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者的交杯酒》 第1章 一周目·壹 「请选择你的身份」 「&#/*@%^/程序错误……固定身份‘巫女’」 「欢迎来到月读公司出品游戏■■■■,祝您游戏愉快」 我睁开眼,眼前一片影绰绰的昏暗朦胧,手脚刚开始十分冰冷,且不听使唤。过了一会儿,身体开始回暖,只是眼睛似乎有些疾病,眼前总是出现黑色的光斑。 这是一间两叠不到的房间,角落的箱龛里装了些衣裳,一个小木柜充当梳妆台,房间高不过五尺,阴暗狭窄,镜子里照出我的脸。 绀青色长发,发尾微卷,霜白色眼睛,眼睫长而下垂,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眉细长而黛青,似蹙非蹙——是不太精神的长相。 我发了会儿呆,记忆渐渐涌现。 我是水之国偏远地方的巫女,半个月前,收养我的老巫女去世,我决定收拾行囊去传说中巫女的国度鬼之国,因此雇佣了木叶的忍者。 暂且不提身为水之国的人我为何会雇佣木叶的忍者,总之委托已经发过去了,木叶派的人也在路上了,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所有积蓄都给了这份委托。 是“所有积蓄”,我觉得我有必要强调。 胃里空空荡荡,我能感受到翻涌的酸液在对我发出抗议,我白着脸翻箱倒柜,最后只找到了一个和房间装饰格格不入的护目镜,一袋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似乎叫兵粮丸的东西,以及一部手机。 我顾不得过不过期的问题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填饱肚子,我把兵粮丸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感受传说中一颗能抵一天的奇特功效,yue—— 这个东西!好歹毒的味道!忍者的胃难不成已经失去人类应有的脆弱了吗?! 我惨淡地把兵粮丸塞进了柜子深处,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观察手里的护目镜,普通又老土的款式,似乎放置了很长的岁月,左看右看看不出端倪,我又满怀期待地捧出手机。 拜托了,一定要有电啊! 我衷心祈祷。 …… 祈祷失败。这手机也和护目镜一样,仿佛穿越了时空来到这里,背后银色的漆都掉了不少,露出了陈旧的一面。 这到底是什么时代? 恹恹地在房间狭小的榻榻米上躺了一会儿,我眼前挥之不散的黑色光斑吸引了我的注意。 光斑里隐约有蚊蝇似的小字,我都快眨成斗鸡眼了,才勉强辨别出几个字。 “错误……失败、重启?”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饿。 我去拉门,这门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不是我房间吗,为什么拉不动啊! 饿…… 我闭上眼,试图用睡过去来欺骗自己的肚子。 不知过了多久,有嘈杂的声音接近。 “就是这儿吧?那个委托人。” 光争先恐后地闯进了眼睛,黑色的光斑如露水般消融,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短发,黑色眼睛,戴着护额的年轻忍者。 他五官端正,处在青年和少年之间,穿着木叶上忍的绿色马甲,容貌英俊,气质舒朗。 他看见我大吃一惊,连忙来扶我,“你没事吧?” 我眯着眼,又不适应地眨了眨,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 我好像……对这位年轻忍者一见钟情了。 – “忍者先生,您来得很及时,我还以为自己会死掉了。木叶离这里很近吗?”我拒绝了忍者递来的水,我已经吃得够饱了,我一边问忍者,一边打量房间外的景象。 出乎意料的,忍者身后是一片潮黑色的大海,微微泛红的月轮把海水照得波光粼粼,温凉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味迎面扑来。 忍者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冬天树上的新雪,“木叶很远,穿过这片海,还要走上一星期才能到,如果带上你一起,我们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在路上。” 我回过神,奇怪地问:“那您为什么会接下我的委托呢?我能交付的委托金很少,如果不是您好心,我或许已经因为身无分文而饿死了。” “不要用敬语啦……”忍者先是这样说道,目光在我的房间里扫了一眼,然后垂下脸对我说:“大概是命运吧。命运指引我来这里。” 没等我多想,他又哈哈笑了起来,“我叫宇智波带土,是木叶忍村的上忍,你呢?” “津月。” 泛红的月在忍者身后升起,黑崖白潮冷清清地涨落,我说:“我出生的那天,河水冲破了堤岸,妈妈在山洪倾泄的夜晚生下了我,就像现在一样。所以我叫津月,津指的是琥珀川,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条河。” “这样吗……非常有纪念意义的名字!”宇智波带土说,拉了我一把,带我离开了这个房间。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麻烦您了,忍者先生。” “直接叫我带土吧,我可以叫你津月吗?”宇智波带土站在黑崖上真挚地看着我,热烈的海风吹动了他的发梢,带来鱼和海的味道。 我心如鼓擂,只得微垂着眼看这位忍者,在他眼睛上顿了一下,又落在他鼻尖,他淡色的唇一张一合,让我想到了水底游动的金鱼。 金鱼甩了下尾巴,游走了。 “带……土先生。”我低下头,手心里的衣角已经被攥得满是褶皱。 好奇怪,这就是一见钟情吗? 跟随着这位忍者的步伐,我们往山下走,我住在海边山崖的一座神社,说是神社,也只是供了神位的木屋,偶尔会有人来老巫女这儿参拜,来的大多是穷苦人家,巫女会点医术,她不收钱,常常以物换物为人治病,我也是这样被她养育大的。 没有遮挡的山崖上,我可以借着月光清晰地看清忍者的脸,还有他背后波澜壮阔的大海,但越往下走,郁郁森森的树枝就拦住了天空,宇智波带土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疲惫,停下来扫开我身边的树枝,说:“休息一下吧,津月。” 真是个自来熟的忍者啊。如果木叶的忍者都是这样的服务态度,我以后一定会为木叶好好宣传的。 我点了点头,虽然没劳累到难以忍受,但我很清楚再继续下去我就要拖后腿了,我把收拾的包袱放在脚边,坐在石头上,打开了竹杯。 说来也是很奇妙,我总觉得和这位名叫宇智波带土的忍者相处起来尽管不算话多,却十分默契。我自认自己并不算好脾气的人,人们常说相由心生,在一般情况下,别人看到我的第一反应几乎都是“这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可对宇智波带土,我却有种不算预感的预感——他不会和我生气。 我面对他总是有些紧张。 故而刚坐下我就没话找话说:“带土先生的家乡是什么样的呢?” 我脑海中浮现了对木叶的形容,那大概是个总是充满阳光,美好、喧闹的地方吧。 宇智波带土说:“是个有很多人叽叽喳喳像群热闹又没脑子的鸟一样嘈杂的村子。” 我愣了一下,宇智波带土笑了笑,竟显得有些冷淡,“不,没什么。那是个虽然不太好,但总是有希望存在的地方。” “这样啊,那带土先生会在死前思念自己的家乡吗?” 我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我不该对一个刚认识的人谈论生啊死啊这样的话题。太冒昧了。或许是我被巫女养大,脑子里有趣的话头一个都找不出来,只能想到这样沉闷的、无趣的东西。 但宇智波带土没放在心上。我不敢去观察他的眼睛,只能用余光去注视那双布满茧的手。他帮我添满了水,离开时,有一滴水珠顺着虎口流进了他穿着整齐的袖口。 “……” 我盯着袖口看了一会儿,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宇智波带土是会好好整理袖口的人吗?他更适合蹦来蹦去,不拘小节。 “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带土你能再说一遍吗?”我说,紧接着又补充道,“带土先生。” 宇智波带土困扰地挠了挠头,“其实也不是重要的问题,津月去鬼之国了不会思念这里吗?” 宇智波带土说完又忍不住强调:“真的不需要用这么多敬语,很奇怪啊。” 我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坐在半山腰,海浪声依旧澎湃,风吹来熟悉的气味,我不知道怎的,鬼使神差说:“大概是……这里不是我的家乡吧?” 宇智波带土却执着地追问:“津月不是在这里出生的吗?” 我语塞,“可能吹了风,脑子有点卡住了。是我说胡话了,带土、” 我卡顿了一下,硬是不受控制地再次带上了后缀,“……抱歉。”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行为,毕竟带土是个很好的被雇佣者,而在人际交往中,一句话若是被重复了两遍以上,就是说这并不是推辞,而是这个人在表明自己的观点和态度。 难道要我如实告诉宇智波带土,我觉得和他拉近关系会有不好的后果吗?这也太失礼了。而且我是真的身无分文,如果惹恼了宇智波带土,我想不到我该去哪儿找口饭吃。 据我所知,现在是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的五年后,大部分地区都缓缓恢复了平静,但战争的余波仍旧笼罩在人们心里,人性的恶和善都在战乱中一览无余。 要是我也能用查克拉就好了。我想。 宇智波带土实在是个好人,他并未把我的冒犯放在心上,他抬头从叶子的缝隙里仰望天空,接着转头对我说:“快下雨了,山下就是城镇,我们赶在雨前到达吧!” 他似乎在鼓舞我,笑容灿烂又俊秀。 我再次可疑地沉默了。 心脏好像长了腿,要从我胸口爬出去,怎么回事,宇智波带土就那么合我胃口吗,我的心一直在跳,就没停过诶! “那么,麻烦您了,带土先生。”我对着三下五除二收拾好我行李的带土,无法压下那股窘迫,不自觉就又一次在称呼上体现了出来。 开本新文调剂下心情,综了些乱七八糟的。 多多互动,会收获一个更有动力的作者哒! 标签没有多周目之类的,就选了个相近的读档流,cp是堍,嗯 么么!下次见!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章 一周目·壹 第2章 一周目·贰 万籁俱静,城镇中的人早已睡下了。这年头很少有人会在晚上乱跑,宇智波带土带着我很容易就找到了夜色里散发着朦朦光亮的旅店。 “先休息吧,”宇智波带土懊恼地说,“我们应该等明天雨停了再出发的。” 我把行李放在房间里,手腕上挂着旅店的木牌,楼底隐约有喧哗的人声传来,大多是来去匆匆的行商。若是我还有钱,或许我会跟着行商一起去鬼之国。 不过行商到底比不上风评不错的木叶忍者。我也没低情商到在宇智波带土前感叹。 “落了雨,下山的路会更不好走。”我附和道,望向被人类世界的灯光掩盖的月,像是笑了一下,无意义地呢喃,“我不喜欢下雨呢。” 下雨了,河水就会暴涨,人类的村子总是很脆弱,被命运打得七零八落,然后被水卷走。 “带土先生,你不开房间吗?” 宇智波带土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听到我的疑问,他微微移开了视线,“不了,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他好像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眼睛里漆黑的虹膜变为了绚丽的红黑,一个奇异的图案缓缓转动,“我有地方可以住。” “啊。”我惊叹不已,“很漂亮的眼睛呀。” 那双眼睛,像是命运。 “既然这样,那么晚安,带土先生。” 宇智波带土几秒后才回答我:“晚安。” 我已经关上了门。 – 我一向浅眠,睡梦里也不安生。陆离的景象从脑中浅浅拂过,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印子。记不清了,只想起一个齐肩发齐刘海的少年,他的头发在夕影里是深青色,像河底飘摇着的青苔。 他在说些什么。一定是很重要的话。 我努力去听,却什么也听不到。反而是淡红的月轮下,站在窄门里的宇智波带土出现了,他身后是黑色的海潮,与卷起的白浪。 月光打在他的脸上,似乎起伏着崎岖的阴影,没那么舒朗,有种沉郁的复杂与潮湿。……是雨的水汽。 感官的错位令我不适地皱了眉,我仿佛在记忆的深处见过一模一样的场景。穿着黑底红云袍的宇智波带土嘴一张一合,像是海底怪异的鱼吐出了泡泡。 「命运指引我找到了你,津月。」 “津月?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睁开眼,宇智波带土那张英气的脸映入眼帘,心脏不争气地急促跳动,我好像真的做了噩梦,我想。做的还是一个关于宇智波带土的噩梦。 “……没什么。”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街边的枝叶舒展着身体迎接阳光,我伸手去捧,阳光流淌到了我的手心。 我手心没什么纹路,掌纹浅淡,在光下有近乎透明的错觉。屋檐下一滴水滴在了我收回时的手背,一回头,宇智波带土在看着我,我说:“出太阳了,看样子正午会更热。” 他好像在出神,听到了我的话却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他把旅店的梳子放在我手边,退后一步:“你的头发乱了。我在楼下等你。” “谢谢你,带土先生。” 宇智波带土瞥了我一眼,离开了。 我下楼时楼下有行商在议论,大概是说水之国的忍者发疯了,不少村子都被他们搞得人心惴惴,他们还为这取了个名字——血雾之里。 其中有一位行商认出了我,“小巫女,你是要出远门吗?现在路上可不安全。” 我知道他,他曾经遭遇海难,船只与货物全丢进了大海,自己则是好运飘到了我们岛上,有村民把他带到了山上的神社,只有老巫女的神社会免费救助遇难的人……很幸运,他活了下来。 后来就在岛上安了家。 岛的繁荣离不开这些外来人,岛上的男人女人们都非常欢迎愿意在此安家落户的人。 “千里先生,老巫女不久前去世了,我决定去看一看她的故乡,听说在遥远的大陆,一个叫鬼之国的国家。” 目暮千里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消息,面露哀痛,“这样吗……确实,故乡对一个人而言是很难忘怀。请节哀。” 其实我认为千里先生比我要伤心多了,毕竟老巫女是真的挽救过他的生命。而我,大概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老巫女死去时我并未感到多么悲伤。 老巫女是寿终正寝的,准确地说,她不是巫女,而是“市子”,她没有眼球却能观测到人的行动,平常除了眼前的白布也与常人无二,老巫女死前,梦到了她的亲人来带走她,于是醒来她就对我说:“津月,我将回归彼岸之地了。不要哭,好孩子,如果感到迷茫,就去鬼之国吧,那里有你需要的答案。” “市子”不需要侍奉神明,她们行走在民间,几乎都是盲女,市子都可以招魂,招活着的、死去的、以及神灵的魂。 老巫女只在我眼前招过两次,一次就是千里先生奄奄一息快要醒不来的时候,一次是她要死了,让我在她跟前完整地看她招一次魂。 她对我说:“你是有神明庇护的人,不要去招污秽的灵魂,神会厌恶你。” 神会庇护我吗?我不得而知。但巫女死时,我的确感受到了温暖的、被阳光晒过的河水包裹着我,青绿的苔藓拂过我的面颊。 那是我的保护神的味道——我这样判断。 千里先生又和我说了几句,然后给了我他身上所有的钱,在这个年代,如果一个人决定出远门,那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千里先生认为这座岛给他带来了幸运,他把对老巫女的感激也延续到了我的身上。我雇佣的忍者久久等不到来找我时,千里先生还对他嘱咐:“这位小哥,务必要好好保护我们的小巫女。虽然巫女不收我们的钱财,但小巫女出远门可不能没有钱啊。你是木叶的忍者,木叶的忍者都是厉害的人,任务完成率非常高,小巫女就拜托你了,这些请拿着。”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来了,千里先生在和我聊天的空闲让村民为我筹集了一些行当,比我自己的要好太多了,他们大部分我都眼熟,但不是每一个都叫得出名字。 岛太小了,一有点风吹草动全岛的人就都知道了。特别是知道的还是能说会道路子广的行商。 宇智波带土有些窘迫,他抱着堆得高高的,摇摇欲坠的东西,穿过人群和我对视,我应该去给他解围,可我看着他难得的、不那么成熟的一面,却止不住笑意。 “咳咳、抱歉,带土先生。”我虚掩住嘴,不好意思地冲宇智波带土眨了眨眼睛,转过头说,“千里先生,多谢您的好意,巫女离开前曾对我说,海崖上的神社仍旧供奉着神明,只是我没办法继承巫女的职责了,能请各位在闲时去打扫一下吗?” 大家都善意地笑道:“小巫女,你放心,我们每天都会去打扫神社。” “那便放心了。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啦,小巫女。” – 宇智波带土坐在晃悠悠的船上,狠狠松了口气,东西被漩涡吞了进去,他用手拨了拨水面,小船只有我们两个乘客,船夫在船头。 “热情到可怕啊。没想到你这么受欢迎。”宇智波带土打了个寒颤,他陷进了人堆完全脱不开身,只能听见那些居民拉着他扯来扯去,说些车轱辘话,然后对着另一个被围起来的人嘘寒问暖。 “话说,鬼之国的巫女都要有正规的神社文书才被承认是巫女,津月你去了之后要怎么办?” 我对宇智波带土的突发奇想解释道:“虽然巫女的神社很小,也很破旧,但巫女是有正统传承的‘市子’啦。我没有通过巫女的入巫仪式,不过她把信物留给我了。” “市子?传说中行走在此岸和彼岸的招魂师?”宇智波带土竟然知道。 我点头,带土好奇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犹豫了两下,问:“这类巫女都会致盲,你也看不见吗?” 我学着他拨着水,阳光下,粼粼的波光在宇智波带土的侧脸流连映下变幻的光影。 光有点刺,我稍稍凑近带土说:“我的眼睛有问题哦,没有完全致盲,有时候会出现黑色的光斑。不过自从带土来我身边,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些光斑了。” “津月!”宇智波带土忽然兴奋地叫我名字,我发了声疑惑的气音。 “你终于没用那么多复杂的敬语了!” 我:“……” 原来带土先生那么在意吗?我不禁看了他一眼,他敏锐地捕捉到了,阳光打在他眼里,有些看不见底的深邃。 我发现他长了一双很有故事的眼睛。不知为何,我反而对这样的带土有了亲近之意。 我刻意提起了别的话题:“从这里坐船去往大陆,会在哪个港口上岸呢?” 宇智波带土说:“我想想,是灵川吧。那儿离霜之国很近哦。” “对了!”宇智波带土撑着腿朝我俯身,他的脸上带着热情和期待,让我莫名悸动,“霜之国的雪山很有名,你想去看雪山吗?” “这也是可以的吗?” 我不太了解木叶忍者的任务流程。 “没关系啦,老师特意给我放了假。” 宇智波带土和我描述着他见到的雪山,末了,他说:“我在梦里梦见过,不过没去过,听说日出的时候天上穹顶都是霞光异彩,很漂亮。如果可以和你一起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水之国闭塞,岛上也没什么娱乐方式,我和巫女独自守望在海崖的神社中,见到的都是或风平浪静或波涛漫天的大海,我从来没遇见过如宇智波带土这样的人。 带土一定很适合传教。他真会打动人呀。 我漫无目的地拨弄着海水,好像在波光中见到了他描述中的雪山。 雪山吗…… 我再次避而不谈,说:“说起来,带土先生提到的老师是怎么样的人呢?” 宇智波带土刚要说话,嘴突然又闭上了,他对这个浅显的、拉近关系的问题仔细思考了一会儿,才斟酌着回复我:“非要说的话,是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一个人。” 不是喜欢或是讨厌,而是在生命中占据了地位的“重要”。带土先生对这位老师的态度很复杂呢。 我索性就着这个问题说:“一定有许多和他相关的难忘的回忆吧?” 宇智波带土显得很纠结,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然后对我笑了笑,从他奇妙的漩涡里拿出了午饭。 “不说这个了!来吃饭吧,津月!” 我擦了手,和他同时不着痕迹地松下一口气。 “真是非常麻烦您了,带土先生。” “都说了不要用那么多敬语啦!” 唉呀,我的爱好太俗了hhh 女主来自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片场,她很喜欢温柔又不失冷酷的人哦。 (等等,这个描述……)(不过这本绝对是纯爱!我发四!orz) 下次见,么么!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一周目·贰 第3章 一周目·叁 海面上漂流的时间并不长,第三天,我和忍者先生就抵达了灵川港。 这儿的人穿得都很有特色,外面是袄子,里面是短袖衬衣。 宇智波带土轻易就添置好了衣物,并且找到了旅店休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到的,他只是一个眨眼就出现在眼前,对我说他已经安排好了。 “好厉害。” “诶,是说我吗?”宇智波带土摸了摸他短短刺刺的头发,不好意思地说。 “是的,非常令人安心呢。”我肯定。 我看着港口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些好奇,宇智波带土顺势问我:“去看看吗,津月?” “可以吗,会不会很麻烦你呢,带土先生?” “并没有。” 宇智波带土摇头,他结了几个印,我看不清楚,只见一阵白烟过后,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带土。 “这就是影分身吗?” 我站在一步外拉了拉青年的袖子,惊叹:“真的一样!” “把行李交给他,我们去逛街吧!”宇智波带土兴致勃勃地拉着我往前走,我愣了一下,抬起脸看见了他的侧脸和下颚,他的睫毛很长,眼睛里倒映出了热闹的街市。 啊……好认真。 他察觉了我的目光,微微偏了偏头,眼底什么都没有。没有疑惑,没有兴奋,也没有了热闹的、喧哗的、人来人往,充满了烟火气的街道。 他眼里只有我。而我蹙着眉,仿佛并不开心。 奇怪。为什么忍者会给我这样的感受呢? 我下意识抬手,却顿住,把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而后低下了眼。 “……” 太失礼了。 黑色的光斑如直视了太阳之后,在眩晕中,我又想,原来我在带土先生眼中一直是这副模样吗? 宇智波带土恍如未觉,他说:“我打听到了,虽然没法去霜之国,但从这个港口北上,有一座独立于山脉的雪山,没有那么高……津月?” 我缓了缓,再次看见宇智波带土时,光斑消失了,我眼前只有一个笑着的、温和又爽朗的忍者先生,他看起来似乎真的很想去雪山——就像我执意要去鬼之国一样。 为什么我一定要去鬼之国呢? ……我想起来了。那里是“巫女”应该存在的地方。 我想在那儿找到源头。一条河的源头。 我意识到,我不应该答应宇智波带土去雪山。可他是很好的一个人,处处周到细心,不过是路过时顺路想去看一看梦中的景象,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那我们……就去吧。” 带土反而疑惑地说:“什么?” “雪山。”我说。 我耳边有细小窸窣的嗡鸣,我分辨出那是宇智波带土的声音,他在我耳边呢喃,刀割般的冷气扑打在我脸侧:「巫女,让我和你一起死在这儿吧。冰天雪地,只有我和你的雪山。只有漫天飘舞、没有颜色的雪。勉强……在这个世界上也算干净了。」 那是疲惫的、了无生气的嗓音,平静得好像冰冷的雪,巨大的空洞自那个声音发出,连情绪都吝啬产生了,那是宇智波带土吗?还是一具没有意义的行尸走肉? “从港口北上,有一座没有雪顶的山,山上有一个湖泊,结了冰。天气最热的时候,如果我们是早上或是傍晚,或许能在那儿看见世界的尽头……我将那样的景象称之为尽头。” 我好像被支配了,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眼前被光斑遮挡,宇智波带土像烧毁的旧照片里永远看不清脸的主角,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他只是更加失礼地用指尖抚平了我的眉心,用我听不出端倪的声音说: “如果津月想去,就去吧。我会和你一起到那儿。” 我有点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如果忽略种种,他这话,还真是浪漫啊。一起抵达世界的尽头什么的。 “好奇怪啊。” 我不知道我在对谁说。 —— 水之国的C级任务。 宇智波带土自从不经意发现了这个任务起就魂不守舍。 卡卡西一边说着麻烦一边把他丢到了琳面前,“行了,医生面前总能说了吧。汇报自己的症状吧,带土。” “卡卡西,琳,我没事。”带土惊恐地看着琳拿出一个大针筒。 “医疗部新研发的赋活剂,修复暗伤很好用,带土,我给你扎一针。”野原琳温柔地说,举着小臂长的针筒靠近宇智波带土。 “啊啊啊——” 树上的鸟被惊飞一片。 宇智波带土奄奄一息爬到病床上,“为什么是屁股针啊……” 野原琳收拾器材,“好得快。好啦,现在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上次任务你走神被敌人伤到后卡卡西就一直很担心你。” “也、也没什么事。”宇智波带土别扭地转过脸。 “所以是什么事?”野原琳笑眯眯地把用过的针丢进铁盘,发出金属敲击声。 “……” “我梦到了一座雪山。” —— 那真是下着一场看不清来路与去路的雪的山。 宇智波带土行走在荒漠般的雪原,刺骨的风令他分不出寒与热,细微的颤栗从他骨缝传来,死亡的暗色让他听到了幻觉般的破碎呓语。 雪山会有流动着的河吗? 宇智波带土不知道。 他也像雪一样空白——或许是虚无。 他走到河边,看见了自己伸出的青白手臂,他变得不像一个人,而是垂死挣扎的濒死之兽。 宇智波带土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他不会用这么平静的绝望说出这样偏执的话。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绪。 大片大片的虚无荒漠,雪落在他眼睫与皮肤,极冷,又极热。他的感官在雪山中颠倒了,他只有在空洞中找到唯一流动的、并非一成不变之物。 “巫女,下一次红月,你还会在吗?” —— 宇智波带土猛然惊醒。他没办法将这个梦当做微不足道的插曲。尤其在他看见了那个C级委托单后。 仿佛有看不见的手推着他走向既定的命运。他无法置之不理。 但面对着同期好友的关心,宇智波带土却说不出自己没由来的沮丧。 琳一如既往的,注视着他。作为火影的老师,泼辣但温柔的师母,嘴欠却关心他的好友……他还有什么不如意呢?还有什么要奢求的呢? 如果是成为火影……宇智波带土按住自己薄薄的眼皮,鲜活的写轮眼像心脏一样跳动,他已经拿到了力量的入场券,他不是开不出写轮眼的宇智波带土,他有了万花筒。 所以,“宇智波带土”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所以,宇智波带土嘴唇动了动,他重复道:“我梦见了一座雪山。” 雪山里有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宇智波带土,而梦醒后,现实里的宇智波带土也被感染了那种什么也没有的空洞。 “我想休个假,去看一看雪山。” 旗木卡卡西皱眉,和野原琳对视一眼,他好似态度平常,说:“你也该休息了,带土。世界上最出名的雪山只有雷之国和霜之国有,让水门老师给你放个长假吧。顺便去领入境许可,毕竟你是五代候选,云忍还没那么心大放你去境内活动。” “我知道了。”宇智波带土开朗地笑起来,试图打消两个好友的忧心忡忡,“我也顺带接个任务,毕竟要成为火影可不能懈怠啊!” 野原琳也跟着露出一个笑,“带土,加油!我很期待你从水门老师手里接过火影斗笠。” “当然了,琳!我可是宇智波带土!” 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离开病房。旗木卡卡西率先说:“带土在找以前的旧资料。关于‘巫女’。 “鼬告诉我的,他说带土找族长要走了宇智波神社和族内过往的记录。” “带土对一个任务的关注度也太高了。而且……卡卡西,我觉得带土出现了战争创伤综合征,不只是对你和老师,他对我的警惕也提高了,写轮眼开眼后会有一段时间的偏激反应,但带土从开眼直到万花筒,都像是年龄到了就开了,他没有任何反应……” 野原琳叹了口气,“我曾经会认为这是件好事。纲手前辈说得是对的。” 棕色短发的女性懊悔地自责:“我应该更把带土的眼睛问题放在心上,医疗部太忙了,带土又那么想成为火影……我、” “琳,说不定带土只是厌倦了争斗想找个信仰来寄托。”卡卡西说了个冷笑话。 两人沉默。 过了一会儿,野原琳打起精神问:“宇智波神社有过巫女吗?” “有,我记得我们组队的时候带土还总是说起她。她叫……”卡卡西忽然停住,“她、” “宇智波的神社并不是正规神社,宇智波也不会特意设置巫女,就算有也是建村前了,木叶的记录中从来没出现过宇智波神社有巫女的记载。” “那带土想找到什么呢?”野原琳仿佛没发现卡卡西异常的改口,神色自然地讨论道。 走廊转角处,身着病服的宇智波带土无声无息站在那儿,一角之隔传来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交谈,他低下头,掩盖住了眼中转动的万花筒。 不是错觉。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一见钟情× 逃不开的多周目√ 想必大家都知道开篇的黑框是什么“游戏”了吧,hhh 巫女是穿越,并且是身穿。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一周目·叁 第4章 一周目·肆 那一天后,我和带土的关系突飞猛进。 “宇智波带土”。 我写下这个名字。据说,人的名字是咒,我盯着墨色的字,黑色光斑又一次扭曲了我的视野,这次,我看到了光斑中有蚯蚓一样扭动着的字体。 我辨别出一个词汇——无限月读。 视野里的重重幻影和我写下的“宇智波带土”的字样重叠,我抬头,不远的树干上站着一个身着绿色马甲的年轻忍者,他扶着褐色树皮,碎屑阳光落在他身上,嘴唇恰好落了一小块暖色,他正在远眺,楼下传来小贩的吆喝,鸡鸣犬吠随着太阳的升起而苏醒,宇智波带土恰好回头,他眼眶中有一双转动着的黑红色的眼睛。 在他看我时,光斑都消失了。 每一次……他靠近,皆是如此。 我不由想起迷蒙中听到的呓语。雪山、如果我和忍者去了雪山,我会死在那儿吗?我会被他杀死吗? 宇智波带土,是谁? “津月,你醒啦!要来看看吗,海港有船靠岸了!”宇智波带土朝我挥挥手。 我把复杂的心绪抛之脑后,连带着桌上写着意味不明话语的纸张也揉作一团,只是做了这些,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是该说“我想”呢,还是该拒绝他,可是拒绝又要用什么理由呢?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带土去雪山,还是我先提出来的,说到底我为什么要先提出来?就好像……我没办法、也不忍心看宇智波带土流露出那样了无一物的绝望。于是身体先于理智,情感在胸腔中横冲直撞,最后堵在了喉咙,反复犹疑思虑,最终一吐露就打破了之前种种疏离。 我把手指抻开,将树上小小的宇智波带土圈进指缝,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能来接我吗,带土先生?” 雀跃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我想到老巫女,她作为市子游离在生死间,没有眼睛的市子混淆了生魂与死魄的边界,可我没有。 小贩热闹的、嘈杂的喧闹让我有些熏熏然,忍者听见我的要求,几个起落就从窗户握着腰把我抱了出去,人们从我们脚下流过,像河水从阳光下欢呼着、闪着光地溜走,明明是腾空,我却头一次感觉自己来到了人间。 “好热闹。” “船靠岸了,会更热闹,再过一会儿我们就会被人山人海给吞进去啦!” “吞进去?这么多人吗!感觉好像人在街道上流一样。” “拉住我的手,我们去下面了!” 我紧握住宇智波带土的手,他牵着我穿梭在人的河流中,我们只有高声呼喊才能听见对方在说什么,可是我和他都没有在意,甚至乐此不疲地隔着摩肩接踵的人群讨论起要买什么纪念品。 “带土,有高兴一点吗?” 回去旅店的路上,我问忍者。 宇智波带土说:“为什么这么问?” 不过下一秒,他回答我:“很高兴!很久没这样高兴过了!” 我说:“总觉得带土心里藏着什么事,我见过好多藏着烦心事的人,往往是笑着的更放不下。” 我低头,脚边有一道浅浅的小溪淌过,水流上飘着白粉的花瓣,我赶忙拉住宇智波带土,惊喜地喊:“白桃花!” 宇智波带土随着我指的地方看去,“真的是诶。” 我又想笑了。他怎么这么捧场? 怎么一点点发现都好像发现了这个世界最为深奥的真理,让人如此心慌乱跳。 “忍者先生,我好像认识你很久了。” 我捞起水里几瓣花,水从我指尖流过,白粉的花和我苍白的皮肤一时说不清到底谁更白。 我仰视宇智波带土,他却和我一起蹲下来,但并没有挨得太近。忍者一直很有分寸,他总会站在离我不远,却也不至于太近的地方。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有时候忍者又显得很沉静,是因为他与开朗模样相反的沉静令我产生了他或许并不开心的错觉吗?还是……我对样貌英俊又体贴的忍者动了心,于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我含在唇齿间细细咀嚼,每一刻都能品味出新的体会。 我合拢手心,把手沉入水中,打开,白色桃花轻盈、无法挽留地离开,与不止息的水相伴。 带土说:“美好得像是虚假的一样。” “真实和虚假很重要吗?”我问,“如果真实的世界既丑陋又残酷,那虚假的又未尝不好。” “原来津月也会这么想吗……”宇智波带土喃喃。 “可是带土不喜欢虚假的世界吧?” 我拈起一片白桃花,向它轻轻吹了口气,桃花就变作了一只青蛙,呱呱叫着扑到宇智波带土脸上。 带土大惊失色地试图逮捕这只青蛙,手忙脚乱地捏住青蛙的腹背,还得小心着不要把这小东西给捏死了。 我哈哈大笑,不小心跌在了溪水中。 “哎呀!” 衣服都被浸湿了。 带土捏着青蛙好奇地翻看,“这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是巫女啊。” 宇智波带土看着我,沉默了几秒,忽然把青蛙一丢,单手结了个水遁的印,同时嘴里振振有词地大喊:“水遁·水龙弹!” 然而落在身上的却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白桃花和着水拧成一股卷上了天,一齐下了场花雨。 这下,我们俩都湿透了。 我和他面面相觑,对视着对视着就别开脸:“变成落汤鸡了啊,忍者先生。” 宇智波带土和我同时开口:“这下我们都淋湿了……诶?” 我和他都一愣,我转过来说:“带土是怕我尴尬才下雨吗?” 宇智波带土扭开脸没看我,气闷地小声谴责道,“居然嘲笑我。” 好幼稚。我抹了把脸上的水,我也好幼稚。 泥和水弄得我脏透了,我眼见着衣摆一时半会干净不了,便往后一仰,雨里的花掉下来,我伸手去挡天空中沉甸甸的白桃花,阳光绚烂,七彩的日光在雨里架起一道虹。 ——是彩虹。 啊,被挡住了。 是宇智波带土的影子。他的影子遮住了我,我只瞧见他嘴唇在张合。像鱼。……我想把他变成鱼。 鬼之国有雪吗?我必须去那儿,这像一个执念扎根在我心里,可我……我终于肯承认了。我想和宇智波带土去雪山,去永恒的、孤寂的雪山。 —— 回去之后,我鼻子有点堵。说话瓮声瓮气。 我对宇智波带土提起这个问题时,带土告诉我:“鬼之国是一片平原,有一条大河从熊之国发起,途径鬼之国,最后流入了风之国。但那里只有冬天才能见雪。” 带土捣鼓着几个卷轴,提笔在信纸上写,偶尔停顿,他无需细想就能对我侃侃而谈大陆的地形,他说:“几年前熊之国还以此为凭证要求鬼之国把河湾右边的良田还给他们。” “那后来呢?” “唔,土之国发出了谴责,毕竟鬼之国是巫女的国度,武装力量比不上熊之国,但、” 宇智波带土停下,瞟了一眼我的神色,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其实津月如果急着去鬼之国,我们很快就能到啦。” 我们已经到了火之国内陆,带土没有规划去霜之国或者雷之国的雪山,我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撑着脸看他写信。 大概不是信吧?情报啊、公务啊之类的。带土应该是很厉害的忍者,我们路上遇到过别国的忍者,可他们一遇见宇智波带土就如临大敌,宇智波——我听过这个名字。岛上的商人们说这是个很厉害的忍者家族。 “这、这样吗?”宇智波带土沮丧地在纸上划拉。 我疑惑不解。 带土说:“我可以用神威带你去,来接你之前,我去过鬼之国了,用神威一眨眼就能到。” 所以不用这么急吧? 他好像在这样对我说。 “那真是太好啦!”没到带土垮下脸,我说,“我们就可以直接去雪山了!可以吗,带土。” “那我带你去……嗯、嗯?!”宇智波带土猛回头,信被他丢在桌上。 “我也很期待和带土先生一起去雪山。”我再次用上了复杂冗长的敬语,可我不敢去看宇智波带土的眼睛,也没看见他的脸隐藏在光影的明暗交织间,那双红色的眼睛瑰丽得动人心魄。 —— 宇智波带土曾听过一个传说。 雪之上是世界的中心。 他从木叶离开,先去了巫女之国,但鬼之国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国家,即使特殊些,也如铁之国一样。 大巫女弥古也只是个普通的老巫女,或许因为执掌国家多年,沾染了些令人厌恶的权势的气味。 宇智波带土没有从弥古那儿得到答案,反而被她故弄玄虚的一番话搅乱了心绪。 “宇智波带土,你有一双命运的眼睛。” 大巫女这样说,金色的额饰反射出了刺眼的光,巫女紫色的眼睛仿佛万华镜里被玻璃切割出对称的无数晶面的璀璨宝石。 但据宇智波带土所知,鬼之国拥有巫女能力的只有弥古死去的姐妹,弥勒的女儿紫苑了。 巫女总是过分相信命运,宇智波带土被她们的态度惹得躁郁,漫无目的地游荡,最后掏出了临走前在水门老师桌上的任务单。 巫女、又是巫女! 这个委托人又是怎样一个命运骗子呢? 宇智波带土沿着海崖往上走,憋着一口气见到了委托人。 实话实说,这个任务的委托金只够雇佣一个中忍。而宇智波带土是五代候选,也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强大宇智波。 ……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冷淡的巫女。话不算多,很喜欢用敬语,任凭宇智波带土绞尽脑汁找话题也只时不时回答他。 宇智波带土怀疑自己被讨厌了。为什么一个这么受欢迎的巫女对他的时候永远会加那些绕得人脑袋疼的敬语啊! 不过想想,带土心虚地更加努力去照顾委托人了。 下一章继续写带土。 那个,虽然感觉我写得很明显了,不过因为综得太偏门,大家大概没发现……一直想写这个!之前没写到,现在开本中短篇来爽一下 “白桃花”是泉镜花的《高野圣僧》里给我的纯爱暴击!然后还综了千与千寻,小白龙是琥珀川的河神,它的全名是赈早见琥珀主(不过可能0个人注意到了……) 濡鸦之巫女也是想写的题材,但好像有点冷(虽然现在写的也很冷),不过这本没写啦 其实还想写降世神通、神之塔、灵能、弹丸论破、虚构推理、蔷薇少女……这些,不过手速跟不上脑洞,开得坑太多我会逐渐遗忘一些更不过来的(……),现在已经快写不过来了,所以码了无数个脑洞,距离写的那天依旧遥遥无期orz 因为涉及了鬼之国,我又把剧场版翻出来看了,哇,鸣人这小子,可真会啊,有乃父之风[点赞] (虽然依旧很想让人吐槽那什么兵马俑啊之类的,但感情刻画不错,尤其是落水那段,鸣人把人抱起来后还掂了掂,哇,这,你,啊!!!给我整不会了hhh) 那就、下次见啦,么么![红心]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章 一周目·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