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穿成琴酒后我又稳又苟》
第1章 被绑架的我
一觉醒来我就发现自己被绑缚住双手双脚,现在被丢在墙角。
墙体的冰凉不断透过身上单薄的衣物传递到我身上,我难以忍受地挪动身体,让自己保持坐姿。
鼻尖敏感地嗅到尘土的味道,打了个喷嚏想,真是不讲究,不知道是谁把我放到了这么个地方。
四周漆黑一片。
我转转脖颈,嘶,好僵硬,感觉脑袋都摇摇欲坠,无奈到发笑,大脑也逐渐麻木,感觉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只过了几分钟。
最先听见的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随着“咔哒”一声,整个房间亮了起来,我的视力缓慢恢复,刚抬头,就发现正对着自己的那面墙逐渐变成透明。
这个房间外还有个更大的空间,我看到一个有着数不清的按钮的操作台,操作台前围了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有男有女,不仅有白人,我甚至发现其中有几张东方面孔。
他们多数人都是面无表情,只有端坐在人群中心的人笑眯眯地打量我,声音嘶哑地对我说:“小朋友,醒了没?”
我似笑非笑地说:“原来是眼睛有问题啊,要卖掉我之后拿了钱治疗?”
“你,你什么意思?”
“眼瞎的东西,我要是没睡醒,鬼在给你讲话!”
“臭小鬼,找死!”那人恼羞成怒,站起身,但在他的其他同伙却都一脸淡然,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有一个女人看了看手表,打了个哈欠:“行了,别浪费时间了。”
“哼,待会还看你嘴不嘴硬。”
这人不由分说地按下一个控制按钮,房间不知道从哪里发出了“呲呲”的响声。
当我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无法克制地坠入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间洁白的房间中。
一个看不清的人影正静静地站在我的床边,是幽灵还是怨鬼?
我戴着氧气罩,微凉的氧气毫不费力地进入我的鼻腔。
我眼睛跟被强力胶水黏住一样,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样子,看来视力还没恢复。
这群人贩子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我的器官都还在吗?我知道有些儿童在街上就会被掳走,去给一些富豪挽回“青春”,或者给一些器官先天不足的富家公子小姐提供替换品。
那抹鬼影见我来,自顾自的说了好多话,比如“睡得可真够久啊。不过运气不错,还是成功了。”、“不是吗,好小子,你以后就为我做事吧。”
都是什么鬼?我想立刻问回去,但是,无论怎样我都发不出声音。
他看出了我的挣扎:“别乱动,你的身体很快就会恢复,之后的事,就等别人为你说明吧。My little crow(我的小乌鸦)。”
乌鸦?
下一幕让我震惊的事发生了。
消失了,站在我床边的人,消失了。我的眼睛想要睁大看是不是幻象,但一阵难以抵抗的疲惫感涌上身来,竟然再次昏了过去。
这期间我做了个梦,梦见了我屈辱无为的上辈子,感受到车祸死亡时的剧烈疼痛。
所以说啊,真有半挂送你去转生这种说法的,我就是这样的苦命鬼。
这一生,我刚跟随从英国远嫁日本的生母来到这个位于太平洋的小国家,竟然在一天之内就被绑架。
在记忆中,母亲未婚先孕又被抛弃。这个年轻女子好几次有意地把我扔到街头。这次真是让她如愿以偿地摆脱掉我这个拖油瓶。
重新开始新生活吧妈妈!
得到前世记忆后,我对亲情也没有任何留恋了。
等到彻彻底底苏醒,又不知是过了多久,这次身旁坐了一个淡金色头发的女人。她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紫色边框的眼镜,长相冷艳,表情却格外沉静。
我浑身轻松,四肢充满力量,感觉能一拳打碎老虎的脑袋,我抻抻腿坐起来。
这个女人怎么也不说话,好像陷入沉思中。她是医生吗?
我不是个话多的人,但可能大脑中的记忆太过繁杂,让我十分想要通过和别人交流转移注意力,于是先开口问道:“你就是那鬼影所说可以为我说明我一切的人吗?”
“不,我并不知道你说的‘鬼影’是什么,但你现在确实需要知道一些事情。”女人缓缓开口,墨绿色的眼眸流露出一些让我诧异的温柔,“这里是乌丸集团旗下的生物研究所,我叫宫野艾莲娜,是在这里工作的科研人员,你在三天前被送到这个研究所进行治疗。现在,小朋友,祝贺你恢复健康。”
我捕捉到“生物研究所”的字眼,直言不讳地问:“在我昏睡期间,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她眸子平静无波,嘴唇保持上扬,微笑道:“没有哟,什么都没做。”
我不想再说什么,开始隐秘地观察四周,有扇窗离我很近,不知道这是在几楼,如果十层以内,我轻而易举地离开这里。
话说……宫野艾莲娜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不知道在记忆中的那个角落。
艾莲娜看了看手表说:“好了,我的工作很忙。你等会就要被接走,小朋友,希望下次见面,你还是这么活蹦乱跳的。”
她转身离开,还耍帅的摆了摆手。
我当然会活着。我在心中回答,上辈子死的时候才发现没活够本。
宫野艾莲娜刚走没多久,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就进了房间。见我还坐在床上,他一把我拎起来,拿手铐把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带上了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好好再看看外面的景色吧,小鬼,以后就不一定还能见得到阳光。”男人嘴里叼烟,火光明灭不定,他单手开车,另一个胳膊靠在打开的车窗上,不断吹过的风吹乱他的发丝。
“那你多心了。我一定会活下去的,而且会活得比谁都好。除非……”我故意停顿。
“哦?”他略有兴致地偏头,把目光移到我身上。
我呵呵笑道:“除非你继续危险驾驶,把我和你搞死的情况之外。”
男人怔愣片刻,倏地摇头轻笑,把嘴里的烟按灭,扔到了窗外。车窗也被缓慢摇上,男人双眼变得认真,握好方向盘,看向后视镜:“坐稳了,我一定会把你活着带到基地的。”
随后,他一脚踩下油门,轿车的速度飙升。
我没有系安全带,双手还在背后。这么迅速地起步让在后车座的我吃了好大的苦头,一路上磕磕碰碰,膝盖大概肿了一大块。
真是个混蛋!车技有够烂的。
到了一个车库,汽车的速度才慢慢减慢,最后停下。
“小鬼,到了这你可别再乱讲话了。小心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一枪崩了你。”
我摩挲指尖:“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嘴唇上扬,戴上黑色的皮手套:“你小子,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算了,我是Geneva,记性好就别忘了。”
什么怪名。我嘴角抽搐,忍住无数吐槽。
门口站岗的保安人员用黑布蒙上我的眼睛,我被他们带入基地,先是像进监狱一样全身被扒光检查,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审查身份信息,最后我被安排进了一个单人宿舍,除独立卫浴间,只有一个卧室,里面有着三件家具,床,写字台和衣柜。
这三处我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不确定有没有监控的设备,却有个惊奇的发现。
在抽屉中,放了一部按键手机。
我在拥有自己的手机时已经是智能手机的时代了,突然看到这种“老古董”还真有一些稀奇。
这种事就好像是被拐进了传销组织一样,打开手机查看,果然里面没有电话卡。
想想也是,他们怎么会让我有机会联系到外界呢?更何况,我在日本只有一个亲人,我的母亲,但她只想摆脱我。
前世她是直接把我抛弃在英国自己消失,这一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把我带到日本,但命运轨迹已经改变,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上天重新赐予我人生,就是为了让我摆脱旧日的噩梦。我死死盯着手腕上被手铐留下的红痕,冷寂了12年的心脏,在此刻终于重新跳动了。握住十二岁的自己掌心,活着真好啊。
第二天,我被巨大的广播声唤醒,穿上衣柜中的训练服来到走廊。跟随许多不明状况的少年前往被提前告知的集合地——一个巨大的仓库。
一个身穿绿迷彩的高壮男人戴着墨镜,咳出一口浓痰到地面上,扯着嗓子喊:“都给我听好了,我是你们的教官,在这里,都给我把皮都绷紧了!”
我的身旁是一群和我差不多同龄的小孩,被这么一通吼,都白了小脸。
“不听话的。”他掏出一把木仓,拉开保险,对准其中一个孩子扣动板机。
“啊啊啊啊——”
子弹打到地面上,留下黑色的印记。这群半大孩子们脸上都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他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不少人吓得腿软,跌落在了地上,离弹痕最近的男孩的身下淅淅沥沥地滴落液体。
“哟,还真有吓尿了的!”教官演出吃惊的表情,半摘墨镜,仔仔细细打量这个男孩,问了问空气中淡淡的骚味,脸恶心得皱到一起,“啧啧啧,这可不行啊,要不然我立马把你送回家找妈妈。你想不想回家?……说话啊!”
教官严厉的话恐吓住男孩,他不敢言语,嘴唇都在颤抖。
“不说话就去死吧!”教官笑了起来,笑容扭曲又恶心,他又掏出手枪对准男孩。
“不!我说话!你别杀我,我不想回家!”男孩流泪大叫着跪下,眼中满是祈求。
教官看到这一幕,好像他虐待癖好得以满足一样,把手枪放好,温和地吐出残酷的话语:“好孩子,我不会杀你的。不过你死在别人手上,那我可就管不了了。”
男孩僵硬地转动脑袋,看向我们,然后露出了更加惊恐的表情。
他在害怕啊。
“别玩了老头!要干嘛就干嘛,别浪费时间好吗?”我冲教官喊道。
其他人看见我如此头铁,都看傻子一样看我,在心中松了口气,毕竟我为他们吸引了火力。
“臭小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教官愤怒起来,向我走来,我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劲拳袭来,我连忙闪躲并举起手护住脑袋,凌厉的拳风划过我的脸庞。拳头如暴风雨般向我砸下,我很是吃力地应对。
这辈子的我还没有经历那些惨无人道的严酷训练,我身体力量也没得到完全开发,也只能不断闪避。
肾上腺素因受到机体刺激飙升,大脑瞬间冷静到极点。可就算是上辈子唯一一个从地下斗兽场厮杀出来的我,此时此刻也无法完全躲避一个成年男人的攻击。
腹部在短短一瞬间连续承受了两击重拳,疼痛感让我全身仿佛被点燃。在下一击即将袭来时,我一下子偏身下蹲。黑色的木仓把近在眼前,嘴角忍不住撕扯开一抹笑容。
天助我也哈哈哈!
挂在教官身上的枪,近在咫尺,触之可及,只要伸手就能反转局势!我伸出了我的左手。
“砰!”
整个仓库在一声枪响后安静了下来,一朵血花绽放在我面前,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
怎么回事,我忽略传来的右手臂的刺痛,立刻转头看向开枪的方向,在上面!上面有人藏匿着,一直观察这里的情况。
我顺着弹药的冲击,在地上连连打了几个滚。胳膊上多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很快,血液汩汩冒出,不断滴落在灰色的水泥地面上,吓得一旁的哭得冒鼻涕泡的男孩打起了嗝。
只是擦伤罢了。
我很不合时宜地笑出声,男孩赶紧捂住了嘴。
教官的脸色发青,转身寻找开枪的人:“谁打搅老子收拾人了?训练期间谁敢打扰老子,对老子开枪。”
可惜这教官脑子不太好使,一直没发现人藏哪。
“哒哒”的下楼梯声回荡在仓库里,教官才傻傻的看向楼梯口。
一个金发蓝眼的美丽女人身穿黑色皮质短款连衣裙,v字领开到了夸张的地步,手里的枪似乎还弥漫着硝烟。
教官看见来人是谁后,立刻换上了谄媚的表情,弯腰恭敬的说:“贝尔摩德大人是来观摩训练的吗?怎么不跟在下提前说一声呢,让您看到了不太好的画面……”
教官还在滔滔不绝,但是贝尔摩德却是勾起唇角,拿枪抵住了教官的额头。
“我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的。”
教官冷汗直冒:“大……大人何出此言。”
被叫做“贝尔摩德”的女人凑到教官的耳边,缱绻而暧昧地吐息:“这帮小崽子,那位先生可是很看好的哦,他们要是在这种小事出了问题。你想想你能死几回呢?”
只有离教官最近的我完完整整的听到了这些话。其他人都只看到女人拿枪抵住身材高大的教官头,教官也像之前少年们一样吓软了腿。
女人高傲地瞥了一眼被吓趴的教官,又意味深长地留下一个眼神给我,随后直截了当地转身离开仓库。
第三天,我们就更换了一个教官。
重修,25.6.22,今年手感火热,但是更新的书卡文了,也不想写,就来重修老文了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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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绑架的我
第2章 黑泽阵的无语事件
我确认我十分熟悉贝尔摩德这个名字,但我就是想不起来到底从哪里听说过她。难道重新拥有生命后,前世记忆潜移默化中退化了吗?甚至最让我痛苦的记忆也慢慢没有了踪迹,只剩下一股情感——仇恨。
我仇恨这个不让我活下去的世界!仇恨阻止我好好活下去的每个人!
我现在就是要活下去,所以一切阻挡我的人,都来变成我脚下踩着的尸体吧!
我脱离那些小孩子,独自跟上了贝尔摩德,走到一个拐角,她消失了踪影。还准备四处探查时,感受到身后有直直朝我而来的杀意。我回头,向她要了一把手木仓,大小很适合现在年龄的我。
我要杀掉教官。第一,我要靠杀掉他来立威,第二,这个人的存在恶心到我了,别以为我刚才没看到他因为辱虐少年军裤下的激动。
女人撩了撩自己的耳侧的卷发,向我抛了个媚眼,但才12岁的我对这个性感的女人没有任何感觉:“组织成员无缘无故被暗杀,上面知道了可是会动怒的。”
“你直说条件吧。”
女人伸出三根细长白皙的手指:“我要你有三次完完全全听从我的命令。”
“三次太多,一次。”
“我就这么廉价吗?两次。”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一次。”
夜晚,我潜入教官的宿舍干掉了他。
新上任的教官是个面熟的家伙,还是叼着烟,眯着眼对我说:“杀手就要遵守杀手的生存法则。这是我对你的忠告,你是天生的杀手,我不想你夭折。”
没有人是天生的杀手,除非这个人脑子某些区域出现问题。
Geneva,是组织的重要干部和顶尖杀手,刚经历了一场组织内部动乱后,被下放到这里教新一代,算是对他身份的认可,不过,这家伙开车技术超烂。
于是,魔鬼般的训练开始了。
我对这个表面酷拽实际是个长发控的家伙很不满,但在训练方面丝毫不放松,一直是同期最强的存在。那么拼命的训练的原因是我从贝尔摩德身上学到的:摆脱无法预知的死亡的最好途径就是上位......
但还时不时受到Geneva的骚扰:“小阵啊,你留长发好不好嘛。”
呀嘞呀嘞。
我:特么烦死了。长发有什么好,保养起来多费劲,唯一的好处是会让我更像女孩,这样潜入暗杀时目标会放松警惕。
Geneva:“嘤嘤嘤,小阵可不能随便从别处学脏话,这样爸爸我会伤心的。”
“你这个人别随便乱认儿子。还有别撒娇了,都老大不小的。”
Geneva:“可是我才27岁呀。”
我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或许他真的27了,又或许他已经是个老不死的东西,可这个家伙实在是幼稚,他以为自己是缠着闺蜜的女高吗?我没再看他一眼,灌下一口电解质水后就又练习起了射击。
没有人是天生的狙击手,都是拿子弹喂出来的,我一场能打500发子弹,一年365天,日日如此练习。
仅用半年我就走出了训练营,开始在组织外围做事。
又过了半年,因为我的综合能力过于出色,所以组织开始给我下达正式任务。我名正言顺的以同期第一的优秀成绩正式毕业,这天 Geneva送给我一张电话卡后,我把他的手机号存了进去。
“小阵,你我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能再见,一定别忘了我,记得CALL我哦。”
我大脑出现Geneva咬着小手绢痛哭流涕抱着手机的画面。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师徒之情。
于是笑得狰狞:“好啊,只要你一次不接我电话,这辈子就别联系了。”您好,Geneva你这辈子也别想等到我的电话。
当我以为终于摆脱了这个万恶之源时......才发现,那仅仅是我以为而已。
“嗨~阵酱。”黑发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墨绿色的眼睛半眯,笑道,“亏得让我动情告别,结果组织又把你派到我手下了,我们之间居然有这样的不解之缘。”
我:死鱼眼。
Geneva:“怎么和我预料的不一样?小阵不应该激动落泪,然后扑到我的怀里吗?”
呵呵,你想多了。何况我们才刚从训练营分开没一个小时,我才刚到达新换的住处就在门口看见了他。
我忍住嘴角的抽动:“你见我哭过吗?我没有泪腺这个东西。”
他竟然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表情异常严肃,突然灵光一现,摇摇食指说:“见过哦。”
我:?
Geneva(豆豆眼):“而且是很可怜地大哭。”
他不要痴心妄想了好吗?我这辈子的泪腺完全没有在线。即使是最严酷的训练中,我也没......看着他揶揄地眼神,我懒得多说,谁不知道geneva是个蠢货,我就不应该认真。
Geneva收敛起白痴一样的表情:“小阵,看下你的手机邮件箱。”
我狐疑地拿出手机,邮箱中的确有一个信息。
[小阵: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
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
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
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Geneva!你的搭档,将和你一起完成许多任务!加油呢,我的搭档。]
我抬头嘴角抽搐,Geneva握拳捶到我的肩膀上;“请多指教。”
这是我杀手生涯的第一次暗杀任务,目标是全国排名第二的生物科技企业的首席科学家,听说组织多次对他威逼利诱,可他就是不肯跳槽组织的研究所工作,几次三番下来,组织也就彻底失去耐心。抱着宁可错过也不放过的态度,BOSS下令把他做掉。
我看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科研大佬,不由得想吐槽:这是什么破暗杀理由啊,BOSS脑子不会有坑吧。如果是我,就把他彻底监禁起来洗/脑,又不缺这些时间。
Geneva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点了根烟,说道:“阵,别忘了杀手的准则,你只需要知道自己的目标,然后完成任务。不要试图改变上司的决策。”他凑到我跟前,把烟雾吐了我一脸。
靠,我的眼睛被辣得刺疼,鼻间全是浓烈的烟味。
Geneva脑子才有坑,我马上就要去狙击任务目标了,他竟然拿烟熏我的眼睛!
“哈哈。”男人沙哑的笑声回荡在汽车里。“未来的组织第一狙击手小阵这次可不用上场了。你在这里等我,手枪上好膛。”
他把烟取下塞到我的嘴里,自顾自戴上帽子口罩,下车从后备箱中拿出黑色的乐器盒。我不抽烟,厌恶尼古丁的味道,立刻把烟丢到了烟灰缸里。开始计时的同时观察四周。
只用了五分钟,他就回来了,身上清清爽爽的,神情也一如既往不着调。
这就完了?我有点恼火,第一次任务我竟然没出手?
男人一上车就摘掉了伪装:“呼,好热啊。如果能和贝尔摩德一样会□□就好了。”
我开动了车子,这一年的训练里我学会了开车,而且技术比这个老男人好太多了。
但看着这个人一派轻松的抽烟,我心中十分不爽,等到我有了代号,就找个小弟专门为我开车。
“咔嚓”。
什么声音,我侧头一看见Geneva拿着手机对准我拍照。
“小阵的黑脸好好笑,哈哈哈哈。”
我自认为忍耐力还算好的,否则,我当下就撂下方向盘去揍人了,当然揍不揍得是另一回事。
我暗地里磨牙,等着吧Geneva,迟早有一天把你干掉。
出任务没参与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完全不知道过程经历但你要写任务报告。
不是,我加入的这个组织BOSS是有什么怪癖吗?为什么杀手要写报告?我们暗杀成功不就行了吗?(震声)
还有我完全不知道过程,这让我该怎么写?写幻想小说的情节吗?用写环境描写渲染紧张气氛吗?
原来不让我上场是存着这个心思啊,不想自己写报告的某人。
我狠狠攥紧笔杆,咬牙切齿的说道:“Geneva。”
男人笑嘻嘻地摸了摸我的头:“小脑瓜比我聪明,当然要你写了。”
他开始注视我的头发,遥想着什么。
“表情好恶心,你离我的头远一点好吗?”
“嗯......再长一点就好了。”
谢邀,立刻剪。
让我更下定决心剪头的事是——
Geneva那个混蛋,他,他......骗我要写报告。(呼吸急促)
我和他出了整整5次任务啊啊啊啊啊!我写了5次报告!还有两次是凭想象写的“小说”。
我刚写完报告,发现Geneva没在基地,就亲自去情报部上交任务报告。
“你好,阵君,杀手出任务是不需要报告的呀。”
不需要报告的呀。
不需要的呀。
Geneva!你给我等着。
我能感受到我的怒气已经具现化了。
Geneva:荷兰金酒。
Gin:金酒或琴酒。诞生在荷兰,成长在英国。
俩人亲情向。
目前这是处于成长时代的琴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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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黑泽阵的无语事件
第6章 第一狙击手的殒命
我在撤退的时候,接到了小弟的电话,那头环境嘈杂还隐隐有枪声和爆炸声,像是发生了什么动乱。
小弟焦急的喊道:“大哥!现在基地有人发动叛乱,你先别回来了。”
我边加大了油门边问道:“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暂时是安全的。那些人现在在外围还没能攻进来。”
我没有纠结到底发生什么了,眼下最要紧的是让小弟保命:“你别去和他们硬碰硬,什么都别管,先撤退到Geneva的办公室里。”
“我现在就在Geneva大人的办公室。”
“你进去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我对他下着指令。
我听见电话那一边的脚步声停下就继续说道:“看见有个酒柜了吗?”
“看见了!”
“上面有一瓶金酒,你把它旋转180°。”
“噶哒”的一声后,又传来了木制品摩擦地板砖的声音。
从鱼冢的语气中我感受到了他的惊讶:“大......大哥。”
我对他说:“少废话赶紧躲进去。”
“嗯!大哥你也找到安全的地方了吗?”
“我自身就是安全。”说完这句我就挂了电话。
眼瞧着基地越来越近,战火也在不断蔓延。我觉得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叛乱了,这大概是要把组织端了的节奏。
突然有个熟悉身影从高空中坠落,我立刻刹车,才没有把车轮压在他的脸上。
“Geneva!”
我立刻下车,但没有好的掩体,眼下只能靠这台德国雨蛙了。
昔日狂傲的他此刻全身都是弹孔,鲜血淋漓,如暴风雨般的子弹还在飞速袭来,噼噼啪啪的全落在车身上,火花四射,一个都没打中。我有点搞不懂了,这些杂鱼是怎么把Geneva逼到这样的境地的。
我从车上看见了隐藏在左右墙角的枪口,没多想开始拿起枪反击。
对方的人一个一个倒下,Geneva也这时从地上爬了过来,我没心思看他这样狼狈的一面,集中精力对付剩下的几个。而且,在我看来,Geneva这个家伙,可能撑不过去了。
“嘭”!
怎么......回事。
我呆呆地看着Geneva再一次被打中的胸口,肋骨因为巨大的冲击而断裂,他又吐出一口鲜血,Geneva......你!
“阵。”他虚弱到只能睁着一只眼睛,但不知道凭着什么样的意志力踉踉跄跄的扶着车站起,然后我被他一把推远摔倒在地,“很伤心啊,不能再见到你了。永别了。我的......”
几乎刺破我鼓膜的爆炸声音响起,我眼睁睁看着那辆汽车湮没在无尽的浓烟和火光中。
Geneva......死了?
我觉得全身发冷,即使现在爆炸的高温让空气扭曲,但我还是不停的流着冷汗。
什么组织的高级干部,什么第一狙击手,就因为这样小小的动乱而丧身了吗?
我的头脑有点发昏,被炸伤的右半身的血液在不停流失。我望了望破晓的天空,在我的眼睛里却越来越昏黑。街道寂静恐怖,潮湿的地面上,血泊几乎可以当作镜子了。
仅剩的两名敌人看见我是个小孩就放松了警惕,像是忘记了刚才是谁把他们的同伴干掉的一样,慢慢地走了出来:“少年,你已经重伤了,别反抗。我们是好人,知道你是被诱拐进组织的。”
我低着头,金色的刘海遮住了我半边脸。啊,突然想起头发一直忘了剪,现在已经及肩了。我慢慢地对他们说:“你们是谁?是来带我回家的吗?”
另一个人笑着,安抚似地开口:“是的,我们是......”
我没等他说完,一枪打穿了他的身体:“你的笑真的很难看啊,为什么要一边强忍哭泣,一边向我露出微笑呢?”
另一人见状立刻举起了枪。
“嘭”的一声,他倒下了。
“大哥!”
我好像听见了鱼冢的声音,这个家伙,怎么不好好待在密室里,竟然不怕死的跑出来了。
但是难以抵抗的疲惫让我晕了过去。
我被小弟和其他来支援的人员急救,之后又乘坐组织的飞机被护送到了美国的基地。
在昏睡期间,我好像做了一个难以形容的梦:
[天使般美丽温柔的金长发女人遇到了一个受伤的冷酷黑发男子,她对他的细心的照顾,改变了这个男人的冷酷,最终两人相爱,在一个小教堂里结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后来他们有了一个孩子,孩子的发色与母亲一般,眼睛的颜色则继承了父亲的基因。一家人过上了童话般的生活。]
我被惊醒,做这种梦只有一种感觉——头皮发麻。
呃,头好痛。
“叮叮”。
什么声音,环顾四周,发现是自己手机在震动,我拿出来看见了贝尔摩德的短信:
[任务完成的不错哦。组织最有潜力的杀手。那位先生的小乌鸦——GIN。]
我立刻坐起身,试图拨通贝尔摩德的电话,但是一直没接通。
突然手机被抢走。
正统的日本长相的三四十的男人站在我的病床边,把我的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说道:“虽然你身体的恢复状况超越了一般人,但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个病患。动作这么大,身上的伤口很容易就会裂开的。你饿了么,我亲手做了寿司,哦,你可能还不能吃寿司,那我去分给其他的手下,不知道Boss爱不爱吃。”
他还提了提自己手中的便当盒。
“你好烦,大叔。而且我不认识你吧,你谁啊?”感觉是个寿司狂魔。
这个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道:“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组织中的rum。”
“啊,我是......”
“我知道,你是gin。”他那奇怪的左眼透露出的冷酷神色让我也不免内心一惊。
在我醒来就藏这个房间的人,似乎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监视者,而是一个老狐狸呢。
“啊,对,我就是gin。”
原创角色Geneva杀青撒花花啦。之后可能只会在回忆里出现了。嘻嘻。
谢谢为我加油的小伙伴们,爱你们。
阵哥对待有代号的组织成员一般是:首次见面,知道代号——私下琢磨是谁——以后怎么折磨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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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狙击手的殒命
第7章 美国基地的平静日常
我知道我是GIN了好吗大叔!
朗姆把我的代号反反复复念了很多遍,最后还离开时还哼着说什么“Geneva的爱徒啊”。
在目送RUM离开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倘若他下手的话......
你不必一直和我重复那么多遍的,而且收收你眼神中的杀意好吗?我会忍不住想掏枪的。然而我穿着病号服,没有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爱枪在身。我的爱枪当然就是伯/莱/塔.M.2.F ,是Geneva从抢来的那又怎样。
不过又谈起Geneva,就觉得他死掉太过蹊跷,而且我隐隐有种推测。叛乱,药物,BOSS与贝尔摩德的命令,宫野夫妇,Geneva以及组织的研究......种种人物和事件等要素像是编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要把垂涎已久的猎物捕获。
这个组织真的远远比想象中的危险。
我休养了半个月后,身体恢复好后,BOSS还是通过贝尔摩德来给我下任务。
这是在美国的基地,先前在日本基地结交的人中存活的寥寥无几,所以这帮一点都不了解我的人不知道从谁那儿得到假消息就胡乱传播起来。
我在组织里的酒吧角落擦拭着自己的爱枪,听着不远处的组织成员对我的胡言乱语。
“琴酒也不知道怎么就被那些大人们重视。明明就是一个小孩。听说长相不错,金发碧眼,还是个混血,不会是靠着身.体.才......”一个人对周围人露出猥.琐.的笑容一脸“你懂的”的意思。
太离谱了。
“哈哈,琴酒是组织日本那边的天才杀手呢,把他当作普通的小孩简直就是不要命了,我还听说啊,琴酒亲手把他的前任上司干掉了。”
前半句还勉强算对,但后面他在说什么啊?我简直一脸震惊。
随后那桌人又开始把“心狠手辣”、“孤傲不羁”什么奇怪标签就都开始往我身上乱贴。
有的更过分,直接说道:“琴酒就会踩着同伴的尸体上位。”
我直呼好家伙。
越来越感到破防了的我,提着枪就往那一桌走去。
我走到那桌,坐到了他们的身边,温和地开口:“你们好哇。我是Gin,一起喝一杯怎么样,我觉得你们对我挺感兴趣的,对吗?”
当然我的左手还在一直举着枪。
与黑漆漆的枪口直面的感觉怎么样呢?我看着他们的表情,莫名想到了柯南里面的一种独特的动画表现手法,就是眼瞳骤缩,颜色泛蓝。
如果是动画里的琴酒,那么这群人,看起来都是底层成员,那他们肯定连靠近都不敢靠近。
我笑嘻嘻的和他们对视,在他们眼中大概就是冷笑了吧。随处释放的杀气,让他们都冒出了冷汗。
一个看起来挺壮的花臂表现得比其他人镇定些许,他站起身想用身高来压低我的气势:“呵,我还真就不怕你这个小鬼,你以为就你有代号吗?我也......”
他还没说话,就捂着胸口吐血倒地。
酒吧里的人瞬间就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这里。
“你有代号?老兄,你怕不是工业酒精兑水吧,瞧你又贱又毒的。”这个就是刚才对我长相一阵夸赞的。虽然我厚脸皮,但也不能就那么忍受啊。
我走到他温热的尸/体旁边,蹲下对他轻声说:“啊,抱歉,我也无法控制我的枪呢,而且,动不动就俯视人会很没有礼貌......”
我看着其他人一脸“你说开枪就开枪,你礼貌吗?”的表情,就站起身,提高嗓音:“诸位,我Gin是Geneva的弟子,可不会给那位第一狙击手丢脸的。当然,也祝大家今晚愉快。”
早在训练营的时候就听Geneva吹嘘他自己在除日本外的基地怎么怎么拽,除了几位元老成员之外,还真没人敢惹他,他也就在日本看的惯几个人,在国外谁见他都绕着走。既然这么“恶名昭著”,那就不客气的借你名声和人脉一用。
毕竟某人说过:“我的所有资源就是小阵的资源。”
果然,在我说完那句话后,有人就主动清扫了现场。
我冷冷的瞥了一眼和那个不幸的男人同桌的其他人就离开了酒吧。
这叫做社会的毒打。
在基地的某天,没有人物的我在一边楼道行走一边想着和琴酒有关的事情,但发现除了“一人挑起酒厂,其余全员卧底”(可能稍微夸大万分之一)的艰难处境外,丝毫对琴酒没有一点印象。
就像福尔摩斯对天文学一窍不通一样,我并不是没有足够的记忆力去记住剧情和人物,而是我目前仍旧对这些在上辈子我只当玩乐消遣去看待的事物有着排斥的想法。
但只能感叹:真不愧是和我名字发音相同的人。
我正发散思维的时候,一个少年的声音从我身边响起:“你就是Gin吧?”
我打量了他一下,稍微觉得这个穿着休闲外套的黑发男孩有点危险,因为我作为杀手最敏捷的神经都没有立刻发现他的存在。这个人叫北川直,因为他的出现让我从被乱评价的风口浪尖全身而退,听说他也是一个对抗组织中只会说话的废物的好手。
我用眼神和他打了个招呼,因为对于这种勇士点头的做法似乎都显得轻浮。但他那漆黑得似乎什么光亮都照射不进去的双瞳一刻不眨地盯着我。
怎么想都很怪异。
我不想浪费自己宝贵的休假时间,所以就打算赶紧离开。
然而我刚迈出两步,他就把我叫停:“我是来为你发布boss为你下达的直接任务的。”
哦,原来他是一个小传话筒啊。BOSS既然让他来给我下任务,那么不就不用天天见到那个烦女人了吗?
我内心有点愉悦,所以就温柔地对他说:“传话筒,有什么事快说。”
虽然不小心把给他起的外号喊了出来,但见他脸上没有怒色我就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给我来了这么一句:“啊,你真是个难对付的人。”
我有点无语,默默的把手放进了我放枪的口袋里。
“对不起,跟你开了个玩笑。我想和你在一个比较安全的环境谈这件事。”
[ 6.
组织的某基地内。
“你就是Gin吧?”我对少年说。
少年用冰冷的墨绿色眼睛瞥了我一眼,就要从我身边离开,我连忙喊住他:“我是来为你发布boss为你下达的直接任务的。”
他停下脚步,侧头瞪着我:“传话筒,有什么事快说。”
我:“啊,你真是个难对付的人。”
他没回话,但我从他摸枪的动作看出了他的恼火。----《你说我是什么酒就是什么酒吧》 ]
双重视角,当作小剧场看吧。
北川直是我的另一篇文的主角呢哈哈哈。
各位感兴趣可以去看一看~
当然我目前可能不会再更那篇了,因为目前一切以琴爷为重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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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美国基地的平静日常
第8章 北川直的诚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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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五
[柯南]穿成琴酒后我又稳又苟来源更新
文学城 第8章 北川直的诚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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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Geneva的人生
[我在黑暗中沉沉浮浮,身上背负着常人难以忍受的重担,是真的心甘情愿跋涉在这样艰涩的道路上吗?我没有给自己回答,只是摸上心口,皮肤传来隐隐的,轻薄的照片尖角刺痛胸口的感觉。那张照片上印着的是我的家人。]
Geneva是MI6派遣到黑衣组织做卧底的特工。这个秘密任务被下达后,他在其他卧底同事的帮助下进入了组织,并一步一步获得了代号。他认定自己从来没有忘记初衷——直到他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一个绝对的天才。身体素质,智力,记忆力,甚至连感觉都是优异让人惊叹的地步。可惜了,他被拐进了组织,注定了他们从立场上就是对立的关系。他亲手把他送进了组织的杀手训练营,夜晚的时候他思索自己做的是否正确,想到了那个张牙舞爪的孩子,他忍不住嘴角上弯......他的大儿子倒是和这个小鬼挺像的。
他仰躺在沙发上,成丝成卷的惨白的烟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像是半梦半醒,透过一层纱般看到了自己家人们玩闹的景象。
虽然喜欢摆着个臭脸,但性格倒是挺招人喜欢的。这是他对那个名为黑泽阵的少年的最初印象。
我的车技有那么不好吗?Geneva暗问自己。
即使一个顶级车手在面前,他都可以和对方五五开的。Geneva对自己还挺有自信的。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小鬼上来就把自己的教官搞死了,Geneva就被指派去教导这批小孩们。
他嘴里叼着七星烟,背靠水泥的承重墙,对面前的一众小孩说:“呦,你们好,我是Geneva,你们的新教官。”
看着黑泽阵思考的模样,Geneva有一个奇怪的猜测——这小孩不会不记得我了吧。呵呵,肯定记得的,呵呵。
他私下的时候单独和黑泽阵打了个招呼,果然是不认识他了!
Geneva发现了,黑泽阵可以十分迅速的记忆一切需要记忆的事,但他会把不重要的事忘得很快。
包括对人的情感吗?
过了半年,这个孩子已经成长得远远超过一般人了,甚至超过了一些成年杀手。
这半年来,Geneva并不会因为拥有这样得一个弟子而得意,他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紧皱眉头,他十分清楚这个孩子能促使组织成为难以撼动的存在,成为组织最趁手的刀。
Geneva在按时联系自己线人的时候,向对方说明了这个孩子的情况,想向上级请求培养成自己人。但是不知为何,上面却迟迟没有回复。Geneva于是多次用锐利的目光审视黑泽阵,多次下定决心要扼杀他,但一看到他那信任的目光时,就忍不下心。
Geneva曾经对黑泽阵说过让他留长发吧。原因其实很自私,他不愿意看到黑泽阵有着和自己妻子一样的发色甚至发型。留了长发后,那样就不会下不去手了吧。他嗤笑一声,吐出了一口烟。
他强制又把黑泽阵留了半年,企图这样抑制少年成长。
一年后,组织上面发下了最后通牒,必须把黑泽阵投入使用了。
Geneva冷笑道:这群狗东西就会把人当工具使用,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要求让黑泽阵成为自己的搭档,上面出乎意料的同意了。
他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私心,次次阻碍黑泽阵亲自做任务。可能,确实把一种奇怪的父爱给予这个少年了吧。“小孩子没有大人厉害,小孩子有事就要去找大人。”
Geneva试图给少年灌输这样的思想,但无论是他还是少年都心里明白,如果抱着这样天真的想法就一定会早早的死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色组织的。
Geneva心想:自己还是太自私了,完全没把黑泽阵当亲生的看,如果要是真的教导自己的儿子,他才不是这个教法,直接把小子扔到亚马逊玩漂流去。
总之,他还是对这个少年心怀愧疚的。
无论在哪个方面。
[我随即决定先离开日本一段时间,于是去到了英国,除了继续卧底工作外,我还隐秘的见了几次家人。在一次组织的任务中我到了一个十分肮脏的地方——伦敦地下角斗场,里面的鲜血暴力和兽性简直是伦敦之耻、英国之耻、人类之耻,我没有想到自己和无数牺牲同事的信仰竟然毁灭在自己奉献一切忠诚的土地上,而且我绝望的发现在这种情况下除了用黑色手段很难还治其人之身。于是我安装了炸/弹,毁灭了这个地方,并用照片记录了下来。]
Geneva在英国期间受到了一位老友羽田康晴的委托调查其远赴美国参加国际象棋大赛
的儿子——将棋四冠王羽田浩司的死因。Geneva但没想到这件事与自己卧底的黑衣组织有关联,自己的调查引起了二把手RUM的注意。
身份临近暴露......看来自己命不久矣了。
Geneva最先安排自己的妻子孩子离开英国,去到日本,自己也返回日本。一招灯下黑,保障了他们的安全。他最后想起了自己的弟子——黑泽阵。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把爆炸的角斗场照片送给了这个小鬼。在他的面前,用电脑默背着打出想对小阵说的,已经熟记于心的话。
贝尔摩德开始指挥小阵行动了,也就说明他的时间不多了。他开始联系其他战友,准备这场战斗。在发现小阵的任务目标是宫野夫妇时,Geneva向他的妻妹、连襟透露了现在的情形。他们已决心赴死,只希望他们的两个女儿能够活下去。战斗临近,Geneva在一高楼上看到了贝尔摩德在小阵的车上安装了炸/药。
保时捷?如果葬身在那可能也不错?
Geneva低声笑了。
[这样小阵你就和我fifty fifty(相互扯平)了吧。]
少年拿起同伴送来的磁带,一口气全听完。
原来在宫野夫妇为女儿录制磁带的时候,Geneva也突发奇想来了这么一出。
“可笑。”有人轻轻地说。
密密麻麻的草稿被人一把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盆中,湮没在妖冶的绯色中。
“真的不必销毁的,我帮你保管的话会很安全的。”栗发少年转转黑色的眼珠子,抱膝蜷缩在柔软的椅子里。
咔咔掰断磁带的少年顿了一刻:“多管闲事。”
他遮住大半张脸金色刘海下,墨绿色的瞳孔死死凝视着破碎的磁带。
“我周围全是些多管闲事的家伙。”
[小阵千万别怪我不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啊。]
谁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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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谢谢 大家支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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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Geneva的人生
第10章 重返日本
“大哥!好久不见。”
正在擦枪的我一惊:“你谁?”
叫我“大哥”的好像有那么一个人......
“大哥,不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咱们就几年没见而已。”
我沉默。
哦,是我小弟啊。上一次见你我才15,现在我都27了你跟我说咱俩就几年没见?
“滚开。要不给你喂子弹。”失踪这么多年的小弟还能叫小弟吗?怕不是被别人抓去培训成卧底了。
长相凶恶的彪形大汉脸上立刻变得痛苦:“大哥真的失忆了吗,都怪我当时来晚一步。”
“你是不是傻。”
“如果大哥失忆的话,那只好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了。大哥,我是鱼冢三郎,代号伏特加。你还记得训练营里的事吗?大哥你可是数一数二的天才啊。那时候我只是个二期再训的菜鸟。”
我想到了好久不用的一个词——憨批。
“住口,别念了。”我与他墨镜下的眼睛对视,“杀手是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你要想玩幼稚园带小孩的游戏就趁早滚远点。”
“所以大哥,你想起来了对吗?还有大哥你头发长得好长了。是又忘记剪了吗?”
“要你管。”
我在酒吧看着舞台上又唱又跳的表演,伏特加喋喋不休的和我讲他这些年的心路历程。
“大哥,你还记得你让我躲进Geneva老大的密室吗?”
我的目光一凝,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伏特加神秘的靠近我耳边说:“我在里面发现了Geneva老大留给大哥你的东西:一个U盘。我随时都带在身边。”
“你自己处理了吧。”我压低礼帽帽檐,“还有最近我休假,你别来找我。”
我离开了酒吧,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没错,单干挣的太多了,我这三年存的钱三辈子也花不完,索性都买房买车买烟买酒。
我这些年没在组织里正经做什么事。做这一行人换的勤,可能上次见面还点头的人突然就会消失,之后新的一批人对我的印象就只有那时候捏造的传言。我点上一根七星,袅袅的烟弥漫在安静的空间中,屋外宁静的黑夜像要把这点火光都吞噬殆尽。
淦,莫名的心情烦躁。
滴滴——
[来自废物传话筒(BOSS)的邮件:
Gin,最近你需要回日本带新人。]
我输入:
[我在休假,随您怎么爬。微笑。]
清空。
重新输入。
[收到。]
发送。
说实话,我进入组织这么多年还真就没见过柯南剧情中叫乌丸的老头,每次有任务就是传话筒传的,我想怕不是他早自己悄摸摸把那位干掉了,所以默认他就是BOSS。
第二天,我飞去了日本,现在的日本基地重建在一个深山老林里。组织大概是觉得培养小孩太浪费时间,所以组织现在不搞杀手训练营这种体制了。我觉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无数卧底进入了组织,而且都轻轻松松的得到了代号。
就比如眼前这位......FBI?
我从刘海的间隙打量着面前的人。对方头带着黑色针织帽,黑色长发,手上拿着一杯罐装黑咖啡,根据他手上肌肉的状态,那是一个空罐。当然,比起那些宏观的特征,我最先注意到的其实是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那样冷峻眼神的注视下,我觉得自己的血液好像被点燃了一般。
呵,真像啊。
照应了中国一句古话:“虎父无犬子。”老爸是卧底,儿子也是卧底。
我忽略他那突然变得更加紧绷的肌肉和对我上下观察的目光向基地里面走去。叮——金属互相碰撞的清脆突兀得响彻在耳边,似乎在宣告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拉开了序幕。
我侧头瞥了一眼还在摇摇晃晃的铁皮垃圾桶。伴随着地面上影子的逼近,直到跟在我的左后侧。
对方丢掉易拉罐后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青年一样开口:“您就是Gin老大吗?我叫诸星大,代号莱伊。没想到您会来这么早,距离到约定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
我对剧情中赤井秀一记忆几乎消失殆尽,现在能知道他是谁还多亏了他这和Geneva如出一辙的长相。
我反手一个伯/莱/塔抵在他脑门上,他“吓得”立刻举起了双手。
“你就是BOSS说的新人?”
“是的,不过是朗姆老大联系我来的。”
朗姆?好久没听见过这个名字了,我去到美国后,朗姆则是来到了日本,全面负责日本区域的基地重建、研究进度的重启和组织成员“招募”,之后更是一举坐上了组织二把手的位子。
我靠近这位新人的耳侧威胁恐吓道:“我这里可拒绝有二心的人。”
看见他十分精准的控制住脸上的表情,惊讶—思索—表忠心:“我既然来到了老大您这里,就会一心听从您的调配,忠诚于您。”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句话——“FBI的话,你也敢信?”
“是吗?”我语气中带了些许疑问,稍微和他拉开了点距离,看见他放松了一点的身体,就突然说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卧底和叛徒了。”
“哈哈。”赤井秀一干笑了两声,“我又不是那些老鼠,所以老大你能先把枪放下吗?走火了就不好了嘛。”
虽然特别想再问他一句:“不是爬行在黑暗中的老鼠,不是围绕在垃圾旁边的苍蝇,那你是什么?”但最后还是没问出来,只是凝视了他一阵,就我收回了枪,放进了大衣里。
红色彗星?银色子弹?
我想起来最近北川直一直说个不停的赤井秀一的称号。
真不愧是正义的FBI。
我继续向基地里面走去。
赤井秀一一副想为我带路的样子,但看见我轻车熟路的走进电梯,按键,觉得我对这个基地的熟悉和他自己收集到的情报不符,就忍不住问道:“老大你曾经来过这里的基地吗?”
他胆子大了起来,没再使用敬语。
“没有。”
赤井秀一:?
我没骗他,只是不想和他解释而已。我确实没来过重建过后组织的日本基地,我基本都在其他国家活动,但架不住这个基地和之前被捣毁的那个完全一模一样啊。而且朗姆那个老家伙似乎为了恶心我,特意把对应Geneva办公室的房间安排给了我。
我带赤井秀一到了旧Geneva,现Gin办公室,进去后,里面的风格和布置,不能说和Geneva时期相似,只能说是完全一致。我现在有点怀疑,是不是伏特加不仅仅把Geneva的资料带了出去,还乘乱把他办公室里的家具全部偷运了出去。
突然想起BOSS告诉我,伏特加这几年没跟在我身边的原因是他到日本搞基建去了,这个小弟在我心中的信用值又降了一格。
我记起了伏特加的笨蛋人设,揣测起他怎么得到代号的,毕竟他有一个外号——专门培训精英的杀手训练营的漏网之鱼。
好像有个同期说过类似“鱼冢就是鱼嘛”这样的话。
见到眼前的办公室确实没有近期待过人的痕迹,干净但一看就是有人定期打扫的房间,我有点好奇赤井秀一对于这个他父亲生活过的房间再版的感官。
于是我坐到了沙发的中间,向他抛出了一个对他来说应该算得上奇怪的问题:“你觉得我这个房间怎么样?”
看他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眼睛却开始集中注意力观察整间屋子的时候,我轻笑:“我问的是这个屋子给你带来的感受。”
“啊,大概......有一种和我很契合的感觉?”赤井秀一略带试探的说。
这个人大部分时间演的唯唯诺诺的,但偶尔的语出惊人倒是稍稍显露出称得上“王牌”的风范。还算有意思。
“说话倒是不客气。”我的办公室和你的契合?
赤井秀一:“你难道不喜欢这样子的吗?”
一语双关。
我:“只有一副伶牙俐齿的人通常下场会很惨。”
反弹。
他墨绿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周围似乎染上了危险的气息:“老大,我可不光会耍嘴皮子。”
有点小卡文。
这大概算赤井篇开启?
谢谢各位看文,收藏或评论的小伙伴们,你们是我写下去的动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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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返日本
第11章 烈火中的永生
赤井秀一不愧是全能特工,不光嘴皮子耍得溜,综合能力确实强悍。
无论多么离奇的任务,他都能精准无比地完成。甚至在故意刁难他,不给他邀请函的情况下,他也能依靠自己的办法潜入会员制的高级私人宴会。
手段并不高明,好在有效。
他提前几天给宴会服务生们下了泻药,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结识了宴会主人家的千金,最终被替换上去服务全场。
即使这样,他还是会在宴会现场见到我时,深吸一口气,用眼神表达对我的不满。
我不以为意,和宴会主人的谈笑间隙,还悠闲地叫诸星大端来一杯酒水。
“感谢白井先生赏脸来参加小女的订婚宴会,宴会结尾还会有世界第二的魔术师,来表演精彩绝伦的魔术。”
宴会主人藤村会社社长藤村育野是个不折不扣的魔术迷,还是日本魔术协会的最大赞助商。
他口中的“白井”就是我,身份是美国知名企业的日本区总裁,藤村最近给组织捐赠了一大笔资金算作投诚,而刚从美国回来的我暂时是组织的对外联络人。
我很少会用社会上活跃的名流身份来进行活动。但这次,由于受到来自BOSS的指令,不等不在今天彻底舍弃掉这个很好用的身份。
今夜之后,风光一时的白井总裁就会彻底变成一团焦炭。而从美国回来的琴酒,将再次在这片土地上激荡风云。
“为什么不邀请世界第一的魔术师来表演呢?”我抿了一口酒水,里面苦味和辣味随着气泡的破裂在我舌尖炸开,感谢这杯“特调”唤醒了我血液中涌动的想要杀人的冲动。
我斜睨了这位绿色瞳孔的侍者一眼,又面色不改地继续问道,“藤村社长,你不是大名鼎鼎的黑羽盗一魔术迷吗?经常去花费高价卖前排座位。”
“说来也是可惜,前几年我还在偶然间获得过一张演出票,可惜那时候身处美国,没能赶上那场被誉为魔术史之最的‘灵魂之火’逃脱表演。”我无奈地摇头。
听到这句,藤村的眼神变得悲伤,微胖的身躯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错过了那场表演吗?真可惜。白井先生,您常年在美国,或许有所不知。黑羽盗一,这位超世天才已经陨落。就在那场名为‘灵魂之火’的表演之后,他再次表演了同样的逃脱术,可惜的是这一次,他失败了,最后被熊熊燃烧的烈火吞食。”
原来黑羽盗一已经死了,我还以为是他给组织上交保护费后,他没有钱邀请这位世界第一的魔术师呢。
藤村接着说:“顶级的魔术师从不会将同一场魔术表演两次。黑羽他逃过了‘灵魂之火’的炙烤,却无法逃脱仿佛命定的‘地狱之火’。许多人都说他这次滑铁卢是因为玩弄死神,受到了来自地狱的惩罚。”
我不再说话,静静倾听他滔滔不绝地说着最感兴趣的魔术话题,偶尔给他几声回应。看来他十分欣赏我这位“青年才俊”,彻底放下了长辈架子。
这些神乎其神、玄之又玄的说法我从来不信。
比起被地狱审判,还是被忌恨他鼎鼎大名的人设计暗算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藤村小姐已经完成游场,她身边那位长相俊美,气质寒酸的未婚夫就这样挂着尴尬的笑容,跟一群和自己阶层不同的大人物进行短暂的交流。
看起来对这场婚事很勉强啊!
不过,这显然和我没关系,藤村和我告别,上台发言。
我向前落座,把酒杯搁置到桌上,随着其他人一起鼓掌,礼仪优雅妥当。
灯光全部熄灭,几秒后,伴随悠长的音乐声,舞台的大灯亮起,魔术师挂着一根吊绳荡到台上,活像一只猴子。
在我眼中拙劣蹩脚的魔术点燃订婚宴的氛围。
有一群大概是订婚主角的朋友们的年轻人最为捧场,叫好声不绝,其中的一位女生还成为幸运观众上场协助完成表演。
演出结束后,灯光的电力迟迟不恢复,黑暗中,人们窃窃私语,他们都看出这是出意外了。
我最先嗅到烧焦的味道,不由皱眉。
舞台后台传来一声尖叫,深红的幕布又“唰”地上升,暴露出舞台上的场景。
方才还在宴会间穿行的高傲小姐,订婚宴的女主角,此刻被一根绳子吊住脖子,悬挂在十几米的高空。
她四肢僵直,躯体轻轻摆动。
藤村社长当场捂住自己的心脏,晕倒在地生死不明。
我冷眼观看这场闹剧,宴会男主角拿着麦克风,充满电流感的声音狠厉而决绝,控诉着他的遭遇。
包括被强权逼迫去和女友分手,去娶一个怀孕的大小姐,给她肚子里的野种当父亲这种狗血淋头的情节。
最后宣布一件事,他已经在会场埋好了400公斤的炸弹,要拉在场的社会败类同归于尽。
□□被扔到我的脚边,火舌立刻开始舔舐我的裤脚。
现场早乱作一团,男人女人都惊慌大叫,冲到大门前才发现已经被提前锁住,又都一窝蜂涌入狭小的应急通道。
我拽起这个已经被抛下的藤村,发现早已经唇色乌黑,一看就已经死去多时。
还好我早有准备,他的公司组织就不客气地收入囊中了。
至于我的脱身方法可比那些装神弄鬼的魔术要高超得多。
诸星大那蠢货发现我没出来,就故作焦急地返回火场,厚重的浓雾和炽热的高温又将他逼退回安全地带。
警车冲破云霄的鸣笛和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交织,我已经换上黑色大衣,扣住帽子,从容地走向那辆保时捷。
伏特加早在车内等候多时。
“嘿嘿,老大,这一次真是好大的动静。”
我低头拿出烟,叼在嘴里:“畏畏缩缩的不是我的风格。”
我不像朗姆,不搞派系斗争,也不会紧紧抱住权力不敢放手,因为我自身足够强大。
拇指把齿轮用力摩擦,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又重重吐出:“朗姆这个老东西,应该早点送他去见上帝了。”
省得他整天就光想着搞死我。
一周后,这个令人唏嘘的案件彻底落下帷幕,白井也彻底死在了大火之中。这次任务让诸星大成功获取了组织高级成员的代号。
“看到我复活很惊讶吗?”射击训练场中,我放下手木仓,对同样结束射击的诸星大说。
他讪笑道:“没有,我知道你会留后手的。”
“黑麦,你的代号。”我皮笑肉不笑,“藏好你的尾巴,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无论是FBI特工的尾巴,还是朗姆暗探的尾巴,都最好别让我抓住。前者为了北川直的那套维护剧情稳定,不能让他提前离场的理论,后者嘛,纯属是我很恶心这种事。
令我意外的是,他在几天后就彻底想通一切,把那时常挂在脸上的笑收敛起来,露出了他那冷血本色。
他开始独来独往,不再跟朗姆联系。
我对他的改变接受良好,毕竟剧情中,他会成为我的手下。他要是再敢动手动脚,我可能真会忍受不了,让他早日领便当。
而最不能接受他变化的应该就是宫野明美吧。
我那绯闻女友的姐姐。
第12章 和贝尔摩德的碰面
一家乡村主题的酒吧中,吉他的琴弦被乐手慵懒地拨弄,发出悠扬轻快的小调。暖黄色的灯光下,贝尔摩德正在给自己涂口红。
如果一位优雅的女士在你的面前补妆,那么恭喜,这说明你被她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的同时,她也对你没有任何感情方面的兴趣。
妍丽的绯红色让她过分美丽的容貌更加娇俏,也很难把她和不久前美人迟暮、宣布息影的巨星莎朗·温亚德联系在一起。
贝尔摩德的容貌在这十几年依旧没有任何改变,现在还自导自演了一出母女决裂的戏码,没错,母亲是她自己,女儿也是她自己。
之前欠过她的人情让我没完没了地还,可我们还是玩着还来还去的游戏,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欠谁的更多。
这次让我还在她的戏中扮演了个重要角色,那就是被女儿包养的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小白脸男友。
后来不知道被组织里的哪位好事者传了出去,说成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贝尔摩德知道后又添了把火,散播出我们两个“日复一日、情比金坚”的谣言,导致伏特加都敢来调侃几句我的私生活,说老大的情人上至30岁少妇,下至豆蔻年华的少女都能俘获,我只给了他一个字“滚”。我对大我不知道多少岁的女人和未成年小孩都不感兴趣。
简直可笑至极!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贝尔摩德和我是情人关系,在我刚从训练营走出,还是个无名小卒的时候就说我是被贝尔摩德包养,在我凶名在外的时候依旧换汤不换水地用这套说辞。
他们私下的八卦都通过贝尔摩德无一遗漏地传到我的耳里,这位组织中的情报专家对调侃我格外乐在其中。她很想见到我因这些闲言碎语大发雷霆,我毫不在意的反应又常常让她大失所望。
“黑麦现在可是你身边的大红人啊,怎么样,用得还算顺手吗?”她用酒杯的反光来检查脸上的妆容,琥珀色的酒水与冰球对撞,就像海水不断冲击冰山。
“一般。”
对于一门心思想置我于死地的下属,我又能怎样评价?他就是FBI 专门针对我打造出的武器,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放松警惕,最后一击致命。
“前段时间还张牙舞爪的,这么快就被你驯服了,调/教得不错么。”贝尔摩德单手托腮,不过我对她风情万种的皮囊丝毫不感兴趣,对她那故作暧昧的话语,我敬谢不敏。
“你手下现在不是也有个好苗子吗?”我浅酌酒水,反问道,“藏头藏尾的本事和你如出一辙……”
这件事被贝尔摩德隐藏的很好,可还是瞒不过传话筒,他告诉我这件情报时我还在对着这些年朗姆在日本搞出来的烂账焦头烂额。
被我的话一刺,贝尔摩德没有生气,反而兴趣盎然地提议,“难得你有这么在意的人,要不我把他也给你好了。”
“别什么脏东西都往我身边塞。”应付一个王牌卧底就够我头疼得了。
她前段时间也听说诸星大是受朗姆指使暗算我,知道我现在对这群上蹿下跳的新人烦得很,于是耸肩说,“那就再让波本跟我一段时间吧。”
我微微蹙眉,波本?他这么早就拿到代号了吗?
贝尔摩德将酒水一饮而尽,解释道:“我给他预订的代号,和他非常相配,希望他能够顺利通过测验喽。”
她踩着高跟到我的身旁,柔弱地搭在我肩膀上,在我的耳边吐息:“Gin,你不觉得很奇怪么,人才扎堆儿似的全冒出来了。”
我不作回答。但她说得可不是这回事儿吗?各国的培养多年的精英全都削尖脑袋挤进来了,他们当然和之前吸收的蠢蛋不一样。
贝尔摩德观察我的表情,并没获得多少信息,摇头一笑,背靠着我的椅子点上一支烟,不知道又想到什么“扑哧”笑出了声。
“啊琴酒,你都不肯跟我这么充满魅力的女人共度良宵,不会真和传言所说,喜欢……硬邦邦的男人吧?比如,黑麦?”她白皙的指尖就要去缠绕我的长发。
我眼疾手快地避开她的动作,组织的废物都无所事事到这种地步了吗?总之一切都得朗姆那个老不死的。
我心中一切不快的根源就是朗姆。
“我当然不信了,据我所知,黑麦是个铁直男,还有个温柔似水的小女友。”
贝尔摩德当然知道宫野明美和黑麦的事情,她和宫野家的恩怨纠缠到现在,已经到无法休止的地步。
她在得知宫野明美想要阻止诸星大进入组织后,就故意给诸星大创造各种各样的机会去接触底层人员不该知道的讯息,最终目的就是让宫野明美的那双明眸充满对诸星大的失望。
这样把恋人变成怨偶的事不能给贝尔摩德带来多少好处,但她就是乐意去做。就像之前在美国,我去给宫野志保当伴读时,她也时常逗弄那个小女孩一样。
贝尔摩德扬眉:“黑麦这几次的表现很出色,你会欣赏他很正常,毕竟就连那位先生都多加赞赏。可波本也没差到哪里去,为什么要推脱呢?”
“什么时候波本也能在只给他一个名字的情景下,在12小时内在650码外击杀目标,就也可以跟我做事了。”
“你是蓝颜祸水吗?黑麦跟小女友都因为你闹得很不愉快了,还要收别的男宠?”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很让我意想不到。
我对男人真的不感兴趣,对女人也兴致缺缺,我在美国还有几位知趣的情人,回日本后压根没有任何类似的心思。
我说:“你是lesbian,我都不可能是gay。”
“那宫野志保呢?”她抖抖烟灰,“她也要回来了。”
更别提了,我不可能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起什么阴暗心思的。一想到这个年纪段的小孩,我就忍不住回想到当初在训练营中,那群被吓到屁滚尿流的小孩。
他们大部分已经都被挑中拆解成零件了吧。一万个这样的小孩都比不上一个宫野志保的价值。
多亏贝尔摩德的提醒,这位天才最近要回国了,我得记得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