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刀劈易中海，院里谁不服》 第478章 许大茂又来举报 四九城先进，那是四九城百万工人群体中，代表最先进，最奋进，贡献最大的工人。 这项荣誉比做官做领导更光荣，更振奋人心。 谁都想不到，自己住着的大杂院里，出了一位四九城先进人物，和他们做邻居。 有些已经躺下的老爷们，都从床上爬起来，出门和其他老爷们讨论陈建业的事。 易中海在屋里，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议论声。 他没有出门，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偶尔长叹一声。 心中满是寂寥和后悔。 但他更知道，陈建业越是成功，自己越没有机会和陈建业拉近关系。 双方的社会地位，越来越远。 许大茂在讨论陈建业荣誉的人群中。 听到陈建业的消息，他也非常震惊，四九城荣誉，真踏马牛逼啊。 他真的服了。 “你们说这陈建业，是不是文曲星下凡啊。” “我估计差不了，不是文曲星，也得是文曲星他弟。” “我家孩子学习成绩不好，让陈建业摸摸头会不会有效？” “试试呗，让陈建业摸摸头，不就一下子的事吗。” “那我现在叫我孩子过来。” “别，人家小两口不知道在干啥呢，你这事又不急，明天的呗。” 众人发出一阵怪笑。 小两口躲在屋里，还能干啥。 钢笔呗。 都是过来人，谁不懂嘛。 傻柱拎着饭盒，进入大院。 听到了众人议论陈建业的声音，好像说陈建业拿到了四九城先进人物。 傻柱顿时明白为啥杨亮平要请陈建业吃饭了。 敢情是这么回事。 他还以为陈建业干了啥，要做领导呢。 原来是拿了荣誉，厂里领导给他庆祝一下。 哼，也没有多么了不起。 傻柱自我安慰。 忽然，他浑身一震。 ‘什么，陈建业拿到了四九城先进人物？！’ 傻柱想起四九城先进人物是什么荣誉，顿时心态都要炸裂了。 手里的饭盒拿不稳，咵嚓一下摔在地上，里面吃剩的骨头架子撒了出来。 “傻柱，你还敢从食堂偷东西回来？” “你胆子是真肥啊，吃了处分都改不了。” “傻柱，你说你工作干的好好的，怎么就改不了偷偷摸摸的性格呢。” 大家伙纷纷批评。 都是普通家庭，一年吃不了两回肉。 偏偏傻柱从食堂里面偷荤腥，吃的满嘴流油。 谁心里没气。 “瞎说什么，我铁盒里面装的是吃剩的骨头，本来是要丢了的，我带回来碍着谁了？” 傻柱把骨头捡回铁盒，拿给众人看。 “骨头你拿回来干啥？” “别人吃剩的，你也要？不嫌脏啊。” “傻柱，你不带点东西，心里不舒服是咋的。” 大家伙还是有话说。 “跟你们说不清楚。” 傻柱气的不行，拿着饭盒进入贾家。 “我看那些骨头上，还有一点肉黏着，傻柱就贪那点肉。” “他就是改不了偷偷摸摸的性子。” “之前傻柱也不是这样啊，怎么进了贾家，变成这样了。” “谁说不是呢，贾家是真邪门，好好的人进去，给人都改造完了” 大家伙低声议论。 许大茂目光闪烁。 心里又生一计。 傻柱啊傻柱，老子不弄死你，不姓许！ 众人热议一阵，实在是遭不住冷风吹，各自散了。 第二天陈建业正常出门上班。 “建业，求你个事呗。” 老丁带着自家孩子走过来。 “丁叔，啥事啊？” 陈建业问道。 “都说你是文曲星下凡，你帮我摸摸孩子脑袋，让他聪明些。” 老丁有些不好意思道。 “丁叔，那都是瞎说的，咱们要相信科学，没有文曲星下凡这回事。” “小家伙聪明的紧，以后肯定有出息，丁叔你就放心吧。” 陈建业呵呵一笑，伸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 旋即推车离开。 老丁有些懵逼。 陈建业否认了自己是文曲星下凡的事，又摸了摸他孩子的脑袋。 这算是成功了吧。 不管了，反正陈建业摸了他孩子的脑袋，肯定是成了。 轧钢厂。 许大茂在岗位上干了会活，离开岗位，前往保卫科。 没错，他要向保卫科继续告发傻柱！ 偷公家的骨头就不算偷了吗？ 照样算偷！ 傻柱还管厕所呢，难道他能偷大粪？ 许大茂记得，傻柱现在身上背着大处分，要是再犯错，会被保卫科开除。 他决定把傻柱弄的开除出轧钢厂。 谁让傻柱说他是绝户来着。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来到保卫科门口，许大茂跟保卫员说举报有人侵吞国有资产，保卫员非常重视。 很快，许大茂来到洪胜才办公室。 “洪主任，这位同事说要举报有人侵吞国有资产。” 保卫员介绍。 洪胜才看到是许大茂，顿时知道这厮又来吹牛皮了。 不过人都来了，他也不好把许大茂撵走。 “许大茂，这回你要举报谁啊？” 洪胜才问道。 “领导，我举报傻柱。” 许大茂目露精光。 “又是傻柱？” 洪胜才重视起来。 傻柱可是有过前科的人，要是他继续作案，保卫科只能树立典型，把他开除处理。 “对，昨晚他回家很晚，拎着网兜，不小心落在地上，饭盒摔开了。” “里面全是骨头架子，还有肉缠在上面。” 许大茂说道。 “嚯，傻柱胆子是真肥啊。” “这事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保卫科会严肃处理。” 洪胜才喝了一声，脸色严厉起来。 “领导，要是傻柱问起来，你可千万要跟我保密啊。” 许大茂面露喜色。 “你放心，保卫科绝对不会泄露举报群众的信息。” 洪胜才保证。 许大茂美滋滋的离开。 傻柱啊傻柱，这回还不整死你。 等你没了工作，我看你在贾家怎么待得下去。 到时候你也是一个老绝户！ ..... “傻柱在哪里？” 两个保卫员来到食堂后厨。 “那儿呢，傻柱，有保卫员找你。” 厨工伸手一指，顺嘴喊了一声。 傻柱正在炒菜，扭头看到两个保卫员，顿时腿脚一软。 他现在看到保卫员就害怕。 完全是条件反射。 “傻柱，跟我们走一趟，了解一下情况。” 保卫员朝着傻柱招手。 “保卫员同志，啥事啊？” 傻柱连忙放下手里的铁勺，取下罩衣，双手在身上蹭了蹭，朝着保卫员走过去。 “啥事等你到了保卫科就知道了。” 保卫员口风很紧。 第479章 原来是许大茂！ 食堂众多厨工帮工看向傻柱的眼神不对劲了。 保卫员这话，明显代表傻柱有问题啊。 而且是直接上食堂来提人。 傻柱又干啥坏事了？ 大家伙都惊了。 傻柱感觉腿脚哆嗦，走几步道都晃悠。 大家伙目送傻柱离开。 “傻柱这家伙真能惹事啊。” “他又干啥了，这回得开除了吧。” “谁知道呢，我看他是真不想好好干了。” 众厨工议论纷纷。 有厨工把傻柱被保卫员带走的消息，通知了食堂主管。 “傻柱这个狗日的，一天天净给我惹事。” 食堂主管气的拍桌。 保卫科。 傻柱再次坐在了老虎凳上。 “傻柱，吃了处分还不消停，真行啊。” 保卫科小组长看着傻柱，语气嘲讽。 “领导，我，我没干啥啊。” 傻柱心里惴惴不安，说话的声音都小了。 “呵，你没干啥，那你的意思是保卫科抓错人了是吧？” 小组长一拍桌子。 傻柱激灵一下，声音更小：“我真没干啥啊。” “还不老实交代！” “非得给你上点手段是不是？” 小组长厉声喝道。 “领导，我真不知道我干了啥，自从吃了处分，我是啥坏事都不敢做。” “这段时间我老老实实干活，别人唾沫喷我脸上，我只敢自己拿毛巾擦擦。” 傻柱叫苦。 昨晚他都让马华镇住了，脸凑到他面前来，他愣是没敢拍一巴掌。 都他妈忍成缩头乌龟了，还想让他怎么的。 “你昨晚干了啥？心里没数？” 小组长给点提示。 “我昨晚给领导做菜啊，完了马华骂我，说我整他，我跟他吵了几句。”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动手，马华顶的我一点面子都没有，我也没动手。” 傻柱以为是吵架的事被告发了，连忙老实交代。 心里还在庆幸，得亏昨晚没有动手。 要是动手，那就完啦。 “还有呢？” 小组长不满意。 “还有？还有啥啊，别的啥也没了啊。” “领导吃完饭了，马华他们把领导吃剩的饭菜打包了，我也没敢拿啊。” “那些吃剩的鱼尾巴，汤汁儿，鸡脖子，我是一点都不敢碰。” 傻柱惨兮兮说道。 “你是空着手回家的？” 小组长质问。 “那倒不是，我把领导吃完的骨头架子带回去了，那都是他们吃过了的，一丁点肉都没了。” “我带回去喂狗，给狗啃，这，这不算啥事吧？” 傻柱心里憋屈。 小组长又问了几句，傻柱如实回答。 “老实等着，我问问领导。” 小组长起身。 ...... “啥玩意啊，傻柱把领导吃过的骨头打包带走了？” 洪胜才听完小组长的话，一脸难以置信。 吃剩的骨头有啥好拿的啊。 “傻柱确实是这么说的，他还说可以问食堂厨工马华等人，当时领导吃完了饭，剩饭剩菜都让马华他们带走了。” “他只拿了领导吃过的骨头。” 小组长说道。 “许大茂这逼，瞎叽霸举报。” “啧，你确认一下，要是情况确实是傻柱说的那样，让他滚蛋。” 洪胜才吩咐道。 这事在他看来，就不是个事。 更何况傻柱是给领导办席，把傻柱办了，岂不是暴露领导晚上在食堂开小灶的事。 哪怕傻柱真的打包了领导吃剩的饭菜，洪胜才也不可能因为这事惩罚傻柱。 相反，他还要主动把这事盖下去。 把事情挑明了，杨厂长第一个整他。 小组长回到审讯室，问了傻柱几个问题，让两个保卫员带傻柱回去。 傻柱一脸懵逼的过来保卫科，又一脸懵逼的回去食堂。 两个保卫员叫来马华等几名厨工，询问昨晚傻柱打包饭菜的事。 马华几人如实回答，情况确实和傻柱说的一样。 “行了，你们回去吧，这事完事了。” 保卫员挥挥手，大步离开。 马华几人同样一脸懵逼的回到厨工班。 “是你们举报我昨晚吵架了？” 傻柱回过神来，怒视马华等人。 “傻柱，你别污蔑人。” “我们几个上班就在食堂干活，哪有时间举报你。” “我是那样的人吗？” 马华等人否认。 “那保卫科找我干啥？” 傻柱一脸疑惑，旋即灵机一动：“刚才保卫员找你们，问啥问题了？” “他问我，昨晚你打包了啥回去。” “我也是。” “也问我了。” 马华等人纷纷说道。 “我知道了......” 傻柱很快反应过来，捏紧了拳头。 不是马华几个人举报的，那肯定是院里人。 只有院里人才知道，昨晚他带骨头架子回去了。 院里人中，有两个人在轧钢厂上班。 刘海中和许大茂。 所以，举报傻柱的人已经呼之欲出。 许大茂！ 一瞬间，傻柱脑海中满是愤怒。 他都不敢拿荤腥，只拿了一些骨头架子。 许大茂居然还举报他。 要是保卫科当回事，他就要被轧钢厂开除了！ 许大茂是想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傻柱摸出一根烟，就着厨工班的炉子点燃，眼神中满是滔滔烈焰。 滋啦滋啦。 广播通电，传来电流滋啦的声音。 大家伙都知道，有大事要通知全体员工了。 “红星轧钢厂全体工人同志们，现在播报一条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红星轧钢厂技术办公室副科长，厂内年度先进人物陈建业同志，代表红星轧钢厂参加四九城先进人物评比，勇夺第一。” “杨亮平同志指出......” “杨亮平同志强调.......” “杨亮平同志号召全厂员工，学习陈建业同志热爱学习，敢想敢干，勇于争先的奋斗精神。” 广播连续播报了三次，大家伙都知道，技术办公室的陈建业同志，拿到了四九城先进人物。 顿时，全厂人都沸腾了。 “陈建业是真牛逼啊，四九城先进都拿回来了。” “以前我觉得陈建业的事迹可能是假的，现在我再也不怀疑了。” “他这回是真给咱们厂长脸了。” 刘海中又开启了吹牛逼模式，他素材很多，例如这段时间什么记者来陈家了，街道办领导也来慰问陈家。 大家伙听的一愣一愣的。 下班铃声响起，傻柱第一个离开食堂，飞快朝着四合院走去。 他回到家，拿了一张小马扎，坐在门口。 静待许大茂回来。 “回来啦，骨头汤熬好了，可香了。” 秦淮茹脸上满是笑容。 骨头熬汤也是一绝，里面的油熬出来，闻着就香。 傻柱嗯了一声，没有挪位置。 “咋了啊？” 秦淮茹好奇问道。 “等会跟你说。” 傻柱板着一张脸。 秦淮茹不高兴了，回去灶台前忙活。 第480章 就是你举报的 在外面上班的住户纷纷回来。 陈建业推着自行车放在门口，回到家里，和冉秋叶一起择菜。 许大茂心情美美的，溜达着来到中院，往后院走。 “许大茂！” 傻柱大吼一声，从马扎上腾的一下站起身。 整个人如同猛虎下山一般，飞快冲出来。 许大茂被吼声惊了一下，回头一瞟，看到傻柱一脸狰狞的冲来，撒腿就跑。 傻柱冲锋的速度更快。 许大茂刚提腿，就被傻柱一记老拳，打在脸上。 “哎哟。” 许大茂痛呼一声，差点栽倒在地上。 他忍痛继续跑，傻柱一脚踹在他的后背上。 这一脚直接把许大茂踹飞，跟个癞蛤蟆似的趴在地上。 许大茂大声惨叫，吸引院里人过来围观，自己则四肢并用往前爬。 他知道傻柱这回真发狂了，要是不跑掉，要被傻柱打废。 陈建业在屋里择菜呢，听到外面的惨叫，知道许大茂在挨揍。 他正想着要不要出去。 平时许大茂见到他，总会打个招呼。 关系不好也不坏，起码在陈建业看来，没到让自己出手帮许大茂的地步。 如果是老丁或者白大爷被人打了，陈建业肯定二话不说，冲出去帮忙。 “去看看吧，你在家呢，听到声音不出门，回头许大茂肯定有意见。” 冉秋叶说道。 “你说的是。” 陈建业放下手里的菜，走出门。 中院院里。 傻柱一脚踩在许大茂后背上，猛猛跺脚。 许大茂疼的嗷嗷叫，傻柱丝毫没有停手的架势，拉住许大茂的脚踝，往后面拖着走。 拖了一段距离，他把许大茂翻了个面，坐在许大茂身上，哐哐挥拳。 许大茂双手护着脸，一边嚷嚷，一边闪躲。 “傻柱，不能打了，再打下去出事了。” “傻柱，快停手。” “干啥啊，你要打死许大茂啊。” 大家伙纷纷急呼，让傻柱停下。 傻柱丝毫没有停手的架势。 站起身，提脚猛猛踩许大茂胯下。 娄晓娥拿着擀面杖过来，猛敲傻柱脑袋，傻柱硬生生受着。 “啊啊！” 许大茂疼的嗷嗷叫，转头看到陈建业，大喊：“建业救我，建业！” 陈建业本来就看的皱着眉，觉得傻柱动手也太虎了。 看到傻柱狂踩许大茂胯下，更是有种感同身受的疼痛感。 听到许大茂求救声，陈建业当即出手。 冲过来一脚踹在傻柱肚子上。 傻柱飞出去两米多远，重重砸在地板上。 没等他缓过劲呢，许大茂快速爬起来，一脚踹在傻柱脸上。 直接在傻柱脸上印出一个鞋底印，鲜血顺着傻柱的鼻子流下来。 这回轮到傻柱嗷嗷叫。 “傻柱我曹尼玛！” 许大茂也被打红了眼，抬腿又是一脚，踹在傻柱胸口。 他不敢跟傻柱近身，怕被傻柱抓住手。 就拿脚踹。 几脚下去，傻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他强忍住痛站起身，还要跟许大茂打。 许大茂怕了，跑到陈建业边上。 傻柱忌惮陈建业，走路的速度很慢。 “傻柱，你疯了吗？！” 易中海大吼：“上人，把傻柱拉住。” 刘家刘光福刘光天，还有阎家的阎解放阎解旷都来了。 几个壮丁一起上前，把傻柱拉住。 傻柱恨恨的盯着许大茂，目光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一大爷，我要报警，傻柱差点把我打死了！” 许大茂大喊。 “报什么警，你也没让傻柱好过！” 易中海批评。 “那是陈建业帮了我，要不然我都废了。” 许大茂争论。 “马上就要颁发先进大院奖励了，你们能不能消停一点。” 阎阜贵一脸不高兴。 他这话说出来，大院众人目光都变了。 对啊，还有先进大院的奖励呢。 马上要过年了，先进大院奖励丰厚，要是闹出了事，大家伙一年白干。 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不能报警，咱们在院里解决问题得了。” “咱们今年好不容易拿到先进大院，还是托陈建业的光，不能坏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事你们得处理好啊。” 大家伙纷纷说道。 “傻柱，你说说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打许大茂？” 易中海气恼问话。 “这个狗日的举报我。” 傻柱伸手一指许大茂。 “你放屁，谁举报你了！” 许大茂急忙否认。 心里暗暗惊讶，傻柱是怎么知道自己举报他了。 “许大茂，就他妈是你举报的我。” “今天保卫科调查我，说我昨晚带了饭盒回来，这事只有院里人知道。” “院里就你和二大爷在轧钢厂上班，二大爷，你能举报我吗？” 傻柱大声吼道。 “我怎么能举报你呢，我一整天都在车间干活，哪都没去，你问问就知道了。” 刘海中赶忙解释。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傻柱一脸愤恨。 “对，是我举报的，咋的了？” “你从食堂拿吃的回来，你还有理了是吧？” “轧钢厂是公家单位，是全体员工的财产，凭什么你能多拿？” 许大茂索性承认下来。 “卧槽尼玛，我拿的是领导吃完的骨头，你还举报我。” “昨晚陈建业吃的都是肉，喝的好酒，你怎么不去举报他？！” 傻柱狂吼。 心里憋屈的无以复加。 明明陈建业吃的更好，大家伙都说陈建业好。 他就拿了点陈建业吃剩的骨头回来，嘿，许大茂还举报自己。 大家伙纷纷看向陈建业。 “昨晚杨厂长组局，庆贺我为轧钢厂争光，拿到了四九城先进人物荣誉。” “傻柱，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向保卫科举报，没人拦着你。” 陈建业没有想到，这事还能烧到自己身上。 不过这口锅他肯定不背。 大家伙顿时明白，原来是杨厂长给陈建业庆贺。 那倒是没啥说的。 陈建业给轧钢厂争取了荣誉，庆贺一下，很正常嘛。 傻柱顿时语塞。 给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去保卫科，举报杨厂长啊。 那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吗？ “傻柱，建业把路子跟你指明了，你去举报啊。” “你不是愤恨我只敢举报你吗，现在你知道举报谁了，你能耐你去呗。” 许大茂嘲讽。 “许大茂，我只认你。” “你他妈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傻柱不再扯厂领导的事，矛盾对准许大茂。 “傻柱，我也跟你说明白，你敢从食堂里面带吃的回来，我就举报你。” “公家的财产，不容任何人贪污。” “我就监督你，咋的？！” 许大茂同样堂堂正正的大喊。 他做的事没毛病，闹到天上去，也是他有道理。 第481章 谁也不能破坏大院荣誉 “傻柱，以后你别带吃的回来了，确实是你有错在先。” “公家的东西就是公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 众目睽睽之下，易中海批评傻柱。 傻柱不吭声。 心里却不服气。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他在食堂里面干活，不就得吃食堂吗？ 天底下的厨子都这样，凭什么他就得守着金山一分不拿。 “许大茂，傻柱打你确实错了，你也打了回去，没吃亏。” “这事就这样了，下回注意。” 易中海又跟许大茂说道。 “一大爷，是傻柱先动手打我，再怎么的，他也得给我赔钱吧。” 许大茂更加不服。 他刚回来院里，就挨了一顿打，找谁说理去。 “你他妈举报我呢！” 傻柱大声吼道。 “你偷公家的东西，活该举报。” 许大茂针锋相对。 “傻柱，你给许大茂道个歉。” 易中海喝道。 “我不道歉！” 傻柱梗着脖子。 “那就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你。” 易中海火大。 之前他说的话，傻柱不折不扣的执行。 现在傻柱牛逼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开顶撞他。 “批评就批评！” 傻柱气性上来了。 “傻柱偷公家财产，在院里打人，我提议跟街道反映，让傻柱从院里迁出去。” “你俩怎么说？” 易中海也来气了。 不服是吧。 不服给老子滚蛋。 作为大院大爷，他还有一项大杀器，就是把院里不服管教，品行低劣的住户赶出去。 当然，他赶人没用。 得联合二大爷，三大爷，跟街道办那边反映。 让街道知道，院里有颗老鼠屎，害群之马。 街道有权力把院里的住户迁走。 这是大院大爷最厉害的武器，一般情况下不能用。 一来属于彻底撕破脸皮，双方结死仇的那种。 二来跟街道反馈院里有老鼠屎，让街道帮忙迁人离开，等于跟街道说，这人我管不住。 属于给领导添麻烦的事。 之前贾张氏在钳工班，干的一塌糊涂，王立发也只是威胁，把贾张氏赶走。 实际上王立发根本没跟莫庆有反馈。 就是怕莫庆有觉得，自己没有本事管好手下的人。 道理是一样的。 管不住手底下的人，还做什么领导，换个人干。 “傻柱，你别让一大爷生气了。” “赶紧给许大茂道个歉，把这事过去。” 秦淮茹急了，跑到傻柱面前。 傻柱不听易中海的话，但他还是听秦淮茹的话。 当即跟许大茂道了个歉。 说了个对不住。 诚意寥寥，但确实是服软了一回。 “大家伙散了吧。” “马上就是街道给我们院颁发先进大院的日子，这段时间不要搞出事。” “谁把咱们院先进大院的荣誉弄走了，就给我从四合院滚蛋。” 易中海目光环视一圈，建立自己的威严。 “一大爷说的没毛病，先进大院必须安安稳稳拿在手里。” “听说今年先进大院有一斤肉票，两条毛巾呢。” “是吗？那是正经不错啊。” 众住户议论纷纷，已经在心里期盼上了。 大家伙各回各家。 “建业，谢谢你啊。” “要不是你帮忙，我真得让傻柱打废了。” 许大茂真诚道谢。 “是啊建业，得亏你帮忙，要不然大茂可咋整。” 娄晓娥一脸后怕。 刚才傻柱那样，跟疯了似的。 她那擀面杖都没敲动，完全不好使。 “大茂哥，之前就跟你说别惹傻柱了，你就是不听劝。” 陈建业很无语。 这俩人是真看不得对方一点好。 “傻柱偷拿食堂的饭菜，是侵吞国有资产，我这人眼里揉不得沙子。” 许大茂一脸正气的说道。 陈建业信他个鬼。 “总之，还是要感谢你。” “你家还没做饭吧，我给你拿点山货过来。” 许大茂往自家屋里走。 很快，他拿了两串香菇，几瓣大蒜来到陈家。 “建业，给你放在这儿了啊。” 许大茂放在门口的桌子上，就要离开。 “大茂哥，太感谢了。” 陈建业抽出一根牡丹。 “谢啥啊，应该我谢你才是。” “下回家里有肉了，我请你吃个饭。” 许大茂接过烟，笑着离开。 冉秋叶抓起许大茂送过来的山货，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脸上露出笑容：“都是好货，可香了，真没白给许大茂出头啊。” “收着吧，做饭的时候用得上。” 陈建业微微一笑。 他压根不在乎这点东西，不过许大茂有这份心，他很高兴。 忽然，陈建业想起傻柱殴打许大茂的场景。 哐哐踩许大茂胯下，那篮子和棒子还能好使了吗？ 难怪许大茂绝户，肯定是被傻柱打坏的。 谁家棒子经得住这么造。 擀面杆也得被踩折了啊。 贾家。 “你看你，打成这样了。” “明天怎么上班？” 秦淮茹拿毛巾给傻柱擦脸。 傻柱鼻子下面血糊糊一片，不擦干净，都没法吃饭。 “嘶！嘶！” 傻柱疼的一抽一抽的。 特别是鼻子，已经肿起来了，碰都碰不得。 一碰就疼。 “怎么还让许大茂打了呢？” 秦淮茹一脸不解，觉得傻柱这回没用。 傻柱打许大茂，秦淮茹都没出门看，知道这事对于傻柱来说，手拿把掐，吃不了亏。 没想到傻柱让许大茂干了一回。 “还不都怪狗日的陈建业。” “他偷袭，踹了我肚子一脚，给我踹岔气了，好半天没爬起来。” 傻柱气的咬牙。 “陈建业忒不是个东西，你俩打架，他插什么手。” 秦淮茹愤愤然道。 “可不是咋的。” “狗日的，下回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傻柱一脸恼火。 晚上，傻柱和秦淮茹躺在床上。 “我总觉得之前你被保卫科逮住那回，有点不对劲。” 秦淮茹突然道。 “我也想着呢，你说会不会是许大茂举报了我，保卫科才盯上我的。” 傻柱从床上坐起来。 他心里也琢磨着这事。 之前他一直带饭盒回来，保卫科从来不查他。 好死不死，那天他带肉回来，保卫科精准把他摁住了。 肯定是有人举报啊。 举报他的人是谁，那还用说吗？ 必须是许大茂呗。 “我看很有可能。” “许大茂真不是个东西，把咱们家害惨了。” 秦淮茹也坐了起来，一脸愤恨。 本来傻柱每天都能带剩饭剩菜回来，偶尔还能带荤腥。 要是傻柱不出事，贾家每周请易中海两口子吃饭。 吃个一两个月，傻柱跟易中海说给他们养老的事，这事肯定能成。 成了之后，傻柱就不用每个月给易中海还钱了。 那可是六百多块钱啊。 可以说，许大茂举报那一手，直接让傻柱和秦淮茹的计划全落空了。 两人越想越是生气。 傻柱咬牙切齿的下床。 第482章 给易中海的优待政策 “你干啥去？” 秦淮茹连忙拉住傻柱。 “我干死许大茂那个狗日的。” 傻柱牙龈都要咬碎。 “你疯了啊，你打死许大茂，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一大爷还会把我们赶走。” 秦淮茹低声喝道。 “他敢？！” 傻柱目露凶光。 “那时候你都被抓到公安局去了，谁能管我们孤儿寡母。” “赶紧上床，做什么事都这么冲动。” 秦淮茹抱怨。 傻柱强忍怒气，回到床上。 两人继续商量。 许大茂把他们整惨了，他们绝对不能轻易放过许大茂。 傻柱脑子里很快想了好几个损招。 院里平和的过了几天。 陈建业在罗仁平的带领下，熟悉技术办公室工作流程，深刻了解技术办公室的方方面面。 期间他晚上去了一趟尤凤霞那边送货。 了解了一下尤凤霞和邱继斌现在的情况。 上回陈建业提醒邱继斌后，后者当机立断，切了三个摊位。 也就是三条业务线，把自己的影响力降低了很多。 好处就是安全了。 在公安那边挂不上号。 尤凤霞也暂停了发展，老老实实做着手里的业务。 卖点粮食，鸡蛋，红糖。 烟酒方面的业务都主动放弃。 虽然倒卖烟酒赚钱多，但很容易被公安盯上。 等过了这一阵，再发展业务也不迟。 现在切断业务，无非是少挣一点的事。 闲扯了半个小时，陈建业离开。 这天易中海早早起来，吃完早餐之后，朝着大门外走去。 “老易，出门溜达啊？” 阎阜贵搭话。 “溜达啥啊，今儿我该去上班了。” 易中海呵呵一笑。 “哎哟，你现在能上班了吗？” 阎阜贵很惊讶。 “差不多了。” 易中海扬了扬自己的手掌：“前几天拆了线，医生说以后估计也就这样了，我寻思去单位看看。” “也好，这么久没回轧钢厂，想了呗？” 阎阜贵呵呵一笑。 “是啊，干了几十年了，一个多月没去，有点想了。” 易中海笑道。 “一大爷，有人催你去上班了吗？没人催你你多休息一段时间呗。” 许大茂搭话。 “没人催我，我自己呆够了。” “天天在屋里待着，没啥意思。” 易中海语气平淡。 刘海中走过来，要和易中海一起去上班。 许大茂也跟着。 陈建业骑着车，看到三人走着，打了个招呼。 看到易中海，陈建业神色微动。 该说不说，易中海虽然心眼多，算计厉害。 但在钳工活这块，易中海确实是一位技术能手。 现在易中海废了双手，大概率只能养老了。 轧钢厂也不缺易中海一份工资。 易中海回到钳工一班。 “易师傅。” “易师傅。” 钳工班众人纷纷和易中海打招呼，询问易中海的伤势。 易中海笑着回应。 “易师傅，你怎么自己来了？” 王立发把易中海请到班组园地。 “在家待了一个多月，实在是待不住。” “过来看看。” 易中海解释。 王立发又问起易中海的伤势，得知易中海以后干不了钳工活，王立发叹气：“可惜了，你可是咱们厂里有数的八级钳工。” 和易中海扯了几句，王立发带着易中海找到钳工工段，工段长成修杰。 王立发明白易中海的意思，既然来了，肯定不是过来干活的，易中海也干不了活。 这趟易中海的目标，应该是问问领导准备安排他。 王立发自个安排不了，找领导呗。 成修杰关心了易中海几句，带着易中海上楼，找到莫庆有。 并且和莫庆有说了一下易中海现在的情况。 “易师傅的情况摆在这里，你俩有什么说的？” 莫庆有看向成修杰和王立发。 “易师傅，你有什么打算？” 成修杰没有立刻表态，问易中海道。 “我在轧钢厂干了半辈子，一直都是听领导安排。” “现在也是。” 易中海说道。 “那趁着莫主任也在，我直说了。” “易师傅，你现在的情况干不了钳工活，继续待在钳工班不合适，我有两个建议。” “一，你去咱们车间的物料工段，负责盘点物料，一个月工资27.5，再拿五块钱的补助。” “二，你可以申请退休，享受轧钢厂工人的退休待遇，这样还能空出一个岗位。” 成修杰说完，特意补充一句：“这是我个人的想法。” “我和领导想法差不多，要是我自个，我肯定选第二种。” “轧钢厂工人退休待遇不错，退出一个岗位给自家人，等于拿两份钱。” 王立发说道。 “成修杰同志说的挺好，老易啊，我尊重你的意见。” “你选哪个都行，我肯定帮你把事办成。” 莫庆有点了点头，看向易中海。 意思很明确，希望易中海自己选择，免得以后有啥事，埋怨领导。 自己做出的选择，哪怕有事，也是自己选择的，赖不着谁。 “谢谢领导，我得好好想想。” 易中海抿了抿嘴。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倒不是轧钢厂给的政策不好，成修杰给的两个选择，绝对没毛病。 易中海悲凉的原因在于，他也觉得第二种好。 自己拿退休待遇，空一个岗位给家里人用。 可他哪来的家里人。 他没有姑娘儿子，空出一个岗位，给谁啊。 “当然，这事肯定要好好想想，不能轻易答应。” “什么时候你想清楚了，随时来找我。” 莫庆有说道。 “谢谢领导，谢谢大家帮我想办法。” 易中海连连感谢。 感受到了组织的温暖。 “老易，说啥谢啊，你是咱们一车间的技术能手，给轧钢厂做出了重大贡献。” “不管什么时候，该你有的待遇都有。” 莫庆有说道。 几人又关心了易中海几句，易中海起身离开。 回到班组园地，易中海喝着热茶。 他右手还不能端起杯子，左手伤的轻一些，现在可以简单做点事。 例如喝杯水，抽根烟什么的。 稍微重一点或者需要手指头灵巧的活，根本没法操作。 易中海待在班组，看着大家伙干活干的热火朝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局外人。 待着也不爽利，起身离开。 等易中海离开后，钳工一班的工人，纷纷询问王立发，易中海回来干啥，以后咋整这类问题。 王立发把楼上开会的内容，和众人说了一下。 “段长说的没毛病，厂里对易师傅已经够好了。” “易师傅没有后人，他退休下来，留下的岗位给谁呢。” “这用还你来操心，多的是人想要。” 班组众人议论纷纷。 甚至有人已经打上了主意。 第483章 过来探望易中海 有一些老钳工和易中海一起工作了十几年，对易中海家里的情况很了解。 易中海家里除了自己和媳妇，别无旁人。 这意味着，易中海退休之后空出来的岗位，没人继承。 也就是说，易中海手里有一个岗位。 这个岗位他想给谁就给谁，至于指派给谁，去人事科那边签字就行了。 很多老钳工心动了。 很多四九城家庭只有一个岗位，老钳工们凭借着一个岗位挣工资，养活一家人。 那种家里有三四个孩子的家庭。 孩子都长大了，特别需要岗位。 可哪里有那么多岗位。 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而现在，易中海手里有个萝卜坑。 老钳工们纷纷心动，有人甚至想要找易中海说道说道。 不管是买还是怎么的，让易中海把岗位转给自家孩子。 可易中海已经回四合院了。 一直到下班，都没在班组出现。 晚上。 大家伙纷纷回来四合院。 易中海和一大妈已经说了单位对他的优待政策，一大妈心里舒服了些。 不论自家老爷们选择哪项，以后起码两人生活无忧。 在物料工段上班，易中海一个月能拿到32.5，这个收入对于易家来说，属于断崖式下跌。 但一大妈反而安心。 三十多块钱已经不少了，老俩口能花多少钱。 选择退休呢，也不错。 退休待遇肯定比不上在岗时期，但易家只有两口人，而且有大量的积蓄。 完全不是问题。 何况还有一个正式工岗位呢。 两人商量一阵，都觉得不能太快做出决定。 反正厂里领导也没逼着易中海上班。 再观察观察。 许大茂途经中院往后院走，非常警惕，生怕傻柱从贾家屋里冲出来。 一路提心吊胆走过中院，许大茂方才松一口气。 “傻柱我草拟大爷的，早晚有一天整死你。” 许大茂咬牙切齿。 傻柱在贾家窗户后面，看着许大茂离开，也是一脸愤恨。 他等了好几天，没等到整许大茂的机会。 不过他很有耐心。 这几天晚上，傻柱都在和秦淮茹商量，怎么无风险给许大茂来一次狠的。 就等许大茂自己露出破绽。 四合院大门，一老一少提着礼物来到跟前。 年长男人抬头看了一眼门牌上的号码，确认是这里没错。 “再往里走，就是易师傅的家。” “路上跟你说的话，记住了吗？” 年长那个问道。 “记住了爸，你放心吧，我肯定好好表现。” 年轻那个男子说道。 两人往院里走。 “哎哟，你们是......” 阎阜贵站在门口，看到院里有生人进来，吆喝一声。 “我是易中海的同事，过来探望探望他。” 老的那个解释。 “啊，那我领你们进去吧。” 阎阜贵瞅着两人确实不像是偷鸡摸狗的样子，带着两人往中院走。 很快，阎阜贵带着两人来到易家门口：“老易，你同事过来看你了。” 易中海正坐在餐桌前喝茶，听到声音，连忙起身。 有人过来看他，这是好事啊。 给他长脸。 “老易。” “老周。” 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今天你去班组，我在干活，都没来得及跟你说说话。” “这不，一下班我就来了。” 老周很高兴的握住易中海的手。 “你看你，太客套了。” “还特意跑过来我家里一趟。” “快坐快坐。” 易中海招呼。 老周的儿子将带来的礼物放在墙壁边上。 “你看你们，来就来，还带啥礼物。” 一大妈打热水递给老周和老周的儿子，脸上满是笑容。 “挺好，那没啥事我回去了。” 阎阜贵在门口笑着道。 他已经把人带到了，也没理由留在易家。 直接走，阎阜贵又不甘心，因为他连一根烟都没弄到。 “谢谢老哥帮忙带路。” 老周感谢一句。 “谢啥，顺手的事。” 阎阜贵客套一句，见老周没有散烟的想法，一脸不爽的离开。 易家。 易中海和老周亲热的聊着。 “老易，我给你介绍一下我儿子。” 老周话锋一转，拍了拍身边的儿子。 “易师傅你好，我是周立雄，今年二十二岁。” 周立雄恭恭敬敬说道。 “挺好，一表人才，老周，你后继有人啊。” 易中海称赞。 “哈哈，我倒是想后继有人，续不上啊。” “立雄他今年二十二岁了，没有正经工作，找媳妇儿都费劲，我心里那个愁啊。” 老周抱怨着。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这他妈的，你儿子有没有正经工作跟我有啥关系，领到我面前来跟我说，啥意思啊。 惦记上我的正经工作了是不。 一大妈也听明白了，连连给易中海打眼色。 怕易中海一激动，答应把工作岗位卖给周家。 两口子不缺钱，就缺一个稳当的未来，工作岗位留在手里，比钱有用多了。 “老易，不瞒你说，我就想给立雄弄个正经工作。” “咱俩也是十多年的交情了，你知道我的脾气，说话做事不打折扣。” “我想问问，你手里的工作岗位能转让给我家立雄不？” 老周正式提出要求。 易中海不吭声。 “你放心，肯定不让你吃亏，我花一千块钱买。” “我手里能拿四百块钱出来，给你写六百块钱欠条，等立雄上班了，每个月给你还二十块钱。” “你要是信我，明儿我就把钱给你拿来。” 老周信誓旦旦说道。 易中海撇了撇嘴。 四百块钱套他一个正式工岗位。 扯淡呢。 “我家老易没有退休的打算，这事你们找错人了。” 一大妈实在是忍不了，不等易中海说话，直接开口拒绝。 “退休享受退休待遇挺好的，咋不退呢？” 老周不理解。 “退不退是咱们家老爷们的事，你要是真想让你儿子找个正经工作，你自个退了得了。” 一大妈越发恼火。 咋的，退不退还得跟你审批啊？ 厂里领导都不说啥，轮到你一个啥玩意不是的东西过来指指点点。 “我咋退啊，我退了家里人吃饭都是问题。” “老易，你得管管你媳妇儿。” 老周火了。 “老周，退休的事不要再提，我确实没有现在就退的打算。” “咱们唠点别的。” 易中海不太高兴，压着火气。 “这你看，不退你说啥。” “得了，我回去了。” 老周起身，转身就走。 他儿子拎起放在墙壁边上的礼物，跟着一起走。 第484章 又来一对爷俩 “哎。” 易中海愣了一下，脑子有点反应过不过来。 这他妈的，也太现实了吧。 我不退休，不空出岗位，你他妈直接走了？ 走就走吧，送上门的礼物也能带走？ 有你这么玩的吗？ 不想处了是吧？ “走走走，谁稀罕那点玩意啊。” “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一大妈一脸嫌弃，拿起桌上刚才老周喝过的水杯，把里面的热水倒在大门口。 阎阜贵站在门口浇花，看到老周两人提着礼物又出来了，很是诧异：“哎，你俩不是看望易师傅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啊。” 老周不搭理，闷着头走。 “嘿，送人的礼物还带回去，我可是头一次见。” 前院一个老嫂子一脸鄙夷的道。 刚才老周两人进入院里的时候，她们都看到了。 手里拎着一个布袋。 现在老周要走，年轻人手里还拎着那个布袋。 等于老周带着礼物，上易家晃了一圈又出来了。 这事干的太跌份。 老周停下脚步。 他必须站出来解释一下，要不然自己的名声就臭屁了。 “老易放风出去，说要退休，空出了一个岗位。” “我寻思跟他一起十多年的交情，花钱把这个岗位买下来，老易拿到钱，我拿到岗位，大家都好。” “谁知道啊，他跟我说他不想退，这不是晃我吗？” “他要是不想退，就别放那样的风，害得我白跑一趟。” “他要是想退，看不上我，说不想退，那我跟他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老周垮垮一顿说。 大家伙恍然。 好像，说的有几分道理。 “我算是看明白了，老易啊，做事不行，做人更不行。” 老周一肚子火，抹黑一把，大步离开。 “一大爷要退休了？” “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刚才那人不说是一大爷自己放的风吗？” “他受了重伤，干不了活，厂里给他安排提前退休，是好事啊。” 众人议论纷纷。 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易中海要退休。 易中海和一大妈吃完饭，出门散散心。 两人走出屋子，在院里溜达，听到有人正在议论自己要退休。 “谁跟你们说，我要退休了？” 易中海不解问道。 他确实很不解，对于自己以后的安排，他压根没跟院里人提。 院里人咋知道的？ “一大爷，是那个今天过来看你那人说的。” 院里老嫂子当即把老周的话说了一遍。 易中海那个气啊，连连跺脚。 “事情不是老周说的那样，他想花四百块钱买我家老易的岗位，老易没同意，他就抹黑。” “我家老易暂时没有退休的打算。” 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大声解释。 “四百块钱就想买轧钢厂的岗位，那人脑子有问题吧？” “可不咋的，轧钢厂岗位多鲜儿啊，八百块钱都买不到。” “八百？一千块钱都不换。” 众住户纷纷议论上了。 舆论顿时反转。 四百块钱买轧钢厂岗位。 扯呢。 过了半小时，又有一组老少组合，来到四合院门口。 确认是南鼓锣巷四合院95号，两人往里走。 “你俩干啥的啊？” 阎阜贵不客气的问话。 刚才老周两人过来，阎阜贵给他们带路，一根烟都没混着。 心里不爽着呢。 “我是易中海的同事，过来看看他。” 年长那位笑着说道。 “是盯上老易的岗位了是吧？” “老易说他暂时不退休，你俩回去吧。” 阎阜贵挥挥手。 “我是真心过来看望老易，你行个方便。” 年长那位摸出一包大前门，递上一支。 阎阜贵接过来，脸上露出笑容：“那行吧，我领你们去老易家。” 一行人来到易家门口。 “老易，你同事又来看你了。” 阎阜贵把人带到，喊了一声，转身离开。 烟都到手了，他留在易家门口也没啥事。 易中海正一脸不爽的坐在家里喝红糖水，听到动静，看向门口。 “老易。” “老徐。” 易中海起身，迎了过去。 来人是易中海的老同事老徐，也是一位老钳工。 不管怎么说，人到了家门口，易中海做做样子都得迎接。 一大妈看到老徐身后的年轻人，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 要是真心过来看望易中海，拎点礼物上门不就得了。 特意带小孩过来，不就是惦记易家的岗位么。 想到这里，一大妈心里很悲凉。 要是自己有孩子，谁敢惦记老易的岗位呢。 说白了还是易家没后，引来这么多人想要占便宜。 “老易，今天你来班组太匆忙了，我想跟你说说话都没机会。” “一下班我就来了。” 老徐说着客套话。 年轻人把带着的礼物放在墙壁边上。 和刚才的老周如出一辙。 “你太客气了，过段时间我还会回车间，到时候咱俩想唠多久唠多久。” 易中海笑着说道。 也是在提醒老徐，我不退休，过段时间还会回单位上班。 “是吗，那挺好的，能上班证明你身体好了。” 老徐笑着说道。 扯了几句。 易中海不想浪费时间，径直说道：“老徐，你是不是也收到风声，说我要退休。” “所以你特意带你儿子过来，想要买我的岗位？” “老易，既然你说了，那我也明说，确实是这回事。” “不过你说你还会上班，我也高兴，咱俩十几年的同事，继续做同事也挺好。” 老徐点头。 “刚才老周来找我，想要花四百块钱买我的岗位，我说我不退休，他气的不行，说我晃他。” “嘿，这人跟人，确实是不一样。” 易中海嘲弄一笑。 “老周这人，心眼子多，有啥好事总想着第一个上，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徐摇摇头。 “我没有退休的打算，你要白跑一趟了，这些礼物你带回去吧。” 易中海说道。 “哎，那怎么行，送过来的礼物哪有带回去的。” “那我成什么人了。” 老徐连连摆手。 “刚才老周就把他带来的礼物带回去了。” 易中海坦言道。 他心里恨极了老周，好歹十多年的交情，把事做的这么绝。 四百块钱买岗位，送上门的礼物带回去，还跟大院人抹黑他。 易中海要把老周做的事说出去，让老徐传回钳工班，让大家伙都知道老周品性有多低劣。 第485章 狠狠报复许大茂 “老周是老周，我是我。” “老易，我们十多年的交情，过来看望你，一点礼物算得了什么。” 老徐说话很敞亮。 易中海心里舒服了些。 这世道还是有真心人。 老周那样的人是少数。 老徐又和易中海唠了一会，叮嘱易中海好好休息，随即带着人离开。 “患难见真情，古人说的话真没一点错。” 易中海感叹。 “谁说不是呢。” “你在医院的时候，傻柱就给我们送了一顿饭，跟二大爷三大爷差远了。” 一大妈附和。 “傻柱两口子，肯定是指望不上，咱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 通过这次生病，易中海看破了很多事。 接下来好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易中海要退休的事，传播范围很广。 总有人来到院里，说要见易中海。 有隔壁胡同的丁家，有街道人员亲戚的包家，有轧钢厂电工班的吴家。 都送上一点礼物，过来探望易中海，随后提出想要买易中海岗位的事。 而且用的办法和起初的老周差不多，都是先付一笔钱，后面的钱慢慢还。 毕竟四九城里，能一口气拿得出一千块钱的家庭是少数。 易中海统统拒绝。 这些家庭要脸面，没有像老周那样，把送上门的礼物又拿回去。 他们也没送什么贵的东西，都是几斤糙米，几斤红薯玉米这些。 易中海实在是不胜其烦，主动去轧钢厂上班，以免大家伙都打他主意。 他特意去钳工班晃了几圈，让大家伙都看到自己。 也跟大家伙说了，暂时没有退休的打算。 然后易中海上楼找到莫主任，和莫主任商量了一下。 他先去物料工段上班，负责盘点车间的物资耗材这些，要是遇到合适的好苗子，就退休让出岗位，把岗位转移给自己看中的年轻人。 莫主任表示支持，他也知道易中海的情况，没有后人，岗位交给谁都不放心。 易中海下楼，跟钳工一班的同事道别。 “易师傅手掌受伤，干不了钳工活了。” “莫主任征求易师傅的意见，把他调去物料工段，那边的活轻松些。” “我要重申一次，易师傅没有退休的打算，你们不要盯着他的岗位。” “更有些人，拎着礼物去易师傅家晃一圈，四百块钱就想买易师傅的岗位，易师傅不同意，还把送上门的礼物提走。” “具体是谁我就不点名了，好歹也是轧钢厂的老员工，和易师傅十多年的交情，做人做事要点脸。” 王立发召集大家伙在一起，大声喊话。 老周的脸色通红，很想大声反驳，为自己辩解。 可那样一来，大家伙都知道是他办了腌臜事。 “我是来跟大家伙道别的，等会我就去物料工段那边。” “以后大家伙领料，可以找我。” 易中海露出一个笑容，挥了挥手。 “易师傅，以后常来钳工班溜达溜达。” “易师傅，你还有八级钳工的理论，多来指导我们啊。” “易师傅慢走。” 钳工班众人不舍喊道。 易中海来到物料班。 物料班长很热情的接待易中海。 他知道易中海的名头，原来是车间的八级钳工，受伤之后，莫主任亲自调动，来到物料班养老。 这种人在哪里都是大哥，直系领导都管不了的角色。 易中海跟着物料班的一个大妈，熟悉物料管理的流程。 他很快适应了自己的新工作。 物料管理也不需要他干重活，平时捡捡螺丝，拿点工具，统计一下库房的耗材啥的，对易中海来说一点不难。 这天下班回来，傻柱站在家门口，没有看到许大茂回来。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好啊，狗日子的许大茂，终于让我等到了。 傻柱知道，许大茂肯定在外面干啥去了，不是喝酒就是找半掩门。 总之，许大茂今天回来肯定会很晚。 这就是他的机会。 傻柱在窗户后面站了足足半个小时，一直没看到许大茂回来。 他知道，这把稳了。 吃完饭，傻柱身上挂着一个布包，走出四合院，在大院门口溜达。 他在蹲许大茂。 时间缓缓流逝。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 许大茂一身酒味，朝着四合院大门走来。 今天下班后，他和几个同事一块喝点酒，脑瓜子飘飘然，浑身上下都舒坦。 距离四合院还有十来米，许大茂摸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燃。 砰！ 一块砖头砸在许大茂头顶，许大茂啊了一声，应声倒下。 黑影站在许大茂身后，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终于让他等到了。 很快，黑影从身前布袋里面拿出一个麻袋，套在许大茂身上。 随后扛起麻袋，摸黑走着。 来到一个厕所前，黑影特意走进女厕所，把麻袋打开，拖出许大茂。 然后他解开了许大茂身上的衣服，把衣服全部剥下，放在麻袋里。 “许大茂啊许大茂，流氓罪，不知道你顶不顶得住！” 黑影低喃，摸着黑离开。 半路上，他把许大茂的衣服随意丢在地上。 四合院门口，傻柱身前挂着布包，甩着膀子回来。 “傻柱，才回来呢。” 阎阜贵搭话。 “是啊，有点事忙。” 傻柱应付一句。 “这个点，忙啥呢？” 阎阜贵跟着问。 “瞎忙活呗，我还能有啥正经事。” 傻柱含糊说道。 “瞎忙也挺好，有个事忙活，比游手好闲强。” “你小子日子也是越来越好了。” 阎阜贵说着好话。 要不是傻柱着急回去跟秦淮茹汇报情况，他是真想跟阎阜贵唠一会。 傻柱回到贾家，秦淮茹目光看了过来。 “整完事了。” 傻柱满是喜悦的说道。 “就该狠狠治他一回。” 秦淮茹露出笑容。 两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一早。 一个妇女走进公厕，正准备脱裤子尿尿。 忽然，妇女视线中出现一道身影。 她怔了怔，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确认地上躺着的是个裸男，妇女扯开嗓子大声尖叫。 “啊啊！！！” 声音极具穿透力，方圆二十米内的人都听到了。 大家伙很快聚集过来。 有几个妇女担心出了啥事，跑进公厕。 她们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裸男。 “啊啊啊！” 几个妇女一起尖叫。 第486章 许大茂耍流氓 躺在地上的许大茂迷迷糊糊的，感觉耳边吵的厉害，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 他视线内出现几个一脸慌张的妇女，随即脑袋感到剧烈疼痛。 嘶！ 许大茂忍不住嘶哈，只当是昨晚酒喝多了，胳膊撑在地上想要站起身。 他完全是懵逼的状态。 “流氓啊！” “打流氓！” “报公安，把他抓起来。” 几个妇女大声嚷嚷。 许大茂没反应过来，两个身材壮硕的中年妇女冲进厕所，一人抓住许大茂一只胳膊，把他提了起来。 “哎，你们干啥啊，放开我。” 许大茂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 卧槽，他身上一条内裤都没有，小虫晃荡。 两个妇女架着许大茂，要把他拖出去。 “撒手，赶紧撒手。” “好歹给我一件衣服啊。” 许大茂慌了。 要是他胯下五两肉，自然不怕被人赤身架出去。 可他胯下只有一两肉。 不够用啊。 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就全没了。 啪！ 一个老娘们冲到许大茂面前来，抬手就是一巴掌，在许大茂脸上留下五个手指印：“臭流氓！” 有一个人动手，其他妇女纷纷跟上。 拳头，巴掌，纷纷照着许大茂脸上身上招呼。 许大茂疼的嗷嗷叫，奋力挣扎。 他喝了酒，在厕所冻了一晚上，浑身无力。 根本挣脱不开。 两个老娘们把许大茂架出女厕所。 厕所外围了里三圈外三圈的人。 许大茂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他废了。 这么多人看到他的身体。 “真是流氓，躲在女厕所。” “他还不穿衣服呢。” “公安怎么还没来？” 大家伙议论纷纷。 “牛子也太小了。” “战斗力肯定不行。” “谁做他媳妇，遭老罪了。” 老爷们老娘们对许大茂的牛牛点评上了。 许大茂双手被架住，只能低着头，尽量盖住自己的脸。 他心里庆幸着，得亏没人知道自己是谁。 丢人就丢人吧，等这茬过去，也没人记得他做的丑事。 “哎，这不是那啥，那个谁吗？”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道声音。 许大茂浑身一个激灵。 尼玛的，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不能这么准吧。 “这人好像叫许大茂！” “对对对，就是许大茂，宣传科放电影的，还给我们胡同放过一次呢。” “没跑了，就是他。” 很快，有人辨认出许大茂。 还有人说起许大茂的工作单位，从事行业等等。 把许大茂扒了个底朝天。 “我都给你们放电影了，好歹有个情分在吧，给我件衣服啊。” 许大茂扯开嗓子大喊。 “谁都不能给，就让他赤着身子。” “对，看他羞不羞。” “能干出这种事，还能怕人看？” 大家伙纷纷嚷嚷。 不准给许大茂衣服。 许大茂恨不得钻到地里去。 再不济找根绳子上吊也行。 他无比期盼着公安到来，把自己带走。 哪怕砍他一刀，也比他现在这样，被人架着供大家伙点评要好。 很快，公安到来。 看到赤身的许大茂，两个公安憋着笑，尽量作出严肃的表情。 “公安同志，给我件衣服穿吧。” 许大茂像是看到了救星，央求道。 “现在知道穿衣服了，你跑进女厕所脱衣服的时候，咋不想想？” 公安严厉批评。 “我不知道啊，我醒来就在厕所了。” 许大茂一脸懵逼。 公安把自己身上的棉服脱下来，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缠在自己腰上。 公安用绳子将许大茂双手反绑：“上车。” 许大茂心里很害怕，还是坐上自行车后座。 “公安同志，千万不要放过他啊。” “是啊，他就是个臭流氓。” “我家丫头还是个黄花闺女呢，让他污了眼睛。” 周围的妇女同志纷纷喊道。 “大家伙放心，我们绝对会严肃处理这件事。” 公安大声回应。 自行车离开。 ...... “二大爷，我家大茂上哪儿去了，你知道吗？” 娄晓娥大清早跑到刘家询问。 昨晚上许大茂一晚上没回家，娄晓娥只当他出去玩的晚了点，自顾睡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还没回来，娄晓娥坐不住了。 “我不知道啊，他没回家吗？” 刘海中一脸诧异。 “没有啊，平时再怎么滴，大茂都会回家。” 娄晓娥一脸担心说道。 “那估计是喝大了，他酒量一般，上劲了拦不住。” 刘海中宽慰。 “哎。” 娄晓娥叹了口气。 “许大茂是不是住你们院儿？” 前院，有个老嫂子一脸喜色的跑过来。 “是啊，咋了啊？” 三大妈预感到有事。 因为这个点儿是大家伙吃早饭的时候，再过一个小时，众多老嫂子才聚拢过来，开启唠嗑模式。 别的地方的人急急忙忙跑过来，肯定是有特别的信息。 “他光着身子跑到女厕所耍流氓，让妇女逮住了。” “大家伙都看到了。” 老嫂子喜气洋洋道。 “啊？” 三大妈愣住了。 这消息也太劲爆了。 许大茂这么变态的吗？ 不至于吧。 “真的，现在人都被公安带走了。” “大家伙给他看光了，据说啊，他那玩意，就这么大。” 老嫂子一脸怪笑，伸出小拇指。 “啊？” 三大妈惊了。 娄晓娥过的是什么苦日子啊。 “老多人都看着了，现在外面都议论着呢。” 老嫂子信誓旦旦道。 很快，又有老嫂子跑到院里来，说起许大茂的事。 几分钟不到，许大茂赤身跑进女厕所的事，传遍大院。 陈建业正在吃早饭呢，听到这个消息，嘴角抽了抽。 这他妈的啥事啊。 “许大茂这回肯定惨了。” 冉秋叶也是一脸惊讶。 许大茂这么做，妥妥大流氓啊。 要是处理不好，坐牢没跑了。 “他也是昏了头。” 陈建业随口搭了一句。 很快，他意识到不对劲。 要说许大茂喝醉酒了，跑进女厕所，倒是有可能。 但赤身躺在女厕所里面，陈建业不信。 没道理许大茂边脱衣服，边往厕所跑。 ‘傻柱干的？’ 陈建业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旋即他笑了笑。 管他呢，跟自己没有关系。 贾家。 “嘿嘿嘿。” 傻柱听到了消息，嘿嘿嘿直乐。 好啊，许大茂赤身躺在女厕所，让人堵住了，抓进公安局了。 完全按照他的想法来，一点不差。 这回还不让许大茂脱层皮。 秦淮茹脸上满是笑意，两人跟大夏天吃了一个冰西瓜似的，说不出的爽快。 而大院里面，这会都炸锅了。 第487章 坦白从宽 “许大茂咋整的，耍流氓啊。” “哎，他出了这档子事，不会影响咱们大院评先进大院吧。” “那真说不准，要是先进大院没了，我跟他没完。” 院里住户忧心忡忡，连忙找到易中海等人。 易中海自然也得知了许大茂的事，心里很难理解。 许大茂怎么能干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呢。 “一大爷，这事得管一管啊。” “就怕许大茂这事，让咱们先进大院的荣誉打水漂啊。” 院里人忧心忡忡说道。 “不着急，我跟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一下。” 易中海摆了摆手，很是沉着。 经历过大起大落，易中海心态更好了。 就算先进大院没了，他也不是很着急。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人聚在一起，表情严肃。 “三位大爷，这事你们一定得管啊。” “大茂不可能干出这事，肯定是哪里有误会。” 娄晓娥急急忙忙跑过来。 “晓娥啊，我们仨正商量呢。” 阎阜贵回道。 “虽然我也不信，许大茂能干出这事，但大家伙说的有板有眼的，哎。” 刘海中叹了口气。 “等会我去公安局了解一下情况，不用太担心。” “到底没事没事，回头等我信。” 易中海说道。 “哎，我记得建业好像在公安局那边有关系。” 阎阜贵忽然想起来。 “确实是，建业结婚的时候，有公安来过。” “好像还是个官呢。” 刘海中也想起来了。 娄晓娥不敢耽误，连忙跑到陈家门口。 陈建业和冉秋叶刚刚吃完早饭。 “建业。” 娄晓娥喊道。 “晓娥姐。” 陈建业接话。 “大茂他出事了，让公安抓走了。” “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娄晓娥快速说道。 陈建业犹豫了一下，点头：“行，我帮你去问问。” 都是院里住户，低头不见抬头见。 许家遇到了事，求到了他这儿，要是直接拒绝，那就没啥人情味儿了。 “谢谢你啊建业，大茂肯定不是干那事的人，肯定是哪里有误会了。” 娄晓娥连连感谢。 陈建业推着车出门。 “一大爷，建业说帮我去公安局那边问问，你先在大院里头歇一会。” 娄晓娥跟易中海交代完，又跑到陈建业面前。 “建业，我能跟你一块去公安那边吗？” “在家待着我实在是不放心。” 娄晓娥央求道。 “行，一起过去吧。” 陈建业点了点头。 走出大院后，他坐上自行车，娄晓娥坐在后面。 二十分钟不到，汽车停在公安局门口。 陈建业和娄晓娥下车。 “晓娥姐，你等等，我问问我朋友在不在。” “他在的话，我让他帮忙问个话。” 陈建业说道。 娄晓娥自无不可。 陈建业托人给丁克刚带话。 过了一会，丁克刚过来。 “建业。” “克刚。” 两人打招呼后，陈建业直言：“这位是我们院里的许家嫂子，她家男人许大茂早上被公安抓了，好像是赤身在女厕所睡觉。” “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这个案子怎么样了？” “行，你等着吧。” 丁克刚瞟了一眼娄晓娥，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下来。 对他来说，不过是问句话的事。 等丁克刚走了。 “谢谢你啊，建业。” “没你帮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娄晓娥真心感谢。 “谢啥，都是一个院的。” 陈建业笑了笑。 审讯室。 许大茂坐在老虎凳上，身前坐着两个公安。 “许大茂，你的情况我们都掌握了，坦白从宽，我们不为难你。” “你要是抗拒到底，我们可得把这事通知你的单位和家人了。” 两个公安语气严厉。 用的是非常有用的套路，用通知单位和家庭成员的话术，逼被审讯者乖乖承认自己的罪行。 这一招老套，但是真好用。 大部分犯事的人，都不希望亲戚朋友知道。 “公安同志，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进了女厕所。” “情况我都说了，我昨晚喝完酒，走路回家，后面的事我全断片了，醒来就是被人围在女厕所。” “肯定不是我自个进去的，我不可能脱自己的衣服，也不可能拿砖头把自己砸的头破血流啊。” 许大茂不认罪。 他知道认罪就废了。 不认罪，公安把这事捅到单位，捅到大院，顶多就是丢人。 认罪了，呵呵。 坐牢，开除工作，众人唾弃全都来。 “行，我通知你的家属和单位领导过来。”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等会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公安同志起身。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许大茂视线中一片黑色。 他叹了口气，心里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他就要走到四合院，怎么就躺在女厕所了。 而且他的衣服都没了。 很快，许大茂想到了几个猜测。 可能是自己睡在四合院门口，有人把自己的衣服偷走了。 不过这样无法解释，他怎么会跑到厕所去。 也可能是有人故意整他，把他丢到女厕所，让他百口莫辩。 谁跟他有大仇，要整死他呢？ 傻柱！ 只要调查傻柱昨天晚上干啥了，就能知道是不是傻柱干的。 许大茂在心里飞快的思索。 审讯室外。 丁克刚跟审讯人员，了解许大茂的情况。 “说实在的，我俩都觉得，这小子应该是被人祸害了。” “他头上有明显的板砖印，看血液凝固的时间应该是昨晚八点多，被人下黑手，完了丢到女厕所，剥了衣服。” 审讯的公安说道。 “现在先熬一熬呗？” 丁克刚很了解审讯流程。 虽然清楚犯人是被诬陷的，但该走的流程必须走。 例如诈一诈，吓一吓。 说不定犯人受不住压力，吐露一些别的信息。 往往有时候，犯人吐露的信息，会有意外惊喜。 “对，熬一熬，要是半小时后他还不吭声，那就再看看。” 审讯人员点头。 丁克刚道了句谢，转身离开。 回到大厅，他把信息跟陈建业两人说了一下。 “大茂要是认了，会怎么样？” 娄晓娥忍不住问道。 “那就按照流氓罪来，起码得坐五年牢。” “轧钢厂肯定会开除他。” 丁克刚说道。 “啊，那他要是不认呢？” 娄晓娥一惊，很快问道。 第488章 贾家夫妇慌张了 “不认的话，确实没法给他定罪，拘他个几天也就差不多了。” “我们都倾向于他是被人陷害了，头顶有被板砖拍过的痕迹，身上的衣服现场找不到，确实非常可疑。” 丁克刚耐心解释。 陈建业嘴角抽了抽。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真就这么回事。 “谢谢你啊同志。” “我在这里等着，能见到大茂吗？” 娄晓娥想要跟许大茂说话，告诉他别认罪，认罪就废了。 “结果出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接见犯人，你回去等消息吧。” 丁克刚说道。 “谢谢同志。” “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娄晓娥真诚道谢。 陈建业和丁克刚道别，骑车带着娄晓娥回去大院。 “建业，太谢谢你了。” “等你大茂哥出来，请你上我家吃饭，嫂子给你包饺子，吃肥肉。” 路上，娄晓娥感谢道。 “嗨，问几句话的事，没啥。” “依我看，大茂哥应该没啥事，公安都看出来，他是被人陷害了，肯定不会处罚他。” “当然，得他自己扛得住，要是他认罪，那就完了。” 陈建业分析。 “希望大茂一定要扛住啊。” 娄晓娥低喃自语。 忽然，自行车后轮压到一块石头，娄晓娥双脚放在一边，自行车重重弹起来又落地，娄晓娥身躯往后仰去，就要摔倒。 “晓娥姐，你没事吧。” 陈建业一只手握住自行车龙头，一只手往后虚抓，抓住娄晓娥的身躯。 “没事没事，得亏你拉了我一把，要不然我摔下去了。” 娄晓娥连忙坐好，再也不敢魂不守舍了。 很快，两人回到四合院。 “咋样了？” 易中海问向娄晓娥。 “公安说大茂是被人陷害的，有人用板砖拍晕了大茂，把他弄到女厕所，脱了衣服。” 娄晓娥大声说道。 说给易中海听，也是说给大院其他人听。 我家许大茂绝对不是变态，都别瞎说，把大茂的名声传坏了。 “我就说许大茂肯定不是瞎来的人。” 易中海很高兴，直接定调。 “确实，许大茂不能干这么龌龊的事。” “这事是奔着整死许大茂去的啊。” “谁能这么坏啊，把许大茂往死里整。” “大茂也是倒了血霉了。” 留在院里的老嫂子们议论纷纷，都认同娄晓娥说的话。 许大茂是被人陷害的，没有犯罪，不会影响四合院评定先进大院。 大家都好。 “那接下来公安准备怎么办？” 易中海又问道。 “公安说还得调查几天，找出陷害我家大茂的真凶。 娄晓娥大声说道。 “是得找出真凶，还许大茂清白。” “这事关乎我们四合院的名声，必须查个清楚。” “谁干这种生儿子没有屁眼儿的事，该把他抓起来，坐牢。” 大家伙纷纷大喊。 秦淮茹在屋里听着，心惊肉跳。 公安不应该直接把许大茂抓了判刑吗。 就算不把许大茂判刑，许大茂干出了这种丑事，轧钢厂也该把许大茂开除才对。 怎么还要调查。 甚至要抓出真凶。 这也太扯了吧。 陈建业转身过去轧钢厂，他还得继续上班呢。 至于许大茂会怎么样，背后真凶是谁，陈建业都没什么兴趣。 一个小时后。 审讯室大门打开。 两个审讯员走了进来。 “许大茂，你媳妇娄晓娥来了，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坦白从宽，我们给你留个面子。” 审讯员心平气和说道。 “我真没干坏事，是被人陷害的。” “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缺德冒烟的家伙嚯嚯我。” 许大茂破口大骂。 “行吧，既然你什么话都没有，那没什么好说的。” “继续待着吧。” 审讯员重新把大门关上。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件事报告给领导。 按事实情况，许大茂确实犯了流氓罪。 但同时他又是被陷害的，所以得领导作出断决。 下午，大家伙纷纷下班回来。 傻柱一回来，秦淮茹连忙朝着他走来：“许大茂的事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傻柱顿时紧张起来。 秦淮茹把娄小娥白天说的话，跟傻柱说了一遍。 “不能吧？” 傻柱心里也害怕了。 要是让公安查出来，是他陷害许大茂。 那估计废的不是许大茂，而是他了。 “谁知道呢，哎，早知道不弄这么大的事了。” 秦淮茹有些后悔。 当时只顾着狠狠教训许大茂一顿，没想到事整大了，公安严肃办案。 “没事，这事只有咱俩知道，公安爱查查去呗，看他们能查个啥。” 傻柱冷冷一笑，自觉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哪怕查到他身上来，他不认，公安能怎么样。 陈建业和冉秋叶吃完饭，在院里溜达。 大家伙都在说许大茂的事。 “我也觉得许大茂是被人陷害了，再怎么样，他也不应该干出那么猥琐的事。” 冉秋叶随意说道。 “我和你想法一样，许大茂做人做事其实不差。” 陈建业附和。 “说不定就是傻柱干的。” 冉秋叶看了一眼贾家的方向。 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仇恨，大家伙都知道。 上回大战一场，还是陈建业出手，帮许大茂逆转了颓势。 “像你这么想的人，肯定不止一个。” 陈建业咧嘴一笑。 阎家。 阎阜贵在门口抽完一根烟，朝着贾家走去。 他决定去贾家办点事，捞点好处。 原因嘛。 因为昨晚他看到傻柱七点钟出门，将近九点才回来。 这就够了。 阎阜贵相信傻柱会懂自己的意思。 “傻柱，秦淮茹。” 阎阜贵脸上带笑，进入贾家。 “三大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傻柱笑着招待。 秦淮茹递上热水。 “你两口子日子过的越来越好了。” 阎阜贵称赞一句，话锋一转：“傻柱，许大茂是被人陷害的，你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呗，我跟许大茂啥关系，大家伙都知道。” “现在他倒霉，我不在院里放炮，已经是好脾气了。” 傻柱笑呵呵说道。 “是啊，你和许大茂关系最坏。” “那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你和许大茂关系不好，大家伙都下意识认定，你是陷害许大茂的人？” 阎阜贵笑呵呵道。 “我清者自清，大家伙怎么想，我管不住。” 傻柱很硬气道。 “是吗？傻柱，你昨晚将近九点才回来，干啥去了？” 阎阜贵嘴角翘起。 第489章 花钱买平安 第489章 花钱买平安“我......三大爷，你怀疑我？” 傻柱愣了一下了，随即大怒：“我凭什么告诉你？” 傻柱心里一阵惶恐。 他整许大茂，确实没人看到，可有人看到了他出门进门。 这人就是坐在他面前的阎阜贵！ “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提醒你。” “这话要是公安问你，你得想想怎么回答，是吧？” 阎阜贵表情依旧平淡。 傻柱脸色微变。 “三大爷，傻柱脾气就是这样，说话说不到点上，这事还得您多操心。” 秦淮茹在边上赔笑。 傻柱也反应过来，这事源头就在三大爷身上啊。 只要三大爷保守秘密，谁能知道他晚上出去了。 “三大爷，刚才我说话冲了点，实在是对不住。” 傻柱认错。 “这就对了嘛，有啥事好好唠，不要动不动发火。” 阎阜贵喝了口热水，神色很轻松。 他在等傻柱和秦淮茹表态。 例如，给他点什么，堵住他的嘴。 在心里，阎阜贵也不想揭发傻柱。 揭发傻柱，公安必定抓住傻柱，让其坐牢。 院里的名声受损，会影响今年的先进大院荣誉。 没有胜利者。 而瞒下这件事，许大茂硬扛住，这事过几天就没了。 先进大院的荣誉也不会受影响。 更重要的是，自己能拿到好处。 “三大爷，明儿个来我家吃饭，傻柱陪您喝点。” 秦淮茹笑着说道。 “呵呵，饭就不吃了，我在家有吃有喝，也不差一顿饭。” 阎阜贵笑着摆手。 一顿饭就想让他保守秘密，他有那么廉价吗。 “三大爷，马上要过节了，我给你整五斤白面。” “包饺子吃。” 傻柱开出条件。 白面是细粮中的细粮，属于顶好的玩意。 仅次于荤腥。 傻柱自认是大出血了。 “白面好是好，也就那样吧，过年的时候我买点荤腥，比白面强。” 阎阜贵笑着摆手。 还是不够。 白面算个啥，看不上。 他手里握着的东西，能让傻柱坐牢。 一顿饭，几斤白面，打发叫花子呢。 “三大爷，你说你缺啥吧？” 傻柱有些恼了。 “我缺的东西多了，兜里没钱，缸里没粮，你能给我补啊？” 阎阜贵笑着说道。 “得，三大爷，棒梗在学校多劳您费心。” “我给您添五块钱。” 秦淮茹咬了咬牙。 五块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棒梗在学校表现挺好的，用不着我费心。” “行了，喝了杯热水，我该回去了。” 阎阜贵起身。 “三大爷，傻柱的事，您多费心。” 秦淮茹拿出一张大团结，放在阎阜贵手里。 阎阜贵瞅了一眼，咧嘴一笑：“我啥都不知道。” 等阎阜贵离开。 “这个狗日的。” “我恨不得一棒子敲死他。” 傻柱气的哆嗦。 “买个平安。” “要是换做别人，十块钱都打发不了。” 秦淮茹宽慰。 “草他大爷的许大茂，要是不给他判个五六年，我亏大发了。” 傻柱气的捶桌。 接下来几天，总有别院儿的老嫂子过来四合院里，说起许大茂的事。 院里老嫂子纷纷为许大茂解释，表示许大茂被人陷害了，绝对不是他自己耍流氓。 这年头大家伙都要名声，陈建业做了四九城先进人物，大院里面众人也有面子。 许大茂在外面耍流氓，破坏的也是院里众人的面子。 老嫂子们又说起许大茂那啥玩意，就那么一丢丢。 院里老嫂子也热烈的加入讨论，同情娄晓娥，吃什么玩意玩意，守活寡了等于是。 难怪娄晓娥好几年都怀不上。 根子肯定在许大茂身上。 娄晓娥自然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她也不好说啥。 任由大家伙去猜测。 说许大茂那啥玩意不行，总比说许大茂在外面耍流氓要好。 轧钢厂领导也知道许大茂的事，跑去公安局了解了情况。 公安局跟轧钢厂领导说了大概情况。 轧钢厂领导决定先不处理许大茂。 等公安的处理结果。 公安要是说许大茂犯罪了，需要坐牢，那轧钢厂肯定要把许大茂开除，肃清风气。 公安放了许大茂，证明许大茂没有犯罪。 轧钢厂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按许大茂请假处理。 要是公安说许大茂没犯罪，轧钢厂又把许大茂开除了，后面许大茂肯定得闹。 闹起来领导也麻，没人愿意给自己找麻烦。 一晃又是三天。 这天大家伙都吃完饭了，娄晓娥跑到陈家。 “建业，秋叶，我又来求你们办事了。” 娄晓娥一脸歉意。 “嫂子，有什么事你说就是。” 冉秋叶很亲切的道。 “我想让建业帮我去公安局那边再问问，大茂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按理说都三天了，要是公安没有证据，也该把大茂放出来了。” 娄晓娥一脸忧心忡忡。 “建业，你帮嫂子去公安局问问吧。” 冉秋叶说道。 “行。” 陈建业点点头。 随后两人出门。 娄晓娥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两人来到公安局。 陈建业知道丁克刚这会应该下班了，找到大厅里面的公安询问。 “你好，我是陈建业，四九城先进人物，过来帮院里住户询问一点事。” “陈建业同志，你稍等一下。” 公安很重视。 四九城先进人物，就是最厉害的招牌。 哪怕进入官方大楼，这个身份亮出来，也得有专人接待。 很快，有一个值夜班的公安小领导过来。 陈建业看到来人，脸上露出笑容。 熟人啊。 “陈建业同志。” 李振伟笑着打招呼。 “李振伟同志，给你添麻烦了。” 陈建业笑着回应。 “嗨，说啥呢，你找我问问题，那是我的工作。” “说说吧，啥事啊？” 李振伟笑呵呵说道，态度很好。 他除了知道陈建业是四九城先进人物，更知道陈建业表叔是梅宇波。 换句话说，陈建业给面子，才走正常流程。 不给面子，直接找他表叔去了。 梅宇波说话，那还不嘎嘎好使。 “这位是我们院里的住户娄晓娥，她丈夫许大茂，三天前因为在女厕所耍流氓，被抓到公安局来。” “晓娥嫂子想让我帮忙问问，许大茂情况怎么样了？” 陈建业据实以告。 “原来是这事啊，你坐着歇会，我帮你问问。” 李振伟笑着说道。 “多谢李叔。” 陈建业改口称李叔，拉近关系。 李振伟让公安人员给陈建业两人倒了杯热水，随后他查询相关办案档案。 第490章 梅宇波身体不好 “建业，你真厉害，到哪里都有人给你面子。” 娄晓娥端着搪瓷杯，一脸感谢。 要是她一个人过来公安局，估计都没人鸟她。 一句‘办案相关内容不能泄露’，就把她打发了。 偏偏这种理由还让人挑不出理来。 “其实公安人员挺好打交道的，有事说事就行。” 陈建业喝了口热水，笑着道。 “那可不是，你是四九城先进，人家才高看你一眼，担心你跟领导告状。” “我这种平头百姓，想要跟公家打交道，可不容易。” 娄晓娥门清。 “晓娥嫂子，你可不是平头百姓，你爹早些年风光无限，轧钢厂都有你家股份，算起来我还是你家的工人。” 陈建业捧了一记。 “嗨，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我爸进轧钢厂都得申请。” 娄晓娥摆了摆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建业，你院里那个妇女询问的事，我查了一下。” 李振伟走了过来。 “李叔，情况怎么样？” 陈建业起身。 娄晓娥也赶紧起身，一脸紧张的看着李振伟。 “根据笔录记载，许大茂耍流氓这事，确实有很大的疑点。” “相关办案人员将信息上报给了梅局长，正常来说一两天梅局长就能审批，赶巧了也是，梅局这两天身体不好，在家休息。” “所以这事还拖着。” 李振伟说完，补充一句：“按照正常办案流程，哪怕梅局审批结束，我们也得拘许大茂一周时间。” “且不论他是不是主动耍流氓，他在女厕所被人发现是事实，拘一周略施惩戒是没有问题的。” “晓娥姐，这回你放心了吧。” 陈建业看向身边的娄晓娥。 “放心了，我再等四天，谢谢建业，谢谢李公安同志。” 娄晓娥连忙说道。 “李叔，梅叔身体怎么了？” 陈建业关切询问梅宇波的事。 作为表侄儿，表叔生病了，他应该去探望。 “梅局早些年打仗落下的毛病，一到冬天就这样。” 李振伟笑着道。 “行，我等会去看看梅叔，他都没跟我说。” 陈建业说道。 “梅局自己都没当回事，肯定不希望让这种小事打扰你的工作。” 李振伟笑着道。 又扯了几句，陈建业带着娄晓娥骑车离开。 娄晓娥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心里安定了很多。 只要许大茂自己扛住，公安拘留他一周也就完事了。 忽然，她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气味，鼻子一点点凑过去，居然是陈建业身上散发的。 娄晓娥轻轻嗅着，有种冲动，抱住陈建业。 她赶紧打消了这个想法，那也太不要脸了。 自己年纪比陈建业大很多，是个有夫之妇，请陈建业帮忙，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冉秋叶怀孕，大着肚子，估计陈建业在家吃不饱。’ 娄晓娥脑海中又闪过念头。 她吓了一跳，赶紧正襟危坐，也不去闻陈建业身上的味道。 她怕自己犯错。 娄家虽然中落了，也是有头有脸的家庭，要是她犯了错，娄家的名声就臭了。 也会害了陈建业。 自行车停在四合院门口。 陈建业提着自行车，进入院里。 “回来啦，公安局那边咋说啊？” 阎阜贵在门口坐着，笑着问道。 “公安说大茂确实是被冤枉的，从轻处理，拘大茂一周，还剩四天。” “等拘留结束，这事应该就过去了。” 娄晓娥说道。 “那还挺好，不坐牢就行。” 阎阜贵搭话。 “一周就一周吧，厂里扣点钱，不差啥。” “就怕公安真法办，那就完了。” 三大妈接话。 “是啊，公安还说要抓陷害大茂的人，那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娄晓娥透露出一些新的信息。 都是她自己瞎编的。 娄晓娥猜测，肯定是傻柱对许大茂下的黑手，故意这么说，吓唬傻柱。 傻柱把许大茂害惨了，娄晓娥也不让傻柱好过。 “那确实该抓，什么人啊，把许大茂往死了弄。” “是啊，祸害许大茂那人是真的坏。” “公安该把那人抓走。” 前院一些住户纷纷接话。 陈建业回到家，跟冉秋叶说起梅叔身体不舒服，两天没上班的事。 “你拿点东西给我带上，我现在去看看梅叔。” 陈建业吩咐。 “哎，我跟你一起去吧。” 冉秋叶在家里收拾。 “不用，你肚子大了，在家休息。” “大晚上过去探望，也不用吃饭，我快去快回。” 陈建业说道。 冉秋叶拿了一袋红包，一包白面，还有一些红薯放进布袋里。 陈建业接过，布袋挂在身上，转身出门。 他推着车往外走。 “建业，这么晚了还出门溜达呢。” 阎阜贵站在家门口搭话。 “是啊，有个长辈身体不舒服，我去看望一下。” 陈建业回应一句。 忽然，他想到什么，停下脚步：“三大爷，许大茂出事的前天晚上，傻柱有没有出门？” 陈建业想到，阎阜贵一直在门口待着，镇守四合院大门。 谁出门谁进门，阎阜贵比谁都清楚。 如果是傻柱弄许大茂，肯定得有出门进门这一步嘛。 “哎呀，好几天了，我哪还记得。” 阎阜贵含糊说道。 “那傻柱进门，你应该记得吧。” “大晚上谁出门了，确实记不住，晚上谁进来了，肯定有印象。” 陈建业笑着道。 “确实记不住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阎阜贵摇摇头。 他都收了秦淮茹给的十块钱封口费，这个时候肯定得给傻柱保密。 “三大爷，我懂了。” “看来许大茂那事确实是傻柱干的。” 陈建业笃定道。 “建业，这事可不能瞎说。” 阎阜贵压低声音。 “我可没瞎说，你说你不记得，我就懂了。” “要是傻柱确实没出门，那你肯定说没有，只有傻柱出门了，你才说不记得，因为你知道傻柱出门了，干了坏事，怕这事惹到你身上来，所以你说不记得。” “哪怕傻柱的事真被查出来了，你说不记得，也没有包庇傻柱，牵扯不到你。” 陈建业摸出一根烟，递给阎阜贵：“三大爷，你办事滴水不漏，是不是这个理儿？” “建业，你怎么猜我管不住，但傻柱那事，我是真不记得。” “你也别为难我了。” 阎阜贵接过烟，脸上露出笑容。 话说到这个份上，懂的都懂。 第491章 可以提许大茂了 “三大爷你歇着，我去办事了。” 陈建业挥了挥手，提着自行车走出四合院。 ...... 咚咚！ “梅叔，王姨，我陈建业啊。” 陈建业来到梅宇波房子大门前，叩门。 “建业啊，怎么这么晚来了？” 王姨打开门。 “我刚才跟我们大院的人去公安局问个事，碰上了李振伟李叔。” “他说梅叔身体不好，两天没上班了，我寻思过来看看。” 陈建业简单解释。 “嗨，他能有啥事，你这孩子，还特意跑一趟。” 王姨很高兴，进入屋里，站在楼梯里面喊梅宇波下来，说陈建业来了。 陈建业把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 “建业，有什么事吗？” 梅宇波披着厚棉袄下楼。 “建业去公安局问点事，老李说你身体不舒服，两天没上班。” “这孩子听到心里去了，过来看看你。” 王姨笑着说道。 “嗨，老李真的是，一张嘴瞎说。” “我身上有老毛病，他又不是不知道，折腾你干啥。” 梅宇波脸上露出笑容。 年纪大了，对亲情的需求很强烈。 梅宇波的儿子姑娘又不在身边，生病的时候，全靠老夫老妻互相扶持。 陈建业过来，梅宇波和王姨嘴上说着没必要，心里却是很温暖。 哪个老人不希望后辈关心自己呢。 “不折腾，我骑自行车，半小时不到就来了。” “梅叔，你去医院看了吗？” 陈建业关切问道。 “看了，怎么没看呢，我胸口骨头里面有碎弹片，取不出来。” “夏天的时候没啥事，冬天的时候会疼，十多年了都。” 梅宇波坐在木制沙发上，捧着一个搪瓷缸。 “可以去外国开刀取出来吧，港城那边应该也行。” 陈建业说道。 “你倒是懂得多。” 梅宇波诧异的看了一眼陈建业，笑笑：“我都这把年纪了，折腾干啥。” “像我这样情况的老家伙，好几十个呢，都去国外开刀，得花多少钱。” “国家的外汇储备多么珍贵，要花在刀刃上。” 陈建业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一辈的精神，确实高尚。 宁可自己疼，忍着，受着，也不愿意花国家的钱。 外汇是国家把商品卖出去，换取的国外的钱。 从国外买物资，国内的钱没法用，只能用国外的钱，都是一点一点攒下来的。 “你拿到了四九城先进人物的荣誉，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很好。” “你爸妈九泉下有知，也会替你高兴。” 梅宇波岔开话题。 “都是领导给机会，轧钢厂技术工人队伍素质过硬。” “对了梅叔，我已经考上了八级钳工，苏总工把我调到了技术办公室做副科长，管理一个技术团队。” 陈建业说起自己的工作变动。 “那是好事啊，搞技术很好，不用管人，管人太费心了。” “你要努力工作，打破国外对我们的技术封锁。” “什么时候我们能把高端技术卖给国外，赚大笔的外汇，我就能去国外做手术，把我身体里的碎弹片取出来了。” 梅宇波语气很振奋。 “我一定会努力的。” 陈建业认真说道。 两人扯了十多分钟，陈建业提着满满一布包吃的，骑车离开。 他带来的红糖，白面，红薯，王姨都收了。 又给布包里面塞了一些糖果，还有麦乳精。 说是给陈建业的孩子准备的。 陈建业不收都不行。 回到四合院，陈建业把布包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又跟冉秋叶说了一下梅叔的事。 “梅叔两口子真是好人，以后你帮国家赚很多钱，就可以让梅叔心安理得去国外治病了。” 冉秋叶也很叹息。 身体里面有碎弹片，那得多疼啊。 偏偏那些老战士就咬牙挺着。 “一定会的。” 陈建业抚摸冉秋叶的头发。 时间一晃，四天过去。 娄晓娥早早去公安局，询问公安人员，许大茂的事。 公安人员告知娄晓娥，许大茂还在接受审讯中，案情保密。 娄晓娥只能无奈回到四合院。 等陈建业下班回来，娄晓娥又求到陈家。 陈建业没有推脱，带着娄晓娥前往公安局。 自行车上，娄晓娥又闻到了她觉得很好闻的味道。 不香也不甜，就是让她有种想要大口呼吸的感觉，要是能埋在陈建业胸膛里，那该多幸福。 到了公安局，陈建业和公安人员一说。 公安人员让陈建业等着。 拘留室。 公安人员打开铁门，喊许大茂的名字。 没人回应。 “许大茂！” “许大茂！” 公安人员提高音量。 “这儿呢，这儿。” 许大茂迷迷糊糊醒来，大声回应。 “出来。” 公安人员喊道。 “同志，下一步干啥啊，是不是要放了我啊？” 许大茂连忙跟着跑出拘留区，一脸期盼问道。 他身上穿着囚衣，冻的哆嗦，两条手臂紧紧抱在一起，双脚在地上快速跺着取暖。 “没错，你在女厕所犯了事，领导给你批了拘留七天的惩罚，现在时间到了。” 公安人员说道。 许大茂眼泪都要流出来。 在拘留区待着，吃不好睡不好，身上臭烘烘的，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还得时时刻刻担心，公安给他定罪，关他几年。 终于，终于熬到头了。 公安人员带着许大茂来到交接区，让许大茂等着，然后来到大厅找到陈建业和娄晓娥两人。 “你们可以提人走了，不过得给他准备一套衣服，他来到时候就没穿衣服。” “还得把这几天他吃的粮食补回来。” 公安人员说道。 “没问题，我能见见我丈夫吗？” 娄晓娥连忙回道。 “可以。” 公安人员点头。 很快，陈建业和娄晓娥在交接区看到了许大茂。 “大茂。”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蓬头垢面，脸色蜡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晓娥。” “建业。” 许大茂很激动，看到两人，精气神都回来了少许。 “大茂哥，公安说你可以出去了。” 陈建业笑着说道。 “多亏了建业，为了你的事，他跑了好几趟。” “要不是他，你都出不来。” 娄晓娥说着好话。 “建业，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患难见真情，我许大茂认定你这个兄弟了。” 许大茂一脸坚定说道。 “大茂哥，都是我该做的，是晓娥嫂子求到我家来，我才跟着她跑了几趟。” “你应该感谢晓娥嫂子才是。” 陈建业平静道。 许大茂和娄晓娥抱头痛哭。 第492章 三人一辆自行车 陈建业平淡看着，这个时候，许大茂和娄晓娥感情还是很好的。 谁知道几年后，双方会变成仇人呢。 只能说世事弄人。 四合院其他人的经历，因为他的到来，全部乱了。 但许大茂和娄晓娥，陈建业知道两人未来不会有什么变化。 因为大势如此。 狂潮一旦袭来，个体如同狂风骇浪中飘摇的树叶，半点不由人。 “大茂，我和建业先回去，给你拿一套衣服。” “你在拘留时间吃的粮食，也得补给公安局，你再等等，我们很快就回来接你。”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 “行，我都等了好几天了，不差这会。” “你去忙吧。” 许大茂镇定下来。 知道自己能走出公安局，他心中巨石落地，哪怕现在身体又冷又饿，也觉得浑身有劲。 陈建业和娄晓娥离开。 娄晓娥下公安局门口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陈建业眼疾手快，一把将娄晓娥抱住。 娄晓娥闻到陈建业身上的味道，都不想离开。 “晓娥姐。” 陈建业低头喊道。 “啊，我，谢谢你啊建业，要不是你，我差点摔了。” 娄晓娥缓过神来，连忙离开陈建业的胸膛。 两人坐上车，朝着四合院驶去。 到了院里，陈建业都没进去，娄晓娥快步朝着后院跑着。 “咋了啊，晓娥，出啥事了？” 阎阜贵好奇问道。 “三大爷，大茂要出来了。” 娄晓娥大声喊了一句，人已经跑进了中院。 “许大茂要出来了，这家伙真快啊。” “这回妥了，许大茂肯定是被冤枉的，公安都不处理他。” “咱们大院的名声可算是保住了。” 大家伙议论纷纷。 傻柱在中院带娃，听到了娄晓娥的话，脸色顿时一黑。 自己费劲巴拉整许大茂一次，才让许大茂拘留几天？ 这算个屁事啊。 更让傻柱恼火的是，这几天他提心吊胆，生怕公安过来院里调查他。 还给阎阜贵十块钱的封口费。 自己亏大发了啊。 娄晓娥拿着衣服和一袋子粮食，又跑出门。 “娄晓娥，许大茂啥时候回来啊？” “今儿个能回来吗？” 易中海和刘海中纷纷问。 “一大爷二大爷，大茂等会就回来了。” 娄晓娥快速答道。 跑出四合院，坐上陈建业的自行车。 陈建业骑车拉着娄晓娥来到公安局。 娄晓娥交了粮食，又把衣服给许大茂。 很快，许大茂在公安人员的陪同下，来到大厅。 “这次的事，希望你引以为戒，虽然你是被人陷害的，可你也确确实实犯了错。” “领导不惩罚你，你要感恩，以后少喝大酒，老老实实把日子过好。” 公安叮嘱。 “是是是，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许大茂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走吧。” 公安人员把许大茂送到大厅门口，挥了挥手。 娄晓娥扶着许大茂走下台阶。 陈建业坐在自行车上。 后座只有一个位置。 “建业，你先回去吧，我和大茂走回去。” 娄晓娥很懂事，不想陈建业为难。 “要不大茂哥坐在横梁上，晓娥嫂子你坐后座。” “骑车回去就一会的功夫，你俩早点回家吃口热饭。” 陈建业客气道。 老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自己为了救许大茂，跑了三趟，谁来都得说一声够意思。 最后这一段路，总不能把许大茂和娄晓娥丢了。 “晓娥，你坐前面横梁上去，我坐后面。” “我身上臭烘烘的，没法坐前面。” 许大茂说道。 “啊？” 娄晓娥一惊。 坐在前面横梁上，陈建业抓着自行车龙头骑车，就像抱住了她一样。 动作非常亲密。 “没事，建业是实诚人，我信得过。” “大晚上的也没人看得到，早点回去比啥都强。” 许大茂腿脚发软，又冷又饿。 只想早点回去吃一口热饭。 至于男女礼节，陈建业把他从公安局捞出来了，别说抱一抱他媳妇儿，就算陈建业真想整一下，他也得寻思寻思。 如此大恩，他许大茂也不是小气的人！ 娄晓娥站在自行车横梁前。 陈建业双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在横梁上。 娄晓娥身躯都在哆嗦，这也太大胆了，大茂就在后座上坐着呢。 “坐好扶稳，走了啊。” 陈建业低喝一声，踩动自行车踏板。 娄晓娥双手都没什么东西扶，前面是自行车龙头，后面是陈建业的胸膛。 她又不好意思靠在陈建业胸膛上。 自行车一动，娄晓娥顿时左右晃荡，坐不稳。 陈建业伸出手，环在娄晓娥肚子上，帮她稳住身形。 娄晓娥脸颊发红，也没吭声。 心里告诉自己，反正一会工夫就到家了。 就这样，三人回来四合院。 陈建业单手抱住娄晓娥，把后者放在地上。 许大茂下车，腿脚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大茂，你没事吧。” 娄晓娥关切道。 “没事，就是腿软了。” 许大茂扶着娄晓娥站起身，回去院里，他得堂堂正正的，不能掉链子。 陈建业提起自行车，往院里走。 “回来了，陈建业回来了。” “许大茂也回来了，这家伙，几天给他干完了。” “许大茂瘦了一圈啊。” “大茂，你哆嗦啥啊，冷啊？” 院里四合院住户纷纷搭话。 刚才娄晓娥在院里大喊，大家伙都知道，许大茂要回来了。 等着呢。 “谢谢大家伙关心，我先回家吃个饭，洗个澡。” 许大茂脸上露出笑容。 终于回家了。 回家了，心里顿时安稳了。 路过贾家时，许大茂瞟了一眼贾家大门方向。 傻柱站在贾家门口，同样冷冷盯着许大茂。 两人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刻骨仇恨。 许大茂没有吭声，在娄晓娥的搀扶下，回到家。 娄晓娥赶紧张罗热饭，烧水。 许大茂吃了口热饭，简单冲了一下身体，换上一套新衣服，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娄晓娥洗完碗筷回屋，许大茂拉着她要整一下。 在公安局拘留了七天，他很难受。 娄晓娥担心许大茂伤了身体，最后还是拗不过许大茂。 两分钟后，他穿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喝着红糖水，让身体尽快恢复。 第493章 过来送山货 “肯定是傻柱这个狗日的害我。” “整不死他，我跟他姓。” 许大茂连连咒骂，把自己这几天被拘留的精神创伤发泄出来。 “傻柱肯定不会承认，这事咱们拿他还真没有办法。” 娄晓娥也是一脸愤慨。 傻柱这回做的事，已经脱离了打架斗殴的范畴，完全是奔着把许大茂整死去的。 她和许大茂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然憎恨上了傻柱。 “等着吧，我会找机会的。” 许大茂咬牙切齿。 “许大茂，在家吧？” 说曹操曹操就到，屋外传来傻柱的声音。 许大茂腾的一下站起身，就想拿刀砍死傻柱。 娄晓娥赶紧拉住：“别管他，他故意来气你的。” 许大茂气的胸膛起伏，忍住怒气。 他现在刚刚从公安局出来，哪怕吃了顿热饭，身体也不够强壮。 出去和傻柱正面冲突，肯定要吃大亏。 “许大茂，有人说你牛牛小，我知道一个偏方，你要的话我给你。” “说不定明年就让你抱一个大胖小子。” 傻柱在屋外大肆嘲讽。 反正他已经和许大茂撕破脸皮了，还差这点吗。 “傻柱，你干啥呢？” “回去。” 刘海中呵斥。 “二大爷，我关心许大茂呢。” 傻柱笑呵呵道。 “你是关心吗，我看你是不怀好意，回去。” “再不回去，我可去叫一大爷了。” 刘海中批评。 “得得得，那我走了。” “许大茂，你要是有想法，来找我就行。” 傻柱甩着手离开。 心里爽翻了。 陈家。 陈建业和冉秋叶过完夫妻生活，长舒一口气。 “干啥了呢，今天回家就整。” 冉秋叶掐了陈建业一下。 “想要了呗。” 陈建业笑了笑。 总不能说是在自行车上，让娄晓娥勾起来了。 他一只手扶着娄晓娥，难免有些触碰，偏偏娄晓娥一声不吭，后面还坐着许大茂。 给陈建业弄得有些心猿意马。 一回来就拉着冉秋叶办事。 “天气冷了，我拿棉花和布做了两套衣服，你穿着看看行不行。” 冉秋叶起身。 陈建业试穿了一下自己的厚棉衣，笑着夸奖：“这衣服太适合了，去供销社买都买不到这么好的。” 冉秋叶甜甜一笑。 她身上也有一套厚棉衣，和陈建业那件厚棉衣用的同样的布。 穿着很合身。 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建业，是我。” 是许大茂的声音。 “大茂哥，有啥事啊？” 陈建业过去开门，看到门外许大茂和娄晓娥都在，娄晓娥手里还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 “没啥大事，我特意感谢你来了。” “晓娥都跟我说了，要不是你啊，我怕是没这么容易出来。” 许大茂真心实意的感谢。 “是啊，大茂出事后我六神无主，要不是建业你帮忙忙前忙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娄晓娥接话。 冉秋叶给两人送热水。 娄晓娥接过热水的时候，看到冉秋叶红扑扑的脸色，心里很是羡慕，吃饱喝足的人，哪里能理解她吃不到的苦楚。 很快，娄晓娥又想到，陈建业肯定是回到家就跟冉秋叶开整了，要不然冉秋叶脸上不会有这么健康的红。 看来不止自己意动了，陈建业也意动。 只是自己享受不到。 娄晓娥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要是自己和陈建业整一场就好了，肯定也会像冉秋叶这样，吃的脸色红扑扑的。 顿时，一股巨大的羞耻心笼罩娄晓娥，她赶紧挥去这个大胆的念头。 “嗨，大茂哥，确实是有人陷害你，公安都清楚，不会给你判刑的。” “没有我，你也能出来。” 陈建业客套。 “那不是一回事，没有你，说不定我得多蹲好几天。” “要不是你找公安了解情况，给我洗刷冤屈，轧钢厂就给我开除了。” “我家里没别的，就是山货多，给你送一点过来，你别嫌弃。” 许大茂说完，娄晓娥赶紧打开布袋，把里面的礼物拿出来。 除了红枣，香菇，黄花菜这些山货，还有两包大前门，一瓶红星二锅头。 “大茂哥，礼物太贵重了。” 陈建业客气。 “不贵重，和你帮我的事相比，一点都不贵重。” 许大茂语气很坚决，一定要陈建业收下。 要不然就是看不上他送过来的礼物。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建业也没办法，只能收下。 “建业，你小两口好好休息，我跟你嫂子先回去了。” 许大茂起身。 “大茂哥，整你的人你应该心里有数，估计你俩还得冲突。” “你以后小心点。” 陈建业提醒一句。 虽然许大茂送的这些礼物，他看不上，但许大茂确实用心了。 烟，酒，山货都是许大茂能拿出来最好的玩意。 陈建业领他这个情。 “建业，我和傻柱的事你不用劝，不是我整死他，就是他整死我。” “要是我和他在院里打起来，你支个场子，就是对得起兄弟我了。” 提到傻柱，许大茂狠狠咬牙，眼中露出刺骨的仇恨。 “行吧，你多多注意。” 陈建业也不好说啥。 院里已经死了很多人，按照他的打算，傻柱要是平平稳稳过日子，他也不会弄死傻柱。 要是傻柱来他面前挑脸，弄死傻柱提上日程，需要选一个合适的时机。 最好是在过完年之后。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开。 “院里以后怕是又不会太平了。” 冉秋叶小声道。 “不管，不惹到咱俩头上，天塌了也不关咱俩的事。” 陈建业语气轻松。 闲庭信步，坐看云卷云舒，就是他设想中院里的好生活。 贾家。 “许大茂和娄晓娥去了一趟陈家，他俩肯定是想着找陈建业帮忙。” “傻柱，你以后可不能在院里打许大茂了。” 秦淮茹从窗户后面跑到傻柱面前，叮嘱。 “我知道，陈建业这个狗日的，收了许大茂的好处。” “你瞅着吧，陈建业现在风格，以后指定落不着好。” 傻柱一脸森然的道。 “最近你可别招惹许大茂，先消停消停。” “他不来惹咱们，咱们也别捅咕他。” 秦淮茹又道。 “哼，那可不是咱们愿意消停就能消停的，许大茂这小子，盯着我呢。” 傻柱喝了一口水，神色阴沉。 第494章 那孩子肯定保不住 傻柱太了解许大茂了，这回许大茂吃了大亏，肯定想着报复回去。 就像他之前盯着许大茂，伺机报复一样。 两人要是会退让一步，也不会纠缠二十多年，你打我，我打你。 只是现在，就连傻柱都感觉到，明显有些收不住了。 接下来一连好些天，傻柱和许大茂都保持着明面上的和平。 但两人都知道，彼此都在等着，等一个弄死对方的机会。 许大茂很郁闷，因为他听到院里有老娘们议论自己，说自己那啥玩意很小，不够用。 生不出孩子是自己的问题，跟娄晓娥没关系。 还说娄晓娥守活寡，造孽。 许大茂很想大声驳斥她们，但无奈实力不够，只能默默忍受。 心里对傻柱的恨意更加汹涌。 他如同一只复仇的狼，潜伏下来，等待着最好的机会。 这天，陈建业和冉秋叶照常一块出门。 冉秋叶踩在台阶上，没踩稳，脚底一滑：“哎呀。” 陈建业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自行车，另外一只手赶紧去抓冉秋叶。 他只来得及抓到冉秋叶手里的自行车，冉秋叶手掌搭在自行车上，稍微借了一点力，还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建业放下两只手上的自行车，赶紧蹲在冉秋叶面前：“怎么样，痛不痛？” “不痛。” 冉秋叶起身，拍了拍屁股：“今天刚好穿的棉衣，一点都不疼。” “哎呀，怀着孕可不能摔啊。” “建业，你快送你媳妇儿去医院检查一下。” 一大妈连忙喊道。 陈建业看向冉秋叶，没摔在他自己身上，他真不知道摔的疼不疼，严不严重。 “我真没事，衣服垫着了。” 冉秋叶笑着道。 “秋叶啊，你第一次怀孕，可不能大意。” “摔了对肚子里的胎儿不好，你得去医院看看。” 一大妈很严肃的道。 她亲眼见过有孕妇因为摔了一跤，肚子里的孩子摔没了。 不过这话一大妈不能说，太乌鸦嘴了。 “确实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之前有个小媳妇，她.....” 二大妈也来了，还给冉秋叶举例子。 说到一半，她同样很识趣的闭嘴。 不吉利的话，不能说。 万一冉秋叶肚里的孩子真没了，到时候怪到她身上来。 冉秋叶也被两位大妈说的话吓到了。 她确实觉得自己没啥事，屁股只是疼了一下，现在都不疼了。 但涉及到肚子里的孩子，冉秋叶不敢冒险。 “既然一大妈二大妈都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那就去医院看看，起码安心点。” 陈建业说道。 “嗯。” 冉秋叶点头。 陈建业和冉秋叶一起出门，去红星医院检查。 “嘿，陈建业这是遭报应了，他自私自利，只图自己好，现在报应来了。” “呵呵，我看这孩子，怕是保不住。” 等两人一走，傻柱站在门口冷笑。 许大茂从贾家门口经过，眯了眯眼睛。 “傻柱，别乱说话。” 一大妈呵斥。 “我就随便一说，大家瞎听就算了。” 傻柱找补一句。 却说陈建业和冉秋叶一起去红星医院，做了一个检查。 “胎儿很健康，没有不稳定的征兆。” “你们呐，就是第一次当父母，太紧张了。” “胎儿有没有事，看母亲就行，母亲身体健康，没有意外的身体反应，胎儿就不会出事。” 医生看过了检查报告，笑着说道。 “谢谢医生。” 陈建业和冉秋叶安心离开。 花一点时间，换一个安心，两人心里都踏实多了。 轧钢厂技术办公室。 “建业同志，明天早上你去北冰洋饮料厂，跟工人同志们讲述你四九城先进人物的事迹。” “稿子不用换，就用你之前那套，时间在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半。” 一名轧钢厂领导找到陈建业，交代工作。 “好的领导，保证完成任务。” 陈建业大声回复。 等领导离开，陈建业前往苏新城办公室。 “苏总工，我明天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半，要去北冰洋饮料厂讲述个人事迹，需要请假。” 陈建业说道。 “哈哈，这是第几回了都，你档期都排不开了吧。” 苏新城笑着打趣。 “哎，苏工，别提了都。” “这是近半个月第五回，听宣传科的同事说，后面还有三家单位给轧钢厂发了申请，领导已经同意了。” 陈建业叫苦。 自从拿了四九城先进荣誉后，他是真没消停过。 生活和工作上的事都有。 生活中，很多记者来到四合院对他进行采访，还有街道办的领导慰问。 工作中，很多国有单位跟轧钢厂发申请，希望陈建业这位四九城先进过去他们的单位，发表振奋人心的讲话，鼓励工人同志奋发图强。 “天天这么跑也不行啊，你哪有时间干科研。” “我跟老杨说一声，让他拒了那些单位的申请。” 苏新城意识到问题，主动说道。 “别了吧，都是兄弟单位，杨厂长要是拒了他们，怕是影响不好。” “我多跑几趟，也没啥事。” 陈建业想了想道。 “也是，主要是老杨开了个头，要是再把后面单位的申请拒了，显得厚此薄彼似的。” “这段时间你就多辛苦一下，等先进荣誉的风头过去，工作刚好步入正轨。” 苏新城顺势说道。 “谢谢苏工指导。” 陈建业朗声道。 苏新城又问了一些陈建业关于技术立项方面的问题。 陈建业则说自己有一些想法，已经安排罗仁平在试制，探索方向，要是有机会成功，就组织团队，立项专攻。 苏新城表示了肯定。 陈建业回到办公室，拿出自己的演讲文稿，跑到一个空置的房间阅读。 文稿上的内容他都记住了，演讲的节奏还有语气需要调整。 下班回到四合院。 陈建业推开家门。 “刚才晓娥姐过来，说请我们去她家吃饭。” “去吗？” 冉秋叶问道。 “去呗，大茂哥刚从乡下回来，肯定是有好玩意。” 陈建业笑着道。 “吃别人家的荤腥，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冉秋叶很实在。 属于那种吃了别人家一口饭，都想着还回去的性格。 “那你带一包红糖过去，也不算白吃。” 陈建业随意道。 “嗯。” 冉秋叶脸上露出笑容。 第495章 来许家吃饭 过了一会，许家屋里冒出鸡肉的香味，大家伙都馋了。 许大茂过来陈家，喊陈建业和冉秋叶一块去他家吃饭。 陈建业带着冉秋叶来到许家。 冉秋叶拿出红糖，放在桌上。 “你看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 娄晓娥笑着嗔怪。 “建业说带包红糖，刚好给大茂哥补身体。” 冉秋叶说道。 “你俩真是有心了。” 娄晓娥很感动。 红糖是很稀罕的物资，陈家一送就是一包，足足有六两。 “建业，你啥啥都好，有一点我得说说你。” “你啊，把事分的太清楚了，我请你吃饭，你给我带红糖，不想欠着我的。” “我把你当兄弟看，请你吃饭，那是我乐意，不存在你欠我什么。” 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给你带红糖确实是希望你身体好点，在拘留所待七天，出来不补一补，怕落下病根。” 陈建业笑着道。 “行，你有这份心，比啥都强。” 许大茂拧开酒瓶，给陈建业倒酒。 完了给自己倒一杯。 冉秋叶帮娄晓娥一块端菜。 一盆满是油水的浓汤老母鸡，放在餐桌中间。 还有两个小炒，都带细微的肉星子。 还有一条鱼。 “太丰盛了，过年也吃不了这么好。” 冉秋叶赞叹。 “盛丰啥啊，你俩在家天天吃肉，我就怕你们吃不惯我做的口味。” 娄晓娥一脸笑容。 两女在一起，互相客套，夸奖。 “来，建业，我敬你一杯。” “没有你帮忙，我现在说不定工作没了，还在拘留所呆着呢。” 许大茂举杯。 “大茂哥，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没干坏事，谁也定不了你的罪。” “我只是帮忙跑了几趟。” 陈建业举杯。 两人喝了起来。 陈建业给冉秋叶夹了一个鸡腿，冉秋叶嘴角微翘。 “建业可真心疼媳妇啊。” 娄晓娥笑着说道。 “我也心疼你。” 许大茂夹起第二个鸡腿，放在娄晓娥碗里。 两女捂嘴笑。 十多分钟后，两人吃饱了下桌。 许大茂和陈建业继续喝着。 又过了一会，陈建业让冉秋叶回去休息，自己陪许大茂多喝一会。 喝完一瓶，许大茂又要再开一瓶。 “大茂哥，喝的挺好了，差不多了吧。” 陈建业劝说。 “哎，你说喝的挺好，那证明肯定还没喝好。” “再来一杯，一杯就行。” 许大茂拧开瓶盖，给陈建业倒上一满杯，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嫂子，你劝劝大茂哥两句。” 陈建业很无语。 难怪大家都说许大茂喝酒上劲，劲来了是真挡不住啊。 两人喝完一瓶刚刚好，睡一觉醒来，啥都不耽误。 非得喝到烂醉，滑到桌子底下才高兴啊。 “大茂，人建业还得回家陪媳妇儿呢，你老拉着他喝酒干啥。” 娄晓娥劝说。 “没啥事，建业能喝，喝完这一杯就不喝了。” 许大茂大喇喇道。 “那行，大茂哥，说好了啊，就喝这一杯。” 陈建业应承下来。 “建业，今儿有个事我一直想着该不该跟你说，刚才你媳妇儿在，我不好开口。” “现在你媳妇回去了，我寻思寻思，还是跟你说一声。” 许大茂一脸沉吟。 “大茂哥，啥事啊整的这么严肃，说呗。” 陈建业笑笑。 “今儿你媳妇不是在门口摔了一跤嘛，一大妈二大妈劝你两口子去医院检查一下。” “等你俩走了，傻柱说.....说你家孩子肯定保不住，说你自私自利，报应来了。” 许大茂说到后面，停顿一下，还是把傻柱的话说完了。 陈建业脸色猛的一沉。 傻柱要是说他几句，陈建业当不知道，也懒得管。 但傻柱咒到他没出生的孩子身上，陈建业心里的火气立马压不住。 “建业，我跟你说这事，也有自己的私心，但我敢拿命跟你保证，关于傻柱的话，我绝对没有添油加醋。” “傻柱这人心黑的很，我算是看透了。” 许大茂举起酒杯。 “这事儿我记下了。” 陈建业举起酒杯，和许大茂碰了一下。 “我知道你心眼好，每次都劝我和傻柱不要干仗，你以为我愿意跟他干啊。” “这逼做事太恶心了，就拿刚过去的事来说，傻柱是铁了心要把我往死里整，就算我脱了身，他还编排我那啥方面不行。” “我要是不整死他，我活着都难受。” 许大茂继续道。 “大茂哥，有个事我也考虑着要不要跟你说。” 陈建业说话间，故意瞟了娄晓娥一眼。 “啥意思？晓娥咋的了？” 许大茂会意。 “那啥，我出门溜溜。” 娄晓娥很诧异，不过既然陈建业表现出不需要她旁听的态度，她不听就是了。 等娄晓娥走了。 “大茂哥，有一回你和傻柱打架，傻柱把你摁在地上，猛踹你大胯，你还记得不？” 陈建业提起旧事。 “我当然记得，这个狗日的，老是踹我大胯，十多年了都。” 许大茂咬牙切齿。 “当时我就在想，照傻柱那个踹法，肯定会把那玩意踹出事。” “你那啥玩意不中用，和晓娥嫂子生不了孩子，怕是根子就在这里。” 陈建业压低声音说道。 既然傻柱嘴贱，陈建业决定给他上一课。 不至于弄死傻柱，先给他一记重拳。 等过完年再收走傻柱的命。 院里人死的太频繁，怕是会被公安关注到。 “你，你说的是真的？” 许大茂眼睛顿时红了。 他还真没往这块想，主要是之前他一直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 虽然使用时间短了点，还是能用嘛。 “是真是假，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最好让医生给你开一张单子，证明你的那玩意是被重力撞击弄成的，一口咬死傻柱。” “这么严重的事，报给公安，傻柱还不是任你拿捏。” 陈建业咧嘴一笑。 许大茂握紧拳头：“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检查。” 缓了缓，他有些失神道：“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报警，让公安过来支持局面，以免傻柱胡搅蛮缠。” “至于说你想让傻柱花钱谅解，还是非得把他关到牢里，那就是大茂哥你的事了。” 陈建业说道。 “哎，那大院的人岂不是都知道是我不行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 男人最大的痛，是自己不行。 更大的痛，是大家伙都知道自己不行。 挑破这件事，需要极大的勇气。 第496章 检查结果出来了 “确实，大茂哥，你要是无法面对，那就当这事没有吧。” “我让晓娥嫂子出门，也是想着不让她听到，免得影响你们的感情。” 陈建业实诚道。 “建业，你真是个好人。” 许大茂举起酒杯。 两人碰了一记。 许大茂欲言又止。 突然有了整废傻柱的办法，代价是让自己不行的事公诸于众。 许大茂很难下定决心。 对他来说，这个办法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相当于扛着炸药包炸傻柱。 陈建业也没说话，等着许大茂作出决定。 他只给许大茂指条路，至于许大茂干不干，怎么干，那是许大茂的事。 “建业，这事真给我难住了。” 许大茂抿了一口闷酒。 “大茂哥，说实在的，现在大院人都知道你不行了，只是有些人顾及你的面子，不吭声。” “傻柱让你那方面废了，你要是不吭声，傻柱就一直逍遥着。” “我要是你，明天就去检查，拿着检查报告报警，直接把傻柱摁进公安局。” “接下来贾家要和解，我开一个天价，呵呵，到时候看看秦淮茹是花钱还是眼睁睁看着傻柱坐牢，那一定很有趣。” 陈建业简单描述一下。 许大茂的思绪顿时腾飞了，陈建业说的话，让他听着就觉得爽爆了。 “建业，你说的对，我不行的事大家伙其实都知道，只是我不敢面对。” “傻柱把我害成现在这样，要是不整死他，我这辈子都过不好。” 许大茂提杯，心里做出决定。 两人又喝了一会，许大茂送陈建业出门：“建业，有空咱俩兄弟多聚聚。” “大茂哥，下回来我家喝点。” 陈建业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等陈建业离开，娄晓娥才回到家。 “建业跟你说什么了？” 娄晓娥好奇问道。 “哎，明天你就知道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 如果两人生不出孩子，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他无法面对娄晓娥。 “行吧，你赶紧洗漱一下上床休息。” 娄晓娥没有追问。 “晓娥，咱俩没有孩子，如果是我的问题，你还愿意跟我一起过吗？” 许大茂忍不住问道。 “看你说的，酒喝多了说胡话了都。” 娄晓娥身躯一颤。 “我没有说胡话，你回答呗。” 许大茂很认真的道。 “大茂，你我夫妻一场，七八年了都，我还能去找别人吗？” “哪怕你断手断脚了，我也得跟你一起过啊。” 娄晓娥叹了口气，说道。 “晓娥。” 许大茂很感动，抱着娄晓娥，紧紧搂在怀里。 同时，他内心对傻柱的恨意更加深刻。 如果不是傻柱，他现在应该和娄晓娥有了好几个孩子。 是自己对不住娄晓娥。 罪魁祸首就是傻柱！ 翌日一早，许大茂前往红星医院。 他决定了，一定要傻柱付出代价！ 凭什么他是受害者，却要帮傻柱保守秘密？ 这不公平！ 同时，许大茂心里还有一些期盼。 或许，自己身体没事呢。 如果自己身体没事，他会让娄晓娥来医院检查一次。 确定是娄晓娥的问题，那就再说。 许大茂跑到医院，挂了个号，等待就诊。 在诊室，他和医生说了自己的问题。 “不孕不育的问题，很常见，你先去检查一下吧。” 医生开了一张单，递给许大茂。 “谢谢医生。” 许大茂拿了检查单，过去检查的地方。 采样之后他上交材料。 等待着检查结果。 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其他男人也在等待着。 有人抽着烟，有人蹲在墙角，有人躺在椅子上。 许大茂忍不住也抽了两根烟。 心里实在是憋得慌。 一个接一个的人拿到检查报告。 有人高兴，有人脸色苍白，心如死灰。 许大茂心中惴惴不安。 好在，他没有等多久，护士叫许大茂的名字。 “我是，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赶紧跑过去。 “这是你的检查报告，拿给医生去看吧。” 护士递出一张检查报告。 许大茂拿在手上，他不懂上面的一些文字代表了什么，但他看到了最后一行字。 ‘不具备生育能力’，这七个字填满了许大茂的眼睛。 他脸色霎时间变的苍白，身躯哆嗦。 其他的人看到许大茂的神色，顿时知道，这厮肯定是生不了了。 许大茂晃晃荡荡来到就诊室，把检查报告递给医生看。 “许大茂同志，报告显示你的身体应该是不行了，失去了生育能力。” 医生平淡说道。 像许大茂这样的情况，医生每天都要看好几个，早已经见怪不怪。 心里没有半点波澜。 “医生，我能问一下，是怎么造成的吗？” “我明明很健康啊。” “对了，我有个对头，每次打架他都踢我大胯，是不是和这个原因有关？” 许大茂连忙问道。 医生又给许大茂开了一张检查单，是拍摄类的。 过了一个小时，许大茂再次拿着检查报告过来。 “确实是遭受重击导致的篮子变形，哎，跟你打架那人下手是真没个轻重。” “大胯怎么能随便踢呢。” 医生叹了口气。 许大茂拿了检查报告，还有医生手写的诊断信息，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 他刚刚走出医院大门，便绷不住了，蹲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膝上哭泣。 医院门口过往的人，都看到了许大茂，许大茂也不管。 哭了一阵，许大茂起身，擦了擦眼泪，朝着轧钢厂走去。 ...... “大茂哥，找我啥事啊？” 陈建业来到许大茂面前，看到后者眼眶湿润，眼睛发红，陈建业心里叹了口气。 本来他是不想说的，不告诉许大茂，许大茂心里好歹有个盼头。 告诉许大茂，太残忍了。 但最后，陈建业还是告诉了许大茂，至于许大茂去不去检查，那是许大茂的事。 是清醒的痛苦或者还是假装懵懂麻痹自己，交给许大茂选择。 如今看来，许大茂选择结果出来了。 “建业。” 许大茂无语凝噎，递给陈建业检查报告。 陈建业接过来，看了几眼。 好家伙，直接宣判死刑了这是。 看到检查报告上医生手写的诊断报告，陈建业将检查报告递回给许大茂：“大茂哥，接下来你想要怎么办？” 第497章 许大茂的设计 “我要整死傻柱！” 许大茂咬牙切齿。 陈建业毫不怀疑，要是傻柱现在出现在许大茂面前，许大茂能一口把傻柱咬死。 生食其肉的那种。 “大茂哥，想要把傻柱摁住，直接去公安局报警吧。” “把事情说清楚，公安会帮你主持正义的。” “还是按我们昨晚说的来。” 陈建业给建议。 “好，建业，我听你的。” 许大茂点头。 “大茂哥，你也不用全听我的，这是你的事。” “你问我了，我帮你出出主意，你想要做啥，没人能阻止你。” 陈建业认真道。 “建业，你是聪明人，听你的准没错。” “我去忙了。” 许大茂离开。 陈建业回到技术办公室，继续自己的工作。 熟悉技术办公室的管理规定，工作流程后，陈建业想要做出点成绩。 一来是继续提升工程师水平，二来他身居高位，确实要干出成绩，对下才能服众，对上也能不负领导的重托。 时间一晃而过，下班铃声响起。 傻柱拎着空网兜，走出轧钢厂。 他特意在保卫员眼皮子底下甩了甩自己的网兜，根本不怕保卫员查。 因为他的网兜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回到四合院，傻柱和阎阜贵搭了句话，往中院走。 “傻柱！” 许大茂窜进院里，大吼一声。 “哟嚯，许大茂嘛，咋的，想找我要中药方子了是吧？” 傻柱回过头，语气嘲弄。 他压根不怕许大茂。 要不是院里有陈建业压着，傻柱能把许大茂摁在地上踩一百遍。 “傻柱，是不是你把我丢在女厕所的？” 许大茂腾腾腾跑到傻柱面前，一把拽住傻柱的衣领。 傻柱伸出手，推在许大茂的胸膛上，将后者推开：“瞎几把说什么呢，你在外面干了破事，赖我？” “我都问清楚了，有人说你晚上出门，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许大茂大吼。 傻柱一愣，看向站在门口的阎阜贵。 阎阜贵也麻了。 自己可啥都没说啊。 “跟我去公安局对质，走。” 许大茂拽住傻柱的胳膊，使劲拖着。 “滚你妈的，许大茂，你他妈想要赖我，活腻歪了是吧。” 傻柱一甩手，跟上一脚，把许大茂踹倒在地。 “跟我走，去公安局对质。” 许大茂又跑过来拉傻柱。 “嘿，我看你是皮痒了。” 傻柱恼了。 放下手里的网兜，坐在许大茂身上，砰砰就是几拳。 许大茂这回战斗力很强，宁死不屈，傻柱站起身，对着许大茂的大胯使劲踩下。 “啊！” “傻柱，你这个畜生！” 许大茂痛呼。 “傻柱，赶紧停手。” “傻柱，差不多行了。” 阎阜贵还有前院的住户纷纷劝说。 傻柱踩了几脚，心里爽的一批，压根不想就此作罢。 他心里也很憋屈。 许大茂举报自己，让自己每个月扣五块钱，身上背了处分，还去打扫厕所，连徒弟马华都敢跟自己尥蹶子。 在食堂吃饭要自己花钱买饭。 哪哪都不顺心。 都是许大茂整的。 自己整许大茂，才让许大茂扣了几天的工资，自己反倒贴给阎阜贵十块钱，还担惊受怕好几天。 逮着机会打许大茂，傻柱必须下狠手，让自己彻底爽一把。 “住手！” “住手！” 四合院大门口，两个公安人员大声呵斥。 傻柱抬头看了一眼，身躯一震，赶紧停下。 老老实实站在一边。 他心里又惊又气，公安怎么来了。 而且刚好看到了他殴打许大茂的一幕，这事怕是要糟。 “公安同志，你们都看到了吧，傻柱这个狗日的，每次打我都踩我大胯。” “我就是被他害的。” 许大茂艰难爬起来，大声告发。 没错，和傻柱吵架，被傻柱殴打，是许大茂故意设计的。 目的就是把傻柱踩自己大胯的场景，展示给公安同志看。 傻柱果然不负他的期望，狠狠踩他的胯。 这回被傻柱踩胯，许大茂一点都不憋屈，反倒很高兴。 “不用你多说，我们都看到了。” 公安同志回复许大茂一句，看向傻柱：“何雨柱是吧？” “是，我是何雨柱。” “公安同志，情况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是许大茂故意找我茬，我俩动手。” 傻柱赶紧解释。 “不用多说，你被逮捕了。” 公安拿出一根绳子。 “公安同志，你你你，这啥意思啊？” 傻柱身躯哆嗦起来。 “没什么意思，你现在不清楚没关系，有什么事去局里再说。” 公安上手，把傻柱的双手绑在身后。 “三大爷，你快说句话啊。” 傻柱求救。 “公安同志，是不是哪里有误会，何雨柱没犯啥大错误啊。” 阎阜贵不解询问。 “哈哈，今天谁来都不好使。” “傻柱，我他妈明明白白告诉你，你踹我胯，把我踹的不能生育了。” “检查报告还有公安人证都有，你他妈是故意伤害，知道吗？” “你废了！” 许大茂大声吼道，高举手里的检查报告。 “啥？许大茂不能生育了？” “傻柱踹的，这家伙，真狠啊。” “难怪许大茂和娄晓娥怀不上孩子呢，敢情原因在这里。” “傻柱这回是真摊上大事了，他让许大茂断子绝孙了啊。” 前院住户议论纷纷。 “许大茂，咱们有话好好说，这事是不是我干的不一定呢。” “我补偿你，咱俩说和不就完了吗？” 傻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飞快服软。 “公安同志，这民不举，官不究啊。” “要是他俩能说和，你们也少一件事，是不是？” 阎阜贵也帮忙说道。 两个公安看向许大茂。 “我看看他有啥说的，您两位稍微等一会。” 许大茂从兜里摸出一包烟，给公安散烟。 “等你一会没问题，烟就不抽了。” 公安摆摆手。 阎阜贵刚才那句话说的没毛病，要是能说和，公安也少一件事。 没人愿意给自己找事干。 “一大爷，二大爷，快来救我啊。” “秦淮茹，秦淮茹。” 傻柱大声喊道。 很快，院里人全部聚集到前院来。 就连在屋里择菜的陈建业和冉秋叶也来了。 娄晓娥跑到许大茂边上，询问又咋的和傻柱打起来了。 大家伙纷纷交流，到底出啥事了。 你传我我传你。 很快，大家伙都知道，傻柱把许大茂踹的断子绝孙了。 现在许大茂喊公安过来，要把傻柱法办！ 第498章 给你一个求我谅解的机会 陈建业有些诧异，没想到许大茂会用这招，故意和傻柱打一场，让公安同志亲眼见证。 这下傻柱说啥都没用了，人证物证都有。 等死吧就。 “公安同志，许大茂说谎啊，不能他说啥是啥吧？” 秦淮茹叫屈。 “秦淮茹，我防着你这一套呢。” “早上我去红星医院做了检查，我踏马没有生育能力了，就是因为傻柱踹的。” “医生手写的诊断书！” “刚才傻柱踹我大胯，公安同志都看到了。” “你现在问大家伙，傻柱跟我打架，是不是经常踹我大胯，大家伙谁敢说不是？” 许大茂声音震天响。 他知道自己赢了，赢的彻彻底底。 这回彻底把傻柱整废。 在把傻柱送进局子之前，许大茂听陈建业的建议，故意给傻柱一个机会。 一个花钱买和解的机会。 但是，傻柱绝对得不到这个机会。 因为没人会给他出钱！ 许大茂知道，但傻柱不知道。 所以许大茂拖一会，让傻柱去求人，让他发现根本没人帮他，没人在乎他！ 这就是杀人又诛心。 “大茂，这是真的吗？” 娄晓娥泪流满面。 她终于知道为啥昨天晚上，许大茂要那么问自己了。 原来，两人怀不上孩子的原因，在许大茂身上。 “晓娥，是我对不起你。” 许大茂眼睛发红，心中惭愧。 大院众人纷纷叹息。 原本许大茂和娄晓娥成一对儿挺好的，偏偏遇到了这种事。 只能说造化弄人。 “有人反对许大茂同志说的话吗？” 公安询问。 大家伙纷纷保持沉默。 傻柱和许大茂打架，猛踹大胯，大家伙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 算是四合院的保留节目之一。 现在傻柱出了事，谁敢昧着良心帮他说话。 一来做假证是犯法的事。 二来会把许大茂得罪死。 没有足够的利益，谁干啊。 “何雨柱同志，你对许大茂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人身伤害，要是法办，起码坐五年牢。” “现在你有机会博取许大茂同志的谅解，给你五分钟时间。” 公安冷声说道。 “许大茂，我错了，我给你磕头。” 傻柱吓懵逼了，直接跪倒在许大茂面前，砰砰磕了两个响头。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许大茂放声大笑。 爽！ 大家伙都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那又怎么样。 傻柱跪在自己面前砰砰磕头，这辈子许大茂就没这么爽过。 “许大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肯定好好补偿你。” 傻柱看许大茂只顾着笑，连忙催促。 “补偿？你能把我一对篮子补偿回来吗？” 许大茂脸上露出快意的笑容。 “许大茂，我给你赔钱。” “是，我把你打伤了，我给你赔钱还不行吗？” “你开个价，我都赔给你。” 傻柱赶紧说道。 “行啊，我要一千块钱，你有没有？” 许大茂报出一个数。 “一千块钱，我哪有那么多？！” 傻柱直接摇头。 许大茂冷呵两声，也不搭话。 真以为给我赔钱，我会收吗？ 傻柱啊傻柱，我只想让你死！ “许大茂，一千块钱太多了，你不能狮子大开口啊。” 秦淮茹跟着说道。 “傻柱把我一对篮子踹坏了，老子都断子绝孙了，一千块钱多吗？” “一千块钱换你仨孩子，你换不换？！” 许大茂大吼。 秦淮茹顿时不吭声了。 “许大茂，我答应你，一千块就一千块。” “我先给你一百块钱，剩下的钱慢慢还，成不？” 傻柱答应下来。 只求不被公安带走。 “呵呵。” 许大茂依旧冷呵。 属实是被傻柱的小把戏逗乐了。 “好，我给你凑一千块钱，你等着。” 傻柱咬了咬牙，目光在围观人群中搜索。 很快，他锁定了易中海：“一大爷，你借我一千块钱，以后我每个月还你二十块钱。” “我手里没钱了。” 易中海语气冷漠。 他没有对傻柱破口大骂，已经是非常有涵养了。 欠我六百多块钱，还钱磨磨唧唧的。 还想找我借一千？！ 狗日的，真把我当成你的提款机了是吧。 “一大爷，你手里肯定有钱，怎么可能没钱呢？” “你一个月工资九十九，你家就两口人，根本花不完！” 傻柱急了。 “你一大妈要经常看病，我工资高，也剩不下多少。” “你还欠我六百块多块钱没还，我真拿不出来钱了。” 易中海把自己说的很惨，也告诉院里众人，不是自己见死不救，是傻柱还欠自己六百多块钱没还。 “傻柱，你也不能怼着你一大爷一个人薅。” “你一大爷现在手还没好呢，以后自己的生活都没有保障。” 刘海中开口，帮易中海说话。 “二大爷，我知道你有钱，你先借我。” 傻柱看向刘海中，语气急切。 刘海中心里麻麦皮大骂，自己只是帮易中海说句话，就被傻柱盯上了。 “我家更没钱了，仨儿子呢，给光齐娶媳妇，把我家积蓄用光了都。” 没等刘海中说话，二大妈大声嚷嚷。 想要薅刘家的羊毛，没门！ “好好好，我算是看透了，你们一个个的。” 傻柱咬牙，苦笑，看向阎阜贵。 “傻柱，你甭开口了，我家吃饭都费劲，哪有钱借你。” 阎阜贵直接说道，都不给傻柱开口借钱的机会。 “行啊，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都行。” “太行了。” 傻柱看向围观的院里众多老爷们。 老爷们纷纷避开傻柱的目光。 大家都看得出来，傻柱没救了。 欠一大爷六百多块钱还没还完呢，谁钱借给傻柱，那不纯傻帽吗。 唯有陈建业目光坦率，不闪不避。 “陈建业，你......” 傻柱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 他也是被逼到份上，实在是没办法了。 “傻柱，我手里倒是有三四百块钱，但我不会借给你。” “你骂我多少次，大院人都清楚，我不跟你计较，已经是宽宏大量，怎么可能借你钱呢。” “之前你一直念叨，不积德，早晚有一天会有报应，现在你的报应来了。” 陈建业语气平淡。 “嘿嘿，我压根就没想找你借钱，陈建业，你别得意，你的好日子长不了。” 傻柱改口，强行给自己挽尊。 他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 大家伙纷纷看向秦淮茹。 院里住户都知道，秦淮茹有钱，起码有轧钢厂给的抚恤金，大几百块钱呢。 秦淮茹目光闪躲，不敢看傻柱。 她有钱，可那些钱是给她孩子留着的，花在傻柱身上，不够啊。 第499章 傻柱再次被带走了 “媳妇儿，家里有多少钱来着？” 傻柱声音发颤，尽量温和的问道。 “傻柱，我妈的抚恤金，是给贾家孩子用的。” “我不敢给你用啊，给你用了，贾家的鬼魂都要来找我。” 秦淮茹身躯哆嗦。 傻柱脸色僵硬，嘴皮子颤抖不止。 “傻柱，你求求许大茂吧，你和大茂一块长大的，有感情在呢。” 秦淮茹劝说，又看向许大茂：“大茂，你和傻柱原来多好啊，有啥事咱们好好唠，别整大了，行不？” “呵呵。” 许大茂冷呵，脸上满是快意之色。 他终于看到了，看到傻柱众叛亲离，无人施加援手。 这一刻，许大茂心满意足。 “许大茂，我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之前都是我对不住你，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改。” 傻柱再次跪在许大茂身前，诚心诚意的道。 “傻柱，晚了。” 许大茂冷笑。 “走吧，何雨柱同志。” 公安人员把傻柱提起来。 傻柱腿脚一软，瘫倒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废了。 真的废了。 “一大爷，我记得傻柱之前找你借钱，是用他家房子做抵押的吧。” “他要坐牢了，还不上钱，你得去街道那边给房子过户啊。” 许大茂大声喊道。 易中海没吭声。 他还真有这种想法。 之前一直没下手，因为傻柱每个月都有还钱，也有劳动力。 双方关系保持的挺好，易中海不能撕破脸皮。 现在嘛，傻柱都蹲局子了，还不上钱，那就按当时签的协议办呗。 “许大茂，我曹尼玛！！” 傻柱瘫软在地上，忽然又有了力量，大声吼道。 “傻柱，这回你真的一无所有了，你妹妹回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都是你干的好事。” 许大茂蹲下身，拍了拍傻柱的脸皮。 “许大茂，等老子出来，第一个弄死你！” 傻柱牙齿都咬的流血了，眼睛射出凶残的目光。 如果现在他没有被绳子缚住，立马掐死许大茂。 “你在里头好好待着，我等你出来，哈哈哈。” 许大茂站起身，故意用脚踩住傻柱的脸皮，将傻柱的脑袋踩在地上。 “住手，不能虐待犯罪嫌疑人。” 公安开口制止。 “不好意思，脚放错了地方。” 许大茂赔笑，挪开脚，特意递给傻柱一个‘你能咬我啊？’的表情。 公安把傻柱带走。 许大茂也跟着一起走了。 连带院里一大爷二大爷还有三大爷白大爷都去了。 因为公安要录群众的口供，不能单听许大茂和傻柱的话就作出判断。 等许大茂等人离开，院里人议论纷纷。 “傻柱这回真摊上大事了，怕是要废。” “他把许大茂打的断子绝孙，要坐好几年牢吧。” “轧钢厂还得开除他，你说说，多好的日子，让自己整没了。” “谁说不是呢，之前他打许大茂的时候我就劝他，愣是不听劝啊。” 众人长吁短叹。 秦淮茹腿脚发软，走回屋里。 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棒梗和叮当过来找她玩，秦淮茹神色颓然挥了挥手，让他俩自己玩去。 过了好一会。 “我这是什么命啊？” 秦淮茹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贾东旭死了，贾张氏也死了。 好不容易找到傻柱这个依靠，过来两个月不到，马上就要过年，让公安抓走了。 贾家还是她一拖三。 好在，她上了环，没怀上傻柱的孩子。 要是再怀一个，秦淮茹都要崩溃。 陈家。 “许大茂这回真是拼了，没想到啊，他居然把自己的事说了出来。” 冉秋叶回到家里感叹。 一个男人没法生育，那是极大的耻辱。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需要的勇气可不是一点点。 “嗨，也是傻柱把许大茂惹急了。” “也好啊，他俩的事终于画上了一个休止符。” 陈建业笑着道。 “那倒是，以后院里消停了。” 冉秋叶点点头。 不管怎么说，傻柱和许大茂的恩怨纠缠，起码近几年是没了。 傻柱蹲在监狱里反省自己，想要找许大茂的麻烦也没机会。 两人继续择菜，准备做饭。 到了晚上八点多，院里几位大爷还有许大茂白大爷都回来了。 “咋样啊？” “公安问你们啥了？” “傻柱这回完犊子了吧？” 大家伙纷纷问道。 “公安问了一些简单的问题，事实情况啥样，我就咋说呗。” 刘海中敷衍说道。 “我也差不多，公安问了我一些关于院里住户平时生活的事。” “我估计啊，公安问我们的问题都差不多，然后放在一起核对。” 阎阜贵跟着道。 易中海没有说话。 他的想法和阎阜贵一样，公安办案很有章法，不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 例如公安询问他们，许大茂和傻柱在院里的关系怎么样，两人打架斗殴的频次。 傻柱踹许大茂大胯有多长时间了之类。 易中海自然据实回答。 他没有理由帮傻柱隐瞒，不老实交代是包庇罪犯，这也是一个罪名。 院里几个老爷们实话实说，足够公安给傻柱定罪了。 几位大爷心里也有数，没有说公安问了自己啥问题，都是含糊的回答。 “一大爷，傻柱还能出来不？” 秦淮茹走过来问道。 “我哪知道呢，看他个人造化吧。” 易中海不置可否。 “秦淮茹，你要是给傻柱拿钱跟我和解，他就有出来的机会。” “不赔钱给我，傻柱就等着坐牢吧。” 许大茂得意洋洋道。 “许大茂，你跟傻柱好歹是发小呢，心肠怎么这么狠毒。” 秦淮茹愤怒不已。 “呵呵，傻柱把我丢到女厕所，想要整死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他的发小。” “他踹我大胯，把我篮子踹废了，怎么不想想我是他的发小。” “把我害惨了，要被公安抓了，倒是想起来我是他的发小了。” “你还是傻柱的媳妇呢，怎么不给他拿钱？” 许大茂一顿抢白。 秦淮茹无言以对，转身回屋。 “假仁假义。” “一分钱都不拿，现在跟我说这话，装给谁看呢。” 许大茂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他知道，把自己丢进女厕所的事，肯定有秦淮茹一份。 秦淮茹不来惹他就算了，他也懒得跟一个女人计较。 没想到秦淮茹还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 几位大爷和大院老爷们唠了一会，大家伙又是一阵感叹，各回各屋。 明天该上班的还得上班，该上学的还得上学。 是傻柱出了事，又不是大院的天塌了。 生活还得继续不是。 第500章 求上门也不行 许大茂回到家，看到娄晓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晓娥，晓娥。” “咋睡了呢？” 许大茂伸手拨了拨娄晓娥。 “我太困了，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娄晓娥抬起头，迷迷糊糊道。 许大茂看到她枕着的袖子处，有明显的泪痕。 “你哭了。” 许大茂心里一下子很难受。 自己和傻柱的战争赢了，但在另外的方面来说，他输了。 输的再无别的可能。 因为他永远都没法跟娄晓娥生孩子了。 “我哭了一会，没事。” 娄晓娥揉了揉眼睛。 “晓娥，是我对不起你。” 许大茂抱住娄晓娥，眼眶一下子红了。 “说啥呢，生不出孩子也不是你的错，是傻柱干的。” “一大爷和一大妈一辈子没生孩子，不也过了。” 娄晓娥说道。 许大茂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多么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夫妻两人大哭一场。 过了两天。 易中海拿着当时跟傻柱签的协议，来到贾家，找到秦淮茹说起傻柱拿房子抵押的事。 白纸黑字的玩意，还有那么多大院住户见证，易中海堂堂正正。 涉及到钱的事，没法谈交情。 钱就是钱，非常现实的问题。 “一大爷，傻柱到底犯什么罪还没判下来呢，现在就交易他的房子，是不是太早了。” 秦淮茹脸色不大好看。 她和傻柱领了结婚证，傻柱的房子就是她的房子。 现在易中海要这套房子，秦淮茹当然不高兴。 “秦淮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要是不想把傻柱的房子抵给我，你替傻柱还我钱也行。” “不还钱，按照协议内容，傻柱的房子就该我拿。” 易中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房子是傻柱的，他现在在公安局，还没定判不判刑，我怎么给他做决定。” “一大爷，等傻柱真判刑了，你再来说房子的事吧。” 秦淮茹也不好太得罪易中海，采用拖字诀。 “行吧，那我等一阵再来。” 易中海离开。 回到家，一大妈问起秦淮茹咋说的。 易中海把秦淮茹的话转述了一遍。 “不就是不想还钱，又不想拿房子抵债吗。” “之前我还以为秦淮茹是个好人，现在看，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一大妈很不高兴。 “傻柱的判决还没出来，确实不好跟秦淮茹较真。” “再等几天。” 易中海把协议递给一大妈，让其收好。 接下来几天，秦淮茹跑了公安局两趟，得到的信息都一样。 傻柱的案件在办理中，具体内容不能透露。 无奈之下，秦淮茹求到陈家。 “建业，帮我去公安局问问，我家那口子的情况吧。” “我去问了，公安都不给我个准信。” 秦淮茹抱着槐花，敲响陈家的门。 “何家嫂子，公安那边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要不你去找许家问问，晓娥嫂子之前去了公安局好几趟，肯定在那边有脸熟的人。” 陈建业婉拒。 他又不是公安局驻四合院办事处人员，院里住户犯了事都来找他，他义务服务啊。 “建业，我知道你在公安局那边有关系，你帮帮我吧。” “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眼瞅着要上班了，家里就我一个大人，仨孩子呢。” 秦淮茹抱着槐花跪倒在地上。 “何家嫂子，你快起来。” “这样吧，我找几位大院大爷一起商量，看他们怎么说。” 陈建业当然不会接贾家这个锅，秦淮茹跪在地上，他要是啥都不干，说出去也不好听。 这活，还得丢给大院大爷。 当即，陈建业找到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人。 “何家嫂子想要知道傻柱现在啥情况，求到我这里来了，我有没有本事帮忙。” “三位大爷，你们帮忙整一整。” “这段时间我在轧钢厂有个重大产品立项的新项目，要是因为生活上的原因拖了节奏，我可是会如实禀告领导的。” 陈建业把话说清楚。 免得三位大爷不干活，又把贾家这摊子事丢到他身上。 他没有说谎，确实是准备做一个大项目。 那就是热得快！ 陈建业记得很清楚，热得快这玩意，在九十年代改开初期，风靡全国。 便捷，物廉价美，易得，还有耐用的特质，让其横扫一众产品，脱颖而出。 陈建业调任技术办公室副科长，必须要干出成绩。 热得快就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 当然，并非他知道热得快，就能完全复现，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查找资料。 一来是重现热得快的功能，二来也是对其安全性进行改进，使其尽善尽美。 更重要的是，陈建业希望设计出这款超越时代的产品，远销国外，为国家赚取外汇。 制作简单，使用便捷，插电即用的热得快，在这个时代研发出来，绝对是王炸级别。 “建业，你只管忙你的工作，这事保证麻烦不到你。” 刘海中当即表态。 “是啊，你是四九城先进，干的都是重要科技攻关的大事，院里的小事有我们。” 阎阜贵接话。 “你忙去吧。” 易中海摆了摆手。 陈建业离开。 至于三位大爷怎么跟秦淮茹说，不在陈建业的考虑范围内。 贾家的事，他不想插手，也没有能力插手。 接下来，秦淮茹确实没有麻烦陈建业。 因为傻柱的判罚下来了。 判刑六年。 这则消息如同飓风，迅速席卷四合院。 大家伙都知道了。 “傻柱这回是真废了，等他从牢里出来，都快四十了吧。” “谁说不是呢，完犊子了。” “轧钢厂肯定要开除他，等他出来，嘿。” “六年啊，这可是三十岁出头的六年，再出来，啥都没了。” 众人议论纷纷，为傻柱感到惋惜。 好好的生活，就因为犯了事，进去蹲六年。 等傻柱出来，棒梗都长大了，不见得还要他这个后爹。 到时候傻柱可真是啥啥都没了。 许大茂很高兴，特意让娄晓娥炒了两个小炒，喝了点酒。 秦淮茹一脸死灰。 不仅仅是因为傻柱判刑六年，更是因为轧钢厂的人找她了，跟她说下周就要去上班。 轧钢厂给秦淮茹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调整，坐完了月子，还额外加了奶孩子的一个月。 现在时间到了。 可贾家家里没人呐，傻柱被抓起来了，秦淮茹想要离婚都不行。 现在，贾家的担子真真切切落在秦淮茹身上了。 陈建业对大家伙的议论置之不理，每天回来之后，吃饭，陪着冉秋叶溜达，然后坐在餐桌前整理自己的资料。 第501章 研发‘热得快\’申请书 大家集思广益，提出了很多新的想法。 陈建业的工作，便是优中选优。 一方面是选取优异的点子，一方面也要舍弃一些太过超前的设计。 还是那句话，后世的设计可以借鉴，但照搬过来，是完全不现实的。 就像新型材料合金钢的研发。 后世可以将碳含量提升到0.5%，但在这个时代，受制于工业制造水平，碳含量提升至0.3%便是极限。 哪怕在实验室中将碳含量提升至0.4%，不能量产，那也没有意义。 热得快也是同样的原理，一定要做出能够稳定量产的产品。 陈建业伏案工作，一直到很晚。 等到晚上，他又爬起来，去小库房那边给尤凤霞送货。 一周送一趟货，每次都是八百斤左右。 再加他自己的几克私货。 翌日一早。 陈建业和冉秋叶正常上班。 易中海带着之前和傻柱签的协议，来到贾家。 傻柱的判决下来了，关于他欠易家六百多块钱的事，必须有个结果。 秦淮茹脸上的泪水都没干。 易中海心里有些不忍，但还是开口：“秦淮茹，傻柱的判罚下来了，他欠我的钱还不上，该把他的房子过户给我了。” “一大爷，等傻柱出来，欠你的钱他会还的。” 秦淮茹抱着槐花说道。 “等他出来，那都是六年后的事了。” “他没有工作，厨艺都生疏了，靠什么赚钱。” “说句不好听的，我能不能等他六年都是个问题。” “秦淮茹，再拖下去，就没意思了。” 易中海语气很硬。 不硬不行，不硬，秦淮茹就会撒泼打滚。 “我得在家照顾孩子呢，怎么跟你去过户啊。” 秦淮茹找理由。 “你一大妈帮你带孩子，你放心就是。” 易中海自有对策。 今天，他必须把傻柱的房子过户。 越拖事越多。 秦淮茹找不到理由，无奈同意。 她没法跟易中海闹翻脸，到时候自己一个人带仨孩子，在大院里面根本活不下去。 有易中海支持她，起码她不会被其他人欺负。 一大妈过来，帮贾家带孩子。 秦淮茹和易中海前往街道办，在房产管理处过户房产。 虽然户主傻柱不在，但秦淮茹是傻柱媳妇，而且傻柱现在坐牢了，过户还是很顺利的办了下来。 临近中午，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出街道办。 易中海一脸如释重负。 借出去六百多块钱，高低没赔。 秦淮茹则是一脸如丧考妣，感觉像是被挖了一块肉走。 “接下来贾家又得你一个人支撑了，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们说。” 易中海说道。 “谢谢一大爷。”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要不是为了这句话，她怎么会把傻柱的房子转让出去呢。 一个女人带着仨孩子，在乡下直接被人吃干抹净。 在城市里，也得有人帮扶，要不然今天这个欺负，明天那个欺负，女人没有暴力手段，扛不住的。 两人一起回到四合院。 易中海冲着一大妈露出笑脸，扬了扬手里的地契。 一大妈脸上露出笑容，把孩子交给秦淮茹。 两口子就要回屋。 “一大爷，下周我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到时候需要人帮我带孩子。” “您能不能跟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一下，帮我在院里问问。” 秦淮茹主动说道。 “可以，你心里怎么想的，跟我交个底。” 易中海爽快答应下来。 “我想找个有耐心有经验的老嫂子，不让她白干，每个月给她五块钱。” “放假我自己带，上班时间她来带。” 秦淮茹说道。 “行，我记下了，晚点我让人给你问问。” 易中海很明确的道。 秦淮茹心中稍安。 不管怎么样，日子还得过。 院里几个大爷帮她，院里人都会帮她，贾家有她在轧钢厂上班，日子差不到哪里去。 轧钢厂，技术办公室。 陈建业带着团队成员，在一间会议室内。 “大家伙看一看，这幅图是我结合大家这些天讨论，定版的设计图。” “如果大家伙都同意，我准备把这幅图拿给苏总工，正式递交研发‘热得快’电器立项申请书。” 陈建业手掌对着一幅图，朗声说道。 图中是热得快的成品图纸。 一条电线连接普通两口插头，另一边是热得快主体。 其中包括U型不锈钢保护罩，塑料壳，发热电阻丝，温控开关等等。 陈建业最终采用了最简单的U型热得快设计，而不是后世比较流行的螺旋式设计。 U型设计结构更加简单，加工难度低。 实际效果和螺旋式设计并没有太大差别。 螺旋式好处是高度低，哪怕是浅浅一盆水，也可以加热。 坏处就是加工难度大。 放在后世，不是问题。 放在现在，陈建业直接将其宣判死刑。 结构简单，加工简单的热得快，才是最好的热得快。 如果以后对热得快进行迭代，倒是可以考虑设计成其他形状，优化其在不同扬景下的使用效率。 “我同意。” 罗仁平举手。 “我同意。” “我同意。” 另外七名工程师纷纷举手。 “那好，大家伙先忙，罗工，你跟我一起去苏总工办公室。” 陈建业拿起放在桌上的资料。 罗仁平起身。 “陈工，等你的好消息。” “陈工，我们都等你们回来。” “热得快必定是我们轧钢厂划时代的产物。” 大家伙纷纷说道。 陈建业露出笑容。 两人一起来到苏新城办公室。 办公室大门依旧半掩着。 陈建业敲了敲门，径直走进去：“苏工。” “建业。” “哟，仁平你也来了。” “看来是有好事啊。” 苏新城看到陈建业手里的汇报材料，再加上罗仁平一起过来，目光微亮。 他知道，陈建业肯定是有新的研发项目了。 “苏工，我想要设计制造一件发热的小型电器，主要功能是通过电力发热，煮热水。” “这里是我的研发申请书，麻烦你过目一下，帮忙斧正。” 陈建业把自己准备的材料，放在苏新城桌面上。 “关于研发‘热得快’电器立项申请书。” 苏新城阅读第一行文字，认真看下去。 看着看着，他目光逐渐明亮起来，抬头看了看陈建业，又拿起桌上的眼镜戴上，继续低头看材料。 罗仁平脸上露出喜色。 有戏啊这是。 很明显，苏总工又被陈工天才般的想法和设计震惊到了。 十多分钟后。 苏新城摘下眼镜，放在桌上。 他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支撑着额头，细细沉思。 罗仁平一颗心顿时被吊了起来。 到底苏总工是支持还是不支持啊。 第502章 天才般的设想 苏新城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问道。 “是，做热电偶测温器的时候，我脑子里就有关于热得快的设想了，那个时候没时间。” “来到技术办公室后，我把热得快的设想丰富了一些，觉得可以做，和团队成员一起探讨。” “大家伙都觉得可以，热得快的设想慢慢丰富起来，有了眼前的资料。” 陈建业简要解释。 “你真的是天才。” “建业，你，你开创了一条从来没人走过的路。” “真的难以想象。” 苏新城赞叹不已。 之前陈建业做出的夹具，热电偶测温器，还有4150新型材料合金钢，都是在前人的经验上，更进一步。 别人做出了‘1’，陈建业深入思考，加以改进。 在‘1’的基础上，做出‘2’或者‘3’。 好歹有个参考。 可眼前的热得快。 完全不是一回事。 苏新城可以肯定，之前从来没有这种产品。 也就是说，陈建业用自己的脑子，独立做出了‘1’。 这是极为了不起的发明创造。 可以说，开创了轧钢厂乃至整个华国的一条新路线。 苏新城是技术人员，绝对不是死脑筋技术人员。 他位置够高，看的够远。 一眼就辨认出，眼前的热得快如果能够做出来，将产生极大的价值。 这种价值不仅仅只是在华国内部，促进工业生产，更有可能作为一种优秀的产品，远销国外。 赚取国内最需要的外汇，采购国外的医药用品，生活物资，机械设备，以及最重要的化工原料。 例如石油，橡胶等等。 华国现在一穷二白，很多工业生产的基础物资，都依赖于国外采购。 外汇是一个大问题。 上次工程部领导过来技术办公室，一行人乘坐运输车过来。 因为小轿车太少了，石油也少。 大家都节省。 如果能够解决外汇问题，轧钢厂对国家的贡献可就太大了。 那是能够拿到全国先进人物的荣誉，能够在大会堂，和顶层大领导见面握手。 “苏工，主要也是你给我机会，调我进入技术办公室，开阔了我的眼界。” 陈建业谦虚道。 “你啊，真会说话。” 苏新城失笑。 罗仁平在边上眉开眼笑的。 稳了，这个项目苏工绝对会批。 而且看苏工的态度，这个项目一旦干成，影响绝对非同一般。 大功劳啊。 苏新城在立项申请书上写下批准两个字，又签下名字，递回给陈建业。 “谢谢苏工。” 陈建业接过立项申请书，微微躬身。 “我有预感，一旦热得快制作成功，必将轰动华国。” “建业，你给我太多惊喜，这个项目干成，我给你调成正职。” 苏新城笑着说道。 “苏工，继续提拔我，会不会太快了？” 陈建业心中一喜，口头谦虚。 “不快，你不往上走，仁平怎么往上走。” 苏新城打趣道。 罗仁平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他听懂了。 这个项目完成，陈建业升任正科职务，而他罗仁平将升任副科。 “去吧，扎扎实实做项目，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一定要着重考虑安全性。” “这个项目一旦成功，我会直接上报给工程部大领导。” 苏新城勉励。 陈建业和罗仁平离开。 回到办公室，两人看到一众翘首以盼的工程师成员。 “苏工批准了我们热得快项目的立项。” 陈建业举起手里的项目申请书。 喔！ 团队众人纷纷欢呼。 等众人热情冷却下来。 “这个项目非常重要，苏工很重视，要求我们一定要扎扎实实做研究，不能好高骛远。” “重点放在项目产品安全性上。” “现在我给大家伙讲一讲项目原理和实验推进步骤。” 陈建业强调一遍领导的精神，将团队成员移动到会议室。 他开始讲解热得快的原理。 这玩意说白了其实很简单，电流通过电热丝，产生发热，热能通过电热丝外面的金属保护壳传导出去，从而加热周围的水或者其他液体。 陈建业知道，这种模式以后会广泛在工业生产中运用。 例如水浴恒温箱，或者油浴恒温箱，和热得快的原理是一样的。 组成热得快的元件并不多，主要是电热丝，电热丝选材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实验项目。 陈建业知道，后世大部分热得快电热丝，用的都是镍铁合金，但这个时期能不能用，暂且存疑。 而且单单知道镍铁合金，也不能拿来就用。 镍铁合金还有比例呢。 依旧需要反复的实验，确认镍铁合金的最佳配比。 第二个关键元件就是发热丝外面的保护金属外壳。 外壳需要具有良好的导热性，又有高于发热丝最高发热温度的熔点，以及抗冷抗热抗摔性能。 第三个关键元件是温控开关。 面向家用的热得快，配置温度检测开关，当温度达到99°时，能够自行断电保护，以免长期发热，甚至出现干烧的情况。 陈建业一一指出热得快研发过程中的难点，要点。 大家伙纷纷拿出笔记本和笔记录。 “今天不用开展实验，主要是探讨，我们应该如何选材，实验。” “同时我们要视察自身情况，团队还缺少哪些关键技术人员，罗工，人员这一块还是你负责协调。” 陈建业说道。 “好，我来负责。” 罗仁平干劲满满。 不管是为了完成项目研发，还是为了自己的副科长位置。 罗仁平都要大干狂干，扒了猛干。 陈建业指明方向之后，将会议室留给团队成员。 轧钢厂不论是工程师团队还是技术人才团队，素质都非常过硬。 只要给他们一个研究方向，他们会千方百计，攻克难关。 这是陈建业带领团队积累的经验。 很多时候，研发方向，扎实的理论，比技术更重要。 就像陈建业脑海中的热得快。 他不提出来，谁能想到。 除此之外，陈建业脑海中还有很多很多。 电视冰箱洗衣机这些玩意，受制于国内的基本设施以及工业水平，无法制造。 那热得快，烧水壶，电热毯这种小型电器，国内绝对有制造的工业能力。 只是没人想得到。 陈建业准备把这些玩意全部捣鼓出来。 为了个人发展，提升工程师技能水平。 更重要是可以为国家赚取外汇。 第503章 何雨水回来闹 到时候梅叔这种老战士，去港城或者国外做手术，就不会觉得愧对国家了。 官方还可以用这些钱，采购化肥原料，石油，橡胶，以及一系列关乎民生的物资。 这是造福普通群众的大好事。 也算是陈建业在狂潮来临，前往港城前，对群众的善意。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陈建业下班前和罗仁平以及团队众人碰头，交流了一下彼此想法。 同时安排了接下来的工作。 大家伙都洋溢着极大的热情。 ...... 下班后，陈建业踩着自行车回家。 刚进四合院，陈建业就听到中院传来吵闹声。 阎阜贵不在门口看守大门，三大妈在门口择菜。 “建业回来啦。” 三大妈笑着搭话。 “回来了。” “三大妈，谁在里头吵呢？” 陈建业问了一嘴。 “何雨水回来了，应该是公安把傻柱的事通知她了吧，她知道她哥进了局子，回来闹呢。” 三大妈小声道。 “何雨水啊。” 陈建业脑海中浮现一个黄毛丫头的模样。 要不是三大妈说起，他还真忘了院里有这号人。 不过话说起来，何雨水在原剧中的剧情就不多。 好像就是念书，偶尔和秦淮茹搭一下戏，完了就没了。 陈建业进入中院，看到了何雨水。 这丫头和他记忆中的何雨水相比，长高了些，长大了些，头发也没有那么黄了。 身材依旧是干巴瘦的样子。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人站在何雨水边上。 秦淮茹也在。 一大妈抱着槐花。 “我不管，你们要把我哥还回来，是你们害了我哥！” 何雨水语气很激动，眼眶发红，脸上还有两条明显的泪痕。 “雨水，是许大茂把你哥送进去的，跟我们没有关系啊。” 刘海中一脸蛋疼。 你哥在的时候，你不见个影子。 现在你哥进去了，你反倒有良心了，要是你真有良心，你进去陪你哥得了呗。 折腾我们干啥。 “是啊，你哥把许大茂篮子踹废了，害的许大茂不能生育，公安说是故意伤害。” “傻柱的事，我们也很同情，但确实没啥办法。” 阎阜贵接话。 “我们已经尽力保护你哥了，他不听劝，每次和许大茂打架都下重手。” 易中海摇头。 “许大茂呢，我要找他！” 何雨水脸上满是泪水。 陈建业停好自行车，径直进屋。 他才懒得管何家的破烂事，跟他没关系。 “何雨水回来了，在院里闹着呢。” 冉秋叶小声说道。 “我看到了，咱们甭管，谁爱闹闹去。” 陈建业平和道。 “我看何雨水也不是个讲理的人，院里又有得胡扯了。” 冉秋叶微微摇头。 “扯呗，咱们看乐子。” 陈建业一脸淡然。 不大会，许大茂回来了。 “许大茂，你快过来。” 刘海中招手。 “干啥啊？” 许大茂回了一句，看到何雨水，心里一惊。 这他妈没好事啊。 傻柱判刑结果刚出来，何雨水回来了，肯定是来找他麻烦的。 “许大茂，是不是你把我哥送进公安局的？” 何雨水伸手指着许大茂，眼神中满是愤怒。 “不是我，是你哥自己把自己送进去的。” “他把我篮子踹废了，你知道啥意思吗？” 许大茂心里腾起一股火。 本来他看到何雨水，心里有些心虚，何雨水一说话，许大茂立刻被她的态度激怒了。 合着我篮子废了，不能用了，没有生育能力了，还是我的问题了是吧？ “你把我哥整出来！” “要不然，我跟你拼了！” 何雨水气急败坏的大叫。 “整不出来，判决书都出来了，谁也没本事把傻柱整出来。” “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许大茂索性敞开了说话。 “许大茂，你！” “啊啊啊啊！” 何雨水气坏了，尖叫着朝许大茂冲去。 许大茂打不过傻柱，那是因为傻柱身材敦实，浑身有劲，绝对不是许大茂弱。 面对傻柱，许大茂边打边撤。 面对何雨水，许大茂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啪的一声抽在何雨水脸上，犹如天神下凡。 何雨水直接被抽懵了。 “许大茂，你怎么打人呢。” “你不能打雨水，她是个姑娘家。” “许大茂，你有点过分了。” 易中海等人纷纷指责。 这年头就是这样，老爷们不打女人是默认的规则。 “咋的，何雨水要打我，我还不能还手啊，啥几把玩意。” “何雨水，我实话跟你说，我给过你哥机会，只要他赔我一千块钱，我就跟他和解。” “站在你们面前四个人，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一分钱都没借你哥。” “还有秦淮茹，她现在可是你嫂子，她手里攥着大几百块钱，愣是一分钱没拿出来，让你哥去坐牢。” “你现在想想，你该找谁？！” 许大茂豁出去了，把之前的事快速跟何雨水说了一遍。 心里暗暗庆幸，陈建业给的招实在是太好使了。 杀人诛心对傻柱用一回，还能对何雨水用。 何雨水想要给他哥报仇，那得找到仇人才能报仇嘛。 仇人多的是，找去吧。 何雨水扭头，看向几位大爷还有秦淮茹。 “你哥之前打陈建业那会，我借给他六百多块钱，他还没还我呢，我咋借钱给他。” 易中海赶紧撇清自己的责任。 “我家仨儿子，光齐结婚把我家底儿都掏空了。” 刘海中振振有词。 “我家七口人，肚子都填不饱，我倒是想借钱给你哥，没有啊。” 阎阜贵一摊手。 何雨水看向秦淮茹。 “我婆婆死在厂里，厂里赔付了抚恤金，那是养贾家孩子的。” “我要是给你哥用，贾家鬼魂都得来找我。” 秦淮茹解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充足的理由。 结果都是一样，没钱。 “你们，你们......你们怎么这么坏啊。” 何雨水大哭。 刚才这帮人跟她说话，好心劝导的时候，何雨水还以为他们都是好人。 没想到，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哥哥锒铛入狱，没有半点施以援手。 “雨水，谁身后不是一个家庭，自己家都顾不上，咋顾着傻柱啊。” 易中海叹息。 “是啊，傻柱自己造的孽，有什么办法。” 刘海中接话。 “傻柱命中该有此一劫，或许在监狱里面蹲几年，对他不是一件坏事。” 阎阜贵高深说道。 许大茂把他们的事挑破了，三位大爷的口风也要随之变化。 第504章 玩都能玩死她 “我跟我回家休息吧。” 秦淮茹好言说道。 “不，我不去你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家！” 何雨水神色悲愤，压根不想认秦淮茹这个嫂子。 甚至心里仇视秦淮茹。 “雨水，你现在没家了。” “傻柱的房子抵给了一大爷，他还不上钱，房子已经过户给了一大爷。” 秦淮茹提醒，故意把这事说出来。 恶心易中海和何雨水。 这可不是她主动说出来的，是何雨水说到了这里，自己这个做嫂子的，得跟小姑子说清楚。 “什么？！” 何雨水顿时浑身一震，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围观的四合院群众也议论纷纷。 “傻柱的房子转给一大爷了？这啥时候的事啊。” “啧，这下傻柱是真不剩啥玩意了。” “哎，傻柱也是，混到这地步，连一块落脚的地方都没了。” 大家伙纷纷叹息。 房子是根子，没有房子，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 人最基础的生存环境都没了，还谈什么努力奋斗。 易中海脸色有些僵硬，瞟了秦淮茹一眼。 这个事他默默记下了。 本来易中海想着，让一大妈帮贾家带孩子，不图那几块钱，跟贾家修复一下关系。 现在看了，没必要了。 “一大爷，秦淮茹说的是真的吗？” 何雨水浑身发抖，不敢置信。 “秦淮茹说的是真的，傻柱找我借钱的时候，用房产作抵押，他一个月还我十块钱，慢慢还。” “现在他判刑，坐六年牢，不能按时还钱，我只能按照协议上的内容去办。” “不过你放心，要是傻柱出来之后，能把我的钱还上，房子我还是会给他的。” 易中海大大方方说道。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否认也没用，说清楚就是。 “秦淮茹，我哥跟你结婚，他的钱呢。” “你拿给我，我自己一个人过！” 何雨水紧咬着牙，看向秦淮茹。 “你哥哪有积蓄啊，他每个月还一大爷十块钱，还得给你供生活费，结婚的钱都是我贴的。” 秦淮茹叹气。 何雨水身躯又是一震。 她突然感觉院里的人是如此的陌生。 不管是三位大爷还是秦淮茹，仿佛变成了会吃人的魔鬼，要把何家啃食干净。 “何雨水真是惨，什么都没了。” “哎，傻柱这人啊，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还有个妹妹。” “傻柱真不是个东西，把妹妹丢一边，自己坐牢去了。” 大院众人又是一阵议论，很同情何雨水。 但同情归同情，让他们帮何雨水，他们也帮不了什么。 就像刚才几位大爷说的那样，大家背后都有一个家庭，自己都吃不饱，哪有闲工夫帮别人。 给贾家募捐一扬，一户人家捐个三毛五毛，那都顶天了。 现在何雨水还在读书，吃饭，生活费，学费都要钱。 谁扛得住。 “你们，你们把我哥吃光了！” “你们是畜生啊！” 何雨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哭嚎起来。 本来她急匆匆赶回来，想着帮傻柱伸冤，甚至试图撒泼，把傻柱救出来。 到了四合院才发现。 嘿，伸冤没地方去，撒泼直接吃嘴巴子。 现在连自己接下来的生活费学费都没了，住的地方都没有。 全没了。 “雨水，你别哭。” “虽然我把房子过户到我名下了，但你可以正常住，住到你结婚。” 易中海慷慨许诺。 “一大爷好样的，真爷们儿。” “一大爷敞亮。” “一大爷啥时候都能支棱起来。” 大家伙纷纷叫好。 易中海神色不变，内心暗暗得意。 这一手把他转移何家房产带来的不良影响，直接拉回来了。 “雨水，你哥进去了，我还是你嫂子。” “不管什么时候，你没地方去了，贾家永远有你一张床位。” 秦淮茹内心暗暗生气，添上一手。 大家伙又是一片赞扬之声，觉得秦淮茹这事办的局气。 何雨水抹了抹眼泪，心里好受了些。 陈建业看的直摇头。 这傻姑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易中海和秦淮茹刷声望的道具。 等指望着他俩大发慈悲，还是省省吧。 不论何雨水住进易中海的房子，还是贾家的房子，等待她的绝对有洗衣服，做家务，打扫卫生这些活。 怎么，难道还想白住不成？ 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好事。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何雨水看向易中海。 她已经被干麻了。 傻柱坐牢，一分钱没留下，房产还没了。 何雨水心里已经没有救傻柱的想法，能让自己正常读书，她都要庆幸。 “哎呀，你这事还真是个麻烦事。” 易中海叹了口气。 “雨水，你还有几年读书来着？” 刘海中问道。 “还有两年。” 何雨水回道。 “两年，那可不短呐。” 阎阜贵接话。 围观的四合院住户纷纷交头接耳。 两年时间那是真不短。 何雨水读书，吃饭，生活费加起来，一个月总得个七八块钱吧。 一年就是百来块钱。 两年就是二百块钱。 就问谁兜得住。 即便有钱，谁能白给何雨水花啊。 “我问问街道那边吧，看街道能不能给你一些优待政策。” 易中海问道。 “这事确实得靠街道出主意。” 刘海中表示赞同。 何雨水没法子，抽泣着默认了。 说到底，她不过是个高中都没读完的小姑娘，家里遇到大变故，心里那股气一泄，顿时露出原本的模样。 四合院这帮人精，玩都能玩死她。 “大家伙刚好聚齐了，我有个事说下。” “何家秦淮茹下周要去轧钢厂上班，家里缺一个带孩子的人，谁家媳妇儿有空的，帮何家带孩子。” “秦淮茹一个月给五块钱，要是她放假了，就自己带，相当于带孩子那婆娘一周休一天。” 易中海一口一个何家，把刚才秦淮茹恶心至极的事，恶心回去。 明里暗里都在说秦淮茹侍二夫。 “好像还行啊。” “贾家仨孩子，还有个要喝奶的娃娃呢，可不好带。” “你一说还真是，要是贾家孩子都大些，倒是能带。” 大家伙议论上了。 一个月五块钱不少了。 但贾家的活也多啊。 棒梗读书了，基本上不用管。 叮当和槐花都得带着。 主要是槐花，才两个月大。 带奶娃娃放不下，抱的时间多，熬人。 第505章 何雨水窘迫的现状 轧钢厂给她每个月补贴五块，她刚好拿来请人帮忙带娃。 等于她还是能全额拿到工资。 27.5的钳工学徒工资，足够养活一大三小四口人。 日子还能过。 请人带娃这活，秦淮茹不想多给，那都是自己的钱啊。 五块钱已经是她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大家伙要是有意思，可以找秦淮茹说道说道。” 易中海最后说完，背着手朝着自己屋子走去。 大家伙纷纷散开。 何雨水站在原地，狠狠瞪了一眼秦淮茹，气冲冲跑到何家。 现在应该称之为易家分宅了。 易家。 易中海看到何雨水进了隔壁屋里，转身回屋，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确实说了，房子可以给何雨水正常住。 可何雨水一个招呼都不跟他打，真把房子还当成何家的房子啊？ 现在那可是我的房子。 你何雨水要进屋住，我又不是不同意，可你高低跟我打个招呼吧。 “她还真进去了？” 一大妈一瞅易中海眼神，便有些不高兴问道。 “进去了。” 易中海点点头，坐在餐桌边上。 “真不要脸，随随便便进我们家，没点规矩。” “老何跑的早，傻柱又不教她，给她惯的。” 一大妈语气中满是不耐。 “估计何雨水还没适应，再缓几天，等过年的时候，你跟她提一提。” 易中海平静道。 “行吧，也就是咱俩心地好，换个人早就给她赶出去了。” “秦淮茹也是，小姑子无家可归了，她这个做嫂子的也不想着把小姑子接回家住。” 一大妈不住的抱怨。 易中海摆了摆手，示意一大妈差不多得了。 毕竟刚刚把何家的房子过户过来，要是把何雨水赶走，道义上站不住。 大院人都有眼睛，做人太刻薄是不行的。 易家分宅。 也就是原来的何家。 何雨水在家里翻箱倒柜，寻找可能藏着钱的地方。 找了十多分钟，愣是一毛钱都没找到。 至于吃的粮食，更是没有。 早就让傻柱搬到贾家去了。 何雨水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饶是她心里对大院住户有再多的不满，现在也只能去求他们，弄一口饭吃。 走出门，何雨水闻到了一股香味。 循着香味，她走到陈家门口，透过窗户看到了陈家正在吃饭的两口子。 何雨水抿了抿嘴，吞下嘴里的唾沫。 她知道陈建业和自己的哥哥关系不好，之前还打过架。 找陈建业要口饭吃，肯定不行。 何雨水看向隔壁的贾家。 虽然秦淮茹现在是她名义上的嫂子，但何雨水更恶心秦淮茹。 她又看向对门的易家。 ‘一大爷是长辈，找他讨一口饭吃应该行。’ 何雨水朝着易家走去。 易中海和一大妈正吃着饭。 “一大爷，一大妈。” 何雨水小声喊道。 “哟，雨水啊，啥事呢？” 易中海扭头。 一大妈脸色不太好看。 赶着饭点儿过来，还能有啥事，蹭饭吃呗。 谁家的粮食是大风刮过来的？ “一大爷，我家里没粮食，揭不开锅了，能让我蹭口饭吗？” “明天自己我想办法，肯定不来麻烦你们。” 何雨水央求。 “是你家还是我家啊？” 一大妈毫不客气问道。 “是你们的家。” 何雨水内心憋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哦，是我们易家的家啊，我还以为是何家的家呢。” 一大妈一点都不同情。 事儿既然已经办了，就要办到位。 让何雨水一口一个我家，还真把易家分家的房子，当成了自己的家。 扯淡呢。 “孩子，进来吧。” “自己拿碗添饭。” 易中海语气温和。 “谢谢一大爷，谢谢一大妈。” 何雨水用袖子擦了擦湿润的眼眶。 给自己添了一碗饭后，她坐在餐桌上，小口吃着饭菜，都不敢发出声音。 吃完饭，何雨水放下筷子：“一大爷，一大妈，我吃完了，谢谢你们。” “这就完了？” 一大妈眉头一皱。 “啊？一大妈，你有什么吩咐？” 吃人嘴软，何雨水小心问道。 “白吃一顿饭，好歹把碗筷收拾了啊。” “我和你一大爷又不是你雇的下人。” 一大妈不高兴道。 “是是是，我心里想着我傻哥呢，差点忘了。” 何雨水赔笑脸。 等易中海和一大妈离开餐桌，她收拾碗筷，还把易家的地面扫了一遍。 一大妈面色稍霁。 能自己主动扫地，还不错。 “一大妈，我先回去歇着了。” 何雨水说道。 “去吧，你回家了别光顾着睡觉，好好想想，以后怎么讨生活。” 一大妈提醒。 意思让何雨水以后少来易家吃饭。 吃的每一顿饭，那都是钱啊。 易中海手掌废了，现在在仓库干活，收入锐减，一大妈当然不想养一个大姑娘。 至于说何雨水以后会不会有出息了，反哺易家。 一大妈压根没想过，那都多久以后的事了。 “是，我会好好想的。” 何雨水点头。 离开易家后，她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吃一顿饭，受好几顿气不说，还得收拾锅碗瓢盆，打扫卫生。 这让她怎么活得下去。 躺在床上，何雨水思考着自己的将来，发现根本没有什么将来。 等过完年，她连读书的学费都没有。 何雨水眼泪打湿被子，心里作出决定。 她要去找爸爸！ 不找何大清回来，光凭她一个人，读不了书，吃不上饭，很快就要饿死了。 陈建业两口子吃完饭，收拾利索，出门遛弯。 刚好三大妈走了过来。 “小两口遛弯呢。” 三大妈说着片汤儿话。 “是啊，三大妈，你这是要干嘛去？” 冉秋叶接话，问了一嘴。 心里其实猜到了一些。 估摸着三大妈想要去贾家，做给贾家带娃儿的活。 “贾家不是确认带孩子嘛，我问问秦淮茹，看她啥意思。” “要是她觉得行，我就给她带孩子。” 三大妈也没藏着掖着，挣钱嘛，又不是啥丢人的事。 一个月五块钱，对比大院其他老嫂子接的活来说，不多也不少。 但给贾家带娃有个好处。 稳定。 槐花才两个多月大，带到起码三岁，那可是整整三年。 “那挺好的，也算是给贾家出一份力了。” 陈建业接话。 “可不是咋的，我也是瞧着秦淮茹可怜，带仨孩子。” “不说了，我去了啊。” 三大妈脸上露出笑容。 给贾家带娃，除了能拿钱，还能博一个好名声。 属于买了大的送小的。 三大妈很喜欢陈建业说的话，一下子把她带娃挣钱的事，说的高大上起来。 陈家两口子继续在院里溜达。 第506章 桃树嫁接 贾家。 “秦淮茹。” 三大妈进入贾家，看到秦淮茹抱着槐花摇晃着。 “三大妈，您怎么来了。” “快坐。” 秦淮茹脸上露出笑容。 她就等着老嫂子过来呢。 三大妈是她比较相中的老嫂子，之前带过好几个孩子，有经验，细心。 “哎呦，小槐花啊，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啊。” “来，我帮你抱抱。” 三大妈主动说道。 秦淮茹把槐花交给三大妈。 三大妈抱在手里轻轻摇晃。 “三大妈，喝口热水。” 秦淮茹倒了杯水过来。 “你先放着，我把孩子哄睡着。” 三大妈笑着道。 她轻轻摇晃着，一左一右。 很快，小槐花就睡着了。 “哎，三大妈你真厉害啊。” 秦淮茹送上赞叹。 “嗨，我家四个孩子，都是我带大的。” “不是我说，论带孩子，院里就没人比我更懂。” 三大妈把槐花交给秦淮茹，端起桌上的热水喝了一口。 “那确实是。” “解成，解放，还有解旷，解绨，都让你养的高高大大，一表人才。” 秦淮茹夸奖。 “秦淮茹，之前你说需要人帮你带孩子，这活吧，我觉得挺适合我的。” “你要是觉得行，咱们就从下周一你上班开始，帮你带娃。” “你觉得咋样？” 三大妈展露了自己的技能水平，直入正题。 “那太行了，三大妈，你能帮我带娃，我在厂里干活心里安稳。” 秦淮茹一脸大喜过望。 “那工钱的事，你准备怎么给？” 三大妈说起最重要的事。 “三大妈，工钱咱们按月给，月尾给你一个月的，你看行不？” 秦淮茹早就想好了。 肯定不能先给工钱，万一带娃的老嫂子拿了钱不细心怎么办。 压半个月也不适合，老嫂子心里肯定有意见。 索性每个月月尾给一次。 “行，月尾可以。” “那咱们就说好了。” 三大妈痛快答应下来。 “嗯，说好了。” 秦淮茹点头。 三大妈笑呵呵的离开。 回到家，她把这事跟阎阜贵一说，阎阜贵也很高兴。 家里又有稳定的收入来源了。 虽然不多，但胜在稳定。 而且现在阎家的大媳妇于莉还没生孩子，三大妈在家也不忙。 给贾家带孩子，属于创造价值了。 阎阜贵很快就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告诉院里其他人，贾家的活已经被我们家接了下来，其他人不用惦记了。 还在屋里犹豫的老嫂子们纷纷拍大腿，没想到三大妈下手这么快。 陈建业两口子也听到了阎阜贵传出来的信息。 对于三大妈能拿到贾家的活，陈建业觉得很正常。 不论是带娃经验还是带娃技能，三大妈绝对可以胜任贾家的活。 时间一晃来到周日。 大家伙都在院里休息。 许大茂却和娄晓娥早早出门溜达。 最近几天娄晓娥心情不好，都不怎么笑。 哪怕许大茂哄她开心，她也是强颜欢笑。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心里不开心的原因，又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带娄晓娥出门散散心。 两人特意买了颐和园的门票，进入园里欣赏美景。 “晓娥，你看那座亭子，真不错。” “这里还有卖糖人的呢，咱俩一人一个。” 许大茂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指给娄晓娥欣赏。 他还发现了可以拍照的地方，心里很心动。 看到价格，许大茂顿时冷静了。 园里也有工作人员为游客讲解。 “这颗桃树原来生长在四九城品谷地区，结出来的桃子又香又甜，修建颐和园的时候，当地官员特意把这颗桃树进贡上来。” “说来也是奇怪，这颗桃树到了园里，结出来的果实又干又涩。” “后面找了一个老园丁查看，老园丁从平谷区取了几截桃木过来，嫁接在这棵桃树上。” “过了一年，这颗桃树上的桃子，又香又甜，非常美味。” 工作人员指着一棵大桃树，为众人讲解。 “那是为啥呢？” 有游客问道。 “老园丁解释，一是这颗桃树换了地方，水土不服，需要老家的水土养着。” “二呢，这棵桃树是一棵母桃树，没有公桃树授粉，结出来的桃子不对。” “所以他特意取了公桃树的枝干嫁接，长出来的桃子就正常了。” 工作人员笑着解释。 “这桃树还分公母啊。” “我觉得说的没毛病，天底下但凡是活着的玩意，都有公母。” “嫁接出来的桃子，还是这颗桃树的种吗？” “你管是不是这颗桃树的种，桃子好吃不就完了吗，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家伙觉得这个故事很有趣，热烈讨论。 许大茂听着议论声，脑海中忽然有一道惊雷闪过。 ‘你管是不是这颗桃树的种，桃子好吃不就完了吗？！’ 他脸皮抽搐几下，看向身边的娄晓娥。 是，他没有生育能力了，可娄晓娥有啊。 现在娄晓娥闷闷不乐，不就是为以后发愁吗。 没有孩子，易中海两口子的现在，就是他们的未来。 甚至他俩还赶不上易中海两口子呢。 易中海可是八级钳工。 如果，娄晓娥怀上了孩子，一切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 至于说不是他许大茂的孩子。 管是不是他的孩子，管他叫爹，给他养老，那不就是自己的孩子吗。 心里有了这个念头，许大茂一下子振奋起来。 脑海中又出现一道人影。 他身边还真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年轻人。 这人简直是超级大脑，干啥都行，文曲星下凡。 多次受到轧钢厂厂领导表彰，厂里广播表扬。 一年不到就从实习钳工练到八级钳工，研发好几个大型项目，引来记者街道的采访慰问。 还拿到了四九城先进人物的重要荣誉。 如果让陈建业帮忙授粉，那孩子以后指定有出息。 有个出人头地的好儿子，他还愁个屁的养老。 越想，许大茂越觉得这事能干。 不过他没有直接跟娄晓娥说，直接说，娄晓娥肯定不同意。 这种事太过惊世骇俗。 而且许大茂也得查考一下陈建业。 他在给自己未来儿子挑选亲生父亲，必须慎重再慎重。 那可是他以后养老的指望。 第507章 去澡堂子搓澡 许大茂和娄晓娥回到院里。 “建业，去澡堂子搓澡去啊？” 许大茂主动邀请。 没错，他要看看陈建业是否根基扎实。 身体很重要。 许大茂对这一点认识太深刻了。 他就是吃了身体的亏，老是打不过傻柱，被傻柱摁在地上摩擦。 陈建业打傻柱跟玩一样，许大茂相信陈建业身体绝对很好。 但这事太大了，许大茂还得眼见为实。 “行啊，大茂哥你带嫂子去吗？我媳妇肚子大了，去不了。” 陈建业不疑有他，当即答应下来。 搓澡一直是四九城人的生活享受之一。 往澡堂子里面一躺，泡到全身发红，让搓澡师傅搓个澡，身上的皮屑哗哗往下掉。 再用热水一冲。 往床上一躺，采耳，剪发来一套。 那感觉舒服的，神仙都不换。 “我媳妇不去，就我和你。” “搓完澡咱俩采个耳，修个面，剪个发。” 许大茂很懂行。 “走嘞。” 陈建业吆喝一声。 冉秋叶拿了个布包，帮陈建业装好衣服，钱票。 两人根本没想到，许大茂还有另外的想法。 天冷了搓澡，对于四九城人来说，就像天热喝绿豆汤一样自然。 陈建业提着布包，推着自行车出门。 “干啥去啊你俩，乐呵呵的。” 阎阜贵在门口搭话。 “搓澡去。” 许大茂朗声道。 “嘿，真会享受啊。” “赶明儿我也去。” 阎阜贵羡慕上了。 “一块去呗三大爷。” 许大茂随口邀请。 “得，去就去吧。” 阎阜贵顺势答应下来。 这天气，确实该好好搓个澡。 院里还有两个老爷们加入。 组团搓澡。 陈建业本来想着跟许大茂骑自行车去的。 一看这么多人一起组团搓澡，他把自行车放在家里，跟随众人一起步行。 冬天的四九城，澡堂子多得是。 高端澡堂子大家伙洗不起，直接往普通消费澡堂子方向走。 普通消费的澡堂子，几百米就有一家。 众人来到澡堂子，递上洗澡票和钱票，往里头走。 一进澡堂子，阎阜贵厚厚的眼镜片上，顿时盖上一层白蒙蒙的雾气。 他摘下眼镜，并不着急擦拭。 等眼镜片的温度升上来，阎阜贵擦干净眼镜片，戴在眼睛上。 大家伙纷纷脱衣服，赤条条的走进澡堂子里面泡着。 许大茂瞟了陈建业好几眼。 心里狂呼卧槽。 这他妈的，根基是真他妈的扎实。 之前许大茂担心陈建业可能有些方面不是很强，现在见识了真货，他反倒担心娄晓娥起来。 也不知道冉秋叶是怎么承载的。 大家伙泡在澡堂子里面，说着闲话。 扯扯淡，唠唠嗑。 等身子泡红了，从澡堂里面起来，享受搓澡服务。 咔咔咔！ 唰唰唰！ 搓澡巾从身上划过，发出喀嚓声响，一条条被搓的圆滚滚的皮屑条，落在地上。 陈建业冲了个澡，来到澡堂子后面。 这里有采耳修面还有理发服务。 冉秋叶给他准备了全套的票据，陈建业自然全体验个遍。 等陈建业从澡堂子里面出来，冷风一吹。 “嚯，真舒坦啊。” 陈建业忍不住感慨一句。 难怪四九城人都喜欢搓澡，冬天搓澡那是准没错。 感觉身上轻了两斤似的。 “谁说不是呢。” “嘶！” 阎阜贵摘下帽子，吹了一下冷风，嘶哈一声，赶紧把帽子带好。 大家伙热热闹闹往院里方向走。 回到院里，三大妈朝着阎阜贵小跑过来：“何大清来了。” “啥，何大清来了？是那个何大清吗？” 阎阜贵一愣，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又生疏。 心里第一个念头，便怀疑是不是重名了。 “咱们院里还有几个何大清？” “就是傻柱和何雨水他们的爹，亲爹。” 三大妈没好气道。 “哎，他咋来了呢？他都出去多少年了。” “我还以为他，嘿嘿。” 阎阜贵赶紧打住，没有把‘我还以为他人没了呢’这句话说完。 “何雨水把他请回来的，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一口饭都没得吃。” 三大妈说完，看向中院方向：“人在中院那边呢，你去看看。” “那是得去看看，多少年的老朋友了。” 阎阜贵呵呵一笑，朝着中院走去。 其他人也纷纷跟上。 陈建业不用说，他本来就住在中院。 许大茂神色犹豫。 他把傻柱送进了监狱，现在傻柱他爹回来了，来者不善啊。 稍稍犹豫之后，许大茂朝着中院走去。 把傻柱送进局子这事，他自认一点都不理亏，别说何大清来了，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有道理。 怕个屁啊。 怕反倒显得自己心虚了。 中院。 一个长相和傻柱有四五分相似，体格敦实，带着贴耳帽子的中年人正在跟易中海说话。 刘海中，何雨水，秦淮茹都在。 还有大院其他老爷们老娘们。 “哟，大清啊。” 阎阜贵跨进中院台阶，吆喝一声。 “嘿，阎老西。” 何大清眼睛一亮。 两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媳妇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呢，见到真人我才确认，真的是你回来了。” 阎阜贵很激动说道。 “回来了，家里出了大事，能不回来吗？” “哎。” 何大清说完，叹了口气。 傻柱进了局子，量刑六年，何大清心里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他不回来，何雨水连条活路都没有。 “哎，傻柱这小子，不听劝。” 阎阜贵跟着叹息一声。 “许大茂，见着我了，一声招呼都不打？” 何大清忽然喊道。 原本准备悄咪咪回后院的许大茂停下脚步，转过身，喊了一声：“何叔。” “哎，你啊，你和傻柱真是一对劫数。” 何大清应了一声，语气中满是遗憾。 “何叔，傻柱和我......” 许大茂想要解释两句。 许家和何家早些年关系其实挺好的，起码许大茂爹妈和何大清夫妇关系不错，邻里邻居的。 后面许大茂爹妈回乡下，何大清离开四合院。 许大茂和傻柱关系恶化，以至于发展到有你无我，有我无你的程度。 “大茂啊，你不用解释，老易老刘跟我说了你和傻柱的前因后果，确实是傻柱对不起你在先。” “也怪我，没有好好管束他。” 何大清摆了摆手，制止许大茂说下去。 第508章 我来替傻柱还钱 “何叔，你不怪我就好。” 许大茂心中稍安。 如果只有易中海一个人跟何大清说，许大茂还怕易中海故意瞎扯。 有刘海中在，许大茂放心很多。 他把傻柱送进监狱这事，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没错。 “我怪你，傻柱他也出不来了。” 何大清苦笑。 大家伙纷纷沉默。 这事他们不好说什么。 “这趟我过来，主要是为了我闺女。” “老易，咱们几个老伙计都在，正好大家伙一起商量。” “傻柱欠你多少钱来着？” 何大清当着大院众人的面，问起正事。 “钱的事一直是我媳妇管着，傻柱还欠我多少，我真不记得具体数目。” 易中海看向一大妈。 “一共是六百二十五块钱。” 一大妈回道。 这就是易中海的聪明之处。 这个数字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他一直在心里记得傻柱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给人一种他心里惦记傻柱欠款的感觉。 由一大妈说，大家伙都不会这么想了。 老娘们操持家庭，记得家庭进出账目，那是持家有道啊。 “我是傻柱他爹，他办岔了事，归我纠正。” “这一趟我回来，带了三百块钱。” “三百块钱全给你，剩下三百二十五块钱，我每个月给你十五块钱，分两年还你。” “你把何家的房子转回来给我，成吗？” 何大清说道。 易中海有些犹豫。 一口气进账一半的欠款，很好。 可谁能保证何大清能按时支付剩下的一半欠款。 傻柱借钱的时候，也说一个月还十块钱呢，结果越欠越多。 “有这套房子在，我闺女出嫁前有个落脚的地方，傻柱从牢里出来，不至于风吹日晒。” “这是我做父亲的，该给他们的。” “老易，我们在一起十几年，莫非你信不过我？” 何大清很是动情道。 在边上围观的大院众人也感动了。 “老何说的没毛病，是个爷们儿。” “他唯一的问题就是走了，要不然傻柱不能成现在这样。” “现在老何回来收拾烂摊子，也不迟。” 大家伙议论纷纷，都支持何大清。 儿子把事办岔了，当爹的回来收拾，天经地义嘛。 “老何，你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说啥。” “依你的就是。” 易中海答应下来。 大家伙都在呢，他要是说不行，岂不是抓着何家的房产不放。 这么一来，他之前借钱给傻柱的理由都变质了。 大家伙都会想，你易中海借钱给傻柱，是不是一开始就盯上何家的房产了。 更别说，易中海拿到何家的房产，压根没啥用。 总不能他住一个屋，一大妈住一个屋。 “好，老易，这钱我现在就给你。” 何大清打开棉衣，从贴身的衣服里面摸出一个灰色布包，拿出一大摞钱。 “老何，急啥啊，先上我家喝口热水。” “咱们几个好多年没见了，说说近况。” 易中海赶紧制止。 财不外露。 院里人都知道他有钱，和院里人看到他揣着大把的钱，是两码事。 “行，听你的。” 何大清点头。 都是人老成精的家伙，何大清自然知道易中海的想法。 他当着众人的面拿出钱，也是给易中海压力。 钱我现在就给你，房子你得赶紧转给我。 很多事不需要点透，大家伙心里有一份默契就够了。 易中海何大清还有院里几位老爷们，一起进入何家。 何雨水白了秦淮茹一眼，冷哼一声，跟着何大清进屋。 何家人压根没怎么跟秦淮茹搭话。 意思很明了，不认秦淮茹这个儿媳妇，嫂子。 秦淮茹脸色不大好看，心里明白何家的怨气在哪里。 傻柱工作这么多年，秦淮茹一分钱没给何雨水。 傻柱被公安带进局子，秦淮茹也没拿钱出来。 不过秦淮茹也不在乎，她要是拿钱出去，那就真打水漂了。 易家。 “老易，这里是三百块钱，你点一下。” 何大清把布包里面的钞票拿出来，放在桌上，推给易中海。 “点啥点，咱们十多年的交情，你还能坑我？” 易中海把钱放在自己桌前。 “还是点一遍，嫂子，麻烦你了。” 何大清坚持，看向一大妈。 “行。” 一大妈接过来，点了一遍：“确实是三百块钱。” “老何，等明天周一，街道的人上班了，我就把何家的房产转给你。” 易中海许诺。 “好，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放心了。” 何大清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何家的房子和四合院其他人家的房子不一样，何家有地契。 房子就是何家在四九城的根，丢不得。 丢了，以后何家就真断根了。 “老何，这些年你在外面干啥呢？手里攒了不少钱啊。” 刘海中笑呵呵问道。 “我还能干啥，继续干我的老本行呗，在保城一家国营饭店做厨师。” “手里没攒几个钱，真有钱，我还用欠老易的钱吗。” “这回把我的家底儿都掏空了。” 何大清自嘲一笑：“嗨，早知道当年就不去保城了，现在闹的。” “那你以后就在院里待着呗，凭你的手艺，在四九城国营饭店找个工作，那还不是随便的事。” 阎阜贵接话。 “看看吧。” 何大清不置可否。 保城那边还有白家人，他走不开。 众人闲唠着嗑。 何大清主动提出，跟易中海写一份还款协议，一个月还十五块钱，直到还清剩下的三百二十五块钱。 易中海推让两次，表示信得过何大清，不需要写还款协议。 何大清坚持要写。 最终易中海拗不过何大清，收了后者的还款协议。 等到饭点，易中海主动提出请何大清吃饭，刘海中和阎阜贵作陪。 几个老登聚在一起，热热闹闹。 陈建业在屋里做着自己的事，都听到了对门热闹的声音。 “几个大爷都喝高兴了，有没有打扰你？” 冉秋叶也听到了，问道。 “没事，他们喝他们的，好长时间没见面，是该高兴高兴。” 陈建业笑着道。 翌日周一。 陈建业和冉秋叶推着自行车出门。 何大清正站在何家门口。 “何伯。” 陈建业打了个招呼。 “你是屯田的儿子吧，我走的时候你才到我腰这里，一晃比我高一个头了。” 何大清满是感怀。 昨晚酒局上，何大清已经知道，陈建业拿到了四九城先进人物，如今更是在技术办公室做副科长，前途无量。 别人的儿子风风光光，自己的儿子锒铛入狱。 何大清心里苦啊。 第509章 都忙活着自己的事 “对，我爸是陈屯田。” “何伯做菜很好吃，我还有印象。” 谈起自己的父亲，陈建业多说了句。 “屯田和桂香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何大清感叹。 陈建业客套了两句，和冉秋叶推着自行车离开。 易中海从屋里出来。 “走啊老易。” 何大清递过去一支烟。 “走，材料都带了吧？” 易中海接过来，问道。 “带了，材料不够我就跑回来一趟，今天高低把这事办成。” 何大清坚定道。 两人走出门。 三大妈朝着贾家方向走去。 今天是她去贾家，帮秦淮茹带孩子的第一天。 “三大妈，屋里的事交给你了啊。” 秦淮茹嘱托道。 “行，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把俩孩子带好。” 三大妈抱着槐花，大声说道。 秦淮茹走了几步，回头看着抱在襁褓中的槐花，满脸不舍的离开。 她要去轧钢厂上班了。 院里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交织出生活的气息。 轧钢厂，技术办公室。 陈建业先在办公室给团队众人开了个简短的会议，随后便正式宣布实验开始。 人手安排，项目推进这一块的工作，都交给罗仁平负责。 陈建业每天找罗仁平了解项目最新进度即可。 作为团队负责人，他的工作重点是把握方向。 安排好诸多事宜，陈建业反倒闲了下来。 轧钢厂，一车间，钳工一班。 “这位是我们钳工一班的新成员，秦淮茹同志，大家鼓掌欢迎。” 王立发为班组其他成员，介绍秦淮茹。 心里不住的犯嘀咕。 贾东旭死了，贾张氏也死了。 希望眼前这个秦淮茹，不是个短命鬼。 因为陈建业的关系，王立发得到车间主任莫庆有看重，马上要升工段长。 这个节骨眼，他是真怕出事。 简短的欢迎仪式后，王立发亲自带秦淮茹熟悉钳工班，和秦淮茹闲聊着。 说着说着，王立发说到陈建业身上。 “建业同志是我带过最聪明的钳工，他只用了九个月，就从钳工学徒晋升到八级钳工，直入技术办公室做工程师。” “他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秦淮茹，你也得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转正。” 罗仁平勉励。 “谢谢班长，我会好好努力学习的。” 秦淮茹重重点头。 下午陈建业下班回家，阎阜贵恢复常态，站在自家门口，看守四合院大门。 “建业回来了。” 阎阜贵打招呼。 “回来了三大爷。” 陈建业应了一声。 回到中院，他看到何家大门已经上锁。 “何大清今天中午跟易中海转移完房产户口，下午就回了保城。” “何雨水也回了学校。” 冉秋叶说道。 “挺好的，何雨水应该不会被饿死了。” 陈建业笑着说道。 “那肯定的，还是得有个能顶事的老爷们站出来。” 冉秋叶接话。 夫妻两人在屋里择菜。 外面太冷风，坐着择菜受不住冷风。 许家。 “晓娥，咱俩以后都没有孩子，我实在是不甘心。” 许大茂小声说道。 “大茂，你想要去医院治病，我支持你。” 娄晓娥连忙道。 “晓娥，我不是想要去医院治病，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许大茂正色道。 “你，你不是生不了么，咱俩怎么要孩子。” 娄晓娥不解。 “我生不了，你可以啊。” “晓娥，你怀上一个孩子，不就是我们的孩子了。” 许大茂低声道。 “啊，你。” 娄晓娥一下子懵了，猜到了许大茂的想法，不敢确认。 这种事她可不能提，提出来多丢人。 “我想给你找个踏实上进的小伙子，你俩结合一下，十个月后，咱俩抱孩子。” 许大茂敞开了说。 “啊？” 娄晓娥一脸不敢置信。 这是从许大茂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也太不要脸了。 “你听我说完，我征求你的意见，如果你同意，我再去找建业。” “我相信，建业肯定不会拒绝。” 许大茂猜测道。 自己把娄晓娥都献出来了，损失多大啊。 娄晓娥可是四九城大户人家的闺女，方方面面都称得上优秀。 许大茂压根没想过，陈建业可能会拒绝。 毕竟对于普通人而言，帮许家办这种事，完全是捡便宜。 “啊，找建业？那能行嘛？” 娄晓娥身躯微震，心里有些小雀跃。 当然，她不能表现出来，还要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看着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咋不行呢，建业脑瓜子活，做事踏实，大家伙都说他是文曲星下凡，轧钢厂里播了好几轮赞扬他的事迹。” “他还是咱们四九城先进人物，要是你和他生一个孩子，那孩子得多聪明。” “咱们以后养老的事，也有了保障。” 许大茂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娄晓娥保持沉默。 说不心动是假的，默认便是同意的意思。 “哎，你老是瞎来。” 娄晓娥叹了口气：“这事就算我依你，建业要是不同意，我以后怎么在他面前做人。” 许大茂是聪明人，几乎秒懂：“媳妇儿，你别着急，我等晚上建业溜达的时候，跟他唠唠，谈谈他的想法。” “我不会直接跟他说，只表露差不多的意思，他要是有意，我再跟他好好谈。” “不跟你瞎扯。”娄晓娥起身离开，收拾餐桌上的碗筷。 端着洗碗盘走出门，经过中院的时候，娄晓娥瞟了一眼贾家的方向。 贾家屋一共四口人。 秦淮茹抱着槐花。 棒梗和叮当在屋里玩。 娄晓娥很羡慕。 她喜欢小孩，家里没有小孩，一点都不热闹，是不完整的。 许大茂不能生。 那......哎，也不知道建业会不会同意。 娄晓娥又看向陈家。 陈建业和冉秋叶刚好出门，准备在院里溜达。 娄晓娥看到冉秋叶挺起的大肚子，眼神中露出几分期待。 自己要是也能怀上就好了。 怀陈建业的孩子，她也乐意。 就像许大茂说的，陈建业这么聪明，性格又好，生下来的孩子肯定跟他一样。 “晓娥姐。” 陈建业打了个招呼。 “哎，准备溜达呢你俩。” 娄晓娥接话。 “是啊，溜达溜达。” 冉秋叶笑着道。 “挺好。” 娄晓娥笑了笑，端着盆过去前院。 陈建业带着冉秋叶在院里溜达，许大茂在后院等着。 等到陈家两口子过来。 “建业，过来抽根儿啊。” 许大茂招招手。 “行。” 陈建业拍了拍冉秋叶的手掌，示意她先回家。 自己则朝着许大茂走去。 第510章 老弟你没想岔 陈建业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烟。 许大茂又划燃一根火柴，给陈建业点上。 “大茂哥，你太客气了。” 陈建业客套一句，用手挡住风，点燃香烟。 “建业，听说你又在干大项目了？” 许大茂找话题唠嗑。 当然不能一上来就说嫁接的事，太唐突了。 “是啊，有个项目正准备开干，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陈建业随意道。 不透露项目具体工作内容，还是可以说的。 “你是真厉害，什么都会，做的事都比我们高级。” 许大茂吹捧。 “哪有啊大茂哥，都是为群众服务，和你去乡下放电影没有什么区别。” 陈建业笑着道。 “你家孩子快出来了吧，还有两月？” 许大茂转移话题。 “对，还有两月多点，差不多三月份就来了。” 陈建业点头。 两人闲扯着，许大茂又说到自己身上，惆怅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这辈子都没有孩子。 以后跟易中海一样，变成孤寡老人。 “大茂哥，你不用担心，说不定以后医疗技术进步，你的事能治呢。” 陈建业宽慰。 “嗨，我能等十年二十年，你嫂子等不了啊。” “等我好了，她又不行了，还是难。” 许大茂摇了摇头，忽然蹦出来一句：“我现在就想，让你嫂子怀上一个孩子，这样我们家就有盼头了。” 陈建业没听懂啥意思，附和道：“是这么回事，家里有了孩子，生活才有希望。” “建业，你觉得你嫂子怎么样？” 许大茂问道。 “嫂子挺好的啊，大家闺秀肯定不是普通姑娘能比的，大茂哥你能娶到嫂子，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陈建业自然说好话。 “你......哎，我现在就愁怎么让你嫂子怀上，你说有什么办法。” 许大茂本来说，你对晓娥有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转念一想，这话太露骨了，怕是会吓到陈建业。 许大茂决定还是慢慢引导，让陈建业自己心里滋生那方面的念头。 “那我哪知道，大茂哥，我又不是医生。” 陈建业还是没听懂许大茂的意思。 “建业，有时候我想，是我耽误了晓娥。” “她要是真想要孩子，哪怕去外面偷一个，我也认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把话又说开了一层。 “啊，大茂哥，你可别这么想。” “我看晓娥嫂子是个本分的女人，不可能像你说的这样做。” 陈建业心里一惊，说着好话。 “是啊，她就是太好了，我才越发觉得对不起她。” “我都想给她找一个男人，让她怀上，这样我和她都轻松了。” 许大茂自认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大茂哥，你的想法也错了，你为了晓娥嫂子好，也得征求她同意啊。” “这种事哪能说整就整。” 陈建业不仅没理解，反倒觉得许大茂想法有点变态起来。 肯定是太过焦虑，发生病变了。 给娄晓娥找个男人，这也太超前了。 “晓娥要是同意呢。” 许大茂小声道。 “那，那这就是你们夫妻两人的事了，哎，你说这事你跟我说啥。” 陈建业有些无语。 他又不是喜欢探知别人秘密的人。 “我不是心里不舒坦，找你商量商量嘛。” “总憋在我心里，难受得紧。” 许大茂道。 “大茂哥，说实话吧，你和晓娥嫂子的私事，你俩谈好了就行。” “这种事关系到你俩一辈子，我很难给建议。” 陈建业认真道。 他知道以后狂澜将至，许大茂和娄晓娥会反目成仇。 那娄晓娥的孩子怎么办，尤其这个孩子来路不正，许大茂肯定不会管。 甚至会变成许大茂攻击娄晓娥的武器。 他要是给许大茂建议，说这事不能办，许大茂和娄晓娥心里肯定不高兴。 你他妈就这么想看着我断子绝孙是吧，你安的什么心。 他要是给许大茂建议，这事能办，且不说这事对许大茂和娄晓娥有没有什么影响。 几年后，两人分道扬镳，孩子的事扯不清楚，还不得怪到他身上来。 所以这事，陈建业断定就是一个坑，自己万万不能建议，全凭许家两口子商量就完了。 “建业，你该说就说，我拿你当兄弟，才跟你商量。” “不然这事我能跟你说吗？” 许大茂诚心道。 “大茂哥，你和晓娥嫂子商量一下，觉得这事没毛病就干。” “你两口子把事办了，谁能知道。” 陈建业小声道。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找谁好。” 许大茂吐出一口烟。 “找谁那得好好物色一下，以后不能有什么牵扯，毕竟那啥，这那的。” 陈建业含糊说道。 这事不能挑开了说，说出来有损许大茂自尊心。 “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个孩子简单，就怕以后有什么牵扯，整的闹心。” “那人身体得健康，跟我和晓娥都认识，总不能找一个陌生人来办。” “那人得经常在院里，我估计一个月时间差不多够，等晓娥怀上了，这事就打住。” “那人得口风紧，不能瞎嘞嘞，屋里最好有个媳妇，等他和晓娥停了，不能再找晓娥。” “你帮我想想，谁能行。” 许大茂一顿说。 陈建业正帮忙在脑海中思索，想着想着，他看许大茂的眼神变了。 你他妈的，符合你说的这么多条件的人，还能有谁。 难怪你把我拉过来唠嗑呢。 敢情打上我的主意了。 许大茂看到陈建业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 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弟你无需多言，老哥找你来，就是相中你了。 “大茂哥，院里没有这号人啊。” 陈建业把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力踩灭。 “咋没有呢，你好好想想。” 许大茂又递过去一支烟。 娄晓娥洗完碗筷回来。 看到许大茂和陈建业在门口唠嗑，脸色一红，低着头进屋。 她不知道许大茂和陈建业说到哪块了，要是说穿了，娄晓娥心里是真不好意思。 自己一直把陈建业当弟弟来看，恪守做许家媳妇的本分。 没想到现在居然要那啥。 哎，也是形势所迫，自己内心是不愿意的。 娄晓娥在心里安慰自己。 “大茂哥，不抽了，我回去了。” 陈建业连连摆手。 他可不想掺和许家的事。 早知道许大茂是因为这事找自己，陈建业都不跟他掰扯。 干啥玩意啊。 第511章 有不吃鱼的猫儿吗？ “回啥啊，再抽一根。” 许大茂挽留。 “我媳妇在家等我呢。” “下回再陪你抽一根。” 陈建业脚步不停，快步离开。 让他给娄晓娥嫁接，扯呢么不是。 先不说别的，跟娄晓娥整上了，这是大污点啊。 自己等于主动给许大茂一份黑料，哪天他和许大茂关系要是不好了，许大茂能不拿黑料整他？ 给自己埋雷的事，陈建业不能干。 再往下说，就算他和娄晓娥整上了，顺顺利利生了个孩子。 这孩子以后管许大茂叫爹，陈建业想想就不爽。 事不对啊。 再往后走，娄晓娥和许大茂必定反目成仇，那这个孩子的事更大了。 许大茂可以拿这事举报他和娄晓娥，孩子都得懵逼，自己爹到底是许大茂还是陈建业。 总之，陈建业断定这事帮不得。 娄晓娥不同于尤凤霞，她是有家庭的人，而且她的原生家庭以后会有问题，陈建业可不想给自己惹一身骚。 “许大茂找你说啥了呀。” 陈建业回到家，冉秋叶问道。 “没啥，扯淡呗，问我工作的事，我跟他扯了一会。” 陈建业敷衍过去，也不好把事跟冉秋叶说。 免得冉秋叶生气。 许家。 娄晓娥把碗筷收好，坐在餐桌边上。 嘴巴动了动，她还是忍住没有开口。 “刚才我跟建业说了一下，这小子有点懵了，不敢答应，呵呵。” 许大茂主动说起。 “你说到哪儿啊？直接跟他说的？” 娄晓娥顺势问道。 “我慢慢引导的，他聪明得很，猜到了。” 许大茂笑着道。 娄晓娥心里放松了些，隐晦的说，大家心里都知道，但不挑破，起码面子还在。 挑破了说，如果陈建业拒绝，她就没法做人了。 “这小子有点吓到了，不过没事，这事跟他说了，接下来他肯定心里惦记。” “你在他面前主动露个脸，说几句话，还不让他抓心刨肝的。” 许大茂很有自信。 世上有不偷腥的猫吗？ 可能现在陈建业有点担心，害怕，但接下来只要娄晓娥在他面前露面，陈建业就会想，自己可以和娄晓娥整。 一块鱼放在猫儿面前，散发着肉香味。 猫儿忍住一天，能忍住半个月？ “说什么呢。” 娄晓娥很不好意思，转过身，心里刺挠。 “咱们一定会有孩子的，到时候一儿一女，谁敢说我们是绝户。” 许大茂抱住娄晓娥，畅想未来。 “啊，还要生俩啊？” 娄晓娥诧异。 “你只想要一个孩子？万一生了个姑娘，咱们不还得要吗。” 许大茂笑着道。 “我当然希望多要几个孩子，就怕陈建业，他不乐意。” 娄晓娥小声道。 “他捡大便宜，能不乐意吗，你就看着吧。” 许大茂自信满满。 如果换做是他来，他绝对一百个乐意。 这种事怎么可能有男人拒绝呢。 娄晓娥心里很是期待。 接下来几天，娄晓娥按照许大茂的指示，偶尔出现在陈建业面前。 例如陈建业下班回来，或者陈家夫妇遛弯的时候。 陈建业开口和娄晓娥打个招呼，便完事了。 并没有别的进展。 娄晓娥不由有些懵了。 到底自己有没有吸引力。 一晃就是三天过去，许大茂又请陈建业喝酒。 “大茂哥，这回在我家吧，刚好我家有荤腥。” 陈建业知道许大茂没打什么好主意，主动说道。 “这回你晓娥嫂子晒了干鱼块，煎出来味道可好了，正好用来下酒。” “我一下子就想到你了。” 许大茂热情邀请。 “又喝啊？” 陈建业神色为难。 许大茂没跟他说那事之前，他去喝点也就喝了。 现在他知道许大茂心里想的啥，肯定不能去喝。 喝大了娄晓娥趁机下手，那他还能跑得了？ “喝点呗，马上轧钢厂都要放假了，放松一下。” 许大茂笑着道。 陈建业摸出一包牡丹，递给许大茂一支。 两人就在门口抽烟。 “大茂哥，之前你跟我提的那事，我想了一下，不行啊。” 陈建业想着把事跟许大茂说清楚，免得许大茂心里惦记他。 老话有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物件不能让贼惦记，人也不行。 更何况陈建业确实没有那个意思，真跟娄晓娥整上了，以后对他是个麻烦事。 “怎么不行呢，你跟你嫂子说去。” “老实跟你说，大院这么多人，你嫂子没相中别人，就相中你了。” 许大茂笑呵呵道。 他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陈建业心里刺挠。 这话要是落在别人身上，高低二话不说，进屋把娄晓娥办了。 陈建业心里也咯噔一下，缓了缓还是道：“我仔细想了想，有几个地方过不去啊。” “大茂哥，我拿你当兄弟，我跟晓娥嫂子那啥，你怎么办？” “我不在乎，建业，我既然能跟你说这事，我当然能接受。” “那也不行，大茂哥，我跟你说实在的，现在咱俩好，万一我答应了之后，事办完了，咱俩不好了呢，我是不是让你捏住辫子了。” “简单，我下乡的时候你去我家，不让我知道，以后我想找你麻烦，你不认，谁能证明是你整了？” 许大茂很轻松道。 为了给陈建业创造条件，让他下乡三五天不回来都行。 三五天还不够陈建业嫁接的？ 等陈建业嫁接完事，他再回来，当什么都不知道。 陈建业有些绷不住了。 这家伙，确实是诚心的啊。 “建业，这事除了你，大院这老些人，没一个你嫂子瞧得上的。” “你要是同意，跟我说一声，咱们把事办了。” “不同意，只能说你嫂子没福分，我也不能逼你，是吧。” 许大茂明明白白道。 “大茂哥，今晚你带嫂子过来我家，一块吃个饭。” “别的事不唠。” 陈建业说道。 “行，听你的。” 许大茂点头。 两人各回各家。 过了一会，陈家屋里飘散出荤腥大菜的香味，许大茂带着娄晓娥过来陈家。 半小时后，许家夫妇和陈家夫妇坐在餐桌上。 桌上放着一瓶汾酒。 “都是建业做的，你们尝尝，要是不合适就说啊。” 冉秋叶招待许大茂和娄晓娥。 “建业这手艺是真没的说，光是闻着味儿，就把我肚子里的馋虫勾出来了。 许大茂提起筷子，不客气的夹起一筷子菜，放入碗里。 “大茂哥你爱吃，多吃点。” “嫂子，你别客气，吃吧。” 陈建业笑着拧开酒瓶，给自己和许大茂各倒一杯。 第512章 再来喝酒 “给我也来点。” 娄晓娥主动道。 “啊？” 陈建业有些惊讶。 “想喝点了。” 娄晓娥微微一笑。 “大茂哥，你看着倒吧。” 陈建业把酒瓶递给许大茂，让后者把握倒多倒少的量。 许大茂接过酒瓶，给娄晓娥倒了一半。 “来，大家伙先小酌一口，润一润。” 陈建业提杯。 四人碰杯，冉秋叶用温水代替。 娄晓娥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精让她有点憋不住，差点喷出来。 “慢点喝，第一口必须慢才行。” 许大茂伸出手，拍打娄晓娥后背。 冉秋叶给娄晓娥倒了杯温水。 娄晓娥喝了几口温水，缓过劲来，有些不好意思：“闹笑话了。” “哪能呢，晓娥嫂子能喝酒，是女中豪杰。” 陈建业吹捧道。 娄晓娥脸色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怎么回事。 不过在第一口被呛到后，接下来娄晓娥掌握好了度，和陈建业许大茂连连碰杯，都没有呛到。 冉秋叶早早吃完，喝着温水。 娄晓娥喝完半杯酒，脸蛋红彤彤一片，眼神也迷离起来，没有继续喝。 许大茂和陈建业慢慢拉。 一瓶汾酒喝完。 “大茂哥，差不多了呗。” 陈建业率先说道。 “嘶，喝的挺好，还差了一点。” “弟妹要休息了，我也不能继续贪杯，上回咱俩还有半瓶没喝完呢，要不去我家喝点？” “你嫂子做个煎鱼，正好。” 许大茂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喝到兴头上一下子不喝了，就像做事做到一半拔出来，没有后续了。 给人整的空落落的。 “不了吧，明天还得上班工作呢。” 陈建业头疼。 许大茂喝酒就上劲，压都压不住啊。 “喝点，再喝一杯也行。” 许大茂拉着陈建业就要往外走。 “大茂哥，你别拉我，我自己走。” 陈建业也不好挣脱，那样太扫兴了，只能一边走着，一边说。 “到我家了，我就不拉你了。” 许大茂态度很坚决。 两人来到后院。 “哟，建业啊，又给大茂喝上劲了？” 刘海中看到，调侃道。 “嗨，大茂哥酒量太好，我陪不了啊。” 陈建业叫苦，顺势邀请：“二大爷，要不你来喝点？” “我年纪大了，可不能跟你们年轻人喝，我更陪不了你们。” 刘海中连连摆手。 陈建业和许大茂来到许家。 过了一会，脸色红通通的娄晓娥还有冉秋叶也来了。 “媳妇，你把我带走吧，大茂哥不放人啊。” 陈建业求救。 “弟妹，你放心，我给建业整点好东西。” “喝完一杯，我送他回去。” 许大茂大喇喇道。 娄晓娥过去灶台前做菜。 冉秋叶叮嘱了陈建业几句，转身离开。 她还得回去收拾碗筷。 许大茂拿出上次没喝完的红星二锅头，给自己和陈建业各倒了一杯。 “一杯就完事，绝对不多喝。” 许大茂把酒瓶收起来，很坚决道。 “那行，就喝一杯。” 陈建业也没有推脱。 酒局上就是如此，喝酒尽兴了，总有人嘀咕再来一点，拦都拦不住。 “建业，刚才你媳妇儿在，我有事我不好说。” “傻柱那事，我敬你一杯，要不是你帮我出主意，我指定整不动傻柱。” “是你让我报仇雪恨。” 许大茂提杯敬酒。 “说啥呢大茂哥，是傻柱伤害了你，公安给了你公平公正。” “我其实没起什么作用，说几句话算啥。” 陈建业笑着提杯，和许大茂轻轻碰了一下。 两人抿了一口。 “我跟你说的那事，你能帮忙就帮忙，帮不了我也不强求。” “你有媳妇，看不上晓娥，也很正常。” 许大茂继续道。 “大茂哥，我不是看不上晓娥姐。” 陈建业解释。 娄晓娥好不好，那肯定好啊。 但现在的情况，陈建业绝对不能跟她整。 哪怕许大茂不在家，装作不知道，陈建业也不能办这事。 真弄出个孩子，算谁的。 陈建业可不想以后自己的孩子管别人叫爹，更别说给别人养老。 扯淡呢不是。 “那你看得上晓娥，咋就不同意呢？” “建业，我拿你当兄弟，你敞开了跟我唠。” 许大茂酒劲上来，加上屋里也没有别人，说话没有遮掩。 在灶台前的娄晓娥身躯微微发颤。 屋子就这么大，她当然听得到餐桌边上两人的聊天，只是她碍于脸皮，不好说话。 按照许大茂的说法，直接把陈建业扑倒，她做不出来。 “大茂哥，晓娥姐是个好女人，你也是个好人，这事我干不出来。” “别唠这个了，咱们聊点别的事。” 陈建业提杯。 娄晓娥端着一份香煎鱼块上桌。 “来，尝尝晓娥的手艺，这鱼块老香了。” 许大茂提起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块煎鱼。 “确实，闻着味儿就香。” 陈建业也夹了一块。 许大茂给娄晓娥打眼色。 人都让他拽家里来了，你上手试试。 娄晓娥赶紧跑到灶台前，收拾灶台，她可干不出来不要脸的事。 陈建业和许大茂喝了一杯酒，把香煎鱼块吃的干干净净，挥挥手离开。 等陈建业走了。 “你咋不动手呢。” 许大茂埋怨道。 “太不要脸了，我不行。” 娄晓娥摇头。 “嗨，那行吧，等我下乡了，你再喊陈建业来家里试试。” 许大茂说道。 “我不喊，陈建业没那个意思，我喊他干啥，丢人。” “大茂，他不同意就不同意吧，咱俩好好过，说不定以后你的病就好了呢。” 娄晓娥转身，坚定说道。 “我，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 许大茂语气突然低沉下来。 把媳妇给陈建业嫁接，许大茂心里怎么可能真的乐意呢。 他也是没办法啊。 自己生不了，又不想做绝户，不嫁接怎么办。 院里人除了陈建业，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大茂，有啥对不住对得住的，咱俩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没孩子，日子也得照样过。” “陈建业不同意，咱们还找他，反倒让他瞧不起我俩。” 娄晓娥自尊心被触动了。 “行，依你的，这事先搁着。” 许大茂重重点头。 心里不知道该是难过还是庆幸。 第513章 都要到点下班才行 翌日。 红星轧钢厂，技术办公室，一楼试验场。 “陈工，我们团队现在只有一组，分成两个小组。” “按照你给的技术路线，我们对发热丝材料进行技术配比研究分析，目前有铁镍合金，铁铬铝合金，镍铬合金符合我们的需求，具体实验报告，可能需要一周时间才能出来。” “陈工，镍铬合金价格高昂，要不要放弃这种材料的热电阻丝研究？” 罗仁平给陈建业汇报近五天的工作信息，同时提出参考意见。 “不用放弃，两个小组一起研究，将各自的信息充分交流，材料贵或者便宜都可以，我们以后可以出两套不同价格的产品。” “更好的材料，可以标定更高的售价，获取更大的利润。” “国内卖不动，可以卖国外，实验的目标是充分展露更多可能性，大胆去干。” 陈建业给予意见。 “陈工，有了你的指导意见，我更放心了。” “现在我们的工作方向更明确，在镍铁合金和铁铬铝合金中选中一种，作为平价耐用的款式中用的发热电阻式。“ “同时进行不同的合金配比，找到最耐用，发热功率最高的配比方案。” 罗仁平总结。 “没错，方向是对的，只要努力去做，一定会有收获。” “等热电阻丝的配比方案出来，下一步就是金属保护管，然后是保险装置，电路装置等等。” “每一项技术难关，都需要比较长的时间，不要着急，慢工出细活。” 陈建业继续指导。 罗仁平记录下来。 陈建业是热得快项目总负责人，他的话就是工作指导。 更别说陈建业已经用两个成功的项目，奠定了他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跟着陈建业干，只管听陈建业的，保证项目能干成。 陈建业回到办公室，查阅了一遍团队昨天的工作日志。 上面详细记录了实验项目和实验效果。 这些信息有助于陈建业了解团队的工作进度，万一团队研究方向出现偏离，陈建业可以及时扭转。 做完了日常工作，陈建业闲暇下来，拿出桌面上一本工程师技术相关的书籍，进行阅读。 进入工程师序列后，他并非止步不前，而是继续深造。 学无止境。 打开个人属性面板。 姓名：陈建业 技能：杨氏太极拳（圆满） 电工 LV3经验值185/1000 厨艺 LV4经验值 501/2000 古玩鉴赏 LV6经验值 784/8000 工程师 LV12经验值 288/300 电工，厨艺，古玩鉴赏三个技能经验值，都获得了少量增长。 但对比升级需要的庞大经验值，短时间内没有升级的可能。 倒是十二级工程师，经验值已经积累到288，升级经验只需要三百。 意味着升级就是近两天的事。 陈建业当然有干劲。 关上面板，陈建业继续看书。 如今他的学习环境更好了。 之前干钳工的时候，他白天上班干活，晚上秉烛夜读。 现在上班时间，就可以堂而皇之学习，领导看到了还夸他有上进心。 陈建业很珍惜现在的机会。 咔嚓！ 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陈建业脑海中出现一道瓷瓶破碎的声音。 很多工程师理论知识，实操案例涌进他的脑海。 ‘工程师突破到十一级了。’ 陈建业心有所悟，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他坐在椅子上，吸收脑海中的知识。 十多分钟后。 陈建业轻轻吐出一口气。 十一级工程师包含的知识更加繁杂，其中的很多生产相关的案例，给了他极大的启发。 甚至让他产生一种冲动，去车间待两个月，看看车间有什么需要优化的地方。 很快，陈建业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现在最重要的工作，是研发热得快，推出一款极为优秀的电器产品。 相比于这个目标，在车间做一些优化基础工作，不值一提。 做事要分轻重。 把握大方向才是最重要的。 下班铃声响起，陈建业下楼。 他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来到一楼试验场。 大家伙都在专心致志的干着手里的活。 还是罗仁平最先发现陈建业来了。 “陈工。” 罗仁平喊了一声。 “陈工。” “陈工。” 大家伙纷纷喊道。 “看到大家伙干劲十足，我很高兴。” “热得快项目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要有充足的精力和耐心，坚持不懈的进行实验，对比，获取数据。” “罗工跟我说，这几天大家伙下班都很晚，这很不对。” “这场攻关战旷日持久，一时的热情不能帮助我们获得最终的胜利，我们要劳逸结合，休息好，工作才有精力。” “为此我规定一下，到点就下班，除非有暂时放不下的活，才额外加班半个小时。” “罗工，你帮我盯着大家伙。” 陈建业发表讲话。 啪啪啪。 罗仁平率先鼓掌。 大家伙纷纷响应，试验场区域掌声雷动。 “陈工你放心，我会紧紧盯着大家伙，绝对不让大家伙犯错误。” 罗仁平大声说道。 “好，有罗工帮忙看着，我就放心了。” 陈建业微微一笑。 “哟，什么事啊，要仁平盯着大家伙。” 苏新城走了过来。 “苏工。” “苏总工。” 大家伙纷纷喊道。 “苏工，您怎么来了？” 罗仁平问道。 “我听到这里的掌声，以为实验有进展了，过来看看。” 苏新城笑着解释，又道：“刚进来，就听到建业让你盯着大家伙，盯着大家伙干啥啊？” “苏工，罗工跟我反映，大家伙沉浸实验，都不肯下班。” “我今天特意过来看看，发现确实是这样，所以我规定，除非手头有放不下的活，否则下班之后必须回家。” “只有休息好了，才有精力干好工作，罗工帮我盯着这事呢。” 陈建业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 “建业说的对，搞实验研发攻关，不是三两天的事，热得快项目难度非常高，我给了建业三个月时间。” “随着项目推进，建业给我汇报，我发现三个月都不一定能完成，你们压力不要太大。” 苏新城安抚众人。 “谢谢苏工。” “谢谢苏总工。” 众多工程师纷纷开口，表示感谢。 “行了，我下班了，你们都抓紧下班。” “回家好好休息，明天继续精神抖擞的投入工作。” 苏新城笑着道。 说完他就走了。 以他的身份，继续在试验场待着，大家伙都不放松。 第514章 你得负责任 “大家伙没啥特别紧要的事，都下班吧。” 陈建业笑着说完，转身离开。 罗仁平招呼众人放下手里的活，下班回家。 大家伙嘴上不乐意，说还有一点活没干完啥的，脸上却露出笑容。 哪怕他们都是工程师，也是普通人，干一份活赚钱养家。 项目初期，大家伙都憋着一股劲，想要把活干好，下班都晚。 要是自己先下班，好像显得自己手里没货，不再以项目进度似的。 大家伙都拖着下班，连着几天都是这样。 现在陈建业把话说明白了，要求大家伙早点下班，大家伙到点下班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谁不乐意。 陈建业回到四合院，跟阎阜贵搭了句片汤儿话，回到屋里。 冉秋叶打了一盆热水，给陈建业洗把脸还有手，然后抹上雪花膏。 天气越来越冷，空气也越发干燥，风吹人脸上，跟小刀子似的。 没有雪花膏，蛤蜊油，脸上很容易干燥，开裂。 可疼了。 雪花膏是邱继斌送过来的，一箱子二十多盒，一分钱没要就走了。 陈建业拉他吃饭，他都不肯，说年底了活多，等过完年再聚一起吃饭。 二十多盒雪花膏，陈建业核算了一下，自己和冉秋叶两个人，顶多用四盒。 剩下将近二十盒雪花膏，陈建业想着送给双方长辈。 等放假了，正好去两边的长辈家吃个饭啥的。 吃完饭，陈家夫妇老样子，在院里溜达。 陈建业没看到娄晓娥，心里有数了。 估摸着许家两口子打消了找他嫁接的念头。 这事陈建业态度很坚决，不可能给许家嫁接。 如果娄晓娥是单身，陈建业整也就整了，问题不大。 但偏偏她是有家庭的人，而且原生家庭的成分是个大问题。 以后缠在娄晓娥身上的事，少不了。 陈建业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意，去趟娄晓娥一家的浑水。 晚上，大家伙都睡了。 陈建业从屋里出来，翻墙出门，前往给尤凤霞送货的库房。 尤凤霞脱离了邱继斌的派系，自己单干。 之前她待着的库房是邱继斌租的平房，脱离出来之后，她把自己的库房设在四合院一间偏房里面。 陈建业依旧给尤凤霞供货，至于供货之后，她和邱继斌怎么分配粮食，那是他俩安排的事。 呃。 陈建业低呼一声，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身边是尤凤霞。 送完粮食后，自然是给尤凤霞单独送货。 顺便唠一会，聊一聊近况什么的。 “我怀孕了。” 尤凤霞忽然道。 “什么？” 陈建业偏头，看向身边人。 “我怀孕了，怎么办？” 尤凤霞面无表情道。 “真的假的？” 陈建业起身，还是不敢相信。 “你自己干了这么多次，心里没数吗？” 尤凤霞有些不耐烦了。 “你想不想要？” 陈建业问道。 尤凤霞不说话。 “真怀了那就生下来，养着呗。” 陈建业继续道。 “生下来你养啊？” 尤凤霞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陈建业。 “我养也不是不行，主要是我没时间，给你奶奶带着。” 陈建业说道。 “哼。” 尤凤霞翻了个身，背对着陈建业。 “你到底什么意思嘛，孩子在你肚子里，我听你的。” 陈建业认真说道。 “骗你的。” 尤凤霞蹦出一句。 陈建业很无语。 其实刚才尤凤霞说自己怀孕了，他怀疑尤凤霞在骗他。 可现在尤凤霞说自己骗人，陈建业反倒觉得她真的怀孕了。 确实很难琢磨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两人躺了一会。 “你到底怀没怀，怀了我就安排，没怀也不用折腾我。” 陈建业又问道。 “怀没怀你不会看吗，等我肚子大起来，你再安排去。” 尤凤霞说话带着气。 “那行，等你肚子大了再安排也不晚。” 陈建业懒得继续掰扯。 这事认真谈起来，就是给尤凤霞使小性子的机会。 他下床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尤凤霞跑下来，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咬上一口。 陈建业手臂发力，强忍住疼痛。 “天气冷，把衣服穿好，别感冒了。” 等尤凤霞松嘴后，陈建业穿好棉衣。 “哼，我准备带奶奶和弟弟过来住了。” 尤凤霞说起其他的话题。 “那挺好的，你想好理由了吗？” 陈建业问道。 “就说这里是我的仓库，租用的。” “奶奶和弟弟知道我做生意，他俩肯定信。” 尤凤霞说道。 “还是你聪明。” “恭喜你能在自己的院子里，带着家人过年了。” 陈建业称赞。 尤凤霞穿好衣服，两人一同出门。 “你到底怀没怀？” 陈建业不放心，多问了一嘴。 要是尤凤霞怀了，想要生下来，陈建业确实想着要安排好。 都是自己的孩子，不可能厚此薄彼。 “没怀，我想怀一个。” “奶奶之前跟我说过，这事就得念叨，念叨念叨孩子就来了。” 尤凤霞忽然笑了起来。 陈建业恨不得给她一拳。 “刚好测试一下你的想法，看看你愿不愿意负责。” 尤凤霞继续道。 “那你测出来了，心里高兴了是吧。” 陈建业没好气道。 “还行吧。” “我要是生孩子，你白得一个，本来就该你负责。” 尤凤霞撇撇嘴。 她现在手里有钱了，户口也迁了过来，是实实在在的四九城人。 还有大房子。 要是家里再添两个小子，那就有意思了。 也能给奶奶解闷。 陈建业又跟尤凤霞扯了几句，骑车离开。 时间一晃过去五天。 期间发生了一些事。 例如何雨水回来院里了，她放寒假了。 冉秋叶也放假了。 阎阜贵也是。 院里的孩子都放假了，组队一起点燃炮仗，撒欢玩。 炮仗炸开，便引来一群孩子欢呼。 陈建业上下班沿途，都多了几分春节的氛围。 最鲜明的例子就是路边的红色多了。 有人在大门上贴上了红纸。 有的墙壁上刷上了红漆，看上去很新，很喜庆。 今天也是轧钢厂最后一天班。 陈建业照常来到一楼试验场，查看热得快项目的最新进展。 罗仁平展示了每天项目组的工作日志，同时汇报了一遍工作成绩。 第515章 秦淮茹回村爽了 “罗工，你做的很好，半个月时间，我们解决了最核心的问题。” “苏总工对我们的研发进度赞不绝口，并且主动延长了我们的项目攻关时间。” 陈建业称赞。 通过反复实验，对比，记录数据。 最终镍铬合金和铁铬铝合金被选定为两种不同热得快的发热丝。 镍铬合金性能更强，定价会比较高昂。 铁铬铝合金性能稍弱，但依旧能够满足家用的需求，定价会比较平价。 陈建业将这一项策略汇报给苏新城，得到了苏新城的肯定。 产品就应该分出不同价位。 就像酒水，香烟一样。 有便宜的酒水香烟，也有贵的酒水香烟，群众根据自己的收入，购买不同档位的商品。 交给市场去决策。 而轧钢厂则根据市场的需求，生产足量的商品，满足群众的需求。 苏新城主动提出，将热得快项目延长两个月，一定要生产出安全便捷的产品。 “陈工你放心，大家伙都有信心，在三个月内完成热得快的研发。” “一定不辜负苏总工的期待。” 罗仁平坚定说道。 “不用太严肃，慢慢来。” “干完今天，大家伙都放假了，不要加班，更不要放假期间过来工作。” “好好享受假期，等过完年，大家再聚在一起继续拼搏。” 陈建业笑着道。 下班前，陈建业特意过来一楼试验场，贺喜团队成员过年。 大家伙热闹一阵，没人提出聚餐吃饭。 陈建业已经说了，等过完年回来，开工吃一顿开工饭，他来安排。 骑着自行车驶出轧钢厂，陈建业回头看了一眼。 将近十一个月的轧钢厂工作，他由一个实习钳工，成长到十二级工程师。 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他也将在四九城，过自己第一个年。 回到四合院。 “哟，建业回来了。” 阎阜贵在门口搭话。 “回来了三大爷。” 陈建业脸上露出笑容。 “放假了呗？” 阎阜贵随口唠着。 “放假了，休五天。” 陈建业回道。 “那敢情好啊，你忙了一年，是得好好休息。” 阎阜贵笑呵呵道。 陈建业推着自行车，来到中院。 他一回家，冉秋叶就递上热水：“回来啦。” “回来了，放假了。” “休五天。” 陈建业用毛巾擦拭脸，手，再打开雪花膏，抠出来一块放在掌心，双手搓揉之后，抹在脸上。 掌心剩下的雪花膏，则抹在脸上。 “那敢情好，五天够用了。” 冉秋叶脸上满是笑容。 她走到灶台前，端出热腾腾的饭菜。 在家休息，冉秋叶自然没有闲着。 把家里的衣服该洗的洗，该晒的晒，打扫清洁，做饭菜。 忙活个不停。 “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陈建业赞道。 “嘿嘿。” 冉秋叶嘿嘿一笑，心里很雀跃。 她会做菜，只是做得少，平时家里的饭菜都是陈建业做。 现在她在家休息，陈建业上班，自然不能等陈建业下班回来了做菜。 夫妻两人吃完饭，冉秋叶把碗筷收拾干净，一起出门溜达。 门口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陈建业特意给冉秋叶换了一双鞋底板带钉的棉鞋，踩在地上很牢靠，不会滑倒。 现在冉秋叶怀孕七个多月，是真不能摔。 冉秋叶走路也很小心。 夫妻两人在院里溜达，四合院住户纷纷打招呼，陈建业笑着回应。 收拾了聋老太太，贾东旭，贾张氏，易中海，傻柱之后。 院里终于变成了陈建业想要的模样。 一个恶心人的家伙都没有。 住的很舒坦。 唯一的问题就是房子小了，不过对于小夫妻来说，不算什么事。 就算孩子出来，起码在三四年内，也不用换房子。 陈建业手里那套房子，都没跟冉秋叶说。 他心里合计了一下，等孩子三四岁的时候，他也该去港城那边发展了。 那套四合院，就放在那里吧。 等他以后回来，再带着家人住过去。 悠闲的时间过的很快。 期间陈建业带着冉秋叶，去了一趟梅宇波那边拜年，中午的年饭是在冉家吃的。 下午陈建业和冉秋叶回家，年夜饭在自己家吃。 大家伙纷纷贺喜，热热闹闹。 初二是女婿带姑娘回娘家的日子，陈建业又带着冉秋叶过去冉家。 秦淮茹也回娘家。 把孩子交给三大妈带。 这回秦淮茹带了一个大布包，里面装了很多东西。 有肥肉，一条鱼，还有香烟，酒水，以及很多瓜子花生奶糖。 她手里有钱，要风风光光回家。 一路转了两趟车，秦淮茹终于回到秦家村。 踩在满是泥泞的道路上，秦淮茹走的气喘吁吁。 她无比庆幸，自己离开了秦家村，嫁去了四九城。 要不然，每天都要走这样的烂路。 回到家里，秦淮茹把自己带来的礼物放在桌上。 肥肉，大鱼，香烟，酒水，让秦父秦母脸上满是喜悦。 瓜子花生奶糖让秦家的小孩一个个跳起来大喊姑姑。 秦家的左邻右舍过来，看到秦淮茹带来的礼物，纷纷赞扬老秦生了个好闺女。 还得是嫁去城里，才能过上好日子。 “雨柱怎么没来？” 秦父很高兴，给左邻右舍散完烟，询问秦淮茹。 “这段时间结婚的人多，都请他干主厨，正是赚钱的时候，一天能赚五块钱呢，忙不开都。” “他让我多带点东西，给您赔个不是。” 秦淮茹笑着解释。 “一天五块钱呢？咋能挣那么多？” 抽着烟的左邻右舍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乡下人做农活算工分，折算成钱，一个成年人一个月也就八九块钱。 等于说傻柱干一天，顶他们干半个月。 “四九城办宴席的主厨，就是这个价位。” “不过这样的日子少，就春节前后办席的人多。” 秦淮茹笑着说道。 “淮茹真是找了个好丈夫。” “还是得嫁去城里啊，淮茹就是咱们村这么多姑娘的榜样。” “嗨，谁不想嫁去城里，也得有那个命啊。” “就是，你不想去城里当工人吗？当不上啊。” 大家伙又是一阵议论。 秦淮茹腰杆挺得笔直。 在秦家村，她腰杆最硬，因为她是轧钢厂的工人，还有个轧钢厂当主厨的丈夫。 挣的钱多，在城里过好日子。 能顿顿吃上荤腥，抽烟，喝酒，还能搓澡，买奶糖。 那是乡下人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看到大家伙羡慕的眼神，秦淮茹爽完了。 第516章 秦京茹进城 中午的时候，秦父的三弟，带着一个怯生生的姑娘，来到秦家。 “给你姐姐跪下。” 秦三叔对小姑娘说道。 姑娘跪倒在秦淮茹面前。 “嗨，三叔，你干嘛呢。” “京茹，别听你爹的，你跟我平辈儿，跪我干什么。” 秦淮茹弯腰，扶起地上的姑娘。 这位姑娘是秦三叔的女儿，也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淮茹，你在城里过上好日子了，三叔为你高兴啊。” “你看能不能带带你妹妹，让她跟你一起进城。” “最好给她找一门亲事，我不敢奢望跟你一样找个工人，能让京茹嫁进城里，我就满足了。” 秦三叔很实在说道。 他也希望几年后，秦京茹能够给他带荤腥酒水。 想要姑娘有能耐，必须得嫁得好。 秦淮茹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 之前秦淮茹嫁进城里的时候，秦家村的人都不看好，姑娘嫁远了，那就白养了。 都不在身边，怎么尽孝，都孝顺别人爸妈去了。 但现在，通过秦淮茹的表现，大家伙都知道，姑娘嫁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嫁在身边，天天能看到又能怎么样。 自己都吃不上饭呢，能给爹妈一口饭啊？ 不如嫁去城里，哪怕手指缝里漏一点出来，也比嫁在乡下穷苦人家要强。 “三叔，这事你问问我爹妈吧，他们要是同意，我肯定愿意。” 秦淮茹心念一动，觉得这事能办。 不过她不能太快答应。 得把态度端起来。 太快答应了，显得自己太好说话了。 秦三叔连忙求秦父秦母。 秦父秦母面子有了，很高兴。 “淮茹，你妹妹京茹是个好姑娘，要是你有能力，就帮帮她。” 秦父说道。 “是啊，你一个人在四九城，没有亲戚朋友，要是多一个京茹，也算是有个臂助。” 秦母考虑的更加现实。 秦京茹嫁进城里了，秦淮茹在城里有个亲人，肯定更好。 “三叔，既然我爸妈都说帮忙，那我同意了。” “吃完饭，我就带着京茹进城。” 秦淮茹答应下来。 “哎，还不快谢谢你姐。” 秦三叔催促秦京茹。 “谢谢姐姐。” 秦京茹脸上满是欣喜。 “以后你就跟着我，肯定比你在乡下强。” 秦淮茹握住秦京茹的手。 她刚才想到，带秦京茹进城，就不用找三大妈帮忙带孩子了。 这样每个月可以省五块钱。 而且秦京茹还可以接一些杂活，一个月再怎么少，三五块钱还是有的。 能挣回她自己的口粮钱。 把秦京茹带进四合院，自己绝对是赚，只分赚多赚少。 秦淮茹在秦家吃了顿饭，又待了一个小时，便起身要回四九城。 再晚就不赶趟了。 秦家人一起出动，把秦淮茹秦京茹姐妹两人送出村子。 “一定要听你姐姐的话啊。” 秦三叔摆手大喊。 “爸，我会听姐姐的话的，等过节的时候我再回来看你。” 秦京茹大声回应，眼里蓄满泪水。 姐妹两人在秦家人眼里越来越小。 直至被风雪掩盖。 ...... 陈建业在屋里看书呢，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哇，这户人家怎么这么有钱，门口都有两辆自行车。” “小点声，让人听到了丢不丢人。” 后者的声音陈建业听出来了，是秦淮茹在说话。 那前者是谁？ 陈建业有些诧异，但他没特意去看。 没必要。 过了一会。 冉秋叶走进屋里：“秦淮茹带了个亲戚回来，是个小姑娘。” “啊，她怎么还带个姑娘回来，不会是准备让那个亲戚照顾贾家孩子吧？” 陈建业一瞬间想到一个原剧中非常重要的人物，表面上不动声色。 “肯定是，秦淮茹从来不干亏本的事。” “这下三大爷要骂街了。” 冉秋叶一脸幸灾乐祸。 “嘿，三大妈才挣一个月的钱，回头一看，活没了。” 陈建业莞尔一笑。 冉秋叶出门，继续查探消息。 闲着也是闲着，她参与大院老嫂子们的唠嗑团队，打探了不少消息。 冉秋叶觉得挺有意思的。 陈建业放下笔，稍作休息。 脑子里面出一个名字。 秦京茹。 原剧中，秦京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刚进四合院的时候，她非常纯良，天真，很快就吸引到许大茂，被许大茂拿到了头汤。 也导致了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心离德，为夫妻两人反目成仇划出重要一笔。 不过这事怪不得秦京茹，她也是受害者。 后面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后，又招惹了其他的女人，最后还是秦淮茹秦京茹姐妹两人使计，伪造秦京茹怀孕的单子，让许大茂急匆匆跟秦京茹办理了结婚证。 等许大茂发现骗局，木已成舟。 不过秦京茹跟着许大茂，也没过什么好日子，反倒因为许大茂不能生育，白白耽误了好多年。 如果秦京茹碰上一个靠谱的男人，她会是一个很贤惠的媳妇。 可惜，带她进入四合院的秦淮茹，本来就对秦京茹没安好心，秦京茹又没碰上良人。 想了一会，陈建业挥去脑海中的杂念。 甭管秦淮茹咋样，秦京茹又咋样，跟他都没关系。 他把手里的工作完成，等上班了，加速推进热得快的研发才是正事。 陈建业发现自己团队中有个问题。 人手短缺。 做指向性明确的科研攻关项目，七八个人就够了。 做热得快这种，从头到尾都需要反复试验，验证的科研攻关项目，人手不足的缺陷非常明显。 如果团队有十二个人，他完全可以分成两个大组，同时对两种元件进行实验，验证。 研发进度就算不能成倍增长，但肯定会快上很多。 等放完假，重回工作岗位，陈建业便准备跟苏工提出加人的需求。 当然，依旧由罗仁平负责筛查，招纳干劲十足，根基扎实的工程师进入团队。 接下来两天，陈建业看到了秦京茹。 这丫头梳着羊角辫，脸上有健康的两团红色，身上穿着满是补丁的棉袄。 一眼就让人看出，是乡下来的姑娘。 秦京茹好奇地打量陈建业和冉秋叶。 她知道这对年轻夫妻是四合院最有钱的人，而且这两天她已经知道了陈建业的各种事迹。 总之，牛的一批。 以至于秦京茹都不敢跟陈建业打招呼，只敢偷偷瞄几眼。 院里依旧平静。 惟一的小插曲是三大妈说了贾家一些坏话，她好心好意去给贾家帮忙带孩子，帮秦淮茹渡过艰难时光。 没想到秦淮茹反手就把她干掉了。 秦淮茹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没吭声。 这事就这么过了。 第517章 两种热得快展示 等到初五这天，大家伙纷纷返岗。 陈建业早早起床，骑车前往红星轧钢厂。 “陈工早啊。” “陈工过年好啊。” 来到技术办公室，工程师们纷纷跟陈建业打招呼。 陈建业笑着回应。 简单的寒暄之后，陈建业和罗仁平提出自己在休息期间的想法。 就两个字：加人！ “巧了，陈工，我跟你想到一块去了。” “休息期间我也没闲着，苏总工给我们扩充了时间，我心里还是想着抓紧时间把项目干完。” “想着想着，我也发现了项目团队人手不足的问题。” “如果我们能够同时对两个元件进行实验，效率绝对会大大提升。” “例如热得快的温控元件研发，还有金属外壳元件研发，这两者没有强关联关系，完全可以分成两个小组，齐头并进。” 罗仁平很是激动说道。 “哈哈，这就叫英雄所见略同。” 陈建业笑着说道。 把自己和罗仁平都列为英雄。 两人前往苏新城办公室，和苏新城提出想法。 “你们休息期间也没闲着，精神可嘉。” “我肯定支持你们呐。” 苏新城没有一丝犹豫，答应下来。 他也希望热得快早点做出来，早一天做出来，就能早一天给领导展示，早一天全面投产。 接下来，罗仁平和陈建业讨论，选择哪些人加入团队。 两人列出一个名单，上面有八个名字。 罗仁平的工作，便是在八个名字内，挑出六个人加入团队，进行热得快另外一个元件的研发。 第二天，罗仁平便带着六个人，和陈建业见面。 陈建业给他们作出一期关于热得快的培训，阐述热得快的工作原理，使用方法，安全要求等等方面。 第三天，这帮人在罗仁平的安排下，进入一楼试验场参与项目研发。 有了充足的人手，热得快项目研发效率得到了极大提升。 基本上三五天时间，就会有新的信息反馈到陈建业这里。 陈建业一周总结一次，跟苏新城反馈。 要让领导知道项目干到哪里来了，心里有个数。 最重要的是，如果项目遇到了困难，可以在跟领导汇报进度的时候，反映困难，寻求领导的帮助。 这样也不会显得很突兀。 如此，两个月后。 “陈工，这两种热得快就是我们最终定版的热得快产品。” 罗仁平给陈建业展示项目团队最终的研发成果。 两类热得快各有三个产品，分成两层排列在一起。 造型一样，但使用的材料不一样。 不论是发热丝还是金属外壳，以及导线材料，电控元件。 价值较高的镍铬发热丝热得快，成本几乎是平价版铁铬铝热得快的一点五倍。 罗仁平事无巨细的一一介绍，陈建业安静听着。 很多信息他都知道，但听一听罗仁平的汇总版更好。 等会他也得给苏新城汇报。 足足十多分钟后。 “准备两桶清水，我现在去苏总工办公室，跟他汇报热得快项目的产品。” “罗工，你拿上两个热得快，跟我一起去。” 陈建业吩咐道。 罗仁平拿上两个不同的热得快，脸上满是喜色。 奋斗了这么久，等着就是这一刻。 跟领导介绍自己的研究成果，得到肯定，比什么都强。 两人来到苏新城办公室。 苏新城看到罗仁平手里的热得快，眼睛亮起。 聪明的他已经猜到了陈建业过来的目的。 “苏总工，热得快项目不负重托，三个月内攻克了所有技术难点，顺利完工。” “这两个热得快，是我们技术团队的工作成果。” 陈建业介绍。 罗仁平把两个热得快，放在苏新城办公桌上。 “好好好，你详细说说。” 苏新城拿起热得快端详一阵，催促道。 陈建业给苏新城介绍两种不同产品力的热得快。 基本上就是把罗仁平跟他汇报的信息，提炼了一下，然后给苏新城汇报。 “不错，有实际实验使用效果吗？” 苏新城拿着热得快，爱不释手。 “试验了，烧水非常便捷，而且时间短，出现干烧的情况，也能及时停止工作。” 陈建业说道。 “走，去一楼试验场试试。” 苏新城起身。 一行三人来到一楼试验场。 “苏工。” “苏总工。” 项目团队人员纷纷打招呼。 “大家伙辛苦了，刚才建业同志已经跟我介绍了你们的研究成果，非常了不起啊。” “现在我特意带着建业过来，查看热得快的实际使用效果。” 苏新城称赞一番。 “苏工，我们都准备好了。” 有工程师笑着接话。 两桶水，以及两个插座都有。 苏新城将热得快放进水桶，拿着两个热得快的插口，插入插座中。 大家伙都观察着水桶中的变化。 很快，发热量更大，功率更高的镍铬热得快金属壳表面，出现气泡。 “开始加热了。” “哎呀，我忘了让你们计时。” 苏新城一拍巴掌。 “苏工，我们有多次用热得快加热的数据。” “镍铬热得快加热功率是两千瓦，加热一桶三十升的水，大概需要五分钟。” “铁铬铝热得快加热功率是一千两百瓦，加热一桶三十升的水，需要九分钟。” 陈建业很精准的说出热得快的加热性能。 “九分钟可以，对于家用来说，完全够了。” “两千瓦功率的用电器，要做好安全防护啊。” 苏新城提醒。 “安全防护都是一样的，出现干烧的现象，两种热得快都会断电。” 陈建业说道。 果然，几分钟后，大功率的那个热得快加热的水沸腾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小功率热得快加热的水也变的沸腾。 “好好好，这个加热效率真的不错，建业，你立了大功啊。” 苏新城很是欣喜。 这简直是烧开水神器。 “罗工，给苏工展示一下防止热得快干烧的实际效果。” 陈建业吩咐。 罗仁平用手提起两个热得快导线，将其暴露在空气中。 热得快依旧处于通电状态，继续发热，其表面上附着的水分很快蒸干。 金属外壳温度迅速升高。 苏新城伸手在热得快金属外壳表面近距离试探，感觉到了明显的高温。 很快，热得快里面的温控元件起作用，自动断电。 热得快金属外壳温度缓缓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