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强惨男主,他对象可牛了》 第679章和亲皇子(17) 御医们排着队给江阙把脉,自信满满的上去,把完脉,全都面露难色的回去了。 萧渡站一旁看着,对于某些事,都有点不自信起来。 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悄悄紧了下屁股。 咳……还疼,是真的。 那就是临川王自己改了脉象。 为什么? 娶了那位和亲公主,对他而言有利无害。 他若想继承大统,需要子嗣,若是不行的谣言传出去,才真正的与皇位无缘。 江阙不行的事只有前来探脉的御医知道,国主还是中意江阙继承王位,对御医们下了死令,但凡泄露出去,他们都得死。 三日后,贺兰琏和公主大婚,在他需要有人抢亲的时候,无人动手,婚礼顺利进行。 国主见不得贺兰琏好没去观礼,而是派了自己好大儿江阙去。 江阙代表国主坐在主位受新人跪拜,皇兄跪皇弟,国主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未来大统,会交到江阙手上。 就算贺兰琏娶了公主,没有国主支持,也只是江阙登基的垫脚石。 所有人心照不宣。 他贺兰琏偏要争上一争。 谁是谁的垫脚石,还不一定。 拜高堂,送洞房,贺兰琏都忍了。 洞房结束,宴席早早散场,婚床上的公主睡得很沉。 贺兰琏睡不着,悄悄爬起来站在窗边,遥望临川王府的方向。 如果娶的是他,那该多好。 大半夜被人惦记。 萧渡突然打了个喷嚏,就这一下,江阙突然倒他身上,呼吸很不均匀。 脸靠在萧渡胸口,埋怨:“打喷嚏就打喷嚏,别夹。” 语气挺凶,处处透着不爽,但人靠在自己身上,萧渡莫名觉得很乖。 揉了揉鼻子:“抱歉。” 不知道是不是中毒太深了影响脑子,他居然觉得江阙很可爱。 冷声冷气的埋怨自己,更可爱了。 得到道歉的江阙重整旗鼓。 萧渡瞬间去魅。 贺兰琏结婚不久,便有不少人在朝堂上参江阙贪墨军饷,倒卖粮食豢养精兵,还拿出不少证据,人证物证俱在,让人辨无可辨。 国主坐在高位,看着咄咄逼人的文武百官,还有自己那孤立无援的好大儿,想帮忙狡辩,江阙突然跳出来承认都是他干的。 国主想袒护都袒护不了,在百官施压下,大手一挥,判他回封地思过,无诏不得回城。 有人不满这个轻飘飘的处罚,还想进言,被人拦住。 临川王是国主最疼爱的皇子,这个处罚已经做出让步,要的太多,只会得不偿失。 江阙要回封地,萧渡是他的正夫,也要跟着一起。 下朝回来,江阙被罚的事传遍大街小巷,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萧渡知道这事后过去敲门都得不到回应。 他不想硬闯,只当江阙是被最爱自己的父王罚了心里不舒服。 倒是这临川…… 是个好地方。 临川靠近边境,有一条大河连接五个国家,如果他走水路,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风吟,那条河道复杂,连通五个国家,他最后会到哪里,没人知道,是条离开风吟的极佳路线。 事态紧急,临川王府飞出去一只鸽子。 借着书房密道出去办完事,正准备回去的江阙听到翅膀扑腾声,估计是心机男主又想搞事情,没管。 他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东西跑路。 他那个便宜爹越来越想让他登基。 娶个男的当正妃他没意见,他不行生不出子嗣还要做受,他自己想了想也能接受,大不了过继别人的孩子。 这皇位是非要他坐不可,就像个固定NPC要完成自己的KPI,让他坐上皇位,就是这便宜爹的目标。 这个王城再待下去,他哪天黄袍加身了都不知道。 还好他聪明留了一手,把自己偷军饷的事抖出去,要不然就该登基了。 趁那老头还没想出办法留他,他得赶紧跑。 第680章和亲皇子(18) 朝堂上,本来王位板上钉钉的临川王因为贪墨军饷罪被国主贬回临川。 没多久,临川王带着他抢来的王妃,也就是大炎国送来和亲的三皇子萧渡离开皇城。 真是好险。 临川王要真坐上王位,这大炎人不就成了他们风吟国的王后。 多膈应。 江阙带着萧渡出城速度很快,只是出了王城后,速度就慢了下来。 由一开始的快马,转换成舒适马车,一路走走停停,像是世家公子出来踏青。 萧渡的信早就传到临川,按照计划,他的人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就等他人。 萧渡忙着回去,江阙又走得慢,一点都不急,萧渡恨不得把人打晕自己骑马跑了。 但他内力还没恢复,打晕这个人,有点困难。 在路上随机挑选的一家客栈中,正在和萧渡用餐的江阙突然收到一封用箭射来的信,扎在饭桌上,把正在吃饭的两人吓了一跳。 萧渡还以为这信是自己的,想了又想,他的人还没这么蠢,当着江阙的面,以这种方式送信。 不是他的,就是他坐他对面的这位。 江阙拆开信封,潦草看了几眼,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轻笑嘲讽,用火将信烧了。 得到那封信的当天,江阙退了房,加急回了临川。 萧渡并不知道信中内容,又是何人所写。 总觉得这人在谋划什么,但信息太少,他暂时猜不出来。 只希望,不影响他的计划。 回到临川,江阙这几日都在外面,萧渡很难看到他。 听府中下人说,江阙撤掉城中大部分守卫,把兵集在练武场,像是要迎一场大战。 萧渡又得到自己安插在风吟王城的眼线送来的消息。 说贺兰琏有了动作,需要他们配合,届时他可以趁乱离开。 萧渡还在风吟国境内,贺兰琏还知道自己逃跑路线,如果他助他登位成功,他还敢不敢放自己离开。 萧渡并不能完全信任贺兰琏。 临川王被贬回临川,刚回来就集结兵马,大有一种杀回皇城造反的姿态。 如今城中守卫薄弱。江阙起兵回城,他倒是可以趁乱离开。 深夜,萧渡起床回信。 看着信鸽在深夜放飞的那一刻,萧渡难得心情愉悦。 风吟的天下,让他也搅上一搅。 信鸽飞走,萧渡又回到床上。 动作间,原本睡下的男人被他微微吵醒,摸到萧渡穿着单衣身上还是凉的,男人伸手将他搂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回暖。 被抱紧的萧渡竟体会到心安。 凑近江阙,吻了吻男人露出的脖颈。 这场戏,要结束了。 … 十日后。 这天夜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决斗的萧渡睡下没多久,临川王府就火光冲天。 房门被人敲响,是江阙的随行护卫。 萧渡也被吵醒了,江阙穿上铠甲,见他醒来,单薄的身子松松垮垮的穿着中衣,身上还有这几日欢好留下的痕迹。 醒来坐在床上,长发也有些凌乱。 从门外透进来的火光,明知故问的拧着眉:“发生何事?” 闻言,穿好铠甲的男人弯腰吻了吻萧渡额头,吻完,帮他理了理垂在身前的长发:“父王传来圣旨,要我即刻带兵回城。” 虽然传到他手里的圣旨是假的,他这次带兵入城,就是谋反,国主虽疼他,但谋反一词,挡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火光中,江阙站在床边,摸着萧渡的脸,眸色很深,看了他许久,开口:“在临川等我。” 萧渡坐在床上,闻言拉着江阙的手手,侧脸往上贴,温柔点头:“好。” 一问一答。 两人眼底看着对方满是深情。 只不过,从他们口中说出的话,都是假的。 第681章和亲皇子(19) 亲眼看着江阙出门,门外点亮半边天的火光跟着他一起从府中消失。 临川此时守卫薄弱,正是离开的最佳时机。 顾不上身体沉重,萧渡下床换上衣服,带着属下快马赶到约定地点。 走的水路,先乘小船离开,之后再换成运货的大船掩人耳目。 今日月色不好,许是知道不太平,高高挂在天上的玉盘躲在云层里不出来,偶尔探出头,又害怕的躲回去。 幽静漆黑的水面,无人说话,夜太黑,看不清前路,有的只是船夫划船,船桨推动的水流声,顺流而下,驶入未知的前方,宽阔而让人畏惧。 萧渡坐上船,望着离岸越来越远,也不知怎的,内心竟有一种不踏实感。 在晚间吹来的河风中,莫名烦躁。 眼看小船即将驶出临川地界,萧渡怀疑自己眼花了,竟看到不远处的岸边,有一身形熟悉的男子骑着马,静静在岸边遥望他的方向。 马蹄轻轻踩在小道上,男人扯着缰绳,不紧不慢顺着河道,远远跟着船走。 直到大河分流,他们路不同,那人才快马顺着小道离开,没一会儿消失在夜色中。 萧渡心不静。 瞥了眼纵马消失的背影,在清透的水流声中,不自觉捏紧藏在袖中的一把镶了很多宝石的精致短刃。 这是江阙送他的,还没喂过血。 出了临川,由小船换到大船。 大船彻底使出风吟后,萧渡在船舱中吃了解药。 … 时间一晃过去半年。 这半年,萧渡在几个国家之间来回切换做生意。 想要杀回皇城,除了人,还要有钱。 否则他把大炎的江山夺回来,按照现在的局势,大炎根本守不住。 听风吟那边的人说,半年前临川王突然带兵闯入王城,无召入宫,被按上谋反的罪名,现下已经被褫夺封号,幽禁临川。 国主大病一场,有心无力,朝中大臣倒戈,求国主立贺兰琏为太子,帮助国主处理朝政。 就算没有临川王,国主也还有其他儿子,没必要选择贺兰琏。 但无论谁上位,都会视还活着的临川王为眼中钉。 他这么多年来的偏心,那些兄弟个个养的阴险毒辣,如若登位,第一个除的就是他小儿子。 对于这个顾虑,贺兰琏到书房里朝国主磕头:“父王,儿臣日后会找个由头恢复七弟封号,让他在临川逍遥此生。” 风吟国主病逝,贺兰琏登位。 贺兰琏母亲是前朝皇室遗孤。 兜兜转转,这风吟的天下还是回到原处。 萧渡接到消息的时候,新皇已然登基大赦天下。 江阙快马回城奔丧,被贺兰琏以私自出逃的由头下了大狱。 萧渡看完信久久不能平复。 他自己的仇都还没报。 哪还有空管别人的闲事。 那个人,死了就死了,也算为民除害。 今夜有货船去往风吟。 萧渡在屋子里转悠许久,眼看快到发船时间,最终是没忍住。 萧渡武功已经完全恢复,放眼天下,能拦住他的也没几个。 躲过贺兰琏的眼线,萧渡秘密入城。 大狱中,一向嚣张不可一世的人被关在黑暗狭小的牢房中,简单一张草席躺在上面,浑身是伤,像是被什么人拿来泄愤鞭打所致。 不知为何,亲眼看到他变成这副模样,萧渡眼睛有些发酸。 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他穿着铠甲,还是意气风发的临川王。 再见时,就剩口气吊着,破破烂烂的倒在地上。 萧渡把锁震开。 江阙是昏迷的,浑身的伤,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萧渡给他喂了粒药止血,将人扛出牢房。 第682章和亲皇子(20) 带着江阙连夜出城。 却在城外遇到守他们许久的贺兰琏。 不过他是一个人来的。 萧渡骑着马,搂着摇摇欲坠的江阙,居高临下望着拦路的贺兰琏,语气冷漠:“国主这是何意?想要过河拆桥?” 贺兰琏穿着便衣,闻言摇头,只问萧渡一句:“你愿不愿意,做孤的王后。” 萧渡觉得他脑子不好,坐在马上,用内力把人震开:“别逼本王让你们风吟群龙无首。” 萧渡内力雄厚,贺兰琏五年前不是萧渡的对手,现在亦然。 胸口的闷疼感,隐隐有血腥味翻涌。 贺兰琏轻轻一咳,便咳出了血。 目光在萧渡护着的江阙身上看了眼,萧渡以为他还想带人回去出气,搂紧江阙,绕开站在路中间的贺兰琏纵马离开。 没跟他多说一句话。 他回风吟的目的,就是救他的好七弟。 终究是错过了。 贺兰琏捂着胸口,眼神失落的遥望萧渡离开的方向。 抬手抹了下唇角沾上的血,眼底淡淡的笑意,嘲讽意味很浓。 那个人的伤,压根就不是他打的。 萧渡啊萧渡,认识你这么多年,你居然会上这种当。 你是关心则乱,还是心知肚明。 风吟新王登基,临川王大势已去,在狱中病逝。 这是对外的说辞,在民间流传的众多版本中,是贺兰琏秘密处死的临川王。 那位和亲公主怀有龙嗣,被封为后,一朝风波,贺兰琏的江山越发稳固。 … 江阙身上有伤,萧渡寻了不少珍贵药材给他续命,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 男人睁眼看到他,又重新闭上眼睛。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走都走了,何必回来救我。” 江阙伤还没好,躺在床上动不了,正在给他伤口换药的萧渡闻言,用了点力:“不救你,怎么报欺辱之仇。” “让不可一世的临川王做他最看不起的大炎人的阶下囚,不比直接杀了他更痛快。” 江阙脸色不好,像是被萧渡气的,在萧渡给他上药的动作中,闭上眼睛不理他。 他们乘着运货的大船漂在海上。 去的目的地很远,江阙作为阶下囚,被萧渡锁在房间里,伤好的差不多可以下床时,萧渡才带着他到甲板上看海。 海面并不平静,打来的大浪,原本就有伤在身的江阙站不稳,萧渡怕他栽到海里去,伸手将人拉着。 被扶稳的江阙回头看他,萧渡别过视线:“花了我不少钱才救回来的命,别轻易死了。” 江阙没说话,沉默的看了萧渡好一会儿,才缓缓收紧手,把人轻轻往自己这边拉。 身体贴近后,反握着萧渡的手搭在自己腰上搂着自己,目光含笑:“这样才站得稳。” 男人眼底,萧渡看见了自己。 手被迫搭在这人腰上,风浪过来,还是下意识收紧了手,将站不稳的人牢牢搂住。 回了房间,萧渡和江阙在床上接吻。 脱掉的衣服,江阙摸到萧渡手腕上很深的疤痕,是他解毒时,割腕排血留下的伤。 过了半年多,伤口早就愈合,只是疤还在。 江阙握着他手腕,手指在疤上摩挲,直到萧渡身子一紧,眼尾被逼出了眼泪。 太久没在一起,跟第一次没什么区别。 第683章和亲皇子(21) 江阙伤口恢复很快,快到有点不正常。 要不是实打实见过有伤,萧渡都怀疑他在骗自己。 去了风吟一趟回来,萧渡带回一个男人。 除了萧渡那位陪嫁属下,其余人没见过临川王,萧渡也没介绍他的身份,只是他俩偶尔会在人少地方悄悄手牵手,什么关系,大家都心照不宣。 萧渡忙着筹钱招兵买马。 一群人挑灯商量对策,江阙就盖着萧渡的大衣在一旁的软榻上睡觉,萧渡去哪他去哪,尽职尽责的做好他的阶下囚。 有钱了,兵马是个问题。 招倒是能招,但是训练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萧渡还没想出好办法,躺在软榻上乖乖睡觉的江阙突然举手:“我有。” 萧渡:“……” 一起议事的属下:“……” 做的什么梦。 别人不信,萧渡挥手让他们回去,他跟江阙谈。 江阙确实有兵马。 也就是之前被人举报他贪墨军饷,豢养精兵的事,倒是也没冤枉他,虽然是自己递的证据。 他可是贪了五年。 养的都是精兵强将。 连他自己人都觉得他想造反当皇帝。 皇帝谁爱当谁当,他又坐不稳,自己打理好了再交给贺兰琏完成任务,他脑子得是多有病。 这水最好再搅得浑一些,气死那个中登,让他知道皇位也不是这么好拿的。 这些兵原本是想拿来膈应贺兰琏,就算他登上王位,自己照样是他管不住的大爷,结果没用上,老婆千里迢迢跑来想拐他走。 他勉为其难顺了他意。 不膈应贺兰琏,这些精兵他留着没用,不如给萧渡造反,还能卖个人情。 等贺兰琏解决好内部矛盾,他再怂恿萧渡把风吟收了,大家又都还是一家人。 多好。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 江阙的兵马养在临川,他之前带回王城那些,只是普通守卫,后来幽禁,撤掉的防御被他换成自己人,就算贺兰琏想要他这条命都打不进来。 临川王府以及后面那片山埋了大量金银珠宝。 萧渡安排人去挖的时候,都被金钱闪花了眼,特别是他们一起睡的那间寝屋地下,全埋的金子。 他父王是真疼他,贪了这么多钱,也就装装样子赶回临川,要换做别人,早就砍头了。 早知道他这么有钱,他还打什么工,直接把人绑走不就完了,白白浪费半年时间。 萧渡埋在风吟的眼线,但凡暴露出来的,助贺兰琏登位成功后便撤了,避免贺兰琏卸磨杀驴。 贺兰琏刚登基,坐的江山还不稳,萧渡的眼线一撤,他就只能自己对付其他还有夺位心思的兄弟。 从临川带走这么多钱财,贺兰琏纵然知道,也有心无力。 还不如专心对付觊觎他皇位的好兄弟们。 只是连着拉了七八艘大船,你特么也贪得太多了,还有那些乔装打扮的精兵大规模从边境离开,真当他是瞎的。 但他现在自顾不暇,又抽不出手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精兵走出风吟。 萧渡的人和江阙私养的混在一起,规模庞大的压过边境线直入大炎皇城。 收到急报的皇帝跌坐在龙椅上,派所有兵力前去支援。 可大炎刚和风吟打完仗不足一年,内里早就掏空,行军连粮草都不足,早就受够这个昏君的将领打开城门,迎正统,斩昏君。 眼看情况不对,萧渡的好皇兄在他们还没入关前从暗道跑了。 大炎群龙无首,乱做一团。 整个朝堂上,大多都是对他好皇兄马首是瞻的奸臣,皇帝一跑,他们怕被萧渡报复,收拾金银细软,只是还没出城,便被带兵骑着大马入城的萧渡一箭射杀。 第684章和亲皇子(22) 那天。 哀嚎遍野,鲜血陷入泥土。 作乱之人一个不留,大炎国迎来大换血。 萧渡坐上本该属于他的皇位,迎接万民喜极而泣的跪拜。 大炎免税三年,休养生息,国库一切花销,由萧渡在别国的生意链暂时承担。 要是不够……先挪点江阙的钱,日后再还他。 乱臣贼子的尸首丢进万人坑滋养万物。 这场大乱之后,大悍三年的皇城迎来大雨,受灾存活的百姓在田地间跪拜天恩。 萧渡带兵去报仇。 现在满世界通缉他逃跑的好皇兄。 他皇兄弑父夺位,残害手足,又听信谗言导致民不聊生,原本民富国强的大炎才短短几年被他造的几乎灭国。 萧渡将他罪行昭告天下,皇兄如过街老鼠,不敢在人前露脸。 萧渡在皇城忙着收尾,全然忘了被丢在林子里养伤的江阙,虽然他伤已经好了,但萧渡不敢让他跟着一起冒险,就把人安排在隐秘的山间。 等他全都收拾好,再把人接回来享福。 这场雨连着下了半月。 大悍是灾,大雨,也是。 江阙坐在屋檐下,伸手去接还在下的雨水,一老头见状,从竹屋里端着碗枣嚼着出来:“别杞人忧天,大炎洪涝,不正是风吟收复之时,我风吟国土,还有待扩张。” 老头眼里全是一统天下的野心。 江阙无语,把他端着的碗抢过来,拿枣在雨里洗了洗:“你儿媳妇的娘家你也打,真不怕断子绝孙。” 老头:“……” 手里拿着没吃完的青枣,上下打量江阙,最后落在江阙中间,态度无所谓,反正已经绝了。 生这么多有什么用。 反正两脚一蹬他该上天上天。 这便宜爹,江阙气的咬了口枣。 真是多余救你,实在不行再送回去当皇帝,见不得有人这么闲。 要不是他当机立断,让便宜老爹把皇位传给贺兰琏,这家伙早就被贺兰琏毒死了。 虽然,在贺兰琏的视角,这便宜爹写完诏书后确实死了。 江阙从临川赶回去奔丧,就是吸引贺兰琏目光,好叫人把便宜爹假死的尸体偷走,埋久了就真嘎了。 一把年纪了,还能活就偷着乐吧,别妄想征服世界。 我都不敢有这种雄心壮志。 今日有雨。 老头和江阙聊不开,又下山去村子里一户寡妇家给人帮忙。 听说大雨把她家破房子压垮了,他去帮忙给人修。 江阙估计,他快有新妈了。 江阙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看雨,忽地有人撑着雨伞拉开竹栏门进来。 江阙看见萧渡。 从碗里拿了颗枣子在雨里洗了洗,给他:“吃点。” 萧渡与他一起站在屋檐下,收伞放在墙角,闻言接过江阙递过来的青枣咬在嘴里,用脚勾来一旁的矮登坐在江阙旁边陪他一起看雨。 江阙:“是来抓我的?” 萧渡点头:“我与你皇兄签了十年互不侵犯条约,你作为质子留在大炎。” 江阙:“临川王在史书上已经死了。” 萧渡微笑:“所以你现在是风吟国体弱多病的先皇第八子,与临川王一母同胞,只不过天生体弱不常见人,长得相似,也情有可原。” 江阙:“……” 又当哥又当弟的,我可真累。 江阙带着萧渡回房间。 许久未见,抱着萧渡一口一个嫂子,他和他哥谁厉害。 萧渡不搭理他。 因为没人在家,又是下雨天,动静闹得有些大,全是听不了一点的污言秽语。 老头好心带着房子塌了的寡妇回家住几天,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这些秘闻。 寡妇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什么嫂子,什么哥哥弟弟,这这这…… 这是她一个外人能听的? 屋里还在聊,老头听得脸都臊得慌,赶紧带着人下山。 还是去镇上找个客栈住吧。 他那个皇帝儿媳妇好像回来了。 不对,他儿子不行,他儿子才是儿媳妇!! 想到这个,老头更头疼了。 恨铁不成钢,成弯的。 第685章和亲皇子(23)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饭菜端到门口,刚敲门,萧渡脸色难看的把门拉开,手上还在整理衣服,目光淬毒般落在门口端菜的江阙身上。 “再管不住你嘴,就撕了。” 早知道能这么用,他就换个办法。 见他脸色不好,江阙端着刚出锅的饭进去,往餐桌上一摆,顺口接道:“撕了多没意思,不如堵了。” 摆好饭菜的江阙眼底挂着意味深长的笑,看他:“刚才不就堵的挺好。” 萧渡动了动手指,想拔别在腰间短刃捅死他。 想了想,又忍了, 坐下吃饭。 这菜是江阙做的,比较简单。 萧渡坐下,江阙给他夹菜,还没吃两口,就有萧渡的人匆匆进来。 这人不认识江阙,犹豫了一下,萧渡摆手让他说。 属下抱拳:“陛下,您的皇兄,找到了,藏在西邻皇城中,成了西岭女皇的……座上宾。” 说的好听是座上宾,不好听就是男宠。 他的好皇兄好歹也当过皇帝,那么不可一世的人,居然为了保命甘愿去当男宠。 不管躲到哪儿,他这条命,他非杀不可。 只要不打仗,大炎的局势目前来看还算稳定,大炎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来调养生息,将国力恢复。 萧渡处理好最后事宜,打算去西岭走一趟。 决定好一切,让属下去给朝中大臣带话。 最后看了正安静吃饭的江阙一眼,指定:“你陪我去。” 江阙抱着碗,忽地捂胸咳嗽,不赞同的摆手:“我身体不好,受不了长途跋涉。” 西岭嫩远,还都是山,还冷得要死。 自己的仇自己报哈,阶下囚不配参与皇家内斗。 我们身体不好,还无权无势,还是老老实实等着。 江阙不想去。 但萧渡告诉他,出来混,是要还的。 当初江阙怎么绑他,他就怎么把人绑走带上路。 给江阙累的,晚上多点了只烧鸡。 西岭地质特殊,多山多雪。 这边以女为尊,个个生的冰肌玉骨,见到外来人,都笑眯眯的和他们打招呼。 只是那些恶狼般的眼神,看得江阙心里毛毛的。 萧渡拉着江阙赶紧离开,找了家还算安全的客栈住下。 这个地方萧渡之前来过,那些人都是西岭历来皇帝清理过来的罪犯。 因为地方寒冷食物缺少,别看个个长的漂亮,是会吃人。 路过的人,没点本事是走不出这块地方。 萧渡之前打仗偶然误闯过,差点没交代在这人给人煮了。 这次把江阙一起带来,就是用来打架的。 不知道被自己被充当打手的江阙吃饱喝足,洗漱后,抱着萧渡在床上亲嘴,萧渡也很配合。 江阙手刚摸进去,这客栈就有人进来给他们放毒烟。 那么大的烟,江阙看到了,刚停下,就被萧渡抓回来主动吻上,轻轻贴在江阙耳边,悄声道:“我们进黑店了,能打吗?” 打赢了活,打不赢,这家客栈厨房里烧的热水,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江阙:“!!!” 我就说你小子不安好心。 要想去西岭皇城,最先要过的就是这关。 大部分想要硬闯的人,都死在这里,成为她们的盘中餐。 所以西岭地界,物资匮乏,又人员残暴,地理位置也不好,鲜少有人来。 打仗都懒得打这边,难得管理。 萧渡那个好皇兄就是知道这点,才冒的这个险。 他能安全进来,八成之前就跟西岭女帝有联系。 就嘴了几下,江阙拔萧渡的刀下楼。 萧渡整理好衣服,拿着烛台出去的时候,江阙在楼下,已经把人全部解决。 萧渡站在二楼的烛光下,笑着看楼下擦血的他。 风姿绰约,年轻气盛,还身手干净。 不愧是风吟最年轻的勇士。 用起来……感觉也不错。 第686章和亲皇子(24) 江阙把擦干净的刀入鞘,拿在手中仰头望二楼的萧渡:“还要我做什么?” 萧渡拿着烛火,这抹光,是整个客栈唯一能照亮的东西。 烛光在萧渡手中,听江阙的话,萧渡拿着烛台下楼:“还没想好。” 江阙抬眸看他,忽地用入鞘的刀拦在萧渡腰上,把人往自己这边赶,接萧渡手中的蜡烛丢在客栈易燃的桌布上,大火慢慢燃起。 江阙低头,凑他耳边:“报复我?” 当初萧渡作为阶下囚,江阙怎么对他的,如今风水轮流转。 萧渡不承认这是报复。 他还没这么小气。 没有江阙,他也没那么快拿到解药。 只是觉得,他听自己话的样子,蛮让人舒服的。 从未有过的体验。 大火在客栈逐渐蔓延开。 附近跟客栈人都是一伙的居民看到燃烧的火光闯进来,客栈中除了一地一击毙命的尸体,还有两个男人在烧起来的客栈中抱着对方亲嘴。 闯进来的人一时不知道注意力该放在哪里。 但躺在地上死相凄惨的人,让他们眼睛猩红,被仇恨蒙蔽双眼。 只不过火势太大,他们被熏得眼睛疼。 等他们提刀闯进去的时候,那两个人消失了。 而消失的两人,快马出了这个小镇,换了家店继续亲。 第二天一早下楼退房赶路,就听楼下的食客在聊隔壁镇某客栈惨遭屠杀的事。 隔壁镇具体做什么的,附近居民都知道,大家心照不宣,一般都不敢往那边走,除了外地来的。 这次估计又干那种损阴德的事,想吃来住店的客人,结果惹到不好惹的,被端了。 听说大火烧了一整夜,连着好几家店都遭殃,死了不少人,活下来的人去报官,还画了画像,听说是两个男子。 退房时,萧渡头上戴了斗笠,拿了张画像看,给他们画得跟鬼一样。 因为他俩是昨夜突然住进来的外地人,一早又发了这样的公告,退房的女老板多看了几眼。 江阙拿着刀往桌上一摆,还没开口,女老板就老实了。 长得怪好看,咋这凶。 男人生的好看不就是给女人看的。 女老板不服气,压根没把人往犯人那边想,因为那画像上的丑东西跟他俩不像。 直到退完房,江阙出门时,一把搂住门口戴斗笠的男子腰,斗笠男子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把自己发现的画像给他看,两人聊着什么,亲密的离开。 兔儿哥…… 老板还是第一次见,摇头,可惜了。 这个姿色,要是进宫服侍女帝,那肯定是宠夫级别。 一路往西岭皇城走。 说是来刺杀,两人倒像是来蜜月。 因为西岭冷,某人晚上非要抱着他睡,说进来才暖和。 一次两次还好,他取暖又不乐意出去,萧渡忍无可忍,动手跟他打起来。 有时下手没轻重,一路走来,赔了不少钱。 好不容易到了皇城,刚到城门口,就有重兵将他们包围。 萧渡的好皇兄出来:“就知道你会来,等你们很久了。” 原本不确定他们什么时候来,但那张画像,别人不认识萧渡,他了解得很。 不亲手杀了自己,他怎么解恨。 只是没想到,西岭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大雪覆山,他居然敢只身前来。 不对。 皇兄的目光落在一旁江阙身上,江阙看见了,身体不好的咳嗽,害怕的往萧渡身后站。 皇兄一脸嫌弃的忽略。 不认识。 什么品种的小白脸,他好皇弟居然好这口。 现在最主要的,还是他的皇弟。 听说他毒解了。 但没关系,他现在有整个西岭国做后盾,还怕对付不了一个人。 就算萧渡毒解了又怎样,还不是会死在他手上。 当初就不该心软,只让他幽禁。 第687章和亲皇子(25) 皇兄的底气,就是他可调动的西岭重兵,不论萧渡有多厉害,也终究是个人,他随便派些人,一人一刀就能把他砍死。 不想跟萧渡废话,挥手将他俩拿下。 举着武器的西岭士兵还没靠近,萧渡他们身后,一支利箭从城墙上破空,毫不犹豫将发号施令的皇兄脖子射了个穿。 临死前,他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城墙上收弓的人,脖子上的血窟窿彰显他的不甘,倒在地上,瞪着萧渡的方向,死不瞑目。 人突然被射死了。 萧渡跟着箭来的方向回头,他们身后门口的城墙上,西岭女帝站在上面,手里拿着一把大弓,面上毫无杀人的胆怯,只有对权利的渴望。 对上萧渡的视线,女帝收弓,女官在一旁恭敬的拿着,顺道递了帕子。 女帝面无表情擦干净手,低头看城墙下的二人,露出丝歉意:“孤养的小宠娇蛮了些,对远道而来的客人无礼,深感抱歉。” 说着,下了城楼,迎接他们二人。 “宫中设了宴席,苦寒之地没什么好招待的,若而二位不嫌弃,可入宫一饮。” 女帝面容威严,与他们差不多一般高,身形魁梧不似平常女子瘦弱,从城墙上下来的每一步,感觉随时能打死他们俩。 女帝面上恭敬,说话也客气,但凌厉的眼神,和周围士兵的威压,仿佛他俩要是不同意一起吃饭,就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女帝这样,好似有事相求,只不过先杀鸡儆猴,试图威慑他俩。 只不过没一个怕的。 正好到饭点,江阙也饿了。 躲在萧渡身后,挠了挠他后腰。 萧渡闪了下眸子,点头:“那就多谢国主款待。” 临走前,萧渡看了眼他皇兄的尸体。 女帝注意到他这个眼神,叫人拖走。 用餐的宴席,萧渡还没入座,便看到他死得透透的皇兄被挂在外面迎风飘扬的旗幡上任由大风吹动。 殿内歌舞升平,大摆宴席,好酒好肉。 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外面挂着的人。 萧渡确实是想他死,但不想他被别国人这么侮辱的死,这是在打他大炎的脸。 宴席刚开,萧渡的脸色很不好。 人他没杀到,尸体也不是他鞭。 女帝也看出来了萧渡不高兴,叫人赶紧把外面风干的人取下来,打包送给萧渡。 萧渡都不想要了,连饭都不想吃:“西岭国主将我们引到此处,有话不妨直说。” 萧渡在生气,一旁的江阙埋头干饭。 萧渡要谈正事了,他才在一堆饭菜中抬了下头。 萧渡直言,女帝也不绕弯子。 她和大炎之前的皇帝,也就是刚杀的这位萧渡的皇兄有过交易。 只要他们投诚纳贡满三年,她们国家就可以归顺大炎,由朝廷发粮。 五年前的大炎确实是如日中天,她们国家地段不好,百姓食不果腹,只有投诚依靠大国才有活路。 只是好不容易熬满五年,大炎没落,跟他们签订契约的皇帝跑了。 她作为一国之主当然要想办法。 所以她收留了那个逃跑的皇帝,为的就是把现如今的大炎新皇引过来谈投诚。 要不然她的族人根本熬不过今年冬天。 本来想帮他杀了这狗贼报仇,再挂起来给人家爽一下。 但看他表情。 好像不太满意。 难道是自己长的太凶,给吓着了。 但她已经尽量表现温柔了。 今天杀人都没用大锤。 怎么办怎么办!! 不会不收编吧。 她吃很少的。 一顿也就一头羊。 第688章和亲皇子(26) 西岭地界不好,归顺的话,不仅要花费钱财精力去治理,还要掏粮食。 萧渡目光在这群人身上打量,不说体型大的,单是瘦小的女子,都能干半只羊。 财力物力都是不小的开支。 大炎百废待兴,赚的钱都不够国库花,再养这么个没啥用的国家…… 提到钱,正在吃饭的江阙灵光一现,拉了拉萧渡袖子,眼神示意他找贺兰琏。 如今的强国,风吟占第一。 各国每年都会往来送钱,只希望保一方平安。 江阙的封地临川正是来往要塞,来往客商走水路运货入关要例行检查,按照正常的关税多收了百分之二十,江阙昧了不少钱。 风吟那些官更是一个比一个贪,都有钱得很。 贺兰琏已经够头疼了,再给他甩一个,多一个不多。 江阙出的主意,萧渡想了想,觉得此计甚妙。 不仅能甩掉这个烫手山芋,还能消耗风吟财力,给大炎争取时间。 就是…… “他好歹是你皇兄,你就这么坑他?” 江阙撇了眼刚刚挂萧渡皇兄尸体的旗幡,严肃脸:“皇子之争,向来如此。” 说完,无意间露出手臂上还没好完的淡淡疤痕,眼底露出失落:“父王之前就是为你们赐婚,要不是我强取豪夺,你也不会选择我,到底是后来的,比不上你们多年战场对弈的感情,我如今只是个有家不能回的阶下囚,你要是心疼他,就当我没说,收归西岭的钱,从我账上扣吧。” 江阙眺望远方,连背影都写着难过。 坐在他身边的萧渡:“……” 你把你手里没吃完的羊腿放下,我可能就真感动了。 萧渡无语。 抽出手帕帮他擦手。 江阙回头,就这么低眉看他。 最后萧渡说了句什么,男人眼底荡开笑意,把羊腿放回桌上,伸出另一只手给萧渡擦。 变脸速度看得女帝一愣一愣的。 离得远,又听不清说什么。 但女帝给他们思考的时间。 如今国家之间的局势,风吟无疑是最好的国选。 可风吟如今的国主是贺兰琏,他自己都内忧外患,他们又没有交集,女帝不信他。 还是萧渡靠谱些。 有仇必报,更何况…… 女帝目光落在萧渡身边的男人身上,暗暗勾了下唇。 临川王。 之前到风吟进物资,她见过几次, 为人阴险,手段残忍,风吟就是靠他大肆敛财,常年胜仗才有今天的繁荣。 世人都说贺兰琏爱民,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可若没有坏人,哪来他的好名声。 他和萧渡一善一恶,可比绝对的烂好人更能让国家长盛不衰。 如果他们不同意。 她就举全国之力,对大炎进攻,现在的大炎,可经不起再一次大战。 就算她西岭拿不下,也能消耗大半兵力,到时候岌岌可危的大炎,只有被别国瓜分的份。 …… 宴席没商量出个什么所以然。 女帝将他们安排在宫里住下。 萧渡皇兄的尸体,被女帝派人抬到他们房间,任由他处置。 人都死透了,他拿个尸体有什么用,摆在房间里还膈应。 萧渡还在想怎么处理。 这玩意放不久,西岭天冷还好,一旦出了西岭地界…… 这人怎么死了都还在恶心他。 萧渡没想好办法。 江阙拍了拍棺材,微微笑着给建议:“要不拿去喂西岭那群吃人的家伙,我们再把他们杀了,既能泄愤,又能帮西岭除了祸患,西岭女帝也不会说什么。” 此计…… 萧渡抬眸看他,两人对视,忽地笑开。 指挥江阙:“你去抛尸,我来为兄报仇。” 江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