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傻柱别怕,舅舅来了》
第一百九十九 章风起夏时,二
“爸,许大茂要跟我离婚了,看来那个人说的事,是真的,那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别急,你让我好好想想。”低头沉思了一会。
“小娥,那个人现在,能方便跟我们见面吗?”
娄小娥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啊。”
“我只知道他是许大茂的上司宣传科的科长,其他的,不太清楚。”
“起风了,那我娄家能幸免吗?还有转机吗?”
说完转头看向娄晓娥:“晓娥,你是说许大茂要跟你离婚,对吗?”
娄小娥点了点头:“我回到家,他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看他那个意思,是非得要跟我离不可。”
“行了,我知道了。”
“那爸,我该怎么办呢?我还回去吗?看他那个架势,我怕他打我。”
“今天你先在家里待上一天,明天等许大茂上班去。”
“你也去厂里,就找他们领导,那位宣传科主任。”
“让他帮你们调解,实则需要你问问他,到底咱们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得到有用消息。”
“我知道了,爸。”
“我的女儿委屈你了,为了大局为了家,这次又要牺牲了,是我对不起你。”
“爸,你别这么说,只要能保全家里,我什么都愿意做,就像嫁给许大茂一样。”
娄小娥说着说着就把头低一下,可她没看见自己老爹眼神中的狡诈。
像娄振华这种商人,资本家哪有什么亲情啊?有的只有利用。
就算你是他的女儿,要是你没有任何价值,他就会拿你去联姻,他是这么做的,也是这么干的。
剧情里娄小娥怀上孩子到港岛,没到两年呢,就改嫁了,这就是现实。
谭雪茹走了进来:“小娥,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许大茂又欺负你了?”
娄小娥看见亲妈过来了,急忙扑进她的怀里:“妈。”
“唉,我苦命的女儿啊,这都是咱们女人的命啊,听妈的话,回去吧。”
“妈呀。”
“行了啊,你啥也不知道,就让女儿回去,你就不怕她受欺负啊?”
“欺负,许大茂有这个胆子吗?难道是他看小娥生不出孩子?在外边找三了?”
“这个许大茂真是畜牲啊,这么多年了,咱们家对他还不算照顾吗?”
“他惹了那么多事,哪次不是咱家拿钱给他平的?”
“他还敢欺负小娥,真是翻了天了,倒反天罡,小娥你别怕。”
记住本站: “妈妈给你做主,找人收拾他,让他知道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行了,行了,你啥也不知道,就在这瞎说,赶紧带女儿休息去吧,明天他还有要事要办呢。”
“我女儿有什么事要办的?这许大茂不会是要跟我女儿离婚吧?”
看见他们爷俩沉默的表情:“真要离婚了,这是为什么呀?”
“妈,你别说了,这都是命,本来我就不应该跟他成为一对。”
“哎呀,我可怜的女儿啊,当初我怎么就把你许给他了呢,都怪我呀,让你受委屈了。”
“我要知道许大茂是个活畜牲,我说啥也不能让你嫁给他呀。”
娄小娥边伤心,边大吃了一顿,第二天一早。
娄振华把他送到门口:“得到消息就回来,就算没得到消息,也别给人添麻烦,现在我们家谁都惹不起,不是以前了。”
娄小娥紧了紧自己藏在衣服里的包:“我知道了,爸爸,我会做的隐秘一些的。”
说完就骑着自行车走了,娄振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回过身来看向司机老刘,也就是他曾经的管家:“老刘啊。”
“老爷。”
“需要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吗?没有什么落下了吧?”
“没有,除了一些不动产跟房契什么的,能换的都换了。”
“嗯,那就好,这天气呀,是有点凉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呀。”
“快下雨吧,唉,这雨最好还是晚上下,只有这样才会什么都不会留下。”
等娄小娥骑着自行车来厂里,都快10点多钟了。
来到门卫这里,还是按照规矩被保卫科的人员给拦住了?
“这位女同志你好,来我们轧钢厂,是有什么事吗?有介绍信和条子吗?”
“我都没有。”
“那你这是。”
“我是你们厂许大茂的老婆,他要跟我离婚,我找你们厂里领导给我做主。”
门卫一脸惊讶,好像是吃到大瓜了,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哦。”
“是那个放映员,许大茂吗?”
“对,就是他,快点开门,让我进去,我要让厂领导给我做主。”
“你稍等一下啊,我这就联系里边。”
“那你快点,我倒是要看看这许大茂是不是在厂里边找小三了?”
“居然要跟我离婚,反了天了。”
只能说这个时代的精神食粮还是太少了,像今天这个大瓜,不出意外,就是今年最佳八卦。
记住本站: 走进门卫室,没有先拿起电话:我跟你们说啊,你们可别跟别人说呀。”
“你快说吧,这厂里还有什么新鲜事啊?”
“难不成是李主任的媳妇来啦,她知道刘兰的事了。”
“快闭嘴吧,你还想不想干了?连他的舌根你都敢嚼。”
“那不是他的事,又是谁的事啊?”
“我跟你们说是,咱们厂放映员许大茂的事。”
“嗯,那不意外了,这回又是哪个村的妇女啊?”
“什么哪个村的妇女?这回是他媳妇。”
“他媳妇知道啦,不能啊,这都好几年没出事了。”
“我不跟你们说,我得打电话给宣传科,告他们一声。”
“要不然一会啊,闹起来,咱们不一定能拦得住。”
“许大茂这媳妇长得怎么样啊?她在哪呢?”
“你快一边拉去吧,别打扰我,我还要打电话呢,人就在外边呢。”
他刚说完,门卫室里的保卫科员们都噌噌的就出去了。
电话拨打出去,转了一下机:“喂,你好,这里是宣传科。”
“你好,这里是门卫,有一个自称是许大茂媳妇的人过来了。”
“想让厂里的领导给他做主,说许大茂要跟她离婚。”
“啊,好,知道了,我这就告诉一声,我们科长。”
接下来就是一番倒腾,蔡平安听完,嘴角微微一笑。鱼儿上钩了,看来我的好处该来了。
他很严肃的跟王建强说:“把他们两口子都给我叫过来。”
“可别在外边丢人现眼了,我这一天呐,净给你们擦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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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 章 风起夏时,三
“都说说吧,这么大人了,也不注意影响,都闹到厂里来了,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解决呀。”
“你们是觉得我很闲吗?我不是调解员,没心情理解你们的破事。”
“科长,我。”
“你先别说,让我说。”
“好,你说,我跟你说,就算你说破大天了,这个婚我还是要离的。”
“离可以,但厂里领导必须给我做主,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这样有损我名声。”
“名声,你有什么名声?你个资本家的后代,你个黑五类。”
“蔡科长,你看看他,最高指示都说了,我们是可以改造的。”
“好了,好了,最高指示说的对,这是不容反驳的。”
“许大茂,注意你的态度,做事要注意方式方法。”
“离婚也不一定要闹吧。”
“娄小娥同志,你继续说,只要你有理,厂里是会给你做主的。”
“行,昨天他回家就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说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说不能给她做饭热水。”
“还说我老回娘家,还说我没给他生孩子,都是我的错。”
“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回家是不是没有热饭热水?”
“你是不是老回娘家?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没给我们老许生孩子?”
“哪怕你生个女孩呢,我都不至于这么对你。”
“好啦,喊什么,都喊什么?拿这当你们家了。”
“唉,头疼。”
“许大茂,你要离婚是吗?”
“对,我跟他是过不下去了。”
“娄小娥,你是为了,要一个说法,对吗?”
“对,不能不明不白的,蔡科长你是不知道。”
“离婚对一个女人的名声伤害有多大,尤其我现在还没个孩子。”
“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要我呀?你要是不给我做主。”
“我就去厂妇联,厂里的妇联要解决不了,我就去区里。”
“哎,好好好,这事我就能解决,不必麻烦那些大姐。”
厂里的这帮妇联妇女一天没事织织个毛衣,要是有八卦他们绝对冲在第一。
谁要是得罪他们了?轻则,把衣服扒了,裤衩都不给你留啊。
记住本站: 要是重了,那就给你造谣,他们才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呢?
“你们都想好了是吗?不反悔了,就必须得离了是吧?”
“对,过不下去了。”
“只要说法给我,我也不想跟他过了。”
“娄小娥同志,你先出去一下,我跟许大茂再聊聊。”
“这还有什么好聊的?”
“科长,真不用聊了。”
蔡平安把桌子一拍:“你们当我这是菜市扬了,还讲价还价了。”
用手指向娄小娥,又指向门的方向:“你站起来,先出去。”
“出去就出去呗,你凶什么呀?”
“大茂啊,真想好了。”
“科长,我早想好了。”
“你再好好想想,当初你娶这娘们不就是为了钱吗?”
“再说了,人活一世,也不一定非得当官啊,对不对?”
“科长,你就别劝了,你都说人活一世了,我不能为了钱那么肤浅。”
“再说了,我也不是非得当官,我就是想多为祖国做贡献。”
“实现我的自我价值,我要活的有意义,而不是成天围着老婆转。”
“茂儿,我已经看到你的决心了,等你把这件事解决了。”
“写份报告上来,我绝对第一时间,就跟李主任商量,你提干的事。”
许大茂急忙点头哈腰:“真谢谢你了,叔,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唉,你别恨我就行了,我也是看你为了前途奔波。”
“我有点不忍心了,要不然说什么我都不能拆散你们夫妻俩呀。”
“没什么不忍心的,其实我跟她都过够了,这资本家的后代是一点改造不了。”
“我在家里把她当祖宗供着,就这样她这不知足呢。”
“好啦,不要跟最高指示的话对着干,这一点你要明白。”
“哦,是,谢谢叔你的指点,等我提干了,我绝对请你喝酒。”
“这个事以后再说,你先出去吧,把娄小娥叫进来。”
“我尽量把你这个事影响降到最低,真是的,还闹到厂里来了。”
“真是大小姐脾气一点,都不知道深浅,我突然有点理解你了。”
“可不是嘛,哪有这么干的,那什么叔,我出去把她叫进来了。”
记住本站: “去吧,头疼。”
看着许大茂出去,蔡平安噗嗤一声乐出来了:“任你奸低鬼,喝我洗脚水。”
“娄小娥同志,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来是你爹指示的吧?”
娄小娥点了点头“嗯,你说的那个事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这重要吗?重要的是许大茂已经要跟你离婚了。”
“他为什么跟你离婚?他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
“我爸让我问你,到底是谁要对我们家动手?”
蔡平安往后一仰,双手握住,大拇手指头来回转,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
“你能转过身去吗?我要拿点东西。”
蔡平安摇了摇头:“你在我面前,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有什么东西就拿出来吧。”
“蔡平安,你不要太过分,烂船,还有3斤丁呢。”
“更何况我们娄家在北平扎根,快100年了,要收拾你一个小科长,还是很容易的,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呵呵呵,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了。”
“不过下次你就别说了啊,我虽然现在是个科长,但你听没听过一句话,一遇风云便化龙。”
“等风起,我想收拾你们家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至于现在嘛?你爹都夹尾巴了,你还牛什么呀?”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现在抬腿就走,专找人收拾我。”
“第二,拿出能打动我的东西?我把我知道的消息给你,给你们家留条活路。”
“你怎么这样啊?你不是大学生吗?你不是组织的人吗。”
“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无耻,呵呵,我就无耻了,怎么滴了吧?不服你咬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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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百一章 交易
可是在许大茂要跟她离婚的那一刻,蔡平安就成为了他们家的救命稻草。
她要不紧紧抓住,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呀?她不敢赌。
等她平静下来,解开自己的衣服,要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可她弄的这一出,却把蔡明安吓了一跳,直接站了起来,用手指向她。
“不是,娄晓娥同志,你要冷静啊,你没必要在走之前,毁我呀。”
看着他的模样啊,娄小娥噗嗤一笑:“呵呵,原来你也知道怕呀。”
“废话,我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前途的,你要是这样。”
“那咱们也没必要谈下去了,我这就给保卫科打电话。”
“让他们把你送出去,至于你们家的事,就别想在找我帮忙了。”
“哼!放心吧,在没出结果之前,我还没那么傻。”
她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把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两沓大黑十,蔡平安目测一下,能有个2000块,这让他有点兴致缺缺。
“不是,你们家干这么大个买卖?就这点魄力呀。”
“再说了,这边的钱,等你们出去了,还得去换,这多麻烦呐。”
“蔡科长,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这可是2000块钱呐。”
“一个城市的普通家庭,用一年的时间都未必能攒上100,这里可有2000。”
“你真当我没见过钱呐?看不起谁呢?要是这些就是你们的诚意。”
“就算了吧啊,接下来的事,听天由命吧,你把钱拿走吧。”
“这些还填不饱你的胃口,那你想要什么?该不会想是要我吧?”
“你的口味不会这么独特吧?喜欢有夫之妇,就像那三国的曹操。”
“我跟你说,你不要诽谤我啊,再说了,就算我要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唉,是不能,怎么样?”
“这不就结了,看来你也想清楚了,回去再跟你爸爸商量商量吧。”
“反正你们一时半会还走不了,你爸他要是聪明,应该也感觉到了。
“你们家周围,最近是不是经常有人出没呀?好好想想吧。”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出去吧,再待一会,指不定要传出去什么闲话了。”
娄小娥还是不想放弃,还想再争取一下:“那我怎么联系你啊?”
“还联系我干什么呀?你们不是看不起我吗?还拿2000块钱羞辱我。”
“你不能这样,你要是不满意,我们可以给到满意。”
“既然你提不出地址,那三天后,芝麻胡同65号,咱们再见面商谈怎么样。”
记住本站: “那我,要是不来呢,怎么的?还要威胁我呀?”
“是威胁不了你,但是听说你的哥哥蔡守义,是邮局局长。”
蔡平安眼神微微眯,变得危险起来:“你在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而是就事论事,当年你大哥的这个工作。”
“可是何大清求来的,而他求的那个人就是我爹。”
“我们要是出事,你哥他也跑不了,你好好掂量掂量吧。”
蔡平安的脸色变了又变:“你先回去吧,这事我得好好想想,才能回复你。”
“行,那我就先走了,至于桌子上的东西是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等娄小娥出去,蔡平安捶了一下桌子:“何大清你个王八蛋,怎么哪都有你呢。”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祸害儿子还不够,还要祸害我们。”
“不行,我得好好想想,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别到时候娄家没跑了,再把我们牵出来,可就坏菜了。”
看着娄小娥出来,许大茂急急忙上前:“怎么样啊?你同意离婚了。”
“你要是同意了,咱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呵,瞧你那点出息,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不过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我离婚,难道就是因为?你说的那样吗?”
许大茂脸色有些尴尬,什么原因?他心里门清。
为什么要离婚?还不就是自己要往上爬啊?娄小娥他们家拦路了。
看着他的脸色变幻,娄小娥心里更加确定是出事了。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跟你也是过够了,这么多年从你嘴里连句实话都得不着。”
“小娥,其实你挺好的,是我配不上你,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好的。”
“我当然知道,你配不上我了,行了,你没必要在这假惺惺的了。”
“现在你去请假,咱们俩去民政局把离婚办了。”
“然后我回你家把嫁妆拿走,今后咱俩各过各的,就不要有牵连了。”
“你放心好了,今后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再登你们家门的。”
娄小娥摇了摇头呢喃道:“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呀,嘿嘿。”
许大茂向蔡平安请了一天假,蔡平安给他准了。
然后他骑着自行车,先是拉着娄小娥,回到了家。
两人拿着结婚证,先是去了趟民政局,紧接着
许大茂提议:“你看咱们俩结婚了,还办了酒席了。”
记住本站: “这离婚了也不能差事,这样吧,我请你吃烤鸭,好好喝几杯,也算是有头有尾了,怎么样?”
“还是算了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能想什么,我这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
其实他就是看快要离婚了啊,今后也得不到什么了,想来个分手炮罢了。
“还是算了吧,你有功夫想那事,你还不如好好想想。”
“回家后怎么跟你爹解释解释,跟我离婚这事吧,看他不打死你。”
“绝对不会,等我把原因跟他说完,他绝对能理解我。”
“希望如此吧。”
两人拿着离婚证回到了四合院,也没声张静悄悄的。
娄小娥是一顿收拾啊,许大茂看着真心疼。
“娥子,你就算要走了,也没必要收拾这么干净,你给我留两件当念想也好啊。”
“许大茂你怎么这么无耻啊,咱们都离婚了,这些东西我就算砸了,我也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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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百二章 风起夏时,四
没办法,路都是自己选的,你得了一样,你就必须得舍去一样。
娄小娥刚回到家,娄振华就急忙走了过来。
“小娥怎么样?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吗?”
“爸,你快别说了,这姓蔡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那你没把东西给他看吗?”
“看了,怎么没看呢?人嫌少,觉得咱们在羞辱他。”
“不是,经我调查,他们家虽然成分好点。”
“但也不至于连2000块钱,都不放在眼里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剩下事你看着办吧,对了,我跟许大茂离婚了
“小娥呀,你糊涂啊,这事情还没个结果呢,你怎么能跟他离婚呢?”
“爸,我不跟他离婚,难道还跟他对付过吗?”
“你是没看到他那个眼神啊,恨不得吃了我呀。”
“咱们现在别想他的事了啊,我跟他已经是没有结果了,还是想想咱们家的出路在哪吧?”
“唉,好吧?”
“爸,你也别这样,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就比如说蔡平安他哥,就是他的软肋。”
“哦,此话怎讲?”
“爸你忘了,当初何大清走的时候,曾经向你求了一份工作。”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这有什么关联吗?”
“怎么没关联呢?这份工作就是给蔡平安他大哥蔡守义求的。”
“我用这个事威胁他,三天后,我们在芝麻胡同65号再见面。”
“到时候他要是不想受连累,他就得把咱们好好的送走,要不然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了的。”
“可这事能成吗?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吗?”
“是以如此啦,咱们再不主动点,就连骨头渣都要被他们嚼了。”
“好了,我知道了,女儿大了,有主见了,我这个做爹的就不多做嘱咐了。”
“最近你也别老出门了,等待时机吧,这北平不是久留之地了。”
“等过段时间咱们一家人,去港岛找你大哥吧。”
“爸,事情已经这么艰难了吗?就不能再斡旋一下吗?”
“哪怕是再让我跟别人联姻也是可以的,只要家不出事就行。”
娄振华摇了摇头:“最近风声越来越紧了,已经不是联姻就能解决的了。”
“好啦,剩下的事,我自有安排,你先回屋休息吧。”
记住本站: 中午,蔡平安在食堂吃着饭,心里想的是是味如嚼蜡。
我的妈呀,这剧本是不是给错了?我怎么这么难呢?
哎呀,当初就是想过的好一点,没想到一坑套一坑。
“老弟,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还在为上午的事,头疼吧?”
“啊,是李哥呀,对,哎!现在想想就头疼。”
“呵呵,其实没什么可头疼的,我个人觉得许大茂觉的对。”
蔡平安装作不懂:“哦,李哥,何出此言呢?”
“毕竟今天过后,咱们轧钢厂宣传科算是出了大名,要不然我也不能头疼啊。”
“兄弟,你还年轻,遇事,可得多想想。”
“这许大茂跟娄董事的女儿离婚,是他醒悟了。”
“他要是再捧着资本家的臭脚,他这辈子别说提升了。”
“就是生了孩子,也影响下一代呀,他能及时醒。”
“那是他的造化,以后你可以多多培养他呀。”
“没准以后他就是你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将。”
还左膀右臂得力干将呢,他不在背后插我一刀就算好的了。
“李哥说的是,我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看来我还是要向你多多学习。”
“你还年轻,不着急,等年岁到了,阅历够了,你自然一眼看清是人是鬼。”
“现在呀,赶紧吃饭,最高指示可说过,浪费就是最大的犯罪。”
“像你我这种,要走仕途的人,可不能犯经验主义教条。”
李怀德跟自己吹牛逼,蔡平安真想给他一针。
可是没办法呀,谁让这姓李的,有个好老丈人。
十年的时候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己还得抱着一抱他的大腿。
等风停了,雨停了,感觉又行了,自己绝对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存在。
下午看着报,喝着茶水,看似是研究着国家大事,实则是摸鱼。
等到下班的铃声响起,他走出宣传科,骑上自行车回家。
这一路上是风驰电掣呀,起码时速得有25。
等他到家了,推开院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帮孩子,在这玩耍可真够闹腾的啊,这一个院五六个孩子。
“小叔回来了,小舅爷回来了,你怎么没把女朋友带回来?。”
“散了,都散了,我要回屋了,真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侄子蔡国华开口道:“小叔,我妈说了,她要给你介绍一个。”
记住本站: “这段时间也看你不回了,她都替你相看好几个了。”
何宝珠也不甘示弱:“对,我妈也说了。”
“她们供销社最近来了几个新的售货员,也要介绍给小舅爷,你当对象。”
“哎呀,这一天怎么乱弹琴呢?我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了,我还有功夫咕噜他们。”
“你们几个小崽子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来。”
说着,从兜里掏出五张一毛:“国华宝珠拿着去买糖吃去吧。”
“好诶”蔡国华一把抓了过去:”宝珠,胜男,国强,咱们供销社走起。”
看着孩子们远去的身影,蔡平安长舒一口气。
“看来自己是得找一个了,要不然每天早上,老换裤子,这可不成。”
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个女的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要给他介绍对象。
“你们先让我缓一缓行不行?这红缨刚走,还不到两个月呢,你们就给我找对象,是不是也太快了?”
“二弟不快了,你今年都20多啦,是得找一个了,放在过去那十五六结婚生孩子有的是。”
“你们不也说了吗?那是过去,现在都新时代。”
“你怎么那么犟呢?先相看相看呗,万一有相中的。”
“可别到时候,拖到年纪大了,你再想找可就不容易了。”
蔡平安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哎,不对,我成傻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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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百三章 风起夏时
旁边再加上一个帮忙的,蔡平安只感觉脑子要炸了。
“好好好,都别说了,我答应你们,从这个礼拜天开始,就开始相亲。”
蔡守义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对嘛,男女蹲轮,些乃人生至理,其实从你大学毕业的时候就该找了。
蔡平安一味不语,只是点头,对对对,你们说的都对。
吃完饭后,把饭碗刷了,放好,自己回屋看书去了。
“当家的,你说小叔的这个状态,让他相亲,能行吗?”
“行不行的,也就这样了,不管怎样都得给他找一个了,要不然他的心就该野了。”
“我们老蔡家这一代,就剩我们这两根苗了,我可不能让他这一脉绝了。”
“柱子媳妇儿,你这边也使使劲,找个好的,把他拴住。”
“大舅,我这两天正相看着呢,等有合适的,我就给他介绍了。”
蔡平安今天回家,主要是找何雨柱,问问昨天都发生什么了?
等到8点多钟,院子的大门,被敲响,蔡平安第一个走出屋来,把门打开。
何雨柱抬头一看,有些惊讶:“呀,你怎么回来了?”
“你现在来我屋一趟,我有点事要问问你。”
“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呗。”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一人分了一根,点着。
“也行,你昨天是不是给人家做饭去了?”
“你怎么知道?啊,对,许大茂,现在是你手下,应该是他跟你说的吧。”
“行了,你别管谁跟我说的了,是,还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吧?”
“嗯,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呀?”
到底是,滚滚大势?如洪水般势不可挡,哪怕提前得知未来。
蔡平安摇了摇头:“没什么事了,你赶紧回你屋里休息吧。”
“不是,你是不是睡毛愣了?净问这些有的没的。”
“还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会又是我爹的事吧?”
“跟他没关系,你别瞎想了,哎,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最近注意点吧,我要是猜的不错的话,要起风了。”
“起风了,起什么风?这北平不成天起风吗?净刮沙子来着。”
蔡平安看了他一眼,还是无知的人最幸福,他摇了摇头就回屋了。
“不是,这都是什么臭毛病啊?真是莫名其妙。”
三天过后,下班,蔡平安没有如以往一样回到单身宿舍。
而是骑着自行车去了芝麻胡同,65号。
记住本站: 不管怎么样?他得先把娄家的事给解决了。
这事始终是个雷,本来没什么事,自己非得招惹,这又能怨谁呢?
自己选择走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哪怕是脚起泡。
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观察了一下四周。
找到了个胡同,把自行车扔进空间,等他出来,找一个没人的时候。
一个急跑助力,攀上墙头,一个翻身就进来了。
屋里的人听到了动静,急忙出来一看,原来是他。
“呵呵,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原来宣传科的科长,也是鸡鸣狗盗之辈,还会翻墙。”
蔡平安看了她一眼:“我没时间在这跟你斗嘴,咱们屋里说话吧。”
娄小娥用手一勾:“行,那你跟我进来吧。”
等两人走进屋,娄小娥端来一壶热茶,倒满两个杯子。
“喝吧,这可是杭州去年产的新茶,一般人家可喝不到。”
“喝茶就算了吧?我怕现在喝了,到晚上睡不着觉。”
“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消息我有,可你们又拿什么换?”
“别想着拿我大哥威胁我,那件事我们都不知情。”
“就算调查起来,也是何大清的事,要找也是找他。”
娄小娥拿出一个小匣子,用手推了过去。
“看看吧,这回应该能满足你的胃口了吧?”
蔡平安把小匣子打开,里边有两摞大团结。
应该是1万一摞,还有两个玉镯,两个金镯子,一个玉扳指。
他点了点头:“这才对嘛,这样才算有诚意。”
“消息我现在就告诉你,今年要洗牌啦,要政治正确了。”
“你们这些资本家,要是再不走,今后就要与牛为伴,住牛棚了。”
“话已至此,信不信随你们?反正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
“你们要是把这个消息散出去,就别想跑了,等着枪毙吧。”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呀,就不怕我们把秘密泄出去?”
“到时候你的家人受你的连累,可真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呗。”
“呵呵,不到最后,谁知道呢?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只要我想走,我随时都能走,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拦得住我。”
“至于我的家人们,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还是先找自己的生路吧。”
记住本站: 蔡平安抱着匣子站起身就要走,抛急忙起身:“等等,那么着急走干什么呀?”
“你怕我吃了你,来者是客,你连一杯茶都不敢喝,是怕我下毒吗。”
好家伙,激将法都用上来了,我倒要看看,你弄什么猫腻?
“呵呵,别以为你用激将法,我就看不出来。”
“呀,看出来了,看出来了你走吧,这杯茶你也不用喝了,胆小鬼。”
“连我一个柔弱的女人都怕,我真是高看你了。”
蔡平安转回身把匣子放下,把茶杯端起放在嘴边。
一饮而尽,还把茶杯倒扣过来表示嗯一滴不剩。
我有空间,我怕啥呀:“茶也喝了,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走,你往哪走啊?你不会以为喝完这杯茶,你就能走了。”
“怎么?你还要黑吃黑?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恐怕没有这份能耐。”
“我是没有这份能耐,可这杯茶里的蒙汗药,他有这份能耐就行了。”
“十。”
“你忽悠鬼呢?你说有就有啊,在这骗傻子呢。”
“九。”
蔡平安只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不是,我就沾了一点。”
“八。”
剩下的都在空间里呢,这劲怎么还这么大呀?
“五。”
完了,被仙人跳了,终日打雁,被雁着了眼,这是他昏倒之前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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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 章 穿越者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 Kitty
映入眼帘的则是一个不大的屋子,这里应该是个书房。
墙体有镶嵌玻璃的立式储物柜,上面摆放着各种瓷窑玉器,旁边则是一个带着金色丝线的桌子。
上面还摆着茶水,电话,应该是个办公桌,后面则是一排排名著书籍
而办公桌后边,则是一个满头白发偏瘦的男人。
“到底是年轻人,身体恢复快,还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你就醒过来了。”
“呵呵,也不知道是你利欲熏心呢,还是胆子大。”
“居然还敢威胁我,你就不怕我的报复吗。”
蔡平安活动了一下身体,只觉得受到束缚,原来是一根绳子,捆在自己身上,把手脚都绑住。
不过他并不着急,异能在手,这些东西,他随时都能挣脱。
他现在反倒好奇起来了,这老家伙啊,现在不琢磨怎么往外跑。
反倒把自己抓起来了,他这是想拖自己下水,出逃的时候为他们保驾护航吗?
“娄老板,我只不过是向你要了点东西,你不至于就这点气量吧。”
“蔡平安,你好像还不太明白,你现在目前的处境啊?”
“还想要好处,你还是想想能不能把这条命保住吧。”
“虽然我们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好,但弄死你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现在还没弄死我,证明还是想跟我谈,咱们也别转圈子了,说吧。”
“好,那我就快言快语,你的消息是从哪得到的?说说吧。”
“无可奉告,至于说你要弄死我,更是无稽之谈。”
“你不会以为,就靠这小小绳索就能困住我吗?”
娄振华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
“你知不知道,捆在你这身上的绳子,是什么绳子吗?”
“这是牛筋绳,在古代这是用来制作弓箭的。”
“除非是用水泡,要不然就是到死了,你也挣脱不开。”
“开。”
等他这个话语落下,蔡平安已经站起来了,身上的绳子已经落到了他的手上。
“娄老板,娄老同志,这世界上有很多未解之谜。”
“不巧,我恰好就是掌握者之一,以前是我不想暴露。”
“但这次是你逼我的,你说,我该拿你怎么样啊?”
他刚说完,手里的绳子就像活过来了一样,像蛇一样窜了过来,把娄振华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娄振华看着绑在身上的绳子,脸色铁青,变得难看,他知道这回自己是栽了。
记住本站: 以前他就知道有异人的存在,可那也仅限于力气大点,记忆力好点的,哪有像这样式的呀?
蔡平安没有理会他的内心活动,先是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下去啊。
这一次差点栽了啊,这门汗药的劲是真大。
也就沾了一点,差点就让他在阴沟里翻船了,以后不能再逞能了。
看来老祖宗说的话是真对呀,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
以前总以为自己有异能傍身,可以傲视群雄,结果到头来,还是自己肤浅了。
这回两人的角色发生了变化,蔡平安看着他。
“娄老板,你说这回,我该怎么隐瞒这件事啊?要不?你帮我想想。”
他刚说完,自己手中就凭空出现了一把弩箭。
对着娄振华的脸,就开始比划起来:“这么大的家业啊。”
“你说你不想着往外跑,你在我身上使什么劲啊?”
“我就是要你的一点东西,那都不够你九牛的一毛啊,你说你犯什么傻呀?”
“我求你放过我的家人,你不是要东西吗?”
“我书柜下边有两个箱子,你可以拿走。”
“娄老板,娄振华同志,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呢?”
“你都看到了我的秘密,你觉得我还能留下活口吗?”
娄振华咬了咬牙:“你说吧,我到底怎么样做,才能保全我家人的命?”
“哈哈,不牛逼了,刚才不还威胁我,说要按死我吗?”
“刚才是我有眼无珠,不识英雄,你要我的命,我无话可说。”
.行了,说到底我也不是嗜杀的人,我跟你也没那么大仇。”
“你走到现在这一步,完全就是你自作主张。”
“或者说是你棋差一招,你要直接把我弄死了,也不就没这事了。”
“可惜呀,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你现在要想活着,我可以给你个机会。”
“真的。”
蔡平安点了点头:“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没准我还能给你一扬富贵了。”
“哈哈哈,你说不杀我还信,还给我一扬富贵,骗鬼呢?”
“你现在才是个科长,一个月工资也就100块,还给我富贵,你觉得我信吗?”
“你信不信不要紧?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了,能得到富贵,就行了呗。”
“那你说吧,要我干什么?不过,事先说好了。”
“要是超出我能力范围的,我可做不到。”
记住本站: “另外我们家现在正在风雨飘摇之际,谁知道明天跟意外哪个先来呀?”
“放心吧,不是让你去刺杀国外的总统,你们下一站不要是到港岛定居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听我安排就行。”
蔡平安说完,把手摁在牛筋绳上,绳子再次像活了过来一样。
回到他的手上,消失不见:“起来吧,我要写点东西交给你。”
娄振华站起身来,活动活动手腕,蔡平安坐下拿起纸笔。
心神放进空间里的那本发财日记上,股票篇。
这都是他从那些小说上,找出来的信息。
之前还可惜了呢,自己没有去港岛,发不了财了。
现在好了,正愁没人教,天上掉下来个粘豆包。
至于娄振华要是敢反悔,那也不要紧,就准备绝后呗。
穿越者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啊?不就是杀人吗?死人我都看见过,我还能怕活人吗?
细细索索的写了半天,边写边看空间里的发财日记。
现在是66年了,香港股市正是爆发的时候,等两年后,股市才会大跳水。
他左思右想挑了几只牛股出来,把买入跟抛出的时间都标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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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 章落子未来
接着便把手里的纸张递给了娄振华:“这个你拿着。”
娄振华拿到手中一看,廖兴地产,南风织业,九龙实业,其中还有一些其他公司的名字。
“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股票。”
“你还懂股票。”
“呵呵,真是我孤陋寡闻了,那这后边的时间,是什么意思?”
“是买入跟抛出的时间。”
“蔡先生,你真当自己是神仙了,能预知未来呀?”
“就算你能预知未来,我怎么能确定这是真的?我可不能拿我的家底陪你胡闹。”
“不用你的家底,你的命应该能值个20万吧。”
娄振华明白,要是此时他说不值,那直接一波带走。
他点了点头:“除了纸上写的这些,那你还没有别的要求吗?”
“没有了,就20万,等你们落叶归根的时候,把这笔钱给我带回来就行。”
“对了,我比较喜欢金子,把他们换成金子给我带回来。”
“你要是想反悔也可以,你最好祈求别让我找到你们。”
“我说过这世界上我哪都可以去,谁都拦不住,我说的。”
“那要是赔了呢?你总不能拿我当冤大头吧。”
“冤有头,债有主,如果真赔了,我说的是真的赔了,而不是你不认账。”
“那咱们这个事就到此为止,今后桥归桥,路归路。”
“要是不是?那你就好好考虑考虑,后果吧。”
“话已至此,这张纸我就给你留下了,咱们一九八零,年后见吧。”
说完他也不管娄振华在那块沉思,就向门外走去。
可刚到客厅,透过镜子看到外边:“这是给我干哪来了?”
还有折回身去找娄振华:“娄董事,我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没有,你是被套麻袋,装车里送过来的。”
“对了,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说要走了吗?难不成你反悔了?”
“不不不,并不是反悔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家有没有后门?”
“现在你也知道了,你们家被已经被人盯上了。”
“我今天要是从你们家出去,明天我也就被盯上了。”
“我现在还不想暴露我这一身异能,只想平凡过一生。”
记住本站: “这次我是有些托大了,才栽你女儿手里了。”
“要不然咱俩不应该碰面,你也不能被我威胁,可人生就是这么不确定。”
说完了,他还摊了摊手,表示人生无常。
“蔡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家是有一道暗门。”
“但现在还不到启动的时候,请你谅解。”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小女的衣服可以借你穿穿。”
“还是算了吧,我没有异装癖,那你们家,除了大门。”
“还有什么地方能翻墙走的吗?麻烦你给我指一下。”
娄振华想了想,带他来到了自己家的车库。
“就是这里了,你从这翻过去,再越两道宅子,就到街面上了。”
蔡平安点了点头:“天色已晚,你就不用送我了。”
“对了啊,你女儿送给我的东西,被你们收回去了啊。”
“明天晚上我还会去一趟芝麻胡同,65号去取,别忘了。”
娄振华咬了咬牙:“东西我会派人送过去吧?你赶紧走吧。”
“嘿嘿。”
蔡平安一个缓冲借力,直接跳向车库,一个翻身上去。
看着娄振华就要走了,他决定卖他一个好。
“娄董事在临走之前,我要告诉你件喜事,你女儿的身体没问题,能怀孕。”
“她老公许大茂,小的时候,就被四合院有名的拆弹专家。”
“给了他致命一姬,他那玩意早废了,生不了孩子。”
娄振华听完之后,还想细细询问,可等他回头,人影都没了。
也只能放弃,回到客厅,刚一进屋,娄小娥就过来了。
“爸,怎么样了啊?他答应帮咱们了吗?”
娄振华摇了摇头:“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以后也别再去找他了。”
“爹,你不会把他杀了吧?不至于吧,眼前这么紧张,你这不是找麻烦嘛。”
“没有,你想什么呢?我把他送走了。”
“对了,明天,你把今天给他的东西,送到那65号去。”
“然后就回来,哪也别去,等我的安排。”
“爸,我害怕。”
“别怕,一切都会过去的,对了,他走之前让我转告你件事。”
记住本站: “你跟许大茂这么长时间没孩子,不是你的事,是许大茂的事。”
“他小时候被人伤了子孙根,所以不能生孩子那个人不是你,而是他。”
“等咱们到港岛了,爸在给你找个好的,今后你就安心享福好了。”
“是真的吗?我今后也能有一个我自己的孩子,是吗?”
娄振华点了点头:“放心好了,哪怕没孩子,家里也会给你过继一个的。”
蔡云安跳下墙头,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没什么人了?
又从空间里拿出一套大学时期的校服和帽子,穿好走出胡同。
等彻底走出了娄家的范围,又钻进一个胡同,把自行车从空间里拿了出来。
把衣服换了回来,看了一眼手表,10点多钟了。
“都这个点了,快回家吧,等一会联防的人该出来巡街了。”
等他回到家,敲了一会门,又喊了一声,等了一会。
何雨柱披着一个大衣就走了出来:“谁呀?”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上这找乐子来了,也不怕挨揍,我看你真是欠收拾了。”
“柱子是我平安。”
“小舅,怎么是你啊?你不应该是在厂里单身宿舍住吗?”
“那你就先别管了,开门吧,先让我进去再说。”
何雨柱把门打开,蔡平安推车进来,把车放进车棚。
“柱子,厨房有没有什么吃的?给我弄点。”
“不是,你这是咋的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出什么事,就是去区里开会了,他们还没管饭。”
“行,你等会吧,我先把门锁上。”
何雨柱把门锁上去了厨房,拿了俩凉馒头,用热水沏了一碗蛋花汤。
又从家里的咸菜坛子,加了一碟子咸菜,又配上点晚上吃的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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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百六章 娄家跑路
又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瓶烧酒和一盘花生米。
“咱们俩也挺长时间没喝了,趁着这个机会,小酌几杯,怎么样?”
蔡平安是自无不可:“行啊,你先喝着,我先垫吧垫吧。”
说着就把馒头掰成大拇手指肚大小放进了蛋花汤里泡软。
等掰完了,凉馒头也软乎了,是一口咸菜,一口花生米,在就着蛋花汤,吃了一个勾满壕坪。
何雨柱在一旁,吃着花生米,吧唧吧唧嘴,又来了一口小白酒,喝的那叫一个美。
“今天这又是开了,一个什么会呀?说说呗,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也没什么,翻来覆去的就那些东西呗,也没什么新鲜花样。”
“主要还是宣传上的事,说是给要建最高指示雕像。”
“加强工人豹政治思想,和国营制度十年结尾的,一些注意事项。”
“这一天,屁事干的挺专业,专业事干的挺屁呀。”
“哈哈哈,嗝。”
蔡平安被他逗笑了,打了个嗝,好悬没把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等缓过来,又向他伸了一个大拇指:“你这个总结,虽然有点味道,但是很精辟。”
“那是,这么多年,我什么人没见过呀,你说是不是?”
“过两天啊,你早点回来,我淘了一个大宝贝回来,你给我长长眼。”
“什么东西呀,能被你叫做宝贝,上次这么说的时候,好像还是说你媳妇的时候。”
“你爬墙根了。”
“别闹,让我猜猜,是你得了一套好的厨具,想要向我显摆一下,对不对。”
“这你就说笑了,我跟你们炫耀什么,咱们都不是一个工作性质的。”
“你再猜猜,你就是想破脑袋了,你都想不出来。”
“什么东西啊,自行车,你不缺,缝纫机家里也有,收音机更是有2台。”
何雨柱笑嘻嘻的看着他,想吧,你就是想破脑子,你也想象不出来。
“呵呵,是留声机,对吧?”
何雨柱把酒杯放下,看向他:“你是不是真会看事啊?”
“你怎么知道的呀?我这件事不记得家里有人跟你说过呀。”
“这东西还是我这两天才搞到手的,你不可能知道啊。”
“行了,别在那瞎怀疑了啊,家里没有人出卖你。”
“这有什么好猜的?就咱们家这条件,有钱,东西还不缺。”
“但一些太好的东西还没有,比如说吉普车,放映机,留声机。”
记住本站: “前两者,那都是机关单位的东西,只有后者,能被你得到的几率比较大。”
“至于钱嘛,你现在攒的快有1万5了吧?”
“哎,不是,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进我屋里数钱了。”
“快别瞎说了,我什么时候进你那屋了?再说了,你们家钱都归你媳妇管。”
“你一个月顶天有10块钱零花,大多数还让你买好烟,好酒了。”
“这你,就过分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我家里的钱,是归婆娘管,怎么了?我骄傲了,我跟谁说了?”
“等你娶媳妇了,我跟你说,家庭方面。”
”只要你管住大方面事就行,剩下小事归她管得了,还省事。”
“对对对,你说的对,这家里啊,十年都不见得能碰见一件大事。”
“这你就过分了啊,赶紧喝酒,自罚三杯啊,要不然我这心里不痛快。”
“行,的自罚三杯”,拿起小酒盅,连饮三杯。
两人喝了小半瓶酒,能有个半斤,两人都有点微醺。
这是俩大酒包啊:“行了,不跟你说了。”
“我得去刷牙了,要不我们家那娘们,又该不让我上床了。”
蔡平安摇了摇头:“嗯,我也得回去休息了,明天还得上班。”
次日,蔡平安又去了芝麻胡同,65号把东西收进空间。
就回去了,他也没有什么再捞一笔的想法。
这风暴就快来了,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了一段时间,直到这日,许大茂鼻青脸肿的,来上班。
作为他顶头上司的蔡平安,只能把他叫到面前询问。
“你这又是咋的了?我怎么发现你,咋那么多事呢?”
“这是又被村民打的呀,还是被厂里的有妇之夫打的。”
“你就不能管管你那下边啊?实在不行你再找一个,你别作了行吗?”
“现在整个宣传科都被你影响了,每回我去开会。”
“因为你,我这脸上都没有光了,你知道不?”
“科长,你这是误会我了,我这脸呐,其实是被我爹打的。”
“富贵哥呀。”
“对,是他。”
“这次又因为什么呀?”
记住本站: “这还不是,我跟娄小娥离婚的事,没跟他说吗?”
“你爹他也是的啊,还有你,哎,都不知道你们咋想。”
“你都这么大了,你爹他还舍得揍你,他也不在乎你在外面脸面啊。”
“科长,是怎么回事,我爹他以前不是娄家的司机吗?”
“知道我跟娄晓娥离婚了,他就领我上门道歉,可等我们,到那就吃了个闭门羹。”
“司机,说他们一家去南方散心了,就因为这事,他打了我。”
“嗯,这么回事啊”看来这娄家是跑了:“行了,这是你们家的家事,我管不着。”
“这样,我给你批两天假吧,你把你这脸消消,毕竟你也是我们宣传科的脸面。”
“让你这样,下乡执行放映任务,给老乡放电影,容易给咱们厂抹黑。”
“谢谢科长爱护。那我就这就回家歇上两天,还有我提干的事。”
”你提干的事着什么急呀?你总得做出点什么,我才好提呀。”
“别一天就想美事了,你跟娄晓娥离婚,这只不过是你政治路上的第一步。”
”下一步你多少给我整点政绩上来,你看看我啊,你就不能学学嘛。”
“想出点好点子,我也好有借口提拔你呀。”
“仗着工龄等提拔的一大堆人呢,我凭啥提拔你呀?”
“有的时候好好想想,这么多年了,工资为什么没涨?”
“这个原因,是不是,出在你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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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 章 风暴前夕,一
等到下班时,传说中的大裤衩子也穿上了,毕竟人也不傻,能凉快一点,谁还想那么热呀?
这日蔡平安正在家里吃着冷面,而坐在他旁边的。
是一名叫做李红霞的供销社员工,这已经是他第六回相亲了。
“红霞同志,尝尝这辣白菜是我们家自己腌的。”
“谢谢,慧珍经理。”
“哎呀,说什么谢呀,你要是跟平安成了,你可就是大辈。”
“是不是小舅?”
“我吃完了,你们接着吃吧,厂里给了我一份文件,我还得改一下。”
“慧珍经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没看得上我。”
“没有的事啊,你吃面,等吃完了,我跟我舅妈送你回去。”
小姑娘气的把辫子一甩,把火气都削在了这碗面上。
人家不同意,她也没招,化悲愤为食欲把凉面都吃完了。
蔡守义,叹了口气,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站起身来就去找蔡平安了,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这左一个他没看上,右一个他没看上,他想找什么样人啊,仙女啊。
等来到蔡平安的小屋,此时他正在批改文件呢。
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说了,就在这站着,最后还是蔡云安注意到他了。
“大哥,你找我有事?”
“嗯,平安呐,你也老大不小了,咱能别挑了吗?”
“你要是,相不中,我们给你介绍的姑娘。”
“那你把你的条件说出来,我们也好给你找找。”
“大哥,缘分这事强求不来,这相亲的事就到这吧啊。”
“我累了,没时间,再陪你们玩下去了。”
其实他不找也是有原因的,这个时代实在是太乱了。
子告父,父告子,朋友背刺战友,这都是小儿科。
至于另外的原因,一个是没有合眼缘的,另一个是他不着急。
孩子他已经有了,是个女孩,叫范晓萱,其实应该叫蔡晓萱。
是陈雪茹生下来的,至于是不是他的?还得等到现在能测DNA了才知道。
另一个,叶红英,这段感情也伤的太深。
半年之内,就让他忘了再找一个,这不像话。
记住本站: “平安呐,我们可是都是为了你好啊,你都23了。”
“大哥,我可没那么大,我今年才21,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你可小点声吧,你就23,谁问都是23?”
“行了,我知道了,等我把这段时间忙完吧,我自己找一个。”
其实他想的是,要是碰到一个合眼缘,性格合的,他也就要了。
要是没有,那就只能等,知青下乡的时候,他找个破院子,让厂里分给他,好好装修装修,搬出去。
行,能找就行,没什么事,我回去了,我这饭吃了一半,我让你气的
“行了,大哥,别生气,正好你也过来了,我有几封信,想让你帮我邮出去。”
“都往哪邮啊?”
“内蒙,川省,魔都,我那几个大学同学啊,都有结婚的了,我得随份子。”
“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人家都知道要结婚,你还搁这耍单呢。”
自己就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当即点头称是谁让他是哥呢?
在老爹死了情况,这就是活爹:“好了,大哥,我还有文件要改。”
“行,我不打扰你了,我得回去吃饭了,我这凉面呐,估计都坨了。”
第二天一早,蔡平安骑着自行车回到厂里,刚到宣传科,就被通知去厂会议室开会。
等他来到厂会议室,李怀德向他招了招手:“老弟,这边坐我这。”
蔡平安急忙走了过来,坐在他的旁边:“李哥,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弟,今天这个会议,主要是上边让咱们厂展开自查。”
“这又查啥呀,有什么好查的呀?这上面那人上嘴皮一碰下嘴唇,想一出是一出,就让我们查。”
“老弟呀,你在我面前可以这么说啊,在外边可别说啊。”
“我知道,这不是咱俩熟吗?”
“熟也不行,我可听见风声了,这次好像是要严了,不像以前那么过家家了。”
“哦,李哥,那咱们。”
“没事,你别担心,我都问清楚了,就是咱们背后的人主持的。”
“接下来的事,咱们就要占领先机,让这个事能够持续下去。”
“哦,我明白了。”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厂长杨为民,书记陆乘风,走了进来。
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等两个人坐下。
“书记,接下来的事你先说吧。”
“不,你是厂长,你先说”
记住本站: “好,我先说。”
只听厂长杨为民清咳一声,为官之道,第一步你得会咳嗽。
“咳,静声,会议开始。”
“接下来,就让我来宣布此次会议的主题。”
“本次会议的主题还是要加强纪律,先把生产放缓。”
“先带头筛查工人之间的蛀虫,看看那些黑五类。”
“在职期间是否接受改造了?和改造的是否彻了?”
蔡平安听的是摇摇欲坠,差点就睡过去去了。
开头那几句话已经是明确了,主要是想把这份任务交给谁?
至于后边的话,那就开始念经了,这比老师上课还有劲。
到了结尾:“厂里的生产还是由我组织,书记管纪律。”
“至于此次筛查,就由李主任你主刀吧,如何?”
“既然厂长跟书记都这么忙,这点小事就由我来管吧。”
“好,不要辜负书记跟上级的期望,希望你能取得一个很好的成果。”
蔡平安,好家伙,直呼好家伙,这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还主动递刀了呗。
等散会之后,蔡平安还在想,这杨厂长的思想到现在还没改变。
还以为只要像以前这样,主抓生产,就没人能扳倒他。
可接下来的时代,规则变了,思想在不变,人就得完蛋。
蔡平安看他走出会议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怜悯,摇了摇头。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没有,李哥,我就是刚才听的有点犯困,我得缓缓。”
“行,等你好点了,一会来我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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