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别看她的眼睛》 第1章 姬月 属于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战争,似乎在姬月出生之前就已经打个不停了, 窗外的雨渐渐的小了,轻柔的滴嗒声仍搅的姬月心烦————什么时候可以停下来啊?她咬着唇,恩索着。 “姬月?能不能帮我系一下护甲的绳子?我总觉得会松开………”随着少年的轻唤,姬月这才回神。 轻声应了应,少女站了起来,走到少年的背后。 指节灵活的绕着细绳转动,一时间一个漂亮又牢固的绳结出现在少年的后腰上———那甚至算得上单薄的身躯,却被厚重的护具包裹着,十分突兀。 姬月从后环住少年的腰,将头埋在少年的肩颈之间。 “斑哥。” 名叫斑的少年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将少女摁在怀里。 “姬月你也不小了,别总是黏着斑哥了!”另一声少年音在门口响起。 开口的是姬月的二哥,泉奈。 姬月松开了手,擦了擦眼泪,却反驳了回去:“明明泉奈哥比我还黏着斑哥呢。” 哥。泉奈哑口无言。看着自家大无奈的模样,大步过来抱了抱姬月。 “好了,姬月酱。乘乖在家里等我们回来哦,我和斑哥给你带豆皮寿司回来。” 姬月有些无奈,豆皮寿司明明是他和斑哥最爱的食物,又不是她姬月————算了,毕竟她喜欢的,都是这两兄弟喜欢的,别的什么,她确实也并不爱吃。 她轻轻抓起了斑和泉奈的手,一左一右覆在自己脸上。不同于少手如凝脂般滑嫩的皮肤,两兄弟的手上都是薄薄的茧,摸的她脸有些发痒。 “绝对,不可以受伤。”半晌,她才闷闷的说了一句。 “嗯,我们会完完整整回来的。”斑笑道。 姬月忍不住扯出一个笑容,松开了两人的手:“什么怪话。” 送走了两位哥哥,姬月的表情不再温和,反而变得十分哀怨,任凭谁都能看到她脑袋上的几条黑线——这完全是失魂落魄的样子。 雨过天晴,空气中泥土的味道从屋外飘来。 反正也是没事干————这样想着,姬月提起门口的木屐,迅速摸出了院落。 院角有块观赏的石头,可以从那上面翻出院子。姬月在等待哥哥们回来的日子,时常翻出去,跑到不远处的河流边,找一棵树在荫下坐着,打发时间。 斑又舍不得管教他的宝贝妹妹,泉奈也生怕姬月闷出病来,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久而久之,连家仆与护卫们也默许了这种行为,也不再派人无时无刻守着她了。 那条河叫南贺川。 姬月更小一点的时候,斑哥在河边交到了一个留着西瓜头土里土气的朋友。这段同地下恋一般紧张秘密的友情,还是被父亲发现他命斑哥杀掉那个西瓜头,可斑哥最终也只是提了分手,不,绝交,从此以后,他便再也没来过南贺川了。 只是姬月时不时来看一眼,认真的告诉西瓜头,哥哥不会来了。西瓜头只是嗯一声,第二天照常来,直到他也到了上战场的年纪 似乎西瓜头也算得上姬月的第一个朋友———哦他叫柱间。 姬月不恨千手一族,她也不恨战争,她明白只有战争才能孕育 和平,默默的学习医疗忍术在族里打打下手。 等到她靠近树边,才发现树后有个人影。 咦? 她轻轻走了过去,发现是个白发少年捂着左手手臂大口 喘气——殷红的血液不停从指缝浸出来,可见伤得多么严重。少年闭着眼,面色苍白,看上去十分痛苦。 姬月认出他旁边放着的苦无上的家徽——千手一族。她本想就这么离去,内心的罪恶感却迫使她走近了少年。 “你伤的很严重,另外一要从伤口的上面捂着才行,你只捂表面,血液埋积在皮下,你的手会废掉的。”姬月蹲下身,轻轻的说。 少年被吓的立刻睁开眼,反射性想拿苦无刺向姬月,却在半途停下————他倒抽了一口气,低声呻咽着:“离我远点,不然我会杀了你,我可没有大哥那么心慈手软——” 说出这句话,少年似乎耗废了大部分的力气,靠在树干上喘气,可那双眼睛里的敌意却不减半分。 姬月摇了摇头,在少年面前转了个圈,又伸出双手给他看:“我没带忍具,我也不会攻击性的忍术———我只会一些医疗忍术,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疗伤。” 少年似乎被她的动作和话给吓了一跳,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无力的又倒在地上。 看着他不减警惕的样子,姬月皱了皱眉,旋即撩起一侧的长发别在耳后,露出脖颈凑了上去,对上了少年举起的苦无 “我真的无心害你,我只是想帮帮你。” 她伸出手,抚上了少年偶不停流血的伤口,掌心浮起了淡绿色的光。 明明敌人将最脆弱的脖颈送到了他的苦无前,他却迟疑着无法下手———而小臂上传来的温暖的查克拉也的确是医疗属性。 那个少女的医疗术甚至比他族里前线派的的医疗忍者还优秀,可他不懂,这个宇智波的女人为什么要救她族人的死敌;他这个千手族的人。 小臂上豁开的伤口竟真的缓缓愈合,短短的时间内只剩一道浅浅的血痕。 姬月的神色有些苦恼,对着伤口看了半天,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正是妙龄少女,红润的舌尖略过红痕,激得少年心中一痒:“喂喂喂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啊?!!” 姬月看着少年瞪大眼睛惊恐的画面,尴尬的笑了一下:“那点血舔掉的话能让伤口愈合的快一点一但你又舔不到,所以我就……因为我的衣服爬出来的时候脏掉了会污染伤口,啊你不要多想!我以我宇智波姬月的名号向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坏心思!” 少年愣了愣,这个名字,不就是他大哥几年前经常念叨的斑的妹妹的名字?? 不过,明明是斑的妹妹,却为什么跟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你叫宇智波……姬月?”少年开口。 姬月垂眼笑了笑。 “是的,宇智波姬月,我是族长的小女儿。” 少年不解。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千手族的没错吧?”少女松开了握着他手腕的手,认真的看着他。 少年没回答她,却反问道:“你明知道我是千手,为什么要帮我疗伤,你不应该杀了我才对吗?千手宇智波可是也仇——” 少女抽出了系在族服腰上白色的腰带,又牵过少年的手,将腰带像布条一样缠在了少年的手臂上,打了一个精巧的结。 “或许是医者仁心————我不想看一个人死在我面前。” 她站起身抖了抖衣角沾上的灰生,看了看远方。 “名字不告诉我的话也没关系,或许我们以后也不会遇见。我虽然是宇智波,但我并不讨厌千手,也不至于看到千手就想杀了他————而且———” 姬月转身走了一段距离,才回头冲少年笑了笑。 “而且,我挺喜欢你的。” 白发少年又愣住了,手臂上缠绕的腰带在光下泛着色泽。宇智波族微的暗纹轻轻的浮现。 他终于开口,趁少女还没有走远。 “我叫扉间,千手扉间。” 少女停了一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轻轻招了招手,名为扉间的少年妈且将其翻译为再见。 真是奇怪,他想。 这个姬月,和别的宇智波不一样——尤其是她哥哥,在战场上碰见他大哥柱间就一发豪火球轰过来的斑不一样。 惨比高中生熬夜写文为的就是让米娜桑能有一个比原著幸福(自认为)的结局。 我对扉间聚聚的爱难以表达。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姬月 第2章 又我? 似乎前线战事对宇智波十分有利,没等姬月烦燥几天,斑哥就风风火火赶回来了。 姬月实在懒的出门,大大咧咧穿着米色的睡衣趴在回廊亭的长椅上翻书——学习无止境,她要成为最厉害的医者,上战场帮助更多的人! 倒底是春困,暖阳洒在书上反射着明亮的光,竟让姬月有些睁不开眼。 “小姬月……哥哥回来了哦………” 姬月在入睡的边缘被吓的激灵,看到正解着护具的斑,撇了撇嘴迎了上去。“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嘟囔着。 宇智波一般都有着非常蓬松的头发,斑的更是,不过摸起来软软的,像长毛猫的毛发一样绵软。 斑无奈地捏了捏姬月的脸,话语间却没有半分的责怪,尽是宠溺。“全乱了你叫我怎么摆出英姿飒爽的样子面对敌人?” 他如愿看到妹妹亮晶晶的眼睛充斥着笑意。 “告诉他们有宝贝妹妹的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斑抱起妹妹转了一圈:“我的姬月妹妹一定要好好长大啊。”待姬月推开他,他却挠挠头,有些犹豫的样子。 “怎么了,哥哥?” 斑皱皱眉,捏了捏姬月的肩。少女的肩上没有多余的软肉,竟显得有些瘦削。 “父亲让我先回家待一晚,有些事必须亲口告诉你。” 姬月没说话,握住了斑的手。 “目前战况对我们十分有利,但千手那边还有新的家族协助。 这场仗恐怕要多打些时日———你的生日,能延迟几天吗?父亲说,等他回来就教你想学的忍术。” 姬月兴奋的笑着,没有半分难过失落的样子。 “我等父亲回来教我火遁!我还想学幻术……” 斑总觉得妹妹懂事的让他们心疼———别人家女儿因父兄上了战场只一味的哭闹,姬脚只是安静的等待,甚至一度想学忍术随父兄上阵一 “幻术只有开了写轮眼才能用,像我也才开不久。”他叹了口气,“等你长大了自然会开的。” 姬月也仍笑着,眼中尽是期待:“我会快快长大的!” 次日清晨,当姬月还在梦中时,斑就起身走了,给梦中的姬月留了张字条。 “妹启: 宇智波斑的妹妹宇智波姬月凭此字据可向宇智波斑索要一份生日礼物,当天有效。 兄,斑” 姬月醒时看到这幼稚的字据,轻轻骂了一句。 “笨蛋斑哥。” 在家里无所事事了好几天,她再次换好衣服跑去了南贺川边。 没等她找好姿势打盹就被远处的喊声吸引了注意。 一个白绿色的小点,迅速向她靠近,不一会儿就让她看清了来人 ——姬月无奈。 南贺川河边是什么神秘千手刷新点吗?每次来不是碰上柱间就是柱间,现在好了,又来个扉间。 扉间背上还有一个比他还小的少年,头发一边白一边黑,年龄似乎同姬月差不多。 啊,是受伤了。姬月看见扉间来时的路,地上是滴滴点点的血迹。 她无奈了,她真的无奈了。又我?她心里想。 看着扉间将少年放在地上焦灼的样子。姬月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求求你,救救我弟弟板间………” 姬月看着他红肿的眼眶,便蹲下身察看少年的伤势。 身上有多处刀伤,似乎做过了应急处理,但腰腹处仍有一处小伤,竟流着脓水,血水,周边全部溃烂,散发一股让人反胃的气味。 她庆幸今天不只是来打盹,还带了医药箱想练手。 至于用什么练手她也不知道。 好一个守株待兔——上门的素材不要白不要。 扉间看着她转身,生怕她丢下板间不管,忙抓着姬月的手,便跪在了地上。 扉间的眼泪滴在她脚背上,有些发痒。 “让我洗手,扉间,让我洗手,放心交给我。” 扉间的手松开了,等姬月洗好手,他仍跪在地上,怔怔看着姬月——他握着板间的手,啜泣着: “板间,别睡,哥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理解这种心情,就像过去斑哥抱着重病濒临死亡的她一样,也不断的重复着一模一样的话。 斑固执的抱着妹妹的身躯,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她脸上。她只觉得那个时候的泪像腐蚀性液体一样让她的脸和心一样刺痛,对于生的渴望也从未如此强烈。 那个叫板间的少年仍残存意识,看到她背上的团扇族微,无意识地抬拒着她的动作。 扉间看他抗拒的动作让姬月无从下手,忍不住吼了出来:“板问你别动了!算哥哥求你了别动了,她是救你的………” 他的吼声中,带着颤抖的哭腔。 似乎是第一次看兄长卑微的跪在宇智波族人的脚前,第一次看见兄长如此失态的样子,板间真的停下了动作。 姬月摸上少年腰腹的伤口处,施放查克拉感知着伤口的情况——似乎是铁剑的碎片嵌在了体内,铁锈感染了伤口内部,让那处小伤反而无法愈合。 扉间看她从箱中摸出一瓶酒和一把刀刃极薄的苦无,有些不解。 姬月拧开了酒瓶的塞子,将酒倒在那把小苦无上,又将苦无递给了扉间。“别用手碰刀尖。” 扉间不解,仍照做了,直到他听姬月再一次开口,不过这几句话,应该是说给板间听的。 “接下来会很疼,请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伴随着板间痛苦的喊声,他看到姬月将酒浇在了板间的伤口上,激的板间痛苦的睁大双眼颤抖着。 扉间忍不住,担忧地开口:“你…… “这不是喝的酒,消毒,你弟弟伤口里有一块铁片,不取出来的话伤口的脓和溃烂的地方会遍布全身,热后痛苦的死掉。” 少女的话语是与年纪不符的冷静,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扉间眼睁睁看着少女用小苦无割开弟弟的皮肉,又将指头塞进了刀口里。 板间痛的眼神都失焦了,嘴大张着喘气。 少女紧锁的眉头展开,将两指取了出来———她摊开手,手心是一块黏连着发黑的肉的铁片——刀剑碎片。 扉间震惊地看着满手鲜血却面不改色的少女,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的女孩,竟然没有因为鲜血被吓晕,反而一脸的淡漠,他无言。 少女闭上眼,将小苦无夹在手指再次探进去,另一只手摸在腰腹上继续散发着查克拉感知着肉眼看不到的体内情况。 约莫七八分钟,她如释重负地抹了一把手上的黏糊血块——连带几块发黑的碎肉。 她将手冲洗干净,重新举起了双手覆在伤口上。熟悉的绿色查克拉包围着板间的伤口,奇迹再现,伤口迅速愈合,直到只剩一道浅浅血痕。 少女似乎花费了不少的力气,虚弱的靠在树上。 板间的视线重新对上了焦,那折磨了他多日的痛楚,如今只剩擦伤般的搔痒。 他不敢相信是面前同龄的宇智波少女救了自已更不能理解她为何再一次为世仇疗伤,她比医忍还精湛的技术更让他难以置信一。 半晌,他才开口。 “救命之恩,板间永世难忘。” 姬月的面色有些苍白,但却扯出了一个笑容。 “我不求回报,但我也有一事相求。” 扉间和瓦间同时看向她。 “我对战争这种事没有很深刻的理解,或许我的请求太过于梦幻,但不过……请不要杀害我的两位哥哥……拜托了。” 扉间沉默了一瞬,真准备开口,又被打断。 “只是不被杀害就好,我知道上战场没有不受伤的……”姬月的眼神有些飘忽,无意间捏紧了袖摆。 扉间若有所思。 “泉奈……我会注意的。大哥倒没有杀害你哥哥的意思——” 板间咳嗽了一声,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胳膊。 扉间重新背起板间,冲着姬月再次道了谢,正欲离开。 姬月垂了垂眼,背靠在了树上。 “那么,我就先走了。” 姬月点点头,撑起一个笑容。 扉间欲言又止,还是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向千手族地。 而在扉间背着板间小小的影子变成一个小点最终消失不见后,姬月大口喘着气,跪倒在地上,蜷缩起来。 腹部的疼痛过于强烈,让她甚至直不起腰。 头脑愈发昏沉。 我天呢没有想到自己写着玩玩的东西竟然能收到大家的喜欢TvT感动的想哭!但是当高中生而且是艺术生真的好累好累估计只能两天一更了呜呜。TvT 存稿只有两万多子,大纲正在完善,我会努力给大家带来更好的阅读体验! 因为是第一部作品,无论是人设剧情还是写作手法可能都很拙劣,希望大家能多多包容也,或者给我提提建议! 谢谢你们![可怜][可怜]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又我? 第3章 写轮眼 姬月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中。身边的待女见她睁眼,忙向外喊道:“姬月小姐醒了!”她的脸上似乎洋溢着喜悦。 两腿间,有奇怪的触感。待掀开被子向身下看去,是沾染血渍的暗色布条———血似乎从两腿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的。 姬月有些疑惑。却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自己的腿间。 “这里,在流血?” 待女仍是笑着。“恭喜啊,姬月小姐长大了。” 姬月有些错愕地张大眼睛。 “恭喜?长大了?” “是的,姬月小姐。女孩子来了月事之后就成为女人了,确实是长大了。” 待女名叫阿椿,是替了先前的那位来待奉姬月的。平日里姬月待人说话并无其他宇智波那般死板避诲,阿椿倒也乐意陪姬月聊天。 “长大成女人了?为什么?”姬月想起同族女性朋友提到过,可她却并不感兴趣。 “是的,小姐,成为女人,就代表小姐过几年就可以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呢!” “是要嫁给别人当妻子的意思吗?”姬月抬头思索着。 阿椿从门外接来一碗姜汤,点点头。 “阿椿怎么不嫁人呢?” “小姐,阿椿是小姐的待女,在小姐出嫁之前,我是不能出嫁的。而且,阿椿并没有中意的男性呢!” “中意?” “就是喜欢的意思!” “可以嫁给喜欢的人吗?” “是的,但姬月小姐恐怕并不能喜欢谁就嫁给谁。” “我喜欢斑哥,我以后可以嫁给斑哥吗?我可以同时嫁给泉奈哥吗?” “额……宇智皱一族的话,也许可以?” 阿椿看到自家小姐皱着的眉头松开了,连眼角也染上了笑意。 在那之后的一个多月,姬月再也没有出过门——— 说什么已经到年纪了不能随便出门了?姬月不懂。 某日下午。 姬月正在回廊亭看书,便听到叮叮咚咚的吵闹声。 阿椿走了一小会,回来时正流着泪,将姬月的乌亮长发盘了起来,又别上一枚白纱的花饰。 姬月的脸色瞬时白了,跑去前厅。 等推开前厅的门,她几乎是跌跌撞撞挤进人群,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看到那头炸毛,和旁边束着小辫子的两个身影,才放心地长舒一口气。 斑转身看到盘着头发的妹妹,只是震惊了一下。泉奈哥的眼眶比斑还红肿,捂着侧腰沉默着。 没得到久违的拥抱,斑只是理了理姬月杂乱的碎发,叹了一口气。“姬月……父亲他……” 尽管斑的口气那样平淡,那双眼睛里的悲愤却怎么也摈盖不了。 姬月也只怔了一下,吸了吸鼻子。 “我知道了,斑哥。” 斑看着身旁不停流着虚汗的泉奈,拍了拍姬月的肩。 “姬月,你先带泉奈找医师,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别的明早再说。” 泉奈正欲抗议,却被妹妹强硬地牵去了她的房间。想到妹妹盘起的头发,硬是停下了步子。 “去我房间,姬月。” 姬月疑惑了一下,便向他卧室走去。 等待女展好床铺,泉奈正想让姬月叫医师,便看着自己妹妹跪坐在他身边,正欲解他的衣服。 泉奈震惊了一下,想推开姬月,却扯到了伤口,激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经不住妹妹的眼神,乖乖在她面前脱下了族袍。 腰腹处的伤口极深,却擦要害而过,所幸并无大碍。 那两个千手,还真遵守了诺言。 泉奈看到妹妹的面色,想把被子拉上去,却被拉住了。他看着妹妹挂着眼泪将手抚在他伤口上,掌心蔓延淡绿色的光茫,直到伤口愈合。 他的震惊让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瞪大双眼看着面前前些日子还看上去稚嫩无比的妹妹。 他妹妹哽咽着,将头埋进了泉奈肩上哭泣。 “你们走后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学习医疗忍术、我想快快长大好帮上你们的忙……” “我已经长大了,哥哥,我长大了……” 泉奈捧起姬月的脸,看着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睛慢慢变红浮现出一枚勾术缓缓转动。 他轻轻吻着姬月的眼角,顺着姬月的背抚摸着,像是在摸猫一样。 “哥哥看到了,姬月长大了。”他的声音颤抖着。 他的妹妹,他和斑哥捧在手心里宽大的妹妹,在短短两个月里,学会了医疗忍术,还仅因父亲去的悲痛开启了写轮眼。 天赋吗?姬月是有的,可这一辈的天才宇智波已经出了不知道多少个,尤其是恐怖的斑哥和泉奈哥还有一个火核倒显得姬月也不那么出众了。 葬礼算不上重大,紧接着,斑就成为新的族长。 仅仅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肩上抗起了艰巨的责任,她那爱着的斑哥,也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摆不出表情的面瘫。 当他准备下轮的战事时,泉奈提出要让姬月同去。 斑手中的茶瓷杯摔在了墙壁上,砸出一个小坑。 姬月垂了垂眼,从衣袖中拿出了那张签着斑大名的字据。 “斑哥答应我的,一族之长,也应信守承诺。我只有一个愿望,哥哥。我想跟你们一起去前线。” “我知道父亲的逝世对族里是极沉重的打击,让你出任族长任务艰巨,但斑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作为父亲的遗女,我没有资格心安理得在家里当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斑沉默了。 “我的医术,身奈哥可以保证,而且,让我随你们上场,也是做给千手和其他家族的态度。” 斑看着面前平静而又坚毅的妹妹,也意识到了。 他的妹妹,真的长大了。 于是斑扯出一个生硬的微笑,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言语。 他的妹妹开心的笑了起来。 斑和泉奈看着她泛着亮光的红色眸子,不知怎的,一齐笑了笑。 斑终于舍得抱自己妹妹了。 他摸着妹妹的头,将盘发散了下去。将长发用一根发呆,束在了她脑后,就像泉奈哥一样。 她的泉奈哥摸着她柔顺的小辫子,轻轻吻了一吻。 姬月扬起一个笑脸,那双眼睛恢复了正常,眼神中尽是温柔与坚定。 如果姜汤真的可以治疗痛经的话我也不至于这周又翘课去医务室瘫着哭。[问号] 没有缘分的天空情节。 这个时候的月月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吧? 大纲全部写好了,正在码字 尽量做到一天一更?但是我的作息好想太过于奇怪了呜呜。还有好多好多速写要画(石化了) 提前的端午节快乐?!儿童节也要快乐呀[撒花]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写轮眼 第4章 梦 不知道为什么,被带上战场,哪怕经历了父亲的死亡,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一片的残肢断骸还是忍不住的反胃。 姬月有些庆幸早上胃口不好随便垫了点稀粥,负责这样的翻江倒海搞不好会让她吐到站不起来。 最前线有斑哥和柱间在对战——对战中掺杂着对话,只能轻微的听到一些字词,什么和平与停战结盟。姬月忍不住向那边远远的看去,两个红黑交织的小点依旧打得不相上下。 泉奈哥那边,倒是看上去水火不相容,比起画风不同的那两人,泉奈和扉间的对战就正常,甚至花里胡哨多了—— 上战场之前有被拉着好好教育过,甚至包括千手的情报和自己人的战术。强大的写轮眼辅助精湛的剑术配以火遁,自从泉奈哥上战场就一直压着对面的扉间一头。 姬月其实挺骄傲的,当斑哥告诉她的时候,姬月冒着星星眼哇了一声。 “不愧是泉奈哥,不愧是我们宇智波!” 荣获了泉奈哥绯红的耳朵尖尖。 思绪回到面前,看到面前前一秒痛苦呻吟着的族人已经恢复了平缓的呼吸,姬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贴上了他的。 到底是大不了姬月几岁的男孩,被姬月的动作惊的愣了一下。 当事人姬月蹙着眉头,从袖子里的暗兜取出一小块手帕湿了水顺便施了点治愈性的查克拉放在了他的额上。 “稍微,等帕子干了再回去吧!是被水遁冲多了吗?在发烧呢……” 听到这句话,那个族人咬牙切齿的骂了出来。“还不是怪那个千手白毛!真不知道哪召唤的那么多水……施水遁四处喷!” 姬月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样的话,扉间的实力不容小觑。就目前众人的说法,姑且定性为很难缠的对手了吧。 夜幕降临,这一小轮的战事暂且告捷。斑清洗了一下身子,披了件披风坐在姬月身旁,将姬月也笼在暖意里。 “还能好好休息吗?今天晚上火核守夜,多睡一会吧。”斑这样说着,观察着姬月的反应。 “嗯嗯?还好。不是很困啦。”姬月缩在斑的臂弯里轻轻说着。 良久的沉默,只听得见面前木柴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和身边兄长平稳有力的呼吸声。 好安心啊。无论是温暖的胸膛还是强劲的心跳声,都给予姬月莫大的安抚。 困意袭来,姬月推了推斑。“斑哥,我去眯一会。你要睡吗?” 斑似乎在想着什么,半晌才应着。 “嗯,我等会来,泉奈那边估计还有一点事。” 姬月点了点头。 从披风和怀抱里出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明明是夏天,夜晚还是有些冷的过分了。不过看着守夜的火核和其他族人,大家都穿着族袍,把袖子捋了上去。 嗯?怎么好像只有她和斑哥两个人冷? 回头看了看斑,发现他正在叠披风,把遮住脸的一边头发撩了起来。 原来只有她会觉得冷啊。不过,还是最喜欢斑哥了。 待到钻进被窝,才感觉舒适了几分。 —— 她看到扉间曾经找她治疗过的弟弟板间被自己的族人逼到绝路。 那孩子比自己还小,面对着数个人高马大的,开着写轮眼的宇智波。他惨笑着,那副表情看得姬月忍不住心痛。 想要做点什么,心中却纠结着无法上前。自己帮助敌人,不就是背叛了宇智波吗?哪怕自己是族长的小女儿,这样的罪名,怎么背负得起?斑哥和柱间还小的时候因为交了朋友就引起了两族的埋伏和对战,那么她一而再再而三救治敌人的行为又要面临什么呢? 她不敢想。 她到底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哽咽着,流着泪生生看着那孩子被分的七零八落。 眼泪模糊了视线,血腥味却依旧充斥着鼻腔,比白日的还要清晰。那些让人反胃的场面交织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等柱间来的时候,面临着弟弟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肢体,痛苦的嚎哭着。 她第一次看到印象里阳光开朗五大三粗的,明明也大不了她几岁的,孩子,哭的不能自已。 战争果然还是罪恶的。无论目的是什么,战争这两个字眼里,密密麻麻的充斥着自私,算计,尔虞我诈,妻离子散……这些无穷的痛苦的词组。 —— 猛然睁开眼,天色并没有多亮。恰好这时斑掀开帐子走了进来。 好奇怪的梦。姬月这样想着,忍不住回忆梦的内容。 “怎么哭了?”斑戳了戳姬月的额头。 “诶?诶?” 姬月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指尖是湿润的触感。 斑没有多问,蹲坐在褥子边,轻轻摸了摸姬月的头。“现在还早,再睡一会吗?” 姬月摇了摇头,坐了起来。“我要去看看……他叫什么来着?我记得昨天下午的时候有在发烧,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 “好,早上稍微穿厚一点。”斑将叠好的披风拿了出来,放在姬月怀里,“我去叫看看泉奈。” 姬月点了点头。 洗漱好顺便将自己的长发梳了梳。不知道为什么又联想到斑哥桀骜不驯的炸毛,明明很酷很可爱,但是却生怕自己的长发也变成斑哥那样——那样的事情不要啊!论起发型姬月还是觉得泉奈哥柔顺的长辫子更得她的喜欢。 于是又将头发用发绳扎了起来。 迎面吹过来的一阵风吹乱了她的鬓发,糊在脸上。 随手将鬓发别在了耳后,用手捏住了衣摆将自己包在了披风里。 东问问西问问,最后在河边看到了昨日那个发烧的少年。他蹲着身子,似乎在洗着忍具,手里剑被端端正正的摆放在身边。 姬月并没有经历过忍者的专项训练,走在沙石路上不免发出响动。 他猛的回头,写轮眼亮了起来。看到是充当着族医的姬月,又恢复了普通的黑色。 “已经退烧了吗?”她这么问着。 少年笑了一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昨天晚上就已经退烧了。不愧是斑大人的妹妹啊,医术这么高超。” 面对着热情的夸赞,姬月有些不好意思。“啊,哪里。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你在洗什么啊?” 她不知道在对面人的视角里,她的耳朵和泉奈一样红了起来。 少年闻声将手里的东西朝姬月举了举。 “昨天姬月大人敷给我的帕子,我洗一洗打算晾干了还。” “这样啊,我都忘了。那你给我吧,毕竟是我的东西,我来洗就好。” “没关系,我洗好晾干了再还姬月大人,就不添麻烦了。” 姬月沉默了一下。 “叫我姬月就好,加个大人的后缀让我有些难受。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怎么找你还我?” 少年也沉默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 “我叫火柘。宇智波火核是我哥。” 原来是火核的弟弟啊,难怪眉毛细细短短的这么有辨识度。姬月点点头。 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二人心里都清楚今日的战事即将开始。 火柘皱了皱眉,正欲起身,却顿住了。 “怎么了?”姬月弯下腰关切的问到。 “蹲久了,脚麻了,站不起来了。” 第二次沉默。 姬月无奈的伸出了手。“你……算了。”心这样大的人真的能在战场上好好的存活下去吗……? 火柘:“嗯?” 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及时更新,要考试……头好痛好痛 端午节一直在画画,各种意义的画。各种各样的画。 我不想要上学啊,每天每天艺术文化两头抓真的好累TvT 桌垫是透明的,垫了一张之前去漫展别人送的无料,是一张扉间大人的拍立得小卡。 每天低头能看见扉间的脸很安心。我会一直当扉间孝子的。 等考完讲完卷子就可以放古尔邦节了,似乎有四天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梦 第5章 麻烦 饶是天才姬月也没本事去大前线打打杀杀。 治好了风风火火送上去的人没过半日又被风风火火抬了下来,拖着半边血肉模糊的身子也得尴尬的笑一下然后说一声: “又来给您添麻烦了。” 已经闻惯了,已经见惯了。 于是仍然笑着。 “没关系,交给我吧,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 持续了一整天的工作,小孩子身体还是吃不消。 靠着树干想要收拾医疗用具的姬月身子越来越往下移。 “救命啊!——” 姬月被吓了一个激灵,手中的箱子被意外打翻。 梦里,是这样的。 一如既往的夜晚出现的,孩子的求救声。 姬月来不及收拾东西,揉了揉揉脸跑进了河对岸的树林。 左边三个,右边两个。都是熟悉的自家族人的气息。 被追的那个,是个千手的小孩。 等等,她到底脑子一热在做什么?——冷汗直流。 隐藏好自己的查克拉,改变了步调。 用脚尖点地确实不会发出太大的动静,但是实在是太累了。 五十米。 二十米。 五米。 一块,巨大的,石头。 写轮眼冒了出来——那孩子正背靠在石头上颤抖的喘息着。 她到底在干什么? 还是要像梦里一样,看着这比自己还小一点孩子——再一次,再一次在自己面前,被分成七零八落的小块? 不,不……到底该怎么做? 对不起,我真是胆小鬼。 姬月捂着脸,不停的颤抖着。 “住手!你们的对手是我!” 一个陌生的女声。 一阵激烈的刀剑碰撞声——渐渐远去。 那个孩子一下子软了身子,跪坐在地上呕吐着。 姬月跳了出来。 呕吐物的味道比血味还难闻……这都什么跟什么? 那孩子,是叫,板间来着?柱间的弟弟,头发半黑半白的很显眼。 等等?是那天扉间背来的孩子吧? 板间颤抖着,看到面前黑发兔子眼的宇智波,还是下意识掏出了跟自己身形不符的一把肋差。 “你是,那天的?” 姬月短促的咳了一下。 “还能走吗?” 板间挣扎着想要起身……一个不稳差点栽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上。 算了。 姬月吸了吸鼻子,将板间的胳膊搭在了自己背上。 “什么都不准说出去。” 身后的景色后移,明明被死敌宇智波几乎扛着,他却前所未有的安心。 死里逃生的安心。 “我……知道。” “但凡,一个字,我都会重新过来杀了你。” 板间侧脸对上那双明显不在开玩笑的,让人感到害怕的血红瞳孔。 “我明白……谢谢你,又救了我。” 姬月蹙眉。 板间立马改口:“没有!是有人引来了他们,我自己逃出来的!” 不远处是星星点点的篝火,姬月将板间放在地上。 “你自己过去。” 板间大咧咧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姬月踢了一脚。 “喂!” “我知道……” 算了,不跟小孩子计较。 姬月将风衣的帽子扣在头上,那张干净白皙的脸蛋隐在了阴影里,红色的荧光不安分的闪烁着。 “就此别过。” 姬月转身朝着族地的方向跑着。 脑子乱乱的。 不知是自己太累了还是什么,被藤蔓绊倒,整个人朝着地上栽。 被揪住了领子。 “你……” 姬月的瞳孔骤然缩小。 糟糕,太大意了,竟然没有注意到——不对,是这个人隐藏的太好了。 怎么办。 姬月转头瞪了上去——两枚勾玉旋转着。 面前应该是刚刚那个女生,年龄估摸着比自己大一点,脸倒是千手里少见的漂亮。 竟然没有恶意。 那个女生本来温和的面色突然变得奇怪。 “唰——” 一把苦无擦肩而过。 这么快的速度,怎么可能? “是羽衣的爪牙对吧——你跟了她,多久了?”那个女生冷冷的开口。 黑暗中冒出来一个人影。 “哎呀,千手的感知能力,我本以为只有那个千手扉间算得上强,如今,竟然能有幸遇上跟他平分秋色的人——” “你想……” “对吗,穗小姐?” 名叫穗的女生咬了咬牙,自发挡在了姬月的面前。 “恶心的老鼠,今天晚上就来跟我做个了断。” 怎么回事? 前脚救了板间,现在又被千手的给救了? 好魔幻的发展—— 如果她现在不是被穗扛在肩膀上,她能思考的更多。 哪怕已经在战场上待了很久,可她也不过是养尊处优的宇智波族长大小姐,只是这点程度就已经脱力了。 下次不能再冒险了。 这两人打的不相上下——直到再次窜出来一个白色的身形。 是扉间。 穗跟扉间对上了眼神。 “水遁,水阵壁!” “雷遁,雷针!” 两个人看似密不透风的配合,却被那个羽衣轻松躲过。 “我并没有恶意哦。”淡然的笑声。 “你们动不了我的。” 那个人看上去特别自信。 “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次是扉间不耐烦的开口。 “只是觉得很好奇而已,两大家族打得不可开交,你们竟然有心思——替宿敌解围么?” 刀光剑影之间,那个羽衣的肋差迅速抹上了姬月的脖子。 说好的没有恶意呢? 好在穗的反应过快,只是擦了一到血痕。 该说,果然他没有下死手么? 姬月的脑子里一团乱麻。 “够了。” 那个羽衣敛起笑意。 “我真的没有恶意——但我不能控制我本能的生存反应。” 意思就是。 他没有想动手的意思,但他们再纠缠下去,他还是会动手的。 个子比他们几个高多了……是成年人吗?实力也强的过分。 一阵晕眩。 姬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穗的肩背上转移到了那个羽衣的肩背上。 好,好可怕! “这样吧,我会把她丢回去的,这样都好解释。” “凭什么……” 姬月不敢动了。 她总觉得见过穗。 也见过扛着她的这个羽衣。 他们明明都没有见过啊,这种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月沉默。 穗沉默。 扉间沉默。 羽衣轻笑。 —— 当羽衣把姬月安置在距离族里不算近、却也明显的地方时,他的刀还是不留情的砍在了姬月的肩上。 姬月痛到失声。 那个羽衣扯下了代表着身份的,印着羽衣暗纹的衣袖。 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再次隐在黑暗里。 似乎他明白姬月的疑惑,半晌,他的声音再次从黑暗里传来。 “我们见过,但我们没见过。” 自相矛盾——但,真的是这样吗? 好奇怪啊。 失血越来越多,困意再次袭来——最后印在眼睛里的,是斑哥急切的表情。 事情,真的是该这样发展吗? 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对不起……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试,偏偏这时候还感冒发烧了一直昏昏沉沉的,稿子改了好几遍总觉得很奇怪到现在已经是一步是一步了。 原谅我真的是没有经历过爱的土狗,我可能真的写不来轻松甜蜜的感情。 不过,果然还是不想让任何人离开啊。 这个羽衣……不太重要。 姬月一直都没有忘记穗。 曾经窝在一张床上,穗有问过。 在其他的世界里,我们还会是朋友吗? 那个时候的姬月没有明确回答,她只是点点头。可能吧。 所以在这个为了姬月创造的平行世界里,她们并不是朋友。 姬月是很心软的人,偏偏穗的心软只能对姬月生效。 穗。你们姛。(绝望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