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她们向高先生献上的诚意》 147.高家分逼不出 贾家的报名，四合院众邻居毫无波澜。 这时候，许母小声地嘀咕了起来，“老许，你看贾家都报名了，咱们要不要也去帮帮场子啊？” 许富贵听了，嘴角一撇，不屑地说道：“帮个棒槌啊！”说着，他还朝高阳这边看了一眼。 许母见状，有些不高兴地皱起了眉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人家贾家都报名了，咱们也去凑凑热闹，怎么就不行？况且聋老太人也不算坏。” 许富贵连忙压低声音，“你可别忘了，聋老太是怎么住院的，又是怎么被赶出来的！”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就问你，咱们家大茂的毛病，你还想不想治了？” 许母一听，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一想到自家儿子的毛病，她就愁得不行。 眼看着许家的香火可能就要断送在大茂身上，许母的心情愈发沉重，脸色也垮了下来。 沉默片刻后，许母一咬牙，下定决心道：“治，必须得治！不管花多少钱，咱们都得把大茂的病治好！” 许富贵见许母终于想通了，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嘛。” 然而，许母还是有些疑惑，“可是，这治大茂的病，跟帮不帮聋老太有什么关系？” 许富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哎，我就说你这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你想想，那聋老太以前是怎么坑高完的，你都忘了？” “坑个屁，那老高就从来没吃过亏。” “哎，你这话说错了，还记得1948年初那会，保密局的行动处......” “嘘，这可不兴说。”许母摇了摇头。 “得，反正聋老太要咱们帮，门儿都没有。” 许富贵也不是傻子，关键的点就在于，娄振华多次问起过高阳的情况。 娄振华那是什么人？号称四九城的半城，那产业多到令人发指，什么世面没见过？ 什么女人他妈的没玩过.......能入得了他法眼的有几人？ 要搁以前，就高阳这种级别的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呢？ 竟然把高阳当成了重点的关注对象，那就只能说明， 高阳他牛逼。 别的不说，就这一点，许家就招惹不起。 许富贵轻蔑的扫了眼三位管事大爷，就这三个王八蛋，还以为杨卫国垮台了，就能扳倒高阳？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一个满脸仁义道德易王八，一个是肚子没点墨水官瘾打过天刘皮带，还一个抠抠搜搜的四眼阎老抠，能有什么本事儿？ 也就老子许富贵不跟你们争而已，玩计谋，这仨加一起都不够老子玩。 经过了一番权衡之后........ 许富贵幽幽开口，“我们许家不报名，但要是我有时间，倒是可以帮帮忙。” 三位大爷一听，愣住了，许富贵直接来了个摇摆不定的答案，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有时间？他平时连个人影都没有，说个屁呢？还不如不说。 其他人都佩服起来，这个往日最怂的家伙，居然当着面来这么一句，平时疲软的家伙突然硬起来倒是出乎意料。 这要是换做以前，非得被喷死，或者或作是其他人也得被喷。 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里，现场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一家愿意站出来表示支持。 众人面面相觑，仿佛都在等待着其他人先行动。 这种沉默的氛围逐渐蔓延开来，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然而，就在这时，一种奇怪的现象出现了——大家似乎都开始效仿起之前的那家，纷纷选择保持沉默。 原本还在犹豫的人，看到其他人都没有动静，也立刻改变了态度，像墙头草一样迅速倒向了沉默的一方。 三位大爷的第一个方案显然已经行不通了，但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失望或焦虑。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他们似乎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然而，让人感到诧异的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突然失忆了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出这本来就是三位大爷的活儿。 这个事实就像被遗忘了一样，无人提及。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人们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条黑狗正从背后悄悄地摸了进来。 这只黑狗身形胖嘟嘟的，看起来有些滑稽。 它在贾家停留了片刻，好奇地往里面张望了两眼后，便吭哧吭哧地从贾东旭的身后穿过，径直钻到了高阳的长条凳下。 这一幕引起了秦淮茹的注意，她不禁笑出声来：“当家的，你看这老黑怎么还在咧嘴笑呢？” 高阳闻声看去，只见老黑正趴在凳子下，嘴巴微张，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仿佛真的在笑。 他觉得这只狗很有趣，便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着说道：“有点东西啊。” 高阳知道，这通知肯定是到位了，只要王姐来了，准能撸他们一把。 给了钱，还想怎么样？虽然现在不是军管会，但军管会的余威还在啊。 现在就等易中海他们仨开口要钱，然后自己怼死他们。 再把贾家坑进去........让贾张氏送聋老太走，想想都有意思。 易中海见没人站出来，并且会场有些吵闹，于是他拿起水杯砸在桌面上。 按理说砸一下就够了，结果他砸了两下。 刘海中站了起来，“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出人，那这样吧，我提个建议，聋老太是咱们院里的困难户，现在无家可归，我们不能这么光看着对吧？我觉得咱们捐点钱，让她渡过难关，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个建议好啊！我支持，这样吧，我出五十。” 易中海从兜里掏出来五张大黑十在大伙面前晒了晒。 这阔气的样子，简直惊呆众人，五十啊，在这年头那可是大钱。 刘海中一看顿时惊叹，“好，既然一大爷出五十，那我也出五十。” “尊老爱幼是咱院里的传统美德，帮扶聋老太这是好事儿啊！我家人多，但是我也得帮帮场子，三十。”阎阜贵也往外掏了三十块，在众人面前扬了起来。 他可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反正易中海刘海中都说了，阎阜贵的钱能退，只要帮忙把后院的高墙拆了，啥都好说。 这他妈就不对了，阎老抠会往外掏钱？ 高阳笑了，秦淮茹也捂嘴一笑，“当家的，他们这是演戏吧？” 可是那些邻居们都拍案叫绝！ “三位大爷说的有道理啊，既然这样我也出点吧，我家里条件差，一块，不能再多了。” “我们林家五毛吧，家里几个小孩呢。” “.......” 眼看着众人纷纷掏兜，高阳站起身来，掏了掏裤裆，把夹在蛋缝的裤提了一下， “易中海，街道办不是会给你们补贴了吗？你这闹的哪一出？浪费时间..........我告诉你吧，高家.....分逼不出！” 148.三位大爷被抓，贾张氏照顾聋老太 高阳这句话说出口，看似毫无破绽，但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直接将街坊邻居们震得目瞪口呆。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嘿，你还别说，这小子讲得好像还真有点道理。”有人小声嘀咕道。 然而，这院子里现在可是有三位管事的呢！高阳虽然是科长，但在这院子里，他也得听从管事大爷的管理吧？ 就在这时，易中海站了出来，他面带微笑，语气和蔼地对高阳说道：“小高啊，你这么说可就不对啦。邻居们都纷纷捐款，你却一分钱都不出，这恐怕有点说不过去吧？” 易中海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聋老太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刘海中便迫不及待地插话道：“对啊，就是因为你们高家把她的房子给圈起来了！” 刘海中心中暗自叫苦，一想到后院那堵比自己房子还高的院墙，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机会，他无论如何都要让高阳把院墙拆掉一部分，三分之一应该不过分吧？ 毕竟，自己现在可是这院子里的二大爷呢，高阳总不能当着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哎哟，刘皮带，你这话说的，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高阳摊了摊手，“那天杨卫国亲自过来，明确说了。她聋老太就不是厂职工。” “别提杨卫国，他马上就得完蛋，今天厂里死了那么多人，你的靠山倒台了。” 刘海中撇了撇嘴，似乎对自己的预判很自信，“不管怎么说，你家的院墙太高了。反正今天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儿，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把院墙拆.........” “我选第三个。”高阳笑道。 “第二........”刘海中肥胖的脸上突然一顿，反应过来的气呼呼，他竟然无言以对。 这时候，易中海赶紧出来解围，要说嘴皮子，这院里就没人是高阳的对手。 领教过那么多次，他易中海也不是智障，那个帽子一个又一个扣上来，简直就要人命。 八百块，一千块......往事历历在目啊，易中海只觉得脑壳疼，没想到这高阳完全不给面子。 好像对方预判了自己的预判，不好搞，但是事情都已经说开了，要是这个时候刹车，以后这管事大爷还做不做了？ 不行，今天不管怎么样都得有一个结果。 易中海想了想，开口道，“小高，咱们心平静气的把这个事情说开，不管怎么说，刘海中他是你的长辈，他是二大爷，你见他刘皮带这不好吧？” “闭嘴。”高阳瞥了眼易中海，“不要喊我小高，老........” 额！！！？？ 老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冲了出来，对着易中海龇牙...... “汪汪汪～” 易中海本来就怕这老黑，这突然的闯入，让他感觉到了害怕，“高科长，你你你....你把你家的狗控制住啊。” “哎哎哎，老黑你不要冲动，易师傅刘师傅那是人，不是畜生啊，不能咬肉.......” 眼看着老黑扑了过去，狠狠地把易中海压在地上，紧接着又把刘海中扑倒。 嘶！！！ 全院人都石化了。 这老黑狗看起来那么胖，怎么这么矫健，这平时吃的什么东西？高家的狗粮是真的养狗啊。 问题这狗平时挺乖的啊，怎么还咬人？ “高阳，你干什么？你家的狗咬死人了。”易中海呵斥道。 “什么干什么？老黑是功勋犬，不受我控制。” 高阳摊了摊手，“易中海......” 这老黑就跟得到了命令一样，转头又把刚刚咬爬起来的易中海给扑倒了。 “柱子，贾东旭，阎老师，你们愣着干嘛？快过来帮忙啊。狗要咬死人了。”易中海赶紧求救。 整个人倒在地上，傻柱乐了，看着心爱的易大妈，“我觉得海哥是自找的.....” 易大妈叹了口气，只希望别把易中海给咬死了，还指望他挣钱，养活柱子，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呢。 阎阜贵摇了摇头，他倒是想帮啊，看着桌面自己的放下去的三十块，趁乱拿了起来。真是蠢，受伤了难道医药费你给我掏啊？不去..... 反倒是贾东旭，不上不下，看到两头没人帮忙，他咬了咬牙，还是冲了出来。 高阳直接一记五指推腹，将贾东旭推到了他西厢房的家门口，重重的砸在地上。这时候，贾张氏不出来，戏就不够大了。 并且，高阳给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走到自己的身边，因为他的透视眼已经看到了穿着工作服的街道办人员从前院跑来。 他还诧异，怎么不是王姐？ 这时，贾张氏还躲在家里哭呢，这会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哭哭唧唧的喊道，“妈，高阳他打我。” “高阳，我跟你拼了！”贾张氏尖叫一声，抄起了家里的板凳扑了上来，高阳一招霸王脱袍，把贾张氏扫翻在地。 “嗷.......” 贾张氏痛呼一声，立马坐在地上撒起泼， “张秀梅，你疯了竟然敢殴打公职人员！” 祁大牛冲了进来，正好瞧见了这一幕，他怒不可遏，简直无法无天，紧接着他扫了一眼，被刘海中易中海还有阎阜贵按在地上的老黑，他更气了。 “易中海，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胡宗蓝带着巡逻大队十几号人，乌泱泱的冲进来。 这边，易中海感觉到脑袋嗡嗡作响，“怎么回事，厂里保卫科的人咋来了。” 刘海中松开了手，眉头一挑，“放心，胡科长的表弟，是我的徒弟，不会有事儿的。” 易中海和阎阜贵听后，这才松了口气，这年头在保卫科有熟人，简直就是牛逼上天了。 刘海中心里暗爽，来得巧来的妙啊，这下好了，有保卫科胡宗蓝在，这事儿就好办了。 说着，他从阎阜贵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包烟，递给了胡宗蓝，还笑眯眯的说道，“哎哟，胡科长，您可算来了，咱们.....” 胡宗蓝把刘海中手中的香烟狠狠的拍掉， “滚你妈的犊子！！” “把这院里闹事儿的管事大爷，全都抓起来！” 刘海中:Σ(?д?|||)?? 易中海:?[┐''_''┌]? 阎阜贵:o((⊙﹏⊙))o 149.杨卫国出手，昌平建材厂 刘海中被胡宗蓝这么一拍，只觉得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整个人都麻酥酥的，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脸上的赘肉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拍而微微颤动着，嘴巴不自觉地张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整个人就这样僵在了原地。 一旁的易中海和阎阜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表情同样惊愕无比，尤其是阎阜贵，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吃了屎一样，让人看了都不禁想要发笑。 “他妈的！”阎阜贵心里暗骂道，“要是这次事情能顺利解决，谁再跟这两个王八蛋一起混，谁就是孙子！” 然而，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巡逻大队的人就已经如饿虎扑食般冲了过来，将易中海、刘海中和阎阜贵三人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这一幕，就如同他们刚才按着老黑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祁大牛见状，连忙招了招手，对着老黑喊道：“老黑，赶紧过来，有没有伤着？” 老黑倒是显得颇为优雅，它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尘土，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易中海身边。 就在经过易中海的时候，老黑突然抬起了后腿，只听得一阵“滋滋滋”的声音响起…… “妈呀！”易中海惊恐地大叫起来，他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自己的脸上，那股味道，简直让人作呕。 “你你你……”易中海想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己的嘴巴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灌进了一些东西，他连忙呸呸呸地吐了出来。 嘶！！！ 邻居们倒吸一口冷气，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因为憋着不笑，太他妈的难受了。 “王主任让你们做管事大爷，你们竟然聚众搞起了诈骗.......” 祁大牛声色厉苒的指责了起来。 高阳扶了扶额头，我擦这哥们谁啊？ 就在他在脑子里拼命回忆的时候，祁大牛走了过来，胡宗蓝笑眯眯的跟在他的身后，掏出一根烟，给高阳点上。 “高医生，您没事儿吧？”祁大牛嘿嘿一笑，“我啊，去年您在军管会的时候，带走老黑........” 高阳努力的回忆着，“哦......想起来了，同志您好。”想起来个屁，谁记得啊。 “同志，过了过了......”高阳握住了祁大牛的手，好像告诉他，有点用力过猛啊。 “不是，祁同志，我们哪里搞诈骗了？” “哼，你们是不是在商量聋老太后续生活的问题？” “是啊。”刘海中用力点头。 “那王主任是不是答应过借一间屋给你们？” “是啊是啊。” “那是不是给了基本生活费？” “没错啊。”易中海回道。 “那就对了。” 易中海:？？？ “既然给过了，为什么还要让街坊邻居掏钱？这他妈的就是诈骗，欺骗街道办，欺骗组织，欺骗王主任对你们的信任。” 祁大牛厉害啊，高阳都觉得他厉害，这特么的不会是祁同伟的爷爷吧？ 高阳信的，毕竟这不是单纯的四合院，汉东省也是存在的，所以说他是祁同伟的爷爷他信。 “好了，事情我算是搞清楚了。”祁大牛掷地有声的说道，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传来。 “不是，祁同志，过了过了.......”高阳又握住了这哥们的手。 祁大牛拍了拍紧握住的手，有种同志见同志的既视感，他小声来了句，“高科长，我太想进步了。您看着，我懂得怎么做。” 说完，他又看向了胡宗蓝，“胡科长这是轧钢厂保卫科和街道办的联合执法，这样吧，这阎阜贵是老师，您也给带回去，好好审审，我回去跟王主任汇报。” “好好好......”胡宗蓝连连点头，心想明天正好要去给朱局汇报，把这事提一下？ 我他妈滴也太想进步了！！ “把他们三个带回去。”胡宗蓝下令道。 “冤啊，我比窦娥还冤。”刘海中哭丧着脸，“高科长，您倒是说句话啊。” “是啊，高医生您说句话。”阎阜贵慌了。 易中海也连连点头，“高科长.......” “先等等！”高阳总算是站出来了，“祁同志，胡科长是这样啊，首先我得声明一下，这事我没参与，他们是带头捐钱了，他们是好人......” “嗯，捐钱了，这很重要。”祁大牛点头认真的说道，“您继续说。” “还有，就是刚刚开会，我们院里的贾家，也答应了照顾聋老太，就是我们院里的困难户，贾张氏你们不能带走，她要负责去接人呢......” “哎呀，看不出来！”祁大牛看着贾张氏，“进步了，看来之前扫大街后，思想进步了。好好好。” 贾张氏整个人都是麻的，她这人就这样，欺软怕硬，之前受过教育记忆犹新，但是听到说自己贾家答应了照顾聋老太，“不是，我什么时候答应了，我没有，真没有。” “哦，那行，你跟我去一趟街道办吧。”祁大牛说道，“你也不想去街道办扫大街吧？” “不要，不行....同志你等下。” 贾东旭连忙跳了出来，对着贾张氏说道，“妈，是我，是我答应的，照顾聋老太，总好过去顿号子吧？” 贾东旭这人就这样，拎不清的，他也是被这阵势给吓到了，赶紧看向祁大牛，“同志，我答应了。我妈回去的，明天，明天我就去接聋老太回来。” “行吧，胡科长这事儿就麻烦您了。” “没事，应该的，他们住在四合院，我们保卫科有责任，也有义务，回轧钢厂。” 看着一伙人散去，贾张氏披头散发的松了口气，等到他们走远，贾张氏又喊道，“老贾啊.....” 可第一句话没有喊出来，老黑龇着牙，狠狠的盯着贾张氏，吓得她赶紧逃了回去。 街坊邻居们这一刻唏嘘不已，三大妈，二大妈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尤其是三大妈跺了跺脚，“哎，老阎这傻子，干的什么屁事儿。” 高阳摇了摇头，带着媳妇回了后院。 这下有的玩了，贾张氏和聋老太最不对付，让贾张氏照顾聋老太，那简直就是聋老太的噩梦啊。 ......... 与此同时，某机关大院。 杨卫国的车停在了楼下，此时大厅灯火通明，杨卫国战战兢兢的汇报着什么。 “您说让我去昌平搞什么建材厂，这这这.........”杨卫国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成，叔您说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算你有自知之明，再有几年，我也熬不住，我要是退了，咱们杨家就没有根基了，你要努力啊，这次事故太大了，就算是我也没办法保你，这是你目前最好的结局.....” 坐在杨卫国对面的是一位看起来约莫六十岁的男人，头发花白，他是冶金工业部的杨部长。 杨卫国看着年迈的老杨说道，“去建材厂，我想从轧钢厂带几个人过去......” 150.386旅独立团赵刚，何雨柱成医科大学经典案例 杨部长哦了医生，“说说看，你想带谁？” 他其实是开心的，这木讷的侄子总算是开窍了，叔侄都是从东北调过来的，在这四九城根基薄的很，这个位置多少人看着...... 杨卫国说道，“昌平虽然只是个小厂，但奈何有矿场，又有建材，还有营造厂......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安全事故......” “嗯，是要吃一见长一智了。” “采购部的王晓.........这三个我要带走，还有一个是医务处的高阳，这小伙子我喜欢。” “高阳？！”杨部长摇了摇头，“他不行！” “为什么？他这小子医术神了，要不是因为他，我这次绝对兜不住！” “卫国啊，你啊，就是意气用事，还是得沉淀沉淀啊，这小子不简单......” 杨部长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公安的罗部长，还有上头的张老都问我要过这个人，然后我叫人查了一下.......” 杨卫国一听，脸色阴沉了下来，“不应该啊......他不就是一普通的医生吗？” 让杨卫国想不到的是，这区区的轧钢厂，还真是卧虎藏龙，他苦笑一声，“那我借调几个月，等我稳住昌平的局面再把他弄回来总可以吧？” “那是你们下面的事情......” “行，我找他好好的聊聊，这个事儿他总不能拒绝吧，下过了乡就是另一回事了，对他也是好事儿。”杨卫国思索片刻后，又问道，“接替我的会是谁？” 杨部长摇了摇头，“大概是四野退下来的文化人吧，起码是师级以上的干部，这次事故上面有人干预了，这样一来轧钢厂就是高配干部，资源倾斜，发展就能跟上来.........” ........ 张老住处。 “老爷子，我想好了！”钟山岳从座位上缓缓站起，摸了摸自己的军装，“哎........虽然我舍不得这身皮，但既然是组织的决定，我也就认了。” “你们野战军，大部分都在两广，一部分在半岛，现在各个行业缺人，只是委屈你......脱下这衣服，过几年的军衔你就没份了。” 张老微微一笑，其实他打心里是喜欢这个女婿的，跟李怀德不一样，他为人正直，战场洗礼，加上又是一个文化人。 跟李怀德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张老瞥了眼跪在门口的李怀德，哼了一声。 “老爷子，那怀德他.......”钟山岳欲言又止。 “管他死活，没出息的小子，让他跪着！”张老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生气就咳了几声。 “要不我去把高医生请过来？” “不用了，太晚了，明天吧。”张老摆了摆手，“既然这么定了，那我就在会议上给你争一争，同期退下来的，还有一位正军级干部.......” 张老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燕京大学的，现在在政治部的赵刚你认识吗？” “他啊？”钟山岳眼前一亮，“燕京大学.......那场运动的发起者之一，当年在延安大学的时候我见过他，后来听说去了129师386旅，独立团做政委，他的搭档叫李云龙，脾气爆的很，目前就在福省，丁伟常说起这人！前几天我在总参见过他......” 钟山岳想到丁伟，嘴角微扬，这家伙的事儿不比他小，自己好歹是差不清当年的事儿，这家伙倒好，直接倒卖酒......不过真让人羡慕啊，最起码把部队拉到了半岛...... “嗯。”张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吧，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吧，我也累了......” ........ 协和医院。 “这是最后一个了吧？” 手术室内，主任林绍文做好了最后一道缝合，脖子酸痛的不行。 “是的，林主任。”旁边的护士长回道。 林绍文一边洗手，一边感叹了起来，“这个高阳医生，有点东西，哎，对了，那个何雨柱是不是跟他住在一个院里？” “是的。” “那些重伤工人的家属不都在感谢咱医院吗？告诉他们明天把锦旗送给他们的高医生。” 林绍文想到了自己的老师秦明，对这个高阳赞不绝口，听说何雨柱睾丸破碎的案例，已经成了医科大学的经典案例，被高阳命名为——雨柱蛋碎！ 也算是名垂青史了！正好也要去翻一翻，看看恢复情况，再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给高医生。 “可是林主任.......” “别可是，他当的起，要不是他救治及时，可不是死三个人，很可能十个以上，就连我们院最厉害的急诊科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个人才，要是弄到咱们科室，我这主任给他都行。” “好的，主任，那我现在就去通知。” “去吧。” 林绍文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手术室。 ....... 四合院后院西厢房贾家。 贾张氏回到家里后气的狠狠的拍着桌子，聋老太算是什么东西？要她去照顾，放什么狗屁？ “娘的易中海，活该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什么玩意儿？逼着我儿站出来！” 贾东旭看着气呼呼的老娘，赶紧上前安慰了起来。 “妈啊，我的好妈妈，您也别生气，您要想想，那聋老太以前是干什么的？您觉得她会穷吗？而且您想没想过，为什么八块钱的基本生活费，易中海就那么积极？必然是有奔头的，聋老太就快死了，哪怕现在不死，也快了........” 被儿子这么一通分析，贾张氏三角眼猛然张开，就顾着生气了，差点把这茬给忘记。 聋老太以前干的勾当那可真的不少钱，平时她家里就跟防贼一样，除了易中海谁都进不去，虽然现在东西搬出来的，指不定藏在什么位置。 被儿子这么一说，贾张氏顿时又活过来了一样。 现在易中海有了种，对自己贾家的态度也大不如前，得想办法超脱了........ “行，儿啊，明天你跟老娘去把老太婆接出来，看我不好好收拾她，这么多年的仇，我不收拾她，我就不姓张！！” 151.让刘家永远看不到西边的太阳 几家欢喜几家愁啊，今晚95号院，被保卫科这么一招呼，大部分都麻了。 尤其是二大妈和三大妈，气得的直跺脚，全都跑到了易大妈家里。 傻柱也在，他急啊。 看着二大妈三大妈，那丧气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心想，你们两个大妈，你们的男人自己傻，不要耽误我跟易大妈的好事儿啊，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去。 易大妈似乎也是看出了傻柱的心思，轻轻的拍了拍三大妈的手， “我说.......这也是男人的事儿，三大爷是教师，学校少了他肯定不行，还有二大爷老刘他可是车间的锻工，放心，保证不会有事儿，无非就是那个街道办的办事员大惊小怪而已，等忙活个一晚上肯定能出来。” 二大妈拍了拍大腿，“哎，我就说这是什么事儿嘛，人高阳那是科长，老刘也真是，都说了那围墙是厂长让建的，管他什么事儿嘛，你说说这算什么事儿？” “好了，你们也先回去，怀了孕嗜睡的很。”易大妈摇了摇头，看着三大妈安慰道， “你也怀着孕，早点休息去，在保卫科，又不是军管会，不会有大问题的。柱子，你也回去吧。” 傻柱得到了易大妈的眼神，立马起身，“嗐，这就是对了嘛，二大妈三大妈，你们先回去，我明天就去看看，要是有什么事儿，再跟你们说吧。” 二大妈瞥了眼，“你又不是厂里的人，你打听个锤子，就一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算了吧。” 傻柱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什么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特么是的老子睡的一大爷的媳妇，躺着一大爷的炕，儿子都是一大妈的，老子我就是咱四合院的太老爷！！ 但傻柱也不傻，不会当着面发作，而是把这俩烦人的东西送走后，就跟回自己的家一样，关上大门，笑眯眯的看着易大妈，“翠翠，今晚一大爷不在，我给你舔舔？” “嘶，柱子你这是想来啊？”易大妈伸出手指摁在傻柱的额头。 傻柱嘿嘿一笑，拿着易大妈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两下后，直接就倒在了易中海的炕上，叹了口气，“后厨的大爷都说，中年男人最大的悲哀，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我这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这死小子，等着，我去给你弄碗糖水。” 易大妈知道这小子食髓知味，正是想要的时候，但没有高医生的药，只能心里惦记，易大妈是懂男人，更懂傻柱的。 只要站好队，紧跟着高医生的脚步，药这东西，求求不就有了吗？ 把柱子拴在身边，就是自己最后的退路，将来孩子长大了，再一脚把易中海这个不忠不义的家伙踹掉，跟柱子过的那才是神仙日子。 ........ 娄家公馆。 娄晓娥还在跟娄母说着今天厂里发生的事情。 娄母那眼睛是瞪得老大了。 “哟，什么事儿啊，你们俩母女能说到现在还不休息？” 娄振华从书房走出来，看着母女俩那样儿，就知道准是又在说什么悄悄话。 “还能是什么，你宝贝女儿第一天上班，我关心一下，哪像你，现在哪儿还那么多事儿，天天不着家。” 娄振华听谭氏这么一说，没生气，反而是来了兴趣。 因为他也知道轧钢厂今天发生的事故，该说不说，轧钢厂的事故率并不高，但能说的上事故的，那就是死人。 公私合营才多久，杨卫国那可是从东北老区调来的，这都能出事，估计这会都忙前忙后的张罗关系，娄振华最清楚，刚建国的时候，来了一大批人才，其实说白了都是外行领导的内行，也就轧钢厂这个还相对专业一点。 就是不知道他的部长叔叔能不能出面摆平，厂长的职位是保不住了，但这事故中，高阳医生处变不惊，可圈可点，自己的宝贝女儿那是见识了，正好看看，高完的儿子是有多厉害。 当年这老小子，撺掇工人搞什么工会，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快去搞什么公私合营，说实在的，得亏了高完。 “爸，您不知道吧，今天在厂里，杨厂长腿都吓软了，还好是高医生，他.......” 娄晓娥绘声绘色的说着，那场面反正她是没见过，大场面啊，死伤那么多，那一刻高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蹭蹭蹭的往上暴涨。 娄晓娥这丫头，要说厉害的医生见过没？见过，那林绍文就是。 如果给自己心目中厉害的男人划分等级，就许叔的儿子许大茂，算是普通偏上，那林绍文就是半步大佬，高阳嘛，那简直就是顶级大佬。 “那很不错啊。” 娄振华猛然一惊，随即拍了拍手，“晓娥，这事儿连朱同都去了？” 他知道这事严重，可没想到那么严重，朱同出手，那这厂长的位置铁定要换人。 这次事故，高阳表现的这么完美，晓娥跟着他学习，那稳，而且像这样的人，他不求色不求财，晓娥跟着他，娄振华一百个放心。 有这么强大的背景，加上他这么肯学肯干。 前途不可限量啊，而且晓娥从小被捧在手心，难得愿意跟着高阳学习，真是好事儿。 这下娄振华彻底的放心了。 “是啊，我远远的看到，高医生就是全场的焦点。”娄晓娥脸色微红，“爸，你放心，我跟高医生肯定好好学东西！” 谭氏和娄半城对视一眼，这丫头长大了啊。 “晓娥，你和妈也说说.......高医生为人怎么样？”谭氏拉着娄晓娥的手问道，毕竟也才见过一次，自己的女儿这么漂亮，只要不被人勾引走，学东西是不怕的。 “他技术好，胆大心细，有魄力，是个好人....” 娄晓娥把自己的感觉说了说来，娄振华和娄母都满意的点头。 这年头，拜师学艺讲究的是德艺双馨，这年轻的高阳医生，算得上了。 而且他们的初衷就是接近高阳，也许在关键时刻，能救命。 ...... 四合院后院。 “当家的，今天可真解气啊。” 秦淮茹从背后搂住了高阳的腰，贴在上面开心的不得了。 “哈哈，挺有意思的。”高阳摸了摸媳妇的手，笑道，“原来刘海中是觉得咱们院墙太高了啊。” “当家的，你难道是要拆吗？” 高阳笑了笑，“不，我可不会拆，我准备加建一层楼，挨着东面直接盖住东厢房，刘家永远看不到西边的太阳.... 然后在西面聋老太原来的房子那里，我要再做一个露台.........” 152.许大茂得跟贾张氏，南方来信 秦淮茹一愣，“那....要花不少钱吧？” “不怕，咱们家有钱。” 高阳摸了摸秦淮茹的手，想到便宜老爹高完留下的巨额资产，不用才不用。 而且不但要加建，还得再去前门买两进以上的四合院，到时候把自己的老婆全部都放在一起，然后每个人签一个租赁合同。 每到手一个媳妇就过户一个，现在前门街道刘海金那里那么熟，得把身份的问题搞定，得抽个时间，回趟昌平，让秦山找村长，搞个身份证明，多弄几个身份。 因为青囊书上面有易容的手法，到时候搞个高长恭，高欢，高明，趁现在还是1953年初，都还搞得定........ 想到就要做到，高阳转过身对着秦淮如说道，“媳妇，收拾点东西，明天就去东单那边住一段时间，让蒯师傅开始干活去。” 秦淮茹倒没什么问题，基本上是自己的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当家是她的天，她就是当家的地，当家说后面来，她不说二话。 “好嘞，当家的那我去了那边，小雨水咋办？”秦淮茹瞥了眼在床上的睡的正香的何雨水。 “你去那边雪茹跟你作伴，况且这里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而且小雨水有易大妈会照顾。” 现在的何雨水那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高阳会关照着。 而且现在还有个老嫂子，虽然那傻柱大大咧咧的，但饿不着吃的好，那就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 听了高阳的话，秦淮茹点点头，连夜就开始收拾起了东西，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在抽屉拿出了一封信，“当家的，这里有几封信，是朱叔托人拿开的，你看看，说是南方寄来的。” “信？”高阳表示有点懵逼，还是南方的，疑惑的拆了开来，字迹娟秀，工工整整的，一看就是文化人。这个时候扫盲都还没扫完。 “阳:见信如晤，你去了四九城一直都没有来信，我对你的思念有如滔滔江水，高爷爷定的婚期快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接我？欣.....” 第二封信的内容是这样，“未来的姐夫，高爷爷说等你功成名就，可以娶一房姨太太，等你娶了我姐，我也给嫁给你吧......杰。” 第三代的署名还是欣，内容大概是，“再不回信，我就要去四九城找你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你不是答应要娶我进高家的吗？可不能当大骗子啊。” 高阳:？？？ 什么情况？这踏马的是什么情况？！！ 高阳把信收好，什么时候老子还有婚约了？我那便宜爷爷是什么情况？ ...... 此时，许母正在后院的高墙面前探头探脑，跟许富贵一合计，不能再等了，得让高阳赶紧给自己的儿子好好看看。 这眼瞅着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这么耗下去也不算办法。 这年代断了香火，那是大罪。 “高医生，高.....” 许母连叫了几次，高阳才不急不缓的出来。 “哟，是许大妈啊，有事儿？要没事儿，您就别站门口，我家的黑狗疯起来，连自己都咬。” 高阳拿了两个肉包子，给老黑当宵夜吃。 许母哈哈一笑，“你们文化人，可真会说笑。” 她看了眼四周，随后小声说道，“高医生，您这会有时间吗？我家大茂.......” “出诊金就有时间....” 高阳可不是免费的，要真的免费，那就是闹笑话。 当然也知道，许母这会来干嘛，不就是要治许大茂的死精症嘛。 许大茂的问题，可不是那么好治的。 “有有有，只要把大茂的毛病弄好........” 高阳一听，那也不是不能看的，““行吧，他这会在家吗？”” 这小子，在劳资科的档案室可真就惨，被他科长李秀秀折磨的不成人样，虽然管理员不是什么力气活。 可问题是，科长看他不顺眼，没办法的事儿........ 这还是高阳第一次走进西厢房，扫了一眼发现许富贵居然不在。 “许大妈，富贵叔这会还出去啊？”高阳问道。 许母叹了口气，“别提了，还不是因为大茂工作的事情，这不又去求娄老板给安排到宣传科去，听说他们科长是个悍妇，这大茂这段时间，没少被收拾。” 高阳点头后，瞥了眼坐在桌前耷拉着脑袋的许大茂。 “哎呀，大茂，你高大哥来了，赶紧叫一声啊。” “高大哥。” 许大茂整一个无精打采的样子，一张大马脸拉下来的时候，还真就挺搞笑的。 “来，把手伸出来。我看他气色还行应该不是很大的问题.......” 高阳坐在桌前，搓了搓手后，就准备开始给许大茂把脉。 高阳这么一说，许母当下就放心不少，只要不是大毛病就还好。 这高阳厉害，就连振华都夸他厉害，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是科长了。 这四合院可不是人人都跟那三位大爷和贾张氏一样，眼睛跟瞎的一样，看不出谁才是真功夫。 几分钟后。 高阳长长的叹了口气，直接把许大茂吓懵了，许母心立马悬到了嗓子眼。 不有句话说的嘛，西医背手医道圣手，西医抱手阎王难留，中医皱眉疾患有救，这中医叹气..... “高医生，您可别吓我啊，许家可就大茂这一独苗，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真完了。” 紧接着高阳轻笑一声，“我这叹气，叹的不是大茂有什么大毛病，是叹他年少不知道珍惜。到处乱谢，哎.......” 许母不明觉厉，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后，又看向高阳， “高医生，要不您直接跟婶子讲讲，大茂这是怎么了？” 此时许母内心是竖起了大拇指的，虽然前些日子老许进大茂房间的时候，大骂一嘴。 许富贵虽然嘴上不说，但那难以启齿的的模样，就猜到了九成八，大茂这是用手..... 这不就从侧面证明了高阳的厉害之处吗？本以为最起码要问个底朝天，结果只是号个脉就号出来了。 “肾气之水下泄，许师傅应该知道，这小子管不住手啊，有这本事应该去趟半岛，那边飞机多.....” 许母一听，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许大茂的头上，“你整天没事瞎弄什么？真想打死你个没脑子的东西。” 许大茂以为老娘还要动手，缩到了里屋不敢出来， 他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老爹是说过他那玩意小，可没说不能用，都好几年了没事....... “那....高医生，大茂这会影响许家香火吗？” 这才是许母最关心的问题。 “会。” 高阳吐出一个字。 不只是会，是已经不行了，种子去全部坏死，要是这么一说，真担心许富贵要重新找许母练多一个小号 这个字像是一根刺直接插在了许母的心脏。 “高医生，您可要帮帮大茂啊。” 高阳摊了摊手，轻笑一声，“很难了，要是不信我的诊断，你去趟协和，查一查吧。” 已经在帮了，像什么捅娄子，秦京茹，海棠，尤凤霞之流，统统都是我的。 至于许大茂......实在要救也不是没办法， 找贾张氏播种，反正傻柱有了易大妈，许大茂配上贾张氏，挺合理的吧？ 况且原著的许大茂可是被易中海压制了那么久，傻柱和许大茂跟易中海做同道中人会怎么样........ 153.高阳，那是我杨卫国的宝贝疙瘩 而且许大茂没有子嗣，哪怕是他跟贾张氏的种，那他也是姓茂不是？ 让咱这院子，最能折腾的几个，好好折腾一下，不好吗？ 而且贾张氏是什么东西?总觉得自己是干净的，可却是整个院里最脏的东西。 谁叫第一天的时候刁难我，我这人小气，会记一辈子的，折磨禽兽，好好长记性吧。 让你好好的长长记性，千万不要轻易去得罪一个牛逼的医生，发起疯来，让你连儿子是不是你自己的都不知道。 “哎！”高阳叹了口气，“你们最好去一趟协和验，对了，你们找林绍文林主任，他也算是傻柱的主治医师，是个了不得的医生。” 说完转身就走，可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哎呀，诊金忘收了，本来收十块的，今天心情好，五块就够了。” 许母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掏出了五块钱，“高医生真的没法子？” “你们先去看，证实了再来找我。” 高阳看着那准备缩回去的手，一把抓过了五块钱，转身就走。 许母狠狠的瞪了眼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大茂啊大茂，你说妈这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了你这个傻儿子啊！” “妈，您也不要听他说什么，万一不准呢？”许大茂抱着一丝侥幸。 许母厉声道，“明天你去厂里请个假，跟我去协和看看！”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不管怎么说，反正他是不信的。 以前自己也看贾东旭套弄，人不都结婚，还怀孕了吗？ 说句不好听的，自己跟傻柱，那不都是跟贾东旭学的吗？都好好的，有个屁问题....... ...... 回到家里，秦淮茹竟然也没在床上，只有小雨水在呼呼大睡。 高阳看了眼书房，好家伙，不知道怎么滴换上了第一次见面买的那套衣服，把纽扣解下来，露出了粉色的肚兜。 也不怕伤了胎儿，反正就是看起来你就忍不住的样子，坐在书桌上，大长腿露在外面。 “当家的，今晚打一架？”秦淮茹眉头一扬。 “这这这............这踏马的谁受得了，看我今晚不把你打晕。” “嘿，当家的我要打到你吐..........” 啧！！高阳眉头是皱了点，但这话他爱听，不吐不快嘛。 走进了书房，把门关上，给了秦淮茹一个摸摸头的奖励，上下求索的手。 今天晚上在秦淮茹身上好好的做做填空题，明天就去找陈雪茹深入了解。 这才是穿越者该有的顶级享受嘛。 千精散尽还复来......... ............ 第二天一大早。 高阳抱着自己的媳妇赖了会床，不得不说青囊书的伟大之处，可以让秦淮茹怀着孕都能来一波，还挺安全的。 她的睫毛微微的动了几下。。 “呀，几点了？” 高阳也是闭着眼睛，两人真诚相待。 “六点......继续睡一下。” 秦淮茹轻轻的咬了咬当家的耳垂，然后用小粉拳打在胸口，“你昨晚那么凶，我啊这小身板都要被你弄散架了，我去看看雨水，别给我吓到了。” “没事，小孩子睡得沉。”高阳嘿嘿一笑。 要不是自己书房加过了隔音措施，就秦淮茹昨晚忘乎所有的叫声，非得被人嫉妒死。 一个小时此起彼伏，中间才隔多久，马上又起来，就问谁扛得住嘛？ 听到秦淮茹的抱怨，高阳是真的感觉到极大情绪价值扑面而来。 一把将秦淮茹跟个小鸡儿一样拎起来，按住了她的后脖子，脑袋在被子上..... “我现在还是不敢太用力....” 高阳哈哈一笑，确实自己的能力，小两口那是清楚的很，他是先干为敬了。 迷迷糊糊的秦淮茹，片刻后就抓住了床单。 秦淮茹觉得家里的床单老是容易抓烂，不只是这个家的，就连雪茹妹妹家的也是。 哎，要不是当家的本事儿，换床单只怕都换不起，雪茹妹妹的还严重，这边只是抓烂，那边的全都湿透了，根本就来不及晒，这还是天气稍微好点，要是没太阳的时候，咋办....... 秦淮茹想到上次问自己的男人时，他说没太阳，就不日了吗？ 嗯，有道理啊，太阳不就是日吗？ 秦淮茹咬了咬红唇，表情是真的很享受的样子呢........ ........ 轧钢厂保卫科。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哥们被关在禁闭室。 很奇怪一晚上，也没有审问他们，这会保卫科长胡宗蓝正在喝着豆汁，吃着油条。 易中海看到那碗豆汁都想呕，也不知道这味儿，贾张氏是怎么咽的下去的....... 自己的汁儿，贾张氏可没少吃。 呸呸呸！！ 易中海狠狠的拍了拍自己脸，玛德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事儿。 “老易，这事儿都他妈的怪你，要不是你撺掇，我至于在这里吗？” 阎阜贵一晚上都没有打盹，他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跟着俩白痴合起伙来整高阳，现在好了人都没说话，街道办就把自己给办了。 “哎，老阎，你也别这么说嘛。” 刘海中到现在都觉得，等自己徒弟知道了这事儿，保准会来给胡宗蓝说点软话的。 所以，他觉得没事儿，要是徒弟知道了不说，以后就别想混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看着在喝豆汁的胡宗蓝说道，“胡科长，您这把我们放这里不问也不管，给我们吃个饭总行吧？” 胡宗蓝哼了一声，“待会再好好收拾你们......” ........ 轧钢厂大门口。 杨卫国作为公私合营后，公方的经理，也就是厂长，很少这么早到厂的。 今天他出奇的早，经过昨晚和小叔的深聊，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虽然还没有正式的公布出来。 但自己收拾东西走人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说实在了，杨卫国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清楚知道自己的性格。 厂里的领导班子，包括下属，哪个不是在背后说自己是一个善于画大饼的人？ 很幸运，高阳他是唯一一个准备画大饼，但中途改主意的人。 谁叫他也有个叔呢？这就是彼此的惺惺相惜！ 反正去昌平建材厂，带上高阳吧，感觉他就是自己的护身符！ 在东北那会，算命的说过，自己命中缺一把火！高阳高阳，太阳啊....这踏马的还不够火？ 说什么唯物唯心啊，其实官越做越大，哪个又能不唯心？唯物都是说给大家听的...... 别的不说，就昌平那个位置，靠近山区，说不定还有什么敌特窝点，又有矿场，容易发生事故，高阳要是不去，还真的是心里胆战心惊。 所以昨晚杨卫国就准备了一些小礼物，寻思着等高阳来了送过去给他。 走到门口的时候，保卫科的同志客气的喊道，“厂长好。” “嗯。”杨卫国站在门口，不知道在等什么。 就在这时候，听到了动静的胡宗蓝走了出来，“厂长。” “诶，胡科长昨晚又夜班啊。” “是的，昨晚抓了几个95号院的诈骗分子。” “什么？95号院！” 杨卫国表情一顿，那不是高阳住的院子吗？ 什么个情况，他妈滴难不成有人弄高阳，那可是我杨卫国的宝贝疙瘩啊！！ 154.囚徒困境，厮杀的三位大爷 “厂长，这刘海中是因为高医生的院墙太.......” 胡宗蓝看着杨卫国的那发毛的样子，顿时一愣，然后给他讲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 虽说他见过了事故的调查后，知道杨卫国这厂长的位置是保不住了。 但他也不是那种墙头草一样的人，要说朱同和杨卫国，他胡宗蓝听谁的，毋庸置疑，就是朱同。 杨卫国是很厉害没错，但跟朱同比起来，也差了不少。 现官不如现管，这很重要，胡宗蓝未来的升迁，很大一部分还是要看朱同的。 杨卫国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我杨卫国误了小高啊.......” 语气满是自责，要不是自己怂恿他做院墙，就不会引来邻居的嫉妒，更不会被三个所谓的管事大爷给缠上。 小高啊，杨卫国有愧。 “不行，这仨不能轻饶。”杨卫国转念一想，要是因为这事儿，高阳不跟自己去昌平，自己命中贵人少了， 以后还说的鸡毛的平步青云！ 杨卫国脸色一沉，“胡科长，好好审审，在没有结果之前，关禁闭一个月。照常放他们去车间工作，晚上关禁闭！” “啊，这这这.......”胡宗蓝有些口齿不清了，讲道理这事儿真不至于关禁闭一个月。 但是想到是为了高阳，那能行的，给高阳出气，那不就是给朱局出气吗？ 待会吃完早饭，还要去给朱局汇报工作呢。 “嗯？胡宗蓝，你还愣着干嘛？”杨卫国脸色阴沉。 胡宗蓝嘿嘿一笑，“有个事儿，我表弟是刘海中的徒弟，我怕这.....” “给他换个师傅吧，有个七级锻工，那不比五级强？”杨卫国拍了拍胡宗蓝的肩膀。 “那行啊。” 目送杨卫国离开，胡宗蓝拉了拉衣袖，走进了禁闭室。 “怎么样，胡科长，我们能走了？其实也没多大点儿事嘛。”刘海中嘿嘿一笑。 “小孙小李小童，你把他仨分开审问，谁先招出自己的罪，谁先给吃饭！” 胡宗蓝毕竟不是个普通人，上过战场，审战俘谁没审过一样？ 尤其是对付那种团伙的最好拿捏了，只要突然分开审问，总有人会先招供，搞不好最好狗咬狗，胡宗蓝可太喜欢这样的戏码了。 三人一愣，就在这话说出来的刹那，三人表情凝固。 易中海头皮发麻，国字脸本来就黑，这下更黑了。这什么玩意儿？我们还没对口供，待会这俩孙子，不会为了吃口饭乱嚼舌根吧？ 不行不行，后下手遭殃...... ...... 这边高阳把秦淮茹送到了前门绸缎庄后，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用飞雷神来到了轧钢厂附近后，又把自行车从随身世界拿出来。 正假模假样的走进大门。 “高医生，今天这么早啊。”胡宗蓝面带微笑地说道，不知道他是否特意在这里等待高阳。 高阳见状，友好地招了招手，心中暗自纳闷，昨晚他就察觉到这小子对自己突然变得异常热情。 “胡科长早啊，昨晚夜班那么辛苦，还没睡觉啊。”高阳关切地问道，心想这胡宗蓝难道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帮忙吗？ “嗯，正在审问你院里的邻居呢，要不要进来听点劲爆的？”胡宗蓝一脸神秘地凑上前，热情地帮高阳推着车，似乎想要引起高阳的兴趣。 “不是，我医务处还有事……”高阳连忙推脱，他可不想卷入这些麻烦事。 然而，就在这时，一辆轿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娄晓娥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手里捧着几件洁白的大褂，宛如一位优雅的白衣天使。 “科长！”娄晓娥娇声喊道，声音清脆悦耳。 高阳不禁有些惊讶，这娄晓娥真是不嫌事大，谁家工人阶级上班是专车接送，不行得好好的抽打抽打才行。 “晓娥啊，来，你帮我把车推进去。”高阳也顾不得多想，随口对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显然有些失望，她原本以为高阳会有其他事情需要她帮忙，没想到只是让她帮忙推车。 不过，她还是顺从地应了一声：“哦！” 娄晓娥心里暗自嘀咕，如果早知道只是推车，她就让司机直接把车开进去了，何必自己亲自下车呢？ 可是忍不住想跟科长多聊两句嘛。 “好，车在这里，你先回去。” 高阳盛情难却，跟着胡宗蓝进了保卫科。 娄晓娥嘟囔着嘴，轻轻的咬了咬牙，喃喃道，“人家想跟你聊几句的嘛” ........ 隔着审讯室的大门，胡宗蓝和高阳在偷听着。 “他们三的口风刚开始都很紧，存着一股劲儿，就是不说，分开后..........”胡宗蓝神秘兮兮的说着自己的理论。 “哟，这不就是囚徒困境吗？”高阳眼前一亮，心想这胡宗蓝还是个可造之材啊，在实践中检验真理。 “什么东西？” “分而治之和最小化惩罚的的诱惑，并且当你夸大了对方可能的背叛......” 高阳以前研究过一点博弈论，这就是典型的利用囚徒的心理压力，制造囚徒之间的信任危机，促使他们互相揭发。 比如认罪协商，鼓励他们之间的背叛，这理论源自于国外，当然这一招对约定好的双方没用。 但是对三位大爷，那就有乐子了。 “嘿，瞧不出来啊，高医生还懂这个。” 胡宗蓝想到的是朱同，果然虎父无犬子。 “略懂。”高阳笑道，“要不先跟刘海中说，易中海全招了，他说诈骗这事是刘海中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逼迫高阳拆院墙，现在易中海吃上饭了，回去上班了.........” “这他能信？”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片刻后，审讯室内，刘海中听到审讯员这么一说，脚抖的更厉害了。 刘海中权衡再三后，狠狠的咬了咬牙，“我说，易中海他妈的就是个孙子，他........ 我怀疑老贾就是他害死的，年轻时候张秀梅在灵堂，特么的那是未亡人，他直接就扑上去..........” ....... “我怀疑刘海中，跟我们院里的聋老太有一腿，有一回，我看他从老太婆家里出来，后半夜.......” 155.杨卫国:娄振华的女儿猪脑子？ 哈哈哈！！ 笑死人不偿命，高阳差点就没憋住。 这几个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但无凭无据的也就只能当一个乐子看。 胡宗蓝叹了口气，“都是升斗百姓，虽说不上恶，但他妈的是真恶心，没骨气的孙子。” 这边易中海也不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总不至于自己去承认自己在老贾死了的那天，自己就把未亡人贾张氏给办了吧？ 好歹自己也是付钱的，世界上哪有平白无故的爱，没有老子和贾张氏爱过，会有贾东旭的好日子？ 想多了！ 而且，自己是付费阅读，心里也没什么负担，况且贾张氏那也是乐意的。 你情我愿，难道还有罪吗？ 这还用得着我说，用得着我解释？ “好吧，审讯员同志，我承认我有错.......但是我现在真没钱了，要养孩子，养媳妇，还要养老太婆......” 易中海两手一摊，满脸苦笑， “所以，才出此下策，我是管事大爷，街坊们也好忽悠，所以就联合起来，开了个大会。” 另一边，阎阜贵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心里就不舒服，这下直接就倒起了苦水， “得，我阎阜贵算计来算计去，反倒是被易中海给坑了，他不是什么好人，整天满嘴的仁义道德， 真的道德的事儿做了几件？你以为他照顾聋老太为的是什么？不就因为聋老太可能藏有大把钱，想要搞她的钱。还有你以为他收贾东旭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算计养老人，自己生不来就算计别人给他养老，什么东西。 就那何大清，你以为他上赶着要跟寡妇跑？那还不是因为有把柄被易中海拿着？ 我是建国前，在四合院的住户。我知道，那时候高完还在，易中海就想着整搞完，因为高完有本事啊，天生的钳工，大师傅，那易中海算个屁，学了点皮毛，就以为自己上天了。 有一回，他趁着高完去上班，摸进去想看看那什么钳工笔记，高完回来直接打断了他的一条腿。 所以你看看，他现在对高阳有着天生的仇恨，这也好在高完死的早，要不然就这事，高完能整他一辈子，易中海活该绝户......”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还有那什么狗日的刘海中就是好人了？ 也不是什么好人！天天的打儿子，说什么棍棒底下出孝子，呵，我看将来肯定得被孝死，我阎阜贵就不一样了，我懂得取，但我不舍，儿子将来出息了想到我的好，肯定倍儿孝顺。” 听到这些，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反正说到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高阳已经把因定下了，剩下就是因果报应了，等易中海将来知道啥叫报应吧。 靠打杀，那就是小孩子的把戏，四合院原著里面，这些人似乎游离于规则之外，现在好了，好好的折磨禽兽，放长了看，就是另外一个故事。 高阳摇了摇头，“胡科长，我还是先回医务处吧.......” ...... 按照杨卫国的指示，这三人关禁闭，上班时间则是被安排去车间上班。 到了晚上，就得回来继续关禁闭。 三人陆陆续续的被放走，由于刘海中和易中海的车间距离都不算太远。 见面的时候，两人都狠狠的瞪了眼对方，但是彼此都不说话。 因为在各自的意识里，都互道SB，仇恨的种子就此种下....... 阎阜贵则是第一时间跑回家，给媳妇报了平安后，收拾东西去上班。 反正心里一万个不痛快，现在恨着刘海中和易中海这俩孙子。 至于聋老太的事情，他们既然商量好的就得继续办。 ..... 街道办。 祁大牛兴致勃勃的跟王主任讲昨晚发生的事情，王主任脸色阴沉地看着祁大牛，一言不发。 “主任，您觉得我这事儿办的怎么样？” 看着祁大牛，王主任吹了吹手中的热茶，心里想的是这小子也太积极了点吧？ 是，我承认易中海他们做错事没错，但这小子的心眼子太多了，放在身边总感觉怪怪的。 而且，高阳是师傅的侄子，要说保护，关照那也是我王翠翠的事儿，虽然做的对，但过了。 街道办是联系群众，不是捂盖子，要捂盖子那也得我自己来，太过于积极不见得是好事。 三位大爷就是冲着我师弟高阳去的，但是老百姓的明争暗斗嘛，斗斗就过了。 你这倒好，不经过我直接把人给干进去了。 刘海中的媳妇早上还在那里哭呢，不好搞啊。 “嗯，挺好的。” 王主任把茶杯轻轻的放在了桌上，“大牛，我记得不错，你老家是汉东省的对吧？” 这轻拿轻放的动作，祁大牛再傻也看得出来，刚刚还眉飞色舞的脸上，此刻乌云密布。 好不容易才离开了汉东那鬼地方，难道又要回去吗？ 哎，早知道这样，就应该通知主任再行事的，不该这样啊....... 好在，已经在高科长那里留下了好印象。 别的不说，保持联系吧，等以后哪怕自己不行，起码还有个能能关照一下子孙后代的路线不是？ “主任，我是汉东的贫农，能来这里也是因为负过伤，转业来的。” “有几个孩子啦？” “就一个儿子跟他妈在汉东老家耕田。” “好。”王主任笑道，“这次你做的很好，在军管会登记的时候，我知道有位部队的干部，叫陈岩石也准备转业到地方，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谢谢主任。”祁大牛笑了笑。 什么狗屁陈岩石，那就是个顽固派，根本不讲交情的，靠他，指望他以后帮忙？那我还不如回乡下种地算求了。 ...... 医务处。 高阳刚刚坐到位置上，一杯热茶立马就送到了自己的桌前。 “高医生，喝点茶哈。”娄晓娥笑道。 “谢谢。”高阳点点头，喝了一口，笑着问道，“你不会又偷了你爸的茶叶吧？” 要改造娄晓娥是要费点功夫的，但是想到后面群鲍环伺的景象，又觉得太值了...... 娄晓娥红了脸，低下头去，“才没有.....” “哟，晓娥也在啊......” 就在这时，杨卫国走了进来。 “在呢，厂长你好啊。” 杨卫国看到了娄晓娥后欲言又止，想了想继续说道，“晓娥，你去劳资科帮我找秀秀拿一份资料。” 娄晓娥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哎，李科长今天没来。” 杨卫国脸一沉，怎么回事？娄振华那么精明的人，怎么生出了一只猪？光好看了，不长脑子？看不出来我准备跟高阳说的事儿你不能听的吗？ 156.娄晓娥：那建材厂是我爸的.... 高阳看着杨卫国的眼睛，嗯确实有那么丢丢怪异，当看着娄晓娥的时候，确实像是在看猪头。 高阳摆了摆手，“没事了，晓娥你先去外面给我把自行车洗一洗。” 虽然他的车很干净，这么做的目的，一个是培养娄晓娥，至少不要那么蠢吧？ 自己的姨太太，可不是光会打炮，伺候人的，其实笨一点也没什么，但是不能蠢啊。 后面几年事儿多的很，太蠢了容易被人针对。 这就得慢慢的培养一下，先干点力所能及的事儿。娄晓娥一怔，心道好你个高阳，也不能这么使唤人吧？ 她咬了咬牙道，“洗车啊？我不会耶.......” 杨卫国脸都黑了，高阳再次说道，“杨厂长，她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叫你不要加塞，你看吧，我这小小的医务处，容不下这尊大佛啊......” 娄晓娥挠了挠头，最怕就是这个，好怕被劝退，于是嘿嘿一笑，“我去我去，科长，别激动我现在就去......” 她只能弱弱的放下手里刚刚看到第一页的《金瓶梅》，小跑着出去了，推着自行车去找水龙头去了。 高阳一看是金瓶梅，假装走过去，将这本《金瓶梅》收好，杨卫国看着封皮写着的几个大字《兄长死后，吾阿庆赡养嫂子》感慨道，“哟，小高平时还有阅读的爱好啊？” “呵，一般般吧，也就是闲来无事，书到用时方恨少。” 高阳笑着把书放进了抽屉，搬来了一张凳子，让杨卫国坐下。 “怎么了，是肌无力还是心脏病？”高阳抬起手，就准备号脉。 “去你的，我啥事儿没有。” “没事就请回吧，忙着呢。”高阳笑了起来。 杨卫国一般不来，一来就有事儿，这不昨天来就是大事儿。 这家伙估计一晚都没睡好，眼窝黑了，眼睛隐约的血丝。 看来，昨天事故导致的后果，让他很难受啊。 杨卫国掏出烟，递了过来，“先抽烟。” 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后才缓缓开口，“收拾收拾，过几天跟我去昌平。” “昌平？”高阳一愣，嘴角的烟差点掉下来，摊了摊手，“去不了一点，媳妇怀着孕呢。” “就借调去几个月嘛，这都不行？” 杨卫国苦笑一声，“你媳妇不昌平人？一起去吧，把你岳父岳母弄到建材厂。” “你的意思是，你不在轧钢厂干了？” “我倒是想啊，可问题是出了那么大事儿。” 杨卫国摇了摇头，随后拍着高阳的大腿，“先去过渡下，过几年再杀回来，老子不还是厂长？” 啧，这老小子还是有点骨气的嘛。 “那李主任呢？” “他的事儿，我管不着，在咱这轧钢厂，哪个干部还没有点背景？听说去了机修厂。” “机修厂？哪个机修厂？”高阳疑惑了，该不会是梁拉娣的那个机修厂吧？ .....这会应该还是个雏儿，那不得整下来爽一下？ “听说是南台机修厂！” “好啊，挺好的。” 杨卫国脸一黑，这小子该不会是想到那里去吧？ 那小厂有什么好的？还不如跟着我去昌平一段时间，等回来至少也得提半级。 “不是，去不去你倒是给我个准话，你这边答应了，我到了昌平立马给你打申请。” 杨卫国满脸严肃的说道，“那边是新厂，用人之际，你来不止是医务科，采购你也兼，我准备把王晓提上去管后勤。你已经26岁了，机会不多，跟我老杨走，饿不着你。” 好你个杨大饼，这就画上了？ 去是要去的，但是长期待那是不可能的事，就功德林的活儿，还有张老这边放不放还是一回事，问问朱同吧。 至于距离，那就不算事儿，自己有飞雷神，回来那不是几个闪现的事儿。 “行，您给我时间考虑，主要是城里的事情我可能走不开。”高阳耸了耸肩。 见高阳松了口， 杨卫国也是松了口气，这把火自己肯定想借过去的，起码安全有个保障。他也知道，高阳可能要去问朱同，这个好说。 “好，那就先这样，我先回去开个会。走之前，得把你的表彰先发出去。” 杨卫国哈哈一笑，拍着高阳的肩膀，“你小子，有意思！对我胃口。” 杨卫国抬脚出门，在门口看到了娄晓娥，眉头微皱，“晓娥，你....” “哦，厂长，我科长的车刚洗好。” 其实她一直都站在那里偷听，高阳那是清楚的很，反正自己的透视眼已经把她一览无余了....... 杨卫国哈哈一笑，“好很好嘛，晓娥你要好好干！将来咱们厂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厂长。”娄晓娥呵呵一笑，暗道，屁话，画什么饼？都是我爸玩剩下的！况且这厂本来就是我家的，还亏待个屁呀。 ...... “听到了？”高阳端起了茶杯问道。 “额.....科长你真要去啊？”娄晓娥顿时八卦了起来，她可太有兴趣了。 “那你觉得，我去还是不去？” “去啊！必须去！”娄晓娥兴奋的拍了拍手，“昌平那个建材厂就是我爸的.........” 噗——！ 高阳差点没把茶水射她一脸...... 娄晓娥嘿嘿一笑，拿出丝绢给高阳擦了擦，“这不是早响应国家号召，积极参与公私合营，我们家的营造厂那可是最早一批纳入公私合营的。就那个白家的百草厅，也就比我们早那么几天而已。” 其实挺悲哀的......反正先合营公方派经理，私人分股息，后面就让你放弃股息，在后面定成分，嚯右派分子，直接干掉....... 读史可以明智，高阳好歹也是21世纪正儿八经大学生，这事儿他门儿清，就算是荣家没有老总力保也得垮。 所以，当什么官，读什么书？官儿越大，书读的越多，摔得最惨。 日子最舒坦，医术牛逼，拿捏关键人物，然后跟姨太太们大被同眠，他不香吗？ 157.搞学术，林绍文是认真的 四合院中院易家。 傻柱还在易大妈的怀里流着口水。 “哎呀，柱子坏了，现在都几点了你不去丰泽园吗？” 易大妈着急的穿好裤子，然后伺候傻柱穿衣服，着急忙慌的就跑到厨房做早饭。 傻柱乐呵呵的说道，“易大妈不急，今天协和的林绍文主任要过来复查我的蛋儿。” “哎哟，瞧你把婶儿急的。” 易大妈走回来小手指摁在傻柱的额头上，嗔道，“那你可得好好谢谢人林主任。” “不啊，我要好好谢谢高大哥，要没要他，咱妹妹我还真就养不起......” 傻柱想到了自己逃跑的父亲何大清，心里暗自神伤。 易大妈说，何大清是因为有事儿被易中海拿捏住了，不是他想跑，是真的不得不跑。 现在好了，自己终于给父亲报仇了，他却回不来了。 在基因上，傻柱完美的继承了何家的传统，娶妻只娶人妻，傻柱很自豪，在人妻的基础上，直接发扬光大了。 他拍了拍易中海睡觉的炕，心中痛快无比，“易大妈，我真希望海哥被关了永远不要回来多好啊。” “你这个傻小子。”易大妈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他不回来，难道你养我啊？” 傻柱乐呵呵的笑道，“我养你啊........虽然现在还不行，但只要我努力学好厨艺，这事儿保准没问题。” “那就是，你要努力，哪怕只是为了这娃，等你翅膀硬了，咱们再把易中海一脚踹开。” 易大妈憧憬着未来，到了那个时候，易中海就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买单了。 人坏必有天收，易中海的报应也快来了。 傻柱看着易大妈的身段，咽了咽口水，珠圆玉润，丰满且风韵犹存，在在四合院就是最完美的。 “得，易大妈我何雨住都听您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好好好，这才是婶儿的乖柱子。” 就在这时，前院敲锣打鼓的...... 傻柱一愣，“该不会是林主任来了吧？” 他赶紧把裤子一提，在门缝扫了一眼，见周围没人，开门，紧接着笑呵呵的对易大妈说道，“易大妈您要保重身体。” 他回到正房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医生带着一群工人走了进来。 “何雨柱！” “林主任！！”傻柱一看是林绍文，马上迎了上去。 这边敲锣打鼓的声音，把贾张氏给吵醒了。 昨晚生着闷气，没睡好呢，这早上的又是锣鼓喧天，气死个人。 贾张氏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在这四合院，贾家就是天，贾张氏就是人上人，拉开门，一双阴冷的眸子盯着带头的林绍文。 “哼，一群混账东西王八蛋。” 贾张氏狠狠的啐了一口。 林绍文瞥了一眼，眉头微皱。 但就当是没瞧见，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准备跟傻柱握手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狗东西，看什么看？” 贾张氏轻哼了一声。 傻柱脸色一沉，看着贾张氏，他喵的这是医生，贾张氏疯了吗？ 林绍文也不忍了，对着那些工人开始茶起来，“你们厂的高医生，住在这个院里真不容易啊，你们瞅瞅，刚进院就给人骂的狗血淋头，何雨柱高医生在吗？” “哎呀，不在了，昨晚开全员大会，被气走了。” 傻柱耸了耸肩，这是何雨水告诉他的，说高大哥要离开一段时间。 傻柱就理解为是因为昨晚的大会，被气走的。 “你们听，多好的一个医生，他们怎么不懂得珍惜，本来咱们是来给人送锦旗的对吧？”林绍文摊了摊手。 “是啊，林主任您不是救我们的高医生在这住的吗？” “对啊，你们刚刚没听见，人已经被这女人气走了吗？”林绍文摇了摇头叹气道，“何雨柱还有谁？” 傻柱一愣，“还有易中海，刘海中.....” 工人中有人喊道，“刘海中我认得，是我们车间的，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玛德！欺负我弟的救命恩人，我这就回去厂里收拾他。” 这年头的工人，有工会的，一个个强的可怕，有些胆子大的连厂长都敢骂。当然前提是，你得技术过硬！ 可这说话的这位，还是个七级锻工，比刘海中都高了两级。 “先别急啊，何雨柱，这个女人是不是也有份？” “有的有的。”傻柱不嫌事大，看戏谁不喜欢，而且还是揍贾张氏。 “这人太坏了。”林绍文继续说道。 “王八蛋，你想干什么？” 贾张氏满脸的不敢置信。 没想到，这群人竟然听人蛊惑，尽管家里穷吧，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这么些年，恶惯了，这气贾张氏咽不下！ “打她！！” 混乱的人群中，林绍文居然变声了。混乱的时候，有人带头就有人相应，“对，揍她，什么人嘛。” 呼啦啦大家一拥而上，你一脚我一脚的踹在贾张氏的脚上。 “哎哟喂！老贾啊。” 贾张氏立马就开始拍大腿，“你快上来看看吧， 我被一群王八蛋欺负死了，你....你上来把他们全带走.......” “哎，这有意思啊。”林绍文顿时眼前一亮。 “林主任，林主任....” 傻柱虽然心里舒坦，但也不想真就把事闹大，拉着林绍文还有他带来的护士就进屋了。 其他工人呼啦啦的就往轧钢厂去，“走，咱们去给高医生报仇去。” “找谁报仇？”有人问道。 “锻工车间，我熟门熟路，跟我走，高低打断他一条腿。” “好好好，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妈滴，高医生昨天还在厂里救人性命，当晚就挨了人教训，不容易啊。” “谁说不是呢？高医生人善，善人不能挨欺负。” 贾张氏到底还是专业的，赶紧摸了回家。 心里一肚子气，想到下午要去接聋老太，就狠狠的咬了咬牙，气没处撒，看我不打死那老太婆。 要不是因为你这老太婆，会开大会？不开大会啥事没有，今天更不会挨揍！！ 中院正房，林绍文叼着一根烟，“何雨柱，麻烦你把裤子脱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套套上，“你这蛋可是标本啊......” 傻柱也不是没被翻过，在医院的时候，一开始是一个小时翻一次，后来是半小时，再后来十分钟。 早就习惯了，能为医学事业做贡献，值得的！！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少有点尴尬啊，脸色憋得通红，脱下....... “哟，这恢复的可以啊。” 林绍文托了托，严肃的说道，“小秦小赵，你俩也来试试这手感........” 搞学术，林绍文是认真的。 158.刘海中被揍，要截肢 林绍文缓缓的摘下了手套，淡淡的问道，“你结婚了？” 傻柱连连摇头，“没呢。” “那你怎么会有性生活？”林绍文一边洗手一边问道。 傻柱一怔，连连摇头，“林主任，没有的，绝对没有的。” 他没想到，眼前的医生，这都能发现。 见傻柱没敢承认，林绍文也是微微一笑，“药是哪里弄的？” 何雨柱会彻底失去性功能，这个是早就已经定案的，今天过来检查才发现。 何雨柱这方面的功能居然恢复了，但表征上来看，是没有这种可能的，既然自然恢复不可能。 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何雨柱吃药了。 林绍文是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国内外的壮阳类药物他都知道，就是唯独没有一种，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见傻柱继续装傻充愣，林绍文对跟进来的医生护士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 林绍文拿来一张凳子，坐在了傻柱的对面，耐心的问道， “男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实话实说，我林绍文不会跟任何人讲，药是什么药，谁给的？” 这要是能拿到药的配方，得是多少男人的福音？ 傻柱咬了咬牙，反正易大妈这事儿，死也不能说出去.... ........ 轧钢厂锻工车间。 刘海中满脸愁容，不住地唉声叹气，仿佛心中有千般苦楚无处诉说。昨晚被关了一整晚的禁闭，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那种感觉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这胡宗蓝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刘海中愤愤不平地骂道，“你表弟还是我的徒弟呢，你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哼，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刘海中狠心不教他了！”说罢，他还狠狠地冷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车间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大群人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人群之中，有一个人特别引人注目，那便是他们厂里的七级锻工。 刘海中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谄媚的笑容，他赶忙迎上前去，笑着说道：“嘿，大师傅，您今天怎么没见着……”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七级锻工突然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挥舞着拳头就朝刘海中的面门狠狠地砸了过来。 “他就是刘海中，那个欺负高医生的王八蛋，给我狠狠地揍他！！”七级锻工怒不可遏地吼道。 七级锻工，这年头可是稀罕物，几乎是一呼百应，刘海中的徒弟想去帮忙，全都被按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刘海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像沙袋一样被打倒在地。 “哎哟！”刘海中惨叫一声，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 不过，好在他身材肥胖，身上的脂肪比较多，这一拳虽然打得他有些晕头转向，但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此时，车间门口，杨卫国正在例行巡视。 听到车间里传来的吵闹声，他的眉头不由得一皱，转头对车间主任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哎，刚刚七级锻工带着一伙人进来打人。” 杨卫国一听脸色一沉，“打谁？” “五级锻工刘海中。” 杨卫国呵呵一笑，“让他下手轻点！工人就是兄弟，兄弟之间偶尔有点摩擦，也是正常，打完收拾一下。” 车间主任笑了笑，“行，主任您说的有道理。” “嘿，我说牛皋，你不做食堂主任了，现在倒是挺能来事儿啊。” 牛皋嘿嘿一笑，“高医生是好人呐。” 想着自己那毛病被治好，正寻思着没机会好好感谢人家，这倒好，刘海中撞枪口上了。 维修车间的情况也差不多。 易中海直接被同车间的人按在地上狠揍，贾东旭不敢上前，看着师傅在哀嚎，简直绝了...... 早知道请假去接聋老太的，我就不该来。贾东旭还在边上感慨呢，瞬间就被人认出来。 “这家伙也有份，是中海的徒弟，揍他。” 啪啪啪——！！ 几个巴掌直接盖了上去。 贾东旭捂着通红的脸，这一刻他怒了，要不是因为聋老太的事情，自己也不至于这样，行，不是要去接她吗？ 下了班，看我不好好收拾这个害人的老太婆！ ...... 轧钢厂医务处。 “科长，你难道不想去吗？” 娄晓娥得知道，高阳去不去建材厂，要是去的话她好做准备。 “有待商榷。” 高阳摆了摆手，“说说看，你想学点什么？” “我想学......”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广播响起来了。 “尊敬的各位同志们，大家好！我是厂长杨卫国，现在我来念一下来自协和医院的表扬信，表彰我们最可爱的医务处高阳科长.........” “呀，表扬信，还是杨厂长亲自念，了不得呀！” 娄晓娥很是兴奋，就像是在表扬她一样。 那样子看起来有四分可爱，四分妩媚，两分摇晃。 这姑娘也真是，非要穿那么紧的衣服干嘛？ “这孙子。” 高阳点点头。 杨卫国这态度还真是积极啊。 “哈？你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娄晓娥皱眉问道。 “死亡三人，重伤十几人的代价换来的表扬信.....不值得高兴！”高阳叹了口气，“但愿世上无疾苦，宁可架上药生尘。” 他自认为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但就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人血馒头吃起来难吃，但有点回味。 娄晓娥看着高阳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轻叹一声，“科长，你不仅是个善良的人，还是饱读诗书的人。” 高阳苦笑着摇头，继续听杨卫国的长篇大论。 “特此，给高科长发放现金奖励，三百元，以资鼓励。” ..... “高科长不好了，锻工车间打架了。” 一位工人踉跄的跑了进来。 “不好。”高阳立马行动起来，看着娄晓娥道，“晓娥，把药箱带上。” “不用，不用，高科长，人在来的路上。” 高阳心里一紧，这是要把杨卫国李怀德往死路逼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下线的事情又提早了。 片刻后，几个工人抬着担架跑了进来。 高阳一看担架上的人，立马就乐了。 这踏马的不是刘海中吗？ 好好好，你也有今天！！ 高阳面无表情的说道，“抬到病床上，我看看。” 刘海中一看是高阳，脸色煞白。 “怎么伤的？”高阳戴上了手套，装模作样的看了看，随后叹了口气， “不行了，这恐怕得截肢........” 159.贾东旭想要报复 高阳抬了抬手道，“晓娥，把咱医务处的锯子拿来，今天这可是大手术。” 娄晓娥怔住了，哪怕她再笨都好，也绝对看得出来，这哪里用得着截肢？ 难道有仇吗？要是这样，那就太有意思了。 娄晓娥扭头，就去拿来了锯子，斧子，还别说医务处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 听到动静的刘海中，啪地一声从床上摔下来。 他那是装晕，要是不装，非得被工人打死不可。 看着这老登屁滚尿的跑出去，娄晓娥哈哈直笑。 不知道为什么，见有人收拾刘海中，她心情挺好的.... 维修车间的易中海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直接被工人撂倒，挨了顿揍后，被保卫科的拉回了禁闭室。 至于贾东旭，还好是跑得快，直接跑回了四合院，反正打的是易中海，不是他，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他可得赶紧跑路。 跑到四合院门口，他是越想运气，一路上咬牙切齿的要跟自己的老娘，去接聋老太的时候，一定要把罪魁祸首聋老太绳之以法！！ ....... 正好在贾东旭回到院里的时候，看到了推着自行车回家的媳妇秀莲。 秀莲最近的状态不太好，已经不再上班， 在家安心养胎，至于工作由她打三嫂顶班。 “东旭，今天怎么那么早回家？遇到........” 秀莲一看，贾东旭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知道这又是挨了谁的揍。 看到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觉得很不爽，自己家四个哥哥，加上七八个堂兄弟，哪个不是铮铮铁骨？在帽儿胡同......谁敢欺负？ 当初老爹脚差点摔断，说救他的那位也是轧钢厂的工人，老爹说把自己许给对方，对方愣是不同意。哎，我秀莲很差吗？不就胖了点，飙一点，差哪儿了？ 过了没几天，李媒婆就上门来，说介绍个好男儿...... 现在看来，这什么玩意儿？性子懦弱的还不如一个女人，偏偏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那高阳虽说人坏吧，但人不会主动惹事，高低也是厂里的大红人，科长！！ 贾家母子不知好歹，不去巴结也就算了，他妈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偏偏还要去招惹人家。 贾东旭捂着脸低着头说道，“没......没什么，给车间的工人揍了。师傅给揍的更惨，估计得躺床上好几天，还好，还好跑得快.......” 秀莲听后，觉得这丈夫一点魄力没有，就算易中海不是东西，但人是你的师傅，哪有师傅被打，徒弟跑路。 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为什么一个钳工贾东旭怎么学都学不好，问题还是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到底要怎么让他变得强一点？不行.......姑奶奶我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硬气。 现在老爹也回来了，今晚就从津港抵达四九城，到时候让他带着哥哥们给贾东旭撑个腰，总不能一辈子低三下四的吧？ “你告诉我，是谁揍你？我回娘家搬人。房子我都能给他拆了，别忘了我爸我哥是干什么的，那是营造厂的工人，什么不多，人多！！哎，我说你咋那么怂？怕什么？” 贾东旭看到脸色难看的媳妇，终究是叹了口气，他不想硬气吗？这社会讲究的都是人情世故，打闹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可是他转念一想，昨晚那事儿不就是高阳引起的吗？ 要是把秀莲的男人搬过来，别说打架，吓都能吓死高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而且，要是能够给易中海刘海中出出气，说不定往后自己还能再学个锻工。 锻工在厂里，那可是稀缺货，就说那个七级锻工吧，简直就是他们车间的宝贝疙瘩。 一念及此，贾东旭又开始劝慰起了暴躁的秀莲。 “对啊，我怎么想不到让大舅哥他们帮忙？莲儿，你看这样好不好，今晚你就回娘家去，明天下了班，把大舅哥都喊过来，他们搞建筑的，力气大的很，那块头吓都能给人吓死，要不就让他们过来，给咱出出气？我现在一肚子火......” 秀莲一听，看着自己的男人，总算是硬气了一回，也没问要揍谁，反正今晚老爹回来，给他说道说道。 老爹那可是最疼自己的，而且哥哥们也都靠着老爹的营造厂过日子，那可是一呼百应。 爹常说，走江湖的人，讲究的就是义气，得人恩惠，就当涌泉相报，要是救命之恩，那得以命相报。 就是这人生的信条，老爹在四九城帽儿胡同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那个治好了老爹腿，把他那跌倒的饭碗捡起来的男人，老爹记到了现在，这次回来好像还带了不少好东西。 “行，晚上我就回去，我爹回来了。” 秀莲想了想，反正家里也没啥事，要不现在就回去等他。 “好啊，岳父也回来了，行，莲儿你现在就回去，他老人家回来一趟不容易。” 自从接了那边的工程，岳父老胡很少回来四九城，就连女儿外嫁都没回来。 “你先回去。待会我们要去接聋老太。” 就这样，贾东旭把秀莲送走，自己则是开心的回到了家里，准备跟老娘去一趟协和，这次非要聋老太这个害人精好看的。 ...... 轧钢厂这边，一个高大的男人头戴着藤条编制的安全帽，背着一大袋东西，在轧钢厂张望着。 胡宗蓝恰好走出来，问道，“大爷，您找谁？” “呵，同志，我姓胡，叫胡来。”胡来把东西放下，掏出了一根香烟递给了胡宗蓝。 “嚯，巧了，我也姓胡，本家啊，您找谁？”胡宗蓝点了根烟说道。 “主要是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去年我的腿受了重伤，差点就没了，他治好的，那可是个好同志啊，这不我从津港拉了不少东西，过来谢谢他的。” 胡宗蓝嘿嘿一笑，“那我知道是谁了，您且等下，我打个电话给您问问。” “谢谢谢谢！”胡来客气的说道。 医务处。 高阳让娄晓娥把工人送来的锦旗全都挂在了墙上，足足六面锦旗。 但要说厉害的，还得是张兰的那个，光名字就能镇住场子，娄晓娥双手抱胸，嘟囔道，“科长，你想好了没？” “想什么？” 高阳看着《金瓶梅》正到高潮部分，李瓶儿掀开了长裙，轻轻的坐下...... “就是.......” 这时候电话响了。 160.恭王府的命案 “接电话啊。”高阳随意的吸了一口烟，“别愣着，穿着护士服你以为你就是护士？你是我的助理。” 娄晓娥撇了撇嘴，“哦！” 她心里不痛快，好歹也是大小姐，但是想到这家伙人还不错，娄晓娥还是决定听他的。 况且人说的也没毛病，本来就是学徒，师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没有问题。 行吧，反正我娄晓娥来都来了，我就不信融不了你，妈妈也说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越是不正眼瞧我，我就越要让你知道我的好。 我不是普通的大小姐，我也是能吃苦耐劳的。 娄晓娥自己也没有发现，这些天的相处，她不经意的红温全都被高阳收入眼底。 高端猎人和温柔母豹的故事，正在徐徐展开。 她觉得男人正直，那是他在等待水蜜桃成年的那一刻，狠狠的咬一口，鲜艳欲滴...... 片刻后。 “科长，一个姓胡的营造厂的工人找您。”娄晓娥捂着电话说道。 “姓胡的？不认识，不见。” “他说给送带了点天津的特产，谢谢你救了他。”娄晓娥继续说道。 “东西放着就好，就说我没空。” 高阳现在可没时间了，一边看书，一边视野共享，这会俩媳妇在绸缎铺聊骚。 而且，那个胡来，不就是秀莲她爹吗？要是见了面，知道我欺负他的女婿，免不了一顿尴尬。 “可是科长.......” “你出去把东西拿回来就是了，科长很忙，正在看人体构造学，炮兵的自我修养。” “额.....”娄晓娥皱了皱眉，有这书吗？ 不过没事儿，反正科长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挂掉了电话，悄摸摸的走到了高阳的背后，看着那插图，脸顿时红了。 卧槽，那是什么鬼？插图上面，女子没穿衣服，坐在那里干什么？还有裙底下那凸起来的是什么？ 高阳轻咳一声，“哎，人体构造，你瞎看什么？还不去拿东西？” 娄晓娥哪怕是傻子，她都知道那两坨是什么玩意儿？科长不容易啊，做医生都要这样吗？不停的汲取新知识，忍受常人所不能忍？ 不过想想也是，要不是有这种锐意进取的心，他怎么可能把张爷爷从鬼门关拉回来？ “哦，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 高阳乐呵呵的看着她跑出去，起身收拾一下，明天回趟四合院吩咐蒯香山家里要加建的事情，今天就先去前门，找片爷买院子之前，先买一下小酒馆，不过话说回来要买小酒馆，那个贺老头得找人吓唬一下，不然他可能不会轻易出手，倒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徐慧真是他们贺家的童养媳。 而且，还是得去趟朱同那里。 至于晚上.......干嘛？除了干陈雪茹秦淮茹，貌似也没啥事。 ....... 前门绸缎庄。 俩娘们绘声绘色的谈天说地，现在秦淮茹陈雪茹姐妹俩的关系那就一个好。 “痛吗？”秦淮茹笑着调侃起来。 “痛，都快把我胃捅穿了。” “嘶，那倒不至于，我跟你说啊，昨晚上我们打了一架，哎哟回去给你看看，肯定有手印。” “真的？”陈雪茹瞪大了眼睛，随后嘿嘿一笑，“要我说，还得在浴室才好，咱们院里的那大浴缸，加上徐慧真都还挺宽敞。不过你要小心一点，虽说咱家男懂医，您也不能这么让他造不是？” 秦淮茹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怎么，徐慧真这几天她那边有动静吗？” “何止有动静，天天往我这里跑.......” “哟，淮茹姐您今天怎么有空？那天说好的事儿，您怕是贵人多忘事？把我给忘了吧？” 徐慧真抱着一盘瓜子，扭着走进来，女人私底下，还真就不羞不臊。 看着她那大臀，秦淮茹嘿嘿一笑，什么玩意儿？到时候让你给当家的拍了拍，就知道啥叫爽利了。 “来来来，慧真妹妹，坐坐坐。”秦淮茹起身，给她搬了张凳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嗐，酒馆那里来了个自称片爷的家伙，听说前段时间，给个老板卖了好几座院子，那可是大买卖，搁酒馆吹牛呢。” 秦淮茹一听是片爷，不由得莞尔一笑。 这世界真小啊，那片爷去了，她那小酒馆不就能卖了？卖了酒馆，徐慧真不就没了去处？那拿下徐慧真，从合伙做生意开始......不就稳妥了吗？ “哟，这年头买四合院，那人得多硬气啊。” 陈雪茹笑眯眯的看着这砧板上的肉，还从没觉得徐慧真会这么可爱。 “那可不？现在人都往外出院子，他这冤大头倒好，往里买，不过话说回来，一套四合院，他得花多少钱？啧啧啧，这种有钱的冤大头，我徐慧真咋就遇不上？” 徐慧真嗑着瓜子，翘起二郎腿，旗袍边儿露出了雪白的大长腿，陈雪茹轻轻一捏，“哎呀，徐慧真，你这皮糙肉厚的，一定扛造吧？” 秦淮茹噗嗤一笑，有乐子，太好玩了。 ....... 四九城公安局。 “哟，高医生来了，朱局在里面，走走走，刘海金也在，你们应该认识的吧？” 现在高阳在这一块也算是熟门熟路，毕竟干着功德林的一份工作，而且来之前跟朱同说过的，所以他的大队长老早就等着了。 “杨逍队长，听说最近敌特挺猖獗啊？要不要我帮忙？” 杨逍摇了摇头，“这事儿危险，你啊还是少掺和，我知道你的本事儿，但也不能玩命对吧？” “您要是需要帮忙，我肯定帮你。” “得，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杨逍搂着高阳的肩膀，“你知道四九城师范大学吧？” 高阳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恭王府吧？” “知道啊，那我可太知道了。”高阳眼前一亮，那里可是有大宝贝，不过杨逍这么一说，绝对有事儿。 “命案！你刚好来，又懂医待会我带你去现场看看，帮我参谋参谋。” “那好啊。”高阳笑道。 两人来到了朱同办公室。 “叔！” 高阳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来了啊！” 朱同掐掉了烟头，对着刘海金道，“那这样，老刘你跟杨逍外面等等，我有事儿跟小高讲。” 161.高完竟然还活着！ “好的。”刘海金看着高阳，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心中暗自感叹，高阳真是厉害啊！还好那天是高阳提醒了自己，要不然那个范金有这个大蛀虫，迟早会把自己给坑惨的。 “高科长。”刘海金热情地喊道。 “刘主任。”高阳也微笑着回应道。 “坐吧，那个杨逍，海金，你们先去准备一下，待会让小高跟你们一起去一趟。”朱同吩咐道。 “好的。”两人齐声应道，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朱同看向高阳，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牡丹烟，递给了高阳，然后又转身回到抽屉前，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这是功德林医疗顾问的工资，虽然不多，但也是一份心意。这里面还有三十块钱的津贴，主要是考虑到杜荣生那家伙的毛病比较严重，没有几千块钱怕是治不好，这三十块钱就算是你帮组织省下来的津贴。另外还有五十块钱，是给淮茹的营养费，你也一起收好了。”朱同一边说着，一边将档案袋递给了高阳。 高阳有些惊讶地接过档案袋，说道：“朱叔，这……” “丢雷，叫你收好就收好，又不是给你的。”朱同打断了高阳的话，语气有些不耐烦。 高阳见状，连忙说道：“叔，其实我有个想法，您看您一个人也挺孤单的，要不您也找个媳妇吧，这样以后也能有个人照顾您，说不定还能给您生个大胖小子！” “扯淡吧你。”朱同抽了根烟，刚到嘴里，高阳的洋火立马就续上了，“说正事！是不是老杨找你去昌平的事？” “嗯。”高阳点头。 “丢插他！” 朱同摇了摇头，弹了弹烟灰后，继续道，“去也没问题，每周我让小何接你回来。另外根据我们的情报，那边还有不少特务在活动，要小心，范遥负责顺义和昌平那一带，有消息可以跟他说。” 范遥，阳顶天，杨逍......不是朱同你开玩笑呢？手下全都是明教。 不过既然他觉得可以去，那就去呗，刚好要去搞多几个身份证明。 “你朱伯要转到地方了。” “这么突然？” “也不算突然，他主动申请的，本来要上副部，冶金工业部有很大的人事变动。” “那是大领导的事儿，我就做个医生就好。” “你啊你，不思进取了不是.......”朱同又掏出一根烟，高阳的洋火续上后，他吸了一口，“我跟我哥都是新四军出身，当年东野到东北的时候抽调了一批干部，他搞经济的，我不懂，但都是建设新社会，去哪里都一样。你是高完的儿子，不能孬！” “我知道，朱司长去的哪里？” “汉东！” 嘶！！ 高阳都麻了，这个宇宙还真是怪啊。 大融合，就目前出现的地方，人物不少于五个世界了吧？那媳妇简直不要太多了。 “怎么，你也想去？要是想，我给你安排。” “算了，以后再说。” “跟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冶金工业部这次变动，其实是几方势力的博弈，还记得之前告诉你的山头吗？” 高阳点点头。 “哪边都不要站！现在山头主义愈演愈烈，上面没事儿，但是下面太乱了。” “叔，那你是哪个山头？” “你小子，套我话呢？”朱同又掏了一根烟，“我哪个都不是，反正最后都得完蛋。哦对了，你们厂新的书记兼厂长定了！” “谁？” “你认识。” “不会是钟山岳吧？” “他老丈人推荐，加上有人暗中推动，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也就是说轧钢厂的级别又上了半级，现在是你们部里的重点项目。” 高阳对这些兴趣不大，钟山岳的轨迹他在清楚不过了，最后也被斗下来，那时候应该是部级。 不过四野的人，大部分都在两广，也是推动改开的主要人物。朱同的话，加上他广府的背景，那就不好说了。毕竟他是军管会出身，四九城军管会的老大是谁？叶..... 而且只要高完不吹牛逼，那他活下来，级别肯定也不低，就是吹的那么厉害，怎么就能被机器卷死了呢？这就很匪夷所思了。 “朱叔，我问个问题，高完真死了吗？” 朱同一愣，“不是都跟你说了吗？高完那就是四九城第一炉，用你的话说，凉透了，骨灰都扬干净了，你说呢？” 妈的，朱同越是这样说，高阳越觉得他胡说八道。就说哪有这么心平气和，没有半点哀伤？ “咳咳咳！”朱同轻咳一声，又掏了一根烟，“那个，还真有个事儿，你知道卫生部吧？” “知道。”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叫吴爽，丈夫是我的参谋长，他们有个儿子，叫赵蒙生，儿科你会吗.....” 特么的，不要告诉我那是赵蒙生他娘，贵妇人？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略懂.......” “最近吧，一直有个毛病，找了很多大夫，看不了，过几天我让小何接你。” “不是，叔，你实话告诉我那是你儿子吗？” “丢雷楼某，说什么呢？” 朱同狠狠的吸了口烟，“赶紧滚蛋，跟杨逍他们走一趟，最近四九城来了个高手，枪法神了，如果不是熟悉你的情况，我特么的都怀疑是你干的。去看看，要是有线索，高低给你整个三等功。” “一等不行吗？” “滚！”朱同狠狠的啐了一口。 看着高阳跑出去，朱同松了口气，“丢雷楼某，什么东西，这小子也太能琢磨了吧？这要是被发现他爹没死，还跑去了宝岛，那还玩个锤子......” ....... “哈秋.......” 宝岛某高档酒店，一个男人掏出了手绢擦了擦鼻子，“当时就不该弄几个身份，踏马的再不来，老子就去香江算球了。也不知道那几百斤黄金，有没有被发现，聋老太应该死了吧......” “高院长，紧急会议。” “行，云飞那边有消息不？” “院长，胡部长亲自过去了，对岸的c军李云龙部天天炮轰，最近轰的都不是炸弹是劝降信。” （小规模的炮轰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