孩的啼哭,又像是老人的呜咽,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她想起房东的话,裹紧被子,强迫自己继续睡。可那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就在窗外。 好奇心作祟,林秋悄悄掀开窗帘一角。月光下,那只猫头鹰正站在窗台上,歪着头盯着她。更诡异的是,它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刚才听到的一模一样。林秋吓得后退几步,撞到了桌子,桌上的相框掉在地上。 相框里是前任租客留下的照片,一对年轻情侣笑得灿烂。林秋捡起相框,突然发现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听到猫头鹰哭,赶紧逃。” 第二天,林秋向房东打听照片的事。房东脸色一变,夺过相框扔进垃圾桶:“别瞎看别人的东西。那对情侣搬走了,至于照片上的字,肯定是恶作剧。” 林秋虽觉得可疑,但也不好多问。然而从那天起,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半夜里,她总能听到走廊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像是有人拖着什么东西来回走动;有时在镜子里,会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甚至有次在厨房烧水,水壶里莫名其妙出现几根灰白的羽毛。 这天傍晚,她在楼下遇到了隔壁的陈阿婆。阿婆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拉住她:“姑娘,你住三楼?赶紧搬走吧。三年前,住在那间房的小伙子,就是听到猫头鹰哭后死的。” “怎么死的?”林秋心里一紧。 阿婆压低声音:“听说是被活活吓死的。那只猫头鹰是个凶兆,老辈人说,它一哭,就有人要遭殃。而且啊,这房子以前是个兽医诊所,有个医生经常拿猫头鹰做实验,后来不知怎么,那些猫头鹰就开始报复……” 林秋听得毛骨悚然,当晚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可当她打开房门,却发现整栋楼陷入一片黑暗。楼梯间的声控灯怎么也不亮,手机也没了信号。她摸索着往前走,突然踩到个软绵绵的东西。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照,竟是那只猫头鹰,正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她。 “走开!”林秋尖叫着踢开猫头鹰,却发现它的爪子死死抓着一张泛黄的纸。她捡起纸,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咒,还有一行用血写的字:“它们来了。” 就在这时,整栋楼响起此起彼伏的猫头鹰叫声,凄厉的哭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林秋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脚踝,低头一看,是无数灰白的羽毛,像活过来的蛇一样缠绕着她。 她拼命挣扎,朝楼下跑去。跑到二楼时,看见房东站在阴影里,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你终于发现了。其实我就是当年那个医生,那些猫头鹰的怨灵一直在找我报仇,而你,就是它们新的祭品。” 林秋惊恐地后退,却撞到了身后的陈阿婆。阿婆的脸瞬间变得扭曲,皮肤裂开,露出里面灰白的羽毛:“我们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你了。” 无数只猫头鹰从窗户飞进来,它们的眼睛泛着红光,嘴里发出刺耳的哭声。林秋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失去意识前,她看见房东的身体被羽毛覆盖,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猫头鹰,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第二天,邻居发现林秋倒在院子里,早已没了气息。她的脸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脖颈上布满抓痕,周围散落着大量灰白的羽毛。而那只神秘的猫头鹰,再也没有人见过,只有每到深夜,那栋楼里还会时不时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声,仿佛在诉说着永不消散的怨念……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阎王庙申冤 暴雨如注的深夜,林深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站在破败的阎王庙前。纸页上用血写着“还我命来”,字迹扭曲得如同厉鬼的爪痕。三日前,他收到这封匿名信,寄信人竟是半年前车祸去世的发小陈默。 庙门虚掩着,腐木的气息混着腥甜的铁锈味扑面而来。林深握紧手电筒,光束扫过斑驳的墙壁,褪色的壁画上,牛头马面正撕咬着恶鬼,阎王高坐于殿,判官执笔勾魂。神像前的供桌上,几根蜡烛在风中摇曳,烛泪凝结成暗红色,宛如干涸的血迹。 “有人吗?”林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 “来者何人?”沙哑的声音从神像后传来。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缓缓走出,面容枯槁,眼窝深陷,手中握着一柄判官笔。林深心头一颤,这老者的模样,竟与壁画上的判官别无二致。 “我......我叫林深。收到这封信,说是陈默让我来的。”林深递出信纸。 判官接过信,看了一眼,浑浊的眼珠转动:“陈默确实在此申冤,他说自己并非死于意外,而是遭人谋害。” 林深的心跳陡然加快。半年前,陈默驾车坠崖身亡,警方调查后认定是疲劳驾驶导致的事故。“不可能!当时......”话未说完,庙外突然传来一阵阴笑,狂风卷着暴雨灌进殿内,蜡烛瞬间熄灭。 黑暗中,林深感觉有什么东西擦过他的脖颈,冰凉刺骨。手电筒重新亮起时,他看见供桌前多了个身影——是陈默!他浑身湿漉漉的,脸色惨白如纸,嘴角挂着诡异的弧度,双眼空洞无神,额头上还凝结着暗红的血迹。 “林深,你终于来了。”陈默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那场车祸,是赵阳干的!” 赵阳?林深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总是挂着温和笑容的大学同学。毕业后,他们三人合伙开了家公司,事业蒸蒸日上,怎么会...... 判官敲了敲惊堂木:“详述经过,本判官自会定夺。” 陈默的身影开始颤抖,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那天,赵阳说有重要的商业机密要和我谈,约我去城郊。途中,他突然从后座勒住我的脖子,将方向盘猛地打向悬崖......” 林深只觉浑身发冷:“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公司!他想独吞所有股份,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转移资产。我发现后,他便起了杀心。”陈默的声音充满怨恨,“现在,我的魂魄被困在此处,无法轮回,只有让赵阳伏法,我才能安息。” 判官看向林深:“你可愿为他作证?” 林深握紧拳头,重重地点头。就在这时,庙门被猛地撞开,赵阳出现在门口。他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笑意,手中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好啊,林深,原来你也知道了。既然如此,就都去死吧!” 赵阳冲向林深,却在即将触及的瞬间,被一道黑影拽住。牛头马面从黑暗中现身,他们的獠牙闪烁着寒光,铁链哗啦作响,将赵阳捆了起来。 “大胆凡人,竟敢在阴曹地府行凶!”判官怒喝,“来呀,上刑!” 赵阳惊恐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只见他的身体被铁链吊起,无数小鬼蜂拥而上,啃食他的皮肉。赵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在庙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等等!”林深突然喊道,“就这样让他死,太便宜他了。应该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罪行!” 判官沉思片刻,点了点头:“也好。待天亮,你便去警局报案,本判官自会助你一臂之力。” 赵阳被押入地狱,陈默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林深,谢谢你。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一路走好。”林深含泪说道。 陈默的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化作一道青烟消散。此时,天边泛起鱼肚白,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林深走出阎王庙,回头望去,庙宇竟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荒芜的草地。 在判官的暗中帮助下,警方很快掌握了赵阳犯罪的证据。面对铁证,赵阳终于认罪伏法。当他被押上警车的那一刻,林深仿佛又看到了陈默的身影,对着他露出欣慰的笑容。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一个月后的深夜,林深再次收到匿名信。信上没有文字,只有一张阎王庙的画,画中的判官正盯着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从那以后,林深经常在梦中见到那座阎王庙,听到判官的声音:“阳间的审判结束了,可阴间的账,还没算完......” 喜欢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请大家收藏:()爷爷奶奶说过的鬼故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