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做咸鱼,最强首长拼命宠》 第116章 爱是常觉亏欠 “你说……什么?” 林夕韫冷笑,“我说,我都想起来了,陆宴北,你前世逼我离婚,现在装模作样早早把我和你绑在一起,有意思吗?“ 陆宴北瞳孔骤缩,仿佛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夕夕前段时间零碎的梦境就让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想起所有。 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又这么的猝不及防。 怪不得夕夕醒来后对岳母态度不对劲。 任谁经历了所有人的不信任,都不会轻易放下的。 陆宴北颤着手指想要碰触她的额头,被一巴掌拍开。 清脆地一道声响,男人的手背红了一片。 他毫不在意,通红的眼始终凝望着她,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头还疼吗?”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林夕韫再次崩溃。 是在小院的几年,她情绪不好,时常双手用力捶自己的头,像个疯癫的精神病。 每回都是陆宴北操控着轮椅进来安抚她的情绪。 ——“不要怕,一切都会变好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她几乎要炸掉的脑袋,舒缓低哑的声音平复着她躁乱的心。 她愣神的功夫,他趁虚而入,指尖抹去她脸上的泪。 “夕夕,如果我说,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才在事情发生之后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会信吗?” 林夕韫信。 她清楚的知道,陆宴北是被林萱萱那个系统控制。 可她依旧无法放下。 人就是这样。 亲人,朋友,林夕韫可以用这个借口劝说自己原谅,慢慢消除芥蒂。 可爱人,不可以。 骂她贪心也好,痴心妄想也罢,她做不到。 陆宴北自言自语一般说起林夕韫被带走的那天晚上。 “那一夜,我也怀疑我是个疯子,因为正常人的脑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呢?” “冰冷的机械声一次又一次告诉我,洗脑我,是你的错,是林夕韫的错。” “它妄图取代我控制这个身体,它想清除我对夕夕的感情。” 陆宴北低眉,笑意凉薄,手指虚虚落在她的脸上。 林夕韫听见男人声音极轻地笑了声,是讽刺,是嘲弄,“可怎么会呢。” 记住本站: 仿佛在嘲笑那个气运系统的天真和不自量力。 他声音掷地有声,“哪怕我知道我无法和它抗衡,我也不会如它所愿。” “我相信你,夕夕,我从来都没有不相信你!” 林夕韫死死掐住手心,张了张口,“可离婚报告是真的。” “我不相信别人。” 陆宴北抬头,眼底一片猩红,满是冷冽,“无论是谁来调查,他们都会被那个机械的声音洗脑、篡改记忆,我不会,夕夕,我永远都不会。” 他加重声音重复,“林昌远死后,只有我不会。” 林夕韫的心狠狠一颤,那些曾经刻意忽视的细节此刻似乎都清晰无比。 “是你。” 她神情急促又不可置信,“是你进调查组,还了我的清白!” 陆宴北弯唇一笑,“是。” 话说出口,林夕韫自己都不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她不信。 甚至她曾经还疑惑,为什么林萱萱可以控制那么多人一股脑站在她那边,却没有对调查组的人如法炮制? 今天,有了答案。 “在外人眼里,受害者监护人的身份对我来说,查案更有利,对不起,夕夕。” 所以,他选择了与她离婚。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林夕韫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 陆宴北眼尾红意更甚,不知是谁的泪,滴落在两人的脸上。 灼烫两颗紧紧挨在一起的心。 “那时的我以为,你的一切不幸都来源于我,也许分开,能让你结束这份痛苦。” 那次和机械声音在脑中无声厮杀的夜,他思绪纷杂,想了很多很多。 记忆里每一次林萱萱的靠近,他的严词拒绝,伴随而来的,都是夕夕被众人误会、谴责。 也许他才是她生命里最大的不幸。 放她离开,是当下他认为最正确的抉择。 林夕韫的泪像是断了弦的珠子,她想反驳,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在前世的许多年里,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认为他是她生命里最大的灾。 但事实上,没有陆宴北,也会有别人。 林萱萱的目标是她。 要她千夫所指,要她众叛亲离。 记住本站: 垂落两侧的手缓缓触碰他的肩,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轻颤。 逐渐收紧。 两个人的泪水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但谁都没有放手。 “当年林萱萱下毒和教唆那两个孩子的所有证据都被抹去,像是凭空消失,最后只能查到两个孩子,查不出幕后的林萱萱。”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宴北索性将所有的话都说清楚,生怕夕夕误会他包庇林萱萱。 林夕韫清楚林萱萱那个系统的本事,她早有预料。 但此刻她更关心另一件事。 她反手抱住他,抖着嗓子问,“所以,你是因为反抗那道声音,不愿失去理智成为林萱萱的傀儡,才在战场受伤瘫痪的,是……不是?” 他沉默,然而林夕韫却剜心一样疼,气得她抬手捶他胸膛,哭着骂,“傻子,你就是个傻子!” 陆宴北任由她捶打,揽着她腰的手指收紧,声音喑哑道,“我们曾经短暂的婚姻里,是我没有给你安全感,一直把你推开,这都是我应得的。” 他浅笑,眼底是浓郁化不开的执拗,“后来我甚至想,这样也挺好的,夕夕的喜怒哀乐,都是对着我,我很乐意成为你宣泄的工具。”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需要。 林夕韫又哭又笑。 她心理有问题。 他也不见得健康。 陆宴北擦眼泪也擦不干净,心疼的低眸尽数吻去。 “不要哭了好不好,宝宝眼睛好红,都要哭肿了。” “以后不许再做这么傻的事了。”林夕韫吸了吸鼻子,呜咽地道,“陆宴北,不是你的错,不要再有那样想法了。” 陆宴北点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好,我答应你。” 误会解开,林夕韫心里仿佛抬走压着她多年的千斤重担,她依偎在陆宴北怀里,死死抱着他不放手,努力平复起伏不定的心情。 记住本站: 第117章 还是需要妈妈哄的小宝宝 陆宴北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抚摸她乌黑顺滑的发丝,轻拍着柔肩哄人。 估摸着她心情缓的差不多,起身去打湿了毛巾给她擦脸。 林夕韫的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小兔子,一双眸子虽透着血丝,水润可人,像水洗过一般。 陆宴北没忍住低头吻了吻。 揽过她肩膀,温柔开口,“还想哭吗?” 林夕韫被问的满头问号,老实摇头。 她从他怀里起身,眼神懵懵地看着男人,总觉得他想秋后算账。 空白的脑子转了两下,她默默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住,有了点莫须有的安全感,小声控诉他,“你不能家暴我。” 生怕他因为前世那几年的事要报复。 陆宴北要气笑了。 轻易就将某个小鹌鹑身上的遮掩物扔到一边,双臂一伸,林夕韫已然坐到了他怀里。 故意逗她,“想的没错,我确实要有一笔账跟夕夕算一算。” 迎着小姑娘闪烁的心虚目光,陆宴北忍笑,捏了捏她腰间软肉。 林夕韫身上敏感,别人一碰她就会觉得痒,浑身肌肉都要绷紧的那种。 躲也躲不掉,干脆埋头扑在他怀里,一副爱怎么样怎么样的态度。 “那你轻点打,不能打疼我。” 陆宴北哭笑不得,轻揉了揉她的细腰,“向来只有夕夕打我的份,我哪敢造次。” 低头亲亲她的脸,“夕夕要打要骂我都高兴,但是不是应该谈一谈夕夕有话不说的事了?” “啊?我有吗?” 林夕韫眨着疑惑的眼睛。 陆宴北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他笃定点头,“有。” 林夕韫小嘴一撇,揪着他大手就开始反思,“我不是故意的嘛。有时候我就是生闷气。” 说着,还伸手拉了拉陆宴北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陆宴北低头吻她的脸,“没有怪你,只是担心你有气憋在心里不舒服。” 听见他语重心长道,“以后有不开心的事,或者我惹你生气,都发泄出来,好吗?” 林夕韫窝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还用脸蛋蹭了蹭,轻轻应声,“好。” 陆宴北微微用力咬了咬她粉嫩的嘴角,“还有,刚才提……分开的事。”声音略带了一丝强势,“以后不许再提。” 他不想提那两个字,夕夕一提起,他心尖都是疼的。 林夕韫眼中划过一抹玩味,在他怀里扬起下巴,“如果我非要说呢?” 记住本站: 挑眉,“你能怎么样?” 陆宴北唇畔含笑,眼底一片欲色,抱起人轻掂了掂,引得林夕韫双臂环住他脖颈。 “媳妇要跑,那应当是我这做丈夫的未能满足。” 林夕韫:“……倒也不是。” “大好时光,你又赋闲在家,不若我们好好深入交流交流夫妻感情。” 林夕韫瞪大眼,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羊入虎口。 她张唇,满腔拒绝被压下来的薄唇尽数堵回腹中。 …… 再醒来时已是下午,陆宴北早已去了营区。 她身上清爽,未能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还被换好了睡衣。 林夕韫心里涌起一丝甜蜜。 卧室的门被敲响,传来刘霞的声音,“韫韫,鸡汤还在灶上温着呢,宴北走的时候还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快下楼吃饭了。” 待林夕韫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刘霞已经把饭菜都盛好了。 “谢谢妈。” 刘霞愣了一下,抬手探她额头,“烧都退了啊,说什么胡话呢。” 她碎碎叨叨,“哪有亲闺女跟亲妈因为一顿饭道谢的。” 怎么发一次高烧还烧傻了呢。 林夕韫心颤了一下,眼眶酸得厉害迅速低头,不让妈妈发现异常。 她一边喝鸡汤,一边闷声问,“妈,我是不是从小到大都太让你操心了。” 万一,万一刘霞喜欢林萱萱不是因为外力控制,而是真的心疼呢? 讨厌她,也是真的呢? 林夕韫对亲人的占有欲很强,尤其是妈妈。 如果是亲妹妹,她不会反应这么大。 从小到大林夕韫都想不明白,林萱萱又不是她妈生的,凭什么对她那么好。 也是这份小小的不甘,让林萱萱有机可乘,母女之间的裂隙越来越大。 刘霞从锅里拿出烫烫的水煮蛋,正在剥皮,闻言诧异抬头,却只能看到自己闺女快低到碗里去的后脑勺。 不知道闺女又从哪听的风言风语,刘霞那叫一个无奈。 不过小孩嘛,该哄还得哄。 在妈妈眼里,自己姑娘多大都是孩子。 “昨天出门碰见林萱萱了?她又跟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记住本站: 林夕韫不说话,刘霞就当她默认了,心里骂林萱萱嘴贱的同时又得哄。 “妈承认,以前看见她从小没有亲妈,那么小一点孩子到处干活,小可怜似的,我是升起过恻隐之心,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女,甚至还是你爹那边的,咋可能比得上我亲闺女的一星半点?” 刘霞剥完水煮蛋,起身坐到林夕韫身边,掰过她的小脸一看,心疼得不行,“哎哟,怎么还掉金豆豆了。” 林夕韫躲着不让她看。 “闭眼,眼睛都哭肿了,走路也不怕撞门上。” 林夕韫躲也躲不过,只好闭上眼任由她妈妈作为。 感受到眼睛上一阵阵的温热,心里和眼睛都很舒服。 刘霞拿着鸡蛋替她敷眼睛,“韫韫,无论孩子好坏,没有父母是不爱自己亲生孩子的,这份爱从你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存在了。” 林夕韫鼻尖一酸,“嗯,我知道了。” 刘霞咧嘴一笑,“而且我闺女这么优秀,外头不知道多少人夸我有福气,养了个好闺女,有本事在政治部工作,还写稿子,妈以你为傲。” 这一刻,林夕韫心里的结释怀了。 她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恢复了在妈妈面前一贯的肆意,歪头靠在妈妈肩膀上,“我就知道我妈肯定最爱我了。” 什么林萱萱,滚一边去吧。 刘霞见状,只以为是她一时兴起的问题,宠溺又无奈地笑了笑,“是。” 见她情绪转好,才犹豫问出口,“你和宴北发生什么事了?这回我怎么听见离婚的字眼了呢。” “这话可不兴挂嘴边上。” 刘霞轻轻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 记住本站: 第118章 小气吧啦林昌远 林夕韫自己接过鸡蛋敷眼睛,“嗯,吵完架又和好了。” 刘霞想起上午回来后听见的楼上声响,一大把年纪也有点不大好意思。 把说教憋回去,“行,和好了就行。” 敷完眼睛的鸡蛋被刘霞用热水洗了洗又要吃,林夕韫突然出声,“妈,我爱吃蛋白,你不许跟我抢。” “你把那碗鸡汤喝了就行。” 林夕韫见说不通,三下五除二从刘霞手里抢过鸡蛋,把蛋黄留给她妈,蛋白拿走放嘴里了。 刘霞扫了一眼碗里剩下的蛋黄,叹口气,感慨姑娘懂事了。 林夕韫下午去了趟营区。 林昌远训练间隙,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子,视线骤然停下。 道路两旁的树荫里,一个纤细的身影静静站在那,笑着朝他挥手。 林夕韫穿着一件素净的碎花衬衫,扎着丸子头,在阳光下衬得皮肤愈加白皙透亮,操练场上不少战士都往这边看。 林昌远一见旁边人直勾勾盯着他妹妹看,一人一脚踹过去,“看什么看,都训练去!” 林夕韫喊了声,“二哥!” 一听叫林昌远哥哥,青春少男刚升起的小火苗一个个瞬间全熄了。 林昌远就一个妹妹,嫁给他们师长来随军,这事不是秘密。 他们追八辈子也吃不上天鹅肉。 “不是刚出院,不好好在家休息怎么过来了?” 林昌远有自己的小心思,用身子把妹妹挡的严严实实,争取让谁也看不见。 一个个不照照镜子,黑不溜秋那个样,放煤球里都分不清谁是谁,还想看他妹,梦里都没有! 操练场上隐晦投递目光的人什么也看不见,揉着屁股气急败坏地嘟囔,“营长心眼比针鼻儿还小。” 林夕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哥哥,晃了晃手里的饭盒。 笑意盈盈道,“妈中午包的饺子,我给你送过来。” 其实饺子是她来之前自己动手包的。 前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哥哥吃一顿团圆饭。 可惜,都成了遗憾。 林昌远接过饭盒,挠了挠头。 妹妹记挂着自己,高兴是高兴,但就是觉得哪不对劲。 这丫头怎么两天不见这么黏糊他了? 他猜测,“是不是陆宴北欺负你了?” “没有,都什么跟什么啊。”林夕韫哭笑不得。 记住本站: “饺子记得吃完啊,我先回家了。” 林夕韫也知道操练场不能久待,看完人挥挥手就走了。 “这丫头,神神秘秘的。” 林昌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嘴角已经要咧到天上去了。 回家后,林夕韫久违的假期也没能闲着,下午在院子里给花浇点水,心情好了之后又坐在二楼阳台写稿。 电风扇呼呼地吹着,吹走炎炎夏日的燥热,带来阵阵舒适和惬意。 有人欢喜有人愁,而有些人就没这么悠闲了。 林夕韫写稿的时候,院门口传来阵阵喧嚷声。 她思绪被打断,居高临下俯视,看见了田红的身影,还有一群看热闹的军嫂们。 林夕韫微微拧眉,这个家属院真是一天都停不下来,每时每刻都鸡飞狗跳。 心里吐槽的同时下楼查看情况。 “出来,林夕韫你出来,肯定是你报复!” 田红在大门口哭天喊地,她急得方言也出来了,“俺跟你道歉还不行么!” 钟政委家就在林夕韫院子对面,此时孙红梅听见动静赶出来,还在劝田红,“张宏和你离婚你来陆师长家里闹干什么?” 这种把自家男人前程全毁了的媳妇谁敢要? 还不嫌丢人的要死要活来别人家闹,孙红梅心里一点都看不上。 但看不上归看不上,她身为家委会主任,离得这么近也不能坐视不理。 拉着田红不让她往门上撞的嫂子们也纷纷出言相劝,“就是啊,你还有俩孩子要管呢,好歹和张团长这么多年的夫妻,你关起门来两口子谈,外人说根本就没用。” 这也是好心,毕竟来师长家里闹,这不是上赶着得罪人嘛! 赶着从筒子楼过来看热闹的黄翠芝此时幽幽出声,“都被停职调查了,哪来的张团长。” 她靠在一旁的树边,后悔没把厨房那根黄瓜拿来啃。 她没吐口唾沫星子就算她脾气好的了。 虽然,她当时是有点要和林夕韫打好关系的小心思在,但也就两张饼,人家拒绝后她也就识趣放弃。 谁知道田红这贱蹄子,平常看着闷声不响,脾气软好欺负,实际会咬人的狗不叫! 嫂子们:“……” “呜呜呜……”田红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林夕韫大门一开,直接冲着抹泪的田红吼了一嗓子,“嚎什么嚎,大白天在别人家门口哭,真晦气!” 田红被这一吼,哭得更凶了,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来,当即就要扑上去,被孙红梅眼疾手快地拉住,“夕韫妹子刚出院,你这可不能上手,出点什么事谁也担待不起。” 她上午可是亲眼看见陆师长把人抱回家的,身体都虚弱到这份上了,得少碰。 田红被吓得一下子缩回手,梗着脖子道,“不就是女人之间传两句闲话,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记住本站: “女人家的口角?”林夕韫冷笑,“恶毒心思害别人的时候就说小事,恶有恶报的时候又成了别人为难你了,田红,你这变脸的技术在川省学的吧?” 田红和林萱萱两个人在家属院和军营大肆散播谣言,打的可不是不痛不痒给个教训得主意。 而是要彻底毁了她和陆宴北! 以权谋私,私收贿赂,这都是什么罪名,难道田红无知成这样?张宏也全然不知? 田红嗫嚅着嘴角,满脸心虚,“那,那你不是也没事吗?说开了不就行了?” 明明以前在村里,她婆婆经常乱传别人家闲话,也没怎么样啊,怎么到她这,一回就要闹到整个家都要散了的地步了? 林夕韫语塞,这是当村里扯头花呢? “军队有军队的规矩和纪律,你如果有问题去找部队领导,来我家里闹事,正好孙嫂子也在这,数错并罚只会更重,你想清楚。” 田红想说,找什么领导,不就是等于找你男人,装什么大义凛然呢。 没等她上前两步,林夕韫瞅准时机,抬手就重重关上大门。 “啊——” 如愿听见惨叫声后,林夕韫拍拍手吹着口哨满意回屋了。 记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