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前任开始纠缠》 第1章 重生 一缕暖阳照到房内,让房间变得暖烘烘的,床上的少女被这灼热烫醒 "这……这是那?″夏彭恩醒了,眯着眼望着周围的一切…… "唔……″少女抚了头,清秀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苦色,这是她的房间,不……是她好几年前的房间,她不应该是死了吗?她不是从高楼上跳下吗?难道…… 正当她疑惑时,一阵敲门声在房内荡漾,随之而来是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怀兰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由的开始担心起来,白天人还好好的突然就不舒服说要休息……从白天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吃饭 "小姐,你还好吗?小姐!"怀兰是她家的佣人,但是……怀兰她不是因为家中父母生病辞职回家了吗? 听着敲门声再次响起,夏彭恩也顾不上想,开了门 "兰姐,我没事……″当再次看到熟悉的脸变得陌生,夏彭恩眉头一皱,这似乎是好几年前的小兰的人模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我以为小姐出什么事情了″怀兰抚着胸口呼气,似是真的吓得不轻 "对了,小姐明天就要开学了,夫人问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开学???夏彭恩脸上错鄂,眼神中的疑惑快要溢出 "啊?……我明天开学?这……″不应该啊她都毕业多少年了……等等… "兰姐,今年是什么时间″ "小姐……今年是2006年8月25啊,你不会又为了不去学校又装生病吧……哼!小姐,你已经瞒不过我了″此时此刻的怀兰已经沉浸在对小姐了如指掌的自信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出年份时夏彭恩恍如雷劈的表情…… 2006年?那她确实是在读高中……这么一说现在确实是她读高二开学的时间……怎么回事?难道她重生了?好像是的,还重生到了高二——高二!她认识沈宜迟的时间,沈宜迟!当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再脑海中,夏彭恩还是不由的感到心痛 上辈子,她与沈宜迟相识,到她追求沈宜迟,之后在一起又分开,分分合合五年之久,直到被沈宜迟突如其来的一句分手,她才知晓这场情爱戏中,只有她当真,到之后分开几年听到沈宜迟订婚的消息和病情复发……她自杀了……到后来就如现在,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切 "小姐,所以你东西准备好了吗?″怀兰看着一直在没有沉默着的人,不由的再次询问 "没有,都可以吧,只是个开学,你帮我准备了吧,我现在人有点不舒服,想休息″ 夏彭恩面对所知的一切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真的还活着?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重生……但是至少活着就挺好,上辈子跳楼的亲身感受还历历在目,太痛了 看着房间内的一切,看着画架上那未完成的话,总之……能活着太好了,这一世,她不要再跟沈宜迟有任何瓜葛…… 喜欢一个人总是很痛苦的。因为喜欢所以有了执念,因为执念所以一直放不下,循环反复的。夏彭恩在前往学校车上回想着自己的曾经,脸色却愈加黯沉,她上一辈子似乎一直围绕着沈宜迟这个人,因为她而走上离经叛道的路,因为她结束而自己的生命,想到上辈子沈宜迟结婚……夏彭恩还是感受到一阵窒息 就这样吧,什么都不要了,离她远一点…… 第2章 重生 走进校门,跟记忆中的大差不差,想来这时候沈宜迟应该已经到教室了,这是她一贯的习惯,总是木纳的听从父母的话做一个懂理知理的大家闺秀…… 想到一进教室就要见到那个人,那张脸,夏彭恩还是选择逃避的跑到天台里耗着……沈宜迟的脸与她的性格倒是相符合,她长着一张符合江南美人的容貌,气质温婉,举止间透露出书香门第的熏陶。一头柔顺的长发被简单的梳在脑后,面容清秀可人,眉语间自有一股书卷气,让人心生好感。不可否认夏彭恩正是被她这种温柔安静的感觉所吸引……她还记得上辈子沈宜迟的书桌上时不时被人塞入一些粉色情书,为此还经常吃醋为难沈宜迟念出来 想到这夏彭恩不禁唇角勾起,而下一秒便又扯下 呼…… 又想起这些有的没的了 刚跨步走出天台,一道熟悉的声音进入她的耳朵 "同学……″ 紧接着,沈宜迟的脸进入到夏彭恩的眼帘, 二人相视 沈宜迟看着眼前人的脸,终于终于还是见到她了,唇角不自觉的向上又刻意的拢下,面对她,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紧张多开心,只有掌心被攥紧后的红痕与痛觉告诉她,这是真的…… 夏彭恩看着眼前人要笑不笑的表情,那一瞬的心动也戛然而止,表情从震惊到疑惑……她怎么会在这? "有事吗?″ "没……没事……不!有事……老师让我叫你到教室报道……″ "嗯,那……谢谢″ 说完夏彭恩便径直走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很不好惹,这是她放松时的表情,但沈宜迟却极少见到,夏彭恩的长相非常具有特色,她是美的,但她的美带有一种原始野性,浓密的眼睫毛下,一双充满力量的眼睛闪烁着不羁的光芒。她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雪色,一张脸清冷而透彻干净的,没有半点烟火气,偏生那双眼睛里荡漾着攻击性的色彩,媚而欲纯红的妖艳气质,更是说不出的勾人心魄,美的张扬教的不易接近,但偏偏就是这样容易冷脸的人,却在沈宜迟面前笑让她觉得她人就像太阳一般热烈……那么的……可爱? 沈宜迟这样想着……不禁笑了笑,想到曾经的那些过往,想到这个人在她面前的反差,像一股暖流流进心间…… 回到教室的夏彭恩看着高二叠成山的书本,这……真的没有比上一世多吗?再看到邻桌书本那秀气的字,字是好看的, 嗯……但为什么!?是沈宜迟啊!! 夏彭恩不懂…… 三中是按照成绩排别班级,上一辈子夏彭恩的成绩与沈宜迟总是排不到一个班,沈宜迟总是考得比她多得多……想来也是正常,在夏彭恩眼里,沈宜迟其实是个特别无聊的人,如果要给她这个人打分的话,外貌夏彭恩绝对给满分,但是给她说话真的真的太无聊了,夏彭恩至今都记得上辈子为了跟这个人聊天扯东扯西的 不对不是她怎么跟自己同班了……还成同桌……??????算了,也快阶段考了没关系的,毕竟上辈子那个人就没喜欢过自己,自己只要控制好就可以了……夏彭恩生无可恋的安慰着自己 以至于沈宜迟回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幕,眼前人顶着一张冷脸眼神却楚楚可怜,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 当她坐到那人身旁时,夏彭恩似是收到什么惊吓般抬头,俩人再次对视又默契的迅速躲开 夏彭恩还是很难受…… 再一次对视时,她还是想起上辈子的种种,一直以来她都不觉得自己是个记仇的人,可是她还是就是个记仇的人,不……是记痛,想到自己的真心,被那样的忽视贱踏,想到分手时死缠烂打想要个原因,结果全方面被拉黑,想到自己分手后郁郁寡欢无法解脱,想到听到她结婚时…… 不……不能再想了……真的很痛 "同学,好巧啊,你居然是我同桌,可以要个联系方式吗?"不可否认沈宜迟是紧张的,第一次……明知对方会自动来找自己,但还是急不可耐的想要跟她有联系,刻意将自己的成绩降低,刻意地跟老师请求,只想编织一条她们的羁绊,牢牢的抓住她,不放手 夏彭恩被这一声拉出回忆,看着眼前人的脸,脸色愈加黯沉…… "抱歉,我不加不熟的人"一声冷冽的否决让俩人之间架起一堵墙 "啊……好的,是我冒犯了,那怎样才算跟你熟呢?″ 夏彭恩倒是没有想过她会这样回复,突然想到什么,脸上出现玩味的表情 "一直纠缠着我的″ 沈宜迟眼睛一亮 "那我会一直纠缠你的同学″ 第3章 第 3 章 ……?啊? 这人是沈宜迟? 夏彭恩听着那人回复,这?不对吧……上辈子叫她自动一点都很勉强的样子……这?难道是重生到她自己的梦中?那也不应该啊,她的梦的不可能有怎么多书本的…… 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夏彭恩总能在桌肚里面掏出东西来,不是早餐就是一封令人沉默的好友申请书…… 更令人无语的是申请书的内容…… “同学,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要你的联系方式,可能这样很冒昧,但真的想跟你认识一下,希望你能同意,正所谓,春花秋月何时了?给个微信好不好?” 她……脑子坏掉了,这是夏彭恩这几天加看完申请书后总结出来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转过头看着那人,是一张相当漂亮的脸,相比较于自己的淡眉,眼前这人的眉显得感觉浓郁,睫毛长的过分,她的脸精致漂亮,纤细白嫩的手指正书写着端正漂亮的字,令人难以将拿封好友申请书联想在一起,用正经字写着一些滑稽的内容??? 看着这几天的所接收的战果 呼 “沈宜迟,没有必要这样…… ” 话刚说到一半,就看到眼前人的眼神从叫她的是亮闪到黯沉,脸上似乎还多了几分委屈……眉头也轻轻一拧 夏彭恩犹豫了……这……其实不应该把上辈子的埋怨寄在这一世的她身上的,毕竟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但是……要同意吗?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的联系方式” “因为你好看” 这么快速的回复一时间让夏彭恩有点愣…… 啊……这…… 算了,加吧至少可以杜绝每天面对惊喜的场面 "扫我吧″ 这话一出便看到沈宜迟秒变得开心起来 奇怪……太奇怪了…… 经历一天的课程,夏彭恩托着疲惫的身体坐上了回家的车,这时司机小程开口: "小姐,夫人和老板他们后天回国参加一个拍卖行,问你有没有想要的……" 是这样的,她的父母总时外出出差,毕竟夏家的能再s市鼎立,靠的不仅是家族从政还有从商,时常很庆幸爸爸当初没有选择从政,不然她就要跟表姐夏宁一样每天补习机构来回跑了,但是从商也让她从小缺少父母的陪伴,导致她自己倒是越来越独立,父母他们却总觉得亏欠,常常想买东西弥补 “不用了,告诉他们我没什么需要的……算了我自己跟他们说吧” 回到夏家,怀兰便迎上来 “小姐,你今晚想吃什么” “不用了,我现在很累,想直接睡觉了” “好” 一到房间,便不管不顾的躺下 到底怎么回事,沈宜迟? 为什么呢? 夏彭恩心中疑惑缠绕在心间 使她想睡也睡不了……辗转反侧的 "叮" 手机响了,一打开便是让她睡不着的罪魁祸首 沈宜迟:“在吗?” 然后下一秒便撤回 ……?她没事吧?这是夏彭恩从开学以来一直在思考的 不过她也不打算发消息问为什么撤回,随便她吧,下一秒就真的一头栽在枕头上睡去…… 而另一边 沈宜迟看着自己撤回的聊天页面没有任何下文,手不自觉的捏紧 为什么不回呢,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高二的校内生活总是丰富多彩的,这不一年一度的文化节到了,今年轮到他们高二级负责活动,每个班级至少要上交一个节目 “哎,你说咱们班会表演什么节目啊” “不知道哎,看现在班里都没什么激情” 夏彭恩趴的桌上听着后桌两位的交流,想来也是,毕竟她现在所处的班级不上不下的,想玩不敢放肆,还是不能明白沈宜迟怎么会在这……不应该啊 正夏彭恩又在思考时,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戳了她一下,嗯? 顺着被戳的手臂看,只见沈宜迟拿出一个小枕头,粉红色的…… “嗯?” “拿这个垫一下吧,这样趴会不舒服的”说罢 正当夏彭恩要拒绝时,感受到头顶传来声音 “彭恩,这次学校文化节你有要表演什么吗?” 沈宜迟听着这亲密的称呼,眉头不禁不皱 这下夏彭恩也不好意思再趴着了,坐直与眼前人对视 眼前人声音的来源正是她们班的班长,叶文,上辈子她也是这样来问自己要不要表演节目,刚好她自己从小兴趣广泛会一点弹钢琴,也想在能够在沈宜迟面前表现一番,只不过她没想到是跟叶文一起表演的,导致后面表演结束完出现她俩的一些传闻,而沈宜迟也在那几天对她冷淡起来,当时可能还沾沾自喜以为是吃醋了,现在看来,夏彭恩只觉得自己多想了…… 叶文看着面前的人脸上愈发的冷峻,不自觉的捏了衣角,其实她也不确定会不会被拒绝,之前就多多少少听说夏彭恩人只是脸比较臭,其实人很好…… “那个……怎么说?” 猛然回神 “啊……我考虑考虑吧,我想要会跟你说” “那加个联系方式吧,如果你要的话交流一些内容也方便” 三中的入学成绩要求很高,以至于能进来的人成绩都是不错的,对此这个学校对于手机的管控并不严格,而夏彭恩从开学到现在也没有进什么班级群 很多消息都是后知后觉才知道的,现在唯一加的人还是旁边这个书呆子……这样想来还是有加的必要性 “嗯,好,我加你吧” 看着叶文表情一下子生动,坐在夏彭恩旁边的沈宜迟不自觉的握紧笔,平常端正的字也变得歪七八扭 凭什么……沈宜迟有些委屈了 怎么别人要联系方式这么轻而易举,而且还是这个人…… 以至于当夏彭恩回过头不经意的膘了她一眼,便感觉到那人情绪不对劲 “你怎么了” 好吧夏彭恩还是心软的,还是看到眼前这个人难过就下意识不愿意她这样……更何况……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上辈子她们会有什么样的渊缘…… 紧接着便沈宜迟看向她的脸,只见那人眨巴着眼睛,好似有泪水有流出…… 这……怎么很更委屈了? “为什么” “啊?” “为什么她要你的联系方式这么容易……因为她也在纠缠你吗?” 沈宜迟的眼睛开始湿漉漉的,脸上的清冷早已烟消云散 “这……没有纠缠,她毕竟是班干部……” 夏彭恩还是不太适应这样的沈宜迟,上辈子无论怎样自己都是那个自动的一方,而那人也总是表现得不在乎,即使她跟谁玩的近也不会过问,对于自己的解释也不会有太大什么反应…… 正当夏彭恩又陷入回忆之中 却不曾想接下来沈宜迟的话彻底与上辈子的人大相径庭 “那……夏同学是不是只有我啊” “什么?” “只有我在纠缠你,只有我能纠缠你,对吧” 说罢那人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笑意 与那红了的眼眶到是增添了一种令人我见犹怜的脆弱感 不过这并不妨碍夏彭恩听到之后整个人的沉默…… 她真的是沈宜迟吗? 第4章 第 4 章 “夏同学~你不回那就是我说对咯~” 不用看根本不用看,夏彭恩已经能想象到哪人此时此刻的表情 那还有一丝委屈…… 害,至少人不难过就好了 而那人为什么会委屈什么的,不是……她难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算了…… 这些对于现在的她已经懒得去思考了 回到家的夏彭恩去到琴房 看着钢琴 “好久没有碰了”这是夏彭恩内心想的,但却不知不自的说了出来 “小姐,那你两个星期前碰了什么呢?”怀兰带在笑意调侃着 听到这话,夏彭恩也不恼 “哈哈哈,是吗?可能我对于钢琴的热爱已经达到了一日不弹,如隔三秋啦” “是是是,那小姐没什么事我就想去做事啦” “嗯” 看着熟悉的琴房,与眼前这个久违的老伙计,其实加上上辈子确实是很久没碰 夏彭恩坐下,按动着琴键 少女纤细的手指在黑白琴上轻盈地悦动姿势优雅每次触键都无比温柔,每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在月华如水的夜晚,她宛如月光下的精灵,静静地端坐于琴前。 手指,轻轻触碰着琴键,仿佛是在与琴键进行一场心灵的对话。随着手指的跃动,音符如流水般涌出,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与灵动。 琴键之下,是她的心灵在倾诉,是她的情感在流淌。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是她内心深处的秘密,是她对生活的感悟和体验。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轻盈地穿梭,就像诗中的仙子在舞蹈,将音符编织成一幅幅动人的画卷。 在不知不觉中夏彭恩弹奏了上辈子为沈宜迟所创的曲,即使上辈子是一名钢琴师,也创造过很多曲子,却还是不自觉的弹奏这一首 而当夏彭恩发觉时已经到了曲未…… 呼,看来还是需要点时间……要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夏彭恩给班长发了信息 “班长,我要参加表演” 看着叶文的名字不断在输入中变化 沈宜迟的消息闯进她的眼中 “你要参加什么?” 她怎么这么笃定自己一定会参加? 叶文的回复也紧随其后 “真的吗!那我真的太开心了,明天放学一起吗?聊聊表演的内容(???????)” “好” 发完便放下手机熟练钢琴,而沈宜迟的消息也被她抛之脑后 而另一边,沈宜迟看着迟迟没有下文的页面,呼……她应该是忙了 沈宜迟觉得自己对于对方的不理睬已经习惯了……对于上辈子与这辈子的不同而产生的落差感也能够消化,心中的疑惑也悄然探出 要问夏彭恩什么时候能给深切感受人与人的差距……那就是上英语课的时候…… 特别是身边还坐着一个学霸……就如同你还在摸石头过河,人家直接一个远跳过去了,而让人窒息更是沈宜迟上课所传纸条的那就句 “你一点都没听懂吗?” 如果是别人夏彭恩会觉得是应该一种温柔的亲切的问句,而到了沈宜迟嘴里却让她觉得有一种你怎么这都听不懂的感觉……夏彭恩不喜欢这种感觉 以至于后面半堂课她的脸在别人看来是冷峻的 直到下课铃声 夏彭恩才回过神来,便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哪里不会,我想教你” “不用” 当然是拒绝啊,既然决定要离她远点,就不要再有什么接触了 感觉得换个座位啊……跟谁坐啊……谁愿意跟她坐了……想到这脸又垮了 “彭恩,那放学我们去咖啡厅怎么样” 啊?噢…… “好” 而另一旁的沈宜迟听着什么放学咖啡厅?什么???她们这么熟的吗?不可否认沈宜迟嫉妒了,嫉妒得要死 清冷的脸变得铁青,眉头紧紧皱着,眼神冷例 “你们很熟吗?” 说完只见的俩人默契的同步的看向她 这让本就难受的人更加不好受 气氛似乎有点尴尬了这个问题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紧接着沈宜迟也意识到这个的问题的不妥 “嗯,我是说,我能一起吗?我也想参加节目来着” 说罢叶文便感知到那双冷例的双眼朝她这个方向看来…… 啊?沈宜迟要表演?啊?夏彭恩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被沈宜迟刷新感观 “这……我都可以,看彭恩怎么说” 叶文被那眼神看到头皮发麻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抛向夏彭恩 这…… “随便吧,在节目又不是我们的,你要来就来呗” 夏彭恩话一出,沈宜迟脸色缓和了不少 “夏同学,外面有人找你” 一位同学走来说 “啊?好” 谁来找她啊…… 看着此时此刻两个人在哪里沉默着,这沈宜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就坐这里的,叶文怎么不走啊 于是便对叶文说 “那个那我先走了,你还有事吗?” “啊……没有,你去吧” 看着叶文说完便走向自己的位置 夏彭恩也走向门口,到底谁来找她呢…… “小夏!这里这里!”一声欢快的声音将她引去 夏宁,她表姐…… “有什么事吗?表姐” “没事不能来找你?” “嗯” 只见那人秒变出痛苦的表情,夏彭恩知道又来了…… “我与你从小相识相知,血浓于水,我关心自己的妹妹还不行吗?你忘记了……小时候你……” “停!打住” 意识到这人又要聊小时候黑历史,夏彭恩冷峻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到底什么事啊” 只见那人表情又收回原样,让人觉得上一秒哭哭啼啼的人不是她 夏彭恩其实很不明白,她表姐这么着也长着一张御姐脸,一张脸清冷而透彻 “你认不认识你们这级的叫陶易的” “陶易?”那不是陶远的哥哥吗? “应该认识,你想干嘛” 不应该啊夏宁难道喜欢人家啊?不应该啊……伯伯家可是管得很严…… 夏宁看着她亲爱的大表妹那眼神,就知道她想了什么 “你别乱想,我前几天去学校了停在外面的跑车被刮了,那人留个纸条就走了,说是你们这个学校的名字叫陶易,叫我后续赔偿找他” “你怎么会有跑车……” “哎呀,注意点是这个吗?” “你缺这点钱修车?” “不是,好奇心想认识一下不行?” “……你偷开伯伯的跑车干嘛 “什么叫偷?你会不会说话” “哦,那那个纸条没留个联系方式?” “有,不过出了点意外……” “说说” “那张我放口袋里,结果忘记拿出来,被阿姨拿去洗了” “所以?” “那张纸条已经去天堂了” 要上课了,夏彭恩也不跟她绕弯子了 “所以你想叫我给你要他的联系方式对吧?” 夏宁表情一下子生动,眼里闪着亮光 “不可能……” 一瞬间夏宁脸垮了下来 [狗头]很感谢每一位点开观看的宝宝,本人第一次写小说,这本不用钱,应该也没办法入v吧,没关系的,这本其实是本人跟初恋的小臆想罢了[害羞][害羞]……(已经be[白眼])不过既然打算写了就一定会让这个故事有好的结局![害羞][害羞]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第 4 章 第5章 第 5 章 夏彭恩最终还是没能抗住表姐夏宁那堪比影后的哀怨眼神和“血浓于水”的道德绑架攻势,勉强答应帮她打听陶易的联系方式。虽然觉得麻烦,但想到陶远跟自己还算认识,问一声似乎也不算太难,她便应了下来。 “行吧行吧,我去问问陶远。但表姐,你最好真的只是好奇。”夏彭恩揉了揉眉心,对夏宁的“好奇心”持高度怀疑态度。 “哎呀放心啦!我的好妹妹!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夏宁瞬间笑靥如花,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夏彭恩无奈地挥挥手,看着表姐心满意足地离开,心里盘算着怎么跟陶远开口。 她转身准备回教室,却在教室门口差点撞上一个人。 是沈宜迟。 沈宜迟就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紧紧抿着,那双平日里总是盛着各种情绪委屈、期待、小心翼翼的讨好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受伤和一种近乎恐慌的焦急。 “你……”夏彭恩被她看得心头莫名一紧,下意识想解释刚才找她的是表姐。 “陶易?”沈宜迟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直接打断了夏彭恩的话。她显然是听到了夏彭恩和夏宁最后的对话。“你要陶易的联系方式?”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校服衣角,指节泛白。 夏彭恩一愣,不明白沈宜迟为什么对“陶易”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甚至显得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皱眉:“不是我要,是我表姐夏宁找他有点事。” “夏宁?”沈宜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个名字她记得,是夏彭恩那个关系不错的表姐。紧绷的神经似乎松了一瞬,但随即又被更深的焦虑淹没。上辈子……上辈子那个模糊的、让她心如死灰的“听闻”——夏彭恩身边有了新的人——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进她的脑海! ‘难道……这辈子这么快就开始了?即使我这么努力靠近她,试图改变……命运还是会把她推向别人?夏宁介绍陶易给她?’ 沈宜迟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上辈子被迫分手时的撕心裂肺,听闻她“移情别恋”时的万念俱灰,最后得知她跳楼身亡时的灭顶之痛……所有被压抑的、属于前世的巨大恐惧和痛苦瞬间涌了上来。 “有事?什么事需要专门要联系方式?”沈宜迟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她上前一步,不再是质问,更像是一种卑微的哀求,眼神里充满了恐慌和无助,“彭恩…夏同学…能不能…能不能别帮他牵线?我…我……” 她“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有力的话。懦弱像沉重的枷锁套在她身上。她能说什么?说上辈子听到的传闻?说自己的恐惧?说她害怕历史重演?她什么都不能说!她甚至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去阻止!她只是一个“纠缠”着对方、连联系方式都要靠“纠缠”才勉强得到的、惹人厌烦的同桌! “沈宜迟,”夏彭恩看着她这副慌乱又痛苦的样子,心中那点因她莫名其妙质问而起的火气被一种更深的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刺痛取代。她打断沈宜迟语无伦次的话,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带着一种刻意拉开的距离,“这是我表姐的事,我答应帮忙问一声,仅此而已。至于他们熟不熟,为什么需要联系方式,这跟你,跟我,都没关系。你越界了。” “越界”两个字,像冰冷的针,刺得沈宜迟浑身一颤。她看着夏彭恩眼中清晰的疏离和那份“与你无关”的冷漠,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瞬间将她吞没。是啊,她有什么立场?她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她所有的情绪,在对方眼里只是无理取闹和“越界”。 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模糊了夏彭恩那张让她魂牵梦萦又心痛如绞的脸。她猛地低下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狼狈,更怕那泪水会惹来更多的厌烦。 “对…对不起…”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这三个字,然后猛地转身,几乎是逃离般地冲回了自己的座位,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肩膀剧烈地起伏着,无声地宣泄着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痛苦和恐惧。 夏彭恩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蜷缩在座位上、极力压抑着哭泣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愤怒褪去后,剩下的是更深的困惑和一种莫名的沉重。沈宜迟的反应太过激了,那份恐惧和痛苦,真实得让她无法忽视。仅仅是因为自己帮表姐要一个男生的联系方式?这太不合常理了。 “彭恩?”叶文走了过来,看着哭泣的沈宜迟和脸色复杂的夏彭恩,有些担忧地问,“你们……没事吧?” 夏彭恩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思绪,脸上的表情重新变得淡漠:“没事。准备上课吧。” 她坐回座位,邻座的压抑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小锤子一样敲在她心上。英语书还摊开在沈宜迟桌上,那句“你一点都没听懂吗?”的纸条似乎还夹在里面。夏彭恩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但沈宜迟那双盛满恐惧和泪水的眼睛,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放学后 - 咖啡厅 沈宜迟果然没有出现。 夏彭恩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冰美式,眼神却有些放空地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街灯。叶文坐在对面,点了一杯拿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夏彭恩的脸色。 “彭恩,沈同学她……还好吗?”叶文试探着开口,打破了沉默。下午教室那一幕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沈宜迟那崩溃哭泣的样子,和平日里安静清冷的形象反差太大了。 夏彭恩回过神,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让她思绪稍微清晰了些。“不知道。”她回答得干脆利落,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可能有事吧。” 她不想多谈沈宜迟,那只会让她心烦意乱。 “哦……”叶文识趣地不再追问,转而拿出准备好的笔记本,“那我们先聊聊文化节节目吧?你有什么想法吗?你之前说会弹钢琴?” “嗯。”夏彭恩点点头,将注意力拉回到正事上,“钢琴可以。独奏或者……需要伴奏的话,也可以配合。”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上辈子和叶文合作引发的那些无谓传闻,让她这次下意识地更倾向于独奏。 “哇!太好了!”叶文眼睛一亮,“你的钢琴水平肯定很棒!独奏的话,效果一定很震撼!不过……”她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我觉得双人合奏或者弹唱,舞台效果和互动性会更强一些,更容易吸引眼球……” 夏彭恩微微蹙眉,刚想婉拒,叶文连忙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我的提议!主要还是看你!如果你觉得独奏更好,那就独奏!我就是觉得……”她声音小了点,“觉得你弹琴的样子,如果能有合适的搭档配合,肯定会更完美。” 夏彭恩看着叶文真诚又带着点期待的眼神,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叶文作为班长,确实是在为班级节目效果考虑。而且,她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上辈子她只想着在沈宜迟面前表现,忽略了舞台本身。 “可以考虑。”夏彭恩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具体形式,等节目内容定下来再说吧。你有什么推荐的曲目或者方向吗?” 见夏彭恩没有直接拒绝,叶文松了口气,开心地翻开笔记本:“有的有的!我整理了一些比较适合舞台表演的经典钢琴曲,还有一些流行歌曲改编的钢琴谱,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或者你有什么特别想弹的曲子吗?” 夏彭恩接过叶文递过来的曲目单,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曲名。当她的视线掠过一首《月光奏鸣曲》时,指尖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上辈子,她曾在沈宜迟生日时为她弹过这首曲子……那晚月色很好,沈宜迟安静地坐在她身边听着,侧脸在月光下温柔得不可思议…… 她迅速移开目光,指尖划过纸页,最终停在一首技巧性很强、情感表达相对外放的现代钢琴曲上。“这首吧,《风暴边缘》。”她点了点曲名,声音平静无波,“节奏感强,舞台效果应该不错。” 她需要一首激烈、能宣泄情绪、与那些缠绵悱恻的回忆无关的曲子。 “《风暴边缘》?”叶文凑过去看了看,眼睛更亮了,“哇!这首难度很高啊!但是效果绝对炸裂!彭恩你太厉害了!就这首!我这就去找谱子!”叶文的热情感染了夏彭恩,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 两人又就表演的细节服装、灯光、是否需要伴舞等讨论了一会儿。叶文思路清晰,想法也很有创意,夏彭恩虽然话不多,但提出的建议都很关键。咖啡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两人之间的氛围逐渐变得轻松而专注,仿佛下午教室里的那场风波从未发生过。 然而,当夏彭恩不经意间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依旧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来自沈宜迟的消息提示时,心底深处某个角落,还是泛起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妙的失落感。她迅速锁屏,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 “差不多就这样吧。”夏彭恩总结道,“谱子找好发我,我尽快开始练习。”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叶文用力点头,笑容灿烂,“彭恩,跟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我相信我们的节目一定能惊艳全场!” 走出咖啡厅,夜晚的凉风让夏彭恩精神一振。她拒绝了叶文同路回家的提议,独自走向自家的车。坐进后座,她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沈宜迟下午那崩溃哭泣的样子,那双盛满恐惧和泪水的眼睛,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还有那句带着哭腔的哀求“能不能别帮他牵线?”。 一个模糊的猜测在她心中成型,但随即又被她强行压下。算了,沈宜迟的事,与我无关,她对自己说,闭上眼睛,试图将那张带泪的脸驱逐出脑海。离她远点,再远一点……这才是对的。可心底那份沉甸甸的疑惑和那丝挥之不去的、因对方痛苦而生的异样感觉,却像藤蔓一样悄然缠绕 此刻的沈宜迟,并没有回家。她独自一人坐在学校后门那条昏暗寂静的小巷台阶上,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臂弯。下午夏彭恩那句冰冷的“越界了”和“与你无关”还在耳边反复回响,像钝刀子割肉。 她哭得眼睛红肿,嗓子发干。懦弱和恐惧紧紧包裹着她。 痛恨自己的懦弱!为什么不敢像叶文那样落落大方地邀请?为什么只会用笨拙的“纠缠”?为什么在夏彭恩面前,她总是控制不住那些失控的情绪,把事情搞得更糟? 她以为重生回来,只要自己足够主动,足够坚持,就能改变一切,就能重新靠近她、弥补她。可现实是,夏彭恩像一座冰冷的堡垒,为什么呢? 第6章 第 6 章 夏彭恩靠在冰凉的车窗上,城市的霓虹在眼底拉成模糊的光带。沈宜迟那双盛满恐惧和泪水的眼睛,如同鬼魅般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声带着哭腔的哀求——“能不能别……”——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头,带来持续不断的、微妙的钝痛。 “莫名其妙。”夏彭恩低声斥责自己,用力闭上眼睛。沈宜迟那过激的反应,那崩溃的哭泣,仅仅因为自己帮表姐打听一个联系方式?这太不合常理了!可为什么,心口那块地方,会沉甸甸的?为什么看到她蜷缩在座位上无声哭泣的背影时,会有一丝陌生的……烦躁与不适? 车子驶入夏家别墅区。夏彭恩深吸一口气,努力将那张带泪的脸压回心底最深处。“离她远点,再远一点。她的情绪失控与我无关。” 离校门不远,一条背街小巷的阴影里,沈宜迟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臂弯。冰冷的石阶透过薄薄的校服传来寒意,却远不及夏彭恩那句“越界了”带来的万分之一冰冷。巨大的无力感和自我厌弃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哭得精疲力竭,只剩下麻木的钝痛和深重的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试图靠近,结果都是将她推得更远?为什么在夏彭恩面前,她永远控制不住那些汹涌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情绪?她痛恨自己的懦弱和失控。 “喂,同学?你还好吗?”一个带着点关切和好奇的女声在旁边响起。 沈宜迟猛地抬头,泪眼朦胧中,看到了一张陌生的、明艳张扬的脸。她认识夏宁。 夏宁看着眼前哭得眼睛红肿、狼狈不堪的女孩,递过一包纸巾:“擦擦吧,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她只是路过,看到有人哭得这么惨,于心不忍。 沈宜迟窘迫地接过纸巾,胡乱擦着脸,声音沙哑哽咽:“没……没事……谢谢……” 面对一个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她无法倾诉内心的风暴,只能含糊其辞,“……就是……就是觉得自己……很蠢……做了错事……惹……惹重要的人生气了……” “哦?”夏宁在她旁边坐下,保持着一点距离,语气带着过来人的随意,“跟朋友吵架了?还是……喜欢的人?” 她纯粹是凭感觉猜测年轻人常见的烦恼。 沈宜迟身体一僵,默认了后者,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出。被夏宁点破,让她更加难堪。 “啧,”夏宁了然地咂咂嘴,“感情的事儿啊,最麻烦了。不过,哭成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她看着沈宜迟失魂落魄的样子,基于普遍经验给出建议,“听姐一句,如果你真惹人家生气了,现在凑上去解释、纠缠,只会让对方更烦,觉得你死缠烂打,甩都甩不掉。尤其如果对方性子比较冷或者自尊心强的话。” 沈宜迟的心沉了下去,夏宁的话无意中戳中了夏彭恩的性格特点。 “最好的办法,”夏宁拍了拍她的肩,纯粹是好心分享“人生经验”,“就是暂时消失!冷处理!给对方空间,也给自己时间冷静。等双方情绪都平复了,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冲上去,多半是火上浇油,把路彻底堵死。懂吗?” 沈宜迟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却带着真诚善意的学姐,苦涩地点了点头。虽然不认识对方,但这番基于常理的建议,却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她绝望的黑暗。“……懂了……谢谢你。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当然可以啊,”对于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当然不可能拒绝啦,夏宁站起身,潇洒地挥挥手,“想开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走啦!” 她转身离开,并未将这个偶遇的伤心女孩与自己的表妹产生任何联想。 接下来的几天,沈宜迟将夏宁的“冷处理”建议刻在了心里。她彻底将自己变成夏彭恩身边的“透明人”。没有目光接触,没有只言片语,桌面上干净得仿佛从未有过“意外惊喜”。她安静得如同一抹影子,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懊悔、思念、以及看到夏彭恩与叶文讨论排练时那尖锐的醋意——都死死封存在那副平静无波的面具之下。只有紧握笔杆时泛白的指节,泄露着内心汹涌的暗流。 这种刻意的疏离和反常的平静,反而让夏彭恩更加不自在。她习惯了沈宜迟或委屈或期待的目光,习惯了桌肚里偶尔出现的“惊喜”。如今骤然冷却下来,那份刻意维持的距离感,像一层无形的隔膜,横亘在两人之间。 夏彭恩告诉自己,这正是她想要的清净。她强迫自己忽略邻座的沉默,将注意力集中在文化节表演上。叶文效率很高,很快找来了《风暴边缘》的谱子,两人在午休和放学后的排练也越来越频繁。 叶文性格开朗,热情洋溢,排练时总是充满活力和创意。她的钢琴技巧虽然比不上夏彭恩的功底深厚和情感爆发力,但胜在节奏感强,配合度高,而且非常善于调动气氛。两人讨论灯光、服装、舞台走位时,叶文总能提出一些让人眼前一亮的点子。 “彭恩,我觉得最后那个**部分,灯光可以这样……”叶文在纸上飞快地画着示意图,眼神亮晶晶的,“从冷白瞬间切换到血红色,配合你的重音砸下,绝对震撼!” 夏彭恩看着她的草图,难得地点了点头:“嗯,有想法。” 叶文受到鼓励,笑容更灿烂了。咖啡厅里,两人讨论得投入。叶文的热情像一团火,慢慢融化着夏彭恩因沈宜迟而冰封的情绪。专注于音乐和舞台设计时,那些烦乱的思绪似乎暂时被抛开了。 然而,每次排练结束,当夏彭恩独自收拾东西,或者不经意间瞥见邻座那个安静伏案的背影时,心底那份微妙的失落感便会悄然浮现。沈宜迟再也没有给她发过一条消息。那个曾经执着地想要靠近她的人,仿佛真的彻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夏彭恩拿起手机,屏幕依旧干干净净。她抿了抿唇,再次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她端起冰美式喝了一大口。 “叶文,”夏彭恩忽然开口,打断了叶文关于伴舞的构想,“就按我们之前定的,不需要伴舞。曲子本身的张力足够了。”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叶文愣了一下,随即爽快点头:“好!听你的!就我们俩,琴声征服全场!”她伸出手。 夏彭恩看着那只手,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轻轻拍了一下。指尖相触的瞬间,她脑海里闪过的,却是那天在教室,沈宜迟绞紧衣角、指节泛白的手。 她迅速收回手,站起身:“不早了,走吧。” 走出咖啡厅,夜风带着凉意。夏彭恩拒绝了叶文同路的提议,独自走向自家的车。坐进后座,她疲惫地靠向。 文化节当晚 《风暴边缘》的演奏震撼全场。夏彭恩一袭剪裁利落的黑色缎面礼服裙走上舞台,冷白的追光下,她肌肤胜雪,黑发如瀑,眉眼清冷,红唇微抿,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极具侵略性的冰冷美感,如同暗夜凝结的冰晶,锋利而夺目。瞬间攫住了所有人的呼吸。 她坐到钢琴前,脊背挺直。当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悬停在琴键上方时,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然后—— 风暴降临 她的指尖如同拥有了生命,在琴键上疯狂地舞蹈、跳跃、砸落!《风暴边缘》狂暴的旋律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倾泻而出!她的手腕带着千钧之力砸下重音,每一次都仿佛砸在听众的心弦上!身体随着音乐的起伏而微微律动,黑发划过优美的弧线,冷冽的侧脸紧绷,眼神锐利如鹰,专注得仿佛要将灵魂都燃烧殆尽!那是一种冰冷、强大、极具压迫感的美! 叶文的配合精准而充满活力,如同风暴中稳定的舵手。两人的默契在激烈的演奏中展现得淋漓尽致,双钢琴的共鸣将力量感推向了巅峰! 最后一个狂暴的和弦如同惊雷般炸响,戛然而止!夏彭恩的手猛地抬起,悬停!灯光瞬间收束,只照亮她一个人! 全场死寂!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尖叫!夏彭恩微微喘息,眼神扫过台下,如同巡视领地的女王。光芒万丈,却也冰冷疏离。 坐在观众席的沈宜迟,双手死死交握着。她看着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美得惊心动魄却遥不可及的夏彭恩,心脏像被紧紧攥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骄傲和更深沉的酸涩。叶文站在她身边共享荣耀的画面,刺痛了她的眼睛。 --- 表演结束,后台一片喧闹。夏彭恩回到临时更衣间换回校服,刚整理好头发,就清晰地听到门外走廊传来叶文和朋友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对话: “你真要现在去?在她更衣室门口?”朋友的声音。 “嗯!就现在!我豁出去了!她刚才在台上简直……美得让人窒息!我忍不住了!”叶文的声音带着激动和破釜沉舟的决心。 “加油!我看好你!夏学姐对你不一样!” 脚步声朝着夏彭恩的更衣室方向快速接近。 夏彭恩微微蹙眉。叶文要表白?在这种场合?她心底掠过一丝被打扰的烦闷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抗拒。 就在这时—— “砰!”更衣间的门被猛地推开又迅速关上,落了锁! 沈宜迟站在门口,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额角沁着薄汗。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但那双总是含着复杂情绪的眼睛,此刻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和不容错辨的紧张。她不再是几天前那个崩溃哭泣的女孩,更像一个被逼到角落、终于决定亮出底牌的对手。 夏彭恩被她突然闯入和反锁门的举动惊了一下,皱眉,声音带着冷意:“沈宜迟?你干什么?” 沈宜迟深吸一口气,目光直直地、毫不闪躲地锁住夏彭恩的眼睛,声音因为奔跑和紧张而有些微喘,却异常清晰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夏彭恩,听着!在叶文找到你之前,我有话必须说!” 她的语速很快,带着不容打断的急切: “我喜欢你。” 这句话她说得斩钉截铁,没有羞涩的闪躲,只有直白的宣告。“不是同桌那种喜欢,也不是朋友那种喜欢。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她的眼神灼热而坦诚,里面翻滚着浓烈的情感,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坚持: “我知道我之前的反应很糟糕,让你困扰了。抱歉。但我现在告诉你这个,不是要道歉,也不是要你现在回应什么。” 她顿了顿,目光紧紧锁住夏彭恩,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烙印进对方心里: “我只是觉得,你有权在听到别人对你说‘喜欢’之前,先知道我的心意。仅此而已。” 门外,已经清晰地传来了叶文疑惑的声音:“咦?人呢?不是说在这里换衣服吗?” 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 门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沈宜迟说完那番话,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她深深地看了夏彭恩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紧张,有孤注一掷后的释然,也有一丝做好了面对任何结果的准备。 她不再多说一个字,猛地转身,干脆利落地打开门锁,拉开门,在叶文和朋友惊讶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留下夏彭恩独自站在更衣室里,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惊愕和茫然。 第7章 第 7 章 门外,叶文看着沈宜迟消失的背影,又看看空荡荡的更衣室,一脸错愕:“刚……刚才那是沈宜迟?她……她怎么从彭恩的更衣室出来?彭恩呢?” 夏彭恩站在原地,脑海中反复回响着沈宜迟那清晰、直接、甚至带着点强势的宣告——“我喜欢你。……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你有权先知道我的心意。” 那冰封的心湖,第一次,被这样毫无预警又异常直白的情感投石,激起了剧烈而混乱的涟漪。沈宜迟最后那个复杂的眼神,也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过去的痛苦记忆带来的后怕瞬间涌上,让她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冲击。 叶文在门口探头:“彭恩?你……你没事吧?沈宜迟她……” 夏彭恩回过神,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脸上的表情迅速冻住,恢复成惯常的、拒人千里的淡漠,只是眼神深处翻涌着无人能见的波澜。她拿起自己的东西,语气冰冷平静:“没事。走吧。” 她径直走出更衣室,没有看叶文,也没有再提刚才发生的一切。 叶文看着夏彭恩明显心绪不宁却异常冰冷的侧脸,又想到沈宜迟刚才决绝离开的背影,准备好的表白话语彻底卡在了喉咙里,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精心策划的表白,就此无疾而终 而沈宜迟那清晰有力的表白,像一颗投入冰湖的石子,在夏彭恩心中激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回到夏家偌大却冷清的别墅,那份混乱感更甚。 “小姐回来了?”怀兰迎上来,接过夏彭恩的书包,敏锐地察觉到她眉宇间不同寻常的烦躁,“脸色不太好,是累着了吗?要不要喝点安神的汤?” 夏彭恩摆摆手,声音有些疲惫:“不用了兰姐,我没事。”她径直走向琴房——那个能让她暂时逃离一切的空间。 然而,纤细的手在黑白键上游走,而沈宜迟灼热的眼神,那句“是想要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反复在耳边回响,与上辈子分手时冰冷的拉黑、听闻她婚讯时灭顶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撕裂感。 喜欢?未勉有点太迟了 上辈子,她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抛弃。那份喜欢,最终成了勒死她的绳索。 这辈子,沈宜迟的喜欢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直白,甚至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这让她害怕。害怕再次沉沦,害怕历史重演,害怕那锥心刺骨的痛再次降临。被爱过,然后被彻底抛弃的滋味,一次就够了。还有叶文……那份含蓄却明显的靠近,也让她感到额外的压力和困扰。 “逃……” 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离沈宜迟远一点,再远一点!离这些纷乱的情感远一点!物理的距离或许能隔绝这汹涌而来的、让她心慌意乱的一切。 手机震动,是母亲发来的视频邀请。屏幕那头,夏母妆容精致,背景是奢华的酒店套房。 “恩,文化节的表演视频妈妈看到了!太棒了!我的女儿真是光彩照人!”夏母语气激动,“可惜爸爸妈妈还在国外参加这个重要的并购案,不能现场看……” “没事,妈。”夏彭恩扯出一个淡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那个和你一起表演的是你的朋友吗?” “应该” “那有空带她来家里玩,能交朋友是好事,不过高三在即,还是要把重心放在学习上……” 夏彭恩心中冷笑。又是这样。父母用物质和遥远的关心填补缺席,却又试图用他们的标准来规划她的人际关系,仿佛她是一件需要精心搭配的展品。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更觉得窒息。她需要空间,需要逃离所有让她感觉被束缚、被审视的关系——包括沈宜迟那让她心乱又恐惧的“喜欢”,叶文那让她感到负担的靠近,也包括父母这种隔空的“关怀”。 “妈,我有点累,先去休息了。”她匆匆结束了通话。 钢房里重归寂静。夏彭恩看着钢琴上架着的琴谱,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一个计划在她心中成型 不久后,三中迎来了一次重要的阶段考。考场里气氛肃穆。 夏彭恩坐在座位上,试卷摊开。她的目光扫过那些熟悉的题目。以她重生后的知识储备和这段时间有意无意的“温故”,考出一个漂亮的分数轻而易举。 但她的笔尖,悬停在了选择题的选项上。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笔尖在 B的选项上重重地画了一个圈。接着是下一题,明知正确答案是C,她却毫不犹豫地选了D……她像一个冷酷的刽子手,有条不紊地、精准地“谋杀”着自己的分数。每一笔错误的答案落下,都像是在她与高二(3)班、与沈宜迟、与叶文之间砌上一块砖,加固那道名为“安全距离”的心墙。 成绩公布那天,夏彭恩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班级下游,甚至拖了班级平均分的后腿。班主任看着这个曾经成绩中游、最近表现却异常“失常”的学生,眉头紧锁。 夏彭恩主动走进了办公室。 “老师,”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我想申请转班。” “转班?为什么?”班主任很惊讶。 “我的成绩……拖了班级后腿。”夏彭恩垂下眼睫,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自责”和“压力”,“在这个班……高手太多,我跟不上节奏,心理压力很大。也许换一个学习氛围稍微……宽松一点的班级,对我更好。” 她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甚至有些“为班级着想”的意味。 班主任看着眼前这个气质清冷、此刻却显得有些“脆弱”的女孩,联想到她最近确实情绪不高,成绩下滑严重,叹了口气:“唉……好吧,既然你坚持。我去跟年级主任沟通一下。” 几天后,夏彭恩抱着自己的书本,在早自习开始前,安静地离开了高二(3)班,搬到了斜对面学习氛围相对没那么紧张的高二(7)班。她没有看沈宜迟原来的座位一眼,也没有回应叶文欲言又止的目光,背影决绝而冷漠。 沈宜迟踏着上课铃声冲进教室。她昨晚因为母亲突然的“查岗”而失眠,早上差点迟到。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自己座位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夏彭恩的座位上,坐着一个陌生的、扎着丸子头、眼睛圆溜溜的女生,书本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夏彭恩从未有存在过 那一瞬间,沈宜迟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一种熟悉的、被抛弃的恐慌感瞬间攫住了她!夏彭恩……走了?就因为自己那句表白?她就这么……厌恶自己到要逃离吗?连一句话都不留? “同……同学?”新同桌林晓看着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沈宜迟,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问,“你没事吧?这个位置……现在是……我的了?老师说夏彭恩同学转去7班了……” 7班……沈宜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住没有失态。她强迫自己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没事。我知道了。”她默默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而冰冷。心口像是被挖走了一大块,空落落地疼。她终究……还是把她逼走了。那句表白,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几天,沈宜迟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她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上课、记笔记、写作业,拒绝一切不必要的交流。只有偶尔,当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教室门口,或者听到走廊传来7班同学的喧闹声时,眼中才会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楚和茫然。 新同桌林晓是个性格活泼、神经大条但很热心的女生。她很快察觉到沈宜迟的低气压,以及她时常望着7班方向的举动。 “喂,沈宜迟,”午休时,林晓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凑过来,压低声音,带着点八卦的兴奋,“你是不是……舍不得你原来的同桌夏彭恩啊?” 沈宜迟身体一僵,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 “哎呀,别不好意思嘛!”林晓一副“我懂”的表情,“夏彭恩学姐那么酷那么美,转走了谁不遗憾啊!不过……”她话锋一转,眼睛亮晶晶的,“告诉你个秘密!我有个‘重大任务’需要经常去7班!我们可以一起去啊!” 沈宜迟疑惑地抬起头。 林晓的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声音更小了:“7班的体育委员陈昊……他……他在追我啦!我……我得经常去‘视察’一下,看看他有没有认真上课、有没有跟别的女生说话!”她扭捏了一下,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你陪我一起去嘛!就当……就当散散心!顺便……说不定能‘偶遇’夏同学呢?远远看一眼也好嘛!” 林晓的话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沈宜迟灰暗的世界。去7班?能有机会……远远地看一眼夏彭恩?哪怕只是看到她的背影?知道她还好? 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诱惑力,瞬间压倒了她的矜持和受伤的自尊。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看似合理的、能接近夏彭恩所在空间而不显得刻意的理由。林晓的“恋情”,简直是天赐的“桥梁”。 “……好。”沈宜迟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答应了。她需要这根救命稻草,哪怕只是饮鸩止渴。 于是,课间和午休时,沈宜迟身边多了一个叽叽喳喳的林晓,目的地直指高二(7)班后门。 因此沈宜迟也与这个新同桌走的越来越近 林晓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地寻找陈昊的身影,时而兴奋地低呼,时而紧张地跺脚。沈宜迟则安静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目光如同雷达般,迅速而隐蔽地在7班的教室里扫视。她的心跳在每一次捕捉到那个熟悉的、清冷背影时,都会漏跳一拍,随即涌上酸涩与渴望交织的复杂情绪。她贪婪地看着夏彭恩低垂的睫毛,专注看书的侧脸,或者望向窗外的疏离模样,却又不敢久视,生怕被发现,更怕那目光会惊扰到她,让她再次逃离。 夏彭恩在新的班级里,似乎更加独来独往。她总是坐在靠窗的角落,戴着耳机,看着窗外,或者低头看书,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沈宜迟远远看着,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她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吗?自己那不顾后果的表白,是不是又给她带来了新的困扰? 这样的“陪访”成了沈宜迟灰暗日子里唯一的慰藉和甜蜜的折磨。 然而,平静很快被打破。 这天放学,沈宜迟刚和林晓在7班门口“侦察”完陈昊的篮球训练,正准备回家,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沈宜迟的心猛地一沉。她走到僻静处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