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 第127章 好好享受 那名弟子见张婉朝着他的佩剑扑来,吓得连连后退,口中急急喊道:“姑娘不可!万万不可啊!” 可张婉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半句劝,她双目赤红,一扑不成,她又转向另一名弟子,朝着那弟子腰间的佩剑再次扑去! “姑娘!” “使不得啊!” 周围的弟子们见状,大惊失色,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连忙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想要拦住张婉。那两名先前搀扶张婉的孔府女眷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冲上前,死死抱住张婉的手臂,哭着劝道:“姑娘,姑娘你冷静些!万万不可做傻事啊!” 孔夫子看着眼前这一幕,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痛惜与不忍。他长叹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沉重,开口劝道:“姑娘,你如何能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你若这般寻死,又如何对得起那些拼了性命也要护你周全的亲人?你又如何能将这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一人身上?”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低沉,带着深深的自责:“若姑娘要如此论罪,那丘才是那个罪人!若非丘与弟子们当年为求大道,传下儒学,后世又如何会有人曲解经义,弄出那等戕害女子,败坏纲常的所谓‘理学’来?!” 此言一出,不仅杏坛内的弟子们大惊失色,就连天幕之下各个朝代的儒生和百姓们,也是一片哗然。 [夫子何出此言?!这如何能怪罪到夫子您的身上啊!] [是啊!圣人创儒学,乃是为了教化万民,是那些后世败类曲解经义,与圣人何干啊!] 张婉闻言,更是浑身一震,她泪眼婆娑地望着孔夫子,拼命摇头:“不,不,圣人,这如何能怪罪于您?” 孔夫子见她神情稍缓,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继续温言劝慰道:“姑娘,你的遭遇,丘感同身受。但你万万不可将过错归咎于自身。你的容貌,是你父母所赐,是上苍对你的怜爱,你何错之有?” “真正有错的,是此獠!是他利欲熏心,罔顾人伦,草菅人命!更是那纵容此等恶行的明朝官场!他们自诩尊崇儒学,将那理学奉为圭臬,可丘曾说过:‘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丘亦说过:‘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可尔等且看看这钱县令,身上可有半分正气可言?!”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此乃人伦大道。可出了这等骇人听闻之事,为一己私欲害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明朝竟然对此毫无察觉,未曾惩处奸佞!那明朝的皇帝,可有尽到他身为君父之责?!” 孔夫子一番话语,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张婉闻言再也支撑不住,所有的坚强与隐忍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爹爹……阿姊……叔父……” 那哭声悲痛欲绝,肝肠寸断,听得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潸然泪下。 随即张婉似乎从那巨大的悲痛中挣扎出一丝清明,她猛地反应过来,对着孔夫子与小玄猫重重叩首:“请圣人,小仙使,为我全家做主!为我父亲,二位叔父,和我阿姊报仇雪恨!” 张婉字字泣血,声声含恨,那份绝望与渴求,透过天幕,深深刺痛了每一个观者的心。 [请圣人惩治狗官!] [此等衣冠禽兽,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慰冤魂!] [孔圣人,小仙使,万望严惩不贷!还张家姑娘一个公道!] 孔夫子听着张婉的哭诉,胸中早已翻腾的怒火因这万民请命更是炽烈。他沉声道:“子贡,将那钱县令带上来!” “是,夫子!” 端木赐与另一名弟子立刻上前,将那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如同死狗一般的钱县令架了起来,拖到了孔夫子面前。 钱县令被丢在地上,勉力抬头,迎上孔夫子冰冷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颤抖,口中却上气不接下气地辩解:“先…先师…明鉴…是那女子…污蔑于我啊!是她…她父亲是医术不精,治死了人,我…我这才依法办事,将他下了大狱的啊!他那姊妹的死…也与弟子无关啊!先师明鉴!” 张婉一听这狗官到了此刻,当着天下人的面,竟还敢如此污蔑她父亲的清誉,一口气没上来,身子晃了晃。 “你胡说!”她厉声斥道,悲愤令她声音嘶哑,“我父亲一生悬壶济世!县内谁人不知!明明是你!是你诬陷我父亲!还有我阿姊!若不是你派人散布谣言!我阿姊又如何会惨死!” 张婉被这狗官无耻的狡辩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可那钱县令却依旧不知死活地蠕动着嘴唇,试图继续狡辩。 “啧。”小玄猫可不耐烦听这等废话,它语气中满是嘲弄的开口说道:“我说,钱县令,你莫不是以为,本喵将你弄到此处,是来陪你玩什么三堂会审的吧?” “就你干的那些破事,本喵想要找证据简直轻轻松松。比如,你串通他人陷害张父的人证,散布张家阿姊谣言的流氓地痞,本喵一念之间就能让他们悉数到场,你信,还是不信?到时候还能抖出多少你干的破事,那时候你可别怪本喵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钱县令闻言,本就惨白的脸霎时没了半点血色,冷汗瞬间浸透了官服,瘫倒在了地上,嘴里想要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孔夫子看着他这副样子,脸色愈发阴沉,心中只有一个感觉:此人当真是无耻至极,无可救药!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声音却冷得像冰碴子一般:“钱县令,你竟然能身居官位,还这般恬不知耻地口口声声称吾一声‘先师’,想必也是读过几卷书的?” 钱县令闻言,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狠狠抽了几巴掌。 但为官多年,他早已练就了一身厚脸皮的本事:“是,是,学生……学生读过,读过一些……” 孔夫子听他承认,胸中怒火更炽,猛地一抬脚,狠狠踹在了钱县令的胸口! “嘭!” 一声闷响,钱县令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孔夫子却看也不看他,只是怒声质问道:“那你且告诉丘!你既为一方父母官,食朝廷俸禄,可知‘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为何意?!” 钱县令蜷缩在地上,浑身剧痛,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来,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孔夫子见他不答,更是怒不可遏,依旧是步步紧逼,声色俱厉地追问:“来!你且与丘说说,你为官这些年,修的是何德?!行的又是何政?!” 天幕之下,各个时代的百姓们看着孔夫子竟也有如此雷霆震怒,甚至亲自动手教训恶徒的时刻,一时间都有些瑟瑟发抖,但更多的却是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意! [夫子问得好!打得更好!这种人渣就该这么治!] [这才是圣人风骨!对付这等败类,就该如此!] [解气!太解气了!就该让这些贪官污吏看看,什么叫天理昭彰!] 冉求见那钱县令躺在地上哼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当即怒从心头起,上前一步,一把将他从地上薅了起来,怒斥道:“夫子问你话!你这厮躺在地上作甚?你作恶之时,就未曾想过会有今日之下场吗?!” 说罢,又狠狠将他掼在地上。 钱县令被冉求这么一吓唬,又是一阵剧痛,哪里还敢再装死,连忙颤声哀求:“先师……先师息怒……学生……学生只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糊涂?”孔夫子听到他这话,那刚刚压下去几分的火气,“噌”的一下又蹿了上来。 他环顾四周,未见趁手之物,竟是“锵”的一声,抽出了自己腰间佩戴的君子剑,连着剑鞘,二话不说便朝着钱县令身上狠狠抡去! “啪!” “啊!”钱县令发出一声惨叫。 剑鞘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声不绝于耳,伴随着钱县令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整个杏坛,这一幕看得天幕上下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谁能想到,一向以礼教人的孔夫子,竟也有如此……如此“不拘小节”的一面! 孔夫子显然也是气狠了,一边抡着剑鞘,一边厉声骂道:“糊涂?!好一个糊涂!你糊涂了,巧了!丘今日也糊涂了!” “啪!” “啊!” “你还自称学生?!好一个学生!那你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啪!啪!啪!” “啊!先师饶命啊!饶命啊!” “你还敢强纳民女为妾,啊?逼死无辜老父,害其女含恨九泉,更使其家破人亡,骨肉流离!此等禽兽行径,你也干的出来?!” “好!好啊!今日丘便也糊涂一回!将你这孽障活活打死!待丘百年之后,去了幽都,丘也与帝君分说,只道是丘一时糊涂了账!” 钱县令被打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先师饶命!先师饶命啊!学生知错了!学生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孔夫子抡了十几下,可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很快便有些气喘吁吁,额头上也见了汗。 子贡与冉求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了孔夫子。 孔夫子喘息稍定,将剑拄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目光依旧死死盯着那钱县令,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你自诩读的圣贤之书,可知‘礼义廉耻,国之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 “你又可知,‘水则载舟,亦能覆舟’?!” 钱县令此刻哪里还敢再有半分侥幸和装死的念头,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哆哆嗦嗦地答道:“学……学生知道……学生知道……” “你知道个屁!”孔夫子闻言,简直要被此人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他猛地甩开弟子的搀扶,指着钱县令的鼻子,厉声喝道:“你所作所为,贪婪无度,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丧尽天良!何曾有过半分礼义可言?!又何曾有过一丝廉耻之心?!民心似水,似你这等鱼肉百姓,祸害一方之徒,焉能不倾覆尔等腐朽之船乎?!你也配为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钱县令被孔夫子这番话骂得体无完肤,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倒在了地上。 他知道,全完了,他如今不只是被孔夫子当着天下人的面斥责唾弃,更是彻底身败名裂,官运丢了,名声毁了,家族也要因此受到天大的牵连。 而他自己,更是给整个大明,在历朝历代面前,丢了一个天大的脸!即便他今日能侥幸活着离开这杏坛,回到大明,皇帝也绝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他的宗族。 一种灭顶的绝望将他淹没。 他张了张嘴,本能地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哪怕是垂死挣扎也好:“先师……学生……学生真的……” 可孔夫子显然一个字也不想再与他多言。见他开口,孔夫子更是猛地一甩袖,背过身去不再理会。 小玄猫见孔夫子气得不轻,便迈着优雅的猫步,轻轻一跃,跳到了钱县令的面前,歪了歪小脑袋,猫眼中闪烁着一丝戏谑的坏笑:“钱大人啊,你如今还有闲心想别的呢?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上一位‘同门’,如今正在经历什么呢?” 说着,小玄猫那毛茸茸的小爪子随意地一挥。 刹那间,先前被它布下用以隔绝陈元浩惨叫声的阵法,暂时撤去了一角。 “啊啊啊啊——!!!” 陈元浩那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猛然间再次响彻整个杏坛,清晰地传遍了天幕内外!让天幕下无数人再次头皮发麻,手脚冰凉,不寒而栗。 钱县令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他当然记得!他怎么可能忘记陈元浩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恐怖场景! 那凄惨的哀嚎,光是听着,就足以让他肝胆俱裂! “不……不要……”他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小仙使饶命……不要那样对我……不要……” 小玄猫看着他这副魂飞魄散的模样,脸上的坏笑更浓了:“哦?不要那样?” “本喵答应你呀。” 钱县令闻言,眼中刚刚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之火。 然而,小玄猫下一句话,便将他彻底打入了无底深渊。 “你当然不会就那么简单啦,”小玄猫舔了舔爪子:“你可是堂堂的县令诶,你害的人,可比那个陈元浩要多不少啊!所以嘛,为你准备的‘服务’,怎么能只有雷劈这一项呢?你说对吧?” 钱县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如坠冰窟,连牙齿打颤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这……这是什么意思?” 小玄猫脸上的笑容愈发恶劣,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那当然是——” “本喵会让你,将你亲手施加在张婉一家人身上的所有酷刑,仔仔细细,完完整整地,全部都体验一遍啦~” “不!不——!!!”钱县令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体面,当即吓得涕泪横流,哭喊出声,“小仙使饶命!饶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试图博取一丝怜悯。 可小玄猫又怎么会怜惜他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 它只是歪着头,冷冷地注视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的“体贴”:“诶~钱县令,这可是本喵特意为你挑选的‘福利’呢。为了给你申请下来,本喵可是走了不少流程,花了不少‘手续费’呢!你可不能不给本喵面子啊,对吧?” 说着,小玄猫那双猫瞳中,闪过一丝冰冷刺骨的寒芒。 “张父在狱中所受的酷刑,张家阿姊的断臂之痛,还有张家全家老小在流放途中所受之苦,张家两位叔父临死前所经历的绝望和不甘……” “本喵一样可都没给你落下呢~” “啊,对了,友情提示一下哦~”小玄猫歪着头,笑容越发灿烂:“这,还仅仅只是第一个‘套餐’呢。” “毕竟,你钱大人在任上做的孽,可远远不止这些啊~” “所以,要好好享受哦,钱、大、人~” 话音刚落,未等钱县令再发出任何声音。 “啊——!!!!” 一声比方才陈元浩的惨叫还要凄厉百倍,充满了无尽痛苦与绝望的嘶吼,骤然响彻天幕上下!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8章 大明律法 小玄猫那毛茸茸的猫爪之中,蓦地闪过一道金光,快如闪电,径直没入了钱县令的眉心。 “啊——!!!” 钱县令陡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之凄厉,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 紧接着,天幕之下,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钱县令的官袍瞬间被撕裂,他的身上竟凭空出现了一道道纵横交错、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淋漓,那模样,分明是被无数鞭子狠狠抽打过一般! 未等众人从这惊骇中回过神来,钱县令的身上又猛地腾起阵阵浓烟,一股焦糊的气味弥漫开来,仿佛有烧红的烙铁正狠狠地烫在他的皮肉之上! “啊!啊啊!痛!痛死我了!”钱县令在地上翻滚哀嚎,他何曾受过这等酷刑,只觉得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在尖叫,钱县令如今是真知道怕了,疯狂的开口求饶:“饶命啊!小仙使饶命啊!!!........啊啊啊啊!!!” 可小玄猫又怎么可能饶过他这样的人,汽车撞墙你知道拐了,股票涨了你知道买了,鼻涕流嘴里你想起来甩了?晚了!!! 随即,那钱县令竟不受控制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而小玄猫此刻的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它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把锈迹斑斑、刃口还带着豁口的菜刀,“当啷”一声丢在了钱县令的脚边。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邪恶的笑容。 钱县令看到那把菜刀,整个人如同筛糠一般抖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疯狂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小仙使!小仙使!不要……求求您,不要啊!学生再也不敢了!不要……” 小玄猫歪了歪脑袋,语气天真又残忍:“钱大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当初想要强纳张家姊妹为妾的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说那是给她们脸面,是她们的福气吗?可不曾问过她们愿不愿意啊。” 它顿了顿,笑容越发灿烂:“怎么,如今本喵也给你个‘脸面’,你……敢不要吗?” 钱县令闻言,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破灭。他知道,求这小玄猫,是绝无可能了!他转而涕泪横流地望向孔夫子和众弟子,嘶声哀求:“先师!先师救我!诸位先贤,救救学生!学生知错了!学生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 然而,孔夫子早已背过身去,面沉似水,不发一言,而冉求、端木赐等弟子,在亲耳听闻了张婉的血泪控诉,又目睹了这钱县令之前的种种无耻行径之后,心中早已是怒火滔天,此刻又怎会为这等禽兽不如的东西求情?他们纷纷转过身去,或怒目而视,或冷哼一声,竟无一人开口。 见无人理会,钱县令心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出,颤抖着捡起了地上那把生锈的菜刀。 “不……不……”他绝望地摇着头,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可他的手臂却不受控制的高高举起了那把菜刀,然后狠狠朝着自己的左臂砍了下去! “咔嚓——啊啊啊啊!!!”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着钱县令更加凄厉绝望的惨叫,响彻天幕! 天幕之下,无数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这血腥的一幕。 然而,那把生锈的菜刀显然不够锋利,第一刀下去,竟未能将他的手臂完全斩断,森白的骨茬和模糊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惊心! 钱县令痛得几乎晕厥过去,眼泪鼻涕更是不要钱的往下淌,可那股无形的力量依旧控制着他,迫使他再次举起那沾满鲜血的菜刀,朝着自己半断的手臂,狠狠劈下! “啊——!!!” 这一次,手臂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 剧痛如同潮水般将钱县令淹没,可这还没完!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脚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低头看去,只见鲜血已经从他的官靴之中渗透出来,染红了地面。那是赤足行走在碎石路上的痛苦,如今在他身上分毫不差地重现! “啊啊啊啊!!!”又是一声哀嚎传来。 断臂之痛,足底之痛,鞭挞之痛,烙印之痛……种种酷刑叠加在一起,让钱县令的神智都开始模糊。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几名手持钢刀的凶恶差役,狞笑着朝他扑来,举刀便砍! “死……死了好啊……”此刻他心中竟然生出一丝解脱的欣喜,死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反正手臂已经断了,就算能侥幸活下来,陛下也绝不会放过他,官也做不成了,还不如死了解脱! 然而,预想中的解脱并未到来。 随着又一阵剧痛传来,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死去,反而再次感受到了皮开肉绽的鞭挞之苦,以及那烙铁烫在身上的灼热剧痛! 更让他绝望的是,他那只刚刚被斩断的手臂,竟然完好无损地重新长了出来! 仿佛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噩梦,他将一遍又一遍地品尝自己曾经施加给别人的所有痛苦! “不——!!!”绝望的嘶吼再次响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刻,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百姓们看着这一幕,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对小玄猫惩治恶人的手段感到既敬畏又解气。 [活该!这狗官就该受这般折磨!] [小仙使威武!就是要让他尝尝张家姑娘受过的苦!] [恶有恶报!看得我浑身舒坦!] [就是!这种人渣,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其罪!] 没有人同情钱县令,因为他们都清楚,若是张家的惨剧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对这狗官的恨意,只会比这更深! 杏坛之内,孔夫子早已回到了自己平日授课的蒲团上坐下,不再去看那恶徒,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因为大仇得报,而喜极而泣的张婉,声音温和了许多:“姑娘,莫要再哭了,那恶徒已在受他应得之惩罚。” 张婉泪眼婆娑地抬起头,对着孔夫子、众弟子以及小玄猫,再次重重叩首:“多谢圣人!多谢小仙使!多谢诸位先贤为民女一家做主!此等大恩大德,民女永世不忘!” 孔夫子微微颔首,示意她起身,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之前一起被送来的另一名女子,声音温和了许多:“这位姑娘,那钱县令已伏法受刑,小仙使之神通,姑娘也已亲眼目睹。你若有何冤屈,但讲无妨。丘与弟子们,还有小仙使在此,定会竭尽所能,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那名女子一听,在孔府女眷的搀扶下,颤抖着上前一步,她深吸一口气,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孔夫子、小玄猫及众先贤直直跪下,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嘶哑而悲切: “圣人!诸位先贤,仙使大人,求诸位大人为民妇做主!” “民妇要状告那钱县令还有那族老!为侵吞我家财产互相勾结,害死我儿,辱我母女!求诸位先贤与仙使为民妇与民妇那被害死的孩儿做主!!!” 此言一出,天幕上下又是一片哗然! [又是一个钱县令的受害者!这狗官到底做了多少孽!] [还有族老?宗族之内竟也如此龌龊不堪!] [小仙使的手段还是太轻了!这种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杏坛之内,孔夫子听闻此言,也是震惊不已。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小玄猫,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小仙使,还请……将那钱县令的聒噪之声,也暂且屏蔽了吧。” 小玄猫点了点小脑袋,爪子一挥,钱县令那边的动静顿时消弭无踪。 孔夫子这才沉声吩咐弟子:“将那名老者,带上来!” 立刻有两名弟子上前,将那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瘫软如泥的族老架到了杏坛中央。 那族老一被带上来,便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他可是亲眼目睹了钱县令的惨状,哪里还敢有半分侥幸心理。 他哆哆嗦嗦地转向那名女子,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淑清啊,淑清!那是咱们的家事啊!家丑不可外扬啊!淑清!是族老错了!族老糊涂!族老不该逼你们母女啊!回去之后,族老就把你家的东西都还给你们!你要为咱们族里考虑啊!啊!淑清啊!听族老一句劝吧!” 周淑清听到这话,本就悲愤的心更是燃起熊熊怒火,她死死盯着那族老,声音凄厉:“还给我?!还给我?!你能把我被你们害死的凌儿还给我吗?!你能把我不堪受辱,跳井而死的云儿还给我吗?!” “今日若不是小仙使及时出手相救,我为给两个苦命的孩儿报仇,我早已悬梁于房中!到那时,他们便可得偿所愿,又如何会知道错了!” 他见周淑清是铁了心不肯罢休,自知今日难以善了,竟也撕破了脸皮,厉声喝道: “周淑清!你莫要给脸不要脸!” “大明律法早已写得清清楚楚,‘妇人夫亡无子守志者,合承夫分。若不守志,其本宗追夺财产’!你儿子早夭,你失节也是县令所断!怪不得旁人!” “你还敢在此状告族老,攀诬宗亲,简直大逆不道!罪加一等!” “你若再不知悔改,我等便将你亡夫迁出祖坟!从族谱之中彻底除名!” “你——!”周淑清被这番无耻言论气得浑身发抖,悲愤交加,“你们欺人太甚!好!那我等今日就请圣人定夺!” 那族老见周淑清竟真的不顾一切,要请孔夫子裁决,心中顿时一慌,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情急之下,言语已然失了分寸,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软话,试图挽回一二。 可小玄猫哪里还会给他这个机会。 它对着冉求使了个眼色,冉求心领神会,竟是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脚上穿着的足衣(袜子),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快步上前,一把便将那散发着不可名状气味的足衣,死死塞进了那族老的嘴里! “呜!呜呜——!”那族老被熏得几欲作呕,双眼翻白,可手脚被捆,根本无法将那带着浓烈气味的足衣取出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天幕下众人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解气!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干得漂亮!对付这种老混蛋就该这样!] [这味道……隔着天幕我都闻到了!] [解气!太解气了!] 周淑清见状,心中那口恶气稍出,她强忍着悲痛,对着孔夫子重重磕头,泣声道:“圣人!小仙使!小女子名为周淑清,民妇的夫君,乃是今科新中的进士,家中也薄有资产,生活也算安稳。” “夫君高中,我与家中孩儿,本想等夫君赴任安顿之后,再举家前往夫君任职之地,与夫君团聚。可没想到,夫君在前往赴任的途中,竟不幸遭遇土匪,意外身故。”周淑清说到此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夫君身故之后,我悲痛欲绝,可念及尚有一双儿女需要照拂,只能强忍悲痛,与大女儿云儿协同族中之人,一同为夫君操持丧事。” “期间,族中长辈便与我说我如今诸事繁忙,恐无暇照看年仅四岁的幼子凌儿,不如暂且将凌儿交由族中照看,民妇当时六神无主,又感念族人关怀,并未起疑,便含泪应允了。谁知这竟是引狼入室,害了我儿性命啊!” 周淑清猛地抬头,愤怒地看向那被堵住嘴的族老,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待我与云儿好不容易操持完夫君的丧事,族中却突然传来消息,说我那凌儿,竟然染病早夭了!” “我的凌儿,自小生龙活虎,平日里连风寒都少有!他如何会突然染病早夭?!我心中万般不信,连忙带着云儿赶回族中,却发现他们竟已早早备好了棺木,想要将我的凌儿草草下葬!甚至连我这个做母亲的,都不让看上一眼!” 周淑清越说越是激动,泪水模糊了双眼:“我心中起疑,强行打开棺椁,察看我的凌儿,却发现他身上竟有多处青紫伤痕!可他们却一口咬定,我的凌儿是染病而亡!若我的凌儿真是病故,他身上又如何会有那些伤痕!” “我当即质问族中之人,可他们却只是含糊其辞,一口咬定凌儿乃是早夭!说罢,便以我如今孤儿寡母,无力掌管家业为由,要替我家打理财产,让我交出家中田契、地契以及所有积蓄!到了此时,我哪里还不明白他们的狼子野心!”周淑清悲声控诉,“他们见我不愿交出我与夫君辛苦积攒的家业,立刻就撕破了脸面,拿出那所谓‘无子则产归族中’的族规来逼迫于我,强行抢夺!” 听到此处,天幕上下的百姓们早已是怒火中烧,议论纷纷。 [这哪里是族人!这分明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土匪!强盗!] [大明的律法,竟然是这样维护恶人的吗?!] [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周淑清泪如雨下,声音哽咽:“我本就不信我的凌儿是染病夭折,如今他们更是如此欺人太甚,我便心存死志,想要带着云儿去官府报官,哪怕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为我儿讨个公道!可那大明律法,明文规定,女子若要告状,需有家中男子代为抱告。我一介寡妇,哪里去寻那抱告之人?四处求告无门,却不慎走漏了消息。” “那丧尽天良的族老,竟与那钱县令串通一气,诬告我‘私通家仆,意图谋夺夫家财产’!民妇一介女子,如何能受此等奇耻大辱!我拿出家中地契房契,以及夫君生前留下的书信凭证,想要据理力争,证明清白。可那钱县令,早已被他们买通,哪里肯听我分辨,竟不问青红皂白,便不由分说地定了我的罪名!” 说到此处,周淑清已是泣不成声,浑身颤抖:“我那可怜的云儿,见母亲受此不白之冤,不顾一切地冲上公堂,与那县令理论,为母伸冤。可那钱县令…,竟恼羞成怒,说我女儿云儿咆哮公堂,藐视王法,将我女儿也一并定了罪!” “随后,他们……他们便强行将民妇与云儿……当众‘去衣受杖’!” “去衣受杖”四字一出,杏坛内外,无论是孔门弟子还是天幕下的各朝百姓,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便是滔天的怒火! [畜生!简直是畜生!对孤儿寡母竟下此毒手!] [大明的律法,就是如此对待无辜女子的吗?!] [这哪里是律法?!简直是恶法的帮凶!] 周淑清的哭声愈发凄厉:“他们便是用此等毒计,污我母女名节,认定我母女已然失节,再无资格继承夫家财产,顺理成章地将我与夫君辛苦积攒下的家业,悉数侵吞!” 她抬起泪眼,望着孔夫子和小玄猫,眼中是无尽的绝望与仅存的一丝希冀:“圣人!仙使!民妇的云儿,受此大辱,悲愤难当,回家之后,便……便投井自尽了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若非今日仙使显灵,将民妇带来此地,民妇怕是也早已随我那苦命的孩儿们去了!求圣人,求仙使,为民妇做主!为我那惨死的凌儿,为我那屈死的云儿,讨回一个公道啊!!” 周淑清说完,已是悲不自胜,伏地痛哭。 杏坛之内,孔夫子面沉如水,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怒到了极点。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29章 凭什么? 周淑清的血泪控诉,字字句句砸在天幕之下每一个人的心头。霎时间,各朝各代,讨伐之声鼎沸。 [大明律法,竟是这般维护恶徒,欺凌孤寡?!] [女子何辜!此等律例,与禽兽何异!简直闻所未闻!] [孤儿寡母,本就可怜,竟还要遭受这等非人折磨!天理何在!] [那所谓的‘理学’,简直是吃人的东西!!!] 孔夫子此刻也是愤怒不已,那双平日里睿智温和的眼眸此刻几欲喷火,死死地瞪着那瘫倒在地的族老。他脑海中回荡着那老者先前振振有词的“大明律法”,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小仙使。”孔夫子深吸一口气,转向那悠然自得的小玄猫,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可有那所谓的‘大明律’?” 小玄猫爪子一挥,一本厚重的书籍便出现在孔夫子面前。“有的夫子。” “我还特意将有关女子的部分,给您老人家标注出来了哦。” 孔夫子点了点头接过那《大明律》,一页一页地翻阅着,小玄猫标注出的部分更是触目惊心。他每看一页,脸色便阴沉一分,从户婚律到刑律,有关女子的律令都无比苛刻,之前天幕之上,后人提到的元朝律令,明朝当真都一条不落的继承了下来。 《大明令·户令》“其改嫁者,夫家财产及原有妆奁,并听前夫之家为主。” 《大明律·户律》规定:“妇人夫亡无子守志者,合承夫分;若改嫁,财产并归前夫之家。” 《大明律·刑律》“犯奸条”规定:“凡和奸,杖八十;有夫者,杖九十。” 《大明律·户婚律》“出妻条”载:“若妻背夫在逃者,杖一百,从夫嫁卖;因而改嫁者,绞。” 《大明律·刑律》规定女犯需由亲属抱告代理诉讼。 看到后来,孔夫子整个面庞已是铁青。他身后的弟子们也凑过来看,无不倒吸凉气,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实在无法想象,这世间竟有如此苛待女子的律法,有些律令甚至压根不考虑实际情况,女子甚至压根无法自行报官。 孔夫子看到一半,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将那《大明律》掷于地上,怒斥道:“这!这是何等律法?!那后世所谓的‘理学’,又如何敢妄称继承儒学?!那制定此等律例之人,又如何有颜面自称是读书明理之人?!” 他喘着粗气,只觉得一股郁气堵在胸口,几乎要窒息。他努力平复着呼吸,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此律法,丘,绝无法认同!那写出如此骇人听闻之律法之人,丘也绝不认同此人,是丘之学生!” 天幕之下,那些通过天幕也窥见了一部分律法条文的百姓们,此刻也是目瞪口呆,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痛斥。尤其是有女儿的人家。他们之前虽听李今越等人提过几句,但如今亲眼见到这些白纸黑字的条文,才真正明白那不过是冰山一角,其严苛与不公,远超想象。 孔夫子猛地站起身,双目怒视前方虚空,仿佛要穿透天幕,直视那大明朝堂:“大明的君王!既然你大明不为你的子民做主!那丘今日,便与小仙使一同,为这位姑娘,做一回主!” 说罢,孔夫子不再理会,他厉声吩咐冉求:“将那老东西口中的秽物取出来!” 而天幕的另一端,朱元璋一张脸早已涨得通红,几近紫黑。太丢人了!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看着天幕上那些一条条怒斥大明律、讽刺大明朝的弹幕,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明明只是沿用了前元的律法,尊崇程朱理学以稳固统治,怎会招致孔夫子如此雷霆震怒,被历朝历代这般耻笑!如今,他大明的子民受了冤屈,竟要去求千年前的先人为她做主!这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是将他大明朝的脸面,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此刻的朱元璋,恨不得立刻将李善长、宋濂等人抓到面前,狠狠地痛斥一番! 杏坛内,冉求依言上前,一把扯出了那族老口中的足衣。 那族老一能开口,便剧烈地干呕了几声,随即涕泪横流地为自己辩解:“圣人!圣人容禀啊!周氏所言,多有偏颇之处!老夫所作所为,皆是按照族规行事,是按大明律法办事啊!并非老朽一人之意啊!她儿子早夭,也与族中毫无干系!她不守妇道,被县令大人亲审定案,更是铁证如山,与我等何干啊!” “住口!”孔夫子厉声打断,他指向那族老,气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有了钱县令和陈元浩这两个前车之鉴,孔夫子心中早已认定,小玄猫抓来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他深知,只要他开口,小玄猫定能拿出如山铁证。但出于为人师表的操守,他仍要问个明白:“好!你既然说周氏之子是染病早夭,那你且告诉丘,那孩子身上的诸多伤痕,又是从何而来?!” 那族老眼神闪烁,正欲开口狡辩,小玄猫却迈着优雅的猫步,跳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夫子,您又何必与这老东西多费唇舌?这老东西当初串通那钱县令,陷害周氏母女之时,可是连半分真凭实据都未曾拿出,便敢将人定罪。”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说着,小玄猫歪了歪小脑袋,碧绿的猫眼看向那族老,笑容玩味:“老头儿,还想狡辩呢?需不需要本喵将你派人去给钱大人送银子,商议如何诬陷周氏母女的影像,放出来给全天下的人都瞧瞧啊?嗯?” 那族老闻言,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孔夫子见状,便已了然,此人不过又是一个死到临头,依旧嘴硬心存侥幸之辈!他心中怒火更炽,但仍想问出周淑清之子死亡的真相:“说!周氏之子,究竟是如何死的?!” 可那族老此刻却猛地闭紧了嘴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心中清楚,自己今日已然在劫难逃,被天下人唾骂已是定局。但若是将全族上下合谋害死周氏幼子的真相说出,那整个宗族都要因此万劫不复!他不能说! 小玄猫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也不着急。它小爪子一挥,只听“哐当”几声,四根粗壮的刑杖,四桶浓盐水,以及两条长凳,便突兀地出现在杏坛中央。 孔夫子与众弟子见状,皆是一愣。 小玄猫好整以暇地舔了舔爪子,对孔夫子说道:“夫子,劳烦您挑出四位身强力壮的弟子来。” 随后,它又将目光转向那噤若寒蝉的族老,以及远处仍在遭受无形酷刑,惨叫声被屏蔽的钱县令,笑容越发恶劣:“哎呀,不承认,不想说,都不要紧嘛。你们不是最喜欢用刑讯逼供,逼着人家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吗?好呀,本喵现在就当你们什么都没做过,好不好呀?” 它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体贴”:“既然周淑清一个弱女子,能在尔等的酷刑之下酷刑之下坚守清白。想必你们两位,也一定能扛得住的,对吧?” 闻言,那族老顿时遍体生寒,他清晰地回想起那日周淑清母女在公堂之上,衣衫破碎,血肉模糊,受尽屈辱与痛苦的场景。他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受得住那样的酷刑!而远处的钱县令,本就在无形的酷刑中痛不欲生,如今听闻还要刑上加刑,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只能徒劳地频频摇头,示意拒绝。 那族老眼见两名孔门弟子已然朝着自己走来,再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转向周淑清,声音凄厉地哀求道:“淑清!淑清啊!是族老错了!是族老鬼迷心窍啊!求你看在咱们同宗同族的份上,饶了族老这一次吧!淑清啊!” “族老这把年纪了,可真的受不住那等酷刑啊!你也要为咱们族里的脸面,为族人考虑考虑啊!淑清啊!听族老一句劝吧!” 周淑清闻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与不加掩饰的厌恶。饶了他?他害死自己孩儿,逼死自己女儿,毁了自己一生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她们母子?她恨不得亲手将这老畜生千刀万剐,又怎会为他求情! 那族老见周淑清油盐不进,眼看自己就要被弟子们解开绳索,按在那冰冷的长凳上,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 他脸上的哀求之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绝望而生的疯狂与怨毒。 “周淑清!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妇!你克死丈夫,害死儿子,如今还要攀诬宗长,你这是大逆不道!要遭天谴的!我们按族规处置你,按大明律法惩戒你,有何不对?!你这等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被浸猪笼!” 其言语之恶毒,用心之歹毒,让天幕之下所有听到的人都出离了愤怒,恨不得冲进去撕烂他那张臭嘴! [这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真是恬不知耻!颠倒黑白!] “且慢!”就在此时,孔夫子突然开口了。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看向孔夫子。 孔夫子目光冷冷地扫过那族老和钱县令:“将他们二人身上的官袍、儒衫,尽数剥下!既然他们如此惯用以剥衣之刑羞辱女子,那他们今日,也当受此同样的待遇!”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小玄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随即又摇了摇小脑袋,用一种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说道:“夫子还是太过仁慈了。仅仅是剥去他们的外衣,又如何能让他们感受到羞耻呢?” “依本喵看,不如将他们的裤子也一并脱了,给他们留条亵裤蔽体,这便算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也省得污了这天幕之下,诸位看客的眼睛,您说对吧?” 孔夫子听了小玄猫的话,微微一怔,随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沉声道:“便按小仙使说的办。” “不——!不可啊!圣人!小仙使!万万不可啊!!!” 那族老一听这话,当即吓得魂飞魄散,他这把年纪,若是只被剥去上身衣物,虽然难堪,但尚能勉强接受。 可若是连裤子都被扒了,只剩一条亵裤当着天下人的面受刑,那他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绝望的嘶吼:“不可!老夫是读书人,如何能受此等羞辱!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的挣扎在孔门弟子面前,又是何其的徒劳。 天幕的另一端,大明皇宫之中。 朱元璋看着杏坛内发生的一切,心中百感交集。 一方面,看到钱县令和那族老即将受到严惩,他心中也暗自出了一口恶气,毕竟这两个狗东西,着实给他大明朝丢尽了脸面。 可另一方面,孔夫子和小玄猫越是这般大张旗鼓地“清理门户”,就越是显得大明的无能。今日他大明的脸面,算是彻底丢到历朝历代面前去了,这让他心中憋闷至极,烦躁不已。 然而,就在他心情复杂之际,却听见天幕之上,那小玄猫用一种十分欢快的语气说道:“哦,对了,诸位,为了庆祝恶有恶报,大快人心,本喵决定此次的杖刑,本喵会同步给所有参与制定这套《大明律》之人,以及所有拿程朱理学压迫、陷害过无辜女子之人,以及……元、明、清三代,所有的皇帝哦!” “啊~对了,可要记得准备好伤药呢~要死受了一套刑就死了,本喵可不负责呢~” 小玄猫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愉悦:“好了~大家要好好享受这份‘福利’哦~好吗?” “轰——!” 此言一出,朱元璋正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抖,他双目圆睁,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天幕,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 他也要承受那杖刑之苦?! 他朱元璋,好歹也投喂过这小玄猫,关系不说多好吧,也算是有些“交情”吧? 这小仙使怎么能如此对他?! 况且,他当初采纳李善长等人的建议,沿用前元律法,尊崇程朱理学,本意是为了稳固大明江山,是为了天下安定,他从未想过要用这些东西去刻意残害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这刑罚,为何要落到他的头上?! 朱元璋越想越气,当即对着天幕怒声质问道:“凭什么?!” 杏坛之内,小玄猫似乎也听到了朱元璋以及元明清诸多帝王同样的质问。 它不屑地撇了撇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凭什么?” “就凭你们特喵的是皇帝!这个理由,够不够?!” 朱元璋被这句顶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拳死死攥紧,是啊,他是皇帝,所以,这天下的一切,好的坏的,他都得担着!可这担法,未免也太…… 而此刻,孔夫子在听到小玄猫的话后,也已然明白,定是那些后世的君王心中不服,有所怨言。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望向虚空,声音带着雷霆之怒,厉声斥道:“凭什么?!” “那你们定下如此苛待女子,压迫女子,羞辱女子的律法,又是凭的什么?!” “你们强行将女子父母给自家女儿傍身的嫁妆,划归夫家所有,任由其被侵吞,又是凭的什么?!” “你们纵容宗族坐大,与那‘律法’勾结,一同欺压孤儿寡母,强夺其家产,使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是凭的什么?!” “尔等身为君王,食民之禄,享民之奉,可曾尽过半分君父之责?!可曾真正将天下女子,视为尔等的子民?!如今,尔等又有何颜面,在此问出‘凭什么’这三个字?!” 孔夫子越说越是激愤,声音响彻整个杏坛,也回荡在天幕内外每一个人的耳边! “无须多言!” “行刑!” 随着孔夫子一声令下,两名孔门弟子不再犹豫,直接将那仍在徒劳挣扎的族老和早已吓瘫的钱县令按在了长凳之上,另外两名弟子则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刑杖! “啪!” “啊——!!!”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0章 行刑! “啪!” “啊——!!!” 第一声杖击闷响与凄厉的惨叫,并非仅仅响彻杏坛。 大明皇宫内。 朱元璋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冷不防,一股钻心剧痛猛地从臀腿处猛然袭来,那痛楚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又是如此的尖锐,让他这位久经沙场、开国立业的洪武大帝,竟也控制不住地“啊!”的一声痛呼出声。 他身子猛地一弓,险些便要栽倒在地。 然而,不等朱元璋站稳脚跟,那无形的板子带着破风之声,又狠狠地落了下来! “啪!” “唔!”朱元璋这一次死死咬住了牙,将那几乎冲到喉咙口的惨叫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哼。可饶是如此,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狼狈地摔倒在地。 “陛下!陛下!你怎么样了!”一旁的内侍们大惊失色,连忙焦急地冲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想要将他扶起。 可此刻的朱元璋,臀部接连遭受重击,痛得他根本站不起来,冷汗瞬间浸湿了龙袍。 他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光是努力不让自己再发出丢人的痛呼声,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内侍们见自家陛下瘫软在地连站都站不起来,一个个也是吓得三魂去了七魄。 “快!快传太医!!”领头的太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生怕自己喊慢了一息,自家陛下就有个三长两短。 毕竟小仙使的那句“要是受了一套刑就死了,本喵可不负责呢”的警告,他们可都是听到了的。这要是陛下真出了什么岔子,他们这些奴婢,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脑袋搬家! 而此刻趴在地上的朱元璋,更是气的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不仅仅是皮肉之苦,更是屈辱!奇耻大辱!自从领兵起事,便是刀山火海也未曾让他如此狼狈过!此刻,他心中除了那钻心刺骨的疼痛,便是滔天的怒火与无尽的憋闷。 此刻他恨不得立刻将李善长、宋濂那几个当初力主沿用元律,推崇程朱理学的两人立刻抓到面前,也让他们尝尝这去衣受杖的滋味! 却不知,此刻的李善长与宋濂,以及其他参与制定《大明律》的官员们,无论身在何处,都与他一般无二,正趴在各自府邸的地板上,同步感受着这“杖刑”的滋味,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哀嚎。 与此同时,永乐朝,紫禁城。 “嗷!嘶——啊!!!” 而此刻堂堂大明的永乐大帝朱棣,也正与他父亲一般,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杖刑之苦。 当第一板子冷不防的落下之时,朱棣只觉得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从臀部炸开,瞬间席卷全身。竟然让他这位素来以雄武着称的永乐大帝,竟也控制不住,痛得闷哼出声。 如今的他刚被徐皇后安置着趴在软榻上,人也是疼得额头冷汗直冒,口中发出有些压抑不住的闷哼。 此时的朱棣,简直想直呼冤枉!当真是千古奇冤啊! 这大明律法是他爹定下的,程朱理学也是他爹要尊崇的,他自己对那劳什子理学压根就不怎么感冒,最多也就是不反对,对其理解也仅限于皮毛,从未想过用这些去刻意为难过谁。而且自己就是个太宗!自己想改也改不了啊! 这顿板子,怎么就打到他身上了?! 看着痛苦哀嚎的朱棣徐皇后也是心焦不已,将朱棣扶到榻上后,连忙起身,吩咐宫人:“快!快传太医!!备最好的伤药!” 朱棣更是痛得龇牙咧嘴,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强撑着扭过头,对着自己面前那只一直被他和皇后好吃好喝招待着的,而且跟皇后关系一直不错的小玄猫分身,又气又委屈地喊道:“小仙使!这惩罚真的合理吗?为什么连朕也打啊!朕可什么都没干啊!” 那小玄猫分身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的糕点,舔了舔爪子,又瞥了朱棣一眼:“嗯?惩罚我本体决定的哦。” 随即它又叼起一块枣泥酥,嚼得津津有味:“而且,永乐皇帝呦~”小玄猫含混不清地开口,“你该不会以为,你不会以为你这个时代,就没有天幕上那等腌臜事吧?” 朱棣和徐皇后闻言,皆是一愣。 他们又如何不知,只要这套制度还在,只要人心之恶还在,天幕上周淑清那样的惨剧,就不可能完全杜绝。他们身居高位,看到的或许是歌舞升平,但那些阴暗角落里的龌龊与不公,只不过是他们不知道,或者不愿深究罢了。 “所以啊,”小玄猫又解决掉一块点心,满足地眯了眯眼,“你这顿板子,挨得可不冤。安心受着便是。” “啪!” 又是一板子狠狠落下,朱棣“嗷”的一声,眼泪都快下来了。 小玄猫嚼吧嚼吧,咽下糕点,才又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你放心!你是个还不错的皇帝,本喵会保证你的生命安全的。” 听到这话,朱棣一边不受控制地发出痛呼,一边有些想哭的喊道:“那朕...可真是谢...谢你啊!啊!嗷!”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 他心里实在是欲哭无泪啊!想他朱棣,南征北战,何等英雄,今日却要受这等无妄之灾! 徐皇后看着自家陛下这般模样,心中也是疼惜不已,她深吸一口气,转向小玄猫分身,试探着开口道:“小仙使,陛下他……” 她想说,陛下日理万机,为国操劳,即便律法有不当之处,也非陛下本意,可否稍作宽宥。 可她话未说完,小玄猫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便转了过来,定定地看着她。 “妙云,你觉得,大明律,合理吗?” 徐妙云当即一愣。 她如何能不知道不合理? 她生来便是勋贵之女,徐达的嫡长女,自幼饱读诗书,见识不凡。可哪怕是她这样的贵女,在理学的那套纲常伦理之下,也有着诸多的束缚。若不是她父亲徐达相对开明,她恐怕也会被那些无形的枷锁压得喘不过气来。 说实话,若是自己遭遇了周淑清那样的事情,她恐怕会比周淑清更加刚烈,哪怕化作厉鬼,也要将那些畜生碎尸万段。 可她如今也是大明的皇后,母仪天下,又如何能说出大明律不合理这样的话来? 这不仅仅是打她夫君的脸,更是动摇大明朝的国本。 徐皇后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只能化作一声幽幽的叹息,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与心疼,她转过头,看向疼得直抽气的朱棣,只能柔声安慰道:“陛下,您……您先忍忍吧,忍忍……兴许就过去了。” 朱棣闻言,只能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的皇后,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疼痛,嘴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 杏坛之上,那被剥去了衣物的钱县令和族老才刚刚挨了十几下,便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二人本就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等酷刑,很快便双眼翻白,惨叫声渐弱,竟是生生痛晕了过去。 小玄猫见状,爪子一摆,示意弟子们停手。 它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到周淑清面前,歪着小脑袋,低声与她说了几句。周淑清泪眼婆娑,对着小玄猫点了点头。 随即,小玄猫又悠哉悠哉地走了回来,小爪子再次一挥。 几件令人毛骨悚然的物事凭空出现在杏坛中央。 一口盛满了深红色液体的木桶,散发着刺鼻的辛辣气味,旁边赫然放着几副拶子! 天幕之下,所有正同步感受着杖刑之痛的人们,在看到这几件刑具的瞬间,无不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哀嚎与求饶! [不!不要啊!小仙使饶命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圣人,小仙使开恩啊!] [那钱县令和族老简直是畜生!畜生啊!害死我们了!] 弹幕上,求饶之声此起彼伏,许多人甚至在现实中拼命摇头,想要拒绝这即将到来的酷刑。 可他们如何哀嚎,如何怒骂,又能有什么用呢?当初他们享受着律法带来的便利,用着理学压迫着女子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小玄猫又岂会在乎他们的感受? 杏坛内,孔夫子看着小玄猫拿出的刑具,眼神微凝,但并未出言反对。他心中清楚,这些,恐怕都是周淑清曾经亲身遭遇过的苦难。自己既然要为她做主,他又有何理由阻止施暴者也尝一遍呢? 他微微颔首,对着弟子们沉声道:“便按小仙使的吩咐行事。” “是,夫子!”两名弟子应声上前。 于是在天幕下受刑人惊恐的目光注视下,一名弟子拿起木勺,从那陶罐中舀起一勺鲜红的辣椒水,毫不犹豫地朝着钱县令和那族老血肉模糊的臀部浇了下去! “滋啦——” “啊——!!!!!” “嗷——!!!” 辣椒水浸入伤口的瞬间,那难以言喻的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皮肉之上,又像是万千毒虫在疯狂噬咬!钱县令和族老瞬间从昏迷中被活活痛醒,发出了比之前凄厉百倍的惨叫,声音的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与此同时,天幕之下。 “啊!!痛煞我也!!”朱元璋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痛从身后猛然炸开,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针在狠狠扎刺,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嗷!朕的屁股!!”朱棣也是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哪里还有半分帝王仪态。 而那些与他们一同受刑的官员、宗族长老们,更是惨叫连连,此起彼伏,一时间,元明清三代,凡是与此事相关的府邸之内,都传出了阵阵鬼哭狼嚎。 那些曾经被夫家欺凌,被宗族压迫,被程朱理学束缚得喘不过气的女子们,此刻听到周围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男人们发出如此痛苦的哀嚎,先是一愣,随即许多人眼中不由自主地滚下泪来。 “好啊……好啊!老天有眼!总算是看到他们的报应了!” “苍天有眼啊!” 她们的哭声中,带着释然,带着快意,也带着无尽的辛酸。 钱县令和族老被辣椒水刺激得浑身抽搐,涕泪横流,可这仅仅是开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孔门弟子将那刑杖伸进浓盐水桶中浸泡,那盐水混着血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不……不要……”族老声音嘶哑,想要开口求饶,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地摇着头,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可四名弟子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再次举起了浸满盐水的刑杖,狠狠落下! “啪!” “啊啊啊——!!!” 盐水浸入伤口,再加上重杖击打,那滋味比单纯的杖刑和辣椒水更加酷烈百倍! 惨叫声再次响彻云霄,撕心裂肺,闻者无不遍体生寒。 然而,这依然不算完。 小玄猫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示意弟子们将那几副拶子也浸泡到辣椒水中。 片刻之后,沾满了辣椒水的拶子被弟子们拿起,一步步走向已然奄奄一息的钱县令和族老。 此刻的二人,连同天幕下所有同步受刑之人,几乎都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弹幕上的求饶之声也变得稀稀拉拉,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与抽泣。 弟子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冰冷而辛辣的拶子套在了钱县令和族老的手指之上。 小玄猫见他们二人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似乎随时都会昏死过去,不由得撇了撇嘴。它小爪子一抬,两道微弱的金光分别射入二人体内。 “哼,想晕过去?没那么容易。” 金光入体,钱县令和族老精神一振,虽然依旧痛不欲生,但神智却清醒了许多,也恢复了几分力气,足以让他们更清晰地感受接下来的酷刑。 “行刑!”小玄猫慵懒地发号施令。 弟子们闻言,一边收紧拶子,一边挥动盐水刑杖! “咔嚓——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啪——嗷——!饶命啊!” 杖击之痛,拶指之苦,辣椒水与盐水对伤口的双重侵蚀,数重酷刑叠加在一起,其痛苦程度,早已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极限! 惨叫声顿时不绝于耳,响彻云霄! 天幕下 朱元璋再也忍不住了,与杏坛上的罪囚一般,发出了痛苦至极的嚎叫:“啊——!!!李善长……宋濂……咱……咱日恁娘!啊——!!!” 他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冷汗混着泪水糊了一脸,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这两个狗东西,当初就不该听他们的谗言! 永乐朝,紫禁城。 朱棣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趴在软榻上,哀嚎不已,徐皇后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泪水涟涟。 而此刻的朱棣对那什么程朱理学简直是恨到了骨子里,一边惨叫,一边破口大骂:“程颐!朱熹!我日你们祖宗十八代!你们这些不是东西的玩意儿!害死朕了!嗷——!!!” 而此刻的乾隆年间。 养心殿内,本已因之前种种天幕视频和连绵不断的起义而彻底失去了精气神的乾隆,此刻却也重新焕发了生机。 他趴在龙床上,身边同样围绕着一群御医,而此刻的乾隆一边发出与其他受刑者同样凄厉的惨叫,一边发出了对元明亲切的问候:“啊——!元,明那些混蛋!啊——!他么的忽必烈!特么的朱重八!朱老四!啊——!都怪你们!都怪你们用的程朱理学啊!啊啊——啊啊!疼啊!!他喵的!!!害苦了朕啊!!!啊!!!”那声音,让人一听就知道此刻的他十分的精神。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1章 行刑!! 杏坛。 此刻的那族老被拶指与杖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在又挨了几棍子和几次拶指后,终于再也扛不住,嘶声哀嚎道:“我说!!!我说!!!周淑清的孩子!是我让人害死的!!是我!求,你们……求你们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他凄厉的哭喊着,期望这话语能换来酷刑的终结。 然而,小玄猫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只是懒洋洋地瞥了一眼那行刑的孔门弟子,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诶,你们下手还是太轻了,接下来要多用点力哦~” “是!小仙使!” 两名弟子闻言,手中的盐水刑杖再次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抽打在那族老血肉模糊的身体上! “啪!!” “啊——!!!!” 那族老发出的惨叫比之前更加凄厉,响彻杏坛。 与此同时,天幕之下,所有被同步了刑罚的人们,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骤然加剧的痛楚,一时间,哀嚎之声此起彼伏,响彻各朝各地。 [啊!痛死我了!] [嗷——!疼啊——!都这个时候了,这老不死的,怎么还知道不说实话啊!] [啊——!没有宗族里的点头,你特么一个人能收买府衙上下吗?!] [你当那妖猫是好糊弄的县太爷吗?!嗷——呜!会让你一个人把所有罪责都扛下来?!] [蠢货啊!真是个蠢货啊!到现在还看不清楚形势啊?疼死老子了啊!!!] 弹幕之上,那些同样承受着剧痛的人们,此刻对那族老简直是恨之入骨。他们本以为那族老会彻底招供,他们的苦难也能结束,却没想到这老东西竟然试图一人承担,结果反而让所有人都跟着遭更重的罪! 而此刻,那族老所在的宗族之内,大部分参与了此事的男子,此刻也都在各自家中承受着同样的酷刑,惨叫声、咒骂声不绝于耳。 此刻,就连那族长也正趴在地上,一边发出痛苦的哀嚎,一边在心中暗暗祈祷,祈求那族老千万要顶住,千万别把整个宗族都攀扯进去。 否则,他们宗族在此地的名声便彻底臭了,几代人积攒的所谓名望也将荡然无存,族中子弟的科举之路更是会被彻底斩断!那他们这个家族,就真的再无半分指望了! 而杏坛上,在经历了又一轮杖击与拶指过后,那族老如今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但当又一勺辣椒水狠狠泼在伤口上后,他又一次被活活痛醒! “啊——!!!” 他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浑身剧烈地抽搐着。 而天幕之下,同步感受着这一切的人们,也再一次体验了那难以言喻的“酸爽”,哀嚎声再次响彻云霄。 这一次,当那族老从剧痛中稍微缓过一丝气力,他那张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的面容上,终于显露出一丝彻底崩溃的神色。 天幕下的众人,仿佛也从他那绝望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酷刑即将结束的希望。 只听那族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说……呃……我全都说……” “害死……周氏之子……谋夺其家产……啊……是……是我提议的……” “也……也是……族……呜!!!” 就在他即将吐露出“宗族合谋”的关键信息,就在天幕下无数人屏息以待,以为这无尽的折磨终于要到头的那一瞬间——一只熟悉的足衣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塞进了那族老的嘴里。 而天幕下的人们,又一次听到了小玄猫那带着几分戏谑的标准的反派笑声:“桀桀桀….哎呀呀….老头儿!你刚刚说什么呢?本喵刚刚手机没油了!没听见呢!哎呀呀!冉求!你怎么又把那臭烘烘的足衣塞进这老东西的嘴里啦!这是不是不太好呀,万一耽误了他坦白从宽呢?” 冉求闻言,脸上露出一副全然无辜的表情,对着小玄猫拱了拱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小仙使此话从何说起?吾观此獠先前哀嚎,已是声嘶力竭,想来是耗费了不少气力。”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那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声,气得浑身发抖的族老,继续说道:“再者,以他这般宁死不屈之志’,想必是不会轻易招供的!既如此,吾不过是助他一臂之力,省些口舌,好生承受接下来的刑罚,岂不更好?” “呜呜……呜呜呜……”那族老听着小玄猫和冉求这一唱一和,气得双眼翻白,浑身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愤怒而绝望的呜咽。 而天幕之下,那些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的人们,此刻也终于彻底看明白了! 这妖猫,压根就没打算从那族老口中问出什么所谓的真相! 或者说,真相是什么,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天幕下的看客们,心中其实早已了然! 这妖猫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因为这老东西的招供而提前结束这场酷刑! 也是,他们怎么就忘了,这妖猫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一句,只要这族老坦白,就会放过他的话?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它要的,从来就不是一句认罪! 它要的,是让他们完完整整,一丝不差地,品尝周淑清母女或者说天下女子的苦难和酷刑。 想通了此节,无尽的绝望与滔天的恨意,瞬间淹没了那些正在受刑的人们。 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在绝望之中看到一丝虚假的希望,而后又被无情地将其彻底碾碎! 而此刻,那族老听着小玄猫与冉求的对话,再也承受不住这身心的双重打击,在又是一记重杖落下后,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再次直挺挺地晕死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不知是纯粹疼晕的,还是活活气晕的了。 而另一旁长凳上的钱县令,更是早已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剧痛中昏迷,又在更剧烈的痛苦中被唤醒。 诸多酷刑轮番加诸其身,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替那族老说出全部真相,以求可以减轻一些痛苦,可每一次剧痛袭来,都让他痛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而就在钱县令和族老再一次双双晕厥之后,不足一息的时间。 “哗啦——” 熟悉的声音响起。 “啊——!!!!” “嗷——!!!!” 整个杏坛内外,连同天幕之下,又一次响起了被辣椒水无情“关爱”后,那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哀嚎之声。 终于,在天幕之下无数人不知昏厥了多少回,也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之后,就连杏坛之上轮换着行刑的孔门弟子,也不知换了多少批,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后。 终于,这场漫长刑罚,才似乎迎来了尾声。 大明皇宫内。 朱元璋此刻已是神志模糊,虚弱地趴在匆匆赶来的马皇后腿上,汗水浸透了龙袍,可朱元璋的口中依旧含糊不清地喃喃着:“狗……X……的,李善长……宋濂……咱老朱……跟你们……没完……啊……” 永乐朝,紫禁城。 朱棣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瘫在软榻上,浑身虚汗淋漓,徐皇后正小心翼翼地给他敷药:“特么的,程颐……朱熹……朕……朕日你们仙人板板……嗷……皇后……你轻点!” 杏坛之上。 小玄猫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那两滩烂泥,钱县令和那族老此刻只剩下了微弱的呼吸,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它满意地点了点头,冷哼一声:“把这两个垃圾提溜起来。” 两名孔门弟子依言上前,将如同烂泥一般的二人架起。 小玄猫又想起什么似的,小爪子再次一摆,将那被雷劈得半死不活的陈元浩,也给放了下来,同样让人一起提溜着。 待三个不省人事的家伙被拖到杏坛中央,小玄猫爪子一挥,一道散发着幽光的时空门再次开启,它对着弟子们示意:“丢回去吧。” 弟子们领命,毫不犹豫地将那三个奄奄一息的垃圾给丢了回去。 小玄猫看着周淑清和张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当即转过头,对着两位女子说道:“本喵知道,你们与那几个垃圾都有血海深仇,恨不得亲手将他们碎尸万段。” “但本喵并不建议你们就这样做。一来,他们阳寿未尽,若是强行索命,你们势必会沾染上因果,可能会影响到来世。二来,本喵是有编制的,也不能坏了规矩。” 小玄猫甩了甩尾巴,继续道:“不过你们放心,今日这番惩处,本喵是跟上面打过报告的。他们就算侥幸活下来,这日子也注定好过不了。至于还能活多久,那就不好说了。” 周淑清与张婉闻言,皆是若有所思。她们明白,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二人对着小玄猫和一旁的孔夫子以及众弟子深深一拜:“多谢小仙使,多谢圣人,也多谢诸位先贤。” 小玄猫摆了摆爪子,随意的说道:“行了行了。本喵也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其实我并不建议你们亲自去报仇。” 它话锋一转,看向周淑清:“你们都还有亲人,多为他们想想。” 周淑清闻言,身体猛地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小玄猫:“什么?” 小玄猫一愣,歪了歪小脑袋:“诶?” 随即它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我之前没告诉你吗?你当时看到女儿投井,崩溃的时候,本喵在万历朝的分身就已经到了呀。你女儿那时候就已经被本喵的分身顺手捞上来了,放回房间里了呢。她只是呛了几口水哦。” 小玄猫用爪子挠了挠耳朵,继续道:“本喵的分身还奇怪呢,怎么人都它捞上来了,你还在井边一边哭,一边急着捞什么?” 此言一出,不仅是周淑清,就连天幕之下所有关注着此事的百姓们,以及杏坛之上的孔夫子与众弟子,张婉,都为周淑清感到由衷的高兴! 周淑清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小玄猫连连叩首,泣不成声:“小仙使!大恩大德!淑清…淑清永世不忘!” 小玄猫却只是摇了摇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好了,言尽于此了哦。你们想做什么,本喵并不会阻止你们,但是你们的家人也都在等你们,多为你们的家人想想哦。” 孔夫子此刻也上前,温和地对二人说道:“小仙使所言极是。两位娘子,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仇恨固然难以忘怀,但人终究还是要向前看的。你们往后的日子还长,当好生珍惜,莫要辜负了小仙使的一番苦心。” 周淑清与张婉听了孔夫子的话,再次对着孔夫子与小玄猫深深一拜,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随后,小玄猫挥了挥爪子,再次唤出了时空门,将她们送回了各自的时代。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2章 怎么特么又是大明的人?! 杏坛之上,时空门缓缓消散,周遭重归寂静。孔夫子望着那余波未平的虚空,眉头却并未完全舒展,他转而看向了一旁正悠闲甩着尾巴的小玄猫。 “小仙使,”孔夫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忧虑,“今日之事,虽说惩戒了恶徒,但吾心中,尚有一虑。” 小玄猫闻言,碧琉璃般的眸子转向孔夫子,歪了歪小脑袋:“哦?夫子但说无妨。” 孔夫子轻叹一声,目光深远:“吾等此番对天幕之下众多男子施以惩戒,老朽担心,这些人日后因畏惧小仙使且无法报复老朽及门下弟子,恐怕会转而将这怨气迁怒于那些无辜女子身上,使得她们的处境,愈发艰难。” 小玄猫听了,小巧的耳朵动了动,语气带着几分了然:“夫子所虑,确有道理。您老人家,果然是心细。” 孔夫子闻言,不由轻笑一声,摆了摆手:“丘不过是年岁痴长,见事略多罢了。若有法子,还望小仙使能对这些人多加约束,警示一番,免其日后再肆意欺凌女子。” 小玄猫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眼眸中也闪过一丝狡黠:“夫子所言甚是。” “其实在他们受刑之初,本喵便已在他们身上,种下了一道印记。往后,他们这些人,只要对任何女子再生半分加害的歹念,那他们今日所受的杖伤与拶指之痛,便会立刻重新浮现,届时,他们是死是活,便各安天命了哦。” 此言一出,不仅是杏坛之上的孔门弟子们神色微凛,天幕之下,那些原本在酷刑折磨下奄奄一息,尚存一丝清醒的受刑之人,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眼前猛地一黑,胸中气血剧烈翻涌。 而此刻他们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该死的妖猫啊!!!它这是要将吾等往死里整啊!] [完了!彻底完了!我等日后这性命,竟还要受制于人,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这……这往后我等岂不是连自家婆娘都碰不得了?!] [该死啊!那该死的狗官!该死的老匹夫!害了我们所有人啊!] 而与此同时,天幕之下,无数角落里。 那些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女子们,在听到孔夫子那番发自肺腑的担忧时,许多人便已是热泪盈眶。 说实话,在之前漫长的岁月里,她们常常听那些所谓的读书人,整日里拿着各种被扭曲、被断章取义的“圣人之言”来压迫她们,束缚她们,将她们贬低得一文不值。那时,她们对这些传说中的圣贤,心中或多或少都存着几分怨怼与不解。 然而今日,亲眼见证了孔夫子为女子仗义执言,严惩恶徒,更是在事后依旧牵挂她们的安危,她们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压得她们喘不过气的“圣人言”,并非圣人本意,而是后世某些心术不正之人,为了自身利益而刻意歪曲解读的! 一时间,许多女子眼中不由自主地滚下泪来,那是释然的泪,也是感动的泪。 [孔圣人,真乃圣人也!竟还在为我等女子思虑!] [呜呜呜,原来我们一直都错怪圣人了!都是那些狗屁不通的酸儒害的!] [有了小仙使这般手段,那些畜生,日后总该收敛些了吧!] 此刻她们心中的怨气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对孔夫子深深的敬意,以及对未来一丝微弱却又坚定的希望。 或许,这世道依旧艰难,但至少今日之后,她们在面对那些扭曲的“圣人言”时,心中会多一份清明与警惕。 杏坛之上,孔夫子听完小玄猫的解释,脸上的忧色稍缓,他对着小玄猫微微颔首:“小仙使思虑周全,如此一来,丘便放心了。” 但此刻,小玄猫在解决了孔夫子的忧虑后,自己又陷入了纠结。它歪着小脑袋,瞅了瞅孔夫子花白的头发,又想了想自己接下来要带来的那几个人,心中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它实在是担心孔夫子那颗老心脏,能不能承受得住这刺激,可别再给刺激出个好歹来。 思及此,小玄猫小爪子一挥,面前凭空出现了几样东西:一盒速效救心丸,一瓶麝香保心丸,还有一排复方丹参滴丸。 它想了想,似乎觉得还不够保险,又从自己那不知藏了多少宝贝的空间里,摸出了一瓶丹药,这丹药也是它以前无聊之时收集来的,凡人吃了,不说起死回生,吊住一口气,强身健体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后它便将这些瓶瓶罐罐,连同那瓶丹药,一股脑儿推到了旁边的端木赐面前,随即又弄出了一大瓶矿泉水,语气严肃地叮嘱道:“子贡啊,这些你且收好。若是一会儿夫子他老人家……嗯,情绪太过激动,不幸气晕过去了,你可千万记得,及时给夫子喂药啊!” 端木赐看着小玄猫这般郑重其事的模样,再看看那些药瓶,心中也是“咯噔”一下,但还是连忙躬身应下了。 而孔夫子,自然也瞧出了小玄猫这番举动的不同寻常。他看着小玄猫如此郑重地嘱咐自己的弟子,心中那股刚刚平复下去的心绪,又悄然升腾起来,甚至比先前更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小仙使,”孔夫子眉头微蹙,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莫非……接下来,还有什么……骇人听闻之事将要发生?” 小玄猫闻言,那双琉璃般的猫眼顿时有些飘忽,只是含糊其辞地说道:“呃……这个嘛……夫子啊,那什么,您老人家待会儿,咳咳,可一定要挺住啊!您只要晓得,后世之人,大多都明白,那些个糟心事儿,跟您老人家……其实没多大干系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孔夫子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如同乱麻一般缠绕不休。他隐隐感觉到,这件事,恐怕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可究竟是何等样的事,能让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仙使也这般难以启齿? 忽然,孔夫子脑中灵光一闪,一个令他遍体生寒的猜测浮上心头。后世与自己相关的,无非便是儒学传承。可若有关儒学之事,以小仙使的性子,怕是早就直言不讳,哪里会这般顾忌?那么,剩下的可能……便只有人了! 难不成……是自己的后人,做下了什么惊天动地、人神共愤的恶事,才会让小仙使如此难以启齿,甚至担心会直接刺激到自己?! 一想到此前被小仙使从后世带来的那些人,无论是那族老,还是那钱县令,亦或是陈元浩,个个都犯下了滔天罪行。若是自己的子孙后代也…… 思及此,孔夫子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险些便要栽倒。 “夫子!” “夫子!” 众弟子见状,大惊失色,纷纷焦急地上前搀扶,七嘴八舌地关心道: “夫子,您怎么样了?” “夫子,您莫要动气啊!” 就连小玄猫也被孔夫子这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摆着小爪子,有些慌乱地说道:“那啥……夫子,要不……要不您再缓缓?咱们不急,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然而,孔夫子却深吸一口气,强自稳住心神,他轻轻推开搀扶着他的弟子们,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摆了摆手,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异常坚定:“不!……不必了!小仙使,丘……还撑得住!请小仙使……继续!” 他深吸一口气,那颗因担忧而焦躁,因愤怒而翻腾的心,此刻反而奇异地平静下来几分。事已至此,逃避又有何用?他只想知道真相,想知道那些不肖子孙,究竟干了些什么猪狗不如的勾当,才会让小仙使这般难以启齿,甚至生怕会直接将他气死过去! 小玄猫见孔夫子态度坚决,这才迟疑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再次抬起了那只小巧的黑爪,对着虚空轻轻一抬:“开!” 熟悉的漆黑漩涡再次浮现,一只无形的巨爪从中探出,丢下一个蜷缩的身影。 那依旧是一个明朝装束的男子,只是此刻的他,显然也经历了之前那场同步的酷刑,如今已是奄奄一息,浑身瘫软,当他被那黑爪随意地丢弃在孔夫子的面前时,已然是进气少,出气多的状态,口中还在下意识地、微弱地念叨着:“不……不要……” 小玄猫见状,唯恐这人直接咽了气,耽误了接下来的“好戏”,当即小爪子一抬,一道微弱的金光便射入了那男子的体内。 金光入体,那原本快要昏死过去的男子猛地一个激灵,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啊——!!!疼啊!疼死我了!” 然而,当他强撑着剧痛,勉强抬起头,看清了眼前站立的孔夫子,以及周围那一圈圈神色各异、身着儒服的孔门弟子时,那到嘴的惨叫声顿时卡在了喉咙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比先前因疼痛而惨白的面容,更多了几分深入骨髓的惊惧。此刻的他,哪里还敢再喊叫半声?只能死死咬着牙,强忍着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豆大的冷汗从额角不断滚落,浸湿了散乱的鬓发。 他想跪坐,却因臀腿间的剧痛而无法着力,想磕头,可手指的剧痛却让他连触碰地板都不敢。最终,只能以一个极其狼狈扭曲的姿势瘫在地上,张着嘴,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孔夫子等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天幕之下。 朱元璋刚刚缓过一口气,正由马皇后和几个太监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冷汗,冷不防又在天幕上看到一个穿着明朝服饰的男子,顿时眼前一黑,只觉得那刚有所缓解的伤处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有气无力,悲愤交加地低吼:“卧……槽……他奶奶的,怎么……怎么又特喵的是咱大明的人!” 而此刻的杏坛之上,小玄猫却没理会那男子的丑态,只是慢条斯理地舔了舔爪子,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开口道:“孔弘绪,怎么?见到你家祖宗,也不知道磕头拜见吗?你这堂堂大明朝的第六十一代衍圣公,就是这点儿觉悟?” “孔弘绪”三个字,如同三道响雷,狠狠劈在孔夫子心头! 听到此言,孔夫子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3章 这猫缺心眼吧? 杏坛之上,小玄猫冷冷地看着地上那个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孔弘绪,想起他干的那些龌龊事,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语气凉凉地开口:“呦,不愧是大明战神、瓦剌留学生赏识的人啊,果然是一路货色,都欺软怕硬,不干人事。” 孔弘绪闻言,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也顾不得身上的剧痛,猛地抬起头,开口反驳道:“你……你这妖猫!休得胡言!陛下乃真龙天子,岂容你如此污蔑!我……我乃朝廷亲封的衍圣公,你……你又安敢如此对我无礼!” “哦?”小玄猫闻言,非但不怒,反而乐了:“朝廷亲封?衍圣公?好大的官威啊!” 它转过头,对着一旁的弟子吩咐道:“来,给本喵搬个高几过来。” 一名弟子连忙应声,迅速搬来一张小巧的桌案。 小玄猫又对着另外两名弟子说道:“把他给本喵架起来,脸对着本喵,让他好好看看,本喵是怎么‘无礼’的。” 孔夫子此刻虽然心中怒火翻腾,但也想看看这小仙使打算做些什么,便默许了弟子的行动。 两名弟子见夫子也同意了便立刻上前,一左一右便要将孔弘绪架起。 孔弘绪见状,心中惊惧更甚,下意识便想挣扎反抗,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撑地起身,却不料双手刚一触地,那被拶子夹过的剧痛再次袭来,他一个踉跄,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啊——!!!疼!疼死我了!先祖!先祖救我啊!疼啊!” 那刚刚才略微缓解的拶指之痛,瞬间如同潮水般再次将他淹没,十指连心,痛彻骨髓! 孔夫子听着那声凄厉的“先祖救我”,本就因这不孝子孙而憋着的一肚子火,此刻“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简直是把孔家的脸都丢尽了! 他脸色铁青,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那两名弟子沉声道:“暂且放开他!” 弟子们立刻依言松手。 孔弘绪见自己的老祖宗走上前来,心中竟还存着一丝侥幸,以为孔夫子终究是心疼自家子孙,要来救他了。可他脸上刚要露出一丝期盼,便见孔夫子走到近前后,竟然再次抽出了腰间那柄古朴的长剑! “先……先祖……” “呼——!” 回应他的,是那带着凌厉破风声的剑鞘! 只见孔夫子竟是连剑都未出鞘,便直接抡起那包裹着剑鞘的长剑,狠狠地朝着孔弘绪的背上砸去! 只听那呼呼的破空声,便可知孔夫子这一击用了多大的力气! “嘭!” “啊——!!!” 沉重的击打,让孔弘绪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惨叫一声,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栽倒在地。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撑地,却又因那钻心的指痛而猛地缩回,最终只能狼狈地趴在地上,浑身抽搐。 “啊—啊——!先祖....先祖饶命啊!........” 孔夫子闻言犹不解气,又是“嘭!嘭!”几下,这才喘着粗气停了手。 孔弘绪趴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涕泪横流,声音嘶哑虚弱的问道:“先……先祖……为……为何……为何如此待孙儿……” “为何?!”孔夫子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中长剑指着他,怒斥道:“你这孽障!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中不清楚吗?!若你没有干下那欺压女子、伤天害理的龌龊事,你身上又如何会有被小仙使同步的受刑的伤势!你还有脸问为何?!” “先...先祖....” “你给吾闭嘴!你休要叫吾先祖!吾没有你这等不孝子孙!”孔夫子胸膛剧烈起伏,“吾如今是尚不知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猪狗不如的勾当!现在打你这几下,还算是轻的!若让吾知晓,你当真干了什么丧尽天良、天怒人怨之事,吾今日,必亲手了结了你的性命,清理门户!” 听到此言,孔弘绪只觉得一股热流自下而上,又自下而下……他,他竟是被吓得当场失禁!一股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因为这人干的龌龊事,是真不少。) 孔夫子见状,更是厌恶地皱紧了眉头,不再看他一眼,对着弟子们挥了挥手:“尔等按照小仙使的吩咐行事!” 弟子们连忙应声。 小玄猫此时却歪了歪脑袋,用小爪子挠了挠耳朵,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心里嘀咕:哎呀,我想做的事情,好像都被夫子先做完了呀?这下我该干点啥? 它眨了眨眼,只能看向那被两名弟子重新架起来,抖得跟筛糠似的孔弘绪,懒洋洋地开口道:“唉,你瞧瞧,夫子可不认你这个小傻叉呢。所以啊,你刚刚嚣张个什么劲儿呢?你以为你那个破爵位,还有你们家那个叫门天子,在本喵眼里能有什么分量吗?嗯?” 小玄猫歪了歪脑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你该不会以为,有夫子在这里,本喵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吧?别傻了,小傻子,只是时候还没到而已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你放心哦~等人到齐了,本喵自然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夫子,你都干了哪些‘光宗耀祖’的好事儿~本喵呀,也想亲眼看看,夫子他老人家,会怎么‘处置’你这个好子孙呢~嘻嘻!” “哦~对了,”小玄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猫眼亮晶晶的,“上面的报告,刚刚也下来了呢~,因为你们是孔家人嘛~所以呢,夫子想对你们做什么,都可以哦!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毕竟啊,这可是‘家法’嘛!桀桀桀……” 听到这话,孔弘绪那本就失了血色的脸,更是惨白如纸,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完了!全完了! 自己干的那些破事,要是真被自家老祖宗知道了……那自己,就真的死定了啊!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拼了命地想开口向小玄猫求饶,求它别把自己干过的事情告诉自家先祖。 然而,他还未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便听到小玄猫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冉求!” 侍立在一旁的冉求,闻声立刻心领神会,动作麻利的上前,再次将那件在他心中已经被列为不能要的足衣,准确无误地塞进了孔弘绪的嘴里!动作可以说已经是非常熟练了。 “唔……呜呜……呕……” 孔弘绪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直冲鼻腔,紧接着嘴巴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发出阵阵干呕和绝望的呜咽声,拼命地对着小玄猫摇头,眼中充满了哀求与恐惧。 可他再如何摇头抵抗,又能有什么用呢?不一会儿,他便被孔门弟子们用绳索五花大绑了起来,随意地丢到了一旁。 好巧不巧,他落地的姿势,正是屁股先着地。 “呜嗷——!!!” 那被堵住嘴的哀嚎声虽然沉闷,却依旧能听出其中的撕心裂肺。孔弘绪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扭动着,活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之鱼。 随即,小玄猫也不再去看那瘫作一团的孔弘绪,黑色的爪子对着虚空轻轻一招。 时空门内,那只无形的黑爪再次探出,丢下了一个身穿清朝服饰,头顶赫然剃着金钱鼠尾的男子。那名男子被丢出来后,立刻就强忍着疼痛连忙跪了起来,抱住了自己的头,似乎是想隐藏住自己的发型,唯恐被旁人,尤其是被孔夫子瞧见。 孔夫子本就因孔弘绪之事而怒火中烧,此刻见到这般怪异的装束和发型,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疙瘩,刚想上前开口质问,却见时空门中又是一阵波动。 紧接着,又一名留着粗长牛尾辫的清朝男子被随意地丢了出来,狼狈不堪。 还不等众人反应,第三名身穿清朝服饰,留着半光半发阴阳头的男子也被抛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这三个接连出现的怪异发型,直看得孔夫子太阳穴突突直跳,脸色愈发难看。 而此刻,天幕之下的人们也是一片哗然。 [我滴个乖乖!这清朝的发型不论看多少次,都当真是丑的千奇百怪,万里挑一啊!] [可不是嘛!之前在天幕中看到的那个阴阳头就够丑的了,怎么那个第一个被丢出来的人,那发型更丑啊!跟个耗子尾巴似的!] [哈哈哈哈!楼上形容得贴切!真不知道那些鞑子皇帝是怎么想的,一个个发型真的是丑得人神共愤!] 就在天幕下众人议论纷纷,吐槽不止之时,杏坛上的小玄猫再度懒洋洋的开口:“呦吼,孔胤植,孔令贻,两位挺能跑嘛?嗯?挨了一顿刑,竟然还能拖了几分钟才被本喵的爪子捞过来,啧啧啧,怎么?觉得做了亏心事,无颜面对自家先祖了?” 随即,小玄猫又盯向第三人:“嗯哼,孔令煜,你整个人趴在地上作甚?你那光辉事迹,见了先祖上了天幕不得好好说道说道?让夫子和诸朝万界的百姓们也好好的开开眼?” 这三人被小玄猫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得面色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白,羞愤欲死。一个个不是死死捂着自己的脸,就是干脆学鸵鸟一般,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恨不得埋进地里,却硬是不敢抬头,更不敢出言反驳半句。 小玄猫见他们这副鹌鹑模样,顿觉有些无趣,撇了撇嘴:“唉,你们这些人可真有意思。明知道自己干的那些破事儿见不得人,更见不得先祖,却偏偏还要伸着脖子去做。怎么?以为做了就没人知道了?” 孔夫子在一旁听着小玄猫的话,再看看地上那三个恨不得隐形的所谓“后人”,哪里还不明白他们定然也是手脚不干净,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他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若非弟子们及时搀扶,怕是又要站立不稳。 “将……将这三个孽障,也一并捆了!堵上嘴,丢到一旁去!”孔夫子强忍着怒气吩咐道。 弟子们连忙应声上前,将那三人也如法炮制,捆了个结结实实,用足衣堵了嘴,丢在了孔弘绪旁边。 处理完这几个不孝子孙,孔夫子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形晃了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子!”端木赐一直留意着孔夫子的状况,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急声道:“夫子,您当心身体!”说着,他赶紧从怀中掏出小玄猫先前给的药瓶,倒出两颗速效救心丸,手忙脚乱地喂给了孔夫子。 孔夫子服下药丸,才在弟子们的搀扶下,勉强站稳,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孔家,未来竟然会出这许多的不孝子孙!一个孔弘绪已经让他气得七窍生烟,如今又来了三个!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太丢人了! 他强压下翻腾的气血,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缓转向小玄猫,问道:“小仙使……这……人……可都齐了?” 小玄猫瞅了瞅孔夫子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又看了看地上那四个抖作一团的“孔家代表”,心中暗自嘀咕:哎呀,夫子这老人家,瞧着快不行了呀。再抓人过来,万一把他老人家气出个好歹,那本喵岂不是罪过大了? 想到此,小玄猫当即点了点头,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嗯,夫子,您老人家放心!有代表性的,差不多都在这儿了!为了您的身体安全着想,像什么大敌当前投降金朝的呀,元朝南下投靠蒙古的呀,对外宣称仁者爱人,对内默许族权暴力的呀,还有什么利用特权科场舞弊,让自家不成器的子弟也考上功名的呀,这些我就没有带过来了,免得您看着心烦!” 孔夫子听着小玄猫每“贴心”地少说一个例子,脸色便黑沉一分,待到小玄猫那“安慰”的话语全部说完,孔夫子的脸已经黑如锅底,双眼一翻,身子一软,眼瞅着就要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夫子!!!” 众弟子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去扶。 端木赐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端木赐大惊失色,手疾眼快,又从药瓶里抠出两颗速效救心丸,急忙塞进孔夫子口中:“夫子!夫子您挺住啊!” 孔夫子含着药丸,气得浑身发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孽畜!孽畜!当……当诛啊!!!” 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百姓们看着这一幕,简直是目瞪口呆。 [我的老天爷啊!这小仙使是不是缺心眼啊?!] [它这是生怕孔夫子不被气死是吧!哪有这么安慰人的!]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孔圣人怕不是要直接气到驾鹤西去了!] [我怀疑这猫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而小玄猫此刻也是被孔夫子这剧烈的反应吓了一哆嗦! 小玄猫也被孔夫子这激烈反应吓了一跳,它明明没把那些人的带来啊!怎么夫子还是被气成这样了啊! 它连忙摆着爪子:“夫子!夫子您先别气!这四个的破事儿还没说呢!您可得挺住!” 这一幕,也是看得天幕下的人们嘴角直抽抽。 [完了,我收回刚才的话,这小仙使绝对是专门来气孔夫子的!没跑了!] [这话说的,还不如不说呢!] 倒是孔夫子听闻此言,眼中反而爆出一团厉火。对!自己还没亲耳听到他们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猪狗不如的勾当!还没亲手清理门户!他还不能倒下! 孔夫子当即强撑住了一口气,对着小玄猫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它可以开始了。 小玄猫见状,这才松了口气,当即点了点头,又对端木赐嘱咐:“子贡啊!一会儿夫子要是撑不住了,你直接拿丹药给夫子吃啊!要是夫子出了啥事,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端木赐嘴角狠狠抽了抽,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小仙使,有时候是真的缺心眼。 于是,小玄猫满意地点了点头,小爪子一挥,示意弟子们将孔弘绪给重新提溜上来。 两名孔门弟子立刻上前,将瘫软在地的孔弘绪架起,拖到了孔夫子和小玄猫的面前。 孔弘绪此刻早已吓破了胆,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他拼命地对着小玄猫疯狂摇头,眼中充满了哀求与恐惧,希望这妖猫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然而,小玄猫却只是歪着脑袋,用那双琉璃般的猫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撒,来细数你的罪恶吧!”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4章 “衍圣公” 杏坛之上,孔弘绪被堵着嘴,捆得像个粽子,瘫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一下,眼中满是绝望。 小玄猫看着他那副熊样,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转向孔夫子,语气倒是缓和了几分:“夫子,您老人家且先坐下,消消气。在细数这起子不肖东西的龌龊事前,本喵还是先跟您说说这‘衍圣公’的由来吧。” 孔夫子闻言,强撑着翻腾的气血,在弟子端木赐的搀扶下,缓缓坐回席上,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小仙使……请讲。”他倒要听听,这“衍圣公”究竟是何等荣耀,又是如何让这些不孝子孙,仗着这名头行下如此龌龊之事! 小玄猫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夫子啊,自您仙逝之后,您的思想和学说,在经历了百家争鸣的激荡后,便逐渐被后世的帝王们所看重,并一步步推向了高位,成为了后世历代王朝维护统治、教化万民的思想基石。” “尤其到了汉武帝时期,采纳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国策。自此以后,儒家思想便成为了华夏大地延续两千余年的官方正统思想。历代的帝王,也都尊称您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在各地修建文庙,四时祭祀,以示尊崇。” 杏坛之上的孔门弟子们闻听此言,脸上不免泛起与有荣焉的红光。 然而,孔夫子脸上虽然也闪过一丝欣慰,但眉宇间的忧色却未曾消散,反而因这极高的尊崇而添了几分沉重。他隐隐觉得,盛名之下,若后人不孝,那便是更大的罪过。 果不其然,他便听小玄猫继续说道:“为了彰显对您的尊重,以及对您血脉后裔的优待。从西汉元帝开始,您的嫡系后人就被封为‘褒成侯’。后来呢,这爵位也是几经变更,到了宋仁宗至和二年,便正式改封为‘衍圣公’。” “‘衍圣’二字,取的便是‘繁衍圣裔’之意,寓意着您的血脉与学说能够代代相传,光耀后世。” 小玄猫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其职责嘛,首要便是负责祭祀您这位先祖,管理孔林、孔庙、孔府这‘三孔’之地。同时,也被赋予了教化一方,传承儒学道统的重任。” “可以说,每一代的衍圣公,都被天下读书人,乃至整个朝廷寄予厚望,希望他们能恪守祖训,弘扬儒风,成为世人表率。” 听到此处,孔夫子心中已然雪亮。他一生致力于教化万民,从未想过要凭借自己和弟子们所传之道,让子孙后代获得如此显赫的世袭地位。但既然子孙已经获得了这样的殊荣,那便理应承担起相应的责任,谨言慎行,为天下百姓做出表率。 可一想到地上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再联想到小玄猫那意味深长的语气,孔夫子只觉得胸中一股压抑许久的怒火正在疯狂滋长,仿佛要将他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果然,小玄猫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预感。 “可惜啊……有些所谓的‘衍圣公’,似乎是将这份尊荣与责任,当成了他们肆意妄为、作威作福的资本了呢!你说对吧?孔弘绪?” 被如此直接点名,孔夫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从坐席上站起!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听了,只想知道,这个名叫孔弘绪的不孝子孙,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天理难容的龌龊事! “孽障!” 孔夫子怒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也顾不得什么先祖仪态,对着那孔弘绪,抬脚便是一记重踹! “嘭!” “呜嗷——!” 孔弘绪被踹得发出一声闷哼,本就因之前的刑罚而剧痛不已的身体,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孔夫子犹不解气,对着一旁的弟子怒喝道:“把他嘴里那腌臢物事给吾取出来!” 一名弟子连忙上前,手脚麻利地将那块散发着异味的足衣从孔弘绪嘴里扯了出来。 孔弘绪刚得了喘息之机,便听孔夫子那如同炸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你这孽障!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才让小仙使将你这般提溜到此!从实招来!” 孔弘绪此刻哪里还敢说话,他被孔夫子那一脚踹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屁股和手指的旧伤新痛交织在一起,疼得他浑身冷汗直冒,只能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一边徒劳地磕头求饶:“先祖!先祖饶命啊!孙儿……孙儿错了!孙儿真的错了!” 孔夫子见他只知求饶,却不肯吐露实情,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连声怒道:“好好好!你不说是吧!” 他猛地转过头,对着侍立在不远处的另一名弟子厉声吩咐道:“去!速去将孔鲤给吾唤来!让他请家法过来!还有!将府里所有家眷,不论男女老幼,尽数给吾召集到此!丘今日,便要当着天下人的面,清理门户!将这些败坏门风的孽畜,一一处置了!” 那名弟子闻言,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躬身应道:“是!夫子!”说罢,便急匆匆地转身,朝着府内跑去。 而此刻正在府内帮自家父亲整理典籍的孔鲤,一听闻自家父亲竟然要请家法,还要让府内家眷尽数到场,顿时感到大事不妙。他深知,自家父亲无论是教授弟子还是对待亲眷,几乎从未动怒,更遑论请家法、体罚这类事情,那更是闻所未闻。究竟是出了何等惊天动地之事,才能将父亲气到这般地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孔鲤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将府内所有亲眷都请了出来。他又急匆匆地取来了家法所用的夏楚(战国时代用于教学的体罚工具),随后,孔鲤便领着一群神色各异、惴惴不安的孔府家眷,匆匆赶往杏坛。 待孔鲤带着孔府众人抵达杏坛之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数十名孔门弟子,神色肃穆,分列两旁。孔夫子端坐在平日授课的主位之上,面沉似水,双眸中燃烧着前所未见的怒火。杏坛边缘,三个被五花大绑、嘴巴堵得严严实实、发型怪异到令人不忍直视的男子,如同三袋货物般被丢弃在那。而杏坛中央,另有一人,同样被捆缚着,正对着孔夫子疯狂磕头,想必便是来时路上弟子口中提及的,那位被小仙使从后世抓来、犯下滔天大罪的孔家子弟。 那只传说中的小玄猫,此刻正慵懒地趴在孔夫子身旁的桌案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碧琉璃般的猫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正对着那磕头不止的孔家后人说着什么。 孔鲤不敢怠慢,当即领着众亲眷上前,对着孔夫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亲眷们也知事态严重,自觉地走到孔夫子身后,垂手肃立,大气也不敢出。孔鲤则双手将那夏楚呈递给孔夫子。 孔夫子接过夏楚,他目光如刀,再次射向地上那个不断磕头的孔弘绪,厉声喝道:“孽障!你究竟犯了何事!说是不说!若让小仙使替你说了!那便不是家法那么简单了!” 孔弘绪闻言,磕头的动作猛地一顿,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心中一片冰凉,恐惧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五脏六腑。说也是死!不说,恐怕会死得更惨!他要怎么说啊!这让他如何开口! 就在孔弘绪满心绝望,纠结万分之际,孔夫子见他迟迟不语,已然认定这孽畜是要负隅顽抗到底了!他怒哼一声,对着弟子吩咐道:“将之前小仙使拿出来的那张凳子放好!把这孽障给吾押上去!” 两名弟子立刻上前,将一张坚固的条凳摆放在杏坛中央。孔弘绪一见这架势,哪里还不知道自家先祖是真要动用家法了,吓得魂飞魄散,又开始拼命挣扎:“先祖!先祖!求您!求您饶了孙儿吧!” 然而,孔夫子此刻听得进他的哀嚎。他转头对着小玄猫,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绝:“小仙使,有劳了。还请将这孽畜所犯下的恶行,一一告知我等。” 小玄猫闻言,碧琉璃般的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它舔了舔爪子,懒洋洋地应道:“夫子,客气了!” 孔夫子点了点头,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再次开口问道:“不知小仙使那个同步刑罚的之法,可能对丘之后人使用?” 此言一出,不仅是孔弘绪,连带旁边捆着的孔胤植等三人也是浑身一僵。天幕之下,历朝历代凡有孔姓血脉者,此刻无不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小玄猫闻言,眼睛一亮,尾巴愉快地甩了甩:“自然!” 孔夫子点了点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便有劳小仙使,将这孽畜所受刑罚,同步与所有犯下与其同等罪孽的孔家后人!” 小玄猫闻言,也是微微一怔,随即猫脸上露出了然的坏笑:“那啥,夫子,若您要宰了这货,那……” 孔夫子闻言,身子微微一震,他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绝:“杀!若他们犯下滔天罪恶,当诛者,不杀!丘如何能面对天下人!又如何能为人师!” “轰——!” 孔夫子此言,不啻于一道惊雷,炸响在杏坛内外,也炸响在天幕之下所有人的心头! [圣人风骨!当真不愧是圣人!] [壮哉!圣人这是要大义灭亲,清理门户啊!] 然而,孔弘绪此刻却是彻底崩溃了!先祖这是真的要下死手,清理门户了啊!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涕泪横流,语无伦次的开口求饶: “呜呜……先祖……饶命啊……孙儿……孙儿知错了……小仙使……不要说……不要说啊……” 可回应他的,却是孔夫子更为凌厉的暴喝:“孽畜!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 孔弘绪闻言,如遭雷击,瞬间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绝望之下,他竟是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惨,闻者无不心惊。 小玄猫可不会理会他的哭嚎,它伸出小爪子,对着面前的虚空轻轻一划。一道光幕凭空出现,光幕之上,赫然显示出孔弘绪的生平档案。 小玄猫看着光幕上的文字,冷哼一声,朗声道:“孔弘绪,字以敬,号南溪。孔夫子第六十一代嫡孙。八岁时,因其祖父孔彦缙过世,袭封衍圣公,成为曲阜孔府宗主。十岁时,受大明着名留学生朱祁镇同学赏识,赐京城宅院一座。成年后,娶当朝首辅大学士李贤之女为妻,借姻亲关系,巩固自身权势。” 小玄猫说到此处,语气一顿,猫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讥讽,笑道:“接下来,就让大家伙儿都好好听听,你这位衍圣公干的好事吧!” 孔弘绪一听这话,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不……不……”的声音,拼命地想要阻止。 然而,小玄猫哪里会理他半分,声音陡然转厉:“孔弘绪,作为衍圣公期间,在曲阜私设公堂,滥用刑罚!奸辱乐妇四十余人,其中部分受害者不堪受辱,被胁迫致死!不仅如此,还无故杖杀平民,包括抗命不遵的仆役与前来申冤的无辜百姓,据不完全统计,直接死于其手下的命案,便有四条!” 小玄猫念完,顿了顿,歪着脑袋,用那双洞察一切的猫眼盯着抖如筛糠的孔弘绪,慢悠悠地问道:“这一桩桩,一件件,可有冤枉你半分?嗯?”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5章 “不能” 杏坛之上,当小玄猫一字一句清晰地念出孔弘绪桩桩件件的罪行,整个杏坛,乃至此刻天幕下的百姓们,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寂静是如此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剩下孔弘绪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声。 紧接着,便是滔天的怒火,从每一个听到这些恶行的人心中喷薄而出! [畜生!] [禽兽不如!] [此等败类,枉为圣人之后!] 天幕之下,无数义愤填膺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而杏坛之上,孔夫子更是气得浑身剧烈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杏坛上显得格外清晰。他那双平日里温和睿智的眸子,此刻充斥着血丝,仿佛要喷出火来!他死死盯着地上瘫软如泥的孔弘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你还有何话说?!” 孔弘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只是徒劳地摇着头,眼中涕泪横流。 孔夫子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烧得他五脏俱焚。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厉声质问道:“你个孽障,你身受朝廷供养,享万民敬仰!你便是如此回报天下苍生的?!啊?!” “你罔顾人伦,滥杀无辜!眼中可还有家法,国法?可还有天理?!” “那些被你杖杀的平民,他们何罪之有?那些被你侮辱的女子,她们又何其无辜!你这畜生!你怎能下得去手!” 孔夫子越说越气,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他一把抓起孔鲤呈上的夏楚,高高扬起,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孔弘绪的背上抽去! “啪!” “呜啊——!” 夏楚落在皮肉之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这一鞭子下来,当即疼得孔弘绪眼珠子都快凸了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身子猛地一弓,如同离水的虾一般。 “你个孽障身为衍圣公,你便是如此修身齐家,为天下表率的?!啊?!” “啪!” “呜……!” “老夫教尔等仁民爱物,你倒好,顶着孔氏门楣,行此等禽兽不如之事!” “啪!” “呃啊……!” “你说!你身为衍圣公,为曲阜一方百姓,做了什么?!” “啪!” “啊——!” “是让他们安居乐业,还是让他们生活在你的淫威之下,惶惶不可终日?!” 孔夫子双目赤红,手中的夏楚没有丝毫停顿。 “你个孽畜又为天下读书人,做了什么表率?!啊?!” “啪——!” “呜嗷……!” “是让他们见贤思齐,还是让他们学你这般仗势欺人,败坏纲常?!” 孔弘绪被打得皮开肉绽,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有口中断断续续地哀求:“先祖……饶命……孙儿……错了……” 孔夫子见孔弘绪除了求饶,竟然说不出半句像样的话来,更是气得怒极反笑:“好好好!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吾今日就先执家法!”他胸膛剧烈地喘息着,转向一直垂首侍立的孔鲤厉声道:“孔鲤!” 而此刻的孔鲤在听闻孔弘绪的种种恶行之后,脸色早已是一片铁青,此刻听到父亲召唤,当即上前一步,沉声应道:“父亲。” 孔夫子喘着粗气,沉声问道:“行止逾滥,玷辱门风者,当如何?” 孔鲤没有丝毫迟疑,立刻答道:“回父亲,当处鞭刑!但父亲,此子行为之恶劣,罄竹难书,孩儿以为,单单鞭刑不足以示惩戒,当在鞭刑之后,将其开除族籍,且鞭刑之数,绝不可过低!”(这里单指玷辱门风的处罚。) “开除族籍?!” 一听到这四个字,本已奄奄一息的孔弘绪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剧烈挣扎起来!一旦被开除族籍,那他孔弘绪,就彻底完了!不仅是身败名裂,家主的位置没了,更是会被永远钉在孔家的耻辱柱上!而且天幕之下的孔家后人,谁敢违背先祖的决定?!他这个所谓的家主,在先祖面前,屁都不是! “呜呜……不……不要……先祖……呜……”孔弘绪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求,试图阻止。 然而,孔夫子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对着孔鲤点了点头,声音依旧带着未消的怒气:“好!鞭刑数目,稍后你与众亲眷商议,务必从重!” 随后,他眼神一凛,再次转向孔弘绪,声音陡然拔高,接着问道:“滥杀无辜,弑亲害命,悖逆人伦者,又当如何?!” 此言一出,杏坛之上,气氛瞬间凝固! 在场的孔门弟子,以及肃立在一旁的孔府亲眷们,闻听此言,脸上纷纷露出激愤之色!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源自肺腑的怒吼: “滥杀无辜,弑亲害命,悖逆人伦者——死!!!” “死!!!” “死!!!” 三声怒吼,如同三道惊雷,在杏坛上空炸响!每一个“死”字,都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决绝,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不……不……不要……”孔弘绪听到这震天的“死”字,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双眼一翻,竟是直接吓得瘫软在长凳上,浑身不住地抽搐,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孙儿……孙儿是孔家人……求……求先祖……求诸位……饶命……孙儿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然而,此刻的杏坛,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对这种败类的鄙夷与痛恨。 孔夫子看着他这副丑态,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疲惫与痛心,他挥了挥手,对孔鲤道:“鲤儿,你且去与众亲眷商议鞭刑数目,以及……如何处置这等败类!” “是,父亲!”孔鲤躬身领命,随即转身,带着几位年长的孔氏亲眷到一旁低声商议去了。 孔夫子缓缓走回自己平日授课的席位。他并未立刻坐下,而是俯身拾起了之前随意丢地上的那本《大明律》,神色复杂地翻看了几页。 而此刻的小玄猫则看着孔夫子,笑道:“夫子,当真是位圣人。” 孔夫子闻言,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苦笑一声,问道:“小仙使何出此言?” “因为夫子并没有想过徇私,我感觉的到。” 孔夫子放下手中的书册,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小仙使说笑了。丘并非不想徇私,只是,他犯下如此滔天大错,丘纵有私心,也断无徇私之理。”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仙使之前说错了,丘,不是圣人,丘是人。是人便会有私心,丘也有。” “可丘与那后人并无多少情分可言。他虽为丘之血脉,但其罪,天地不容,若是徇私,丘又如何向被他残害的苦主交代?此乃为人之基石,丘是人,故不能徇私。” 小玄猫歪了歪头,又问出了一个极其尖锐的问题:“若犯下此等大错的,是孔鲤,或是孔汲呢?夫子,会徇私么?” 此言一出,不仅是杏坛上的孔门弟子,连同天幕之下关注着这一切的万千生灵,都屏住了呼吸,孔鲤的身影亦是微微一颤,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 孔夫子闻言,身形微微一震,他沉默了片刻,眼眸中闪过痛苦、挣扎,最终,他缓缓抬起头,迎向小玄猫的目光,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地说道:“丘……不能。” 不是“不会”,而是“不能”。 天幕之下,无数人心中了然。他们理解孔夫子的挣扎,也更能体会到他此刻的痛苦。正如夫子所言,他也是人,是人便有七情六欲,有舐犊之情。但他们也相信,孔夫子既然说出了“不能”,便一定会坚守自己的选择。 小玄猫眼睛眨了眨:“为何?” 孔夫子看着小玄猫,反问道:“小仙使,若小仙使的家人被人如此伤害,甚至被杀害,小仙使能原谅罪魁祸首吗?” “自然不会!本喵会追杀他到诸天万界的尽头,不将他挫骨扬灰,绝不罢休!” 孔夫子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同:“丘,亦是如此。” 孔夫子环视着杏坛,目光扫过那些神情肃穆的弟子,说道:“试想,若今日受害的,是丘的弟子,是丘的亲朋,丘当如何?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含冤受辱,默不作声,还是会痛彻心扉,寝食难安,欲为他们讨还一个公道?丘,必会竭尽所能,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同理,那些被孔弘绪这等孽畜残害的无辜之人,他们亦有父母妻儿,亦有亲朋好友。他们的痛苦,丘虽未能亲历,亦可感同身受。” “今日丘若因为犯人是丘之血亲,便徇私枉法,那丘一生所倡导的仁义礼智信,岂非成了一纸空谈?!” “丘所毕生追求的‘克己复礼,天下归仁’,岂非成了一个贻笑大方的虚妄之言?!” “丘又有何颜面,去面对那些被残害的无辜亡魂?又有何资格,去直视那些因他而家破人亡、痛不欲生的苦主?!” “丘又有何面目,自诩为‘师’?又有何资格,教化天下?” “所以,不是丘不想徇私,而是身为人的良知,丘的信念,丘一生所坚守的大道,不允许丘徇私!” “这是为人的底线,亦是为师的底线。若连这条底线都守不住,那丘,便不配为人,更不配为师!” 孔夫子一番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杏坛之上的众弟子闻言,无不面露崇敬之色,齐齐躬身行礼,高声道:“弟子,谨遵夫子教诲!” 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百姓们,亦被孔夫子这番剖白深深打动,无数敬佩的言语化作弹幕,刷满了整个天幕。 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百姓们,亦是纷纷肃然起敬。 [夫子之言,振聋发聩!] [圣人风骨,高山仰止!] [为人者,当有敬畏,当有底线!弟子受教!] [这才是真正的万世师表!不因亲疏而废公道!] [我等能有幸聆听圣人教诲,实乃三生有幸!] 就连被拿来做比喻的孔鲤,此刻也是对着孔夫子深深一揖,眼中满是敬佩与孺慕:“父亲教诲,孩儿铭记在心!孩儿定当谨遵父亲教诲,一生行事,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 随即,他又直起身,面色凝重地禀报道:“父亲,刑罚之事孩儿已与众亲眷商议完毕。”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6章 想死?门也没有啊! 听闻孔鲤的话,孔夫子和小玄猫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孔夫子微微颔首,示意孔鲤继续。 孔鲤拱手,朗声道:“父亲,我等商议认为,此獠所行之事,桩桩件件,皆是罄竹难书之罪,无论多少鞭笞,都难抵其万一。况且,他如今已是重伤之躯,恐怕撑不了几下,便会一命呜呼。如此死法,太便宜他了。” 天幕之下的人们闻听此言,不由得嘴角微抽。 [好家伙!这小仙使当真是有毒啊!怎么跟它待了没多久的人,话都没说一句,都会变得如此……嗯,心慈手软(心狠手辣)!] [不过……我喜欢!对付这等恶徒,就该如此!往死里整!] [说得对!让他死的太痛快,怎对得起那些冤死的亡魂!] [楼上的,俺也一样!] 杏坛之上,孔鲤继续说道:“孩儿听闻诸位师兄弟言及,小仙使有通天彻地之能,不仅能吊住人的一口气,甚至可使人死而复生。因此,孩儿斗胆,恳请小仙使出手,将那孽畜的一线生机吊住,待到行刑完毕,再将其当场诛杀!以告慰冤魂!” 小玄猫闻言,眼珠一转,尾巴愉悦地甩了甩,立刻点头道:“好事啊!本喵还能多看会儿戏呢。别说是吊着一口气,就是让他死了活,活了死,也非难事,只需将他的魂拘在他身上便可。” “不……不啊……”长凳上的孔弘绪闻听此言,肝胆俱裂!这是要将他往死里折磨啊!他猛地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惊骇欲绝之色,竟是有了几分想要夺路而逃的癫狂念头。 然而,负责看押他的两名孔门弟子又岂是摆设?见他异动,其中一人冷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直接将他死死按在长凳上,另一人则将腰间佩剑抽出半截,青铜剑刃上寒光一闪,冷声道:“老实点!莫要逼吾等动手!” 孔弘绪被按得动弹不得,绝望的泪水混合着鼻涕糊了满脸,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可他随即听到的,却是孔鲤那令他更加崩溃的话语。 只听孔鲤在得到小玄猫肯定的答复,尤其是听到还能让孔弘绪“死去活来”之后,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孔夫子躬身道:“父亲,如此甚好!我等商议,当先对此孽畜处以鞭刑五百!而后,再将其处死,以儆效尤!” “五……五百鞭……再……再处死?!”孔弘绪闻言,双腿一软,胯下竟是隐隐有些湿热之意,险些当场失禁!这真的是孔家杏坛吗?这分明是阎罗殿!是魔窟啊! 然而,更让他魂飞魄散的还在后头。 他尚未来得及哀嚎,便听自家那位素以仁善闻名天下的先祖,用一种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缓缓补充道:“不妥。” 孔弘绪心中刚刚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以为先祖要法外开恩,却听孔夫子继续说道:“此獠虽是我孔氏子孙,犯下家法,当依家规处置。但,他亦是大明朝廷亲封的衍圣公,食朝廷俸禄。其罪行,亦触犯大明律法。” 孔夫子顿了顿,目光扫过孔弘绪那张涕泪横流的脸:“根据《大明律》载:‘凡故杀平人者,斩!’此獠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已犯死罪!且他身为朝廷亲封的衍圣公,私设公堂,滥用私刑,已属‘越权’,依照《大明律》,此等行径,罪加一等,当处以绞刑!” 他语气一沉:“且这孽畜身背四条人命,当处绞刑四次,我等虽是清理门户,但亦需尊重大明之法度!” “呜哇——!!”孔弘绪一听此言,再也控制不住,涕泪齐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嚎:“先祖饶命!各位先祖饶命啊!不要……不要如此对孙儿啊!孙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孔夫子见他这般丑态,心中怒火更炽,厉声喝道:“闭嘴!你当初行凶作恶,鱼肉乡里,奸淫掳掠,残害无辜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可曾想过那些被你残害之人又是何等的痛苦与绝望?!” 他越说越气,指着孔弘绪对弟子喝道:“将他那张破嘴给吾堵上!开口便是求饶,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当真是废物!” “呜呜……唔唔……”那块散发着异味的足衣再次被塞入口中,孔弘绪连哭喊都变得含糊不清,心中只有一片凄凉。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他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不仅要死,死前还要受尽非人折磨,甚至不知道要死上多少次,这种无尽的恐惧与绝望,让他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就在孔弘绪以为这已经是极致的酷刑之时,孔夫子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将他打入更深的绝望深渊: “此外,根据《大明律》:‘凡QJ者,绞。若致被害人死亡,或情节恶劣者,可处凌迟。’这孽畜剑舞乐妇四十余人,胁迫致死数人,其行径之恶劣,手段之残忍,早已罄竹难书!当处以凌迟之刑!” “凌……凌迟?!” 孔弘绪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席卷全身,他浑身猛地一抽,双眼翻白,竟是直挺挺地晕死过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与此同时,大明皇宫内。 朱元璋依旧趴在马皇后的腿上,听到天幕中孔夫子引用《大明律》一条条列出孔弘绪的罪名和刑罚,尤其是最后那句“可判凌迟”,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 要说高兴吧,先前孔夫子怒斥《大明律》对女子不公,还让他跟着挨了一顿板子,他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 可要说不高兴吧,可此刻,听着孔夫子如此郑重地引用《大明律》来处置孔弘绪这等败类,甚至不惜动用凌迟这等极刑,此刻哪怕是朱元璋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滋味。 而此刻的杏坛之上,当孔弘绪在一阵剧痛与模糊的意识交错中,再次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时,周遭的景象让他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因为此刻的他不再是趴在那冰冷的长凳上,而是被牢牢地捆缚在一个造型古怪的木制刑架之上。这刑架不知何时出现,刑架将他四肢大张,以一种屈辱而无助的姿态固定着。 而小玄猫此刻正蹲在案几上,尾巴悠闲地晃动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嘴里还嘀咕着:“哼哼,这凡事都讲究一个仪式感嘛!这样才配得上他的罪孽。” 可孔弘绪听不懂也不想懂什么叫“仪式感”,他只感觉到无边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因为,就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两名孔门弟子正抬着两只木桶,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 那两只木桶,他再熟悉不过! 正是先前钱县令和族老受刑时所用的,那盛满了深红色辣椒水与浓浊盐水的木桶! 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两只桶里,赫然还浸泡着两条闪着幽暗光泽的皮鞭,那鞭子的形制,分明不属于这个时代! “呜呜呜——!!!”孔弘绪心中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想要逃离这人间炼狱。然而,那麻绳却如同铁索一般,将他死死地禁锢在行刑架上,任凭他如何疯狂挣扎,都只是徒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名面无表情的孔门弟子,从木桶中分别取出了那两条浸透了辣椒水与盐水的长鞭。鞭梢滴落的液体,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散发出刺鼻辛辣与咸腥的气味。 “行刑!” 孔夫子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情感。 “是,夫子!” 两名弟子应声,手臂肌肉贲张,手中的特制长鞭划破空气,带起尖锐的呼啸之声,如同毒蛇吐信,狠狠地抽向了孔弘绪! “呼——!” “啪——!!!!” “噗嗤!”“噗嗤!”布帛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皮肉被抽开的闷响。 浸透了辣椒水与盐水的长鞭,狠狠地抽打在孔弘绪的身上! “唔——!!!” 孔弘绪的身子猛地一弓,剧烈的痛楚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印在他的每一寸神经末梢!他想喊叫,想咆哮,想将胸腔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宣泄出来,可嘴巴被那该死的足衣死死堵住,所有的声音都只能化作含糊不清、困兽般的“呜呜”闷哼。 “呼——!”“呼——!” “啪——啪!!!!” “呃啊——呜呜!” 还未等孔弘绪缓过劲来,下一顿鞭子就抽在破裂的伤口上,那滋味更是难以言喻!辣椒水的灼痛,盐水的刺痛相继便接踵而至,双重刺激之下,孔弘绪只觉得自己的皮肉仿佛被无数细小的刀片反复切割、研磨,痛得他眼前阵阵发黑,冷汗如同瀑布般淌下,瞬间湿透了衣服。 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接连落下的鞭影,可一切都是徒劳。每一次鞭打,都让他体验到一种新的极致痛楚。鞭子抽破皮肉,辣椒水与盐水争先恐后地涌入伤口,那种深入骨髓的灼烧与刺痛,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呼——!” “啪——!!!!” 又是一鞭! 鞭子撕裂空气,带着令人心悸的呼啸,狠狠地抽击在孔弘绪已然血肉模糊的躯体上。 “唔呃……!” 孔弘绪的身躯如同被巨锤砸中的破布口袋,猛烈地弹跳了一下,随即又被坚韧的麻绳死死地拽回刑架。 痛!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楚。 不单是皮肉之苦,更是那辛辣的汁液与咸涩的盐水,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顺着每一道裂开的伤口,刺入他的血肉,他的筋骨,甚至他的魂魄深处。 每一次鞭子的落下,他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一片片剥离,灵魂在被一寸寸撕裂。 他的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耳边除了鞭子抽击的“啪啪”声,以及自己喉咙里因剧痛而发出的、被足衣堵得含糊不清的“呜呜”闷哼,再也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此刻他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锦衣玉食,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作威作福,想到了那些在他淫威之下瑟瑟发抖的百姓,想到了那些被他残害的无辜生命。 悔恨吗? 不,此刻他心中更多的不是悔恨,而是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是对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无尽折磨的恐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当初为何要如此张狂?为何要留下那么多把柄? 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 不!没有如果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机正在随着每一次鞭打,随着每一滴鲜血的流失,而迅速地消逝。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就连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扭曲、变形。 他仿佛坠入了一个无边的噩梦,周围尽是被他残害的冤魂,他们伸出苍白的手,向他索命,发出凄厉的哭嚎,他开始害怕了,他想躲,想逃,想让他们放过他,可身体被死死地固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啪——!” 又是一鞭! 这一鞭,仿佛抽断了他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 孔弘绪的身子猛地一僵,随即彻底瘫软下来,脑袋无力地垂下,口中的“呜呜”声戛然而止。 他的双眼圆睁,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死寂。 死了? “不不不,还没有结束哦,像你这样的极恶之人,本喵怎么能让你这么容易就解脱呢?” “呜——呃啊!!!”一声凄厉至极,却又带着无尽茫然与恐惧的嘶吼,猛地从孔弘绪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那块堵嘴的足衣,竟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冲击得松动了几分! 只见原本已经死了的孔弘绪,又如同诈尸一般,猛地抬起了头!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个溺水之人刚刚被从水中捞起。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但那眼神之中,却充满了比之前更加浓郁百倍的恐惧与绝望! 活了!他又活过来了! “呜……呜……呜……” 孔弘绪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那高高扬起的皮鞭,看着那两桶依旧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辣椒水与盐水。 刚刚……刚刚他明明已经死了! 那种灵魂仿佛要被撕裂,然后沉入无边黑暗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忽然他想起了那妖猫对那钱县令的折磨。 是啊,他知道了,他早该知道了!那猫妖说的事都是真的,只要它想,它真的能让自己一直死不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我不想活……求求你们……让我死……让我死啊!!!) 孔弘绪彻底崩溃了,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涕泪横流,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呜咽。 死亡,在这一刻,对他而言,竟然成了一种奢望! 然而,回应他的,是孔夫子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继续行刑!” “是!夫子!” 两名孔门弟子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再次扬起了手中的长鞭。 “不——!!!”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7章 你是哪朝哪代的衍圣公? 孔弘绪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杏坛,只是这一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崩溃,再无半分求饶的力气,只剩下纯粹的痛苦呜咽。 皮鞭一次又一次地落下,每一次都带起一片血肉,每一次都将那极致的痛苦重新刷新。 他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灵魂在撕裂与重组之间反复横跳,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不断切换。 每一次“复活”,都意味着新一轮更加清晰、更加深刻的痛苦体验。 天幕下,一些心软之人看着这凄惨的景象,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一丝不忍。 [这……这也太惨了吧……虽然他罪大恶极,可这般折磨……] 此言一出,立刻便有激愤的声音反驳道: [你疯了?!你同情这个畜生?!] [他当初鱼肉乡里,草菅人命的时候,可曾想过别人有多惨?!] [是啊!你可清醒一点吧!你同情他?那谁来同情那些被他残害的冤魂?谁来同情那些被他害得家破人亡的百姓?!] [就是!同情心泛滥也得看看对象!这种畜生,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你同情他,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吗?!] 那先前开口的人闻言,也是立刻想起了孔弘绪所干活的恶事,顿时浑身一震,羞愧难当。 她猛地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看我这张破嘴!我……我真是糊涂了!] [诸位说的是!这等畜生,就该受此酷刑!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其余一些心中也曾泛起一丝涟漪的人,此刻也纷纷醒悟过来。 [没错!圣人此举,正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 [这畜生所受之苦,不及那些冤魂万一!] 杏坛之上,孔夫子看着孔弘绪在无尽的酷刑中哀嚎翻滚,脸上的怒容未减,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 他知道,这场刑罚,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 于是孔夫子对着负责行刑的弟子们沉声道:“此獠罪孽深重,刑罚断不可有丝毫松懈。尔等轮流执鞭,若有力乏者,即刻换人继续。务必让他神志清醒,受足这五百鞭。” “是!夫子!” 弟子们轰然应诺,眼中皆是坚定之色,对孔弘绪这等败类,他们没有半分同情。 孔夫子微微点头,随即转身,带着小玄猫回到了杏坛中央的主位之上,重新坐定,深吸一口气,似是要将心中的浊气与疲惫一同吐出。 孔夫子望着那在刑架上不断抽搐的身影,眼神中的疲惫愈发浓重,他转向小玄猫,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郑重:“小仙使,丘还有一事相求。” 小玄猫舔了舔爪子,歪头看向他:“哦?夫子请讲。” “孔弘绪犯下如此弥天大罪,万死不足以蔽其辜。然,那些因他而遭受无妄之灾的苦主及其家人,孔府……亦难辞其咎。”孔夫子声音低沉,“丘知晓,再多的弥补也无法挽回逝去的生命与造成的伤害,但孔府无论如何,也当略尽绵薄之力,以表我等之歉意,希望能稍稍慰藉一二。” 孔夫子顿了顿,继续说道:“因此,丘想能否由孔府出资,再请小仙使将这些补偿转交于那些受害的人家。至于酬劳,小仙使但有所需,孔府上下,定当竭力满足。若孔府之中,有小仙使看得上的物件,亦可随意挑选。” 小玄猫一听这话,猫眼瞬间就亮了,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就连尾巴也兴奋地摇晃起来:“夫子此言当真?” 孔夫子郑重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好说!好说啊!”小玄猫立刻来了精神,猫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这点小事,包在本喵身上!而且孔府也不必出资。” 孔夫子微微一怔:“小仙使这是何意?” 小玄猫舔了舔爪子,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嘿嘿一笑:“本喵对那些黄白之物兴趣不大的,而且也不缺!包括给那些苦主的赔偿,本喵也可以帮忙给的!嘿嘿,至于酬劳嘛,夫子只需将您一些不要的文稿啊,手札啊,之类的东西,赠予本喵一些便可。” 孔夫子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哈哈一笑。他虽然不明白这小仙使要自己那些旧稿何用,但看它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光亮,便也知它对自己所写的东西感兴趣。孔夫子捋了捋胡须,笑道:“那书写之物怕是要让小仙使失望了,丘平日所书,多为教导弟子之言,或是与友人探讨学问之语,恐难入小仙使法眼。不过,当年丘删改修订《春秋》,整理六经之时,倒是留下了一些如今已无用处的削稿。若小仙使不嫌弃,丘便将其赠予小仙使,如何?” “削稿?”小玄猫的眼睛瞪得溜圆,差点从案几上跳起来! 那可是孔夫子亲手修订典籍时留下的手稿啊!哪怕是废稿!那蕴含的能量也绝对是惊人的!够它补充多少消耗了!而且,若是将这些东西送给后世华夏,那引发的轰动,回馈的能量,简直不敢想象!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赚翻了!这绝对是赚翻了!它现在就立刻宣布!它跟夫子天下第一好! 小玄猫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尾巴却不受控制地甩得飞快,它连连点头:“好好好!那便多谢夫子了!本喵对那些削稿很感兴趣!” 孔夫子见它如此欢喜,心中也轻松了几分,点了点头,随即又正色道:“如此甚好。不过,那些苦主的赔偿,仍由孔府一力承担,这是孔府应尽之责,不可推脱。” 小玄猫见孔夫子态度坚决,也不再多言,点头道:“夫子放心,此事本喵明白了。待此间事了,本喵自会将孔府的赔偿,转化为他们那个时代的钱物,悄悄送到那些苦主手中,定不会辱没了夫子的一片心意。” “如此甚好。”孔夫子欣慰地点了点头,心中一块大石稍稍落下。 随即孔夫子深吸一口气,又想起了还有三个不孝子孙在瞪着他解决,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起来,沉声吩咐道:“将下一个人带上来!” 然而,不等弟子应声,小玄猫却突然出声道:“哎,夫子,我看也别一个一个来了,太麻烦。索性把剩下的那几个一起都提溜上来吧。他们干的那些破事儿啊,哼,也都差不多。” 孔夫子闻言,目光扫过地上那几个依旧被捆缚着的孔家后人,想到他们可能犯下的罪行,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他略一思忖,便点了点头,沉声道:“也好!便依小仙使所言,将他们一并带上来!” “是,夫子!” 很快,在几名孔门弟子的押解下,孔胤植,孔令贻,孔令煜三个身影踉踉跄跄地被带到了杏坛中央。 可当孔夫子再次这三人的模样,尤其是再次看到他们那惨不忍睹的发型时,饶是他已有了心理准备,此刻依旧是忍不住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之前通过小玄猫传递的记忆,大致知晓了后世朝代更迭,也知道有一个并非汉人建立的“清朝”,可眼前这怪异至极的发型,依旧让他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孔夫子只知道个大概了解并不深,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这金钱鼠尾一般的发式,前额光秃秃,后脑勺却拖着一条细长的辫子,当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还丑。 这……这成何体统?!又哪里还有半分中原士人的风骨?! 孔夫子只觉得一股荒谬之感直冲脑门。 “尔等……”孔夫子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翻腾,但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抬起头来!” 三人闻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却谁也不敢抬头,脑袋几乎要埋进胸口。 孔夫子见状,心中更是恼怒,他强压下直接呵斥的冲动,目光最终落在了发型最为怪异,辫子也最是细长难看的孔胤植身上,沉声道:“先将他口中之物取下!” 一名弟子上前,皱着眉,将孔胤植嘴里那块同样散发着异味的足衣扯了出来,然后看着手里的足衣,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这足衣不能要了。 “咳……咳咳……”孔胤植一阵剧烈的咳嗽,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然而他依旧死死低着头,额头抵在冰冷的石板上,瑟瑟发抖,不发一言。 孔夫子见孔胤植这般鹌鹑模样,眉头皱得更紧,耐着性子率先开口:“你是孔家人?” 孔胤植的身子猛地一颤,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含糊不清地应道:“是……是……先祖……” “你母亲是外族人?”孔夫子追问,试图为这怪异的发型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不是……”孔胤植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是?!”孔夫子闻言,猛地一拍案几,厉声喝道:“那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孔胤植被这声怒喝吓得魂飞魄散,整个身子都趴伏在了地上,抖得更厉害了,口中只是发出“呜呜”的啜泣声,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而此刻,一向看出殡不怕殡大的小玄猫,见孔胤植这般模样,不由得讥讽地笑道:“夫子,不对,不对哦,您得先问问,他是哪朝哪代的衍圣公啊?是不是呀~孔胤植?” 此言一出,孔胤植的身子又是一僵,抖得更厉害了,嘴唇哆嗦着,却依旧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小玄猫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继续慢悠悠地说道:“诶?你说不出来吗?不会吧?你该不会是忘了,是谁赏了你们孔家六十万亩的良田?又是谁,大手一挥,给了你们五百户的佃农,供养你们孔府上下?” “你该不会也忘了,是谁免了你们孔家一切的差徭赋役,让你们在天下万民皆苦之时,独享安乐?又是谁,让你官居从一品,当上了太子太保,后来更是擢升为正一品的太子太傅,位极人臣了?” “天啊!你记性这么差的吗?那你不会还忘了,是谁在天下大乱,流寇四起,连朝廷都自顾不暇的时候,特许你们孔家保留武装,招募乡勇,抵御‘农民军’,保全你们孔家的万贯家财的吧?” “哎呀呀!你不会全忘了吧?那你们这宋朝之后的曲阜孔家还真是“健忘”呢?” 小玄猫每说一句,孔胤植的头便低下一分,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冰冷的石板缝隙之中。 莫说是孔胤植,就连杏坛主位上的孔夫子,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他虽然对后世的具体朝代更迭、典章制度并不全然明了,但小玄猫话语中提及的“六十万亩良田”、“五百户佃农”、“免一切差徭赋役”、“官居一品”,以及最后那句“特许保留武装,抵御‘农民军’”——桩桩件件,无一不显示出后世孔家所受到的超乎寻常的优待。 这等待遇,尤其那“保留武装,抵御‘农民军’”一条,在“天下大乱,流寇四起,连朝廷都自顾不暇”的背景下,这份特权的分量,不言而喻。 而此刻,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孔氏族人,更是面面相觑,不少人脸上火辣辣的,羞愧与难堪交织。他们如何听不出小玄猫那看似轻飘飘的语气之下,所蕴含的浓浓讽刺? 孔夫子深吸一口气,胸膛微微起伏,他看向那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孔胤植,原本因其怪异发型而起的怒火,此刻更是添了几分因这番话而来的复杂情绪。他猛地一拍案几,发出“啪”的一声闷响,震得孔胤植又是一哆嗦。 “问你话呢!”孔夫子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你是哪朝哪代的衍圣公?!你说不出来吗?!”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8章 世修降表之着名变色龙 “问你话呢!你是哪朝哪代的衍圣公?!你说不出来吗?!” 孔夫子的质问在孔胤植的耳边响起,可此刻孔胤植是不想说吗?他哪里敢说,又怎么好意思说? 小玄猫所说的那些待遇,桩桩件件,皆是大明朝廷所赐。可他如今,是“大清”的衍圣公啊! 若是说了出来,先祖再追问下去,自己岂不是也要落得和孔弘绪一般的下场?可他不想啊!他真的不想啊! 可他也清楚,就算自己嘴巴闭得再紧,眼前这只妖猫,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前有狼,后有虎,退路?他哪里还有半分退路! 一想到孔弘绪此刻还在那刑架上,在辣椒水与盐水的“滋养”下,体验着死去活来的“乐趣”,孔胤植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打颤。 悔不当初啊!当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今日,他当初还不如也去煤山之上,寻棵歪脖子树,随着崇祯皇帝一起吊死,好歹也能落个“忠烈”的名声!总好过现在这般,跪在先祖面前,连头都不敢抬,说不定还要受一番折磨。 而就在孔胤植心如死灰之际,小玄猫那带着几分狡黠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它转头对着孔夫子劝慰道: “哎,夫子,您先别生气,您是不知道啊,您这位好后代,在后世也是颇有名望呢!后世之人,给他写了不少赞词,我这就给您看看。” 孔夫子闻听此言,心中的怒火稍稍压下几分,但眉头依旧紧锁。 从方才小玄猫那几句不阴不阳的话里,他已然听出,眼前这个孽畜,分明是个数典忘祖、寡廉鲜耻之辈,后世之人怎会为他写赞词? 难不成……是自己错怪他了? 只见小玄猫身形一闪,便到了孔胤植身旁。它不知从何处变出几块木板,在孔胤植左右两边各竖起一块,木板的高度比孔胤植跪着时略高一些。随即,它又在两块木板的顶端,横着钉上了一块稍短的木板,眨眼间,一个简易的“门框”便出现在孔胤植的面前。 做完这一切,小玄猫又一溜烟跑回孔夫子身边,得意洋洋地笑道:“夫子请看!” 话音刚落,那简陋的木制“门框”之上,竟凭空浮现出一副对联! 这时小玄猫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的念道: “上联——三姓家奴,衍圣公府传绝技!” “下联——一根辫子,至圣先师蒙奇耻!” 此联一出,天幕之下,无数正在饮水观望的百姓,“噗”的一声,将口中的水尽数喷了出来! [好家伙!这后世之人也太会埋汰人了!三姓家奴都出来了!] [还有小仙使是真不怕把圣人气死是吧!] [一根辫子,至圣先师蒙奇耻……嘶!这话简直是诛心啊!] 而此刻,孔夫子听着这所谓的“赞词”,脸色瞬间黑沉下来,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然而,此刻的小玄猫却仿佛完全察觉到,它甚至还歪着脑袋,看着那“门框”,煞有介事地点评着:“嗯……夫子,您瞧瞧,这幅对联虽然也还行,但本喵总觉得,似乎还差了那么点意思。意境不够深远,鞭挞的也不够深刻!咱们……看下一幅!” 天幕之下,众人的嘴角抽了抽再次被这小仙使的“缺心眼”给惊到了。 好家伙!三姓家奴都骂出来了,还差点意思?! 还有啊,小仙使啊!你是真没看见孔夫子那张黑得能滴出墨来的脸吗?那眼神,已经是恨不得立刻将孔胤植生吞活剥了啊! 小玄猫哪里会理这些,它爪子一挥,门框上的字迹瞬间变换。 “咳咳!夫子,您再品品这一幅哈!” “上联是:应聘三朝,简历只写‘擅长归顺’!” “下联是:面试五帝,底牌全是‘祖传磕头’!” “横批——孔府HR!” 念罢,小玄猫还得意地晃了晃尾巴,期待地看向孔夫子和孔胤植:“夫子,夫子,您看这一幅是不是比上一幅好一些啊?孔胤植,你觉得呢?” “嗬……嗬……” 孔夫子此刻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喉头腥甜,他指着孔胤植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啊!当真是……好得很呐!你说是不是啊?!孔!胤!植!” 而被点名的孔胤植,此刻早已是面如死灰,整个身子抖个不停。他听着先祖那杀气腾腾的问话,哪里还敢回答半个字?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当年崇祯皇帝驾鹤西去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赶紧跟上去,争个副驾的位置! 他现在恨不得穿越回去,给当初那个苟且偷生的自己两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可小玄猫的“拱火”大业,显然还未结束。它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分享“赞词”的乐趣之中,兴奋地说道:“夫子,夫子,这还有个最贴切的呢!” 说着,那门框上的对联再次一变。 “上联:昨降元蒙,今降满清,何足道哉。方明白:善劝进家有余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下联: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全都忘了。只记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横批——世修降表!” 小玄猫念完,转头看向抖作一团的孔胤植,笑嘻嘻地问道:“孔胤植,你说,这对联形容你们北宗孔家,是不是贼贴切啊!” 而此刻的孔胤植,听着小玄猫一而再再而三的疯狂拱火,还有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尤其是那句“世修降表”,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他原本因恐惧和羞愧而惨白的脸,此刻“腾”地一下涨得通红,继而转为猪肝色。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自诩为圣人之后,历代养尊处优的衍圣公! 那股被极致羞辱点燃的怒火,夹杂着无尽的委屈与不甘,如同压抑许久的火山,猛地爆发开来! “够了!!!” 一声嘶哑的怒吼,猛地从孔胤植的喉咙里炸开! 他那一直深深埋着的头颅,霍然抬起! 只见孔胤植双目赤红,布满了血丝,脖颈青筋暴起,竟是猛地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身形依旧在颤抖,但那副趴伏的鹌鹑模样已然不见。 他狠狠地喘着粗气,通红的脸庞因激动而扭曲,他对着小玄猫喊道:“你个妖猫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什么三姓家奴!什么擅长归顺!你以为我愿意吗?!你以为我愿意剃发易服,留着这不伦不类的辫子吗?!” “你们可知那满清鞑子何等残暴?!铁蹄所至,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血流成河,尸骨如山!若非如此,谁愿卑躬屈膝,奉那异族为主?!” “我若不降,那清廷大军旦夕便至曲阜!届时,整个孔府,整个曲阜,都要玉石俱焚!圣人血脉,数千族人,难道要尽数断绝在我手中吗?!” 孔胤植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我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保全孔氏一脉!是为了保全这圣人之乡不遭涂炭!是为了让先圣的香火得以延续!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他声音凄厉,带着哭腔,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若你们身处我的境地,面对那豺狼一般的清兵,你们又能如何?!难道要逞匹夫之勇,带着全族老小一同赴死吗?!那才是对先祖最大的不孝!” “我降清,是为了孔家!是为了天下读书人还能有一条活路!若孔家不在,谁来维系这斯文?谁来传承道统?!”孔胤植似乎找到了支撑自己行为的“大义”,声音越发高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是形势所逼!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先祖,您不能这么看我啊!” 天幕之下,各朝各代的百姓们听着孔胤植这番声泪俱下的“辩解”,也是议论纷纷。 [这……听起来好像也有几分道理?乱世之中,保全家族和传承,似乎……] [道理个屁!什么叫保全家族?!那是他们孔家的富贵!什么叫传承?!我看是传承了怎么给新主子磕头吧!] [就是!什么形势所逼,我看是贪生怕死,奴颜婢膝!] [还为了天下读书人?天下读书人有你这样的软骨头,才是最大的悲哀!] [岳武穆当年面对金人,可曾说过半句降言?!文丞相面对元人,可曾有过半分屈膝?!] [跟这些英雄比起来,这孔胤植简直就是个小丑!] 而此刻,本就顶着一腔怒火的孔夫子听着这孽障的诡辩,更是气得肝胆欲裂,胸膛剧烈起伏,他颤抖着手指着孔胤植,嘴唇哆嗦,想要怒斥,却因极致的愤怒,一口气没上来,眼前阵阵发黑,“孽障……你……你安敢……如此诡辩!” 他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胸口如同被巨石压住一般,闷痛难当。 夫子!”一直侍立在旁的端木赐见状,大惊失色,也顾不得那跳脚的孔胤植,连忙上前一把扶住孔夫子,急声道:“夫子息怒!莫要因这等败类气坏了身子!” 说着,他手忙脚乱地从怀中取出先前小玄猫给的丹药,小心翼翼地喂入孔夫子口中。 小玄猫听着孔胤植那一番“慷慨陈词”,先是猫眼瞪得溜圆,紧接着,它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满是戏谑。 “哈哈哈哈……笑死本喵了……你?忍辱负重?” 然而,那笑声未落,小玄猫的脸色倏然一变,碧绿的猫眼中寒光一闪,浑身的毛发都仿佛炸了起来,露出了华夏本土猫猫最擅长的战斗姿态。 它身形一晃,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便扑到了孔胤植的脸上! “喵呜——!” 它甚至没有动用丝毫法力,只是亮出了锋利无比的爪子,凭借着普通猫科动物的敏捷与凶悍,对着孔胤植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喵喵拳”! “唰唰唰——!” 爪影翻飞,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啊——!!”孔胤植哪里料到这妖猫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是如此羞辱人的方式!脸上火辣辣的剧痛传来,他惨叫一声,本能地想要挥手去挡,可双手被缚,根本无济于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个他喵的变色龙!你还有脸说这些?!你还有脸喊冤?!” “就你个看到崇祯就鞠躬,见到闯王也敬礼,清军还没影儿就赶着跪下的软骨头!你是怎么好意思说这些批话的?!” 一通迅猛的“喵喵拳”下来,孔胤植的脸早已是皮开肉绽,血痕交错,狼狈不堪,哪里还有半分方才“义正词严”的模样。 小玄猫犹自不解气,挠完了脸,它又猛地一蹬,跳到了孔胤植的头顶,然后用足了力气,狠狠向下一压! “咚!” 孔胤植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道带着,整个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就你这么个玩意儿,也好意思在本喵面前跳脚?!啊?你怎么有脸的?!” 将孔胤植再度死死摁回地上后,小玄猫这才瞥了一眼旁边已经服下丹药,气息稍缓的孔夫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又转过头,对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孔胤植,继续开启了嘲讽。 “呵,孔胤植啊孔胤植,你这脸皮是城墙拐角做的吧?这么厚!你说你迫不得已?形势所逼?好,本喵问你。” 小玄猫踱着猫步,慢条斯理地说道:“明末,崇祯皇帝自缢,你孔府倒是机灵,挂出白幡,‘哀悼’大明,做足了姿态。可转过头呢?南明建立,你们直接给了南明除了帮助以外了一切支持。” “后来,那李自成势头正盛,打进了北京城,你们孔府动作倒是快啊!前脚刚哭完大明,后脚就麻溜地换上了大顺的旗帜!” “再后来,清军入关,人还没到山东呢,你就马不停蹄,连夜赶制降表,第二天一早就巴巴地派人送了过去!啧啧,那表文写得,称颂清朝“承天御极,以德绥民”“六宇共戴神君”,并自称“臣等阙里坚儒”,那叫一个卑躬屈膝,谄媚入骨!” “孔胤植,这就是你口中的‘迫不得已’?这就是你所谓的‘形势所逼’?”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39章 变色龙(2) 孔胤植被小玄猫摁在地上,脸颊火辣辣地疼,听着那一句句诛心之言,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他张了张嘴,血沫混着口水涌出,声音嘶哑地辩解:“我……我那也是为了……为了孔家……” “呵,”小玄猫嗤笑一声,碧绿的猫眼中满是鄙夷,“为了孔家?呵,孔胤植啊,孔胤植,你当天下人都是眼盲心瞎的吗?你是为了什么,别人会看不清楚?” “哼,哎呀~虽然本喵先前也骂过那老朱家,但现在,本喵还真得替他们说句公道话!” 它踱着优雅的猫步,走到孔胤植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孔胤植,老朱家待你孔家也算不薄吧?大明历代,哪一朝不是对你们孔家礼遇有加,恩赏不断?嗯?你们孔家不说怎么滴肝脑涂地,誓死追随吧,但你们家为保家族的利益,主动投靠外族,是不是太恶心人了点?嗯?” 听到这里,老朱和朱棣也是一脸猪肝色,只觉得自己的那些赏赐简直是喂了狗了。 小玄猫的尾巴轻轻一甩,语气中的嘲讽愈发浓重:“好,就算你说投靠满清是迫不得已,是为了保全血脉,那本喵再问你,你们在明朝承袭衍圣公爵位之时,打着‘护卫孔庙’的幌子,强占民产,欺压佃户这也是迫不得已吗?” 孔胤植被这接二连三的质问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刚想开口狡辩,却被小玄猫接下来的话语堵得严严实实。 “呵,你刚刚说你是因为清廷残暴,所以你才迫不得已投靠的。” “那我倒要问问你!清军入关之后,悍然颁布那丧心病狂的‘剃发令’,逼着百姓剃发,留他们那丑陋不堪的金钱鼠尾!” “当嘉定、江阴等地的无数汉家百姓,为了扞卫衣冠,进行抗争之时,你孔胤植!你这位‘圣人之后’,又在做什么?!” “你不仅立刻就带着族人剃了发,还在孔府之内大张旗鼓地举行了什么公开剃发仪式!又是设香案,又是宣读圣谕,强迫你手下的属官、佃户、庙户,所有人都得当场剃头!完事了,你还巴巴地写了个《剃头奏折》,上呈给清廷表功献媚。” “孔胤植!你这般行径,瓦解了多少原本还相信你们孔家,指望你们这些圣人之后能有所担当的汉人的抵抗决心?!” “不但如此,你还打压了孔家内尚存血性,不愿屈从异族之人!你那堂叔祖孔闻謤,因不愿剃发易服,被清廷迫害,你可曾为他发过一言半语?!” “再说那清廷入关之后,为了震慑反抗,制造了多少骇人听闻的惨案!‘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血流漂杵,白骨蔽野!百姓死伤何等惨重!” “而你孔胤植,你这位‘为民请命’的衍圣公,可曾对那群畜生的暴行有过半分劝阻?可曾对他们的罪行表达过一丝一毫的谴责?没有!你反倒对那清廷歌功颂德!这也是迫不得?嗯?!” 孔胤植被小玄猫死死摁在地上,脸颊上火辣辣的剧痛与心中翻涌的羞愤交织,听着那一句句质问,他只觉得脑中一片轰鸣,他张了张嘴,却连一个辩解的字眼也挤不出来,只是发出含糊不清的“呃……呃……”声。 而小玄猫的话音刚落,杏坛内外,天幕之下,早已是怒潮汹涌! [这……这孔胤植简直猪狗不如!] [剃发易服!还主动表功!他还有没有一点汉人的骨气?!]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那满清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他孔家竟然还上赶着去当奴才!] [孔家出了这等败类,真是把圣人的脸都丢尽了!] 杏坛之上,孔夫子听着小玄猫揭露的桩桩件件,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他身形剧烈地一晃,若非端木赐及时扶住,险些再次栽倒。 “夫子!”端木赐急切地呼唤。 孔夫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他深吸一口气,那双原本因丹药而稍缓的眼眸,此刻再度燃烧起熊熊怒火,死死地盯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的孔胤植身上。 他颤抖着站起身,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缓缓走到孔胤植面前。 “孽畜!你还有何话可说?!你所谓的迫不得已,便是这般数典忘祖,卑躬屈膝,助纣为虐吗?!” 孔夫子声音沙哑,却字字如雷,震得孔胤植魂飞魄散。 “迫不得已?”孔夫子怒极反笑,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失望,“好一个迫不得已!好一个为了保全族人!” 他手中的夏楚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此刻猛地扬起,狠狠地抽在了孔胤植的背上! “啪!” “呃啊!”孔胤植发出一声闷哼。 “那些为了抵御暴清,血战到底,宁死不降的儿郎,他们没有族人吗?!他们没有父母妻儿吗?!”孔夫子厉声质问,又是一鞭落下! “啪!” “那些宁死不屈,惨遭屠戮的军民,他们不懂得保全性命吗?!” “啪!啪!啪!”夏楚接连不断地落在孔胤植身上,每一鞭都带着孔夫子无尽的怒火与痛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拿着明朝的俸禄,享着明朝的恩赏!却在国破家亡之际,不思尽忠报国,反而摇尾乞怜,争做新朝鹰犬!是为不忠!” “外虏入侵,荼毒生灵,你身为大明臣子,非但不思抵抗,甚至助纣为虐,强迫族人剃发易服,瓦解民心,打压忠良!是为不义!” “你眼见百姓惨遭屠戮,视若无睹,甚至为虎作伥,歌功颂德,全无人心,是为不仁!” “你身为孔氏子孙,却行此等卑劣无耻之事,玷污门楣,数典忘祖,令我华夏斯文扫地!是为不孝!” 孔夫子每说一句,便是一鞭,打得孔胤植蜷缩在地,痛哼连连,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之词。 “丘宁愿孔氏一脉断绝!也绝不认你这等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且认贼作父的孽畜为后人!!” 孔夫子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孔胤植,眼神中再无半分怜悯,只剩下彻骨的冰寒。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转向弟子,厉声道:“将此獠口舌堵上!先依先前之例,受那五百鞭刑!他既受大明之恩,便按大明之律!鞭刑之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是!夫子!” “凌迟处死”四字一出,孔胤植那早已失神的双眼猛地瞪大,瞳孔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他想要尖叫,想要辩解,想要磕头求饶,可嘴巴刚刚张开,便被一名已经对这套业务十分熟悉的孔门弟子用一块破布死死塞住! “呜……呜呜……呜呜呜!!!” 两名孔门弟子面无表情地将已经彻底瘫软的孔胤植拖向刑架,很快,撕心裂肺的呜咽声,伴随着皮鞭破空之声,再次在杏坛之上响起,与孔弘绪的声音遥相呼应,孔夫子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强压下翻腾的血气,随即,那锐利目光,又落在了地上剩下的孔令贻与孔令煜二人身上。 他还记得,小玄猫之前提过一嘴,说这剩下的几个,干的那些破事儿,怕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大同小异。 孔夫子声音中依旧带着一丝难以平复的沙哑,开口问道:“小仙使,这二人……他们又犯下了何等罪孽?” 小玄猫闻言,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似乎是鄙夷,又似乎带着一丝沉重。它难得地没有立刻开口讥讽,反而轻轻摇了摇头。 “夫子,此事说来话长。与其由本喵一一道来,不如……还是让夫子和诸位亲眼看看,更为直观。” 孔夫子闻言,眉头微蹙,但看着小玄猫那凝重的神情,便也点了点头:“也好,便依小仙使所言。” 只见小玄猫抬起一只前爪,一个金色光团便在它的爪前聚集随即又化为一道道金光,飞向了孔夫子和他的弟子们,以及孔府的亲眷们随即又注入了他们的眉心。 紧接着,一段庞大而厚重的记忆洪流,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澎湃地涌入了他们的脑海。 而这一段记忆正是此前天幕下的人们所看到的自清末开始到新华夏成立的视频。 那是屈辱的近代史,是鸦片战争的硝烟,是圆明园的残骸,是甲午的悲歌,是八国联军的铁蹄踏破京城,是《辛丑条约》的沉重枷锁。一幕幕割地赔款,一幕幕丧权辱国,看得孔门众人睚眦欲裂,悲愤填膺。 紧接着,画面流转,是无数仁人志士的抗争与求索,是辛亥的枪声,是新文化的呐喊,是五四运动的觉醒,是抗倭战争的烽火连天,是十四年浴血奋战,是无数英烈的慷慨就义。 最终,画面定格在新华夏成立的万众欢腾…… “呜……” 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 紧接着,杏坛之上,响起了压抑的抽泣声。 那些孔门弟子,那些孔府的亲眷,在接收到这数百年跌宕起伏、悲壮苍凉而又充满希望的记忆后,短暂的极致震惊过后,他们先是颤抖着,无声地流泪,紧接着,那压抑的情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他们捂着脸,或是捶着胸,又哭又笑,状若疯魔。 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一位年长的孔氏族人,老泪纵横,跪倒在地,向天叩拜。 “我华夏……我华夏终究是挺过来了!挺过来了!”年轻的弟子们,相拥而泣,声音哽咽。 哪怕是素来沉稳的端木赐,此刻也已是泪流满面,他默默地看着那段记忆中,华夏所经历的苦难与辉煌,心中的激荡难以言表。 而孔夫子,此刻更是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他那苍老的脸庞上,悲喜交加,既有看到华夏百折不挠、终将屹立不倒的无尽欣慰,又有对那段屈辱历史、无数牺牲的彻骨悲愤。 他的嘴唇哆嗦着,泪水模糊了双眼,最终,化作一声夹杂着哭腔呼喊:“好啊!好啊——!!我泱泱华夏,我炎黄子孙,百折不挠,怎么会亡?!怎么可能亡啊!!” 孔夫子激动地用手背胡乱抹着脸上的泪水,悲痛与欣慰,绝望与希望,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胸中激荡,让他高大的身躯都有些站立不稳。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夫子!”端木赐双眼通红,脸上亦是泪痕交错,他见孔夫子情绪如此激动,连忙上前扶住,急忙从怀中再次取出丹药,颤抖着手喂入孔夫子口中,“夫子……要保重身体啊!” 小玄猫此刻则安静地趴在孔夫子身旁的案几上,静静地看着杏坛上这群情绪激动的人们。它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默默地甩了甩尾巴,给了在场的众人一个缓冲情绪的时间。 它知道,这段历史对于任何一个有血性的华夏儿女而言,冲击力都是巨大的。哪怕是一些知晓那段历史的现代人,在看到这段历史后,情绪都可能难以自持,更何况是这些生活在千百年前的古人。 过了好一阵子,杏坛上的哭声与议论声才渐渐平息下来。孔夫子服下丹药后,气息也平稳了许多,他缓缓推开端木赐搀扶的手,颤巍巍地站直了身子。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再次投向小玄猫,眼神中虽然依旧带着悲欣交集后的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坚定。 孔夫子缓缓走到小玄猫的面前,声音虽然还有些沙哑,却异常郑重:“多谢小仙使,让丘……看到了这一切。”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依旧抖如筛糠的孔令贻与孔令煜,眼神再次变得锐利起来:“想来,小仙使让丘看这一切,定是两个孽畜所犯之事,与这段历史有关了?” 喜欢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请大家收藏:()直播现代:生活被祖宗们围观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