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帝心!贵妃茶又媚,宫斗赢麻了!》 第一卷 第92章 妃嫔们的奉承巴结 绯绯:“这件缂丝孔雀羽纹大氅,奴婢听说过,可是良妃压箱底的好东西呢!” “我试过了,并没有什么效果,几个大穴我没五成的把握,不敢下针!”夏神医说着,也是一脸沉肃。 “这样,倒是有些麻烦…”师妃暄听了后却细眉挑了一下,特别是听说了这要求后,她神色也怪异起来了。 战斗持续,烽火连绵,极端的高速战斗,让两架体型差别巨大的机体在空中像残影一样漂浮着。 而靳平灵自然不会让阮瑶就这么嚣张,她迅速开着自己的跑车离开学校,去往靳氏大楼。 而宿舍的三人,苗冬冬和初夏在商量着穿什么衣服,不至于太丢人。 她冷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却装作完全不认识,没有任何关系那样,淡漠又疏离。 这不就是告诉我们,对方实力很一般,居然还需要用恐惧之力这种等级不上不下的能量。好让我们无需担忧,继续探索。 玉兰木木呆呆起来,明白自己没办法逃出高宸风的手掌心,一时万念俱灰。 大约在几个月前,为了刺激慈郎锻炼,冰帝特意邀请立海大进行了一次校外练习赛。 屋中瞬间肃静,恒王、韩月婵对视一眼,都看向玉兰,脸上透出悲悯之色。 而这一切,不远处的唐元全部都在看了自己的眼里,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对着别的男人献殷勤,而那个男人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握着鼠标的手顿时便握紧了起来。 石泉放了第二张,正是袁武义背部的图片,清晰发紫的掌纹,上面还画着几枚冰块的形状。 谢长峰听到声音,想要摆脱进攻的荆榄妖谈何容易,现在月吞就是它们的战场,加上谢长峰接二连三的挑衅,早就忍不住,现有机会怎会放过他。 一路向仙月台方向跑去,这么重大的仪式,帮忙驻守金阳城的长老见城外无异动,也前往那仙月台。 须臾间,整个元始大世界一片纯白之色,所有生灵尽皆短暂性失明。 不知道是董肖提醒了周冀,还是周冀听到了吴疆的声音,周冀回过了身,柔美的侧颜,浅笑,只和吴疆有瞬间的对视,便转身继续报名。 “真的吗……”许泽寒第一次在自己身上,体现出了不可置信的事情。 “我好多了,就是谢谢伯父伯母了,又麻烦你们了”许泽寒话的时候,耳朵都已经红润了。因为下午才麻烦了人家那么久,晚上还要麻烦人家。 怎么可以吗?“呵……”上官芊并不反抗,任凭母亲抓着自己,轻轻的笑了一声。 殷夺魁故作恭维着,王庆很是受用,当然他也不傻,甚至殷夺魁之所以如此看重自己无非就是为了歼灭黑甲军,如果在这其中我能立大功说不定还会有更丰厚的待遇。 “朕会考虑的。”宋云谦轻声说完转过头去,他不愿意再看可儿分毫,别说她现在带着面纱,即使她依然是之前那样倾国倾城的样貌,他都觉得恶心。 “萧何!”铁心接住了即将跌倒的萧何,可萧何已经失去了意识,宋清也凑过来,看见了萧何的伤口,伤口附近已经变成了紫黑色,确实是被毒物咬到了。 第一卷 第93章 谢嫔告状惨遭训斥 库房里已经堆满了各类锦盒,小允子和小满子轮流把守。 三位太子大惊,他们见多识广,虽不知鱼人族,却知道外海生物皆强大无比,自是不敢怠慢,急忙吩咐数百随从围在四周。 而夜孤云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切,依然安然不动的在地上推衍着得自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力。 一道火红色的光芒闪过,明澜的形象立即发生了变化,头上结成了发髻,身上的麻衣也变成了道袍。 我顾不上回答刘氏他们,因为那个老头转眼来了我的面前。“你看得见我,你为什么能看见我?”那老头直勾勾的问我。 雪月痕像睡着了一样靠在冥王峰的一处绝壁上神念却已经透过了结界接触到了结界的最里面在结界的最里面被封印了不知多少年的第一代也是唯一一代冥王第一代死神的儿子冥王阿留卡?希奥。 他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重新爬回五楼,然后‘胸’口又是一阵难受的郁闷,他急忙冲向洗手间,对着洗手盘吐出了几大口银灰‘色’的血液。 太后心里边疑惑了必定要找皇帝商量。至于那时候皇帝会不会说要把顾雁歌嫁到回屹的时候,那就看皇帝的计较了。 大厅里坐了三十多人,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大家对着各自面前的电脑,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有的是愤怒,有的是不解,有的是懊丧,有的则是无奈。 托尼斯并不在意这些,像紫云这样传承了数千年的家族,自然知道阿尔法的意思,也清楚流风大陆的高手并不被阿尔法放在眼里。托尼斯真正在意的是,阿尔法来的目的。 “你这妖怪被他吃了,还要帮他把自己煮熟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你个白活了几百年的妖怪。脑子简直是一团浆糊,一门心思贴在这样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人那里,你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为了刘慧的身体健康,应该把检查单给她看,劝她趁早把死胎拿了。 李水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话要说了,桃源李家投资的合作社,200+不到的人,每人投入的也不到一万,最多的也就8千左右,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毕竟,舒晓琪在退出娱乐圈之前,可在华语乐坛天后的排名里面可是排名不低。 “即便是国家法律,都不允许‘私’闯民宅。”东方立的严肃,向来给予承诺真真切切的导师之感。 “是…什么?怎么可能!我只是,这边那啥…人少,空气好,来净化一下呼吸道。”向少牧的头上就差没顶着“死要面子”的金字招牌了。 “白少爷,别等了,他们已经死了。”一名穿着牛仔衣的男子急忙说道。 按照江南的吩咐,果果偷偷顺走了几张牌,现在已经被江南扔进了垃圾桶。 这修炼之初要得到天道法则的认可,才能通达天道巅峰,否则盲目修炼终将一事无成。 玉盒中隐约有一丝恐怖的灵魂波动,如同一只守株待兔的猛虎,伺机而动。 第一卷 第94章 夜明珠帐暖 其他类型的武器,对于黑炎魔人的伤害也不大,坚硬的武器,不够锋利,锋利的武器,不够坚硬,反正不是不破防,就是破了防也没用。 “因为今天,宋师兄是和刘英莹一起参加的开学典礼。”夏初一将之前的事说了出来。 第二天,九洛只不过在窝棚里打个盹困了一觉,花果山就易主了。 “初一,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夏兰说话时,低垂下头,眼神里有些慌乱。 林平也跟着他跑,许振弘好歹是他的初中同学,林平既然遇到了,该帮也就帮一下。 梅朵不知道,这次那个霸占了自己身体的少年,会能抵挡住对方的报仇吗? 徐树铮一阵哈哈大笑,他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这个位置,那可不是没有关系的。 他打的似乎是太极拳,阴柔,缓慢,如同是普通老年人打拳一般。 和他相比,自己只是早上吃不饱而已,毕竟工厂中午和晚上都管饭。 中年道士见此情形,只能苦笑一声的摇摇头,将目光再次往那艘稳稳停在了广场上的黑色飞舟望去。 粗略地一扫,王有成便发现这家西江饭店的价格不便宜,虽然比不了纪州馆的天价,但是也绝对不是普通的学生可以负担得起的。 “我现在在香江,等你到了香江国际机场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去接你,”叶轩笑着说道。 陆良人身上有股很重的血味,张易兴的异能是治愈,当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只不过看她没有外伤,又精神状态不佳,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问出来。 陆菲然所坐的位置正好面对那年轻男孩,顿时眼睛一亮,oc,洗眼睛了。 为了方便陆良人来自己家里,也为了顾及她那破记性,张易兴给大门换了指纹锁,所以等他睡了一觉醒来时,一出卧室门就看见陆良人坐在自家沙发上,身上穿的还是他以前给买的家居服。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撞门声吵醒的,陆菲然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脸前就是一阵风,然后她被连人带被子的抱起来,箍在怀里。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会走马观碑?我根本从来没有练过!”她说的是实话。 两人的对话让酒桌上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闷,再加上即将分别,大家也就愈发的不愿多说话。 柳之平也是不敢相信地张着口,望向了如同仙神显化真身的王有成。 “如果是我输了的话,那我今晚被你梅开三度如何?”叶轩很是严肃的开口说道。 北京朱记和天津朱记的布置如出一辙,无论是主体设计还是细节布局都透露着明代元素。 凌峰微微收势,由于修炼的特殊性,他的房间是与众人隔来的。此时,凌峰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于是信步走了出去。 也就是说对方在用他们的元石,在与他们进行战争,这种情况,让这些西域联军高层,脸色黑的像是锅底一样。 “就是,老四,不是我要说你,你也太坏了,都不知道身为男人你应该主动点,绅士点吗?”老三和老二一起说道。 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它们关注龙飞的一言一行,估计也很难‘弄’懂龙飞此句话的真实意思。 索伦图正在失神,一时听不到。梁思善急转过头来,见着皇太极,忙扯索伦图袖子。 想到此处,楚瞳立即使用法门,将身体沙化,由此迟暮翁立即现出马脚,本来楚瞳还不确认,对方的一句话让自己彻底明白,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不觉中,差点被这老妖怪给杀死。 对于康熙的做法,胤禛很赞同,他自然各方面比不过康熙,这件事仔细想来,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这不对劲的地方,还是交给康熙察看吧。 本来已经濒临死亡的生物,有那么一丝疑惑在心头闪现,为什么,为什么远去的大部队,会越来越清晰呢? 奈何黑背金刚如何厉害,也抵不过两位达到大乘期的大能的一击。 直到倒在地上了,那疑惑着的双眸还是不敢相信,怎么自己就死了呢? 就算是坦白关系,也不用那么夸张吧,这姿势太亲昵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们不是专业的歌手,很可能只唱完一首就摘下面具,然后落幕谢场。 “放心吧,韩一辰可是我的同桌,我当然会对他好呀~”唐可心讪讪笑道。 另外,在还有很多族人尚未脱离“完全潜行”装置时,他们便开始制定对这种科技的严格管理律法,尤其禁止将意识完全剥离进入虚拟世界。 桑锦阳的眉头顿时不耐的蹙了起来,这个曹暮雨怎么也来了?昨天才到,还真是不安分,就她那个性子来参加心悦公主的茶会说不定会闹出什么来呢? “呃……那个……”在灌下五碗蔬菜汤之后,这名神志稍稍恢复的男子似乎察觉了自己的状况,准备开口解释。 林克在雷诺被人谋杀过一次,对被跟踪这样的事很敏感。不过在公路上,就算别人一直跟踪,在对方动手之前他好像也不能怎么样。 “是吗,都不知道韩一辰哥哥会不会忘记我能。”说到这,宋舒心有些失落的拉下唇角。 “养葫芦的老秦,后加的葫芦舟都是他帮忙挑选的。他说他一手挑葫芦的本事都是跟那位公子学来的。 落座后,庄纪要了茶水和碗碟。其实肉串炙烤后紧紧贴在木棍上并不好啃,庄纪将肉拨下来放在碟子里,也不给晴湖。 殷绾得知自己还是被指配婚姻,想着不能坐以待毙,假意以随叶敏去寺庙请平安符为由,与曲宁远在寺庙偏屋里进行了长隔一个月之久的相见,两人互述情肠。 随着他的动作,中洲队所有的轮回者们,身上都感觉到压了一座大山似的,动不了了。 被吴黄河起身拦下了,他拿过茅台,先给夏景行斟满一杯,再给自己斟上。 第一卷 第95章 内奸在炭火里动手脚 父仇不共戴天,花容月杀了三当家一伙人后,就想带人去京城杀卢国公报仇。 池婶子一下就炸开了,直接弹跳似的从炕上起来,指着池老伯就开始说那些年的委屈。 只见荒山上的虚空中,有大片青光涌现,铺天盖地而来,将整座荒山都映成了青色。 不过昨天还针锋相对的战斗,今天就邀请自己同盟,陆宇总感觉有点不太适合。 “这黄宇天的实力,竟是也提升到了这等地步,在加上那金甲,倒也是可以称得上一方才俊!”华擒虎望着天空之中的那道身影,淡淡开口,而后也是踩着长棍,冲天而起。 这会儿,清清一定在店里,许久不见,十分想念,不知她把店打理得怎么样了? 顾宸叹了口气,说实话,他都不想让顾楠继续跟金宝玉处对象了。 苏逸眸光微闪,干脆释放出青莲剑意,反向着噬血妖剑威压而去。 更不用说实验的下一步,是要一一摘除内脏,看看在失去内脏后,能不能继续活下去。 这灵鱼全身莹白如玉,生有六个如翅膀般的长鳍,每条都有一尺长,肉嘟嘟的,看起来十分肥美。 “不过我是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沐毅我相信我总有一天能够赶超上你。。”那个男子握紧了拳头说道,而这个男人正是和他们一起进天羽灵院的孙炎,沐毅已经有很久没有看到这个家伙了,没有想到他一直在勤奋的修炼。 “接下来去哪里?”周山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闻到,这里已经属于在这座森林的边缘了,这里虽然会有魔兽,但是实力并不会太强,大多都在凡境到人境之间,继续向外面走的话就打达不到训练的效果了。 不仅是君冼,大厅之中的所有人都被君无邪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给震的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让苏君炎在机体的核心阵列注入自己的意识,通过以太来统一管理这些机体,然后再通过苏君炎为纽带,和驾驶者建立联系。 她随即反应过来,这说的是荣华郡主的死有蹊跷之事,她其实也是有这猜测的。但她并不曾与柳敬祖说,毕竟那些都是他的亲人,却没曾想,柳敬祖竟也有这猜疑。 晏枫点点头没有说什么,白亦珊松了一口气,叮嘱了霍思宁几句,就忙不迭地告辞离开,她还得去给晏枫找粤菜和苏菜厨子。 “那里有兽?”林朝沉声问道,他之所以跟着来,也是因为听到萧凌风那句话,这段时间她精神头都不好,江陵那么多美食都是他买回来,也没见她一句出去吃,可是却要去吃什么沙虫? 男孩那雌雄莫辩的美丽面容上浮起了恼怒之色,然后看了眼她身后那些灰烬,又恢复成了害怕,往少年背后缩了一缩。 荣伯公夫人到底没说出来,若是故意为之,她到时定然是要讨要一番公道的。 杨清溪这是还计较着杨云溪退回了吴氏和沈氏送过去的丫头这个事儿。 明楼坐在车上闭眼养神的状态,等在听完阿诚告诉他明镜的货都是西药,盘尼西林占了半数,简直就是带着一箱黄金去香港,明楼猜的果然没有错。 同时,在巫师瞫梦龙看来,战前失火,是不祥之兆,但他今天没有心情去求神灵保佑。 自打早上出门儿到了这个时间,已经是临近中午了。原本还算凉爽的早上远远地被甩在了后面,气温迅速上升,太阳像火舌般炙烤着大地,惹的人气儿都喘不过起来。 不过,先还得装装样子商量一下不是,省得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再次导致他们不得不逃离出这个封闭的岛屿。其实这是个绝顶的藏身之处,放弃它开始另一程亡命天涯之行,蓝羽都很打怵。 她喜欢乱逛就让她乱逛好了,喜欢淋雨就让她淋好了,关他什么事? 司机将两人送到了城市里新盖的大楼然后离开,沈铜拿出一张金色的卡片进了高层专用电梯。 横路进三跌在一张榻榻米上,仰面朝天,瞳孔放大,鼻孔中和嘴角都淌着血。 整个屋子也瞬间倒塌下来,就在汪月佐接触到刀客郎身体的瞬间,由于一处的坍塌,整个房子都跟着坍塌下来,包括汪月佐头顶的天花板。 “同志,请问金桥大厦怎么走?”她微仰着头,焦急而略带茫然地在雨雾里穿梭着,一遍遍询问着,期盼着能有人替她解除疑惑。 张老匪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完,再也没有机会观赏让他兴奋无比的广场舞和蹦擦擦。一截铮亮的刀尖从他腹部透出,雪亮的刀面反射出熊熊的火光。这火光瞬间消失,因为涌出的大股鲜血遮了刀面,又从刀尖处如流水般跌落。 两名变种人同样挥拳,两拳相撞,杨天纹丝不动,但是对方已经如同炮弹一样被打飞,两名变种人浑身麻木,头发根根立起,仿佛被电流穿过,被打落到偏僻的马上路,砸出两条惊人的坠痕。 在夜幕中的柳林市,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城市的点点灯光,织成一身光彩夺目的黄金霓裳,掩去了夜的鬼魅,招展了一座城市的繁华。 挂上电话之后,林雨鸣让自己的思绪慢慢的从杨静秋的身上,回转到赵雅萍,集团不可能给自己留下太多的时间说服赵雅萍了,自己得重新思考,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九龙战车直接被释放出来,黝黑的战车上闪烁着古朴的光芒,还有强大的仙力波动。 可是事与愿违,当他跑到候机大厅的时候,刚好看到王学海走过安检,向里面走去。 “林雨鸣,你丫的不是不来吗!”柳眉眼中充满了笑,那是惊喜,也是满意。 第一卷 第96章 到底是谁要害她? 福月恨恨地咬牙,这春花有的时候就像是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不好监视,她竟是没有看到她的接头人。 轻尘命果已结,一生燃尽,纵使与轮回神容貌相像,却也终究不是一人。 “有道理。”中山公想了想,看向场中黑衣人那张被蒙住的脸,突然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好像自己和这人认识。 尽管六重劲,与七重劲仅仅只差一重劲,但是威力却是相差好几倍的,甚至超过十倍。 “想这么简单就把这件事揭过去,是你太傻,还是觉得我太蠢?”张悬义丝毫没有被感动的模样,仍然是面带不善,语气冰冷。 茜茜一愣,无论如何没想到沈超要在她这儿过夜,原本令她不安的杂念一下烟消云散是,取而代之的是羞赧,心如鹿撞,不知所措。 两人顺着道路,一路向着里面走去,却也路过了许多的巨龙门口。 估计,张天龙自己都不清楚,远东会背后是谁,但他就是知道,他们在夏国能有特权。 “别说话,不要动!”傅仲庭已经将车子扣子给解开了,钟佳琪贴着他坚硬而火热的胸膛,自己的身体似乎都跟着受了影响,火热起来。 “哎呀!你们两个别跟唱双簧似的,我没什么事。”陆晨曦打断二人。 今日才吃过秦知意送来的爱心饭菜,顾南风正一本满足,哪里看得上她的汤。 一漫坐在凳子上,双腿并拢,低头喝着酸酸乳。俨然一副好孩子的样子。 基恩双脚离地,上半身前倾,几乎是用飞扑的姿势推在卡卡肩膀上。 在马竞进攻受阻后,拉莫斯也带球冲了上来,在中线附近将球传给了c罗。 她的话音落下,便有不少人将目光聚焦到了林玉雪身上。林玉雪看着被黄菲菲拿在手中的手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想到这里,苏月强行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允许自己再有半点沮丧的情绪。 “我说兄弟,你衣柜里衣服一定不少吧?送我一件呗!我身上的这身都烂了、臭了!”秦冰一边说一边拉起衣服的一角嗅了嗅,闻到的一瞬间又嫌弃的丢开衣角做呕吐状。 看到保险箱,袁飘飘不屑的笑了笑,这种科技的保险箱她可是闭着眼都能开的,三下五除二开始了她的表演。 黑色的火焰瞬间射出,圣诞老人下意识召唤了大量人偶挡在了自己面前。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前来凑个热闹,不过分吧?”杜明巍笑呵呵的说道。 商挚寒又不可抑止的红了脸赶忙下去端了早饭,把苏笙笙倒是逗得在被窝里偷笑,就这样一天天的折腾下来,已经是接近中午了。 陶老板的家与齐颜前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三件大屋,简约利索,院中种着一颗高大的梧桐树,郁郁葱葱。 “你敢说你对夏梦幽没有动心?”叶凤兰斜着眼看着柳耀溪问道。 “你们先去吃吧,我还不饿。”柳耀溪继续看着里面的夏梦幽回答道。 外门弟子也同样有人在望去,也是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显然叶长风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外门,在他们眼里,这是一个连他们都不如的废物,此时不屑的表情也是显露无疑。 第一卷 第97章 让无用之人自请调离 春花颤声道:“三、三日后……” 阮清梦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三日后,你按时赴约。” 紧接着,阮清梦将需要她做的事情和她详细地说了。 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一场针对兰珂的阴谋,就是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可是看着兰珂和君天珩旁若无人的模样,他实在没办法厚着脸皮跑去蹭吃的。 “我听说,这些年的初一十五和你母后的生日,你父皇都是独宿寝宫的。”邢世杰说道,当他了解到这些时,心里也是安慰的。 陆良人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样恶毒的言语会是一个爷爷对自己孙子说的话。 日向一郎不再提升自己的气势不等于纲手不再提升自己的气势——当日向一郎停下气势的提升时,继续提升气势纲手就压制住了日向一郎。 她不知道她的心还能承受多久这样的伤害,她也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爆发彻底丢了这颗心。 不过此时他们已经来不及遗憾嘴里的水果,反而所有的心神都被那股诱人的香味给吸引了。 当然了,慕云止肯定不会是闲着没事的要去布置这个特费钱的阵术了。 尤其是霸主卡利卡特所能够调动的资源,要远高于斯瓦希里城邦。 他下来的这间房是暖房,只要是大户人家,都设有暖房,冬天取暖,夏天制冰降温。 我跟陈皮他们一听连忙跑到窗口去看,只见外面竟然真的被一些全副武装的士兵给包围了,整座楼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奥康首当其冲,直接就被飞溅的液体溅到了脸上,下一瞬间他直接捂着脸惨叫了起来。 我刚才力量透支过度,这会胳膊、腰、腹部,浑身肌肉都疼,躺地上腿都在打颤。 瑶瑶拉着王宁去另一个屋子试衣服了,我就去了王冰的房间,他这时候正气得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闷酒。 简而言之,人类世界不属于白狼,那里是目前他不能涉足的区域。 这时机长走了过来,把匕首上面的血迹在他衣服上擦了擦,然后递给了我。 按照规矩,过年这天他们都应该是在皇宫里接受皇帝宴请,晚宴散了之后也该回家跟自己家里人团聚,就算来肃王府拜年也该是年初二的事情了,没道理现在就跑到肃王府来。 待宇流明等人入驻之后,下午便要开始进行两国使团的第一次会面了。宇流明未免失了礼数便专门安排徐泽生在营门前迎候水氏的使者。 即使出门,韩魏还是将白玉戒随身带,以免又发生遗失的事情,直接放在钱包里,虽然有些不方便,可至少能随时感应到,还不怕钱包被人偷走,因为有白玉戒在,可以第一时间感应到。 张毅镀想去搀扶刘欣,却被拒绝,韩魏在一旁看的真切,刘欣似乎对张毅镀有些抗拒。张毅镀被拒绝,神色也如常,一直跟在刘欣和左玲玲两人附近。韩魏原本想去帮帮刘欣和左玲玲,但见此情形,也就没有上前。 它只能朝更深处游去,越往下越冷,而且表面上平静的江水,水面之下漩涡不断,一个水涡卷过来它便被卷出了好远。 他们并没有下车,而是有人从事务所里下来,通过车窗递进来一张什么东西。 第一卷 第98章 收编驯兽师 陈浩停车靠边,仔细看了看,就看到在有一个老头蹲在这户人家外,目光打量着那些正在操劳的人,默不作声。 又过了一会,剑刺虎抬起的脑袋也突然重重的砸在地上,也一动不动了。 冯然星朝马季冷笑一声“手下败将!”朝举起血刀朝谭鹰空杀去。 姬凌生脸朝着黑地,头上顶着乌云,山风呜呜的轻呼着,带着片片落叶在空中迷了方向,丢了家和路。没有了太阳,风带上了一种冰冷的色调,性情大变的它此时更像一把把刺骨的冰刀子,尽扎出些不流血的窟窿。 她也是这几年来倔起江湖的有限几个超级杀手之一,只不过她还有一些非但大鼓比不上,别人也l[不上的特别本事。 就为了这块玉牌,她不惜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连自己的人都变成了残废。 钱恒并没有加入收藏,他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询问秋思一些基本的问题。 黑煞震动双翅刮起强风,竟然吹不动雪花分毫,只能任凭大雪落在他身上。 除了这个词外,柳无尘再也想不到其他词来形容他此时看到的情景。 但是昆仑派一直传言凌云志为了尊者之境闭关不出,由大长老掌权。 修捷廷倒是没有多说,只是转过身的时候,朝两人看一眼,神情之中带着几分无奈。 “来吧。”我点了点头,赶紧陪这几个孩子做完这个游戏,我们还要找消失的孩子。 若离震惊的抬头看着他,方才师兄明明不听她的解释,怎么这会儿又为她开脱了起来? 虽说只是夸张之语,然而等闲也有数千年年寿元,大可看尽世事变迁、沧海桑田。 沈若夕追到床边儿做势要打,沈若雪“咯咯”笑着来回躲避,姐妹俩闹在了一处。 若离嘴角一丝苦笑,她猜的果然没有错,师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静檀,只有静檀的事情才是他最上心的。 能活过如此漫长的岁月……眼前这个犯下大罪孽的对手,又岂会是这么简单? “她可有说什么?”,心里一片荒凉,他没觉察到自己的声音都带了几分苦涩。 两人从食堂出去,走了一路倒是没有再说话。因为都是要回宿舍走到岔路口两人自然是打了招呼各自回去。 黑煞道人之所以没在第二座山杀我们,恐怕就是让我们当探路石。 “杨厉轩?”陈韬大喜,既然杨厉轩过来了,那就说明他已经摆脱了焱的缠斗。 谁也不知道,这是大自然的巧合,还是此地有些何种不为人知的蹊跷。 “可能……是这片区域或者当时候放在这里的东西的编号吧。”王叔猜测道。 林卡其和诺其布、卡布林、布吉多、索尼卡亚等五人听到吉布这么,也是带着一脸好奇的看卡吉布林,吉布能出这样的话肯定有他的原因,毕竟吉布一直给饶感觉就智慧超于常人。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顾清瑶在,他们三天两头就能吃上肉,还是各种肉,煮鸡蛋就更多了,平均两天就能吃上一个鸡蛋,加上平时粮食足够,吃的饱饱的,孩子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了起来。 左丘峰悄然拿出一枚玉佩,随后立即捏碎,玉佩带着一股传送之力,让他瞬间消失在了宋鼎的眼中。 在三个月间,甘福尔这家伙的带领下,整个空岛的人民都加入帮奥卡寻找炼丹炼器材料当中去,找到不少炼丹材料,炼器材料只是一些秘银和矿石。 皇莆狄看了洛璃一眼,用袖口使劲擦了擦眼眶,随后挺胸走到大殿的中心,倔强的看着东皇。 酒肉朋友的两只金蚕随即大口大口的吃下金蚕丝,不过一会儿,两只虫就吐出了几个白色的蛹。 “他在学校圣英的附属台球厅里玩台球!”私家侦探职业性的回答道。 这个时候,苍雷忽然想起了毛老头子的话!一种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这种感觉来自银武士!难道,真的出现什么变故么? “你去哪?妈的!不用管他!”看着孙武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所有人也是扭头不再去管,毕竟他的死活这些人怎么会在乎? “冰辰,你到底想怎样?”面对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艾佳真的很无语。 “兄弟,这件事就拜托给你了,记住我的话,事可为则为,不可为千万不要勉强,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出了庄园之后,白祖武说话也大胆了起来。 夜绪洞悉世情,他看得很透彻,在这个以武为尊的腾龙大陆之上,身份地位的优势几乎被削弱到了极致,没有武力,一切权势不过是如梦幻泡影,终有一天会轻易破灭掉。 他冷冷对身旁的徐将军吩咐:“徐洋,大军明晚就会到了,你派人去清点一下还有多少粮食,是风钥先挑起这场战事的,那就休怪朕不讲往日情面了”。 第一卷 第99章 醉酒的皇上似虎狼 一身实力极为恐怖,而且他还是三人当中最年轻的,如今不过六万岁,与老鬼流影两人十万岁的年岁相比,这墨白是后辈了。墨白踏入巅峰至尊之境不过百年时间就掌握了本源之力,是魂灭极为看好之人。 调笑过后,苗晓军三人也回到了自己的车里,三辆三子径直向省国土资源局开去。一路上苗婕都有些魂不守舍,虽然在家里数次幻想过这个场景,但想到稍后就要省厅部门申诉她心底还是有些发怵。 我没有答话,也没有转身,我担心一个细微的动作,它又不肯离去。 魏子月轻轻的推了一下正在发呆的夏建,然后放开步子跑上了台阶,她抱着郭钰,毫不避嫌的在郭钰的脸上亲了一口。 一块巨石已碎,这阵法之基也就不完整了,此时这阵法也发挥不了多大威力,龙洛一跺脚,脚下的光盘消失,四周恢复平静,龙洛又重新回到刚才刚进来之地,再看四周还是不见叶韬与穆星的身影。 梁善一听这才计上心来。自己虽然不清楚江南地面的事。但朱淑贞作为宣和城的城主可以说是江南地面上最大的地头蛇了。江南市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她手下的耳目。 阳云汉落地之后,抬眼查看救下自己之人,恰好看到一双明眸凝视着自己,原来在紧要关头出手相救的霍然是“天龙玄花”中的花神仙子。 “我们真的肚子痛……”它们七嘴八舌地吵着,完全无视张恋兰的棒槌。 就在学院中对逍遥王霸俩人有众多言论之时。他们俩人已经接近下一个目标了。 印度虽然劳动力低廉,但发展这么多年仍是这幅模样也是有它的原图的。除了政府不作为为,浓厚的宗教氛围也是它发展缓慢的重要阻碍。那里的人散漫而无序,整日的搞宗教崇拜,让他们加班简直比要他们的命还难。 “原来如此!你我是什么关系,何必要这样!”话语落毕,老白猿一阵变化,且化作了一根巨大的金属棒,落到了猿飞佐助的手中。 说完那部分之后,莫凡便又将先前在幽天城之内对人族说的话再说了一遍。 对于最近频频找上门来的这些个同行,白秋露最近也是颇为苦恼,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无奈之下,他最终还是找到了薛明的头上。 与此同时,其腰间的量天尺也是猛地爆发出了一道璀璨的光芒,朝着华颜印了过去。 “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众人还是乖乖的走了出去。最后,酒侍苗子还关上了大门。 漫天雷云涌动,剧烈翻滚的云层之中,扩散出一股股令人心神颤抖的恐怖波动。那种波动,犹如潮汐般在天空上滚滚荡漾,视线望去,仿佛连虚空都是随之微微的扭曲着。 “嘶!好厉害,如果能收下来当战宠,绝对是无往不利,可以横扫四方。”季默也动心了,这双头神龟太厉害了,最关键的是可以控制‘阴’阳神雷,让老辈人物都胆寒,实在是难得的战力。 作为有幸看到现场直播的人,东巴可以负责任的回答:扳倒蜘蛛蟹的人不仅仅是考生,还是一个少年。 “你在笑什么?”哈莉看着自己的哥哥费利斯朝自己笑,顿时没好气。 就在爱丽丝控制着温古力安特和另一只绞杀在一起的时候,伊丝也成功将剩下的一只温古力安特击飞了出去。 洛依不服了,她是太子妃,洛霞只不过是一个草包而已,他们怎么不听她的劝告去报复洛霞? “武帝!”我大叫着跑了过去,感觉眼前一片金光,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和我脑海里所想象到的画面完全不一样,没有拥抱,没有激动,有的只是怨恨和痛苦。 所以她只能给大白用了药,药效是半年期,半年内将蛊虫镇压住。 桑枚雳听到茹郡主马上就要见他,吓得他差点没挖个地洞躲进去。 如果她够珍惜,这辈子她的日子不会太难过。可惜……有的时候是人心不足蛇吞像。 李轩脸庞微微抽搐了一下,阴沉着脸,转身就走,回到了的座位上。 凌浩甚至觉得,若是可以将龙纹玉佩觉醒到“灵阶”的话,应该可以开启武道天眼,只不过他也知道,想要令其觉醒到灵阶,除非实力超越武者之境,否则的话,还真不太可能,所以凌浩暂时不去想了。 “我知道了,你记得自己收拾好东西,别漏了重要的东西。”然而廉婉玥依旧是简单地答复了一句,语气淡淡的,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由始至终都专注于手上的设计图。 “妈,做生意就是这样,时好时坏,总会有解决的方法,别太担心了。”郭悦希安慰母亲。 我心里很清楚拼不过他们,这样子打下去,我下场肯定很惨的。他们几个一拥而上,我认准了一个就猛的冲过去,他一钢管给我砸下来,我忍着痛死死抓住了钢管,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第一站就相当于新手村了,第二站能够去哪里,就看老子在新手村积累的经验了,是这样吗?”吴阳觉得自己打比方还是还有水平的。 第100章 狡猾的谢嫔 一夜无眠。 醉酒的沈映阶本就如狼似虎,又因为阮清梦装睡,沈映阶略带惩罚意味地又要了她两回。 沈映阶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睑:“你越躲,朕越想要你,你越是装睡,朕越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朕,喊朕的名字。” 阮清梦浑身酸软,只好求饶。 她抬手抚上沈映阶的脸庞,嗓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皇上就饶了臣妾吧,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使小性儿了。” 沈映阶捧着阮清梦的脸,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朕准你使小性儿,但以后不准躲着朕。” 阮清梦笑着抬头看他,点了点头。 “你一笑,朕连早朝都不想上了。” 殿外,蔡宝焦灼地来回踱步,他知道这会儿叫人可能会让皇上不悦,可不好叫皇上耽搁了早朝,到时候朝臣们肯定会参奏说阮主子是祸国妖妃耽误皇上早朝。 一次两次的皇上还不在意,可次数多了,皇上总会不悦,连带着也会迁怒阮主子,他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蔡宝看了看天色,小心翼翼地叩门:“皇上,该准备早朝了。” 站在门口驻足听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动静,蔡宝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句:“皇上!天色不早了,该准备早朝啦!” 沈映阶皱眉,不悦地应了一声,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阮清梦轻轻推了推沈映阶:“皇上,国事要紧。” 她可不想被人骂是宠妾妖妃,起身下床去拿沈映阶的衣物,帮他更衣。 …… 芳霞宫,谢嫔倚在窗边的软榻上,手中的绣帕被她无意识地揉成了一团。 谢嫔听说皇上晚上又去了阮清梦那里,直到早上要去上早朝了才从寝殿里出来,心中嫉妒。 双音在一旁劝道:“娘娘就等着瞧好吧,最近春花那边没有什么异常,想来这毒已经在阮贵嫔的寝殿里蔓延开了。” 谢嫔十分得意:“多亏了宋忆澜送给本宫的书,本宫才能举一反三地想出这样的计谋来。” 双音也赞叹道:“是啊娘娘,没想到宋婕妤看着文文弱弱,整日之乎者也的,心思竟是这样歹毒,圣贤书都……” 她忽而发觉自己失言了,自己的主子也在用这法子害人,可不能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双音忙笑道:“就算是被人发现了,这东西也是宋婕妤的,可查不到娘娘身上,就算是春花招供,咱们咬死不承认,哪怕是闹到皇后娘娘那里,她们也是没辙。” 谢嫔喝了口茶,闭上了眼睛让双音给她捏肩膀。 先前宋婕妤身故,谢嫔觉得继续留着她送的东西实在是晦气,收拾了准备丢出去的时候忽而觉得这书的触感有些不大对劲,原本即便不十分光滑的纸张,也不至于如此的粗糙,像是细沙一样的颗粒感,正好赶上探亲日便让家人拿去查验。 家人查验过后果然发现了异常,这书上竟然有会致盲的毒粉。 这毒通过呼吸、舔手指翻动书页等方式进入体内,会慢慢侵蚀眼睛,初期只是轻微不适,等发现时已经晚了。 这么好的东西,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一定要给阮清梦那个狐媚子用一用。 从前皇上就夸她的眼睛好看,可如今阮清梦来了,用那一双勾人的眼睛勾得皇上不知天地为何物,都不来看她了,她倒要看看若是她瞎了,皇上还会不会继续喜欢她。 正想着,一个小宫女快步走了进来:“娘娘,您让奴婢去打听金宁宫里的事情,那宁妃是个不求上进的,整日就是吃喝打牌,听说最近还玩起了一种叫麻将的东西,没日没夜地噼里啪啦地拉着宫人打。” “她还四处找人,说什么……三缺一……” “至于阮贵嫔那边,和往常没什么不同,阮贵嫔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泡在浴池里,护肤也很是讲究,听说她寝宫内外的花儿都被薅光了,都用来给她做香膏和香粉了。” “哦对了,还有,奴婢听说阮贵嫔从嫔晋升到贵嫔之后,内务府送过去的一个叫小祥子的太监自请离宫了。” 谢嫔一怔:“自请离宫?这倒是新鲜。” 阮清梦如今可是香饽饽,在她身边的宫人可是有前途的很,谢嫔一阵心悸,将这小宫女打发出去,低声对双音吩咐了几句。 …… 很快,到了春花和谢嫔身边的宫女双音相约见面的日子。 春花按照约定的时间和的地点,到假山旁等人,等春花到了之后,她低声说道:“书都烧完了,你再给我一本。” 双音打量着春花,见她双眼明亮,半点浑浊都没有,从左边的袖子里掏出来一本书递给她。 她出寝宫之前,谢嫔吩咐过她,叫她见机行事,所以她出来的时候带了两本书过来,一本是宋婕妤生前的书,一本是新书。 春花翻开书看了看,这本书很新,无论是从纸张、字迹还是从内容来看,都和先前给她的书看起来很是不同。 春花问道:“这是什么?怎么和之前的书不一样?娘娘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再帮她做事了吗?” 双音一脸的疑惑:“哪里不一样,先前给你的就是这样的书。” “这是最后一本了,烧完以后就不用再烧了,这是给你的银子。” 双音递给她一袋银子,春花惊讶道:“娘娘不是先前承诺我……” 双音打断她的话:“你可不要乱说,攀诬宫妃,可是要被杖责的!” “娘娘金尊玉贵能承诺你什么?让你烧了这些诗集,不过是想着宋婕妤先前和阮贵嫔娘娘在一个宫里住着,死后魂魄或许会游荡在阮贵嫔娘娘的身边,娘娘烧这些诗集也是想着宋婕妤的魂魄能看到,不至于太孤单。” 双音擦了擦眼睛:“娘娘还是太心善了,到现在都还记挂着宋婕妤。” 双音和春花说着话,福铃躲在树后一动不动地听着,听着春花并没有说出提前商量好的暗号,福铃示意身后的太监不要轻举妄动。 等到双音走了,春花才悻悻地往回走。 几人回了金宁宫,春花跪在阮清梦的面前:“奴婢没用,请娘娘恕罪!” 春花很是惶恐:“奴婢明明是按照娘娘交代的一字一句地说的,也没有露出马脚来,双音不知怎的竟是给了奴婢一本正常的书,而且她很警惕,奴婢没能套出话来。” 若是能套出话来,双音说出她要毒害阮清梦,有这么多人证,也能将人给拿住。 福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和阮清梦说了,阮清梦盯着春花看了一会儿,恍然道:“我们忘了中毒之人的眼眸,怎么会这般清澈明亮?” 福铃闻言也明白过来。 “谢嫔倒是谨慎,她身边的这个双音也倒是不笨,连谢嫔为何要烧书的说词都想好了。” 福铃又气又急:“娘娘,那如今咱们怎么办?就这么饶了谢嫔,奴婢实在气不过!” 阮清梦微微点头:“自然不能放过她,这次她逃脱了以后肯定还会害我,得想个法子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对本宫下手。” 第101章 借刀杀人 福月端了茶水进来,一见主子在凝眉沉思,忙去厨房做了核桃酪和黑芝麻糊,端过来放在了阮清梦的面前。 “娘娘用一些吧,娘娘每日殚精竭虑的,这些东西听说可以补脑。” “上回扁大人来的时候,还带了些天麻片、川芎、白芷等药材,御膳房又送了新鲜的鱼,晚上,奴婢给娘娘做天麻鱼头汤!” 阮清梦笑着看她,心里暖暖的,这天麻鱼头汤去药渣后饮汤吃肉,鱼肉细嫩,汤色乳白,久服益气力,长阴肥健,改善头痛健忘。 她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意识到她不是在单打独斗,她身边有事事为她忧虑的福月和福铃几人,她绝不能被想要害她的人打到! 有了信心,她忽而就有了一个主意,只不过她需要一把刀去对付谢嫔,只是在这深宫之中,用谁来做这把刀比较好呢? …… 芳霞宫。 双音回了寝宫,见主子谢嫔正靠在软榻上出神,便立在屏风旁候着。直到谢嫔抬眸,她才上前福了福身:“娘娘,奴婢回来了。” 谢嫔将坐直身子:“如何?” 双音将方才在御花园假山后与春花接头的情形细细道来,谢嫔听了只点了点头。 双音有些不解:“娘娘,奴婢方才去的时候,特意仔细看了,春花的身后并没有其他人跟着,草丛里也没有悉悉索索的动静,似乎并人躲在暗处想要捉拿奴婢。” “想来阮贵嫔还没有发觉春花的所作所为,娘娘,会不会是咱们多虑了?娘娘中途放弃岂不是可惜?” 若是能继续送有毒的书过去烧,说不定就能将阮贵嫔毒瞎了,娘娘也能少一个争宠的最大竞争对手。 双音继续说道:“虽然春花的双眼瞧着不像是中毒的样子,没有浑浊的样子,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她是在外头洒扫的,并不时常在内殿伺候着。” 谢嫔摇摇头:“小心驶得万年船,小祥子离开了金宁宫,本宫觉得这事儿没有表面上他自请离宫那么简单。” “而且本宫最近心慌得厉害,还是日后再找机会。” “虽然这回没能够让阮清梦直接瞎了眼睛,但总能让她难受几天。” 双音低声道:“娘娘英明,阮贵嫔若是眼睛红肿,眼珠发黄必定不敢面圣,这几日圣上若去金宁宫,她也没法侍寝。” 谢嫔轻哼一声:“本宫倒要看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 谢嫔想着让阮清梦吃些苦头,却不知道她的眼睛半点儿问题都没有,一双眸子还是美目盼兮,漂亮的厉害,金宁宫一宫的宫人也没有因为这书上的毒粉而伤了眼睛。 金宁宫,阮清梦刚喝完鱼汤,宫人就进来禀报说:“娘娘,程美人求见。” 阮清梦满意一笑,正需要用人呢,这人就送上门来了。 想要反击谢嫔,她就需要一把好用的刀,这把刀要么是和谢嫔交好,要么是和谢嫔住得近这才好方便下手。 而这程美人和谢嫔同住在一个宫中,正好合适。 阮清梦放下汤碗,用帕子擦了擦嘴:“让她进来吧。” 福月一脸的担心:“娘娘,这程美人是个病秧子,整日咳嗽,娇气的很,风一吹都要颤上一颤,娘娘要不要戴上面纱?免的被她过了病气可就不好了。” 阮清梦摇摇头:“不必了,本宫若戴上面纱相见,反倒像是在嫌弃她,这样未免太伤人了,你去把扁鹤青先前送来的药熏拿过来熏着,门窗也打开一些。” 福月从抽屉里取出一只鎏金熏球,将扁鹤青特制的避瘟香丸点燃,淡淡的艾草与苍术气息很快在殿内弥漫开来,清冽中带着一丝苦涩。 待她推开雕花木窗,清风徐徐而入,殿内的药气也被冲淡了几分。 恰在此时,程美人已跨过台阶,踏入内殿。 她身形单薄,走路时脚步虚浮,仿佛随时会跌倒,可一见到阮清梦,她就跪在阮清梦的面前行了一个大礼:“奴婢拜见贵嫔娘娘!” 先前,程美人是跟在谢嫔身边的,想着自己和谢嫔同住在一宫,若是谢嫔得宠,她也能趁机多见皇上几面。 可皇上许久也不来芳霞宫一趟,倒是这位阮嫔越来越受宠,而且她的受宠程度甚至超过了当年的贵妃,她咬咬牙,冒着得罪谢嫔的风险,前来投奔阮贵嫔。 她自己不得皇上喜欢,只能攀附其他妃嫔,有了势力才能保护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阮清梦抬手让福铃将人扶起来,福铃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扶程美人,嘴上嘟囔着:“先前在观鱼台,你还让我们娘娘给你行礼呢!” “如今倒是给我们娘娘行上大礼了!” 那会儿是阮清梦刚进宫的时候,作为选侍的她在嬷嬷的带领下熟悉宫里的环境,走到观鱼台附近的时候,恰巧碰上正在投饵戏鱼程美人程娇娇。 程娇娇的位分本就不高,从来都是她给别人行大礼的份儿,这回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了,就让阮清梦给她行了一个大礼。 阮清梦听着福铃的话眨了眨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些许画面,不过她的印象并不深刻,想来是穿过来之前发生的事情。 程娇娇听了福铃的话,一下子变了脸色,很是惶恐,连连告饶请罪:“奴婢错了,奴婢当时是鬼迷心窍了,还请娘娘责罚!” 程娇娇在宫里是有样学样,在观鱼台耍了一回威风之后,心里也没觉得有多痛快,反倒看着当时只是选侍的阮清梦给自己行大礼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起了自己的卑微,心里也是不大舒服,很是自怨自艾了一阵子。 阮清梦责备了福铃一句:“福铃,不得无礼。” 福铃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不说话。 这是阮清梦和福铃之间一贯的默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总要给这喜欢仗势欺人的程娇娇一个下马威,太好说话了,有些人就容易蹬鼻子上脸。 像是程娇娇这样的人,慕强、欺软怕硬、有的时候喜欢仗势欺人,那就得用这样的法子才能震的住她,才能让她发生改变为己所用。 福月端来了茶水和点心,阮清梦吃了一口茯苓糕和她寒暄了几句之后问道:“程妹妹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程娇娇放下手中的糕点,又是跪在了阮清梦的面前:“如今宫里不太平,奴婢……奴婢实在惶恐,求娘娘庇佑。” 阮清梦垂眸看着跪伏在地的程娇娇:“宫里不太平?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掌管的后宫经常出事?” 程娇娇脸色一白:“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奴婢失言,求娘娘恕罪。” 阮清梦忽然轻笑一声,她倾身向前,亲手扶起瑟瑟发抖的程娇娇:“妹妹别慌,本宫进宫的年头短,妹妹若是知道什么新鲜事,不妨和本宫说一说?” 程娇娇听出来了,若是想要投诚就要证明自己有用,她沉吟片刻后,搜肠刮肚地说了几个她知道的宫中的隐秘之事。 第102章 阻止宋家二小姐进宫 程娇娇说道:“皇上一共有几个皇叔和皇兄弟,娘娘可能知道,但这几个王爷的所作所为,娘娘可能不知道。” 阮清梦进宫之前,沈映阶就已经把他的皇叔、皇兄、皇弟全都赶到封地去了。 程娇娇:“皇上的弟弟瑞王是个纨绔,吃喝玩乐不求上进的,他因为狎妓,从皇宫挖地道直通青楼和花魁幽会,被皇上发现之后觉得有损皇家威仪,这才将人给赶出了京城。” “这瑞王到了封地也不安分,去年冬天非要学古人‘卧冰求鲤’,结果冰面太薄,他掉进去了!” “还有,如今冷宫里住着的兰贵人,倒不是因为冲撞了皇上或者是皇后、贵妃而被罚到冷宫去的,而是因为她沉迷于炼丹,整日念叨着要长命百岁要修仙,她还在寝宫里架了个炉子,把寝宫都给烧着了,差点儿连累和她同住一宫的妃嫔!” “太后听闻后大怒,便将人赶到冷宫去了……” 程娇娇接连了说了好几件趣事轶闻,说的口干舌燥,连喝了两杯茶水。 阮清梦听了之后微微一笑:“这几件事情本宫也有所耳闻,倒也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这些事情听起来令人讶异、不同寻常,但阮清梦看过原书,对这几人的秉性有所了解,也就不觉得惊讶。 程娇娇本以为阮贵嫔很会震惊,可对面美人的脸上竟是半分惊诧之色都没有。 她看着阮清梦处变不惊的样子,心中更是感叹:阮贵嫔娘娘果真不是一般人,我当时听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惊讶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嘴巴张的老大! 程娇娇:可阮贵嫔娘娘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看来我没有投靠错人。 阮清梦见火候差不多了,再说下去怕是程娇娇都要对她产生孺慕之情了,便将话头引入正题:“不过听说,谢嫔的炭火不够用,时常抢你的用,瞧你这手冻的,快拿着这暖手炉暖和暖和。” 阮清梦将暖手炉塞到了程娇娇的手里,程娇娇一怔,没想到阮贵嫔连芳霞宫里的事情都知道,对她更是崇拜钦佩了几分。 她原本跟在谢嫔身边,对她处处恭敬只想着有朝一日自己需要的时候她能够帮衬一二,可是没想到谢嫔如此薄情寡义,对她的请求置之不理。 阮清梦看着程娇娇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闪烁着近乎虔诚的光,她笑着说道:“本宫宫里的银丝炭是皇上特意多赏赐的,多的用不完,你拿回去吧。” “谢嫔若是再抢你的炭用,就把这一筐炭拿过去给她用。” 程娇娇眨了眨眼睛,联想到那日在谢嫔窗下偷听到的只言片语,顿时明白过来,谢嫔想要谋害阮贵嫔,被她发现了,如今是阮贵嫔要反击。 这一筐炭里头,肯定是加了东西的,不过表面上瞧着和正常的炭无异。 对付谢嫔,就是她的投名状。 若是能投靠阮贵嫔这样的强者,自己和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以后都不必再担惊受怕。 程娇娇微微颔首:“奴婢多谢娘娘。” …… 等程娇娇出了寝殿,福铃有些担忧地问道:“娘娘,咱们能信任程美人吗?” “程美人素来与谢嫔交好,上月还一同在梅园赏雪,奴婢实在是担心……” 阮清梦眉头微蹙:“谈不上信任,这深宫里哪有什么真心可信的,给她想要的东西,有了利益驱使,她就一定会为我们所用。” 深宫里的好人太少了,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是有永远的利益。 她如今能当作朋友的,只有金宁儿和孙苒苒,只不过,她希望未来站在她这一阵营的人越多越好。 谢嫔先前挑拨她和孙苒苒的关系,还在她的炭盆里烧有毒的书册想要让她变成瞎子,这样没安好心的人,正好让程娇娇去对付。 “若是她真的和谢嫔交好,谢嫔能帮她摆平一些事情的话,她也不会来求本宫了,可见二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像是明面上那般好。” 福铃若有所思,觉得主子说的很有道理。 阮清梦看了看外头的天色,问福铃:“今儿是什么日子?” 福铃将鎏金暖炉放到阮清梦的怀里:“娘娘,今儿是初十。” 阮清梦的指尖微微一颤,只觉得这暖炉的温度灼得她掌心发烫。 她记得就是这个月的初十,宋忆澜的父亲带着二女儿宋忆繁进宫,皇上和这位宋家二小姐看对了眼。 这位宋忆繁生得玉骨冰肌,眉间一点朱砂痣。她表面是天真烂漫的闺秀,实则在父亲教导下深谙权术,步步为营。 再加上宋忆繁文采好,沈映阶每每和她说话,她都能对答如流,引经据典。 和沈映阶对了几首诗之后,沈映阶心中大喜,觉得自己是有了知音人,觉得这宋家的二小姐可要比宋家的大小姐宋忆澜好上许多,暗叹为何宋家没有早点儿把这二女儿给他送进宫里来。 沈映阶亲手折了紫宸殿门口的梅枝,在她还没有侍寝的情况下封她为贵人,并赐封号为梅。 后来,宋忆繁以一曲《梅花三弄》引得皇上驻足,她通诗书懂政事,填补了皇上对“解语花”的需求,很是得宠了一阵子,最后宋父在她的帮助下,在前朝的权势越来越大。 阮清梦深吸了一口气,她要阻止二人见面,在自己登上高位之前,绝不能让其他的人挡了她的晋升之路。 “福铃福月,帮我更衣梳妆。” …… 紫宸殿。 沈映阶正批阅奏折,越批越躁,觉得这些大臣真是一批不如一批,废话连篇。 其中一份是大臣汇报天气的奏折,上面写着:“皇上,皇上!臣这里又下雪了,来年粮食收成有望。” 沈映阶无奈地批注:“下雪就下雪,不下雪就不下雪,竟写此无用之文!北方冬天哪有不下雪的?!” “你是不是闲得慌?每次下雪都要写奏折禀报给朕?入冬以来,你送来的八个奏折全都是在说下雪!” “既然爱卿如此喜欢雪,朕就如了你的愿调你去北疆苦寒之地驻守!” 第103章 不够,朕还要 沈映阶写完之后将奏折丢到一旁,又拿起了另一份,上面写着请示修筑城墙的事情。 沈映阶皱起了眉头:“城墙倾颓?” “先前工部报的验收文书上不是说,这新修建的城墙固若金汤吗?” “如今又说城墙有砖石掉落,有倾颓之势,定是有人从中贪污银两,竟然还想要朕从户部再划拨银子去修建?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映阶大笔一挥,留下朱批:“想要银两?从去年修建城墙的各主事、督工的俸禄中扣除修建城墙的银两。” 沈映阶心中的气还是不消,又沾了沾墨水,在奏折上留下凌厉笔画:“速办!若墙塌,诛九族!” 沈映阶又接连看了几本,直到看到一本奏折上写着:“皇上品行高洁,功德盖世,如日月之光……” 沈映阶看着这奏折上洋洋洒洒写了有几百字夸他的词语,这才心情好了一些,运笔走势,写下极漂亮的八个大字:“此类虚词,以后不必。” 可这八个字,若是不看字面意思,而是看字的样子,一看就是心情很好的样子,每个字的一撇一捺似乎都洋溢着喜气。 沈映阶拿起最后一本宋家递上来的奏折,揉了揉眼睛之后又敲了敲桌子,吩咐道:“蔡宝,添茶。” 在殿门口候着的蔡宝刚要进去,忽而被人低声叫住,他回头一看竟是阮主子,忙止住了步子,请示阮主子有什么吩咐。 阮清梦对他笑了笑,又摆了摆手,示意她进去奉茶,随后,她低声说了几句话,轻声轻步地走进了紫宸殿,蔡宝继续在门口守着。 阮清梦走到沈映阶的身旁,端起茶杯递了过去,沈映阶伸手去接,阮清梦将茶杯放进他的手里,同时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柔软的触感让沈映阶心中一惊,以为是蔡宝摸上了他的手,突然瞪大了眼睛,惊的差点跳起来。 沈映阶:蔡宝,怎么,竟然敢对朕意图不轨?! 他的视线从奏折移到一旁,看清来人是阮清梦,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映阶:朕可真是忙糊涂了,蔡宝那臭男人身上,怎么会有阮贵嫔身上这样清香的味道。 守在殿外的蔡宝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丝毫不知道,皇上以为他摸他的手的时候,皇上竟是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阮清梦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沈映阶手里的奏折,见是宋仁义的奏折,他还没有批阅,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若是再晚一会儿,怕是沈映阶已经准了宋仁义让他的二女儿进宫的奏请。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波流转:“皇上,不会责怪臣妾擅自进来吧……上回,皇上可是说了,皇上在紫宸殿的时候,臣妾可以不加通报就进来的。” 那还是先前有一次,红烛高照时他情动不能自已,沈映阶将人按在锦被间,缠着阮清梦的时候说出来的话。 帝王一诺千金,当时哄人的情话,即便这会儿觉得很是不妥,却也不好再收回去了。 阮清梦指着桌子上堆叠的奏折:“皇上放心,臣妾还是有分寸的,皇上桌子上的奏折,臣妾可是一眼都没敢看。” 都说后宫不能干政,可这事儿的掌控权全在皇上手中,前朝也有皇上让宠妃议论朝政的,只要沈映阶不怪罪她就没事。 阮清梦手摩挲着沈映阶的手背,缓缓抬起他手中的青瓷茶盏,红唇微启,含住杯沿浅浅啜饮了一口。 喝的时候,她眸中水光潋滟,似含着一汪春水,盈盈地含着情望着他。 沈映阶看着她媚眼如丝,唇瓣粉嫩,顿觉殿内的炭火烧的太暖了,浑身热的厉害。 阮清梦倾身上前,一手仍旧握着沈映阶端着茶杯的手,一手抚摸上他的耳朵和,颈侧,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耳垂,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沈映阶呼吸一滞,还未反应过来,她的唇便覆了上来,阮清梦吻上他的唇将茶水送了进去。 沈映阶方才还觉得不妥的事情,这会儿消散的一干二净,掌心下意识收紧,扣住她的腰肢猛地往怀里一带。 一把握住阮清梦的腰将她带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茶盏“啪”的一声落在案上,茶水溅湿了奏折,可谁还顾得上这些?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另一手却已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从裙摆探了进去,掌心灼热,几乎要透过薄薄的衣料烫进她的肌肤里。 “唔……” 阮清梦轻喘着,指尖揪紧了他的衣襟,身子软得几乎坐不稳。 沈映阶稍稍退开些,却仍紧贴着她的唇,呼吸微乱,嗓音都粗重了几分:“朕还是渴……不够,朕还要。” 她低低一笑,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语气娇嗔:“皇上不是最讲规矩的吗?怎么这会儿……” 话未说完,便被他狠狠堵住了唇。 什么规矩?什么朝政?此刻他只想将她揉进骨血里,让她再没心思说这些撩拨人的话。 阮清梦却是不依他,推开他的胸膛不让他再亲自己。她太了解他了,若是此刻不把话说明白,事后他定会觉得是自己在勾他。 明明是他自己畅快舒爽了,事后却还要将错处都算到她的头上,说她太过妖娆妩媚,勾的人欲罢不能。 她轻轻从他怀里挣开,站起身,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裙裾翩跹,带起一阵幽香。 她故作镇定地抚了抚鬓角,眼睫低垂,语气轻软却带着几分疏离:“臣妾就是今日心慌得厉害,才过来看看皇上。” “这会儿瞧着皇上身体康健,臣妾也就放心了,臣妾这就回去了。” 她作势要走,可沈映阶浑身的火都被她勾起来了,这会儿哪里肯放人? 他眸色一暗,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拦腰抱起压在了塌上,低头就要亲。 第104章 拦截皇上和解语花美人见面 阮清梦抬手挡住他的唇,声音又娇又嗔:“皇上,皇上没有翻臣妾的牌子,臣子擅自过来,若是被人知道皇上将臣妾留下来了,又要说臣妾的不是了。” 沈映阶低笑一声,眸中暗流涌动,拇指摩挲着她细嫩的腕骨,嗓音低沉而霸道:“有朕护着,谁敢说你的不是?” “可臣妾惶恐,若是因为臣妾在里面,耽误了皇上的事情,外头有事情要禀报的大臣进不来,臣妾可就罪过了。” 沈映阶急色地扯掉自己身上的外袍:“有什么大事,朝臣们都在早朝的时候禀报过了,就算是有人夜里进宫没见到朕,也怪不到你头上……” 她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捏住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将她未出口的推拒尽数吞没。 …… 殿外,蔡宝正拢着袖子站在廊下,目光时不时往紧闭的殿门瞟去。 他竖起耳朵听了听里头的动静,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吩咐人去准备梨汤和沐浴的热水。皇上和软主子若是真闹起来,待会儿怕是又要喊嗓子疼。 正犹豫间,不远处的拐角处忽而出现两个身影。 蔡宝眯了眯眼睛,这位正朝着自己走来的中年男人,他一眼就认出来是前阵子刚失去了一个女儿的宋仁义。 可宋大人身旁跟着的这位年轻小姐倒是个生面孔,瞧着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穿着藕荷色绣兰花的对襟襦裙,低眉顺眼地跟在父亲身后,倒是个端庄秀丽的模样。 思索间,二人已经走到了蔡宝面前。蔡宝立即摆出一个面对大臣的职业微笑,不动声色地往殿门前挪了半步,恰好挡住入口。 宋仁义笑着拱了拱手:“蔡宝公公,我带小女来面见皇上,劳烦公公通报一声。” 蔡宝眼角余光瞥了眼紧闭的殿门,他面不改色地欠了欠身,声音压得极低:“宋大人来得不巧,皇上在里头正忙着呢。” 宋仁义脸上堆着笑,借着作揖的动作,不动声色地往蔡宝手里塞了一大袋银子。那沉甸甸的分量让蔡宝暗自咋舌,却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 “劳烦蔡宝公公通报一声。” 自打宋家大小姐宋忆澜死后,宋仁义就上折子请求携女入宫,话里话外都是想把二女儿送进来的意思。当时皇上没点头也没摇头,这老狐狸就顺杆往上爬,今日竟直接把人带来了。 蔡宝将钱袋往回推了推,皮笑肉不笑地说,“宋大人,皇上真的在里头忙着,阮贵嫔娘娘正陪着呢。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这时候进去触霉头啊。” 宋仁义本想着今日将女儿带进宫里来就不带回去府上去了,可是迟迟见不到皇上,也无法将女儿直接强行留在宫里。 宋仁义依旧不死心:“公公通融通融……” 蔡宝摆摆手:“宋大人还是快带着宋小姐回去吧。” 宋仁义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直到里头隐约传来女子娇嗔的笑声,婉转低吟后,紧接着是女子带着哭腔的娇呼。 瞧着宋仁义听到了里面的一些细微的动静,蔡宝索性板起脸:“宋大人,您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这会儿硬要往里闯,惊了圣驾的罪名,您担待得起吗?” 宋仁义黑着一张老脸:“既然如此,下官改日再来。” 宋仁义说完转身,匆匆就走。 宋忆繁临走时忍不住回头望了眼朱红的殿门,正听见里头传来帝王低沉的哄劝声,顿时红了耳根,眼中却又闪现几分期待之色。 都说皇上冷漠无情,可她听着明明温柔的很,是这世间女子都无比渴望的偏爱和柔情。 她这个年岁,未经情事,却看过、听过很多,对男女之情很是向往,不由地心生艳羡,想要留在帝王身边,感受帝王的爱抚、拥抱和疼宠。 宋仁义见女儿还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似乎还有些绯红,他低声呵斥了一句,拽了一下她的袖子,拉着她快步跟着自己离开。 蔡宝看着二人越走越远的身影,听着里头越来越大的动静,擦了擦额角的汗,转头对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去,准备些润喉的梨汤备着。” “还有,琼叶糕、芙蓉莲子酥、酸梅汤和炸鹌鹑都让御膳房准备一些!” 皇上折腾一晚上,等尽兴了肯定要传膳。 殿内突然又传来一声娇呼,紧接着是帝王带着笑意的低语。 蔡宝老脸一红,赶紧挥手让小太监快去吩咐御膳房的人准备,同时把其他宫人都打发得远远的。 他心里琢磨着,得让内务府提早准备着新的床榻和软榻,还有桌子椅子,想来这紫宸殿里头的这些器具也支撑不了几次了。 皇上力气大体力好,再折腾几次,这些器具都得散架子了,可不能让皇上折腾到一半的时候床榻忽然塌陷,虽说皇上的龙体金尊玉贵,但皇上每日都练武,摔两下也摔不坏。 可阮主子就不同了,阮主子身娇体弱,若是摔着了阮主子,主子可是要疼上好几天呢! 皇上倒是没什么,可不能苦了阮主子…… 想到此,蔡宝打定了主意,等得空了他得亲自去内务府吩咐此事,让他们早做准备。 …… 次日,阮清梦依旧是睡到晌午才从紫宸殿出来,抬着轿撵的宫人往金宁宫走。 她慵懒地倚在轿辇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蔡宝命人在轿撵里垫上了好几层厚厚的软垫子,不由地心里暖暖的。 福铃凑近轿帘,压低声音道:“娘娘猜的果然没错,昨晚上宋大人带着宋家二小姐宋忆繁去了紫宸殿想要面见皇上,却是吃了闭门羹,连夜带着女儿出了宫!” 阮清梦笑了笑,蔡宝是个靠谱的,她昨天临进紫宸殿之前,吩咐过蔡宝不能放宋仁义进去,更不能打断里面的事情去通报。 而且,她和沈映阶欢好之前,也提前打好了预防针,沈映阶就算是事后知道了宋仁义带着女儿进宫却没有见到面,也不会怪她。 那种情况下,他也不会去怪蔡宝,任何宫人都不会在主子行云雨之事的时候敲门打断,做那事的时候被打断吓到惊到,那可是要落下病根的! 更何况,蔡宝昨晚上又是准备了梨汤和沐浴的热水,又是准备了各种吃食,把沈映阶伺候的舒舒服服,高高兴兴的,皇上赏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怪罪他? 阮清梦继续说道:“这事儿本来也不怎么光彩,宋仁义的大女儿宋忆澜尸骨未寒,他就急着把二女儿往龙床上送,朝臣们背地里肯定要编排这老狐狸。” 福铃紧张道:“娘娘说的是,只是奴婢担心,宋大人昨晚上没能成事,会不会今儿又带着女儿进宫?” 阮清梦摇摇头:“他不会这么着急,宋仁义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时机,他会再等下一个好时机。” “本宫就是要在他下一个时机到来之前,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阮清梦拢了拢狐裘:“程美人那边可有传来什么消息?” 福铃低声道:“绯绯说,程美人带回宫的炭,都被谢嫔抢去用了,今儿正好把那一筐炭烧完。” “谢嫔怕冷,炭用的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