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旬老太在八零,干翻全场渣夫逆子!》 第50章竟是故人!没有黄金? 钟老太原本一边与这人说着话,一边已经在慢慢地往狗洞那边挪。 却在听见这句话时,浑身血液都凝固住。 她不敢置信地回头瞪大眼,试图看清面前这个男人的长相。 今日月光虽然还算明亮,可两人隔得不是太近,刚才男人掐她时,她满心都是怎么活下来,哪里有心情看这人长相。 钟老太的表情让严明松确认了这一点。 他浑身的气势一松,转身就走:“跟我来。” 钟老太一愣,没动。 严明松停住步子,回头看她,语气温和了不少:“钟老爷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钟家人没有恶意。而且,钟夏,你小时候,我见过你。当年,钟老太太给了我一样东西,我这些年待在这里,也是想等等看,能不能等到钟家后人回来。” 钟老太抿了抿唇,脑子飞速地转着。 瞧着这男人刚才那一手,怕是身上也是有点儿功夫的。 她最开始之所以能躲开,怕也是人家没用全力,还手下留情了。 要是她现在明目张胆地跑,还要钻狗洞过去,怕是几率不大。 而且瞧着这人说得像模像样的,连她的名字都叫出来了,也应该没必要说假话骗她。 咬咬牙,钟老太还是跟上了。 那人才继续往前。 钟老太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腿,是有些跛的。 她蹙了蹙眉,在记忆里搜索了一遍,也不记得自己有见过哪个跛脚男人。 等进了屋。 钟老太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 男人就着手电筒的光,点亮了煤油灯。 他一边点一边解释:“是后院,这屋子偏,而且周围墙挺高的,在屋子里偶尔点一点灯,外面也是不容易发现的。” 灯亮。 钟老太这才看清男人的面容。 一张脸棱角分明,瞧着上了年纪,应该要比她大。 但是长得还挺不错,起码比钱瑞生好。 只是,钟老太并不认识他。 她紧盯着他:“我不认识你。” 严明松也趁着这功夫仔细地打量了一眼钟老太:“你和钟老太太长得挺像的,嗯,和钟老爷子也长得有几分像。” 钟老太心里一松。 看他这样子,他说的话十有八九为真。 记住本站: “我叫严明松,你可以叫我严大哥。” 钟老太无意和他套近乎:“你刚才说,我奶奶给过你一些东西,你想还回来。你赶紧拿东西吧。” 严明松没想到钟夏这么不近人情。 他挑了挑眉,点头:“你稍坐片刻,我进屋去拿。” 说完,他转身进屋。 钟老太瞬间神经又紧绷到了极点。 还好,这回并没有出什么意外。严明松很快出来,手里拿着个布包。 他将东西放到了钟老太旁边的小桌子上,又后退了两步,示意钟老太拿出来看。 钟老太狐疑地看他一眼,将东西拿了出来。 看到里面的小金鱼和大金鱼时,钟老太愣住了。 这些大大小小怕是有二十多条。 “这……你……” 就算她再没见识,也知道这些值不少钱。 这人怎么就…… 严明松笑笑:“其实当年老太太给得更多,不过我前些年遇上了些事儿,用掉了一些。她当时是叮嘱我,若是往后遇上了你,能帮的帮一把。” 钟老太怔住,旋即有些泪目。 原来,奶奶心里一直惦记着她的啊。 同时,她也明白,这些东西并不是奶奶指着要留给她的。而是奶奶给严明松的报酬。 当年钟家那个情况下,能让奶奶托付,说明这人的身份不一般。 但是现下瞧着他挺落魄的,还跛着脚,刚才又说前些年遇上了些事儿用掉了些,想来如今也是境况不好。 钟老太起身,快走几步,直接将那布包塞进了严明松怀里:“这东西我不能要。这是我奶给你的,那就是你的。不是她留给我的东西。” 严明松一愣。 他没想到面前这女人竟然不要。 他瞧着她的面容,瘦巴巴的,也一脸的苦相,想来日子过得不好。 怎么就还不要了? 他解释:“我现在用不上这些,我瞧着,你应该更需要些。” 钟老太正色道:“那我也不能拿你的。” 想了想,她觉得以她的能力,要在严明松眼皮子底下悄悄找东西显然不可能。 何况,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再加上,严明松能主动将这小金鱼大金鱼给她,就说明他并不是一个贪财的人。 记住本站: 不然他不说,她根本就不会知道。 想及此,在严明松再次开口前,钟老太率先开了口:“其实,我今儿回来,也是想找一找我奶留给我的东西的。我到现在才发现那些线索。说不定,我奶留给我的,也是这些呢……” 钟老太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严明松。 严明松愣了愣,看向钟老太时含了几分无奈:“你不该告诉我的,这样很危险。” 钟老太摆手:“就算我想瞒着你,也瞒不过你的眼睛。” 严明松被她的坦诚逗笑。 他看了看怀里的东西,想了想道:“那你去找吧,我就不陪你了,在这院子里,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如果有,就大声叫。” 钟老太闻言,松了口气。 她朝严明松郑重地点了点头:“多谢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严明松看着钟夏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过他人倒是真的没有跟出去,而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轻轻地瞌上了眼。 钟老太直到疾步出了屋子,提起的那颗心才稍稍放下。 她依着记忆,直奔记忆中花园里的小桥位置。 是,钟家是有个小小的后花园的。 花园里,建了座小桥。 当时瞧着那画上的桥,钟老太率先想到的就是这里。 记忆里的小桥已经不在了。 整个花园早就不复当年的样子。 钟老太就着月光,眯着眼仔细地看了看那画。 又将小桥附近的都摸了个遍,特别是北边。 可是什么都没有。 钟老太有些丧气。 甚至都在想,是不是所谓的黄金,还有这些都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 其实,奶奶什么都没给她留。 可是严明松是真的。 严明松刚才所说的话,也肯定是真的。 这就说明,奶奶心底还是想给她留点儿后路的。 奶奶会托他这个,肯定是在那之前就知道了她爹打算带全家去港市,却没打算带她去的事儿。 钟老太心里更酸了。 记住本站: 她吸了吸鼻子。 反正找不到,干脆去当年的屋子转转。 屋子基本都空了。 只留几件实在搬不走的旧家具。 钟老太小时候,是跟着奶奶住的。这回首先去的,也是奶奶的房间。 除了那雕花床架,屋子里空荡荡的。 雕花床架。 桥。 流水。 钟老太心里闪过某个念头,蓦然一惊。 记住本站: 第51章惊喜!找到她奶留下的东西了! 钟老太猛地大步进了屋,钻到了床底下。 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她是很喜欢玩躲猫猫的游戏的。 那时候,最喜欢藏的就是奶奶的床底下。 这床,据说是奶奶以前的陪嫁。 做工繁复,连床腿上都雕刻着花纹。 她记得,某个午后,她又藏在床底下,小伙伴很久没找到她。她一个人默默地摸着床腿上的花纹,看了一下午。 那花纹,就是小桥流水。 一切,似乎都串联起来了。 钟老太想及匣子里戏票背后的那个北字。 她看了看床的方位,径直钻到了北面的那一面。 在床腿有小桥的地方摸索着,果然找到了个类似按钮的东西。 按了下去。 床腿那里似乎做了个类似匣子一样的小机关,弹出来的小抽屉里,放着一把钥匙。 钟老太一喜。 她拿着钥匙,心里是“砰砰”直跳。 真的有东西。 那就说明,她的猜测对了一半。 剩下的,就只有那张燕子衔枝的画了。 钟老太遮着手电筒的光,将躲在床底下,将那画看了又看,沉思半晌,终于想起了些什么…… * 红星村。 钱瑞生在钟老太走的当天,又去了林家。 林淑珍皱着眉将钱瑞生让了进来:“怎么又来了?” 钱瑞生一把将她抱住:“钟夏终于走了,我想你,就过来了。” 说着,手就不安分地往林淑珍身上去。 林淑珍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什么意思?钟夏出门了?” 钱瑞生心不在焉地点头:“嗯,今儿一早就出门了,陪银桃去参加什么竞赛考试。” “在哪里?” “西泉市。” 说着,钱瑞生就将这几日的事都说了一遍,夸道:“淑珍,还是你聪明。” 记住本站: 林淑珍却急了,拉着钱瑞生就起来:“走,咱们现在赶紧走。” 钱瑞生一头雾水:“这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林淑珍气道:“还我发疯!你有没有想过,你才问她娘家的事,她就主动和人说黄金的事……还马上就要陪你女儿去考试,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 钱瑞生皱起眉头:“那应该不至于,她当时也没明说,只是我听着是这个意思。而且银桃的事,是早就决定了的。我觉得你是多想了,她也说过,她是去西泉市,又不是去明州市。” 林淑珍还是觉得没这么巧合的事,拉钱瑞生起身:“你不是早就请好假了吗?咱们现在就走,明天搭镇上最早的班车去市里。” 钱瑞生不以为意:“那也不需要这么早。我就算是走,也得和校长说一声,你上班那边,也得说一声吧?” 林淑珍这才松手,垂头丧气地道:“我就是觉得这心里不安生。那睡吧睡吧,昨天天不亮就起来,收拾东西。上班了第一时间去和你们校长说,我也去请假。咱们明儿就去明州市。” 钱瑞生点头。 经林淑珍这样一说,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忐忑。 这会儿两个人都没了其他心思,躺床上翻来覆去地很久都睡着…… * 钟老太这时候正借着月光,跑到了南面院墙底下,吭哧吭哧地徒手挪着砖。 严明松跟幽灵一样出现在她背后:“你这是做什么?” 钟老太吓得一哆嗦,差点尖叫出声。 及时想起这是在墙根处,外面就路,生怕被人听见,这才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来了??” 严明松叹气。 他本来没打算来的。 实在是,在屋里等得太久,都差点睡着了。 想了想,虽然这院子里应该没什么危险,可总还是怕出现什么意外。心里不放心,就想出门寻人。 刚出门没多久,就听见这边有动静,想及这是墙根处,怕是有其他人进来,赶紧过来看看。 就看到这一幕。 “要帮忙吗?”严明松不答反问。 钟老太看了看自己的现在的模样,再想想严明松是住这儿的。 就算她现在想撤离,怕是也不行。 她干脆松开手,大大方方地指着两块砖道:“你帮我把这几块砖拿出来一下?” 钟老太之前脑子里想着那燕子衔枝的画,突然想起奶奶经常哄她睡的儿歌:“燕子朝南,福气进门喽。” 再看那幅画,燕子衔枝,树枝的方向确实是指向南边。 整个钟家,南边儿,有燕子图案的,她记得就只有这边了。 这燕子图案,还是当初年纪小时,她和奶奶一起画上去的。 记住本站: 再仔细想着这首童谣后面的词儿,挑着砖块撬。 钟老太开口后,严明松没有迟疑,立即上前,照着钟老太指示的,将那几块砖撬了下来。 果然,里面露出个铁匣子。 钟老太紧张地看向严明松。 若是他要使坏…… 严明松轻轻松松地给她把铁匣子拿了出来,递给她。 钟老太去接。 匣子不太沉,但估摸着也有几斤。 她看了看严明松。一时间为难起来。 这东西,她真的要当着严明松的面打开吗? 这人会不会见财起意? 可若是不当着他的面打开……他会不会乱想,然后劫财? 严明松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笑笑:“既然东西找到了,你就慢慢看,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待钟老太说话,转身就要走。 钟老太赶紧道:“严大哥,你不用走。我回去再看。怕也就是我奶给我留的一点儿念想。” 严明松停住了脚步。 “严大哥,我还有个事儿想要求你……” 严明松挑了挑眉:“你说。” 见钟老太脸上犹犹豫豫,他叹了口气,又道:“你不用防着我。我说过,我很小的时候,是钟老爷子救了我和我爹的性命。若是没有他,我怕是早就死了。这份恩情,我一直没来得及报答。 老爷子当年匆匆地走了,后来,钟家又全部消息。这是我心里的遗憾。如今,能再遇上你,让我尽一份力,我很感激。” “所以,你有任何事,都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定不会推辞。” 钟老太为自己的小心思惭愧了一秒。 她想了想,快步走过去,停在严明松身旁,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记住本站: 第52章老天奶!她奶给她留这么多好东西! 与严明松道过别后。 钟老太抱着那匣子走了。 这回不是钻的狗洞。 是严明松送她从另外一个偏门出去的。 门外是小路,瞧着平常也是没什么人过来的。 钟老太无声地挥了挥手,快步离开。 只是走了一截,瞧着没人,她停下了步子。 蹲下身,拿出了怀里的钥匙。 匣子却没打开。 钟老太:…… 她奶这是玩什么? 钥匙孔位瞧着是正确的,可以插进去,能转动。但就是不开。 仔细地看过后,她才发现,还有另一个孔位。 瞧那样子,也不像是个钥匙孔啊…… 钟老太盯着看了半晌,灵机一动,将自己头上的银簪子取了出来,插进了那孔里…… “啪”一声,匣子开了。 里面的东西用布包着。 打开一看。 里面是二十根小黄鱼。 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以及一封信。 钟老太不敢细看,将东西重新用布包好,又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包好布包。 这才贼眉鼠眼地将那空匣子藏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她自己则将那包东西,往肚子那儿一塞,再用衣服遮住了,小跑着就往招待所那边跑。 直到她离开老远,她身后才有一个身影站了出来。 严明松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刚才蹲过的地方被压平的草,还有那瞧着藏严实了,实际上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端倪的铁匣子。 他动手处理了一下,直到看不出破绽,这才转身离开。 钟老太对这些一无所觉。 她回到招待所,立即死死地关上了门,重新将那些东西都拿了出来。 也不敢拉电灯,干脆就直接用手电筒照。 数了数,二十条小黄鱼。 记住本站: 钟老太心里一阵激动。 这得不少钱。 这样,银桃的大学学费就够了。 她也就不怕和钱瑞生离婚了。 除了小黄鱼,还有一张照片,和信。 看着照片,钟老太愣了愣。 是她娘的照片。她小时候在她奶那儿看到过。 钟老太对于自己亲娘,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听说是当年生她的时候难产没的。 还听说是街头刘聋子捡的个孤女,养大的。 当时钟家那个成分,肯定是只能往下娶的。 她奶瞧上了她娘,就给她爹娶回来了。可她爹瞧不上,一直对她娘不好。 后来,她娘难产死了,没多久,她爹就再娶了后妈进门。 钟老太如今自己也做了母亲,生了那么多孩子。再想起她娘为了她,连命都没了。 这和她前世,为了那些孩子……有什么两样? 她心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再打开那封信。 是她奶的笔迹。 信里,主要是她奶说她的不得已,说去港市的事,是她爹早就决定好的,只是后妈不愿意带她。 她爹说她已经马上成年了,能自力更生了。 她奶多说几句,她爹就打算连亲娘都不带。 她奶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将自己压箱底的这些东西都留给她。 让她不要怨他们。 信里,还有个月牙形的像骨头,又像玉的小吊坠。 她奶说,这是她娘的遗物,让她好好收着,就当是个念想。 钟老太将这些东西捂在胸口,无声地落泪…… 次日一大早。 钟老太又恢复成那个利落的老太太。 她一清早就抱着她的小包袱退了房,急匆匆地买了早餐回去银桃所在的招待所。 她过去时,银桃已经起床了。 记住本站: 看见钟老太,银桃狐疑又抱怨地问:"妈,你干嘛去了?一晚上……没回来……" 最后三个字,银桃小声下去。 下一刻,在看见钟老太微肿的眼时,又跳了起来:“妈,谁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看着银桃捏着拳头的样子,钟老太就笑了。 她拍了拍银桃的头:“谁敢欺负你老娘?我打死他。唉……不瞒你说,我昨晚上,悄悄去你外公家的老房子了,在那里待到了半夜……我这心里难受……” 银桃张大了嘴。 之前虽然听她妈说过外公家的事儿,可那在银桃的意识里,不过是当个故事听。 没想到,外公家竟然就在这明州城里? 她一下子激动起来:“妈,你怎么不带我去啊?” “等你考完,我再带你去。赶紧吃早饭,吃完了一会儿还要去考场呢。” 考试今儿就开始了,一共两天。 银桃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过老师他们好像还没起,那就是还早。 带队的老师带着手表呢,不会错过时间的。 钟老太也发现了这一点。 她皱了皱眉,看来没块手表是真不方便,时间只能靠猜。 不过,这事儿也急不得。 现在虽然她买得起,但是太招人眼。 缓缓吧。 母女俩吃完早饭,银桃老师和其他同学也都起来了。 钟老太跟着他们一起将银桃送到了考场,又急匆匆地走了。 她还有一堆事儿要做呢。 先找到了昨晚上的那个铁匣子,很好,还在。 抱着匣子正要走,就看见严明松正站在前方呢。 钟老太嘴角抽了抽,上前打招呼:“严大哥,你也在啊……这是一大早的,去吃早饭吗?” 严明松开门见山:“等你。” 钟老太:“等我?” “你昨天让我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是要……坑人?” 钟老太猛地抬头看了严明松一眼。 这人是当过兵还是怎么着啊? 这么敏锐的洞察能力。 记住本站: 想着昨晚上严明松的话,钟老太干脆开门见山:“对,我就是坑人。我家男人,和他的白月光,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家里给我留了金条的事儿,想要先我一步拿走。我不想让他们好过。” 严明松一愣。 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再仔细想想钟夏的话,他的脸沉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你男人,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他们一起想坑你家的东西?” 钟老太重重点头:“对,所以,我让他们吃点苦头,不过分吧?” “要怎么做?你说。” “我想着……”钟老太大致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说。 严明松眼里闪过一丝冷色,他转身:“走,这里不太方便,我带你去个地方,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有人帮忙,而且看起来这人还挺靠谱。 钟老太自然是愿意的。 这里虽然曾经是她的家,可时隔二十多年,除了那栋房子还能与记忆相契合,其他的,其实已经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没什么两样了。 记住本站: 第53章渣男想抢黄金?哈,陷阱等着你 严明松看了那铁匣子一眼,直接将其中那个放簪子的孔,用东西堵了。 又不知道他怎么卡巴卡巴几下,那个锁就不管用了。 然后他又捣腾着改装了几下。 钟老太凑过去想要看个清楚,严明松直接制止了:“别打开,小心碰着墨汁。” 钟老太:? 她满脸疑问。 严明松解释了几句:“我稍稍改装了几下。若是有人打开,必定会喷一身的墨汁。到时候,他们想要狡辩都没办法了。” 钟老太就笑了。 严明松挥手:“你去旁边坐着去,我一会儿就好。你站这儿,挡着我了。” 钟老太:……笑不出来了。 她只得退远了几步,伸长脖子想看严明松到底怎么捣腾的,结果根本就看不表。 钟老太这辈子第一个原则就是不为难自己。 既然看不清,那就干脆不看了。 她四处晃晃。 这是个挺破的院子。 后门外似乎总有人来来去去。 钟老太有些好奇,趴在门缝里往外看。 看了片刻,她算是看出些门道来了。 瞧着,像黑市? 她上辈子,也去过几回。但不多。而且都是在她们县里的。 这发现让钟老太一下子激动起来。 这要是有黑市,那她的那些东西,是不是能直接黑市上换成钱,然后再存到银行去? 这样就方便多了。 那些小黄鱼,她可不敢往钱家带。 “看什么呢?” 严明松的声音吓了钟老太一跳。 她拍着胸脯往回看:“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严明松无奈地一笑:“我已经尽量放松脚步了,你看得太认真了。” 钟老太指着外面问:“外面,有黑市?” 严明松挑了挑眉:“对。你想买东西?” 记住本站: 钟老太摆手:“哪里有钱买?我想着,我奶留的那些东西给卖了。换成钱,也方便些。” 虽然这小黄鱼,放到后世价更高。 可她现在,实在是没什么耐心等了。 严明松挑了挑眉,半晌,才道:“如果你实在要卖,就卖给我吧。” 钟老太以为他又是在可怜自己,或是要报恩,连连摆手:“不用,你帮我找到了东西,已经很好了。” 严明松失笑:“那里,我有熟人。你不用自己去,危险。” 钟老太这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了,想了想,这也行,确实是少了些危险。 她点头:“那回头我把东西拿给你。” 严明松指了指自己手上的东西:“走吧,要放在哪里,我带你去。” 钟老太这才从自己的布包里拿出张纸。 打开一看,赫然是之前钱瑞生拿过的那一张。 钟老太指了指上面画红圈的地方。 严明松点点头:“行。走,跟我走。” 两人疾步往外。 严明松的腿虽然有问题,可走起路来,却比钟老太还要快几分。 钟老太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两人到了地儿,钟老太这才发现,以前的钟家祠堂,早就改成了仓库。 不过最里面放祖宗牌位的那一块地儿,没动。 钟老太对着那些牌位拜了又拜,想着什么时候得把爷爷的牌位也带回来。 之后,又在附近转了一圈,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那铁匣子埋了。 还特意去祠堂里,将那做旧的画了简易地图的纸塞到了隐密处。 钟老太在前边儿跑。 严明松在后边儿给她整理,稍稍用了些手段,让看起来没那么明显。 想来,来人肯定也只会晚上混进来。 这样倒是保险得多。 想了想,严明松决定傍晚时再过来加个小机关。 两人忙活完,钟老太一拍手,贼眉鼠眼地出了祠堂。 走出去老远,钟老太才松了口气:“严大哥,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严明松摆了摆手:“我还有事,就不去了。你今天晚上要来这边守吗?” 其实钟老太不太确定钱瑞生会什么时候来。 记住本站: 只是,她在这里,最多只能待三天。 若是钱瑞生一直没来,她还得拜托严明松了。 钟老太点头:“嗯,晚上过来看看。” “那你到时候先来找我,我带你走另一条路过来。” 到现在,钟老太已经确定,这人对自己确实是没恶意,而且还一直在帮自己忙。 而且现在她对这边确实不太熟,有个人带着确实是要更安全一些。 因此,钟老太也没推辞,点了点头:"那就多谢严大哥了。等抓着了贼,到时候请你吃饭。" 这回,严明松也没拒绝,点点头。 两人挥别。 钟老太小跑着往银桃考试的方向去。 这边到考点,是需要经过车站的。 考虑那边人多,钟老太拐了一下,本想从另一条依稀有点儿印象的小路拐过去。 却猛然间,发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钟老太一愣,随即扫了周围一眼,躲到了一面墙后。 她鬼鬼祟祟地伸出半个头往外看。 确实是钱瑞生和林淑珍。 钟老太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过来了。 应该是冲着她的东西来的。 大概是觉得没人认识他们,两人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走,神情亲昵,一看就是两口子。 钟老太呸了一声。 真是不要脸。 眼见着他们往前走了,钟老太赶紧跟上。 她怕他们认出她,偻着背,尽量贴着墙根挪动,眼睛不停地滴溜溜地转,时不时瞥向前面的一男一女。 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又飞快地背过身去。 就这样,钟老太远远地跟着钱瑞生和林淑珍到了招待所。 看着两人走进去,钟老太缩在墙后,冷哼一声。 还好,这招待所离他们住的不远。 这回,她也不用去祠堂那里守株待兔了,直接盯着他们就好了。 想了想,钟老太瞧着街边缩了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招手让他过来。 小男孩擦了擦鼻涕,一溜烟跑过来。 记住本站: 钟老太瞧着他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衣服,问:“你家住附近?” 小男孩摇头又点头:“我是住附近。可是我没家。我奶没了,我也没家了。” 钟老太心里一酸。 她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奶奶给你一块钱,你帮我盯着前面那一男一女,好不好?如果他们要出门,你就赶紧去给我报信,行不行?” 小男孩眼一下子睁得大大的:“真的……真的给一块钱?” 钟老太点头。 小男孩频频点头:“好!奶,我保准给你盯得仔仔细细的,我今晚都不睡。” 钟老太被他逗笑了,从兜里掏了一毛钱给他:"那这是我的定金,你先看着,剩下的钱,我再给你。" 小男孩接过,郑重点头,将那一毛钱摸了又摸,小心地放进口袋里:“好,奶,我一定办好了。” 钟老太又瞧了招待所的大门一眼,折身就小跑着离开了。 银桃这会儿没见着她,怕是急了。 招待所门口,林淑珍皱了皱眉,又走出去朝四周看了看。 钱瑞生问:“怎么了?” “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们看似的。” 记住本站: 第54章同志你们不是夫妻做坏事会被举报哦 钱瑞生失笑:“你啊,就是太紧张了。行了,我们先上去休息会儿,这一趟车,坐得累死了。” 他拉着林淑珍上楼。 两人开了两间房。 没办法,他们想省这个钱都省不了。没结婚证啊。 虽然有单位的证明,还有村里的证明,但不能证明他们是夫妻,那就不能住一间房。 上了楼,两个各自去房里放了东西,这才又聚到了一起。 林淑珍又探头从窗户处往楼下望。 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了?”钱瑞生不解地问。 林淑珍叹了口气:“我从下了车,就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盯了一路。可每回回过头,又什么人都没看到。” 钱瑞生安慰道:“你就是太累了,又紧张,才会有这种感觉。就像我之前,我还眼花好像看到钟夏了呢。” 之前下车时候,钱瑞生随便一扫,就扫到了个人像是钟夏。 定睛一看,哪里有? 不过是眼花罢了。 他当时就跟林淑珍说了。 林淑珍和他一起注意周围的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钟夏的影子,不得不承认,真的是眼花了。 林淑珍苦笑:“可能是吧。唉,我这心里,老觉得不安。老钱,你说,这钟夏娘家,真的会给她留东西了吗?咱们……真的能拿到那些东西?” 钱瑞生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只要是有留,这些东西就是咱们的。现在钟夏怕还觉得这些东西稳稳地在手里呢。而且我都跟银桃他们老师打听过了,好像这回的竞赛,真的是在西泉市。” 林淑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咱们什么时候去?” “先休息会儿,一会儿去国营饭店吃个饭。下午咱们一起去找找地儿。要拿东西,肯定是得晚上去。” 林淑珍点头:“是这个理儿。哎,没想到到明州市,需要坐这么久的车,累死我了。” 今儿天不亮,他们就收拾了东西分头行动,各自去单位请假。 不到八点半,就在车站集合了。 坐车到县里,又转车到他们市里。这才有车到明州市。 坐了三四个小时的车,快累死了。 而且车上的那气味儿,简直一言难尽。 林淑珍满脸都是疲惫。 钱瑞生却因为到了陌生的环境,有点儿兴奋。 他凑过去,想要抱林淑珍:“淑珍,咱们……继续昨晚上的事……” 林淑珍嗔笑着拍掉他的手:“你胆子倒是挺大,等下别人查房怎么办?你想掉工作被关进去?” 记住本站: 钱瑞生一下子就点醒,讪讪地松了手。 林淑珍叹了口气,见他这样子,凑过去,在他耳边道:“别急,等咱们找到了那些东西。到时候,我们悄悄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钱瑞生想到那个情形,呼吸急促了几分,吞了吞口水,伸手揽住了林淑珍的腰:“好,说话算话。” 正说着,房门就被敲响了。 两人吓了一跳,立即弹开。 林淑珍更是不安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这才假意随便拿了个东西,大声道:“那钱同志,就谢谢你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钱瑞生也点头,大声道:“林同志,你不用客气。咱们是老乡,又正好一起出差,肯定是要互相帮助的。” 说着,他一面去开门,一边对林淑珍道:“林同志,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 说完,钱瑞生看向门外面无表情的服务员,点了点头,问道:“同志,请问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开口:“同志,要开水吗?” 钱瑞生松了口气,点头:“要,谢谢同志了。” 林淑珍特别自然地从服务员身旁走过,还回过头来道:“同志,我那边也要,我就住隔壁。” 服务员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同志,你们是夫妻关系吗?” 钱瑞生和林淑珍的心一下子就提了下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我们是革命同志关系。” 服务员朝两人翻了个白眼:“那孤男寡女的,还是不要待在同一间房比较好。要是误会了什么,可不好。” 钱瑞生沉了脸色,想要质问几句。 林淑珍赶紧赔着笑道:“是是是,这位同志说的是。我刚刚就是找这位男同志借点东西,我们是老乡,多聊了几句。我这就回房了。老钱同志,一会儿你要是出去吃饭,记得叫我,我们一起拼着吃,省点儿钱。” 钱瑞生点头:“好,林同志,我记得了。” 服务员的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搁下开水瓶,走了。 在走出去的时候,将手里的另一个开水瓶,往林淑珍怀里一塞:“你自己拿回去吧。” 林淑珍笑笑,脾气很好地道:“好,辛苦同志了。” 说完,才回了自己房间。 * 钟老太这边,估摸着时间,赶过去可能银桃他们都不在了。 她干脆直接回了招待所。 果然,隔老远,就看见银桃站在门口等着她呢。 钟老太快步走过去。 银桃也看见她了,抱怨道:“妈,你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了。你说好去接我的,结果没人……” 钟老太赶紧赔不是:“是是是,是我不对。我有点儿事儿耽搁了。吃饭没?走,我带你去吃饭。” 银桃见钟老太态度这么好,看她的眼神更加狐疑:“妈,你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记住本站: 钟老太白她一眼:“小小年纪,整天脑子里不能想点儿好的?你妈我好着呢,别整天胡思乱想。” 银桃却摇头:“不对。你别跟我说,你还是去了外公宅子那边儿……我瞧着你这样子不太像,心神不宁的……你还是直接跟我说吧。我起码也马上高中毕业了,有什么事儿,咱俩商量商量,说不定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钟老太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而且上辈子,这个小闺女是最聪明的,也是除了钱建军外,赚得最多的。 她正要开口,猛地想起银桃明天还有一场考试,当即白了她一眼,一巴掌就轻轻地呼到了银桃头上:“行了,还想着忽悠你老娘呢。明天不考试了?” 银桃耸耸肩,没想到她妈这么快反应过来。 “可是,这也不耽误我跟您分析啊。” “别,你别分析了。等你明天考试完,我再跟你说。” 这事儿肯定是要说的,不然那些钱,后面拿出来也没个说法。 这个小闺女,精得跟只猴儿似的,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被套出话来了。 还不如主动说了。 吃完饭,母女俩,一个复习,一个美美地睡了一觉。 天刚黑,钟老太就以遛弯为由,往外去了。 那两人,咋这时候了,还没个动静呢? 记住本站: 第55章跟踪渣男,要笑喷:竟然吃软饭 钟老太到了钱瑞生和林淑珍两人住的招待所外,就看见那小孩老老实实地守在门口,瞧着根本就没动过。 钟老太隔得老远朝那小男孩招了招手:“东子,过来。” 东子看见钟老太,眼一亮,小跑着就跑到了墙后:“奶,你来了?我一直盯着呢,没见那两人出来啊。” 钟老太顺手将自己刚才揣过来的大菜包递过去:“快吃吧。你这孩子,瞧着肯定是没有去吃饭。” 东子一双大眼黑黝黝的:“奶,真给我吃吗?” 他咽了咽口水。 钟老太笑了笑,又将手里的包子往前递了递:“对啊,就是给你带的。” 东子嘴唇动了动,想拒绝,可是肚子适时的“咕咕”叫了起来。 他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为情,将自己的手在破旧的衣服上擦了擦,这才小心翼翼去接包子:“奶,谢谢您。” 钟老太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在看见他头发上的脏污时,手僵住,最后还是收了回来:“不用这么客气,这就算是我今天雇你的福利了。” 听了这话,东子才放心地大口大口地将包子往嘴里塞。 钟老太则是悄摸摸地又探头探脑地往招待所门口看。 这一看,就看见钱瑞生和林淑珍两人正好出来。 她吓了一跳,赶紧将头缩了回去。 东子一脸莫名地看向她:“奶,怎么了?” 钟老太做了个“嘘”的姿势:“那两人出来了,你别出去。” 她都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怎么东子一走,他们就出来了? 钟老太猜得还真没错。 因着之前林淑珍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她心神不安。 好几回下楼下东张西望。 这望来望去,就发现了东子。 这小孩,怎么一动也不动地就待在招待所门口啊?而且还一直盯着门口。 林淑珍心里不安了,和招待所的服务员打听。 服务员是认识东子的。 随意地说了:“附近一小孩,时不时过来,没什么稀奇的。” 林淑珍问她:“他每天都在门口待这么长时间吗?” 服务员想了想,摇头:“那还真没有。以往玩一会儿就走了的。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难不成是等人,还是想乞讨?唉……这孩子也是可怜……” 林淑珍心里的警惕就更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们要做的事,可不敢担什么风险。 记住本站: 后面,钱瑞生叫林淑珍一起出门时,她果断地拒绝了。并且说服了钱瑞生,等等再出门。 大不了就是浪费一天的时间。 他们请了好些天假,时间有的是。 钱瑞生其实也累,听了这话,也没拒绝。 两人饭都没吃,饿着肚子在屋里睡了一下午。 林淑珍也没睡着,时不时下楼看下东子有没有在。 直到发现东子离开了,她才赶紧的叫上钱瑞生走。 东子自然也看见了这一幕,他困惑地道:“他们之前怎么不下来啊?奶,您等着,我去跟着他们……” 钟老太一把将他抓住:“你别去,他们注意到你了。你再去,他们怕是不会做我想知道的事。我自己去。你啊,回家去吧,明天再过来。” 东子在听见钟老太让他回家时,立马紧张了,生怕那剩下的九毛钱拿不着。 一听说让他明天再来,又松了口气。 他咧开嘴笑:“好。我知道了。奶,那您小心。” 钟老太点了点头,悄悄跟了上去。 这会儿,林淑珍和钱瑞生只觉得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根本就没有心思做其他的,直奔国营饭店。 还好,这会儿才七点左右,国营饭店还没关门。 两人点了好几个肉菜。 付钱时,钱瑞生支支吾吾地道:“淑珍,我……我身上没带多少钱,你先付吧。” 林淑珍诧异得瞪大了眼。 她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几块钱,钱瑞生也不愿意付。 她暗地里皱了皱眉。 服务员也没想到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来吃饭,一看就是关系不错的,男的竟然让女的付钱。 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世道哟,还是软饭好吃啊。” 服务员的声音很大,引得周围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钱瑞生臊得满脸通红,谁都不敢看,低着头就找了个空座位坐了。 他是真的没什么钱了。 工资往常都是家里一给,林淑珍一给,自己基本没留。 以前偶尔还问钟夏要个几块地买小玩意儿哄林淑珍。 毕竟,在村里,也没什么其他的开销。 上回,他们的事被钟夏知道了。 从此钟夏就将钱看得很紧。 记住本站: 他手里根本就没什么钱,出来时的车费,还有住招待所的钱,也是他给的。 那都是他找人借的。 这会儿,这几个肉菜要是一吃,他身上就真的一点钱也没剩了。 本来按他的意思,是点个肉臊子面就行了。那他还吃得起……可没想到,林淑珍一口气点了两个肉菜一个素菜。 这会儿,他被众人的目光看着,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林淑珍其实心里也很不高兴。 不过想想马上就要到手的东西,林淑珍只能将自己的脾气压一压。 她笑了笑:“这是我同事,他的钱才被小偷偷了。唉……也是倒霉。我替他付了,回头他还我,也是一样的。” 服务员脸上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些:“这样啊?那你们有没有报公安啊?要不要我帮忙?我这里有电话。” 林淑珍吓了一跳,脸色都有些僵了。 她赶紧道:“不用不用,已经报了报了。没事了。只是他现在手里没钱……我们是同事,自然能帮得得帮点儿……同志,一共多少钱啊?” 林淑珍只想赶紧将这个话题岔开去。 服务员及其他人的目光这才收了回去。 等林淑珍坐到钱瑞生对面,钱瑞生长出一口气,分外感激地对林淑珍道:“淑珍,今天这事儿,可真谢谢你啊。不然,我真的是要臊死了。唉……我的情况,你也知道的……” 林淑珍小声道:“嗯,我了解。我们就不多说客气话了,反正一起吃饭。回头你把钱给我就行了。” 钱瑞生还以为林淑珍是为了顾及他的面子,故意这么说的,赶紧点头:“好。” 吃完饭,两人扶着肚子出了国营饭店的门。 钱瑞生还在叨叨:“下回可不能再点这么多菜了,都差点吃不完。” 林淑珍背着他翻了个白眼。 钱不出,还念叨起菜多了。 她要不是不知道钱瑞生身上没钱,也不会点这么多菜啊。 想想自己跟他这么多年,出门下个馆子,竟然还要自己付钱。 林淑珍觉得自己亏得慌。 不过现在不能撕破脸。 林淑珍只能回头笑道:“行了,多大点事儿啊,值得一点唠叨。我们要往哪边?多溜达一圈,消消食吧。” 说完,她朝钱瑞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办正事要紧。 钱瑞生明白过来,在脑子里将那些地图过了过,没理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拉了个路人问路:“同志,请问你知道,以前的钟家祠堂往哪边走吗?” 记住本站: 第56章太无耻!背地里伸出一只手 路人警惕地看了钱瑞生一眼:“你打听这个干嘛?你们是钟家后人?” 看着路人那神色,吓了钱瑞生一跳,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老师,要做个祠堂的课题研究,听说这边钟家祠堂以前挺有名的,这才想过去看看。” 那人听了这话,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下来。 他又打量了钱瑞生和林淑珍一眼。 见两人穿着整齐,而且一看就是斯文人,这才放下心里的疑虑,指了个方向:“你们朝这边去吧。往前走三百米左右,再右拐,然后沿直路过去,经过车站那边,到时候再左拐进去五百米,有棵大树。大树后有条路,往里走一百里左右,就是了。” 钱瑞生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但是大致记了下来,不敢再多说,连连道谢。 那人摆了摆手:“不用谢我,一句话的事儿。不过你们以后可少打听钟家,钟家那以前可是资本主义家,后来又好像是跑去港市了,这样的人家,打听不得。” 钱瑞生面皮一紧,双后作揖,再次道谢:“好好好,真是多谢了。” 两人作别了路人,沿路快步走过去。 因着刚才的那些话,两人一时间倒是谁也没出声。 沉默了许久,钱瑞生才小心翼翼地问出口:“淑珍,咱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这要是……” 林淑珍打断了他的话:“没什么要是。你要想想,你教一辈子书,才能挣多少钱?再说了,这是你老婆的东西。你替她拿回去,怎么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说到这儿,林淑珍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无奈:“瑞生,要不是现在孩子要结婚,咱们又困难,我哪里会打这样的主意? 本来,我手里那八百多块钱,是打算给建军结婚用的。这样你也能轻省一些。可是……可是被钟夏拿走了啊……我没想到,她会那么狠心,竟然只愿意出一百块……” “建军那对象,你也是知道的。家里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咱们当年已经因为家里的情况耽搁了。我不想儿子,又走咱们的老路。” 话说到这儿,林淑珍的语气低了下去。 钱瑞生心里一疼,立马给了自己一巴掌:“淑珍,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想的。你说得对,就是钟夏那婆娘太狠心了。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也不疼,咱们就算是把这东西拿了,那也没什么。我和她是夫妻,我拿这些东西天经地义。等以后建军出息了,肯定也是要给她饭吃的,不会让她饿死的,这也算是报答了。” 林淑珍唇角浮现了一丝笑意,声音更柔了:“对啊。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瑞生哥就是太善良了。” 被林淑珍这样一哄,钱瑞生又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两人一路沿着路人所指,到了钟家祠堂外。 林淑珍一脸古怪:“怎么瞧着像是个仓库?而且还关门了?” 钱瑞生想了想:“有听说过,以前的一些祠堂,有改成仓库或是学校的。想来这边也是这种。咱们去看看。” 然而,门被锁住了。 根本就进不去。 钱瑞生皱了皱眉:“既然锁了,那明天再来吧。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林淑珍却不赞成:“来都来了,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进去吧。” 夜长梦多。 对于宝贝,只有到了自己手里,那才是宝贝。 两人探头探脑地在附近找进去的路。 就在这时,一个手电筒光照了过来,伴随着的一声大喝:“什么人?贼头贼脑的,这是要干什么?是不是要偷东西?” 钱瑞生和林淑珍都吓得一哆嗦,腿肚子都在打战了。 钱瑞生哆哆嗦嗦地开口:“咱们……跑吧?” 林淑珍很快冷静下来:“这时候不能跑,咱们越跑,他们越要追,越怀疑。” “就按之前问路的时候说的说,只说来晚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那些人走了过来,是巡逻的民兵。 “什么人,干什么的?在仓库这里干什么?” 钱瑞生稳了稳心神,脸上浮起笑:“同志,借一步说话。” 民兵队长皱了皱眉,上前一步:“你别作妖,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钱瑞生将之前揣在兜里的大前门塞进了民兵队长的手里,低声道:“兄弟,我是个老师,咱们有个研究祠堂的课题。我这几天在这边出差,今天刚到,打听了一下,听说了这钟家祠堂的事儿……就想着过来看看,倒是忘了天已经晚了……” 民兵队长掂量了手里的烟,随手塞进兜里,皱了皱眉,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那她呢?” “她是我同事,我们也是一边聊天一边就走到了这里。是我们不对,我们真不知道这里改成了仓库。心里有疑,这才没马上走。” 民兵队长似乎信了他的话,点了点头:“有证明吗?” 这些出门的时候钱瑞生都是随身揣着的。 当即就将村上开的证明拿了出来。 民兵队长仔细地看了,这才放行:“行了,赶紧回招待所去吧。别大晚上的乱晃,真有什么事儿,明天再来。不然被抓起来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钱瑞生和林淑珍一起谢了又谢,完了赶紧小跑着离开了。 躲在不远处墙后的钟老太,脊背上渗出了一层的冷汗。 这一块儿,竟然有民兵巡逻。 幸好昨晚上她没遇见。 这要是遇见了…… 简直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这两人肯定是不会再回来了。 钟老太等民兵们也走了之后,这才赶紧往钟家那边去,想要和严明松说一声。 之前本来说是要去找他了,再一起过来的。 没想到下午她倒是提前遇到了钱瑞生和林淑珍,后面又一门心思想着跟着他们,倒是把这事儿忘了。 想来她没过去,严明松应该也没出门。这会儿过去说一声倒也来得及。 这样想着,等巡逻的民兵都离开后,钟老太才蹑手蹑脚地出去,想要往钟家那边去。 就在这时,一双手搭在了钟老太的肩上。 四周漆黑一片。 钟老太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尖叫出声。 下一瞬,她的嘴被人死死地捂住。 同时,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出声……” 第57章哇哦!这两人搞破鞋,要不要报公安 钟老太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根本就没听清楚身后的声音…… 她摸着手电筒,反手就要将手电筒往人身上砸,一边拼命地挣扎…… “钟夏!是我,严明松……” 这一句,钟老太听清了。 她一愣,这才松了手上的劲儿。 严明松叹了口气,道:“我松手,你别喊。” 钟老太点了点头。 严明松松了手。 钟老太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严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吓死我了。” 严明松苦笑:“我瞧着你一直没来,怕你是有事儿耽搁了。想着你说的事儿,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刚到没一会儿,那两人就来了。我之前还没在意,毕竟你只说你男人……不过瞧着刚才那情形,那两人应该就是咱们要守的兔吧?” 钟老太点头:“嗯,我也是临时遇到了他们,跟着两人过来的。想着这会儿去找你,跟你说一声。他们今晚上应该不会再来了,明天才会来。咱们今晚上也能睡个好觉了。” 严明松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语气却依然温和:“嗯,我送你回去。你住哪个招待所?这大晚上的,要是遇上那些民兵就麻烦了。” 钟老太也是被刚才那一出吓到了,没有推辞,说了招待所的名字。 严明松领着她拐进了巷子里,往招待所那边去。 两人边走边说。 “明天白天你不用跟着他们了,等到晚上再来。我让人留意着,给他们些指示,他们白天不会动那些东西。”严明松叮嘱。 钟老太瞧着严明松这负责的样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严大哥,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忙你的事去。” 严明松摆手:“我这几天比较空,不碍事儿。” 他带着她在巷子里绕了又绕,再走出去时,已经到了招待所门口。 “进去吧,可别大晚上再出来了。” 钟老太谢过他,这才缓步进了招待所。 严明松一直等她进了招待所,转身往回去。 回的是之前带着钟老太去过的旧房子。 刚进门,就见之前钟老太见过的那个民兵队长正等在里面:“老大……” 严明松点点头:“今天做得很好。明天等他们上钩了,就按计划来。” 那民兵队长嘿嘿一笑:“老大,你放心,肯定没问题。” 严明松又与他说了几句,这才送他离开。 * 另一边,林淑珍和钱瑞生狼狈地回到招待所,还得到了服务员好一通盘问。 “你们这么晚了去哪了?” “不是夫妻,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 钱瑞生本来心里就恼火,一听这些话立即就炸了:“你这位同志,怎么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啊?我们怎么就孤男寡女啊?大街上那么多人不是人吗?我和这位女同志不过是结伴四处走了走,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其他七七八八的……” 服务员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就将东西往桌上一摔:“哟,脾气这么大呢。我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好不好?我有说你们怎么样吗?我看你这不会是心虚吧?要不我叫公安同志来查一查?” 钱瑞生一张脸涨得通红:“你……你……” 偏偏一急,又说不出话来了,只甩下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然后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服务员可不管他那些之乎者也,见自己将人骂走,冷哼一声,一脸得意。 林淑珍心里升起一种无力又无奈的感觉。 以前,在村子里,因着钱瑞生是老师,村里人都很尊重他。 很少有人跟他呛声。 钱家有钟夏家里家外的帮他打理,外面又有她伏低做小,大家都还尊敬他。 所以,钱瑞生这么多年,在她面前展现的都是极好的一面。 有担当,负责任,又还温和。 林淑珍没想到,不过是到个明州市,就将钱瑞生的毛病全都暴露了出来。 遇到事儿竟然只知道躲,也不管她…… 她之前一心想着要和钱瑞生过日子的,在这一刻,动摇了。 想想很快就能到手的真金白银,林淑珍只得按下了自己那些心思。 眼见着服务员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这若是不安抚好,真的将公安叫过来。 虽然她和钱瑞生两个人不会真的在这里做什么……可被公安盯上,也是很麻烦的事。 会耽误后面的事儿。 林淑珍深吸一口气,笑着将口袋里的鸡蛋掏出来,塞到了服务员手里。 这还是之前她在国营饭店买的,防止着今晚上去祠堂那边太晚,好填肚子的。 林淑珍脸上浮起笑容:“同志,这天确实是有些晚了,是我们不对。其实和我钱同志,就是拼桌吃了个饭,结果回来的时候……天色有点暗,迷路了。这会儿路上人少,兜兜转转走了这么久,才回来。还幸好有钱同志一起,不然我一个女同志,在陌生的地方走夜路,还真的有点儿怕。” 服务员摸着鸡蛋,态度倒是好上了不少。 她悄声道:“那男人瞧着文质彬彬的,可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你自己小心些。” 也算是善意的提醒了。 林淑珍低声回道:“多谢同志提醒。” “快上去吧,快上去吧。”服务员也不再多说,挥手让林淑珍回房间。 林淑珍瞧了一眼她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应该不会再报公安了,这才轻吁一口气,回了房间。 刚开房门,钱瑞生就窜了过来:“怎么样?她有没有为难你?” 林淑珍:…… 这是在知道别人会为难她的情况下,也直接一走了之? 钱瑞生将林淑珍的脸色看在眼里,他凑上前去: “淑珍,我要是在那里跟她起了争执,等下她就更要揪着不放了。我走了,火气就能冷却一下。你随口说几句话,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我没有要丢下你不管的意思……” “你看,之前在祠堂那里,我也没有丢下你不管啊……” 林淑珍瞥了一眼钱瑞生那张脸,以前瞧着还行的脸,这会儿怎么瞧怎么恶心。 她垂下头,掩了掩脸上的神色。 再抬头时,依然是温柔的笑:“行了,我还能不知道你吗?刚才她还怀疑咱们有什么关系呢……你快回自己房间去,咱们明天白天出去再说。不然万一来查房,咱俩就真的说都说不清了。想想明天要办的事……” 钱瑞生自然也是担不起那个风险,一听林淑珍这样说,虽然还有些依依不舍,还是叮嘱再叮嘱后,退了出去。 第58章渣男贱女齐探祠堂,发现“惊喜”! 次日。 这回钱瑞生和林淑珍不敢一起出门了,而是一前一后地出了招待所。 招待所的服务员看着两人出去,和另一个服务员蛐蛐: “这两人,肯定不清楚。瞧瞧,看着是一前一后出去的,喏,那男的先走的,还在前面拐角处等着呢,肯定是等女的。” “那你怎么不去举报啊?这要是真的,还能拿到表彰。” 那服务员笑笑:“人家又没睡一个屋,我怎么举报?举报了也没人信啊。要是让我逮到了让他们住一屋,我肯定举报。” 另一个服务员看看那两人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的同事,若有所思。 林淑珍小跑着到拐角处与钱瑞生汇合。 两人还是去国营饭店吃早饭。 那服务员一看见钱瑞生,率先就问:“同志,你今儿可付得起钱吧?” 这一问,直问的钱瑞生满脸通红,一张脸就差钻到地底下去了。 还好,他手里的钱,吃早饭还是够的。 而且林淑珍也知道了他的情况,不敢点太多,怕太多了等下又得自己付钱。 钱瑞生黑着脸将手里的票和钱递过去:“同志,你可睁大眼数数,看看有没有少。” 服务员冷哼一声,仔仔细细地将钱票点了两遍,才算是放过他。 吃过了饭,天色还早。 两人昨晚上才经历了那一出,也不敢这会儿就过去,只得四处走走逛逛,熟悉一下地形。 眼见着差不多九十点,这才往祠堂那边去。 那个仓库这会儿已经开门了。 钱瑞生和林淑珍对视一眼,壮着胆子就往里面闯。 就在这时,一个保安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做什么的?你们做什么的?” 钱瑞生吓了一跳,脸色惨白,好一会儿,稳了稳心神,他才道将昨晚上的说辞重新说了一遍。 又将自己的证明拿给保安看。 保安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还分外热情地指着最里面道:“那祠堂在最里面,你们顺着这条道过去。那边现在改成仓库了。尽管看,其实也就是一些老旧的东西了,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敢过来……唉……” 钱瑞生又借机和他东拉西扯半晌,套了不少话,这才和林淑珍一起往里走。 保安在后面喊:“祠堂……你们既然进去看了,就得拜拜啊……” 似乎是好心叮嘱。 其实说是祠堂,到现在,已经只剩下一间屋子了。 里面全放着钟氏的祖宗牌位。 当年最鼎盛的钟家虽然已经跑了,可这一块也住着不少钟氏族人。 这祖宗牌位这种,每逢年节,还是有人过年悄悄祭拜的。 因此,虽然落败,可也还算整洁。 钱瑞生和林淑珍看着面前这屋子,两眼一抹黑。 这……要从哪里找起啊? 林淑珍迟疑地问:“这……真的在这里吗?” 若是在这儿,就这么小小一间屋子,怕是哪个角落里都被人搜过了。那些东西,还能在吗? 钱瑞生也有些迟疑了。 他将那张纸拿了出来,递给林淑珍。 林淑珍皱着眉看了又看,也没看出其他的东西来,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找找吧。” 本来以为找到地方,东西就能手到擒来。 没想到,真是她想多了。 不过来了,真的什么都不做,她也心里不舒服。 眼见着这会儿没什么人过来,两个人四处摸索着寻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两个人分头找了一圈,没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一时间都有些沮丧。 林淑珍望着那一排排的钟氏祖先牌位,不知道怎的,有点儿头皮发麻。 可她向来不是个愿意轻易放弃的性子,不然当年也不会在看见钱瑞生的价值后就一直勾搭他。 林淑珍想起之前那个保安的话。 她觉得一定是有什么深意的。 她轻轻地推了推钱瑞生:“这好歹也是你媳妇娘家人的牌位,去拜拜吧。” 钱瑞生拜的话说得过去。 想她给钟夏的祖先磕头?想都不要想。 钱瑞生皱眉,想拒绝,却在对上林淑珍的眉眼时将话咽了回去。 他不知道林淑珍让他这么做具体是什么意思。 但是瞧着林淑珍的模样,倒像是有什么深意似的。 犹豫片刻,钱瑞生还是上前,在破旧的蒲团上跪了下来。 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后,钱瑞生在即将站起身时,突然发现了不对。 他猛地掀翻了蒲团。 林淑珍看见这一幕,心头一跳,快步走了过来:“可是发现了什么?” 钱瑞生道:“这底下的砖,好像不太对。” 蒲团被掀翻,果然不对。 其中有一块,一看就是松动的。 两人对视一眼。 林淑珍想了想,道:“你撬开看看,我去门口看着。” 钱瑞生点了点头,开始动手。 林淑珍则走到门口,仔细地盯着外面。 没一会儿,就听见钱瑞生的声音:“淑珍,你过来。” 等林淑珍再过去时,就见钱瑞生已经把砖恢复到了原样,又把蒲团重新铺了上去。 “什么情况?” 钱瑞生一脸激动地递了张一看就有些年头的纸给林淑珍:“你看!” 林淑珍接过一看,明显是一张地图。 没有任何标记。 但是看得出来,应该是祠堂内的。 而且根据他们刚才在里面转过的情形看,很有可能是祠堂外那个废弃的长满荒草的园子里。 林淑珍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她飞快地将那地图放进了口袋。 “我们出去。” 钱瑞生却摇头:“你等我一下。” 说着,他重新在蒲团上跪了下去,嘴中念念有词:“钟家的列祖列宗,感谢你们指引着我找到东西。你们放心,就算是我拿了那些东西,我也不会做那种没良心的事……我会好好地供着钟夏,让她开开心心地过一辈子的……” 说完,他还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 林淑珍看着这一幕,唇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倒也没说什么,只转身率先往外去了。 两人鬼鬼祟祟地到了园子里,又仔细地拿着地图看了看。 这才发现,这地图虽然瞧着没什么,可是墙根的地方,却略有些不同。 两人明显都发现了,对视一眼。 有心想要去看看,却听见有人声往这边来,两人吓得赶紧将地图收进了口袋,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 过了一会儿,发现那些人往仓库那边去了。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林淑珍却突然发现,这院子里的旧墙,塌了一块。连接着外面,似乎就是小路。 她赶紧拉着钱瑞生过去看。 一人在里面看着,一人去外面察看。 完了,两人大喜。 从这里,直通前面的路,那就是只要绕一下,就可以直接进来,也不会惊动任何人。 两人相视而笑。 因着时不时能听见人声,生怕有人闯进来看见,他们俩也不敢多留,匆匆地出了祠堂。 祠堂某个角落,一双略带寒意的眼,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们的背影…… 第59章野鸳鸯等不及,查房吓死人 钱瑞生和林淑珍径直回了招待所。 两人心里都很激动。 “你说里面会不会就是黄金?” “应该是。没想到钟夏娘家人还真的给她留了东西,你之前说,我还以为是谣言呢。” 林淑珍轻轻地锤了他一下:“我骗你干嘛?不过,怎么就那么巧合?就咱们找到了?之前都没人能发现?” 她庆幸之余,心里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钱瑞生嘿嘿一笑:“那还不是因为咱们运气好?说明那些东西,就是给咱们准备的。也说不定是钟家的列祖列宗,认了我这个女婿,想着女婿来了,得把东西给女婿。” 林淑珍被他逗得笑。 钱瑞生想起之前被打断的事,还有林淑珍之前的承诺,舔了舔嘴唇,凑过去:“淑珍……这大中午的,也不会有人查房……” 林淑珍这会儿心情好,倒也没有直接呵斥他,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整天脑子里想什么呢!” 这娇嗔的样子,看得钱瑞生眼都直了。 这些年,他和林淑珍一起时,总是偷偷摸摸的。 别说,老话说得好,家里的再好不如外面的,而且是偷…… 因此,钱瑞生这些年对林淑珍的热情那是一点儿也没减。 他凑过去,一把将林淑珍抱上,就开始上下其手…… 林淑珍被弄得来了感觉,也不阻止。 两人正渐入佳境之时,走廊尽头传来了服务员的大嗓门:“查房查房……” 钱瑞生吓得一哆嗦,人就直接软了下来。 林淑珍有些不上不下的,脸也崩了下来。 这会儿也没时间吵闹。 林淑珍干脆直接轻手轻脚地出去,闪身进了自己房,关紧了房门。 钱瑞生当然看见了林淑珍刚才的表情,脸色也有些不太好。 在服务员来查房时,也没什么好脸色。 两个服务员走过了他们俩的房间,悄声说:“你信不信,他们俩刚才肯定是在干那个事儿……” “我都闻到房间里那股子骚味儿了……” “可不是?那女的赶紧跑回了房间,我可是看见了。要不是看在她给了我鸡蛋的份上,我都想举报了。” “就你眼皮子浅的,一个鸡蛋就把你收买了。” “鸡蛋的香味儿在你鼻子跟前飘,我看你馋不馋……行了,这是没抓个正着,要是抓着了,就算她给我十个,我也要举报。” “这还差不多。” 为了避免起疑,两人下午就离开了招待所,而且干脆把行李也带走了。 做出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服务员在他们身后撇了撇嘴:“这怕是中午被咱们识破了奸情……怕咱们举报,这才灰溜溜地跑的吧?” 另一个窃笑:“还真有可能。” 两人那若有似无的目光,让林淑珍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偏偏又什么都不敢说,只能擒着自己的行李快步往外走。 抱着这一堆东西,两个人也不好真的去哪里。 林淑珍正好看见东子。 东子的事儿,她那日打听时听到了几句。当时她还以为东子是在监视他们,后来才发现应该是她多想了。 他们没在时,这孩子也在那招待所门前玩。 只是时间不固定。 有时候是一小会儿,有时候是很久。 林淑珍眼珠子一转,将手里的行李扔给了钱瑞生:“你等我一下。” 她走上前,露出了自认最温柔的笑容,对东子道:“你叫东子,对不对?” 东子抬头,警惕地看向她:“你……你要干什么?” 他的手都在抖了。 不会昨儿他监视他们,被他们发现了,现在要来揍他吧? 不过他跑得快,一会儿如果不对,他立即就跑。 并且这附近都是他认识的人,这两个外地人肯定不敢追他的。大不了他喊一嗓子,说他们是人贩子。 不过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那个奶奶供出来。 奶奶早上一大早就过来,又给他带了面,还是带肉臊子的。真香啊……又把剩下的九毛钱都给他了。 奶奶是好人。 心里打定了主意,东子面上的表情镇定了些。 林淑珍笑眯眯地道:“我听招待所的服务员说过你家的情况,现在有个赚钱的机会,你要不要赚?” 东子黝黑的眼珠转了转:“你说说看。” 林淑珍道:“看见没?我和你叔叔有点事儿要办,这些东西怕是没办法随身带着。我把我们的行李放到你家里去,给你一块钱,好不好?等我们办完事,就过来拿。” 东子舔了舔嘴唇,想了想,点了头:“行,那你们跟我来。” 这两人能住招待所,那就肯定是有身份证明的。 想着奶奶前面让他盯着他们,肯定是因为他们做过坏事。 现在坏蛋撞上门来,那他肯定要答应啊。 大不了,他今天叫严爷爷来陪他睡觉。 一块钱呢,不赚白不赚。 这样想着,东子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领着林淑珍和钱瑞生往自家走。 有人看见了,问东子。 东子正要说话,林淑珍就率先开口道:“我们是东子的远房舅舅和舅妈。正好今儿过来明州市,就来看看东子。明天就走了。” 反正他们今晚上东西肯定能得手。 明天也肯定得走。 东子皱了皱眉,等到了自己家里,才开口道:“你撒谎,你们不是我舅舅舅妈。” 林淑珍试图讲道理。 东子不听:“加钱,多加……一……五毛钱吧……” 说完,东子觉得有些心虚。 这,好像有点儿像讹人啊。 林淑珍和钱瑞生对视一眼,快速地点头了。 等过了今夜,他们会有好多好多钱,用不着为了五毛钱得罪这小屁孩。 “那我们晚上再过来,可能比较晚哦。” 东子点头:“先给五毛定金,我帮你们看着行李。多晚过来都行。” 林淑珍这回倒没和他多说,爽快地给了。 两人这才一身轻松地往外走。 东子看着两人的背影不见了,转身就锁了自家的门,往钟老太住的招待所跑。 这两人出去了,得赶紧告诉奶奶。 这两人还将他们的行李放在他家了,也得赶紧告诉奶奶。 钟老太听了东子的话之后,眼里升腾起笑意:“东子很厉害,不过下回再遇上这种事,可不能轻易答应了。谁知道看起来老实的人是不是坏人?” 东子重重点头。 钟老太摸了摸他的头:“行,奶知道了。你晚上要是睡觉,得找个人陪着。” 东子再点头。 钟老太从裤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硬糖,塞到了东子的手里:“玩儿去吧。” 东子看了看手里的糖,又吸了吸鼻子:“奶,有事儿,您叫我。” “好呢,回吧。” 东子刚走,银桃就一蹦一跳地从考场出来了:“妈,那小孩儿谁啊?我听见他叫你奶了。不会是我大哥的私生子吧?” 第60章惊!渣男贱女中招喽 钟老太反手就给银桃头上来了一巴掌:“整天瞎嚷嚷,这事儿是能乱开玩笑的吗?你大嫂听见了当真了得多难过啊?” 银桃一边哎呦叫唤着,一边连连求饶:“妈,我错了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哎,嘴贱呗……我再也不会了……” 钟老太还是拧了她耳朵一下,这才松手:“全考完了?” “考完了。” “走,妈请你吃红烧肉去。” “妈,你发大财了?” “吃还是不吃?” “吃吃吃,那肯定吃啊。妈,你给我说说,是不是真发大财了。我感觉你最近都大方得不行,也不抠搜了。以前别说让你陪我出来考试,就算是我自己一个人来,我觉得你都不会答应。” 钟老太看着如此鲜活的,会和她吵和她闹的银桃,脸上的表情也放柔下来。 她轻轻地揉了她的头一把:“嗯,发财了。” 银桃嘴张得老大,听钟老太这样一讲,反而不信了:“得了得了,您就少哄我。咱家情况我还不知道?妈,等我考上了大学,学校有补贴,用不了家里多少钱。等我大学毕业,我就挣钱养您……现在可是新社会,女子也能赚钱养家的。不过我可说明白啊,我只养您,不养爸……” 前世的事在钟老太脑子里一晃而过,她忍不住别过头,红了眼眶。 银桃却以为她不信,嘟囔道:“您别不信啊,我说话算话的。” “我知道,我们家银桃最厉害,以后会养妈的。我都信。我就是……我就是感动的……你们可算是都长大了……”钟老太说到这儿,哽咽起来。 银桃面皮有些发烫。 自家知道自家事儿,她可真算不上是厉害懂事儿那一卦。 “哎呀,妈,您啥时候变得这么煽情了?走走走,吃红烧肉去,考了一上午,饿死我了。” 吃过了午饭。 两人回到招待所,又睡了个午觉,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银桃逮着钟老太不放:“妈,您昨儿说今儿有事儿要跟我说的。” 钟老太斟酌了半晌,还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管如何,钱瑞生也是银桃的亲生爹……这事儿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寒碜。 不过想想银桃对钱瑞生的态度…… 钟老太试探着问:“你喜欢你爸吗?” 银桃狐疑地看她:“妈,您是不是又在给我下套啊?我要是说不喜欢,您是不是又得打我一顿?” 小时候,这经历可不是白经历的。 钟老太脸一红,瞪银桃:“瞎说什么!算了算了,也不用问了。我就直接告诉你吧……” 她往银桃耳边凑近了几分,低声道:“我上次不是和你说过我娘家那些事儿?” 银桃点头,不以为然地道:“资本家嘛……” 钟老太瞪她:“还听不听了?” “是是是,您说,您说。” “你太奶,我奶奶,给我留了些东西……你爸……” 银桃一听到这儿,立马精神了:“妈,太奶给您留什么了?是不是金子?还是银圆?是不是好多钱?让我猜猜,我那无良爹,不会是想要把您这些东西抢走吧?” 钟老太听到这儿,皱起了眉头。 她神色郑重地看向银桃,问:“你为什么对你爸这么大意见?” 简直是怨气冲天了。 她不相信是银桃无理取闹,肯定是钱瑞生做了什么让银桃心寒的事。 银桃听了这话,神色闪躲:“妈,没……” “银桃,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以后你的事儿就不要再跟我说了。” 银桃看了钟老太两秒,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哎,就是他跟林淑珍那些破事儿,我前几年撞到过一回,只是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也没明白过来。这两年回过味来了,觉得他恶心。” “妈,真不是我不告诉您。实在是,我瞧您对他信任得很,怕我说了您也不信啊……” “这事儿先不说,你肯定还有其他事儿。一起说了。” 银桃偷偷瞄了她妈一眼,突然发现她妈怎么气势这么盛了? 她沉默了好几分钟,这才开口道:“前几年,林淑珍儿子不是死了老婆吗?想续娶,爸私底下悄悄问过我,想要我去给他做填房。” 钟老太气得猛地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钱瑞生这个狗日的,老娘去剁了他……把他那根烂黄瓜剁了喂狗!” 银桃:…… 眼看着她妈就要往外冲,她赶紧一把拉住了。 她就知道,如果这事儿跟她妈说了,她妈肯定炸。 哪怕以前她妈总是有些偏心二哥三哥,可她也知道,在这种事上,她妈从来不会退步。 所以,她就自己解决了。先是直接拿刀砍了家里的鸡脖子,威胁钱瑞生,敢逼她结婚,她结婚当夜就砍了新郎的头……钱瑞生吓得再也不敢提这事儿。 银桃赶紧好声好气地把她吓她爸的事儿都说出来哄钟老太。 钟老太却是在认认真真考虑,回头阉了钱瑞生犯不犯法? 母女俩又说了许久的话,钟老太的气才一点点地消下去。 算了,这个账回去再算。现在先解决眼前的。 钟老太见到了银桃的态度,心里放心了许多,就原原本本的将钱瑞生和林淑兰来了明州市的消息说了。 同时,也把自己今晚上要做的事儿才说了。 银桃张大了嘴:“妈,您也实在是太厉害了。现在简直就是女中诸葛了。这么好的计划都能想到。” 钟老太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推了推她:“行了,别给我灌迷魂汤。咱们先去吃饭,一会儿天黑之前去找你严伯伯集合。” “好嘞。” * 钱瑞生和林淑珍逛了小半天的街道,还不敢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走得脚都起泡了。 眼见着天黑,两人吃饱喝足,心照不宣地悄悄往祠堂那边走。 一路上基本没遇上什么人。 连巡逻的人也没遇见。 钱瑞生喜道:“看来今儿运气不错。” 林淑珍却总觉得心里不太安:“行了,别大意,赶紧拿了东西回去才是正理。” “好。” 两人从之前断了的院墙处,小心翼翼地进了祠堂的院子。 不敢打手电筒,只能借着月光辨认方向。 终于找准了地图上的地址。 两人一人拿着瓦片,一人拿着把小刀就开始挖。 还挺好挖的。 没多久,就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低声开口:“应该是了。” 第61章爽!被发现!匣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钱瑞生和林淑珍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没一会儿,东西露了出来。 是个铁匣子。 两人心里的喜意更盛。 小心翼翼地将那铁匣子挖出来。 手电筒蒙着衣角,又由一个人挡着,小心翼翼去看那铁匣子。 一看就知道是有了些年头的东西。 那花纹,那样式…… 两人大喜。 “快,快打开看看。”林淑珍催促道。 钱瑞生伸手去看,却发现需要钥匙。 “没钥匙。” 两人心都凉了半截。 “看看锁孔,是正常的钥匙吗?” 林淑珍怀疑是之前被钟夏要回去的那支银簪子就是这匣子的钥匙。 钱瑞生仔细看了看,摇头:“不是,是正常的钥匙孔。” 林淑珍略一沉吟:“走,咱们现在重新去祠堂里面找一找。肯定是有钥匙的。” 两人关了手电筒,轻手轻脚地将铁匣子藏在了草丛里,这才往祠堂里去。 虽然现在大多都不相信封建迷信。 可祠堂这种,更多的是对先人的敬畏和怀念。 这大半夜的,去钟家的祠堂找那把钥匙。 钱瑞生心虚的厉害。 他不想进去。 林淑珍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见钱瑞生在祠堂门口犹豫,很干脆地推了他一把,直接将人推了进去。 钱瑞生有些恼怒地回头:“淑珍,你干嘛啊?” “赶紧进去找,不然一会儿来了人,咱们俩都完蛋了。”林淑珍的语气里有几分急切。 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又柔声道:“我陪你一起进去。你这可是帮着他们钟氏的后人找他们留给钟夏的东西呢,你是他丈夫,会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的,有什么好怕的?” 钱瑞生这样一想,也是。 心里又生出了勇气。 再看林淑珍陪他,胆子又大了几分。 两人结伴进了屋子里,黑漆漆一片。 怕被人发现,干脆关了门,打开了手电筒。 夜晚的祠堂,看起来更有几分阴森的感觉。 钱瑞生哆嗦着又将白日里翻找过的地方都翻了一遍,还将发现地图的地方重新又找了一遍。 什么都没有。 林淑珍皱眉:“不可能!” 她干脆绕去了供台那里。 猛然间就看见供台的桌脚似乎并不平。 “瑞生,你过来看看这里。” 钱瑞生拿着手电筒过来,往林淑珍说的地方照了照。 果然,桌角似乎垫了什么东西。 林淑珍心里一喜,屏息轻轻地抬起了桌脚,将桌脚下的东西挪了出来。 是一块破旧的瓦片。 正失望,一扫眼就看见了压在瓦片下的东西,像极了钥匙。 她心头一跳,颤着手将那东西拿了出来。 真是一把钥匙。 老旧的款式。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还真是,谁能想得到钥匙会藏在这里啊? 林淑珍又吩咐钱瑞生将那瓦片恢复原样,两人这才揣着钥匙又悄悄地出去了。 这一回,钥匙打开铁匣子很顺利。 然而,就在铁匣子被打开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钱瑞生松了手,下意识地偏过头,用手臂挡了挡。 林淑珍也是正要伸手去拿匣子里的东西,被钱瑞生猛地松手了的铁匣子盖子就那样毫不留情地砸了下来,正砸到她白嫩的手指上。 “哐……” “啊……” 同时,那些东西也浇得林淑珍满头满脸都是。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心里各种恐惧被拉满,什么都顾不得了,尖叫连声:“啊……啊……” 这一连串的声响直接将正好巡逻到附近的民兵队吸引了过来。 “祠堂里有人……” “祠堂的墙塌了,前几天上面还交代了,里面是仓库,怕小偷,让咱们盯紧点……” “废什么话!赶紧进去,就从塌墙那里。” 钱瑞生和林淑珍反应过来,慌忙起身就要跑。 却已经来不及。 民兵队的人来得太快。 几乎没跑几步,也没给他们反应的时候,就已经将两人押在了地上:“你们是不是进来偷东西的?” 刺眼的手电筒光射到了两人身上。 “啧,这还有个女人……” “咦?这不是昨儿晚上那两个吗?队长,你看。” 民兵队队长凑过去仔细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一巴掌就扇在了钱瑞生的肩上,疼得他直抽气。 “昨儿还骗老子说是老师,说是要研究……哈,老子还信了你的话,狗日的,老子看你们就是敌特。走,送派出所去。” 钱瑞生这会儿什么都不敢说。 林淑珍哭哭啼啼地道:“没有,我们真什么都没做。其实……其实就是我和他相好,我们俩想着这边僻静,过来约个会……哪里想到……呜呜……死鬼,你还不赶紧说话……” 钱瑞生反应过来,连声道:“对对对,我们就是约个会。真不是什么敌特。也是看中了这边没什么人过来……” 民兵队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就落到了林淑珍身上。 “这两人,瞧这年纪,还偷偷出来约会……哈哈……哥,你精力不错啊,身体也不错。” 钱瑞生苦着脸点头。 “哈哈……这娘们儿……挺骚啊……啧啧,还跟你晚上往这黑乎乎的地方钻……” 民兵队长听着这些人越来越不像话,厉声道:“这可是搞破鞋,还跑到咱们这里来搞破鞋,那就是想要损害咱们村的名誉,必须送派出所。” 林淑珍听了这话,反而松了口气。 只要不扯出那些东西来,也不扯什么敌特,就算是搞破鞋,也行。 反正她和钱瑞生的事儿,村里很多人都知道。 相比前两个,她宁愿不要这脸。 就在这时,民兵队这边其中一人惊呼出声:“啊!队长,这是什么?这里有个铁匣子。” 林淑珍心头一跳,却不敢这时候往刚才那边看。 只能心里祈祷着不要让这些人发现,不然东西肯定就保不住了。 或许是之前把运气都用光了,这会儿她的祈祷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把东西打开。” 民兵队长下了命令。 “好嘞……啊……格老子的,这是什么东西……”男人惊呼出声。 手电筒的光晃过去。 “好像是墨汁,哪个败家玩意儿,这东西是这么用的吗?” “别废话,快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啊……这……这这……队长,你快过来看。妈的,他们怕真是敌特……” 第62章不要脸的男女!好戏还在后头 林淑珍一颗心如同被泡进了冰水里。 里面的东西,他们都还没看清是什么,这些人就涌进来了。 到底是什么,能让他们这样说? 民兵队长上前几步,手电筒的光照进匣子里,里面赫然是一把手枪。 他当即就变了脸色。 “把人带过来!” 当林淑珍和钱瑞生看见匣子里的东西时,整个人都懵了。 黄金呢? 他们的黄金呢? 这……这怎么有一把枪啊? “不是!不是我们……我们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钱瑞生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摆手。 林淑珍也拼命点头:“对对对,这匣子不是我们的啊。我们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手电筒的光在他们俩身上来回地扫射。 民兵队长嗤笑一声:“不知道?不知道你们身上脸上的墨汁哪里来的?” 钱瑞生和林淑珍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身上和脸上的墨汁,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觉得腿软。 “不是的……这匣子我们也是捡的,就那角落里,你们去看……从那里面挖出来的……”钱瑞生企图辩解。 民兵队长朝他身旁的人扬了扬下巴。 那人立马奔向钱瑞生他们所指的方向。 “队长,这里确实是有挖土的痕迹。” 民兵队长冷哼一声:“走,带去派出所。” 钱瑞生和林淑珍都傻了眼了。 怎么这都交代了,还要去派出所啊? 钱瑞哀求道:“大哥,哥,这东西真不是咱们的。咱们也不知道这里面怎么会有枪啊……哥,别让我们去派出所啊……求你了……我把我身上的钱都给你……” “哈……老子缺你那点儿钱?走走走,把人和东西都带派出所去。这事儿咱们解决不了。” 他一个眼神,钱、林两人的嘴就被人用臭抹布堵上了。 他们巡逻的人,前些年,什么样的玩意儿没遇上过?也就是这几年才渐渐的平静一些。 出来巡逻时,一些有用的东西,都是有带的。 派出所。 钱瑞生和林淑珍腿都软了。 林淑珍更是哭哭啼啼的。 除了民兵队长留下来,其他人民兵队的人继续回去巡逻。 公安同志问话时,钱瑞生和林淑珍咬死了他们两人是初恋,这回一起来明州市玩,就是想要约会偷情。 这是道德上的问题,就算是处置,最多也就关几天。 公安同志看了两人的身份证明,冷笑一声:“一个老师,一个是邮电局的。呵,你们这样的身份,现在这个情况下被逮了,还想狡辩?” 两人反正怎么也不承认。 最后分开审。 林淑珍问多了就哭,也不说话。 她是个女同志,哪怕年纪有点大了,但看起来也是柔柔弱弱的,一哭起来就似乎要晕过去似的,一时间也有些为难。 只能将钱瑞生那边作为重要突破点。 钱瑞生开始时还不想说。 “那匣子上,全是你们俩的指纹呢。还有衣服上的墨汁,脸上的墨汁,这还不能证明你们动了那匣子?” “那匣子是我们无意中发现的,不是我们的。” “你把我当傻子?那可是有钥匙的。” 钱瑞生沉默了。 最后,在被问得崩溃之时,他干脆破罐子破摔:“这不是我的,不是我们的东西!这是钟家的东西……是钟夏的,为什么里面有枪,你们去问她啊……” “钟夏是谁?” “我媳妇。” “这事儿又关你媳妇什么事?” 钱瑞生也干脆不瞒了,将他和林淑珍两人的奸情,以及两人的算计,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跟倒豆子似的。 最后,他抹了一把泪:“我就只是想拿点儿钱,怎么就这么难呢?你们去找钟夏,找她去。问她为什么里面是枪。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公安简直被他的无耻惊到无语。 就在这时,另一个公安敲门进来,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公安抬头挑了挑眉,起身出去了。 “真是玩具枪?” “对。”另一个公安啼笑皆非。 “我估计是以前钟家的哪个孩子埋在那儿的玩具。” “他说他们是按着地图上指引的,地图呢?” “说没了,烧了。” 审钱瑞生这个公安朝林淑珍所在的房间扬了扬下巴:“看看她那边是不是一样的说法。” 说完,有些兴致缺缺了。 本来还以为会是个大案子,没想到到最后却成了个笑话。 在听到钱瑞生已经交代后,林淑珍傻了眼了。 她最后只能黑着脸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那你是从哪里得知钱瑞生的媳妇娘家有给她留黄金?” “她自己喝醉了酒之后跟钱瑞生说的啊,那时候钱瑞生没当回事,偷偷和我说了,我就放在了心里。哪里知道是这样?她耍我们!公安同志,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你们把她也抓过来问吧。” 公安一阵无语。 这两人,也太极品了。 不过两人的话里倒是找不出其他的破绽。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最后,派出所里商量了一番,先打电话到村里和人确定了两人的身份。 之后,又批评教育了一番。 因为他们挖了祠堂的院子,而且动机不纯,最后给予五十块钱的罚款处罚。 这个钱,又是林淑珍掏的。 两人在清晨才被放了出来,一身狼狈地往东子家那边走。 * 昨晚上,两人被抓时。 钟老太带着银桃和严明松一起藏在暗处看这一出好戏呢。 女人的哭声和男人解释的声音,简直就是这几日钟老太上下奔波最好的报酬。 钟老太全程都是咧着嘴看他们被带走的。 等人走后,一回头,就看见银桃脸上不太高兴。 她心里一咯噔:“你不愿意看到你爸被抓?” 银桃一脸忧色地看着她:“妈,他被抓倒没事儿。可要是留了案底,对我以后可不好。还有,他要是丢了工作,以他那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性子,以后怕是得在家里啃您啃咱们这些小了。这可怎么行!” 钟老太:…… 她白担心一回了。 严明松待两人说完了,才轻声道:“放心,就是过去问问,不会留案底的。” 说到这儿,银桃好奇地问:“那匣子里,到底有了什么?” 钟老太轻笑一声:“一把旧的玩具枪。” 那还是她弟弟小时候玩过的,做得挺真的。 银桃哭笑不得,又觉得挺解气。 钟老太拉着她和严明松告辞了,约好明天早上再见,匆匆带着银桃就走。 “妈,你走这么急干嘛?” “去布下一个局,晚些好看另一场戏。” 第63章刺激!渣男贱女情不自禁 钱瑞生被吓坏了。 他这辈子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儿。 看到那把枪时,他几乎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这样交代在这里了。 这会儿出了派出所,也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还得林淑珍搀扶着。 林淑珍脑子转得快,已经想到了别处。 “瑞生哥,这事儿,肯定不是这样的。一定是钟夏!是她故意的。” 钱瑞生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猛地听见林淑珍这么尖利的一声,又吓了一跳。 他不耐烦地开口:“她故意的?她能知道咱们过来找?还特意把东西留在了祠堂?淑珍,要是钟夏有这份本事,咱俩的事儿还能这么多年才被她发现?” 这倒也是。 林淑珍抿了抿唇,满心的不甘心。 “那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明显的咱们被算计了。” 钱瑞生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那不然呢?我怀疑,是不是有人无意中得到了那黄金。为了不被人怀疑,才会弄这么一出。正好咱们俩成了这倒霉蛋。毕竟,祠堂那种地方,又加上有仓库,也是人来人往的。” 还就……真有可能! 林淑珍心里知道钱瑞生说的是真的,可是怎么也不服气。 她今儿可是把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她和钱瑞生的这段滋生在阴暗里的关系,曝光在人前时,似乎将一切的遮羞布都扯掉了。 如今,没了黄金,没了这份念想…… 钱瑞生的工资又全被钟夏接手了。 那以后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用? 她和他厮混了这么多年,总得图点儿什么吧? 如今能图什么?图他老,图他年纪大吗? 这样一想,林淑珍心里就生出了其他的心思来。 两人轻手轻脚地到了东子家。 东子昨儿晚上是叫了他一个族叔过来陪他住的,也没说原因,只说一个人感觉有点儿怕。 到了快天亮的时候,那族叔见他睡得沉,一晚上也没什么事儿,就悄悄地走了。 等东子被林淑珍和钱瑞生的声音吵醒时,人还是懵的。 他想起奶奶的交代,一下子就精神起来。 爬起来开门,还贴心地给两人各倒了碗水。 钱瑞生和林淑珍折腾了一晚上,滴水未沾,这会儿也渴了,端起碗就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 喝完,林淑珍从怀里掏出两块钱递给东子:“东子,去帮叔和姨买点儿吃的回来,好不好?” “剩下的就给你买糖。” 东子欢天喜地地接过,出去了。 林淑珍去洗了把脸,回来时看着钱瑞生,开了口:“瑞生哥,经历了昨儿这事儿,我怕是没脸见人了。咱们……咱们的事……就这么算了吧……” 钱瑞生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叫这么算了? 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他还把工资几乎一半都给了她。 “淑珍,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回去我就离婚,我娶你。我们正正经经过日子。” 林淑珍心头一动。 要是这样的话,钱瑞生的工资就得全给她,也不是不行…… 不过,他那些孩子,可都不能要。 钱瑞生见她迟疑,再也管不了其他,上前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凑过去就开始亲。 他含含糊糊地道:“淑珍,我对你的心意,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的。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没了你,可让我怎么活?” 这段时间,他一直憋着,这会儿抱着林淑珍,只觉得一团火猛地就从身体的某个部位窜了出来。 再也忍不住…… 林淑珍也不知道为何,只觉得心里一团躁热。 想着如果钱瑞生愿意分开,那这也算是两个人最后一次了…… 若是不愿意,哄着他离婚,把他那些孩子都赶出去。 总归是得给些甜头的。 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立即就如干柴遇上烈火。 东子把那两块钱都花光了,全买了肉包子。 国营饭店的服务员也认识东子,见他拿着两块钱来买肉包子,还再三确认:“你这是哪里来的钱?可别是偷的别人的……” 这孩子,爹失踪了,娘跑了,爷奶死了。 没人管。 哪里来的钱? 东子怒了,涨红了脸:“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是我……我远房舅妈给我的钱,让我帮她买包子的……你怎么能张口就冤枉我偷钱!你给我道歉!” 来吃早饭的大多都是熟人,听见东子这话,就笑了:“这小屁孩,还知道道歉呢。” “不过昨儿确实是看到他领着一男一女去他家了,说是他远房舅舅和舅妈。” 听见这些声音,服务员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多给了他一个菜包子:“这菜包子我请你吃,刚才是我不该冤枉你。” 都是邻里邻居的,大家伙儿对东子的情况也是知道的。也心疼这孩子。 这倒是换东子不好意思了:“我……我就是不想被冤枉……” 他眼珠子骨碌一转:“你们要是谁不相信的,我带你们去看我远房舅舅和舅妈……他们昨晚上来放行李的,说是要来住一晚,可是我等了一晚上,天快亮了他们才回来。回来舅妈就给了我两块钱,让我出来买吃的……” 有那脑子灵活的,听着东子这描述就有些不对。 “东子,那你认识这远房舅舅和舅妈吗?” “没见过。不过他们说是,那肯定就是。” 退了休的老头老太太,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对视一眼:“东子,走走走,我们跟你回去看看你那远房舅舅和舅妈。可别是什么骗小孩的骗子……” 东子一脸迟疑:“他们不会是骗子吧?还给我钱,让我出来买吃的啊……” 这一听,更像是哄孩子的人贩子了。 那些老头老太太更担心了,一个老太太扯着东子的胳膊就往他家去:“走,带咱们去看看。” 不少人跟上。 这群人阵仗有些大。 路上遇到了不明所以的,以为出了什么事儿,有爱看热闹的,也就跟上了。 钟老太和银桃瞅着这个机会,也远远地缀在最后。 银桃忍不住问:“妈,这到底是干什么啊?” 钟老太神秘地笑了笑:“等着看就是了。” 屋内。 林淑珍和钱瑞生正在火热时,两个人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想死死地纠缠住对方…… 外面略显嘈杂的声音也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耳。 甚至,两个人连门没栓紧这事儿都忘了……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这一声大吼,门被猛地推开。 “啊……” 第64章爽!被一群人捉奸当场! 钱瑞生和林淑珍两人的表情都有瞬间的空白。 反应过来后,林淑珍尖叫出声,死命地推压住她的钱瑞生。 “是的,浅浅没有食言,是我不好,回来的太晚了,浅浅想怎么罚我都行。”轩辕天越连声说道,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真的太复杂了,心口处被涨的发痛,她在,是的,她在。 “恩,让红瑶留在东南门,我们去见识见识陆地神仙间的死战。”宗阳眼神期待。 锦洋听过借钱,借车,借房子住,借作业抄。。可是,借初吻,却是锦洋生平第一次听说。 一路上,遇见了许多行色匆匆的林氏企业员工,大家有礼的冲着林深深问好。 他现在没有心情去安慰她,他必须要马上想出策略来应付着越来越疯狂的报复行动。 她可能是怕自己伸到的地方不对,就扭了一下头,那一扭头,就看到了锦洋的容颜。 接着又打到李俊瑞那里,让他做好辞职的准备,公司不久之后就能正式搞起来了。 不过,这的确是南宫瑾的作风,一旦关系到莫梓涵,他就会很紧张,哪怕委屈自己,做他不喜欢的事,讨好她一晚也行。 林远爱没有出声,现场拍摄的人,都在忙碌,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许久才有一个员工发现了林远爱,笑着给他挥手打招呼,林远爱在员工的面前,从不摆架子,以至于这些员工大多数和他在一起更像是朋友一样合作。 原以为莫梓涵讨的是多大的赏赐,搞了半天,却是一个护卫。尉迟浩天的原本有些提起来的心,完全放下。 “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明明我们是跳落风云大陆的悬崖,为什么会到了另外一个空间?”风子凌提出疑惑。 可是瞬间,羽羡愣住了,她不明白,此刻的言亦脸上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见前方不远处的树林,林天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杀意,随后只见他的脚步一顿,然后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当我问到他们回来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耗子好像并不愿意告诉我,找了个茬没有回答,我也理解,就没再继续问。 玉卿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泥水,一边长叹了一声抬脚跟了上去,一边在心中感叹自己遇人不淑。 司律痕知道,流年一直都将言亦当做好朋友,如果当时他没有赶到,流年真的和言亦发生了什么的话,那么流年一定会很痛苦的。 从刚刚到现在,司律痕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所以,流年真的有些好奇了。 那天他在学校里见过的,那天也是像现在一样,温柔的看着洋洋。 毕竟我们几个都是外地人,是不可以随意进入圣域的,这圣域的管理可是相当的严格,不仅派机甲战士守门,还配备了这先进的扫描身份的装备,可想,圣域的科技是多麽的强悍。 对于此刻司律痕的沉默不语,连城翊遥并没有去责怪司律痕,任何责怪的意思都没有。 巴彦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山岭,只是低缓的丘陵,最高处的环形山包中心被鬼子占领着。 第65章乐!看了一场好热闹,换钱去了 林淑珍几乎咬牙切齿地看向钱瑞生。 这还是个男人吗? 竟然让她一起下跪。 九灵元圣本来是想答应来着,可是这降龙罗汉的态度让他很不喜欢。 面对不可战胜者,倘若还敢主动发动攻击,那么便与找死无异,反倒是逃跑或是匍匐求饶,还有可能求得一线生机。 张氏被苏木蓝的话噎得胸口有些发闷,连着喘了好几口的气,这才抚了抚胸口,恨恨的瞪了苏木蓝两眼,气呼呼的走了。 是的!虽然罗瀚展现出了足够强悍的实力,可是亚当斯依旧有信心击杀罗瀚。 这场规模庞大,而且注定意义不凡的战争同样需要进行大量的分析比较。 原本便是一路骑马奔波,回来的时候腹中饥饿,这吃食滋味又极为好吃,一不留神便会多吃上一些。 这样的话,对于恢复顺意斋的产业,以及往后她和陆景砚日子好过一些,都是有益的。 战斗节奏要把握在手中,不然让天猷接管了,那可就是永远不得翻身。 一剑又一剑向上猛刺,屈志竟大叫道:“哎呦,这是什么东西,哎哟,爹爹,下面真的有东西,我没骗你!”说话声中,铁链声大响,想是他在手忙脚乱地躲避。 苏木蓝想了想,还是将到嘴边旳话又咽了下去,只切好了肉丁,将那泡好的蘑菇同样切成碎碎的丁,开始做蘑菇酱。 “你那么大了,上了大学,也是成年了,有些事情我就直接说了。”王海涛干咳了一声。 “但是他不要我的孩子”想起医院里他强行的姿态,她就感觉到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你也安全道了,我该回去了,你慢慢回寝室吧!”泽耸耸肩说道。 “这是什么法术?”谢冬峰感觉到他的右胳膊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和热度,不由脸色一白惊慌地问道。 不过,她也不打算去管。还是那句话,她做得越多说得越多,只怕姜玉莲也就想得越多。所以何必呢?她也就不去参合了。 “古夙溯,你休得放肆!”邓宏还没出声,他身后的两个玄云派长老就同时怒声斥道。 既然村长都已经这么说了,田兴隆自然只能先应和着,而且……他才是那个最悲惨的受害者,要知道……一个男人可以忍受穷困潦倒,可以忍受妻子的凶悍,但是绝对不能忍受脑袋上绿云罩顶。 “是有关私事我们能去茶水间谈一谈吗?”郝正勇看了眼韩靖萱身旁的林雅似乎有些顾忌。 “王先生我很有诚意的,我们公司也有很实力,你完全可以放心。”郑泽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很是诚恳道。 果然,田恬满意地在阮梦雪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表情,阮梦雪越是对自己表现出鄙夷和践踏,田恬就越是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心底里最丑陋的部分展现在沐夫人的面前。 “你不知道,其实你在闺秀中很受欢迎的。”江嘉彩放下剖花生的手。 刚刚那个过来踢周沐鱼的人,已经被周沐鱼一个回旋踢,踢到了地上,他此刻就咬牙切齿的用胳膊扶在地上,但是酸软的胳膊丝毫提不起任何力气,只是无奈的又搭拉了下去。 第66章爽!渣男贱女成满村子笑谈 钟老太的打算就是将剩下的小黄鱼埋去她爷坟前。 这东西,再留在钟家宅子,她也是不放心的。 钱瑞生和林淑珍等反应过来,肯定会知道落入了圈套,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跑去钟家宅子挖? 虽然现在严明松住在那儿。 可瞧他的样子,也不是没地儿住,之前怕就是为了守株待兔等她。 如今事了,人家也不一定还会住那里,她也没脸问出口。 这样的东西,她再傻也不会带回村里去。 想来想去,也就她爷坟前最合适了。 在严明松给她拿了现金,并且陪她去银行存了钱之后,钟老太请严明松去国营饭店吃了顿饭。 严明松不肯点菜,钟老太就大手一挥:红烧肉,红烧鱼,回锅肉…… 眼见着钟老太还要点,严明松赶紧制止了:“够了够了,再多吃不完了。” 钟老太见此,又加了个素菜。 两个人,四个菜,三个肉菜,少有的奢侈。 严明松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叮嘱道:“以后如果有事,就来找我。” 钟老太点头。 却也没把这话放心上。 两人沉默地吃完饭之后分别。 钟老太按着记忆,快步往她爷的坟地去。 严明松看着她的背影,想着她背的那些小黄鱼,还是有些不放心,悄悄地跟了上去。 钟老太一路毫无所觉。 直到到了坟前,没有想象中的杂草丛生。 竟然挺干净整洁。 不用想,肯定是严明松弄的。 钟老太叹了口气,只觉得他们钟家,欠严明松还挺多。 不过这是钟家的事。 她是钟家出嫁女,跟她没关系。 当然了,帮她的那份,她以后有机会就还。 钟老太烧了纸,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嘴中念念有词:爷,孙女回来看您了。不是我不愿意常来啊,是您儿子太狠心,当初走的时候连个子儿也没给我留。这些年我就只能勉强地活着,活到如今已经算不错了。 不过现在我拿到我奶给我留的东西了,我暂时也没地儿放,将它们放在您这边,您记得帮我保管啊。 说完了,又磕了几个头。 钟老太这才围着坟团团转,寻了个妥善的地儿将剩下的黄金都埋了,又将表面恢复原样,这才一身轻松地离开。 待她离开后,严明松悄悄出现,将她埋东西的地方又重新整理了一遍,确保不会让人看出破绽后,这才跟着离开。 钟老太手里还有些票,如今又有了钱,下午就带着银桃往百货商场去了。 母女俩好好地逛了一下午。 新桥大队却一上午就闹得沸沸扬扬的。 大队里一早上接了两个电话。 基本是同一件事儿。 钱瑞生和林淑珍两人偷奸,被捉奸在床,丢人丢到明州市去了。 更离谱的是,这两人,竟然算计着钱瑞生婆娘钟夏娘家的财产,想要挖人家祖上留下的财产,结果没想到却只是个玩具枪。还直接被民兵队的人抓住,扭着送去了派出所。差点被当成反动派关押起来。 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这影响太过恶劣,大队长接了电话,气得当即将两人所在的生产队的领导叫过来痛骂了一顿。 这事儿就这么传开了。 钱建军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求付春燕:“春燕,之前那是我错了。之后我又出了点事儿……” “把你妹打进医院了,你妈还不认你了是吧?”付春燕毫不留情地讽刺。 钱建军痛苦地闭了闭眼:“春燕,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对你……是认真的……” “感情再认真,也抵不过你家里不愿意出彩礼啊。还打着借钱当彩礼,这是打算让我嫁过去后一起还吗?这样还不如让我自己出钱娶自己呢!” 钱建军抿了抿唇:“没,不借了……我跟我爸妈说好了……” 他连钟老太只愿意给一百块钱的事儿都不敢说了。 两人正拉拉扯扯,有人路过看见了,就笑着道:“建军,你怎么还在这儿啊?赶紧回去,你们家出事儿了。” 钱建军愣了愣。 出什么事儿? 他们家这两天就他大哥两口子和老三,大姐昨天就跟着汪铁柱回去了,还能出什么事儿? 付春燕皱了皱眉,问:“出了什么事儿了?” 那人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 钱建军见此,皱了皱眉:“二赖子,你有话就直说。瞧你那样子,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二赖子意味深长地瞟了付春燕一眼:“春燕妹子啊,你可得把建军看紧点儿。不然这家学渊源的……” 钱建军听得不耐烦了,上前几步,一把抓住了二赖子的领子:“你说是不说?” 二赖子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知道钱建军比他体格健壮,赶紧求饶:“说说说,这就说。建军啊,你爹,和林家那寡妇相好的事儿,现在到处都知道了。听说两人直接在明州市丢人丢大发了,那边派出所和居委会都打电话来了……” 钱建军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他扬起拳头就要揍人:“你他妈说什么呢……” “哎哎哎,我说的是真话啊,到处都在传呢。而且听说,你爸和那林寡妇,算计你亲妈娘家留的财产呢……” 钱建军没想到连这事儿都爆出来了,手下意识就一拳一拳地往二赖子脸上挥:“我打死你这个造谣的王八蛋……打死你……” 二赖子恼了。 这又不是他传的,打他做什么。 而且听到了这事儿,钱建军不应该赶紧回家帮他妈吗?这反应不对啊。 付春燕见钱建军打人,急了,赶紧上前去拉:“建军哥,你别这样……别打人啊……” 有付春燕拉着,二赖子从钱建军的拳脚下逃了出来。 他一边跑一边喊:“钱建军,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你不会其实是那林寡妇生的吧?哎呀,瞧你那张脸,还真的和姓林的有点儿像啊……” 前面二赖子说了那一堆,付春燕就只听见了一句:他亲妈娘家留下的财产…… 村里面是有过流言的,说钟老太娘家以前可是资本家。不过这些流言在钱家老太太在村上闹腾过一回后,就被压下去了。后面也只是私底下偶尔传一句两句的。 付春燕听了这话,心思却活动起来了。 若真的以前是资本家,那留下的东西肯定不少…… 只是接下来二赖子的话,却惊得付春燕后退了两步。 钱建军,是那林寡妇的儿子?再看样貌,确实是和钟老太不像…… 钱建军听了二赖子那话,心里又慌又气,理智全无,顺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朝二赖子背后砸了过去。 “啊……” 一声惨叫响起,二赖子倒在了地上。 第67章贱人!你给我下套! 钱建军吓得脸色惨白。 付春燕更是后退几步:“你……你杀人了……” 说完,说完,什么也不顾,转身就跑。 钱建军脸色更慌张了。 等付春燕跑了,地上的二赖子突然就爬了起来,回头冲钱建军做了个鬼脸:“哈哈,你媳妇儿没喽……” 笑完,二赖子迅速地跑远了。 气的钱建军又捡了石子儿朝他扔去,可惜这回没打准。 他只得垂头丧气地往家里去。 心里各种念头闪过,一边怨怪亲妈和亲爸不知廉耻,一边又觉得这肯定都是钟夏在背后偷偷做了什么手脚…… 整个人混混沌沌的。 偏路上随便遇上个人,都会朝钱建军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拉着他唠嗑几句。 句句不离钱瑞生和林淑珍的丑事。 钱建军最后几乎是捂着脸落荒而逃,拼命地逃回了家。 一关院门,就看见同样表情的老三。 钱建红苦笑:“二哥,你也一样?” 钱建军沉着脸点头。 钱建红“呸”了一声:“那姓林的寡妇也太不要脸了,也不知道爸怎么想的,连带着我们也没脸……” 钱建军的脸色更难看了:“瞎说什么!爸都还没回来,到底什么事都不清楚,你就跟着别人乱说?” 钱建红向来怕钱建军,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了。 气氛一下子沉闷起来。 当天晚上。 钱瑞生狼狈的到家。 看着家里黑灯瞎火的,钱瑞生在外面受的气一下子就窜了出来:“怎么,我回来连口热乎饭都没得吃吗?” 没人吭声。 庄秀英低低地道了一句:“爸,我重新去做。”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并没有留饭。 “你们一个个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还不给我好脸色看了?”钱瑞生见儿子们都沉默着还是不说话,又心虚又气,直接踹倒了把椅子。 钱建国憋不住了,涨红了脸,问:“爹,今天外面大家都在传,说你和……在明州市……” 这一下,犹如戳中了钱瑞生的心肺。 他气得直接拎起椅子就往钱建国身上扔:“闭嘴!老子的事也是你能管的吗?” 钱建国的腿好了不少,眼见着不对,往后躲了躲,这才没被砸中。 却不敢再问,只呐呐地道:“爹,我……我没其他意思……” 钱建军和钱建红两人对视一眼,不敢这时候去触霉头,干脆扭头进了屋。 钱建国则是钻进了厨房,帮庄秀英一起做饭去了。 钱瑞生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恨极了钟夏。 想起什么,他大步钻进了西屋,直奔钟夏放东西的那个箱子去。 见木箱子锁了,他心头火起,直接找了把锤子就把锁锤了。 结果,打开一看,箱子里除了那个匣子,再一些零零碎碎没用的东西,什么也没有。 钟夏之前的那个布包也不见了。 气的钱瑞生恨恨地将木箱盖“哐当”一声盖上,转身出屋坐在院子里生闷气。 在庄秀英端饭出来时,他问了一句:“你妈走的时候,有没有背她那包?” 庄秀英想了会儿,不确定地道:“好像有?” 钱瑞生挥了挥手,示意她回房去。 他脑子里冒出个念头:这事儿,会不会真是钟夏搞的鬼? 可也不对,钟夏是去了西泉市,离明州那么远。而且她又不知道他们会那天去…… 钱瑞生更加烦躁,看看孩子们的表现,就知道那事儿果然已经传遍了。想想明天要面对的事,他就更加烦躁了。 一时间,对林淑珍都有了几分责怪之意。 要不是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闲话,他们也不会弄得这么狼狈。 钟夏也是的,藏个玩具,还弄个藏宝图……闲得慌…… 次日。 钟老太和银桃到村子的时候,正好是下工的时候。 她俩拎着大包小包,说说笑笑地往家里走。 王春兰正好看见她,立即叫住了她:“弟妹,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钟老太立即就笑眯眯地回:“大嫂,下工了?陪银桃去西泉考试了,她说她考得还不错,我可不就高兴嘛。我们还去了城里的百货大楼,和咱们县里的可不一样……对了,大嫂,我还给你带礼物了……” 王春兰见钟老太高兴,明显就是还不知道家里的事儿,都有些不忍心戳破她这份高兴劲儿了。 可又怕她回去后什么都不知道。 她还是拉着她往一旁走了几步,低声道:“家里出事儿了。” 钟老太脸上的笑意一收,急道:“出什么事儿了?” “二弟……”说起钱瑞生,王春兰脸上的表情简直一言难尽:“你出门后,二弟也出门了,和那林寡妇一起,去的明州市,两人闹的……” 王春兰都不好意思说了。 钟老太的脸色沉了下来:“大嫂,你直说吧,我有心理准备。” “唉……两人做那事儿,被人抓了个正着,扭送到当地的居委会,那边打电话过来。大队接电话的负责人都说听着臊地慌。 还有……弟妹,你老实跟我说,你娘家……是不是给你留什么东西了?” 钟老太脸上露出愤怒至极的表情,脸色难看至极。 听见王春兰后一句话,又一脸茫然:“什么意思啊?大嫂……我娘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早就没人了。哪里还给我留什么东西?” 王春兰又叹了口气,将钱瑞生和林淑珍一起找她娘家的宝贝,最后找到了把玩具枪还闹到派出所去的事儿说了。 “爹娘一大早就去教训过他了,这事儿闹的……哎,你也心里有个准备……” 钟老太深吸一口气,拍了一下王春兰的手:“大嫂,谢谢你了。我心里有数了。” 说完,她将自己身上的包袱往银桃手里一塞,地上捡了块板砖大步就往家里去。 王春兰没想到这个弟妹这么虎,赶紧追上去:“弟妹,你别冲动啊……” 这闹出来的动静,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大家伙儿对视一眼,也默契地跟上了。 昨儿那消息,可真劲爆。 只可惜昨儿没见到当事人。 听说钱老师昨晚上回来的,一大早也没出门,大家伙儿想看热闹的心思已经憋了一上午了。 没想到这么快钟夏也回来了,这热闹,必须得看啊! 等钟老太回家,身后已经跟了一群人。 她刚推开院门,就见院子里的钱瑞生回过头来,看见是她,怒道:“钟夏!贱人!你给我下套!” 第68章 电竞职业选手其实跟一般的运动员差不多,就只有短短几年的黄金期而已,一旦过了这个黄金期,就算以前拥有再多的荣誉,技术再好,也会慢慢退步。 因为厂里的食堂是对外开放的,不光光是厂里的人拿饭票去吃,还有县里的人得花钱、花粮票过来买。 当熊熊烈火没入那堆干草中的时候,当她的脚底开始蔓延起噬心的滚烫时,隐约间,好像在哪里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 黄鸿飞下意识的回头看明月,似是征询她的意见,到底要不要将自己的名字告诉给这个莫名其妙跑出来的人。 “顾伯伯好。”雷楚羲兄弟二人相继和顾恒打了招呼,也坐到她的身边去了。 太子不愿退去,还要谏言。是石英祥应了“诺”,而后把他领了出去。太子很是不领情,出了大殿好个痛骂石英祥,而后离去。 只是他现在好奇林美珊究竟是什么分段的,竟然连五万块的巨额赌注都面不改色的接了。 在江子成斟酌着如何处理面前这档子事情的事情,桃花抬手轻轻拍了拍唐淼的肩头,她抬头瞧见江子成,左手轻轻一抬,桃花会意,冲为首的掌柜去了个手势,片刻功夫,如虹的声响戛然而止。 陆师伯和从师伯开玩笑说让她留作传家之宝,她还真有这想法;千金难买可心物,这两件东西可都是有着大来历的东西。 厉昊南在做生意上很有头脑,他的首家cs实战游戏场,一开业就风靡了整个南部城市,以致后来他又在很多城市开了很多家这样的连锁游戏场。 “真的?”这下木灵儿‘奶’‘奶’就更不信了,要说这些酒不伤身体就已经很夸张了,现在竟然还说能年轻几岁,这怎么听着像是天方夜谭,不可理喻的事情。 而自然的,他们的武器早就丢给娜米他们了,不然的话,他们可是无法坐上飞机的。 厉昊南听说孩子生病了,心中又急又痛,难道真的是母子连心,顾筱北真的出事了!他只感到喉头一甜,一口甜腥涌了上来,他急忙握紧拳头,拼命的压了下去。 “这个,我会的。”路飞扬也感受到了这里的温度明显有些降低,侧眼看了下张瑶,尽管张瑶闭着眼睛,但是路飞扬还是能感觉到,一道道冰剑刺过来的感觉。 命运之城确实非常的巨大,王彪全力飞行了十多分钟,都还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天空中到处都是来来往往飞行的人,使得这座城市在人口稀少的天界,看起来依旧是非常的繁华。 “他是骗子,你知道他是骗子?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三千万他跑路?”周丽此刻就像是疯子一样,捉住了林西凡的衣领,好像骗取了她一切的是林西凡一样。 这一声惊叫成功的唤醒了呆滞中的四人,恢复了神志的四人脸上震惊马上被惊骇之‘色’取代,这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那道印痕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林西凡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楼下漆黑的楼道中,总算是出现了一个可疑人物,一个将自己浑身笼罩在黑色大衣中的人,通过透视眼,林西凡就断定了对方正是晚上遇见的那个杀手。 姜颂接过,打开盒子,面前是一块做工极细腻的玉牌,正反两面雕刻着陆家的家训。 这样一个印痕,就是身体对枪械形成的物理记忆。孤狼射击时,她只需要将枪托卡在这个肩窝里,再加上她的两只手,就会稳定得无懈可击。 赵志刚点点头,有加了山菊花和狗杞子的茶水润喉,挥霍掉的口水短时内补充完毕,在许阳和两个老兵眼巴巴地注视下,他不负众望地又拿出了第二封匿名信。 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朱慎锥一行继续出发,朝着西北方向而去。 在这危急时刻,陆芷茉毫不犹豫地冲上前,用尽全力将蟒蛇引开,蟒蛇被激怒了,它张开血盆大口,再次向她发起攻击。 当初之所以答应张锡钧,一来是因为张锡钧的请求。二来也是考虑到张锡钧留在王家村要比留在羊头山更合适。 这种野蛮,这种自信,这种骄狂,这种横行霸道,让十几名看守一起变了脸色,他们不约而同挡到了前方。 那日二人厮杀,樊虎轻易将他击败,甚至在罗成看来,樊虎还留有余力。 没过多久,三人便来到了城外的临时军营,那里除了护送珂丝的新建军队外,还有一些其他士兵,阿维知道那些人会从另一条路往冬日城进发,完成布莱德利所设定的计划的另一部分。 金凯带着自信的笑容,对着他召唤出来的超级大军比划了一个手势,于是他身边的数十生物都向着泽金冲去。 尽管这边的人早就提防了,但是,不知如何是好的众人,根本就应对的手段,只能一步步后退。 “零,你们这观察在任务中心两天了,情况怎么样?”烦躁地咬了口馒头,白依扭头看着回来吃中饭的白零和简亚。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整个魔界的人都感受到了魔界的震荡,可想而知这次震荡的威力有多么的可怕。 “离,猎物已经到达伦敦港,目前修为在修炼者七层巅峰境界,你打算怎么处理?如果不能搞定的话,我就通知族里的人前来,要知道他有着一本金龙决能够加持到修炼士二层境界巅峰的修为”,埃赛巴鲁说道。 第69章糊涂了吧?带儿女验血配型救堂哥? 这个镜头是分两次进行拍摄的,有台词的作为第一个镜头,之后的吊桥吻戏就是第二个拍摄的镜头,这也是龙至言疑惑着自己的台词和动作全部都表演完了,第一个镜头的拍摄怎么还没有停下。 以赫连容现下在未家的地位,她的话应该是没人会忽略的,尤其是未水莲,近期与赫连容打得火热,目的就不重复表述,总之就像闺中蜜友似的。赫连容原以为最没问题的就是她,谁知道第一个跳出反对的也是她。 “杨宁素从来不坐别人的车下班,恐怕这个北京的神话今天要被我打破了。”柳云修看着翩翩而来的杨宁素,轻笑。 硬生生承受了凌峰一记猛撞。乌苏身体倒飞十丈,狂呼道:“公孙。兄。救我!”怯意一起他再也难以压制一身伤势,大口大口的血沫喷出。 等折腾完家务。刘晓宇和林嘉欣又了一回鸳鸯浴。虽说这过程少不了一些香艳地内容。但好在这俩人都知道克制。所以到也没生啥深入事。不然这难得地休息rì估计啥事也做不成了。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了。 万分之一眨目的时间,浩瀚如璀璨星河的金光只是一闪便没入了蛙皇体内,而后透体而过!势头尽时扎入了地面,轰地一声,地面被巨力硬生生震开了一个可埋千人的大坑。 好人上条当麻少年一脸郁郁的走出,现在的他,还不知道,就在三秒后将迎来一场命运的相遇,就此激发那潜藏在躯体内部深处的萝莉控之魂。 吴氏低着头一言不,看着有些可怜,却还是朝众人笑了笑,而后起身离开。 这俗话说的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半扁壶nnnn年陈的酒下肚,姚健是脸也了,头也晕了,眼神也迷离了。 我对藤迦的印象并不好,但此时此刻在巨大金锭的狂热刺激下,大家都已经忘了她。我再不去救,谁还有这闲心? 听到什么保证金,苍海的心里没个底儿,总觉得自己这保证金似乎就像是打狗的肉包子,到了县里指不定就改姓了县。 壮汉挥汗如雨,浑身上下一块块突起的健美肌肉,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油腻至极,所过之处,尖叫呕吐声不绝于耳。 简单的果腹之后,言陌他们近距离地与他们的皇子坐在一起,目光不时地便瞥向凌轩,凌轩感觉敏锐,自然是察觉到了,但他不知道他们几位青年为何会这般望自己,所以就假装不知道,但总是不自然。 虽然我刚刚很疑惑,但听到这话,我却突然想到之前去公司的时候,闻可心主动给柳若云打过电话,我就立刻想到,她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应该是想确定我有没有去找王强。 霍澜渊因为使着剑法,嘴巴呼吸,难以维持平稳的语气,说话便有些断断续。可一字一字极为用力,似乎用尽了最后的真心。 思前想后,夏凡认为除了从陈姨那儿得到消息之外,几乎不可能再从其他地方得到关于母亲的消息。 此刻的苏晚媚昏迷的躺在那,不但没有一点东西遮掩,而且还满是淤青,甚至还有几处地方见了血。 同月,阿瑟王战死,郑鸣杀死杰兰德和艾因兹菲尔。率领龙狮军团各部,携手金杯家等势力,扫平了其余军队。 比如那个泰王国前泰拳之王,之前便是屡屡因为强歼罪而锒铛入狱。 薛栾幽幽的望着霍依窈,等待着她的决定。霍依窈的打算无疑也意味着她们两人接下来的行动模式。是等呢,还是? 在这一刻,一柄蓝se巨剑出现于曲牧手中,剑身蔚蓝liu光涌动,如同辽阔地海平面一般。 “您老这是什么话,能为您做点贡献,这是我们的荣幸!”为了活命,金双羽也是很拼,这么不实诚的话也能说得出来。 自己在现代虽然会武功,会射箭,还会制毒,不过她几乎用不到,可是在这古代,要想好好活着,就得先保护好自己,所以就休怪自己心狠手辣。 “好吧,那就喝一杯,不过是去醉仙楼还是夜市边上的江上花船?”典风反将一军,露出一丝邪邪的坏笑。 胡聘之扶着张煦坐好,自己在旁边落座,张赞安已将茶水奉上,“晚辈能在山西南浦公的面前聆听教诲,不知道是何时修来的福分呢。”说完,两人对视一眼,均哈哈大笑。 荀娜圣使与丰山圣使听到山羊老祖的话时,眼中皆露出疑惑之色,虽然这一刻他们感觉的出少主的实力较之前抢了不知多少倍,但却也不知对方为何手骨是艳红之色。 这么一个高高在上,浑身充满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的男子,怎么就能对姚楚汐那么个笨蛋好到不行?白婧雪不相信。 城里城外到处都是死人,有家有口的还有人收尸,即使如此还有大批无名尸体散落在地,杨旭让县衙仅存的主簿组织人手收拾,不然一旦腐烂特别容易引发瘟疫。 火机点燃,我点上一支烟,双眼呆滞的看着窗外的天空,真的,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真的要跟刘雪结婚吗? 不过显然,玑殇这次不打算,像是跟其他法修战斗那样近典风的身了。他主动拉开距离,在典风十五丈开外。 样子颇有老板娘的架势,时不时还会驻足脚步看向电脑屏幕问两句。 “不是你捡来的,更不是你抱来的,为什么就不能替我考虑考虑,心疼一下我呢?”她面目中还带着不耐烦。 第70章高潮:去林家!打肿小三儿的脸! 钱建军面上的表情一滞,赶紧低头掩饰:“我没有,我就是担心妈……这么大年纪了……挺丢人的不是?” 钟老太一脚就朝钱建军踹了过去:“他们做这种事的人都不嫌丢人,我个受害者嫌什么丢人?老二,你这话说的,像不是我的崽似的……” 这话听得钱建军头上冷汗直冒。 “真的吗?谢谢妈妈!谢谢爸爸!”高兴的吕枫并没有听出母亲话里以后的日子是什么含义,只当是父母更疼自己了。 两方人马暗中联手之下,北域的人手一波接一波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而北域的阴伊天以及他们的顶尖高手,都是被龙皇龙傲天等大能牵制住了,根本无瑕去管下面弟子的死活。 不对,不是孩子,修士能够任意变幻面貌和身体,可是谁会故意变成这副模样? “去你的,看好了!”说完也不管叶婉儿的反应把她的萧夺了过来。 只见她卸下腰间那火色配饰,提在手上在云天眼前晃了晃引起了他的注意。云天笑嘻嘻地一把抓住,护在怀里,一会放嘴里咬了咬,一会又拿在手里当武器似的挥来舞去。 “我们去放驴怎么样,顺便去问问哪里有石匠,咱们家需要添置两架石磨了。”赵原提议道。 这些戟芒转眼杀到,然而李言还是闭眼不动,就好似真的死亡了一样。 刚才被他干掉的那数十人,和面前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境界的,他们大部分都是真剑师境左右,而面前这些人,差不多都是伪剑尊境。 “还是休息两天吧,回家把家里的事情处理一下,这么多天,你们都没能顾上家里,每天在我这里早出晚回的。”赵原摇了摇头说道。 “希望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吧,自己的根基,还是太薄弱了,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赵原暗自叹息。 作为不同势力的阵营,你可以残忍的杀死同为人类的对方,也可以使用大规模灭世的武器,因为一切都有因有果,但是有一点,唐煌是零容忍的,那就是人类单一强势方出现择食同类一般的事件。 而在瞬间,她的胸膛也开始起伏,竟然有了呼吸,就连那圆瞪的双眸也在瞬间有了生机。 崆峒山,吕纯阳正在修行,突然心中一悸,睁眼看的时候,正好看到刘景荣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余贤带上鸭舌帽,压低帽檐想要偷偷溜出去,可是没走两步,便被眼力刁钻的记者认出。 “琴婆婆,这事我来处理吧,秦浩是冲着我来的,九儿算是无妄之灾了。”叶修沉静地对琴婆婆道。 尤其是当天世界各地股市都大幅暴跌,曰本日经平均指数大跌3836点,伦敦金融时报指数大泻250点,澳洲股市狂跌510点,香港股民更庆幸这次停市使自己逃过大难。 黑袍青年掌影千重,铺天盖地般堪堪席卷而至,却在一道轻微的嗤然破空声响中,戛然而止,由极动到极静,一种不合自然规律的画面,怪异地发生在曾经声名赫赫的冰火真人洞府之前。 “叮,辅助智能程序转型完成,请造物主003查看以及询问后续事宜。”随着至高指令轻柔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唐煌瞬间拉回思绪。 林云曦微微蹙眉,她这几天都在旷无人烟的荒野中郊游野餐,还不清楚七玄域之中情况,不过要是大荒域和双垠域都传遍了这个消息,估计其它大域也差不多。 第71章惊!银花又出事了! 钟老太吓得脸都白了。 她下意识死死地拉住来报信的人的手:“你……你说什么?” 那人一脸急色:“你们是钱家人吧?钱银花是你大闺女吧?” 要知道,矮人一族的冰霜之神可是已经陨落了,哪怕冰霜之神的神国与神力支撑的天幕结界的节点不是太重要,那影响肯定也是有一些的。 沈若音背对着霍闻煜,憋笑憋的双肩颤抖,只觉得老板骂人的话真好听。 而陈执中最先想到的是,官家知晓此事后,必然暴怒,他必须立即前往垂拱殿开解。 “阿!”萧帆的面色,时而发白,时而发红。痛苦,让他流淌出大量的汗水来,身体都在颤抖。 好似回到了从前,那个时时刻刻都对自己唯命是从,听话懂事,在床间却能骄纵放荡的情人。 在客厅的左侧,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神奇窗户,从这里能够看到外面,同时这里是进出口的位置。 而尹素娥刚才不杀他们的原因,仅仅是彷如路边见到两只爬虫,杀与不杀都是顺手为之。 若是第一首钢琴曲还没能征服他们的话,那第二首直接就让他们心灵都被征服。 一千六百多狼人,以及它们那还未眷族化的两万九千多头雪狼们正在嚎叫。 这两人乃是一个在唱红脸,一个在唱白脸,定然是早就商量好的计策。 包括在岚岭,卡萨雷的出现很是不和情理!为什么她会在这?说真的,在当时的情况下谁会想到这些!活着离开就已经是不可思议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计算好的呢? 不明真相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就真的以为刘封是个不顾亲情的人,渐渐少了来往。 她就是记仇怎么了?要那么大方干嘛,万一这次原谅你了,下次你还凶我怎么办? 一个北恒王已经无比棘手了,若是再来个老王爷,事情可就更加复杂了。 “你比她差得远了。”谢风华也不隐瞒什么,直截了当地下了论断。 周斌看着气氛慢慢的缓和了很多,大着胆子看着秦婉:“婉儿,你不生气了吧? “不许走!”逃犯一说着就冲了过来,对准逃犯二就扑了上去,原来他是想要抢枪。 不知道是谁起来把它给放出来了,费劲吧啦的爬过苏家大院的门槛,跟着大部队转悠。 谢风华闻言眼前一亮,抢先夺过来,一目十行地扫过去,又递给了元旻舟。 眼前,近身的大佛宛若带着鸿光一般,器宇轩昂,高高在上,让人不忍直视亵渎。 与之同时出现的,是一个身材修长,长相儒雅,声音平和而充满磁性魅力的银发银眸的青年。 责备的话语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宠溺,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外套已经被温柔的披在雨若的肩上。 屋内再一次的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林深深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那道隐约可以分辨出来的黑影,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由于在相府用过午膳就要进宫去觐见皇上皇后,所以去见赫连和怡必须是在上午。赫连和雅与慕容飞鸣谈话完后就又起程去往赫连老宅。 而且又是情深似海,这般久的时光都没有见面,所以难免是要厮磨缠绵。 第72章惊!银花肚子里的孩子真是野种? 汪铁柱说银花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上次差点打死她时,也说过这种话。当时她只当他昏了头,乱说的。 就连太子,对东宫里面接连发生的变故目瞪口呆,迟迟未能反应过来。他没想到,只不过是由一句欲营建鞠场的指令,就引起了这样一番腥风血雨。 只不过这份安详与暖意却是在随着不住有巨树的倒塌而正出现一些瑕疵。 请令的这些人,有不少都是萧若元的旧部,对于他们的本事,萧若元也知之甚深。这些人,都是西宁卫中的弓箭好手。 “老大,对方的界域已经重构,弱点不少?我立即传到老大的灵魂之中”,一号的声音响起,有了强大中入微之境的神念,对方的界域如赤裸的羔羊一般呈现在一号的分析空间之中。 当然,双方的实力不可能只有表面上这些,肯定还有隐藏的实力或招式。只是没有足够的理由,谁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亮出自己的底牌。 “本宫知道了。”楚素婼心中有些不爽,毕竟这话才说道点子上。 “瑶瑶,你怎么什么都敢问?这些事情哪里是你管的?”任时敏瞪着任瑶期责备道。 “是谁?”,龙查大惊,迅速的转过身来,幽冥三米高铁塔一般的身形出现在龙查的眼前。 梅绍羽也不禁皱了皱眉,宁云筱先前服下解药之后是自己走回来的,好歹是又养了几天,怎么现在一副气若游丝的病弱模样?难道是在演戏? 她一直以为任家大宅的回廊下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任瑶期不由得仔细回想上一世的记忆,可是时隔久远,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乔飞燕长得很好看,不同于潘花张扬艳丽的美,她更像是温婉贤淑的大家闺秀,五官精致,仪态端庄,行为举止都恰到好处的礼貌。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在透子这种目光注视下,她恐怕还真会有种‘怀疑好人’的愧疚感。 但在一次与神霄宗的交手中受了重伤,修为跌落,后被划分到了十二长老之列,排行第七。 两人皆是没有逃脱被杀的噩运,也算是应验了那句有命拿,没命花。 慕容熙轻咳了声,想到这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就把腰后别这的一把薄刃匕首掏出来。封潇月接过,掂量了下顺手,就又蹲下来。 因为是老师,所以不能抛弃弟子吗,这样人对于朋友不会差到哪里去。 曾木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我看着刚刚伸出的那根手指,那种感觉竟然还没有消失。 他们只知道邑轻尘故意被白虎拿住,却不知道岩乐也是故意被我拿住。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我的话题,继续聊吧。”罗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离开席面。 目睹龙辇归来,有身份有地位的魔教高层见之,都上前向林凡请安。 但假如那东西没有丝毫波动,又或者被高深的魔法隐藏了它的不凡呢? 南谨轩看起来很平静,没有半分告黑状的模样,会让人有一种错觉他就只是在认真回答睿武帝的问题似的。 但杜擎淮照叶宁宁说,将人一个个打晕,分开审问,加上叶宁宁之前已经告知过不少规则,两相一对照,自然分得出谁是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