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风云》 扰宫夺权 滑轿 投推荐票 上一章下一章 加入书签 扰宫夺权 雏计 在纯妃宫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纯妃坐立不安,满脸愁容仿佛被阴云笼罩。秀兰在一旁焦急地踱步,每一步都踏在纯妃紧绷的心弦上。 “娘娘,三阿哥吐奶不止,这可如何是好?”秀兰的声音带着焦急与忧虑,仿佛这小小的宫殿已经被愁绪填满。 纯妃眼中含泪,无奈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能怎么办?我明知是高贵妃在背后搞鬼,可她权势滔天,宛如遮天的乌云,我根本无力反抗。永璋还这么小,就被她当作争宠和打压他人的工具,我这个做母亲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她的声音颤抖,那是一位母亲在强权面前的无助悲叹。 秀兰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娘娘,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看着高贵妃胡作非为?” 纯妃长叹一声,这叹息仿佛将她心中所有的无奈与恐惧都吐了出来:“我也想保护永璋,可我实在害怕高贵妃的报复。她的手段狠辣,若我现在轻举妄动,不仅帮不了永璋,还可能把我们都搭进去。在这后宫之中,我们不过是风中残烛,稍有不慎就会被吹灭。” 三阿哥吐奶不止的消息,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以雷霆之势瞬间席卷了整个后宫。皇上与一众后宫嫔妃心急如焚,匆匆赶到高贵妃宫中,仿佛能听到他们急促的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 皇上满脸忧虑,抱着不停吐奶的三阿哥,轻声哄着:“永璋,永璋,你这是怎么了,快些好起来啊。”他的声音里满是慈爱与焦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怀中痛苦的孩子。高贵妃在一旁,看似焦急万分,可眼中那不易察觉的得意,如同黑暗中闪烁的恶意火花,偶尔一闪,泄露了她内心的秘密。 皇上看着三阿哥难受的样子,龙颜大怒,那愤怒如同火山爆发,瞬间点燃了整个宫殿的空气。“给朕彻查这木薯粉的来源,务必揪出幕后黑手!”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宫殿,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高贵妃见时机已到,带着宫女水月,拿着一些所谓的“证据”,气势汹汹地来到怡贵人宫中,宛如恶狼扑向无辜的羔羊。 高贵妃一脸怒容,指着怡贵人,却瞬间化身“绿茶”,带着哭腔说道:“怡贵人,你好狠的心啊!为了打压我和纯妃,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三阿哥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她的声音中带着虚伪的悲痛,如同在表演一场拙劣的闹剧。 怡贵人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声音带着惊恐与委屈:“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未做过此事。” 水月在一旁附和道:“皇上,娘娘,奴婢亲眼看见立冬家宴时,怡贵人在咸福宫附近鬼鬼祟祟的。而且,内务府记档显示,只有怡贵人宫里领过木薯粉。这不是她干的,还能有谁?”她的话语如同尖锐的箭矢,射向无助的怡贵人。 纯妃也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说道:“姐姐不知如何得罪了怡贵人,竟让怡贵人对永璋下此狠手。怡贵人若是怪罪姐姐,便是打我、骂我也就是了,千万不要伤害我的永璋,他还只是一个襁褓婴儿啊。”她的表演看似情真意切,却在细微处透着刻意与虚假。 怡贵人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姐姐并未得罪妹妹,又何出此言?莫非是姐姐做了什么妹妹不知道的事,才会如此误会本宫?”纯妃被这话噎住,顿时闭上了嘴,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仿佛被戳破谎言的小丑。 就在怡贵人百口莫辩之时,娴妃匆匆赶来。她的身影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给绝望的怡贵人带来了希望。 娴妃福身行礼后,说道:“皇上,高贵妃娘娘,此事恐怕另有隐情。怡贵人向来善良,断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仅仅因为在咸福宫附近出现过,以及领过木薯粉,就断定是怡贵人所为,太过草率。在咸福宫附近出现,或许有其他缘由,而领木薯粉也不能证明就用在了三阿哥的食物上。还望皇上明察。”她的话语条理清晰,如同清澈的溪流,缓缓冲刷着这场阴谋的迷雾。 怡贵人感激地看了娴妃一眼,也强作镇定地说道:“皇上,娘娘,立冬家宴那日,臣妾确实是有要事才经过咸福宫附近,与三阿哥之事毫无关联。至于木薯粉,臣妾是领来准备制作点心赏赐下人的,并未用于别处。还请皇上彻查,还臣妾清白。”她的声音虽然带着颤抖,但那坚定的信念如同黑暗中燃烧的蜡烛,努力驱散着周围的黑暗。 高贵妃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娴妃,你莫要在此为她开脱。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有假?你莫不是和她一伙的,想帮她蒙混过关?”她的声音尖锐,如同夜枭的嘶鸣,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就在气氛紧张之时,和亲王的生母裕贵太妃缓缓走来。她的步伐沉稳,如同泰山般给人以安心的力量。 裕贵太妃说道:“皇上,老身可为怡贵人作证。当日立冬家宴,怡贵人出去后,是与老身在一起。她一直陪着老身说话,并未做其他事情。老身可担保,怡贵人绝无可能做出此等事。还望皇上查明真相,莫要冤枉了好人。”她的话语如同洪钟般有力,回荡在宫殿之中,给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号。 皇上一听,心中顿时松了口气,有了裕贵太妃这话,他正好有了台阶下。 皇上看了看高贵妃,又看了看怡贵人,说道:“既然裕贵太妃都这么说了,那想必是误会一场。怡贵人无罪。不过,三阿哥吐奶之事关乎重大,朕定会严查到底。”他的声音带着威严与决断,如同定海神针,暂时稳定了慌乱的局面。 高贵妃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皇上的旨意,只得说道:“皇上英明。”心中却暗暗想着:“哼,这次算你好运,有裕贵太妃帮你。但本宫不会就此罢休,定要查出是谁坏了本宫的好事,怡贵人,你给本宫等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夜幕深沉,咸福宫内烛火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阴谋与秘密。纯妃抱着哭闹不止的永璋,满脸心疼与无奈,那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高贵妃在殿内来回踱步,被三阿哥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忍不住走上前,伸手戳了一下三阿哥的脑袋,不耐烦道:“这孩子怎么一直哭,就不能消停会儿!” 纯妃心中一惊,赶忙将永璋紧紧护在怀里,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得轻声哄着永璋:“永璋乖,不哭不哭。”随后,纯妃抬起头,看着高贵妃,犹豫片刻后说道:“娘娘,如今这事儿虽然暂时被压下去了,可皇上一直在严查,万一查出什么来,对咱们都没好处。依妹妹看,不如找个人顶罪,一了百了,这样既能让皇上不再追究,也能保住咱们。在这后宫的漩涡中,我们必须想尽办法自保。” 高贵妃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看向纯妃,沉思片刻后,缓缓点头:“你这主意倒也可行。只是这人选得仔细斟酌,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在这吃人的后宫,稍有不慎,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纯妃忙说道:“娘娘放心,妹妹觉得御膳房的小李子就不错。他在御膳房地位不高,又胆小怕事,给点好处再稍加威胁,他肯定会乖乖听话。为了我们的生存,只能牺牲他了。” 高贵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好,就按你说的办。本宫这就去安排。若他敢有半句不实,本宫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她的笑容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残忍与冷酷。 第二日清晨,娴妃身着素雅宫装,神色凝重地来到养心殿。皇上正坐在龙椅上,脸色略显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见到娴妃,皇上微微抬手示意她免礼。 娴妃福身行礼后,轻声问道:“皇上,听闻三阿哥吐奶一事已有了结果,不知情况如何?”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担忧。 皇上微微皱眉,说道:“御膳房的小李子已经认了,是他在马蹄羹里下了木薯粉。”他的声音中带着疲惫与无奈,仿佛对这后宫的黑暗感到深深的失望。 娴妃心中一沉,无奈地问道:“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小李子?”她的心中充满了怜悯,却又深知在这宫廷之中,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皇上神色冷峻,毫不犹豫地说道:“此等恶行,绝不能姑息,朕已下令将他杖杀。在这宫廷之中,必须要有严明的规矩,才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娴妃轻叹一口气,说道:“皇上圣明。只是这几日怡贵人无端遭受此等冤屈,心中想必委屈。皇上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她,以免寒了其他妃嫔的心。后宫的和谐,关系着皇上的基业,还望皇上能重视。” 皇上微微点头,说道:“朕明白。此事确实让怡贵人受了委屈,朕自会找机会安抚她。只是这后宫之中,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实在让朕心寒。朕一心想要治理好国家,却没想到后宫之乱如此严重。” 娴妃低头沉思片刻,说道:“皇上,后宫诸事繁杂,难免会有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兴风作浪。皇上日理万机,后宫之事,还需多加留意。这后宫就如同国家的后院,后院不稳,前方的战事也会受到影响。” 皇上看着娴妃,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娴妃,你向来聪慧,又通情达理。往后这后宫之事,你也多帮朕分担些。朕需要你这样的人,来维护后宫的安宁。” 娴妃赶忙跪地谢恩:“皇上厚爱,臣妾定当尽心尽力,不负皇上所托。愿为皇上分忧,为后宫的安宁竭尽全力。” 从养心殿出来后,娴妃心中忧虑更甚。她深知,此事绝非小李子一人所为,背后定有主谋。高贵妃和纯妃的嫌疑最大,可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她暗自决定,一定要查出真相,还后宫一片安宁。因为她明白,在这看似华丽实则残酷的后宫之中,唯有真相才能打破黑暗,带来一丝光明。 而另一边,高贵妃在安排好一切后,心中仍有不甘。她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竟被裕贵太妃搅和了。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裕贵太妃,怡贵人,还有娴妃,你们给本宫等着,本宫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在这后宫之中,唯有权力才能决定一切,你们竟敢阻挡本宫的路,就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纯妃回到自己宫中,看着怀中熟睡的永璋,心中五味杂陈。她虽然为了自保出谋划策,但也深知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她轻轻抚摸着永璋的小脸,暗自祈祷这场风波就此平息,不要再牵连到自己和孩子。她明白,在这后宫的权力游戏中,自己和孩子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棋子,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扰宫夺权 雏计 在纯妃宫中,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纯妃坐立不安,满脸愁容仿佛被阴云笼罩。秀兰在一旁焦急地踱步,每一步都踏在纯妃紧绷的心弦上。 “娘娘,三阿哥吐奶不止,这可如何是好?”秀兰的声音带着焦急与忧虑,仿佛这小小的宫殿已经被愁绪填满。 纯妃眼中含泪,无奈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能怎么办?我明知是高贵妃在背后搞鬼,可她权势滔天,宛如遮天的乌云,我根本无力反抗。永璋还这么小,就被她当作争宠和打压他人的工具,我这个做母亲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她的声音颤抖,那是一位母亲在强权面前的无助悲叹。 秀兰咬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娘娘,难道咱们就眼睁睁看着高贵妃胡作非为?” 纯妃长叹一声,这叹息仿佛将她心中所有的无奈与恐惧都吐了出来:“我也想保护永璋,可我实在害怕高贵妃的报复。她的手段狠辣,若我现在轻举妄动,不仅帮不了永璋,还可能把我们都搭进去。在这后宫之中,我们不过是风中残烛,稍有不慎就会被吹灭。” 三阿哥吐奶不止的消息,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以雷霆之势瞬间席卷了整个后宫。皇上与一众后宫嫔妃心急如焚,匆匆赶到高贵妃宫中,仿佛能听到他们急促的心跳声在空气中回荡。 皇上满脸忧虑,抱着不停吐奶的三阿哥,轻声哄着:“永璋,永璋,你这是怎么了,快些好起来啊。”他的声音里满是慈爱与焦急,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怀中痛苦的孩子。高贵妃在一旁,看似焦急万分,可眼中那不易察觉的得意,如同黑暗中闪烁的恶意火花,偶尔一闪,泄露了她内心的秘密。 皇上看着三阿哥难受的样子,龙颜大怒,那愤怒如同火山爆发,瞬间点燃了整个宫殿的空气。“给朕彻查这木薯粉的来源,务必揪出幕后黑手!”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宫殿,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高贵妃见时机已到,带着宫女水月,拿着一些所谓的“证据”,气势汹汹地来到怡贵人宫中,宛如恶狼扑向无辜的羔羊。 高贵妃一脸怒容,指着怡贵人,却瞬间化身“绿茶”,带着哭腔说道:“怡贵人,你好狠的心啊!为了打压我和纯妃,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三阿哥还那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她的声音中带着虚伪的悲痛,如同在表演一场拙劣的闹剧。 怡贵人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地,声音带着惊恐与委屈:“娘娘,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未做过此事。” 水月在一旁附和道:“皇上,娘娘,奴婢亲眼看见立冬家宴时,怡贵人在咸福宫附近鬼鬼祟祟的。而且,内务府记档显示,只有怡贵人宫里领过木薯粉。这不是她干的,还能有谁?”她的话语如同尖锐的箭矢,射向无助的怡贵人。 纯妃也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说道:“姐姐不知如何得罪了怡贵人,竟让怡贵人对永璋下此狠手。怡贵人若是怪罪姐姐,便是打我、骂我也就是了,千万不要伤害我的永璋,他还只是一个襁褓婴儿啊。”她的表演看似情真意切,却在细微处透着刻意与虚假。 怡贵人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姐姐并未得罪妹妹,又何出此言?莫非是姐姐做了什么妹妹不知道的事,才会如此误会本宫?”纯妃被这话噎住,顿时闭上了嘴,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仿佛被戳破谎言的小丑。 就在怡贵人百口莫辩之时,娴妃匆匆赶来。她的身影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给绝望的怡贵人带来了希望。 娴妃福身行礼后,说道:“皇上,高贵妃娘娘,此事恐怕另有隐情。怡贵人向来善良,断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仅仅因为在咸福宫附近出现过,以及领过木薯粉,就断定是怡贵人所为,太过草率。在咸福宫附近出现,或许有其他缘由,而领木薯粉也不能证明就用在了三阿哥的食物上。还望皇上明察。”她的话语条理清晰,如同清澈的溪流,缓缓冲刷着这场阴谋的迷雾。 怡贵人感激地看了娴妃一眼,也强作镇定地说道:“皇上,娘娘,立冬家宴那日,臣妾确实是有要事才经过咸福宫附近,与三阿哥之事毫无关联。至于木薯粉,臣妾是领来准备制作点心赏赐下人的,并未用于别处。还请皇上彻查,还臣妾清白。”她的声音虽然带着颤抖,但那坚定的信念如同黑暗中燃烧的蜡烛,努力驱散着周围的黑暗。 高贵妃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娴妃,你莫要在此为她开脱。人证、物证俱在,难道还有假?你莫不是和她一伙的,想帮她蒙混过关?”她的声音尖锐,如同夜枭的嘶鸣,打破了短暂的平静。 就在气氛紧张之时,和亲王的生母裕贵太妃缓缓走来。她的步伐沉稳,如同泰山般给人以安心的力量。 裕贵太妃说道:“皇上,老身可为怡贵人作证。当日立冬家宴,怡贵人出去后,是与老身在一起。她一直陪着老身说话,并未做其他事情。老身可担保,怡贵人绝无可能做出此等事。还望皇上查明真相,莫要冤枉了好人。”她的话语如同洪钟般有力,回荡在宫殿之中,给这场闹剧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号。 皇上一听,心中顿时松了口气,有了裕贵太妃这话,他正好有了台阶下。 皇上看了看高贵妃,又看了看怡贵人,说道:“既然裕贵太妃都这么说了,那想必是误会一场。怡贵人无罪。不过,三阿哥吐奶之事关乎重大,朕定会严查到底。”他的声音带着威严与决断,如同定海神针,暂时稳定了慌乱的局面。 高贵妃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皇上的旨意,只得说道:“皇上英明。”心中却暗暗想着:“哼,这次算你好运,有裕贵太妃帮你。但本宫不会就此罢休,定要查出是谁坏了本宫的好事,怡贵人,你给本宫等着!”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再次出击。 夜幕深沉,咸福宫内烛火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阴谋与秘密。纯妃抱着哭闹不止的永璋,满脸心疼与无奈,那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高贵妃在殿内来回踱步,被三阿哥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忍不住走上前,伸手戳了一下三阿哥的脑袋,不耐烦道:“这孩子怎么一直哭,就不能消停会儿!” 纯妃心中一惊,赶忙将永璋紧紧护在怀里,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得轻声哄着永璋:“永璋乖,不哭不哭。”随后,纯妃抬起头,看着高贵妃,犹豫片刻后说道:“娘娘,如今这事儿虽然暂时被压下去了,可皇上一直在严查,万一查出什么来,对咱们都没好处。依妹妹看,不如找个人顶罪,一了百了,这样既能让皇上不再追究,也能保住咱们。在这后宫的漩涡中,我们必须想尽办法自保。” 高贵妃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看向纯妃,沉思片刻后,缓缓点头:“你这主意倒也可行。只是这人选得仔细斟酌,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在这吃人的后宫,稍有不慎,我们都将万劫不复。” 纯妃忙说道:“娘娘放心,妹妹觉得御膳房的小李子就不错。他在御膳房地位不高,又胆小怕事,给点好处再稍加威胁,他肯定会乖乖听话。为了我们的生存,只能牺牲他了。” 高贵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好,就按你说的办。本宫这就去安排。若他敢有半句不实,本宫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她的笑容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残忍与冷酷。 第二日清晨,娴妃身着素雅宫装,神色凝重地来到养心殿。皇上正坐在龙椅上,脸色略显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见到娴妃,皇上微微抬手示意她免礼。 娴妃福身行礼后,轻声问道:“皇上,听闻三阿哥吐奶一事已有了结果,不知情况如何?”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担忧。 皇上微微皱眉,说道:“御膳房的小李子已经认了,是他在马蹄羹里下了木薯粉。”他的声音中带着疲惫与无奈,仿佛对这后宫的黑暗感到深深的失望。 娴妃心中一沉,无奈地问道:“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小李子?”她的心中充满了怜悯,却又深知在这宫廷之中,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皇上神色冷峻,毫不犹豫地说道:“此等恶行,绝不能姑息,朕已下令将他杖杀。在这宫廷之中,必须要有严明的规矩,才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娴妃轻叹一口气,说道:“皇上圣明。只是这几日怡贵人无端遭受此等冤屈,心中想必委屈。皇上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她,以免寒了其他妃嫔的心。后宫的和谐,关系着皇上的基业,还望皇上能重视。” 皇上微微点头,说道:“朕明白。此事确实让怡贵人受了委屈,朕自会找机会安抚她。只是这后宫之中,竟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实在让朕心寒。朕一心想要治理好国家,却没想到后宫之乱如此严重。” 娴妃低头沉思片刻,说道:“皇上,后宫诸事繁杂,难免会有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兴风作浪。皇上日理万机,后宫之事,还需多加留意。这后宫就如同国家的后院,后院不稳,前方的战事也会受到影响。” 皇上看着娴妃,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娴妃,你向来聪慧,又通情达理。往后这后宫之事,你也多帮朕分担些。朕需要你这样的人,来维护后宫的安宁。” 娴妃赶忙跪地谢恩:“皇上厚爱,臣妾定当尽心尽力,不负皇上所托。愿为皇上分忧,为后宫的安宁竭尽全力。” 从养心殿出来后,娴妃心中忧虑更甚。她深知,此事绝非小李子一人所为,背后定有主谋。高贵妃和纯妃的嫌疑最大,可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她不能轻举妄动。她暗自决定,一定要查出真相,还后宫一片安宁。因为她明白,在这看似华丽实则残酷的后宫之中,唯有真相才能打破黑暗,带来一丝光明。 而另一边,高贵妃在安排好一切后,心中仍有不甘。她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竟被裕贵太妃搅和了。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裕贵太妃,怡贵人,还有娴妃,你们给本宫等着,本宫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在这后宫之中,唯有权力才能决定一切,你们竟敢阻挡本宫的路,就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纯妃回到自己宫中,看着怀中熟睡的永璋,心中五味杂陈。她虽然为了自保出谋划策,但也深知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她轻轻抚摸着永璋的小脸,暗自祈祷这场风波就此平息,不要再牵连到自己和孩子。她明白,在这后宫的权力游戏中,自己和孩子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棋子,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扰宫夺权 毒心 承乾宫内,烛火昏黄,光影在墙壁上摇曳不定。娴妃眉头紧锁,目光深沉地盯着桌上的茶盏,香菱在一旁焦急地搓着手。 香菱忍不住开口:“娘娘,这怡贵人的危机解除了,可如今海贵人还在被禁足,这可如何是好?” 娴妃轻抿嘴唇,思索片刻后说道:“香菱,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背后又是高贵妃在捣鬼。咱们不能贸然行事,高贵妃对她们俩都动手了,得先打压高贵妃的气焰,再设法救出海贵人。” 香菱一脸担忧:“可高贵妃位高权重,又深得皇上几分宠爱,咱们要怎么做才能打压她呢?” 娴妃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咱们得从长计议。高贵妃此人嚣张跋扈,树敌不少,咱们就利用这一点,先给她设个局。” 香菱疑惑地歪着头:“娘娘,要设什么局呢?万一被她识破,咱们可就危险了。” 娴妃微微皱眉,耐心解释道:“本宫自有分寸。咱们先放出一些风声,暗示她身边的人,让她以为有机可乘,主动入局。” 香菱还是有些担心:“娘娘,这能行吗?那海贵人还要在禁足中受苦,真让人不忍心。” 娴妃轻轻拍了拍香菱的手:“放心,海贵人是无辜的,本宫不会让她一直蒙冤。咱们先解决高贵妃这个大麻烦,救海贵人才能更顺利。” 月色如水,洒在咸福宫的宫道上。娴妃身着一袭深色宫装,悄然来到咸福宫偏殿。负责戍守海贵人院门口的侍卫赵凌正在此处值守,看到娴妃,他吃了一惊,连忙单膝跪地。 赵凌压低声音:“娴妃娘娘,您怎么来了?此处乃是咸福宫,夜深人静,您此举恐有不妥。” 娴妃轻声说道:“赵侍卫,本宫有要事相托。这封信,你务必亲手交给海贵人。”说着,娴妃从袖中掏出一封信。 赵凌面露难色:“娘娘,海贵人被禁足,卑职若私自传递信件,一旦被发现,可是死罪啊。” 娴妃又拿出一块玉佩,递到赵凌手中:“这是皇后娘娘的玉佩,若有人阻拦,你便出示此物。只要你办妥此事,本宫定不会亏待你。” 赵凌看着手中的玉佩,犹豫道:“娘娘,这……” 娴妃目光坚定:“赵侍卫,海贵人是被冤枉的,本宫相信你是个正义之人。此次相助,不仅能救海贵人,日后对你也有好处。” 赵凌咬咬牙:“卑职听凭娘娘吩咐,但还望娘娘行事小心,莫要连累了自己。” 娴妃微微点头:“你放心,本宫自有安排。记住,此事绝不能泄露半句。” 咸福宫内,海贵人独坐房中,满心忧惧。突然,窗户轻响,赵凌的身影出现在窗外。 海贵人一惊,忙走到窗边,低声问:“赵侍卫,你怎么来了?” 赵凌轻声道:“海贵人,卑职奉娴妃娘娘之命,给您送信。”说着,将信从窗缝递了进去。 海贵人接过信,急切问:“娴妃娘娘信中说了什么?是不是有办法救我出去?” 赵凌摇头:“卑职不知信中内容,但娴妃娘娘再三叮嘱,这信对您至关重要。” 海贵人紧紧握着信,眼眶泛红:“在这宫中,也只有娴妃娘娘相信我了。” 赵凌又道:“海贵人,如今局势复杂,您务必小心行事。若有需要卑职之处,只要不违背原则,卑职定会相助。” 海贵人感激地说:“赵侍卫,若能洗清冤屈,他日定当重谢。只是我被禁足在此,该如何与外界联络?” 赵凌思索片刻:“卑职巡逻时会留意动静,若有消息,会寻机告知您。但您千万不可轻易暴露,以免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海贵人郑重地点点头:“多谢赵侍卫提醒,我明白。” 赵凌按照娴妃的吩咐,故意在高贵妃的宫女小桃经常路过的地方与娴妃碰面,装作一副慌张的样子。 小桃看到娴妃,惊讶道:“娴妃娘娘,您怎么在这儿?还和赵侍卫在一起,这……” 娴妃假装惊慌失措,连忙说道:“小桃,你可千万别声张。本宫实在担心海贵人,这才冒险来看看她。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赵凌也在一旁配合:“小桃姑娘,还望你高抬贵手,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否则卑职和娘娘都要遭殃了。” 小桃狐疑地看着他们:“娘娘,这海贵人可是被皇上禁足了的,您这样做,可是违抗圣旨啊。” 娴妃故作焦急:“小桃,本宫也是一时心急,实在放心不下海贵人。你若是肯帮本宫保密,本宫日后定有重谢。” 小桃眼珠一转:“娘娘,这可不是小事,万一被发现,奴婢也脱不了干系啊。” 赵凌忙说:“小桃姑娘,您就行行好,只要您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小桃犹豫了一下:“那好吧,娘娘,您下次可千万别再这样了,奴婢先告退了。”等小桃走远,赵凌和娴妃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小桃一路匆匆回到高贵妃寝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桃急切地说:“娘娘,大事不好啦!奴婢方才瞧见娴妃娘娘在咸福宫,和赵侍卫在一起,好像是要去探视海贵人呢!” 高贵妃猛地坐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可看清楚了?确定是娴妃?” 小桃忙点头:“千真万确,娘娘。奴婢亲眼所见,赵侍卫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是在帮娴妃娘娘做事。” 高贵妃冷笑一声:“哼,这娴妃真是自寻死路,竟敢违抗圣旨去探视海贵人。这可是个好机会,本宫要让她有去无回。” 李嬷嬷在一旁说道:“娘娘,此事可不能大意,万一弄错了……” 高贵妃瞪了李嬷嬷一眼:“能有什么错?小桃亲眼看见的。这次本宫要人赃并获,让她无话可说。李嬷嬷,你快去养心殿请皇上过来,就说后宫有人公然违抗圣旨,需皇上定夺。” 李嬷嬷犹豫道:“娘娘,直接请皇上,会不会太急了些?万一其中有诈……” 高贵妃不耐烦地摆摆手:“能有什么诈?这可是现成的把柄,本宫岂能放过。你快去,莫要耽误了时机。” 李嬷嬷无奈,只得领命而去:“是,娘娘,老奴这就去。” 李嬷嬷匆匆离开咸福宫后,娴妃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她来到赵凌身边。 娴妃掏出一袋银子,递给赵凌:“赵侍卫,今晚辛苦你了。这是给你的赏银,你先收着。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按计划行事。” 赵凌双手接过银子:“多谢娘娘赏赐,卑职定不负娘娘所托。只是娘娘,您也要小心,高贵妃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娴妃微微点头:“本宫心里有数。你记住,等皇上过来,一切听本宫安排。若事情成功,本宫定会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 赵凌单膝跪地:“卑职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娴妃看了看四周:“你先去值守吧,莫要让人看出破绽。本宫也先行离开了。”说罢,娴妃转身,在夜色中悄然离去。 养心殿内,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李嬷嬷一路小跑着进来,跪地请安。 李嬷嬷慌张地说:“皇上,大事不好了,后宫出大事了!有人竟敢违抗圣旨,私自探视被禁足的海贵人。” 皇上脸色一沉,放下手中的朱笔:“什么人如此大胆?你可知是谁?” 李嬷嬷低着头:“皇上,老奴……老奴不知具体是谁,但此事千真万确,还望皇上移驾咸福宫,主持公道啊。” 皇上站起身来,神色不悦:“岂有此理!竟敢公然违背朕的旨意。走,随朕去咸福宫看看。” 李嬷嬷忙起身:“皇上,那老奴先行一步,去通知高贵妃娘娘。” 皇上挥了挥手:“去吧,让所有人都在咸福宫等着朕。”李嬷嬷领命,匆匆先行离开养心殿。 李嬷嬷回到咸福宫,直奔高贵妃寝宫。 李嬷嬷气喘吁吁地说:“娘娘,皇上已经启程过来了,咱们在海贵人院子那儿等着,定能抓个现行。” 高贵妃得意地笑了笑:“好,这次娴妃插翅难逃。咱们走,去海贵人的院子。”说着,高贵妃带着李嬷嬷和一众宫女太监,气势汹汹地朝着海贵人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高贵妃还不停地念叨:“娴妃啊娴妃,你竟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这次看你如何收场。” 李嬷嬷附和道:“娘娘英明,这次定要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高贵妃冷笑道:“哼,她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却不知本宫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很快,她们便来到海贵人的院子门口,高贵妃看着紧闭的院门,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神情。 皇上带着一众侍卫和太监,在前往咸福宫的路上,正巧“偶遇”了娴妃。 娴妃见状,赶忙跪地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这是要往何处去?” 皇上说道:“咸福宫出事了,有人违抗圣旨探视海贵人,朕要去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娴妃面露担忧之色:“皇上,听闻咸福宫是高贵妃娘娘主理,不知此事与娘娘是否有关?臣妾实在担忧高贵妃娘娘,还望皇上允准臣妾一同前往。” 皇上微微点头:“也好,你一同去吧。若真是高贵妃管教不力,朕定不会轻饶。” 娴妃福身道:“多谢皇上。臣妾也希望此事能尽快查明,还后宫一个安宁。”于是,娴妃起身,跟在皇上身后,一同朝着咸福宫走去。 咸福宫海贵人院子门口,高贵妃正与赵凌僵持不下。 高贵妃怒喝道:“赵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拦本宫。你可知本宫是奉皇上旨意前来彻查?” 赵凌一脸惶恐,但仍坚守着:“娘娘,卑职是遵皇上圣旨,守卫在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海贵人居所。还望娘娘恕罪。” 高贵妃柳眉倒竖:“放肆!你一个小小侍卫,竟敢拿皇上来压本宫。本宫今日定要进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里面。” 赵凌咬着牙:“娘娘,卑职职责所在,实在不敢放行。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卑职。” 高贵妃气得跺脚:“你……你这是大不敬之罪,等皇上过来,有你好看的。” 这时,高贵妃身边的宫女也帮腔道:“赵凌,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了娘娘,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赵凌不为所动:“各位娘娘,还请体谅卑职难处。若无皇上旨意,卑职断不敢放任何人进去。” 高贵妃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本宫就在这儿等着皇上,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 就在高贵妃与赵凌僵持不下时,皇上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高贵妃看到皇上,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神色,指着赵凌对皇上说:“皇上,您可算来了。这赵凌大不敬,竟敢阻拦本宫执行公务,还请皇上严惩。” 皇上还未开口,一回头就看到了跟在身后的娴妃,高贵妃顺着皇上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高贵妃心虚地说道:“皇……皇上,她……她怎么会……” 皇上看了高贵妃一眼,说道:“高贵妃,你要查什么?为何在此与侍卫僵持?” 高贵妃定了定神,说道:“皇上,臣妾听闻有人擅闯海贵人宫中,所以前来彻查,不想这赵凌竟百般阻拦。” 皇上看着赵凌,问道:“赵凌,你为何阻拦高贵妃?” 赵凌恭敬地回答:“皇上,卑职是遵皇上旨意,守护海贵人居所,未经皇上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上微微点头:“嗯,做得好,不愧是朕的人。朕看你忠心耿耿,即日起,调你去坤宁宫当差。” 赵凌连忙谢恩:“多谢皇上恩典。” 高贵妃见状,又急切地说:“皇上,有人擅闯海贵人宫里,这是事实,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皱了皱眉:“既如此,王忠,你带几个人进去搜查,看看是否真有人擅闯。” 王忠领命,带着几个侍卫进了院子。不一会儿,王忠出来回禀:“皇上,里面并无他人,只有海贵人与几个侍女。” 高贵妃一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赶忙跪地请罪:“皇上,臣妾失察,误听人言,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脸色阴沉:“高贵妃,你身为一宫主位,如此轻信人言,莽撞行事。若非今日查明真相,险些冤枉好人。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带着众人离开后,娴妃看着仍跪在地上的高贵妃,嘴角微微上扬,讽刺道:“高贵妃娘娘,您这坐在地上,不凉吗?” 高贵妃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毒:“娴妃,你少在这儿得意。今日之事,定是你设的局。” 娴妃冷笑一声:“娘娘可不要血口喷人。若不是娘娘轻信他人,急于抓人,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高贵妃咬牙切齿地说:“你别以为自己能笑到最后。本宫不会善罢甘休的。” 娴妃神色平静:“哦?那本宫倒要看看,娘娘还能使出什么手段。不过,娘娘还是先想想怎么在皇上面前挽回圣心吧。” 高贵妃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本宫要让你后悔。” 娴妃轻轻摇头:“娘娘还是省省力气吧。与其在这里说狠话,不如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行为。” 高贵妃怒目而视:“娴妃,你莫要欺人太甚。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娴妃微微一笑:“势不两立?娘娘莫不是忘了,在这后宫之中,一切还得皇上说了算。”说罢,娴妃转身,悠然离去。 娴妃走后,高贵妃站起身来,怒声对李嬷嬷说:“去,把小桃给本宫传来,本宫要好好教训教训她,竟敢谎报消息,坏了本宫的大事。” 李嬷嬷应了一声:“是,娘娘,老奴这就去。”不一会儿,李嬷嬷回来,面露难色:“娘娘,小桃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她。” 高贵妃大怒:“什么?一个小小宫女,还能凭空消失不成?你把整个紫禁城都给本宫翻过来,也得把她找到。” 李嬷嬷战战兢兢地说:“娘娘息怒,老奴这就再去找。只是……只是这小桃会不会是畏罪潜逃了?” 高贵妃咬牙切齿地说:“她敢!若是让本宫找到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嬷嬷忙说:“娘娘放心,老奴定会竭尽全力找到她。只是这事儿,会不会还有其他隐情?” 高贵妃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隐情?肯定是她看错了,或者故意谎报,想借此讨好本宫,结果弄巧成拙。” 李嬷嬷点头:“娘娘说得是,老奴这就再去寻。”说罢,李嬷嬷又匆匆离开,继续寻找小桃。 娴妃在回宫的路上,看见路边有个宫女哭哭啼啼,仔细一看,正是小桃。 娴妃停下脚步,问道:“小桃,你怎么在这儿哭得如此伤心?可是犯了什么事?” 小桃抬头看到娴妃,吓得连忙跪地:“娴妃娘娘,奴婢犯了大罪,高贵妃娘娘要打死奴婢,奴婢实在害怕,这才跑了出来。” 娴妃佯装惊讶:“哦?你犯了什么罪?竟让高贵妃如此动怒。” 小桃哭着说:“娘娘,奴婢今日误报了消息,说您去探视海贵人,结果害得高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出丑。娘娘,您救救奴婢吧。” 娴妃脸色一沉:“小桃,你可知谎报消息是何罪?这可是欺君之罪,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小桃吓得浑身发抖:“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娘娘饶了奴婢吧。” 娴妃思索片刻:“罢了,本宫看你可怜。你随本宫回宫,本宫暂且保你一命,但你日后可得老老实实,听本宫的话。” 小桃连忙磕头:“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奴婢定当对娘娘忠心耿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桃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与敬畏。 娴妃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地说:“起来吧,跟本宫走。记住,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若有半句泄露,本宫可保不了你。” 小桃赶忙起身,小心翼翼地跟在娴妃身后,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路上,小桃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既庆幸自己遇到了娴妃搭救,又担忧未来不知会面临怎样的境遇。 回到承乾宫,香菱见娴妃带回小桃,微微一愣,但并未多问。娴妃吩咐香菱:“香菱,给小桃安排个住处,让她先在这儿安顿下来。” 香菱领命,带着小桃去了偏房。安顿好小桃后,香菱回到娴妃身边,轻声问道:“娘娘,为何要把小桃带回来?她可是高贵妃宫里的人,万一……” 娴妃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香菱,小桃虽是高贵妃宫里的,但如今她已得罪高贵妃,对我们来说,正是可用之人。她知晓高贵妃不少事情,说不定往后能派上大用场。” 香菱恍然大悟:“娘娘英明,还是娘娘考虑得周全。只是,小桃这人心思难测,咱们还需多留意才是。” 娴妃点头:“你说得对,人心隔肚皮,不可全信。但只要拿捏住她的把柄,量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从现在起,你多盯着她些,看看她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香菱应道:“是,娘娘放心,奴婢定会留意。”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养心殿的金砖上。王忠神色匆匆地走进殿内,跪地启奏:“皇上,御花园的水井里发现一具女尸,经查验,乃是高贵妃宫里的宫女小桃。昨夜之事,似乎是小桃误报消息所致。”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竟有此事?小桃为何要误报消息?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王忠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皇上,奴才不知。只是这小桃突然身死,此事颇为蹊跷。” 皇上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高贵妃昨日行事莽撞,轻信小桃之言,险些酿成大错。如今小桃又莫名身死,朕不得不怀疑,这背后是否有高贵妃的手笔。” 王忠不敢接话,只得沉默不语。皇上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此事朕会留意。传朕旨意,命内务府彻查小桃死因,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王忠领命:“遵旨。”便退了出去。皇上靠在龙椅上,眉头紧锁,心中对高贵妃的不满又增添了几分。 咸福宫内,高贵妃从李嬷嬷口中得知小桃死讯,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蠢货!死了还不忘给本宫惹麻烦!”高贵妃怒不可遏,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 李嬷嬷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劝道:“娘娘息怒,小桃已死,咱们还是想想如何应对皇上吧。皇上如今对娘娘起了疑心,这可不是小事。” 高贵妃咬牙切齿地说:“哼,定是娴妃那个贱人搞的鬼,说不定小桃就是她害死的,想借此来陷害本宫。” 李嬷嬷面露担忧:“娘娘,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并无证据啊。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娘娘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高贵妃来回踱步,神色阴沉:“本宫怎能咽下这口气?但现在确实不能轻举妄动。李嬷嬷,你去打听打听,内务府那边查得怎么样了,小桃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嬷嬷连忙应道:“是,娘娘,老奴这就去。只是,娘娘,您也别太着急,保重身子要紧。” 高贵妃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你快去快回。”李嬷嬷匆匆离去,高贵妃独自一人坐在殿内,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娴妃付出代价。 此后的日子里,后宫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娴妃一边安抚海贵人,一边留意着高贵妃的一举一动,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新危机。而高贵妃则在暗中谋划着如何扳回一局,夺回皇上的信任和宠爱。一场更加激烈的后宫争斗,正悄然拉开帷幕…… 扰宫夺权 毒心 承乾宫内,烛火昏黄,光影在墙壁上摇曳不定。娴妃眉头紧锁,目光深沉地盯着桌上的茶盏,香菱在一旁焦急地搓着手。 香菱忍不住开口:“娘娘,这怡贵人的危机解除了,可如今海贵人还在被禁足,这可如何是好?” 娴妃轻抿嘴唇,思索片刻后说道:“香菱,此事绝非表面这般简单,背后又是高贵妃在捣鬼。咱们不能贸然行事,高贵妃对她们俩都动手了,得先打压高贵妃的气焰,再设法救出海贵人。” 香菱一脸担忧:“可高贵妃位高权重,又深得皇上几分宠爱,咱们要怎么做才能打压她呢?” 娴妃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咱们得从长计议。高贵妃此人嚣张跋扈,树敌不少,咱们就利用这一点,先给她设个局。” 香菱疑惑地歪着头:“娘娘,要设什么局呢?万一被她识破,咱们可就危险了。” 娴妃微微皱眉,耐心解释道:“本宫自有分寸。咱们先放出一些风声,暗示她身边的人,让她以为有机可乘,主动入局。” 香菱还是有些担心:“娘娘,这能行吗?那海贵人还要在禁足中受苦,真让人不忍心。” 娴妃轻轻拍了拍香菱的手:“放心,海贵人是无辜的,本宫不会让她一直蒙冤。咱们先解决高贵妃这个大麻烦,救海贵人才能更顺利。” 月色如水,洒在咸福宫的宫道上。娴妃身着一袭深色宫装,悄然来到咸福宫偏殿。负责戍守海贵人院门口的侍卫赵凌正在此处值守,看到娴妃,他吃了一惊,连忙单膝跪地。 赵凌压低声音:“娴妃娘娘,您怎么来了?此处乃是咸福宫,夜深人静,您此举恐有不妥。” 娴妃轻声说道:“赵侍卫,本宫有要事相托。这封信,你务必亲手交给海贵人。”说着,娴妃从袖中掏出一封信。 赵凌面露难色:“娘娘,海贵人被禁足,卑职若私自传递信件,一旦被发现,可是死罪啊。” 娴妃又拿出一块玉佩,递到赵凌手中:“这是皇后娘娘的玉佩,若有人阻拦,你便出示此物。只要你办妥此事,本宫定不会亏待你。” 赵凌看着手中的玉佩,犹豫道:“娘娘,这……” 娴妃目光坚定:“赵侍卫,海贵人是被冤枉的,本宫相信你是个正义之人。此次相助,不仅能救海贵人,日后对你也有好处。” 赵凌咬咬牙:“卑职听凭娘娘吩咐,但还望娘娘行事小心,莫要连累了自己。” 娴妃微微点头:“你放心,本宫自有安排。记住,此事绝不能泄露半句。” 咸福宫内,海贵人独坐房中,满心忧惧。突然,窗户轻响,赵凌的身影出现在窗外。 海贵人一惊,忙走到窗边,低声问:“赵侍卫,你怎么来了?” 赵凌轻声道:“海贵人,卑职奉娴妃娘娘之命,给您送信。”说着,将信从窗缝递了进去。 海贵人接过信,急切问:“娴妃娘娘信中说了什么?是不是有办法救我出去?” 赵凌摇头:“卑职不知信中内容,但娴妃娘娘再三叮嘱,这信对您至关重要。” 海贵人紧紧握着信,眼眶泛红:“在这宫中,也只有娴妃娘娘相信我了。” 赵凌又道:“海贵人,如今局势复杂,您务必小心行事。若有需要卑职之处,只要不违背原则,卑职定会相助。” 海贵人感激地说:“赵侍卫,若能洗清冤屈,他日定当重谢。只是我被禁足在此,该如何与外界联络?” 赵凌思索片刻:“卑职巡逻时会留意动静,若有消息,会寻机告知您。但您千万不可轻易暴露,以免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海贵人郑重地点点头:“多谢赵侍卫提醒,我明白。” 赵凌按照娴妃的吩咐,故意在高贵妃的宫女小桃经常路过的地方与娴妃碰面,装作一副慌张的样子。 小桃看到娴妃,惊讶道:“娴妃娘娘,您怎么在这儿?还和赵侍卫在一起,这……” 娴妃假装惊慌失措,连忙说道:“小桃,你可千万别声张。本宫实在担心海贵人,这才冒险来看看她。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赵凌也在一旁配合:“小桃姑娘,还望你高抬贵手,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否则卑职和娘娘都要遭殃了。” 小桃狐疑地看着他们:“娘娘,这海贵人可是被皇上禁足了的,您这样做,可是违抗圣旨啊。” 娴妃故作焦急:“小桃,本宫也是一时心急,实在放心不下海贵人。你若是肯帮本宫保密,本宫日后定有重谢。” 小桃眼珠一转:“娘娘,这可不是小事,万一被发现,奴婢也脱不了干系啊。” 赵凌忙说:“小桃姑娘,您就行行好,只要您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小桃犹豫了一下:“那好吧,娘娘,您下次可千万别再这样了,奴婢先告退了。”等小桃走远,赵凌和娴妃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小桃一路匆匆回到高贵妃寝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桃急切地说:“娘娘,大事不好啦!奴婢方才瞧见娴妃娘娘在咸福宫,和赵侍卫在一起,好像是要去探视海贵人呢!” 高贵妃猛地坐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你可看清楚了?确定是娴妃?” 小桃忙点头:“千真万确,娘娘。奴婢亲眼所见,赵侍卫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是在帮娴妃娘娘做事。” 高贵妃冷笑一声:“哼,这娴妃真是自寻死路,竟敢违抗圣旨去探视海贵人。这可是个好机会,本宫要让她有去无回。” 李嬷嬷在一旁说道:“娘娘,此事可不能大意,万一弄错了……” 高贵妃瞪了李嬷嬷一眼:“能有什么错?小桃亲眼看见的。这次本宫要人赃并获,让她无话可说。李嬷嬷,你快去养心殿请皇上过来,就说后宫有人公然违抗圣旨,需皇上定夺。” 李嬷嬷犹豫道:“娘娘,直接请皇上,会不会太急了些?万一其中有诈……” 高贵妃不耐烦地摆摆手:“能有什么诈?这可是现成的把柄,本宫岂能放过。你快去,莫要耽误了时机。” 李嬷嬷无奈,只得领命而去:“是,娘娘,老奴这就去。” 李嬷嬷匆匆离开咸福宫后,娴妃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她来到赵凌身边。 娴妃掏出一袋银子,递给赵凌:“赵侍卫,今晚辛苦你了。这是给你的赏银,你先收着。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按计划行事。” 赵凌双手接过银子:“多谢娘娘赏赐,卑职定不负娘娘所托。只是娘娘,您也要小心,高贵妃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娴妃微微点头:“本宫心里有数。你记住,等皇上过来,一切听本宫安排。若事情成功,本宫定会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 赵凌单膝跪地:“卑职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娴妃看了看四周:“你先去值守吧,莫要让人看出破绽。本宫也先行离开了。”说罢,娴妃转身,在夜色中悄然离去。 养心殿内,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李嬷嬷一路小跑着进来,跪地请安。 李嬷嬷慌张地说:“皇上,大事不好了,后宫出大事了!有人竟敢违抗圣旨,私自探视被禁足的海贵人。” 皇上脸色一沉,放下手中的朱笔:“什么人如此大胆?你可知是谁?” 李嬷嬷低着头:“皇上,老奴……老奴不知具体是谁,但此事千真万确,还望皇上移驾咸福宫,主持公道啊。” 皇上站起身来,神色不悦:“岂有此理!竟敢公然违背朕的旨意。走,随朕去咸福宫看看。” 李嬷嬷忙起身:“皇上,那老奴先行一步,去通知高贵妃娘娘。” 皇上挥了挥手:“去吧,让所有人都在咸福宫等着朕。”李嬷嬷领命,匆匆先行离开养心殿。 李嬷嬷回到咸福宫,直奔高贵妃寝宫。 李嬷嬷气喘吁吁地说:“娘娘,皇上已经启程过来了,咱们在海贵人院子那儿等着,定能抓个现行。” 高贵妃得意地笑了笑:“好,这次娴妃插翅难逃。咱们走,去海贵人的院子。”说着,高贵妃带着李嬷嬷和一众宫女太监,气势汹汹地朝着海贵人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高贵妃还不停地念叨:“娴妃啊娴妃,你竟敢在本宫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这次看你如何收场。” 李嬷嬷附和道:“娘娘英明,这次定要让她知道咱们的厉害。” 高贵妃冷笑道:“哼,她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却不知本宫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很快,她们便来到海贵人的院子门口,高贵妃看着紧闭的院门,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神情。 皇上带着一众侍卫和太监,在前往咸福宫的路上,正巧“偶遇”了娴妃。 娴妃见状,赶忙跪地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不知皇上这是要往何处去?” 皇上说道:“咸福宫出事了,有人违抗圣旨探视海贵人,朕要去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娴妃面露担忧之色:“皇上,听闻咸福宫是高贵妃娘娘主理,不知此事与娘娘是否有关?臣妾实在担忧高贵妃娘娘,还望皇上允准臣妾一同前往。” 皇上微微点头:“也好,你一同去吧。若真是高贵妃管教不力,朕定不会轻饶。” 娴妃福身道:“多谢皇上。臣妾也希望此事能尽快查明,还后宫一个安宁。”于是,娴妃起身,跟在皇上身后,一同朝着咸福宫走去。 咸福宫海贵人院子门口,高贵妃正与赵凌僵持不下。 高贵妃怒喝道:“赵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阻拦本宫。你可知本宫是奉皇上旨意前来彻查?” 赵凌一脸惶恐,但仍坚守着:“娘娘,卑职是遵皇上圣旨,守卫在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海贵人居所。还望娘娘恕罪。” 高贵妃柳眉倒竖:“放肆!你一个小小侍卫,竟敢拿皇上来压本宫。本宫今日定要进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里面。” 赵凌咬着牙:“娘娘,卑职职责所在,实在不敢放行。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卑职。” 高贵妃气得跺脚:“你……你这是大不敬之罪,等皇上过来,有你好看的。” 这时,高贵妃身边的宫女也帮腔道:“赵凌,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了娘娘,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赵凌不为所动:“各位娘娘,还请体谅卑职难处。若无皇上旨意,卑职断不敢放任何人进去。” 高贵妃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本宫就在这儿等着皇上,看你还能嘴硬到几时。” 就在高贵妃与赵凌僵持不下时,皇上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高贵妃看到皇上,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神色,指着赵凌对皇上说:“皇上,您可算来了。这赵凌大不敬,竟敢阻拦本宫执行公务,还请皇上严惩。” 皇上还未开口,一回头就看到了跟在身后的娴妃,高贵妃顺着皇上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高贵妃心虚地说道:“皇……皇上,她……她怎么会……” 皇上看了高贵妃一眼,说道:“高贵妃,你要查什么?为何在此与侍卫僵持?” 高贵妃定了定神,说道:“皇上,臣妾听闻有人擅闯海贵人宫中,所以前来彻查,不想这赵凌竟百般阻拦。” 皇上看着赵凌,问道:“赵凌,你为何阻拦高贵妃?” 赵凌恭敬地回答:“皇上,卑职是遵皇上旨意,守护海贵人居所,未经皇上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皇上微微点头:“嗯,做得好,不愧是朕的人。朕看你忠心耿耿,即日起,调你去坤宁宫当差。” 赵凌连忙谢恩:“多谢皇上恩典。” 高贵妃见状,又急切地说:“皇上,有人擅闯海贵人宫里,这是事实,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皱了皱眉:“既如此,王忠,你带几个人进去搜查,看看是否真有人擅闯。” 王忠领命,带着几个侍卫进了院子。不一会儿,王忠出来回禀:“皇上,里面并无他人,只有海贵人与几个侍女。” 高贵妃一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赶忙跪地请罪:“皇上,臣妾失察,误听人言,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脸色阴沉:“高贵妃,你身为一宫主位,如此轻信人言,莽撞行事。若非今日查明真相,险些冤枉好人。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带着众人离开后,娴妃看着仍跪在地上的高贵妃,嘴角微微上扬,讽刺道:“高贵妃娘娘,您这坐在地上,不凉吗?” 高贵妃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毒:“娴妃,你少在这儿得意。今日之事,定是你设的局。” 娴妃冷笑一声:“娘娘可不要血口喷人。若不是娘娘轻信他人,急于抓人,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高贵妃咬牙切齿地说:“你别以为自己能笑到最后。本宫不会善罢甘休的。” 娴妃神色平静:“哦?那本宫倒要看看,娘娘还能使出什么手段。不过,娘娘还是先想想怎么在皇上面前挽回圣心吧。” 高贵妃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本宫要让你后悔。” 娴妃轻轻摇头:“娘娘还是省省力气吧。与其在这里说狠话,不如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行为。” 高贵妃怒目而视:“娴妃,你莫要欺人太甚。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娴妃微微一笑:“势不两立?娘娘莫不是忘了,在这后宫之中,一切还得皇上说了算。”说罢,娴妃转身,悠然离去。 娴妃走后,高贵妃站起身来,怒声对李嬷嬷说:“去,把小桃给本宫传来,本宫要好好教训教训她,竟敢谎报消息,坏了本宫的大事。” 李嬷嬷应了一声:“是,娘娘,老奴这就去。”不一会儿,李嬷嬷回来,面露难色:“娘娘,小桃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她。” 高贵妃大怒:“什么?一个小小宫女,还能凭空消失不成?你把整个紫禁城都给本宫翻过来,也得把她找到。” 李嬷嬷战战兢兢地说:“娘娘息怒,老奴这就再去找。只是……只是这小桃会不会是畏罪潜逃了?” 高贵妃咬牙切齿地说:“她敢!若是让本宫找到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嬷嬷忙说:“娘娘放心,老奴定会竭尽全力找到她。只是这事儿,会不会还有其他隐情?” 高贵妃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隐情?肯定是她看错了,或者故意谎报,想借此讨好本宫,结果弄巧成拙。” 李嬷嬷点头:“娘娘说得是,老奴这就再去寻。”说罢,李嬷嬷又匆匆离开,继续寻找小桃。 娴妃在回宫的路上,看见路边有个宫女哭哭啼啼,仔细一看,正是小桃。 娴妃停下脚步,问道:“小桃,你怎么在这儿哭得如此伤心?可是犯了什么事?” 小桃抬头看到娴妃,吓得连忙跪地:“娴妃娘娘,奴婢犯了大罪,高贵妃娘娘要打死奴婢,奴婢实在害怕,这才跑了出来。” 娴妃佯装惊讶:“哦?你犯了什么罪?竟让高贵妃如此动怒。” 小桃哭着说:“娘娘,奴婢今日误报了消息,说您去探视海贵人,结果害得高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出丑。娘娘,您救救奴婢吧。” 娴妃脸色一沉:“小桃,你可知谎报消息是何罪?这可是欺君之罪,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小桃吓得浑身发抖:“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娘娘饶了奴婢吧。” 娴妃思索片刻:“罢了,本宫看你可怜。你随本宫回宫,本宫暂且保你一命,但你日后可得老老实实,听本宫的话。” 小桃连忙磕头:“多谢娘娘救命之恩,奴婢定当对娘娘忠心耿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桃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与敬畏。 娴妃微微点头,神色平静地说:“起来吧,跟本宫走。记住,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若有半句泄露,本宫可保不了你。” 小桃赶忙起身,小心翼翼地跟在娴妃身后,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路上,小桃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既庆幸自己遇到了娴妃搭救,又担忧未来不知会面临怎样的境遇。 回到承乾宫,香菱见娴妃带回小桃,微微一愣,但并未多问。娴妃吩咐香菱:“香菱,给小桃安排个住处,让她先在这儿安顿下来。” 香菱领命,带着小桃去了偏房。安顿好小桃后,香菱回到娴妃身边,轻声问道:“娘娘,为何要把小桃带回来?她可是高贵妃宫里的人,万一……” 娴妃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香菱,小桃虽是高贵妃宫里的,但如今她已得罪高贵妃,对我们来说,正是可用之人。她知晓高贵妃不少事情,说不定往后能派上大用场。” 香菱恍然大悟:“娘娘英明,还是娘娘考虑得周全。只是,小桃这人心思难测,咱们还需多留意才是。” 娴妃点头:“你说得对,人心隔肚皮,不可全信。但只要拿捏住她的把柄,量她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从现在起,你多盯着她些,看看她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香菱应道:“是,娘娘放心,奴婢定会留意。”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养心殿的金砖上。王忠神色匆匆地走进殿内,跪地启奏:“皇上,御花园的水井里发现一具女尸,经查验,乃是高贵妃宫里的宫女小桃。昨夜之事,似乎是小桃误报消息所致。”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竟有此事?小桃为何要误报消息?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 王忠低着头,不敢直视皇上的眼睛:“皇上,奴才不知。只是这小桃突然身死,此事颇为蹊跷。” 皇上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高贵妃昨日行事莽撞,轻信小桃之言,险些酿成大错。如今小桃又莫名身死,朕不得不怀疑,这背后是否有高贵妃的手笔。” 王忠不敢接话,只得沉默不语。皇上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此事朕会留意。传朕旨意,命内务府彻查小桃死因,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王忠领命:“遵旨。”便退了出去。皇上靠在龙椅上,眉头紧锁,心中对高贵妃的不满又增添了几分。 咸福宫内,高贵妃从李嬷嬷口中得知小桃死讯,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蠢货!死了还不忘给本宫惹麻烦!”高贵妃怒不可遏,一脚踢翻了身旁的凳子。 李嬷嬷在一旁战战兢兢地劝道:“娘娘息怒,小桃已死,咱们还是想想如何应对皇上吧。皇上如今对娘娘起了疑心,这可不是小事。” 高贵妃咬牙切齿地说:“哼,定是娴妃那个贱人搞的鬼,说不定小桃就是她害死的,想借此来陷害本宫。” 李嬷嬷面露担忧:“娘娘,这只是咱们的猜测,并无证据啊。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娘娘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高贵妃来回踱步,神色阴沉:“本宫怎能咽下这口气?但现在确实不能轻举妄动。李嬷嬷,你去打听打听,内务府那边查得怎么样了,小桃到底是怎么死的。” 李嬷嬷连忙应道:“是,娘娘,老奴这就去。只是,娘娘,您也别太着急,保重身子要紧。” 高贵妃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你快去快回。”李嬷嬷匆匆离去,高贵妃独自一人坐在殿内,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娴妃付出代价。 此后的日子里,后宫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娴妃一边安抚海贵人,一边留意着高贵妃的一举一动,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新危机。而高贵妃则在暗中谋划着如何扳回一局,夺回皇上的信任和宠爱。一场更加激烈的后宫争斗,正悄然拉开帷幕…… 扰宫夺权 贬职 这日,夜幕如同一块黑色的绸缎,悄然笼罩了整个皇宫。月光如水,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泛出清冷的光。纯妃趁着月色,身着一袭黑色斗篷,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宛如一个神秘的幽灵,悄然来到高贵妃宫中。 纯妃一进入宫殿,便匆匆关上房门。高贵妃早已在房内等候,见她到来,急切地问道:“纯妃妹妹,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之事?” 纯妃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她轻轻解下斗篷,走到高贵妃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娘娘,娴妃如今在后宫势力渐大,如同一只展翅的凤凰,越发难以对付。若不尽快想办法,恐怕日后我们都只能在她的阴影下苟且偷生,再无翻身之日。” 高贵妃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焦虑,说道:“本宫也深知此事棘手,可这娴妃狡猾得很,在后宫我们多次出手,都未能伤到她分毫,不知妹妹可有良策?” 纯妃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她凑近高贵妃,轻声说道:“娘娘,臣妾觉得,我们不能只盯着后宫争斗,要想真正扳倒娴妃,必须从其家族势力入手。所谓树倒猢狲散,只要她的家族根基动摇,娴妃在后宫自然会失宠。” 高贵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追问道:“从她家族入手?你是说她阿玛那尔布?可那尔布在朝中位高权重,我们如何能撼动他?” 纯妃轻轻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娘娘,臣妾听闻那尔布在朝中虽权势滔天,但行事难免会有疏漏之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们可以买通一些朝中大臣,让他们在皇上面前参奏那尔布,列举他的种种罪名。只要能让皇上对那尔布心生不满,将他贬职,娴妃在后宫自然就会失去依仗,失宠也便是迟早的事。” 高贵妃听后,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忍不住拍手称好:“此计甚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是,不知哪些大臣愿意为我们所用?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万一走漏风声,我们可就麻烦了。” 纯妃自信地说道:“娘娘放心,臣妾这些日子暗中留意了几位与那尔布有过节的大臣。他们对那尔布早就心怀不满,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报复。如今我们只需许以重利,不愁他们不答应。这些人在朝堂上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只要他们出手,定能掀起一番风浪。” 高贵妃点头,眼中透露出一丝狠厉,说道:“好,那就按你说的办。此事若成,本宫定不会亏待你。这娴妃让本宫在后宫颜面尽失,此次一定要让她尝尝苦头。” 于是,纯妃与高贵妃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她们花费大量钱财,秘密联络上了几位朝中大臣。这些大臣平日里就对那尔布心怀不满,如今又得到丰厚的报酬,犹如饿狼见到了肥肉,自然乐意充当她们的棋子。 没过多久,朝堂之上,一场风暴悄然来临。早朝时,几位大臣纷纷上奏,弹劾那尔布。 一位大臣出列,手持奏章,神色严肃地说道:“皇上,臣弹劾那尔布,他在处理政务时独断专行,凡是与他意见不合的大臣,皆被他打压排挤,致使朝中许多忠良之士敢怒不敢言,严重影响了朝堂的公正与和谐。” 另一位大臣紧接着说道:“皇上,臣也有本奏。那尔布在负责一些重要工程时,贪污受贿,中饱私囊。工程款项被他层层克扣,导致工程质量严重受损,劳民伤财,实在是罪不可恕。” 还有一位大臣上前,义愤填膺地说:“皇上,据臣所知,那尔布竟然勾结外臣,意图不轨。他的行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我朝的安稳,恳请皇上明察。” 这些罪名犹如一颗颗重磅炸弹,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乾隆坐在龙椅上,脸色愈发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对那尔布一直颇为倚重,视其为股肱之臣,没想到竟会听到如此多的负面消息。虽然心中半信半疑,但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下令成立专门的调查组,对这些罪名进行彻查。 “此事关乎重大,朕定会彻查到底。若那尔布当真犯下这些罪行,朕绝不姑息。但若有人恶意中伤,朕也不会轻饶。”乾隆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在朝堂上回荡。 在调查组调查期间,纯妃与高贵妃又在暗中推波助澜。她们派人在京城中四处散布关于那尔布的负面谣言,让此事在民间也传得沸沸扬扬。 “听说了吗?那尔布大人贪污受贿,害得好多老百姓都没饭吃了。” “是啊,还勾结外臣,这可是要造反的节奏啊!” “这种人就该严惩,皇上怎么能留着他呢?” 一时间,那尔布成为了众矢之的,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市井之间,都充斥着对他的指责与谩骂。 经过一番调查,虽然有些罪名证据不足,但那尔布在一些政务处理上确实存在一些问题。乾隆大怒,认为那尔布辜负了自己的信任,当即下令将那尔布贬职,以示惩戒。 “那尔布身为朝廷重臣,却不能以身作则,犯下诸多过错,朕心甚痛。今将其打入牢狱,以儆效尤。希望诸位大臣以此为戒,忠心为国,切勿重蹈覆辙。”乾隆的圣旨如同晴天霹雳,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后宫之中,娴妃得知阿玛被贬职的消息后,如遭雷击,手中的茶杯“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摔得粉碎。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阿玛他……”娴妃喃喃自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深知,阿玛被贬,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也将岌岌可危。 果然,乾隆对娴妃的态度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以往见到娴妃,乾隆总是和颜悦色,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关怀。如今却变得冷漠疏离,仿佛娴妃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娴妃多次试图向乾隆解释,却都被乾隆以各种理由拒绝。 这日,娴妃再次跪在养心殿外,泪流满面地哀求道:“皇上,臣妾阿玛之事,其中或许有误会,还望皇上明察。阿玛一生忠心耿耿,为朝廷尽心尽力,怎会做出这些大逆不道之事?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还请皇上给阿玛一个机会,彻查此事啊。” 乾隆在殿内冷冷地说道:“朕已派人彻查,证据确凿,你无需再多言。你阿玛做出这等事,朕怎能轻易饶恕?你身为他的女儿,也该好好反思。” 娴妃心中悲痛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她知道,自己如今已失宠,在后宫的处境变得极为艰难。而这一切,都是高贵妃与纯妃的“借刀杀人”之计所致。 高贵妃得知娴妃失宠后,心中大喜,仿佛多年的宿怨终于得报。她在宫中设宴庆祝,邀请了纯妃等几位亲信一同前来。 “纯妃妹妹,多亏了你这妙计,如今娴妃终于失势,看她以后还如何在本宫面前嚣张!”高贵妃端起酒杯,得意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 纯妃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得,说道:“娘娘过奖了,这都是娘娘的福气。若不是娘娘平日里的威望和支持,臣妾也无法施展此计。只是,娴妃心机深沉,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还需继续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她可不是一个轻易会认输的人。” 高贵妃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如今她失宠,身边的人想必也会渐渐疏远她,想必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另一边,金妙清在巷子中走着,突然听见几声哭泣声,妙清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一名太监在哭。 秋菊扶着妙清走过去道:“小主,那是娴妃宫里的小福子。” 妙清对秋菊使了个眼色,秋菊道:“小福子快过来。” 小福子闻言忙擦了擦眼泪,跑到妙清面前跪下道:“奴才给金贵人请安。” 妙清道:“小福子,承乾宫的日子,真就那么难过了?” 小福子道:“那尔布大人被打入牢狱,我们小主也失了宠,底下的奴才们自然也不好过。” 妙清故作怜惜的样子道:“知道你家里有十多个兄弟姐妹要养活,看你可怜,拿去吧?”妙清递上银票。 小福子惊讶道:“小主怎知道奴才的苦处。” 一旁的秋菊道:“是我与你哥哥小禄子常在御膳房碰面,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听他说起承乾宫的苦况,我便忍不住的告诉了我们小主。我家小主最是热心,最瞧不得底下的奴才受苦。” 小福子道:“要不是因为没钱,高贵妃怎会让奴才去承乾宫当差盯着娴妃,只是奴才也不敢去求高……”小福子不小心说漏嘴了。 妙清道:“我最见不得背井离乡的奴才受苦,别怕,我虽只是个贵人但好歹能帮着你一点。还有你们兄弟俩多为贵妃娘娘分忧,贵妃最不喜娴妃和皇后了,你们俩也得上点心。” 然而,她们都不知道,娴妃虽暂时失宠,但心中的仇恨如同熊熊烈火,正在暗自燃烧。她独自一人坐在宫殿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她在等待着一个时机,一个能够绝地反击,重新夺回一切的时机。 后宫的争斗,依旧在这片华丽而又残酷的宫墙内,继续上演着。每一个微笑背后,都可能隐藏着无尽的阴谋;每一次的寒暄,都可能是一场权力斗争的前奏。而身处其中的妃嫔们,如同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身不由己,只能在这充满权谋与争斗的世界里,为了生存和权力,奋力挣扎。 扰宫夺权 鼠疫 内务府的人向来拜高踩低,承乾宫自娴妃失宠后,日子愈发艰难。这日,香菱气冲冲地从外头回来,一进承乾宫便直奔内室。 此时,娴妃正安静地坐在窗前刺绣,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略显单薄的身影。手中针线穿梭,绣面上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可她的眼神却透着几分落寞。 香菱“扑通”一声跪在娴妃面前,眼眶泛红,委屈地哭诉道:“娘娘,您可得为咱们承乾宫出口气啊!内务府的那些人实在太过分了,给咱们宫的绸缎都是腐坏的,根本没法用,饭菜也全是馊的,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嘛!” 娴妃停下手中动作,轻轻叹了口气,神色平静地问道:“你去找他们理论了?” 香菱点头,气愤地说:“找了!我找了内务府的总管太监赵德辉,问他为啥要这么对咱们承乾宫。可那赵德辉竟嘲讽说咱们承乾宫地气不好,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根本不把娘娘您放在眼里!”说罢,香菱忍不住又抽泣起来。 娴妃放下手中刺绣,伸手轻轻扶起香菱,目光温和地看着她,问道:“之前给母家的银子,还有去监狱打点的费用,大半都花出去了,咱们还剩下多少?” 香菱抹了抹眼泪,思索片刻后回答:“娘娘,剩下的银子不多了。” 娴妃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拿出一些来,给承乾宫的宫女太监们补贴点油水。” 香菱一脸疑惑,忍不住问道:“娘娘,咱们自己都这么艰难了,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银子啊?” 娴妃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香菱啊,你要知道,在这宫里,想要底下的奴才们信服,实实在在地为你办事,最重要的就是要舍得把银子赏下去。如今咱们失宠,处境艰难,更需要他们齐心协力。只有让他们得了好处,才会真心维护咱们,咱们在这宫里行事也能多几分便利。” 香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娘娘,您考虑得周全,奴婢明白了。只是这银子……” 娴妃拍了拍香菱的手,安慰道:“银子的事你不必担忧,只要人心在咱们这边,总会有办法的。你去安排吧,记得私下里悄悄给,别张扬。” 香菱领命而去,娴妃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深知,在这后宫之中,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想要改变现状,就必须先稳住身边的人。 储秀宫内,一片静谧。高贵妃慵懒地半躺在榻上,身旁的小桌上摆满了精致的点心。她随手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脸上是享受的神情。 李嬷嬷在一旁小心伺候着,见高贵妃心情似乎不错,便轻声说道:“娘娘,如今咱们高家抬了旗,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娘娘您在宫里的地位愈发稳固,只是……”李嬷嬷微微顿了顿,抬眼偷瞄了一下高贵妃的神色。 高贵妃轻抬眼皮,瞥了李嬷嬷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只是什么?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李嬷嬷赶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娘娘,依奴婢看,您如今万事顺遂,可唯独缺个孩子。若能为皇上诞下龙嗣,那娘娘在这后宫,乃至整个朝廷,那地位可就无人能及了。” 高贵妃手中的点心猛地一停,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要不是我那继母马氏那个毒妇,本宫怎么可能到现在都没有身孕!当年她在我饮食里动了手脚,害得本宫……”高贵妃握紧拳头,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是想起往事,恨意难消。 李嬷嬷赶忙上前轻轻为高贵妃顺气,安慰道:“娘娘息怒,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如今高大人已经在宫外四处替您寻法子调养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成效的。” 高贵妃冷哼一声,将手中剩下的点心重重地扔回盘中,没好气地说:“再怎么调养下去,本宫这岁数也不饶人了。这后宫里年轻貌美的嫔妃一个接一个,都盯着皇上呢,本宫哪还有多少时间。” 李嬷嬷赔着笑,神秘兮兮地凑近高贵妃,小声说道:“娘娘,奴婢在宫外倒是听说了一个法子,叫‘招弟’,据说特别灵验。” 高贵妃一听,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坐直了身子,急切地问道:“‘招弟’?就试试这个法子。李嬷嬷,你去办这件事,务必找一个八字合适的女童,而且要嘴严的,不能让宫里其他人知道此事。若办得好,本宫重重有赏。若办砸了,哼……”高贵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李嬷嬷吓得赶忙跪地,忙不迭地说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阳光透过长春宫的窗棂,洒下斑驳光影。嘉嫔莲步轻移,踏入殿内,身姿婀娜,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向皇后盈盈下拜:“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安。” 皇后端坐在凤榻之上,仪态端庄,微微抬手示意嘉嫔起身:“嘉嫔来了,快坐下说话。” 嘉嫔谢恩后,轻盈地坐在一旁的绣墩上,目光扫过殿内精致的陈设,笑着说道:“每次踏入长春宫,都觉得这儿愈发雅致,不愧是皇后娘娘的居所,处处尽显尊贵。” 皇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得:“你这小嘴儿,总是这般甜。今日来,可是有什么事儿要与本宫说?” 嘉嫔轻轻抿了抿嘴,似是犹豫了一下,而后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近日听闻娴妃的阿玛那尔布被打入牢狱,臣妾心中不免有些感慨,所以想来与娘娘聊聊。” 皇后微微皱眉,眼中露出一丝关切:“哦?这事儿本宫也有所耳闻。那尔布一向还算安分,怎会突然犯下大错,被关进牢狱?” 嘉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假装不经意地说道:“娘娘,依臣妾看,这八成是高贵妃的手笔。您想啊,后宫之中,高贵妃向来争强好胜,娴妃虽说如今失宠,但到底也是大家闺秀出身,难免会让高贵妃心生忌惮。此番那尔布出事,恐怕就是高贵妃在背后推波助澜。” 皇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这事儿没有确凿证据,也不好随意定论。” 嘉嫔轻轻叹了口气:“是啊,娘娘圣明。只是娴妃姐姐那般聪慧,想必心中也能猜到一二。若是她阿玛在狱中出些什么事,恐怕娴妃心中的恨意,都会记在高贵妃身上。” 此时,在阴暗潮湿的牢狱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那尔布蓬头垢面,衣裳褴褛,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身形显得格外单薄。连日来的折磨与担惊受怕,让他身心俱疲,此时正昏昏沉沉地睡着。 突然,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牢狱的死寂。一个小太监迈着细碎的步伐,手里稳稳地端着一个食盒,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他来到那尔布关押的牢房前,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无人注意后,猛地打开食盒。 刹那间,十几只老鼠“吱吱”乱叫着,从食盒中一拥而出,如黑色的潮水般涌进那尔布所在的牢房。这些老鼠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乱窜,有的甚至顺着墙壁攀爬,露出尖锐的牙齿,发出阴森的叫声。 那尔布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睁眼便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老鼠,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救命啊,有老鼠啊!”那尔布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抱头,试图躲避老鼠的靠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老鼠们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恐惧,越发肆无忌惮,几只胆大的老鼠甚至爬到了他的脚边,啃咬着他破烂的裤脚。那尔布拼命地甩动双腿,想要驱赶这些可怕的生物,然而这一切只是徒劳。他的呼喊在空荡荡的牢狱里回荡,却无人回应。 “来人啊,救救我……”那尔布的声音带着哭腔,透着无尽的绝望。他心中明白,这绝非偶然,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折磨他。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之中,他孤立无援,只能任由这些老鼠肆虐,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笼罩,让他喘不过气来。 香菱匆匆回到承乾宫,满脸泪痕,声音带着哭腔:“娘娘,大事不好了!奴婢刚听说,老爷在牢狱里染上了鼠疫!” 娴妃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掉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说什么?鼠疫!怎么会染上鼠疫?” 香菱抽泣着说:“娘娘,奴婢也不知道啊。奴婢得知消息后,赶忙去太医院求太医,可那些太医一听是老爷染上了鼠疫,都吓得不行,没一个人愿意去。” 娴妃心急如焚,咬了咬牙:“这群胆小怕事的东西!走,本宫去养心殿求皇上,让他派太医去救阿玛。” 说罢,娴妃匆匆赶到养心殿。门口的王忠见娴妃前来,神色有些为难。 娴妃焦急地说道:“王忠公公,本宫有急事求见皇上,劳烦您进去通传一声。” 王忠面露难色,低头说道:“娴妃娘娘,皇上这会儿正忙着呢,怕是不便打扰。” 娴妃一听,心中愈发着急:“王公公,本宫真的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本宫阿玛在牢狱染上了鼠疫,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还望公公通融通融。” 王忠依旧摇头:“娘娘,不是奴才不通情理,实在是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奴才也不敢违抗圣意啊。” 娴妃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可也无可奈何,只能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刚走出没多远,迎面碰上了皇上的弟弟和亲王弘昼。弘昼见娴妃神色慌乱,满脸泪痕,不禁心中一紧。 弘昼急忙上前,关切地问:“芷若,你这是怎么了?” 娴妃抬眼,见是弘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似有痛苦、无助与一丝久违的依赖,赶忙行礼:“弘……和亲王,还请您唤本宫娴妃。如今事急,求您救救本宫的阿玛。他在牢狱里染上了鼠疫,太医院的太医都不肯去救治,本宫去求皇上,也未能见到皇上。” 弘昼皱了皱眉,眼中满是疼惜:“芷若,都到这时候了,你我之间还讲究这些虚礼作甚。当年之事……罢了,不说了。你别着急,我这就去想办法。” 娴妃心中一阵酸楚,声音微微颤抖:“弘昼,当年是我对不住你,可我身不由己。如今阿玛性命攸关,若您能救他一命,娴妃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您。” 弘昼看着娴妃,目光坚定:“芷若,我从未怪过你。你放心,救老大人,义不容辞。我这就去找几位信得过的大夫,都是医术精湛且胆子大的,让他们速速去牢狱为老大人诊治。” 娴妃泪水夺眶而出:“弘昼,多谢你。若阿玛能平安,娴妃这条命都是你的。” 弘昼轻轻摇头,柔声道:“芷若别这么说。你先回承乾宫等着,有消息我马上让人告诉你。” 说罢,弘昼匆匆离去,娴妃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默默祈祷阿玛能够平安无事…… 林云点了点头,强行使用洪荒魔神武魂,确实给他带了不少的损伤。 关大海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赵羽又突然翻脸了,但是他亲密地砸自己一拳,又重复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产生了一个幽默效果,所有人都笑了起来,自己也像是赵羽的挚友一样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青儿突然跃上了斗罗场,救下了萧沐。带着他飞离了那里。 程昱搬了把椅子,就那么隔窗看向外边。下雨了,屋子里反而有些闷热起来。他点了一支烟,靠在椅子上看着空中的雷弧在那里扭曲着。越是临近青丘山,他的心情变得越发的紧张了起来。 “恩,来的路上饿了,就吃了一个,味道还不错,不过跟鸡蛋还是有点类似,毕竟都是蛋……”方俊道。 林云可以感受到自身,与周围的天地几乎完全隔绝,这片黑龙海,如今已经成为了黑龙本身。 不过,处于对实力的自信,他还是来了,并且还勾引了一个九尾狐族的公主同样跟着过来。 可此时,安邦心里极其的腻歪和反感他今天干的事,特别是看见地上那些无辜的尸体,让他有点极度厌烦起来。 黎璃看着杨明诚挚的眼神,感受着对方炽热的怀抱,还有那温柔的双手,心中的某根弦忽然颤动了一下,说不出的心酸从心房里喷涌而出,但却格外的温暖。 想到此处,她的美眸不由得泛起了苦涩之色,如今她已是与张灵相处了半个多月,后者却依旧对他如此的警惕,这让她的内心,无奈而苦涩。 “我听说,那城中的两处医药世家有大户们出钱甚至出股养着,并不缺钱。寻常出诊乃至售药也并不昂贵,怎么你们这一路之上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没有?”张凡来到人们当中随便询问道。 裴瑶卮掐指虑了片刻,招手,将纺月、绣星叫到近前,吩咐了几句话。 感觉到危机的那名天庭修士在一连串突袭的压力之下再也没有什么犹豫,以一道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的保命符在困难的条件下强行展开短距空间穿梭,这才逃出了再一次来临的致命一击。 叶尘被几百条藤蔓追击着,那些藤蔓都飞临在空中,然后如雨滴般落下,一根接着一根,径直从叶尘的身旁划过,然后都深深穿透至了泥土之中。 草三白临终都未能参透这治疗之法,含恨而终,枉称医仙之名,仰天长啸,交代好后事给梅天便撒手人寰。 目光凛然,面对扑来的几人,叶尘没有丝毫的惊慌。目光一转,手中如龙一颤,一股庞大的杀意释放而出,瞬间便覆盖了几人。 在看白色大鸟,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好像那闪电不是打到它身上的一样,连喊都没喊一声,继续向着前方飞去。 通往彼岸客栈的车即将出发,这时上来了一个满脸愁容的鬼差,这是不多见的情形,很少会有鬼差空手回来,包括梅天都很少像今天这样偷的浮生半日闲。 扰宫夺权 嗣争 后宫之中,暗流涌动从未止息。这一日,承乾宫内一片喜气洋洋。娴妃乌拉那拉芷若身着华服,神色略带娇羞,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缓缓来到长春宫向皇后请安。 待众人行礼完毕,娴妃微微福身,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轻声说道:“娘娘,臣妾有个好消息要告知您,臣妾……臣妾有了身孕。” 皇后富察氏听闻,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说道:“这可真是大喜啊!皇上如今子嗣尚不丰沛,你这一胎,可是给后宫带来了莫大的希望。” 然而,娴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说道:“娘娘,臣妾还有一事相求。臣妾的阿玛那尔布,如今还在狱中受苦。臣妾这一胎来之不易,臣妾想,若阿玛能见证孩子的诞生,必定会是孩子的福气。还望娘娘能在皇上面前为臣妾美言几句,让阿玛出狱。” 皇后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阿玛之事,确实棘手。但你如今怀有龙嗣,这是头等大事。本宫定会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 当日傍晚,皇后趁着乾隆来长春宫用膳,将娴妃怀孕以及那尔布之事告知了乾隆。乾隆微微皱眉,说道:“那尔布获罪入狱,是他罪有应得。但如今娴妃有了身孕,若因此事影响她的心情,进而影响龙嗣,也不妥当。罢了,朕就看在孩子的份上,让那尔布出狱。” 第二日,乾隆带着皇后和娴妃来到养心殿,大阿哥永璜也在殿内玩耍。看到娴妃微微隆起的肚子,永璜好奇地走了过来,伸出小手轻轻摸着娴妃的肚子,奶声奶气地问道:“娴娘娘,你肚子里真的有小宝宝吗?” 娴妃笑着说道:“是啊,小弟弟在娴娘娘肚子里呢。” 永璜眨了眨大眼睛,天真地说:“我不要小弟弟,我要小妹妹。”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皇后笑着调侃道:“看来永璜和娴妃妹妹的孩子有缘呐,这么早就盼着有个妹妹了。” 乾隆也笑着说道:“想当年在潜邸时,娴妃就与哲妃交好。如今永璜与娴妃这般亲近,也算是一种缘分。” 然而,后宫向来不缺眼尖之人。嘉嫔金氏在听闻娴妃怀孕的消息后,心生疑虑。她暗中派自己的心腹宫女四处打探,终于查出娴妃根本没有怀孕,所谓的身孕不过是一场骗局。 嘉嫔的贴身宫女秋菊得知此事后,赶忙献计道:“主子,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咱们去告发娴妃,她竟敢欺君,必定会被严惩。到时候,咱们在后宫的地位不就更加稳固了吗?” 嘉嫔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可。你有所不知,娴妃手中握有我杀害仪贵人的证据。若贸然告发她,她狗急跳墙,将此事抖出来,咱们也脱不了干系。” 秋菊面露担忧,问道:“那可如何是好?难道就任由她这般欺骗皇上和众人?” 嘉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咱们不妨与她开展合作。她既然敢设下这个局,想必有她的目的。咱们暂且按兵不动,找个机会与她谈谈,说不定能从中获利。” 嘉嫔心思一转,决定利用高贵妃来对付娴妃。她来到高贵妃所居的咸福宫,一番寒暄之后,嘉嫔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姐姐,您可知道,娴妃那贱人竟然假称自己怀孕了,这不是公然欺君吗?” 高贵妃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怒道:“什么?她竟敢如此大胆!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后宫的颜面何存?” 嘉嫔见高贵妃上钩,继续添油加醋道:“姐姐,您在后宫地位尊崇,怎能容她这般胡作非为?不如咱们想个法子,让她这‘孩子’保不住,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高贵妃冷哼一声,说道:“哼,这有何难?本宫故技重施,在她回宫的路上放上鹅卵石,等她坐轿撵经过时,轿夫踩到石头滑倒,她自然就会小产。” 嘉嫔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担忧的样子说道:“姐姐,此举虽妙,但万一被人发现……” 高贵妃不屑地说道:“放心,只要做得干净,没人会发现。上次皇后滑轿,不也没查出什么来吗?” 几日后,娴妃坐着轿撵回宫。当轿撵行至一处偏僻的小径时,早已等候在此的高贵妃安排的人悄悄在地上放上了鹅卵石。轿夫毫无防备,踩到鹅卵石后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轿撵剧烈晃动。 娴妃顺势捏破藏在裙底的血袋,顿时,殷红的“鲜血”从轿撵上流淌下来。她假装痛苦地惨叫一声,喊道:“我的孩子……” 轿夫们吓得脸色惨白,赶忙将娴妃抬回承乾宫。香菱见状,心急如焚,一边吩咐人去请太医,一边屏退了众人。 娴妃从轿撵上被扶到床上,此时的她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冷静。待太医赶到,娴妃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把抓住太医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说道:“太医,本宫小产了。你待会儿去回禀皇上和太后,就说本宫是因为意外导致小产。若是你敢说漏半个字,本宫保证,你全家老小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当然,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宫日后定不会亏待你。” 太医吓得浑身发抖,赶忙点头说道:“娘娘放心,老臣明白该怎么做。” 不多时,乾隆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看到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娴妃,乾隆心中满是心疼,轻声安慰道:“娴妃,你莫要太过伤心,孩子还会再有的。此次是朕疏忽了,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 娴妃眼中含泪,抽泣着说道:“皇上,臣妾命苦,没能保住孩子。只是,臣妾恳请皇上,再给一次让阿玛立功的机会吧。阿玛出狱后,一直想为皇上效力,以赎前罪。” 乾隆微微点头,说道:“好,朕答应你。” 一旁的怡贵人突然说道:“皇上,上次皇后娘娘滑轿也是因为鹅卵石,这次又是。听说海贵人之前因为此事被禁足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乾隆听了,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禁起了疑心。 那尔布出狱后,得知女儿小产的消息,心中悲愤不已。他一心想要为女儿和外孙报仇,同时也想在皇上面前证明自己。于是,那尔布主动请缨,带领一队人马前往边境,成功击退了一股骚扰边境的敌军,立下赫赫战功。 乾隆得知后,龙颜大悦,对那尔布大加赞赏。高贵妃得知此事后,心中忌惮不已。她深知那尔布若因此得势,必将对自己不利。于是,高贵妃决定让自己的父亲高斌去夺取那尔布的功劳。 她来到养心殿,娇声对乾隆说道:“皇上,臣妾听闻那尔布立下战功,臣妾也为皇上高兴。只是,臣妾父亲高斌一直忠心耿耿,为朝廷鞠躬尽瘁。此次那尔布立功,臣妾想着,父亲也定能做得更好。皇上,您就给父亲一个差事,让他也能为皇上分忧解难。” 乾隆心中虽对高贵妃干预朝政有些不满,但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无奈地答应了。 至此,后宫的风云,因这一系列的事件,愈演愈烈,各方势力在暗中较劲,而更大的风暴,似乎还在酝酿之中…… 扰宫夺权 嗣争 后宫之中,暗流涌动从未止息。这一日,承乾宫内一片喜气洋洋。娴妃乌拉那拉芷若身着华服,神色略带娇羞,在一众宫女的簇拥下,缓缓来到长春宫向皇后请安。 待众人行礼完毕,娴妃微微福身,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轻声说道:“娘娘,臣妾有个好消息要告知您,臣妾……臣妾有了身孕。” 皇后富察氏听闻,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说道:“这可真是大喜啊!皇上如今子嗣尚不丰沛,你这一胎,可是给后宫带来了莫大的希望。” 然而,娴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后说道:“娘娘,臣妾还有一事相求。臣妾的阿玛那尔布,如今还在狱中受苦。臣妾这一胎来之不易,臣妾想,若阿玛能见证孩子的诞生,必定会是孩子的福气。还望娘娘能在皇上面前为臣妾美言几句,让阿玛出狱。” 皇后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阿玛之事,确实棘手。但你如今怀有龙嗣,这是头等大事。本宫定会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 当日傍晚,皇后趁着乾隆来长春宫用膳,将娴妃怀孕以及那尔布之事告知了乾隆。乾隆微微皱眉,说道:“那尔布获罪入狱,是他罪有应得。但如今娴妃有了身孕,若因此事影响她的心情,进而影响龙嗣,也不妥当。罢了,朕就看在孩子的份上,让那尔布出狱。” 第二日,乾隆带着皇后和娴妃来到养心殿,大阿哥永璜也在殿内玩耍。看到娴妃微微隆起的肚子,永璜好奇地走了过来,伸出小手轻轻摸着娴妃的肚子,奶声奶气地问道:“娴娘娘,你肚子里真的有小宝宝吗?” 娴妃笑着说道:“是啊,小弟弟在娴娘娘肚子里呢。” 永璜眨了眨大眼睛,天真地说:“我不要小弟弟,我要小妹妹。”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皇后笑着调侃道:“看来永璜和娴妃妹妹的孩子有缘呐,这么早就盼着有个妹妹了。” 乾隆也笑着说道:“想当年在潜邸时,娴妃就与哲妃交好。如今永璜与娴妃这般亲近,也算是一种缘分。” 然而,后宫向来不缺眼尖之人。嘉嫔金氏在听闻娴妃怀孕的消息后,心生疑虑。她暗中派自己的心腹宫女四处打探,终于查出娴妃根本没有怀孕,所谓的身孕不过是一场骗局。 嘉嫔的贴身宫女秋菊得知此事后,赶忙献计道:“主子,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啊!咱们去告发娴妃,她竟敢欺君,必定会被严惩。到时候,咱们在后宫的地位不就更加稳固了吗?” 嘉嫔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不可。你有所不知,娴妃手中握有我杀害仪贵人的证据。若贸然告发她,她狗急跳墙,将此事抖出来,咱们也脱不了干系。” 秋菊面露担忧,问道:“那可如何是好?难道就任由她这般欺骗皇上和众人?” 嘉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咱们不妨与她开展合作。她既然敢设下这个局,想必有她的目的。咱们暂且按兵不动,找个机会与她谈谈,说不定能从中获利。” 嘉嫔心思一转,决定利用高贵妃来对付娴妃。她来到高贵妃所居的咸福宫,一番寒暄之后,嘉嫔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姐姐,您可知道,娴妃那贱人竟然假称自己怀孕了,这不是公然欺君吗?” 高贵妃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怒道:“什么?她竟敢如此大胆!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后宫的颜面何存?” 嘉嫔见高贵妃上钩,继续添油加醋道:“姐姐,您在后宫地位尊崇,怎能容她这般胡作非为?不如咱们想个法子,让她这‘孩子’保不住,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高贵妃冷哼一声,说道:“哼,这有何难?本宫故技重施,在她回宫的路上放上鹅卵石,等她坐轿撵经过时,轿夫踩到石头滑倒,她自然就会小产。” 嘉嫔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担忧的样子说道:“姐姐,此举虽妙,但万一被人发现……” 高贵妃不屑地说道:“放心,只要做得干净,没人会发现。上次皇后滑轿,不也没查出什么来吗?” 几日后,娴妃坐着轿撵回宫。当轿撵行至一处偏僻的小径时,早已等候在此的高贵妃安排的人悄悄在地上放上了鹅卵石。轿夫毫无防备,踩到鹅卵石后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轿撵剧烈晃动。 娴妃顺势捏破藏在裙底的血袋,顿时,殷红的“鲜血”从轿撵上流淌下来。她假装痛苦地惨叫一声,喊道:“我的孩子……” 轿夫们吓得脸色惨白,赶忙将娴妃抬回承乾宫。香菱见状,心急如焚,一边吩咐人去请太医,一边屏退了众人。 娴妃从轿撵上被扶到床上,此时的她面色苍白,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冷静。待太医赶到,娴妃强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把抓住太医的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低声说道:“太医,本宫小产了。你待会儿去回禀皇上和太后,就说本宫是因为意外导致小产。若是你敢说漏半个字,本宫保证,你全家老小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当然,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宫日后定不会亏待你。” 太医吓得浑身发抖,赶忙点头说道:“娘娘放心,老臣明白该怎么做。” 不多时,乾隆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看到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娴妃,乾隆心中满是心疼,轻声安慰道:“娴妃,你莫要太过伤心,孩子还会再有的。此次是朕疏忽了,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子。” 娴妃眼中含泪,抽泣着说道:“皇上,臣妾命苦,没能保住孩子。只是,臣妾恳请皇上,再给一次让阿玛立功的机会吧。阿玛出狱后,一直想为皇上效力,以赎前罪。” 乾隆微微点头,说道:“好,朕答应你。” 一旁的怡贵人突然说道:“皇上,上次皇后娘娘滑轿也是因为鹅卵石,这次又是。听说海贵人之前因为此事被禁足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乾隆听了,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禁起了疑心。 那尔布出狱后,得知女儿小产的消息,心中悲愤不已。他一心想要为女儿和外孙报仇,同时也想在皇上面前证明自己。于是,那尔布主动请缨,带领一队人马前往边境,成功击退了一股骚扰边境的敌军,立下赫赫战功。 乾隆得知后,龙颜大悦,对那尔布大加赞赏。高贵妃得知此事后,心中忌惮不已。她深知那尔布若因此得势,必将对自己不利。于是,高贵妃决定让自己的父亲高斌去夺取那尔布的功劳。 她来到养心殿,娇声对乾隆说道:“皇上,臣妾听闻那尔布立下战功,臣妾也为皇上高兴。只是,臣妾父亲高斌一直忠心耿耿,为朝廷鞠躬尽瘁。此次那尔布立功,臣妾想着,父亲也定能做得更好。皇上,您就给父亲一个差事,让他也能为皇上分忧解难。” 乾隆心中虽对高贵妃干预朝政有些不满,但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无奈地答应了。 至此,后宫的风云,因这一系列的事件,愈演愈烈,各方势力在暗中较劲,而更大的风暴,似乎还在酝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