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魂女》 第1章 懵穿魂(1) “咚”一声巨响。 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砸下来,头晕乎乎,下意识到完了,能不能挺住……身体一偏,就倒下去了。 迷迷糊糊来到一个黑暗的地方,不知这是哪里?我正在苦苦地思索,脑袋儿乱七八糟,一点头绪也没理出来...... “啪”一声,重重打在我的后背上,身体快承受不了,使劲摇摇晃晃,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一股寒流从他的体内穿过我的身体,有种阴森森的感觉;鸡皮疙瘩也起来了。回首看,是一位穿灰黑色上衣的年轻人横在我背上,约二十多岁;他是谁?我紧紧锁着眉头,也不认识;此时,感觉他的身体很轻,像纸片一样。怎么了?他怎么会在我的背上呢?见他跟我身体这么亲密接触,心里很恼火,正想问。可他双目却露出凶恶的光;将头从背上转过来,盯着我的脸看一会,问:“听说,你经常欺负人?” “啥意思呀?”本来心里就不爽,我很困惑;无意间摊上事了? “装傻吗?”他用手指一下:“喏!” 这一句,自然把我的视线吸引过去;只见一个灰秃秃的斜坡,没看见他所指的东西。 然而,在我的记忆里,有个相貌跟他一样的男人,却叫不上名来。 他不说话,在我背上翻滚半圈,用腹部紧贴后背,左手挽肩,右手搂腰露出微笑;注视着下面的斜坡…… 猝然,发现一个小女孩,身穿红色上衣,下着一条花色短裙,扎着一根马尾辫,约七八岁的样子,顺灰道梭下去了,立即传来一声惊叫:“哥,快来救我呀!” 此时,我明白了;他所说的欺负人;原来是指那个小女孩。 听见呼救声,他没时间来找我的麻烦,顺背上一滚,掉地弹飞起来,对准声音紧跟着梭下去,身后滚翻着一层飘灰,一会他就消失了。 我问自己,他究竟是谁?心里很郁闷,不知下面究竟有多深?紧紧皱眉头思索,依然没有答案。愣了好一会,往上走,坡边有个不规则的大土洞,里面蹲着四五个人,一人在黑铁大锅边添柴烧水,到处都是浓烟滚滚;仿佛双眼快要睁不开了,不停的咳嗽,低着头,脸色都咳变了,才缓过来;另一人拿着五米长的水牛角,对着洞顶用力捅,“哗”一声,一堆土下来,弄得浑身都是,上面露出个大洞;抖抖衣服,将牛角高悬在上面;吹出“嘟嘟嘟”的响声。 此时,从我身边路过的黑脸人,比我矮一头,约四十来岁,脸上写满了饱经风雨的感觉,高声喊:“又死人了!” 吹牛角代表什么?洞里的人心里当然明白,这是招集远处的人;听了自然无动于衷;其中一个白了他一眼说:“这不正常吗?大惊小怪干什么?” 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认识;连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都不知道。我的大脑一片忙然,找不到方向。 这是什么地方?好像跟我有关..... 身边路过的黑人很快消失在前面;我不知不觉往上爬,一路有人正在忙忙碌碌地干活;来到一块平地,这里有瓦盖房屋,像三合院;露出一个长长的堂屋走廊。 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印象中是我的姐姐,把手中的东西移到盆里,喊:“屈世来,去换换衣服,过来帮忙!” 我侧头看,这是个小平院,四周放着各种不同的盆;里面的人围着干活。 走过去,出现一个小黑屋,感觉是我住的地方;床上堆着衣物,找到自己穿的,随便套上,慌慌张张来到姐姐的身边,注视着问:“让我干什么?” 姐姐不停地忙,顺便看我一眼,问:“穿什么呀?把内裤穿在衬裤外面了,也不知道吗?” 我看看自己,太荒唐了!黑暗的小屋也看不见,只好回去,在床上翻半天,没找到自己穿的东西。 外面传来姐姐的声音:“快点,为何这么久?” 我慌慌张张出去,一边走一边对着姐姐,喊:“没有找到穿的!” “到那边去看看!”前面传来姐姐不耐烦的声音。 我见她一会拿这样,一会拿那样,不知究竟忙什么? 顺她说的方向走去;爬上五米高的石级,上面是一条平路,两边有房屋,中间是马路,走过去,来到对面,钻进左边的房子里,没找到自己的外裤,又来到姐姐的身边。 她看一眼;还是刚才的样子,摇摇头,不耐烦说:“算了,没时间;这里很乱,把东西端过去吧!” 我看也没看,顺手接过姐姐递来的盘子,走过房屋通道,里面有不认识的人问:“才一样,双鱼仔呢?还有两条装盘的!”他伸出热情的手,把盘子接过去。 这时我才看清,拿过去的是一碗辣椒碎块,顺原路来到姐姐的身边,把人家要的东西说一遍;姐姐用手指一指前面...... 我紧跟着看;有很多人正在忙;不知不觉过去;露出一个小院;这里四通八达;随便一个出口,都能找到要去的地方。 一名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印象中是我的女儿,和一群渣男在一起,其中一个太过分了,当着我的面……然后,第二个,第三个,同样如此。 她把我惊出一身冷汗;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演这种游戏?我心里闷闷不乐,正在沉思,试图找到合适理由制止。 男青年一排,有张黑乎乎的脸,张着大嘴等待...... 女儿张开红嘴,飞吻而过;像女神一般,气场很大,十分潇洒。 我恶心坏了!怎么也没想通,自己的女儿会变成这样?郁闷一次次涌上心头;接下来把我惊呆了。 十多个男青年,身穿黑乎乎的衣服,站成横排,闭口等待。 女儿一点也不含糊,继续复制刚才的内容...... 侧面小房门前台上,站着五个黑乎乎的男青年;中间两米高个,露出蔑视的调笑,声音挺大,“哈哈哈”一阵狂笑说:“这叫一抹香!” 左右有两个张牙舞爪的家伙迎合;其中一位把食指放进嘴里,吹出丑陋的口哨...... 我再也看不下去,郁闷的心情坏到极点!她这么大,我也管不了,怎么办? 一边苦苦思索,一边来到一间小屋;里面空无一人;依旧没有找到我穿的东西;只好顺原路回到姐姐的面前,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姐姐拉下阴森森的脸,放下手中的活,瞪着眼怒吼:“裤子穿反不知道!东西也找不到;不知你能干什么?你以为是给谁办丧事?” “办丧事?”此语让我心里黑压压的,不知姐姐说什么?又不好问,难受的心更加阴暗。 “噼噼啪啪”一阵爆竹声,炸得我震耳欲聋,耳朵“嗡嗡”地叫,逃到一边去了。 吹喇叭的声音,唱出死人的丧歌;一群人,穿着奇装异服疯跑,脚步杂乱,围成一圈观望...... 我很好奇,跟着过去,高高垫着脚往里看;棺材出来了,平平放在两根长条凳上;四周都是花圈,上面有长条文字,怪模怪样,一个字我也不认识。 棺材大头朝前,一张正方木桌上有香烛,正在冒烟——黑纱布围着玻璃框外,有张跟我一模一样的人工素描画像,是位四十来岁的黑发人。 我一脸懵懂,到底怎么回事?本人不是好好的吗?办什么丧事? 迎面过来一名老头儿,约七旬,眼中滚着丧泪;身边跟着一位六十五岁的女老人;跪在黑毛毯上,双手蒙着脸号哭;声音从指缝中喊出来。 “我的儿呀!白发送黑发!妈心怎会不疼?活着没过一天幸福日子,但愿到那边去能如愿以偿;我的儿呀……” 老头没跪,站在一边流泪,嘴角不停地颤抖,脸上露出难以表达的悲哀;心里非常痛苦! 女老人站起来,恋恋不舍看着方桌上的香烛,哭哭啼啼,拿出九根,在烛火上点冒烟,插进香炉里;男老头亦然...... 这一对男女老人,是棺材里的什么人?我越看越糊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从围观人群里,挤进一名约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印像中是我的女儿;也跪地嚎哭,流半天泪,一句话也没说。 这些人很奇怪,一个我也不认识;他们跟棺材前的玻璃框中素描画像都有联系;好像与我有关;看一会,想半天,也没有结果。 远远传来姐姐的声音:“看什么,没见过死人吗?快来帮忙!” 真是的,一个人也不告诉为什么?害我拼命想也想不出来;极不情愿走过去...... 姐姐手里端着一个白盘,里面装着双鱼子,不耐烦说:“赶快拿过去!” 第2章 懵穿魂(2) 我端着,穿过走廊,往小屋里跑,里面有十几个人忙昏了,见我手上的盘子,没人接..... 其中一个黑脸人说:“等你拿来,黄瓜菜都凉了!谁会像你这么干活?一边呆着去!” 我真的快要气疯了;姐姐对我瞪眼,这些人又是这种态度;把盘子一放,怒气冲冲走出去。 “呯呯嘣嘣”的炸响;爆竹一声比一声吓人,闪着火光,四处飞溅;黑烟飘飞,乌烟瘴气,充斥着火药味。 我心里坏到极点,死去的人究竟是谁?我不是好好的吗?能受气,不怕白眼,办事能力差...... 姐姐从我身边过,露出阴森森的脸,跟刚才一样,只是声音变了:“看你就烦!死开!别戳人家的眼睛!” 我快要气死了!这是什么地方?我并没有姐姐和女儿;可是,她们为何都是我的亲人? 在这里,我变成了废物;招人厌烦;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爸爸,别到处乱跑,呆会装棺找不到!”女儿从后面走过来,声音很近,脸上浮现着微笑。 “刚才那两个老头老太太是谁?”我很困惑,忍不住问:“好好的,为什么要装棺?里面不是有人吗?” “那是爷爷和奶奶。”女儿不耐烦,扔出一句;一甩长袖,像古代美女一样飘走,传来她的声音:“不跟你说!我还有事。” 她还有后半句话没告诉……我凝视着她的背影发呆,郁闷依旧,无法找到发泄的地方...... “嘀嘀……哒哒......”一阵喇叭声传来。 几十人排着长队绕棺;吹喇叭的两人,摇头晃脑走在前面;幡旗由身后一人拿着;旁边另一名有节奏地摇着铃铛,发出“叮叮”声。 迎面过来八个人,将我莫名其妙按住,高高举起,来到开盖的棺材边,野蛮按进去,四个早准备好的人,强行盖盖。 我拼命喊:“救命呀!救命!” 突然听见有人大声喊:“等等!” 这声音不是很熟悉,但听见过;他会是谁呢?难道是来救我的吗?多么希望有人把这个该死棺盖打开呀! 外面有许多嘈杂声,听也听不清楚;不知说些什么? “哗”一声,棺盖开了。 我立即从棺木中半坐起来,被他用那双黑乎乎的手按住,说:“你也有这么一天呀!死得好!死了,再也没人欺负我妹妹了!” “说什么呢?我从来没欺负过你妹;并且根本不认识她。”我一边辩护,一边就要站起来。 棺材旁的那两个壮汉又不是摆样子的,过来按住我的肩怒吼:“老实点!死就死了,还想逃跑吗?” 我拼命挣扎,一点力量也没有,被两个壮汉的四只手紧紧按着。那小女孩出现了,还没棺木高,能看见我坐在棺材里样子。同事,我也看清了她的小脸;黑乎乎的,跟她哥一样;脸上还沾着顽皮的灰,见我就问:“为什么要坐在棺材里?” “不,不是我要坐;没看见有人按住我的肩膀吗?对了,你哥说我经常欺负你;难道你认识我吗?” 她摇摇头,说:“不认识?你是谁呀?” 我到处找姐姐,没看见她的影子,也弄不清现在的我叫什么;得问一问;可是,到处都是围观的人群;把整个棺材围了一圈;这是多么厚的人墙呀?就算能让我下去,也逃脱不出他们的魔爪。 然而,按着我肩膀的两个壮汉,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强行把我按下去,又盖上了棺盖。 我拼命喊:“放我出去;你们真的弄错了!这么一个大活人,难道看不见吗?” 还能隐隐约约传来小女孩好听的童音:“哥哥;他犯什么罪了?” “我也不知道;刚才听说死人了,就带你过来看看!” “他,他好像没死;能动,能说话,活灵活现。”有人悄悄说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没死,在棺材里很快就变成了尸体。”这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那个小女孩奇怪地问。 我没听见他哥的声音,倒是另一位强壮男子汉的声音传来:“小孩子,到一边玩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我竖着耳朵听,声音没了;用手推、脚用力蹬,费很大的劲,也没弄开...... “咚咚”地捶打棺钉,狠狠砸几下;一点缝隙也没有了,黑得要命。 我拼命推,使劲用脚瞪,累得筋疲力尽;突然,感觉棺材摇摇晃晃,伴着高低不平地晃动,不停地往前移动。我非常难受,一阵阵恐惧涌上心头,拼命喊:“放我出去,你们想干什么?” 此时,只有动静,不见回应。 棺材继续高高低低走着,任凭我怎么喊,也没用。 不知过了多久;人累了,也挣扎过了,最后到了无技可施,只能老老实实等待死亡降临;我的心有多么不甘呀!这么年轻,死了多不划算;然而,此时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有什么办法呢?越想越难过,情不自禁流下泪来;顺着脸的两侧流淌,顺耳朵流向后脑勺,悄悄滴在棺木上。 陡然,“嘣”一声,棺盖炸开,空中闪出一道圆形的蓝光,往里面猛力搜风,活活把我卷飞进去;迷迷糊糊在里面转圈...... “呼”一下,消失了;不知过了多久,轻飘飘落在手术台上。 眼前出现几个穿白大褂、戴蓝口罩的医生,擦去头上的汗水,露出胜利的微笑,说:“终于醒过来了!没辜负我们昼夜不息的努力!” 我一脸懵懂,所见的声音令人不可思意——究竟怎么了?想问问,嗓子干裂,说不出话来。 眼前十多个穿白大褂的人,戴着口罩,蒙着嘴,看不见脸...... 我躺在手术台上;铺盖全是白色的,到处都有血痕。 其中一位戴口罩的,说话能听懂;由四个穿白大褂的人,把我抬进移动床,顺便拿一床薄被盖上,拉开门,往外推...... “我怎么了?为何会在手术台上?这是哪里的医院呀?” 移动床由一位医生推,其他的在一边跟着。 门外站着三个人,慌慌张张围过来。 一位约三十五岁的女人,身穿漂亮的长裙,露出尤为紧张的表情,把美丽的目光落到移动床上,仔细看一眼,问:“医生,我女儿怎样?” 其中一位手术医生,把口罩摘下来挂在一只耳朵上,露出一副陌生的样子,欣喜的微笑道:“夫人,恭喜你!手术非常成功!” 我心里困惑极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问:“什么手术?我怎么了?” 夫人激动的泪花,情不自禁闪出来;什么也没看,连连点头说:“谢谢!谢谢!” 从相貌看,这位陌生夫人比我小四岁;我并不认识;不可能生出我来;她是谁呀? 医院走廊到处是人,移动床出现,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忙自己的事。 推进病房,在空床边停下,两名穿淡蓝色大褂的护士忙一阵后,我舒舒服服躺下来,并没意识到这张床死过多少人;这一套床单和被子也不知盖过多少死人了。 女护士推着移动床走了;医生掀开我的被子,把听诊器挂进耳朵里,用圆的那头,在我胸区听一会,说:“没事了!休息几天,再看看!” 医生走了,身后紧跟着四五个人;一辆医疗推车进来,停在床边;护士往瓶里配药水,忙一阵,在我手上狠狠扎一根针,贴上白色医疗胶布,把瓶高高挂在吊架上,悄悄离开...... 床边一位约三十六岁的陌生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用父爱的手,轻抚一下我的头说:“正太,医生说没事了;要抓紧时间上课,把落下的课程补回来,否则,就跟不上了!” 听他说话,我更加糊涂了;不知哪跟哪?我不叫正太;我父亲不可能这么年轻;比他大很多。 陌生男人微笑着问:“正太,想吃什么?让甜甜去买。” 第3章 病房不安 这句话提醒她,把脸凑过来,像花一样的美丽,盯着我看一会,目光显得那么温柔,说:“正太妹妹,姐姐考大学要走了,特意来看看你!想吃什么呢?” 我心里有许多话,很想说出来;然而,嗓子很干,用手指一指床头柜上的水杯。 甜甜拿起来,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说:“我给你买,顺便带点吃的上来!” 我等不及了,使劲喊:“不要,什么也不用买!”然而,声音没喊出来。 甜甜观察我脸上的表情,认为自己猜对了,心里很快乐——风风火火跑出门去...... 我见这位陌生的姐姐,热情奔放,身上燃烧着青春的光芒;用花枝招展的打扮,吸引着异性的目光,就知到了找男人最旺盛的时期。她是谁?我并不认识,也弄不清跟正太是什么关系?我有很多话一直憋着;难道他们都没长眼睛吗?我脸是什么样的,一个也看不出来吗?一时想问的内容很多;大脑一团迷雾,比一比,做个圆镜手势。 夫人过来紧紧握着我的手,想弄清是什么意思...... 她的手纤秀柔软,也很温暖,跟男人的不一样;触碰到我的手时,有种慈爱的舒适感;我用嘴“啊啊”半天,一句也没“啊”出来。 夫人吓坏了!慌慌张张跑出门;正太的父亲围着病床团团转,脸上呈现出那种焦灼不安。 二十号病床的陌生女人,非常惊诧,喊出着急的声音:“难道手术弄坏了嗓子?” 正太的父亲一会出,一会进,不知怎么办? 陌生医生先跨进病房,来到床边;夫人和正太的父亲紧紧围着;不知不觉亦有不少的人围观,都是病房里的病人家属和亲戚朋友。 医生从白大褂衣兜里拿出一个小手电,让我把嘴张开,往里面照来照去,面对他俩说:“嗓子没事,喝点水看看?” 正在这时,甜甜从门外进来,手提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开盖亲自倒进我的嘴里;呛得我很难受;没来得及移到床边,喷得被子上到处都是;“咳咳咳”猛咳一阵,才缓过来。 我自己拿着塑料瓶,猛喝一口,缓一缓,说:“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 这句话说出来,把自己惊呆了;这哪是我的声音?会听话的人都知道,这声音正处在女性发育变音时期;然而,我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成年二十多年了。怎么会这样呢?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又用手比一下说:“谁有镜子,我要照照?” 甜甜从漂亮的粉红色的小挎包里,掏出一个小圆镜递给我说:“好好看看吧!不是小孩了,比我个头还高!” 我心里很困惑:“难道我还是学生吗?在什么地方上学?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 小圆镜里出现我的脸,的确不是原来的那张;一头金黄色的长发散乱披着,鹅蛋型的脸白白净净,一副实实在在的女生模样,显得异常陌生...... 我记得自己是男人,怎么会变成这副德性?难道正太是女人吗?这个问题让我非常苦恼。 小圆镜照了几遍;护士从外面进来,把吊针头拔掉,说:“小妹妹,长得真美!收拾一下,会更漂亮!” 我很郁闷,明明是男人,非要说我是女的,真烦人! 护士不敢多呆,匆匆忙忙走了...... 甜甜站在一边,看不顺眼的地方,为我整理一下,说:“饭给你买来了,趁热吃吧!” 医生观察半天,能说话,还可以吃饭,就放心走了...... 甜甜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次性饭盒递过来;我把它放在床头柜上,要去洗手间...... 夫人和正太的父亲很紧张,通过眼神传递;夫人过来扶着我。 甜甜怕我摔倒,一路跟着来到门边;夫人看出问题,用手指一指,意思我明白了。 我不是男的吗?怎么可以进女洗手间呢?正在那儿发呆...... 甜甜笑一笑,心里很明白,说:“动手术,人变傻了,男女都不知道?拽着我,进了女洗手间。”夫人也跟着进去,在一旁等待。 里面人很多,有丈夫照顾妻子的,高高举着吊瓶,不分男女紧紧守在身边;这一幕,让我觉得不怎么尴尬了。 找了几个门都有人,最后一个靠墙边,一拉门就开了;我钻进去,正想关门;甜甜挡在门边说:“姐姐是女人,怕什么呢?我要守着你才放心!” 说得有理;夫人也没意见;然而,其它地方有没有人注意我们;始终是心里的疙瘩。我观察一会,结果人家视而不见;这下才放心了。 我很困惑,明明是男人,怎么会完全变了呢?蹲下之后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天呀!太不可思议了!”我左检查右检查,真的不是自己。 这个举动,吸引甜甜的眼球;又不好意思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心里明白了。 我在洗手间磨磨蹭蹭一个多小时,来到病房;甜甜向夫人和正太的父亲打招呼说,“我要走了。”说完,带着小圆镜走出门去,转个弯,就看不见了。 洗手间的事,不敢跟任何人说,自己知道就行了!我坐在床边,问:“夫人;刚才那个甜甜,是什么人?” 话一出口,正太的父亲把脸拉下来,要不看我动手术,非给我两耳光不可,咬着牙哼哼:“说什么呢?有你这样跟妈妈说话的吗?” “不这么说,怎么说?她又不是我妈?谁心里能接受?”这话我只能闷在心里,不让别人听见...... 夫人生气归生气,但要给我一个面子,说:“孩子刚做完手术,大脑可能不怎么清楚,要有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又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耐心介绍:“他是你爸爸,我是你妈!这么重的东西砸在头上,不死就不错了;出现小小的错乱,是情有可原的?” 正太的父亲意见挺大,自己的孩子,绝不允许这么说话,嘴里骂骂咧咧,全是一些不好听的内容;什么这样,什么那样…… 我心里很不爽,谁会这么傻?喊一对陌生夫妇叫爸爸妈妈;根本不想听他们啰嗦;毫不留情说:“我妈比你大;我爸比他老,脸嘴都不一样,我要回家!” 正太的父亲快气疯了,瞪着眼怒吼:“再敢胡闹,看我揍不揍你?” 夫人非常着急,在身边团团转,搓着手,念念叨叨:“怎么办?怎么办呀?” “别管她,哪有这么任性的孩子?做完手术,连爸妈都不认了?”正太的父亲要用野蛮的态度征服我,拉着阴森森的脸狂叫。 我真无语,正太是正太,我是我;我有名字,叫屈世来;记得爸爸曾经说过:“姓不能改,可从名字上下功夫——世来,生存有未来;无论如何跟正太也联系不上。” 夫人是女人,遇事没办法就哭,抽噎半天,也解决不了问题。 正太的父亲发完火后,低头沉默;其它病床的人,也插不上话;这里随时有人出出进进...... 手机铃声从正太父亲的裤兜里响起,掏出看一眼,是陌生号码,考虑事情太多,很可能......拨通对着耳朵试探:“喂?” 声音转个大弯,别别扭扭说:“我们是......你女儿的情况怎么样?” 正太的父亲是个老实人,该怎么回事就怎么说,把情况简单介绍一遍,提出要求:“你们要负完全责任!” 手机很长时间没有声音,突然传来另一位男人的说话:“这样吧!我们过来看看?反正还在医院,有什么问题,直接找他们好了!” 这话没有问题,正太的父亲很满意:“好好好!我们在病房等着。”手机挂断,顺手放进裤兜里。 我看看床头柜上的快餐,拿起来;撕开一次性筷子;从碗里叼出一夹,喂进嘴里;很好吃;低头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 夫人看一眼,心里惶惶不安地制止:“慢点,行不行?” 我装没听见,喝汤的声音很响,只低着头,也不看人...... 二十号病床的小女人走进门来,路过我身边喊:“小妹妹,认识一下;我叫莫丽萍;有什么事,也好互相照应!” 这话没人反对,我也觉得挺好,把碗放在床头柜上;筷子随便扔在里面;抬头注视着她。 一张病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从表面看;二十来岁,美丽的青春被病号衣关在里面,白得像纸一样的脸;和金字塔的体型,听声音不可能是男妹子?人家主动搭讪,我也不能冷场。 “你是什么病?” 莫丽萍看一眼病房里有许多男人,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不是病,被人家弄伤!你也知道,那地方不能让别人知道!” 第4章 性别质疑 难怪她走路总迈着方步,原来怕痛;我关心问:“做手术了吗?” 莫丽萍看一眼正太的父亲,生怕他听见,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言:“还没有;医生说,这种病不属于妇科,弄伤的地方需要修补,与妇科有联系,只好安排在综合病房。” 这话提醒我,用手数一下,左边有三张床,右面有四张,我的床位是19号;所以,紧挨在一起。 刚才说到修补,心里总觉得很奇怪,想了解一下:“怎么修?” 莫丽萍笑一笑,脸上浮现出那种神秘感,悄悄说:“我还是处女;弄坏了,不修补,将来找个男人,人家还以为我跟别人有染!” 我本来是男人,哪知这些?还是第一次听说,非常好奇,看看病房的人很多,摊开遗憾的手,说:“可惜没地方;否则,想看看修补什么?” 莫丽萍笑一笑,不能理解,坐在她的病床边,别别扭扭说:“还怕你没有?以后再说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不想让我知道;还能说下去吗?我正想上床。 门外进来两个一高一矮的男人,见人就问:“谁是正太?” 夫人和正太的父亲困惑迎上去,由父亲出面问:“怎么了?” 进来的马脸高个,身体肥胖,一副青蛙模样,沉思一下说:“你女儿,到底怎么回事?” 夫人抢着回答,把情况简单介绍一遍:“关键是不认爸爸妈妈,你说令人伤不伤心?” 马脸高个回头思考,看一眼我;不过十五岁的小姑娘,凑过来介绍:“我是这次事故的主要负责人,叫金光;你有什么要求和想法能跟我说吗?” 这话问得我一脸懵懂;真是无语,自始至终也不了解情况,用手指指夫人。 金光吃了闭门羹,心里很不舒服,本来就是赔钱的事,脸上露出勉强的微笑,把头转过去,注视着,问:“夫人,你有什么要求?”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动手术可能弄到了大脑?”夫人不得不往坏处想;一个女孩养这么大,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只有做妈妈的才知道:“你们要赶快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光不敢怠慢,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做;带着身后的人匆匆忙忙走了。 莫丽萍困惑的眉头拧成疙瘩,想了几十想才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问:“他们不是你的亲人吗?” 我也不想隐瞒,说话不能让别人听见,对着她咬耳朵:“记得以前不是......” “真是怪事呀?也太奇怪了!”莫丽萍左思右想,悄悄对我说:“这样吧!找个时间,给你检查。” 这话提醒我:真的很奇怪;就是一点不同,整个人都变了;作为男人,从未见过女人……现在却长在自己的身上;这种猎奇心态不说莫丽萍,连自己也一样;我几乎没考虑,就同意了。 莫丽萍从女式挎包里掏出手机,按几下问:“你的号码?” 这话把我问懵了,手机在我大脑里还没有,只能摆摆手说:“……” 夫人从手提包里拿出一部手机,看一眼说:“大脑真的出了问题,连自己有没有手机都不知道:给,这是你的手机,好好看看自己,认不认识?” 我接过手机,心里很高兴;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女士手机,装饰豪华,一见就很喜欢;然而,连开机都不会。 莫丽萍直接坐在我的床边,立即闻到她身上的女人气息,跟自己的不一样;特别是她的热情,让我很快就接受了。 “来,我教你!” 莫丽萍用手捏着我的手,点击指纹开机;荧屏上显示正太的头像;跟我一模一样,也是一头金发,天蓝色的眼睛;教我打开手机镜子,上面出现的人,没有屏面上的好看;穿一身病号衣,头发也没梳洗,体内还有血渍。 我按她的指点,初步认识电话记录,联系人,图标等——学会一点,就不停地按。 莫丽萍用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跟我一起看;没感觉到她陌生;好像早就认识似的。 穿白大褂的医生两人和金光一起来到我身边;由领头医生指着夫人问我:“你认识她吗?” 我眼睛只盯着手机,也不看人,怎么想就怎么说:“刚认识,以前从未见过?” 这话夫人异常惊诧,毫不顾及地喊:“正太,我是你妈?怎么连妈妈都不认识了?” 领头医生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始终不甘心:“你认识哪位吗?”他用手指着正太的爸爸。 我也不用看,就知他们的意思,回答跟刚才一样。 金光越看越觉得不对,好像故意装给自己看的,问出一句极为荒唐的话:“你认不认识自己?” 要是没这么多人,我非骂他是二货不可:“谁不认识自己,除非大脑有问题?” 金光非常郁闷,找不到答案;领头的医生也十分苦恼,身后穿白大褂的医生,把病历本拿给夫人看;上面除了姓名和病情经过外,最引人注目的是B型血型...... 夫人眼睛睁得特别大,说出一句另人费解的话:“是不是我女儿,验一下血型,不就知道了吗?” 领头的医生认为没这个必要,自己的孩子哪能不知道呢?然而,这孩子什么毛病没有,为何不认自己的父母?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失去记忆。” 金光却不这么考虑,只要对方有要求,就必须按人家说的办? 鉴于这种情况,领头医生又征求正太父亲的意见;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问:“你同意验血化验吗?” “化不化是人家提出来的;不过,化一个也好,万一.....”我这样想,才点点头。 其他医生和其他人的话,在这里毫无意义;事情就这样定下来;领头医生从夫人手中拿过病历本走了...... 金光出门前,对夫人说:“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还你一个健康的孩子!” 话好,没有争议;正太的父亲和母亲同时点头认可;并把目光投向我,打声招呼:“我们要下去吃饭,顺便给你带点上来!” 我也不吱声,只盯着手机荧屏按来按去...... 莫丽萍紧紧搂住我的肩问:“你的号码是......”她见我不会输,点开新建,把她的号码写进去,按一下,手机传来铃声;我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铃声,对着看来看去;她教我点一下,对着耳朵说:“这样就可以听电话了!” 我按照她说的去做,感觉挺好玩;我俩对视着笑一笑;就这样成了好病友...... 莫丽萍很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也不知有没有?她帮我点开,一张张翻,两人盯着手机看,十分渴望;正太究竟是什么人?其中一张照片怪怪的;吸引着我俩的眼球。 一个小男孩,刚满周岁;拍照片的人,为了标榜生男孩的骄傲,特别为他照了一张标志相片,还写有几个醒目的蓝色大字:“正太一岁留念”头发金黄色,一双灵动的蓝眼睛非常漂亮! 莫丽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你是男人吗?”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以前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可现在变成了正太,却没有男人标志;连自己也不明白,正太究竟是男是女? “夫人不是口口声声说正太是她女儿,为什么正太小时候的照片是男孩呢?”我很困惑。 “你说呀?对我隐瞒干什么?”莫丽萍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叫唤。 “这不冤枉?我这么坦然还遭怀疑?”我又不想失去刚认识的病友,将储存在大脑里的记忆全部说出来。 真令人匪夷所思;莫丽萍惊诧半天,还是不相信;又提出一个新问题:“你的头发为何是金黄色的?眼睛干吗这么蓝?” 这话把我问懵了,怎么对她说呢?以前的头发是黑的,眼睛也一样;名字不叫正太,也不是女人,比她大二十四岁;有自己的名字....... 关于这些,对不相信迷信的人来说,只是付诸一笑;不过,莫丽萍另有说法:“不会弄手机,这倒不假;既然是正太的身体,应该是个男的才对。” 我全部告诉了,还要我说什么?只好回答:“我成了地地道道的女人!” 莫丽萍用手蒙住嘴忍不住笑;觉得挺好玩;居然笑出声来...... 我被她笑得十分尴尬,一个男人变成女人,会是什么感觉呢?记得以前是屈世来,是个四十来岁男人,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女儿;比正太大好几岁;现在我变成了正太,只有十五岁....... 第5章 为何要化验 她前卧后仰,笑得用手猛捶病床,好一会,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一定要好好查查,心里就明白了。” 本来就答应了,但没地方,只好这样回答:“等有机会再说吧!” 接下来,莫丽萍用左手搂住我的肩,右手捏着我的手,不在乎是不是女人?往手机荧屏上点来点去;猝然,看见一个可打开的视频相片;上面的背景不怎么清楚,看半天也不明白,点一下,居然打开播放,一阵广告后,出现几个字,男女结扎,是绝育最佳手段;现在我们先看看女人结扎过程。 这句话,把我俩的眼球吸引:其实,我只是好奇,并不知结扎的用意。 莫丽萍却一清二楚,也不管病房人多不多,大声说:“结扎了,就不会生孩子!” 我立即想到自己是男人,生孩子是女人的事;不过:“为什么要结扎?好好的,痛不痛呀?” 莫丽萍用手戳一下我的脑门,笑骂道:“傻瓜:你现在不是女人吗?把你结扎了,就不会生孩子了!” 我心里不能接受,本来好好的男人,变成女人,将来还要生孩子,挺烦人的!把眼睛紧紧盯着手机荧屏;上面显示的内容很科学;用一根针头小管,扎进肉皮,靠近输卵带,自动打开,将其包裹,闪一下,断成两截,用生理线绑紧归位,省约缝线过程,只需十分钟...... 我们第一次接触这样的视频,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莫丽萍还想了解更多,用我的手不停翻阅相片,把摄像储存器都找遍了也没有。 我是初学者,什么也不懂,教我怎么点,就怎么点...... 莫丽萍并非傻子,立即考虑用网络搜索,打开界面——男女结扎视频很多;随她的思路,点击男人结扎;还有广告,心烦意乱等半分钟,出现介绍:“男人结扎手术非常简单,只需五分钟就能顺利完成。” 莫丽萍的眼睛比我的还睁得大,紧紧盯着不放:其实,播放并不怎么激烈,不过是一种紧张的猎奇心作梗:由一把特制生理钳,夹住一个;用手术刀,从正中间划道小口,将不绣钢镊子,从中夹出一根小管子剪断,将两头扎上,捆绑在一起归位,缝线完成...... 我第一次见很新奇,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又点击不少的有关视频,人也累了,上床睡觉...... 门外进来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看着我喊:“十九号,做验血化验!” 我一脸迷蒙,正太的父母出去吃饭还没回来,只喊我自己,总觉得别别扭扭...... 莫丽萍比我先入院,这些过程都清楚,要陪我一块去...... 护士也不等,说完就走了,害我大脑迷糊,不知哪跟哪? 由莫丽萍拿着我的手机引路——过道有门标,一会出现化验室几个字;我畏畏缩缩,不敢进去。 莫丽萍活活把我拽进去;正太的父母也在里面,跟化验室的医生说话;夫人左手有挎包,右手拿着塑料袋,里面还有东西。 我站在他们身后不敢说话;正太的母亲回头见我,拽到她面前说:“就是她,情况刚才跟你说了!” 医生开了一张化验单,就地排队等待,入口是另一扇门;莫丽萍在我身边陪伴...... 我们排了二十分钟,我和正太的父母进化验室;一位穿白大褂的化验员,拿出一个尖溜溜的针,抓住我的中指,狠狠戳一下,痛得钻心,她却一点没事,拿根小吸头,对着刚冒出来的鲜血,吸进一些,放入带水的试管里写上字,封好保存下来;正太的父母同样;全部过程近半小时...... 我们如释重负回到病房,夫人把买的食物亲切递给我说:“正太,如果化验结果出来了,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就一定要喊妈;否则,人家会笑话你。” 到现在我才明白,夫人为何要做化验?把袋装食物放在床头柜上,反正也不饿,心里就是不能接受,总觉得她比我小几岁,不可能生出我来;然而,现在的身体是正太,她做母亲,岁数相当....... 我大脑里浮现正太小时候的照片,忍不住问:“夫人,正太不是小男孩吗?我看过了.......” 这张照片来历可不简单,当年没有手机,用相机拍的,为了留下这一张,用手机对着相片拍下来的;这一过程,还深深印在夫人的脑海里。 “你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明明是小男孩,取了这个名;性别变了,名字却无法改变!” “真难听呀!一个小女孩,不叫萝莉,叫正太,也不觉得别扭!”我在洗手间仔细检查,那不是我的,为何长在我的身上? 莫丽萍看出我很困惑,对着耳朵悄悄开玩笑:“身体不是你的!应该是正太的才对。” 这句话提醒我,真的很傻!自己变成了正太,怎么可能还是男人呢?成天想着自己有四十来岁;可正太才十五岁呀! 夫人为了让我喊她一声妈,做这种无聊的化验,真是笑死人了! 莫丽萍一脸严肃,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言:“并不可笑!如不化验,你永远不会叫她妈;我看做得对!” 真没办法!我很快就要叫陌生人爸妈了,真受不了!谁的嘴这么大,能随便喊? 为这事,正太的爸爸妈妈背着我,不知吵过多少次;其实,他们也不愿做亲子鉴定,一旦出问题,心会永远堵下去...... 我有很多解不开的谜:比如,正太的父母是干什么工作的?家里有房有车吗?除此外,还有些什么亲人?比如;弟弟妹妹,姑姑和姨...... 夫人大脑一分也没停止思考,脾气一上来,不管人多不多,盯着自己的男人,没鼻子没脸怒吼:“叫你别去找那个小妖精,就是不听!作为父亲,要知道自己的责任;总给人家丢脸,也觉得心安理得?” 正太的父亲恨就恨在这点上,藏在家里悄悄骂也就算了;可病房这么多人,也不给点面子,心里很不舒服,瞪眼怒斥:“什么妖精?那是哪年哪月的事?没完没了,也不嫌烦!不要以孩子的事来骂我!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做的那些事,相信不会忘记吧?” 夫人拉下马脸,瞪着双眼,酸溜溜问:“什么事?喲——别以为我不知?暗中还有往来,对不对?” 你一句,我一句,吵得病房的人围着看;有的人极为反感,按响床头上的救急铃...... 一会,从门外匆匆进来四五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东张西望,了解情况...... 领头的医生耐着性子说:“救急铃;是用于垂危的病人,不能乱按!”把目光移到正太母亲的脸上说:“这是病房;病人需要休息,你们不是刚抽完血吗?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可以回家休息了;孩子没事;医院有医生和护士。” 这话很管用,没人吵闹了;围观的人也退到自己的床边去了。 夫人闷闷不乐,想一想,跟我说:“爸爸妈妈要回去了,你自己呆着吧!明天我们会来看你!” 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正太的父母也一样...... 我不想跟他们说话,虽然身体是正太,心里还是我,无法接受他们是我的父母;看一眼白色床头柜上的食物,从塑料袋里拿出来,是油炸面饼,共四块;拿一块给莫丽萍,自己吃一块,觉得很奇怪,问:“你的家人呢?怎么没看见?” 这是个人隐私,莫丽萍过来坐在我身边,对着耳朵悄悄说了一大堆,原来......那么,修补那地方,毫无意义。 往往人们的想法不一样;莫丽萍认为这是一种心态,要让他出点钱,才会尊重别人...... 世上什么人都有,要我会选择放弃——最怕闻医院这股味,到处都是药;刚进来真受不了,慢慢才能适应。 我俩什么都敢说,总是悄悄咬耳朵,还盯着手机看,上面显示23点10分,难怪这么静,人人都在睡觉。 莫丽萍不想回自己的床位,跟我睡在一起,紧紧搂着,像人妻一样。 我试着默认;可是医生进来查房看见,很不高兴,用手指着她的床说:“医院有规定,不许睡在别人的床上!” 莫丽萍心里很郁闷,从我身边起来,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把被子蒙住脸...... 我也累了,瞎忙一天,该看的看了,不愿接受也就这样了,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东想西想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掀开,钻进一个人来,气味是莫丽萍的;也就没管;可她并不老实,在我身上寻找她身上没有的。 我早跟她说过,我是女人,不是男人。你想要的只能永远留在心中;现在的身体是正太。 这些她知道,悄悄对我说:“正太应该是男人;不是看过照片吗?” 我真服了她!一个女人为何会这样?即使是男人,也不能随随便便……一夜没来医生,也没实现莫丽萍的愿望,就这样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6章 获得宝贝 早上,穿白大褂的医生来查房,发现我俩睡在一起,由领头的医生出面制止,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再这样,只能把你换到其它病房去!” 莫丽萍一听,灰溜溜的、脸色非常难看,回到自己的床位去,坐在床缘闷闷不乐...... 领头医生又哼哼一阵,到二十一号病床去了;身后跟着一起进来的医生...... 我把视线移到他的背上,领头医生一过去,就大声嚷嚷:“床上只能睡病人;你不能睡在上面;这里由我们管理,请配合一下,好不好?” 病人哼哼唧唧没说话,看护的女人却有意见,拉着脸说:“不睡在上面,睡到你家去?人又不是机器;谁能熬一夜呢?” 另一位女医生要在领头医生面前装横,趁机卖弄自己,迎过去试图说服人家:“谁没熬过夜?除了重病号可以陪守;其他的都有规定......” 守护的女人“噌”一下站起来,没鼻子没脸咆哮:“我就要睡在上面,你能怎么样?又不是没开床位费;不守他,守你吗?” 领头医生缓和一下口吻说:“医院是为病人服务的;我们的想法跟你一样,都是为了把病治好!不要吵了好不好?还要工作!” 病房里的病人,能动的坐在床上;能走的紧紧围观;门口堆满了很多陌生面孔,也有胆大的走进来....... 又吵吵半天,才哼哼唧唧走了。 二十一号床边的人开始议论;有的说:“最讨厌的就是那个领头的医生,生怕人家不知他是当官的;每次都要来为难病人!” 另一位男的用手比比划划;装模作样,在别人面前总想卖弄自己;说话最难听:“什么领头的?听说是个主任,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牛什么?一个病人都没有,看医院到底能维持多久?” 接下来,你一句,我一句议论开了;有关的,无关的,也要啰嗦半天。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老头儿,约八旬,染着黑发,满脸堆着皱纹;穿一套蓝西装,脚上有黑牛皮鞋;这种不协调的打扮,给人感觉还行。 跟随我的视线走到二十号病床前,露出笑颜,说:“我有点事,耽误了!你怎么样?” “不管嘛?把人家扔在医院,万一......怎么办?”莫丽萍一见,就嗲声嗲气地撒娇。 “这不是来接你吗?闹事的人,被我一个电话就抓起来了;跟他们扯什么皮?” 八十岁的老头跟年轻人一样,也想卖弄一下自己;好像能力有多大似的...... “不管,不管!来看人家什么也不带;我要吃东西,昨晚都没吃,想饿死我呀?”莫丽萍倒在病床上,翻来覆去乱滚,嘴里不停地哼哼。 八十岁的老头坐在二十号病床缘,从小黑方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她的手里,像哄孩子似的,说:“好了;够不够?” 莫丽萍盯着这玩意,眼睛比太阳还明亮,也不在床上滚了,弄不清里面有多少钱?悄悄问:“给我打了多少?” 老头耳不聋,听觉跟年轻人一样,用手比一个食指。 莫丽萍很困惑;到底是什么呀?一万?老头摇摇头;只好又猜,十万?还是摇头...... 连我也皱起眉头,这张银行卡里究竟有多少呀? 莫丽萍怕我听见,对着他的耳朵悄悄猜,一问一答;终于暴起来,大声哼:“才给这么点!”把银行卡狠狠扔出病房门外...... 这是特制的,飘打在门框上,弹飞落地,蹦蹦跳跳一阵停下来。 老头走过去,弯腰也不费劲,捡起来说:“不要就算,一分没有,卡是你扔的,以后不会再给。” 这句话对莫丽萍刺激很大,双脚跺地,“咚咚”响,连跳带蹦过去,一把将卡夺过来,摇晃着身体哼哼:“不管,回去再往里面打;要么,我跟你没完!” 老头拽着她的手悄悄说:“好了,按你说的办,还不行吗?” 莫丽萍当众挽着他的手,走出病房门...... 这小小的一幕,不止吸引我的眼球,同样也吸引病房里的人;大家都想知道,八十岁的老头,是莫丽萍的什么人?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他们是什么关系? 人走了,没人叠被,用过的东西乱七八糟,也不收拾。 门外进来一位护士,将被子和床单全部抱走;又进来一个穿淡蓝色大褂的男人,把莫丽萍留下的东西装进一个塑料口袋里...... 我注视着他走出门去;已知莫丽萍不会再回来,却不知是换病房,还是出院了。 她在我大脑里印象最深的有;手中的银行卡和深夜钻进我被子里的感觉。 无论如何,我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刚认识的病友,就这样离开了,连招呼也没打——看看枕边的手机,拿起来把莫丽萍的手机号码转入联系人名单。 正太的爸爸妈妈来了,一进门,就听见夫人的声音:“妈妈;给你买来了早餐,趁热吃!” 而我最烦的是左一个妈妈,右一个妈妈的喊。我有妈妈,绝不是她,最低比她大三十岁;这样喊下去,真让人受不了!好像她从来没当过妈妈似的。 听他的声音,我并不想看,拿着手机在上面点来点去...... 夫人把早餐放在白色的床头柜上,用眼睛盯着我说:“别玩了,抓紧时间吃;一会我们要出院;手续是金光办的,只等化验结果了。” 这话一点毛病没有,我虽然不愿搭理,但不能跟早餐赌气呀!看一眼床头柜上的塑料袋,拿出来是炒饭;心烦透了!瞪着眼睛哼哼:“炒饭,炒饭,就不会吃点别的?干巴巴的,为何不给我买米线?” “给你买来就不错了,啰嗦啥?不想吃,自己去买?”又是正太的父亲暴起来,露出阴森森的脸。 夫人把正太的父亲推开,顺便说:“孩子他爸,少说两句。她不想吃,放一放,饿了自己会吃!” 我真想骂他,怎么做父亲的?想用家长来欺压子女是不是?我才不买账! 正太的父亲脸憋得通红,气也发不出来,难受极了!忍一忍,站到一边去了。 夫人过来哄我,希望理解,说:“你爸就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骂两句,一会就过去了!别生气,抓紧时间吃!这里有矿泉水!” 我也不想看一眼;刚才的事,就怪夫人总想当妈,还比我小几岁;既然说到这份上,我端着一次性碗,用筷子扒一口吃下去,味道真不错,却不愿意说出来。 这个动作给夫人下了台阶;正太的父亲也消了气...... 门口露出一位穿白大褂的女医生,站在那儿喊:“十九号病床,去拿化验结果!” 正太的父亲闷闷不乐,走出门去;趁他不在,夫人有话要说:“其实,你爸爸一直惦着你;早餐都是他提醒我买的!还要给你买衣服裤子;书包已买好,待会回家就可以看到了!” 我一边吃,一边听;夫人的意思,要我理解她;可她不是我妈;非要跟我联系在一起,烦不烦? 夫人看出问题,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肩,说:“是不是你亲妈,马上就知道了?” 我的肚子虽然不怎么饿,但鸡蛋炒饭,里面还有一块卤豆腐,味道好极了;吃完把一次性碗筷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正太的父亲从门外进来,气呼呼把化验结果一扔,说出一句很难听的话:“自己看吧?不是我的孩子!真搞笑;还把她当成自己的!难怪头发和眼睛跟我不一样!究竟是谁的?” 夫人一脸懵懂,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化验结果,上面不过是血型而已;自己的男人为何说这种话?一定是...... “医生跟你说什么了?”夫人心里有数,只是不想说出来;后果路人皆知。 正太的父亲不想当着这么多人回答,转过弯,说:“……” 夫人是个急性子,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等到回家,拿着化验结果,匆匆忙忙走出去...... 我也很好奇,听得不明不白,想了解一下情况,把白被子一翻,正想穿自己的鞋;突然,见几颗绿色的圆珠,在床上滚来滚去;我的眼睛很亮,拿起一颗仔细观察——打磨得十分光滑,闪着翠绿色的寒光,冰冰透透的,特别好看!这是什么玩意?我第一次看见;在床单上多久了?怎么没发现呢?我把被子全部掀开;床上还有好几颗,完全捡起来,捏在手中有一小把;床上还有一根断掉的线,肯定是穿珠子用的,每颗上面还有个小圆孔,拿在手中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正太的父亲在一边看,一点也不感兴趣,心里还挺烦,拉着马脸叫唤:“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我坐在床缘,拿着绿色的珠子,也没数一下有几颗;反正床上都找遍了,绝对没有了,才穿着自己的鞋走出门去。 正太的父亲紧跟在我身后;见夫人进了化验室,想问问怎么回事? 然而,排队化验的人堆积如山,摆摆手说:“没时间提供咨询服务,到十楼咨询台,有专人为你解答。” 第7章 不该有的邀请 夫人话也没说,转身就出来了,连看见我也不管,匆匆来到十楼;咨询柜上有标明,三位咨询人员,忙忙碌碌回答人家的问题;夫人也慌慌张张凑上去:“哎,请问?” 人家摇摇手说:“排队!” 真是烦透了,夫人把话咽回去,忍一忍,三排中,其中有一排人少,把我拽过去站在最后。 我只好听她的,站在那里——手中响起铃声,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说话呀?” 旁边走出一个人来,用手指墙上的横匾让我看;随便瞭一眼,写着几个字,“禁止打电话!” 可我还没跟人家说话——别别扭扭把手机关了! 夫人站在我站的位置上,关心说:“到那边去,有打电话的地方!” 我按夫人的指点,匆匆忙忙找到墙上的绿字:“这里可以打电话。” 刚到楼口,站着十多个人,都在大声叫唤,生怕人家听不见,一个个像二货一般...... 怎么办?我不想失去这位病友,只好拨通她的电话,不到一分钟接通,传来她声音:“怎么搞的麻?刚打通,就挂了?” 我得解释一下,一老一实说:“站队的地方不让打,只好到这里来!有事吗?” 莫丽萍的声音变得很柔和,还带有撒娇:“有呀!我已经出院了,反正不管,你答应过的事;就必须办?” “办什么呀?昨夜都睡在一张床上,还不知道吗?真无语!”我又接着问:“你还想怎么样?不早就告诉了吗?” “不管,就不管!出院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会开车来接你,看看我家漂不漂亮!”莫丽萍的声音既有撒娇,又充满了得意。 这使我想起她手中的银行卡,非常好奇,忍不住问:“知道卡上有多少钱吗?” “哈哈,你真傻!财不外露,以后不许问,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我好像真的成了大傻瓜,自己也觉得好笑!对她说的话一点不感兴趣,说:“我要挂了,一会就出院!手续已办完了。” “好好好!待会见!千万别关机,要么找不到。”说完,挂断。 我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眼睛盯着上面;感觉很奇怪。 莫丽萍接我的目的,无非想知道……除此外,还有什么呢?我边走,边看手机;晃来晃去,看不清上面的内容——是不是装逼,只有自己知道。 来到咨询柜台边,夫人恰好排到,把化验结果拿给人家,柜台里的人不接,用手指一指十楼左边说:“在一楼大厅,门标上有字;专家解答!” 夫人心里一直憋着气,拿着化验结果,匆匆忙忙坐电梯下去。 这时大厅的人很多,住院收费窗口站满了人;没人工作;只能等待...... 夫人见人就问,一会走进大厅十字过道;向左边走边问,终于看见门标上的字;急匆匆钻进去。 排队的人很多,不见穿白大褂的人坐在桌前,一问才知道:专家下班,要两点半才来。 夫人看看自己的手机,正好12点,安排到住院部外面小吃店就餐。 我拿着绿色珠子很不方便,递给夫人说:“这是在我的病床上发现的,你帮我找个地方装起来。” 夫人想一想,心里很郁闷,有种厌烦的感觉,说:“医院的东西不干净,不要了,扔进垃圾桶里算了。” “这东西太好看了,扔掉岂不可惜吗?回去用酒精消消毒,不就可以了。”我竭力辩解。 正太的父亲实在听不下去,说:“既然正太喜欢,先找张纸包起来,回去消毒后,处理一下,不就可以了?” 夫人心里有所考虑;正太一直不愿喊爸爸妈妈,如果扔掉;要让她喊,可能更加困难,就这样勉为其难的找了一张纸包起来,放进自己小洋挎包里。 正太的父亲刚才替我说话,并没让我有一丝感激之意;反而,对他说我不是他亲生的女儿怀恨在心;本来我是屈世来,现在成了这样,心里很不爽,还说这些? 手机铃声又响起来,我犹豫一会,拨通对着耳朵喊:“喂?” 立即传来莫丽萍娇滴滴的声音:“正太,我在医院门口,车辆太多,进不去;你能出来吗?” 我蒙住手机话筒,跟夫人打招呼:“是病友......” 夫人犹豫不决,考虑好一会才说:“马上就要吃饭了,跟她说,过来一起吃!” 我对着耳朵,将夫人的原话传过去,一会就有回应:“不了;你过来,到我家有吃的!让他们自己安排吧!” 说实话,我对亲子认定一点也不感兴趣,验不验,我又不是她生的;鉴于这种情况,蒙住手机,把莫丽萍的话说一遍。 夫人盯着我,再三考虑说:“玩一会就回来;别忘了明天还要上学!” 说心里话;我二十多年就没上学了,现在听起来很荒唐;难道要让我返老还童吗? 不管怎样,夫人答应下来;我心里很高兴,拿着手机,也没说一声,打着电话,往医院门口跑;出去才发现,这是个极为陌生的地方;东南西北也分不清,每走一步,像夫人一样,厚着脸皮到处问。 这里的人并不热情,一问不吭声,弄得我挺尴尬;连问几次,失去了信心;只能对着电话喊:“找不到,我在医院大门口;你开车过来!” “你站着别动,一会就到!是我们......” 我赶快回答:“是的,不见不散!” 她把通话挂断,正太的父母走过来;夫人轻轻搂着我的肩说:“这里的情况你不清楚;不要乱问,人家不会告诉;即使说的方位也不对!” 我一听,才恍然大悟,没想到一个地方一个样;在我们那边,非常热情,人家生怕你找不到,还主动带路...... 正太的父亲知道化验结果后,对我的态度明显改变了;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你没把我当女儿,我更不承认你这个爹;装什么? 远远传来莫丽萍的声音:“正太,看见没,姐姐在这里呢?” 我顺着声音,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看见一只高高挥动的手,时不时露出莫丽萍的笑容,喊:“过来呀?” 夫人把手拿开,安慰几句:“去吧!散散心也好!有事别忘了给妈打电话!” 我也不吱声,按自己的思路,拿着手机跑过去,很快在人群中找到她...... 一见身穿薄纱齐腿小短裙,大腿套着肉色袜裤,脚上有双亮眼的高跟凉鞋,比住院时漂亮十几倍! 我还穿着病号衣,想回去脱给夫人;没想到她过来了。 当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脱下递给她,顺手转给正太的父亲,对莫丽萍露出笑脸...... “阿姨;正太不是小孩子了!到我那儿玩一会,我会送她回来,放心!” 莫丽萍不撒娇,还是挺可爱的,尤其穿上这一身服装。 如不注意,真认不出是她;声音很甜,一会喊了很多声阿姨;把夫人喊得心花怒放,要跟着去看她的车! 没走多远就到了,这么半天,拥挤的小车一点没动,喇叭响过后,没人再按。 莫丽萍开车门钻进去又下来,另扇车门打不开,让我先上车,移到驾位旁坐下,她才进来。 正太的父母等不了这么久;只见夫人说话,不见丈夫吱声;露出一脸的酸样,真让人心烦! 夫人带着丈夫走了;莫丽萍的小车依旧不能动;等不及只能没完没了按喇叭;一点也没用。 刚才看过了,是辆白色的小车;我很想了解一下,问:“哎,什么牌子的?” 莫丽萍想在我面前卖弄一下:“这不是普通车,叫宝马!上面有蓝天白云标志——老公爱我如命;不惜一切代价,买了这款进口车,价值百万!” 第8章 撒慌小插曲 我的眼睛睁得很大,一百万呀?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这么多钱,如何挣到的? 莫丽萍也不了解如何挣钱,但会花钱,没有就哼哼唧唧要,这点是我亲眼看见的。 她身上的女人味,加上香水,真的很好闻;飘进我的鼻子,总想使劲吸一吸。 “呃,正太;我想起来了;我手上戴的手链不见了,这是我老公,买给我的结婚物品;你看见没有?” 手链是什么东西?我从未接触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我想起来了:“出院时;我病床上有一堆散落的珠子;夫人对医院的东西很忌讳,让我扔在垃圾桶里了。” “你可能不知道;这串手链很贵重;是不是绿色的?” “是绿色的,圆润闪着寒光,十分漂亮!我一直困惑;我的床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小车终于可以动了;莫丽萍却慌慌张张,打开车门要下车;后面的喇叭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考虑好一会,心里很烦,大声喊:“叫什么?就这么一会就等不及了?” 没有人回应,只有喇叭声,一声比一声响。 莫丽萍徘徊好一会,把门关死,紧跟着前面的小车;移动速度却很慢,车紧靠着车,还有人从夹缝中硬挤而过;莫丽萍非常紧张,在驾驶室使劲跺脚。小车还是开开走走;她实在憋不住了,按着喇叭不放,一直“嘀嘀嘀”叫着,好半天,才把手松开;尽管如此,车速慢得让人心烦。 我心里有许多不解,一小把珠子,怎么能让她这么着急呢?下去能找到吗? 前面的小车紧跟着一点点挪动,整整堵了半小时,才算到了路口;车速越来越快——她到处找停车位;左看右看,转了一大圈,总算进了一个停车场;里面有个穿制服的人,一看就是门卫,正在指挥小车倒出来,时不时让莫丽萍的车后退…… 从后视镜里,盯着车后的情况,慢慢倒一会;那辆车终于出来了;刚开走,莫丽萍的车跟着开进去,来回倒几次,才停在车位上。开门下车,门卫过来面对面说:“停车费20元。” 她一听就烦:“我们就停一会,也要20元吗?” “进来的车都是20元,不计时间。” “人家停一天也是20元吗?” “如果真是这样,就不是20元了!” 莫丽萍心里很着急,大脑里惦着那堆散珠子,从小洋挎包里掏出手机,对着他刚打开的二维码扫一下,输入数字,点一点问:“收到没?” “收到了!”门卫拿着手机指挥别的车辆去了。 “快点走!”莫丽萍神色紧张,一路小跑,花半小时才找到医院入口,慌慌张张,分开人群,挤到大门口,来到电梯旁,这里堆了很多人;门一开,进去十几个人;挤不下了,只能退出来等待。电梯门自动关上,听见“唧”的叫声,另一个电梯门打开,赶快过去往里挤,终于挤进去了,人满满的,不用点门一侧的按钮,就有人弄好了,才一会,跟着人家来到我们刚才住院的地方;见19号病床上躺着一位陌生男人;床边有年轻女人和一对老年夫妇。 莫丽萍也管不了这么多,直接去找垃圾桶;一看,里面清空,是刚换的塑料袋。回头问我:“你把珠子扔在这里的垃圾桶里了吗?” 我脸不红,心不跳说:“是的!” 莫丽萍不甘心,对着床边的人问:“这里的垃圾是谁拿走的?” 床边的年轻女人披着散发,上穿薄纱长袖衫,下着一条牛仔裤,相貌一般,涂抹口红,说:“我们不认识;她穿一件淡绿色大褂,戴着口罩,只看见一眼,拿着垃圾就走了。” 莫丽萍明白了,她住院的时间比较长,知道这个人的样子,顺着走廊,一间又一间的查看,没发现清洁工,心里郁闷极了;既然来了,心里有许多不甘,带着我顺楼梯爬上去,来到上一层楼,依然顺走廊挨个病房找,全部看一遍,也没发现清洁工,突见一位穿白大褂、戴蓝口罩的人,喊:“哎!医生,打听一下,这里的清洁工,怎么没看见呢?” “清洁工回家了,下午可能才来!” “下一层楼的清洁工呢?” “那不管上面,每层只有一个清洁工;你问这个干什么?” “找我的绿翡翠珠子,扔在下面那层病房里的垃圾桶里,垃圾不见了!” 她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说:“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下去问问其他人吧!”穿白大褂、戴蓝口罩的医生转身走了。 莫丽萍的头快要炸开了;紧紧抱着好半天才说:“咱们走。”又从楼梯下来,从走廊第一个门,紧挨着病房重复找了几遍,依然没找到清洁工,显得很无奈,忍不住哭起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问:“不就一小把散珠子吗?丢了另外买一串,不就完了吗?” “你不知道;这是我老公送给我的定情礼物;非常贵重!弄丢了,一旦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这还不简单吗?就说丢了,不就完了吗?” “你说得太简单了,你知道这手链值多少钱?” “值多少?” “六千万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一听,惊呆了:“就十几颗珠子,怎么可能值这么多钱?”说:“骗我的,一定是骗我的!” “你不相信?回家我拿发票给你看;还有证书!” 我显得有几分不安,在脸上掠过一瞬间消失;这表情可能她没察觉。我本来只是想哄哄她,并不想要她的珠子;也不知这珠子会有这么值钱,现在终于明白了。 如果说出来,她会狠狠臭骂我一顿;不说呢?看她难过的样子,好像真的受不了,弄得我骑虎难下! 莫丽萍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急出一头冷汗,从小洋挎包里掏出手机,点一下,拨通,对耳朵,等一会,问:“喂?” 话筒里是一位男人的声音:“你在哪?” “我在医院!” “怎么回事?” “我的一串绿色翡翠珠子,扔在医院的垃圾桶里被清洁工拿走了!” “一串珠子你打什么电话?自己想办法!”没等莫丽萍说话,手机挂断。 她急得走来走去,犹豫了好一会,决定再拨一次,对着耳朵,立即传来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以后这种事不要打电话过来,你把我们当什么了?”通话又挂断了。 莫丽萍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走来走去,悄悄哭泣,来到电梯门前,轻轻按下电钮;一会电梯停下来,门一开,出来十几个男男女女;她赶快走进去,我紧跟着,心里很后悔;刚才就不应该撒慌;现在告诉她显然有些不合适,只能另外找机会再跟她说了。 没想到又进来很多人,直到装不下了,退出去几个;电梯自动关门,动一小会,就停下来,门一开;出去好几个人;莫丽萍才顺利走出去;我傻傻跟在她的身后,一股女人气息飘过来,钻进我的鼻孔里,使劲吸一吸。 说实话;我老婆没走的时候,也没莫丽萍这么香;不知她用的是什么香水?闻后会有一种冲动感;然而,我不再是男人;现在跟她一模一样,也不知正太以前用过香水没有?一个十五岁孩子,绝对不可能用呀! 莫丽萍抽抽泣泣一阵,用小洋包包里的纸巾擦了又擦,心里那种难受的滋味,在人多面前,只能忍着。 我紧跟着她走半小时,来到停车场;她很想怪我,但对我好像有什么目的,只能一人默默地忍着。我心里也很不舒服,对她撒了慌,才导致现在这个样。 上了她的宝马车,倒出来,没看见门卫;自己开到起落架前停下来;没等按喇叭,自动打开;车子慢慢通过,一路飞跑,遇红绿灯只好停下来。 我傻乎乎的东张西望,这里的环境很陌生,第一次来...... 莫丽萍有点不老实,趁停车之机,抱着我的头,把嘴伸过来…… 只见她双眼挂着湿润的泪痕;心里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不知是什么。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人接吻,惊得眼睛快鼓出来了!只能傻乎乎地靠在座椅背上。 第9章 那种目的更明显 莫丽萍是个老手,动作嫌熟,很快把自己吻出火花;小车后面的喇叭响几次,才放开驾车...... 我很奇怪,身体为女人,心态是男的,跟女人接吻,渴望好几年了;没想到就这样不知不觉有了——甜甜涩涩的,大脑一片迷茫。 小车停在车位上,不知怎么回事,她就下了车。 我慌慌张张开门下去,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四处看,这里停放着各种各样的车;除了车位,空间很大。 莫丽萍把车门锁上,挎着紫色小洋包包,脚步“橐橐”响,感觉是位很高贵的妇女。 她的薄纱齐腿小短裙没露底,肉色袜裤紧紧穿着,没发现异常。 这身打扮是通过精心设置的——美丽又大方;能完全吸引异性的眼球,把自己的优点展示得淋漓尽致。 我就不会这么做,傻乎乎等待女人来找自己,结果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找到临时工,干下来不开心,直到现在,怎么来这里的都不知道。 我紧跟着莫丽萍走,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迷迷糊糊转来转去,见一个骑电动车的人,戴着头盔,穿着外卖服装,停在莫丽萍的身边,也不知认不认识,迎过去跟人家说话;拿到两份快餐,转手递一份给我。 我很奇怪,她多久定的外买? 她挎着小洋包包,趾高气昂往前走,眼中的泪痕早已消失,见认识的人笑一笑...... 我在她身后,高出半个脑袋,畏畏缩缩低头往前走,心想她家究竟是什么样的?这个新开发区,到处都能看见新建筑物;人不多,很清静。 迷迷瞪瞪钻进一幢大楼,几单元也没看清,爬几道楼梯,停在一扇棕色实木门边,由莫丽萍打开;让我进去,把门关上。 里面装修很漂亮,现代风格,色彩鲜明考究,给人一种快乐的感觉。 我最怕见到她家人;心“怦怦怦”乱跳;走进客厅...... 莫丽萍让我把外卖快餐放在茶几上,将自己的小洋挎包扔在沙发上坐下...... 我磨磨蹭蹭,不知是站还是坐...... 她一把将我拽到身边,紧紧抱着头,一会发出痛快的声音。 这是第二次接吻,虽然很特别,但有许多困惑,用力推开她,问:“你不是女人吗?干吗不去找男人?” 莫丽萍笑一笑,露出一脸懵懂,用手戳一下我的脑门,说:“你傻呀!听说过拉拉没?” 这个破词,真难听,问得我一脸犯傻;总担心家里会冒出人来;心里忐忑不安,问:“说什么呀?” “给你看一本杂志,就知道了!” 我还以为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找;结果没想到非常简单,顺手从茶几第二层,抓出一本很厚的杂志放在我面前,说:“自己看,我们先吃饭!” 莫丽萍从塑料袋里把两份快餐拿出来,一份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一份自己打开,还顺便说:“边吃边看吧!” 我虽然好奇,但并没去看那本彩图;肚子“咕咕”叫,手机显示下午2点;把目光落到快餐上,在三个小方块里,装着不同的炒菜,另一个长方形里放了约二两饭;入口味道不错。 除了吃饭,眼睛忍不住盯着杂志封面上的内容;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女人……从上面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拉拉? 她们使用的工具是……我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想把我带坏。 “女人称拉拉,不知男人怎么说?” 画面让人心惊肉跳,脊背发凉;究竟怎么哪? 既然如此,找异性对象干什么?我的心七上八下,无法接受。 刚才被莫丽萍吻过,脑瓜不停地思考:心虽然是男人,但身体是女的;难道她很傻吗?男女也分不清楚? 现在看来,真正傻的是自己;人家是老司机了;我还是菜鸟,什么也不懂...... 饭不知不觉吃完,用过的快餐堆放在茶几上,我的眼睛盯着上面的彩图;有两位二十多岁的阳光女人,拿着…… 这本破杂志不知莫丽萍弄来放在家里干什么? 她亲切地靠过来,轻轻搂住我的肩说:“这是一种时尚;比如,我找了个八十多岁的老头;人家有钱,随便给你一点,终生不用干活,你说好不好?现在我有房,有车,在城市生活,算得上很不错的;吃饭有人送,经常买漂亮的衣服穿;我的衣柜堆不下了还要买。我穿过的衣服,才一次就不想要了!在生活方面;老公不行,你来代替;让我们共同分享美好的生活,这该有多好呀!” 我快要疯了!原来她要我做拉拉,最恨的就是这个,非常恶心!女人应该找男人,可偏偏她不这么做...... 不过,莫丽萍的气息很好,感觉比自己还清纯,跟她好像也不吃亏。 失落珠子的事没有再提;这翡翠手链真的能值这么多钱吗?会不会是在我的面前炫耀什么? 话说到明面上,同不同意由自己,总感觉迷迷糊糊的。 用过的快餐全被莫丽萍扔进垃圾桶里,顺手从茶几第二层,抓出一块毛巾,抹一下,扔回去说:“好了,我们先沐浴,再睡觉!” 我最担心家里有人,忍不住问:“这里就你自己吗?” 她用手使劲戳一下我的脑门,微笑道:“你傻呀!有人能带你来吗?以后,这里就是我俩的天下了!” 刚获悉她老公,还不知是什么人?趁机打听一下:“……” 回答很简单:“你不是在医院见过吗?他可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天天还上班?” “八十多岁的人还能上班吗?”这话令人咋舌。 莫丽萍不耐烦地笑一笑:“不跟你说了,什么也不懂?这是他自己办的公司!” 我真赶不上形势,对她的说法一知半解;这么大的岁数,就算是自己办的公司,还可以上班吗?能干什么呢? 莫丽萍进了沐浴房,我别别扭扭跟在后面:这是个小屋,最低也有八平米;贴上了白花花的瓷砖;配上屋顶柔和的彩色玻璃吊灯,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 我家比这房差;虽然也是十层大楼,但房龄二十多年,不合理的地方总是修修补补,据母亲说,我就是在那儿出生的。 房子只有八十平米;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个小阳台。 爸爸妈妈睡大屋;我和妹妹睡小房;放两张九十厘米的单人床,显得很拥挤。 直到上高中,才感觉男女住在一起不方便;可家里没钱,只能将就。 母亲的意思,我早就看出来,等我考上大学,小房就归妹妹了。 然而,事与愿违;男人到成年,大脑思绪混乱,成天想着找女朋友;毕业考试挂了科;父亲异常愤怒,让我自谋生路;在家吵吵闹闹加入啃老族;快四十了还没找到对像,实在呆不下去;才找到一家饭店端盘子的活,莫名其妙,就成了这样...... 最让人费解的是我有个四十多岁的姐姐,还有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儿;这些内容是怎么来的?到现在还没弄清楚。 我仿佛来到另一个世界,到处都是陌生的,连建筑风格也不一样?我很想弄清这是什么地方?能否坐飞机回去?正在这时,传来莫丽萍的声音:“正太,傻了是不是?快过来!”她放满一池沐浴水,目的心知肚明;她将头转过来,目光和我的目光对视,心里就明白了。 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有强烈的好奇心;记得上初一,老师第一次公开演讲生理课,最难忘的是那千姿百态,没有一个等同……其实身体机能;形态各异;用相片做了对比;真的找不到同样的人,除非孪生子,身上的痣也不一样...... 莫丽萍要脱衣服了,大声喊:“哎;想什么呢?咱们先进浴缸里泡一下;我帮你搓背!” 我别别扭扭不想脱;在这个陌生环境里,心里很不踏实。 莫丽萍看出问题;心里很不爽,命令我......说了一些安慰的话:“这里就我一人,老公也不来;就算来也会先打电话。” “你自己洗吧!我要回家!”这个厚脸皮的女人,非要让我脱;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犹豫不决。 莫丽萍拉下脸来,阴森森地瞪着眼说:“你不是答应我吗?怎么又变了?” 第10章 诱惑温馨 我想找个理由谢绝,看看她的薄纱齐腿小短裙,问:“你怎么不脱呢?” 莫丽萍又开始撒娇,哼哼唧唧叫唤:“我不管,跟人家说得好好的,一会就变了!你是不是女人?说话一点也不算数!” 我是男人心,最怕女人当面撒娇,又不愿失去这个朋友;只好畏畏缩缩把穿的全部……挂在壁钉上。 莫丽萍的眼睛睁得比沐浴室的大吊灯还明亮,喊出惊奇的声音:“太美了,真的好美呀!从未见过这么美的……” 其实,我一直是男人身体,现在变成了正太,跟她一样好奇,怎么...... 可是,莫丽萍好像只是检查,并不沐浴,磨磨蹭蹭不想把她该死的薄纱齐腿小短裙脱下;我很想了解她的情况,忍不住说:“到你了!” 莫丽萍摇晃着身体撒娇:“不嘛!女人的身体应该都是一样的;我洗澡都不让别人看!” “你不能这样!我会很生气的!”我好像被耍弄了,心里升起一团怒火。 莫丽萍走到门边,正要出去,被我一把抓回来;也想让她难堪!用力往浴池一推;她踉踉跄跄后退,大腿碰在池台上,身体后翻,一个跟斗摔进浴池里,把水打出池台,弄得一地都是。这个动作很危险,惊得我睁大眼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她在浴池里张牙舞爪翻滚,费半天劲爬出来,蒙着后脑勺说:“你把我的头撞坏了,赔!” 我看她狼狈不堪,心里依旧很气愤:“哪有这么不讲信用的人?今后不理你了!”正要穿衣服。 莫丽萍生怕我走了,知道打不过我,只好喊:“等等,你不是要检查吗?让你检查不就完了?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呢?” 这话很重要,我考虑一下,刚才为何生气?不就是想让她跟我一样吗?既然同意了,难免要问:“会不会反悔?” 她不回答,在浴池里把身上穿的、湿淋淋的齐腿小短裙脱下来,扔在池台上...... 把我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怎么会是男的?动不动还撒娇;穿的都是女士服装,还有女人的香味;在医院总说要修补……究竟修补什么? 我只知自己是男人,却忘了身体是女的。 莫丽萍变了一副嘴脸,像个强壮的男子汉,从浴池里蹦出来,刚碰撞过的后脑勺,似乎也不疼了。 我尚未反应过来,就...... 很热,甜甜的感觉超乎想象;做女人居然这么好!温馨蜜死人!什么也不想,沉浸在美满的遐想中。 这一切来得那么快,都是莫丽萍精心策划的;比如,为何要约我到她家来?为何要让我看杂志?直到现在发生的这些…… 我并不知是不是第一次;毕竟不是我的身体,却感到很幸福,让人迷迷糊糊,宛如来到甜蜜的世界里,享受无穷无尽...... 爱情、婚姻,在温馨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情歌不用唱了,甜蜜的话语也免了,一切都那么简单、直白;这才是最真实、最有说服力的行为。 莫丽萍开始用手打,“啪啪”响,越来越重;我很疼,大声制止:“别打!身上是肉,痛不痛?不知道吗?” “咚”一声,重重打在我的背上,痛得我跳起来;双手扶着瓷台,躬着身躯快受不了,抬头见她拿着一根特制的短木棍,往我背上狠狠敲打...... 我有点懵了,好好的干吗要打,瞪着双眼怒吼:“再打我就走了!” 莫丽萍才不怕,不知怎么弄的,双手拿着同样的短棍,在我身上狠狠敲打一阵,把我打翻在池台边;浑身痛极了,一点劲也没有;反抗却无能为力...... 不该发生的事,就这样发生了;疼痛的感觉,仿佛把心撕碎,大脑晕乎乎,快要死了;却顽强忍着...... 记得没怎么沐浴,被大毛巾擦干,进了对面的大屋;迷迷糊糊上床,一切像着了药似的...... 手机铃声从沐浴房传来,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不会再响...... 一夜死去活来,有甜蜜,也有痛苦;怎么都会不明白;莫丽萍这样的男妹子,她老公也要?还给她银行卡,往里面打钱,这是为什么? 我大脑乱极了,有很多疑问;捋也捋不出头绪来。 煎熬过后,天终于亮了;莫丽萍像死猪一样睡过去;可我惨遭折磨,寒心透了;想起沐浴房的手机,钻进去打开,果然是正太的母亲打来的,最低也有二十多次;上面的时间显示8点;正想拨打,铃声又响起,顺手点一下对着耳朵...... 突然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妈妈给你打了很多次电话,为何不接?知不知道担心你,一夜没合眼。” 我没忘记,她不是我母亲,却很关心我,只好说:“不是跟你打过招呼了,在病友这里,人也见过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夫人当然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尤其是女孩,不能在外面留宿,说:“回来吧!上学也不知道!快要迟到了!” 我心里没上学这个概念,哪会有这种敏感? “夫人,我多大了,还要上学吗?” “别叫我夫人,我是你妈!昨天下午找专家看过化验结果了,你身体里有我的遗传基因,绝对是我女儿,以后要喊妈,听见没?” 我真无语,是不是我妈,难道还不清楚吗?烦透了,明明不是她生的,非要跟我有关系。 不过莫丽萍说了;“心归男人,身体是女的;难怪她在医院钻进我的被子里。” 我看看扔在地上的短棍,心里直冒火;占了便宜还打人,真是彻头彻尾的大坏蛋! 手机传来夫人的声音:“喂,正太,你在听吗?” 我用嘴对着话筒大声喊:“好了!马上就回去,挂啦!”我实在不想听她啰哩啰嗦,挂断通话,把手机放进墙上的裤兜里;将衣裤拿来穿上;顺手捡起地下的两根短棍,怒气冲冲钻进对面的大房间;没看见莫丽萍躺在床上;记得刚才还像死猪似的,怎么会不在呢? 从门后传来她的声音;我回头看,莫丽萍偷偷地溜出去了,一副女人身体,却是个男的,走路动作女里女气。 我异常愤怒,比她高半头,凭什么怕她?抓住非打死不可!哪有这种人?太歹毒了!我咬牙切齿冲出去,见她慌慌张张钻进一道门,关得死死的;用木棍在上面重重敲打几下,愤怒地咆哮:“出来!看我捶不捶你?” 从屋里传来她的女人声音:“正太,姐姐爱你!说了你也不懂,那不是打!是另一种爱你的游戏,让你看一样东西就知道了!” 我恨不得把她打死,谁想听她胡说八道? “你出不出来?我要砸家里的东西了!” “别乱来!东西砸烂要花钱买;知道你恨我;还你一个清白不就完了吗?”莫丽萍当然害怕,想稳住我的情绪。 “怎么还?”我的声音很大,近乎咆哮。 手机铃声又响了,我很讨厌,从裤兜里掏出来看一眼,还是夫人打来的,正想挂断...... 从门里传来莫丽萍的声音:“别闹了,好不好?我送你回家;要么,找不到的!” 我沉思一会,把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叫唤:“不是说好的吗?一会就到,怎么还打电话来呢?” 夫人不但没发脾气,反而变得很柔和说:“妈妈不是担心你吗?还要上学,本来就迟到了!别弄得太晚!” “夫人,我不是学生,二十多年没上学了,带我到什么地方去上呢?” 又传来夫人的声音:“刚才都告诉过你,别叫我夫人,我是你妈;千真万确!你在什么地方,我过来接你;看来脑袋还有问题!” 我快要疯了!好好的非说我有毛病;对着手机大喊大叫:“别来!你找不到,连我也不知是什么地方?” “把手机拿给莫丽萍,我要跟她说话!”夫人非常着急,传来惶惶不安的声音。 我正在犹豫不决,不知怎么办?拿着手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哗”一声,门打开了。 莫丽萍一把将我的手机夺过去,对着耳朵,用最温柔的女人声音说:“阿姨:怎么了?” “正太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人家还要上学!赶快把人给我送过来!”里面传来夫人恶狠狠的怒吼。 莫丽萍的心“怦怦怦”地跳,吓出一身冷汗。本来就怕我袭击,没想到又遭夫人的怪罪,十分不安,很想争辩一下:“阿姨,不是的;正太刚出院,让她多休息一两天,再去上也不晚!” 手机声音更大了,近乎咆哮:“你不懂!正太学习本来就差,住院又耽误了很长时间;赶不上了!再休息问题会更严重!我在家等着!” 莫丽萍一头雾水,想一想,问:“能发个地址过来吗?” 第11章 隐私抛露 夫人知道正太的大脑不管事,只好答应下来;通话挂断。 莫丽萍把手机递给我,发现高高举起的木棒;说:“不要闹了,好不好?我答应阿姨送你回去。” 我紧紧握着两根木棍,心里有许多想法。正在这时,传来手机信息声;莫丽萍看一眼上面的地址,随便说一句:“走!抓紧时间!” 莫丽萍并没直接出门,而是慌慌张张进我俩刚睡过的屋里,换了一套红色短裙,显得很漂亮;言行举止跟男人一点也沾不上边;甚至比正太的身体还富于女性化。 我用眼睛紧紧盯着这个怪物;世上真是无奇不有;最令人郁闷的是;一个男老头;要这么个人干什么?难道...... 她穿戴好,对着化妆台镜面梳头;正太的母亲又来电话,唱出一首好听的歌;接通后,我不得不告诉她正在路上;挂断放进裤兜里;将目光移到莫丽萍的身上;发现她的脸很好看,比自己还女人;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能迷倒一大片;然而,偏偏选择嫁给一个老头,不知他们如何做夫妻? 莫丽萍磨磨蹭蹭半小时,脸也没洗就走出来。 她从肩上挎着的小洋包包里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喂?” 一会传来很大的声音,我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给你打的款收到没?” “没!给我打了多少?”这是莫丽萍最关心的问题。 “一千万!够了吧?”老头的声音很自信;充斥着财大气粗;毫不犹豫。 “一千万呀!”这个天文数字把我吓一跳,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非常惊诧! 然而,莫丽萍使劲摇晃着身体;大声撒嗲:“不管!只给人家打这么一点,也太少了!我要一个亿!” “一个亿?“ 这话没差点把我的眼睛惊鼓出来,一个亿是什么概念?一个普通家庭勤劳几代人都挣不来的;张口就要,居然说得出口。 老头传来的声音很迟疑:“你一个人,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一千万够吃几代人了?只要不赌;这笔钱放在什么地方都有利息;如果嫌少,就把款给我转过来!” 莫丽萍哼哼唧唧叫唤:“真抠门!上百亿的人,一亿不过九牛一毛!不管,不管!你还要给我打!” 手机挂断;莫丽萍连拨几次都没打通...... 我忍不住问:“他生气了,怎么办?” 莫丽萍把手机放进小洋包包里说:“你不懂男人,用不了一天,他会给我打电话。” 我心里一直憋着疑惑,趁机问:“你们怎样过夫妻生活?” 莫丽萍笑一笑,用手轻轻戳一下我的脑门,说:“你真傻!这是个人隐私,不可说;跟我久了,自然就会明白!” 我见钱眼开;对莫丽萍的敌意缓和了许多;也许她说得对,找工作干什么?真像她一样绑个大款,随便给一点,一生不用工作……想想一千万,如果只吃,谁一辈子能花这么多钱?在饭店给人家端盘子,一个月拼死拼活,还要受客人和老板的气,只不过三千多;就算不停地工作,做到死,不吃不喝,也挣不到一千万;想来想去,跟她还能沾光,试探一下,问:“你能对我好吗?你的钱能分我花吗?” 莫丽萍笑得挺开心,高高垫着脚尖,把我的头抱着亲一口,说:“别担心!我会把你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这个家就是我俩的天下了!” 我还是很担心,始终有些顾虑:“如果,你老公来碰见怎么办?” 莫丽萍用手拽一下我的手臂,说:“别傻了,男人心很大......再说,这房子是我的!让你住,就放心住!” 我很困惑,她既没职业,又没固定收入,哪来的钱买房子? 她回答很简单:“要动脑筋,跟老公要的钱存下来,自己亲自去买;这样的房子与他一点关系没有!” 我好像在她这里学到了不少;原来莫丽萍才是很有脑瓜的人;跟她在一起不会吃亏。 手机铃声响起,我从裤兜里拿出看一眼,拨通对着喊:“喂?” 立即传来正太爸爸粗声粗气地说话:“到没?我们很担心!” 莫丽萍从我手中抢过手机说:“快到了,一路都是红绿灯,再等一会吧!放心,跟我在一起没事!” 手机里的声音不耐烦,只说了一句:“快点,在家等着呢?” 莫丽萍挂断,把手机递给我;紧紧绾着我的手臂,像女人一样,看看我穿的衣服,整理一下,走出门去...... “哐“一声,门关死了。 从楼口下去,莫丽萍见熟人,连连打招呼;有人问:“她是你的女朋友吗?好像从来没见过?” 莫丽萍漫不经意笑一笑,说:“她是我妹,以后要经常跟我住!” 我很反感,拽拽她的手臂,不想让她把信息透露出去。 莫丽萍很快在车库找到价值百万的宝马,现在看来,一百万在她手里算不了什么? 我知道,老头在她银行卡里打了一千万,还有原来的,不知有多少? 上车倒出来,经过门卫出路口,小车飞跑,到红绿灯十字口,亮着绿灯;一会停在小区大门前。 我从未来过这地方,比我家在的小区新不了多少;无法跟人家搭话。 莫丽萍跟我要手机,拨通夫人的电话;十分钟,正太的父母下来,没见其他人...... 我很奇怪:“难道夫人就正太一个女儿吗?” 夫人见我们,跟门卫打招呼,两句话不对就吵起来;夫人大声嚷嚷:“我是小区业主,停车都不允许!把你们的老板找来?” 门卫工作人员瞪眼哼哼:“你有本事,你去找!里面没车位,进去也没地方!” 莫丽萍实在看不下去,也下车跟人家吵架:“没车位是你们的问题,难道要把业主女儿的车也赶走吗?” 门卫工作人员大喊大叫:“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不许进呀!” 莫丽萍弄得脸红脖子粗,骂骂咧咧...... 小区有很多人围观,把出进的门堵死;后面的车辆动不了,不停地按喇叭...... 门卫工作人员瞪眼挥手,大声嚷嚷:“没车位!” 一会下来四个高低不齐的陌生男人,对门卫工作人员横眉竖眼,几句话不对,一阵拳打脚踢,把门卫打翻在地,用脚在他身上疯跺一气;怒气冲冲转身倒车溜走。 门卫工作人员还在地下翻滚,半天也没爬起来。 夫人愤怒大骂:“活该,打死才好!” 看热闹的小区业主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比如:“现在的物业真了不起,欺负到业主的头上来了!我们不要物业难道不行吗?” “不知是谁按排的这些物业,纯粹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根本没把业主放在心里;不知要来干什么?” “哎,都别说了!没有物业究竟不行?万一外面小偷进来怎么办?咱们的家谁来看?” “……” 夫人不知对莫丽萍悄悄说些什么,过来一起上车;把正太的父亲留在大门口。 我双手拿着木棍,实在不方便;放在座位上怕弄丢了;思来想去,木棍长不过三十厘米,上中部圆直径为四厘米,下部尖为钝圆锥形,自然向上缓升,不亏是特制的产物,别在腰间正好;拿出来也方便,不知是什么木材,拿在手里很沉;最重要的是,还可以用它来对付莫丽萍;即使我忘记,身上的创伤也不会忘。 莫丽萍弄半天,总算把车倒出,开着飞跑,在红绿灯停1分钟,来到学校门口,见里面出来大量的学生,到处都是家长。 我看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12点10分;夫人不知带我到学校来干什么? 她一人从后车门下去,在学校大门边等待。 第12章 看半天也没看懂 我和莫丽萍不知是什么意思?用眼睛紧紧盯着很长时间,也不明白其意。 车窗边出现一个熟悉的女人,露出笑脸,向我挥手...... 我感到莫名其妙,打开风窗玻璃,探头才看清,是皮甜甜。 她头发又黑又亮,散散地披着,显得阳光又美丽!小脸粉白,描眉画眼,上穿一件开肩裙衣;没有袜裤,微风一吹,飘飘荡荡;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她见窗口打开,喊出热情的声音:“嗨,正太:出院也不跟姐说一声,好去接你!” 我本来就不认识她,在医院见过一面,怎么也热情不起来;不过,应付还是有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去过医院了,得知你出院,说不定能在学校门口找到。” 我跟她找不到话题,只能顺便问:“你不是考大学走了吗?” 她笑一笑,用手撩一下头发,故意卖弄一下美姿,说:“我还没报名?反正在本市就读,仍然能见面,等安顿下来,我带你到大学去看看,说不定你也能考上!” 其实,大学我早考过了,成绩很差,七科全挂!还不是怪自己,成天只想着谈恋爱;不用心读书。 可是皮甜甜只把我当正太,说话跟以前毫无关系。我非常困惑;心依归是男人,身体为女;尤其喜欢正太的身体和她那头金黄色的散发,穿着蓝色的校服,轻松愉快,皮肤很白,干干净净。 正如莫丽萍说的那样:“太美了!为何会这么美?” 皮甜甜见我半天不说话,挥手离开;小轿车停在路边,眼睛盯着夫人,等很长时间还在等,不知等什么? 我和莫丽萍在小轿车里傻乎乎等一个小时,学校的同学全部回家,连门边的家长都走完了,仍见夫人跟学校门卫说话。 从车窗探头,清清楚楚看见,学校门边水泥抹的墙上写着几个大字,还有学校十层大楼顶上五中的红色大字;心里还是不明白,忍不住盯着夫人看…… 她不知怎么搞的,又跟人家指手划脚吵起来;样子非常激动。 又是莫丽萍呆不住了,打开车门下去...... 我悄悄跟着,走近才看清;是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身穿制服,长了一副青蛙脸;无法形容他有多丑。 莫丽萍皱着眉头上去问:“怎么了?好好的,吵什么呢?”人家不理她。 正太的母亲回头注视着莫丽萍说:“你看看?这叫什么门卫?我在这里等这么久,想了解一下王老师的情况,他却牛皮哄哄赶我走,说别影响他的工作!我影响什么了?不就打听一下吗?孩子出院来晚了,打声招呼,明天好上学......” 原来为这事,我心里很火,一个门卫有什么了不起,想欺负女人是不是?我把脸拉下来,瞪着双眼强硬怒吼:“问一下不行吗?门卫是干什么吃的?当心老子捶暴你的狗头!” 他见我不过是外来人员,还是个女生,并敢跟他哼哼,心里很不平,大声叫唤:“哪来的?我打个电话把你抓起来?” 本来在莫丽萍家就想打人,腰间又有两根木棍,憋得难受,加上身体受伤,正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很想把火发在他的身上;于是,抽出木棍,紧紧握住,对准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两棍。 他闪一下没打中;我跳起来,用左脚飞踹他的下部。 他侧移,一把抓住我的脚;顿时,身体创伤震裂,疼得难受,拼命收脚;他一抬,猛力一推;我踉踉跄跄后退,不知跘到什么东西,站立不稳,翻倒在地;两根木棍甩飞一边…… 正太的母亲爱女如命,见我被打翻,睁大眼睛喊:“老娘跟你拼了!”上去抓住他的衣服推来推去,却不会动手。 门卫一把抓住正太母亲的头发往下拽,在腹部连挥几拳;把她打蹲下去...... 校门口渐渐集聚很多路人围观,形成了厚厚的人墙...... 莫丽萍在一边张牙舞爪叫唤:“非礼,非礼呀!” 门卫一听,傻了眼;感觉自己没有,心里很害怕...... 我从地下爬起来,捡起木棍,不顾一切冲上去,用它在门卫的头部连挥几下。 “嘣嘣”几声,他居然不躲,头上连中几棍,打翻在地,蒙着头滚来滚去...... 我跳起用双脚猛力狂跺,狠狠暴捶一顿,把心里的愤懑发泄出来了...... 这时,事太发展很危险;莫丽萍看出问题,全力把我拽回来,竭力劝阻:“不能再打了!打死就不好办了!” 围观的有人喊:“打电话,让人家来处理!” 这时我才回过神,傻乎乎到处看...... 莫丽萍对着我的耳朵“嘁嘁喳喳”悄悄说一气,把正太的母亲拽起来;盯着门卫骂骂咧咧...... 我在一边劝,好不容易把夫人弄上车,驾着飞跑...... 木棍又别在腰间,这次用下来真不错,岂不是成了一棍两用的武器了吗? 莫丽萍一边开,一边骂,眼睛还盯着我收回腰间的木棍;这玩意对她太敏感;没想到正太会拿出来打人;这次显然是帮正太母亲的忙,无意间把我们的距离拉近了。 “阿姨,你在学校门口等什么?” “哎;还不是......” 夫人身穿薄纱长裙,三十五岁,依旧有年轻人的魅力;虽然相貌一般,但一化妆就成了妖精,不比莫丽萍的颜值差。 莫丽萍想一想,觉得有些多此一举;本来住院,又没上学,说明还在医院...... “阿姨;如果想让正太上学,明天直接来,没必要到学校来找王老师。” 我想看看打架弄坏手机没有,从裤兜里掏出来,上面显示下午2点30分,问:“我们在什么地方吃饭?” 正太的母亲要玩面子,思考一会说:“找个小饭店,随便吃点,我请客!” 莫丽萍另有打算;就餐必须找个有车位的地方,小饭店一般没有,只好说:“上我家吧!我给你们弄吃的!” 正太的母亲并不是舍不得钱,考虑在谁家饭店用餐划算;平常都是在自己住的小区门外附近买吃的,远处还没去过。 “那你安排吧!” 她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一会传来正太父亲的声音:“怎么了?” 夫人犹豫一会,说:“我们不回去吃饭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好,知道了!”通话挂断。 宝马小车飞跑,一会来到莫丽萍住宅新区;从车门下来。 正太的母亲东张西望,还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这个车库好大呀!我们小区的车,都停在小院里,乱七八糟!” 莫丽萍也想了解正太家的情况,问:“阿姨,你们家的车是什么牌子的?” 这话问得非常尴尬;夫人想半天才说:“我家没车,本来决定买,正太他奶奶住院花了不少的钱,只能一等再等。” 我自始至终没进过正太家,也不知她家的社会关系,悄悄对着夫人的耳朵说:“莫丽萍的银行卡里有一千万!” 正太的母亲听了吓一跳,这么年轻的姑娘,怎么能挣这么多钱? 我又对着她的耳朵偷偷说:“是她老公给的。” 正太的母亲心里有数了,谁不靠老公?自己不同样如此;沉思一会,问:“小莫,你老公在什么地方工作?” 莫丽萍这么想;本来正太都知道,早晚也会跟她说的,不如自己介绍一下:“阿姨,我老公是自己办的公司。” 我忍不住对着正太母亲的耳朵悄悄嘟囔:“她老公是位八十多岁的老头!” 这话提醒夫人;正太医院还有点印象,难免要问:“就是医院跟你见面的那个老头吗?” 莫丽萍露出一脸的尴尬,挎着紫色小洋包包往前走一会才说:“人是老点,可人家有钱。” 第13章 太有钱了 夫人还想了解更多,也不顾及莫丽萍的感受,情不自禁叫出声来:“哦?我知道了!你是做小三的吧?” 我用手使劲拽正太母亲的手臂,制止她说话不要这么直接。 夫人却说:“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们小区给人家做小三的年轻女人,最低也有十户,人人都知道,又能怎么样?” 莫丽萍显得很气愤,忍不住扔出一句:“阿姨,少说两句好不好?” 这话堵住了正太母亲的嘴,心里憋了一口怨气,坚强地忍着;出车库没多远,有辆外卖电动车停在那里等待。 莫丽萍迎上去,跟人家说了一会话,拿到几个塑料袋;转手交给我;紧跟着莫丽萍七弯八拐,来到一栋三十一层的电梯房,爬上二楼,停在棕色实木门口;这我才明白,原来她家住二楼;不知几栋,几单元;让我大脑迷惑的是:为何不坐电梯呢? 门打开了,先把夫人让进去;我第二,莫丽萍最后关门。 正太的母亲一边走一边看;每个房间都进去扫一眼,连卫生间,沐浴房,厨房都不放过,还说:“这个沐浴房真大呀!都赶上正太的房间了;里面还有长宽约六平米的沐浴池,既可沐浴,还能淋浴,不知比我家强多少倍!”回到客厅豪华大沙发坐下,夫人兴奋叫道:“好大呀!太漂亮了!这房子是你的吗?” 莫丽萍非常反感夫人的行为;就像查户口似的;虽然不高兴,但应付还是有的。 “这是我花钱买的,占地面积一百六十五平米,目前是最大的商品房之一!阿姨,你喜欢房子的装修颜色吗?” 夫人脱口而出:“喜欢,太漂亮了!跟我住的房子真没法比;有十五年房龄,正好生正太那年买的!那时她爸爸年轻,能挣钱,房价也不高,就买下来了!虽然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也够住了,等你有机会也过去看看?” 快餐打开,每人一份;茶几第二层那本杂志,非常吸引人......我想把它拿开,别让夫人看见,没想到她伸手掏出来,公然在我们面前翻看;还说:“女人不应看这玩意,找个老公就完事了!” 开始我不理解夫人为何当着我的面看这本杂志,后来才知;她认为我们三个都是女人;尤其怕我看见上面的内容,随便翻几页递给莫丽萍收起来。 我第一次跟夫人近距离相处,不知她的性格,总觉得很别扭…… 莫丽萍接过杂志,也没收藏,顺手放在茶几上说:“阿姨,如果你想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我还有好几本,反正没事,随便翻翻。” 正太的母亲忍不住把杂志拿过去,放在大腿上悄悄看;里面的内容我看过……她居然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忘了吃饭...... 我们用过的碗筷,被莫丽萍直接扔进垃圾桶里;茶几上只剩下正太母亲的快餐...... 夫人瞟一眼,想起我别在腰间的木棍,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把目光移到莫丽萍脸上,问:“是特制的吗?” 我以为这种工具对莫丽萍会带来尴尬,没想到她还能漫不经心解释:“是特制的,有三大用途!” “三大用途?我还以为只有两种用途呢?没想到还有一种不知道。” 夫人盯着杂志,乱翻一阵,没找到,根据自己的想法说:“我只看见两种,敲体和说不出口。” 我的眼睛睁得很大,从未听过这样的怪词,忍不住问:“什么是说不出口?” 夫人不让我看,更不想告诉,在她心中,我是她女儿...... 莫丽萍背着夫人在我耳朵边悄悄说:“用于……” 这话刺激我的每根神经,身体现在还痛;简直不敢相信与这根短木棍有关。 夫人其实不用听,就知道莫丽萍说些什么,意见挺大说:“以后别给正太灌输这些内容;她还是学生,会影响学习!” 莫丽萍想一想,无话可说;总而言之,还是自己占便宜....... 从沙发上传来手机铃声;莫丽萍听出是自己的,顺手从小洋挎包里掏出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娇滴滴喊:“喂?” 很快传来一位男人的声音:“快过来,今晚客人请我吃饭,说要见见你!” 莫丽萍考虑家里有客人,不想过去,趁机问:“你给我打款的事,想通没?” 立即传来男人犹豫不决的声音:“不知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这可是一笔大资金,办个小工厂绰绰有余,如果用来炒股;可以做庄了!” 莫丽萍摇晃着身体叫唤:“我不管,你到底给不给?人家不理你了?” 手机迟疑很长时间说:“这样吧!先给你一半;等我挣到下一半再给?” 莫丽萍娇滴滴地柔声喊:“老公,说话要算数呀?不给,连家都不让你进!” 手机最后传来声音说:“就这样定了,待会我用手机给你转!” 正太的母亲听得不明不白,见莫丽萍还在打电话...... 我只好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说:“本来要一个亿,转一半,就是五千万!” 夫人一听,惊得眼睛快鼓出来;“天呀!太有钱了!五千万,一个亿;真是天文数字!” 我又悄悄告诉:“她老公有百亿家产,给这么点钱,等于九牛一毛。” 正太的母亲惊得快要蹦起来,忍不住叫唤:“天呀!一百亿!用六十吨老k车,不知要装多少箱?” 莫丽萍知道;我什么都跟夫人说,心里也不在意,不知为何?跟她老公撒娇,啰啰嗦嗦说了很长时间,才把通话挂断。 夫人毕竟大莫丽萍十五岁,见过的世面也多,主动提出:“你去找老公,我和正太坐公交回家!” 莫丽萍本想用车送一下,考虑出去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只好说:“我送你们到小区门口。” 夫人把自己的手提挎包拿着,紧紧搂住我的肩说:“正太,回去后要好好看书,明天就要上学了!” 我对五中有一次印象;问问路,肯定能找到,也就答应下来;回头看见莫丽萍光溜溜的手腕,突然想起绿翡翠珠子来;本来我想要;可是太贵重了;关于绿翡翠珠子的一些秘密,不知要不要告诉夫人;这让我犹豫不决。 莫丽萍出门要在梳妆台前左弄右看,觉得满意才顺手挎着紫色小洋包包出去;来到小区门外,我和正太的母亲高高挥手...... 她笑一笑,动作自然洒脱,微风吹动,身上的小短裙飘飘荡荡,一副魔鬼身材,展现在我眼前;如不知道,谁会相信她是个男妹子。 莫丽萍走了,接下来就是找公交站台。 夫人激动的心情,久久压抑着;趁莫丽萍不在,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悄悄叫唤:“太有钱了!真是太有钱了!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成天靠老公那点每月三千元的死工资,生活过得太寒酸了,怎么办?怎么办呀!” 我听得不明不白,好像正太的母亲有什么想法,问:“夫人,你不会是?” 她一听,还这么叫,快要疯了:“别喊我夫人,我是你亲妈;这里有专家意见,白纸黑字,绝对没错!” 夫人为了说服我,从手提挎包里掏出正太的病历本,从中找出一张纸条,递给我看。 我的心里比谁都明白,纸条对我毫无意义;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包包里有没有绿翡翠珠子,问:“夫人……” 她气得快要跳起来,怒吼:“不知要跟你说多少遍?我不是夫人!我是你妈!怎么就记不住呢?” 对夫人的咆哮,我习以为常;不过递来了,也要假意看一眼,在专家空白框里写有几个字:“基因相符,亲子成立!” 样样我都知道,唯独不理解为何要写亲子成立;明明我是女生;不应该用亲子。 针对这个问题,夫人也问过专家;人家回答很简单:“无论男女,都是孩子,亲子指亲生孩子。” 我们边说边走,来到公交站台边,迎面来了一辆巴士;我还没反应过来;夫人紧紧牵着我的手往上挤。 司机亲眼看见夫人投完币...... 在公交车上最怕的是小偷和痴汉;手机上网,能看见不少有关这方面的信息;因此,随时提防;我用一只手摸摸腰间的木棍,到处看,眼睛时不时盯着夫人,别让人家钻空子;一路换了好几个男人站在夫人身后,没看见动手动脚的,终于提心吊胆下了车。 第14章 贪婪嘴脸 从站台到小区,还要走一段路;可我手脚很痒,见一根电杆,当着行人的面,拳打脚踢,狠狠乱踹,发出“咚咚”的响声。 夫人看我这样,很奇怪,问:“正太,这是干什么呢?” “练功呀!夫人,记得师父教我武功,可到处乱踹,功到自然成!” 夫人皱很长时间眉头,才说:“要喊妈!人家会笑话你!记得你没有师父,情况我掌握!” 我正想说,你不是我妈;远远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嗨嗨!你踹电杆干什么呢?” 我和夫人同时回头,不认识;忍不住问:“说什么?” 迎面过来一位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身穿市场买的迷彩服,脚蹬假皮鞋,停在我面前,说:“这是公共电杆,踢坏你要赔!” 我第一次见这种二货,管千管万,管在电杆上来了;心里很憋气,瞪着双眼叫唤:“踢不踢关你屁事!吃饱撑的是不是?” 迷彩服男人很生气,想一想,用他的方法说服我:“知道吗?电杆归我们管!这些设施投入大量的资金,谁弄坏,谁赔!” 夫人觉得说得有理,双手拽着我,边劝边拉...... 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没面子;握紧双拳对着他的头,晃一晃威胁:“别让我看见,小心你的狗头!” 没想到他暴起来,指手画脚,没鼻子,没眼睛朝我哼哼。 围观人群,三四个把他活活拽回去;样子很凶...... “你他娘的不知我是谁?当年跟师父学武功,老子几拳打翻五个歹徒,难道还怕一个假冒迷彩服?别看我现在变成女人了,捶你一顿,就明白了!” 我一甩臂,把夫人掀到一边,冲上去就要打。 围观的人很多,拉的拉,拽的拽,我的拳头迟迟打不出去...... 正太的母亲扑上来,拼命拉着我;一用劲我的下部撕裂,痛得直难受;不得不骂骂咧咧跟着夫人走了...... 人群渐渐散去,我们也来到小区,想看看被人家打伤的门卫;然而,值班室出来另一位值班人员。 这时我想起夫人说的话:小区车辆到处乱放,随便扫一眼;并不这样...... 既然有人管理,又画了停车线;说明没问题;一路迷迷糊糊,也不熟悉这里的环境。 夫人一边走,一边紧紧拽着我的手臂说:“正太,不要动不动发脾气跟人家打架!弄出点事来要赔钱!你就不能忍一忍;手术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不像女孩子!” 趁这个机会我想说明一下:“夫人,我不是你的孩子,有自己名字,叫屈世来;是男的。” 夫人早听烦了,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猜疑,但毕竟是从自己身体出来的肉,通过精心呵护才长大,能听这些胡言乱语吗?夫人不得不说:“不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是迷信!这方面的故事你妈听多了,全是骗人的鬼话!记住,一定要喊妈!” 我真无语,争辩也没用,她想当妈,就让她当吧!反正比我小几岁;喊不出来。 这时,夫人好像想起什么?拽着我的手来到电动车棚,让我站在门口,自己进去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夫人想干什么? 电动车出来了,停在我身边,不用喊,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挎上后座,双脚很长,轻轻拖地。夫人也没看一眼,直接启动,跑出门卫,一路向前驶去,突然停下来…… 我顺便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显示16点40分。绿灯一亮;夫人又驾驶着电动车飞快跑一阵,七弯八拐停下来,把车推到路边,挂上u型锁,带着我来到一个小店柜台前,问:“穿好没?” 玻璃柜台后面是位穿便装的陌生女服务员;抹着口红,颜色分明,一看就知是私人开的小店,从柜台里拿出一串绿色珠子,夫人随便看一眼,问:“多少钱?” “本来不要钱;不过,穿珠子也需要时间,你就给我20块钱就可以了。” 夫人心里还有点郁闷,穿一串珠子,只用一根尼龙线,就算用人力,也管不了这么多钱;虽然心里不爽,但还是用手机扫码支付了,把珠子手链套在左手上,珠子显的太大了。 我总觉得有一颗珠子颜色不对,又不能确定,就这样迷迷糊糊跟着夫人来到电动车旁。夫人打开u型锁,骑着车让我坐在她身后,越想越不对,问:“夫人;这珠子是莫丽萍的;还要还给人家,再说你戴在手上,珠子太大,也不合适!” 她一听,拉下脸来,对我哼哼:“要喊妈,怎么搞的?这么久了还记不住?这手链我很喜欢;要么,穿它干什么?” “我本来早想跟莫丽萍说了;那天就因为撒慌,害莫丽萍到我们住院的地方找也没找到;其实就在这儿;到哪去找呢?” “别跟她说;我是你妈!胳膊不能往外拐,分不清亲人和外人!” “她虽然不知在你的手里;但我的心时常感到不安,还是拿回去给她算了!” “你太傻了!珠子丢了就丢了,还跟她找来找去的干什么?不许跟她说呀!你妈喜欢,咱们又没钱买;谁捡得就是谁的。” 我真把夫人毫无办法;没想到她会这么贪婪?难道她知道这翡翠手链的价值吗?我忍不住问:“小店老板跟你说值多少钱了吗?” “我又不是找人鉴定,她怎么会知道呢?” 说话间,电动车停到小区车棚门前;我下车后,心里闷闷不乐,一直找不到好办法跟夫人要回这串翡翠珠链。 夫人从车棚出来,眼睛盯着珠子,用手左擦右擦,本来就很光亮了,不知擦什么呢?当珠子从下转上来的时候,我发现有一颗颜色不对,并且要小一些,说:“这颗珠子肯定是配的;我拿给你的时候,没有这颗珠子。” 夫人却不以为然,说:“小一点就小一点;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不告诉人家;什么事都没有?” “我听莫丽萍说,这手链是他老公送给她的结婚礼物,是从拍卖行拍回来的。” “多少钱?”夫人露出困惑的目光。 “六千万!我早就算过了;如果是十二颗珠子;那么,丢一颗,将损失五百万元。” “什么?五百万呀?能值这么多钱吗?”夫人的嘴顿时张到最大,眼睛惊得快鼓出来了。又仔细数一数珠子,果然是十二颗,这一颗要小很多,颜色也不一样,心里很着急,慌慌张张进车棚,骑着电动车出来,直接穿出门卫,传来她的声音:“正太;回家吧!”转眼间夫人消失在我是视线里。 这里我第二次来;从未进过正太的家,犹豫半天,也不知住在哪?本想拨通正太她父亲的手机号码,又觉得不合适。从小区车棚走到门卫盯着值班人员看,有位穿制服的陌生男人在里面,看上去快六十岁了;我又不认识人家,也不好打招呼。 刚才,我有点后悔了,应该跟夫人一起去,没想到她跑得这么快。 出了门卫,就是柏油马路——显得十分繁华,到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我坐在人行道的圆石头上等;手机显示17点50分,实在等不了,正要去找公交站台;夫人骑着电动车,停到我面前,问:“怎么还在这里?” “我没找到家,只能苦苦等你回来。” “别说了:你的脑瓜还有问题,跟我走吧!”夫人骑着电动车,我紧跟在她身后,一会进小区,开进电动车棚里。 我在门口等半天,见夫人出来问:“找到那颗珠子没?” 夫人从左手腕上拿下来,转几圈给我看一会,才说:“珠子弄丢了,才找一颗替代。小店老板娘说,是在穿线的时候失手掉的,不知滚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告诉她这是贵重物品,她才用扫把到处扫,从柜台下面扫出来了。” 这下我总算放心了;但心里还是很纠结;究竟要不要跟莫丽萍说?可是夫人的态度很坚决,这让我很为难,良心过不去。 爬上四楼,停在一扇铁皮门前;夫人用钥匙开门;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正太的父亲;约三十六岁,比正太大二十一岁。 上穿红绿条纹套头t恤衫,下着蓝色休闲裤,相貌一般;没有笑容,把我们让进屋,自己随后关上了门。 这个家没装修,毛坯房就是这样的;一个阳台不过三米长;一米五宽;客厅约二十个平米,大房间十五,小屋只有八平米,加上厨房,洗手间,不足七十平米;夫人可能说的是建房面积;不管怎样?这是自己的家,还有个小屋——莫丽萍的家再好,那是人家的。 夫人很忙,一会出,一会进,拿着书包;令我坐在小屋写字台前,赶快把落下的课程看一看。 她一边说,一边把床单和被套全部拿出去,扔进洗衣机里,一会传来电流转动声音。 第15章 天呀 发现早恋痕迹 我顺便看一眼自己的床,长两米,宽一米五,刚换过的床单和被套干干净净,还有大熊猫图案真令人喜欢......却有两个枕头;房间布置极为女人化。 不过正太本来就是女生……真他娘的神了!一个男人,长成女人的身体,告诉谁,有谁相信? 我边看边想;坐在写字台前,盯着书包看一会,立即想到;正太在学校肯定有好朋友,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有没有早恋行为?据我了解,有些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就会谈恋爱了;可能是受手机网页的影响,不一定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意思?有些家长称为假恋;而正太十五岁,在学校有没有假恋行为呢?他(她)们都是谁?我非常好奇;接下来,正太就是我;要么,夫人时时刻刻盯着我,让我喊妈干什么呢? 打开书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没一样我熟悉;作业本上写着辛正太,书封面到处是她的名字;还贴着小女孩喜欢的图片。 这些书让我很新奇,把所有的都翻一遍,虽然是我学过的内容;却有很多知识不懂...... 不过,现在正太是我,让人搞不搞笑?四十来岁的男人,怎么会在一位十五岁的女孩身上?而且,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么,我爸爸妈妈呢?他们会在哪?打开手机网页,在搜索框里输入几个字,点一下,瞬间闪出来;家住的地方出事了,地震八级,震距一千多公里,时常还有余震;全部变成废墟。 “天呀!我还想回家?我的爸爸妈妈呢?还有一个小妹妹,难道?” 我心里很悲痛,情不自禁哭出声来;用双手紧紧蒙着眼睛。 正太的父亲从门边过,看见我这样,瞪眼哼哼:“让你好好看书,是不是很委屈?跟不上了,知道吗?” 我用女孩的声音嚎叫:“别管我!你又不是我爸爸?学习好不好,与你无关!” 正太的父亲寒心透了,拉着长脸,厉声咆哮:“是,我知道,你不是我的孩子!可我养你十五年,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说这些,对得起谁?” 我的声音很大,把正在晾床单的夫人惊过来!隐隐看见,邻居们悄悄打开窗户观望。 夫人紧紧拉着丈夫的手,生怕他打我,还说:“孩子他爸,少说两句好不好?” 正太的父亲翻脸不认人,双眼瞪得比蟠桃还大——愤怒狂叫:“还不是怪你,婚前不检点,害我成了接盘侠;他是谁?正太的头发为何会这样,眼睛全是蓝色的?” 夫人想稳住丈夫的情绪,小声说:“这里有孩子,呆会我再告诉你?走,到那边屋去。” 正太的父亲心里不平,破口大骂:“野种!我瞎了眼,给人家养孩子!这算什么东西?” 夫人也不生气,一边嚷嚷,一边拽着他,进了大屋;很可能要告诉他自己染上了谁? 我感觉在这个家,日子也不好过。我的家再也没了;爸爸妈妈妹妹,不知还在不在? 知道地震带来灾难很大,到处都是尸体,救护人员拼命抢救,幸存者还不到十分之一。这么大的数据;亲人还能在吗? 其实,最亲近的还是妹妹,比我小两岁;她的床在我的对面,深夜害怕,钻进我的被子里来;有什么话,都跟我说;被人欺负,也会告诉我。 本来跟师父学武功,很想找人试验;为了妹妹,难免找人家算账...... 据说欺负妹妹的是一帮学霸,有男有女;妹妹人软,经常被人拦路要钱;掏不出来,就被暴打,带着伤痕回来,不敢跟爸爸妈妈说,是我悄悄去搞定的。 一个男学霸,比妹妹高一界,经常抢妹妹的钱,扬言有机会还要...... 算他倒霉;在放学的路上,人来人往,被我拦住;他们三人,我一拳一个全部打翻,对扬言的男生,在他的脖子上狠狠跺了两脚。 见他在地下板命,翻白眼,很快就要死了;我带着妹妹大模大样地离开了。 围观同学知道是学霸,也没人拉,逃得远远的;事后听说没死,一见妹妹就害怕;问:“哥,一打仨是怎么做到的?” “当然有武术技巧,首先要掌握身体要害;他们人多,一拳必须解决一个。” 我给妹妹做示范,可她不明白,打要害为何管用?比如,打眼睛,瞎了怎么办?我得好好教,以免被人欺负。 “眼睛虽然是要害,不要人家的命,千万别打;一般可以打鼻梁,嘴和下颌;注意上三路和下三路。” 妹妹眨眨明亮的眼睛,让我教她。 其实只是熟练过程,要天天练,一出手就能准确打在位置上。 比如下三路底部,一脚踢中,虽然死不了,但会失去战斗力,几大脚就能将对方跺个半死。 为了妹妹,我天天起得很早,教她在小屋的床边练;终于有一天,妹妹回来高兴说,她亲手打翻一位女学霸,从那以后,我就放心了。 然而,这事已过去;她在哪也不知道?有三十七岁了,比夫人大两岁。 我越想越难受,忍不住趴在写字台上“呜呜”哭。 正太的父母进夫妻房没出来;我很讨厌她父亲,乱骂我是野种,自从亲子鉴定后就变了;正太是不是他生的也不知道? 我拿出语文书,随便翻一下,书中有几页翘着,打开看;是一大堆男生照片;用现在人的眼光识别;有男妹子、装婚男、孔雀男。 不知正太跟人家是否有染?她的文具盒里为何有……现在成了我......要把相片上的人记下来,以免人家看见,一问三不知。 那么,男妹子、装婚男、孔雀男在学校会是谁呢?如何才能找到他们?这里问题有三:第一,正太跟他们是敌对关系。第二,是恋爱关系。第三,是霸凌她的人。无论如何,一定要弄清这些人的情况。男妹子我知道,像莫丽萍这样的人就是;而装婚男,也十分清楚,是指已婚的男人,为了获得女生的信任,说自己是未婚;通过精心策化让她们上钩;而孔雀男也瞒不过我;是指那些比女生还许欢收拾打扮的男性;他们喜吹大牛,说自己是世上知识最渊博的人;天上的知一半,地下的全知;女生的那点小秘密瞒别人可以,绝对瞒不了他。 这些家伙,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尤其是孔雀男最践,瞧他那身打扮,就知想女人快要疯了,才把自己弄成这样;他并不知自己有多恶心,也不知是小女生最讨厌的人。其次就是装婚男,本来自己是成年人,并且已婚,还时常惦着学校里的妹子——心坏透了!正太难道跟装婚男有染?试想,学生哪有胆量去药店买文具盒里的那些破玩意呢? 我暗暗记下来;明天就要上学了;如果能找到他们,不是就好了? 考虑到这些,我用眼睛全部看一遍,所有的书都翻过了,也没找到其它的;看来正太真的有问题,夫人还一直蒙在鼓里。 我带着这些疑问,用手机搜索网络,呈现的页面内容把我惊呆了《孩子早恋怎么办》《早恋的原因是什么》《如何预防早恋》。 “天呀!活到现在还不知什么叫早恋?没想到正太已进入早恋;如果被夫人发现,非把她的腿打断不可!” 现在我是正太,别让夫人看见了;手忙脚乱把东西全部收拾起来,放进书包里,拿着手机看上面的内容。比如,什么叫《早恋》,准确地说,就是10—18岁之间,未成年的孩子称为早恋,又叫青春期的恋情,这个时期青少年的身体,心态都在飞速发育成长,对异性产生好感,而发生恋爱关系;经验又不足,往往认为对方有多么好,才导致遭受伤害,是影响身心健康的关键;从而学习成绩下降,更又甚者,深深坠入爱河,不能自拔,产生受孕、坠胎、开除学业等因素危害极大!强烈呼吁学校和家长要加强严格管理,不让此类情况发生;这是其一。另一方面,要注意孩子们的言行举止,是否有同异性同学在一起,三四个人裹在一起抽烟、卖呆、傻笑,特别开心等诸类情况,就要注意了;你的孩子很可能进入早恋,还带有抽烟等不良行为;这是其二。如果没有这两种情况的;本来学习成绩偏上,有几科还能考90多分,突然下滑,就要注意了,很可能你的孩子已经早恋;尤其表现在情绪不稳定,时而喜笑颜开,时而愁眉苦脸,均属于早恋的一种表现,这是其三。结合这些内容总结;一,看平常的言行表现。二,看学习成绩情况。三,是否跟异性同学有来往。 看完这些;原来学校和家长配合,早有一套关于早恋的处理方案;然而,正太的早恋行为;夫人却一直蒙在鼓里,这是不是太糊涂了? 第16章 兽性家暴 远远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出来吃饭;没时间做,用快餐吧!” 快餐在我印象中,是外卖人员骑电动车送来的;味道还行。匆匆忙忙走出去;正太的父亲坐在破沙发上,拉着脸不说话。 木茶几上,放着三个白泡沫饭盒,还有一次性塑料封装筷子,打开又是鸡蛋炒饭;上面有些酸辣椒;一看就心烦,哼哼唧唧,说:“又是这个破玩意!” 正太的父亲本来就压着火,一听就瞪眼嚎叫:“谁吃的不是这个,有本事自己拿钱去买!” 我心里很委屈,不得不声明:“我还是学生,哪来的钱?要么你给!” “让你好好学习,那是为了你好!我能得到什么?回来这么长时间,除了玩手机,一点书没看?不知你成天想什么呢?” 夫人不能眼看着吵下去,一边吃,一边劝:“好了!吃饭也堵不住你们的嘴,少说两句,好不好?” 我的心很难受,忍不住哭起来,嘟嘟囔囔,说:“是他要吵,能怪我吗?” 正太的父亲正要说话;夫人见情况不对,又大声喊:“好了!别说了!” 这话堵住了大家的嘴;我心里很气愤,随便扒几口,眼不见心不烦,气冲冲进自己的小屋,把门关死,不让他俩过路看见。 突然,客厅传来正太父母的吵架声,其中一句非常刺我的神经;是正太父亲说的:“既然不是我的孩子,也不能白养,我要跟她.......” 夫人压低嗓门,近乎嚎叫:“你敢!你是人还是畜生?老娘跟你拼命!” “我怎么不敢,别人的种,为何要我养?这算什么?养一条狗,还会向我摇尾巴!养这种人,不等于白眼狼吗?你看看她,横眉竖眼跟我哼哼,好像我欠她多少似的!”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伤天害理的话?正太的父亲可能还不知,就算领养的孩子也不能,何况我是在他俩婚后生的,就算跟他没血缘关系,也不可...... 又隐隐约约传来夫人压低嗓门的声音:“你真有这种想法,只好离婚!我带着孩子走!” 这话非常重要,很长时间没听见正太父亲的声音。 我边看手机边想;如果正太父亲对我非礼怎么办?又不能打电话;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不过我有武功,就他那德性,绝不是我的对手...... 正当我思绪万千,捋不出头来的时候,客厅传来“咚咚咚”的响声,像捶打在什么东西上,非常吓人! 接着是夫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伴有猛烈敲背的“嘭嘭”声;夫人尖叫痛哭,声音异常惊人! 我心惊肉跳;正太父亲为了占我的便宜,对夫人下死手——我心“怦怦”乱跳,非常紧张。 陡然,惨叫声细思恐极,万一把夫人打死了怎么办?本来我就是打人的,能躲在小屋装聋作哑吗? “哗”一声;我活出来了;拉开愤怒的门;直愣愣走进客厅,见夫人已被重重的棒槌打翻在地,正太的父亲还高高举着往死里打! 这哪是打人,纯粹是捶猪呀?哪有这样打老婆的?不是要把人活活打死吗? 我惊呆了,瞪着快鼓出来的眼睛怒斥:“别打了!你还是不是丈夫?” 他把棒槌一扔,转身对我嚎叫:“就是为了你!既然不是我的种,当着她的面,不用客气,到你的房间去!” 夫人拼命爬起来,大声叫喊:“不!不可以!” 这声音对已疯狂的正太父亲毫无意义,他像一头凶猛的雄狮,一大步跨过茶几,猛扑过来;露出贪婪的目光...... 我早有防备,怒火仿佛要从头顶冲出,双眼冒着蓝光,阴森森的...... 他想把我扑倒,没想到我一躲;没抓到;第二次扑来,情况发生变化。 我用师父教的扫堂腿一勾,身体闪一下,借惯性猛力一推...... “咚”一声,他重重将木茶几压翻,踉踉跄跄像狗吃屎一样,摔趴在沙发上。 我把所有的怒火运在右拳,走过去,狠狠打在他的后脖上...... 他脑袋弹几下,没规律乱跳,非常痛苦,失去了战斗力。 我用左手封住他的衣领,硬拽起来,在他的鼻梁上,打了无数拳——人就傻了,满脸都是血,用力推倒在沙发上。 夫人吓呆了;丈夫像死人一般,只会微微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怎么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正太,你把爸爸打死了?” 根据我的经验,他只是难受到极点,没动着脑髓,说:“妈,死不了!” 这话很重要;这是夫人多么渴望的呀!没想到无意间喊出来;激动得她快要疯了,忍住身体的疼痛,紧紧抱住我说:“正太,你终于知道我是你妈了!太好了!可是,爸爸怎么办?” 我不得不认这个母亲,我的家人可能都不在了;这么大的地震,新闻报道没多少幸存者。 “妈,看看你的身体,被他打成这样?这叫什么人?不好好教训,他还会欺负你!” 正太的父亲在沙发上歪歪躺着,看样子快要死了,嘴皮全部打烂,像兔唇似的,乱七八糟翻翻着,痛苦到了极点......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看他如何遮掩邻居们的视线? 夫人心软,把正太的父亲硬拖到沙发上坐好,鲜血哩哩啦啦滴得到处都是....... 他始终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动。 我忍无可忍,恨不得把他打死,没有他;夫人可能要守寡,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送医院;虽然没有小轿车,但电动车还是有的;让我背他下楼...... 我才不会这么做,本来对我就图谋不轨,不可能傻到让他靠近...... 夫人没办法,背着丈夫下楼...... 外面黑乎乎的,四楼口走廊灯不亮,只好用手机电筒照着夫人下楼;来到电动车放置的地方,让我扶着正太的父亲。 可他像一头快死的猪,根本没有能力站起来;我只好紧紧抱住。 过路的邻居围观,问这问那,没办法,只能告诉,摔坏的! 夫人慌慌张张折腾半天,终于把电动车推出来,后位只能坐一个人;我坐上去,就没有他的位置。 只好跟围观的人商量,结果有位邻居愿意帮忙,他的车大,恰好把正太的父亲放在中间,一车三人,费很大的劲送到医院。 虽然夜间22点,人还不少,进去只能放在二楼长椅上,等待夫人去找医生。 邻居等不了这么久,打声招呼走了。 我不愿让他靠近,只好把他放在长条椅上躺下,死不了就行。 可他满脸是血,弄得哩哩啦啦到处都是;本想为他擦一擦,纸也没有。 夫人去了很长时间,终于走过来喊:“正太,背爸爸,妈妈太累了!” 这话我最不爱听,如果他是我爸爸,就不会那样对我,更不可能做蠢事;然而,我又不想伤夫人的心,只好说:“我还小,背不动!” 夫人没法跟我理论,半蹲下去,用背对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强硬背起来;本来身体有伤,忍着痛,重重走进右面一扇门。 里面有位穿白大褂的女医生,戴着口罩,双眼露在外,看不见脸,约三十多岁,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让夫人把丈夫放在检查床上躺下,将听诊器挂在耳朵眼里,用圆溜溜的那一头,在他胸区听一会,从办公桌上拿一把竹镊子;用小电筒照着,翻开他的嘴皮看一会说:“这是打架弄的,鼻梁断了,门牙全部打掉,需要动手术。” 夫人什么也不懂,大脑一片空白,问:“现在需要我们做什么?” 医生根据常规:“必须住院,先交入院费,其它我们会处理!” 夫人搓着手,转着圈,想来想去问:“在什么地方交?” 女医生到办公桌前,顺手拿着笔在住院单上填写医用字;撕下来递给夫人...... 第17章 一种不确定因素 她拿着左看右看也看不懂:很纳闷问:“上面写的是什么?” 女医生的双眼露出微笑,轻描淡写说:“你到一楼大厅交费,人家会告诉你!” 夫人碍手碍脚,想一想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你在这里等等;我去交费。”她终于不再犹豫,匆匆忙忙走出门去...... 女医生什么话也没有,坐在办公桌椅子上就算完事。 我看正太的父亲到现在还没醒,难免要问:“他会死吗?” 女医生从事这项职业多少年,一般问这种话的人有种可能;特别敏感,想了解一下,问:“他是你的什么人?” 我回答人家,只好如实说:“她是我父亲!” 女医生要考虑病人和家属的思想情绪,只能说些安慰的话:“对生命没影响,但非常痛苦;要好好照顾他的生活!” 我和女医生聊了很多,人家说话有心理准备;而我想什么,就说什么;但有一条,从不承认是我打的。 夫人匆匆忙忙走进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言:“先交一万,妈妈银行卡里才有几千,怎么办?” 弄钱是家长的事,问一个学生,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摇摇头,摊开无可奈何的手。 这话很重要,夫人不想让女医生听见,搂着我的肩走出门去,在墙边悄悄说:“你不是认识莫丽萍吗?能不能让她想想办法?” 开始觉得连边都沾不上,仔细想一想,她占了我的便宜,应该拿点出来,不是没有道理,问:“你给她打电话了?” 夫人不想隐瞒,说:“刚才着急,给她打了一个,没人接;我通过再三考虑,由你来打,比较合适。” 我看墙上到处都写有禁止打电话的内容;由夫人引路,来到医院大门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找到莫丽萍的电话号码,点一下,对着耳朵...... 一分钟后,传来女人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号码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我不甘心,一连拨了十多个,同样如此;只好停下来。 然而没钱,来也没用;人家不让住。夫人急得要命,在医院大门外走来走去,嘴里念叨:“怎么会没人接电话呢?” 这话提醒我,记得从莫丽萍家出来,她老公要让她去见一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夫人也知道这种情况;可是,现在要用钱,怎么办呢? 一辆小车停在医院门口,从上面下来五六个人,将一位快不行的花裙女人背下来,一边一个男人围着,到收费窗口问一问,背上楼去了...... 我和夫人想看看情况,也跟着走,恰好背进正太父亲在的小屋...... 夫人匆匆忙忙赶过去,我紧跟在身后...... 女医生一见夫人就说:“你来得正好,把人移到外面长椅上,我要检查病人!” 我觉得很别扭,忍不住说:“我们先来,应该等我们看完才到她。” 女医生处理这种事很有经验,轻描淡写就能解决:“给你们时间了,在外面只是暂时放一下,等.......” 本来就是求人办事,夫人怕我烂脾气上来,很可能又要惹祸;主动把丈夫背起来,走出门,一路看长条椅,又回到刚进来的椅子上放下。 没想到正太的父亲会动了,立即坐起来,还能坚强地迈步;见他想说话,嘴又张不开,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夫人用耳朵对着他的嘴也听不清,仅凭猜测说:“我们正在找住院费,没钱人家不让住院。” 正太的父亲满脸是血,用手指着窗口外;夫人看半天也没看懂,又问了许多话,依然对不上号,只好他说什么装没听见…… 这事不能等,时间越长问题越严重,夫人急得在长椅边转来转去...... 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好顺便说:“不能少交点,住上院再想办法!” 这句不起眼的话提醒了夫人,到收费窗口把自己的情况跟人家说了。 窗口穿白大褂的收费人有解释,我在一边也没听明白;正太的父亲居然来到我们身后,除了嘴和鼻梁外,其它好像都没事了。 他满脸是血,对着夫人比比划划,不知什么意思...... 夫人急得要命!往楼上跑,我紧跟着,正太的父亲能走路,随身跟着走....... 进小屋,女医生恰好在办公桌上填写住院单;夫人急急忙忙说明情况。 人家只听,不说话,把写好的住院单撕下来,交给其中一位跟病人来的...... 一大堆人出门商量去了,夫人只好又把自己的情况再说一遍。 女医生什么话也没有,重新开一张住院单;夫人拿着下楼,到收费窗口,用手机扫码支付成功,情况发生变化。 来了一位穿白大褂的女医生,带着我们走进住院病房,床位是305号,跟自己住的病房大同小异。 正太的父亲血淋淋躺在床上,用手比画成圆圈,往嘴里送...... 我看半天也没看懂,可是夫人明白,说:“他想喝水!” 真是的,深更半夜到哪去找水? 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掏钱,递给我拾元;拿着急急忙忙往下跑,到处打听,见一家小卖部24小时营业,随便买一瓶矿泉水,剩余的钱,揣进兜里;顺便掏出手机,拨通莫丽萍的号码,“嘟嘟”一阵,一分钟后,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没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真他娘的邪!有事总找不到人;这个不要脸的男妹子,肯定跟八十岁的老头在一起!我总算明白了,两个男人只能…… 想来想去,与自己无关,只好把手机揣在裤兜里,跑回病房…… 水买回来,正太的父亲开盖,微张开裂嘴往里倒,进不去,染着血液往下淌,衣服弄湿一片,痛得跳起来...... 一位穿白大褂的女护士,找来一套病号服,扔在床上说:“明天抓紧时间续费,否则......” 我总算明白了;人为什么要挖空心思挣钱?没有钱,什么也办不成。还是莫丽萍说得对:“人是老了点,可人家有钱,随便给你一点,一辈子都不用干活!这话说得多精辟呀!夫人还笑话人家找老头;现在要用钱,才知没钱的难处。正太的父亲,一月才三千块钱,在家觉得挺牛;知道不?莫丽萍看都懒得看一眼——太可怜了!” 正太的父亲把衣服裤子换下,夫人将兜全部搜一遍,裹一裹扔进垃圾桶里,装也装不下,就这样放着,用纸不停擦床上的被套,染成淡红色的被套,怎么也擦不下来...... 安顿好后,夫人考虑如何借钱,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说:“正太,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学,这里有我!” 正太的父亲躺在病床上,护士既没打吊针,也不打止痛针;夫人很奇怪,要让我去问一下。 我跑几趟,才找到主管病房的护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很长时间才开门,手里拿着...... 她见我金黄的头发很喜欢,笑一笑,说:“懂这玩意吗?” 我有求于她,只好点点头...... 她并不把那玩意藏起来,顺便放在桌上说:“这里是我一个人的值班室,寂寞了......” “我还是学生,不能......”我不认识她,居然说这么不要脸的话,只好婉转谢绝。 “没事,不会有事的;我们都是女人。” 她拿着那个破玩意,左看右看,递给我...... 说实话,成年单身女人离不开;否则,结婚干什么?不只是为了传宗接代,还有其它的意义。 护士没说什么,笑一笑,拿着针盘;里面有注射器、棉签、典伏和其它。 我把她的破玩意放在桌上,紧跟着来到病房...... 她在病床前,对着装不下的垃圾桶,敲开一瓶药水,吸进注射器里,在正太父亲的屁股上,狠狠扎一针,说着安慰的话:“不疼,对不对?” 用棉签擦一擦,端着针盘走了。 我很困惑,怎么不跟我说话就离开了? 第18章 奇怪的一幕就发生在我手上 夫人更奇怪,进来的病人一般都要吊盐水,为何不给正太她爸吊?这事要让我去问。 我找不到问的地方,只好朝刚才的护士值班室跑,一进去,被她抓住了,把门死死关紧,抱着我的头……情不自禁说:“你太美了,是我见到的、最美的人!头发自然,眼睛漂亮,一看就是混血儿;我好喜欢,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我说明来这里的目的。 她简单回答:“做手术前只能打消炎针,其它没用!” 我从来没跟陌生人接吻,问:“你不是女人吗?干吗不去找男的?” 她悄悄地骂:“男人都是蠢猪!我只喜欢女人!看看他们,一靠近,臭味就出来了;我的身体比林黛玉还白,干干净净,岂能让男人玷污!” 我下部的伤还没好,隐隐作痛;对这种事很反感,问:“不知你是不是女人?” 这话她听了很刺激,快要疯了,说:“放心吧!绝对是女人!” 可我不信;想讨好别人的人,野心很大...... 突然,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你在哪?” 我慌慌张张把门打开,看见过来的夫人。 她什么也没怀疑,问:“怎么回事?” 我只好把护士的话说一遍。 夫人担心我;看一眼值班室的女护士;她没戴口罩,小脸长得挺好看,也没化妆,抹着口红,看上去很漂亮;身穿白大褂,跟医生穿的一模一样,约二十多岁,身材适中。夫人面对我说:“回家吧!别忘了上学!” 我拿出手机看一眼,显示23点42分,不知明天几点上课,只好下楼,找到公交站台,人很少,半天也不来一辆车;我看一眼站台上的线路图,大多数车只到23点30分就停运了;现在回家的还有最后一趟;站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等很长时间也没来。柏油路灯亮着,时不时有三三两两的男人路过,害怕他们过来找我的麻烦;果然,又来了两个男人,约三十多岁,夜间看不清他们的嘴脸,其中一位凑过来盯着我上下打量一番,问:“去什么地方?” 我不想惹事;正太的父亲还在医院,左手自然摸一下腰间,感觉短木棍还在;顿时,心里平静下来,说:“回家!你们呢?” “你去哪,我们就到哪?”此言表明了态度,见我一个女生,长了一副娃娃脸,周围又没人,给他们留下可乘之机;另一位假意看一会公交站台上的路线图,很快也凑过来,露出一张微笑的脸,说:“小妹妹;哥俩寂寞了,到你家去不好玩;万一家里有人怎么办?还是跟我们走吧!” 此语一出,我的心“怦怦怦”地乱跳;知道避不开了,只能面对面说:“我不认识你们,还是各走各的路吧!” “哎!小妹妹;既然遇到了,说明咱们有缘份,就不要推辞了;想想吧!你走得了吗?” 此言声音不大,却有很大的压力;他俩想控制我,不想让我走。此时,公交车还没来,不知会不会来了;危机已出现,只能一个人面对。 柏油路上还有人路过,车辆不断;然而,没人管;只当我们是等车的人。 曾记得跟妹妹在路上堵学霸,他们几个人我都不怕;随便就能搞定;可是,现在不却一样,他俩都是成年人;医院又有病人,心里不踏实,没多大的把握。 其中一个等不了这么久,伸手抓我的手;我本能一甩,“唰”一声,从腰间抽出那两根短木棍来;他们一看,大吃一惊;一般谁的身上会带短棍?只有练功的人才会有。 另一个看出问题,两人一起上,面对面的朝我头部连挥几拳。我的个头比他俩高,双手用短棍一挡“咚咚”两下,分别敲打在他俩的头上;力量不大,并没打晕,一起冲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一看就不是会打架的人;这下我的胆子也大了;用左手挡,右手对着左边的就是一短木棍,恰好打在脖子上,只见他的身体僵硬,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就不会动了。 另一个并没管他,也不逃跑;朝我猛冲过来,又是一阵疯踹,试图为倒下的那家伙报仇;被我狠狠一短棍敲在大腿上;顿时,他蹦蹦跳跳,抱着腿就要逃;我飞起一脚踹过去,正好踹中他的背;他踉踉跄跄没站稳,摔了个狗吃屎;我一大步跨过去,在他身上疯狂的猛跺一阵,又用短棍在他的脖子上狠狠敲几下;倒在那儿就不会动了。 我远远看去;站台上依旧没有一个人;公交车也没来,居然没一个吃瓜的群众;我从来就是这样,打完就跑,管他死不死……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来到小区,爬上四楼,总算顺利来到家门口,拿着手机;在联系人名单上猜半天,试着打两次电话,传来的声音都不对,吓得我慌慌张张关了,最后又找到一个拨号,是夫人的声音:“怎么哪?” “妈,没钥匙,我进不了家!”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锁。 夫人的声音出来了:“不是给过你钥匙吗?怎么会没有呢?等等,我马上就过来!” 手机挂断,我只能等;想起护士用的......情不自禁搜索网页,没想到这玩意很多,五花八门...... 当年不知道,要么......变成真正的女人;尤其反感正太的行为;不过这是人家的事,与自己无关。 我一边看,一边想;考虑最多的还是正太的母亲;以后的日子怎么办? 楼口传来皮鞋声音,引起我回瞬,原来是夫人,一见面就问:“你的钥匙呢?” 我明明就不是正太,哪有这个家的钥匙,只能回答:“不知道!” 夫人急急忙忙开门,把我让进去关好门,自己下楼去了…… 我知道她还要去医院看守病人,也不吱声,进屋开灯,坐在沙发上,心里始终有些不安;不知他们会不会死?好道回来了,把木棍扔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看一眼,显示凌辰1点50分。夜这么深了,还看什么书?进洗手间随便洗一洗;到沙发上拿着这两根短木棍,感觉很重,进自己的小屋,家里就我一人;门也不用反锁了。 我坐在床缘发呆,又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点开网页图标,在搜索框里输入几个字,点放大镜,一瞬间闪出几行字,大概意思是:“世上最重的木是铁力木,生长在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附近的原始丛林中……” 这些内容不是我需要的,又输入一行字,点一下,内容是:“铁梨木也叫铁力木。”我皱皱眉头,问自己:“这不是一样的吗?” 我拿起刚扔在床上的短棍左看右看,不知是什么木,挺重的。掂一掂,一根短木棍最低也有十来斤,像铁棍一般;又低着头用鼻子嗅一嗅;没嗅出臭味来。 莫丽萍就是拿着这两根短木棍使劲敲打我的背;还干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看着它们,就会想起莫丽萍来。 突然,从窗户进来一束亮光,异常刺眼,不偏不倚,恰好照射在我手拿着的这根短木棍上;闪一下,钻进去了;我紧紧锁着眉头,拿着这一根短木棍到窗口边看;不知这光线是从什么地方射进来的。天黑乎乎的,哪来的光呀?等我坐回床缘,手中的短木棍出现怪异情况;进光的地方,越来越亮,变成游走的光环,顺棍尖移动,到头又回过来,一会把整个短木棍都变亮了。 我很奇怪;从床上拿起另一根,轻轻敲一下,“当当”响,亮光传过来了,一瞬间,将这根木棍也染亮了。 “天呀!这是什么破木棍?我感觉阴森森的,有点害怕;万一钻进我的手里怎么办?吓得我扔在床上。 短木棍滚一滚停下;光在上面闪烁,不会跑到床上去。 我有点害怕,万一是什么邪物呢?试着用食指戳一下,不会传到我的手上来;又试着拿起,好像也没事;干脆拿在手中,也没有什么感觉。 拿着这两根发光的短木棍;觉得还是长了一点,别在腰间,有时会影响走路;如果再短一点就好了。 “唰”一声,两根短木棍同时缩短五厘米;顿时把我吓一大跳;拿着这两根短木棍左看右看;这光难道真有点邪吗?不然,怎么会染上呢? “如果再短一点,不是更好吗?” “呼”一声,果然又缩短了五厘米。这棍子本来就不长;否则,怎么可以别在腰间呢?我看了又看,实在想不通,对着说:“再短一点就好了!” “嗖”一下,就不见了。 把我又吓了一大跳,这玩意会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拍拍手;什么也没有;到处找,也找不到;蹲在床边,低着头往下面看,里面也没有。 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两根短木棍全身会发光,应该一眼就能看见;我把整个小屋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大脑一片迷忙,心里很郁闷;有种冷冰冰的感觉。小屋就这么一大块地方;掉地会有响声;现在倒好,无声无息,就不见了;难道这两根木棍着了魔不是? 我百思不得其解;找累了,就不想再找,该睡觉还得睡;明天还要上学。我迷迷糊糊,脱去身上衣服,还特意抖一抖;裤子也一样;最终什么也没有;真邪呀!这两根这么大的木棍,就这样消失了,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来。 第19章 最关心我的人 这两根短木棍对我来说很重要;还要拿它去捶莫丽萍,让她也尝尝被打的滋味;现在不见了;这个仇也报不了哪? 我躺在床上,把灯关了,想很长时间,还是没想出答案。听人说,世上无奇不有;这两根短木棍不是恰好诠释了这句话。 我不知不觉睡过去;突然感觉身体晃动,迷糊中睁开双眼,一看,夫人回来了;她盯着我看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爬在我身上,泪水忍不住落下,哭一会,说:“正太,爸爸不要我们了!以后日子怎么过?” 我没有泪水,对夫人也不了解;想什么,就说什么:“离开他难道就活不下去吗?你可以去找活干;我也一样!” 夫人趴在我的身上,擦干眼泪,说:“快背书包,要迟到了!” 我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把文具盒打开,里面没有钥匙,又把书全部倒出来,依然没找到。 夫人等不及,问:“找什么呢?” 我边装书,边找钥匙,最后一个本子上写有初二三班王老师;这一发现,解决了大问题。 夫人比我着急,背着书包往楼下跑,电动车停在那儿,我坐在她身后,离得远远的...... 路上人来人往,到处是各种车辆,一会在五中门边停下;夫人向我挥挥手,骑着车跑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东南西北,走进去...... 被门卫发现,大声嚷嚷:“哎,过来一下!” 我本想问问初二三班在哪?没想到是跟我打过架的门卫找麻烦来了;也没多想,迎上去问:“怎么了?” 他仔细看我一眼,却问的是另一件事:“你是几年级的?” 我本想说关你屁事,觉得他是门卫,属于职责,顺便回答:“初二三班。” 他指手画脚,拉下脸来:“你的校服呢?干吗不穿?” 进门的同学围一大堆,都在看热闹...... 他一边找我的麻烦,一边大声吆喝:“别挡在门边,都去上学!没什么好看的!” 我正要走,又被喊回来:“没有校服不让上课;要么,把你们班主任找来!” 本来就没见过面,到哪去找?我心很烦,口气非常生硬:“别啰哩啰嗦好不好?马上就要迟到了!” “正太,走呀!别张他,烦!”传来一位女同学的声音。 我回头看,是位十五岁的姑娘,身穿校服,扎着马尾辫,相貌一般;可能是正太的同学,指指门卫说:“他不让!” 女同学冲上去,拉着脸跟门卫大声嚷嚷:“凭什么不让上课,耽误课程你要负责?就你的事多,别人为何不这样呢?” 这一吵,反对门卫的人很多,围观的同学高举着手喊:“打,好好揍他一顿,就老实了!” 我本来就喜欢打架;正太的父亲还在医院躺着,不就是我打的吗?鉴于这种情况,只能忍一忍...... 门卫慌慌张张下不了台;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不肯放我走;帮忙的女同学跟他没完没了大声吼叫...... 从人群中挤进一位男老师,了解一下情况,说:“我是辛正太的班主任,有什么事跟我说!” 门卫吵半天,就是为校服的事,其它也说不出来...... 王老师不能看这么多学生堵在学校门口,只好说:“早上就算了,不能耽误上课,下午来上学,穿上不就完了吗?” 门卫知道我就是跟他打架的人,很想报复,但没机会,只好摆摆手算了。 王老师带着我,边走边说:“穿校服是学校的规定,并不针对某人,记得你以前穿得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心里很委屈,忍不住哭起来:“你可能还不知道?爸爸住院,我在那里熬夜,校服放在家里了!” 王老师了解情况后,跟我告别,进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刚才帮我的女同学迎上来喊:“正太,马上要上课了,咱们走!” 我跟着她爬上二楼,进初二三班教室,里面很宽,能容纳六十多名学生;前面大黑板上,有乱七八糟的字,放着一张教桌;学生课桌后墙上,到处贴着规规矩矩的信纸,看不清写些什么? 外面音乐声响起,播放是位成年女人的声音:“同学们,上课铃响了,赶快回教室;这节课,希望你们有所收获!” 我不知自己坐的地方,到处看...... 帮我的女同学已在座位上,向我猛挥手:“快过来呀!傻了是不是?” 我磨磨蹭蹭不敢肯定,拘拘束束走过去坐在她身边,不知会不会有同学来赶我? 一个男生大高个,跑到黑板面前,用小刷子,把黑板擦成大花脸,一扔,跑回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王老师从门口进来,站在教桌前,把书本放在上面,翻开拿出一张纸说:“先点一下名!” 我认真看,仔细听,一个也不认识,都是陌生面孔,连身边的女同学也弄不清叫什么名字。 王老师大声喊:“辛正太,来了没有?” 我才回过神来,莫名其妙答:“到!” 王老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比正太的父亲小不了几岁,留着普通发型,国字脸上没有胡须,相貌一般,身穿一套教师服,脚蹬一双假牛皮鞋;形象自然...... 他有话要说:“我点名的时候,要注意听,尤其是上课,更应该如此!”接下来,又喊一声:“江美丽。” 在我身边的同学叫一声,我才知道她的名字。 这节课很重要,第一天来,并不知它的重要性。 王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大大的字——语文,转身用手指来指去,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喊:“你起来回答?” 我一脸懵懂,不知回答什么? 江美丽悄悄告诉:“让你解释语文两个字。” 王老师在黑板前大声喊:“不许说话,起来回答问题!” 我非常紧张,教室里的同学,只有身边这位刚认识,其它都是陌生人;只好拘拘束束站起来,背上冒着冷汗,慌慌张张说:“所谓语文,就是语言文字!”说完,看看周围的同学,有个男生向我竖起大拇指,其他同学举手要求回答。 王老师左看右看,把目光落到江美丽的脸上说:“你来补充一下!” 江美丽早等不及,“噌”一下站起来,看着王老师说:“语文的语,代表人们说话;而文,是记录的符号!” 王老师挥手让我俩坐下,还有许多同学举手;他看看表说:“她俩都答对了!我们之所以要学习语文,是因为它在社会活动中非常重要。人们交流,要不要说话?写书信,要不要用文字来表达?在各行各业中,都离不开语文!今天我们就语文这个话题,布置一篇作文,题目是《我的第一节语文课》明天把作文交上来。” 下课铃声响了,传来那位女人温柔的声音:“同学们,课间时间别呆在教室里,要出来活动,对你的身体健康很有帮助!” 江美丽紧紧牵着我的手走出教室,比我矮一头;在这个班,我比大高个男生还高。 我对着她的耳朵悄悄问:“学校有装婚男吗?” “应该没有,所谓装婚男,都是社会上的人;他们不可能到学校来;门卫管得很严,老师经常讲,学生不应该接触社会上的渣男,更不能把社会上的坏风气带到学校里来。” “那么孔雀男呢?” “所谓孔雀男,就是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人,比女人还能化妆打扮。这样的人,怎么能在学校里呢?这是社会上的烂仔,男不男女不女的。” 男妹子就不用问了,莫丽萍就是男妹子,这已证实了;那么,正太接触的那些男人;难道都是社会上的渣男、烂仔?难怪她的文具盒里才会有……可能正太早就不是…… 现在正太就是我;本想在学校会一会这些人,没想到学校压根都没有;也不知辛正太和他们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他们都找出来;这话又不能跟刚认识的江美丽说,只能默默的记在心里。 第20章 惊现学霸 教室外,有很多同学在玩耍,只有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正太的父亲还在医院,夫人不知找到钱没有;顺便掏出手机,从联系人中找到莫丽萍的手机号码拨通,一会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亲爱的;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真是太难找了!昨夜打了n多次电话,死个舅子没打通,难免要抱怨几句:“死到哪去了?” 莫丽萍的声音毫不在意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跟老公去见生意上的朋友;还以为是个很大的派对,没想到在一个宾馆,除了谈生意,就是夸我有多美丽!还说我老公找到一位真正的美女,露出羡慕的目光!自己有机会也要像他一样,金屋藏娇。” 我不想听她卖弄这些,正太的父亲住院要用钱,只好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一夜没合眼,家里出事了?” 这话莫丽萍很想听,着急问:“出什么事啦?” 我趁机把发生的情况介绍一下,试探道:“能给我一点钱吗?” 一谈到钱,就伤感情;莫丽萍考虑很长时间问:“要多少?” 我心不大,能治病就行,钱少了;到处不好找,悄悄说:“十万!” 她倒抽一口气,声音很大:“十万呀?你要这么多干什么?大小也是个家庭,难道一点积蓄也没有吗?” 我只好把昨夜在医院的情况告诉一遍:“十万,不一定够!” 传来莫丽萍娇滴滴的声音:“不嘛,你打了人家,让我赔钱,太不合理了!世上哪有这种怪事?” 我只好使用最后一招:“想想吧!身体还在痛,你不是说爱我吗?你不是说会把我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吗?” 莫丽萍迟疑很长时间,没有回话...... 上课铃响了,不得不挂断关机,钻进教室,坐在自己的课桌边,心情坏透了。 往往是这样的,一到关键时刻,人就变了!如果夫人也借不到,手术可能...... 以后的课不知讲什么,也没怎么听,大脑乱七八糟...... 传来放学铃声,同学们的心很慌,桌椅弄得特响,把书装进书包里走出去...... 江美丽紧紧牵着我的手,心里很害怕;走到我左侧躲躲闪闪,说:“那边过来几个初三学霸,他们经常找我的麻烦!” 我很奇怪,刚才在门卫,她大声嚷嚷,几个学霸就吓成这样,真不能理解。 “难道他们想强暴你吗?”我试探一下。 江美丽另有说法:“他们还没机会,但会拦路要钱。” 我仔细看,放学的同学密密麻麻,怎么也找不到她说的学霸;出校门后,正太的母亲没来;江美丽家也无人接;我们只好走路。 很快跟同学们分散;这里的路我不熟悉,全靠江美丽带着走;转个弯,两面被墙挡着,真的出现四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拦住我俩的去路。 我俩都是女生,恰好是学霸欺负的对象;以前江美丽的情况我不知道;现在问题就在眼前。 学霸穿的是校服,虽然个头很高,但都比我矮;出现在我视线里的都是些陌生面孔;一个我也不认识。 关于学霸,我并不陌生;妹妹上学的时候,经常被人家拦路抢劫;为此,我还天天早上在床边教她武功,最后把学霸打倒了…… 江美丽吓坏了,裤子湿透了一大片,尴尴尬尬.......紧紧抓住我的手,战战兢兢藏在身后...... 我本来就不想打人;正太的爸爸住院找不到钱,逼到这份上,不打又不行。江美丽平常不知被人家怎么欺负的?会吓成这个样,没办法,只好挺身而出。 “这是什么意思?” 四个学霸中,其中一位青蛙脸的男生站出来,阴沉着脸,说:“别装蒜!你懂的,把钱掏出来!” 夫人给我的十块钱,买水还剩下八块,毫不犹豫掏出来给他们;我以为这样就算了。然而,另一个学霸却骂:“她娘的,八块钱,能干什么?我们要摸摸……” 真他娘的越软越被人欺负;别样都好说;就是不能摸!我心里很火;瞪着双眼怒吼:“有本事过来摸给我看?” 四人都是男学霸,欺负我们两个女生,其中一位最高的马脸,冲上来..... 我一挥拳,准确无误打在他的鼻梁上;这家伙一脸懵懂,双手蒙着,鲜血顺手指缝流出来,滴得到处都是,低着头,不知有多难受,退到一边去了。 其他三个学霸见同伙受伤了,一起围上来,分前后左向我进攻。 “唰”一声,两根木棍从手中闪出来,把我惊呆了;这两根木棍找够了,也没找到,没想到自己就钻出来了,怎么回事?我也没时间研究…… 江美丽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身体遭受制约,无法施展武功。左面的学霸飞腿踹来,只好用木棍敲打,借力一送;四脚八叉翻倒在地,滚一圈,飞速爬起来.....紧接着身后的学霸一阵拳打脚踢——江美丽多处受伤,趴在我背上尖叫...... 路边有很多人围观,没一人上来劝阻。这样打下去,吃亏的是江美丽。我很想把她的手拿开,跟他们玩命,可她紧紧抱着我的双腿不放。 三个方位的拳头像雨点一样打来,我的头部中了几拳,不得不使用木棍招架,闪一下,重重敲打在学霸的手腕上,“啪”一声,明显听出骨折了。 他踉踉跄跄吊着手,咬着痛苦的牙,歪到一边去。 我一转身,盯着左面的学霸,敲打在打来的手上,他一缩,呲牙咧嘴中了一木棍;退后几步,用另一只手的拳头甩过来,又被一木棍敲中,痛得他蹦蹦跳跳,退到一边去,失去了战斗力。 只剩后面一个学霸,我一转身,吓得他直往后退。我不想跟他打了;两根木棍自己消失;我拽着江美丽正要走...... 他捡起一块大石头,对准我的头猛力一甩......我侧身一歪头部,“呼”一声,石头擦着耳飞过。这个举动激怒了我,将江美丽推到一边,冲上去;把他吓得没命地逃跑了...... 其它三个学霸各有所伤,完全失去了抢劫的能力......我想好了,如果再找来麻烦,打个电话肯定能把他们抓起来...... 三个学霸受伤严重,咬牙切齿看着我和江美丽从他们面前走过,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最让我困惑的还是这两根木棍,突然间,怎么就不见了;它们是从哪出来的,又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会这么奇怪呢;难道真的中了邪? 我的心乱极了;医院的事、门卫问题,还有学霸;最烦人的还是莫丽萍,一到关键时刻就溜号,心里有许多说不出来苦,不知对谁说…… 我俩来到公交站台,江美丽坐车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很想去医院看看。 从裤兜里传来铃声,立即把手机掏出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 话筒里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别到医院来了,回去好红看看书,自己弄点吃的,妈还要去借钱,通知好几次了,没时间照顾你。” 我一听还是找钱的事,心烦透了,回答也不高兴:“知道了!” 现在出现困境,八块钱全被学霸掏走了,身无分文,想买点吃的都办不到,正想说话;手机挂断;想一想,又拨通莫丽萍的手机号码,不到一分钟就挂断了,连拨几次依然如此。 “这个不要脸的男妹子,占了便宜一分也不想出,真是气死人了!等有机会,非狠狠捶她一顿不可!” 第21章 男女检查 我闷闷不乐,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正想往家回...... “嗨,正太,这么巧呀?”我听声音就知是谁。 她还是那张脸,身穿一条齐腿小短裙;黑发散散披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闪着灵光;嘴通红,腿上没有丝袜,脚蹬高跟凉鞋...... 她就是住院来看我的皮甜甜,一副成熟女性的模样;对她我不了解;人变美了,比医院看见还美——青春性感;略高于我的肩;不过,莫丽萍的事,弄得我很烦;这么美的女人,居然是男妹子,真是大煞风景,还能嫁人...... 这个问题,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困惑着;那么,皮甜甜究竟是什么人?跟正太家有什么关系呢? 我沉思着,背上还背着书包,没钱坐车的事,不能让她知道。 皮甜甜笑得很灿烂,看我身边没其她人,想了解一下情况。 “阿姨没来接你吗?” 借钱的事,我很苦恼,忍不住哭起来,用手拭泪...... 皮甜甜见我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很关心,问:“谁欺负你了?” 我只好将正太父亲的事,在她耳边悄悄说一遍。 她惊得眼睛快鼓出来,差点叫出声:“兽父!真是猪狗不如呀!怎么能做这种事?亏我还经常喊他叔叔!没想到是个畜生呀?” 皮甜甜当我的面唠唠叨叨,无意间给我极大的安慰,觉得她是站在我这边的人,她的想法跟我一样。 我心里开始接受她,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回家...... 皮甜甜另有想法,主动牵着我的手说:“回家干什么?不如在外面随便吃点,很快就要上学了!” 可我一分钱没有,只好向她坦白。 她一听,露出微笑,显得很大方说:“学生哪来的钱,我请客!” 我想,她也是学生,高中刚毕业,好像很有钱似的,不过管她的,没人请客就要饿肚子了。 皮甜甜带我进一家小吃店,一人要一碗粉;坐在桌边吃...... 餐桌边悄悄投来不正常的目光,都盯着我看,不知看什么,我脸上难道有花吗? 小吃店男老板终于忍不住,借收拾碗筷的机会,想半天,才找到比较恰当的语言,问:“你的头发很漂亮,是天生的吗?” 我正在思考有没有必要回答;可是,皮甜甜却抢先说:“是天生的,非常漂亮!还有她的眼睛也是。” 这话说出口,不要脸的男人们,公然盯着我的眼睛,也引来一些好奇女人们的视线。 “你是外国人吗?否则,就是混血儿?” 我不想搭理;然而,皮甜甜却说:“她爸爸妈妈并不这样!” 这不是把我家的信息全部告诉给别人了吗?我当然不高兴;一句话也不说,没等吃完,把筷子一扔,气冲冲走出去...... 皮甜甜慌了神,莫名其妙嘟囔道:“这是怎么回事?”大声喊:“等等我!”匆匆忙忙从钱包里掏出二十元,人家找她四块;拿着追出来...... 我不想理她,说别人信口就来,说自己不见得这么大方?我试图躲藏,不想让她看见...... 没料到她出现在我背后,大声问:“怎么哪?” 我转身咬牙切齿哼哼:“以后,别把我家的情况告诉陌生人,更不能随随便便透露人家的信息。” 皮甜甜是高中毕业生,哪会不知?还有充分的理由:“因为他们是陌生人,才对你没影响,只是不能跟小区邻居说。” 她的想法跟我不一样,无论和谁都不能说,所以要问:“为什么?” “邻居知道,不但不能帮助,反而成为攻击你的对象。” 我还是那句话。 皮甜甜却要巧辩:“跟不认识的人说,是一种解脱,对你不会造成伤害。” 我跟她扯不清,无论如何,算原谅她的无知!我俩吵吵闹闹又来到公交站台;她并没跟我分手,一句话也不说;我上车她跟着,一直跟到四楼铁皮门口;这时我才想起没钥匙;始终不甘心,把书本倒在地板上来回翻。 皮甜甜拿到我的文具盒,打开倒抽一口气,叫出怪声来:“天呀!你才多大?用这玩意呀?” 我看一眼,一把将文具盒夺过来,本想说不是我的,但不会有人相信;只好瞪眼哼哼:“别瞎看!这是隐私,不许外传!” 不要脸的皮甜甜说话让我惊呆了:“不传可以,我要检查......” 这可把我气坏了!女人检查女人,有什么好检查的?刚想到这里,惊得我说不出话来。 “难道她......天呀!难怪紧紧缠着我不放?” 我把书全部装进书包里,掏出手机正想拨夫人的号码...... 皮甜甜叫出惊喜的声音:“这不是你的钥匙吗?” “哪来的?”我看一眼,她手中拿着尖齿钥匙,并不能确定是开铁门暗锁的。 她用手捏捏书包外面一个长条小口袋,说:“从这里掏出来的。” 我也没想那么多,夺过书包挎在肩上去开门,没想到真的开了;我进家,皮甜甜寸步不离,感觉对我有不轨行为,不想让她在这里呆,瞪着双眼赶:“你可以走了!” 皮甜甜脸皮比城墙还厚,为自己找个留下来的理由:“姐姐来你家,不让进去,还要往外赶吗?” 我想一想,她不是我的对手,就算让她进去,也做不了什么;把客厅门推开...... 皮甜甜像夫人进莫丽萍家一样,四处看,每个地方都走一遍才说:“跟我家差不多大;也是这样设计的!房屋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要靠装修来完成;爸爸妈妈住大屋吧?” 我让她了解这些干什么?选择不吱声...... 然而,她不甘心,婉转说:“其实,大房靠小房太近一点不好,爸爸妈妈的声音很大,直接影响子女的思想情绪。” 我最烦这句难听的话,忍不住问:“说够没有?怎么不说你父母呢?” 皮甜甜笑一笑:“说我父母没关系!他们本来是夫妻,属于正常;否则,子女哪来的?” 我烦透了,说话没脸没皮,这也叫女人? 皮甜甜故意走到我小屋看这看那,终于忍不住说出一句不要脸的话:“正太,姐姐要检查,是不是……” 刚才不要脸的学霸,也说过比这么不要脸的话,怎么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我回答很简单:“检查别人干什么?” 皮甜甜脸不红,心不跳说:“初二不小了;老师应该跟你们说过一些生理现象,长大要传宗接代的。” 这些不用别人教,一个个脸不红,心不跳说这种话,是不是人? 皮甜甜很能巧辩,说什么:“人也好,畜生也罢,都要走这条路!你不愿意让我检查,那就检查我吧?” 真不要脸,我还没同意,她用背对着...... 我很好奇,难道......心不由主“怦怦”乱跳,用手蒙着双眼,喊:“别转过身来!” 听反了是不是?她款款把身体转过来;我虽然蒙着双眼,还是忍不住从手指缝中悄悄看,惊得眼睛快鼓出来了…… “谁会相信?” 太难以置信了;头发、脸、体型是地地道道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呢? 第22章 卖弄武术 此时,我的心跳得很厉害,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 不要脸的皮甜甜,终于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说:“别蒙着,到你了!” 我对她本来就有很多想法,这怎么可能?争辩道:“不!又不是我喊的!” 皮甜甜比我矮半头,身体并没我强壮,可她心里不平,只好婉转说:“你不能这样?否则,如何对得起我?” 我才不会这么傻,在莫丽萍家吃过亏,不能再上当,问:“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她回答很简单:“你也看见了,是男是女自己分辨;既然你不愿意,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词,忍不住问:“如何?” 她不回答,走......我一点也不怕,因为我穿着休闲装...... 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翻身爬起来,从休闲装里掏出手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喊:“喂?” 很快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是妈!快要上学了,我马上过来,还要想法找钱;否则,爸爸做不了手术!” “知道了!”我把手机挂断,依旧放进兜里。 然而,皮甜甜什么也没得到,哼哼唧唧说:“正太,姐姐爱你!本来是女人;阿姨回来也没关系!” 情况发生了变化,借钱的事急得夫人快要疯了;我很担心,既然皮甜甜......只好说:“医院还有病人,等着要用钱!” 皮甜甜心里还抱一线希望,无论如何,要问一下:“多少?” “看你也是个穷鬼,不会有钱!”我用蔑视的目光盯着她。其实,学生有没有钱,我还不知道吗?经济来源于父母;否则,只能靠自己;可是读书人没时间,也没路子。 没想到她信口开河:“行呀!先......” “真她娘的想把我当傻瓜了,看错人了是不是?”我伸出手说:“你应该......” 皮甜甜再也控制不住,向我猛扑过来,反正家中没人,胆子变得特别大。 我一闪,她扑倒在单人床上,留下袭击的机会,顺手一掌砍在她的后脖上。 见她的头不听指挥甩动一会,就傻了...... 这可把我吓坏了!难道死了吗?没用多大的劲,怎么会这样呢? 我心里疑窦重重,很想把她身体翻过来看看,却又有这样那样的顾虑...... 门外有钥匙开锁的声音,知道是夫人来了,我立即出去看,没想到该死的皮甜甜,居然翻起来。 我以为又要向我扑来,没想到她却整理自己的服装,把女人头发捋顺...... 夫人等不了这么久,进屋就喊:“正太,背书包,外面老堵车,快到点了!” 我的书包一直背着,走出去...... 没想到皮甜甜脸不红,心不跳紧跟我身后,还主动喊:“阿姨,回来了?” 夫人第一感觉就是很奇怪,她怎么会在自己家呢?用手指一指,问:“怎么回事?” 我又不能说其它的,只能隐瞒说些不重要的...... 夫人才露出笑容,问:“甜甜,咱们一块走!”转身下楼,我最后锁上了门。 电动车停在一楼楼口,后面只能坐一个人;夫人跟皮甜甜笑笑说:“自己回去,反正没几步路!” “呼”一声,电动车飞跑,红绿灯耽误几分钟,顺利来到学校门口,夫人骑车走了...... 我的视线自然盯着门卫,发现他站在校门口,见我装没看见......此时,我依旧没穿校服,也没人啰哩啰嗦了。 初中十层大楼宣传专栏前站满很多同学,围成厚厚的人墙,我的个头很高,走过去在人家身后看得清清楚楚;其中有几个醒目的大字《全市女生武术表演赛正式启动》 下面有内容,我只看关键的;“有愿意参赛的,请到班主任老师那里报名。” 江美丽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抓住我手背才发现;她看不见下面的字,使劲摇晃着我的手臂,说:“正太,报名比武,让我也好去看!” 我考虑半天,家里事很多,还要想法借钱,只好问:“知道什么叫表演赛吗?” 江美丽眨眨明亮的眼睛,困惑半天,还是没弄清。其实,表演属于练武行话,包括习武的人,不一定知道其中的含义;江美丽更不可能了解。 我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发现换了一套蓝色校服,顺便告诉一下:“所谓表演,像演戏一样,注重表演动作,没有功底的人,只要练熟套路,表演出来也非常好看!” 江美丽第一次听说,忍不住问:“你表演一个?” 我很想借机卖弄一下自己,点点头。没想到江美丽对宣传专栏的人群大声喊:“同学们,正太要表演武术了,快来看呀!” “真她娘的郁闷,哪有这种人?非把我逼上台不可!” 既然大口马牙同意了,也想招呼一下:“同学们,我叫正太,应江美丽邀请,在这里给大家表演一套武打动作,请注意观看!” “天呀!同学们围成厚厚的人墙,连王老师也挤在其中。” 我异常激动,一弹腿,飞高六米,相当三层楼高,直接倒立落地,用右手食指点地支撑着全身,稳稳当当地,外衣边自然而然下落,铺在地下,把我头部全部盖住...... 同学们热烈地鼓掌,还大声叫唤:“好,好呀!” 我双脚绕空,变掌一弹,在空中连翻五个跟斗,一收双腿,款款下落,脚尖点地,双手展开,自转五圈,头朝地:“咚”一声,金黄色的头发散散铺地,衣服边自然垂下..... 同学们有的吃惊,有的咧嘴笑,引来一些男生贼溜溜的目光。 我双脚后落,头一抬,站起来。 一阵激烈的掌声对我猛拍,也有的同学大声喊:“再来一个,好不好?” 我正想表演师父教我的绝门神功,上课铃响了,接着传来一位成年女人甜美的声音:“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希望这节课,对你有所收获。” 随着铃声响起,跟同学们进了教室...... 江美丽紧紧拽着我的手臂,到处都在议论我的武术表演,还有些女同学投来羡慕的眼光,走过来,问:“嗨,正太,跟谁学的?” “当然是师父!”我感到很自豪。一边回答,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江美丽显得扬眉吐气,今后腰杆硬了,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敢找她的麻烦。 从门边进来一个陌生面孔——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身穿教师服,脚蹬布鞋,站在黑板面前,问第一排的同学:“人到齐没有?” 我很纳闷,忍不住问江美丽:“他怎么不点名呢?” 第23章 百合魅力 江美丽看也没看我一眼,说:“傻了是不是?下午是体育课,不是主课,人到齐就行!” 我对这里的情况不了解,问问也很正常,可在她的眼里,正太不是新同学,样样都应该明白。 体育老师,长得并不好看,满脸都有长毛胡须,支支楞楞,像野人一般,唯独眼眉比较宽,一点不像教师。 我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没什么可说的。 上课开始了,他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很大的字——武术;转过身来,到处看一眼,喊:“谁来回答这个问题?” 同学们争先恐后高高举手要求回答,只有我低头看也不看。 体育老师见举手的人很多,用手指着一位女生喊:“毕眷艳;你来回答!” 这话吸引我的眼球,想看看毕眷艳是谁?可她被面前高高举起的手挡住,站起来,同学们放手才看清,是位扎黑马尾辫的女同学,看不见她的正面;穿身白色校服,目视体育老师,说:“武术,是一种手段,用来锻炼强身,同时可以自卫,保护自己。” 毕眷艳说完,傻傻站着,等待体育老师解答...... 同学们又举手,教室一片喊声...... 我依旧没看。 体育老师扫视一眼,挥手让毕眷艳坐下,看着另一位女同学喊:“梅琳琳,你起来回答!” 她坐在侧排,靠得很近,也是一位十五岁的女同学,将黑发轻轻绾在脑后,折叠用发卡固定,有种轻松自然的感觉;身穿一套蓝校服;把目光落到体育老师脸上说:“武术是一种方法,学好就能打人、防身、不被人欺负。” 体育老师挥手让她坐下,我很郁闷,忍不住悄悄问江美丽:“老师怎么只喊女同学,不喊男同学呢?” 江美丽回答很简单:“不知道。” 我更心烦,一问三不知,还不如问老师;看一眼,正在考虑问不问;没想到他大声喊:“辛正太,你站起来回答!” 这下把我喊懵了,记得自己是男人——傻不拉几站起来,看看黑板上的两个字,才回过神。将目光扫视所有的同学,没想到他们都转身盯着我。 毕眷艳和梅琳琳的正面脸露出来,相貌一般...... 别的问题可能我答不上来,关于武术,一说一大堆。比如,什么叫武术;武是打,术是技巧,连起来就是打人的技巧。 同学们万万没想到,深奥的武术里,居然蕴藏着浅显的内容。 我从拳头,谈到套路,从擒拿描绘制敌;一长串理论把体育老师比垮了,只好挥手让我坐下,嘴不停地喊:“好了,好了,好了!” 刚落座,准备听体育老师高谈阔论,铃声响了,传来女播员甜美的声音...... 这种声音一直伴随着每个学生,我心里难免有种想法:难道她是学校的女老师吗?声音也太好听了? 江美丽并不这么认为,从未见过人,可能不是吧? 她的话我不相信,本想问问体育老师,可他跑得比同学还快。 江美丽紧紧拽着我的手正要出教室;一部分同学们围上来,露出微笑,用不同的目光看着我,一问就是一大堆,不知听谁的? 我来不及说话;江美丽却抢先代言:“一个个来。” 毕眷艳把脸凑到江美丽面前,不怀好意问:“你不会跟正太是百合吧?这么亲昵?” 江美丽才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很想跟我套近乎,毫不犹豫回答:“是又怎么样?” “哇哦!”毕眷艳把眼睛睁老大,将目光落到围观同学们的脸上,进一步嘲讽:“你们听见没,她俩是百合?” 这个破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忍不住问:“什么是百合呀?” “哈哈哈”传来疯狂的笑声,男女同学面面相觑。 有一位不要脸的男同学,趁机歪着头,做出诡秘的动作,说:“你们亲吻没有,会不会像男人那样?”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问:“你是什么意思?” 男同学傻笑一阵,以为自己很聪明,指指我说:“真会装!情人干什么?难道还用问吗?” 江美丽疯疯癫癫,说话口无遮拦,大声嚷嚷:“是又怎么样?你们想当正太的情人还当不上呐!” 我心里骂她傻不拉几的,这种话也能说?很想把话题岔开,道:“别说这些无用的话;谁愿意报名参加武术表演?” 同学们左想右想,没人回答,只有梅琳琳说,除非你教;否则无法...... 还是刚才那位男同学想出风头,当着大家的面咋呼:“正太,能不能表演一个绝活给我们看看?” 江美丽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露出渴望的眼神,说:“正太,我们都想看你的绝活,本来刚才要表演,上课铃就响了。” 我想一想,要在这个班成为最厉害的人,就要比别人高一筹,让他们开开眼界;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面上问:“谁摸摸是不是纸?” 还是那位男同学很主动,用手摸一摸说:“不是刚从本子上撕下来的吗?一点不假!” 毕眷艳和梅琳琳伸手摸一下不说话;还有一些同学也想看看,点头默认。 我用手使劲拍桌面,纸被风弹飞,飘飘荡荡,落到梅琳琳身上,轻轻滑下去...... 大家一看,惊呆了;有人喊出声来:“钱!” 梅琳琳弯腰捡起来,左看右看,是一张一百元纸币;大家都疯了,伸手要;被男同学抢走,一大堆人跟他要......一百元纸币,转来转去就没了。 大家面面相觑,问男同学;他却说,给女同学了,吵吵半天,就是不承认钱在他的手里。 江美丽看着同学们大声喊:“把钱交出来?” 没人吱声,好像要私吞;然而,不承认也没办法...... 上课铃声响起,传来那位成年女人甜美的声音...... 说实话,我一直想看看她究竟长得啥样?声音简直甜美极了,而且非常温柔,给人一种舒坦的感觉。 从门外慌慌张张进来很多同学,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我和江美丽规规矩矩坐正。 门外进来一位女老师,约三十多岁,长相一般;跟正太的母亲差不多大,身穿一套教师服,手拿折叠纸,也不说话,打开用透明胶将纸贴在黑板上。 我一看,惊呆了!这是两张男女彩色图,内容清清楚楚;这位女老师想干什么?把这种破玩意拿到课堂上来? 女老师弄好,转身面向同学们,扫一眼,问:“为什么上这种课?哪位同学起来回答?” 她左看右看,没一位举手。 女老师换个说法:“同学们;这种课在初一上过,相信你们不陌生,谁来回答?”又看半天,还是没人举手。 我皱着的眉头拧成疙瘩,很长时间,终于款款举起手来...... 女老师总算下了台阶,说:“请辛正太起来回答。” 男女同学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感觉脸一阵阵发红,既然站起来了,硬着头皮也要说下去:“老师:我感觉不对,不应该拿到教室里来呀?” 这话没人笑,也没人吱声,但没达到女老师想要的效果...... 第24章 又被盯上了 她也不生气,挥手让我坐下,又说:“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没人回答,我再告诉你们。” 第一排第一座有位女生慢慢举起手;女老师让她站起来;大家专心致志地听....... 她头发散散披着,身穿蓝色校服,目光注视着黑板上的彩图说:“我们很快就要成年了,可能是让我们早点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吧?” 女老师挥手让她坐下,目光扫视每一位同学,说:“今天的课,主要是男女身体四大系统之一;有的同学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讲这种课?因为我们要了解人的身体健康,减少疾病!知道男女生理运行周期,对同学们有很大的帮助。” 有位男同学高高举着手,女老师想一想,让他起来...... 他尴尴尬尬,扫一眼所有的同学,才别别扭扭说:“我一看见黑板上的图,就会想起女生来;这怎么办呀?” 女老师长期上这种课,很有经验,总会碰到同学们提出这样那样的尴尬问题。 “这就叫个人问题?今天讲这节课的目的,不但要解除男女同学们的好奇心,还要正确对待生理情况的变化。” 我记得以前也上过这样的课,老师没有彩色图解,只是用嘴淡淡谈一下完事,没想到这所学校会有这么大的图案,真令人咋舌! 这个问题,我想问一问,又把手高高举起。 女老师不怕麻烦,用手让我站起来...... 我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大家,发现有很多同学也在皱眉头,希望得到解答。 女老师面对大家说:“同学们,今天讲述的是一门学科,不等同那些内容。主要区别对人体四大系统的普及;比如,血液循环系统、呼吸系统、消化系统和泌尿系统,以及人体构造。” 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想到下课铃响了......又听见那位成熟的女人声音......立即想到,她究竟会是谁呢? 女老师把黑板上一米长、六十厘米宽的彩图,摘下折叠好抱着走了。 同学们背着书包,一起走出教室,议论最多的还是黑板上这张彩图,说什么的都有...... 江美丽紧紧挽着我的手臂,寸步不离,走出学校大门。 没看见夫人来接;江美丽的母亲却骑着电动车在学校门边等待。 她坐上去,向我使劲挥手;我也一样。 她母亲比夫人小几岁,盘头、脸上擦脂抹粉,打扮十分靓丽;身穿黑纱衣,下着袜裤,一条花色齐腿小短裙,隐隐约约……没跟我打招呼,骑着车转个弯,就不见了。 此时,我拿出手机来,点开看,时间显示12点10分;正想把手机放回裤兜(这校服都是定做的,不知当时辛正太是怎么想的,裤子衣服都有兜)。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点一下对着耳朵,问:“喂?” “我是妈妈,要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我戴的这串绿翡翠手链,拿去请人家鉴定过了,是假的,说什么危料,不值钱!” “危料是什么?” “说是一种不值钱的玉,如果要出售,只能值一百多块钱。” “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莫丽萍的手链,为什么要拿去请人家鉴定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住院需要用钱,不是听你说价值六千万吗?先让人家鉴定,如果值钱,就拿去买了,不就有钱了吗?” “妈!管它是什么料!这串珠链不能卖;到时,还要拿去还莫丽萍。” “现在还不还已不重要,关键是不值钱,即使卖掉也不够住院费。” “那你就暂时戴着吧!依我看,鉴定的人一定有问题;这是拍卖行拍回来的东西,绝对没假!” “你怎么就那么相信莫丽萍的话?万一她撒慌呢?” “她骗我干什么?我又没跟她说,她自始至终也不知道这串手链在什么地方?” “好了,现在没有住院费;医院不让你爸爸住;你说怎么办?” “你等等,让我再给她打个电话。”我把手机通话挂断,接着拨通莫丽萍的手机号码“嘟嘟”一阵,又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你拨打的手机号码……” 我只能挂断,又拨通夫人手机号码,对着耳朵,一会传来她的声音:“怎么样?” “打不通,不接电话。” “你不要跟她来往了;这是什么人?听说要借钱,就不敢接你的电话。” “妈,你还是再找别人看看;这是六千万元的货,不能被人家骗了!”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通话话断。 夫人也不问问我在什么地方吃饭;心里郁闷极了!现在真不知相信谁?万一莫丽萍真的撒慌呢?仔细想想:“不是不可能?如果是假的,她用得着到住院部去找吗?” 我把手机放进裤兜里,其它的路我又不认识,只能走原来学霸拦路的地方;说实话,我才不怕他们。江美丽如不抱住我的双腿,一拳一个没问题;保证把她们打翻。 我边想边从那地方过,没发现学霸;却意外看见皮甜甜;本想绕道走开,已来不及...... 她的脸比城墙厚十几倍,像狗一样尾过来,老远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挥挥手喊:“嗨,正太!姐姐在这里等你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才等到的!” 我一句话也不说,露出阴森森的脸,从校服里掏出手机,点一下拨通,不到一分钟,传来夫人的声音:“怎么了?” “妈,我想去医院;爸爸怎么样了?” 我的眼睛盯着皮甜甜,意思她可能会走开...... 她见我这样,使劲赔笑,却原地不动。 接着传来夫人的声音:“别来了,没钱人家不做手术;你爸爸还那样!只打消炎针;嘴皮多处破烂,门牙全部打掉,鼻梁粉碎,不做手术,连门都出不去!” 我蒙着话筒,悄悄骂:“活该!这下好了!这么丑,还会有女人要吗?” 夫人见半天没人说话,把手机挂断了...... 皮甜甜在我身边,死皮赖脸陪着,我紧紧捏着手机,把目光移到皮甜甜脸上说:“你也听见了,医院要用钱,拿两万来?” 她傻笑一阵,想一想回答:“我虽然没有两万,但我有颗爱你的心;你可知道,爱比金钱重要!” 我真无语,不说她两句心里就不舒服:“爱能当饭吃吗?爱能医治正太父亲的病吗?你是高中毕业生,难道也那样图样图森破吗?” 皮甜甜干脆说明白了:“正太;我爱你!等姐姐大学毕业,找到一份好工作,会正正规规把你娶过来!” 我想好好骂她两句:“你的想法太遥远了!可是正太的父亲在医院,马上要用钱!如果你爸爸有,赶快回去,等我拿到钱,再来谈爱情!” 皮甜甜既不打电话,也不回去;我走哪,就跟到哪,一直跟到公交站台,大巴来了好几趟,我还是犹豫不决上不了车,只好悄悄对着她的耳朵威胁:“再敢跟着,我会打断你的腿!” 她一点也不怕;既不走开,又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终于忍不住钻进公交车,她也紧紧跟着,还是她投的币;一会来到四楼铁皮门前。我用钥匙打开门,她把门使劲推开,先钻进去。我只好把她锁在家里,却不敢进屋;心里能想的都想了,一点招也没有?在门边徘徊很长时间,终于忍不住拨通夫人的手机号码,传来她的声音问:“怎么了?” “妈,皮甜甜又来了,直接影响我的学习;怎么赶也赶不走!” 夫人一听,这不是小事,喊我把手机拿给她;可我又不想进屋,只好说:“她在我们家里,我在门外;你不是有她的电话号码吗?” 声音有些犹豫,说:“妈没有她的号码,直接进屋把手机拿给她。” 真烦透了,躲又躲不开,又没其它办法;只好把门打开,钻进去...... 第25章 关键处理 皮甜甜躲在门后,趁我不备扑上来...... 手机里传来夫人的声音:“喂喂,怎么了?我马上过来!”通话挂断。 皮甜甜伸手抢我的手机,露出破绽;我用手肘打中她的腰部,往后半蹲,双手抱住她的头,身体一拱,一个仰翻天从我头上砸下来,一转身,骑在她身上,对准头部就是一大拳,她甩一甩,晕头转向;我又重重打了两拳,她就傻了...... 说实话,打这种一点功夫没有的人,真是太简单了!我不敢打要害;否则,又要赔钱了。 可她像死人一样,软软趴在地上,按理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夫人出现在客厅门口,惊得眼睛快鼓出来,忍不住问:“正太,她是不是死了?” 我才不相信,不过打了三拳,又没打太阳穴...... 尽管这样,夫人心里还是没把握:“既然没打要害,为何不会醒呢?” 刚才我还问自己,的确令人想不通...... 夫人慌慌张张把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使劲摇晃,大声喊:“甜甜,甜甜,快醒醒呀!” 我十分反感夫人的做法,像这种男妹痴汉,喊她干什么?死了就算!不顾夫人反对,冲过去,拽着双腿,从沙发上拖下地,翻身在屁股上狠狠跺几脚,还大声叫喊:“我叫你装死,你以为骗得了我?” 皮甜甜身体晃几下,像死人一般,没有疼痛感...... 夫人露出不理解的表情,瞪着双眼怒吼:“她都这样了还打?真的怕她不死是不是?你看看,她的头打出三个大青包!” 我才不想管她死活!第一次看见这种人,像跟屁虫一样,死皮赖脸缠着人家...... 夫人见躺在地上的甜甜,一着急哭起来,边拭泪边唠唠叨叨说:“你爸爸那样,还没钱做手术;万一她死了,再赔一条命,叫我怎么活呀?” 这句话触动我的心,憋得无奈才说:“妈,她不是女人!” “啊!”夫人的眼泪也没了,立即想到很多问题,情不自禁问:“你怎么知道?” 我不得不把发生的情况告诉一遍,最重要的是...... 夫人感觉情况很严重,冒出一个念头:“等我打电话!” “妈,打电话干什么?让人来抓我吗?这种事别人想隐瞒还隐瞒不了,谁会这么傻?” 夫人却不这么想,还有巧辩的理由:“她是成年人,你未成年,涉嫌犯罪,纸包不住火,早晚人家会知道。” 我看她长长的头发,乱七八糟蒙着脸,身体女人化,还有明显的第二特征,说:“万一,人家不相信她是男的怎么办?” 这句话引起夫人的注意,凝视着地上歪歪趴着的皮甜甜,仿佛看见一个怪物,想一想:“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 我本来就知道;她是什么德性! 夫人是过来人,不在意...... 我目视着窗外,不关心夫人如何做...... 夫人虽然蒙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眼睛还是睁到最大,露出奇特的目光...... 正在这时,甜甜身体动一下,款款睁开双眼,几秒钟恢复神志,自己从地下爬起来,东张西望,想半天才弄明白,尴尴尬尬的,问:“阿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的牙紧紧咬着;若夫人不在,医院没病人,非把她打死不可!她居然还喊得出阿姨来? 夫人有许多话不能让我听,悄悄拽着甜甜进了大房间,还把门死死关着...... 这个动作让我很好奇,偷偷躲在门边,里面传来夫人压低嗓门的声音:“甜甜,你到底是男还是女?” 其实夫人刚才已……说这话的目的,是告诉皮甜甜她什么也不知道。 我才不管夫人用什么技巧说话,只要不来缠我就行! 皮甜甜也有声音传来:“阿姨,我也不想瞒你,表面为女,其实是男。我很喜欢正太,等大学毕业,找到一份好工作,会娶她为妻!” 我惊呆了!这种事她居然敢当着夫人的面说,还以为我会喜欢她,别做春秋大梦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看了就恶心! 夫人却有说法,能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正太今年才十五岁,还有三年才成年,但我不想让她这么早结婚,最低也要上完大学,找到工作,能够自食其力,方可嫁人。最低要等七八年,还要看她愿不愿意;你可知道,现在婚姻自由,我说了不算!” 很长时间才传来皮甜甜的声音:“我可以等,一直等到她同意为止!” 这话我相信;她真是个死不要脸的人,打成这样,还想吃天鹅肉,太不可思意了...... 以后,我坐在沙发上东想西想,不知她们谈了多久;夫人拉着皮甜甜,送到门边,目视着她离开...... 这个皮甜甜究竟住在哪?家中有什么人?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 夫人回来坐在我身边,如释重负,说:“太好了!打成这样,一句牢骚怪话也没有,给我减轻不少的负担!”这句话让夫人紧紧搂着我的肩说:“正太,看看莫丽萍的电话,能不能打通?” 我恨死她了,打过n多次电话,明明接通,有本事挂断,纯粹一点面子也不给。 夫人另有说法,心平气和地解释:“求人办事,关键是态度,再打一次试试,说不定能打通!” 我知道,没有钱,正太的父亲就无法做手术,逼得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拨通莫丽萍的手机,一会传来声音:“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号码为空,请查实后再拨。” 夫人也听见了,心里一急又哭起来,念念叨叨道:“你爸爸太惨了,门牙打掉后,嘴不关风,吃东西烫得受不了,一动就痛得要命,让医生打止痛针,人家要续费;否则,你懂的!” 我才不会心疼这个兽父,如不想占我的便宜,也不会打成这样! 夫人哭一阵,也解决不了问题,轻轻拍拍我的肩说:“妈身上也没多少钱,给你十块!看看电冰箱里有什么,自己做,我还要去借钱!” “妈;我想了很长时间,绿翡翠手链肯定是真的;再找人看看,说不定能解决问题。既然莫丽萍不理我;这串手链即使想还她,也没有机会呀?” 夫人站起来,在木茶几边走来走去,一直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我用手机上网,在搜索框里输入十几个字,点一下,闪出内容来:“鉴定宝物,必须要三个一级专家,在不同的地点,鉴定的结果大概相同,才能确定鉴定的真实性;其他的任何一位专家鉴定结果,都不能确定宝物的真实性。”鉴于这种情况,我把手机拿给夫人看;她不过三十五岁,看得明明白白,想了好一会说:“正太,咱们出去随便吃点;找找哪有……” 这正我想要的结果;刚才跟皮甜甜打架,也不知书包扔在什么地方去了,到处看一下,书包在沙发上,直接背着;它在我的背上显得很小。 夫人依然拿着她的手提挎包,慌慌张张下楼;关门来到电动车棚,我在门口等待;夫人骑着车出来,我坐在她的身后;启动后,一会跑出小区门卫,来到柏油马路上;夫人一路开车,从小巷转来转去,找到一家小店,随便吃了一碗米线,带着我继续前行,从公路旁的电动车跑道沿路看,终于找到一家;门面很大;进去有人在宽宽的木制柜台里。 夫人上去咨询:“请问,这里能鉴定翡翠玉吗?” “鉴定;先把你要鉴定的物件拿出来登记一下,大概要明天才能取。”说话的是位女服务务员,脸上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像医生似的;大约二十多岁;身材藏在白大褂里,只能看个大概。 夫人有点犹豫了,问:“鉴定需要多少钱?” “要看是什么宝物?” 夫人从左手腕上拿下那串绿翡翠珠链说:“就是这个。” 服务员看一眼说:“这宝物属于大尺寸,要等专家鉴定完,才能确定价格。” 我悄悄拽一下夫人的后衣;她就明白了。只能遗憾地说:“我们等不了这么久;必须马上鉴定!” 女服务员没有犹豫,直接拨通电话,好一会才接通:“喂?有一位客户,马上就要鉴定宝物,没时间等待。” “你让他下午来;现在身边有客人,走不开。” 第26章 像熟透的果子 “好好!”通话挂断,女服务员面对夫人说:“专家让你下午来。” “下午是多久?” “两点以后吧!我会跟他联系好,你放心来就是了!” 夫人想一想,拿回绿翡翠珠链,戴在左手腕上,带着我走出去;到门外,我的意见很大;“妈:这种地方很贵!咱们身上没钱,如果鉴定费要几千,能拿得出来吗?” “哎!”夫人叹口气说:“到处都要用钱,关键时刻,谁都不愿意借钱给我们,生怕还不起!你妈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只能听天由命了。这串手链,妈不要了;如果还能跟莫丽萍联系上,你就还给她吧?” “妈;你叫我如何还?当时撒了慌,现在又说手链在我这里;她会怎么想?依我看,暂时放一放吧!” 夫人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带着我骑着车,一会来到学校大门口,临走时,从手提挎包里掏出一个红钱包,拿出十块钱给我,哭着悄悄走了! 她悲惨的背影,让我无可奈何;总觉得她不是我母亲,心里始终隔着一层什么。 下午的课,纯粹没心思听,整个脑瓜都在想着借钱的事,放学到处去散心,直到天黑才回到家;进屋开灯,肚子也饿了,到厨房拉开电冰箱,唯一能吃的就是摆在门背隔层里的鸡蛋,还有几十个;我不想做饭,用电磁炉煮五个荷包鸡蛋吃下去;此时,传来手机铃声...... 这是谁打来的?我猜半天也没猜到,上面是陌生号码,拨通对着耳朵试听...... 手机传来一位熟悉姑娘的声音:“正太,在家吗?” 对她我真是没说的,很喜欢!对着耳朵,说:“刚吃了荷包蛋,你有事吗?” “有,想来你家写字,语文老师布置的作业,不知你做了没有?” 这话提醒我,反正家里没人;夫人刚走,可能要去医院,说:“想来就来吧!我也不怎么会写!” 又传来声音:“你要来接我,发个地址!” 我对这里本来就不熟悉,着急问:“在哪接?” “公交站台!只要有地址,我就能找到!” 我什么也没想,就答应了!通话挂断,出去看一眼门牌号码,上面有说明,用手机输入发过去,一会传来信息:“知道了!马上下楼!” 本来我就在门边,把门拉死,匆匆忙忙下去,刚出路口,看见江美丽站在路对面,一喊就有回应;她绕很远,从天桥上下来,等得我心烦意乱,总算来到身边,才比我肩高,背着书包,穿一条学生长裙,打扮靓丽,一看就是纯情姑娘;不过,我接触的都是女人,没想到会有男妹子;身边的江美丽,会不会也是男妹子呢?我很好奇。 想想莫丽萍;走路、身材、小脸都是女的;唯独...... 那种甜甜的感觉,真令人神往;可她是个变态狂,还会打人! 这么丑的行为,简直不敢相信,哪像是位女人一样柔弱的男妹子做的,把我这么年轻的身体玷污了,要点钱,吓得要命,居然弄出空号来? 江美丽紧紧绾着我的手臂,恰如同学们嘲笑的那样,真有点像百合的感觉;她说出的第一句话,令人吃惊:“正太,我好想你呀!生怕见不到!” 我情不自禁搂着她的腰问:“吃饭没?” 她点点头,有些担心,问:“家里有人吗?” 我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她,然后问:“妈妈同意你来吗?” 她毫不犹豫说:“明天不上课,只告诉到同学家写作业,妈妈就同意了!” 我差点忘了,明天礼拜六,后天星期,交作文还有两天...... 江美丽不关心这个,只想让我去报名,好看武术表演! 本来就有报名的打算,就是家里有病人,还要经常往医院跑...... 说话间,来到四楼铁皮门边,打开让江美丽进去,反锁进客厅,打开明亮的电灯...... 江美丽看来看去,把整个家看一遍说:“房子又小,还没装修,看来你家很穷!” 她说什么我都爱听,毕竟打学霸的事,把我们的心紧紧相连;印象最深的就是当场吓......对女生来说,有多么尴尬呀?不知回家挨骂没有? 江美丽坐在我的小床上,把书包放下,从里面掏出……把我惊呆了? 难道她真的要跟我做百合吗?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意思?” 她脸不红,心不跳,说话也不怕我笑:“做女人就是不一样!自从来周期,就开始想男人,可我是学生,不能早恋,只能……” 我怪来怪去,就怪女老师在黑板上贴的那张破玩意,才害男女同学们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江美丽才不这么认为,还有一套歪理:“人成熟就要传宗接代,这是必然结果。其实,我就像熟透的果子,不摘就要掉下来了,有谁了解我的心!” 我忍不住问:“你的性取向?” 江美丽对我什么也不隐瞒,还有感叹:“男人就是太臭,气息非常难闻,万一沾在我身上,不就玷污了?所以,性取向应该是女!” 听她说得多好呀?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只好问:“你真的是女人吗?” 她手里拿着,开动“呜呜”叫...... 我才不会这么傻,万一她提出非分要求,怎么办?只好摆摆手问:“这破玩意哪来的?” 她脸不红,心不跳说:“只有成年人有,实话告诉你,这是……悄悄拿来玩,别让她知道;否则,会打断我的腿!” 我笑一笑,情不自禁问:“你才多大呀?玩这玩意,肯定要被打死!” 江美丽嗲声嗲气,在我面前撒娇:“不许这样说我?人家想你嘛!要么,在家不能写作业?非要来这里找你吗?” 我的脸一直红到耳根;说实话,以前我是男人,对女人非常神往,没想到变成女人,越来越害怕! 铃声响起,是江美丽的手机;从书包拿出来,拨通对着耳朵:“妈,怎么了?” 很快传来一位女人柔和的声音:“早点回来,别让妈担心;不知你看见我的东西没有?” 我以为她会很惊慌,没想到脸不变色,心不跳说:“如果找不到,等我回来帮你找,今晚我想在同学家!” 立即传来很大的声音,像下命令一般:“不行!小姑娘怎么能在别人家?人家有老有小,你在哪?妈不放心!” “不管,反正我跟你说过了!” 江美丽使劲摇晃着身体,她母亲也看不见。 “不行!再不听话,以后不让你到同学家去!” 对方传来的声音比刚才还大,近乎咆哮。 江美丽终于屈服,说出心软的话:“知道了,一会就回去,同学会送我到公交站台!” 话筒里又传来声音:“好了!写完抓紧时间回来!要么,我骑电动车去接你!” 以后又啰哩啰嗦说了不少,挂断通话把手机放在床上,从书包里拿出文具盒,打开把我惊呆了,全是小方块,里面一支笔没有。 她脸不红,心不跳当着我的面...... 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在一边看...... 她真的是女人,一点也不爱护自己...... 难怪在教室当着这么多同学,脸不红,心不跳说,跟我是百合;虽然不等于......但也可以这么认为! 我很反感,只看并没阻止;没想到从书包里拿出一根短鞭,让我往她身上打...... 第27章 附魂 我实在下不了手,也想不通:“好好的,干吗一定要用这个破玩意?” 她却笑一笑,说:“轻轻打,才会......” “欠揍呀?”江美丽想摧残自己...... 可她说:“这属于自己的事,如果我喜欢,她愿意!” 这还用教吗?我无意间被人家糟塌了,心里一直记恨着;跟她要点钱,吓得藏起来了;那是一个亿?只要十万,不过九牛一毛,也值得这么害怕吗?真小气!亏她还驾着一百万宝马到处装模作样,关键时刻就溜了;这种人永远就拜拜了! 我接过短鞭,摸一摸是假皮做的,全长四十厘米,一大把须折叠,能轻轻松松放进书包里...... 其实,我变成正太没多久,对女人还不了解,而且总觉得很奇怪,身体很不适应...... 江美丽大声喊:“打呀!” 看样子很迫切,只好轻轻试一鞭,没想到她的皮肤很嫩,打出很多条血痕;我不忍心问:“疼吗?” 她咬咬牙,忍着痛喊:“再打!” 我又轻轻抽一鞭,背上又出现几道红印,令人心疼——不知为何喜欢玩这么痛苦的游戏?正想把鞭扔在床上。 江美丽站起来,疯狂抢过鞭,在我背上狠狠抽三下,打得我火辣辣地痛,忍不住问:“为何打我?” 她笑一笑说:“你也看见了,要像我这样!”她把鞭子递给我,趴在床缘,注视着我喊:“打!” 刚才她打我三鞭,心里很郁闷,既然喊,就狠狠打她还回来。 “啪——”一鞭下去,她背上的肉跳起来,立即出现几条血痕。 她大叫一声,痛得身体摇摇晃晃;第二鞭高高举起,落不下去。 没想到她忍着痛喊:“打呀!” 江美丽真要逼我下手,尽管这样,还是不敢用最大的劲,一鞭落下,在血印上叠加伤痕;背上的肌肉不停跳动,挺吓人...... 我把鞭扔在床上说:“不跟你玩这种游戏了,太痛苦!回去妈妈看见怎么办?” 江美丽说话把我惊呆了;“办什么呀?皮鞭哪来的?” 我真无语,这样一来,不等于......记得我见过她母亲;骑着电动车,打扮十分靓丽,没想到是位虐待狂?真不敢继续想下去...... 手机铃声响,江美丽从床上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妈?” 传来很凶的声音;“赶快回来帮我找,时间不早了,也该回来了!” 江美丽挂断,穿好裙子,把刚才拿出来的……装进书包背上,一副纯情少女漂漂亮亮的样子映入我的眼帘;她真的很美,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我按她的要求,送到公交站台,目视着上大巴离开,心里总有许多想法;这姑娘怎么了?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从裤兜里传来;我拿出来看一眼,点一下,对着耳朵不说话,好半天对方不吱声;我正想把通话挂断:突然一名成熟男人的声音传来:“正太,是你吗?” “你是谁?为何有我的手机号码?”我紧紧皱着眉头,也想不出是谁打过来的。 “别这么冷酷!我们有过甜蜜的时光,难道你忘了吗?” “说什么呢?你究竟是谁?”我问出迷惑的声音。 “别装了!你又不是听不出我的声音来;我是谁,难道还用介绍吗?” “你再不说,我就要挂电话了!谁有时间跟你啰嗦?” “好好好;我再介绍一遍!你真是个神经病呀!” 我一听,话不好,立即就挂断了;想很长时间,也没想出是谁来。这是一个陌生男人打过来的;现在网络骗子很多;谁的电话都不可信;何况声音一点也不熟悉。 手机铃声又响起,我看一眼,还是刚才打来的号码,立即就挂断了;接连打过来好几遍,都被我挂断了;最后也就没打过来了。 此时,一大堆问题让我捋不出头绪来,回到家中,夫人不在,看一眼手机,显示22点,坐在写字台前,把本子拿出来,翻开语文老师布置的作文题《我的第一节语文课》。 下面构思记叙文内容,把圆珠笔放在嘴里,来回滚二十分钟,感觉有把握才在题目下面空两格写下:“语文老师不算丑,也不英俊,不知有没有女同学......早听同学们最恨语文老师,才会出现语死早!但有的同学不这么认为,自己的作文病句很多,到处是错别字,怪来怪去就怪语文老师死早了!反正就不怪自己。我却不同,第一次听语文老师讲课,很认真,精力集中,不知不觉下课铃响了;想要的就是这样的老师!但愿每节课都能给我们带来精彩的内容! 写到这里,好像没什么可写的,也不知写的这个破玩意,是不是记叙文?反正没时间,这样对付完事。我又仔细看一遍,把错别字和病句修改一下;手机显示深夜零点,正想睡觉,铃声响起,我看一眼,是熟号码,想了又想,拨通对着耳朵。 对面传来江美丽温柔的声音:“喂,正太,真的好想你呀!如果你是男人多好呀!长大就嫁给你了!” 我不知这话的含义,只能安慰:“东西还了没有?” “还了!你可不知......” 我本想说以前是,但不会有人相信,只好劝:“多想想其它的,别老惦着,很快就会过去!你的背怎么样了?” 传来梦忆般的声音:“背上流很多血,用纸擦了一大堆,刚穿的裙子,被染上了......” 我实在找不到安慰的,只好随便问问:“你是怎么染上的?” 她不想隐瞒:“......后来悄悄拿出来,不知不觉就这样了!” 我知道她想了解......不能让她达到目的,更不想告诉她什么?就让她永远保持那种好奇心吧! 江美丽和我又聊了很多,最后精疲力尽才挂断了...... 我刚躺在床上,头上电灯绿阴阴的,感觉很奇怪,不知什么原因?到现在为止,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床上睡觉。仔细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摸到床头的开关,拉一下就黑了! 一闭眼,绿光从电灯上款款飘下,落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问:“你是谁?为何附在我的身上?” 我全身发毛,吓得直冒冷汗,用手按一下开关,电灯亮了;眼前的幻影消失;心里“怦怦”乱跳;很想再看见刚才的绿光,可是没有。 刚闭眼,根本没睡,出现的情况清清楚楚;是个女生,脸不明显,身上什么也没穿,飘来飘去,不知...... 早听说有鬼,还能附在人的身上;然而,刚才的黑影,说我附在她身上;把我吓坏了!难道...... 世上真有鬼吗?怎么办?家里就我一人,夜深人静,又不能给正太的母亲打电话,肯定在医院,不知借到钱没有? 我心里很害怕,眼睛一直盯着头上的电灯,闪一闪,又变成绿阴阴的,吓得我毛发倒竖,额头直冒冷汗,叫出惊恐的声音:“谁呀?” “呜呜呜!”阴风惨叫一阵,一缕绿光顺着灯转。 我害怕极了!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呀?灯泡上的绿光是什么?左思右想,万一闭眼,向我扑来怎么办?虚张声势喊:“别打扰我,滚出去!” 绿光拖着长长的尾巴,“呜呜”叫,速度很快,转一大圈,从我左耳进,往右耳钻出,传来跟我一模一样的女人声音。 “里面脑髓换了,不是我的;附在我身上的人;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带着恐怖的回音,非常瘆人! 我虽然很害怕,但不可能附在别人的身上?连自己怎么变成正太的都不知道? 绿光越飞越低,闪一下,钻进我的身体里说:“这是我的身体,你滚出去!” 就算我想滚,也滚不了呀!我的命和她紧紧相连,而且永远不可分开,除非死了...... 她在我的身体里,有跟鬼魂住在一起的感觉,冷冰冰的,浑身颤抖,细思恐极,只能坚强地挺着...... 绿光在里面,转几圈变成像我一模一样的人,没穿一根纱,摇摇晃晃说:“看见没,我才是女人,是你在我的身体里。” 第28章 被迫出院 我用眼内视,发现她说得没错,慌慌张张问:“那我的魂呢?” 她在我体内,拽一下肝肺,画个心脾,比一比肾,闪一下,我的魂摇摇晃晃钻出来,同样没装束,非常奇怪! 这才是我的身体,跟以前一样,地地道道的男人。 她试图把我的魂赶出体外;然而,屈世来想走也走不了;瞪着双眼嚎叫:“滚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她的魂转来转去,心平气和说:“这是我的身体,你不能呆;否则,我跟你拼命!” 屈世来显得异常倔强,喊出难听的声音:“赶快离开!否则......” 我怕屈世来做出见不得人的事,竭力阻止:“不可以!” 屈世来的眼睛盯着我笑一笑说:“现在有两个魂在身体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否则,唯一的办法是......” 我没听懂他的意思,忍不住问:“说什么呢?” 她的魂明明白白,露出不愿意目光,粗暴制止:“死开!这是我的身体,怎能让别人居住,必须把你赶出去!”她拳打脚踢,女里女气,怎么可能把屈世来打出去呢?本来屈世来就有武功,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反拧着...... 好奇怪呀!她的脸色变好看了,哼出女人甜甜的声音,像掉进蜜缸里似的,露出幸福的微笑...... 屈世来却悄悄说:“正太;我们变成一个人吧!永远甜蜜下去;长期居住在正太的身体里,你的渴望就永远实现了。” 他俩倒好了,变成真正的一双,其实就是我的身体。 我用眼内视发现,她渐渐扩大,把我的身体空间填满,就变成了正太;自然我就不怕了;可我像变了人似的,体内有两个魂;把目光翻回来,关了电灯,累出一身冷汗,缓一缓,不知不觉睡过去...... 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从床头柜上抓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等待对方说话。 迟疑好一会,传来江美丽的声音:“正太,在家吗?” 听见她的声音,我感觉很轻松,漫不经心说:“在,还没起床?” “快起来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这话很意外,我把手机挂断,慌慌张张走出去,门开处露出一位漂亮的少女。 她身穿翠绿齐腿小短裙,下套黑丝袜,脚蹬高跟水晶凉鞋,淡淡化妆,小嘴通红,一进门,紧紧抱着我说:“正太,好想你呀!一夜没睡好!每时每刻都想跟你在一起!” 我把门关死,心里很反感,可又喜欢她,随便说了一下:“我也是女人!” 她紧紧抱着我的身体摇晃,不想听这种话:“女人咋的,我们不需要男人!” 我知道;父母对她的影响很深,才这么大,就不可自拔了。我搂着她的肩,来到小屋,坐在床缘;最关心的还是她的背,问:“还痛吗?” 她把翠绿短裙边高高翻起,露出后背说:“只要不碰着,一点也不痛了!” 我很心疼;她背上一道道鞭痕全是我打的;真正的虐待狂是我!不过,不是我愿意的。 没想到她钻进我的被子里,喊:“进来呀!” 我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想睡一睡,一股气息飘进我的鼻孔里,忍不住使劲吸一吸...... 江美丽双脚蜷着,露出幸福的模样,说:“这辈子就算了,下辈子你一定要变成男人,我还是女的,就嫁给你了!” 对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看世界都是玫瑰色的,处处充满神奇,希望过两人生活越来越强烈...... 我不知不觉很甜蜜,飘飘然然,好像变成了神仙,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正在此时,手机铃声传来,我随手从枕边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妈?” 立即传来夫人的哭声:“正太呀!怎么办?妈妈很努力了!所有的亲戚都去过了,还是没借到钱;人家让你爸爸出院,能不能再求求莫丽萍?先借点,以后还!” 我真的没办法,目前莫丽萍的态度变了,又不是没打过电话。 夫人却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只好挂断,拨通莫丽萍的手机号码:传来关机。给我感觉很奇怪,由空号变成关机,难道还有一线希望?只好拨通夫人的手机,把这事告诉她。然而,夫人的哭声很大:“让爸爸出院吧!虽然没做手术,但住院费很高,或许还能退回一点!” 我真无语,暗中也想了办法,还是借不到,只能说:“妈,你看着办吧!” 夫人在手机里大声哭泣,断断续续挂断了通话...... 我烦透了,没想到打伤兽父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如果正太的母亲也有工作,就不会这么惨了。 江美丽很甜蜜;然而,手机显示中午14点;难怪我饿得要命,只好提出起床吃饭!江美丽温存好一会和我一同起床。 进厨房打开电冰箱,里面只有鸡蛋;江美丽在一边看,不知她在家做过饭没有? 没想到她要为我做吃的;拿出十个鸡蛋,用油炸成荷包蛋,轻轻撒一点盐,端进我的小屋,放在写字台上;我拿来两个小碗和两双筷子;分别放在她和我的面前,夹一个放进嘴里,咬一口,很香! 我的肚子饿极了,居然吃了七个;她只吃三个,还说吃过饭来的,只想陪陪我!” 门外有钥匙开锁的声音,我和江美丽慌慌张张出去;夫人和正太的父亲回来了,坐在沙发上...... 江美丽趁机跟我挥手离开...... 沙发上坐着正太的父亲,身穿一套休闲服,没精打彩,鼻梁全部打瘪,嘴皮泡肿,血液凝固,想说话;却没这个能力。 记得出事到现在不过两天,不知夫人交了多少钱?在医院就撑不住了! 夫人注视着我说:“你爸这样;一时半会也好不起来,我们要想法借钱?” 我身体里的正太用我的嘴问:“妈,爸爸怎么会变成这样?” 夫人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女儿打的,怎么还这么问? “这,这?”此言把夫人弄懵了,不知如何回答。 我用心制止身体里的正太,可她不听,还说:“既然爸爸这样,又借不到钱,为何不去找活干呢?” 夫人忍不住掉下眼泪,边哭边拭泪,嘴里唠唠叨叨:“我这么大的岁数,不知有没有人要?” 我身体里的屈世来也想说两句,用我的嗓子说出女人的声音:“全市有女子武术表演赛,我去报名,说不定能获得第一名。” 夫人认为,就算获得第一有何用?也解决不了吃饭问题。 正太在我的身体里又说:“爸爸缓一缓还可以去上班;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这话刺激很大,正太的父亲“啊啊”半天,还是听不懂他的意思。 夫人已学会听他说话话,解释给我听:“爸爸说,伤还很重,不可能上班,必须打电话告诉老板。” 这事应该由夫人来做;可是,不知他老板的手机号码。 正太的父亲掏出自己的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传来对方的声音:“喂,说话?” 他费很大的劲,微张开丑陋的嘴,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人家听了很烦,传来怒吼的声音:“啊什么呀?有话就说!” 夫人逼得无奈,夺过正太父亲的手机,对着耳朵解释:“我是牛振青的爱人......”一边说一边哭,居然说出要跟老板借钱的事。 传来男老板的声音:“上不了班,借钱拿什么还......”说一句,停顿将近一分钟才回话:“你老公岁数不大,你可能也不老,好好收拾打扮一下,过来让我看看;如果满意,很可能拿到钱。” 我一听就火了,恨不得狠狠捶他一顿:“借就借,不借就算!怎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第29章 出轨那一刻 夫人摆摆手,让我不要说话,蒙住手机问:“振青,你看怎么样?” 他当然不干,着急得从沙发上蹦起来,嘴里大声“啊啊啊”喊。 我一句也听不懂,可夫人能听懂,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爸爸同意了?原来这种事......哎——要吃饭嘛!怎么办呢?” 牛振青又蹦又跳,“啊啊”不断,连我都能看出不愿意;可夫人就不这么理解,还对着电话说:“老板,在什么地方,能发个地址过来吗?” 正太在我的身体里,借我的嘴说:“妈妈;爸爸好像不同意!” 夫人走过来对着我的耳朵悄悄念叨:“我们身无分文,出院不但没退到钱,反而把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都交进去了;不去见老板,就没米下锅了。” 这时我才感觉到问题很严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牛振青虽说不出话,但会使劲摆手,表示反对...... 夫人进夫妻房里,一会出来,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变了人似的...... 牛振青又大声“啊啊”半天,还是看着夫人匆匆忙忙走出门去。 我的火憋足了,怪来怪去就怪他,才让夫人出此下策;见他“啊啊啊”,越看越不顺眼,飞起一大脚踹在他的背上。 牛振青踉踉跄跄站不稳,摔趴在沙发上,把木茶几弄翻...... 仅一脚不能解我的恨,拿着他打夫人的棒槌,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敲打五下,把肉打得跳起来,才狠狠瞪一眼,说:“真是个废物!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还有贪婪之心,去死吧!” 牛振青好不容易从沙发上翻过身来,痛得呲牙咧嘴,连“啊”都“啊”不出来,用一只颤抖的手指着...... 我看半天也不明白,身体里的正太问我为何要这么做?我只好用心把发生的情况告诉她。 屈世来却赞成我的做法,还说:“打得好!干脆把他打死算了!” 正太跟屈世来变成一个人,最后也赞成我的做法。 牛振青惨了,我想一想,一不高兴,就在他身上打几拳,打得他“嗷嗷”叫,泡肿的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见我,浑身就颤抖,畏畏缩缩...... 我时时刻刻盯着,把所有的怒火发在他的身上...... 牛振青被打怕了,脸上露出恐惧,一见我动,就使劲“啊啊”叫。 我实在不愿和他呆在一起,眼不见心不烦;可我的衣服裤子很长时间没换,从出院到现在;知道就有三天,还有不知道的呢? 人家江美丽打扮多漂亮呀?像有钱的贵夫人,还穿丝袜,露大腿;一个真正的女人形象;而我高高大大,一米八二;比江美丽高出一头。 最难忘的还是跟我在一起,用她的爱,温暖着我受伤的灵魂。 第一次打开衣柜门,里面乱七八糟,也不想整理。 说实话;这是正太的衣物;我从来没见过,一件件拿出来,校服就有五六套,连小学的还在,比一下,又短又小;不能穿;我准备拿出去扔掉...... 身体里的正太却悄悄跟我说:“这些都是纪念品,不能扔!” 我真无语!什么都留着,尤其是内裤,上面有很多斑斑点点;另有几件胸衣,比一比,也不能穿。 这些我身体里的正太也要留着,像收藏垃圾似的;不过,我以前是男生,也就忍下来...... 一个两米高、八十厘米宽的纸合板衣柜,害我弄了整整两多小时。 找一条长裙穿在身上,总觉得很别扭,自己是男人心,穿这玩意女里女气,一点也不舒服。 身体里的正太可不这么认为,悄悄对我说:“你现在不是男人,身体跟我合并后,就是真正的女人了。这玩意是我以前的,你要穿上出去走走,很漂亮,不信照照镜子。” 我才不听她的;一个男人心,不想穿这个破玩意;可是衣柜里的东西都是女人穿的,唯独校服男女共用,把长裙脱下,正想换,感觉有点不对劲,看一眼,惊呆了!忍不住叫出怪声来。 “我怎么也会来周期?” 慌慌张张找纸,不知在什么地方? 身体里的正太喊我去卫生间处理。 我第一次来周期,烦不拉几跑出去;卫生间的门紧紧关着,等不及了,憋得无奈使劲敲,里面传来“啊啊啊”的声音。 我真想好好捶他一顿,关键时刻在里面挡路,大声喊:“快出来!我要砸门了!” 里面传来“啊啊”的紧张声,等半天就是出不来;然而,大腿染红一片...... 女人卫生用品,只有夫人大屋才有;找到纸卷,擦一大堆...... 牛振青从门外闯进来;我没时间管,大声喊:“滚出去,没看见我干什么吗?” 他“啊啊”半天不想走,干脆不要命扑上来;伤疤还没好,又忘了痛? 我一闪,扑个空,脚一勾,顺势一掌,砍在他的后脖上;站立不稳,摔趴在墙上;见他那样,真不敢往死里打,万一弄个半死,怎么办...... 牛振青从墙边翻过来,对我还不死心,玩命扑来,又被抓住手,在他腹部狠狠打了两拳。 他一阵巨痛,龇牙咧嘴,双手紧紧抱着蹲地,啊也啊不出来了。 我一大脚,踹在他的背上——我的鲜血哩哩啦啦乱飞...... 他趴在地,再也没能力起来。 我愤怒到极点;又不敢打要害,只能在屁股上狠狠跺几脚...... 夫人出现在门边,惊得眼睛快鼓出来,见我这样,看看牛振青;拿不出主意,只能慌慌张张问:“怎么了?” “妈,你也看见了,他......” 夫人脸色变得特白,嘴里喊:“去死吧!活着不如死了好!以后我不会管你!”夫人大喊大叫,牵着我的手钻进小屋,又了解一些情况。 全是身体里的正太,用我的嘴回答:“我没有这样的父亲,不想和他住在一个屋;万一深更半夜......” 夫人从牛振青身上看不到半点希望;而且不可能挣钱养家;唯一的办法就是...... 尽管有这样那样的想法,还是忍不住哭起来,念念叨叨:“记得他以前不这样,现在全变了......” 怪来怪去就怪亲子鉴定惹的祸;知道正太跟他没血源关系,白养这么多年,不划算...... 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不知做那玩意干什么?现在好了,一切无法挽回。 他的老板也说了,人家是做生意的,不能等这么久,只好另请高明...... 夫人认为这是个人隐私,决不让人知道,包括正太在内。 我擦了一大堆卫生纸,垃圾桶都装不下,用脚踩了又踩,抱着校服进卫生间...... 这里只有三点五平米,除了坐式马桶,有个洗脸柜,淋浴在旁边;活动空间不到一平米,也没镶瓷砖;把门关死,校服挂在壁钉上;问身体里的正太:“我用的毛巾在哪?” 按她指点拿下来,用水龙头搓洗擦拭。 我是男人,处理女人问题,力不从心,一切都是体内正太教的。 不好意思;隐私不同;来周期非常麻烦;这个时候不能沐浴,必须等...... 我又垫了厚厚的一层,穿上校服,来到小屋,可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逼得无奈只好往大屋跑...... 见夫人坐在床缘,断断续续抽泣。 牛振青垂头丧气坐在一边,看不出被打过的痕迹,只是头上和衣服裤子染着血...... 第30章 刀疤脸 夫人把她用的给我,拿着进我的小屋,紧紧关死门,打开看,终于得以缓解...... 从大屋传来夫人的哭喊声:“正太,咱们出去吃饭!”对牛振青,一个字不提。 我很奇怪,也觉得应在情理中,只是有些不对;夫人身无分文,怎么还能到外面吃饭呢?难道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纵然我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改变!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这个家...... 我又换了一条校裤,一大堆脏衣服扔在床边...... 夫人等不了这么久,敲门进来——擦不尽的泪,还在流淌,用纸巾捂着眼睛,不让肿起来;紧紧抱着我说:“希望就在你的身上了!要好好念书,妈会挣钱供你读完大学!” 这话令人惊诧;难道夫人找到工作?对自己充满自信? 我问,她遮遮掩掩,说:“你是学生,挣钱有我!放心吧!” 夫人搂着我的肩,从大房门口路过,看一眼坐在床缘的牛振青,连话也没说一句,带着我下楼去。 天黑下来,电动车停在那里,我坐在夫人身后,紧紧挨着...... 大灯开亮,“呼”一声;很快进入跑道,正是吃饭时间,路上行人很多,到处是各种车辆;货车,小轿车,大公交密密麻麻,像綳紧的弦,等待绿灯,玩命冲出...... 不知夫人带我去什么地方?过几道红绿灯口,停在路边,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到处看,里面传来一位男人的声音:“你在哪?” 听声音,有点耳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 夫人到处看,不知看什么?对着手机说:“这里有个大屏幕。” 话筒里传来男人声音:“不在那,还得往前走,有根电杆,上面写着‘挂羊头卖狗肉’,我就在旁边站着。” 夫人左手拿着手机,右手驾电动车,双脚拖地,跑一公里停在路边,东张西望;果然发现一根电杆,上面写着很大的红字...... 旁边并没有要找的人,只好又拨通,对着说:“没看见?你在哪?” “往前,顺右侧过来,就看见了。”通话挂断。 街上都是路灯,天黑能看见有光的地方。 夫人单手驾电动车,往前移动,眼睛紧紧盯着右侧,果然有位上穿横隔t恤衫,下着黑色休闲裤,约一米六;貌不惊人,普普通通的男人站在那儿。 电动车绕过车辆,靠近才看清,脸上有一道疤,长得像青蛙,比牛振青好看不了多少。 我下车,发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走到面前比他高二十二厘米,恰好到我的肩。 夫人把电动车放在路边车位上;前轮挂一把u型大锁,紧跟刀疤脸进一家小吃店,里面密密麻麻都的人,时不时向我投来不正常的目光,找个长方形空桌坐下,过来一位服务员,彬彬有礼问:“你们要什么?”把菜谱放在桌上。 我以为只和夫人在一起吃饭,没想到还有男人。 刀疤脸要讲面子,让夫人自己点菜,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 人心隔肚皮,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但我不怕,他这么小,几大拳就能打成牛振青...... 夫人点两个自己爱吃的,把菜谱拿给我看,随便点一个,递过去...... 刀疤脸有话要问:“这是?” 夫人笑一笑,婉转回答:“刚才忘介绍了,她是我女儿。” 刀疤脸看一下菜谱,又点了两个。 服务员开单放在桌上离开。 “她不像你,也不像牛振青。”刀疤脸又把目光落在我脸上,左看右看…… “这里人多,不谈这事,以后我会告诉你?”夫人很难回答这么尴尬的问题,又不能得罪他。 “她的脸色很不正常,有妖气。”刀疤脸能接受此言,目光盯着我;能看不能看的都不放过。 “你怎么知道?”这话引起夫人的注意;通过三思,觉得有时我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我恨死这个刀疤脸了,挑拨我和夫人的关系,看他脸上的刀疤,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他不会凭空而论,说我眼圈黑,身体里有东西,还有很多话不好说。 夫人不以为然,牛振青的事,闹得大家吃不好,睡不宁;莫说女儿眼圈黑,连自己也是黑的。 “你的眼圈黑,颜色浅;而你女儿的,深深印在皮肤里。”他不赞成夫人的意见,有更细微的说法。 “有没有妖气,难道我不知吗?”他肯定想在我身上打什么坏主意。真想暴捶他一顿,就不敢胡说八道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夫人不是没考虑这个问题,曾经困惑过;既然提出来了,很想听听他的意见。 “呆会我再告诉你!”刀疤脸看看周围,吃饭的人密密麻麻。 我想;吃完饭就走了,还告诉他什么呢?反正也不想听,都是些坑爹的话。 服务员好几人,一会把菜端上桌;我肚子很饿,几乎没看他们怎么吃——不止把我点的菜吃完,还将所有的菜吃了大半。 刀疤脸和夫人一句话没说;又出钱给我买一杯饮料,他俩却没有,付了款;送到门边,说自己开车回去。 没看见他的车,不知是不是电动的? 夫人骑车飞跑,一会停在小区门口让我下,自己掉头跑了。我喊半天,回答含含糊糊,弄不清是什么意思;感觉与...... 回到家,最不愿见的还是他那张丑恶嘴脸;老婆跑了,以后日子怎么过? 进门闻到一股油烟味,顺着进去,发现他正在电磁炉边炸荷包鸡蛋,电饭煲上冒热气,一见我就“啊啊”叫;用手指指锅,不停地比画...... 我总算弄明白了,他想让我吃;好像很关心人;其实心里总惦着我...... 夫人胆子也太大了!也不怕他对我非礼,居然让他和我独处一屋。说实话,我倒不怕,如果长歪心,非把他打死不可! 正太的父亲端着自己做的饭菜,放在木茶几上,“啊啊”半天,无非想让我吃...... 我摇摇手,指一指小屋,做个握笔写字动作,钻进去把门紧紧关死...... 看见枕边的手机,顺手拿着打开,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很多条信息;其中一条令人肉麻:“正太,人家想你嘛,打了n多个电话也不接...... 我差点没呕出来,虽然不痛了,但给我心里留下一道永远不能愈合的伤疤。 不要脸的莫丽萍,占了人家的便宜,最低也要给点补偿,连电话也打不通...... 我太傻了!这么珍贵......怎么会被一个男妹子玷污了? 心里总觉得很亏,拿着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一会传来江美丽的声音:“死到哪去了?怎么不接电话呢?” 我只好把刚才的事说一遍,还骂不要脸的刀疤脸,当着夫人的面,说我的坏话。 江美丽又婉转说了一下身体的事,还听到许多奇怪的语言。 我只能简单告诉她:“不要作践自己;被别人糟蹋是没办法的苦处!多看点书,好好学习,以免成绩挂科!” 很快传来她软绵绵的声音:“我早就不想学了,一心只想嫁给你!可你是女人,人家不会承认我们的婚姻。” “你才多大?这不是要早恋吗?” “你可不知道,再不嫁就变成老太婆了——无时不在想;尤其做梦的时候会更想你......”她对我一点也不隐瞒。 第31章 深夜骚扰 我真无语;在这方面只有正太知,一个刚变成正太的男人,哪知女人......明天礼拜,不得不问:“你的作文怎么样?” “没写,一闭眼,满脑袋都是你的影子,我真的要嫁给你了!去一个地方,好好的生活。” 这话我不赞成;就目前情况来看,没钱就无法生存;离开经济谈爱情,显得有些无能为力! 我俩断断续续说了很长时间,才把通话挂断;看一眼手机,显示22点15分;本来就没休息好,上床钻进被子,东想西想;有点迷糊了;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一眼,点一下,对着耳朵,不说话;突然,传来一名陌生男人的声音:“喂,正太;是你吗?” 我一听就火了;这电话打过一次,声音还是那个陌生男人的,瞪着双眼,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难道我们的关系你忘了?”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再敢打骚扰电话,被我抓住,看捶不捶你!” “什么?就你那德性,还敢捶我?我扁你还差不多!不过,这是说着玩的;其实,一上床,我就会想起你!” “放屁!你究竟是谁?把狗名报上来;看你是如何死的!” “不要闹了,好不好;我想跟你见一面。” “死开!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警告你!再继续下去;我要报警了!” “哈哈哈,你开什么玩笑?连我也不认识了?我们最低也有一年了,谁会忘得这么快?别闹了好吗?” “你去死吧!别再打电话过来!”我把手机挂断后,心里很不平,大骂:“流氓!渣男!想什么呢?主意打在老子的头上来了!” 蓦然,身体里的正太传来声音,说:“他不是陌生人;你不明白;我跟他有一段时间的感情,才会打电话过来!” 我很气愤,大喊大叫:“他是谁?” “不跟你说了,你现在心情不好;等你平静下来,再告诉你!” 我脑瓜都大了,快要爆炸!她怎么会跟这种人有联系呢?究竟是什么人?我尽管想知道;可是,身体里的正太就是不吱声,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气呼呼喘着粗气,很想暴捶这个家伙一顿;然而,到哪去找人家呢?生半天的气,还是没有用;害我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突然有轻轻地敲门声,仔细听就没,不注意又响两下...... 这才引起我的注意,自不而然有些紧张,心里总觉得不对,从床上爬起来,悄悄走到门后仔细听,刚一响,使劲拽开...... “嘣!”一棒槌,重重打在我的头上。 有点晕;我练过铁头功,晃一下脑袋清醒,见正太的父亲高高举着棒槌,用最大力量打下来。 我早有准备,闪一下,“咚”一声,重重打在门框上,居然打出个缺口来......我牢牢抓住他的手,用脚一勾...... 他站不稳,扑摔在门上,只能紧紧抓住,露出后脖。 我一横掌劈下去,见他的头摇摇晃晃,手一软,瘫倒在门边;闭着双眼,像死了一般;我怒火万丈,控制不住,恨不得把他活活打死。 可他不会动,只好捡起棒槌,在他屁股上使劲敲打一阵,活活打醒;将棒槌扔在小屋里,把他推出门去锁死;眼不见心不烦! 我躺在床上,心不安宁——正太的父亲三番五次这样,也不怕打,看来他真不想活了! 不知家里的棒槌拿来干什么用的?现在又不用到河边去洗衣服;我真搞不懂,弄这么个玩意放在家里干什么?他在地板上,会不会进自己的大屋? 我很担心,又不愿看;逼得无奈,拨通夫人的电话号码,传来关机的声音;显示凌晨5点45分;把手机放在枕边,有一大堆想不完的事;比如,如何解决正太父亲的问题? 他在这个家,对我始终有威胁;打成这样,还不死心。 门外没有动静,好像推出门去怎么样,就依然怎么样...... 我索性不管,上床钻进被子,左思右想,心里乱极了,不知不觉睡过去。 “咚咚咚!”一阵使劲砸门声后,传来夫人奇怪的喊叫:“正太,正太呀!” 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活生生把我惊醒,懵头懵脑,问:“怎么了?” 夫人听声音,总算松了一口气:“快出来呀?几点了还睡?” 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穿着校服,打开门惊呆了:正太的父亲还在门边趴着;夫人紧紧抓住他的肩,试图抱起来...... 牛振青痛苦不堪,“啊啊”叫,双腿拖地,好像站不起来似的。 我站在门边傻楞着;还以为夫人要问很多问题;可她心里好像都明白了...... 折腾半天拖不动,看我一眼喊:“快来帮帮忙呀!” 我考虑一下,弯腰抬着他的双腿,费很大的劲,跟夫人一起抬进大屋,放在床边趴着...... 他痛得“啊啊”叫,拖着不听使唤的双腿...... 难道断了吗?我又没打他的腿,怎么会这样呢? 夫人不是医生,对发生的情况一无所知,裤子上有很多凝固的血液,忍不住问:“用什么打的?” 我只好把昨天深夜发生的事告诉一遍,说:“如果总像这样,谁也受不了!” 夫人又不傻,本来就偏向我,对牛振青很失望;从大衣柜里拿出他的衣服裤子...... 将凝固的血液沾在打烂的肉皮上轻轻摘下来,有很厚的一层...... 他痛得“啊啊”叫,连我也看不下去...... 夫人看我一眼,用手指一指说:“找个盆,接点水,帮他擦一擦!” 看他这么惨,也不想计较,用塑料盆去洗手间接水放在床前;由夫人帮他擦洗...... 牛振青痛苦不堪,实在看不下去,我只好站在门边...... 一会又要换水,这些都要我来做——用过的水紫红,令人恶心...... 如果有钱,应该送医院治疗;可夫人拿不出来,只能硬撑着...... 这是第十盆擦洗的水,夫人终于在流血的地方,垫了很多纸,换了一套黑色的休闲装,抬到床上躺下,将血染的衣服裤子扔进垃圾桶,收拾一大堆,连我换下的一起装进洗衣机,一会发出“呜呜”的电流声...... “妈,家里这棒槌用来干什么的?”我忍不住问。 “这不是我们家的棒槌,是你奶奶拿过来的,说是打老鼠用的;就扔在这里了。” “养只猫不就完了吗?” “你奶奶嫌猫太脏,我也不喜欢。” 真是没办法,一家人各有各的想法。现在倒好;老鼠没打着,倒成了打人的工具。 突然,手机唱出一支好听的歌,夫人从大屋的手提挎包里掏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关死门,躲在大屋里说悄悄话...... 我很好奇,藏在门边偷听,声音虽小,但隐隐约约能听见。 “亲爱的,几点了?也该吃饭了,我的车在你家小区门外。” 夫人慌慌张张说:“还要洗衣服,不能等一等吗?” “亲爱的,你可能忘了一件事,还要......” 声音很小,仔细才能听清,可是夫人却说:“好,马上下来。”通话挂断。 我蹑手蹑脚,钻进自己的小屋,假装坐在床上...... 夫人开门很响,还大声喊:“正太,快!我们去吃饭!” 第32章 为生子吃尽苦头 “这是好事,在家只能吃鸡蛋饭。” 我从小屋出来,见夫人把洗衣机关了,看我一眼,慌慌张张喊:“快点!”我走出去,将铁皮门关死,来到小区外,见一辆黑色小轿车停着,不知值多少钱? 一位男人从风窗里伸出手,摇晃几下,开门上车;倒出进入跑道,一会停在车位上,吵吵一阵下车...... 他的头梳得很顺,穿一套黑西服,用白领带搭配,比昨晚好看一些,套一双白袜,配上假牛皮鞋,勉强看得过去...... 不知他是什么人?也不知干什么工作?从出车热度来看,夫人昨夜跟他在一起...... 由他引路,来到饭店;夫人点了三个人的菜,一副作主的样子...... 我嘴不说,心里明白;夫人肯定和他有过甜蜜,精神状况全变了,漂亮的身材显露出来...... 夫人左想右想,从左手腕上取下绿翡翠珠链说:“我戴着太大,不协调;你的个头高,比较合适;有机会还是还人家算了吧!” “妈,你终于想通了?不过,我戴着也好;还不还以后再说。” 吃过饭后,进小车,入跑道,上高速公路,转眼间,爬个山坡,在平点的地方下车...... 这是个停车场,有很多不同的小车放在这里,出来一个人大声喊:“收费20元。” 他在女人面前要玩面子,多少钱也不吱声,只有我很迷糊,不知来这里干什么? 夫人跟我一样,边走边问;他在一边看。 我的个头最高,夫人矮我半个头,他才有我的肩高——至于来这里做什么?只能跟着走...... 夫人停在一个窗口边,跟人家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见...... 他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问:“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我不想跟他说话,摆摆手——牛振青还没死,刀疤脸就要霸占人家的老婆了,我心里很不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他,我和夫人在家能维持几天呢? 他露出柔和的目光,问:“上大学了吧?” 我的个头很高,他才这么认为——既然没恶意,就顺便说一声:“上初二;大学什么样?都不知道。” 夫人又到左面窗口,排队的人很多,又要等...... 趁这个机会,刀疤脸跟我聊了很多,自然而然把距离拉近了;最困惑的是,他脸上的刀疤,非常吓人!像土匪被人砍伤似的...... 他也不隐瞒:“这是什么年代了?哪来的土匪?脸上的伤疤,不是刀疤。” 真令人奇怪,明明看见就是刀疤,还有变吗? 刀疤脸给我讲一个故事;他喜欢登山运动,经常背着大包,里面装有登山工具和干粮,在悬崖陡峭上不小心摔下去,被石片擦伤;谢天谢地,恰好掉进深水里,才捡回一条命,从此不再登山了。 我还想再了解一些;感觉他比牛振青强..... 这时传来夫人的喊声:“咱们走!” 真是太麻痹了!手机也没带,问刀疤脸,他掏出来看一眼说:“下午16点45分。” 看看天空太阳,不会下雨,但也不热。 我们跟夫人问来问去,来到一个小屋,里面光线不好,却有客人等待,虽然不多,从排号看,前面还有两人。 先观察这个屋,约八十多个平米,墙正面有香案——蜡烛在神台上燃烧;另一边,放着一米高的青铜炉;密密麻麻的残香还冒着烟,插在炉米上(就是香炉里装的全是大米)。 案前下,放着两个圆形蒲团,一位女客人跪在上面,给面前这尊高大盘坐的塑像磕头,在神案上抽三根香,在蜡烛上点冒烟,插进拥挤的残香堆里。 到现在为止,大脑依旧一团迷雾,不知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问夫人,挥手制止:“别说话,看人家......” 我很好奇,用眼睛盯着一位约五十岁的尼姑和一个穿僧衣的男人...... 那尊高大镀金塑像也叫不上名来,头上两边都有繁体字,又不认识...... 关键时刻到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露出非常虔诚的样子,看着尼姑问:“我和丈夫结婚十多年,还没孩子,请道姑看看?” 尼姑不是道姑,这点我明白。道姑在道院学道;而尼姑和僧人是同类。 她用手指指坐在左边的和尚说:“找他!” “大师,请你给我看看?”妇女匆匆忙忙移过去求。 “阿弥陀佛,请施主稍后。”和尚单手合十,低头喊出声来。 大家都看见,僧人正在忙...... 我感受很深;女人生孩子应该去医院;而不是来这里;她大脑是不是有问题? 僧人穿僧衣,剃光头,五十岁左右;皮肤黄,眼角布满鱼尾纹,脖上挂着檀香木珠子,左手拿捻珠,右手合十,身上没有仙气,面前放着圆形蒲团...... 几个人站着,他却很忙;面对一位接待客人说了许多话,用笔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递给她:“按上面说的做,你就平安了!” 客人拿着白纸黑字,皱着眉头,不停地眨眼,心里有很多迷惑。 “大师,请一尊佛像,是不是放在床边就可以了?” 僧人单手合十,喊出声音:“阿弥陀佛,尊像只能放在香案上,昼夜跪拜方能生效。” 我的心里烦透了,当然不信。 “大师;这些没卖的,怎么办?”客人犹豫不决,心里还有很多困惑。 “上面有说明,找到那地方,样样都有;没几步路,问一问就知道了。”僧人又用笔在白纸上写字,递给客人。 “嗨,我能帮你的忙。”我很想看看僧人在纸上写什么,动动脑筋喊。 话一出口,客人立即过来,把纸递给我;上面写着;两个蜡烛盘和两个小香炉及纸火...... “要相信科学,这玩意没用!”我悄悄对着她的耳边说。 这本是一片好心,客人听了不舒服,摇头晃脑不说话,拿着纸条走出门去...... “大师,情况紧急!再不会生孩子,丈夫要跟我离婚;求你赐给我一个男孩吧?”到妇女了,慌慌张张跪在僧人面前的蒲团上,连叩三个头。 “阿弥陀佛,请跟我来!”僧人嘴里“呜噜”有声,不知念什么?左手檀香珠子不停移动,微闭双眼,约一分钟,站起来,单手合十。 他一走,我们站在这里就失去意义,只能跟着...... 僧人没有制止,来到后院,进另一个小屋;一尊很大的镀金塑像映入眼帘。高五米,宽两米,盘坐在莲花上;身边左右一侧,有两个仙童;抱着一个,另一位扑在塑像大腿上;没开电灯,也很亮。 这里有叩头敬香的地方,妇女显得尤为迫切,在蒲团上磕n个头,站起来,做完敬香,露出祈盼的目光,听师傅解说。 “这里要排队;手机号码到时通知你。”僧人不知从哪掏出的手机,打开解释。 妇人脸色变好看了,岁数也不大,看来为生子吃尽了苦头,急急忙忙拿出手机,把号码告诉人家。 “现在科学如此发达,居然有人相信!据生理课所知,与这个沾不上边。”我大脑弄懵了;无法理解。 “你的请求已答应,通知到你,一定要来;时辰错过,被人抢走又要等。”交换手机号码成功,僧人当然有话要说。 “管用吗?”我的眼睛皱了几十下,依旧不得其解。 “管用,真管用!村里有位女人也这样,去医院看后没成功,抱着试一试来这里,第二年果然生个小男孩。”僧人没回答,而妇女抢着说。 第33章 女人杯 我开始还以为她没去医院,弄半天转了一大圈才到这里来,但有很多问题解释不通;一尊塑像,怎么能给活人送子呢?孩子的形成大家都知道,必须通过受孕,才......这也太不合理了!本想用手机通过网络搜索了解一下情况,却没带...... 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求子的人认可就行。 “你懂的,按上面做。”僧人又在白纸上写下一行字,递给妇女。 我很想看看纸上写什么,跟妇女要,她却躲躲藏藏不让看,弄得我一肚子都是气,只能暗暗骂:“迂腐,无可救药!” 由僧人领路,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妇女走了;夫人匆匆忙忙把排号纸递给他;僧人看一眼,问:“给谁看?” 夫人把我拽到他面前说:“我女儿眼圈黑透了,不知有何讲究?” 僧人暗示让我蹲下,他要仔细观察...... 夫人在面前;我极为反感,没想到越过高速公路来这里,就是为了我的黑眼圈——真迷信呀!逼得无奈蹲下,漫不经心看着他;是个老巴巴的僧人。 他听我说过很多不入耳的话,一直憋着没地方发泄;然而,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僧人仔细看我的脸,默念一分钟,心领神会,把眼睛睁开,说:“要做法事。” “做什么法事?谁相信?”我终于忍不住暴起来,听不进任何人的意见。 夫人真的相信了,还点点头;刀疤脸也不吱声。 “阿弥陀佛,信不信由你,自己选择吧!”僧人脸不变色,心不跳,单手合十。 夫人很虔诚,几乎死了心,跟刀疤脸商量...... “我不做!”先声明,让夫人知道。心里暗暗怪刀疤脸领头;夫人才这样痴迷。我恨死刀疤脸!不但霸占人家妻子,还说我脸上有妖气,好像他什么都懂似的,这不坑人吗? 夫人很注重这话,必须跟我好好谈谈,想半天才找到一句最恰当的言语,说:“正太,来也来了,就算不信也没事;让人家看看,妈放心!” 我左思右想,怎么也没想通。夫人为何一定要我做这个破玩意?身上有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 “无论大师如何做?都是为了我的好,才出此下策.....”.不说话等于就默认了。 “先交钱,用手机联系。”僧人在白纸上写几个字递过来,夫人看一眼,就这么点内容。 “这几个破字,用嘴说不就行了吗?干吗一定要写在纸上?”我怎么也理解不了。 问夫人,她也不知道;问刀疤脸,也一样;又问僧人,他却说:“天机不可泄露。” 真他娘的搞笑,字都写了,还有什么天机?骗人!骗人呀! 僧人听我大声叫唤,也不吱声,或许像我这种情况见多了,一点也不惊...... 夫人不听我的,带着刀疤脸去交钱,一路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 我仔细听,也听不见,到处都是嘈杂声。 夫人又回到第一个窗口,探头问,按人家指点,到几个窗户,终于停在一个排长队的后面。 我的烂脾气上来,六亲不认,莫说一个刀疤脸——趁这个机会拉着脸,面对他哼哼:“就你出的馊主意,说我脸上有妖气,想害我是不是?” “不是我说你有妖气,人家也看过了,要做法事。如果你身上什么也没有,怕什么呢?”刀疤脸要稳住我的情绪,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孩子,早想好了对策。 这话提醒了我;不得不考虑钱的事;夫人身无分文,哪来的钱?弄半天还是刀疤脸出。 我总觉得不对;夫人才一夜没回家,就要做法事?不知刀疤脸在夫人耳边,说了我的多少坏话。 虽然他出钱,但我并不感谢,还要骂人;总觉得不是为我好,而是为了他们自己。 事情到了这一步,夫人听不进任何语言,交了钱,获得一张纸条,拿到僧人面前...... 和尚正在给客人讲解,抽空接过纸条,用笔画一个圈,跟夫人要手机号码,拨一下说:“听通知吧!” 夫人拿着纸条仔细看,上面打印金额,一千七百四十九元,刚才画圈在旁边...... 从里面出来,一路下走,又谈论白纸上写字的事;夫人大惑不解。 刀疤脸是做生意的人,早就看出端倪,悄悄说:“这还看不出来吗?写字的僧人不能接触现金。” “啥意思呀?” “人心难测,害怕贪污!” 夫人惊呆了,忍不住问:“难道……” “见钱谁的眼睛不亮呀?所以才有财不外露这种说法;尤其是干活的人,只能干活;不能接触经济,到开资,给多少?全靠计算!” 上车后,我心里闷闷不乐……坐车又吃饭……来到小区门卫,怎么下车的都不知道...... 天黑透了,夫人乘刀疤脸的小车离去;我来到四楼开门进家,不想看见正太父亲躺在床上的样子,路过大屋门边,忍不住往里看:床单和被上到处都是血痕,乱七八糟翻翻着;牛振青并不在床上。 我感觉不对,心有点慌了,进大屋看,连床下都找了,又到洗手间、厨房、小屋和阳台,还是没有;逼得无奈,回到小屋,从枕边拿起手机,上面有很多江美丽打来的电话,先拨打夫人的手机号码...... 不到一分钟接通,传来她的声音,说:“正太,今晚妈不回去了!写写作业,明天还要上学,早点睡,别迟到了!” “妈,情况紧急,爸爸不在家!”我一句话没说,她却说了一大堆。 很快传来夫人犹豫不决的声音:“他能走路吗?难道会飞?” 这话问得我一脸懵懂,莫名其妙说:“我也不知道呀?” “我马上过来!”夫人仔细想一想:通话挂断。 我心里闷闷不乐;家中出怪事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东思西想,反正江美丽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趁机拨通,对着耳朵等待,第一遍响过没人接,又拨第二遍,依旧没有;正当我失望的时候,手机响起,一看是……立即拨通对着耳朵喊:“死到哪去了?” “你死到哪去还差不多!我给你打了n多个电话,就是没人接!会不会趁我不在,去找拉拉了?” “刚才打电话,为何不接?”我才没闲功夫跟她扯。 “来周期了,在洗手间处理,听见手机在卧室响,手长也够不着呀?”江美丽毫不隐瞒自己的隐私。 “我们同病相怜。”我对着手机忍不住偷偷地笑。 “你不能这么傻?用女人杯,既省事,又省钱,还不污染!”她也笑出声来。 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本来以前是男人,现在变成正太了...... 刚说到这里,惊得我的眼睛快鼓出来了;难怪夫人要和刀疤脸商量要做法事,原来我身体里有正太和屈世来,万一......这可咋办? “喂,喂!你在听吗?”她等不了这么久,传来很大的声音。 这事不能告诉她,只能问:“女人杯是什么?” “我给你发张图片,让你妈去买!”她大笑一阵,说不清,道不明,干脆就这样了。 我很期待,男人怎么会了解女人的事,蒙着手机悄悄问身体里的正太:“你知道女人杯吗?” 她没回答,从身体里发送信息,大脑就明白了;原来她也没用过,连夫人可能也不知道。 我还有很多问题,尤其是做法事...... 第34章 陌生老头老太太 身体里的正太很紧张,找不到躲的地方,悄悄对我说:“最好别做,让大家平平安安;出现后果,谁也弄不清会怎样?” 手机传来信息,我看一眼,完全明白了;是个漏斗,分A和B型;通过折叠操作,很快就能使用。 这玩意对我很陌生,不知用下来会怎样?只好对着手机说:“行呀!可以买来试试?” 门外有开锁的声音,我慌慌张张喊:“先挂了,家里有人!” 她传来不满的声音:“我还没聊够呢?早没事晚没事,偏偏现在有事,好吧!不跟你说了!”通话挂断。 果然是夫人,进大屋看看,问我...... 其实,我和夫人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她想一想,嘴里念叨:“不可能呀?他家离这里很远!” 正在这时,手提挎包里传来铃声;夫人慌慌张张掏出来,看一眼,迟疑好一会,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 “你还是人呀?勾引别的男人,把他打成这样?我会告你!”对方等不及了,声音很大,近乎怒吼。 这是一位老妇人的嗓音,隔这么远我都能听见!她究竟是谁?夫人勾引哪个男人?把谁打成这样?我大脑迷迷糊糊,有一大堆疑问。 夫人想挂断通话,拿下又放回耳边,一句话没说。 “辛艳茹,是你吗?怎么不说话?”对方又传来声音。 夫人犹豫不决,没有说话的意思;最终还是把手机挂断;一会又传来铃声,考虑一会,只能关机处理...... 尽管这样,心里依旧惶惶不安,一会进大屋,一会出来,感觉在家呆不住似的。 “正太,妈要出去一趟,把洗衣机里的东西拿出来晾上,今晚我不回来了!” 她是家长,看样子又要去刀疤脸那里;染上了别的男人,真是无可救药,只好点点头喊:“妈,给我买女人杯!” “干什么用的?”夫人第一次听说,很奇怪。 我只好把江美丽用手机发来的照片给她看;如何用,也顺便介绍一下...... “我知道,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看看什么地方有,妈给你买。” 我目送着她离去,想起大屋里的床单被子很恶心,进去收拾一下,全部抱出来扔进洗衣机里,按下自动开关,“呜呜”转起来,进小屋床上躺下,拿着手机,又想起寺庙里的事,越来越恨刀疤脸:不但夺走人家的妻子,还挑拨我和夫人的关系;尤其那个求子的妇人,更是愚昧透顶...... 就这个问题,搜索网页,有很多说法,其中一条引起我的注意;送子纯属无稽之谈,还有一大堆理论,阐述封建迷信思想,其中一句尤为重要:“我们必须相信科学!” 尽管我看了很多关于送子的真实说法,最终还是认定科学理论最正确。 然而,如何确定对错,一直困惑着我;村妇得子的事,不知真假? 只好对这个问题进行搜索,终于找到答案:人离不开吃喝拉撒、睡。 从这条理论中,弄清为什么能送子?其实这是个天大的秘密;只能悄悄藏在心里...... 自动洗衣机传来洗好的“滴滴”声,我用衣架晾在阳台的绳子上回来躺下,正要搜索网页,又传来外面重重的敲门声...... “谁呀?”我心里迷糊;这么晚还会有谁来呢?声音还这么响。 “咚咚咚!”用重重的砸门回答了我。 究竟是谁?太霸道了?敲人家的门客气点,能这么敲吗? 我心里很火,走出去,大声喊:“谁?怎么不吱声呢?” 敲门声停止,安静下来。我很奇怪,开门看,是个老头和老太太,七十多岁,脸皮松弛,到处是皱纹;穿着老头老太太服装,一个我也不认识,莫名其妙问:“你们找谁?” 老太太一出声,我就听出来了,是给夫人打电话的人,她要找辛艳茹;说完怒气冲冲把我推开,闯进屋去。 我也弄不清,大脑一片混乱;她跟夫人通过话,又不好往外撵。 老头老太太火冒三丈,在家里到处找人,全部看一遍,回来盯着我问:“你妈呢?干什么去哪?” “不知道!”我又不认识他们,凭什么要告诉? “刚才还跟她说话,才一会,就不见了?”老太太不信,依旧盯着我念念叨叨。 “你们是谁?找她干什么?”我非常困惑,想了解一下情况。 “大脑出问题了?我是你爷爷,不知道吗?”老头一听,瞪着双眼怒吼。 正太在身体里给我发送信息:“他们是爷爷和奶奶。”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可在我心里,他们仍然是陌生人,没有亲缘感,怎么也热情不起来。 老头老太太像审犯人似的,东一句,西一句给我施加压力;特别老头说话很逼人:“出去找找!我们在家等待!”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拨打夫人的手机,对着耳朵,不到一分钟接通:“妈,跟你打电话的人找上门来了,怎么办?” 夫人了解到一男一女,完全明白,让我把手机给他们...... 老头非常气愤,从我手里夺过去,对着耳朵叫唤:“赶快回来!打成这样就算了?在医院躺着,需要人照顾,我和你妈都老了!” 手机传来夫人温柔的声音:“爸,我们已进过医院,没钱才出来的!把他送进去,依然付不起住院费!” “住院费我交了,你过来!他的问题要跟我说清楚,到底是谁打的?‘啊啊’半天,也听不懂!”老头说话很硬气。 这个问题很棘手;夫人考虑很长时间,不如在电话里说好,将所有的情况介绍老头;他听傻了眼,忍不住叫出声来:“真是孽畜呀!” 骂也骂了,始终不信;听说有个男人,驾驶一辆黑色小轿车,经常出入小区门卫...... 我顿时想起皮甜甜说过的话,小区邻居果然是非多,胡说八道,才来过一次,就变成了经常,况且小轿车从未进过小区大门。 他们又说了很多话,语气比刚才缓和一些,最后通话挂断...... 我跟老头老太太没有感情,一句话也说不上,接过手机,钻进小屋躺在床上,看江美丽发来的很多信息。 其中一条写道:“正太,我爱你!打电话没人接,快急疯了!” 还有好几条更肉麻:“正太,娶我吧!我会是个好老婆!喊我干啥就干啥!” 我看了很恶心!江美丽真的要跟我做拉拉了!多难理解呀?以前不知她和正太是什么关系? 针对这个问题,我目光内视,看着自己的身体问:“以前是这样的吗?” 没有回答,大脑却获得信息:“我爱江美丽,她也爱我;一直是这样!同班同学说我俩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这话使我产生极大的兴趣,问:“初二三班有几对?” 大脑又获悉:具体多少也不清楚,我们是最明显的一双,同学们经常露出困惑的目光,有的还借此开玩笑:“拉拉用什么,是不是......” 其实她们装蒜比谁都厉害,我知道的都有好几对,比拉拉还恶心;往往说别人的不如人;顺便问一下:“庙里的和尚如何给人家送子?” 身体的正太也是听人家说的:“观音送子是一个大骗局;大家都知道,观音是男身(也就是男人),化身为女;关于她的说法很多;具体最正确的说法无法考证;但有一条;僧人为了实现一剑双雕,通过做法,说观音的魂附在他的身上,把求子的人带到他专门设定的地方,进行送子……下面的内容不说你懂的!” 我好像明白了,又不是太明白;不过,没必要再问下去。 夫人出现在客厅,跟老头老太太吵一阵,喊:“正太,你在家睡觉,明天还要上学,我和爷爷奶奶去医院。” 我躺在床上没起来,大声回答:“知道了!” 第35章 他属于什么男呢 铁皮门“哐”一声关死,脚步声下楼去,由近及远,渐渐听不见了。 她们走了,我心里始终无法安宁;老头老太太虽然没说什么,但她们已知是我打的;却一句话没说;还有僧人借用观音送子的事,一直在我的脑海里萦回,感觉到处都是套路,一不小心就踩坑。不过,牛振青的事我很困惑;他们是如何得知牛振青变成这样的?又怎么送进医院去的? 手机显示23点42分,明天还要上学,不得不脱衣入睡...... 来周期的事早忘了;內裤渗透,外裤染了一片,刚换的床单又被染上了。 换洗后,躺在床上,搜索网页,进一步了解女人杯的使用方法;要用双手捏瘪杯口,弯成u形,安装后自己会展开...... 做女人真麻烦,以前就没这么多事;尤其是……听说还容易染病;想到这些,暗暗怀念做男人的时光;然而,永远不可回头,东想西想,大脑迷糊,不知不觉睡过去...... 突然,正太透过我的大脑发来信息,说:“我难以入睡,不知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在什么地方?” 我被她这么打扰,有些迷迷糊糊,问:“你说的是哪个男人?我又没见过人家?” “你可以给他打电话,把我的心思跟他说说?” “是不是寂寞了?难道屈世来在身边也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别说了;屈世来只知睡觉,从来不关心我的感受;听说他四十来岁,还有个女儿,怎么会不知女人想什么呢?” “你让我太为难了?文具盒里的方块是你花钱买的吗?” “不是;我哪敢买这种东西?” “那么,是谁帮你买的呢?” “就是给你打电话的人?” “他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从来不跟我说!” “你怎么弄的?连名字都不知道,就跟人家……” “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他人潇洒,说是富二代,跟他有钱花,就这样好上了!” “他给你钱花吗?” “给,当然给;要么,谁会跟他好!” “告诉你,给他打电话可以,如果我看不惯,很可能会暴捶他一顿;你要想好呀?我最恨这种不了解就占别人便宜的人?” “那,那你还是别打了!寂寞我自己会解决!” “还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牛振青是谁告诉他家人的?” “这还用问吗?是他自己打的电话;爷爷奶奶坐几小时的车才来到这里,打急救电话,人家医院派人来,把他接走的。” “还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送子观音的事,为何附在僧人的身上,在秘密的地方进行就能送子呢?不是说这是迷信;可是,真的有送子成功的人,这怎么解释呢?” “这还不简单吗?妇女忽略了一个问题,只知不能生育的是自己;从不考虑丈夫的问题;是他没有生育能力;才让别人钻了空子。” “那么;为何妇女又不反对呢?” “这是一箭双雕的美事,谁会这么傻?生不出孩子来,面临着离婚;丈夫还会选择另娶;不如成全钻空子的人;岂不一举两得吗?” “我算听明白了;难怪这些妇女喜欢往那里跑,原来是有利可图。”我被身体里的正太这么打扰,真的醒过来了;感觉左手很重,看一眼,原来是绿翡翠珠链太重了,难怪夫人才要拿给我戴。 正在这时,闪一下,从我印堂中射出一道亮光,在绿翡翠珠链上闪一闪,就钻进去了。把我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袋难道有三只眼吗?怎么会射出光芒来呢?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整个绿翡翠珠链随光环转几圈,全部闪烁着绿光,异常华丽,变得更加冰冰透透,好看到极致!然而,好景不长,闪几下就恢复了原样。 我从左手腕上拿下来;左看右看,也理解不了;正想问身体里的正太;手机闹铃声响起,我把绿翡翠珠链戴在左手上,从枕边拿起看一眼,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校服,准备去洗脸,又有歌声传来......拨通,对着耳朵,还没说话;突然,传来江美丽温柔的声音:“亲爱的,起床没?” “怎么了?”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我忍不住问。 “人家想你,一夜没合眼!很想跟你在一起!” 我能说什么?她爱我,像爱男人一样;听身体里的正太说,她跟我早就是拉拉了;所以,我对亲爱的叫法,很容易就接受了。 “没时间了,还没洗脸,一会见,好吗?” “好,你的作文写没有?” “写了,也不知会不会跑题?管它的,能交差就行。” 好一会,才传来她的声音:“我还没写,能把你的作文发过来吗?” “这怎么发呀?”我大脑迷迷糊糊,也想不出来。 江美丽早计划好:“用手机拍照,传过来不就行了?” 这个我会操作,按她说的,把照片传过去,一会就有回应:“太棒了,虽然字是反的,但还是能看出来,照抄就行了!” 我也没想那么多,本来就没写好,想抄就抄吧!还要去洗脸,别弄迟到了! 手机通话挂断,随便乱洗一下,刷个牙,背着书包匆匆下楼,来到公交站台,左等右等也没看见大巴...... 皮甜甜出现在我面前,喊出清脆的女人声音:“嗨,正太,这么巧呀?” 我忍不住看;头上的青包不见了,脸化过妆,上穿齐腿小短裙,下套黑丝袜裤,脚蹬高跟水晶凉鞋;凹凸有致,俨然一副魔鬼身材,连声音都是女的,尤其梳直的头发,吸引着更多男人们的眼球...... 她的情况,我了解一些,毕竟是我打了人家;吃亏占便宜也就这样,现在不是很讨厌,或许与寺庙要给我做法事有关。 我问她要干什么?回答到大学了解一下情况,很快就是大学生了,心情十分激动,等安顿下来,还要带我去玩。 有一次就害怕了,谁还会跟她在一起?这事留在我的记忆里很深...... 大巴来了,我掏出十元钱,无法投纸币;皮甜甜主动拿出两张一元递给我,憋得无奈接下往上挤...... 皮甜甜微笑着使劲挥手;我却看也没看她一眼,大巴开动;她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来到离五中有一段距离的站台下车...... 这条路记得江美丽带我走过,当时还跟学霸打架,一会穿过门卫进学校大院。 同学们穿着各种颜色的校服,依旧有人围着十层大楼前的宣传专栏看...... “嗨,正太!全市女子武术表演赛,你参不参加?听说有奖。”一位男生走过来向我打招呼。 我仔细看,他留着普通男生发型,鹅蛋脸上有股奶油气息;身高一米七二,穿一身带兜蓝色校服,脚蹬运动鞋,露出微笑...... 在我记忆里没这个人,却隐隐感觉面熟,正在困惑,大脑获悉信息;他就是相片上我喜欢的男同学,叫高雄魁;上高三,很快就要毕业了。 我很奇怪,打电话给我的人,连她都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却认识学校高三的男同学;难道此人就是孔雀男吗?看他这身打扮又不像;那么,他属于什么男呢? 又有信息传来:“他是直男,绝对处男?” “绝对处男?”我反问一句,心里马上就有想法:“难道她和他有然吗?” 脑瓜里的信息消失了;我知道身体里的正太不想说;我得问问:“跟他初次见面,不知说什么?” “怎么想,就怎么说。” …… 第36章 两次代言 “你认为参与女子武术表演赛有何意义吗?”我的目光移到高雄魁的脸上。 他在我的面前要装逼,还想当着同学们的面卖弄自己;说什么:“其实,我也会武术,这次表演赛不让男生参加;否则,我也想去。” 有几个男同学听他这么说,离五米远就使劲喊:“高雄魁,干吗不表演一个给我们看看呢?” 他好像害怕在人多面前演示,拼命摆手...... 这话提醒我,很想看看他的花拳绣腿。 “既然同学们想看,干吗不表演一个呢?”我想蒜都装了,怎么不装到底,还想逃避是不是? 他露出一脸的尴尬,看看有很多穿校服的同学围过来,显得极为惊慌,畏畏缩缩想逃...... 为了吸引他,我大声叫唤:“你不表演,我来表演!” “你演吧!”这话果然管用,给他留下一个顺水推舟的下台机会。 有些同学见过我表演,大多数还没有,围着喊:“正太,来一个吧!” 我的目的只是吸引高雄魁,并没真正表演的意思;站在围观同学们正中间,单腿独立,另一只脚往后翘,双手平衡,做飞燕动作。 “我们要看武术表演!”同学们大声嚷嚷;没有一位同学拍掌。 我也没吱声,将后翘的脚收回,横绕一圈,弹飞起来,在空中连踹三脚,翻个跟斗稳稳站地,一阵冲拳打完,依旧没一个同学鼓掌...... “太火星了!另外表演一个吧!”有位男同学要卖弄自己,又大声嚷嚷。 “你有高招,你来?”我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问。 “贾武仁,来一个!”这话引发围观的同学,有的认识他,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既然人家喊你,就来一个吧?”我用双眼盯着他,看他如何处理? 名字取得真他娘的搞笑;假武仁,就是来装逼的。 贾武仁拉着长脸,对我哼哼:“你她娘的,就是你喊的;要么,谁会让我表演?” 我莫名其妙被骂,心里很不爽,正想问他为什么...... 高雄魁为了讨好我,主动站出来瞪着双眼问:“干吗骂人?” “老子想骂就骂,谁管得了?死开!” 贾武仁没有理由,还骂了更难听的话。 “再敢骂?看老子揍不揍你?”这让高雄魁异常愤怒,眼里冒着火星子。 贾武仁在众多同学面前不能掉价,尤其是在女同学们的面前更不能丢丑;比谁都显得凶猛;不但骂骂咧咧;而且对准高雄魁的头部连挥几摆拳。 我一看,就是不会打架,还想出来装逼;被人家怎么打死的都不知道! 高雄魁用套路打法,伤不到别人,居然头部被人家打中,晕乎乎的,还没等还手,胸部又连中几拳,打蹲下去...... “好了,好了!”我实在看不过眼,大声制止。 贾武仁不听,跳起一脚,狠狠踹在高雄魁头上...... 他不会躲闪,往后一翻,倒下去,四脚朝天...... “哈哈哈!”男同学们捧腹大笑,没差点笑岔气了。 “服不服?”贾武仁紧追上去,骑在高雄魁身上,紧紧拧住他的双手。 “他娘的,喊半天白喊了?你是什么狗东西!”我红着双眼,紧紧盯着他。飞起一脚,把贾武仁从高雄魁身上踹翻,给高雄魁留下机会,爬起来,向贾武仁猛冲过去...... 贾武仁倒地,滚一圈站在对面,拳头像雨点一样打过来。 高雄魁左躲右挡,也没占到便宜;两人居然像女人打架一样,紧紧抱着,扯来扯去...... “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真他娘的给咱们女人丢脸!”我看了直摇头,也不想再帮忙,对身体里的正太说:“只是喜欢他的外貌,没想到会这么窝囊,亏他还是学过武术的人!” 她没回应,可我大脑却获得相关信息。 上课铃声响,传来那位女人柔和的声音:“同学们......希望这节课,对你有所收获......” 我心里一直惦着这个女人,非常想见她一面,不知此人是真还是假?比如,公交车上的女播音员就是录音,根本就没看见人。 江美丽出现在我身边,挽着我的手进教室,坐在我俩的位置上,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言:“我抄你的作文,才来晚了;还没迟到。” 我写的破作文,连中心内容也没弄清,不知会不会被老师骂,只好说:“想抄就抄,反正也没写好!” 语文老师进来,相貌不变,换了一身教师服,站在黑板面前点完名,让同学们把作文从后面传过去,由前排第一座的同学收纳,放在教桌上...... 老师上课,总是用眼睛观察学生是否做小动作,不专心听讲,或低声说话。 王老师也同样如此,面对同学,拿着初二下册语文书,翻开说:“今天,我们上新课,请翻开......哪位同学起来朗读?” 举手的人很多,连江美丽也争先恐后,只有我低着头。 王老师东看西看居然盯着江美丽,招招手说:“你起来朗读!” 江美丽“噌”一下站起来,拿着语文书喊:“王老师,正太要参加全市女子武术表演赛!” 这话一出口,惊得我眼睛快鼓出来了!我哪跟她说过这样的话?真是的,也不跟我商量,尽说胡话! “你起来谈谈?”王老师很重视,把目光落到我的身上。 江美丽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撒娇:“正太,你就同意嘛?好不好?” 王老师也没制止,现在就等我回答...... 当然不能得罪江美丽,万一不理我怎么办?只好慢慢站起来,不慌不忙说:“其实,武术表演赛我很想参与,考虑家中事太多,才没报名;既然江美丽说了,就参加一个吧!” 女同学们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有的羡慕,有的怀疑,也有的漠不关心。 有更多男同学投来不正常的目光;知道我和江美丽的关系,很想一箭双雕...... 王老师挥手让我坐下,表示同意;让江美丽朗读课文;可她磕磕巴巴,有很多字不认识;又叫了另一位男同学读完,也没达到预期的效果...... 一般新课出现这种情况,均属于正常。 王老师把朗读中出现不认识的字写在黑板上,让同学们认;东一个,西一个拼凑,终于由同学们读对了!王老师有话要说:“同学们,中华大字典收字约四万八千多个,康熙字典有四万七千多;其实常用字在四千左右就够用了!据了解,一般小学六年级的同学成绩好的,应一字不落朗读出来;可我们是初二的学生,快要上初三了,居然还有这么多字不认识!希望你们上课要专心听讲,普及高中并不普及大学......” 下课铃声响了,作业也没布置;王老师拿着同学们交上来的作文随便看一眼,抱着走了...... 男女同学们一窝蜂围过来;问这问那;人多口杂,无法回答他们的问题;有的气冲冲走了,大多数想听听我的说法。 没等我说话,江美丽要代言。 “同学们,我相信正太是最棒的,一定能获奖!成功不只是她一人的荣誉;同时也是我们大家的!” “你们倒好了,是拉拉!能否让我走进你俩的空间?” 第37章 又找事来了 有位男同学没脸没皮的咧着嘴笑。 我和江美丽都认为他想占便宜,心里很郁闷,正想说他两句。 其中一位女同学瞪眼骂:“死开!啥意思?” “我又没跟你说话;关你屁事!”男同学很快把目光对准人家。 “她们的事,也是我的事!你想怎么样?”女同学心里很火,咬牙切齿不饶人。 “又要打架了!”围观的男女同学说的说,看的看;有人大声叫唤。 “好男不跟女斗!”男同学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耶!既然是好男,就不会在这里装逼,叫得倒挺厉害,关键时刻就拆台;有本事打呀?” 看来,想看打架的人很多,故意挑拨是非的人也不少。江美丽挽着我的手臂,不想答理他们,正欲走出教室...... 上课铃响了,还是那位成年女播音员甜美的声音...... 男女同学从门外慌慌张张跑进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显得很紧张,眼睛紧紧盯着教室门。 进来一位穿教师服的女人;相貌一般,约二十六岁,身高一米六三,站在教桌前说:“同学们,我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叫麻爱莲,就管我麻老师吧!” 同学们咧嘴笑出声来;居然有位男同学大声喊:“麻老师,我爱你!” 我还以为麻老师会很生气,一定要狠狠训斥那位男同学;可我找看半天,也没找到;悄悄问江美丽,她不用看就知是谁…… 麻老师好像并不在意同学们喊什么,四处看那位男同学,把目光对着所有的人说:“我也爱你们,今后我们像好朋友一样,好不好?” “好,好呀!”男同学有几个咋呼最厉害。 女同学没人吱声,教室一片喧哗;说什么的都有...... 麻老师从教桌上拿出一张纸,挥挥手说:“让我们认识一下,喊到名字,叫一声,站起来,让我看看?”麻老师用眼睛紧紧盯着纸上的名字,喊出第一位:“梅琳琳。”将目光移到同学们的脸上。 梅琳琳慌慌张张站起来,大声喊:“到!” 麻老师左看右看,顺声音找到她,点点头,挥手让她坐下说:“做得很好,大家要像她这样!”麻老师又看一下纸喊:“辛正太。” 我犹豫不决,不知是不是叫我的名字?只知正太,不知辛正太。 麻老师左看右看,接着又喊:“辛正太来了没有?” 江美丽悄悄用手拽一下我说:“想什么呢?点你的名字了?” 这下我才回过神来,把手高高举着,慌慌张张站起来喊:“到,到呀!” 麻老师皱皱眉头,见我的个头很高,又是蓝眼睛说:“以后要注意听;要么,找不到!” 同学们顿时‘哈哈’大笑;声音有吹捧的,也有蔑视的、还有满不在乎的...... 麻老师挥手让我坐下,按老套路点完名,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大大的英语字,转身注视着同学们问:“什么叫英语?哪位同学起来回答?” “难道英语也不知道吗?”听上去以为很简单。 举手的同学密密麻麻,只有我选择回避,连江美丽也高高举着,还悄悄喊:“正太,干吗不起来抢答?” 我没吱声,摆摆手,意思让别人抢,自己听。 麻老师左看右看,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喊:“辛正太,请起来回答!” 真是意想不到呀?这么多人举手她不喊,偏偏喊我。 站起来的同学全部坐下;我一人却要当众起来,心里很慌,看看黑板上的英语,借题发挥:“既然是英语,就是英国人的语言。” 麻老师没表态,挥手让我坐下,又左看右看,对着一位高举手的女同学喊:“你来回答!” 同学落座,露出她来,是毕眷艳;既不心慌,也不着急,慢吞吞解答:“所谓英语,应该是美国人的语言;从电视上已看到,他们都是说英语的。” 麻老师挥手让她坐下说:“他俩都答对了一部分;其实,英语正确答案是;英美及属于英殖民地和自治领域的语言,面向世界推广。我们学习英语,有着很重要的意义,上课希望同学们要注意听,这是主科之一,不能忽略!”麻老师还有很多高谈阔论,恨不得用一节课的时间讲完;下课铃响了,连作业也没布置,抱着教桌上的书本匆匆离去...... 麻老师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一位能公开说自己爱学生的老师并不多,还主动跟同学们交朋友,真了不起!虽然年轻,但已掌握了一定的教学方法。 江美丽不管人多不多,总是挽着我的手臂,一眼就能看出拉拉来;反正在初二三班出了名,就这么回事。 我两穿一条裤子都嫌肥,走出教室,没想到高雄魁站在门口,一见我就喊:“嗨,正太!想跟你谈谈?” 男女同学们,从我和江美丽的身边过,装没看见。 只有江美丽挽着我的手不离开,还说:“我们是好姐妹,有什么话,可跟我说。” 刚才高雄魁跟人家打架,是我亲眼看见的,这种人还想跟我谈谈?死开点!当初我认为他学的是花拳锈腿,没想到果然如此;连笨猪一样的贾武仁都打不过,还敢在我面前晃悠。 “死开点,好不好?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跟我谈什么呢?” 高雄魁很失望,心里有许多委屈,差点哭出来,诉苦道:“我帮了你的忙,被人家打,身上还有伤!肚子痛得要命!” 我一听就烦透!这么窝囊的人,跟我说这些,大声喊:“活该!还不是你要装逼,说什么自己懂武术,才被一个不懂武术的人打翻,真丢脸!” “啊!”江美丽故意喊出惊诧的声音:“懂武术的人,会被不懂武术的人打翻吗?学什么呢?刚才我怎么没看见?” “去,去去!”高雄魁拉着脸,没把江美丽放在眼里,说:“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 江美丽当然不服气,尤其有我在身边,居然敢对自己哼哼,非要争一争。 “怎么没我的事?正太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家都知道,我们是拉拉!” “拉拉怎么了?烦!我追的是正太,又不是你!以后,别拉拉了,恶不恶心人!” 我实在看不下去,这么难听;江美丽也好意思拿出来张扬?而高雄魁居然还敢说追我?不知自己有什么资格?是武术高呢?还是学习成绩优秀?听他说的话,真不想搭理,搂着江美丽的肩说:“篱笆男;异想天开,想吃天鹅肉是不是?咱们走!” 江美丽双手揪着脸皮,张开大嘴,伸出舌头摇晃几下,冒出含混的“啊啊”声;得意扬扬挽着我的手臂往回走...... 弄得高雄魁一点面子也没有,本想用伤痛迎得我的同情,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心里很不平衡,着急喊:“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死开!没时间跟你啰嗦!”我听烦了,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我爱她,多英俊的小伙子!”身体里的正太向我发送信息。 我的目光内视,用心说:“这种人你也爱?窝囊到家了!跟你在一起,也不嫌丢脸!” 身体里的正太却说:“有些秘密你还不知道,他不是......” “真令人费解,怎么可能?事情完全弄反了?”我皱很长的时间眉头,依旧理解不了。 江美丽在我身边一句话也没听见,注视着我的脸问:“你说什么呀?” 我不能得罪她,把内视眼移回来,悄悄对着耳朵说一阵,没想到她也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要么,就......” “再敢胡说八道,看我揍不揍人?”高雄魁以为我们说他的坏话,瞪着眼哼哼。 第38章 又要生日礼物 这话没差点笑掉我的大牙!就他那德性还想打人? “有本事来打呀?” 此话激怒了高雄魁,不管身体里的正太爱不爱他,对准我的头就是一直拳...... 我看得清清楚楚,他想打瞎我的眼睛,太不是人了!亏正太这么喜欢他,还下这种毒手;万一把我的眼睛打瞎了,谁来养我一辈子呢? 也没多想,抓住他的拳头,一使劲,将他活生生掰蹲下地,手一推,“嘭”一大脚踹在他的胸口上...... 他退让不及,身体一翻,重重摔倒,四脚朝天...... 围观的同学们,吓得一退再退,差点压在人家的身上。 “高雄魁:把你的武术拿出来,狠狠打她呀!”有些围观的同学失声喊出怪声来。 “哈哈哈……就这个熊样,还敢跟正太打架,真是笑死人了!”有些同学在一边爆笑。 然而,高雄魁蜷腿抱着,在地上来回翻滚,咬着牙,忍着痛,没敢当众哭出声来。 “我真是服了你!花拳绣腿还敢跟老子较量,打死活该!”我狠狠瞪他一眼,显得趾高气昂,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江美丽对着没起来的高雄魁吐舌头,还大声喊:“活该呀!要死赶快死,像蠢猪一样!” 上课铃响了,高雄魁还在地下;想看看有没有人拉他?结果很失望;只有身体里的正太发来信息,让我拽他一下。 我才没这么傻,去拽被自己打翻的人,假冒学过武术、连花拳绣腿都没练好。 江美丽挽着我的手臂,跑得挺快,钻进教室还没坐稳,老师就来了。 由于刚才打架,心里很乱,大脑全是高雄魁的影子,这节课老师讲什么,一点没听进去。 放学了,我和江美丽特意去看高雄魁倒下的地方,没想到什么也没有...... 我试图从众多的同学们面前发现他;然而,非常失望。 密密麻麻的学生,像洪水一般,冲出大门...... 夫人骑着电动车,在学校门口等待;我跟江美丽使劲挥手,也没看见她母亲...... “呼”一阵,电动车停在一家门边,我下了车。 夫人把车放在路旁,挂上u型大锁,从手提挎包里掏出一个纸盒递给我说:“这是女人杯。” 我接过仔细看上面的介绍和使用方法,随便放进书包里;心里很高兴;这是变女人,第一次买这玩意,总感觉很奇怪...... 夫人正要带我进门,挎包里传来手机铃声,掏出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到一边说话去了...... 我想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故意走近,做出要说话的动作。 夫人向我摆摆手,意思正在通话;对着手机喊:“怎么了?” 里面传来一位男人的声音:“晚上一起吃饭;有位生意上的朋友想见你。” 夫人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比比划划说:“不行,牛振青还在住院;老头老太太都在医院盯着,另外约时间吧?” 手机迟疑一会,才传来声音:“人家路很远,一走不知多久才能来?” 夫人考虑各方面的因素,模棱两可说:“这样吧!晚上再说;看能不能抽出时间来?” 对方停顿一会:传来声音:“好吧!就这样,挂了!” 夫人把手机装进手提挎包里,目光移到我脸上问:“刚才,想说什么?” 她打这么久电话,留给我思考空间:“妈,一个女人杯可能不够用?” 夫人想一想说:“不够再说,先用着吧!” 我们要了两碗粉,吃完付钱,骑着电动车来到医院门边;车多为患,费很大的劲,才进住院大楼,停在指定的位置上...... 钻进电梯出来,跟夫人来到病房,不见牛振青;连老头老太太也没有。 夫人很着急,见穿白大褂的就问;终于找到管理病床的男医生,才知牛振青进了手术室。 我们慌慌张张一路打听,好不容易才看见大门上写着几个字:“请安静”。 老头老太太坐在门前的长椅上,一见夫人;老头抢先说:“没进去多久,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 夫人让老头老太太去吃饭,自己和我已吃过,本想带点上来,不知爸爸妈妈吃什么? 老头身体很强硬;老太太就没这么精神;不过走路还行;站起来,转过弯就不见了。 我心里想着来周期的事,也想试用女人杯,问半天才找到医院的卫生间,进去烦死人……外面也渗出一些;平常书包里有纸,不够就撕本子...... 第一次用女人杯,感觉不适应;做女人真苦,只有自己知道;出来见夫人,早有安排:“正太;上学去吧!看看书!” 我大脑里一直惦着女英语老师点名的事,忍不住问:“妈,我怎么不姓牛,姓辛呢?” “不是跟你说过吗?怎么又忘了?”夫人思考一会,皱皱眉头感觉有些不对劲。 本来我想说,我不是正太,是屈世来;可现在不能这么说了;正太的魂在我的身体里,好像暂住在这个体内,她才是真正的主人。 然而,我的大脑和心紧紧连着身体,成了真正的正太,只能婉转说:“我不知道!” 夫人显得很为难,想办法推辞:“医院人多,有很多话不能让别人听见,以后再说吧!” 我闷闷不乐;夫人不想告诉也没办法,背着书包,跟夫人挥挥手,钻进电梯里,下一楼又返回来喊:“妈,给我钱坐车。” 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掏出钱包,拿出四张一元递给我说:“放学坐公交回去!” 此语让我意识到夫人肯定要去见那位朋友的生意人;无论如何,大人的事,想管也管不了。我这么大了,经常身无分文;那张拾元还是夫人前次给的,早上坐公交车是皮甜甜出的钱;总觉得很奇怪;一位四十来岁的屈世来,怎么会附在一位十五岁的女生身体里呢? 接过钱往电梯跑,远远传来夫人的喊声:“放学回家,别在外面玩!跟不上了,听见没?” 我随便应付一声,上了电梯,见里面有几个人,没发现痴汉;从一楼出来,跑一阵;传来手机铃声,掏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问:“怎么了?” “正太,明天是我的生日,要送礼物!”立即传来江美丽的声音。 “身上只有十块钱,上课拿给你!”我的经济来源于夫人,只好坦白。 手机里传来江美丽娇滴滴的声音:“不麻,你要送纪念品!钱不够,想法跟爸爸妈妈要!” 我考虑半天也没有可送的,干脆说:“你要什么纪念品,告诉我去买!” “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商店!要多带点钱。”她在手机里啰嗦半天,也没说清楚。 我真的很穷,身无分文;如果莫丽萍给一点就有了;可她离我越来越远;只能说:“等放学回家,再想办法!” 她又跟我聊了很长时间,一边说一边走,手机挂断,也到了公交站台,来了一辆大巴,正好上车,在五中附近站台下车...... 一路飞跑,见墙乱踹几脚,遇树猛打几拳,疯疯癫癫到学校;有些同学早来了,十层大楼前的宣传专栏,依旧有人围观。 我很想好好学习,这些知识都是我以前学过的,没想到学起来跟人家一样吃力。 来到二楼教室门边,挂着一把大锁,看来班长还没来。 我很无聊;不知高三同学高雄魁怎样?辜负了家里人给他取了这么好的名字,却一点功夫没有;不知学武术是真是假?我很好奇,下楼想去高中部看看。 江美丽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见面就喊:“正太,人家好想你!晚上要去你家写作业!” 我想一想说:“你不是要买生日礼物吗?” 第39章 一句话的后果 “当然要买;可我更想跟你在一起!” 我告诉江美丽:“要去看高雄魁。” 她却很反感,嘴里哼哼唧唧:“看他干什么?不如看宣传专栏。” 江美丽挽着我的手臂来到专栏前,反正没几人;上面内容映入我的眼帘。 这次全市女子表演赛以学生为主,有条件报名的非女同学也可参加(所谓非女同学,是指没学校的女生,在十八岁以下的都可以参与);设一,二,三名和优秀奖...... 首次举办这项活动,旨在弘扬中华武术,以武会友,发现人才...... 江美丽看完,心潮澎湃;声音非常响亮:“正太,如果你得第一名,我脸上不是也有光吗?同学们自然会对你另眼相看!” 我真的快要适应做拉拉了;非常恶心!女人找男人才对,没想到有些女人并不想跟男人交往,自己又等不及,就...... 不知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怪现象;以前我对拉拉不怎么了解;搜索手机网页才发现有几种。 比如;两人都是女人打扮,也有其中一位男装,或者打扮成中性人,分t、p和h。 看得我直恶心,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能接受,真是太搞笑了! 江美丽早想做我的老婆,还口口声声说,成年后要嫁给我...... 我们一边看专栏;她一边紧紧挽着我的手臂;不管人多不多都这样。 老远看见一位女生喊:“美丽,跟正太看什么呢?” 我们同时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位少女:黑发长及腰,捏成一大把,扎上胶圈,变成一根马尾辫,边走边捋顺。红扑扑的苹果脸,有对黑宝石明亮的大眼睛,非常好看!高一米六,身穿白校服,脚蹬女生运动鞋。 我总觉得她身上有股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火,快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了...... 江美丽一见就大声喊:“米妮妮,你来晚了;正太进不去教室。” 她的脸笑成一朵花,看我俩一眼说:“正太,恭喜你!王老师把你参加武术表演的名单报上去了,祝你获得第一名!” 我有这个打算,很自信!然而,听师父说,山外有山,楼外有楼;无论到什么地方,必须慎重对待。 “全市学生众多,数不胜数;学什么武术的都有,不知人家的功底,要表演下来才知道。” 江美丽不愿听,当着米妮妮的面,问:“你不是说,人家都是花拳绣腿吗?怎么又变了呢?” 我哪说过这样的话?记得是这样说的:“表演赛,注重表演,就算花拳绣腿,只要表演到位,也很好看!” 米妮妮没这么多时间跟我们闲聊,还要去开门;她往前走,我和江美丽跟着;来到二楼三班门前,集聚很多同学;米妮妮边开锁边说:“对不起,来晚了!” 我和江美丽挤进门,来到我俩的座位上,上课铃响起...... 男女同学慌慌张张从门外进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盯着黑板...... 一位男老师拿着木制三角尺和几本书放在教桌上,既不点名,也没说话;用刷子擦擦黑板,将三角尺放在上面,画出几个多边图形,转身把目光移到同学们脸上说:“今天这节课,讲图形和图形运用!” 我专心致志盯着黑板;时不时看看同学们和身边的江美丽;他们和我一样聚精会神...... 同学们都这样,难道还不够专心吗? 老师开始讲课;从工具谈到画图;从物体轮廓说到绘制...... 像催眠曲一样,弄得我眼睛使劲睁也睁不开;微闭着眼看周围的男女同学,跟我一模一样,整个教室几乎都在打盹。 老师忍无可忍,用手“咚咚”拍教桌,大声喊:“上课不许睡觉!” 同学们努力睁眼,也维持不到一分钟...... 老师气坏了!拍完课桌又用教鞭使劲敲打黑板,弄得“啪啪”响;效果依旧不大;只好大声斥责:“上课不许睡觉!我说什么你们知道吗?” 同学们正在努力睁眼看老师;可是,怎么也做不到...... 老师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到同学们课桌上敲打,并大声喊:“你,你,还有你!不许再睡!” 有些同学受到惊吓,好不容易睁开困倦的眼睛...... 下课铃响了,传来..... 同学们一听这声音,立即回过神来,纷纷离开课桌往外跑...... 老师本想借机说两句;然而,人都走了,毫无办法,抱着书本,拿着木制三角尺离开。 江美丽也想出教室透透气,拽着我的手往外走。 我一路还是没想通;这么专心依旧坚持不住,针对这个问题,希望找到答案,问:“为什么会这样?” 江美丽摇摇头说:“听见一些,图形工具,就不知道了?” 我和江美丽议论很长时间,不知同学们有何感受?随便看一眼,见班长米妮妮走出教室,迎上去问:“老师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米妮妮回答很简单:“就怪你们在课堂上睡觉!” 说得我哑口无言;刚才也不看看班长睡没有?好像她比别人强...... 江美丽毫不客气说:“你也睡了,我看见的!老师用教鞭敲黑板,也没把你打醒。” 当班长的要以身作则;米妮妮心里明白,所以死个舅子不承认。 教室门口,出出进进的同学很多;梅琳琳从身边过,顺便说一句:“我亲眼看见班长睡觉!她坐在第一排,眼睛不瞎的都能看见!” 米妮妮为自己争辩;否则,如何指责别人? “没有!谁看见我睡了?瞎说!” 这句话惹怒了很多同学,一起围过来,嘈杂声很大。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她还想抵赖!” 米妮妮慌慌张张,有嘴也说不清;抱着头,蹲地大声哭:“没有,我没睡!” 有的同学往地下吐口水;有的大骂:“只说别人,不说自己;以后选班长,不投你的票!” 更多的同学议论纷纷,弄得米妮妮脊背发凉,心惊肉跳,哭半天也解决不了问题,一直蹲地抱着头,无颜面对...... 上课铃响了,女播音员的声音传来...... 同学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米妮妮却蹲在门边不动...... 一位女老师路过,看见她,问:“米妮妮,怎么了?” 她只知蒙脸低头哭,却不会起来...... 女老师只好把目光往教室里扫视一眼,大声问:“谁欺负人家了?” 同学们在座位上,东看西看,一个也不吱声。 第40章 拉拉男人有很多应酬 女老师没办法;用手摇一摇米妮妮的身体,把她拽起来大声喊:“无论是谁?主动站出来;否则,你的日子不好过!”然后,又看看座位上的同学,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米妮妮哭哭啼啼,显得十分难过;又哼哼唧唧说:“赵老师,我不想当班长了!人家都不听我的!” 这种情况其它班也有过;可是,赵老师不是班主任,再说班长都是同学们自己选的,谁说的也不算,只好安慰:“你的想法,我会跟王老师讲,先回座位,要上课了!” 这话很管用,虽然没做什么,但让米妮妮下了台阶,边哭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赵老师考虑一节课才45分钟,又耽误一点时间,不能再说什么?把书本放在教桌上,面对同学们声明:“下午上课大家都很困;今天的内容很重要,希望注意听!” 同学们被刚才的事弄得很紧张,没有一点困意,睁大眼睛盯着...... 赵老师的形象自不而然映入我的眼帘:普通脸型,高约一米五八,二十六岁左右,头发黑亮比肩长;虽没化妆,但青春魅力依然在;身穿黑色裙装教师服,给人一种敬畏的感觉...... 尽管赵老师上课前说了一大堆,要让同学们认真听讲;但还是没坚持二十分钟,同学们又困得受不了! 江美丽把手高高举起,来回摇晃...... 很多同学将视线移过来;赵老师同时也看见了,挥手表示同意。 江美丽站起,注视着老师说出一句令人想不到的话:“同学们上课为什么会困?” 赵老师虽然年轻,但有五六年的教学经验;曾经也讨论过这事,一般情况有几种,顺便讲给同学们听。 “第一,想的事太多,晚上没休息好。第二,上课不专心听讲,注意力不集中。第三,调整思路,正确对待。” 我找不到原因;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节课吵吵闹闹,没完没了提问...... 下课铃响了...... 同学们早等不及,把桌椅挪动,背着书包冲出教室,有些同学见班长,还向她吐口水,还有人瞪着凶恶的眼睛哼哼:“别当了!去死吧!” 我实在看不下去,大声喊:“不许欺负人!再敢啰嗦,看老子捶不捶他!” 这话一出口,米妮妮好像找到了保护人,哭着跑过来紧紧拽着我的手臂说:“正太,他们都欺负我!” 同学们居然当着我的面哼哼:“你以为正太会保护你吗?人家身边有江美丽!” 米妮妮并不傻,过去搂住江美丽的肩,说:“你要保护我!” 江美丽平常喜欢吹捧班长,又有我撑腰,大声叫唤:“不许欺负人;否则,我跟他没完!” 有些男同学不服,大声嚷嚷:“有正太就了不起?该打还得打!” 这话激怒了我,把目光对准刚才说话的男同学叫喊:“把狗名报上来,看老子如何打死你?” 有很多同学围观;也有老师从教室门边过,感觉有点不对,探头看一看,问:“放学了,还在教室里围着干什么?” 同学们被老师发现,生怕弄到班主任那里挨训,悄悄溜走! 只有我大模大样走出教室,心里可明白了;她又不是我们班的上课老师,管得也太宽了。 这位女老师见同学们离开,看也没看我一眼,就走了...... 想惹事,却惹不起来。米妮妮挽住我的左手;江美丽拖着我的右臂,一起下楼;其他同学远远跟在身后...... 宣传专栏旁有棵十几米高的大树;我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面向同学们喊:“我叫正太,要给你们表演一下!” 这一声引来很多同学的围观;江美丽和米妮妮站在一边猛力拍掌;一会把大树围一圈,同学们用眼睛紧紧盯着。 本来还有一段开场白,也来不及说了;用肩猛力撞树,“哗哗”响,退后十米,一弹腿跳起来,双脚猛力踹在大树干上;“咚”一声,树皮踹掉一大块。 有人大声喊:“搞破坏了!” 我四处看,也没找到;否则,非捶爆他不可! 这一声,引来学校两位管理人员,瞪着眼对我哼哼:“谁教你干的?把家长找来?” 我不怕他们,就怕找家长;夫人够辛苦了,还给她添麻烦,尽管这样,心里还是很郁闷;左手拽着江美丽,右手牵着米妮妮,大模大样走开...... 两个管理的,其中一位使劲叫唤:“把树皮捡到垃圾桶里去,叫家长来,看看这棵树如何处理?” 我见他那么丑,是个大青蛙脸;本来怒火很旺,还敢大声啰嗦,看我捶不捶人? 米妮妮要讨好我,主动把树皮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而江美丽拉着我的手,使劲往学校大门走;老远见夫人的电动车停在那里,我不敢再说话...... 管理人员紧跟着来到门边,盯着我看;大家都不知是什么意思? 江美丽站左边,米妮妮靠右面...... 我正好上电动车,其中一位管理员大声叫唤:“等等!” 夫人东张西望,不明其意...... 两位管理人员冲出来,其中一位把刚才发生的情况介绍一遍。 同学们围成厚厚的人墙,夫人没办法,跟着管理人员去看树,一路交谈,无奈从手提包里掏出钱交罚款,又在一张写好的纸上签名,才回到我面前,瞪眼责备。 “以后别在学校踢踢打打!妈妈很辛苦了!爸爸还在医院动手术,你就不能忍一忍,到处惹事,赔礼还赔钱!” 我咬牙切齿,只能默默忍受...... 电动车启动,“呼”一声;江美丽和米妮妮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转眼间停在小区门边让我下车;夫人转身骑着离开,停在路边回头,喊:“正太,回去写作业,不要玩手机!” 我随便应付一声,见夫人从挎包掏出手机对着耳朵......我很想听是不是刀疤脸打来的? 然而太远;只能闷闷不乐上了四楼;正想开门,手机铃声响;我从书包里掏出来,看一眼,对着耳朵喊:“喂,又怎么了?” 立即传来江美丽不放心的声音,“跟妈妈多要点钱,我们还要去买礼物,听见没?” 钱的事弄得我烦透了;夫人刚交了罚款,再跟她要不但要不出来,反而要挨训;只能告诉:“现在手里只有十二块,干脆给你算了!” 江美丽才不会轻易放过:“不嘛,我不管!送礼物是你的事,自己想办法!” “我真没办法;要么不早想了?”看来做拉拉男人有很多应酬,只好模棱两可说:“见面再研究!” 江美丽没达到想要的结果,再三嘱咐:“一定要弄到钱,十二块,连生日蛋糕都买不到!” 我爱江美丽,不能因钱的事让她失望,只好说:“我会想办法!” 通话挂断,开门进家反锁,在小屋转来转去还是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拨通夫人的手机号码,不到一分钟接通,传来声音问:“怎么了?” 我犹豫不决,急出一身冷汗,不说又不行:“妈,是这样的;同学过生日,要送礼物,可我一分钱没有!” 话一出口,停顿很长时间,才传来她声音:“本来妈身上就没钱,又在学校交罚款,现在包里只有五块。” 这话提醒了我,动一动脑筋问:“爷爷奶奶在吗?让他们接电话?” 手机没声音一会,传来老头的说话:“有事吗?” 本来我对老头就陌生,想用钱,只好硬着头皮喊:“爷爷,今天是同学的生日,能给我点钱吗?” 老头考虑一会,传来回应:“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多少才够,只好把江美丽说的话转告一遍。 老头的声音停顿好一会,让我过去拿。 真是谢天谢地,挂断通话,书包扔在床上,蹦蹦跳跳关死门,来到公交站台,等一会...... 第41章 心里都有预算 身后传来一位女人清脆的声音:“嗨,正太;这么巧?” 我回头看,是皮甜甜,打扮越来越漂亮了,跟女人一模一样;穿短裙和丝袜,脚蹬高跟鞋,从她身上找不到半点男人的影子。 既然又见面了,根据江美丽的话,钱越多越好,趁机跟她说,没想到连顿都没打一下,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元递给我说:“姐就这么点,还是人家资助的!” 管她谁资助的,有就行!怎么也得有一声:“谢谢!” 皮甜甜什么要求也没有,看着我上公交车,消失在视线里,不知为什么?对她我不那么讨厌了。 在医院附近下车,这条路骑电动车来过,不怎么陌生,一路问人,没费多大劲,来到手术室门边。 老头老太太坐在长椅上,不见夫人...... 给我留下说话的空间:“爷爷,同学江美丽过生日,要我送她衣服裤子,钱少不够!” 老头话也没说,把衣服翻开,露出一个捆绑在腰上的男用包,从里掏出钱来,翻三百块递给我说:“正太,爸爸被你打伤;我也不好说什么?今后要跟爸爸好好相处!要我没这点积蓄,爸爸鼻梁永远无法修复,还有上下牙全部打掉了,舌头泡肿,说话才会这样。” 不说还好,一听就烦!夫人真不如跟刀疤脸...... 这话只能暗暗留在心底,顺便了解一下夫人的情况,说下楼去了。 老头叫我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还有更高的要求...... 我只好用嘴含含糊糊哼哼...... 这里没我的事,叫我回去写作业......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见牛振青;他既不是我父亲,也不是正太的生父...... 我得了钱,心花怒放,放进校服衣兜里;挥手跟爷爷告别,顺原路回到家;心里算一下,有五百元,过什么生日也够了。 今天恰好什么作业没有;躺在床上玩手机,最想了解拉拉相关,搜索网页...... “当当当”铁门响。 我并不想起来,网页半天打不开,等得心烦,大声喊:“谁呀?” 门继续敲;忍不住出去拉开门;露出江美丽和米妮妮来。 本想问,为何不回答?见多个人,很意外,只好赔着笑脸,说:“班长也来了?” 米妮妮笑成一朵花,随便说一下:“今天是美丽的生日,能不来吗?” 见她俩,我很高兴,招呼进家,关死门,带到自己的小屋。 然而,米妮妮第一次来,非要整个家看一遍;我和江美丽陪同。 一阵东张西望,回到小屋说:“你家没装修?房子又小,看看我家,一百六十五个平米,全部精装,非常漂亮!” 我只能说:“谁像你家这么有钱?我家穷;江美丽还愿意嫁给我!” 米妮妮有自己的想法:“拉拉的事我不参与;作为班长,要管好全班,非常操心;现在还小,不适合谈情说爱!” 这话我没什么看法;本来是男人,四十来岁,没职业,谁会嫁? 然而,江美丽却不愿意听,瞪着眼睛对米妮妮哼哼:“人倒不错,就是说话有问题!难道喜欢身边的人有错吗?这一辈子,我就认定正太!无论男女都嫁了!” 米妮妮毕竟是当班长的人,考虑事情相对而言要全面一些;得罪江美丽,等于得罪我,到时就没人保护了;只能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喜欢嫁,谁也管不了!” 江美丽不知怎么变的,居然变出女人用品来,在我眼前晃一晃...... 米妮妮惊呆了,忍不住叫出声来:“你才多大呀?” 江美丽大声哼哼:“别装!难道你没来周期吗?多少岁了?” 自己的情况自己知;米妮妮也不例外,十一岁报青春信号,现在快五年了,虽然没变成老太婆,但经常做相关的梦。 本来是姑娘;在别人面前难免要装一装,有时脸还会红,均属于正常...... 江美丽像熟透的果子,不摘就要掉下来了;她的身体条件不一样,处处像成年女人...... 我先声明:“以后不许玩那玩意,读书要紧!爸爸妈妈的眼睛盯得很紧,等高中毕业再说吧!” 其实我心里早是成年男人,现在却变成这样,真令人想不通;既然木已成舟,只能顺其自然。 江美丽有些失望;把见不得人的东西收起来;既没穿校服,裙子也没兜,那破玩意藏在哪?也不告诉我们,反正有她的办法。 米妮妮不愿听,大声吵吵要去买生日礼物,这话提醒江美丽,问我身上有多少钱? 这个数必须保密;否则,她会全部用完。 “只有一百元。” “啊?”江美丽大吃一惊:“不是让你多要点吗?不够!” 我只好说:“你又不是没看见?踹树皮的事,我妈掏了罚款,一直在哼哼,一百元省着点够用了!” “当时我也没想这么多,还有计划外的内容。”又吵吵一阵,天黑了,才出门。 三人都有手机,最大的还是米妮妮,看一看时间,18点32分。 江美丽吵吵要先吃点东西,考虑钱的问题,进小吃店,一人一碗粉,用去三十元;来到蛋糕店,花四十五,得一盒便宜的生日蛋糕,接钱数一下,只剩二十五元;还要买衣服,对着我的耳朵哼哼:“不行,就这么点钱;你要想办法!” 真被我猜中了,现抓都来不及,只好扯个野:“等我打个电话,能不能再要点?”故意转过弯,让她俩看不见,拿着一百元过来递给江美丽说:“太巧了!电话没打,遇个熟人,就借到了!” 江美丽拿着钱哼哼:“一百块能干什么?买条裙子都不够,还要买女人用品!” 这话弄得我很为难;她的生日,却无法满足要求,心里很郁闷。 还是米妮妮说话通情达理:“要量体裁衣,既然钱不够,就少买点,或者买便宜的。” 我们一连逛了几家商店,服装太贵;有些地方,一条短裙要两百多;还不适合江美丽穿...... 其实,购物很辛苦,一晚走了十多家,总算在一家店里,买到一条九十九元的黑色短裙,试过几次,江美丽很满意,折叠装好让我抱着。 数数手上还有二十六元;江美丽什么也不敢买;来到公交站台,等很长时间;她俩一人牵我左手;一个挽右臂,人家一看,还以为我们仨都是拉拉。 “哇,快看呀!美丽;正太手上有一大串珠链,绿得太好看了!” “我怎么没发现呢?”江美丽非要把我左手拿过去,左看右看地问:“这是什么珠链?” 当然不能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从哪来的?” “我妈给我的,好不好看?” “好看,我想要!” “不行,不行呀!我妈问我怎么回答?” 第42章 帮人出头 “就说送同学了,不就完了吗?今天恰好是我的生日,就送我当生日礼物算了!” “不行呀!听我妈说,这是咱们家的传家之宝;不能送人,可以观赏!” 米妮妮不相信,还说:“传家宝谁会戴在手上,万一弄丢了怎么办?” “今天不是江美丽的生日吗?故意戴着它出来玩面子的。” 江美丽考虑一会说:“让我戴一戴就还你,行不行?” 我还没答应,就从我的手腕上拿下来了;江美丽戴着绿翡翠手链,显得太大了,比夫人戴着还要大;然而,她爱不释手,说什么也不得还我。 这串手珠链,我比谁都清楚,它是莫丽萍的东西;到时,还得想办法还人家;如果江美丽拿走了;我拿什么给人家呢?只好说:“这东西很贵重,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这是我家的传家宝,不能送人!” 江美丽沉思好一会说:“借我戴几天,这样总可以了吧!” 米妮妮也说:“不过就戴几天;我可以作证;到时,让美丽还你就是了!” 我害怕她弄丢了,目光移到米妮妮脸上说:“你要为我担保;到时,让她一定还我!” 她想也没想一下就同意了;我只好对江美丽说:“就戴两天还我!弄丢了,问题会很严重!” “好好好!”江美丽戴在左手上太美了,左看右看,说:“这珠链真的跟那些便宜的手链不一样,你看它闪烁着亮丽的绿光,还有光环在上面游走,真是太神奇了!” 光环的事,到现在我都没搞清楚,怎么会从我脑瓜印堂射出来呢?让翡翠手珠链变成这样?不过,不能让她俩知道。 米妮妮也很好奇,拿着江美丽的左手看半天,说:“毫不疑问是件宝物,你戴在手上要加倍珍惜;弄丢了,咱俩麻烦就大了。” “说什么呢?戴在我的手上怎么可能丢呢?放一百个心吧!我会好好地保护。” 借不借都得借,看在她的面子上,也就这样了。我们不知不觉来到公交站台。 现在的人,眼光很奇怪;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必然不对劲;捡肥皂的事没少发生;女人和女人在一起,肯定就是百合。 关于男跟男,女跟女这种情况,一直困扰着我;直到现在我还是迷迷糊糊的。 比如,正太爱江美丽,这种关系是如何形成的?我心里一直有疑问;记得我躺在医院;江美丽从来也没去看过我,倒是皮甜甜跟得很紧;那时,还不知她是男妹子;其实,早就对我有野心了。 不过,江美丽的情况已弄清;她是真正的女人;而米妮妮则不同,是男是女尚不知。她为何见江美丽拿出那……会如此紧张呢?隐藏在什么地方还是个秘。 我这么想着,来了一辆中巴,投完纸币,往里挤...... 江美丽站在男人多的地方,我用手把她拽到身边悄悄说:“车上有痴汉!” 她用眼睛到处看;而米妮妮却没往这方面想;我不放心,盯着她身边的男人,一路到站下车,也没发现问题。 回到家,把蛋糕放在木茶几上,插上蜡烛点着火,大声唱着老掉牙的生日快乐歌...... 米妮妮听不顺耳,要现编...... 我和江美丽都很好奇,想听她编的是什么东西? 米妮妮随口就唱:“生日好!生日妙!让我们一起祝福和祈祷?动人的话语我很多,甜甜的微笑也不少,送上千千万万个祝你生日快乐……” 听上去还行,我忍不住猛拍掌,跟米妮妮唱最后一句,送上千...... 江美丽高兴极了,蹦蹦跳跳,做怪动作,紧紧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上亲一口,并把目光移到米妮妮脸上说:“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就是快乐!” 米妮妮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当班长就是好强,要在全班成为第一名;没想到事与愿违,一句话说不好,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生日疯疯癫癫过完;米妮妮要回家,我和江美丽要送一送;反正家里就我自己;江美丽想在这里过夜,拿着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传来一位陌生女人的声音:“在哪呢?” “同学家!妈,今夜我不回去了?要熬夜!” “不行!小姑娘不许在外面过夜,赶快回来!要么,我去接你!把她家地址发过来!” 江美丽使劲摇晃着身体,娇声娇气说:“妈,你怎么会这样呢?人家的生日也不让熬夜?” 立即传来陌生女人凶恶的声音,老远都能听见:“明天要上学,听见没?越大越不听话了!” 江美丽哼哼唧唧把通话挂断,对我说:“今夜本想陪陪你,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其实,我并没这个要求;不过她喜欢,也要安慰一下:“有的是时间,我送你俩去站台。” 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一个挽左臂,一位牵右手,活像三个拉拉;缠缠绵绵来到公交站台,恰好来一辆巴士,眼看着她俩挤进去,也不管人多不多,大声喊:“要注意痴汉!实在不行,就打电话!” 江美丽的头在玻璃窗边晃一晃说:“没事!回去吧!” 巴士启动,一会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心里想着还有三百块,够自己用一段时间了。 不知不觉回到家,进自己的小屋;正想上洗手间,传来手机铃声,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问:“妈,怎么了?” 夫人的声音很大,着急说:“赶快睡觉,明天还要上学!爸爸需要人看守,回不去了!” 我随便应付一句,通话挂断,匆匆忙忙进洗手间。 女人杯使用情况良好,顺便清理一下,回到小屋换内裤拿去洗——啰哩啰嗦一个多小时过去——夜很深了,手机显示23点55分;考虑要上学,钻进被子,一会睡过去...... 梦中正太的魂从我身体里钻出,飘来飘去说:“屈世来,我要出去躲一躲;做法事对我有威胁。” 我迷迷糊糊,大脑还有记忆——屈世来被七八个人,活活按进棺材里,高高低低抬着;突然炸棺,被空中的白圆圈吸进去,飘飘然然飞进正太住院的身体里...... 那么;正太的魂,为何不在自己的体内?对这个问题,想说一下:“你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该走的是我。” 正太当然明白,有很多难言之苦,说:“你可能还不知,这......” 原来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是我;难怪她要逃离;正太含着眼泪,挥手向我告别;眼看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却一点也不悲伤。大脑乱极了,怎么也想不通,她会去哪呢?我能不能看她呆的地方? “呜呜”没命哭;正太从空中飘回来,直接钻进我的身体里,说:“屈世来,外面天太黑,没去的地方,只能在这里等人抓,实在没办法了!” 我很奇怪;眉头皱成疙瘩,也理解不了:“这个身体属于你,怕什么呢?即使要抓也只能抓我!” 这话安慰不了她,在我身体里没完没了地哭,声音很凄惨...... 反正我不怕,更不相信做法事;不知夫人跟刀疤脸如何商量?非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呜呜呜!”正太还在哭,心里很害怕。 我只好安慰:“没事的,有我在;我是男子汉,一切有我顶着。” 她断断续续哭一阵,终于缓过来;不过,浑身依然发抖,畏畏缩缩,倒在屈世来的怀里…… 此时,我想起一件事,问:“正太为何不姓牛,姓辛呢?” “是这样的,孩子可以跟父亲姓;同时,也可以跟母亲姓;以前爸爸就怀疑我不是他的孩子;为此事,不止一次跟妈妈吵架。说什么也不让我跟他姓;母亲只好说:“既然你不愿意,就让孩子跟我姓吧?” “原来是这样的,我一直很困惑,总算弄清是怎么回事了;当初我一直把这个问题归咎于亲子鉴定,没想到早就有过争吵了。” “其实,不亲子鉴定就没事了!本来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通过鉴定不就确定不是了吗?” “看来亲子鉴定果然有一定的影响;才导致现在变成这样。” 正太在我的身内也不哭了;趴在屈世来的怀里感觉很安慰——这样岂不是好吗? 通过打扰,造成我一夜没休息好,手机闹铃响一阵,活生生把我吵醒;洗漱完,背着书包到公交站台,渴望看见皮甜甜,可是到处找也没有...... 乘大巴下站,顺利来到学校;教室里有很多同学正在说笑打闹,没看见江美丽;而米妮妮一人孤孤单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头不语…… 看来班上的同学对她敌视尚未解除,好道主动找我保护,算选对了人!这些同学我越看越不顺眼,站在教桌前,“咚咚”使劲敲;声音很响。 所有的目光被我吸引,目的很明确;在这个班,只有我才是最强大的,谁敢对米妮妮无礼,非砸烂他的狗头不可! 针对这个问题,我想说几句;面对那些出出进进男女同学视而不见;用极凶的女人嗓音喊:“同学们;在这个班,我的个头最高,又跟师父练过武!毫不谦虚说,没有敌手!米妮妮是个好班长;谁跟她过不去,就等于跟我过不去!知道有些人不服,想跟我较量;无论在学校,还是在任何地方,我都奉陪到底——打死不负责......”我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没有一人敢吱声。 上课铃响了,还有很多话没说,无法继续下去。 江美丽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猛力拍掌,还大声助威:“说得好,有些人就是欠揍!以前学霸经常拦路要钱,暴捶一顿,一个也没了!” 语文老师进来,见我还在教桌边,也不说话,把书本放在上面...... 我慌慌张张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眼睛盯溜溜地看着他。 王老师站在教桌前拍拍手,说:“同学们:据反映上课睡觉的人很多,还有人在课堂上说话、做小动作,鉴于这种情况,必须调整座位。” “啊!”江美丽叫出声来。 此言一出,同学们议论纷纷,有的高高举着手,晃来晃去...... 王老师也想了解同学们的想法,随便看一眼,喊:“拜金男,你起来说说!” 这一声,引起我的注意,看半天才找到他;脸嘴长得一般,高高站在自己的课桌前,约一米七,学生头,穿一身蓝校服;运动鞋从椅子下面露出来。 第43章 打死人了 拜金男不怕这么多人盯着看,目视着语文老师,说:“我不愿调整座位;跟麦花棠一起坐很好!” 王老师挥手让他坐下,扫一眼所有的同学;其中江美丽高高举着手;却指着另一位女同学,喊:“你起来说。” 她站起来,我才看清,是梅琳琳;长相一般,披着黑色短发,高一米六二,身穿白校服,脚蹬运动鞋,目光移到我脸上,看一看大家,说:“我想跟正太坐。” 王老师让她坐下,有必要向大家说明一下:“调整座位,是教学的需要,并不针对哪位同学;因此,个人意见要保留;这里有一张名单,念到谁立即就换!” 同学们当然有意见,尤其江美丽,生怕把自己调到别的座位上去...... 事情并没这么简单;王老师把所有的同学都喊到前面去站着,两人一起喊,并指定座位...... 最令人郁闷的是那位拜金男,居然分来跟我坐在一起,而江美丽和梅琳琳;米妮妮和毕眷艳......大调整后,到处唉声叹气...... 王老师站在教桌前,面向同学们说:“我知道,刚坐在一起不习惯,有一定的适应过程;以后,根据需要还要调整。” 下课铃响了,这节语文课,什么也没说;王老师抱着书本走出去...... 同学们在教室里议论纷纷,话题都对准我:“有人想在这个班当老大,到处装逼、卖萌、好像她很了不起似的!” 还有的同学说:“装逼谁不会装?问题要有装逼的本钱。” 另有一位女同学的说法又不一样:“正太就应该是这个班的老大;谁有本事,就较量一下,不就知道了?有实力就是有实力;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其实,我最喜欢听的是最后这名女同学说的话;最恨的是那些悄悄议论别人的人,既没本事站出来跟我对抗;还想风言风语刺伤别人。本来江美丽分开心里就不爽,还有人敢哼哼;两眼冒着火星,使劲敲桌面怒吼:“不要像他娘的缩头乌龟,有本事滚出来!” 大高个终于忍不住,故意拍拍桌子,往别处看,说着气愤的话:“老子就是不服!你她娘的正太想充老大;死开点!” 我一直忽略了大高个,记得出院第一天进教室,就是他慌慌张张用刷子,把黑板擦成大花脸;原来上面那些破玩意,就是他的狗爪印!看来真想跟老子较量;还不到一米八,也叫大高个?老子一米八二,拳头比他大,当着同学们喊:“把狗名报上来,今天死的就是你!” 同学们“哈哈”大笑:“连狗名都不知道,还在教室呆了一年多?” 一位男同学大声叫唤:“他的狗狗名,叫貌皮批。” “死到一边去!冒不冒皮皮关你屁事!”大高个看也没看那人一眼;听声音就知是谁。 江美丽拉着脸,大声喊:“正太,捶他!看他还敢不敢啰嗦?” 大高个把目光对准江美丽哼哼:“滚开!一个拉拉妹也敢叫唤,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眼里的火星子快要冲出来;骂我几句还可忍,说江美丽半句都不行,真他娘的欠捶!我一弹腿飞起来,离他四米远,一大脚踹在他的脖子上。 他站在课桌里,躲也没地方躲,活生生挨了一脚——白眼一翻,身体抽搐几下,倒在桌上,拼命弹跳,将后面课桌撞歪,软软瘫倒在地,像死人一般! 我却稳稳当当站在前面的课桌上,同学们吓坏了,四处逃离,有人大声喊:“打死人了!” 女同学们浑身颤抖,非常害怕,离得远远的...... 我跳下桌来,看也没看他一眼,对他使劲吐口水,恶狠狠骂:“打死活该!就这个熊样,也敢跟老子哼哼!” 同学们害怕,紧紧围着,有的同学乱叫:“貌皮批死了!” 江美丽出现在我面前,当众人喊:“死得好!吹大牛的人,就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厉害!见学霸吓得像夹尾狗一样,还敢跟正太啰嗦,知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人家一人打四个学霸,伤胳膊断腿的都有,还怕你一个貌皮批,真是活该呀!” 同学们议论纷纷,却没人拉他一下..... 上课铃响了,同学们慌慌张张挪一挪桌椅坐下,而貌皮批依旧趴在那儿没起来,只好用脚把他推到过道中间。 数学老师抱着书本走进来,站在教桌边,问:“怎么回事?” 总有人争着回答:“跟正太打架!” 数学老师看我一眼,招手喊:“起来说话?” 我“噌”一下,像大傻瓜似的站起来,大脑一片迷茫,看着老师说:“我又没惹他;是他先骂人......” 数学老师听半天也不明白,四处看一眼,喊:“拜金男,你起来说说?” 我瞪眼威胁,一看表情就明白了...... 他畏畏缩缩喊:“甄老师;我不敢说!” “真他娘的欠捶!老子就是怕他乱说话,没想到恶人先告状……”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紧紧咬着牙...... 不是瞎子都能看见,同学们的目光一直盯着我。 甄老师心里明白,不能再喊其他同学回答;否则,指挥棒不但不灵,还下不来台阶,大声喊:“有我在,你说?” 拜金男骑虎难下,逼得无奈,看看周围的同学,有人暗中使眼色支持;这一举动,无疑增加了他的勇气,终于喊出来:“大家都看见了,是正太飞起一脚,踹在貌皮批的脖子上,就变成这样了!” 这话一出,甄老师吓坏了!慌慌张张告诉米妮妮去喊班主任,自己来到貌皮批身边...... 米妮妮匆匆忙忙跑出门去;同学们跟着围过来...... 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动也不动,像与自己无关似的。 甄老师蹲地用手使劲摇晃他的身体,大声喊:“貌皮批,你醒醒......” 同学们看得清清楚楚,貌皮批全身软软的,脸微白;任凭怎么摇晃,就是不会动...... 甄老师判断死了,吓得脸都变了,不敢说话,慌慌张张不知怎么办? 这时我依旧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情况?总觉得自己有理,即使死了也活该! 米妮妮带着班主任,匆匆忙忙从教室门口进来,直接冲进围观的同学;一会,传来王老师惊慌的喊声:“貌皮批,貌皮批......” 还用手轻轻拍打他的脸,却没有动静?心里很疙瘩;难道真的死了吗? 王老师不能再等,从教师服装兜里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一分钟后,传来回应:“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号码关机!” 真是急死人了!王老师把目光对准我喊:“跟我来!” 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以为要狠狠训我几句,没想到一句话也没有。 王老师带着我,进入学校领导区;门顶横着的标识有字,主任办公室;副校长办公室。 我一直盯着看,进了校长办公室;座椅上没有人;又到副校长办公室也一样。 王老师急出一身冷汗,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回应关机。 立即出来一位戴红袖套的管理人员制止:“这里不许打电话!” “校长呢?”王老师顺便问。 管理人员当然知道:“没事别打扰,正在开会!” 真是急死人!王老师实在憋不住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正太打死人了!”他生怕出意外,紧紧盯着我;发现我并没有逃跑的意思,才平静下来。 管理人员对这种事非常敏感,三步并成两步往楼上跑...... 王老师又不能拉我的手,只能用嘴喊:“快跟上!” 我们来到会议室门边,眼看着管理人员钻进去,面对密密麻麻的与会人员大声喊:“出大事了,正太......” 第44章 真是谢天谢地 会议室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校长四处看,也不知谁是正太? 王老师在他们面前显得尤为拘谨,看一眼我说:“她就是正太!” 校长把管理员叫到身边对着耳朵:“嘁嘁喳喳”说半天...... 我一句没听见;人家下楼;我也跟着,觉得很奇怪;戴红袖套的管理人员总跟着我。 一会,整个会议室的人来到二楼初二三班,由其中一位不认识的人,抱着貌皮批使劲摇晃,喊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会醒。 大家都看见了,死了就是死了,怎么可能醒呢?然而,始终有些不甘心,总抱有一线希望...... 校长掏出手机,打开盯着我问:“家长的联系号码?” 我想一想,只好把夫人的告诉他...... 所有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校长是位五十多岁,头发花白,高一米六五;身穿自由装,脚蹬黑牛皮鞋,相貌普通的人...... 输入我说的号码,拨通对着耳朵,不到一分钟挂断,连打几次依旧如此。 校长皱很长时间眉头,让我给家长打电话...... 在众人睽睽之下,我不得不拨通对着耳朵,一分钟不到传来夫人的声音,问:“怎么了?” 这下我才感觉不对,露出哭腔:“妈,校长要跟你说话!” 他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对着耳朵喊:“喂,刚才给你打电话为何不接?” 夫人一听就火了!说话也不好听:“你接陌生人的电话吗?” 校长被堵得无话可说,但要告诉一件惊人的事:“正太同学打死人了!赶快过来,人还在教室里!” 夫人的声音在电话里,大家都能听见;没差点晕过去...... 我现在想逃已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顶着。 校长慌慌张张,安排人员要保护现场,等家长看后拿处理意见。 我像大傻瓜似的,脸不红,心不跳,也不害怕,只觉得又要挨夫人训了! 没等多久,夫人从校大门进来;我在走廊上使劲招手,她才看清在二楼。 校长和其他人都不认识,还是第一次见面...... 夫人自从染上刀疤脸,打扮总是花枝招展,比以前靓丽十几倍,有时还会像大姑娘一样,穿着迷你裙,大腿露在外面...... 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夫人,注视着她来到教室,见地下趴着貌皮批,吓得全身发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校长当面交谈:“夫人,你看怎么办?” 夫人从未处理过这事,慌慌张张说不出话来,站在我的面前叫喊:“真是气死人了!家里的事还没处理,又在学校惹事!哪像个女孩子?” 所有的人只在一边看,等待夫人拿处理意见。 我真无语,刚才就怪貌皮批说话太难听;否则,也不会踹他一大脚..... 夫人在教室急得团团转;无可奈何从手提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一会传来他的声音,问:“亲爱的,有事吗?”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夫人脸上,下课铃响了,同学们把二楼走廊围得满满的,连教室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人。 夫人毫无办法,只好把情况告诉一下,征求他的意见...... 很长时间才有回应:“到底死没死?先送医院确认,然后再说。” 校长马上打电话,安排几个人,把貌皮批抬起来,往一楼送;刚到学校大院,迎面进来一辆校用车停下,把貌皮批弄上去(连夫人、我和管理人员,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坐在里面开走了...... 我想了很多,万一死了怎么办?夫人会怎么样?把目光落在她脸上...... 夫人什么也不说,所有的事都压在心底,到医院不知怎么办? 貌皮批软软躺在校用车的座椅上;左边一个人看守,不让他梭下去。 一会来到医院,费很大的劲,找到车位停下,由校方出人,抬着貌皮批进医院大门;排队的人很多,只能把他放在长椅上,让夫人到处找人…… 没想到校长没来,只见副校长带着一帮人,紧紧盯着我;还有戴红袖套的管理人员寸步不离。 夫人慌慌张张过来说:“人太多,必须排队。”让我过去...... 副校长面对夫人微笑一阵说:“学校出车,由你付费,请准备一下!” 夫人一听,头都快大了!到处都要用钱,哪来的这么多?憋得无奈,拨通手机,一会传来他的声音,问:“情况怎么样?” “真是急死人了!”夫人把医院的情况介绍一遍,关键提到费用问题。 正在热恋中的刀疤脸没有迟疑,只说了一句最关键的话:“只要人不死就好办?” 可是急就急在这里,人也不会醒,到处都要排队,时间长了,万一醒不过来怎么办? 刀疤脸又说了一句最关键的话:“实在不行,找医院领导。”又啰里啰唆半天,才把通话挂断。 夫人急出一身冷汗,硬着头皮到处乱闯,见人就问,终于找到院长办公室,里面一个人没有,问人也不知道。 一到关键时刻,就找不到人;夫人望眼欲穿,回到一楼,惊呆了;貌皮批奇迹般的坐在长椅上,会动能说话! 副校长问他怎么样?他说没事!问要不要告诉家长?他说不用。 夫人听这两句话,惊得没差点跳起来! 那么,貌皮批为何要这么说?谁也不知道;因为各家的家庭情况不一样。 副校长显得非常轻松,拿着手机拨通,对着耳朵,把这个意外的消息告诉校长...... 他听了真是大快人心,命令:“用车把貌皮批送到家门口,顺其自然!” 夫人怕事情有变,提出付出车费;结果,这钱副校长不能收,要按手续办事,只能交给办事员。 送人回家;副校长、夫人和我不能离开...... 校方的专用车,按貌皮批的指点,来到他家附近路边停下;眼看他消失在小巷里;夫人和我跟车回到学校..... 夫人一路问人,总算找到交钱的地方;然而,门紧紧锁着,看一眼手机,显示12点41分。 我和夫人从学校出来,找到路边停放的电动车,开锁坐上去...... “正太,你就不能忍一忍?爸爸还在住院,万一把人打死了怎么办?那是要偿命的!你也不小了,做事要多想一想,不能总让大人操心!”夫人再也忍不住才说。 现在怎么说,我也不敢吱声,只能把怨气压在心里;令人不明白的是;轻轻一脚,怎么就成了这样? 夫人有解释:“那是脖子,身上的大动脉都要从那儿通过。” 我总算明白了;号称知道身体要害的人,却不知真正要害在什么地方。 “呼”一声,电动车往前跑,停在一家小吃店门边,按习惯要了一碗炒饭,随便吃完带着我...... 手机铃声响起,夫人从挎包里掏出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 “亲爱的,怎么样?”立即传来他关心的声音。 “真是谢天谢地!到处办事都很困难,没想到......”夫人激动的心,情不自禁说出来。 第45章 真的不想打架了 “据我分析,踹一脚不可能死;可是人家找上门来,又不会醒,只能等时间!”这话引来他的一大堆理论。 “无论如何?总算有惊无险。”夫人感激的心,从脸上流露出来,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他俩东拉西扯聊得很火;夫人的笑声,像大姑娘一样清脆;通话不知不觉结束。 夫人驾电动车来到指定位置,挂上u型大锁,上电梯一会出现在手术室门边,没看见老头老太太。 门边的长椅上换了几个陌生人;夫人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不理解;问人家不知道,只好带着我往病房跑,一进门,情况发生了变化。 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忙;牛振青舒舒服服躺在病床上,吊针高高挂着;一位医生在他胸区听诊一会,匆匆忙忙离开。 夫人看一眼牛振青;他双眼紧闭,好像正在深睡,想了解一下情况都来不及,只好把目光移到老头脸上,问:“爸,怎么样?” 老头也没怎么考虑,把看见的听到的说一遍,其中最重要的有一句:“振青的鼻梁修复后,会留下疤痕;另外,还要安装假牙。” 夫人很迷惑;眼睛在眼眶里转很长时间,还是没想通:“老头说的,早有察觉;可他为何不醒呢?” 老太太也想说两句,注视着我和夫人:“麻药还在起着用,医生说,自己会醒。” 此时,我仔细观察牛振青:他脸上包着白纱布,只露出紧闭的双眼;看不见鼻子和嘴。面对他,我没有愧疚感,情况大家都知道。 通过这事,我心里不像以前那样恨他了;尤其是夫人有了外遇;又遭如此重创,可想他有多痛苦呀! 牛振青是什么人?到现在为止,我一无所知;记得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有多关心呀!问题就出在那个该死的亲子鉴定,才使他改变了态度;现在想起来,记忆犹新。 老头老太太没吃中午饭,只好跟夫人商量,说:“医院的事,就交给你了;我们要回家。” 这话没什么争论,一切顺其自然。 老头老太太出门,转过弯就不见了。 我心里一直有疑问,憋了很久,不得不说:“妈,爷爷奶奶家在什么地方?还有些什么人?” 夫人对我的问题,心不在焉,也不认真回答:“这还用问吗?你又不是没去过?出事后,大脑真的有问题;以前不是这样的;说话乱七八糟;什么师父,学过功夫,不知自己说什么?” 我的事自己清楚,从此不再说自己是屈世来;本来夫人就很反感,还得靠她养活自己。 又到了上课时间,夫人只给两元坐公交车,千叮万嘱不许跟别家打架。我嘴上答应,心里却有很多东西看不惯,憋得难受。 顺原路来到学校,同学们的眼睛躲躲闪闪,像全校都知道似的,真令人费解…… “喂,喂喂!”学校的高音喇叭,发出男人的试探声。 接着是上课铃说话的女人,声音依旧那么好听:“同学们:遵守校规是每位同学的职责;杜绝行凶闹事!要把社会上的好人好事带到学校里来,反对歪风邪气!让我们共同创建美丽的校园......” 这话像针对我说的,可是没提到我的事,勉强能忍受。 高音喇叭一直重复着同样的内容;其中还穿插着音乐。 然而,令我最感兴趣的还是说话的女人,是不是向她的声音那么美丽? 同学们离我远远的,也有一些用手比比划划;在同学们的耳边“嘁嘁喳喳”不知说些什么? 反正知道是说我,又不好问,只能默默忍受;一进教室;同学们看见我,吓得畏畏缩缩,藏在自己的座位上;有的还说着令人心烦的悄悄话。 夫人说了,让我忍气,不要动不动就打人,给她带来很多麻烦;我不得不考虑她的感受。 江美丽从门外进来,直接坐在我身边,面向教室里的同学喊:“正太真了不起,打倒了一个废物,死了才好!让他给我们说说,好不好?” 同学们低头不语,都很害怕,眼光躲躲闪闪,没一个人敢吱声。 “好了,别添乱了!我妈气得快要疯了!好道貌皮批没死,才把我解救出来!”我很烦江美丽的这种做法,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 这里的地皮真薄,说曹操曹操到;貌皮批背着书包进来,见我装没看见。 同学们的眼睛惊得比铜铃还大,明明看见死了的人,没想到活生生来上学,像没事似的...... 有的同学,本来跟貌皮批关系不错,很想了解一下情况:“批批;事情怎么处理?” “不要说了,好不好?事情已过去!”他使劲摆手,谢绝所有的问话。 同学们不甘心,尤其是喜欢闹事的那几个男同学,希望得到满意答复:“皮批,没事的,不就说说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叫你别说,怎么就不听呢?关与屁事!”貌皮批把脸拉得比马脸还长,瞪着眼跟人家大声吼。 这话虽然镇住了同学,但他们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没人再理他…… 上课铃声响了,进来一位女老师,约三十二岁,身穿教师裙装,书本放在教桌上,在黑板上写了一道化学公式;转身说:“这节课,把黑板上的几道公式题做完,交上来就下课,时间40分钟。” 我把本子拿出来,铺在桌面上,抄写黑板上的作业...... 拜金男的手伸得太长,动不动把我挤到桌边,喊几次还这样,我忍无可忍说:“再把手伸过来,看我打不打?” 他本来就不喜欢我,而且害怕,畏畏缩缩坚持不到一分钟,手又伸过来;我毫不客气,在他的手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哎呦!干吗打人!”拜金男故意扯着嗓子喊。 所有的同学把目光偷偷移到我们这边;老师在黑板上写字,也没时间管,大声说:“不许吵闹,只有这点时间,要抓紧!” 我心很烦,也不怕别人听见,又警告一次:“再敢伸过手来:看我打不打断你胳膊?” 女老师没法写下去,停下粉笔,转过身来,面向同学们说:“下课铃一响,管你写没写完,都得把作业交上来;别闹了,好不好?” 拜金男却把手高高举起,故意摇摇晃晃...... 女老师摆摆手,拒绝让他起来说话,还告诉大家:“要抓紧时间,否则,来不及了!” 我不得不安静下来,这个化学公式很简单,比数学公式好写;本来都是学过的,感觉没多大一会,下课铃响了。 同学们慌慌张张把作业交给组长,很快全部放在教桌上,由化学女老师抱着走了...... “你他娘的拜金男,还想跑!看老子捶不捶你?”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将头按倒在地上。 他不敢反抗,只是大声叫唤:“快来看呀!正太打死人了!” 我才不管他喊不喊,用脚轻轻一跘,居然软软瘫倒下去,一只脚踩在他身上喊:“再叫,老子一大脚跺死你!” 拜金男自始至终没敢还手,露出乞求的目光:“正太,咱们别闹了,好不好?我怕你还不行吗?” 这话我爱听,一只手拧着拜金男,一只脚踩着他的腰,面向围观的同学们喊:“谁敢反对我!就像他一样!” 貌皮批不敢看,悄悄溜到外面去了。 江美丽使劲鼓掌,大声喊:“好呀!正太厉害了!只有跟着她,才有人保护!” 没几个人相信,但也有人向我投来友好的目光。 拜金男畏畏缩缩,浑身颤抖,大脑时不时闪现貌皮批的死相,万一...... 我耀威扬威,要让所有的人怕我:“拜金男的名字太难听了,眼里只有钱,应改成拜女神!” 他在我脚下动也动,说:“名字又不是自己取的,你的名字是你取的吗?” 我瞪眼哼哼:“老子说话,别吱声;否则,要你的狗命!”我用双眼扫视一下围观的同学,大声喊:“哎,有姓拜的吗?” 江美丽在我身边一唱一和:“有呀!要么,他怎么姓拜呢?” 第46章 不信没人害怕 有位男同学是貌皮批的基友,高高举着手喊:“哪有姓拜的?拜金男的意思大家都知道,眼里只有钱呀!” “哎,哎哎!同学们!大家说说,到底有没有姓拜的?” 有名女生与众不同,一看是麦花棠;平常不见她说话,没想到她也咋呼上了。 我盯着地下的拜金男问:“到你说了,有还是没有?” 拜金男一点颜面没有,又不敢啰嗦,只能喊:“正太,放我起来才能说呀!” 我瞪着双眼,盯着他喊:“你他娘的,再敢把狗爪子伸到我这边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耍弄一番,脚回收,手一放...... 拜金男从地上翻起来,拍打身上的灰尘,半天也不说话。 麦花棠盯着他很长时间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大家都等着呐?” 拜金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见同学们的目光都在逼视着自己,不得不说:“怎么没有?我不就姓拜吗?姓不能改;据父亲说;这种姓很少。” 同学嘈杂声很大,说什么的都有,嚷嚷半天不知说什么? 上课铃响了,传来...... 同学们坐正,总有些男女同学从教室外面跑进来,慌慌张张落座...... 英语老师抱着书本放在教桌上,面向同学们说:“今天学音标。”转身在黑板上写;(i:,i,a:) 我对这玩意不感兴趣,盯着拜金男说:“注意你的手,伸过来就要挨捶!”我在桌子正中间往他那边移十厘米画条线说:“以这里为界,不许超过!” 拜金男看也不看,高高举着手,晃来晃去...... 我不知是什么意思,用目光盯着英语老师,她正在黑板上写字,黑色的头发扎成一根马尾辫;上穿收腰衣,下着黑短裙,约一米六三;前次听她自我介绍叫麻爱莲;这个姓很怪;我只知姓马,从未听过这种姓...... 麻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大堆,转身看见拜金男,让他起来回答。 拜金男等不及了,仿佛找到一根救命稻草,慌慌张张站起来,脱口而出:“老师,我不想跟正太坐,她总是欺负人!” 麻爱莲露出笑脸,蒙着嘴好一会说:“只听说男生欺负女生,还没听过女生欺负男生;你先坐下来吧!” 拜金男心里很郁闷,举半天手,没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看一眼同学们喊:“她会武功!” 麻爱莲摆摆手让他安静:“你们的座位;王老师刚调过,不许换来换去!好了;黑板上的音标大家都看见了,有长元音和短元音,请跟我读......” 这些我以前学过,全忘了,大家跟着读,我也一样——眼睛紧紧盯着拜金男的手臂...... 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背着书包比兔子还跑得快;老师安排的作业,就是黑板上的音标,照抄三遍。 江美丽不管人多不多,远远喊:“亲爱的,咱们走!” 我背好书包,一把抓住拜金男,将他的左手反拧着,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后脖子,像押犯人似的,直接推出门去。 江美丽紧紧跟在我身后,一路放学的人密密麻麻,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同学们离我远远的,到了门卫小房,押着他进去转一圈。 站在门边看守人员大声喊:“到别的地方去玩,这里不能随便进人!” 我想起来了;他以前跟我打过架,一见就来火,瞪眼哼哼:“啰嗦什么呢?是你家吗?” 他大概知道我的事,只看门边,不理会...... 真想好好捶他一顿,却找不到理由;我感觉没兴趣,押着拜金男从小屋出来,用凶恶的蓝眼狠狠瞪着...... 远远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干吗呢?” 这声音,把我吓一跳,赶快把拜金男放开,慌慌张张跑出门去...... 夫人看我的样子很不对,问:“怎么回事?” 拜金男才不傻,跑过来哀求:“阿姨;正太欺负人。” 江美丽总站在我这边说话:“谁欺负你了?你的爪子总伸到人家桌面上,别人还写不写作业了?” 拜金男当然不承认,还说了一大堆理由...... 夫人跟他们扯不清,管好自己的孩子才对:“都回家吧!放学了!” 电动车启动......开进小区车棚......回到家;夫人亲手做饭...... 我进洗手间;看看女人杯的使用情况,周期没了;根据说明还能使用,拿着喊:“妈,女人杯要消毒吗?” 夫人正在忙,只说一句:“放在洗脚盆里,我会帮你弄!” 我把洗脚盆找来放进去,拿着手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远远听见铃声响...... 厨房里传来夫人的声音:“喂,怎么哪?” 手机里的声音听不见,不知谁打来的,只听见夫人说:“牛振青还没醒,在医院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守!” 不知对面说什么,只听夫人回答:“正在做饭,待会去医院看看,不能离开人!” 东一句,西一句;说得我心烦意乱;通话挂断,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端菜吃饭!” 我慌慌张张把手机扔在床上,进厨房看;一碗鸡蛋炒西红柿,一盘青椒炒瘦肉和一大钵三鲜汤;用双手端着,放在客厅木茶几上。 夫人拿着电饭煲、两个小碗和四根筷子,忙一阵,坐在茶几边...... 我第一次吃到夫人亲手做的饭菜,都是南方口味;像没喉咙似的吞下去...... 夫人有话憋在心里,终于忍不住,说:“正太;请你不要再去惹事生非了,好不好?今天的情况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你拧着人家的手......人多,又不好说!” 无论如何,我也要狡辩:“妈,你也听江美丽说了......要么,弄他干什么?” 夫人思考一会,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听这些;晚上还要去医院,在家要好好写作业,不许贪玩!” 我随便哼哼,敷衍了事...... 夫人知道说多了也没用,眼看着我的个头比以前增高不少;吃完饭,拿着手提挎包下楼去了...... 这个家又成了我的天下,洗完来到洗手间;女人杯还在洗脚盆里;我顺便烧一壶开水烫变形,只能扔到垃圾桶里...... 天黑下来,进小屋开灯,把书本放在写字桌上,想起老师布置的作业;在学校已抄过一遍,现在要正正规规写在英语本上。 我记得;我爱你,网络用语是爱老虎油;英语怎么写?在英语书上查半天也没找到;用手机搜索网页,一会就能看见了:“iloveyou!” 夜深了,一上床就会想男人;真她娘的奇怪,一个个臭烘烘的;尤其拜金男,身上有股很难闻的汗味,非常恶心...... 我大脑乱七八糟又想起莫丽萍来,她真是个怪物;让人受不了...... 身体里又传来正太的声音:“多久做法事呀?” “我也不知道;夫人不是跟人家有预约吗?” “别做了,最好别做了;我害怕!万一把我弄丢了,再也回不来了!” “就怪那个该死的刀疤脸,明明脸上的疤是刀疤,非要说是登山摔下来被岩石划破的。” “刀疤脸是谁?我应该去吓呼他一下,就老实了!” 第47章 为拉拉这样 “他现在是夫人的情人,以前是你爸爸的老板!”“我妈是不是经常跟他在一起?”“是呀!动不动就去,真是烦死人了!”“我说了就算,等我找个机会,一定要把他吓个半死,就再也没人做法事了!”“这事我管不了,你要吓就去吓吧!我有一事不明白:你爷爷奶奶住在什么地方?”“这个呀!他们是农村人,住在农村;我从未打听过,那叫什么村?只知住得很远!”“爷爷是干什么工作的?”“当然是种地;同时也养些鸡鸭;家中所有的经济,都来自卖鸡和卖鸡蛋获得。”“还有其它收入吗?”“可能没有了;家里养猪只够自己吃;自留地种的蔬菜只够自己用,大多数的地都用来种玉米;一般大米都要用钱去买。”“我还以为爷爷奶奶非常有钱;没想到这些钱来得很不容易呀!”“知道就好!老人的事,我们也管不了;只要好好读书就行!”“记得你躺在床上,江美女为何没来看你呢?”“这你还不清楚吗?江美丽她老娘不让她跟我玩;说我把她带坏了!”“拉拉关系是怎么产生的?是你主动呢?还是她主动?”“两人坐在一起,无话不说;我本来喜欢高雄魁;可他上高三;江美丽说:‘你太傻了!高三马上就要毕业了,你们的关系不是就没了;还不如我两相好,时间才会长久!’”“……”“当时我和装婚男闹矛盾,心里很不爽,就同意了。”“装婚男?”“是呀!她是社会上的已婚男人,经常来缠我;实在没办法,才同意跟他在一起。”“你们有过亲昵关系吗?”“说什么呀?你又不是没看见文具盒里的东西?就是他花钱买的。”“我总算明白了,要不要我暴捶他一顿?”“捶人家干什么?这是我自愿的;你又不认识?”“看来你还爱着他?”身体里的正太没说话,我连问几遍也不吱声;最终我只能放去……这事弄得我心里很不爽,郁闷很长时间才缓过来。然而,做法事的问题依然没得到解决;身体里的正太不知不觉哭起来,对着我的耳朵大声喊:“屈世来,不要让妈妈去做法事好不好?”“我能说什么?我的话夫人能听吗?做法事就是刀疤脸出的馊主意;你不是说了吗?要去吓呼一下他;我大力支持!”可是,正太的魂在我体内像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闹得很厉害,一会哭,一会笑,像疯子一般。尽管这样,我能做什么呢?只能安慰:“没事的,还有我顶着!别这样,好不好?”她闹够了,才安静下来......手机闹铃响了又响,我还在梦中迷迷糊糊做梦:女人跟男人都一样,时时刻刻想入非非;如何克制自己,是关键问题……终于把我吵醒;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立即传来夫人不放心的声音:“正太,起床没?快要迟到了?”我选择让她放心:“起来了,已出门!”夫人还有话说:“妈来不了,你爸爸昨夜醒来,要人照顾,自己坐公交车上学吧!”我把通话挂断,另外换一套蓝色校服穿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随便洗一下脸,脖上挂着手机,书包一背,就下楼去了……来到学校,教室里没几个人;拜金男也不在。我到黑板边,找来一小截粉笔,在桌上画上分界线,把书包放在桌上,拿着手机点来点去......一双手紧紧蒙住我的眼睛;气息怪怪的;除了江美丽,谁敢蒙我的眼睛,只好瞎猜——没听见说话。我心里很郁闷,正想问;一张嘴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我爱你!”声音一出,把我惊呆了!心黑压压的不能接受,抓住蒙眼睛的手一拧,按住她的臂,把头重重按在桌子上......“哎呦!好痛哟!”她一只扶住桌子;身体倒在桌面上。我瞪眼怒吼:“以后不许乱蒙别人的眼睛;否则,打断你的腿!”麦花棠忍着痛,说出一句怪话:“人家想你!”远远传来江美丽吃醋的声音:“瞎说什么呢?正太跟我好!”麦花棠从桌面翻起来,注视着江美丽说:“不是你对大家说的吗?紧跟正太,才有人保护!”江美丽并不是这个意思,当然要反对:“你不去找男人,缠着女人干什么?明明知道正太跟我在一起;再这样,看我扁不扁你?”其它的事还好说,唯独不能容忍这种关系。我烦透了,大声制止:“别吵了,不就说一句吗?做拉拉还差得远!”江美丽咽不下这口气,越说越不服气,冲过来抓住麦花棠的头发拽来拽去。麦花棠也一样,紧紧揪着……江美丽用手指抓她的脸;两人扭打起来......同学们来上课,紧紧围观。她俩边打边骂,气喘吁吁,谁也征服不了谁。我只好过去把她俩分开;同学们议论纷纷:“为男人争风吃醋我见过,为拉拉这样,还是第一次。”这话非常难听;我面对同学们大声咋呼:“是谁说的?站出来,看老子捶不捶人?拉不拉拉,关你屁事!”同学吓得不敢吱声;麦花棠趁机紧紧抱着我说:“你要保护我!”江美丽冲过来,要把她推开......我不得不制止:“好了!不许再打!”上课铃响了,江美丽坐回自己的位置;麦花棠也一样。这时我才注意,麦花棠正在整理黑发,扎成马尾辫;相貌没江美丽好看;高一米六五,穿一套蓝校服;脚蹬运动鞋。王老师进来,把书本放在教桌上点名,从一大堆作业中找出两个本子,直竖着给同学们看;“这是正太和江美丽的作业本!作文一模一样,谁抄谁的?正太,你起来回答!”我一脸懵懂,抄一下作业有什么关系呢?也值得大惊小怪吗?站起来,把目光移到王老师脸上,说:“是我抄江美丽的作业,又能怎么样?”王老师脸上浮现奇怪的表情,做个难以理解的动作,才面向大家问:“抄作业是什么行为?自己难道不清楚吗?”用眼睛扫视一下课堂,喊:“谁来回答?”同学们毫不留情,高高举着手......王老师看来看去,把麦花棠喊起来。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吱吱唔唔,说半天也不明白。我知道,她不想得罪我;那么,干吗要举手?真是个大傻瓜!王老师逼得无奈,喊梅琳琳起来回答...... 第48章 铃声响过 不见老师来 她转身看我一眼,发现我露出很凶的目光;然而,面对王老师,又不能不说:“抄作业是敷衍了事的行为,不但学不到知识,而且还会连累他人!”王老师点点头,又看来看去,喊:“貌皮批,你起来回答!”我把目光移到他脸上,瞪着凶恶的蓝眼暗示不许乱说。貌皮批畏畏缩缩,站起来看着窗外回答:“对不起,我不知道!”王老师并不生气,挥手让所有的同学坐下,说:“抄写作业,是对自己不负责的表现;我们来干什么?是不是来学习的?每天都要增长知识!作业是对你学到的知识进行考查!抄别人的作业,那是别人学到的知识,与自己无关!为了避免同学们抄作业,请正太同学上来站在门边!”我第一次听见,抄作业还有这种说法;记得以前,同学们照抄现象极为严重,从没听老师啰嗦过:“真烦人!上就上,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离开座位,发现拜金男显得尤为轻松;按王老师指点,傻乎乎站在门边。同学们用眼睛盯着我看;有些同学的目光不敢正视,躲躲藏藏,好像是他们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却毫不在乎。王老师把注意力放在同学们的身上,看一眼江美丽,喊:“你起来说说,为何要给她抄作业?”江美丽“噌”一下站起来,说出的话令人惊呆了:“不是她抄我的作文,而是我抄她的作业。”同学们议论纷纷,不知谁是谁非;连王老师也弄成大傻瓜,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不能理解:难道抄作业也要争着承担责任吗?只好问:“说来给大家听听?”江美丽刚才想过了,不能害正太受牵连;所以,把抄作文的经过说了一遍。这话无不道理;王老师考虑很长时间,让我说说如何抄别人的作业。因为我没抄,所以怎么回答都有漏洞......王老师有话对同学们说:“无论抄作业,还是拿作业给别人抄;两人都有责任,同样受到处罚。”把江美丽喊上来站在我的身边。没想到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又能跟我站在一起了。这事没完,王老师又讲了很多抄作业的坏处:比如;“学习成绩差,不会做,只能抄别人的作业;还有贪玩,把写作业的时间占用了,抄别人作业来应付。无论如何,都会影响学习成绩!”下课铃响了,王老师白白浪费一节课,让米妮妮把本子发下去,自己抱着书走出教室......同学们大多数都出教室玩耍;江美丽紧紧挽着我的手,嗲声嗲气说:“人家好想你!今后别理麦花棠,她太不要脸了,想替代我!”对拉拉我并不感兴趣,关键要让别人都怕我;所以说:“我对麦花棠没什么感觉,不要太认真,动不动跟人家打架!”江美丽却说:“是跟你学的,以前不敢打,现在看出来了,不打就被人家欺负!”同学们都在悄悄议论抄作业的事,我搂着江美丽的肩,站在教桌边,拍打桌面喊:“抄作业怎么啦?再啰嗦,看我捶不捶人?”这一声,把同学们镇住;我还有话要说:“同学们;我并不知抄作业是错的,也不希望你们像我一样;我的语文很差;写作文经常跑题;谁告诉我怎么写?”真有人举手,尤其班长高高举着,使劲摇晃,生怕我看不见。我像王老师刚才那样喊:“起来回答。”米妮妮站在桌边,看着出出进进的同学们说:“跑题,是因为没中心内容;写之前没准备好;所以要先想好再落笔。”有的同学大声喊:“耶!我来回答!”四五个同学一起说,只能听见嘈杂声,一句也听不清。江美丽注视着喊:“卫静兰,你说!”这名字很陌生,我第一次听到,很想看看她是谁?站起来说话的,是位十五岁的女同学,高一米五八,扎着双马尾辫;穿一套白校服,相貌一般。她说:“所谓跑题,就是不知自己要写什么?作文前,先打好腹稿,做到心中有数,保你一气呵成。”我还有很多要问:上课铃响了,同学们坐好,等待老师......我不得不跟江美丽分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最烦的还是不愿看见拜金男;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就是一副讨打相......同学们左等右等,也不见老师进来,我忍不住问:“这节是什么课?”没一位同学回答;连班长都走出教室去了;大家在窗口边观察......我傻不拉几跟着走出去,左看右看......江美丽过来拽着我右手臂,大声喊:“没老师上课!”外面二楼走廊空无一人,难道老师忘记了上课?同学们听见江美丽的声音,从教室跑出来,到处看......楼口上来一位陌生老师,边走边说:“进教室吧!”同学们正在发愣,陌生老师先走进去;只好紧跟着......这是一位男老师,约四十五岁,高一米七,普通发型,相貌一般,站在教桌面前,挥手让同学们坐下,心里有话要说。我正正规规坐在自己位置上,同学们也一样;米妮妮到处看......男老师要给我们讲一个刚发生的故事,就在昨天夜里,你们是数学老师......同学们听完议论纷纷,尤其我不能理解;这帮人瞎了狗眼,抢一个穷老师算什么?有本事去抢那些有钱人!比如,莫丽萍和她八十岁的老公......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到底怎么回事?要等数学老师亲自来告诉。男老师最后说:“今天这节课,你们就自习吧!只能在教室里,不许出去影响别人。”他只是来打招呼的,并不是代课老师;连名字都不知道,匆匆走了。同学们像开锅似的议论纷纷,有的男同学在教桌边高谈如何制敌;而女同学们三五成群,围着研究如何预防痴汉;更有甚者富于想象,说:“班上的男同学有没有痴汉?如何发现;如何对付?”这话不知是谁提出来的,引起男同学们强烈反对;其中大高个咋呼最凶:“男同学有痴汉;女同学难道就没……”我越听越不像话,聊来聊去聊到班上来了;没有老师,一个同学也不看书;动不动就互相攻击!我的烂脾气上来,对着桌面“咚咚”乱敲一阵,面对大家喊:“不要胡说八道,同学哪能干这种事?又不是社会上的渣男渣女?”大高个忘了脖子上的一大脚,大喊大叫:“男同胞们;谁是痴汉举手;否则,正太把你的脑袋拧下来!”我没说话,貌皮批比我咋呼还凶;我不敢随便打人,万一死了怎么办?只能闷在心底,看谁举手?大高个喊半天也没人答理;把视线移到女同学身上瞎叫:“有没有绿茶婊?站起来让大家看看?”班长米妮妮实在听不下去,不骂两句看来不行了:“傻逼!谁是绿茶婊自己会承认?你是痴汉会不会承认呢?”这话很关键,男女同学都用眼睛盯着大高个......他卖弄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同学们哄堂大笑,把大高个笑成了二百五。江美丽高高站在自己的桌子上喊:“姐妹们;做拉拉也不要当绿茶婊,听说很脏,还会染病!你看看这些臭男人,一个比一个臭,一脱鞋,臭味就出来了,真恶心!”一些女同学引起共鸣:“哎呦!啧啧啧!江美丽说得不错!我赞成!”下课铃响了,很多男女同学纷纷往外跑,也有些坐在原位不动。大高个走到黑板前,不知哪来的粉笔?在上面用狗爪抓了几个大字:“班长,我爱你!”米妮妮一看,气红了眼,捏个纸团,站在座位上,对准大高个的狗头狠狠甩去;没想到连边都没挨上。 第49章 庸仁校 “同学们;米妮妮第一,人长得好看。第二,又是班长,很想拍她的马屁。第三,很快就要到找对象的年龄,事先找好,省得麻烦。”大高个厚着脸皮还有话说。米妮妮终于忍不住冲上去,对准大高个的狗头就是几拳。貌皮批双手蒙着头躲一躲;并不想下来,还有更难听的话要说:“同学们,看见没?老婆打老公了!现在怕老婆是一种美德,不要错过机会!”米妮妮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然而,打在貌皮批身上一点也不疼,忍不住骂:“死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性?我喜欢正太,也不会看你一眼!”大高个哼哼唧唧:“正太是女人,难道你想做拉拉吗?”这话我可不爱听,动不动把我当拉拉看;猛拍一下身边的桌子喊:“你们说够没有?别把我扯进去!否则,我要捶人!”米妮妮喊出女人的声音:“正太,他欺负我,你也不想帮帮忙吗?”我观察刚才的动作,心里有很多疑问:“米妮妮,你喜欢貌皮批吗?”同学们把目光移到班长的脸上;期待她的回答。米妮妮觉得很冤枉,怎么也要辩护一下:“没有呀!正太,你怎么会这么想?我爱谁也不可能喜欢一只癞蛤蟆!”有这句话,我站起来,把目光紧紧盯着大高个喊:“死开!别缠着人家!爱情是双方自愿,像你这种行为,跟痴汉有何区别?”大高个露出愧色争辩:“不是开玩笑嘛?就当真的了?”米妮妮不能接受,用手比比划划:“哪有这么开玩笑的?不是把人当猴耍了吗?”同学们坐的坐,站的站,乱七八糟喊:“打,看来又欠揍了!”大高个害怕我从桌上跳起来,一转身跑出教室去了,留下一句:“不跟你们玩了!”上课铃响了,传来那位女人甜美的声音……这又引起我的好奇之心;她究竟是谁?长相会不会跟她的声音一样美?同学们慌慌张张进教室坐下;紧张盯着门口,进来一位陌生男老师;同学们皱了几十下眉头,也没弄清他来干什么?男老师走到教桌,把一大沓试卷放在上面说:“同学们;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数学老师!大家先来认识一下!”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大字:“庸仁校。”回头告诉同学们:“这就是我的名字;由于时间关系,慢慢会熟悉起来;现在的任务就是考试;宣布一下课堂纪律;一,不准到处乱窜,交头接耳。二,有疑问要举手;关闭手机。三,不许作弊,互相传递纸条,一旦发现,取消考试资格;试卷作废……”考试试卷通过数人头,交给第一排组长,依次往后传......此时,教室里除了翻看试卷的声音外,就是数学老师站在过道上来回地走动。我全部看一遍,变成了大傻瓜。这些数学题好几年没看见了;先把会做的写好;其它的挖空心思也想不出来,一支笔含在嘴里滚来滚去,却想不出来。多么渴望江美丽在我的身边;无论如何可以作弊,现在已来不及;该死的拜金男,紧紧遮着他的试卷,想看一眼都很困难。庸老师看出问题,走到我身边悄悄问:“怎么回事?”我也不隐瞒,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答:“老师,我不会做;好像都没学过,怎么办?”庸老师压低嗓门悄悄说:“你有两个选择;一,交卷;二,仔细想想,还有半小时。”我点点头,选择仔细想想。庸老师离开,四处走动。我蒙头一想,果然有了,把目光内视,看一眼身体里的正太问:“这些数学题你会做吗?”身体里的正太把魂融会在我的身体里,由她指挥我的手,一会做了只剩下两道难题,下课铃响了......我努力地抢时间,被老师一把将试卷夺走......我抬头看,所有的同学都交完了,教桌上堆了一大堆;庸老师抱着走出教室去......最后一节课也没怎么听,就放学了......江美丽过来紧紧挽着我的手臂,问:“考得怎样?”“开始不会做,仔细想一想,做了只剩下两道难题,下课铃就响了,被庸老师把试卷抢走;你呢?”“我还算可以吧!不紧不慢,把所有的题都做完了,来不及检查,就被班长把试卷收走了。”我特别看了一眼她的左手,惊呆了,问:“翡翠手链呢?”她吱吱唔唔回答:“我一直戴在手上的,从未拿下来过;早上起来洗脸,才发现不见了;心里很奇怪,直到现在也没想通。”“当初不是跟你说过吗?这是我家的传家之宝,弄丢了,无法交差;怎么办?”江美丽脸上露出愧色说:“别着急,我回去再仔细找找,会不会睡觉时,把穿孔的线弄断了,很可能还在床上。”我得到这串翡翠珠链就是这种情况,心里能接受,说:“回去一定要好好找找,如果妈妈为你叠被子发现,很可能在她的手里;问一问,肯定能找到。”恰好米妮妮也来到我的身边,正欲谈论考试问题;我不感兴趣,把话题岔开,说:“江美丽把手链弄丢了,如果找不回来,你要负责任;你不是担保人吗?”她把目光移到江美丽的脸上问:“怎么弄丢的?”“……”“这事你要弄清楚,虽然我是担保人,但出了问题,你应该全权负责!因为,戴手链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找一找,一旦找到,要赶快拿回来还给正太。”“好!我觉得不可能会丢!这手链不在一处就在一处。”我得好好分析一下:“这串手链我妈曾经拿去请人家穿过线,纯属于新的;睡觉弄断的可能性很小;关键回去要问问妈妈?是不是她拿走了?”江美丽从不怀疑母亲会拿走自己的手链,紧紧皱着眉头想不开,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米妮妮却另有说法:“既然不可能,就说明有可能?事物往往是两方面的!你回去别吵别闹,说话要婉转一些,很可能找回手链!”“好吧!”江美丽考虑很长时间才回答。……我们都知道:上课时间安排很紧,早上8点30上课,每节45分钟,上午四节加上课间10分钟,共3小时零5分,放学时间中午11点35分;下午一般两节到三节课,都安排副科......江美丽像情人一样紧紧挽住我的右臂,感觉越来越矮;我的书包在背上显得很小。今天出教室没人怕我,而是用不正常的眼睛紧紧盯着江美丽。学校高音喇叭播放着那位甜美女人的声音:“同学们,放学了,走路边!要注意让车,安全第一!”我很想去医院看看,从胸前拿着手机,正要拨,铃声先响,看一眼,拨一下对着耳朵:“喂?”立即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自己做公交车回去,爸爸身边离不开人,吃完饭要好好看书,别玩手机,好不好?”我随便敷衍一下:通话挂断。江美丽重重拖着我的手臂,又有新的想法:“正太,我们去看看甄老师?”我本来对他就不熟悉,看他干什么呢?如果有功夫,就不会被人家打住院了,只好推辞:“下午还要上课,没时间!”江美丽自讨没趣;闷闷不乐,一路拖着我的手臂走出校门,突见她妈妈打扮得十分亮丽,骑着电动车,看我俩这样,皱皱眉头问:“她?”我什么也不想回答;拉拉关系很难听,不被人们认可!况且她不让江美丽跟我玩,说我把她带坏了;心里很不爽。江美丽倒是样样都说:“妈,她是我的好姐妹,真棒!一人能打倒四个学霸!”“你还说?不是不让你跟她玩吗?”她母亲注视着江美丽悄悄问:“她有两米高了吧?”“不知道!我很长时间就没跟她在一起了;况且现在不坐在一起。” 第50章 帮人 她母亲想一想,什么也没说,驾着电动车,转个大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只能一个人走,看见路边有棵大树脚很痒,跳飞起来,双脚重重踹在树干上,左脚外偏,感觉有点疼,落地撞在墙上,痛得跳起来,忍不住低声叫喊。远远传来一位姑娘关心的声音:“正太,怎么了?”我忍痛回头看;她不是卫静兰吗?要不听江美丽喊,永远也叫不上名字来。她身穿蓝色校服,脚蹬运动鞋,手拿一根棉花糖,匆匆忙忙过来,蹲下看一眼,问:“怎么了?”我来不及回答,把左脚袜子脱下仔细检查,小指半边微微泡肿,动一下非常痛;考虑回不了家?忍着疼痛,拖着受伤的脚,坐在路坎边。卫静兰用手搀扶着我问:“要不要跟爸爸妈妈说?”这种事夫人知道只会骂,最好别让她发现了。我用手边揉边摸泡肿的地方,捏一捏,扳一扳;有些地方不怎么疼了,反方向使劲掰一下,猛痛一阵,左脚用力跺地,感觉好多了?站起来走一走,还有点疼,忍一忍,又在痛的地方打几下;居然奇迹般的好了!其实这种情况并非偶然;曾经见师父弄过,没想到还真管用。卫静兰又不疼,没有感受,露出怀疑的目光,问:“真的好了吗?”其实还有点痛,走一走能完全好;在她面前必须装一装,说:“不痛了!”卫静兰早想靠近我,别的不说,起码没人敢在我面前欺负她:“正太,既然没事,我们到处走走;想不想去我家?”家里没人,夫人还在医院,自己回家也没意思,只好说:“身上只有十二块,也卖不到什么东西?”卫静兰边吃棉花糖边说:“我身上也没几块,刚买这个退的,只是随便走走,我家离这里不远。”她用手指一指,说:“你看,过了天桥,那个高一点大楼就是。”我只想知道,她家住的房子有几层,在什么地方?同时活动一下脚,继续向前走,说:“到你家楼边看看,我就回去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顺便打听一下:“貌皮批的家庭情况,你知道吗?”“知道呀!他家就和我家住在一个小区;我家住三楼,他家住五楼。”“这么巧呀?那天学校的车送他回去,停的路好像不是这里。”“怎么会是这里?那是前面,有一条路,这边是后面的大路,还有天桥。”“这么说他家离学校没多远了?”“跟我一样,从后面出来,就到天桥,不用坐车,一会就到学校了。”“他父母是干什么工作的?”“听说是某工厂的工程师,家中还有小车,叫什么奔池,可值钱了,价值九十多万!”“他母亲呢?”“是个环卫工人,天天扫大街!”“这也太不般配了!”“不知人家当年是怎么走过来的?环卫工人我觉得挺不错;不就扫扫地嘛!谁不会扫?让我也干得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聊,过了天桥,往前走,转个弯,里面全是摆蔬菜的地摊;到了人群密集区,发现一个宣传专栏上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出租纸;其中一张吸引我的眼球。“招聘私人保镖,有意者拨打下面手机号码?”我左看右看,盘算着家里要用钱,自己能挣点不是好吗?卫静兰却反对:“这种广告你也信?万一被人家骗了怎么办?”不说也罢,越说越想争面子;拿着脖子上吊挂的手机,输入上面的手机号码,提心吊胆拨通,对着耳朵不到一分钟,传来一位陌生女人的声音:“喂!有话请说!”我对着手机想一想,不知怎么回复,问:“你们不是要招聘保镖吗?不知我行不行?”好一会,才传来女人的声音:“这样吧!把你的名字和手机号留下,我们要目测,有能力方可入聘。”卫静兰意见挺大,还描绘了骗钱的手段:“正太,别相信这个!把名字和手机号给人家,可以把你的钱转走!”我才不听,如果有钱还应聘干什么?对着话筒说:“我叫辛正太,是女的;这就是我的手机号?”很快传来对方热情的声音:“知道了,是辛苦的辛吗?”我老老实实告诉人家,很期待。她让我安心等,一有消息会打电话通知;既然是真的,必须牢牢记住。卫静兰带着我又走一段路,进了一个大院门,挥手喊:“学校见!”我对她微笑,走一会,看见路标大牌上有几个字,心里就明白了。过公路对面,有公交站台,大牌线路图上标明,有几路车能从她家小区门口过;如果从家走路,也就二十分钟就能到学校。我还没吃饭;正在这时,传来一位女人的叫喊:“抓小偷,我的钱包,被前面的人抢走了!”我顺声音看去;果然有个男人,二十七八,约一米七,女人发型,穿一套西装,拼命往前逃窜。身后五六米远,有位三十五岁左右的女人,边追边喊;行人在前面看见也不管。然而;这也太奇怪了,什么年代了?大傻逼才会这样抢人!据我所知,早没人在公共场所抢东西了!怎么回事?抓来问问?我忍不住朝抢钱包的人跑去,比这女人不知快多少倍;距那男人四米远,发现他转个弯,进了小院;我急急忙忙追进去,就不见了。被抢钱包的女人也跟进来,东张西望没看见,还大声喊:“有人抢钱包了!”一连喊了十多遍......小院里有两个出口,有个在另一头;如果抢钱包的直接跑出去,一眼就能看见;凭直觉,还在小院里。被抢钱包的女人圆脸型,描眉画眼,穿一件薄纱长衣;大腿上有黑丝袜,外套超级短裤,脚蹬高跟皮鞋,发型烫染,搭配合理,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她大喊大叫半天,小院楼房窗口有人四处看,也有进来的人围观,楼口下来人;却没发现……难道插翅飞了吗?这个小院约三千多个平米,一眼看得清清楚楚,抢人的一般会藏在什么地方?我对着小院大声喊:“滚出来!抓住你就死定了!”被抢的女人发现围观的这么多,能帮她的只有一个,想一想,问:“到底会在哪?”我只是随便说:“可能在楼口,或旮旯里;反正不可能往自己家跑。”被抢的女人大声喊:“抢钱的人在楼口,请楼上的人帮忙看看?”也不知管不管用?反正我们看不见,至于有没有人帮忙,也不知道。估计小院有藏身之地;我跟着叫唤:“我们要搜查了!”故意跺地吓唬。最着急的是被抢钱的女人,慌慌张张顺楼口寻找......我也紧跟着到处看......围观的没人帮忙,属于自愿,真令人想不通......一搜真管用,抢钱的男人在对面的出口,闪一下钻出去;我用五倍的力量往前冲,出去是条大街,亲眼看见他钻进另一个小巷......我猛冲过去;电动车挡一下,就看不见了......被抢的女人也赶到,身后还跟着围观的人群......我冲进去,家家都有防盗门,大多数紧闭,唯独一家开着;问情况,人家不知道;只能往前追,来到小巷岔口,到处人来人往;问好几个,都不知道。只有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说:“看见一位年轻男人往左面小巷跑了。”也不知他是否撒谎,只能往左边追。 第51章 示范 有人露出怀疑的目光,问被抢的女人:“到底抢了什么东西?”她要想人帮忙;该怎么回事,就怎么说:“刚从银行取五千块钱,装在一个红色大钱包里,正要去买菜,就......”一位六十岁的老太婆粗声粗气说:“肯定被人家盯上了!要么,不抢别人,专抢你?取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被抢的女人什么也不隐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本来想买一辆电动车;一般两千块就够生活费了!”诉半天苦,一点用也没有;不能再耽误,只能往前追,到处都是人,边跑边问,有些人见过,不知跑什么?问到最后,出去是一条柏油马路;抢人的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处四通八达,没办法再追下去......这么大的女人,居然控制不住,蹲地哭起来。我心里有许多想法,就这么一点钱,在莫丽萍的眼里算得了什么?也值得哭半天?有些人喊她打电话叫人来抓,还有些人跟着附和......被抢的女人却说:“五千块不值得兴师动众,人家不一定会受理。”哭过后,心情好多了;虽然没抓到抢钱的人,但对我还是很感激;要了电话号码,以后好联系;我亲眼看着她输入联系人名单......所有的人群离去,被抢的女人要我去她家玩,用手指着前面的高楼说:“过天桥,没几步就到了。”我看一眼时间,下午2点半,已上课;还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咕咕”叫,也管不了这么多,慌慌张张,只能挥手告别。被抢的女人使劲挥手,像离别的亲人一样,看着我离开......这里的路不熟悉,边走边问,费很大劲,总算跑到教室门边,喊:“报到!”一位陌生的老师,见我现在才来,心里很不爽,让我站在门边;继续跟同学们说话。我的心很郁闷,又是什么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大堆;同学们正在抄写;给我留下观察的空间......她染着黑发,又柔又顺,约二十七八岁,穿一套白色裙装教师服,相貌一般;高跟鞋很洋气......我站在门边,同学们动不动抬头看,写字也不专心!趁这个时间,刚来的陌生老师,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谈谈为何迟到?”我正想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告诉他,下课铃响了!老师没必要再问,抱着书本路过我身边说:“以后,不要来这么晚!”我很憋气,帮人家抓抢人的,害自己耽误了一节课,赶快到自己的座位上......拜金男见我一来,吓得出教室去了;江美丽过来搂着我肩问:“怎么搞的嘛?下课了才来?”我以为这么做……会得到表扬,把发生的情况介绍一遍......江美丽却有不同地看法:“以后见这种事别管!”米妮妮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注视着江美丽问:“为什么?”不知江美丽从那学来的,说话就是不一样:“想想看,抢人的是当事人;被抢的同样如此;你是目击者,不得已看见;一帮忙,不就成了当事人了吗?”我倒不觉得她是什么高谈阔论;可班长露出明亮的眼睛,居然叫出刮目相看的声音:“哇哦!江美丽,你怎么会懂这么多?”同学们围过来,都想听听这个怪理,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要江美丽再谈谈她的看法。全部遭到拒绝,还说你们都有手机,自己不会搜索?这话很管用,都掏出手机来拨。有的同学叫出声:“手机没流量了!”我一直看不懂黑板上写的是什么?注视着米妮妮问:“刚才上什么课?”“时事政治,上面内容必须抄下来,考试要用!”我一点也没学着,正想拿书本出来抄;江美丽却阻止:“别抄了,回去我用手机发几张图给你就可以了!”这话说得有道理,时事政治全靠背;不过,老师我从来没见过,顺便问一问:“……”班长小声骂:“你的大脑是不是塌方了?还是以前的政治老师!”不管塌不塌方?反正我第一次见,要问她叫什么名字?米妮妮大声骂:“死猪!蒋老师你都不知道?她叫蒋承媛,懂了吗?”虽然被骂几句,心里挺高兴,无论如何?算知道这个人了。这时,我的眼睛扫一眼江美丽的左手问:“手链找到了吗?”“没,还没!”她说话一点也不痛快,心里一定有鬼。米妮妮也计上心头,问:“回去没问妈妈没?”“没,没有!我们中午是在外面就的餐,还没来得及问。”我郑重声明:“一定要仔细问一问;丢了可能会很麻烦!”江美丽听进去了,但不吱声;有名女同学凑上来问:“什么手链?”米妮妮看一看我;见我不想说,她也不吱声;倒是江美丽来回答:“不要问了,丢东西本来就很心烦;正在想办法!”“是什么样的,我帮你找!”“你帮不了;手链是在家丢的,你到哪去帮呢?”那名女同学自找没趣,悄悄离开了。心里最郁闷的还是我;这可不是一般的手链,丢了就丢了;又不能告诉她们真实情况,知道了,不更麻烦吗?还得叮嘱一句:“回去一定要好好找一找;很可能被妈妈收起来了。”米妮妮也有一句话要补充:“当时借你的时候,我给你担保;可是,一直是你自己戴,我只见过一眼;弄丢了,由你出钱赔!”我心想:她怎么赔得起?这么贵重的东西;连我都不敢要;到时,还得想法还莫丽萍。……上课铃响了,还是唱老歌,听习惯了,也不怎么好听了;只有那位女人的声音,深深吸引着我;究竟是谁?很想看看庐山真面目。同学们一阵慌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有些同学,大摇大摆在教室门口走动。这个举动把我弄懵了,一会从门外进来一位穿运动服的老师;黑胡拉茬露面,身高一米六五,约四十岁,站在教桌边说:“同学们,把书包放在教室里,这节体育课,请跟我来!”这位老师形象,在我大脑里一直不好;他脸上的黑胡,留着很难看,一见就烦!同学们把书包放进桌箱里,乖乖地跟着走出去......我和同学们一样,进校园操场,来到单杠、双杠面前。体育老师停下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看着同学们说:“今天的任务是翻上单杠去,下来就算完成!翻不上去的同学,平时找时间练一练;我点到谁,谁先来!”米妮妮有话说:“老师,你应该先示范一个,我们跟着学。”体育老师考虑一会,把手上的本子和笔递给我......接过看一眼,本子上没字,也不好翻里面的内容。体育老师双手握住单杠,面向同学们讲解:“手要这样握,不能这样握,防止翻上去,脱落摔下来。”他双手吊着最高的单杠,轻轻上弯,头朝下,脚往上翻过身,双手高高撑在上面,翻一下落地说:“照这样做!”很多男女同学有意见,尤其江美丽:“从来没教过,突然就翻,谁能翻上去呀?” 第52章 高难度上演 这话难不倒体育老师,看一眼同学们问:“谁能翻?”居然有几个男生举手,说自己能;连大高个也想卖弄一下,尤其是在班长的面前;大家都知道,他曾经说米妮妮是他老婆,气得人家在他的身上猛力敲打。我一看就明白;貌皮批对班长贼心不死,也不看看自己一副大青蛙脸,要多丑有多丑;恰如米妮妮说的那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体育老师也没闲着,不用点名,看谁顺眼就喊谁;居然把傻不拉几大高个喊过去......貌皮批一米七九,比体育老师高十四厘米,站在他面前,高出大半个脑瓜,不用跳就能轻轻抓住最高的单杠。男女同学围上来,看大高个表演......体育老师怕发生意外,还亲自示范,告诉他握杆的要领。大高个就是一头蠢猪,咋呼再厉害也没用!身体很重,双手没劲来回荡悠,借脚的力量上蹬,在空中稳不住,干脆弹跳一下,头朝地,双脚踩杆,试图把身体往上提,却无法控制,向后翻倒,手没抓紧,从杆上摔下来,头落地,嘴进沙粒;半天爬不起来......体育老师吓坏了!过去把他扶起来......大高个双手抱头,龇牙咧嘴“嗷嗷”叫;痛苦不堪。男女同学们围观;最着急的是体育老师,关心问:“伤着没有?”同学们也想知道,该死的貌皮批就是不说话;抱着头使劲叫唤。体育老师知道要承担责任,很担心:“送你去医院?”貌皮批没回答,考虑自身条件和各方面的因素;迟迟答应不下来。我看他这个熊样就烦,过去抱着头拧两下,在脖子上敲一敲说:“好了!”貌皮批“嗷嗷”大叫,抱着头猛跳一阵,蹲地闷着不说话......同学们一脸惊诧,看我野蛮的动作,怀疑有报复的行为。体育老师终于找到可以推卸责任的方法,拉着长长的马脸,酸不拉几问:“为何这么做?这不是成心捣乱吗?出了问题,你负完全责任!”江美丽可不干了,主动站出来说话:“责任在你!教也没教,训也没训,做这玩意;出事就是你的问题!”这话说到关键,把体育老师气懵了!黑胡须几乎竖起来,瞪着大眼哼哼:“怎么跟老师说话的?怪他自己没抓好单杠;让他翻上去,没让他倒立。”你一句,我一句;同学们都有自己的看法。大多数认为,责任在貌皮批,死了活该!体育老师还是不放心,毕竟是上课出的问题,校方有规定,肯定要遭处罚,怪来怪去就怪正太,不该火上浇油,把问题搞严重了!我才不怕;本是一片好心,怎么就没人理解呢?想做点好事,为何会这么难?如果真要害貌皮批,早就把他打死了?无论怎样,我心里不服!下课铃响了,同学们一窝蜂从体育场冲进教室,喧哗声顿时响起来。……正当体育老师要带大高个走的时候,没想到他自己站起来,甩一甩头说:“不疼了!”还喊出奇怪的声音:“正太,你拧那两下真管用,好了!”最惊喜的是体育老师,刚才还有这样那样的顾虑;没想到貌皮批一句话,就彻底解决了。江美丽露出羡慕的目光,嗲声嗲气喊:“正太,如何做到的?”我趁机卖弄一下,把目光移到体育老师脸上,说:“当年师父教我练功的时候,不只教功夫,还教了很多扭伤治疗方法;伤筋动骨一般有......”这一系列高谈阔论,把体育老师比垮了……他心很不爽,大声喊:“好了!下课了!都玩去吧!”很多同学过来翻杠;有高中的,也有初一的,都比大高个强;人家轻轻一翻就上去了,还有的能在上面转几圈。体育老师从我手里要过本子和笔走了,看他的背影很讨厌。同学们围着翻单杠的人,大高个也不想离开,看样子真的不疼了。其实我比谁都清楚;并非人们想象那么简单,要达到一定的修复条件才能好。又是江美丽出馊主意,还故意大声咋呼:“同学们,让正太表演一个单杠好不好?”“啪啪啪”她先鼓掌;随后有几个同学跟着附和;正在翻单杠的同学,也主动让出来。江美丽到处帮我卖弄,不上台都不行。同学们刚听我说——又有师父,还学过武功,非让我表演一个不可,并大嚷嚷:“正太,来一个好不好?”我本喜欢卖弄,尤其不能让江美丽失望,走到单杠中间,面向所有围观的同学们喊:“今天,我为要大家来个精彩的,要不要?”鼓掌的是本班同学,在江美丽的带动下,放声呐喊:“好......”大家都看见了,我个头很高,两米五的单杠,一伸手就能超出大半截。他们想看的是,如何翻上单杠去......我用右手握住单杠,双脚弹起,稳稳当当站在单杠上,压得摇摇晃晃;发现体育老师在教学楼走廊上看。江美丽大声喊:“好,好呀!”非常激动,猛拍双掌;同学们跟着叫唤;引来很多外班同学的围观......我身体前扑,手不抓杆,头朝下,“咚”一声,重重倒立下去,把沙砸个坑;金黄色的头发,散散铺在地上;衣边情不自禁下落,露出身体......江美丽惊得眼睛快鼓出来了;同学们为我捏着一把汗,到底受伤没有?怎么可以这样?正当大家疑惑的时候,我双手撑地,猛力一弹,头向上扬,抓住单杠,脚一抬,翻上去......这个高难度动作,迎得所有围观同学的掌声,兴奋地叫唤:“再来一个!”“别着急,还没完呢?”我在单杠上连转八十多圈,双手一放,人飞起来,空翻五个跟斗,稳稳站地,头一点不晕......同学们无不拍掌,远远看见被我捶过的学霸,吓得悄悄藏起来了......上课铃响起,同学们慌慌张张往教室里跑......江美丽当着这么多人,拖着我的右臂上二楼,大多数同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江美丽进去也一样。只有我身上有很多沙子,边翻边抖,用手梳理着散发......老师进来了,看着我喊:“辛正太,请坐下!”拜金男不愿见我,还有点害怕,畏畏缩缩往外靠。我除了捶他,还想骂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无论老师在不在,依旧威胁,说:“不许超过分界线!否则,你懂的!”拜金男高高举手,使劲摇晃;老师明白他的意思,站在教桌前说:“好了!把手放下,不许说话!”这节是化学课,讲什么也没注意,连老师叫什么,都不知道。放学了,看一眼脖子上吊挂的手机,上面有很多石沙,擦一擦,显示17点30分;肚子也不叫了,仿佛忘记了饿;中午饭没吃,也不觉得心慌。江美丽主动过来挽着我的手,洋洋得意迈着大步,意思大家都明白,她以我骄傲……有很多同学悄悄说话,不让我们听见,就知道他们在说我俩的坏话...... 第53章 情人电话 出学校大门;江美丽的母亲骑着电动车,打扮得极为艳丽,恨不得……薄纱裙透明透亮,内容清清楚楚,辛亏穿着内衣内裤;要么......我最关心的还是她的双手,顺便看一眼,没发现翡翠手链……这手链本来就纠结;夫人要戴着不重,也不会到我的手上来;目的还是让我还给莫丽萍,毕竟是人家的东西。同学们不敢多看一眼;江美丽坐在她身后,向我频频挥手;随着视线渐渐远去......我心里有种失落感;夫人没来;肯定还在医院,本想打电话问问......米妮妮和卫静兰走过来,说:“正太,我们一起走,很想去你家看看?”“反正家里没人,想去就去吧!”我们来到公交站台,等好一会,挤上一辆大巴;掏出十二块,投十块,见人投,要回四块,顺利来到小区四楼铁皮门前,开锁进屋,把我们惊呆了!夫人和牛振青坐在破沙发上,见我就说:“爸爸出院了,只能这个样了。”他的嘴有缝补过的痕迹,鼻梁上贴着一块纱布;脸很白,人也精神,不知能不能说话,只好问:“还‘啊’吗?”牛振青要亲自说话:“声音不‘啊’了:可是,舌头裹着面团,说话含糊不清。”米妮妮见家里有人,和卫静兰商量就要离开......既然来了,带她俩到我的小屋去看看;夫人倒没说什么;牛振青好像有意见,又说不清楚,装没听见。米妮妮进小屋一看;有个双开门纸合板衣柜和一张两米长,一米五宽的单人床,兴奋得叫起来:“正太,你还有写字台呀?”好像米妮妮家比我家穷似的;不是听她说过,她家的房子很大,忍不住问:“是租的吗?”她迟疑好一会才说:“是!一家四口,要住三室一厅,月租一千多块,妈妈没工作,生活很紧张。”米妮妮这话真安慰我,起码自己家还有个破房子,而没房子的人家很多;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她俩参观一会;有大人在,干什么都不方便;又到处走走,送出门后,看着她们从四楼口下去......我刚迈进客厅;牛振青招招手,比比划划嘟囔半天,一句也没听懂。夫人却知道:“爸爸说,以后别带同学到家里来,有些人手脚不干净。”“我一听就来气,这个家有什么?马上就要破碎了!原以为牛振青被捶后会改变态度,没想到还是这样;有句话怎么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一点也不假;既然他不许欢;我为何要对他好呢?”眼不见心不烦,正想进小屋。夫人的手机响了,从挎包掏出来,看一眼,拨通上阳台......我怀疑是刀疤脸打来的;没想到牛振青比我还紧张,一着急,“啊”出声来;从沙发蹦起,正想过去。我看他那丑样不顺眼,双手一推;踉踉跄跄退回去,摔倒在沙发上;我握紧右拳,在他面前晃一晃威胁道:“再管闲事,看我捶不捶你?”牛振青心里明白,嘴和鼻子还有伤;翻爬起来,坐在沙发上没动。我用眼睛紧紧盯着,同时也想听夫人跟谁说话。对方声音听不见;只有夫人在说:“振青已出院,家里一分钱没有,能不能给他安排一个轻闲点的活干?”回答不知说什么?牛振青坐在沙发上,竖着耳朵偷听,心里好像明白了,却又定不下来......我也这样想;夫人又没其他认识的人。通话继续,这是夫人的声音:“他只是嘴和鼻子有点伤,其它地方好好的,还能干活;并不影响我俩的关系;你看如何?”我不想再听,进自己的小屋;这个家成这样,直接影响我的学习。想起政治老师出的题,拿着脖子上吊挂的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好一会传来江美丽的声音:“亲爱的,有事吗?”我把刚才的想法告诉她;一会发来几张图片,放大看得清清楚楚,上面歪歪倒倒写着倒字说:“收到,挂了!”“我想去你家,明天星期六,不上课。”又传来江美丽温柔的声音。“翡翠手链找到没?”我顺便问一句。“还没找到!家里来客人了!没时间问我妈。”“床上看过了吗?”我还报一线希望。“床上没有;如果有,不就找到了吗?”“你知道,翡翠手链弄丢了,很可能会影响我俩的关系!”“别,别这样!我会想办法找,一定会找到的!”“等你的好消息吧!”我嘴上虽这么说,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她又谈到要过来写作业的事,我只好把家里的情况介绍一遍,她依依不舍挂断;我把书包放在写字台上,正要抄写......客厅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哐”一下,玻璃爆响,伴有落地碎声,非常吓人!我慌慌张张出去;见牛振青和夫人紧紧抱着,在客厅地上翻来滚去;木茶几歪歪挤倒一边;左面窗口玻璃被棒槌砸碎......牛振青力量很大,双手控制着夫人,拳头对准脑袋砸下去......我看红了眼,跳起一脚踹在他的背上;活活把他踹翻过去,头撞在墙壁上,头有点不正常地摇晃......夫人从地下爬起来,猛扑过去,抓住牛振青的衣服推来推去,却不会动手......牛振青转身面对,将夫人推倒在沙发上,正要下死手......我忍无可忍,大声喊:“放手!否则,打死你!”牛振青毫无反应,一副凶恶的嘴脸,将拳头狠狠打在夫人头上,很快就要出人命了。夫人只知大声哭喊,不知还手......她是我唯一的依靠,不能倒下,一大脚将牛振青踹翻,封住衣领提起来,在他腹部狠狠打了两拳......牛振青痛苦不堪,紧紧抱着肚子,蹲在沙发边,失去了打架的能力。夫人的脸气变形,猛爬起来,跑到窗户边,捡起棒槌冲过来,在牛振青的头上“咚咚”两下......我惊呆了!夫人不知那地方不能打,可她打下去了,像捶猪似的......牛振青变成了大傻瓜;身体一歪,软软瘫倒在沙发下面,紧闭双目,像死人一般......最害怕的还是夫人,吓得把棒槌一扔,目光散乱,移到我脸上毫无把握,说:“他,他他,他被我打死人了!怎,怎么办?”我也傻了眼,不知会不会死?听师父说,脑盖骨很薄,下面是脑髓,很容易致命。夫人气昏了头;又不知不能打,尤其怕出血,污染大脑,立即死亡。我只能靠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她安慰:“妈,不怕;死不了!”夫人知道我会武功,还懂得一些意想不到的事,露出疑惑的目光,问:“他干吗不醒呢?” 第54章 爸爸是不是傻了 我只能按师父说的话告诉:“可能大脑受伤,造成昏迷!”夫人很担心,扒开牛振青的头发惊呆了:从里面慢慢冒出血来;夫人慌慌张张去大屋拿来卷纸擦拭,多么渴望他醒过来呀!我站在一边,什么也帮不了;心里很郁闷。记得夫人在阳台上打电话,怎么会跟牛振青打起来呢?看来他疑心太重,生怕老婆跟人家跑了:“真傻呀!这么打,不等于把夫人往外推吗?还能把她打到自己的身边来?”牛振青并非聪明的人,不知夫人当初为何爱上他,才导致现在生活陷入困境。手机唱出一支优美的歌......夫人从地上捡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好一会才传来声音:“喂,你在听吗?”夫人不认识这位陌生的女人,只能试探:“有事吗?”电话里的声音迟疑一会,说:“是这样的,你预约的法事,明天排到;抽时间过来,最好早上9点到;晚来不能等。”夫人想一想,心里没数,敷衍一下:“好好,就这样!”手机挂断,扔在沙发上。我一听就烦!身体里的正太不让做这种破玩意,只好婉转问:“妈,爸爸这样,还要做法事吗?”夫人思想混乱,捋不出头绪来,就目前情况来看:“钱已交了,不做不行!”牛振青躺在地下不会醒;夫人要把他抱到沙发上躺下,费很大的劲也抱不起来。我实在看不过眼;紧紧封住他的衣领一提,随便扔在沙发上,弹几下,奇迹发生了:牛振青眼睛动一动,居然睁开了;懵懵懂懂喊:“老婆,我们在哪?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句话把我惊呆了!牛振青说话清清楚楚,嘴皮对声音没有影响;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惊得更厉害,眼睛差点鼓出来,沉思半天,也没想通;只好把目光落到我脸上问:“爸爸是不是傻了?”这话提醒了我,刚才还没反应过来;“大脑受损,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牛振青并不关心我们说什么;唱着他最喜欢的歌:“我俩来到流连的小桥;那是初恋的地方;深夜静悄悄;月儿高高照,吻下一瞬间,进入甜蜜的微笑......”夫人傻呆呆地注视着牛振青:头发沾着血痕,一会蹦出,一会跳进;像疯子一般;夫人心里难受,再也控制不住,紧紧抱着我,哭着说:“爸爸傻了,怎么办呀?”我左思右想,终于找到答案,悄悄安慰:“傻了更好,再也没人找我们的麻烦了?”夫人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抱着我失声痛哭,泪水湿透了我的手臂,悄悄说:“这个家完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知道夫人有外遇,我并不支持,只能这样劝:“你可以出去活干,我也同样如此!”沙发上的手机又在唱歌;夫人伸手过去,拿着拨通对着耳朵,不到一分钟,传来对方的声音:“我刚考虑过了!你说的情况不行!等研究再说吧!”夫人大声哭诉:“现在不重要了!牛振青傻了!”我把视线移到他身上,真的不一样,趴在墙边,双手倒立,软软瘫在地,滚来滚去,站不起来......对方的笑声仿佛连人一起,快要从手机里钻出来,激动得快要疯了!喊出快乐的声音:“太好了!死了更好!”他的说话,我并不陌生,清清楚楚;原来夫人一直在跟他通话;难怪吃醋的牛振青,才会用残忍的棒槌暴打夫人的头;没想到把自己打成了大傻瓜。牛振青在墙边软软翻滚一阵,终于爬起来,跑到我面前,摇晃着身体喊:“太太,我们一起玩!”我和夫人一样,见他这样,比不傻时还可爱;感觉没那么讨厌了!夫人通话继续,心里有说不完的话:“刚才人家打电话来,明天排到做法事(正好礼拜六),上午9点前必须赶到;否则,又要等待。”法事的事,是刀疤脸提出来的;却很犹豫,等很长时间才说:“礼拜六还要开会,去不了!”夫人听了很不爽,必然有意见:“开会可以推辞或请假,这事不能等!”刀疤脸知道自己的情况,有很多事不能让夫人知道:“你带正太去吧!钱不够,我给你转;回来告诉一下。”夫人也会想,关键是钱:“现在就转。”刀疤脸既然答应了,马上改口可能不行,迟疑好一会才说:“好吧!”通话挂断。夫人双手紧紧握住手机,很长时间才传来信息,打开看;转了五百块钱;心里很郁闷:刀疤脸也太抠了!我倒挺知足,人家一分不给,还是没办法。手机显示晚上19点22分,这才想起还没吃饭;夫人的意思要外卖;可从来没弄过……但我会上网,搜索一看,就知道了;用夫人手机拨弄半天,由她设置密码,付款后等待。牛振青一会跑到夫人面前喊:“老婆,给我来一碗肉多的。”一会到我面前说:“太太,你也要吃肉多的好不好?”没想到人傻了挺可爱,过去的恩怨全部消失。其实,牛振清不能管我叫太太;夫人和我都有意见,但他大脑有问题,只能忍着……夫人有很多想法,招招手让牛振青过去:“你怎么知道我是你老婆?”他露出傻乎乎的笑脸,紧紧握着夫人的手,坐在沙发上说:“天天给我温暖的人;就是我老婆。”夫人换个方法考考:“你是我的什么人?”这话把牛振青问成大傻瓜,想一想,用手使劲抓头发,露出满脸的愁容,也没找到答案,终于说,“不知道!”夫人很失望,沉思一会,又有新的想法,用手指着我问:“她是你的什么人?”牛振青站起来,歪着身体走来走去,停在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露出渴望的目光,问:“告诉我,好不好?”这话真逼人!牛振青不傻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认他为父;现在变傻更不可能,叫我如何回答?考虑半天说:“去问妈妈,好不好?”牛振青转身就喊:“妈妈,告诉我;要么,我要耍赖了。”夫人并不许欢他这么叫,却想看他如何耍赖,顺便说:“耍给我看看?”牛振青身体一软倒地,双脚使劲乱蹬,嘴里“啊啊”叫,翻来滚去很长时间才停下来,喊:“妈妈,告诉我好吗?”手机唱出一支优美的歌,夫人看一眼,拨通不说话。一会传来对方的声音:“我是外卖的,你家在哪?”夫人把地址告诉后,挂断去开门......牛振青从地下爬起来,喊:“妈妈,我也要去;等等......”我越想越不对劲,牛振青大脑好像转不过弯来,说一遍就固定了。门开了,从楼口上来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穿外卖服装...... 第55章 门打开 夫人挤进来 夫人拿到三份,关门进来放在木茶几上,一人一份......打开来看,没有莫丽萍要的好;不过我们买最便宜的......牛振青可不一样,慌慌张张开盖,用手在里面乱抓,喂进嘴里——缝补过的烂嘴也不知疼,吃得很丑陋......我刚吃一点,他的手伸进来,抓一把放进嘴里......我郁闷极了!只好把一次性饭盒送到他面前;他却吃得很狼狈......夫人早有防备,端着自己的碗,到大房间去吃;牛振青吃完饭盒里的,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跑到大屋要;夫人还没吃完,全部给他了。本来中午就没吃饭,我心里很亏欠,又不能再买,只好忍着进自己的小屋,见写字台上的书包,就想起时事政治来;关死门,过去坐下,正要写作业;脖上吊挂着的手机,亮一下唱出......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正要说话;传来卫静兰的声音:“正太,是你吗?”我觉得很奇怪,她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只好问:“有事吗?”声音猝然放松,叹息一声说:“手机号是跟江美丽要的,很想请你教武功;人软被人欺;马软被人骑,像你多好,名气越来越大;学霸闻风丧胆,谁敢出来较量呀?”我知道,功夫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要有持之以恒的毅力和不怕吃苦的信心才能实现,还有更多的内容......不过,现在学,好像岁数大了点,也没时间;我又不想得罪她,只好说:“先教你一个动作,练好了,再教第二个。”有这话,她极为兴奋,传来的声音也走了调:“正太,真了不起!我爱你!”我听了很不爽!令人产生错觉:“难道她也是拉拉?”然而,又不能这么问,只好应付:“我也爱你!”“嘻嘻哈哈”的声音传过来,不知她有多兴奋呀?我顺便问一下:“知道米妮妮是男是女吗?”“你怎么会问得这么奇怪;班长本来就是女生,不可能变成男人。”“那么,江美丽的那个破玩意,她一见怎么就……”“这就不懂呀?说明她是处女,才会有这种表现。”“听这么说,江美丽不是处女了?”“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怎么会问我呢?难道你不比我还清楚吗?”她这么讲,我一句话也找不到说的,迟疑半天,也没说出来。她接着啰嗦:“正太,我们都爱你!连米妮妮也是这样说的。”我被弄糊涂了;不知是拉拉还是粉丝,忍不住问:“什么意思呀?”手机声音没一会,传来另一位姑娘的声音:“江美丽在我家写作业;你应知是什么意思?”班长难道也是江美丽的拉拉?我脑袋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又不能问,只好说:“我也在写,没时间背时事政治。”门外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我带爸爸进洗手间沐浴;你在小屋要看书写字,别把时间浪费在手机上。”我哼哼一声完事,对着手机说话;没想到已挂断;打开江美丽发来的图片,发现不用抄,一边读一边背,就可以了。这些内容都是新的,字全部是倒的,一背大脑就走神——不想这样,就想那样,无法安静下来。正太在我的体内发来信息:“屈世来,不要做法事好不好?万一弄伤我怎么办?”她还在说这句话,我心里烦透了;不是跟她说过了:“做法事是刀疤脸出的主意;夫人听进去了;我有什么办法呢?你不是要去吓呼他吗?怎么现在还不去呢?”其实,我不相信迷信,寺庙给夫人打来的电话很不对;尼姑们的生活方式脱离了以前,变成了真正的经营模式。我双眼内视,看着正太说:“别害怕!她们伤不了你!我会武功;夫人付了款,不做不行!”正太考虑很长时间,慌慌张张唠叨:“我害怕,这个身体本是我的,被重物砸伤后魂魄飞走,还以为回不来了;可我阳寿未尽;没想到你会在里面;居然和我的血脉息息相连,我却成了外来人;做法事对你没有影响,对我却不一定......”我很矛盾;既然不相信迷信;那么,身体里的正太如何解释?我俩东一句,西一句,说了很长时间;时事政治既没背也没抄。“呜呜呜!”一阵阴风惨惨的叫声,从我身体出来,亲眼看见一个黑影从窗户缝隙飘出去,转眼就不见了。没想到正太真的走了,会不会把刀疤脸的魂吓飞呢?只能拭目以待了……夜深了;手机显示0点22分;我把书本装进书包里正要睡......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不可能是牛振青?那么,会是谁呢?我过去把门打开,夫人挤进来,把门关死说:“爸爸刚哄睡了,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只好过来了!”没想到傻子也会带来这么多麻烦;夫人虽然跟牛振青没离婚,但不可能履行夫妻义务了;一个傻子,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不言而喻。“睡就睡呗!”我顺便告诉一声:“妈,这个床太短,我的头经常会靠出床外;非常难受!”夫人站在我面前比一比,头部还没我的肩高,看着我的脸说:“又长了不少,我给你想办法!”我把校服脱下,穿着胸衣和内裤钻进被子里;夫人也一样;刚洗过的背上,还有明显条痕;我忍不住问:“妈,他用皮鞭打你吗?”夫人知道我指的是刀疤脸;摇摇头说:“不是鞭子,是另一种工具!哦,对了!妈妈准备为他生孩子,想听听你的意见?”说实话,刀疤脸我并不喜欢;牛振青这样;母亲的事不好管,只能说说自己的看法:“这么大的岁数,还能生孩子吗?”夫人不爱听,忍一忍说:“我才多大呀?三十五岁,谁说不能生,有些四十五岁还可以。”“是呀!我也听说过,还说夫人小我四岁,怎么也生不出我来?却忘了夫人还能生孩子。”然而,给我大脑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既然能生,为何跟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呢?”这话难不倒夫人,她却很奇怪:“跟你爸爸不知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有?”像我这么大的人;表面不知,其实样样都懂;夫妻没孩子,必定要有什么措施;夫人却说不怪这个......突然,我想起前次去寺庙,那位村妇说的话:“去医院看过了,没办法,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来到这里;结果,来年真的得到一个小男孩。”当时,我不是还有怀疑吗?送子观音的魂,通过做法附在僧人的身上;在一个小黑屋里进行送子;这方面的疑点很多;没想到夫人的问题和那村妇的一样,只是没有这种打算而已。夫人有很多隐私不能告诉我,而这事她却想听听我的意见。我东想西想,居然想到计划生育,说:“可能再生一个,人家不会同意?”夫人心里早有准备,不得不说:“现在允许生第二胎;你快十六岁了;正符合条件。”这里存在一个问题:“孩子生下来算谁的?喊牛振青爸爸呢?还是喊刀疤脸?”夫人早想好了!“牛振青痴呆,不用喊;刀疤脸不住这里,喊不喊没人知道。”我很郁闷,总觉得别扭,说:“干吗一定要生孩子?饭都没吃的,还养孩子干什么呢?”这话才是关键,夫人绕这么大的弯,就是要让我知道:“你不懂!生孩子的目的,就是要拴住男人的心!想想看;刀疤脸要不要给他的孩子和我的生活费;如果没孩子,人家找小三,还会管你吗?”从目前来看;夫人的想法或许是对的;还是那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何况是为将来作打算?”我和夫人推心置腹聊了很久,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呜呜呜!”一阵阴风惨惨从窗外飘进来,钻进我的身体里;突然,传来正太的哭声:“屈世来,刀疤脸家住在什么地方?我找很久也没找到;想吓呼也吓呼不了呀?” 第56章 深夜敲门 “你应该有路子才对;怎么会找不到呢?”“别忘了,刀疤脸家我一次也没去过,怎么会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呢?”“妈妈就在我身边,你钻进她的身体里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不,我不能钻!”“为什么呀?这是一次最好的机会;干吗不钻呢?”“你不知道;妈妈不会让我去吓呼刀疤脸,钻进去有用吗?”我在梦里想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还说:“明天就要去做法事了,如果再不想办法,也就没有机会了!”她却有打算:“就当我现在钻进妈妈身体里,依然没有机会!”“你不钻进去试一试,怎么会知道呢?”这话管用了,正太的魂从我的身体里飘进夫人的身体里一会,就有声音传来:“妈妈,刀疤脸家住在什么地方?”“你问这个干什么?别想过去捣乱呀?”“我不会捣乱的,只想了解一下情况。”“你应该知道;咱们家的经济来自刀疤脸;如果出了问题,一家人就要饿饭。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这是家庭唯一的支柱;倒了可想而知。”正太的魂跟夫人聊了很长时间,才飘过来钻进我的身体里;其实,我心里早有感应,不说都明白;然而,把却不知道我的情况,还是要说给我听:“妈妈对刀疤脸寄予很大的希望;因此,才要为他生孩子。我就算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吓呼他;万一倒下了;咱们家的经济就失去了来源。”“我和你的想法一样:所以,才不赞成你去吓呼他!”“明明是你喊我去吓呼他的,怎么又不承认呢?”“我才没这么说;是你先提出来的,怎么会怪在我的身上来?”“不想跟你说了,我累了,也该休息了!”正太的魂弄得我心神不安,在床上辗转反侧,闷闷不乐,无法缓过来……“咚咚咚!”一阵敲门,传来牛振青的憨声:“老婆!你在这里吗?床单很湿,怎么办?”我和夫人惊醒;心里很郁闷,床单怎么会湿呢?想半天,也没猜到?夫人心里有事,睡不安宁,穿一身漂亮的透明裙装,比江美丽的母亲还靓丽;背上的伤痕隐隐约约。我问要不要穿一件内衣?夫人生怕吸引不了男人的眼球,说:“没事!”有些情况难以理解,不打算再问。我穿上校服,跟夫人来到门边。牛振青憨声憨气不知喊了多少遍,夫人才把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情况让人惊呆了;牛振青身穿一条内裤,站的地方有一大滩像水一样的东西,裤子乱七八糟堆在里面......见夫人傻乎乎喊:“老婆,你要帮帮我?”夫人心里烦透了!痴呆的人并非那么好玩;这可怎么办?他是牛振青呀!没痴呆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活生生打死;现在却......我和夫人想到大房间去看看,一进门,又是一惊;床单扯下来扔在地上,垫褥湿透一片;哩哩啦啦......不用仔细看;臭味就出来了;以后怎么办?谁照顾牛振青呢?还是......夫人大脑乱极了!鉴于这种情况,不知如何处理?站在那儿发呆。夫人想了半天,从衣柜里找出牛振青的内衣内裤和一套休闲装,带着正要走......手机唱出一支优美的歌,仔细听,是从地下乱七八糟床单里传来的,夫人翻开,恶心极了,蹲地呕吐一会;才缓过劲来......我不能看,臭气熏天,恶心难以入目......夫人蒙着嘴,憋着气,把染上的手提挎包拿出来——卷纸擦了一大堆;掏出手机,发现是陌生电话,拨通对着耳朵,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喂,哪里?”夫人弄懵了,不得不问:“你不是刚才打电话来吗?”牛振青在那里仍不老实,把臭烘烘的床单拖出去堆在门边,弄得到处都是......夫人跟人家打电话,也管不过来......我用手蒙着嘴,离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通话继续,陌生女人声音很大,整个房屋都能听见:“做法事不能迟到,提前告诉你一声。”夫人总算明白了,家中有个痴呆,比不傻还难管理,不知不觉挂断。我看一眼脖子上吊挂的手机,显示8点21分,喊;“妈,弄快点,我们还要坐公交车。”这话提醒夫人,看一眼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一分钟后,传来回应:“对不起,你拨打的......”夫人烦透了,一到关键时刻就找不到人:“才8点半,怎么没人接电话呢?”我记得刀疤脸说过,他今天要开会,既然能打通,说明还没开......夫人等不了这么久,把手机放进挎包里,带着牛振青进洗手间,顺便喊:“正太,把地下的床单裹一裹,装在塑料袋里,拿出去扔掉!”真为难我呀!一见就恶心,如何把这么肮脏的东西放进塑料袋里成了大问题。我进厨房,发现一大堆用过的一次性塑料袋,找个很大的,拿着两个小的,套在手上,把床单裹一下,蹲地呕吐半天;费很大的劲,才把脏物装进去;地下依旧有很多臭烘烘的东西......夫人带着牛振青从洗手间出来,像变个人似的,送入客厅沙发......我进洗手间拿出拖把,一手蒙嘴,一手拖地,快9点了;夫人慌慌张张领着我出门......牛振青大声喊:“老婆,等等我!”夫人没法,只好把他反锁在家;可是,牛振青不愿意,干脆梭地打滚......时间不能再等,夫人挎着手提包,一边拨电话一边走,可是对方关机。扔掉垃圾,折腾半天来到公交站台,不知寺庙在什么地方;夫人只好再拨打手机,传来同样的声音。大巴来了好几趟,却无法上,9点过还在站台上;夫人终于失望,就算能上车,开到已过预约时间,怪来怪去就怪牛振青。夫人想了半天,带着我继续走,见一家店门进去;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人......刚起来两个,我和夫人就坐下,有位女服务员收拾桌子。夫人对着厨房喊:来两碗米线,两个油炸鸡蛋......我盯着对面墙上的美食画,有一首诗:“鲜美飘香;宾客八方,家传厨艺,用心品尝。”总感觉以这首诗为主——具有现代气息美食广告画面,跟桌上的米线对比,难免有些言过其实;不过,人们还是能接受的。我边吃边盯着品味:往往用飘香能吸引人们的眼球,尤其是鲜美水嫩——诗的含意并不深,一般初中生都能理解。夫人想了很多;以后牛振青怎么办?刀疤脸为何不接电话?手机难道没显示吗?我也有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把大脑塞得满满的......夫人见我这样,喊:“快吃!”本来昨天晚上就没吃好;当然要狼吞虎咽。此时,男人们的贼眼不会忘记偷窥我,总是那么贪婪!记得我是男人的时候并不这样。不过,一名又高又大的娃娃脸小女生,头发金黄,眼睛天蓝,不用像夫人那样穿透明的衣服,都能吸引一大片,并非奇怪现象。 第57章 为何残疾不能买 这些人不知我的拳头有多硬;能将十五块砖叠放击碎——拳头上的老茧非一日之功。男人们的眼睛总是躲躲闪闪,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看我。人生来就是看的,有时我还大声咋呼,生怕人家不知道,到处卖弄自己。夫人付了款,带我顺路走,有很多人的目光盯着,装没看见。走过对面,六米宽的门顶上,写着几个红色大字:“农贸市场”。靠近传来一阵喧哗声;行人来来往往,到处都是卖蔬菜的。有人拿着大刀“咚咚”砍;一排排案板,铺在一米高的长台上,放着各种肉类......砍猪肉的屠夫,头上冒着热汗;响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早上买菜的人很多;星期六不上课,到处都能看见学生......正在这时,唱出一支优美的歌;我从吊挂在脖子上的手机,拿起来看一眼,知道这是谁来的电话,点一下,对着耳朵:“喂?”立即传来熟悉的声音:“你还记得我吗?”“记得,记得;你不是被人家抢钱的那个女人吗?”“是的;今天星期六,有没有时间来我家玩?”“可能来不了;家里有一大堆事要做;现在跟妈妈在农贸市场买菜。”“不能来就算了!我一个人很寂寞嘛!我们又认识这么久了,顺便在一起吃点自己想吃的东西;我还有礼物要送你!”“谢谢!以后,有时间再联系吧!”那边先挂断通话;我依然让手机吊挂在胸前;夫人走远了,还在跟人家谈生意;我立即走过去,没等说话;她先问:“谁打来的电话?”我不能对夫人隐瞒,把发生的情况说一遍;夫人却有想法:“不帮已帮了;下次别管!什么叫当事人?就是在事情发展中的角色;如果你参与,你就变成了当事人。为何残疾不能买?是因为谁也不会傻到把残疾买回去,让自己变成累赘。”“什么叫卖残疾呀?”“那些残疾人如果在家里,谁会给他一分钱呢?那么,必须把自己推进市场;所有来到市场的东西都属于商品;如果你觉得他可怜,动了恻隐之心,表面是给他一点同情的钱;其实就是把他的残疾卖给你了!这岂不是好事办坏了吗?上当的人往往不明白其中意义;知道的人视而不见;才是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妈,我亲眼看见江美丽给残疾人十块钱,还害她哭够了!”“残疾人卖的就是这份钱;你懂了吗?”“我一直只知同情一个人;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深刻的意义;那么,他们为何要害人;把残疾卖给别人呢?”“想一想,他们饿了是不是要吃饭?平时要不要人照顾生活?如果不出去卖,吃什么呢?每月政府都有一大笔钱发放,就是为了确保他们的生活费用;可他们还不满足,还想把残疾卖出去,换来别人的同情心,这不等于坑害别人吗?自己的灾难是天注定,应该由自己背负;不应该拿出来坑害那些无辜的人们。”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觉得自己认识太浮浅了;还说比夫人大四岁;却什么也不懂!当时江美丽痛哭的事,深深打动着我的心;可惜身无分文,才没向她学习;没想到倒是对的。咱们边聊边走,夫人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要买什么东西,心里都有一个价位......通过一排排摆放的各种蔬菜;卖菜的人很主动,只要一靠近,就用手指着问路人要不要?我初来乍到,紧跟夫人,边走边看,买了一些想要的东西,让我拿着......说实话,一看就倒胃口;我需要的是香甜食物,不知夫人买这些东西干什么?转了一大圈,没卖多少;对农贸市场却有了初步的了解。我们沿路走进小区,来到四楼铁皮房门边;夫人用尖齿钥匙打开;令人惊呆了!牛振青依旧睡地,不停地翻滚,像孩子似的耍赖;尤其是铁皮门上有许多敲打过的痕迹,棒槌歪歪扔在一边。我忍不住喊:“爸爸,你究竟想干什么?”牛振青傻乎乎地笑:“太太;妈妈不让我出去;只好砸门,砸不破,就随地打滚。”夫人露出失望的表情,拽牛振青几下;赖着不起,也就不管了。一进客厅;左边窗户玻璃破烂,地上到处都是碎渣;沙发垫乱七八糟堆放在门边;费很大劲装进去的垃圾,又从塑料袋里翻出来,扔在客厅里躺着,大房间更是一片狼籍......夫人紧紧抱着我,悄悄哭泣:“正太,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又不是没想过,他是正太的爸爸,就算傻了,也不能往外赶呀!可是,他在家乱翻......不知以后还会弄出什么乱子来。夫人哭一阵,还得想办法。我拿着刚买的菜进厨房,往电冰箱里一扔就算完事。夫人拿一大堆塑料袋,把地下的东西装进去。我在她的指挥下,将碎玻璃扫成一堆;大的装入塑料袋里,小的扫进垃圾桶里。牛振青进来,慌慌张张喊:“太太,我来帮你。”蹲下用手抓大块玻璃,痛得“嗷嗷”叫。一看被玻璃划破,流出鲜血;我没办法,只能喊:“妈,爸爸的手……”夫人闻声而来;见牛振青傻乎乎的把手放进嘴里吸,忍不住咆哮:“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呆一会吗?我没时间!”夫人拽着他,不知往什么地方放,进大屋他会乱翻,必须用眼睛盯着。垃圾装了几大塑料袋,其中有玻璃的一提,袋子就破了,只好找一次性米口袋替代......夫人毫无办法,每时每刻都盯着牛振青;倒垃圾的事又留给我——提着往楼下跑......手机唱出一支动人的歌,顺手从吊挂的胸前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等待说话。一会传来卫静兰的声音:“是正太吗?”问得真奇怪,我的手机不是我会是谁?不耐烦问:“有事吗?”对方传来毫不客气的声音:“你答应过要教我武功;今天星期六,不上学,正好有时间。”家里乱七八糟,不能让她看见;牛振青又那样,离不开人,说:“你有时间,我没有!”手机迟疑好一会,传来她的声音:“要么,去你家;先学一点,慢慢地来。”真是烦透了!不知她跟江美丽是什么关系?得罪又不好,只能说:“我妈在家,你来不方便。”想学功夫的人,这个理由难不倒,又考虑一会,转个弯回话:“这样吧!你抽时间来我家;用电话联系!”这条我能接受,随便哼哼,把通话挂断;又想了很多,还是没有其它的办法......我走一段路,把垃圾扔进公用大桶里,臭气熏天回来,身上总有股味道;进洗手间洗很长时间,才觉得好一些。夫人又为牛振青换了一套干净的休闲装,脏衣物正在洗衣机里“呜呜”转......夫人有事必须出去,临走前告诉我:“看好爸爸,别让他乱翻东西......”刚走出客厅门;牛振青不愿意了,追出去,喊:“妈妈,我也要去;别把人家扔在家里!”夫人站在打开的门边安慰:“一会就回来,这里有正太,她会照顾你!”牛振青露出傻乎乎的笑脸,明显不愿意:“不,我不想跟太太在一起,她会打人。”夫人跟他扯不清,只好强行把门关了......牛振青像孩子似的,又蹦又跳,刚穿的衣服也不管,随地打滚,还不停地叫唤...... 第58章 一次次触碰耐心 然而,夫人再也没回头,“橐橐橐”的高跟鞋由近及远,一会就听不见了。我出来,见这种情况——刚换的脏衣服还在洗衣机里,又把衣服裤子弄脏,一股怒气涌上来,真想好好捶他一顿。不过,他已痴呆;再打下去毫无意义,只好把这口恶气强行咽下。有他在,我什么也干不了;看洗服情况,他伸手进运转的洗衣机里去乱抓......我怕搅伤他的手,制止几次也不听,还露出一副傻乎乎的脸对着我微笑。真要捶他,还下不了手;大脑有问题怎么办?难怪夫人哭得如此伤心,连我也不得不考虑未来......手机在胸前唱出一首甜美的歌;我顺手拿起来,看一眼,是陌生电话号码,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迟疑好一会,传来一位陌生女人的声音:“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丢钱包的人?”这不是刚打电话没多久,怎么又打电话过来,问:“有事吗?”“有!”陌生女人先给我打声招呼:“这事已报案,如果有人问!请你配合一下!”我想起来了,她为何要让我去她家玩,原来心里早有准备,并非寂寞。我本是一片好心,没想到会带来这么多麻烦!不得不想起江美丽说过的话;忍不住问:“才五千块,人家也会受理吗?”她早想好一大堆理由,毫不犹豫地说:“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心里始终有些不甘;咨询才明白,这不是普通案情,涉及到抢人,跟偷性质不一样!”“天呀!我究竟知道多少?”早听说过这种事,居然会忘了!走到这一步,怎么办?脱身已来不及,只能应对:“我会考虑的!”她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又没权指挥我按她的意图行事,只好再重复一遍:“是配合,不是考虑。”因这事由不知不觉引起,挽回已来不及,又跟她聊一会,才把通话挂断。牛振青翻进正在运转的洗衣机里,惊得我的眼睛快鼓出来!慌慌张张把电关了。虽然没伤着;然而,刚穿上的衣服裤子湿透了,到处都沾着洗衣泡沫;还站在里面对我傻笑:“太太,太好玩了,你也进来!”我很想捶他,可下不了手,只好像哄孩子似的耐心说:“出来吧!刚换的衣服又弄成这样!请你别添乱了,好不好?”这话他听懂了,从洗衣机里蹦出来,将洗机弄翻,“嘭”一声,一大缸水迎面向我冲来,我的裤腿弄湿一大半,感觉很难受;到处沾着洗衣粉的泡沫。牛振青的一条腿还压在洗衣机下面;厨房遍地都是水。我把洗衣机抬起来,塑料外壳裂开,还砸掉一块;而牛振青全身湿透,头发也被水冲过,站起来“嗷嗷”叫,不知弄到什么地方?浑身像落汤鸡一样滴着水......夫人不在家,这可怎么办?我又不能帮他沐浴换衣服,眼前还有一大堆事等待处理。我把地下冲出的衣服裤子抓进洗衣机里,罐满水,按一下开关不会转......只好拿着扫把扫水;牛振青不愿意,什么也没说,哼哼一阵,梭在水里滚来滚去胡闹:“太太,把妈妈找来;否则,我一直滚!”原来他在威胁我,真是大脑不管事,越滚不是越脏吗?然而,这话提醒我看一眼手机,上面全是水,找一块厨房用的干毛巾擦一擦,拨通夫人的号码,对着耳朵,不到一分钟接通;正要说话,传来声音:“我在家门口,进来说吧!”通话挂断。我走出厨房,能听见开门声。牛振青却不一样,高兴得从湿漉漉水里带着洗衣泡沫起来,像孩子似的喊:“妈妈回来了!”慌慌张张冲出去。夫人惊呆了;一个大活人看一个人,才走一会,就变成这样,本想发火,身后却跟着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在她的介绍下,拿出钢卷尺,量一下窗户框架,用笔写在自己带来的纸上,临走时说一句话:“一会上门安装;用手机联系!”夫人赔着笑脸,送出门去,进来脸就变了,说一大堆责备我的话。这些都是牛振青弄的,我又管不了,还觉得挺冤枉;跟夫人辩论,弄得两人都不开心,也解决不了问题。尤其洗衣机损坏,更是闹心:“本来就没钱,这下好了!拿什么买?”我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牛振青,他居然像孩子一样喊:“妈妈,太太的眼睛很凶,会不会打人?”真是恶人先告状!都是他弄的,还把事情推在我头上,心里很郁闷,扔下厨房不管,进小屋换衣服去了......夫人快气疯了,家里乱七八糟,怎么也收拾不过来,又跟正太生气;以后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我把衣柜里的校服拿出来,连最长的穿在身上还嫌短,明显又长高了,不知有没有两米?换了一大堆抱出来,扔在洗衣机边......夫人带牛振青进洗手间沐浴,厨房的水还得我来扫,用拖把拖了几遍,总算弄干净,目光落在洗衣机上;过去拍打一阵,按一下开关,依旧不动。然而,洗机里有满满一缸水,还有很多衣服在里面,旁边又放了一大堆,忍不住喊:“妈,洗衣机......”夫人烦透了;难免要大喊大叫:“我又不会修理,喊也没用!把水放了,捞出来装进大盆里,待会用手搓。”莫说夫人烦,我也同样;被吼一顿,没办法,只好把气憋在心里;放水后,全部装在塑料大盆里。“咚咚咚”外面传来敲门声,只好出去,顺便消消气。拉开来看,露出一位年轻人,一看就明白,大声喊:“妈,安装玻璃的人来了!”屋里传来夫人的声音:“知道了!”这是一位二十七八的男人,相貌一般,约一米六高,身穿工作服,脚蹬假牛皮鞋,双手抱着玻璃,进客厅放在窗口边,用一块破布抹窗台上的碎玻璃渣,一句话也不说。我顺便问一下:“师傅,你会修洗衣机吗?”来干活的人,有问必答:“不会!”年轻人比我大,个头还不到我的肩高,连头也没抬一下;将玻璃放进窗框里,两边塞上新胶皮,从一个陈旧的小方包里,掏出一支管枪,插一会电,涂抹一层透明胶就算完事。夫人恰好从沐浴房出来,身边跟着牛振青,检查一下安装情况,问:“好了吗?”年轻人挎上旧包,有话要说:“先别动,等一小时,就可以了!”夫人是外行,不理解,当然要问:“为什么?”年轻人用手指指玻璃胶,介绍一下;夫人进大屋,拿出手提挎包付款,目送着人家下楼,把门关死......手机唱出一支优美的歌;从挎包里掏出来......牛振青大声吵吵:“妈妈,给我;要玩!”夫人心烦透了,用手把他推开;牛振青蹦蹦跳跳不愿意,梭地打滚......我烦透了,厨房一大堆衣服还没洗,他又弄脏了,瞪眼吼:“起来,否则,打你哪?”牛振青有夫人在,好像有靠山似的,越喊越滚得厉害,还大声乱叫......夫人要听电话,没法跟他啰嗦,自己到阳台去了......牛振青从地下蹦起来,钻进阳台,紧紧抱着夫人,露出害怕的样子:“妈妈,太太要打我!”夫人回头向我摆摆手,拨通对着耳朵喊:“喂?”立即传来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没来做法事,对不对?”夫人说了一大堆理由,本来人家也是靠这门吃饭的,只好重新安排:“明天星期,上午9点半,不会错过吧?否则,只能等下个礼拜了。”真是太好了,夫人很高兴,忍不住说:“谢谢师傅!”通话挂断,手机放回挎包里;夫人的脸变得异常难看:没鼻子,没眼睛怒吼:“牛振青,你乖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哪!看看这个家,都成什么样子了?”牛振青赔着笑脸,傻乎乎说:“妈妈只要不走,我会很听话!太太的脸很凶,想打人!” 第59章 大活人怎么会丢呢 反观古清,脸色一点都没有变,单只手催动着墨龙鼎,不断的向鼎中汇聚神魂力量,一点不适都没有。“这……先生所受军令是南下西充,贸然北上岂不是违抗军令?”雷铜提醒道。一道光门突然出现在唐军的身后,伸出一只胖乎乎的手抓住唐军的肩膀,在光锤落下的瞬间,唐军消失在光门之中。之后便是老人絮絮叨叨一堆闲碎琐事,徐江南仔细倾听,时不时开腔几句。我回想起今天相士的那些漏洞百出的骗人伎俩,不由得笑了起来。“退了?蛮人什么时候也讲谋略了?”吕布失望说道,他正在等着兀突骨将藤甲兵带入霹雳车地射程,好一把火将他们烧个干干净净。“假死而已。”富商苦笑一阵,坐在地上,喃喃的说起了事情的经过。这个村子坐落在大片的庄田之中,所占面积也不大,远远看去大约有几十个茅草房,人口应该在两百左右,外面有一圈树枝拼凑的栅栏,显得异常破败贫穷。与此同时,另外一道不逊色分毫的气息也破开云雾,沉重如山,隔着数十里,遥遥锁定住虎跳峡方向。校友的交流会十点钟才正式开始,现在也不过九点出头,靠着张浩宇的身份,他们向学校接到了一个空的会议室开始热烈地聊了起来。“王玥他不是中了西堂的毒吗?他怎么走了?”刑天还以为王玥是真的中毒了,他吃惊的问道。包庇杀皇子的罪人,这一次,苍皇院算是彻底毁在展羽的手中了。“十七年前,若不是老夫收留你的话你以为你还会安然无恙的活到今天吗?”九头蛇一番震怒过后打起了感情牌。艘球球仇地最酷独接术太球如果说,在一开始的时候,长风的厨艺水平比起苗宁这位厨师家族出身的天才还颇显稚嫩,颇显不足,那么现在长风自认为自己的厨艺和苗宁相比起来已经是五五开的局面。攻击开始了。这些鬼警察和鬼士兵的攻击,跟鬼域中的鬼的攻击完全不一样。鬼域那些鬼,大部分是依靠鬼气来进行攻击防御的。而这里的鬼,用的则是雷霆之力。陆羽豪皱了下眉头,侧头躲闪溅射过来的鲜血,赵明哲的身形已经趁机摆脱了陆羽豪手掌的劲力范围,逆势冲天而起。宗祖目光如刀,冷冷锁定苏指天长老,让的苏指天长老浑身一颤。在叶谨萱的安慰声中,吕霸道渐渐恢复了平静,只不过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好似脑海中,依旧浮现着极其可怕的事。那一边的两位云家的长老人物也是被焚烧了灵魂,神识崩碎而起,所有的敌人都已经死了。“胖子,长风,晓晓,我们走!”在黎健表明态度之后,刘辉也不欲在此多做停留,招呼几个队友撤离这个地方。当年他何曾不是这样呢?眼看着只差一步就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双宿双飞,没想到自己得知的结果是心爱之人要另娶他人,而且还对自己横眉冷对,满脸厌烦。此刻微博上、抖音上也在热议,但大部分都是在热议好声音的,只有少部分的人一直在期待着陈墨。哪怕需求不升,见镜头赚不到钱后,他们直接机身涨价,变相收割回来怎么办?祖父说过,世上有一种药水名叫化骨水,人粘上一点,处理不及时,就会变成大窟窿,想必钱通用的就是这个了,我只觉得脖子发凉,奶奶的,这都是什么地方呀,我可不在这里待着了,赶紧走。楚安宁说着叫人毛骨悚然的话,下一刻,却自己满足的笑了起来。谢淮初得以脱身,连忙去找季雨棠。此时的季雨棠正在醉香楼的后厨旁的水池边清洗双手,方才情急之下,她没有戴手套就触碰了房武,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房武的惨状,心里多少有点不大舒服。“网上虽然可以看,直播会开延迟的吧,而且上次好像还有黑幕,我还是想去现场看。”一名知道上次黑幕事件的网友发言道。徐志年跟着顾淮之多年,自然知道老板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说起。陈墨很享受这种用音乐打动他人、征服他人的感觉,精神变得异常焕发。“蠢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事儿,完全不顾皇家威严和体面。”端妃嘟囔了一声。未来充满未知,不管对与错,不管功勋荣耀,平平淡淡,还是碌碌无为,人们跌跌撞撞,却从未停止脚下的步伐。于是,有了生孩子这个重大的责任,顾凉笙风雨无阻的把一家人本来要留下来的林安暖带回了家里,当场负起了责。张生听到了霸王的呼唤之后也迅速苏醒了过来,他已经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了。身侧的气息动了动,南宫子霜的身影便出现在面前,满是嫌弃的瞥了林默一眼。张生知道,火箭炮不是灵兽所能用的,尽管他们已经有些灵智了,但是并没有到达能够精准的使用火箭炮的地步上。一个时辰后,徐家的家丁把上好的锦被、吃食、还有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都带到了杨家。此时那个丧尸一族的传奇正在用自己的罡气唤醒这个被尸王海的幻想所迷惑住的拓跋青山,也就是拓跋荒的父亲。 第60章 爱在回头路 卫静兰却使劲尖叫:“正太身上有妖气;我们赶快跑呀!”“跑什么?”江美丽不愿意听,还说:“我跟正太很长时间了,绝对没有问题。”卫静兰平静下来才问:“那么,她脑门射出来的光,怎么解释?”米妮妮也觉得卫静兰说得有道理,问:“正太;你应该解释一下。”“这翡翠珠链上的光,是从我的印堂射出来的,已发现两次;本来手链上是没有光的,被射一下,就有了;现在又射一次,光更强了,连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你应该请人家看看;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我妈不是跟人家约好了吗?明天早上9点,去寺庙做法事!”江美丽露出难以理解的神色,说:“果然是你的问题,我差点弄错了!”“如果你害怕,以后就别来找我了!”“不!你是我的靠山;没有你,别人欺负我们怎么办?虽然有问题;但做完法事就没了!这种事,我曾经听说过;深夜什么邪物都有;可能是在什么地方染上的。”米妮妮也赞成这种说法: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意见:“虽然我们不相信迷信;但有很多事情用科学的道理解释不通;所以,做法事是唯一能的解脱手段。”卫静兰别的没有,只说了一句:“班长;我害怕!”江美丽嘴上不说,心里也一样;拉着米妮妮一转身就走了。我的心里很郁闷,是不是江美丽不爱我了?要么,她怎么连招呼也不打呢?我累了,回到家中,以前怎么样,现在依旧;所不同的是,没有牛振青,家里就没有祸害了。现在最亮眼的还是中午买的饭,两份都被我一人消灭了还嫌饿;只好忍一忍去厨房,把大盆里的衣服倒进小盆里,抬着进洗手间学洗衣服;开始很新鲜,洗一会就累了!扔在那里进小屋,见写字台上的书包,就想起还有一大堆作业没做。掏出书和本子又不想动,大脑里全是找牛振青留下的痕迹;尤其是手上的翡翠珠链,光环仿佛增加了十几倍,围着圆圈转不停,怎么也不会暗下来。本来牛振青失踪的事不用我操心;可是心里一直惦着,大脑乱极了,什么也做不了。手机铃声响起,顺手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很快传来夫人着急的声音:“正太,妈不会写文章;你能不能用手机上网......”这个想法很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赶紧回答:“让我试试看?”夫人很期待,传来声音也不一样:“这事,妈交给你了!越快越好!”我点头答应下来;电话挂断;问题又出来了;我不会弄,考虑半天没找到答案,只好拨通江美丽的手机,三遍过后,没人接;可能害怕了,不想答理我;人就是这样,当你出了问题,身边最好的人也靠不住;我对她能说什么呢?本想问问米妮妮和卫静兰,又没人家的手机号码;憋得无法,在荧屏上乱点一气,网络出现一条标题:“想不出办法怎么办?”我大脑马上就有反应:“是呀?该怎么办呢?”看一下里面的内容全明白了;在搜索框里填写自己想要的答案,网速很慢,迟迟打不开,干脆停在那里不动了。左等右等就这样;最后弹出一行字:手机减负;按下确定;半天才显示,清理完;重新点击,还是很慢,输入搜索,依旧打不开……真烦透了!想来想去,居然想到教我手机的人,硬着头皮拨通她的号码,响过一遍,没人接。本来对她就没有信心,这种情况能理解,不得不考虑其它。还没想出办法来;手机唱出一支优美的歌,看一眼,激动得手不停地颤抖,拨通对着耳朵,等对方说话......“亲爱的,我爱你!多少个夜晚想起你,不该为十万块钱疏远你!想来就来吧!要么,我开车去接你!”这么奇怪的话,是不是想女人快要疯了!自己又不是没有老公;怎么会考虑我呢?现在有求于人,只好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一下。她非常惊诧,传来女人的叫声:“怎么可能?太不可思意了!”其实,我隐瞒了许多内容,特别是夫人用棒槌打......她才发出这种惊叹。需要女人的人,等不了这么久,立即告诉用车来接我,到她家会帮我做我想做的事。反正夫人不在家,这个破手机很多地方我还不明白,不得不把以前的怨气压在心底......电话挂断,我躺在小床上东想西想;手机依然上不了网。没想到闪一闪,荧屏发亮,唱出一支欢乐的歌......我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传来失望的声音:“正太,我很努力了,还是没找到!今夜不回来了,早点睡;明天早上9点半前必须赶到寺庙,不能再错过了!”那个破法事,我本来就不想做,见江美丽那个样,心里也就动摇了,再说夫人这么痴迷;要不是她喊做亲子鉴定,也不会出这种事。反正我的话没有人听,只好回答:“知道了!”手机刚挂断,铃声又响起,对着耳朵,传来女人的声音:“喂!正太:我在小区门外,赶下来吧!”一到关键时刻,就拿不定主意,还没等回话,又传来声音:“亲爱的,正等着,别弄得太久!”我随便看看身上的校服;又短又难看,想换一套都没有;难怪夫人见男人,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原来是这个道理。电话挂断,我在小屋梳妆台前照来照去,怎么照还是那个样;梳一下头,匆匆忙忙下去,出门卫,远远看见那辆白色的宝马停在路边。里面的人比我着急,生怕看不见,从车里钻出来向我挥手;上车才知人家并不在意我穿什么,关键是人……天很黑,小车内开着灯;没别的事,看一眼手机:显示22点35分。小车启动,顺路前开;话没说一句,在红绿灯停一停,很快来到新区地下车库停下来。我和她一起下车,检查停放的位置;她挽着我的手说:“亲爱的,想吃什么?我给你买!”这些我都不要;手机上不了网,就无法完成夫人交给的任务。她在我的左手边,头才到我肩部;约一米六五,小模小样;仿佛才有我一半大。突然,她的手摸到左手腕上的翡翠珠链,盯着看半天,天太黑,没看清楚,问:“这是什么东西?”“你不是用手摸到了吗?是一串手链?”“哪来的?”“当然是你弄丢的哪一串手链了。”“怎么找到的?”“你走后,我不甘心,第二天又去,找到了那位打扫卫生的女人;问明情况;她说捡是捡到一串,现在假手链很多,如果是你的到我家去拿?”我同意了,等她干完活,一同到她家,拿回这串手链;本想打电话告诉你;可是打了n多个电话,也没人接……“对不起;是我冷落了你?知道吗?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会想起你;可是,我拒绝了你的电话,无法挽回,十分后悔;如果,你不给我打电话,可能我想给你打,也不好打了。”牛振青的事情已过去,始终在我心里不能忘记。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当然不会跟她说。我紧跟着她,从电梯出来,用一张塑料卡,对着门上的圆点,闪一下,发出“滴”一声,门打开了;还是以前的样子,非常漂亮!记得这个家我来过两次,情况熟悉;直接进她的卧室,坐在双人床上......她从我左手腕上取下手链,盯着左看右可,说:“这手链好像有点不对;上面怎么会有光环呢?”我不能告诉她真实情况,只能说:“从打扫卫生的女人那儿拿来就是这样的!”“正太;这不是我的手链;看上去阴惨惨的,太瘆人了!”莫丽萍左看右看,居然吓得扔在床上说:“这玩意我不敢戴;你敢戴,就给你戴了!”“不是你说的吗?价值六千万,还是从拍卖行拍回来的!”“是倒是;可是,那手链不是这样的;谁敢戴呀!”她大着胆子从床上拿起来,又吓得扔回去说:“你拿,你戴着它;我就给你了!”“你不后悔吗?这可是六千万呀!”“不管!我不敢要!哪有这种手链;太吓人了!”“不要就算!”我从床上拿起来;戴在自己的左手腕上说:“这有什么?不是好好的吗?”她想一想,露出笑脸:“正太;这翡翠手链姐姐就送给你了!以后你看见它,就等于看见了我!”我不得不怀疑她说的话:“在你的心里我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别生气了!以前都是姐姐的错;这还不行吗?” 第61章 男妹之意 我被她的甜言蜜语迷住了;傻乎乎的知道她想干什么?刚才还在犹豫不决,得到这串手链,心里也就接受了。她又不傻,心里一直盘算着如何得到我;漫不经意说:“手机拿来,我帮你看看?”还考虑什么呢?我从脖子上取下手机,递给她,顺便介绍一下情况......她随便按几下,我都没看清怎么弄的,说;“好了!”我接过来,打开网页,在搜索框里输入几个字,很快弹出一大堆内容......新问题又出来了,我注视着她,问:“如何在上面发寻人启事?”她用手轻轻戳一下我的脑门,骂:“傻瓜;先注册!”可我不想注册,不过发一张贴而已。她也会弄,拿过手机,一会问我:“写什么?”一个初二学生,从来也没写过这玩意,以前学的早忘了;只好顺水推舟说:“你来帮我!”她也没办法;别看一个小小的寻人启事,想写好还真得动点脑筋;搜索网页,上面有介绍;寻人启事如何写,还有魔板等,很多方面的内容弹出来......我接过手机仔细看,心里有数了,在上面输入:“寻找亲人。”下面的内容是:“牛振青,男,36岁;身高一米七二;相貌一般;出走前,穿一套蓝休闲装;黑发紊乱,大脑有点毛病,如有人看见,请跟辛女士联系,一定重谢!手机号......”她扶着我的肩,困惑不解,问:“大脑有点毛病,是什么意思?”我不能告诉她;牛振青已痴呆,好一会才说:“没毛病能离家出走吗?”这话说得她皱半天眉头还是不能理解:“记得在医院的时候,我见过你爸爸,人好好的,怎么能说有毛病呢?”我才不想跟她啰嗦,必须按我的想法去做:“不用管了,就这么写!”她拿过手机,仔细看一下我写的内容:“一定重谢是什么呀?必须有明确的数字!”我真是服了她,没有钱哪来的数字?“就这么写!”可她一连说了几个不行!“酬谢不明,不会有人上心去找!万一找到了,重谢就会出问题。”这事看似简单,却很麻烦,还以为往上登一个寻人启事,就可以了......我左思右想,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只好厚着脸皮说:“你要帮我!”关于钱的事,她早想好,不是问题,关键酬谢多少?我不知道,把目光落到她水嫩的脸上;发现化妆很漂亮,不知怎么弄的?一看就喜欢上了!还有新穿的紫色薄纱裙,色调柔和,搭配相当......她那小身材,小胳膊,小腿,如不了解,谁会相信她是个男妹子;我越看越奇怪,心里有很多想法,说:“由你来定吧!”这事要有说明;她想一想:“酬金少了,没人愿意帮忙;酬金太多,你又拿不出来。”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慌了,先声明:“我一分也没有?”她一点也没考虑就说:“我给你,不就有了吗?”我很感兴趣,本来对她很冷漠,只要给钱,问题不就解决了:“给多少?不能没有数吧?”她当然有所考虑,心里憋着很多想法:“你不是说十万,就给十万吧!”人心往往不能满足,记得莫丽萍在医院白床单上翻来滚去,还把银行卡狠狠扔出门外,自己也有这种想法,说:“十万太少,最低十五!”莫丽萍不再考虑,十五万在自己身上算什么呀?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肯定:“那就填写十万酬金,好不好?”此时,我的眼睛惊得快鼓出来;找牛振青要花十万呀?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难道心里不明白吗?“给一万,就可以了。”莫丽萍考虑各方面的因素,输入酬金一万;正想上传,问:“叔叔的相片,有没有?”这话把我问住了;我的手机上怎么会有他的相片?只好拨打电话,对着耳朵没人接,又拨第二次,快一分钟接通;传来夫人睡觉的声音:“也不看看时间,深夜一点了,还打什么电话?”我知道她跟刀疤脸在一起;当初怎么就不明白,现在总算弄清了;三十五岁的女人;身边离不开男人;他们在一起肯定要……她背上的伤痕,绝对是刀疤脸打的。这些人真是疯了!好好的,干吗一定要受那种罪?连江美丽这么小,也染上了!夫人听我半天没说话,又传来声音:“喂,喂,你在听吗?”我考虑好一会才说:“妈,你手机里有没有爸爸的照片?”夫人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说了一句:“等我找找看。”通话挂断。我总觉得有些失望;莫丽萍终于忍不住,抱着我的头,深深亲吻……这个动作,我非常反感,推开她制止:“不要这样好不好?”莫丽萍顿时拉下脸来;酸溜溜的很难看,嘴里哼哼:“人家找你来,就是要……否则,一分也不给!”钱很重要;如果有,夫人也不会选择刀疤脸;我当然怕拿不到钱:“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拿来!”莫丽萍没得到,心里很亏欠:“我们要......然后,再给!”我才不会这么傻,前次一分没有;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有点补偿:“先……否则......”莫丽萍考虑来也来了,迟早是要给的,说:“现在我就给你转,银行卡号是多少?”真难为我呀?有银行卡还会这么穷吗?只好摊开无可奈何的手;“能不能给现金?”莫丽萍出口就骂:“傻瓜!谁会取这么多钱放在家里!购物可在网上买,一般身上有几千块就足够了。”我左思右想,反正就是要弄到钱,又说:“现取,有多少,算多少!”莫丽萍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说:“谁会深夜2点去取钱?再说也取不出这么多来。”真是麻烦事,如果寻人启事登出去;拿不出酬金给人家,怎么办?莫丽萍倒有想法,这样安慰:“先办一张银行卡,我给你转在上面,不就完了吗?”办卡的事,我从来也没想过,也不知如何办?要请教一下。莫丽萍说得非常简单:“到银行,出示身份证,人家工作人员会帮你办理。”这话提醒我;不知自己有没有身份证,拨打夫人手机号码,传来关机的回应。我真傻!两人在一起,干柴烈火正在燃烧,就算夫人想找照片;刀疤脸也不让呀!弄半天,到这里来一事无成;我想回家;然而,莫丽萍不让,还说得非常好听:“你睡在我身边,像医院那样,绝不碰你。”真是的,不睡又不行!这张床,两米长,一米八宽;豪华气派,干干净净,不知莫丽萍怎么弄的,比我的小床强很多?夜深了,不困是假的;睡觉前有规定:“我们各睡一头,不许靠近,等转账成功后再说!”话倒是说了;她的誓也发了,始终没有把握,深更半夜,不用车送,等走到家天也亮了!说实话,男女在一张床上,什么也不做,能坚强熬过去,除非......俗话说:“公鸡打架头对头;夫妻吵嘴不记仇;白天在一起吃饭;晚上睡一个枕头。”男人想的事,女人也在想;否则,就不会考虑嫁人;然而,心要慢慢给;找一个可靠的人才能嫁。既然规定好;她睡床那头;我睡她脚下;身体很长,床边无法放枕头;心里总有提防;时间一长,睡过去......透过大脑,看见莫丽萍变成小蜜蜂,“嗡嗡”叫;扇着明亮的翅膀到处乱飞。印象中,我变成一簇美丽的牡丹花;粉红艳丽;向春天盛开;眼看着带莫丽萍的人头小蜜蜂,从空中飞下来采花蜜。她的小嘴吃得很甜,采了一朵又一朵......我着急制止:“那是我的花蜜;采那么多干什么?”莫丽萍人头小蜜蜂对我傻笑一阵,说:“要学会储存,没有的时候,拿出来吃!”我不让她采;可我是花,不会动,无法阻止;眼看着小蜜蜂飞走...... 第62章 这么贵重的东西真的要送吗 猝然,手机唱出一支优美的歌......把我惊醒;回头一看;莫丽萍在我身后;心里完全明白了;从床边拿起手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很快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在哪呢?”我考虑一下,夫人不知莫丽萍是男妹子,只好如实告诉:“怎么了?”“做法事,赶快过来,必须9点半赶到寺庙。”“知道了,我马上就到。”通话挂断,手机吊挂在脖子上;爬起来,对身边的莫丽萍拉着脸,问:“不是说好的吗?为什么要这么做?”莫丽萍摇晃着身体,嗲声嗲气撒娇:“人家想你嘛!”这事虽然很甜蜜;吃亏的还是自己,一分钱没拿到;又被他占了便宜,毫不隐瞒说:“你应该知道,女人会怀孕,出问题怎么办?”我还以为她会很紧张,没想到她居然轻描淡写说:“怕什么?出问题我负完全责任!”这话对我虽然安慰,但很害怕;如果被夫人知道,肯定要挨骂;现在已成这样,要问一问:“钱的事,不会反悔吧?”莫丽萍哪把这点钱当回事:“放心,绝对没问题。”手机唱出一支甜甜的歌;我顺手拿起,瞭一眼,拨通对着耳朵......立即传来夫人着急的声音:“到哪了?快点;别弄迟到了!”莫丽萍脸也没洗,挎着紫色小洋包包,双手像江美丽那样,重重吊着我的左臂,来到地下车库。我坐在她身边,倒出车来,进入跑道,一路开绿灯,一会停在小区路边——等不及的夫人,早在那里;上车飞跑......夫人和我坐在后排,盯着我的左手问:“这手链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光环是怎么来的?”我不能说实话,江美丽就是亲眼看见我脑门射出来的光,才这么对待的;如果夫人知道了,心里岂不是很郁闷吗?只好说:“突然就闪出来了!”夫人不跟我说话了,眼睛盯着正握着方向盘的莫丽萍说:“小莫;正太手上戴的手链是你的;我让她还给你!”“阿姨!这手链我看过了,好像不是我的;不要了,送给正太了!”“听正太说,价值六千万呀!这么贵重的东西真的要送吗?”“我说过的话,怎么能反悔呢?说送就送了!”“那这手链就是正太的了!”莫丽萍嫌夫人太啰嗦了,本不想答理,又觉得不妥,顺便说一句:“我爱正太,送件礼物是应该的。”夫人是过来人;正太在莫丽萍这儿留宿岂能不知呢?既然说得这么好听,也就接受了。正太把目光落到夫人的身上,见她穿着粉红色薄纱裙,心里就明白了;这是她仅有的最好看的一条半腰裙;透明透亮,女人身体毫不犹豫显示出来;能轻而易举吸引男人们的眼球。然而,郁闷的是刀疤脸;他那黑乎乎的、像棺材似的小破车也不在;我忍不住问:“妈,我们知道寺庙在什么地方吗?”这正是莫丽萍想知道的;只有驾驶员才会明白,向导很重要……夫人也记不住了,但有一张纸条,从手提挎包里拿出来;递给我看一眼,被莫丽萍一把抢过去,用她的手机点几下,小车里立即发出声音:“现在开始导航!”我本想说话;一听屁都放不出来了!从来也不知小车还有这玩意,曾经迷惑过;驾驶员为何能认路?这下不就明白了。莫丽萍驾车,精力高度集中,一会上高速公路,车速超过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马上就有提醒,每到一个地方,说得清清楚楚......记得前次跟刀疤脸也来过这地方;我直迷糊,只想睡觉;此时提醒我,接过莫丽萍递来的纸条,问:“妈,他怎么没来呢?”夫人一听很反感,好像我要干涉她的事;又有莫丽萍在,不好发作,声音依旧不那么好听:“以后少打听我的事!”我很郁闷,不就问问吗?脸色会那么难看?我有什么事,也不隐瞒呀!夫人并不这么认为,孩子所有的情况;妈妈要掌握;而自己的隐私,千万别让孩子知道。我和夫人无法谈下去,眼睛紧紧盯着纸条,大脑想着其它的;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小车爬上坡,在平点的地方停下;刚下车,不知从哪钻出一个人,大声喊:“收费30元!”我一听心就烦了,对那人大声哼哼:“你是不是想多收钱?前次来才20元。”他穿一身工作服,露出一副讨厌的青蛙脸,调整一下说话方式,说:“涨了!都是30元了。”我正想跟他理论,莫丽萍当着夫人的面,双手重重吊着我的左臂往前走——我想说话她不让我吱声;也许对她来说30元不算什么,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没有钱的时候一分也掏不出来;不过,她吊着我的感觉很温暖;而江美丽也这么吊着——莫丽萍的动作只是跟江美丽不一样而已。夫人却视而不见;在前面引路,心里盘算着什么:前次想跟莫丽萍借点钱......现在她俩有这种往来不是好吗?我像一棵固定的大树;而莫丽萍像树上会飞的小鸟;我俩搭配很融洽,感觉比江美女还好!她是地地道道的男妹子;而江美丽却是实实在在的女生;现在我总算明白了;男女在一起比女生和女生在一起强;这种互相吸引的感觉真好!难怪夫人才和刀疤脸那么不离不弃。这里我和夫人来过一次,轻车熟路,一会到窗口边,总有人排队,问点事也要排,又把我拉到后面站着,手里拿着那张纸条。莫丽萍的脸皮很厚,不管有没有人,总吊着我的左臂;身上还有她的气息;出门脸也没洗,也不觉得难受。夫人很着急,一分也停不下来,一会问这,一会问那;人家都不知道……我们很快排到,夫人着急过来,拿着我递给她的纸条;窗口里的人让她排队,又啰嗦半天,总算弄明白了......办完这事,夫人走在前面,钻进一个小屋;见人就问,从后门出去,四通八达‘大院有很多穿黄衣的和尚,外套露出左边肩;锣鼓、铃铛、大钹和香案备齐;分坐两旁。一尊十二米高,六米宽的塑像盘坐在地,气势宏大;有很多客人面对着跪拜,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什么。锣鼓铃声响成一片,跪拜的人群外围到处都是黄衣僧人;其中一位见我们三人,主动出来问:“哪位是做法事的?”夫人主动迎过去指一指;莫丽萍放开我的手臂;心慌意乱,生怕出点事,就不好办了。僧人双手合十,嘴里喊出声:“阿弥陀佛!请跟我来!”转身就走。在他的指点下,我跪在最后一个蒲团上;僧人悄悄地离开......我的视线跟着移动,见他走到一个老和尚面前停下,当众说着悄悄话;我竖着耳朵听,一句也没听见。老和尚点点头;僧衣与众不同,比其他僧人的豪华;披着黄红袈裟,而旁边的尼姑们都是素装打扮;脸无粉饰,表情一般。听说穿这种服装的和尚身份不一般,往往自称老衲;属于方丈。他们说完悄悄话,老方丈一挥手,锣鼓铃铛有节奏响起;和尚尼姑就地排队,顺着跪拜的客人转圈,左手拿着捻珠滚动;嘴里念念叨叨,不知念着什么......一阵强烈的锣鼓铃铛响声过;换成大钹,锣鼓铃铛;尼姑僧人合唱庵歌;顺着转圈,折腾两小时,最激烈的时刻到了;跪拜的客人对着高大的尊像连叩七七四十九个头......老方丈点九柱香插进高大的香炉里,转身面向所有跪拜的客人,盘坐默念一阵,弹腿飞起,顺客人空转一圈,洒下碗里的香水,回到原位,双手高高抬起;大钹、锣鼓和铃铛爆响一阵,停下来......我左手翡翠上的光环闪一下,钻进老方丈的脑门里消失,所有在场的僧人和尼姑吓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盯着老方丈;只见他半天不说话,双目紧闭,还以为他借此打坐;然而,做法事从未出现这种怪现象;由于他的身份极高;所有的僧人不敢吱声,只能紧张地盯着……翡翠手链上的光环为何会这样,我一点也不知道;更不明白是啥意思。突然,老方丈盘坐着的身体弹起来,越飞越高,转眼就看不见了。僧人和尼姑们惊诧地盯着天空,以为老方丈一会还能会来;然而,苦苦等待一小时,不见他从空中降落。主持走了;法事做不下去;只能由一位陌生的僧人走到前面替代,说:“法事成功,请施主自便吧!”我不知什么叫施主?跟随人群站起来,弯腰低头,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问。“所谓施主,就是指客人。”“为何不叫客人呢?” 第63章 关键时刻 情况变了 莫丽萍过来悄悄说:“你傻呀!施主以前是施舍的主人;和尚靠化缘为生,全靠别施舍生存。”我算明白了;以前的和尚靠化缘,现在的和尚靠经营;难怪穿着如此华丽;只是风格不一样而已。我手上翡翠闪出来的光环,不知他们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为何没人来问我呢?夫人和莫丽萍也看见光环了;可是,她俩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难道这么多僧人,真的就没一人看出来吗?针对这个问题,我心里闷闷不乐;不敢让翡翠手链露出来;悄悄藏在袖口里。然而,我始终怀疑他们看见了;为何不来问我呢?夫人表面不紧张;其实,心里比我还着急,又悄悄跟我说:“怪事不发生已发生了,千万别让人看出来。”原来夫人知道是翡翠光环弄的名堂;只是莫丽萍不知道。我们跟随所有的人挤出去;心里始终不能安静下来;一直怀疑,肯定有僧人会来找我的麻烦;猝然,几个僧人站在出口处,客人手里拿着预约单,交给他们出去;我们也一样......总算战战兢兢走出寺庙,也没有一个僧人来找我的麻烦,紧张的心才放下来;然而,问题又出现了;明明僧人和尼姑都知道这束亮光是从我的身边射出去了,为何不来找我呢?……手机显示11点33分,莫丽萍付了30元停车费;上了白色宝马车。一路飞跑,很快下高速公路,进入城区,转一大圈,在一个停车场下车,没看见要停车费的人;可有门卫看守。我和夫人懵头懵脑跟莫丽萍来到三楼,里面密密麻麻到处是人,找了又找,由服务员引路,在一个靠窗口边的长形桌旁坐下。服务员拿出一本彩色菜单,轻轻放在桌上......莫丽萍拿起来看一眼,说:“阿姨,我请客,你来点菜!”我盯着菜谱,一会指了四个;夫人点了两个;莫丽萍看一眼,在上面比比划划,也不知点些什么?服务员离开;我心里惦着寻人启事,把目光移到夫人的脸上,问:“妈,找到爸爸的相片了吗?”夫人心里想的不是这事,迟迟不说话......莫丽萍生怕夫人不理解,要特别介绍一下:“寻人启事,不但要有照片,而且还要有酬金;否则,人家不会出力。”夫人迟疑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句比较合适的话,说:“没他的相片;也没有能力去找?”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昨晚夫人还抱很大的希望,一夜态度就变了;不知刀疤脸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莫丽萍反应并不大;找不找与她无关;目的是想跟我发展关系。我始终没弄清夫人的意思,心里总惦着,问:“那么,寻人启事就不登了?”夫人考虑半天,干脆说明白点:“正太,你爸爸大脑不管事,找回来只会增加烦恼;并不是我们让他出去的——找也找过了?就由他去吧!”莫丽萍很困惑;正太说叔叔有毛病,阿姨又说大脑不管事;忍不住问:“究竟怎么了?”没等夫人回话;服务员几个人,把饭菜端上桌,一人面前放个小碗,一双餐筷,一个汤勺——大碗、盘子装着六个菜,每人一杯饮料。夫人并不客气,拿着筷子就吃;我正在长身体,吃得很狼狈;夫人不说;莫丽萍更不会吱声。我突然想起来了,忍不住问:“妈,我的身份证呢?”夫人知道做手术后,我的大脑有点问题,也不计较,说:“你还是学生,办那玩意干什么?”我不想让莫丽萍占便宜;无论怎样,说出来心里才舒服:“妈,没有身份证,就办不了银行卡,无法转账!”夫人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没弄清怎么回事,问:“说什么呢?”莫丽萍心里早有打算,不如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夫人:“是这样的......”夫人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比太阳还明亮,自从跟牛振青到现在,从未见过这么钱......真是财从天降呀!“小莫,这样吧!把账转到我的银行卡上;正太需要什么,我给她买。”莫丽萍感觉有点不踏实,试问:“正太,往阿姨的银行卡里转,可以吗?”真是很难办呀?转到夫人的卡里;我用的时候,一点也不方便;不转呢?错过这次机会,情况会不一样;我正在犹豫不决……夫人等不及了,这可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巨款;怎能轻易放弃,自己这么穷,几乎揭不开锅,不能眼看着跑掉。“正太,存在妈妈的卡里,跟存在你的卡里是一样的!办身份证很麻烦;一两天拿不到,还要等......”我拿起手机,搜索网页;一会弹出,上面有办理介绍,随便看一眼;仔细考虑一下说:“转在我妈的卡上吧?”莫丽萍一点没犹豫,从紫色小洋包里拿出手机,点几下,问:“阿姨,你的银卡号?”夫人生怕别人听见,从手提挎包里拿出银卡,递给莫丽萍,照着操作,不一会转账成功。莫丽萍把自己转账信息拿给夫人看;“十五万元。”夫人接过银卡,高兴得合不拢嘴,说:“小莫呀!你要是男人多好;把正太许给你了;这么好的女婿多放心呀!”从这句话可知,夫人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莫丽萍是男妹子;我心里一直很困惑;不知她和老公如何过夫妻生活?桌上的饭菜全部被我吃光,心里还欠;记得前次莫丽萍比我矮半头,现在才有我的肩高,不知又长了多少?服务员当面算账,没几个菜,居然两百四五块;我怎么也不相信,要让她重新算一遍。服务员当着大家的面念:“红烧羊肉60元;鸡蛋西红柿25元;青椒炒肉35元;竹笋炒腊肉45元;凉拌素菜25元;大碗三鲜汤25元;三杯人工饮料30元。”输入计算器,马上显示出来;上面的字很大,不用靠近,看得一清二楚。莫丽萍没把这点钱当回事;可我心里总有想法,一顿饭就吃了两百多块,这也太高了吧?夫人跟刀疤脸连进几次饭店,很快就能理解,并站在饭店那边说话:“人家是做生意的,不赚点钱,怎么做得下去呢?”莫丽萍引路,一会来到停车场;钻进小车倒出来,慢慢开进跑道,一会停在小区门卫;按响喇叭。出来一位工作人员,使劲摆摆手喊:“没车位!”夫人心里很郁闷,开门下车,想想办法,说:“这是我的车。”工作人员认识夫人,把移动门打开;在指定的位置停下。莫丽萍下车,由夫人带路,爬上四楼,开门进家......全部看一遍,很有感受,说:“阿姨,为了你好,我想说两句,不知愿不愿听?”夫人不知她想说什么?刚得到一笔钱,心里很高兴,想一想回答:“你说吧!”莫丽萍直接说出来可能不好,要转个大弯:“阿姨,关于四楼,有几种说法;四楼,谐音为死楼。所以,我们的电梯房,没有四楼的编号。”夫人无法改变现有的情况,只好说:“这是以前的房子,当时也不知有什么讲究;一二三楼都有人;四楼以上是空房,谁也不想多爬楼梯,只好就这样了。”莫丽萍坐在破烂沙发上说:“家具也该换了;正太好像比以前高很多,跟我睡在一起,头在外面,要蜷着腿,多难受呀?”这话把我惊呆了!连我跟她睡觉也敢告诉夫人;这不是要透露我们的隐私吗?然而,夫人并没往心里去;还说:“我也这么想,应该给她换床了,也不知能长多高,再等等看;女人一般长到十八岁!”莫丽萍不认同这种说法,而且有亲身体会:“依我看;长到十六岁,就不长了!正太马上就十六岁了!长不了几天哪!”夫人不想争论这个问题,她比谁都清楚,争下去只会伤感情。莫丽萍在这里水也没喝一口,由我亲自陪她下楼;夫人紧紧跟着;眼看莫丽萍驾着车,跑出门卫,转个弯就不见了......手机唱出一支悠扬的歌;我看一眼,从胸前拿起来,拨通对着耳朵......夫人大声喊:“正太,妈妈要出去一趟,在家好好写作业,明天还要上课!”我点点头,眼看着夫人走出门卫...... 第64章 这样练功的后果 罗天心中正想着,那鸟类妖兽便是再度发出了一阵哀鸣。此时它的气息已经是完全的衰弱了袭来,罗天一看,它已经是被一根枝条直接穿透了胸膛,眼看着就是已经不成活了。当着沈云白的面被自己的哥哥这样反驳,林心怡觉得一定是沈云白唆使的,用力的剐了云白一眼,自顾自的坐上车,不愿意再说话了。委托调查的人早就将沈云白的资料送到了自己的眼前,自己更是好好的琢磨了很久,按照自己对于老爷子的了解,应该是不会这么轻易地喜欢上这个沈云白的,怕是还有什么隐情。唐若馨曾经看到过黎兵施法驱妖邪,所以她相信大伯的话,刚刚那些异相就是在斗法。用彭东的话来说,唐槐还很年轻,将来,想要多少孩子就生多少孩子,不影响的。没有防守,一狂到底,一斩杀绝,直取要害,直插心窝,能够直取,绝不迂回,即使迂回,绝无退缩。宽阔的街道地面上,魔血染了一地,四周的二级地魔浑身颤抖,大气都不敢喘,在它们眼中强大无比,所向披靡的魔将和副统领,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从大妖六重踏入妖王境界,不知道雷鹏需要多久,而想要让雷鹏在二十年的时间里进入妖皇境界,恐怕不可能。剑飞扬持着长剑,猛然挥出一道剑气,顿时,远处一道手臂便是顺着剑气倒飞而出!此刻,他的衣衫之间,早已被鲜血所染红。刘曼雪确认了一遍雪儿终于死了以后突然抬起头对着天大笑了三声。视线聚焦到面前,司安看着魏煜阳那苍白的脸,像极了初见之时。虽然得罪了许多官僚,但那些人本来就是祸害这大明的一伙,无论从爱国角度,还是从自己,实现未来自己目标的角度上来看,都应该将他们打倒。对方一定是怕了自己,所以在自己如此强大的气息之下,才会选择逃跑。进去了以后,发现这好像只是一个客厅。里面有沙发有茶几,茶几上面还有茶壶茶杯。屋里很安静,没有一丝的响动,在墙角的地方居然还有一扇门。还有一种人,就是自认为是高手的一类,但,这种人都喜欢装逼。“……我说免了就是免了!谁允许你自己想那么多!”龙跃突然大吼到。这个时候,姥姥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她想要发怒,却听到了黑山老妖的一声冷哼,只能怒视着林凡。龙跃运用灵气,慢慢地沟通龙玉,接着就拿起龙玉,把龙息慢慢往身体里送,突然,那股抵挡应天的两团雾气的力量再次蹦出来,抵挡着龙息的前进。“你不是阴阳先生吗?怎么连人家念的什么都不知道!”李东说。而且这位男性服务员也不是他的朋友,反而是藏传佛教徒,跟他属于对立面,没有必要为对方开口说什么。晏缜她拿不下来,那个身穿红裙的大妖以及那个渡劫期的剑道宗师,她还是有信心的。就像昨天,她被药性控制,不再逃避自己的内心,对他百分百依赖,毫无保留的亲近和信赖。浅草出泉虽然尴尬的不再出声,但其余粉丝们依旧勇敢,疯狂的冲击人墙。徐瑞凝本来是在看甜甜的,现在甜甜把头埋在南宫霖肩膀那里,她对视的对象成了南宫霖。下一刻,一根漆黑的金属棒瞬息穿过,原石外层的在万分之一秒内,承受了超过它物质承受总量上限的动能,然后轻而易举的被挤压摧毁。菊蕊感受得到她的心苦,想起那天季园东苑外夫人的目眩惆怅、她紧张伏在窗外目视里屋的旖旎,如今这情深几许的场景活生生在她面前重现,莫说夫人,若是自己设身处地绝对受不了。就当包括昏厥过去的艾尼路在内,所有人都觉得这场战斗结束时。完成注册后,将会有专人在一星期内与您完成对接,并办完所有手续。一个吸血鬼巢穴在城市里这么久肯定早就被人发现了,但是这些家伙却没有对它们采取行动,还是找自己来询问它们的情况,这明显不正常。被拆穿了谎言的庞沂南,一点尴尬之色没有。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随着月光石的抛出,只见一道黑影攀爬在通道的峭壁上,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口中发出一声尖叫,虽然月光石的下落,此地重新恢复黑暗之后,那东西顿时向叶峰瞪视而出,满脸的凶厉之色。“……”阮丹晨伸手揉了揉他的眉心,无言的提醒他别总皱着眉。叶峰看得一阵心疼,自己的大师兄原来可不是这个样子,看来施晓对大师兄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如果没那么痛苦,为什么顾诗允除了那个宁致远谁都不肯相信?成长中受过多少挫折?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顾诗允哭着跟他说,她的妈妈找人来强暴她。她等了好久,感觉这时间好漫长,最后在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那把剑光不再了,徐城也不见了。顾诗允惊讶:“你怎么那么确定我就是怀孕了呢?”她只是说了自己的症状,其实,她内心还是很不希望自己中奖的。“这……”风国大臣一个个面色都十分难看起来,为首的右相恨铁不成钢地甩了下衣袖,夺门而出。留下一干不知所措的大臣和宫人。 第65章 我亲爸爸是谁 年轻小伙子没鼻子没脸的跟人家哼哼,几句话不对劲就打起来了;围观人群帮忙的不少,也不知谁参与了,“乒乒乓乓”一窝蜂围上去,把年轻人打翻在地;疯狂乱踩一阵,匆匆忙忙跑掉;年轻小伙子蜷着身体,抱着疼痛的地方,在地下翻来滚去;新买的电动车,不知被谁骑着跑了!我一拳没打,对着他的脸吐口水;米妮妮和梅琳琳瞪眼骂:“打死活该!赶快去死吧!”麦花棠畏畏缩缩,浑身发抖,一句话也不敢说......我背着江美丽走一段路,远远看见一个群住小区,都是三十一层的高楼......江美丽痛得受不了,在我背上坚持不住,只好把她放下坐在路坎边......趁江美丽看小区的空;我在她崴脚的地方,重重打了一拳;又用手来回扳几下......痛得她“嗷嗷”叫,从路坎上蹦起来;一瘸一拐走几步,越走越轻松,走了一里路,奇迹般的好了。刚才还骂半天,什么:“不会心疼人!痛成这样,还火上浇油!”现在也骂不出来了;反而嗲声嗲气说:“正太,怎么会这么奇怪呀?”我也说不清楚,当年师父用最简单的话说:“这叫以毒攻毒!”米妮妮倒知道一些:“认为以毒攻毒指的是药物,跟这个一点也扯不上边。”反正各有各的说法:我认为能治病就行!江美丽要坚持走路回家,我不放心,只好跟着;还算顺利,走进门卫,钻进电梯,按一下十八楼。一路有人上下;我们从电梯钻出来;江美丽按一下摇控,门上的小圆信号灯变绿,“嗒”一声,门开了!江美丽脱鞋进去;我们四人同样;客厅出来一对夫妇,还有一个小男孩,其中妇女拉着脸哼哼:“叫你别带同学们来,就是不听话!我们没时间;马上就要吃饭了!”我的心凉透了!没想到经常骑电动车接江美丽的妇女会是这种态度;刚脱鞋进门,只好退回来穿上......人要脸,树要皮,虽然是学生,但也有一张脸;米妮妮怎么也接受不了,怒气冲冲带着我、梅琳琳和麦花棠上了电梯。江美丽想出来送一下,又被传来的声音喊回去。我们出了电梯,大家心里闷闷不乐;只好各回各家;找到公交站台......手机唱出一支漂亮的歌,顺手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等待说话。“喂,是正太吗?”“夫人怎么也会这么问?打我的手机,不是我会是谁呢?”奇怪问:“妈;有事吗?”猝然传来很大的声音:“让你在家好好写作业,干什么去了?”“江美丽刚才给我打电话,我要过来看一看嘛!”夫人停顿一会,心里还是不爽,声音越来越大:“以后别跟江美丽玩!我看她不是个好孩子,会把你带坏的!要多接触莫丽萍,人家随便给一点,几年都挣不到!”我知道,夫人看中人家的钱,当时还露出蔑视的目光,说人家是小三;现在才知,嫁给牛振青,还不如做小三呢!“喂喂!我说话你在听吗?”夫人的声音提高十几倍,可能身边的行人都能听见,生怕我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不过,莫丽萍倒是没说的,真的很有钱;这次不知为何想开了,是什么原因让莫丽萍改变了态度?其实,我比谁都清楚……夫人等不了这么久,传来的声音更很大了:“正太,你在听吗?为何不说话?”真是烦透了!夫人恨不得找根绳拴住我,自己拉着绳头;看不见拽一下,也就放心了;可我并不接受,总想摆脱她的控制,说:“在听,公交车来了!挂了!”夫人气得跳起来,狠狠扔出一句:“跟你说话为何就这么难?算了,回来再说吧!”我挂断通话,往车上猛挤,正是吃晚饭时间——大多数人刚下班;人插人堆在一起,也不管有没有痴汉。我到站下车,还要绕个大圈,翻过人行天桥,走一两公里路,才到小区,爬上四楼……夫人早把门打开迎接:“正太,妈妈今天给你买了两套衣服,快穿给妈看看!”夫人态度变得真快呀!这正是我想要的,衣服没一件能穿,校服很短!进大屋,到处打扫得干干净净;床单上有两套塑料袋装的衣服。夫人慌慌张张开封,在我身上比来比去,一穿上,比校服还短;夫人很奇怪:“这是最大号的,怎么会这样呢?”我查看过网页,上面有介绍:“妈,我的服装要定做!”夫人忙半天没用,心里烦透了!哼哼唧唧,说:“不知能不能退?你的衣服我又不能穿!”此时,肚子“咕咕”叫,不用我喊,夫人也听见了;让我去小屋看书,她进厨房做饭。我心里一直惦着破洗衣机,还有洗手间一大盆衣服,跟着夫人进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台新洗衣机,洗手间的大盆不见了;厨房干干净净;我高兴得喊出声来:“妈,是刚买的吗?”夫人微笑着毫不隐瞒说:“如果没钱,一样也不能做,这下好了!我们有十五万!还要给你买大床!”看来夫人对我真好!像亲妈似的,才会这么紧张,说:“我写作业去了!”夫人动不动就感叹:“太有钱了!如果正太能嫁给她有多好呀?”我听烦了,忍不住在小屋喊:“妈,别忘了,人家是女人......”夫人却有意见,唠唠叨叨说:“我能不知道吗?以后要像她那样,找个有钱人,绑个大款;日子不就好过了吗?我才不管她小三不小三!看你妈,过得多惨呀!没差点去要饭了!嫁给你爸这个窝囊废;白白把青春浪费了?”这话提醒我,忍不住问:“妈,我亲爸爸是谁?”夫人迟疑好半天;反正牛振青不在了;顺便给我讲个故事:“那是跟你爸爸结婚的第二天;他就出手打了我;幸福的生活才开始,就这样要结束了。我非常难受,郁闷的心迟迟缓不过来;饭也没吃就匆匆离开了家;天黑了,见一名陌生老外,皮肤很白,胡子拉碴,相貌一般,个头却很高,我还不到他的肩膀高,过来跟我搭讪,说了一口半生不熟的中文,我很好奇,就跟她说了几句,没想到越聊越融洽,他要请客;我们来到一家西餐厅,要了两份西餐,各一份,还要了两瓶红酒;因为跟你爸吵架,心里很郁闷,一瓶红酒全喝了,还倒了一些给我;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就喝醉了;什么时候进的旅馆,在床上做了什么,全然不知;第二天醒来,没看见他……”我算明白了,我父亲是个陌生的外国人;到现在为止,连夫人也不知他是谁?不过,既然结婚第二天,应该跟牛振青长得一样才对;偏偏长得像那个外国人。听完我惊呆了,难怪我的头发是红黄色的,世上可能找不到第二人......关于正太的事;虽然莫丽萍占了便宜,但小时候的照片无法解释。我和夫人啰哩啰嗦聊了许多;端着刚做好的饭菜,放在客厅木茶几上;夫人拿来碗筷,刚吃一会,手机唱出一支悠扬的歌。夫人当着我的面接电话;此时传来刀疤脸熟悉的声音:“亲爱的,法事做没有?怎么样了?”我边吃边竖着耳朵听;夫人显得不那么满意:“做是做了,还没问正太,不知她有什么感觉;眼圈还是黑的。”刀疤脸迟疑一会,才传来声音:“把手机拿给正太。”夫人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递手机过来.....我本不想搭理他,在夫人面前被迫无奈,只好接过来对着耳朵,问:“说什么?”对方停顿一会,语气也变了,说:“不是的,正太;这是关心你!把情况说说吧?”要夫人不在身边,我非狠狠骂他一顿不可,出这种馊主意;害我来回瞎跑!回答也不好听:“没感觉,也不知怎么回事,法事就做完了;老方丈也升天了!”“此话怎讲?”我不想告诉他翡翠光环的事,又想让他知道一些情况,说:“突然有一束很亮的光,在众人睽睽之下,钻进老方丈的脑门去了;他就成了哑巴;双眼紧闭,盘坐着飞起来,越飞越高,最后就看不见了。”“天呀!老方丈成仙了!以前我只听说过坐化,从未听说盘坐成仙!用不了几天,你身上的邪气就会消失!”他用非常激动的心情和我说这些;然而,我却感受没这么深。夫人在一旁实在听不下去,把手机从我手中夺过去说:“不是这么回事?那光环是从正太手上出来的;力量强大,势不可挡,飞进老方丈的脑门消失,才有后面的一幕。”又停顿了好一会,才传来他的声音:“好了,我知道了!管他那束光从哪来,关键是起作用了,就算完成了心愿。”“行行行,三十万我出,还请林老板救我一命!”何尚当即就答应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秦姿就开始整顿队伍,如今秦姿领导的队伍已经达到了两千人,队伍算得上庞大。这是技能【月牙天冲】所没有的好处,毕竟这只是技能卡,所带给的技能太过于生硬,虽然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却远没有斩月大刀带给自己的这种奇妙的感觉。而他的这话却让林沐有些皱眉,这是何意?不过林沐虽然疑惑,可却并没有现身。“借一步说话。”花月痕一挥手,让叶星辰进入到了一个完全封闭的花海空间里面。砰地一声,这家伙的尸体导向地面,双眼仍然瞪得老大,显然是死不瞑目。林沐在分配战斗的时候,特意将战力较强的分到一边,让配合还不是非常默契度队员一起对付另一只。难道刚才的努力,全都是白忙了,事到如今,还是无法阻止这老怪物。叶星辰的伤势已经完全的好转,而且他也将伏地兽魂珠炼化了,得到了转轮的力量。然而这个念头尚未转过,它的周身之上忽然火焰漫天,直接化成了飞灰。他身上没什么太重的伤,就是皮肤被碎石刮的血淋淋的,看着有些惨重。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着,看来周宇浩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可是真的就这样告诉他吗?他知道了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呢?爱丽丝剧烈地挣扎,卓玛试图解开钢丝。但越挣扎,越解,钢丝陷得越深。他们早就发现了陈子陵离开,之所以在陈子陵离开了岚武星一段时间后,再动手,是怕陈子陵回到了岚武星之内。风泠澈让他们吃,自己去追祁溯溪去了,好不容易追上了,却看到祁溯溪在撞着树,不知道疼。他拿在手上,也不看,反而是高高举着,让季婉容跳起来都够不着。也难怪会说当两人共同守护一个秘密时他们的关系会更加牢靠,现在的许颜和元君羡就明显的属于着中情况,两人共同守护着的这个秘密,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升温,化开了两人的心防,让两颗心的距离更加亲近了。“不会吧?来找我还带兵来了,外公不会这样莽撞的,肯定是我那表哥私自做主!”罗依分析到。“你身上的天赋血脉,就是那颗种……”池孤烟还想再问,可是,她的话却并没有完全说完。不一会儿,已经军官模样的战士走了过来,和方石磊沟通了几句之后,就将几根黑色的布条交到了他的手里。“没错,我们这么多的宗门在此,如果山洞中真的有仙药,应该由我们各派一起共同进入其中探索分享,你们血河门想独吞简直是痴心妄想?”一些强者态度强硬地吼着。至于舒泓明的那些老对头们就更不用说了,都在抓住机会,先黑一波再说。平阳有些无法相信,她一直都知道方正直有着超强的对道感悟能力,可是,眼前这种事情却实在是有些过于夸张了一些。 第66章 听到的第一句 把我惊呆了 夫人“嘀嘀咕咕”说:“不知完成谁的心愿?”声音太小;他好像没听见,问:“说什么呢?”“好了!挂了!”通话被夫人挂断,心里闷闷不乐,说:“不了解情况,像对牛弹琴似的,怎么解释也不会明白。”手机铃声又响了,夫人看一眼,还是他,不想搭理,把手机递给我,对着耳朵问:“怎么了?”他别别扭扭好半天才说:“正太,过一段时间,再看看吧!实在不行,再做一次,问题不就解决了?”我一听就火了,问:“还想折腾呀?大脑装的都是豆腐渣吗?这是迷信!”反正我说什么也没人听:“好了,别做了!行不行?”他和我无法沟通,停顿好一会才说:“这样吧!把手机给你妈!”我恨死这个刀疤脸了,不折腾出点问题来决不罢休;把手机递给夫人;又说了一些令人心烦的话,才挂断。别别扭扭吃完饭;心里很憋闷,始终缓不过来……夫人进大屋去了,好半天穿了一身漂亮的新衣服出来——化妆后,像妖精一般;恨不得把男人的眼球都吸引过来。我认为夫人打扮是为了吸引刀疤脸,却不知她心里的烈火正在熊熊燃烧,几乎一分钟也离不开男人;不知刀疤脸在她大脑里灌输了什么东西?“正太,妈今夜不回来了,你要好好看书写字,别到处乱跑。”夫人风风火火,像年轻女人一样,拿着手提挎包,“橐橐橐”的高跟鞋猛击地板,发出的响声由近及远,一会就听不见。我收拾碗筷进厨房洗完,钻进自己的小屋,拿出老师布置的作业——只是抄抄音标;说实话,我对英语很头疼,跟老师读半天,也不明白是啥意思?正太从体内发来信息,我马上就有反应;她说:“这次法事把我吓坏了!浑身不都舒服,手脚冰凉,幸亏我的能量强大,才让手串珠链上的光环飞进老方丈的大脑里,把问题彻底解决了。”“啊?说什么呢?那束光是你发射的吗?”我非常惊诧,没想到大白天,这种事居然是身体里的正太干的。我把眼珠翻过去内视,也没看见正太的影子,问:“在哪呢?”从体内传来正太的声音:“你的灵魂和我的身体紧紧相连;而我好像随时都要飘走;这个身体不属于我,可又没去的地方,怎么办呢?”此言我听多了,不想领会,问:“老方丈究竟去了何方?”这是我最关心的事;本以为光被带走了,很可能会回来,没想到……“问什么呀?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想不出来吗?他去了极乐世界!”“那么,那束光呢?难道也跟着他去了极乐世界吗?”我紧紧皱着眉头,也想不出来。“你不会看看左手上的珠链吗?”我把左手伸出来,袖口打开,露出翡翠珠链;显得黯然无光,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正想说话;从脑门射出一束光,闪一下,钻进去了,一会光环从里面出来,比以前亮百倍。没想到这光是脑袋里正太发射出来的;她的魂法居然如此强大;能把老方丈轻轻松松催毁……我把内视眼转回来,透过珠链的光,仿佛能看见正太变成小小人,藏在里面随光滚动……这时,想起一句话:“人死阴魂散,她为何会这样呢?难道阴魂就在里面吗?”正太的思维超乎我的想象,悄悄说:“我并没死,身体灵魂依然还在,怎么会散呢?只是原来的身体不认我而已。”“那么,你藏在翡翠珠链的光里干什么呢?”“暂时不告诉你,以后你会明白。”“太奇怪了!有些现象用科学的道理也无法解释;既然如此,你要跟屈世来搞好关系,生活才会美满幸福。”我们又聊了许多;对正太了解越来越清楚,还有一事憋在心底,趁现在悄悄问:“正太,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谈到这个问题,她迟疑很长时间才说:“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夫人没告诉过你?小时候的照片我见过,应该是个小男孩。”“现在还问这个问题;你是男是女难道连自己都不知道吗?”此言弄得我真无语;如果要彻底搞清这个问题,除非问夫人。我俩心情不平地聊了许多;最后没听见正太的声音,才继续抄写音标。手机唱出一支柔情的歌,瞭一眼,心就烦;对着耳朵,说话也不好听:“又怎么了?”话筒里顿时传来很甜美的声音:“亲爱的,我想你!”“真是烦透了!你爸妈那种态度;同学们的心都伤透了!还说什么呢?”我本想乱骂她一气,听她的声音,才忍下来。“江美丽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很惭愧,说:“爸爸妈妈的意思并不代表我;为这事,我给班长她们打电话了。”“打电话有何用?都成了这样!打不打还不是一样的。”本来我的脾气就不好;被人家说两句,一直压在心底,迟迟缓不过来;为了你才忍一忍;不过,先声明:“你家再好,我永远不会去!看你妈那样,不知怎么形容?”江美丽并不这么认为,还为自己辩解:“我们都是女人;你应该懂的......”“算了,我跟你扯不清,才多大的人?也跟你老娘学,那是虐待!”我真想好好骂她一顿,看在我们是好朋友的面子上,才忍下来。这次通话,不欢而散;手机显示23点12分;我也困了;钻进被子,想的事乱七八糟;尤其是牛振青,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会跑到哪去呢?这么大点地方,瞪眼就是找不到——还有跟莫丽萍的事;虽然我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最终还是愿意了。有时连我也搞不清,自己并非那种人,却做了那种事……东想西想,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一看时间,把我吓了一跳,离上课只有二十分钟了,这个该死的闹钟也不响!我慌慌张张,穿着越来越短的校服,背上书包,到公交站台;越着急越没车,等了十分钟,来一辆大巴,没命往里挤,下车使劲跑;进教室还是迟到了;同学们用紧张的心盯着老师;不知刚才说了些什么?报到后,王老师没说话,点点头让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听到的第一句,把我惊呆了:“同学们: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们的班主任,初二三班没管好,是我的责任;所有的同学在教室里睡觉;直接影响全班的学习成绩,鉴于这种情况;学校另有安排……”教桌旁站着几位陌生老师,有男有女,其中一位大青蛙脸站在最前面说:“点到名字的跟我走。”他到处看,喊一声:“江美丽;请上来!”我非常好奇,看看教桌,又看看她;同学们和我一样,都很紧张,东张西望。江美丽的身体扭曲,动作十分勉强;毫无办法,走上台站在一边,注视着课堂上的同学;一颗颤抖的心,浮现在她的脸上。陌生的男老师又看一下名单,喊出第二位:“麦花棠。”“到!”她的动作很拘谨,走路畏畏缩缩,站到江美丽身边;浑身颤抖,心凉透了。陌生的男老师一连点了十五位同学的名跟着他走了。另一位陌生女老师看看我,在点名册上仔细找一下,才喊:“辛正太。”不知怎么搞的,我像她们刚才一样,上去站在教桌边,大脑一片茫然;目光黯然无光;只是随便看一眼这位女老师;约四十五岁;身穿中年教师服;没有化妆;也看不出有什么与众不同;只是目光比别人锐利;相貌普普通通;此时,身边站了一大堆同学;有男有女,大概二十人。我们紧跟着她,顺二楼走廊,路过几个教室窗户,停在初二六班教室门口;里面有老师讲课;见我们来了,让到一边去......大多数同学已分完,只有我分到最后一排,跟一位陌生男同学坐在一起;他向我点头微笑;我却面无表情。下课铃响了,跟我一块过来的初二三班男女同学围过来,想了解一下我的感受,一同问;“正太,怎么样?”我能说什么呢?分班又不是我能左右的,人家怎么安排,咱们照办不就完了吗?表面这么说,心里却不爽,比如:“好好的,为什么要分班?”一位男同学有自己的见解,当着大家的面说:“可能是因为你打架,还有同学们上课集体睡觉造成的吧!”我最不爱听这种话,瞪着双眼嚷嚷:“打架怎么了?拳头不硬,动不动就欺到老子头上来了!”这位男同学身穿校服,个头不高,在初二三班天天见,却叫不上名子来,难免要喊:“报一下你的名字?”他怕我捶他,正欲离开,被我一把抓回来,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问:“报不报?”他的身体后缩,浑身发抖,哆哆嗦嗦说:“我们在一个班多久了?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吗?”“再敢啰嗦,看老子捶不捶你?”我一把封住他的衣领,就要提起来。他慌慌张张用身体后拽,咬牙切齿,就是不说。我的暴脾气上来,管他分不分班,该捶还得捶。另一位女同学,我也叫不上名字来,立即替他说话:“他叫龚筑?怎么会不知道呢?”“呵呵……”这个时候一个轻轻的笑声不合时宜的响起,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轻蔑。空旷的原野上,一万新军在呐喊中奔驰,追逐着前方仅存的数百赤眉军,赤眉军如惊弓之鸟,不断向成昌县奔去,而此时,天空中已渐渐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其实马宫也早已看到,匈奴在此地驻扎的数万兵马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了,但这个问题马宫并不在意,只要能圆满和谈,自己回京述职,就是他此刻最大的心愿。直到最后。她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终于如他期待的一样压抑而张扬的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她不相信那样魅惑的声音是从她的嘴巴里喊出來的。但是她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他放纵动作下的战栗。目光所及之处。萧采芙却看到了从不同的角落里涌现出來的陌生男人。齐齐的聚拢了过來。“你醒了?”声音慵懒而娇媚,却让袁东越发的不舒服起来,一张俊脸拉的很长,起身走向浴室。“你亲自上阵?行吗?”夏雪梨有些担忧的问道,她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李煜身为指挥官,只有一条命,一旦挂掉了,士气打击的减益Buff实在是让人受不了。“混账!是谁给你权利让你这样做的?”桐和王听到这里怒不可遏,怒声斥责起来。韩妙妙看了看手机上的來电显示。是个陌生的号码。有些狐疑的按下了接听键。“砰砰砰……”那么黑衣人显然不想坐以待毙,再次扣动了扳机。“郡主之勇猛无敌,果然名不虚传,卑职佩服。”林远厉朝玉真郡主躬身行了一礼。“谢谢你们。”陈默菡拿过面前的一杯酒,刚要往嘴里送去,一只大手伸过来,将酒杯拿走。她同何天珊一道直接去了秦氏员工餐厅,直接打包了一份午餐,搬回宿舍里。自问并没有与除了莫致远以外的人有过什么过节,那个服务员为什么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当然,剑魔李道真带着她杀出去并不是难事,但是她觉得那就是逃跑,会把脸面丢得干干净净。看见散修联盟的到来,除却徐川外,五大势力大多数弟子眼神不善的盯着他们。对于黑子的到来,徐川早就感应到了,在确认了对方没有任何的威胁之后,他也就不管对方来做什么的。“放开她!”一道清冷的声音蓦然间响起,似乎带着一股阴冷的风,冷咻咻的横扫而来。这一觉睡的时间好像很长,又好像只是一瞬,等马车停下来时,四贞方才睁开眼睛。听着叶枫的回答,叶继业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很灿烂笑容,对着叶枫说道。“那你得当心了,最近还是好动动,这些水泡可不要弄破了,弄破了还真容易造成感染,特别是脸上,一旦感染,你自己懂的。”我提醒道。这样,欧美列强第一次在远离非洲的柏林,在地图上划定了他们各自在热带非洲地理上的界限。 第67章 新班问题 此语总算让我下了台阶,紧抓住他衣领的手松开,轻轻推一下,没想到力量很大,他居然退去十来米远,把后面的同学和桌子撞翻,他四脚朝天倒在地上。我也惊呆了,并没用这么大的劲,怎么会这样呢?我伸出左手看一眼,掌心里有个黑色的小圆圈,像纹身似的,长在肉里了;用右手使劲抠,也抠不下来;心里很困惑;我的手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是什么邪物?我打开右手掌心看,也有一个同样的小圆圈,和左手的一样大;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龚筑摔倒后,爬起来,阴着脸,咬着牙,用双眼瞪着我,敢怒不敢言;而初二六班的男女同学也有不少;他们都看见了,撞翻了好几张桌子,人家也不找他的麻烦,主动抬起来挪正就算完事,继续围着我看热闹。初二三班的女同学盯着我又问:“正太;你手上的圆圈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呀!”“那么,我刚才明明看见你没用多大的劲,怎么会把龚筑推这么远呢?”龚筑听到此言,虽然恨我恨之入骨,但还是不敢招惹,自己出教室散心去了。我还得回答这位女同学的问题;正在思索;突然,翡翠珠链露出袖口,大家都惊呆了;上面的光环十分亮眼,在珠子上不停地转圈;寒光四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个小人在光环里滚动。同学们情不自禁叫出声来:“这是什么东西呀?”我心里很清楚,又不能告诉他们,把翡翠珠链放进袖口里;才说:“别问了!这是我妈给我的礼物!”同学们顿时有这样那样的怀疑,有位女同学,问:“能不能拿出来让我看一眼?”“不能!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还看什么呢?”围观的同学越来越多,初二六班的男女同学也有人出来说话:“这是一种邪物,还把它当宝贝呐!同学们,听说过盗墓贼没有?从墓里盗出来的东西,都有这种奇怪的阴光。”有些同学害怕,身体后缩,离得远远的。也有些同学好奇,不但不怕,还要让我拿给他们看。其中有位女同学说法不一样:“盗出来的东西,那不成了文物?怎么能出现在正太的手腕上呢?”那位男同学不相信,还狠狠说:“这与文物无关!如果盗墓贼盗得宝物,是不会轻易拿出来的;而且还要分赃!这东西戴在手上;岂不吓人吗?”“你他娘的,把老子当盗墓贼了?”“不是这样的,这是比喻。”“谁他娘的像你这么比喻?”他吱吱唔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果不考虑十分钟课间时间,老子又要捶人了。另一位女同学却说:“依我看,是正太家的宝物!”“耶!我才不信呐!谁家的宝物会拿出来戴在手上,万一弄丢了怎么办?”大家的眼睛都盯着我的左手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东扯西拉一阵,又扯到分班上来。我面对所有的同学们表明态度:“分班没有办法,无论在哪个班都是为了学习。”而那位男同学心里不平,在这个班有种失落感;意见挺大,说:“好好的,干吗要分班?我真想不通!当时听到一点风声,就去问王老师了,他说自己也不清楚。”一位初二六班的男同学过来咋呼:“新来的同学,请注意了!我是这个班的班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初二三班的男同学本来心里就憋闷,趁这个机会发发牢骚:“找你有屁用?这里有正太;我们才不会听你的!”初二六班班长要维护自己的尊严;拉着长脸,以自己为主,说:“分三班、六班干什么?在一起,都是六班的同学!”这话本来就没什么毛病,听起来就那么不舒服,难免大声嚷嚷:“一个破班长有什么了不起;谁的老子也不听!你又不是我选的,干吗听你的?”初二三班男同学,死个舅子不买账。教室里的男女同学全部围过来;变成厚厚的人墙,我倒成了旁观者;记得江美丽不是说过;旁观者只要一说话,就变成了当事人。初二六班班长的脸酸得能拧出水来,用手比比划划喊:“老师的你也不听吗?”在场的没人敢吱声;想什么的都有。另一名男同学大声嚷嚷:“听不听关你屁事!我又不是初二六班的人!”男同学刚过来,趁机耍威风,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了,尤其有我在身边,胆子更大了。这种心态瞒不过我的眼睛;练武的人对这事很敏感,一看心里就明白。初二六班班长不那么想;如果让他威风了,自己说话谁还会听?于是,愤怒地比划着手指,快要指到初二三班男同学的鼻尖上来了。他俩的个头一高一矮;初二六班班长,约一米七五;初二三班男同学才一米六七;眼看就要打起来了。教室里的同学睁着明亮的眼睛等待......有的想看热闹,有的想看打架,还有的想看打到地上滚来滚去,那才叫爽。上课铃响了,同学们慌慌张张坐回自己的位置;初二六班班长用手指指戳戳,露出凶恶的目光威胁:“等放学,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时,一位女老师从门口进来,把书本放在教桌上,面对大家说:“刚分来的同学,还不认识我;现在介绍一下吧!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叫洪琪玲,以后叫我洪老师!”听她这么说,同学们的目光移到她脸上;还是普普通通女人模样;高一米六二,约三十七八岁,留着五号头,相貌普通;穿一套教师服,脚蹬高跟牛皮鞋;眼神中透着柔和的光。我高高举起手,来回摇晃;很快被洪老师发现。她仔细看看,叫不上名来,招招手喊:“起来说话!”同学们回头看,露出困惑的目光;不知我想干什么?我规规矩矩站起来,心里很慌乱;第一次有这种要求:“老师,我坐的位置太远;看不清黑板上的字。”洪老师想一想,考虑整个班的情况说:“你的个头很高,坐前面挡同学们的视线,你的问题,我早考虑过了。”我沉思半天,还是不行,也想争一争:“看不见怎么办?”洪老师碰到过这种情况,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回去让家长配一副眼镜;问题不就解决了?同学们戴眼镜的也不少。”我实在无话可说,只好坐下。洪老师扫视所有的同学们问:“谁还有问题?”有位女同学也举起手来;洪老师看见了,让她站起来说话:“老师,我不想跟他坐在一起。”洪老师对这种事,不须考虑就能回答:“刚坐在一起,会有一些别扭,时间长了,也就好了!”她跟我刚才一样,还想争辩一下:“时间越长,问题越严重;对学习会有影响。”“不是这么说的,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如果人人都要换座位,也不用教书了:处理这个问题都处理不过来!就这样定了;以后有问题,以后再说吧!”这名女同学还想说点什么?洪老师抢先说:“刚坐在一起难免有些小摩擦,时间长了,也就没事了!”还有一些同学想说话,洪老师只好说:“好了,时间不等人,我们要开始讲课了。”最后,关于座位的的事,洪老师又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还来不及讲课,下课铃就响了。洪老师刚走,初二六班班长一招手,跟上来两名男同学;感觉是一伙的;要么,不可能一呼就应;然而,从表面亲密度来看,可能是基友。初二三班的男同学关键靠我,胆子才会这么大,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不但不逃,反而迎上去,问:“想干什么?”“老子想打人!”初二六班班长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必须给他一个下马威。初二三班男同学见我没有走开的意思,心里就有数了,凶恶的声音很大,连教室外走廊上都能听见:“老子还是打人的,你以为老子怕你不是?”教室门口,玻璃窗前出现越来越多的男女同学,紧紧盯着里面观看;正赶上放学时间……初二六班班长整整考虑了一节课的时间,心里早有打算;今天非把这股歪风邪气刹下去不可;否则,以后如何管理,厉声喊:“给我打!”身边两位男同学听班长的话,没考虑什么就冲上来:一人出手——六班的很多男同学也跟着,都没看清,就把初二三班男同学打趴下了,在地上滚来滚去,好像快要挺不住了。此时,江美丽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动手就成当事人。”我本想赶快离开,地下男同学猛跳一下,人群分开,露出我来,一下抱住我的腿喊:“正太,救我呀!”真是逼到眼前,所有的人都盯着我,弄得让人骑虎难下,为了撑面子;我情不自禁喊出声来:“不许再打了!”初二六班班长先愣一下,见我是个女生,还敢管这种闲事,一点没思考,就恶狠狠喊:“打!”“真他娘的给脸不要脸!”老子看准初二六班班长打过来的拳头,直直对着打过去,“嘭”一声;拳头碰拳头,见他痛得呲牙咧嘴,退后三米远,把桌椅推到一边去了,猛力甩着手...... 第68章 这是我最怕的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瞅准这一瞬间,一大脚踹在他的胸口上;他痛得往后退后十几米,踉踉跄跄,重重摔在倒地;滚来滚去,再也没站起来......胸口连着心,很可能把心震碎;我的暴脾气上了,哪管这么多?死了活该!他的同伙并没逃跑,对准我一阵拳打脚踢;我的左腿被地下的男同学紧紧抱住,无法退让,身体被踹中几脚......练功的人,先练挨打,不痛是假的;但能挺住——我又不敢打要害,先挡几拳,一挥直拳,打在其中一位男同学的脑门上:“嘭”一声,直直倒地,半天像醉汉似的摇摇晃晃站起来,身体一瘫,倒在地,就不会动了......围观的人群中,有本班的同学,也有走廊路过的人,不知谁喊了一声:“打死人了!”此声把我吓了一大跳;还剩下最后一位男同学,不要命地要为他俩报仇——拳头像雨点一样打过来。我的身体又被他踹了几脚;这时看准他的右拳,左手抓住,右手往上一担,伸直肘“嗒”一声;痛得他“嗷嗷”叫;一推,我的另只脚跟着踹上去......“嘭”一声,他只知叫唤,不会躲闪,腰部踹中,歪歪跌跌退后两米,坚持不住,侧身倒下,又把桌椅撞倒一片。我被踹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将抱住我腿的男同学的手扳开,大模大样离去......“真他娘的倒霉!江美丽的话还在耳边,最后还是变成了当事人。”我心里很郁闷,来到公交站台;右眼不停地跳......回家后,心里一直惦着这事,久久不得安宁……突然,唱出一支温暖的歌,我从吊挂在胸前的手机拿起来看一眼,对着耳朵,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妈不回来了,自己做吃的,别忘了看书写字。”我随便胡弄一句:“好好好!”通话挂断,手机显示12点43分;只好把刚才的事压在心底,进厨房打开电冰箱看一眼,把米淘完,放在电饭煲里,按下电源开关......切好菜,插上电磁炉电源,把炒菜锅放在电磁炉上,按一下,没反应,到处找毛病,也没发现。记得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呢?饭也煮上了,却无法炒菜;急得我满头大汗,忍不住拨通夫人手机号吗?传来无人接听的声音,一连拨了好几次,依然如此......我掏出校服衣兜看,除了两块钱,什么也没有;憋得难受,只好坐在小屋床上生闷气;想来想去,拨通电话,对着耳朵,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想我了,是不是?”我终于找到诉苦的人,说:“真的很惨呀......”忍不住把发生的情况全部说一遍。她回答很爽快:“饿了,可以过来,我给你买;打架的事,看你如何处理?”考虑下午还要上学,只好忍饿跟她说:“没时间,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她突然“哈哈”笑一阵说:“下午放学,我来接你,一般几点放学?”我用心算:“下午三节课,一节45分钟,等于135分钟,加上20分钟课间时间,除以60,约3小时;必须5点半前赶到!”她很快就答应下来;通话挂断,肚子问题依然没解决;始终不甘心,又到厨房仔细检查电磁炉,发现电源插头线上有几道牙印;心里就明白了;这个该死的老鼠,连电线也咬,怎么办?我又不会修;然而,电饭煲里的饭已做好,没有菜,我也吃得很狼狈......夫人的手机响起,我赶快接电话,把自己的苦诉一遍。她却说:“太老:不要了,另外买新的!没吃饭,来找我;在......能找到吗?”我又啰里啰唆介绍一下吃饭的事......夫人很关心,说:“下次给你身上多留点钱,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没等我说话,手机挂断;此时,我真羡慕刀疤脸,不知怎么忽悠,把夫人的心骗走了.......学校打架的事,我的心很慌,什么也做不了,眼看到了上学时间,匆匆忙忙坐公交下车来到学校,几乎没休息,上课铃就响了;还是那位女人甜美的声音:“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希望……”我的心很紧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到处看,班长没来,被打的初二三班男同学也没来。真是的,帮了人家,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突然,女班主任出现在教室门口向我招手......不知又发生了什么?我心慌意乱走出去,跟着她;第一次进办公室,里面全是桌子,到处都是陌生的面孔,有一男一女,穿着便装,一见我们,立即走过来......女班主任生怕打扰人家的工作;带我们出门,进另一个办公室;里面只有两个大长沙发,安排我坐下,把目光移到大家脸上,问:“谁先说?”我懵头懵脑,什么也不知道,只能听听他们说什么?这一男一女,脸嘴很像,不知他们是什么关系;也没人介绍一下。我皱半天眉头,也没找到答案。男人身高约一米七,四十一岁左右,相貌普通,一般发型,没梳理,脚穿中跟假牛皮鞋。女人约三十七八,扎着马尾辫,头发黑黄,描眉画眼;身高一米六,裙装打扮,脚穿高跟鞋,模样一般。他俩当着我的面商量,由男人出面说话:“老师,我儿子被人打伤了,说是刚分班过来的女同学,对这种事你们要负责!”女班主任的名字已介绍过;我又忘了。她沉思一会,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辛正太;介绍一下发生的情况?”我不会说好听的;当然认为自己有理,专门攻击要害:“他是学霸,带两个外班的男同学,到班上来闹事!”女班主任老师又仔细思考一下,具体情况也不了解,不知曾太强喊的是什么人?打的同学是谁?处理起来非常棘手;想来想去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给家长打电话!”这是我最怕的,跟夫人打过几次电话,生怕她知道,一直瞒着;现在却要亲自打电话,显得十分迟疑,无法把胸前的手机拿起来。女班主任老师看出问题,要做我的思想工作:“辛正太,你应该知道,纸包不住火;这事迟早要让家长知道;这样吧?你拨电话,我来打。”这话很管用;我的心特别慌,逼得无奈,别别扭扭拿着手机,拨通夫人的手机号码,对着耳朵,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每叫一次,都牵动着我恐惧的心,这一分钟,非常难熬,心“怦怦怦”地乱跳;最后还是没人接听。女班主任老师见我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心里有许多想法问:“怎么样?”我知道她的意思,以为我不想打,只好说实话:“没......”女班主任老师的眉头拧成疙瘩,无法判断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又考虑一会,才说:“你把手机拨通,我来接。”我不得不听,又拨一次,对着耳朵,依然如此,并把目光移到女班主任老师脸上,显得有些无可奈何,说:“还是没人接。”“你拨,我来接。”这种事,她不能轻易放过,必须弄个水落石出。我连打两次也不通,难道她来接就能打通吗?我感觉很放心,从脖子上拿下手机,拨通递给她,对着耳朵,一会发出她的声音:“我是辛正太的班主任老师,你女儿在学校打伤本班同学;家长找到学校来了!你也过来听听情况吧!”不知女班主任老师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已告诉过,心里很不安;把手机还我,晃一晃,说:“家长要跟你说话。”这下我总算明白了,心慌得要死,战战兢兢对着耳朵,不敢吱声。对方迟疑好一会,传来夫人的声音:“喂,怎么不说话?”我本想把手机挂断,又有女班主任老师的眼睛盯着,憋得无奈,只好回答:“妈,是我。”夫人声音突然很大,充斥怒火:“叫你好好学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跟人家打架,给妈妈带来多大的麻烦呀?”这一声,吼得我大脑直迷糊,只能狡辩:“妈;学霸三人,欺负一个男同学,我实在看不下去,才出手的......”“真是气死妈了!家里还有一大堆问题没处理,又出去惹祸,日子还过不过了?一点也不像女孩子,在什么地方?马上就过来!”我把情况介绍一遍,夫人要让我发一条信息,又问一下女班主任老师,由她帮我写明地址发过去......手机拿回来,依旧挂在脖子上,心“怦怦怦”乱跳,脊背冒出许多冷汗,不知还会发生什么情况。门边出现一位陌生的男人,向女班主任老师招手;她走出门去,声音又小,藏在门外一侧,什么也听不见......怀疑是说我的事,心没完没了地乱跳,无法平静下来,又不能离开,只好坚强地忍着。女班主任老师出现在门边,面对我和一男一女说:“你们先等一等;我还要去上课。”没等我说话,男人却有意见,比比划划叫唤:“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怎么办?”女班主任老师耐心解释:“家长不知什么时候到,我一会就过来。”她匆匆忙忙离开……我和一男一女无语;他俩总想跟我说话;又不认识,无法开口。刚才听男人说,他就是曾太强的父亲,女人身份暂时不知;刚才女班主任老师也说了,好像是曾太强的家长,大脑还有点印象。正太从翡翠珠链光环里发来信息,我心里当然明白,能感觉到手腕上的动静;我坐在沙发上,目光傻傻盯着自己的左衣袖口,看不见正太,可用心跟她交谈:“这事你看怎么办?” 第69章 女人收走 “以前我也害怕学霸,经常被他们欺负;自己又不会功夫,只好忍气吞声;我支持你,出不了大问题!”“情况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随时都有变化;本来就不想管,摊上了怎么办?我有一大堆苦要诉,跟手腕上的正太都说了。门外走进一位陌生的男人,约五十岁,相貌普普通通,身后跟着夫人,矮他半个脑瓜,在人家的安排下,坐在长沙发上。夫人见我,拉着阴森森的脸,直直盯着看,一句话也不说;气氛感觉有些不对——夫人恨死我了,尽给她找麻烦;怒火一直憋在心里。刚进来的陌生男人,身穿自由装,普通发型,长方形脸,个头约一米七二,嘴上没胡须,脸色正常,坐下后,目光移到一男一女的脸上,问:“能介绍一下吗?”男人脸色很不好看,回答也很简单:“我是曾太强的父亲,她是母亲。”刚进来的陌生男人,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校主任,姓旺;请你们谈谈自己的情况?”一男一女通过商量,由男人出面说话:“通过了解,辛正太在学校横行霸道,不听班长管理,扬言要打人;没想到事情真的发生了,现在我儿子还在医院,怎么办?”我一听,几乎要暴起来:“真是胡说八道!三男欺负一人,还敢乱放屁!想害我是不是?”旺主任看出情况不对,挥挥手,让我平静下来,本想再问一下,也就免了。把目光移到男人脸上商量:“我们先到医院去看看?”我把心里的怨恨强压下来,憋着怒火紧跟着旺主任下楼,来到公交站台;看见到处都是人,心情有所缓解……此时,我大脑挤得满满的,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强忍着。半天才来了一辆中巴车,糊里糊涂跟着挤上去,只能站着......车未启动,座位上一男一女吵起来,听半天才明白:女人说男人非礼她。中巴车上的人,不知有没有人看见;驾驶员也不管;启动车,沿路线行驶……吵架沸沸扬扬,男人态度不好,非说女人诬陷他。女人暴跳如雷,站起来大声嚷嚷,让驾驶员停车;乘客们议论纷纷,是非难断,意见挺大;有人说:“我还有事,不能停!”也有的人喊:“这是你们的问题,应该打电话;不能耽误别人的时间。”驾驶员谁的也不听,顺路线开,到下一站台,车自然停止,眼看着女人封着男人衣领从后车门挤下去;感觉他们是在演戏;如果此时我说话,不又成了当事人?夫人、旺主任,还有很多人都不管;而现在我的事,心里亏不亏?中巴启动,一会在医院门口附近下车,由男人引路,来到病房;映入眼帘的真令人吃惊;曾太强躺在病床上,脸色正常,吊架挂着盐水瓶,针头插在他的手上,贴着白胶布,见我们来了,什么反应也没有。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旺主任是处理这事的关键,需要掌握第一手资料,必须了解情况,站在他的床前,露出关心的样子,问:“你是曾太强同学吗?”他点点头,不吱声;面无表情,见我也不惊诧,不像是装出来的;当时,我只是轻轻推一下,突然感觉力量很大,他退出十几米,把桌椅撞翻一大片,并无特别的举动,不可能会变成这样。旺主任考虑的不是我的想法,只按照自己的处理方案进行,问:“把当时的情况介绍一下?”曾太强突然脸上浮现出紧张,忍一忍,想暴起来,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恶狠狠喊:“就是她打的!我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现在还痛得要死!”我虽然没有处理权,但大家都会看,痛得要死的人还能这么嚣张吗?从门外进来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小声制止:“安静!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旺主任心里完全明白了,把夫人和一男一女叫到门外一侧,悄悄问:“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在这里说?”男人并没跟女人商量,按自己想法办:“我们要求赔偿医疗费、精神损失费、并向我儿子赔礼道歉。”我实在听不下去,从病房出来,忍无可忍,终于暴起来怒吼:“是你儿子把人家打伤?他的损失由谁来赔?”“我儿子打伤谁了?”男人拉下酸溜溜的脸,瞪着眼哼哼:“我儿子从没打过谁?我不想跟你说,只听旺主任的。”夫人听半天,也觉得有很多问题,忍不住问:“你儿子说的都是实话吗?正太说了,他不是一个人打人家。”我的怒火仿佛要从头上冲出,瞪着双眼大喊大叫:“曾太强是学霸,经常欺负人,打伤别人为何不说,还要什么医疗费用?”男人心里本来就不平,一直压着怒火;又有人暗中为他出主意,说话很难听:“当然是学霸,学习成绩全班第一,年年都有优秀奖状;你说这些话,有谁相信呢?”声音越来越大,你一句,我一句,问题也没得到解决。旺主任借此沉思好一会,终于找到处理方案:“其它的都别说了!别人的事由校方处理;曾太强躺在病床上这是真的。”把目光移到夫人的脸上,问:“你看怎么办?”夫人身上本来就没钱,更不能白掏;况且正太以前也住过院,必须了解情况,面对旺主任提出一个问题:“我要看病历本?”此言没问题,旺主任把目光移到男人的脸上,问:“在哪能拿到病历本?”男人好像知道,并带路,找来找去,四处寻问,找到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一段路,出现走廊大柜台,见里面有两位穿白大褂的女人,向她们说明情况。大家亲眼看着穿白大褂的女人,在大柜里翻了好一阵,拿出一个小本本,递给外面的医生,查看一下,转交给男人说:“这是他的病历本。”男人接过来翻开看一看,拿给夫人,里面有一条最重要内容:“拍片,左手食指......”其它均属于正常。夫人看完,要求看片;病历本交给人家,放在大柜台上,被里面穿白大褂的女人收走。由刚才这位医生引路,进了一个小屋,跟里面的人商量,从片柜里拿出一张,放在白色显示屏上,灯一亮:出现整个左手食指拍片……我们又看不懂,全凭人家解说:“……”情况就这些,出门商量,说话的还是旺主任:“你们商量一下,如何处理?”夫人看也看了;心里完全明白,伤着食指住院没问题;对我心烦透了;然而,不愿意掏所有费用,更不能接受正太赔礼道歉。旺主任处理这种事有许多年,心里有数,包括自己在内,也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把目光移到男女夫妇脸上说:“具体情况不明,也许被打伤的同学家长,还要找到学校来,赔礼道歉的事,等所有的情况都弄清楚,才能定下来!曾太强被正太打伤,情况属实,等出院算账,好不好?”夫人强压心中的怒火找不到发泄的,怪来怪去,就怪正太经常惹祸,只能憋在心里,点点头同意下来。然而,曾太强的父亲并不傻,跟夫人要手机号码;这一提醒;旺主任还要双方的,互换成功,手机显示17点10分。旺主任平平静静只说了一句:“回家吧!有什么事,电话联系。”这么大的问题,被旺主任轻描淡写就解决了;大家分散,各回自己的家。正在这时,手机唱出一支甜甜的歌;我拿起来看一眼,差点忘了,对着耳朵小声问:“喂?”立即传来一位女人甜美的声音:“在哪呢?等你很长时间了?”我考虑一会,蒙着手机问夫人:“是莫丽萍来的电话,她在五中门口等我。”夫人想的事很多,呆会还要去刀疤脸那儿,只好说:“你在这里等待;我还有事,先走了。”夫人大脑乱七八糟,捋也捋不出头绪,匆匆忙忙离开;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对着耳朵,正要说话......又传来莫丽萍的声音:“喂,怎么不说话?”我忘了这里的情况,需要介绍一下:“在医院门口,你过来接我?”话筒里传来莫丽萍娇滴滴的声音:“不嘛!医院门边人多,不好走,一去就堵车;你过来找我!”我一听就烦了;去五中,不等于要挤公交车吗?只好说:“我身上没钱。”莫丽萍一听,哼哼唧唧叫唤:“怎么会跑到医院去呢?谁又住院了?”这种事我在家已跟她说过,有必要把不知道的情况介绍一下:“还不是为处理学校打架的事。”她明白了,长叹一声,显得无可奈何,说:“发地址过来,一会就到。”这不是难为我吗?什么医院也不知道,顺便说:“等我看看,再给你发。”我在医院门边找地址,人家广告牌在大房顶上,这里看不见,只好问路人;连问几个摇头不吱声;烦透了!这些人怎么了?知不知道应该回应;也太不通情达理了!我东张西望,很想看大门口对面有什么参照物......无奈又厚着脸皮问路。还是有人愿意告诉;用手指指说:“这是......这么大的字看不见吗?”此言说得我心烦意乱,还要感谢人家,按上面的地址发过去;马上有信息传来:“知道了!”我想找个莫丽萍容易看见的地方;走出医院大门,站在电杆广告牌下面,看来看去。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美丽的歌,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吱声。 第70章 恐怖电话 对方迟疑很长时间才问:“正太,是你吗?”不知她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既然打来了,就顺便问:“有事吗?”“我还以为不是你接电话。”对方紧张的心才平静下来,关心问:“分班有何感受?”不提还好,一说就心烦;本来一肚子的苦憋着,有些话又不能让夫人知道,顺便全部诉给她听。没想到,传来的声音更惨:“分班后,我不再是班长,心里落差很大,一时无法接受,乱七八糟,不知以后会怎样?”我的打算却与她不同,很想让她也知道:“一个破班长当不当算了!为同学们操心,自己的事情一大堆,顾也顾不过来!放弃或许是最好选择。”此言她不爱听,还有自己的看法:“你可不知道,班长当长了;突然失去会很难受;不过,初二一班的同学对我没有敌意,在这点上,算是个安慰吧!”没想到米妮妮分到初二一班了,还没去看过她,顺便问:“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米妮妮不用考虑就能回答:“当然是江美丽给的;要记住我的手机号码,到时好联系。”“我会保存。”心里还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忍不住问:“你跟江美丽是拉拉关系吗?”米妮妮一听就烦,说话也不好听:“我和她是朋友,那种事,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做。”此语不等于说我吗?当然心里不高兴,试探:“你是女人,还是男妹子?”米妮妮说话的声音并不反感,还有新的玩法:“如果想知道,你就猜猜看?”“哇噻!你也是男妹子,对不对?”真没想到,一点男人味也没有;不知这些男妹子是怎么弄的,把自己打扮得跟女人一模一样;然而,她的声音并非我想象的那样:“你错了!我是纯情女人,像刚造好的船,尚未用过;如果你是男生,就嫁给你了!”我很失望,没想到她既不是男妹子,也不是拉拉,是真正的直女!不过,她的话不能说明什么,突然弄出一句:“我要检查!”米妮妮传来开心的笑声,好一会才说:“你也太搞笑了,女人检查女人有什么意思?如果你是男的......”通话间,一辆白色宝马小轿车停在我面前,风窗款款打开,露出她的头来,大声喊:“正太,上车!”我随便看一眼,对着手机话筒说:“有人找我;挂了!”米妮妮没说话,手机闪一闪挂断。我慌慌张张钻进车,忍不住问:“你怎么看见我的?”她用手指指大广告牌说:“正好站在右手边;否则,还要找半天。”莫丽萍坐在我身边,一股女人香味传来;忍不住使劲吸一吸;她真的一点男人味没有,太奇怪了!在网页看到的男妹子,多多少少都有点男人的痕迹,可她为何会这样?真是个怪物!她越来越吸引我;不只是为她的钱,还有......小车启动,慢慢分开人群,进入跑道,路过红绿灯,一会停在地下车场;上来又拿到两份外卖快餐,到家坐在豪华大沙发茶几边,打开就餐……我的全部吃完还饿,忍不住说:“应该多买一份,太少了?”莫丽萍从紫色小洋包里拿出手机,直接要了两份,问我:“够不够?”她真的很理解我,不用说明都知道;我很感激她;桌上还有刚用过的快餐垃圾,也没人收……我虽然能接受,但心里还有许多想法:“……”莫丽萍含含糊糊回答:“……”我跟她心知肚明......突然,从左衣袖口里露翡翠珠链,光环顺圆不停地滚动,里面的正太看得模模糊糊,被莫丽萍看见了,一把将我推开,战战兢兢,问:“还戴着它干什么?不觉得恐怖吗?”“恐怖什么?不是你送给我的吗?不能拿下来;这可是有纪念意义的礼物。”此言莫丽萍能接受,盯着左手腕翡翠珠链上的光环看半天才说:“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不能告诉真实情况,只能说:“这是自然的;谁有这么大是本事,把什么东西放进光环里?”她一听,心里就明白了;我感觉她比我聪明;不像我傻乎乎的,人家江美丽都跟我说了,见到不平的事,装没看见,不要随便参与;可我听不进去;要么,也不会被曾太强赖上了。手机响一阵,莫丽萍去开门,没听清说什么,拿到两份快餐,关门后,放在沙发上;她一口没动,全被我一人消灭了。窗外的天很黑,全靠城市灯光把夜空照亮;不用她说什么,我自己......客厅响起一首甜美的歌,见她走过去,一会传来很大的声音:“喂,干什么嘛?”对方的声音我听不见,只有莫丽萍的声音:“前次见生意人,心里很不爽,不想去了!”又呆一会,还是她的声音:“不嘛!别来了!我身体很不舒服!”不知对方说什么,还是莫丽萍说话:“……”我很好奇:男人也会来大姨夫吗?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又传来莫丽萍的说话:“过两天再来,挂啦?”随着脚步声,她手里拿着钢卷尺,说:“我给你量量身高。”这是我最想知道的,站在瓷砖墙边,她的个头太矮,无发在我头顶横量,我比一个位置;她站在瓷台上,量下来大吃一惊;两米二了,可称得上真正的巨人。莫丽萍看一看,估计一下,说:“还要长,就算有十六岁,还能长两年。”我很奇怪,当初她和夫人争论;夫人说要长到十八岁;她却说只能长到十六,现在怎么又变了?沐浴一点不紧张,只是搓背,什么也没做......她也顺便洗一洗,身体裹着浴巾;身体跟女人一般;看不出一点男人味来。她真是个奇迹,世上哪有这样的男妹子?十分令人惊诧!难怪他老公才那么舍得在她身上花钱。进了她的卧室……世界那么美丽,一切充满着玫瑰色,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只有热情奔放,没有激流暗礁……莫丽萍哼哼着,幸福超乎寻常,比女人还女人;汗水像下雨一般湿透了娇小的身体;温馨让人暖洋洋......这一切,大脑晕乎乎的,感觉不到是自己......梦幻般的太阳,如此明亮,坡上到处闪烁着明亮的光;时而静悄悄,时而默默坠下去......愉快的歌声唱不完,美丽永远不会消失;不知过了多久,讨厌的手机唱出一支不安的歌。莫丽萍紫色的小洋包,不知何时拿到大床上来的;掏出手机,见是陌生人的手机号码,很奇怪,考虑熟人很多,才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陡然,传来一个古怪的男人声音,像公牛一般说话:“你的个人资料我们全部掌握,一人住对不对?报案就死定了!拿一千万,可免死灾!”莫丽萍听那恐怖的瓮声,一点也不像人;吓得嘴青脸白,心“怦怦怦”地乱跳,身体直冒冷汗,原本矮小的身体,蜷成一团,战战兢兢叫出颤抖的声音:“喂!你是谁?”对方很快就有回应:“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你的命……好好考虑吧?”听此语,莫丽萍的女人声音变得异常惊恐,喊出怪声来:“考虑什么?你到底是谁?”对方对着话筒“嗷”一声,传来老虎的叫声,是刚才恐怖的十几倍;莫丽萍吓得差点抓不住手机,颤抖半天才拿稳,连小嘴也哆嗦了,说话磕磕巴巴。她不敢再听,手机离耳朵远远的,却不知把通话挂断。这一切,我都听见了,这种电话还是第一次,非常恐怖!传来的动物声音像虎啸,不知用什么东西弄出来的。莫丽萍的手激烈颤抖,大腿不停地筛糠,蜷缩到我身后,不敢吱声……手机话筒里又有雄狮的脚步声,还有大象凶猛地袭击声,折腾了好一会;公牛怪叫出来,问:“你是男妹子,对不对?什么叫掏心挖肝?见过吗?”莫丽萍一时紧张到了极点,吓得把手机扔在床上,用嘴对着我的耳朵,悄悄喊出颤抖的声音:“怎么办?怎么办呀?”我从床上拿起手机,对着耳朵大骂:“你他娘的;有本事把狗名报上来!看你老子捶不捶你?”这一声很管用;恐怖的声音没了;我感觉很奇怪,左等右等也没人说话,只好把手机挂断,对莫丽萍说:“以后听见这种声音,立即停机,跟他啰嗦什么?你住在小区,外面有门卫;他进不来,如何伤害你?”“这可是光动石,全世界也就这么一块了,亚特兰蒂斯的根基所在,先不说它本身多么坚硬无比,难道你们认为,亚特兰蒂斯人会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放在这里任别人宰割吗?”海神口气不善的说道。这张脸也漂亮,但是却比不上涟烟的明艳无双,而是带着一分楚楚动人的意思。就在我把钱包扔回去,准备走的时候,却忽然扫到了一张照片,是夹在丽姐的钱包夹缝里的。仔细看看四周,邹不凡依然没有任何的发现,他一时举手无措,开始从自己的身上找装这液体的容器。可是,找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用的容器。“没问题,交给我们吧。我们现在可是比之前强大了很多呢。”西蒙笑嘻嘻的说道。“你们到底是为谁效力?”王哲的声音犹如千年冰窟中所渗透出来的寒气,令人寒颤不已。他只感觉这真的太lo了,尤其是于成志玩这一招,简直太有损逼格了,更不像是一个上将的作风。“是么,那真是太好了,我也很久没看到他了,明明只是一个高中生,却总是管警察管的事情,确实太乱来了。”雷杰尔说道。看了一会儿,我感觉,就想看看老朱查得了,这一看我才发现老朱翘着腿坐在那里,看着屏幕干瞪眼,就是不查。要是围攻的话,未必没有胜算,更何况还有剩下的几百金丹元婴修士。银白的月光轻柔地洒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喧闹的上元节,这个园子却是寂静无声,仿佛与世隔绝般。“赵总,这边请,我们为你安排了专席。”武田兰向赵子弦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她不想再将这个捣蛋鬼留在台上。仍然是白色职业套裙,带着眼睛的苏芷走了进来,径直坐到叶英的面前,脸上有些不好看,就是因为没有把赵子弦争取过来,她认为是这个老板优柔寡断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又通过东厢竹床底下的密道,进了石室。安念之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然后高义便开始环顾空地间的情况,他心中有些惊异,就在这天色刚刚蒙亮的时候,消失的不止是所有野兽。但南宫云遥他们哪会放任着它们逃走,一行人分成数道路线向着那些豪猪紧追而去,在加上鹏鸟的追击。“我们,我们,就是在厨神酒店里,玩了一晚上。”赵子弦这解释完,还不如不解释。“恩,那是最好!我们原来还真担心初期的运营问题。”陈爱莲抢着说道。李江海也在一旁点头。烟雨进得殿内,略扫了扫,却只见主位上坐着笑意盈盈的穆青青。“言谈,你个疯子!我没时间和你玩游戏!”乔清尖叫着,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双手抓着头痛的头部,恨不得立刻消失。百里千寻心顿时就凉了一半,双拳不觉的握紧,从腰间抽出一把软件,银白的光芒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光。 第71章 眉兰谨 听此言,莫丽萍慌慌张张夺过手机,把刚来的号码翻出来,本想设入黑名单,上面显示空号;她的心坏透了;什么想法都有:“万一再找麻烦怎么办......”我像男子汉那样保护着她,说:“有我在,怕什么?没人能伤害你!还有你老公和你的朋友,或许她们也能帮助你!”莫丽萍的心凉透了,仿佛钻进坟地被鬼缠身,无法走出惊恐的阴影;紧紧搂着我,把头靠在背上,情不自禁,说:“你要保护我,一分钟也不能离开。”我考虑还要上学,不得不安慰她,说:“白天没事,关键是晚上;你又没事可做;别出门!难道他会像鬼一样进来吗?”莫丽萍大脑乱七八糟,惊恐的心无法平静,还有这样那样的顾虑,问:“万一,又打电话来怎么办?”我也有很多想法,还要顾及到她的感受,说:“不怕!万不得已就报警,让人家来处理。”莫丽萍畏畏缩缩,洗手间也不敢去,生怕闪出妖魔鬼怪来,心里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幻想;大房间的门也不敢出。蓦然,唱出一支甜甜的歌;莫丽萍瞪着惊恐的眼睛,盯着闪亮的手机,生怕是空号打来的,大脑弄得一塌糊涂,颤巍巍看半天,是......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手机里面传来一位非常熟悉的男人声音:“亲爱的,没你在身边,觉也睡不好;我爱你!”这声音犹如救星,明亮了莫丽萍的心,用女人颤抖的声音,喊:“老公,太可怕了.......”她把刚才发生的事,全部说一遍。又传来对方很有经验的声音,说了一大堆,好像他也经历过……“财大有险,树大招风。他只想把你的钱吓出来;其实,什么事也做不了!这是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恐怖电话吓人,一定是个菜鸟;抓住他,就死定了!”这话很重要;说明不是动物,而是一个想获得财物的新手;莫丽萍的心不知不觉得到安慰,大脑里的黑暗也慢慢有所缓解。她强力压制心跳,糊里糊涂,说:“如果你能过来;我等着你!”我一听,吓了一大跳;她跟我还在床上,怎么傻到叫她老公过来呢?难道要叫我藏起来吗?盯着向她摆摆手......然而,她低头没看见,通话的手时不时又颤抖起来;突然,恐惧浮现在脸上,不知又怎么了?对方传来安慰的声音:“早上还要开会,天快亮了,安心睡吧!只要不出门就没事。”他俩聊了很长时间才挂断。莫丽萍的心又一次得到缓解;因为有我在身边,像孩子似的,不知不觉紧紧靠着我睡过去......通过这事,我无法得到安宁;打架还没处理,又摊上了这事;大脑乱七八糟,碾转反侧,无法入眠;瞪眼看着窗外缓缓露出白光......最难理解的是;惊悚声音和我通话后,再也没打来;若要弄清是谁打来的电话,还得仔细研究查找。溘然,又传来一首温暖的歌,顺声音看去;我的手机在床上闪光,随手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没等我说话,立即传来夫人着急的声音:“正太,在哪呢?”我吱吱唔唔半天,憋得无奈,还不如直接说出来:“在莫丽萍家。”夫人的声音反应并不大,只是有些着急,说:“时间不早了,别忘了上学,昨天耽误的课程,要想法补回来。”我随便应付一声:“知道了!”夫人不再啰嗦,只说了一句:“快点!时间到了!”直接挂断了。我顺便看一眼手机,显示7点20分;慌慌张张把手机挂在脖子上,穿上校服......莫丽萍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从床上跳下来,紧紧抱住我说:“你走了,我会很害怕!”这话提醒我,从这里到学校很远,顺便说:“没事了,你还要送我去上学。”莫丽萍害怕出门,磨磨蹭蹭,身体微微颤抖;考虑各方面的因素,从大衣柜里,找出她最喜欢穿的超级薄纱短裙套上,大腿露在外面,连袜裤也没穿,随便化妆一下;背着紫色小洋包,紧紧挽着我的左手臂,进电梯直达车库;此时,到处都是人;她才减轻了害怕;心里依旧惦着昨夜发生的事......小车倒出车位,开一段路,穿过门卫,进入跑道,遇红绿灯停一分钟,一会来到五中大门口停下!下车后;她跟我使劲挥手告别,还大声喊:“要保持开机!”我随便回应一声;门外到处是送孩子上学的家长;校园内大多数同学直接进教室,也有少数同学正在玩耍……我爬上教学二楼,来到初二六班教室门口;里面有不少的同学;通过这次打架,他们一见我就议论纷纷,不知说些什么?我站在教室正中间到处看,试图找到曾太强;然而,没看见人;连初二三班分来的那位男同学被打后,不知怎样?也没在教室里。上课铃声响起;我站在最后的位置上;眼睛紧紧盯着门,心里很紧张;除了慌乱进来的同学外;依然没看见他俩。洪老师抱着书本走进来,放在教桌上,点完名;我一个同学也没记住,只考虑自己的事......这节课思想很乱,静不下来,不知洪老师说些什么;作业布置没有?坐在我身边的男同学观察很久,心里憋着话,问:“为何无精打采?”我对他有所提防;分班过来还不知他叫什么名字,顺便说:“你怎么知道?”他的目光移到我的脸上,故意仔细看一看,说:“你的眼圈很黑,一看我就明白了。”看来眼圈黑不是刀疤脸一人看出来;连同学也能看出来。做法事后,并没有得到改善;自己又看不见,不知黑到什么程度。倒是看他很清楚;人很胖,没我的身体宽,在班上也算胖人了,顺便问一下:“你有多少斤?”他站起来还不到我的肩高,双眼注视着我说:“九十五公斤,身高一米八三;你没来之前;这个班,我就是最高的了。”难怪他分来和我坐在一起;老师不是说;我太高,只能坐在最后,以免挡同学们的视线。我仔细打量一下他,发现人并不难看;留着学生头,浓眉大眼,高鼻梁,厚嘴唇;穿一套蓝色校服,脚蹬一双运动鞋,才十五岁就有这么高了,听说男生能长到十八岁;根据现在的岁数分析,可能还要长,恰好打听一下:“叫什么名字?”他犹豫好一会,才漫不经心回答:“我叫果阐冕;想跟你交个朋友。”“什么?”我没听明白:“哪有这么怪的名字?”他又重复一遍,一字一句地说:“我叫果闸冕!能不能跟你交个朋友?”我考虑他跟我同桌,又没拜金男那么讨厌,点点头说:“你的名字很奇怪?同桌本来就是朋友,不需要问。”关于姓氏,他曾经也想过,在学校可能就自己一个人了,顺便把他的姓氏来源介绍给我听:“听父亲说,果姓属于皇族后裔,因避难改姓而来,人数不多。”我还想了解更多;正在这时,过来一位女同学,露出微笑,说:“我好崇拜你呀!能不能和你交个朋友?”她的举动吸引着我的目光,忍不住仔细看:她是一位十六岁的姑娘,穿一套白校服,脚蹬塑料凉鞋;约一米五六,站在我面前,才有我的手肘高;点点头,问:“能自我介绍一下吗?”没想到她紧紧握住我的手,久久不放说:“我叫眉兰谨,也是初二六班的同学。”她笑一笑,用大拇指比一比,赞道;“你真棒!一人能打倒四个学霸,真了不起!”“你听谁说的?”打学霸的事,是在初二三班干的;没想到她也知道。“初中的同学都知道,连高中部的同学也知道了;你说我能不知道吗?”我很奇怪:在这个班,把班长打倒了,她怎么不提呢?我紧紧皱着眉头也找不到答案。然而,她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言:“班长的同伙很多,我不想让他们知道。”难怪曾太强才在这个班横行霸道,好像天老大,他老二,连班主任老师也不放在眼里。眉兰谨又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恨班长的人很多;同学们敢怒不敢言,有时他还伙同外班的同学到本班来找事,被打后,不了了之。”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他和我打架的时候,带来的果然是外班同学;他们都很卖力,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眉兰谨还有话跟我说:“他们不是普通的朋友,都是一些感情颇深的基友;早听说你能打到四个学霸,班长才去找人来帮忙的。”这下我总算明白了;他们打初二三班转过来的男同学,原来是杀鸡给猴看,想给我一个下马威,以后好让我服服帖帖听他的。眉兰谨又对着我耳朵悄悄语:“打学霸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连六中,七中的同学都知道了;他们学校也有学霸,得知后,很想找机会扁你一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其它学校的学霸也想找我的麻烦:“难道他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还有许多话要问,上课铃响了;同学们都很紧张,坐到自己位置上去了。一位老师抱着一大沓纸,放在黑板前的教桌上;鉴于刚分班过来的同学,有必要介绍一下:“我叫敏瑰楠,是你们的数学老师。考试前,必须知道;第一,不许说话,互相抄袭,传递纸条。第二,有问题要举手,允许才能说。第三,关闭手机,禁止弄出声来,发现没收;只有一个小时间,要抓紧,下课铃响交卷。”这位老师我从未见过,约四十二岁,普通发型,长相一般,身穿黑色教师服。桌上的试卷;数人头分发给小组长,向后传递......我也拿到一份,一股试卷气息飘进我的鼻孔里,使劲吸一吸;平铺在桌面上,仔细看一遍,有些题不会做。周围的同学,正在专心致志写,发出“嚓嚓嚓”的声音。但这里的战斗波动太大,避免不了的引来了周围将士的注意,都朝着这边跑了过来。那个岛屿确实很大,岛屿上山峦起伏,最高的山峰直入云霄,峰顶隐入云层不见。段成瑜沉默着看着,手却已经将面前捕获的所有冰晶收了起来,或许,这些冰晶也算是需要被研究的标本?对于雄性来说,雌性是他们生来就要仰望的存在,金多拉这些话在许从意听来,简直可笑。这就造成了一个现象,朝廷的政策到了地方之后,基层的官员往往会变本加厉。“那你可就错了,贪污是经济犯罪,不会被剥夺政治权利。”张天成驳道。天帝秘法被他催动,这一次,他没有观摩谁的神通异象。脑海中浮现一团混沌之气,在那混沌之中,一朵三叶莲花摇曳。于是我就把拿下金盛石材厂的事说了出来,至于过程自然没说,只是告诉她,我需要钱。我忽然起了反应,准备强压上去,释放人性最原始的本能!权当收点帮忙的利息了。“沈公子,你回来了?我刚刚闭关出来,我来给你做饭吧!”玉麒麟从外面走了过来。而随着那一声轻哼声落下,一个满头白发的魔族老者闪身出现,停在了一众异族星主之前。“嘶!”看到这一情景,所有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座的这些人,除了李传明作为风水大师,还算是看到过一些稀奇的东西,其余众人根本就是普通人,他们哪里见到过这种只有在电影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情景。所以即使现在没有人说话,但是整个场面却显得有些诡异和尴尬。“塞萨利居然有塔古斯啦!……”奥利弗斯有些吃惊,而“3万人以上的军队”这句话也引起了其余几位军团长的重视。“圣子的评选,为了彰显公平公正,没有任何的限制,只要是圣星门弟子,全部都能参加。所以,凡是自认有些实力、有些天赋的武者,都会来报名。毕竟一旦成为圣子的话,那可就是一飞冲天了。”许进笑着解释道。若是没有其他机遇,恐怕终其一生,他也只能在一隅之地,永远地坐井观天下去。其实,她们也都知道自己是过于担心,凭借百里登风的实力,即便是有再大的危险,也能最终化险为夷,可刚刚的一幕实在有些惊险,对于她们这个实力层面的,其实还是有些后怕的。“主人,你只需在进化空间之中,用精神力演练那门无名指法,就可以利用进化之力,推演接下来的部分了。”龙灵对萧羿说道。“咦?我体内的诅咒之力,似乎又变弱了几分,难不成,是那些神药开始起作用了。”突然,萧羿忍不住惊呼了起来,一脸欣喜之色。看着越来越近的天生,落风长老心痛不已,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也是虚空师兄最担心的,可终究还是发生了。天生,最后还是步了紫彤的后尘。 第72章 干什么呢 敏老师一人监考,在过道里走来走去;四处观察同学们的动静,心里早有准备,一旦作弊,就请出教室。我拿着圆诛笔,在简单的括号里填写;手机唱出一支温柔的歌;把我吓一大跳!慌慌张张从胸前拿起来关机;然而,已经晚了。敏老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桌边,伸出长长的手,喊:“交出来!刚才说过了。”我当然不想交,东张西望,同学们忘关机的,正忙着关机,只有自己摊上了麻烦……真他娘的倒霉!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不管怎样,也要狡辩:“我还是第一次,才响一下,就关了!”敏老师并没发火,还微笑着对我说:“会影响同学们考试,必须要交!”同学们大多数回头盯着我看,也有少数连头也没抬;他们心里很清楚,一小时的时间很短,一分也不能耽误。我真的不想交呀!鉴于这么多同学都盯着,不交绝对不行,逼得无奈,把手机交给敏老师,问:“能拿回我的手机吗?”她随便思考一下,说:“看你是初犯,交完试卷,写一份检查交上来;下次不许再犯,才可拿到手机。”我心里郁闷极了!本来有很多难题都不会做,又弄出事来,打乱了我的思绪,这试怎么能考好呢?敏老师要搞一下宣传,拿着我的手机,高高举起,使劲摇晃道:“没关机的同学要抓紧,弄出声来,就要没收了!”我看同学们反应不大,很可能都关了吧?也有少数同学不放心,又检查一遍,才低头写……敏老师并不看我手机里的内容,倒背着手走来走去,一副监考官的样子;我心烦透了,又不能怪人家,只能自己默默地忍着。真是害死人了!试题不会做,还要考虑要回手机;一会看敏老师,一会看试卷,心不在焉;见上面的题目就头疼。一支圆诛笔在手上来回滚动,迟迟写不了;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急得背上直冒冷汗!折腾半天,心稍有点平静,开始填写,草草率率到了应用题,这些都是高分,一道十分或十五分,有的高达二十分。我把大脑里所有的全部翻出来,才勉强做了一道,还有两道不知怎么做,弄得头很痛,刚找到一点感觉,没写几个字......下课铃响起;时间也太快了,怎么办?我低头努力在试卷上写......突然传来小组长大声喊:“把考试卷传过来!”我才做了一点,还想写;然而,果阐冕提醒;“人家让你传试卷,想什么呢?”真没办法,只好把刚做一半的应用题放下,交到前桌,心里有许多遗憾......一会,教桌上堆了一大沓;敏老师把我的手机放在试卷上抱走了......我想了很久,如何把手机要回来,慌慌张张问:“果阐冕,你会写检查吗?”他是男生,很想讨好女同学,笑一笑说:“检查很简单,谁都会,难道你不会写吗?”我本来就不会,还想装一装,随便撕一张本子下来,正想在上面写......立即遭到果阐冕的制止,说:“要用信签;”顺手从他的书包里找出几张,放在我的面前。怎么也要谢谢一声,可我大脑里没有检查这个概念,一连写废两页,还剩下最后一张,把笔放在嘴里,滚半天也想不出来......鉴于这种情况,果阐冕忍不住说:“拿过来,我帮你!”我只好把信签推到他面前,人家轻车熟路,一会就写完了,让我在上面签名。我仔细看一遍:“检查;敏老师。上课手机响,会影响同学们的考试;这是我的错,今后不再犯。”我越看越郁闷,才响一下,影响谁了?还要承认错,心里多少有些不甘。然而,不接受错误,就拿不回手机;只好把怨气压在心里,填上名字,慌慌张张跑出教室,一路问人,在办公室找到了敏老师......她正在看试卷,抽出点时间,接过检查看一眼,皱一皱眉头,说:“是你自己的检查,不能代笔,下面要写日期,重新写一份交上来。”我郁闷的心快要崩溃,一张破检查,还要来回折腾,本来就不想写,还得再写一遍,快把我烦死!接过敏老师递来的检查,往教室跑,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上课铃响了。果阐冕不知道情况,着急问:“怎么样?”一提我就烦,只好跟他说:“敏老师要让我......”他又撕五张信签给我,正要写......传来一位女老师的声音:“请同学们注意了!尤其刚分班过来的同学,这节英语课,是新内容,要注意听;请翻开......”女英语老师先读一遍;在黑板上写了很多英文......趁这个时间,我悄悄问果阐冕:“她叫什么名字?”果阐冕在自己本子上写下三个字:“贵谨红。”我只能看见她的背影;高约一米六,三十八岁左右,留着七号发型,身穿教师服,不胖不瘦,美丽大方。黑板上的英语,是照书本抄下来的;她费很大的劲,才全部写完,拍一下粉笔灰说:“我读,你们跟着......”英语这玩意很拗口,读起来费劲,音调总拿不准;造成贵老师走进课桌过道仔细听同学们的读音;一会来到我身边,一边读,一边听,矫正几次都不满意;走到黑板前,面对同学们说:“今天的作业,照抄三遍;英语书上有……”下课铃响了,我慌慌张张在英语书上打勾,用笔在信签上照抄检查,填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匆匆忙忙往敏老师办公室跑——门紧紧关着;我觉得有点不对,使劲敲......过路的同学顺便说一声:“放学了!敲什么?”“真烦呀!手机没收,连时间也没有!”我大声抱怨,拿着检查来到教室边;门紧紧锁着;透过窗户,里面没有学生,但有我的英语书放在课桌上,书包在箱子里。我大脑“嗡嗡”叫,不知谁锁的门,也不问问,烦死人了!只好把检查折叠好,放进校服兜里;在窗口边左看右看,不愿离开......左手腕上有动静,我把袖口打开,露出翡翠珠链来;这么亮的天,居然能看见手链光环里的正太,随光滚动,我对着上面悄悄问:“这次考试,如果让你考,能不能全部做完?”果然有正太的声音传来;这次是从光环直接传出来的:“如果让我考,能考一百分。”我一听,很郁闷,必须问一问:“你在我手上,为何不帮帮忙呢?”“这还不是怪你;动来动去,让敏老师的目光盯住了你;我一说话,问题不就出来了!”我一听更烦了:“你不告诉,问题同样也出来了?这次能考60分,就烧高香了!”光环里的正太却有意见,还说:“以后考试要和我商量,考成这样,让我妈看见,她不狠狠训你一顿?”“应该训你才对,就怪你!要么,全部做完了。”她心里不平,露出一脸的烦恼,扔出一句:“不想搭理你了!考成这样活该!”我的心更郁闷了,又不能用手去打她,何况还打不着……这翡翠珠链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非常珍贵,是个宝物!只有莫丽萍这种人才会这么大方,见手链的光环害怕,说送就送了。没多大一会,到处的学生都走完了,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惦着考试和手机,还有课桌上的英语书;站在这里不愿离开;然而,有什么办法呢?只好下楼,往大门外跑......夫人骑着电动车在校门外,等得不耐烦,一见面就没鼻子没脸怒吼:“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干吗弄到现在才出来?”我烦透了,也不多加考虑,把数学题,尤其是二十分的题没做说出来。夫人拉着酸溜溜的脸大声咋呼;“一道题没做,扣二十分;十五分的题才写一半,三十五分不在了,还有其它错的,肯定不及格;叫你好好学习,就是不听;这下赶不上了吧?”我仔细想想;如果不跟夫人说,也许她不知道;就没这么多唠叨了;啰嗦半天,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很郁闷,坐在她身后低头不语......电动车启动,转个大弯,很快来到红绿灯前停下;以为夫人还要说两句,没想到她却想的是别的问题;绿灯一亮,车飞快地跑,来到一家小吃店门口下车,吃完炒饭;坐在电动车上,不知夫人要去什么地方......“呼”一声,电动车顺城区转半圈停下来,挂上了锁。我跟着夫人进大门;里面很宽大,全是各种家具,其中一张双人床吸引着我的眼球,左看右看,只有两米长,一米八宽......店老板是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貌相普通,高一米六五,身穿自由装;见我们笑脸相迎,问:“想要什么?”夫人心里有数,用手指指我说:“有没有她睡的大床?”店老板是卖家具的,看看我的身高,想一想说:“没有,她太高了!”这句话导致生意谈不下去;夫人带着我从店里出来,骑着电动车连转好几家都没有;眼看到了14点10分,来到学校门大门口下车;夫人大声喊:“把手机打开;要么,找不到你!”手机的事,我心里很慌,不敢跟夫人说,只好默默压着;来到二楼,连教室也没进,先去找敏老师。办公室门开着,里面有密密麻麻的办公桌——有几个人我不认识,一见面,其中一个问:“干什么呢?” 第73章 总有些不甘 我只好说找敏老师;回答令人失望;“下午不来了。”真烦透了,我的手机怎么办?又不知她家住哪里?这事弄得我心烦意乱……突然,又想起左手腕上翡翠珠链光环里的正太,打开袖口,盯着问:“你知道敏老师家住在什么地方吗?”“不知道。”“她为何下午不来上课呢?”“有些代课老师有课就来,没课就不来了!”“这下怎么办?万一夫人问我怎么回答?”“不要告诉我妈,等到明天再说;如果明天还拿不回来;可以让我妈去跟敏老师家要!”这下我算明白了,心里也有了数,就没那么慌了。上课铃声响起;我跟同学们一样,慌慌张张跑进教室,来到座位上,没看见我的英语书,用过的几张纸躺在地上;把我急坏了!问果阐冕:“看见我的书没?”他脸上的表情不惊慌,也没有隐瞒的感觉,只是淡淡地说:“我进来就这样。”我还想问;老师已到黑板面前,教桌上放着一大沓纸,按人数传过来,转身面对同学说:“试卷上有时间;一小时交卷;下面宣布考试纪律。第一,不许作弊,交头接耳;发现取消考试资格。第二,关闭手机,禁止弄出声来。第三,不许提任何问题,现在笔没墨水的可以上来打满,不要影响其他的同学考试。”我高高举着手,晃来晃去。老师看见,很不高兴地制止:“刚说了,不许提问,怎么回事?”我没有犹豫的时间,直接说出来:“老师,我的英语书,放在桌子上不见了。”老师考虑同学们要考试,只好回答:“有什么问题,等考完试再说!”此言快憋死我了!手机没收,英语书不知被谁偷了,大脑乱七八糟,无法平静,用眼睛紧紧盯着平铺在桌面上的物理试卷,先填上名字:“辛正太”。我心不在焉,全部看一遍,大多数都是填空,公式题,很简单,不到一小时写完,也没检查就交了卷;自己感觉很满意,走出教室;书包还在桌箱里,很想进去拿,到门边,被老师盯住,把我赶出来。我说拿书包回家,人家不搭理。今天麻烦大了,尤其是英语书丢失,老师布置的作业无法写;手机拿不出来,就无法接听电话。只好在门边等,实在受不了,又往敏老师办公室跑,进门看得清清楚楚,办公桌前没人,其它办公桌也空着,只有三四位老师翻看桌子上的东西......我又想起翡翠珠链光环里的正太,忍不住压低嗓门问:“这次考试怎么样?”她半天才回答:“也就一般般吧!有很多错错落落的地方,你没检查就交了卷,这下完了。”此语让我心灰意冷,问:“大概能得多少分?”“也就70分左右吧!”“啊!这么低呀?你到底会不会打分呀?”“你等着瞧吧!像你这种人,全部错就对了!好坏都分不清!以后别问我了!”“不问你问谁?”“那,你就听我一句;要好好检查几遍,确认没问题再交卷。”我真是服了她了:“本来我就是个慌慌张张的人,如何才能安静下来呢?”再也没听见光环里正太的说话;她好像累了,蜷缩着睡觉;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又等了好一会;下课铃声依然没响;书包拿不出来,就无法回家;弄得我脑袋都快要爆炸了!想起刚和正太在光环里说过的话:“我真他娘的傻!不会在教室里多呆一会;检查好再交卷。”现在感觉填空题有些写错了,心里很遗憾;还觉得不是这里问题,就是那里问题......终于熬到下课铃响起,我站在门边,见出来的同学就问:“看见我的英语书没?”有的同学回答没有;有的装没听见。老师一走,我赶快在教桌门口大声喊:“谁看见我的英语书了?”没人回答,一个个低着头,不想看我一眼。同学们几乎都走完了,只剩下果阐冕一人,说:“我们一块回家吧!”我进教室过去拿书包,把里面的书全部倒出来,也没有找到英语书;大声喊:“果阐冕,没书怎么抄英语?”他不得不帮我找,弄半天也没找到,说:“黑板上不是还有英语吗?”我看一眼,同学们用手在上面擦过,无法抄写。一位女同学在门边大声喊:“走不走?我要锁门了?”我慌慌张张把书装进书包里背着,来到门边,心烦透了;拉着脸问:“早上锁门也不打招呼,害我的英语书弄丢了,你赔!”她一听,觉得很奇怪;面对果阐冕说:“我锁门的时候,教室里没人,也没人跟我打招呼;你说对不对?”我只好把手机的事说一遍,怪来怪去,就怪她锁门,非要让她帮我把英语书找回来不可;否则,今天就锁不了门。这事摊到谁的身上,谁都不愿意;她同样如此;“书丢了,与我无关!你应该查查是谁拿的?”这话提醒我,只好顺教室课桌箱找,基本都是空的;有一张桌子箱里有书包,又不能翻看人家的东西,只好就这样罢了......我和果阐冕下楼时,问他锁门的女同学叫什么名字。他用男人的声音回答:“是初二六班临时班长杨梅!”我又不能捶她;人这么小,长相并不难看;身穿校服,快十六岁了,才一米五六;矮得实在太可怜了,不知有没人愿意娶她做老婆?她害怕我俩,早溜得无影无踪;如果要在这个班找对象,只有果阐冕跟我相配,包括男同学在内,大多数身高不超过我的肩;现在困难重重,四处碰壁,大脑挤得满满的:忍不住问:“考试怎么样?”他平淡而简单回答:“将就吧!”果阐冕不像我,人家做完,检查三遍,确认没问题才交卷,彻底解决了后顾之忧。提起考试,我很遗憾,骂自己傻不拉几,造成很多错误无法弥补?现在已考完,再后悔也来不及了。果阐冕也是一片好心,能给我的只有安慰:“物理不是主科,考差点没关系;有时不要太在意了,心情反而要好一些。”我当然有自己的想法,用双眼盯着他问:“那数学呢?写的是什么破玩意?我妈用口算;绝对不及格!”我乱发一阵牢骚,也解决不了问题。我俩一同走出学校大门;同学们都走了;也不见夫人的面;没有英语书,就无法完成作业;我记得给江美丽过生日,还剩三百块钱放在书包里,全部翻一遍,也没找到。果阐冕不知真假,只是随便说:“书包放钱,早就被人家偷了。”这事并不能肯定,记得生日是在家过的,当时钱揣在校服兜里——又在身上到处翻,也没看见。现在只有这套校服,已经很短,一直憋着穿;学校也不定做,在外面又买不到......果阐冕要替我考虑:“万一,放在其它校服里呢?”我大吃一惊,跟江美丽过生日的时候,还没这么高;有可能......不过,有的校服没兜,什么也装不了。我俩又啰嗦半天,才到公交站台,一分钱没有,只能向果阐冕坦白。他从校服兜里掏出四元钱,分给我两元,挤上中巴,在车窗口边使劲挥手……又来了一辆大巴,我慌慌张张挤上去,没想到夫人在上面,见面就唠唠叨叨,说:“打电话也不接,到底怎么回事?”车上密密麻麻都是人,说话不想让别人听,只能低头不语。夫人用眼睛盯着我看半天,终于把气憋回去。我有很多想法,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有些事不能让夫人知道。然而,夫人有电动车,干吗要挤公交?去什么地方?也不好问。大巴不知过了几站;夫人从后面挤下去,紧跟着传来声音:“正太,快下车!”我分开人群慌慌张张到后车门正欲下车:“哗”一声,车门关死,公交车启动;我却傻乎乎不会喊停车;眼看着转个弯停在站台上;我急急忙忙挤下车,往回跑10分钟,来到夫人下车的地方;东张西望没找到人,扯着嗓子喊:“妈,你在哪?”我喊了n多遍,夫人没回应;手机又不在,夫人打电话也不知道。这条路像t字;夫人在横道右边站台下车,我在转弯直线右边,相隔没几步路,瞪眼就找不到,一点办法也没有。突然,我想起左手腕上的翡翠珠链,把袖口上移,露出光环来;正太依然藏在里面;我用嘴对着,悄悄问:“夫人到什么地方去了?”她用鼻子吸一吸,样子跟我一模一样,说:“根据我妈身上的气息判断,下车后,到前一个站台找你去了。”我想一想,觉得有道理;刚才我不是这么跑过来的吗?于是,往回跑10分钟,回到原来下车的地方,到处看;没找到夫人;也想等一等,可能夫人会出现;半小时过去,却不见她的影子;按道理用不了这么久,夫人肯定又到她下车的站台找我去了。心里还是有些不把稳,又把翡翠珠链露出来,问:“你觉得夫人应该在什么地方?” 第74章 要保护费 她毫不犹豫回答:“正在找你的路上;你们只要一方不动;迟早会找到的。” 我仔细分析一下,此法可行!又等了好一会,心里很慌,实在呆不住了;又往前走,四处看,如果在路上遇见夫人,不就找到了吗?不知不觉又来到刚才那个站台,依然没看见夫人;实在等不了;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只能走路回家了...... 真他娘的搞笑,自己家住什么地方,还要边走边问;来到一个大商场门口,本想进去看看;身上又没钱,只能忍一忍;眼前掠过一个女人,把我惊呆了:忍不住喊出声来:“妈......” 她好像没听见;我追到她身后叫唤:“妈,妈呀!”终于回过头来,不是夫人;头发和身体很像,脸嘴却不一样…… 认错人了,还得说声对不起;继续往前走,眼睛望穿了,也没找到夫人。又把左袖口打开,问光环里的正太:“这是什么地方?从什么地方才能走回家?” 她在光环里用小手指一指,我顺指的方向看去,十字路口有个大蓝牌,上面写着“胜利广场。”我还想问一问光环里的正太;蓦然,远远听见夫人的声音,回头看,是一位不认识的女人,比夫人还年轻,声音像极了.....我很失望,这地方不知离家有多远;每走一段,必须厚着脸皮问。远处看见一座天桥,上面全是花蓝,靠近才看清,是三角梅;种植在栏杆外;鲜红的花十分艳丽......以前,我对这种花不是太清楚,颜色红,花瓣跟叶子长得一样;不知有何用途?记得有位叫范力天的人,为此花作了一首好听的诗,题目叫梅赞;鲜艳夺目美若画;城市风景争光华;梅花妙香飘神韵;爱人动心捧回家。 传说三角梅原产于南美洲,约20世纪引进,在各大城市生根开花;此花观赏性强,通过基因改良,一株能开三四种颜色的花,非常漂亮!它适应性极强、不畏寒热,容易栽培,倍受人们的喜爱。 我通过对三角梅的欣赏,心情自然好了许多,抬头往上走;天桥迎面下来夫人;这可是真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激动得快要疯了,过去紧紧抱着,喊:“妈,让我找得好苦呀!” 夫人也紧紧搂着我说:“给你打了很多次电话,就是没人接!”这下我无法隐瞒了,只好把手机被没收和英语书丢失的情况说一遍。夫人考虑半天也没办法,牵着我的手往回走,下天桥找到公交站台,来了一辆大巴,使劲挤上去,不知过了多少站;夫人怕我弄丢了,紧紧拽着我的手下车;七弯八拐,进一个小巷,来到店面边,跟人家说一说,从手提挎包里掏出钱包付了款,推出自己的电动车,让我骑在她的身后。 “滴滴”叫几声,“呼”一下,飞快跑起来。 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有一辆破电动车有多好呀!不知比走路强几百倍。夫人驾驶一会,停在路边指定的电动车位上,挂上u型防盗锁,进了一个小店。 我太高了,一不小心,“咚——”一下,头撞在门顶上,眼前发黑,差点摔倒;我用双手紧紧抱着头,半天才缓过来。 夫人过来关心问:“撞坏没有?” 我虽然练过铁头功,但也顶不住铁框架了,痛得要命,用手摸摸,撞出一个大包来。 夫人见我这副德性,忍不住要说两句;“慢点不行?总是慌里慌张的!” 女店老板露出笑脸,迎过来问:“有事吗?” 夫人帮我揉揉头说:“能为她做一套休闲装吗?” 老板娘看一眼,她才有我的手肘高说:“能,选布料吧?” 夫人在高挂的布料上看来看去,问我喜欢什么颜色? 我一边揉头,一边看,又不懂,觉得好看就行,用手捏住紫灰色布料。 老板娘顺便夸两句:“她真会选颜色,这是进口布料,很漂亮!如果选它:那么,我帮你量身定做。” 夫人犹豫不决,她喜欢红色;我俩争半天,最后确定紫灰色。夫人有话要说;“要夹克式,带兜的。” 老板娘很有经验介绍:“夹克衫做工复杂,价钱也要高一些。” “多少?”夫人忍不住问。 老板娘没说话,先为我量肩,然后量腰围和量上身长度——裤子按照我的准量标尺寸量,故意大吃一惊:“啊?她一人的布料,要用两人的才够呀!最低一千五百块钱!” 没差点把我眼睛惊得快鼓出来,一套服装会要这么多钱? 然而,夫人眼光却不同;弄不清市场价格,只给一千块;双方讨价还价,最后一千三百块钱成交;用二维码扫描,拿到一张取货单;夫人临走时说:“越快越好!” 老板娘点头,露出愉快的笑容,目送着我们骑着电动车离开。 这里生意萧条,开店也不忙,很长时间看不见一个客人;可能与它的价格有关。 夫人开一阵电动车,停在路边指定的位置;我从上面下来;挂上了防盗锁。天越来越黑;钻进一个大门,里面灯火辉煌,爬上二楼,边走边看;夫人见一位服务员,顺便了解一下情况。 人家要带我们到大柜前,翻一阵,找到一本英语书;我看一眼,要初二下册,只好放回去,从中又找到一本,付了款...... 我最关心的就是那作业题,翻开找一找,果然有......又回到电动车上骑着飞快跑,一会停在小区车棚里,爬上四楼,来到家,屋里黑透了;打开电灯,夫人进木浴房,我进小屋把书包放在写字台上,趴在上面抄英语…… 远远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来一下!” 我慌慌张张走出门,见洗手间关着,里面有“哗哗”水声,推门进去,惊呆了:夫人背上有一条条鞭痕,像刚打过似的;我好心疼,问:“妈,痛不痛?” 夫人一直忍着,听这话,情不自禁大骂:“这个挨千刀的!人家牛振青又不像他!非要玩这种游戏,疼死人!要不缺钱,我才不受这种罪!”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妈,这叫虐待,离开他吧!刀疤脸太丑了,干吗不找个英俊的?” 此言说到了夫人的痛处,悄悄哭出声来:“妈怎么没想过?转眼三十六岁的人,谁还会要?刀疤脸对我不错!要钱从不犹豫;我并不贪心,够生活就行!” 说来说去;夫人心里还是能接受他;让我搓背,却找不到地方,说:“妈,以后别让他打!否则,把他蹬下床去!” 夫人心里有苦衷,说出来跟禽兽一般;“先把我的手捆在家中架子上,脚也一样,用皮鞭对着我的背很劲抽打,跑也跑不了!打够了,才......” “真他娘的畜生呀?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心疼夫人,试探:“妈,要不要我帮你捶他一顿,以后就老实了?” 夫人考虑到经济问题;如果把刀疤脸打翻了:那么,钱就没了。只好忍一忍,说:“算了,妈能忍受!不能动他;否则,咱们吃什么?” 我很奇怪,悄悄问:“妈,你的银行卡里不是有十五万吗?怕什么呢?” 然而,夫人并不这么认为:“我们虽然有点积蓄;可是,坐吃山空,刀疤脸大小是个老板,只要他给钱,就不能离开。” 我差点忘了;夫人根本离不开男人;不只是钱的问题,还有夫妻生活...... 沐浴完,夫人回自己的大房,我在小屋抄英语,做完也没仔细看,心想照抄会有什么问题呢?突然,左手腕上有动静,一会传来正太的声音:“平时写作业要认真,关键时候才不会出错。” 我把左手袖口打开,发现翡翠珠链上的光环激烈滚动,正太在里面盘坐着,光环的移动对她一点也没影响,像幻影藏在里面一般:“问,我的英语书被谁偷走了?” “不知道!当时没注意,心里只考虑被老师没收的手机。” “你认为我的手机能要回来吗?” “能,一定能!老师不敢要学生的手机,只要把检查交上去,问题就解决了。” 听她之言,我很开心,起码能稳住我的心。一天匆匆忙忙,不知明天会怎样? 正想睡觉,大房里唱出一支优美的歌。我以为是刀疤脸打来的,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占了夫人的便宜,还用鞭抽打,实在太可恨了!难道不知背是肉长的吗? 突然听见夫人的声音,喊:“正太,是莫丽萍来的电话。” 我慌慌张张跑进大屋,接过手机对着耳朵,柔声问:“喂?” 话筒里传来莫丽萍娇滴滴的声音:“不管,给你打这么多电话也不接!今晚过来陪我!” 这话夫人可不爱听,一把夺过手机对着说:“你不是有老公吗?正太明天还要上学,她的课程落下很多了,数学考试不及格!不能再影响学习!” 莫丽萍声音也变了:“阿姨,我用车接她,把书包带来,不会影响写字,不知你听正太说没有?有这么一件事?” 夫人的眼睛在眼眶里转来转去,蒙住话筒悄悄问:“正太,怎么回事?” 我不会忘记那该死的恐怖电话,只好如实告诉了...... 夫人对着耳朵说:“小莫,要人保护,必须付保护费?” 莫丽萍顿都没打一下,问:“要多少?” 第75章 为何会这么久 夫人第一次交易,心也不大,随便说:“十万。” 莫丽萍小声说:“我马上过来,你们在小区门口接我?” 夫人点点头,说:“一会见!” 我并不赞成夫人跟她要钱;然而,一句话就堵住了我的嘴:“没钱,咱们吃什么?” 别的或许我不知;钱的问题把我弄惨了;牛振青出院,身无分文,连公交都上不了。 夫人把手机挂断,又要进十万元了,心情多么舒畅!居然忘记背上还有伤疤,唱出一支自编的歌:“小妹妹呀想哥哥,活活熬了一夜多,天亮才进冷被窝;心酸泪儿对谁说......” “咕咕咕”叫一阵;夫人听见我肚子的叫声,说:“正太,你等电话,妈去做吃的?”夫人进厨房,传来拖鞋的声音。 我拿着她的手机,进自己的小屋,左等右等也没来;走到衣柜门边,在里面翻半天,拿出一套校服,什么也没有;又找到大点的两套,其中一件衣兜里有三百块钱;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爷爷从腰包里掏出来给我的,没放的地方,暂时放在身上穿的衣服兜里。 莫丽萍像失踪似的,很长时间不来电话;夫人在厨房喊:“正太,吃饭!” 我慌慌张张走进厨房,端着大钵三鲜汤和一碗青椒炒鸡蛋;顺便拿两个碗,两双筷子......就这样吃起来。 手机放在窗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狼吞虎咽,吃了四大碗,将满满一锅饭,吃去三分之二;夫人才吃了一小碗......洗碗由我来做;夫人拿着手机,在我身边转来转去,说:“等我打个电话问问,为何会这么久?” 我也觉得很奇怪,难道出事了? 手机拨通,夫人对着耳朵,很长时间没人接,连拨几次,重复着同样内容...... 夫人的心“怦怦”乱跳,什么想法都有了;难道恐怖电话提前了?正太能不能打倒恐怖电话里的人?十万块搭上一条命不划算!夫人不甘心,又拨通对着耳朵,依旧没人接...... 这不得不产生怀疑;究竟怎么回事,也不知道? 我洗完碗,跟夫人进大屋,问:“妈,要不要下楼去接?” 夫人考虑很长时间才说:“会不会被恐怖电话里的人缠住了?正太,那些都是恐怖分子,你能对付得了吗?别为了十万块钱......” 我听了也拿不准;毕竟不知是什么人打来的恐怖电话;只知自己有武功;能不能对付还是未知数。 夫人却不这样想;武功能干什么?电视上的恐怖分子全副武装,专门制造恐怖事件;而正太个头虽然很高,但毕竟人还小,万一,真的舍不得呀! 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甜蜜的歌,夫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着急问:“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到底怎么了?” 对方传来的声音并不惊恐,还带着甜甜的女人味:“阿姨,前面两辆车相撞,把路堵死;刚才去看处理事故了;快到了,下楼接我。” 这话消除了夫人的很多顾虑;慌慌张张喊着我、拿着手提挎包下楼,刚走出小区门卫,一辆白色宝马车停在我们的面前。 夫人跟工作人员交谈,进小区,停在指定的位置上,下车上楼;夫人一路盘算着如何弄到钱...... 莫里萍当着她的面,紧紧挽住我的左手,个头才有我的手肘高,像小孩似的......她又摸到了翡翠珠链,吓得把手缩回去;我知道她最怕上面的光;明明是她的那串手链,说什么就不承认,还以为送我算是顺水人情。 她打扮全然女人化;描眉画眼;穿条粉红薄纱齐腿短裙;外露黑丝袜,脚蹬高跟凉皮鞋;飘着淡淡的香味...... 我们顺利到家,莫丽萍坐在客厅破沙发上;我坐左边;夫人坐右边等待说话。 莫丽萍看看手机上的时间,23点15分说:“太晚了,不想回去了,万一路上不顺利,不知多久才能到?” 夫人不管她在什么地方睡,心里只惦着人家包里的钱,问:“你刚才说话不会不算数吧?正太要保护你的安全,应该……” 莫丽萍有许多话要说:“阿姨,给正太钱,是指一年的保护费,随喊随到,不能找借口拒绝。” 十万块送上门来,用心计算,什么样级别的人,一年能挣十万呀? 这种事很危险;恐怖电话,想都不敢想;万一……大脑乱七八糟,一时理不出头绪来。如果莫丽萍不找上门,就算想为别人保镖,人家未必能接受;然而,正太太小;能否对付恐怖分子,尚不清楚?看来十万块钱很烫手,毕竟命比钱重要;可这是一次机会,不能放弃;平衡心态很重要,说:“十万太少了,十五万怎么样?” 莫丽萍很清楚,这种事平常跟老公也聊过,心里有数,顿都没打一下就同意了。 夫人等待手机转账;我也在一边看;莫丽萍让夫人对着上面扫描,一会传来信息。大致内容:“15万元到账。”莫丽萍看看自己的手机,夫人也同样如此。 其它没什么可做;手机显示0点20分;莫丽萍紧紧拽着我的手进小屋,把门死死关上了。 夫人总觉得有此不对劲;明明都是女人,怎么像夫妻似的,悄悄躲在门边偷听。 里面传来莫丽萍和正太……把夫人吓了一大跳;突然,想起皮甜甜来,终于忍不住“咚咚”敲门...... 一会传来正太不愿意的叫唤:“妈,我们睡觉了,还有事吗?” 夫人越听越不对;连正太说话也变了,怎么会这样?气得跳起来,握紧拳头使劲砸门...... “哗”一声,门开了;正太出现在面前;莫丽萍却坐在床缘...... 夫人见这种情况,有话不知如何说:“我听见你们的声音不对?正太,让莫丽萍跟我睡好不好?” 我有一个理由,问:“万一恐怖电话来,你敢不敢接?” 夫人吞吞吐吐说不清楚,只好用最后的一招:“万一,莫丽萍是男妹子呢?” 她早想好了,走到门边,露出微笑:“阿姨,你说对了!我就是男妹子;跟正太……否则,怎么会要她保护呢?” “天呀!我还蒙在鼓里,没想到不止怕恐怖电话,还有其它的内容......”夫人差点没晕过去,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莫丽萍心里早有准备,必须把想法说出来:“阿姨,你不是说过,要把正太嫁给我吗?等高中毕业后,我就把她娶过来?” 夫人没考虑这么远;等不了这么久,可能……问:“……” 莫丽萍毫不犹豫说:“我负完全责任!阿姨,什么也别说了好不好?我再给你十万,怎么样?” 夫人见钱眼开,情不自禁喊出声:“十五万。” 我在一边,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只能傻乎乎地盯着。 莫丽萍考虑的是人,刚才的情况,导致……拿着手机,当面给夫人转了十五万元;双方确认后,带着我进小房紧紧关上了门。 夫人获得经济,进自己的大房间关门,并反锁上了...... 此时,莫丽萍的汗水湿透她的身体,像沐浴一般;这么小的人.....夫人暗中已默认;一夜恐怖电话没来;天亮了,莫丽萍的手机响起,对着耳朵,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要上学,别迟到了!” 手机挂断后;莫丽萍摇晃着身体撒娇:“正太,我不管,今晚我要来接你!” 我看惯了她小模小样,心里还有一些……真是个奇怪的男妹子,让人一点也不讨厌。我们谁也没吃早餐,随便洗个脸;在夫人的监督下,心里早有准备的话要说:“小莫,以后……” “我的天呀!没等我说话;夫人就要……”钱的确很重要,我当然知道;尤其是牛振青住院、四处找钱的样子,时刻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或许没有穷过的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夫人这么做的苦衷;只有我心里最清楚。 我一看见莫丽萍,就会想起一个怪物......时间不等人,在夫人的监督下,我乘坐她的宝马来到学校门口下车,认识的同学们投来一双新奇的目光;没看见一个同学交头接耳,说明他们并没往坏处去想。莫丽萍跟我使劲挥手……宝马飞跑,转过大弯,就看不见了。 我心里却想着别的,总觉得有点困;背着书包跑一阵,爬上二楼,直接进办公室,见敏老师不在......我的心顿时感到很沉重;一部手机,要回来为何会这么难? 上课铃响了,我慌慌张张往回跑;敏老师迎面走来;我赶快说:“来好几次了,你不也在……” 她伸手跟我要检查;这个破玩意在上衣兜里,拿出来递给她,看一眼,走进办公桌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把我的手机拿出来,顺便说:“以后一定要注意,上课不许打开!” 第76章 非礼了 “好好好!”我回答很痛快,只要拿到手机,管她说什么呢?一切敷衍而过。我关机发现没电,挂在脖子上,匆匆跑进教室坐下......洪老师已发完考试卷;宣布考堂纪律:“第一,不许交头接耳,传递纸条;发现取消考试资格。第二,下课铃响交卷。第三,关闭手机;弄出声没收,时间为150分钟,就是8点到10点30分。”同学们都很紧张,我也一样,把试卷平铺在桌面上,看一遍;试卷前后都有题,按习惯填写好姓名和考试日期,把会做的写完,剩下一道40分的作文题,如果做不好,肯定不及格……标题为《母亲伟大意义何在》。这是什么作文题?一看脑袋都大了?伟大意义何在,是什么意思?想问一下果阐冕;悄悄瞄一眼洪老师,发现她用眼睛正盯着我。真奇怪呀!所有的同学都低头写,只有我理解不了,忍不住高高举手,晃来晃去。洪老师看见了,走过来,悄悄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好皱着眉头说:“伟大意义何在是什么呀?”洪老师压低嗓门悄悄言:“作文题,考的就这几个字,自己努力去想吧?”我一无所获,心里很郁闷!谁不知考试?也不好再问:这是什么破题?究竟是什么呀?连题目的意思都不清楚,如何写呢?看看其他同学,人家好像都明白,低头努力写,只有我东张西望,也想不出来,随便念念这几个字;陡然恍然大悟;在作文框里空两格写下这些内容。我母亲是个很平凡的人;叫辛艳茹;一个名副其实的家庭主妇;别的不会,但很爱孩子,视为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见孩子被她爸爸愤怒的拳头打上去,她只会不顾一切、用生命来保护。母亲认为;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错?即使有点小毛病,说说就算了,不能用暴力!为这事,爸爸妈妈经常吵架。父亲异常顽固,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暴打孩子属于发泄愤怒,没有考虑其它的后果......而母亲的看法却不一样:小孩能错到什么地方去?打孩子不如打自己,让他泄愤去吧!爸爸妈妈观点不同,两人抱着打;父亲拿着小木凳,在母亲头上乱敲,活活打昏过去。母亲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的孩子呢?”自己被打成这样,全然不顾......我的作文写完了,不知合不合题意?必须仔细检查三遍;直到下课铃响,才把试卷传过去。打开手机没电,显示不出来;我大脑晕乎乎的,边看边下楼......“哎,正太,等等!”身后传来一位男同学的喊声。我回头看:此人约十六岁,鹅蛋型的脸上有几分稚嫩;身穿一套蓝色校服,天真浪漫;一会来到我身边,关心问:“英语书找到没?”“这玩意到哪去找?偷书人不主动拿出来,怎么办呢?只好重新买了一本;最令人迷糊的是,数学已考了一遍,怎么还考,到底怎么回事?”他笑一笑;一看我的表情就明白了,说:“前次是测验,现在才是正式考试。”我总觉得有点遗憾,忍不住问:“你知道《母亲伟大意义何在》是什么意思吗?”他想一想说:“我只是含含糊糊地认为;何在,就是在什么地方?意思是母亲的伟大意义在什么地方?”我一听,差点跳起来,叫道:“那么,我的作文没跑题!”他让我介绍一下。我认为作为一名家庭主妇,不可能有轰轰烈烈的事业,在家做饭带孩子,没什么伟大的;然而,只要捕捉到最动人的一幕,才能把家庭主妇的伟大变出来……他听完,很羡慕,说自己找不到题材,只好用议论文。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什么叫记叙文、议论文和说明文;不知这种题,用议论文写行不行?我们正在讨论;远远传来一位女同学的喊声:“果阐冕,要锁门了,你们还进不进教室?”我俩同时回头看,是临时班长杨梅;她身穿蓝色校服,矮矮小小,站在二楼走廊档墙边露出上半身;脸上的表情很着急;我知道她害怕我俩;况且我还有武功,关于这点,人人都知道。果阐冕觉得杨梅多此一举,把目光盯着上面喊:“想锁就锁,叫什么呢?”他强硬的声音,让杨梅露出一脸的尴尬,并没多言,转身走几步,就看不见了。果阐冕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要卖弄一下,说:“杨梅在追我,也不看看她是什么德性?人家喜欢的是正太。”这话提醒我;难怪他那么主动,原来有贼心呀!可我并不认可……别看莫丽萍小,撒娇的动作挺可爱;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本来就是男人心;需要女人在我的面前撒娇。有时我也暗暗发笑;应该是女人向男人撒娇;却偏偏弄反了,男人向女人撒娇;别人会怎么看……果阐冕试探半天,见我没有反应,疯狂喊:“正太,跟我来!时间还早,回家没有意思!”考试的人,一心想着考试内容;我也同样如此。其他同学忙得要命;他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不知是不是想在我的面前耍二?不过,有很多男人为了在女人面前卖弄;说自己本事如何大,有多了不起;其实这种把戏是我玩过不要的。果阐冕疯疯癫癫往校园里跑,笑声十分灿烂;此时,一只大青蛙脸露出来,笑得那么丑陋;他不但高,而且还胖,像小老头的身体,肚腩鼓出一个大包,仿佛受孕六月,很快就要生孩子似的。还梦想我会像恋人一样追赶他;一个身无分文的人,也有这种想法,是不是脑瓜进水了?“哈哈哈……”前面传来女同学们的阵阵爆笑;我匆匆过去,也想看看是什么破玩意,让她们笑得如此开心。果阐冕疯跑一阵,见我不理他,非常失望!灰溜溜跑到一边去;坐在草坪上抱着头,一副失败的样子。我只是随便看一眼,不可能关心他的感受;来到人多的地方;又传“哈哈哈”的阵阵笑声;我很想弄清她们究竟笑什么?其中一位陌生的女同学喊:“正太,来,接着。”一个圆球从她手中扔出,迎着我的头飞过来。我身体后退,双手合并,慌慌张张像她们一样,兜球一顶,“嘣”一声,排球弹飞。女同学们的目光移到球身上,远远见它落到水边,弹跳几下,毫不犹豫冲进水塘里,借惯性滚一阵,停下来……果阐冕认为自己找到了下台的机会,用手去捞漂在水面上的球,脚一滑,整个人梭进水里,像野鸭起飞似的,连滚带爬上岸;弄得满身都是泥和水;排球被他落水的波纹,赶到正中间去了。待我们跑到,排球漂得更远;大高个女生,约一米八五,站在我身边矮一头,用眼睛瞪着果阐冕臭骂:“真他娘的无用!一副死猪相,拿不了就别拿,装逼是不是?”果阐冕身体滴着水,又出了洋相,还在我面前丢了丑;一听就火了,正找不到发泄的地方,瞪着愤怒的眼睛哼哼:“啰嗦什么?没看见我摔了吗?”陌生的女同学们一起喊出声来:“活该!一个大男人,这么蠢!掉进水里;怎么不把排球捞上来呢?死开!一看就恶心!”果阐冕见这么多女同学攻击他,我也不帮忙,心里更火,忍不住咆哮:“捞不捞关我屁事!漂得越远越好!”此事弄得我骑虎难下,心想不能再打架了;想溜呢?那个圆溜溜的排球是我打进水里的,必须要想办法捞上来。然而,大高个女同学不能容忍果阐冕的声音,咬着牙,用拳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示威;一旁十多个陌生女同学,穿着运动内衣;一起喊:“蓝瑾昵,扁他!”果阐冕很期待,看我一眼,发现我并没有帮他忙的意思;显得有些灰头土脸;为了在我的面前装逼,对准蓝瑾昵的头,狠狠打出几摆拳……蓝瑾昵退后几步;阵势一下拉开。我和那些陌生女同学退到一边,站在那儿观望......蓝瑾昵经常打排球,身体灵活,头晃几下,冲过去紧紧抱住果阐冕,脚一跘,手一推;力量很大,又没退的地方;果闸冕仰翻过去,“咚”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四脚朝天;张牙舞爪一阵,没爬起来。蓝瑾昵慌慌张张冲过去骑在他的身上;双拳像雨点一样打上去,亲眼看见头部不知打中多少拳,他的双手紧紧抱着脑袋,失去了还手的能力。无人帮忙;我也站在那儿盯着看;十几个女同学“哈哈哈”狂笑,还拼命喊:“非礼了!非礼了!”果阐冕被打得晕头转向,躺在地下心惊肉跳,头上不知又被打中多少拳;想起也起不来,还要承担非礼的风险,只能没命地挣扎......这一架,直到蓝瑾昵打够了,才骂骂咧咧,在他身上猛跺几脚,带着那些女同学大模大样离开......排球还在水里漂着;本来我也不想管;突然,左手腕有动静,一会,传来正太的声音,说:“我能把球捞上来;要么,太可惜了!”我把袖口往上移动,露出翡翠珠链来;正太在光环里盯着远处看;我知道她看什么,问:“如何拿到水中的排球?”“你到水边站着,我来想办法!”正太在我手中,能想什么办法呢?心里很好奇,走到水边,双眼盯着翡翠珠链;不一会,刮起一阵风,波纹越来越大;排球随波逐浪,慢慢来到我面前,“嘣”一声,弹飞起来;我情不自禁伸出手,轻轻松松接住了。我抱着排球,看一眼果闸冕,还在地下趴着;不知打得怎么样?头在地下,又看不见;突然,想起江美丽的话:“只要一插手,自己就变成了当事人。”实践证明,她说的话是对的;我已经上过当;况且,果闸冕想在我面前装逼,试图用这种愚蠢的方式获得我的好感。见他这样,不但不帮忙;而且像那些女同学一样,走到他面前,吐几泡口水,大骂:“死了活该!”果阐冕听见动静,陡然在地下滚来滚去,试图等我去安慰......他是不是想多了?不用排球砸他的狗头就算不错的了。排球在我手中也没有用;反正那些女同学还要来打球;我只好把球扔过去,在一边弹几下,滚到一个小坑里,就不会动了。 第77章 你的意思 这个排球场,是用水泥地面画线而成的,还有陈旧的大网挂在中间;四周都是人工草坪,环境不错;刚才那几个女同学是排球队员;我不认识她们,没想到大高个认识我。 此时,果阐冕像死猪一样赖着不起来,又来了很多同学围观;我手机已充过电,看一眼,显示12点22分,于是,跑出学校大门...... 一眼看见夫人骑着电动车,在学校门外等待,见面就问:“干吗这么久?” 我只能说:“看人家打架。”夫人让我坐在身后,从手提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递给我说:“注意,别……” 我接过打开看,文具盒里还有;以前正太像做贼似的;现在夫人却要亲自给我买,可见她对我很支持……不用说,夫人看中的是人家的钱,银行卡里一夜进三十万;作为家庭主妇,跟牛振青在一起,永远也看不到的。 夫人驾驶一会,把电动车停在店面门口,挂上防盗锁,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人,连坐的地方也没有;在场的人,用奇怪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看……实在太高了,进门要低头;否则会碰撞;吃过一次亏;头上的包还在。 夫人见这种情况退出来,骑着电车飞跑,停在路边;费半天劲,把两边的车顺开,才弄到一个车位。 我跟着夫人钻进一家店大门,里面有一个貌不起眼的男人,约五十来岁,瘦瘦精精地露出笑脸,问:“想要什么?” 夫人的眼睛盯着实木床,上面有标价,一张几千元,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不说人家都明白;夫人毫不犹豫问:“有她睡的床吗?” 瘦瘦精精的男人走过来跟我比一比;他的头还不到我的手肘位置,估计一下,试探:“有两米二了吧?” 夫人也拿不准,只好说:“最近没量过,看样子差不多吧!” 瘦瘦精精男人掏出手机,当着我们的面拨通,对着耳朵,一会传来话筒的声音,问:“怎么了?” 他用嘴直接对着话筒说话:“是这样的,有位客户,差不多两米二高,能做这样大的床吗?” 里面传来陌生男人声音:“能,只是用料太大,又不好做,最低要两米五长才够用。” 瘦瘦精精的男人沉思一会,漫不经心,问:“宽是多少?” “两米;否则,不搭配!” 此言听得我眼睛都快鼓出来了;如果抬进小屋,床的两头肯定顶墙。 瘦瘦精精的男人最关心的是价格:“定做需要多少钱?” 话筒里传来陌生男人犹豫不决的声音,又呆了好一会才说:“最低两万五千元!” 我一听,没差点叫出声来:“一张破床要两万五千元呀?” 夫人可不这么认为,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我们没有选择,大多数地方都不定做;你妈已经问过了!” 我的心有许多不平;这些人也太狠了,真会赚钱!骂半天还是没有用;不定就没有床睡觉了。 通话挂断,瘦瘦精精的男人面对夫人露出可爱的笑容,说:“情况你也听见了,他说的价格是出厂价;我们是做生意的,不挣点吃什么呢?包送包安装,共两万八千元;同意就跟人家打声招呼定下来。” 他这样操作,没差点把我吓得跳起来,忍不住哼哼:“你也太黑了?瞪眼看着涨价;妈,咱们不要了!” 瘦瘦精精的男人一点也不生气,只是随便说一下:“定不定由你!” 夫人沉思很长时间;明明听见两万五,转眼变成两万八,心里不能接受;然而,到处都问过了,人家不定做。又站在大门边来回踱步;突然停下来,问:“老板,能不能少点?” 此言一出,瘦瘦精精的男人松了一口气说:“两万七千八,少了不讲!” 这个数字,我心里始终不能接受,可夫人却不一样,问:“多久取货?” …… 一阵互换号码后,夫人用二维码扫描付款,得到一张取货单。 我坐在电动车上,心里闷闷不乐:一张破床怎么会要这么多钱?然而,不买不行!回头盯着店面门顶上的五个红色大字看:“南边家私城。”这是个很大的家具商行,什么款式都有;将最华丽的展示在客人们的面前...... 夫人盯看手机,还有点时间......溘然唱出一支温柔的歌,她拨通,对着耳朵,柔声问:“喂?” 手机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哪呢?今晚能不能过来一趟?” 夫人趁我在,故意说给我听:“如果再弄那种游戏;以后就别来找我了,烦!” 他不以为然说:“这有什么?不就是为了增加情趣嘛!” 这话让我听疯了;把夫人的背打成这样?怎么不打打自己呢?忍不住大骂:“放屁!别让我看见;否则,捶你信不信?”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跟夫人聊隐私;怎么会传来正太的声音,咬着牙问:“怎么回事?” 夫人生怕我的烂德性上来,六亲不认;万一弄出点事,就不好了,顺便说:“挂了!” 手机话筒里传来他拼命的喊声:“喂,喂喂!” 夫人咬咬牙挂断,对我唠唠叨叨说:“妈打电话,你别插嘴!还有事没跟他说。” 我帮夫人的忙,还被她说,心里很不爽,只好低头忍受,一句话也不想说。 夫人骑着电动车正想离开,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忐忑不安的歌;夫人拨通,对着耳朵不语。迟疑半天,才传来对方的说话:“别这样好不好?不玩就算!用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 我最烦他说话,忍不住怒吼:“我要还回来,把你的背全部砸烂!你死定了!别让我看见!” 这声音把对方吓一大跳,没想到会是我说话,夫人一句话没有,慌慌张张说:“正太,妈跟人家打电话,你别说话好不好?”夫人忍不住,问:“你在听吗?你的意思?” “别把手机拿给孩子好不好?有些事不能让她知道?”对方明显有意见,又不能深说,只能啰嗦一句。 夫人一听,很不舒服,一句话没说;把手机挂断;不到一分钟,又打过来;夫人异常心烦,对着耳朵大声喊:“去死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对方还没来得及回话,通话就挂断了;夫人干脆停机处理。电动车飞跑,停在一家店门口,挂锁进去,里面没几个人,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夫人要了四碗炒饭...... 两个服务员端上桌来,夫人把三碗炒饭推到我面前,悄悄说:“我和刀疤脸的关系完了!” 我知道;夫人不但责怪我,而且还惦着人家的钱,心里永远不能满足......我心里清楚,她已从莫丽萍身上陆陆续续得到四十五万;一张破床就算用三万,不过九牛一毛;还想长期从人家身上弄到钱,默认可以和我……并提出当妈的条件。 夫人见我不吱声,说:“以后要好好上学,读出书来,多挣点钱,吃自己的饭才把稳。” 我听烦了夫人的说教,一天总是那几句话,意思让我绑个大款;不过,能帮到莫丽萍这样的人,还算是不错的了。 小吃店没几人用餐;可能没注意到我们说话,但也要提防一下:“妈,有些事不能在这里说,人多口杂;回去再唠叨好不好?” 夫人不说话,能看出心里不爽;默默用餐;吃完饭,又骑着电动车飞跑,停在学校大门口,远远听见上课铃声;夫人开车跑一阵,就不见了...... 我仅用了五分钟时间跑到教室;一位陌生女老师出现在视线里;同学们手中拿到试卷;我从她身边路过,也获得一张,匆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现果阐冕没来。 这位陌生的女老师,像貌普通,不化妆也挺漂亮;约三十一岁,穿上合理搭配的教师服,显得更好看;尤其是用马尾辫,绾几绾别在脑后,像圆球似的,将她点缀得更加美丽。 陌生女老师站在教桌边,停顿很长时间才说:“有些同学没来,我们不能再等,考完试,把你们的作业一起交上来;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英语老师了;我叫玉茹娇。” 我很烦,盯着旁边的空位,低头瞟一眼,果阐冕的课桌箱里面有本书,拿出来把我惊呆了:“这不是我丢失的英语书吗?怎么会在他的箱子里?”大脑正在发懵,还没想出是什么原因;“呼”一声,书被夺走...... 回头看;玉老师把我的英语书高高举起,摇晃几下说:“不许作弊,所有的同学,把英语书收起来,发现照抄,立即请出教室!” 然后,把英语书放在我的面前悄悄说:“藏起来。”又动动我胸前的手机,喊:“还有这个,要记住关呀!” 我烦透了!样样都用我的东西做示范;我又不是受处罚的人。 第78章 染上外遇 玉老师在课桌走道转几圈才静下来,该说的说了;不该啰嗦的,也啰嗦了。 现在才真正做到没人打扰;然而,英语这玩意我很头疼,音标也没学好,记不住;一看上面的内容,大脑就“嗡嗡”叫;最后还有一道翻译题,占一面纸,做对才20分。 填空题大多数还能对付,小部分实在没办法——到了翻译题;眼睛悄悄盯着临时班长杨梅;又想起被打伤的曾太强——这些男生,都败在女生的手里,该有多窝囊呀! 我对他们不屑一顾,也没什么可同情的;在座位上磨磨蹭蹭耗时间;见填空说明里,有英语翻译内容。这一发现,使我产生极大的兴趣;把整个试卷找一遍填上...... 此时,左手腕动一下;我有明显的感觉,又不敢把袖口打开,正在迟疑,突然收到正太发来的信息说:“你有很多内容,牛头不对马嘴,让我来帮你做吧!” 真是的,刚才我怎么就没想到要让正太帮忙呢? 她的魂在翡翠珠链的光环里,恰好控制着我的左手,一会就写完了,下课铃也响起...... 玉老师面对大家喊:“交卷了!从后面传过来;和贵老师布置的作业一起。”收齐后,抱着走了;大多数同学也紧跟着走出教室。 我的心始终不平,拿着英语书,匆匆走到黑板面前,猛拍桌子大骂:“什么破同桌?真他娘的搞笑!跟我到处找英语书,原来在他的课桌书箱里,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临时班长杨梅已出教室,又折回来,站在我身边问:“你们不是好朋友吗?经常在一起,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再说那天我看着他跟你一起找英语书,最后也没找到呀!” 我才不管那么多,从他的课桌书箱里找出来,就是他偷的。再说我才转过来几天?对他还不了解,怎么可能是好朋友呢?他偷了我的书,只能当贼看待,说:“你是班长,这事由你处理!” 杨梅哪能处理这事?面对围观的同学大声喊:“你们说说,如何处理?” 眉兰谨的声音最大,一针见血说:“告老师!” 有些同学不赞成,说话很难听:“告告告!大脑是不是有问题?依我看就是欠揍,把腿打断就没人告了!” 杨梅跟大家扯不清,面对我说:“放学了,回家吧!这事我会跟老师说!” 我考虑半天,也没找到解决方案;果阐冕可能被人家打废了,只能等待...... 蓦然,我想起一句俗语;“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他的样子不像小偷,果然就是小偷;害我又买了一本;这口恶气暂时压在心底,等他来上课再说。 杨梅当众把门拉上,用手推一推说:“看果阐冕的样子,很可能是个直男;偷书之意不在盗,肯定对正太有意思。” 这话猜中了一部分,想起果阐冕在我耳边说过的话,忍不住问:“班长,听说你正在追他,这是真的吗?” 同学门一边走,一边紧紧跟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杨梅...... “去,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我还小,根本没正眼看他!”杨梅算是回答了大家。 她在我的面前实在矮得太可怜了,还不到我的手肘位置,像小孩一般;然而,我始终不甘心,必须弄清真假,问:“你到底爱不爱果阐冕?” “是呀?”同学们也有同感,情不自禁哼出声来。 杨梅又不傻;在这么人面前绝对不承认,还说这种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矮。”此言没差点把我笑掉大牙。 同学们哄堂大笑,有的居然胡说八道:“杨班长肯定是百合,只喜欢女人,而果阐冕连边都沾不上!” 我背着书包,拿着这本被果阐冕偷走的英语书,咬牙切齿骂:“这个不要脸的狗贼,让人家打死活该!” 同学们挤来挤去,到了楼下;有的听出话外音,忍不住问:“果阐冕被谁打了?” 我才不会傻到把自己当目击者,大声喊:“不跟你们玩了!”说完,疯疯癫癫跑出学校大门,东看西看不见夫人,只好把手机打开,拨通对着耳朵...... 一分钟不到传来她的声音:“自己回家吧!我在叔叔这里,今晚可能不回去了!要好好写字,别玩了?” 我烦透了;夫人不是恨不得要和刀疤脸决裂吗?转眼又主动送上门去。女人呀!只要一染上外遇,就是这个样...... 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快乐的歌......我顺手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皱皱眉头,考虑一会,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 话筒里传来一位女孩子的声音:“正太,是你吗?” 这话让我松一口气;本来不想接陌生人的电话;既然是她,只好问:“有事吗?” 对方传来温柔的话语:“我生怕不是你接电话;在哪呢?刚才去六班找你,没看见。” 我心里惦着另一个人,忍不住问:“江美丽在吗?” 她停顿好一会,淡淡说:“不在,刚才从初二四班门口过,也没看见她!” 我对她不热情;江美丽又不在,不想搭理:“既然这样,就挂了?” 话筒里的声音很着急,脱口而出:“我还有一大堆话没说;能不能教我武功?” 这事我大脑里还有印象;记得刚下公交车,有建筑围墙;教她们在上面练功......这段经历,说明已认可,只是没有江美丽,心里始终感觉空空的,随便问:“你在哪?” 手机迟疑好一会,才传来声音:“我在公交站台旁的天桥上。” 那地方我熟悉,只要坐公交车就能看见,说:“你在上面别动,我一会就到!” 通话挂断,既然答应要见面,就必须做好准备;我匆匆忙忙走一段路;身后传来一位陌生女孩的声音:“正太,等等我。” 顺声音回头看;是位十六岁的姑娘,披着六号发型;高一米六二,穿蓝色校服,背着书包,脚蹬白边运动鞋,轻松而自然...... 看她的样子,见是见过面,但叫不上名来,问:“你是?” 她脸上顿时笑成一朵花,走到我面前说:“正太,我好崇拜你呀!能打倒讨厌的丑班长,看他那副德性,很了不起!在初二六班从来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如果死了,我双手赞成你当班长!” 这些吹捧的话,我听多了,没啥用!如果我能当班长,临时班长不可能是杨梅;再说我又不会管理,让我打人还差不多;忍不住把目光移到她脸上问:“你的意思?” 她居然像江美丽那样嗲声嗲气撒娇,摇晃着身体说:“正太,求求你,教我武功;要么,经常被人家欺负。” 我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顺便告诉她:“武术是用来锻炼身体的,不能拿来打人!” 她情不自禁用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摇晃着说:“我给你跪下,拜你为师,好不好?” 我才多大呀?不过十六岁的人,怎么可以当师父呢?只好说:“跟我走吧!” 她居然挽住的手不放,像江美丽那样;虽然不是,但感觉依然在,心里很快就接受了她。 猝然,手机唱出一首陌生的歌,我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是陌生电话号码?大白天,不可能有恐怖电话,试着点一下手机,拿着对着耳朵,不说话。对方已感觉到了,试问:“你是正太吗?” 我迟疑好一会问:“你是谁?” “哈哈哈!你真会装;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是谁还用问吗?” “不要装傻!不说我就挂了!老子身边有人,没时间跟你啰嗦!” “我发现你变了!怎么能跟我这么说话呢?我们在一起有许多美好的时光!” “你去死吧!什么美好时光!老子认识你是谁呀?挂了!”我毫不犹疑挂断通话;心里很不爽,想很长时间,也不知此人是谁。 她在我身边很奇怪,问:“是谁给你打来的电话;看你接电话的样子,心里很不爽!” 我淡淡说:“可能打错了吧!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又不认识他,还和我有过美好的时光。” 她抬头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才说:“现在骗子很多,不认识的人,最好别接电话;否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此言刚落;手机又唱出刚才的那首歌;我一看,根据她说的话,很可能是骗子,立即挂断了。一会又拨过来,连挂断几次,我正准备拨通狠狠骂他一顿;结果,再也没打过来。 我的心情很沉重,想的事太多;沿着通往站台的路来到天桥上;栏杆边靠着米妮妮,还是那身打扮。穿蓝色校服,黑发散散披着;眼睛明亮,约一米六,脚蹬黑运动鞋,身体燃烧着火,远远给人一种炽热的感觉。 她见我露出微笑,用疑惑的目光注视着我身边的女同学,问:“她是谁?”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初二六班的同学,把目光移到她脸上试问:“你能自我介绍一下吗?” 第79章 不想要的武功 她笑起来比米妮妮还好看;脸上的小酒窝变得很圆,毫不拘谨地说:“我和正太是同班同学,叫眉兰谨,你呢?” 互相介绍完,我们总算认识了。难怪这么熟,原来我在教室耍疯的时候,她总在一边观望,有时还发出第79章 她笑起来比米妮妮还好看;脸上的小酒窝变得很圆,毫不拘谨说:“我和正太是同班同学,叫眉兰谨,你呢?” 互相介绍完,我们总算认识了。难怪这么熟,原来我在教室耍疯的时候,她总在一边观望,有时还发出附和的笑声。 米妮妮心里拒绝和眉兰谨交朋友;有我在身边,又不好说话;其实,我并没看出来;眉兰谨也同样如此。 我们不知要去什么地方?练武功,不用指定地点,在什么地方都可以;师父当年指导:“地点越复杂,越能练出人的灵活性;一旦打起来,不分任何场合,关键是要打倒对方。”我把目光落到天桥栏杆上,比个立掌,一用劲,手增大一倍,狠狠砍在上面...... “咚——”很响的一声,被砍中的地方凹下一个小坑。 眉兰谨用手摸一摸,露出明亮的目光,大赞:“正太,你太厉害了!这是不锈钢的呀!” 我本来就喜欢卖弄,趁机说:“就这样,见什么砍什么,功到自然成。” 米妮妮很感兴趣,伸开掌,立着问:“正太,是不是这样?” 我手把手地教;她看着栏杆心里发怵——用自己的肉手,重重砍在不锈钢管上,会是什么感觉?当然疼了跳起来,不用砍就明白了。最后她还是想试一试,闭着眼,咬着牙,高高举起手,轻轻落下去,“咚”一声...... 眉兰谨要检查砍过的地方,用手摸一摸说:“还是原来的样子。” 米妮妮却疼得要命,使劲甩手,还有意见:“这是什么破功呀?人家打的是套路拳。” 眉兰谨也跟着附和说:“打这么硬的东西,痛不痛呀?应该教我们练套路拳法。” 米妮妮刚才砍了一掌,我很想看看眉兰谨怎么样?大声喊:“到你了?” 她畏畏缩缩,一副害怕的样子;伸半天掌,还是弯的;手高高举起来,轻轻砍下去,连响声也没有。 我看她俩都不是练武的材料,一点没心思教,就这样算了......然而,米妮妮非要让我表演套路给她们看...... 围观的人群集聚在天桥上;我把书包拿下来,递给米妮妮说:“看好了?” “啪啪啪!”一阵热情的掌声响起。 还没表演;掌声就有了;一看非常惊喜,是帮她抓抢钱的女人——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打扮极为时髦,女人能露的地方,全露出来...... 她的掌声,吸引迷妮妮和眉兰谨,也跟着附和;自然把我推上台阶,不演绝对不行!我用脚先在栏杆上猛踹几下,声音很响,栏杆来回摇晃,一弹腿飞跳起来,身体特轻,在空中左三拳,右三拳,连翻十圈,看不清人......“呼呼”踹风,上下左右,数不清多少次。弹出天桥,在空中连翻带滚坠落下去,到处是密密麻麻的车辆...... 米妮妮和眉兰谨倒抽一口气,眼睛吓得快鼓出来,生怕我被车活活撞死,立即把头伸出栏杆外;到处都是行人,盯着我看…… 惊险动作出现了,我的右手轻轻勾住桥边,长长的身体往下坠,一辆大巴迎面开来,很快就要撞在我身上;手一缩,身体上翻,大巴把我的校服擦飘,用力一弹,飞起来,连翻两个跟斗,稳稳当当落在天桥上。 大多数人都拍掌;唯独米妮妮和眉兰谨没拍......我很困惑,难道表演不精彩吗?回答不是她们要的武术套路。 当然,那些套路我非常熟悉,为了迎合一下,在天桥上用力跺几脚,一连表演两套花拳绣腿,却得到她俩的热烈欢迎。 真邪门?外行就是外行!武术套路反正比演戏跳舞好看,就让她们看吧!本来那位被抢钱的女人要约我到她家去;然而,米妮妮不愿意;既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说什么也要跟米妮妮走。 表演结束,行人散去;米妮妮带路下天桥,向左往前行;这里来过一次;抢钱包的人就消失在这条大道上;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我们穿过小巷,钻进胡同,七弯八拐,走得我直迷糊,在尽头处,出现一长排院墙,来到门卫才知是小区。米妮妮站在门边犹豫不决,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 “嘟嘟”响半天没人接,又拨一次,依然如此......只好把手机关了,顺小院进去,从左边绕到右面,走上拐下,路过几幢大楼,也没看清几栋几单元就钻进电梯;在门边按一下楼号,红灯亮...... 从电梯出来;米妮妮取下脖子上挂着的钥匙开门,里面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紧跟着脱鞋进屋,一大堆鞋在门边乱放着;传来男女的说话声。我正想退出来,米妮妮却喊:“没事的,进来吧!” 眉兰谨藏在我身后,畏畏缩缩,进客厅才看清;四个男女围着方桌打麻将,还有几人坐在沙发上;到处是香烟味;家里装修过,乱七八糟。一位妇人,身穿黑纱裙,描眉画眼,约三十六七岁,回头看一眼我们喊:“妮妮,怎么又带同学来了?” 米妮妮才不怕,站在桌边哼哼:“你不也带人来了吗?等我把麻将扔了,家里就安静了!” 妇人瞪眼怒吼:“你敢!”也不管人多不多就说:“去吧!玩一会,别让她们乱翻东西。” 我心里很郁闷,好像我们都是贼,很想走...... 米妮妮看出来,顺便安慰说:“我妈就是这样,有口无心;既然来了,就到我的小屋去看看吧!” 眉兰谨很拘束,紧紧拽着我的手,跟着到处转,进米妮妮的房间,不知比我的强多少倍,人家全装修,约十平米,还有柔和的彩色吊灯,像闺房一样。 整个房屋宽大,三室一厅,一厨一卫,一个小阳台;全精装;听米妮妮说:“月租一千多块钱。” 我觉得是不是太便宜了?不过,没看见米妮妮有自己的写字台,难怪她很羡慕,我还有漂亮的写字台。房子再好,毕竟不是自己家的,我暗暗庆幸家里有套破房子。一会,又传来妇人不放心的声音:“妮妮,不要在家乱翻呀?” 我越听心里越不舒服,牵着眉兰谨的手,盯着米妮妮说:“你妈不高兴,我们走了!” 米妮妮也不好挽留,走到客厅,站在麻将桌边,瞪着眼哼哼:“你带来的人,就不会乱翻东西吗?把麻将桌推翻,就不会有人打麻将了!” 妇女当着这么多人,跟米妮妮大吵大闹,像这种情况,知趣的人应该离开;然而,打麻将的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还跟着开玩笑。 我和眉兰谨无法呆下去,穿鞋走进电梯,心里很郁闷,从一楼出来,大脑还迷糊,找不到出去的路。本想给米妮妮打电话;知道她家的情况挺烦人,也就算了...... 时间显示16点46分;只好见人就问,沿路走出去......我俩瞎转一阵,从小胡同出来,看见一条大河,宽约三十米,里面有很多人正在捞鱼;傻看一会,郁闷的心情好多了。 沿河道不知走多远;出现在眼前的建筑群很新,大树密密麻麻,到处都有人工盆花:一品红,黑牡丹,白芍药等,争奇斗艳,好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我知道已立秋,就这一片却富有生机。这里人来人往,走一段路,传来阵阵的笑声...... 手机唱出一首郁闷的歌,我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还是那位陌生电话,点一下,对着耳朵大骂:“你是不是吃多了?没事总打人家的电话干什么?别让我看见了,当心捶爆你的狗头!” “正太,你怎么说话的?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认识我了吗?” “我认识你是什么鬼?经常打骚扰电话,当心我把你拉黑了!”我狠狠扔出一句:“别再打来了!去死吧!”立即把通话挂断了。果然管用,再也没打来。 我的心情好多了,双眼看着那些行人——高空飞车上发出阵阵惊叫......抬头看,一群男男女女都是些孩子,尖叫声不断,非常吓人;知道他们都是些学生,只要一放假,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 …… 这里很大,有各种游乐设施,其中最亮眼的是空中天轮,直径约八十米,高大气派,一个小箱乘四人,转到最高处,可鸟瞰城市附近的风光;其次,还有高低翻滚的过山龙跑车,把人心高高悬在空中,倒翻几圈,大脑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吓得大声尖叫回到原位——心“怦怦”乱跳,一直停不下来...... 远远传来阴风惨惨的声音,极为瘆人!我从来不相信这个破玩意,对上面写着的几个字不屑一顾。 眉兰谨像江美丽那样,紧紧吊着我的手臂,抬头看着我的脸说:“正太,我想进去看看?” 我恰好也有这个打算,不知里面到底有多吓人?门边坐着两个人;我站在那儿傻呆一会,问:“多少钱一个人?” 门边一个男人,四十来岁,身穿奇装异服,像大傻瓜似的说:“那边买票,25元一个。” 我犹豫不决,嫌太贵了,站在门边迟迟不动。眉兰谨闪动着明亮的眼睛;笑出脸上的小酒窝,喊:“御姐,你请客!” 这是什么破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忍不住问:“什么呀?” 眉兰谨拽着我往前走,来到模仿树屋的窗口,磨磨蹭蹭喊:“御姐,快买票!” 我还没弄懂,非要这么逼,随便问一下:“御姐是什么?” 她把脚尖高高垫起,也无法够到我的耳朵;为了听她胡说八道;我弯腰低头让她对着耳朵“嘁嘁喳喳”说半天,总算弄明白了。 我早就是个穷光蛋了;即使有点钱也在夫人的身上,自己又不能支配;喊御姐有何用呢?没钱就是没钱? 第80章 小莫 不好了 正太 眉兰谨不相信,非要搜我的书包——居然发现夫人给我买的破玩意和文具盒里见不得人的东西......惊得她眼睛快鼓出来了,朦朦胧胧产生许多奇怪的幻想...... 我是她认可的御姐,什么也不说,让她继续在书包里乱翻,到处都找遍了,一分钱没也有,又把目光移到我身上。这套校服上衣有两个兜,又宽又大,能装不少的东西,裤子也一样。 眉兰谨伸手从包外捏一捏,很快发现衣兜里有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三张100元...... 我惊呆了!原来爷爷给我的三百元在校服的衣兜里。真的舍不得;可是眉兰谨拿出一张,塞进自助机,获得一张长方形塑料卡,拽着我的手臂,高高兴兴来到阴森森的洞边...... 坐在门边的人,拿着递来的卡,在台屏上放一下,发出“滴滴”两声,还给她...... 我们走进黑乎乎的洞里,“呜呜”的鬼哭声,在耳边越来越恐怖。眉兰谨紧紧抱着我的腰,畏畏缩缩往前走;转弯一侧,在昏暗的蓝光下模模糊糊,听见奇怪的“咚咚”声。我的心一下提到喉咙,非常紧张,走路迟疑,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烟;没等看清...... 眉兰谨“啊啊”使劲惊叫,拼命拽紧我的手臂,露出惊恐的眼睛,盯着上面...... 我忍不住往上看,一个披头散发的骷髅头,呲牙咧嘴从洞顶猛扑下来,脏乱的头发在我脑袋上晃来晃去,随手一掌打中,蹦蹦跳跳,“唧”一声消失。 手上有瘆人的感觉;灰土土的,烂鼻子,黑眼睛;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眉兰谨吓傻了,退出去的心都有,才走几步,太不划算了;用手推着我,提心吊胆往前走。 又到了转弯一侧,响声越来越大;我蒙着双眼不敢看;却又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声音?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转过弯,不知什么东西从头上掉下来打在我的身上,在蓝光下,模糊看见一个沾满血污的人头,伤痕累累,发出凄沥的惨叫声...... 这一举动,把我的魂魄吓出窍!眉兰谨翻着白眼,正要瘫下去;我手疾眼快,抓住她的头发,拍拍脸,摇晃几下才缓过来。 然而,该死的人头,在那里翻翻着;身边“嘣咚,嘣咚”的响声越来越大,走到棺材正中,“噌”一声,弹高往前一倒,里面翻出一具血淋淋的死尸,头上深深砍着一把菜刀,衣服破破烂烂、散乱的头发正在滴血...... 眉兰谨拼命尖叫,翻着白眼,身体一软,瘫倒在地......再走进去,非把人吓死不可!我使劲摇晃她的身体,喊半天,又在脸上打几下,才醒过来。 她像受惊的野马,没命往外逃,喊出恐惧的声音:“不进了!” 莫说她吓成这样,连我也顶不住了,退出洞口;人来人往,心才渐渐得到缓解...... 我忍不住跟门边的人说:“太恐怖了!” 可人家要的就是这个感觉。我双手紧紧搂着快要吓死的眉兰谨,一边走一边安慰:“怕什么?全是假的!” 她用手摸摸裤腿说:“你看,湿透了,这破地方,我再也不进去了?”真是的,浪费五十块钱,还把人吓成这样,尤其是眉兰谨,居然...... 天越来越黑,灯光显得更加明亮;我俩走一段路,出现岔道小街;走进去四处看,停在一个小摊边。 眉兰谨用手指着上面的字说:“我要一碗。”这时我才真正弄清,为何要喊御姐?原来......我走到另一个摊位,要两碗......站在外面往里看。 摊位老板约三十岁,普通打扮,围着腰布;将两个一次性蜡光纸碗平放在台上,从塑料盆中,连抓二两米线,放进烧开的水里,煮一会;分两次捞出放入碗中,加上指定的佐料,自己拿两双筷子,端上桌......味道一般;我俩却吃得很难堪,两碗下去还饿,只能忍着…… 我和眉兰谨共付费30元,问半天,才把卡上的钱退回来,好不容易找到公交站台,等很长时间不见车。眉兰谨问我刚才玩的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问站台上的人,跟我们一样。眉兰谨双手紧紧拽着我的手哼哼:“给我10块钱嘛?人家身上一分也没有?” 我很舍不得,考虑做御姐,忍一忍给了一张.....她坐公交车走了,我又等一会,才挤上车去,到家已是22点30分;夫人不在家,一个电话没有...... 蓦然,我想起打电话的人,把左袖口打开,露出翡翠珠链,上面光环绿阴阴的,极为瘆人;难怪莫丽萍不敢要;我一眼看见正太在里面睡觉,却睁着双眼,问:“给我打电话的人究竟是谁?” 她眨眨双眼,露出一缕亮光,直接射在我的脸上,待光消失才说:“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我哪知道呀!文具盒里的东西,是不是他买的?” “是呀!我身上哪有钱?就算有,也不敢去买呀!” “他是学生吗?” “不,不是,开始跟他好的时候,他说自己是单身,后来才知道,他有老婆,还有一个小孩。我恨透了;被人家骗了,从此不想再搭理他。” “要不要我好好地修理他一顿,以后就老实了!” “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可是,他总打电话过来;你说烦不烦!” “别搭理他就是了!如果你真想扁他,也找不到呀!” “谁说的?我给他打电话,指定在什么地方见面,不就找到了吗?” “别找了;虽然不爱了;但我也不想让他受伤。”翡翠珠链光环里的正太想很长时间,最后这样决定。 我只能这么说:“你太善良了!身体是自己的,被人家骗了,还能心甘情愿接受。”我们又聊了很多;累了,才停下来。心里凉冰冰的,大脑还印着鬼洞里的内容,总感觉家里阴森森的;一会这里响,一会那里动;让人不得安宁。只能自我安慰:“都是假的,里面的死人都是买回来的塑质模特儿,通过人工制作而成;那些血全是红色染料,没有血腥味。” 然而,我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尤其躺在床上,能听见客厅里有人走动;厨房也有人,阳台还有“咚咚”地响声。 夜很深了,手机显示23点40分;往天总有人来电话,今夜连夫人也不打电话;可能又跟刀疤脸…… 我的心凉透了,家里到处阴森森的;黑黑的窗户玻璃外,有个披头散发的影子,时隐时现......正眼看没有;回头总觉得在窗口边;真的很害怕!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终于忍不住,拨通江美丽的手机号码,传来关机的回应...... 我需要跟人聊聊,分散一下紧张的情绪;突然,想起莫丽萍来,拨过去,也是关机...... 这些人究竟怎么了?我的手机24小时开着,难道夫人也关机吗? 我硬着头皮拨过去,不到一分钟接通,里面传来刀疤脸的喘息声,问:“这么晚了,还打什么电话?” 此时,隐隐约约传来夫人温馨的声音:“是正太来的,别……”又间断一会才问:“有事吗?” “妈,好害怕呀!家里有鬼,到处都有响动,我出去看过了,什么也没有!”听到这声音真的好多了。 夫人现在很忙,又是深夜,不可能过来,只能安慰:“你不是有功夫吗?怎么会这样?实在不行,把家里所有的电灯都开亮!” “哗”一声,窗户全部打开了。 我惊呆了!顺声音看,叫出惊恐的声音:“鬼,鬼呀!” 手机里传来夫人着急的声音:“正太!你怎么了?” 我没法回答,这个从窗外进来的家伙没有身体——黑黑的长发遮着脸;太瘆人了。我惊叫一阵,从床上弹起,对准鬼头就是几拳...... 打中头部,一点感觉也没有,依旧摇头晃脑,在我面前转圈,并张牙舞爪向我扑来;吓得我浑身都是冷汗,恨不得把他赶出去,拳头向雨点一样拼命打出去。 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该怎么回事,依然如此。我真的对付不了,太恐怖了!不知是什么东西?陌生加上惊恐,让我毛骨悚然。 小屋仿佛都是鬼影,越来越多,数也数不清;我大声惨叫,身体一软,倒下就不知道了...... 等我有感觉的时候,正太从翡翠珠链光环里发来信息,说:“屈世来,大难来了;怎么办?我解决不了,要走了。” 此时,我神志不清,无法回话:可她不能等,在我左手翡翠珠链光环里哭出凄惨的声音:“躲也没法躲,藏也无处藏,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感觉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你怎么了?醒醒呀!”我的身体在摇晃,脸被打了好几下,款款睁开眼睛;夫人出现在我面前。见我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说:“你吓死妈了?到底怎么回事呀?” 我那阴寒的心,蒙上了鬼影,全身冰凉,冒着冷汗,战战兢兢翻着白眼喊:“鬼呀鬼!我怎么打,也打不着!” 夫人到处都看过了,什么也没有,天这么亮,哪来的那种破玩意?不过,她心里另有打算,问:“正太,能上学吗?” 我心里寒冷,夫人不会明白;伸出无力的手,晃一晃,说:“莫丽萍的电话关机,真是求援无助呀?妈,我快要死了!” 夫人吓坏了!紧紧抱着我痛哭:“正太,没事;你会好起来的!”夫人哭一阵,用颤颤巍巍的手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好一会才听她说:“小莫,不好了!正太......” “虎子,你在那里可不要把自己委屈了,这边我在帮你找关系,我会想办法向白道证实你的清白,不过那必须有黑道的人为你作证,肥邦不太合适,因为他是葛修的直系手下,你想想谁还知道你运毒的事?”金非昔问道。 紫冰心皱眉,难道是我感应错了,应该不可能,这迷雾森林绝对隐藏着大秘密!回到洞里,紫冰心依然在想刚才的异常声音。 紫君烁的手放在紫冰心的手上,“五妹你的经脉怎会损伤的如此厉害!”紫君烁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难道真的是废物吗? 看着客厅的方向紫冰心目光深邃,紫云龙,既然你想利用我紫冰心,那就看看谁利用谁? “对了,你们不是一直想要学功夫吗,跟你们说,老局长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只是他现在年龄大了体力不好,听说以前他都是一个打十个的。”万卉笑着又补了一句。 这是一个周日下午,我今天休班所以敢这个时候喝酒,我想这个时候宋厂长也许不在厂里,可是我想去看看,如果他在我就想把心里的话对他说出来。 备受煎熬痛苦并且继续痛苦着的介子微,连辗转反侧都做不到,被云朵朵的四肢缠住,只能僵硬地保持着做悲催抱枕的命运。 “柔儿,你别急,浩琪受伤进塔里疗伤去了。”九姨太柔声对我说。 槿知心里却更加柔软。她想,他多么纯良正直的人。为了解毒亲她本无过错,他心里却还自责着。 第二天的上午,方心怡早早做好早饭,云朵朵吃了早饭就被方心怡催着化妆换衣服。 “卧槽,这么远都能听见,这得多少人在一起干仗?”罗斌吃惊的问道。 王兵刚开车离开,蓝玖月忙跑到大门口,谁知连车的车影都没看见,空中残留着尾气。 拍卖会的时候,他正巧也在场,萧尘和陈玄争抢银月梭,还是他授意汪正初出面警告陈玄的。 隔天,赵荣华在团里有些精神不济,毕竟怀着身孕,昨天晚上折腾了一下,没有休息好。 神蚕岭孤云是铁定不去了,妖王是什么,最弱的都是灵源境,灵源境的妖王神蚕岭数都数不过来,稍有不慎就会深陷危机之中,后悔都来不及。 刘伍长喊人进来威胁自己的时候,罗斌也能猜到方悦和裴元绍的反应,所以对于自己的安全并不担心,现在怎么处理这个瑟瑟发抖的刘伍长,才是罗斌需要考虑的事情。 偌大的大厅里,就剩下曲莹莹跟林东。他们可以毫不顾忌的在一起聊天。 神龙摆尾,张牙舞爪,龙须飘飘,往昔,孤云斩出这一斩时能感觉到天龙的战灵藏匿在这一招式中,但此刻,这一招就是冰冷的大杀式。 两人说着话,林冉跟季少涵已经过来了,大家简单招呼了几句,一起去食堂吃早饭。 一个激动的声音从一个无线对讲机传到了另外的无线对讲机上,每一个实时播报员心里都是异常的兴奋。 第81章 期盼来了 拒绝拥抱 半天才传来莫丽萍的声音:“怎么搞的嘛?一个有武功的人,也会这样?”夫人没时间跟她聊天,大声喊:“急死人了!你能过来一趟吗?”手机迟疑好一会,才传来声音:“好吧!一会见!”我躺在床上,脚也伸不直,感觉黑影在我身体里紧紧抱着心,不让跳动——今天还要考试,可又去不了,只能张开胆怯的嘴喊:“妈,打电话请假!”夫人心里比谁都明白,手机联系人名单里没有老师的电话号码,况且刚分班不久,这些老师根本就不认识,只能跟身边的刀疤脸商量:“你去学校一趟,找正太的班主任说说?”刀疤脸不知班主任是谁,只好露出微笑问:“叫什么名字?”我大脑里还印着他跟夫人……打半天电话也不接;才导致这个该死的鬼魂,钻进我的身体里;恨不得跳起来,狠狠捶他一顿。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况且是帮我办事,只好软软回答:“她是女老师,叫洪琪玲,约四十五岁;留着五号头,身穿教师服,一问就知道了!”刀疤脸听明白了,对着夫人耳朵“嘁嘁喳喳”说半天,自己走出门去。我很想找喜欢的人聊聊,费很大的劲,把手机拿起来,上面显示8点10分,拨通对着耳朵,好一会传来撒娇的声音:“正太,你在哪?”这话问得——好像我是一棵大树;然而,这棵树快要倒了,露出颤抖的声音,将发生的情况说一遍。没想到她倒抽一口气,声音却很大:“会武功的人,被吓成这样?不会吧?”这话提醒了我;那么,跟我一起去鬼洞的人,她的情况会如何呢?江美丽撒娇的声音消失,热情依然还在:“正太,你好好休息,等我考完试会来看你?”通话挂断,我心里很安慰;可是,身体里黑乎乎的东西没离开,如何才能把它赶出来?真他娘的邪门呀!世上到底有没有鬼?昨夜看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此时,在鬼洞里用手打鬼还有感觉;可这个破玩意打上去没有?好好的玻璃窗,为何会打开呢?明知鬼魂可用鬼法打开玻璃窗户;心里依然不能接受。我很想起床,用手摇摇晃晃......夫人看见了,对着我的嘴听半天,总算弄明白了;把我从床上扶起来,慢慢走进洗手间。真的被吓破了胆,走路颤抖,坐在马桶上快要瘫倒在上面了。夫人用双手紧紧扶着我,发现我的脸黑乎乎的,跟中邪一般。我很快就要死了,身体里黑乎乎的东西压着心,呼吸很困难,看什么都是一团漆黑......夫人哭过好几次了,泪水总挂在眼睛上,拭也拭不尽:“正太,不要这样?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一定要顶住,我们正在想办法!”我听不懂夫人说话的意思,她能想什么办法呢?难道还能把心里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拿出来吗?夫人见我想从马桶上起来,用颤抖的手紧紧扶着帮我整理;像患重病一样,艰难走进小屋里,好不容易躺下,睡在床上并不舒服;此时,左手腕上翡翠珠链光环里的正太又发来信息,说:“你的手我无法呆下去,更不可能钻进你的身体里去,我决定要走了。”“这怎么能行呢?我正需要人的时候;你在我的手链光环里,至少能给我一点安慰;离开了,我的心不是更黑了吗?”我把这事忘了,想一想,问:“你能看见我心上压着的是什么东西吗?”正太又发来信息说:“早看过了,什么也没有?跟以前一样!”“那么,我怎么会感觉心里有东西呢?”我沉思很长时间也没找不到原因;不得不困惑问:“……”正太在翡翠光环里很着急,又重新检查一遍我的身体,还是没有;真奇怪呀?鬼法强大的正太都看不见;为什么我能感觉得到呢?仔细想一想,也没找到答案。她说的这话,安慰不了我;只好把眼睛翻过去,仔细搜索整个身体:能看见红彤彤的心正在跳动,跟正常人一样;却找不到黑影留下的痕迹。这一发现,令人奇怪;为何大脑总感觉心被黑乎乎的东西压住呢?没有就是没有?怎么检查还是没有?我百思不得其解,把目光移向大脑仔细观察,也没问题;为什么还会这样呢?正太又从左手腕的翡翠光环里发来信息,说:“这个身体里,应该只有屈世来,自始至终没看见其它的东西。”我把眼睛翻过来左思右想,心依旧被黑乎乎的东西包着,无法摆脱出来。夫人趴在我的身上,哭了一阵又一阵,见我的眼睛非常瘆人,一会把白眼翻出来,还有缕缕血丝;一会又恢复正常,总以为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体里作怪;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最令人受不了的是,好不容易养到十五岁的女儿;居然变成这样,不说就知心有多痛!大屋里传来一首美丽动人的歌;夫人听了心里很紧张,匆匆忙忙走出去......我注视着她的背影,进大房一会,有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只说了一句:“知道了,我给你开门。”夫人匆匆忙忙,走到客厅大门边,停顿一会,传来响声。我睡在床上,蜷着身体,看不见,却能猜到是谁来了?门外吵吵一阵,随脚声映入我的眼帘——她身高一米六五,二十来岁;上穿白薄纱齐腿短裙;下着黑丝袜,一双高跟皮鞋闪亮着;整个造型像时装模特儿;尤其魔鬼般的身材能迷倒一大片......她来到小屋,面对我微笑一会,问:“怎么弄的嘛?脸像煤炭一样黑?”我很奇怪,一见她就想起床,甚至要拥抱一下;不知这个小小的愿望能否实现?然而,我的声音很小,用最大的力气喊出来,还是听不见。她只好低着头,用耳朵对着我的嘴;身上的气息飘来;我忍不住吸一吸;将意思说出来。她明白了,起身对着夫人耳朵悄悄说一阵。夫人虽然知道,但不能肯定是我的要求?过来对着我的耳朵弄清楚后,从小屋出去,把门紧紧关死。她很害怕,尤其是我的脸非常瘆人!试着睡在我身边,离得远远的。我艰难伸出双手,示意她靠近。可她畏畏缩缩,非常害怕,犹豫不决,拒绝拥抱。我没有能力把她拥过来,全靠她自己的努力。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万一鬼魂移到自己的身上来怎么办?万一.......既然答应了阿姨,不能不讲信用。我很困惑,不就拥抱一下吗?她是男人,我是女的;只有她占便宜,还考虑什么呢?她的思想很复杂,考虑几百遍;做了最坏的打算,用颤抖的手慢慢靠近我,感觉没问题,才把我......人往往很贪婪;我也一样,情不自禁......她大惊失色,一会才安静下来;我和她有过温馨,还跟以前一样;只是一颗恐惧的心,在中间隔着......真奇怪,她甜甜的嘴,给我巨大的安慰,像着火一般,把包在心上的、黑乎乎的东西焚化;变成原来的样子。我大脑顿时恢复神志;心不再害怕,连声音也正常了......她只是很困惑,用眼睛盯着我的脸看:黑乎乎的颜色不见了,露出原来的模样,非常惊喜;似乎一千个理由也不够......我很幸福;难怪要和心爱的人结婚,原来是这个道理。她不再害怕,还想跟我继续温馨;外面有夫人,说不定会进来;这个时候显然不行,我不得不谢绝......她并不生气,男妹子也能克制自己的行为。她起床,我也跟着,小房门打开了,夫人露出来,眼中挂着泪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我好好的,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猛扑上来,紧紧抱着我的腰,失声痛哭:“正太,你把妈吓坏了!”我也不知为什么,就这样好了;说出的第一句话,连自己也惊呆了,声音全变成男人:“妈,没事了!要感谢莫丽萍;是她用一颗炽热的灵魂,拯救了我的心。”夫人再也忍不住扑过去,紧紧拥抱着莫丽萍,哭一阵说:“从此,我们是一家人了!”此言莫丽萍另有打算,是否接受有待于思考;只能压在心底迟迟不说话;火热的拥抱,还是有的......莫丽萍感觉阿姨很年轻,不像印象中那么老,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不过比自己大十五岁。手机唱出一支快乐的歌;莫丽萍从床上拿着紫色小洋挎包,掏出来拨通对着耳朵,边打边走......夫人竖着耳朵偷听,声音由近及远,随高跟皮鞋的“橐橐”声,慢慢进入阳台,就听不清了......我们都想知道她跟谁打电话,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尤其夫人,眼里只有人家的钱,会不会与通话有关?莫丽萍从外面进来,面对夫人说:“我还有事,要走了!”其实,夫人已猜到,肯定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但又不能确定,只能压在心底,送到大门口;眼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四楼口,随高跟皮鞋的响声下去......正想关门,迎面上来一位十五岁的姑娘,一见面就喊:“阿姨,正太怎么样了?”我就在身边,自然要说没事了。这句不起眼的话,把她惊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正太,声音为何变成男人的了?”真是一言难尽呀!我和夫人把她迎进来;坐在客厅破沙发上,见她身穿校服,忍不住问:“考得怎么样?”夫人站在一旁,只是随便对她笑笑,进自己的大房间去了。她却对我说了很多与考试无关话:“正太,我好想你呀!跟我坐一起的男生要娶我?没差点把我的大牙笑掉了——这怎么可能?”我知道这是试探,不得不把我的意思说出来:“让他离你远点;否则,我会打断他的腿!”此时,她露出信任的目光;心里有许多想法,忍不住要说:“以后放学不要走这么快;我去初二六班找过你几次,都没看见人;可是,没脸没皮的花古纳总是跟着,对人家的笑话全然不顾,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爱我!真是太搞笑了!” 第82章 喊声敲不断 好像等不及似的 我考虑半天,终于有了最理想的拒绝方法:“你应该这样跟他说;人要脸,树要皮;想娶媳妇必须有钱,否则免谈!” 她沉思好一会,不明白我的意思,问:“要多少?” 我跟莫丽萍学的,微笑着骂:“傻瓜!娶亲要多少也不知道吗?让他拿出一千万的彩礼,才有资格娶媳妇!” 她惊呆了!从未想过要这么多钱;何况是这么大的数字,忍不住问:“他有这么多钱吗?” “不知道,这是我的意思!所以呀!让花古纳滚蛋,越远越好!” 她露出开心的笑容,弄出一句不着边的话:“你赶快变成真正的男人,我马上就嫁给你;只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我能不知道吗?我曾经是男人,现在声音变成男的,会不会身体也变成男人呢? 她蹦蹦跳跳好几下,放声狂笑,连泪花都笑出来了,使劲敲打着破沙发。这一举动,把夫人惊得从大房间出来,问:“江美丽;有什么好笑的?这么开心呀!” 连我都觉得不好回答;把目光移到夫人身上——魔鬼身材出来了;描眉画眼,薄唇通红;上穿纱质超极短裙,下着黑丝袜裤;脚蹬高跟皮鞋,把女人最吸引人的地方,时隐时现地露出来;俨然一副尤物模样,能让男人产生许多幻想;难道夫人真的想嫁人了吗? 江美丽考虑很长时间,也无法回答夫人的问话,又不能谢绝,说:“阿姨;你希望正太变成男人吗?” 此言问得夫人直迷糊,想半天也不知是啥意思?只好偏向有利的一边,说:“男女都一样,到处都有这样的宣传!” 江美丽是女人,不知对我有什么要求,问:“阿姨;如果正太嫁人;你会如何选择?” 这难不倒夫人,轻描淡写就能解决:“她还小,不谈这些;将来正太有自己的打算!” 正在这时,大房间传来一支好听的歌,夫人匆匆忙忙进去,一会传来她的声音:“怎么样了?” 手机里的声音,我和江美丽听不见,好奇心还是有的;竖着耳朵,依旧是夫人的说话:“正太虽然没事了,可声音不对,是不是还得想办法呀?” 以后的话,夫人压低嗓门......我们坐在沙发上听不见;心里有许多怀疑,不知她和谁说话? 夫人从大房间出来,肩挎手提包;走动带风,飘出一股香味,慌慌张张说:“正太;叔叔为你请假了,在家放心呆着吧!妈还有事;自己做吃的,能上学就上,别把课程落得太远了。” 我随便点点头,注视着夫人走出门去,“哐”一下,随高跟皮鞋“橐橐橐”的声音下楼,越去越远…… 夫人一走,江美丽坐在沙发上狂跳,叫出兴奋的声音:“现在是我俩的天下了,终于有了自己的空间。” 我不明白是啥意思,傻乎乎问:“怎么说?” 江美丽等不及了,抱着我的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的问话。 这时,我想起跟莫丽萍带来的许多好处;也希望江美丽能给我意外的惊喜;两人就......青春火花正在碰撞,两人都很快乐;溘然,手机唱出一首郁闷的歌。 江美丽从胸前拿着手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问:“喂?” 陡然传来妇女凶恶的声音:“死到哪去了?到学校接你也不在,赶快回家,快要吃饭了!” 江美丽真的很舍不得,本想跟我好好地……又被破坏了;阴沉着脸,傻楞在那儿很长时间,显得有些灰头土脸,弄出一句:“知道了。” 其实,她的想法并不比代表别人;我还没想好;正在犹豫,心里还有许多话要说。 然而,江美丽呆不住了,慌慌张张站起来,挥挥小手说:“再见!” 我怎么也得送送,从沙发起来,她显非常矮小;一米五八的个头,还没我的手肘高;她在我面前,纯粹就是小不点。尽管她穿一身校服,依然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送到门口,亲眼注视着她从四楼下去...... 现在任务就是做吃的,进厨房打开电冰箱;里面有鸡蛋、豌豆、胡萝卜、白菜和其它。 突然感觉左手腕有动静,我把袖口往上移动一下,见翡翠珠链光环里的正太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我,说:“想知道英语书失而复得的事吗?” “当然想知道?”这个问题虽然认定是果闸冕偷的,但毕竟没有亲眼看见;况且其中有许多疑点,为了玩面子,才说了那些话。 “偷书的另有其人;果闸冕不会愚蠢到跟你找半天的书,最后把书放在自己课桌箱里,故意让你发现。” “当时我看见英语书的时候,只是一惊,没考虑那么多;不过,大脑有点迷糊,总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我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盯着左手腕问:“偷书的人究竟是谁?” “我帮你查一查;现在离学校太远,磁力不够,必须要到学校去,才容易查出来。” 我听半天,还得等待,难免有些失望;不过,有她这句话,心里总有些期待,说:“那就看你的了!” 正太不再说话;我只好回到做吃的上面来;先淘米放进电饭煲,按下电源,洗好白菜和胡萝卜,加上鸡蛋,做成一大钵汤,约30分钟,端进客厅放在木茶几上,像饿了几十年没吃东西似的,很快一扫而光,洗完碗筷,放入碗柜里;钻进小屋想看看考试安排...... 左手腕翡翠光环里的正太又发来信息:“屈世来,我很害怕,右眼皮不停地跳,你要帮我想办法?” 我不知她害怕什么?问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的心很别扭,说:“没事的,有我为你挡着;你在光环里应该很安全!” 此时,她发来的信息把我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种事?精神一垮,本想坚强地撑住,可身体不听使唤,人一偏,就倒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传来夫人的哭喊:“正太,正太呀?你不是好了吗?怎么会这样?想吓死妈对不对?”接着就是没命地摇晃着我的身体。 我突然有感觉,努力地睁开双眼,迷迷蒙蒙见夫人哭成了泪人儿,不知她在我身边呆了多久…… 夫人见我傻愣愣,轻轻拍拍脸,大声喊:“正太;你这是怎么了?” 我尽最大的努力把眼睛睁开,还是看不清夫人的脸。她的手激烈地颤抖,慌慌张张拿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嘴里絮絮叨叨道:“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呀!” 然而,一分钟过去,传来讨厌的声音:“你拨打的......” “急死人了!怎么办?究竟怎么办呀?”夫人万念俱灰,期盼的眼神几乎望穿,却想不出一点办法来。 陡然,手机唱出一支漂亮的歌,夫人仿佛看到了希望,慌慌张张拨通对着耳朵,喊出紧张的声音:“快过来呀!正太又不行了!” 对方传来的声音很困惑:“说什么呢?我们是上门安装的;你不是订了一张特大的双人床吗?” 夫人这才回过神来,紧张的心“怦怦”乱跳,急急忙忙说:“是,怎么样?” 对方没什么考虑,说些安排的话:“要保证家里有人,我们一会就过来。” 夫人的大脑乱七八糟,捋也捋不出头绪来,慌慌张张回答:“不行!家里有事,另选日子吧!” 对方有自己的打算;必须要让客户知道:“我们是做生意的,找人很不容易,由你定时间,不能太长了。” 夫人大脑里只知如何把我拯救过来,哪有心思考虑这些?顺便说:“下个月吧?如有改变,我会和你联系。” 手机迟疑好一会挂断;夫人又在我的脸上轻轻拍打几下,依旧傻乎乎的……把手机扔在写字台上,双手紧紧抱住我往床边拖;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一点也拖不动。此时,夫人慌慌张张一点办法也没想出来;泪水却不停地滑落,想来想去,抓起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好一会,传来他的声音:“你......” 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怎么了?为何电话打不通?” “我很努力了,不想让夫人......” “可是,正太的身体软软的,一点劲没有,眼睛仿佛蒙着一层灰,睁到最大还这样。” 手机不知不觉挂断。夫人哭也哭了,只能傻看着我睡在冰凉的地下;吓得一会出,一会进;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几十圈,也解不了问题。一颗凉透的心,希望有团援助的火......夫人快要急疯了,蹦蹦跳跳蹦出,急急忙忙钻进,盯着无可奈何的手机,拿起一连拨了十多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已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心像火烧一样难受;泪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落下,湿透了一大堆纸巾...... “咚咚”一阵重重地敲门,接着传来一位男人的喊声:“辛艳茹......” 夫人终于有了希望,慌慌张张擦干泪水去开门。 喊声敲不断,好像等不及似的;不知暗示着什么。 夫人不知情况,难免有些想法;手一拉,门就开了,露出刀疤脸来;穿一套黑西装,扎着领结,配上光亮的牛皮鞋,与脸上的刀疤极不相称。他显得有些拘谨,把身后十多个男女让进屋来。夫人一看,心里就有数了,也没问一下,直接带领他们来到我的小屋。大门敞开,跟进一帮男男女女邻居,把整过房屋塞得满的。 第83章 如何把它弄开呢 我被四个刀疤脸喊来的男人,抬上小床平平躺下,脚长长伸在外面;迷迷糊糊看见满屋都是人;除了夫人和刀疤脸,都是陌生面孔。“咚锵”一声,震耳响;十多个人围着小床,用眼睛紧紧盯着我默念。我不需要这些,都是迷信!弄一大帮混吃混喝的人到家来干什么?我很想阻止,却无能为力。十多个陌生人,头戴道帽,身穿道袍,脸嘴一般,个头高高矮矮,瞎念一阵,不知嘟囔什么?在我眼前装腔作势,显示自己的能力。最令人想不通的是;夫人为何不把我往医院里送呢?却弄这么多不明身份的人;难道他们哼哼几句,就能让我起死回生吗?几个人在我面前大声吆喝:“请让让......”随喊声,小门边人闪开,钻进一群人;两人抬桌案,四人拿香烛纸火;把我的小床推到墙边,神案紧靠窗口......点着蜡烛,插进炉米中,一边三根冒烟的香,放在案两头。由一位装神弄鬼、穿黑长袍的人,换成黄色八卦图衣,用桃木剑在家里耍弄一番,故意吸引在场人的眼球......手端着案上的小碗,不知里面是什么玩意,喝几口喷洒在我的身上——让脸也沾上水,感觉凉冰冰的。身穿八卦图衣的道人,头发打散披着,戴上鬼面具,“嗷嗷”叫,像耍疯似的在我床边女里女气扭动,不知是啥意思?“呕”一声,十几个穿黑长袍的男女合叫:双脚有节奏跺地,发出“咚咚”的响声;一起拍手围着床转圈。夫人看不懂,悄悄对着刀疤脸的耳朵,问:“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刀疤脸又不是吃这门饭的,当然不知人家的用意,悄悄说:“道士跟和尚不一样,各有各的一套。”夫人沉思好一会,还是不明白,像演戏似的,洋不洋,土不土;不过,没这么多人;什么也做不成。“咚锵”乱响一阵;把桃木剑舞飞起来——戛然而止.....穿八卦图衣的道人,用巧妙的语言说:“法事开始,诸神附身,必须七七四十九个回合方能战胜,为了让诸神齐心合力,需七千七百四九元打点。”我一听,很想暴起来狠狠捶他们一顿,恨死这些专门骗钱的家伙!可怎么动,身体也不听使唤。夫人和刀疤脸对着耳朵说悄悄话,身边的人一句也听不见。我离得太远,只见他俩说一分钟;刀疤脸拿出手机,问:“能不能转账?”穿八卦图衣的道人,像变戏一般,拿出手机,拨出公众二维码,刀疤脸扫描,发出“滴”一声;转账成功;让他看一眼确认。我很不服气:“他们干什么了?要这么多钱?这不是婉转骗人吗?谁看不懂?偏偏猪头刀疤脸愿意上当。”付费后,果然不一样,“咚锵”声,比以前响十倍,跺地板的脚,仿佛把楼跺塌。穿八卦图衣的道人,舞一阵桃木剑,一连在我身上喷水,用自己带来的菜刀猛敲香案;“咚咚”直响,加上重重跺脚,仿佛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又开始喷火,怪叫,让夫人找我穿过的衣服......当众到小衣柜里去乱翻,拿来一件不能用;非要身上穿的才行。我很奇怪,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难道没脑瓜吗?凭什么听他们指手划脚呢?夫人对着我耳朵悄悄说:“为了拯救你的灵魂,要好好配合;大家都希望你尽快好起来。”我听这话,还能说什么呢?有很多事说不清道不明;如果没有鬼,我看见的是什么东西?不过,刀疤脸为了夫人,舍得花钱;七千多块顿都没打——难怪夫人打扮得像妖精一般,把刀疤脸贪婪的心迷住了......两个头戴道帽,身穿黑长袍的男道人,主动伸出手来,把我强行扶成半坐,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扔给穿八卦图衣的道人。我知道这衣服里还有两百块钱,会不会被盗呢?虽有这种想法,但说不出话来。穿八卦图衣的道人,在小碗里放点香灰,用瓷壶倒半碗水,喷洒在我的校服上,将桃木剑顶起来,伸出窗外,疯转几圈,对着天空嚎叫:“呕哑,呜呜!”待叫一阵,缩回来,将目光移到刀疤脸身上问:“她的生辰八字呢?”刀疤脸不知道,目光落到夫人的脸上;不用问,就明白了。夫人分开人群,在我的书包里找纸笔,不管有没有用,在本子上撕下一张,在上面写字......穿八卦图案衣的道人,拿到生辰八字,有话要说:“必须准确;否则,没有用。”夫人大脑里还有印象;生我那天,打雷下雨;疼痛过后,胎位不正,生不出来;只能破腹产......我出生后,医生说:“这孩子有点特别。”夫人顺便问一下出生时间;正是“凌晨3点11分。”穿八卦图衣的道人,故意卖弄给在场的人看,用桃木剑顶住校服,伸到窗外转几圈,嚎叫一阵;收回来,换一根木棍顶着校服,大声喊:“辛正太!回来吧!”这句难听的话,不知喊了多少遍;天黑下来,什么也没看见,小房间电灯开亮......穿八卦图衣的道人把衣服脱下换成黑袍,直接伸手要现金。夫人心里很纳闷:“刚才不是给过了吗?怎么还要呢?”他用老方法回答:“那是诸神的辛苦费;现在要的是这么多人的吃饭钱。”这话虽然说得有理;可是,正太还在床上,跟以前一样,谁知法事做了有没有用?穿八卦图衣的道人说:“绝对有用,等他休息一会就好了。”然而,什么结果没看到,这样付费,夫人心里疙疙瘩瘩不能接受......人家不和夫人说话,谁请跟谁要;当着刀疤脸的面说一遍;大家磨蹭很长时间,刀疤脸才问:“多少?”穿八卦图衣的道人,脱口而出:“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代表万事顺意,年年有余。”我躺在床上,真是无可奈何;否则,非把他们捶爆不可?然而,我的想法代替不了刀疤脸。可是,他方包里没带这么多现金,问转账行不行?双方又用扫码搞定;穿八卦图衣的道人带着他的一堆人,抬着香案,大模大样走出门去......等待所有的人离开,满屋都是乱七八糟的脚印,连破沙发、木茶几上都有;家里好像被人翻过,还有很多东西不在原来的位置上。夫人无心管这些,关键是人;大脑一直有个问号:“正太,为何跟没做法事时一模一样?”刀疤脸并不这么认为,跟夫人来到我的床边,看一看我的眼睛,说:“人家让我们等一等,如果不行,再打电话说明情况也不迟。”我虽然说不出话,但心里明白;“刀疤脸又上当了,被人家骗了这么多钱,心还不死。”夫人又不傻,见我这样,心里始终有置疑;拍拍我的脸,使劲摇晃几下身体大声喊:“正太,快醒醒呀?”一连喊了许多遍,见我还这样,忍不住又哭起来......不要脸的刀疤脸,趁安慰之机;把夫人……悄悄说:“不会有事的,正太的身体很强壮,又做过法事,一会就醒过来了。”夫人心早已破碎;无法继续,渴望我立即醒来。刀疤脸为我盖上被子,牵着夫人进了大房间,一会传来她俩甜蜜的声音......不要脸的床,毫不顾及……夫人的哼哼声,带着痛苦的甜蜜,一起从大房间传来。我虽然不能动,但房子不隔音……曾记得皮甜甜在门边说过:“大房间跟小房靠得太近不好,直接影响孩子的思想情绪。”当时我很反感,没想到……难道皮甜甜家也这样?爸爸妈妈的生活常常给她带来不便;否则,她怎么会这么清楚呢?刀疤脸和夫人的声音传过来;他们都知道我傻了,家里又没其他人,所以才这么放心……正太从很远的地方发来信息,说:“屈世来,现在没事了,正如你说的那样,这些人是来混吃混喝的,对我一点影响没有。”不一会,她的魂从窗户外进来,钻进左手腕的翡翠珠链的光环里,好像我的魂也跟着回来了;此时,我才意识到正太当时为何会那么紧张;是因为嗅到了有人到家里来做法事,顺便带着我的魂飞走了。此言提醒我,翻眼内视,什么也没看见,问:“招魂回来了吗?”正太从我左手腕上的翡翠珠链光环中发来信息,说话感到莫名其妙:“你的魂自始至终没出去呀!”“啊?不是被你带走了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感到十分意外,说:“既然人未走;为何我的身体仍然不能动呢?”光环里的正太没说话,感觉她眼睛的光很亮,对着我的身体射一阵,约一分钟,整个身体就轻松了;连灰蒙蒙的眼睛也能看见了,真是太神奇了。那么,我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个问题依然没解决。正太又从我左手腕上的翡翠珠链光环里发来信息:“这还不明白吗?你的身体被自己的神经系统钳住了,才会出现这样的僵直。”听她这么一说,我试着动一下身体;真的一点也动不了,问:“如何把它弄开呢?”声音出去了,感觉正太从左手腕的翡翠珠链的光环中,钻进我的手里去了;沿着左手臂爬上肩,再往下走,来到五脏六腑中;拽一下我的肝,踢一脚肺,拥抱一下滚烫的心,使进推一推,捶捶打打一阵,还是没有用。我的双眼正在内视,看得清清楚楚,什么办法都想了,依旧没找到屈世来的魂。既然魂没离开,为何不在体内呢?我破口大骂:“招他娘的什么魂?都是骗人的鬼把戏;将近两万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夫人倒是不心疼,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而刀疤脸也没那么遗憾,不但得到了夫人,还能彻底控制夫人,达到随心所欲的目的。看来他为了得到夫人,真是用尽了心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用钱来说话。 第84章 鬼——鬼呀 我心里有许多困惑;既然神经钳住已解开了,为什么我的身体依然不能动呢?不得不盯着体内的正太说:“赶快出去找找;会不会做法事下跑了?求别人不如求自己。”此言,正太听进去了;亲眼看着她从我的体内飘出去,顺窗口缝隙钻出,飞向漆黑的夜空。她真的走了,我把眼球翻过来,看见刀疤脸和夫人手中正端着一次性饭盒,可能还没吃。首先惊叫的是夫人:“真的好多了,你看正太的眼睛不是恢复了吗?”这下刀疤脸可有话说了:“人家做法事多少年,非常有经验,不用疑神疑鬼的;正太很快就会彻底康复。”夫人真的相信了;我的眼睛就是见证,一着急,对着我喊:“正太,想吃什么?妈给你买?”我努力张嘴说话,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用了很大的力气,还是一点声音没有。夫人又看出问题;知道我想回答,却没有这个能力;把目光移到刀疤脸的身上,问:“她为何会这样?”“不用着急,我们再等等看。”为了让夫人彻底放心,刀疤脸早想好了答案。尽管如此,夫人还是不放心,对着我耳朵悄悄说:“正太,想吃什么,用手比比,妈好为你想办法?”我是女人,当然想吃甜品,无论什么都行;用手做个大杯。她看我的动作,还有许多猜测,对着我耳朵悄悄问:“是大杯牛奶吗?”我一听,太过时了,摇摇头......她又想一想,对着我的耳朵继续猜:“是杨枝甘露,还是提拉米苏。”我点点头,反正又说不清,只能这样了。夫人想了又想;不知我要这两样的哪一种,用手比二;代表提拉米苏。我用手比一,夫人看懂了,让刀疤脸去买。他没一句厌气的话,匆匆忙忙走出门去……这时我才感到女人魅力很大,将刀疤脸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让他干啥就干啥;不知牛振青是不是也这样?夫人在我身边无法交流,只能陪守着等待......我的眼睛看见正太顺窗户进来,身后跟着屈世来;牵着他的手盯着我说:“知道吗?害我找够了。”这声音夫人能听见,到处看,什么也没有,吓出一身冷汗:慌慌张张喊:“你是谁?在哪呀?”我想告诉夫人,可说不出话来;用手使劲摇晃着,意思不要再问了。夫人见我的手这样,不理解问:“怎么回事?”空中的正太当然知道夫人是她母亲,悄悄飞到她耳边,喊:“妈,我是正太!我的声音难道你听不出来吗?”夫人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落到我的脸上;心想:“这声音才是我女儿的;那么,床上躺着的人是谁?不男不女的;空中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声音?”我本想把这一切都告诉她,张嘴说不出话来;心里着急也没有用。夫人左思右想,感觉不对,忍不住继续问:“你是正太;那么,床上躺着的人……”正太用女人声音又对着夫人的耳朵说:“是你女儿呀?”夫人听糊涂了;眉头拧成了疙瘩,也无法分辩谁是谁?现在有两种声音,只有一种声音是正太的;然而,两个人都是;难道怪自己听错了?我知道夫人的意思,又说不出话来,只好由正太的魂去代言,把我的魂牵到夫人面前,说:“他是屈世来;招魂的人把你们骗了;他是我从公园找回来的。”夫人极为困惑;招屈世来的魂回来干什么?应该招正太的魂才对呀!忍不住又问:“你的魂既然在,为何不会说话呢?”这句话堵住了正太的嘴,还没想好跟不跟夫人说,牵着屈世来的手,从我的右耳朵孔里钻进去了......夫人自始至终没看见正太的魂——消失在我身体也不知道,想半天才问:“你在哪呢?”我终于动一动身体,从床上半坐起来,自不然回答:“在这里呀!”这个动作把夫人吓得大惊失色,喊出恐怖的声音:“鬼——鬼呀!”我用男人的声音喊:“妈,是我。正太你也不认识了?”夫人的目光散乱,分不清我是人还是鬼?慌慌张张吓得往外逃,刚退出小屋的门,重重撞在刀疤脸的身上;胆战心惊喊:“关壁君,正太她......”下面的话,夫人知道不能说。刀疤脸见我能坐在床上了,喜出望外,大声叫唤:“这不醒过来了吗?人家说管用就是管用?看来不信还真不行呀!”我伸出长长的手,跟他要杨枝甘露......刀疤脸一边要照顾夫人,一边把刚买的东西送到我面前......我拿到两份杨枝甘露和一纸桶食物,一口气喝完第一杯,说出的话是正太原来的女人声音;喝完第二杯,变成屈世来的男人声音。刀疤脸听傻了眼,把目光落到夫人的脸上,问:“这是怎么回事?”夫人回答很简单:“我害怕,跟你一样?”刀疤脸花了这么多钱,弄出这么奇怪的事来,心里感到很不平,拿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夫人在一边眨眨眼睛盯着。我把一纸桶食物全部吃完了,肚子还欠着;手粘乎乎想上洗手间,洗完手坐在马桶上,左思右想,把左手袖口往上移动一下,露出翡翠珠链来;上面的光环不停地滚动;发现正太正在里面睡大觉;感觉我的目光到来,睁开盹困的双眼说:“我太累了;先休息一会!”我管不了那么多,怎么也得问问:“屈世来的魂,怎么会在游乐场呢?”正太不耐烦回答,生怕我打扰她,才说:“你难道忘了?你和眉兰谨去过游乐场,当时把魂吓飞了;就留在那儿了。”“你不是说,我的魂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身体;这怎么解释呀?”“难道这还不明白吗?为了给你安慰;恐怕你想不开,才说了这样的话。”“那么,魂既然不在身体里;我怎么还能乘车回到家呢?”“别忘了;这些都是我在帮你;如果没有我,你早就倒下了,还能回到家吗?恐怕倒在游乐场,就没人管了!”“怎么会没人管呢?游乐场这么多人;发现有个死人,难道不害怕吗?如果不及时处理,生意还做不做了?”“就算有人管,你现在不是在家;很可能去了火葬场,早就煅成了骨灰,还说什么呢?”我越听越气愤,大声嚷嚷:“不跟你说了!”这句话,被洗手间门外的夫人听见了,唠唠叨叨,面对叨疤脸说:“你听听,他一个人在洗手间里,不知跟谁说话?”刀疤脸正在打电话,用另一只手晃一晃;意思让夫人不要说话,他正在和人家交谈。我坐在马桶上,不知外面发生的情况;只是对翡翠珠链光环里的正太不满意;心里闷闷不乐。陡然;从门外传来刀疤脸很火的声音:“你们是怎么搞的?人醒来了,声音也变了;居然一会男,一会女的,这也太恐怖了!”听不见对方说什么,但能听到刀疤脸大声咋呼:“是不是派人过来看看?”不知人家怎么跟他说;刀疤脸气得几乎蹦起来,厉声怒吼:“给你们这么多钱了,还想要吗?”我大概也猜到了;理由是,事情一件归一件;出了力,就应该付费。“他娘的,这也太坑人了,事情没办好,还想一次又一次索取费用!”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从马桶上蹦起来,穿好裤子,推开门,一把夺过刀疤脸的手机,愤怒地威胁道:“你他娘的,再敢骗人!看老子捶不捶你?”手机迟疑了好一会,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问:“你是谁?”老子的烂德性上来,不管他是谁?说话极为难听:“老子把你捶爆了,就知道了!骗人家这么多钱,别让我看见你!”手机仓皇挂断;我还没说完,让刀疤脸再打;一连拨几次电话都没人接,最后一拨,就关机了。这时,夫人气得瑟瑟发抖,疑神疑鬼,问:“怎么回事?”刀疤脸不慌不忙;站在做法事的人那边说话:“正太的话你也听见了;我认为绝不是骗子!否则,她为何会好得这么快?有些事情要想开点;花点钱,替你消灾;人好了,目的也就达到了。” 第85章 想入非非 夫人的神情慌张,一见我就害怕;拽着刀疤脸进大房间去了,反锁门后,传来夫人蒙着嘴的哼哼声.....这声音,我听出来了;和莫丽萍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恰如皮甜甜说的那样:“这事均属于正常。”然而,夫人和牛振青的婚约尚未解除,不知这叫什么?反正你情我愿,别人也管不着,知道又能怎样?我把小房间的门紧紧反锁,见写字台上的书包,想起夫人撕过的本子;上面最有用的一页不见了......越看越气愤:这些装神弄鬼的家伙,不知要人家的生辰八字干什么?可能还没带走了?我到处找,也没找到......脖子上吊挂的手机依然还在,看一看,时间显示23点24分;这时才想到明天还要上学,把书包打开,找到英语书,拿出夹在其中的课程表仔细看一看:上午是语文,数学,英语;下午是物理,化学,计算机等等......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动人的歌。我顺便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很快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正太,是你吗?”真的很奇怪呀!打我的手机,不是我会是谁?问:“怎么了?”手机迟疑了很长时间,才传来她的声音:“我很留恋我们在一个班的日子,像闺蜜一样形影不离;可现在弄这么个不要脸的大傻瓜坐在我身边,像跟屁虫似的,赶也赶不走。”“你能肯定他是男生吗?”现在的人,不能从外表判断他的身份。通话停顿好一会,才有她的声音回应:“从穿着打扮和说话来看,不可能是女生。”“别人知不知道我不清楚;可我做男人的时候,脖子上有喉结;当了女人,也就不见了;要仔细查看有没有?”“我看过了;不但有,而且很大;肯定是男生。”“你的意思,要我如何做?”我想试探一下她的想法。她一听就明白了,考虑了好一会才说:“先看看吧!如果有这个必要,我会给你打电话。”我俩东一句,西一句聊了很长时间,直到她手机没电,才算完事。夜很深了,手机显示凌晨1点50分;大房间传来……躺在床上听得清清楚楚;楼房一点也不隔音;我并不想听;更不想知道夫人的隐私;然而,声音不知不觉钻进我的耳朵里,让我无法正常入睡,不如让夫人跟刀疤脸去他家;岂不是什么也听不见了?我曾记得刀疤脸有虐待行为;却没听见鞭打声;是没带呢?还是取消了这种恶劣的习惯......我东想西想;生怕鬼影从窗户进来,总觉得不安全,起身到窗口探头随便看;城市的灯光很亮,没有的地方依然黑乎乎的。世上到底有没有鬼?我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有人相信,有人不认可;最终还是没有结果。我躺在床上,把左手伸出被子外,盯着翡翠珠链看,上面的光环在电灯关闭的情况下,依然闪着蓝阴阴的光,极为瘆人!好道里面躺着正太,一感觉我看她,就睁开了双眼,问:“夜深人静了,还不想休息吗?”我心里有事,当然睡不着,悄悄问:“世上究竟有没有鬼?”她好像没考虑就能回答:“有呀!”“放屁!这是迷信,你也相信?”我忍不住骂她一句。“这样跟你说吧?鬼字不是乱造出来的,如果没有,造这种字干什么呢?这是其一;我现在就是鬼魂,附在翡翠珠链的光环里;这是其二;还有你的魂和我的魂息息相关,自己也能感觉到,这是其三。因为有鬼,才让那些装神弄鬼的人有空子可钻;于是,吃鬼饭的人越来越多,大量骗起钱财;别以为有骗子,就没有鬼了!那么,阴魂是怎么来的?”“你你,你这不是在宣传迷信吗?”我差点被她说得哑口无言。“鬼字来源于古代甲骨文,说明很早就有人相信世上有鬼,才制造出这种字来;充分说明古人对死亡的认识和对灵魂的信仰——直到现在,人是否有灵魂,依然是个含有争议的话题;而我就是附在翡翠珠链光环里的魂;看见我就应该知道有没有鬼了。”“嘿嘿嘿!真是胡说八道!就像吃饱撑着似的;我绝不相信有鬼!”“那么,你的魂吓落在游乐场,为什么你的身体就不会动了呢?”“我也不知道;肯定是你从中作梗,才会这样!”“不跟你说了,快睡觉去吧!真是烦死人了!耽误了我这么多休息时间;不知啰嗦什么?”正太躺在翡翠珠链的光环里,一隐身就看不见了。我自讨没趣,不得不想起刀疤脸说过的话:“花点钱,替你消灾;就没事了,目的也就达到了!”也曾记得师父说过:“万事万物皆有阴阳,它的存在彻底解决了许多难题。”有天就有地;有男就有女,有阴就有阳。按照这条理论分析,应该有鬼;但科学实验证明没有。那么,我看见的是什么?拳头打上去没有感觉,现在想起来还瑟瑟发抖;幸亏大房间的响声,才减轻了我的恐惧。电灯不敢关,大房间的响声依旧,不影响绝对是假的;我又不是不明白的人;况且跟莫丽萍……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让思想奔放;然而,心里的烈火正在熊熊燃烧,自然而然会东想西想;突然,很想打电话,拨通对着耳朵,传来关机的回应;我彻底失望了,迷迷糊糊睡过去......“咚咚咚!”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响过后;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能上学吗?”我突然惊醒,看一眼手机,随便哼哼一声,从床上起来,困得要命,脸也没洗,背着书包往外跑......夫人见我好好的,心里不但不害怕,反而很安慰;不过,见我眼睛红红的,暗示一夜没合眼;这一切,夫人心里好像明白了;她和刀疤脸双双送到门口;我感觉到了,不要脸的刀疤脸……终于捕捉到多年不见的食物,很想一口将肚子撑爆......由此看来,知道不知道就这么回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有什么办法呢?我和莫丽萍在小屋里的时候,夫人不是什么话也没说吗?我索性不去想,到站台坐公交车很快来到学校附近,走一段路,顺利来到学校;一阵上课歌声后,将同学们带入紧张的学习中。我不知多久没来了,进初二六班教室里,正正规规坐在位置上;没看见同桌的果阐冕;就是他偷了我的英语书;贼喊捉贼,不知被人家打翻后,伤情如何?苦苦等半天老师没进门;同学们开始东张西望。我也一样,发现眉兰谨也没来;真的很奇怪呀!她拼命拉我进游乐场里的鬼洞,才害我的魂出窍;落在那儿了;不知她是不是也......这事越想越害怕,忍不住摸一模上衣兜,两百块钱还在,刚才坐公交的零钱,还是玩公园剩下来的......从门外进来班主任老师,身穿黑色教师服,不化妆,显得那么庄重大方......同学们一阵紧张后,班主任老师东张西望,喊:“正太,起来一下。”我迷迷糊糊从座位站起来,想听她说些什么?班主任老师看一眼大家说:“语文半期考试结束,大多数同学成绩都一般,较差的还是那几个。”并把教桌上的试卷分成三份,递给前排组长,一会我拿到一份,大大的85分在卷面上;我看到了;不过,让我站起来很长时间了,不知班主任老师喊我干什么?正想问;她招招手喊我上去;弄得我迷迷糊糊,不知发生什么情况?慌慌张张跑到她的身边;没想到她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你用过的出车费,到现在还没交,人家办事员正等着呐?”“真烦人呀!夫人这么久也没来交费,成天只想跟刀疤脸在一起,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的了。”我准备给夫人打电话,也想知道收多少?慌慌张张往外跑;那地方我去过一趟,不用问就能顺利找到。办公室里就一个女人,约三十多岁,裙装打扮,染头化妆,很漂亮!见我就问:“你是辛正太吧?情况不用介绍,你应该知道。”我拿着手机晃一晃,一看就明白了。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收费单,找一找说:“两百元。”我一听,心里不舒服,才几步路,怎么会要这么多钱?人家轻描淡写就解释了:“出车有管理费、人工费、油费,这是最便宜的,只照顾学生,外来人员没有分享权。”弄半天收这么多,还是最便宜的,并含有照顾性质。既然这样,我忍一忍,掏出衣兜里仅有的两百块钱递给她,换来一张收费单;走出门去,心里很舍不得,忍不住拨通夫人的手机,响一阵后,直接挂断了;这种操作,把我郁闷极了!肯定又是不要脸的刀疤脸……我开起飞行模式,把手机关了;匆匆忙忙走进教室坐下,正想听老师讲课,还没捋出头绪来,下课铃声响了......真他娘的害人,本来学习成绩就差,又浪费了一节课,心里很郁闷;然而,语文试卷上的85分令人兴奋,没想到会考得这么好。我忍不住再看一看作文;这是最关键的,如果出了问题;语文肯定不及格。上面有老师的红笔勾,给了大大的35分;全部算一遍;有填空、组词、分解主谓宾,造句和修改病句等,一路下来,出错很少。其中,只要......就......造句……一直刺激着我的脑神经;只要有动物,就必然要繁衍;只要有女人,就必然有男人;只要有阴,就必然有阳。这三句中,本来选第三句最好,可我喜欢第一句;就这样填上去了,一直担心老师判错;现在问题解决了;上面一个大大的红勾说明了一切。上课铃声响了,我拿着英语书仔细看;这是从果阐冕桌箱里拿出来的。这个狗贼,被人家打废了,连课也上不了;真他娘的活该!死了才好!还想跟我搞对象?也不睁眼看看自己那副德性;老子看不顺眼,非把他捶爆不可!矮我一个脑瓜,还敢想入非非,真他娘的不要脸!同学们慌乱一阵坐好;见玉茹娇抱着一沓试卷进来放在教桌上说:“这次英语考试,大多数同学考得不理想,尤其最差的是辛正太,上课一定要专心听讲,会影响升学力。”玉老师说得我脊背直冒冷汗,如果继续下去,忍不住会暴起来,好道她点到为止,才让我有机会忍下这口恶气。试卷和英语本一块发下来;我先看考试卷,上面有很多没写,卷面大大的23分,生怕我看不见,毫不害臊地张扬着;一旦被夫人发现,肯定要挨骂。天天喊我好好学习,就考这么点分,脸都丢尽了!我把目光移到左袖口上,怪来怪去,就怪正太:她应该早点出来帮忙,就不至于考得这么差。 第86章 难缠的水晶棺事件(上) 正太从左袖口里发来信息,说:“就怪你自己,成天惦着江美丽,还想着莫丽萍,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来呢?”“我的意思,她怎么就听不懂呢?试卷发下来了,应该主动出来帮忙,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正太在左袖口里气坏了,发过来的信息大骂:“屈世来,你是一头死猪!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去死吧!让鬼把你的魂勾走;让阎王把你打进一百八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你真狠呀!我说什么了?这样诅咒我?亏我俩在一起,像情人一般。这么长时间,应该有感情了;让我进一百八十八层地狱,你能得什么好处呢?”我真想狠狠暴捶她一顿;否则,这口恶气怎么也出不来。而身体里的屈世来站在她那边说话:“如果你这样对她我就走了,让你的身体永远站不起来,直到死亡、生蛆、腐烂,我带着正太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这个忘恩负义的屈世来,一到关键时刻就拆台:他可能忘了,我的身体早在地震中消失。”这话无意间提醒了我,大声喊:“屈世来,干吗不回去看看呢?如果能回去,那就回去算了!”他在我的身体里和我左手袖口里的正太商量,一阵“嘁嘁喳喳”后,我一句话也没听出来......下课铃声响了,英语老师拿着书喊:“辛正太,这节课我讲什么了?”这话问得我一头雾水,嘞嘞半天答不上来;玉老师出门前说了一句:“回去好好看看书,不懂的问问同学。”说完,拿着书走了。老师一走,同学们都疯了,一个抢一个的试卷看,大声品头论足,在上面指指点点。唯有我是陌生人,没人打扰。看看英语本上抄写的作业,歪歪倒倒,怎么也不顺眼?人家写26个字母规规正正,我写得像鸡扒似的;老师还算不错,在上面打了个80分;记得当初,我牛皮烘烘认为,这些都是学过的知识;现在看来,还不如人家跟班的同学。10分钟的课间时间太短了,没怎么感觉;上课铃声就响了——最喜欢听那个女人的声音,依旧说着那句话:“同学们;上课了,好好学习,希望这节课对你有所收获。”杨梅在自己的座位上高高站着,向我挥手,喊:“辛正太,你的英语怎么样?”“还说呐!真是太丢人了!”我不能告诉她;尤其是当着全班慌乱的同学,招手让她过来。杨梅很紧张,看看教室门口很想过来,又怕时间来不及,正在犹豫不决.......敏老师从门口进来,抱着一大沓试卷放在教桌上,面向同学们说:“期中测验,是看同学们掌握了多少知识;到现在还有些同学不清楚,好像老师逼他学!我怎么就不明白;学习是你增长知识,学到是你得;老师不过是在帮助你,懂了吗?”敏老师先把同学们狠狠教训一顿,发下考试卷;我看也不想看;可是一到手,眼睛忍不住盯着卷面上的分数,鲜艳的红笔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59分。“真他娘的,多一分不就及格了?偏偏弄个59?”我心里很郁闷,从头看到尾,怎么计算都是59……有一道20高分的数学应用题没做,15分的只做了一半;还有......这考的是什么破玩意?夫人看见一定要啰嗦半天;应该偷偷改一下......敏老师又传来声音:“学习成绩好坏,关键在于理解能力。有些同学一上课就睡觉,还理解什么呢?更有甚者极为荒唐,试图修改卷面分数;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表现;修改分数,难道你就学到知识了吗?”她又啰哩啰唆说了一大堆;我听了就心烦!在家夫人没完没了地唠叨,上课她又不停地哼哼,弄得我大脑乱七八糟,本想修改卷面分数,没想到人家早考虑过了。我恨死了上学;自己早上过了,非要返老还童不可,学这些破玩意,真令人头疼!左袖口里的正太还在生气,顺手臂爬上我的肩头,来到心区,紧紧握住屈世来的双手说:“我们出去看看,也许真的能找到你家。”我一听,就慌了,这不坑人吗?我用心忍不住喊:“正太,别这么小气,好不好?”我把眼球翻过去内视;发现正太拉着阴森森的脸,恶狠狠瞪着双眼怒吼:“去死吧!”我只好又用内视眼注视着屈世来,他明白我的意思,却偏向正太一边,嚎叫:“我不想看见你,滚!”我不骂人都不行!他俩像一对小情人,对我横眉竖眼;真想好好暴捶他们一顿,我才解恨。“呼——”很响的一声,几乎把我的耳朵震聋;我大脑晕一阵,眼睛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把眼珠转过来,依然看不见,大声喊:“你们在哪?”教室里这么多人,却没有人回答;仿佛特别安静,连敏老师的声音也消失了,这是怎么弄的呀?“咚”重重的一声;我迷迷糊糊倒在课桌上,支持不住,软软地从上面滑落下去,倒在地下,再也不会动了。……不知过了多久,远远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正太呀!”我有记忆的第一感觉,是夫人在我身边,也有其他人说话,嘈杂声很大,弄不清是些什么人。夫人突然暴哭,紧紧抱着我的身体使劲摇晃,拼命地喊:“我的正太呀!妈妈已经很努力了,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我听得不明不白,不知夫人乱哭什么,很想动一动;睁开蒙胧的双眼,模模糊糊看见一个宽大的屋顶,其他的都看不清......听见有陌生人对我叫唤:“正太的眼睛好像会动,这事得等一等。”又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怒吼声:“等什么呀?这是回光返照,人都会这样;还想抱有一线希望吗?”接下来就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嘈杂声;终于听见夫人趴在我身上;传来顽强的声音,说:“不许任何人说些没用的话!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要等!”夫人接着又拼命摇晃着我的身体;痛哭一阵,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喊:“正太,正太呀!你醒醒!妈好害怕;害怕失去你!妈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一定要挺住;妈会想办法把你救回来!”我很困惑,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也说不清楚,记得还在上课;讨厌的数学老师,说话专门针对我;什么修改卷面分数。本来就有这个意思,还没修就被发现了,好像她有什么先知先觉,以后就晕倒了。真他娘的搞笑,好好的,干吗会这样呢?夫人拼命地哭,我也正在努力,眼睛就是看不清;又出现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说:“我知道这么长时间你对她一直抱有希望;可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依然如此。”夫人听不得半句反对意见,扯着嗓子喊:“你又不是瞎子?正太的眼睛还会动,这说明什么?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吗?”又是这个男人的声音:“知道;很多比你有经验的人都说这是回光返照;正太要走了,我们谁也舍不得,大家心情都很坏;可是,我们又能做得了什么呢?”我听出来了,这是刀疤脸的声音;狗名也取得不好,什么关壁君;控制夫人算了,还想害死我?苦于起不来;否则,几大拳把他脑瓜砸烂,就没人在夫人面前说三道四了!他的意思,恨不得我马上死!我怎么得罪他了?在大房间里跟夫人……不也装没听见吗?我对他够好的了,还这样没心没肝;我死了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夫人显得异常倔强,听不进任何人的语言;即使这样,也要亲眼看着我落下最后一口气......此时,不要脸的屈世来;居然背着正太在空中飘飘荡荡;而正太的心情好多了,见我躺在塑料水晶…….露出胜利的微笑,挥挥手,喊:“屈世来,怎么样?”我的身体明明是正太,她为何要这么喊?屈世来不是背着她么?为何不喊正太呢?夫人从我身上起来,慌慌张张喊:“关壁君,赶快把正太抬上床;我看不是这么回事。”“疯了,你真是疯了!”刀疤脸很不情愿,摇晃着无可奈何的头,问:“如果能醒,不早就醒了吗?多久了?知不知道?”夫人倔强的脾气上来,油盐不进,非要让刀疤脸喊人把我抬上床不可。然而,刀疤脸和夫人意见不和,不喊人不说,还扔下一句话:“有本事,你抬呀!”我很困惑,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什么塑料水晶......明明夫人一直趴在我身上,她的女人气息,不停飘进我的鼻孔里,非常好闻,总想吸一吸。屈世来飘在空中背着正太好像很累,再也坚持不住,一下钻进我的身体里,魂魄回来了,全身也恢复了,手自然而然地动起来。我的眼睛很亮,清清楚楚看见刀疤惊呆了,用手指着我大声喊:“正太;醒过来了!”夫人也看见了——更等不及了,本想招呼大家把我从塑料水晶棺上抬下来;没想到我一翻身半坐起来,说出实实在在的男人声音:“妈,我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此时,在场的人很多,还有许多陌生的男男女女,谁也不敢吱声;更不能告诉我准确的位置。夫人很高兴,泪水也没了,情不自禁说:“醒来就好!知不知道?妈吓坏了?一直为你担心。”“我到底怎么了?为何会瘫倒在地上?”虽然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情况,但很快就被记忆抹去了。夫人慌慌张张握着我的双手,感觉热乎乎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眼里闪动着灵光;试探着问:“能走路吗?”这也问得太奇怪了?我想知道的事,却闭口不谈,尽说些没用的话。为了让夫人明白,我是健康的人,从塑料水晶棺下来,回头看一眼,说:“这个破玩意,为何不盖盖?”原来它又小又短;我睡在上面,大腿以下全露在外面。我真是越看越生气:“好好的人,躺在这个破玩意上干什么?”我从上面下来;顺便一大脚踹在右边;没想到下面有四个轮子;踹中的一头转半圈,另一头返回来,居然出现一条裂纹。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陌生面孔,相貌一般,穿着丧葬服,走到刀疤脸面前说:“这事你应该懂的,损坏东西要赔。”刀疤脸不能跟我生气,能醒过来就是不幸中的万幸,试探一下,问:“要多少?”“照价赔偿。”随便用手机里的计算器点几下说:“九千九百九十九元。”工作人员手里拿着手机,晃一晃,意思不说别人都应该明白了。刀疤脸觉得太不划算了,心里想一想,有必要说明一下:“这玩意是旧的,不知用过多少年?也不知装过多少尸体?要这么多钱,你认为合适吗?”这里的工作人员拉着阴森森的黑脸;强行认为不管这些,还说有规定:“凡是损坏设施,无论新旧,一律照价赔偿。”刀疤脸也是搞管理的,并且还管人,当然要让他拿出规定来;并且要有红头文件的签名盖章。我还以为要到屋里去找,没想到他用手机翻一翻,弹出一张照片拿给刀疤脸看。并把图片放大:真是火葬场的规定,上面有公章和签字;尽管如此,心里依然不平,必须说明:“这床还能用,只是有点破损,不能当废品处理。” 第87章 难缠的水晶棺事件(下) 人家可不这么认为:“破损后,里面的冰块会融化;如果赔偿,塑料水晶棺就可以带走。”“谁要这玩意?即使接受赔偿,依旧是你们的,能不能少点?”夫人一听,心里很别扭,也得争辩一句。工作人员倒会婉转说话:“不是不能少,而是不敢少;规定在哪儿,少了人家领导跟我算账,不是要我掏钱吗?”无论如何也商量不通,我瞪着双眼哼哼:“滚开!一个破玩意也值一万块,让老子把它砸了,一文不值!”夫人无可奈何;我才醒过来,连重话都不敢说,只是拽着我的衣服,喊:“正太,不要这样好不好?动不动就发脾气。”工作人员不知抱什么心态,还大声嚷嚷:“有本事,你砸!”真他娘的,不说还好,越说越没面子,走过去双手抱着塑料水晶棺,一用劲举过头顶,真想对准工作人员的狗头,狠狠砸下去;可我知道,这玩意砸在他头上,很可能连脑浆一起砸出来,忍一忍,狠狠摔在地......“轰”一声,重重砸在瓷砖上;塑料水晶棺四分五裂,棺体弹飞,冰块蹦了一地,瘫在哪儿,变成一堆破烂。工作人员惊慌失措,喊出声来:“瓷砖地板砸坏了,你们要负完全责任!”他手不停地颤抖,当着我们的面,一连打了十多个电话。我才不怕,实在不行,全部暴捶一顿就老实了。夫人脸色惊慌,却毫无办法,急得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把目光移到刀疤脸上,问:“你看怎么办?”刀疤脸盯着我看好一会,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目光落到工作人员身上,继续争辩:“哪坏了?我怎么没看见呢?”这句不起眼的话,使工作人员非常激动,用脚把地下的冰块赶到一边,没发现裂纹;从墙边小屋拿出大扫把,将塑料水晶棺碎片推到一边,也没发现破损。仍不甘心,尽管地下有很多冰化水,还是把破烂的塑料水晶棺推到一边去......大家都惊呆了;不但有裂纹,而且瓷砖地板还有一个坑,受力最重的几块全部破碎,损坏面积约两平方米。工作人员终于找到损害的物证,才松一口气,像做完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么轻松。刀疤脸正在思考如何对付,在夫人身边来回踱步;很长时间也没想出办法来。夫人把我一点办法没有,唯一的依赖还是刀疤脸;夫人身上即使有钱,也要让刀疤脸来想办法。如果依我的想法砸就砸了,有个坑能怎么样?最多花点钱把坑填上,安装几块瓷砖就算完事;然而,一看火葬场人员那副贼相,就知生怕坑不了爹。门外东一个西一个,进来十多个人;其中一位穿官服的家伙,牛皮哄哄,一进门就瞪眼叫唤:“怎么回事?”一看他的样子就是欠捶;长一副大青蛙脸;鬼咪日眼也敢出来哼哼。夫人害怕我惹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悄悄说:“不要再发火了,好不好?刚才你也看见了,一个塑料棺材要赔这么多钱。”没等夫人跟我说完,那个工作人员要向领导汇报,当着我的面指指点点,把情况说了一遍。我瞪着双眼厉声怒吼:“你他娘的,再敢啰嗦,看老子捶不捶你?”大青蛙脸毕竟是当官的,又在他的管理范围内,把工作人员推到一边去,让他下属十几个人挡着我;目光移到夫人的脸上问:“谁是管事的?”夫人不能说刀疤脸;正太是自己女儿,只好问:“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大青蛙脸看一看地板,故意用脚在破烂的瓷砖上踩一踩说:“装修房子你懂的,按平米计算;地板砸烂了,当然要赔!”刀疤脸凭经验,知道大青蛙脸的意思,故意看一看破烂的地方,问:“赔多少?”大青蛙脸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把刚才的工作人员叫到面前试探道:“装修地板要多少钱一平米?”工作人员心里没数,装修的事,都是当官的跟人家交谈,应该比自己清楚;然而,这项工作时间做长了,什么情况都碰到过,当然知道领导的意图:顺口说:“80到120平米,一般要10到15万。”依我看,破烂的地板,不过两平方米,算多一点,三平方米,赔也赔不了多少钱。刀疤脸却不这么看问题,知道其中有梗;一般当过官的人都清楚;把目光落到大青蛙脸上,问:“怎么说?”他故意转个大弯,才绕到正题上,说:“你也看见了,地板是一种颜色,怎么拼上去,也不可能达到以前的标准;所以要全部砸烂装修。”这种条件本来就坑爹,再傻的人都能看出来。刀疤脸为了不让事态扩大,选择忍气吞声,问:“所有的瓷砖都要砸吗?”大青蛙脸笑一笑,和颜悦色说:“没那么多,人人都看得见,就地板镶瓷砖,只要把地板砸掉,重新装修就完事。”我实在忍不住了叫唤:“一个个狼心狗肺;瞪眼坑爹!”怒火一下就上来了,用手指着大青蛙脸的鼻子哼哼:“敢再放屁!看老子如何捶你?”十几个挡着他的人,把我使劲往外推,不让我靠近当官的。而大青蛙脸是管人的,比一般人有脑瓜,也不跟我计较,面对刀疤脸说:“要不要打个电话,让治安人员来看看?”“真他娘的,还敢威胁我?老子捶你又能怎样?”我的烂德性上来,六亲不认;还怕一个大青蛙脸?”我把右拳高高举起,就要重重打下去......夫人和刀疤脸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他们实在太矮了,连刀疤脸都不到我的肩高。其他的没有一人超过我的肩,打他们像大人打小孩似的。大青蛙脸虽然能忍,但毕竟是有限的,拿出手机就要拨......刀疤脸害怕了,他知道人家一来,麻烦就大了——询问、笔录、一大堆人都要去,还要了解情况,这样下来,几天都弄不完;慌慌张张说:“打那玩意干什么?干脆点,出个价吧?”大青蛙脸把手机拿到眼前,当着刀疤脸的面打开计算器,120平米乘上650元一平,等于78000元;拿给刀疤脸看。这个数字把他惊呆了!砸烂的地方,不足3平方米,就算4平方米,打700元一平,不过2800元;这也太坑人了,这个价心里怎么也不能接受。夫人看出问题,用手指着砸烂的地板说:“我们砸烂哪个地方,就赔哪地方;别处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砸烂?”这句话宣告商量失败;大青蛙脸黑下脸来,一副酸溜溜的当官模样,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把头盯着天花板;仿佛正在忍受不平待遇那么难受,说:“要么,你们去找人,如果能把地板装修成原来的样子,我一分不要!”我傻乎乎地认为;这真是太好了,去找一找,给人家点钱,问题不就解决了;然而,刀疤脸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说了很长时间;在场的没一人听见。夫人却显得犹豫不决,搓着手,走来走去问:“你们就不能少一点?这样谁能接受呢?”大青蛙脸当然不想带来更多的麻烦,尤其是我对他有威胁,说出一句折中的话:“这样吧;75000元,加上水晶棺9999元,等于84999元,这个数一分不能少。”我怎么就不明白,自己找人装修,不就完了吗?为何非要出这么多钱呢?夫人费很大的劲,才把我的头扳下来,对着耳朵说了很多;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装修地板不是我想象那么简单;根本没时间在这里等待。我越想越不划算,一个破旧的塑料水晶棺材,弄掉一万;三平方米不足的破地板又拿走75000元,这也太会挣钱了?心里不服又能怎样呢?刀疤脸从方挎包里掏出手机,用二维码和大青蛙脸扫描搞定,也不知这钱转过去会不会被大青蛙脸一人私吞掉?夫人悄悄喊我别管,如果我不闹事;她就烧高香了。人全部走散,只剩下我和夫人及刀疤脸;记得刚醒来的时候,到处都是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把目光移到夫人的脸上,问:“妈,其他人呢?”这话问得夫人莫名其妙,很长时间才说:“自己的事,谁会帮你;又不是一两天,人家心早就凉了。”我究竟怎么了?倒下多少天?夫人一直遮遮掩掩不说;然而,刀疤脸真是个好人;要么,夫人银行卡里又要破费了。想想也是,刀疤脸得到什么,不就跟夫人有过温馨的生活,真正做到了鞍前马后,随喊随到,出钱又出力。难怪女人们总是挖空心思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原来会带来这么多好处。我想起来了;身体里的屈世来不是背着正太来到火葬场吗?我把双眼转过去内视;发现他俩像一对小情人,紧紧依偎着;仿佛屈世来正在扶平正太心里的创伤;我见此情,本不想打扰他们;然而,不问一下,心里又没数:“你们去老家看过了吗?”正太听声音,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我好一会,才说:“去了;找到的全是废虚;要么,也不可能回来得这么快?”“我究竟怎么了?”“问什么呀?你不相信阴魂,可我跟屈世来一走,你就变成了大傻瓜。”我又想起来了;临倒下的时候,还喊:“你们不要走呀!”可是,没人领会,才害我瞬间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最后瘫倒在课桌上,滑向地面,就不知道了。正太又对我微笑着说:“以后要对我俩好一点:要么,我们一走,你就完蛋了。”“你们究竟去了多久?”“没算时间。俗话说,天上一天,地下一年;阳间一天,阴间一年。可能去了好几年了,由于路途太远,又不熟悉,边走边问;有人见我俩在一起就吃醋——屈世来没办法,只好跟人家打架;他们几十人;眼看屈世来不是他们对手,谁也没想到;他双手心里弹出两根长棍,敲打速度很快,还有一股神力,不到半小时,把他们全部打倒了;又继续前行,来到目的地,没有居住的地方,成天藏在一棵大树里;总算有了一个新家;时间长了,在树里生活很无聊;于是,就想起你,才让屈世来背着我回来了。”经正太这么提醒,我算明白了;原来我左右手心里的黑色圆圈,就是那两根棍子缩进去留下的痕迹;难怪害我怎么也找不到。 第88章 像看怪物似的 我和正太聊了很多;把我们的关系拉近了;要求正太不要随便离开我的身体,这样会很误事——数学考试成绩才59分,让人郁闷极了。事情处理完了,我和夫人紧跟着刀疤脸,走很长一段路,才看见一辆黑棺材似的小车;不用说就是刀疤脸的,也不知值几个钱。开门后,夫人坐在他身边,我坐在后排,小车往前跑,都是山路,也不知哪跟哪?这辆破车里没有导航,除了汽油发动机声,就是玻璃风窗的“呼呼”声;只要罅一点缝,风力摩擦就响得要死。夫人第一次来,不知这里的路线,眼睛不停盯着前方。我困得要命,后排挤一下可坐三人;我弯着身体躺下;总有许多想法;即使把我送进火葬场,也应该有丧葬车,还有人家派来的人;现在什么也没有。刀疤脸也不主动介绍一下;夫人更是守口如瓶;比如,我在教室里倒下了,不可能立即就送进火葬场,其中一定有许多环节;我思来想去,心里闷闷不乐,始终没有找到答案。如果我死了,夫人会怎么办?我恨死刀疤脸这个人,总觉得他占夫人的便宜,所做的一切都属于应该。现在想想,并非如此;若人家不管,还不是没有办法?不过,夫人肯定有什么地方能迷住他,才这样愿意在她身上花钱。一位三十五岁的老女人,身边还有一名十五六岁的孩子,连牛振青跟她是结发夫妻,都不愿意接盘,更何况是刀疤脸,与人家有什么关系?我东思西想,在车上颠颠簸簸,不知不觉睡过去......小车进高速公路,一路飞跑,停下来;夫人回头喊半天:“正太,要上洗手间吗?”真是问着了,一路憋着,又不好意思说,下车才知是加油站;盯着刀疤脸跟人家交谈,弄个大管插进油箱,一会看见油标指示号码不停滚动,还没看清,人家把油管一拽,站在一边等待......刀疤脸从小黑方包里掏出一大沓现金,不知数了多少用于付费。我很困惑:到底加了多少油?要这么多钱?跑一趟,要用多少油?花多少钱呢?这些夫人也不知道;喊了好几遍,眼看刀疤脸把小车开到一边停下来;我才跟着夫人进了洗手间。刚才还是忽略了;到现在为止,我身上还穿着那套很短的校服,人都要火化了,也不想给我换一套新衣服,不是定做过一套吗?为何不取来给我穿呢?我心里越想越不对劲,有很多事令人费解......夫人在蹲厕里,传来一阵,“哗哗哗”地冲水声;门打开了。我在洗手间也不好问;大脑又捋不出头绪来。夫人矮矮小小带着我往前走;找半天;居然有超市,顺便进去转转;刀疤脸坐在柜台边,跟人家说好让我们等待......我见喜欢吃的袋装甜品,拿了一大堆;没想到夫人也爱吃……我总觉得当妈的人很老,应该是老太婆。然而,夫人不这么认为:“翻过年才满三十六岁;还很年轻;其实,四十岁没结婚的女人也不少。”我知道她的意思,说来说去就是认为自己还很年轻;梦想着给刀疤脸生孩子;然而,他们天天在一起,也没听她说有。夫人手里拿一大包来到柜台边,加上我的,全是刀疤脸扫描付的费。店老板为我们一人煮了一大纸桶快餐方便面,都是开水冲的;热气腾腾的挺好;我几大口吃完还饿;撕开塑料袋吃甜食。一会,上小车飞跑,下高速公路,在城区转大半圈,第一次停在小区里面……天黑下来,进屋开灯。夫人要了外卖快餐吃完;跟刀疤脸钻进大房间里;一会传来……不管我在不在,毫不顾及……说实话,我很累,只想倒在床上睡过去;越看衣服越不舒服,穿在身上很紧,憋得无奈对着门喊:“妈,定做的衣服呢?”夫人憋住喘息声,说:“先休息吧!大家都累了,明天再说。”我进小房间很孤独;夫人有刀疤脸陪伴;而自己只能暗暗思念莫丽萍,毕竟跟她有过温馨……真是的;床很小,身体又那么长,无法睡觉;定做的大床也没搬回来,本想问问夫人;然而,她的声音毫……这种事,不受影响是假的;当初也没问问江美丽,她爸爸妈妈的大屋是不是跟她的小屋离得太近,才让她染上那种坏毛病。我左思右想;能想的想,不能想的也想;蜷着腿迷迷糊糊睡过去......在梦中,翻眼内视,见屈世来和正太紧紧相依——情不自禁想起课堂吵架的事来,忍不住问:“我怎么了?”正太把头埋在屈世来的怀里说:“以后,别跟我们说话!井水不犯河水。”屈世来也跟着附和:“正太说得对,我听她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屈世来是我;可魂却是另一个;也不听我的。身体是正太的;可她像游魂一般。我实在想不出身体有两个魂,要如何控制才会听话。他俩只想睡觉;可我有一大堆事要问,随便找一条,看他们怎么说:“哎,正太,我的英语书是谁偷的?”屈世来贼眉鼠眼盯着正太,推一推她身体说:“别搭理他,一见就烦!”正太才不这么想,眼睛盯着我说:“英语书的事,属于别人栽赃,并非果闸冕所为。”“那么,是谁把我的英语书放进他的课桌箱里呢?”“是初二六班的男同学,我叫不上名字来。”“他长什么样?你应该知道吧?”“知道;等上学,我再告诉你!”我还得问一下:“到了老家,没看见我的尸体吗?”“没;没有;我和屈世来只看见一片废虚,就藏在一棵大树里了。”“那么,你们这一趟,不等于白跑了吗?”“我们并不是去找你的遗体;目的你是知道的;不用说了吧!”“知道什么?意思让你们去看看;我父母和我妹他们在哪?”屈世来又推一推正太的身体说:“别搭理她!说了她也不会命白!”我很烦屈世来;总在一边捣乱,害我跟正太说话那么费劲?反正我好好的;干脆不问好了。此时,他俩紧紧依偎着,再也没看我一眼……我自讨没趣,把双眼翻转过来;心里闷闷不乐;有些事真弄不懂,身体里的屈世来不是我吗?怎么会跟我分心呢?他一心只想着正太,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突然,我在迷迷糊糊中,隐隐听见夫人的喊声:“正太,起床了!”这声音感觉很远;夫人在什么地方喊我呢?又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睁开双眼,声音就不见了,窗外透进明亮的光线。接着又传来夫人的喊声,我只好答应一下,从床上起来,穿好校服去开门......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出现在门口,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她仔细看看校服说:“你去拿定做的服装吧!待会有人要来;妈走不开。”我从小屋出来,到处找半天,也没找到刀疤脸;见夫人穿过的内裤裹着扔在床边。这个小小的举动都在夫人的视线中,好像她知道我在想什么,悄悄说:“叔叔还要上班,提前走了;定做的服装时间拖得太长了,不拿怕人家不认账。”此时,我感觉脖子轻飘飘的,想起来了,问:“妈,我的手机呢?”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拿出递给我,开机一看,9点10分,脸也没洗,拿着取货单匆匆下楼去了……到站台乘车后;费很大的劲才找到;试穿后就没脱下来,照镜子左看右看,连自己都觉得很女人。临走时,店老板有话说:“以后,你的服装就到这里来定做,我们的手艺是最好的。”我顺手把短得不能穿的校服扔进垃圾桶里,一心只想看看这里的情况,虽然跟夫人来过一次,依旧不怎么熟悉......身边路过的人,一个个像小孩似的;几乎没人能高过我的肩;而这些人总是用一双奇怪的眼睛盯着我,像看怪物似的。反正不认路,一边走一边玩。上天桥,转个大弯,一个很大的操场唱出运动的歌;我很好奇,走近才看清;里面是体育场,大铁门边有一张桌子,坐着两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有进门的人,先交票才能入场。我除了好奇,什么也不知道;门顶上用红布写着几个鲜艳的大字,让我十分激动,只好跟门边坐的两位人员说明清况。人家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拨通,半天没人接听,让我等一等,说:“其实已举行两天了,今天是最后的一天。”我听得不明不白;怎么解释就这几句;只能像大傻瓜似的站在那里等……其中一位听了悄悄话,钻进门去,一句话没说;我觉得挺新鲜,没想到会在这里举行。10分钟过后;门边出现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穿黑色礼服,接到一个电话,听完惊呆了;站起来仔细看着我介绍:“是位高高大大的,最低两米二,一点不像学生。”通话持续一分钟,又忙收票,只好挂断;让我继续等待;约二十分钟,刚才穿礼服的男人从里面出来,身后紧跟着王老师......他以前是初二三班的班主任,分班后不知干什么去了;一见我,眼睛惊得快鼓出来了:“没想到是正太呀!”一个大活人,依然那么精神......王老师现在虽然不是我的班主任了,但报名是他接手的;还是江美丽在课堂上替我完成的。他没变,还是穿那身教师服,三十二岁,在人多的场合,显得有些拘谨;顺便把我的情况跟人家介绍了一下,领着我进入体育场。这里人很多;高高的舞台利用体育场一块平地,通过钢架临时搭建而成;长约五十米,宽三十米;红地毯铺在台面上,左右一个大音箱,唱着动人的歌......台前正面放着有限的小黄椅子;台里高墙上,有几个最显眼的鲜红大字;远远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小黄椅上坐满了人,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围观者;其中,最多的还是学生;有初中部和高中部的;除此外,还有会场管理人员,正在秩序维护中…… 第89章 套路表演 等待掌声 由王老师领路,来到舞台后面;各路神仙,都集聚在这里。出现在我眼前的全是陌生面孔;开这种会不知与王老师有何关系?这里的情景,好像跟他也联系不上呀!我心里很困惑,有许多说不出来的因素在内;其中疑问最大的是:“他在这里说话管用吗?”在场的人见我更是惊诧,这么大的高个,比外国人还高,身才太宽大了;不知我来这里干什么?其中一位女人,约四十六岁;跟王老师说一会话,见面就熟,喊:“哎,正太;有没有舞台服装?”我笑一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一下,说:“连身上这套衣服,还是刚穿上的,哪有呀?”王老师当着我的面介绍:“她是这次表演赛的总指挥——林静香主任。”说实话,我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既然是主任,就喊林主任吧!反正人家都这么叫。舞台上传来一位女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同学,大家好,现在……”她的声音怎么会这么熟?半天才想起来;她不是每天上课铃声响起后的说话人吗?我迫不及待想见她一面,不知长得怎么样?从声音分析,一定是位非常漂亮的大美人;此时,林主任很忙,让我站在她身边别动;拿出手机,一连拨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说了很长时间:“她叫辛正太,约两米三高,跟蓝球架上的圆圈差不多......”手机话筒里叫出惊诧的声音:“我的天呀?这么高的人要找什么样的舞台装才能穿呀?”林主任沉思一会安排道:“找最大的,现做已来不及了。”通话啰哩啰唆聊了好一会才挂断;台上的主持人下来了,真是大煞风景,心中这么完美的女人声音,居然是个大恐龙!尽管浓妆艳抹,也无法修复搭配不当的五官。她一见我,就惊呆了——五中早有传闻,正太死在课堂上,不知是什么病?直到现在人们还有许多猜疑;这事她也没少用大广播对着同学们喊......她现在就在我的面前,约三十一岁,披着七号撒发,梳得笔直;紫色裙装,脚蹬闪亮高跟皮鞋;从背影看,无疑是位大美人;转过身来,就完全变了。她倒是不拘束,走过来跟我比一比,高过我的手肘,喊:“哎,正太;我们认识一下;我叫章丽丽;以后要喊我章姐。”并主动伸出手来跟我握,捏在手中才知,她的手很小,像孩子似的。章丽丽仔细看一看,笑起来:“你的手也太大了,有我的两个大。”不知哪来的一辆小红轿车,停在林主任身边;开门露出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相貌一般,从车后箱里拿出很大的塑料袋,放在草坪翻开看,全是彩色裙式武术表演装。我随便抓几条在身上比一比都小;只好把整个大塑料袋倒出来,乱翻一阵,找几条最大的在我身上比一下,依然无法穿。主持人章丽丽根据时间的需要,从后台上去,一会传来她那甜美的声音:“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同学;我要郑重向你们介绍一位巨人;她的个头目前是最高的;我们找不到她穿的舞台服装......”刚说到这里,林主任喊我赶快上台,人家要交代一下。我慌慌张张从后台上去,走到前台正中间;台下不说人山人海;万人还是有的;最亮眼的还是前面的五张桌子,十个评委坐在其中;岁数二十七到四十之间。章丽丽站在台上继续说:“下面由辛正太给大家介绍一下。”把话筒递给我,退到一边去了。此时,我大脑一片迷茫,什么准备没有,不知要说些什么?既然话筒交给了我,说明舞台也交给了我。台下所有的人,用一双好奇的眼睛盯着,尤其十个评委,露出渴望的目光;给人一种期待感……我感觉越僵持,越说不出话来;人家在台下等待;我显得有些心慌意乱,又没什么可说的,弄得我骑虎难下,不说又不行。看着台下的人,逼出一身冷汗,嘞嘞半天,终于说:“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辛,辛苦的辛;名正太。说实话,我一点也不许欢这个名字,它不像女生。曾经问过我妈:干吗不取萝莉呢?原来这里存在一个秘密的隐私,才让我的正太名字成立。”这段开场白,无意间顺出来。平常喜欢买弄自己,生怕人家不知道;越说就越起劲:“今天,我是来表演的;曾经学过武功,并且有师父;都是真功夫。本来表演赛嘛?不过是些花拳绣腿;除此外,还想表演一下真功夫。”台下有人大声喊:“正太,来一个!”我把话筒交给章丽丽;她有两句话要向台下观众交代:“接下来,让正太为我们大家表演她的绝活。”我当众把外衣外裤脱下,只穿一件胸衣和一条内裤,站在舞台正中间,一运气;手脚肌肉变成条状,像女子健美运动员一般。台下照相机和身边的摄像机,从不同角度对我全面摄影;远处的大荧屏上,也能看见我的样子。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先打四个冲拳,左踢右踹,弹飞起来,在空中翻跟斗,头从五米高,直接倒立冲天,砸在舞台上。“咚”一声,头发散散铺在地毯上,脚在空中旋转几圈,手一弹,飞起来,在空中打出最精彩的套路拳;约五分钟,重重落在舞台上,稳稳当当站立着……台下传来一阵掌声——后面还有很多人都没拍手。我把章丽丽的话筒抢过来,对着台下大声咋呼:“再给点掌声好不好?下面是真功夫表演。”掌声果然增加了一倍,连十个评委都拍了巴掌。“真给力呀!要表演真功夫了,事先什么也没准备,现找砖头都来不及。”我东张西望,发现体育场边有个水泥石墩,不知干什么用的;跳下去;人群把我紧紧围住。其中一位评委喊:“搬到舞台上来表演!”这是真的水泥墩子,约两百多斤重;让在场的人想把它抱起来;一会出来几个装逼的家伙;没一人能抬动;其中一位五大三粗的人,能抱起来,却走不了路。都试过后,人们把眼睛移到我的脸上,露出怀疑的目光。为了表演,我半弯腰,捏住水泥墩左右边,一用劲,抱起来,慢慢举过头顶,走到台前,放在上面;把水泥墩移到正中间;摄像机离我很近,正在录制……我先做个表演动作,面对大家说话:声音很小,台下几乎听不见。章丽丽用话筒对着我的嘴,声音立即传出去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东西,大家亲眼看见我从下面举着上来的;我一掌,能将这个水泥墩击碎。”台下露出置疑的目光,也有人随大流;既然我敢冒皮皮,必定有我的道理,况且是公众演出……看来做演员,不能在意台下人们的想法;自己该怎么演,就怎么演。章丽丽拿着话筒站在一边;面对台下的观众大声喊:“真功夫就要开始了!”她也不怕我演砸了,既然没准备,就按没准备的办法处理。这句话,太远的人没听清;章丽丽只好把话筒放在我嘴边,又大声喊一遍;把气运在右手上,掌变大一倍......章丽丽惊呆了,激动得向台下观众介绍......并把我的手掌拿给台下的小观众看,并说明不要模仿……其实,我心里有把握;手的粗度不够,再次运气,又增大一点;估计基本够用,弹高三米,高举着手,大声喊:“嘿——”重重一掌砍在水泥墩上。“嘭”一声,舞台摇晃一下,水泥墩炸开,飞出断面,微微露钢筋......很遗憾,没达到预期的效果。章丽丽拿着话筒大声咋呼:“天呀!真的打烂了!这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实现呀!”我不顾一切,面对大家说明:“舞台有缓冲力;否则,能彻底击碎!”无论怎么样,评委们举起手中的小方牌,我大概看一下,也没看清楚……章丽丽拿着话筒大声念道,9分,9.8分,9.2分……弃掉一个最高分和弃掉一个最低分,平均得分,9.55分。关于这种分是怎么算出来的;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清楚;以前电视节目中有过;看得迷迷糊糊;总之,这个分数不太理想,还差0.45.分,才到10分。我心里疙疙瘩瘩的;不知前面比赛人的获分情况;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林主任出现在后台口,还特意竖起大拇指比一比,让我下台......我穿戴好,特意看看胸前吊挂着的手机……前台响起章丽丽甜美的声音:“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各位同学;首次武术表演赛,在热烈掌声中拉上了帷幕,对那些大力支持我们的单位和有关人士表示衷心的感谢!冠亚军和季军得主,请关注公众微信号……”甜美的声音结束,大音响唱着动人的歌;章丽丽喜气洋洋从后台下来......我很困惑;梦中的正太说,我手中能弹出两根木棍,这次表演怎么就没弹出来呢?我伸开双手,掌心向上,一眼能看见两个黑色的圆圈,决不相信,是那两根短棍缩进去了。然而,手上黑色的圆圈怎么解释呢?章丽丽站在我身边,特别在我手心里抠一抠,摸一摸说:“这是弄不下来的,又不像纹身。”最后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皱着眉头,无法找到答案。我在林主任的招呼下,钻进小红轿车;驾驶员是位年轻的美女;高一米六,约二十五岁;描眉画眼,裙装打扮,身材好,让人见上一面,久久难忘。林主任坐在她身边;我和章丽丽在后排......此时,手机唱出一支优美的歌,我随手拿起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一会,里面传来夫人着急的声音:“正太,在哪呢?取衣服能去这么久吗?也不看看时间?快回来吧!”我随便哼哼一声,通话挂断,心里明白,有很多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再说小车里有四个女人。小红轿车顺进来的路线开到后门,按响喇叭,一位工作人员,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开门。小桥车进入跑道,不知要去哪里?通过几道红绿灯口,驶进一个宽大的地方,停在一幢方方正正大楼前的车位上;下车后,由林主任引路,走进双开大门,七弯八拐,钻进漂亮的内门;里面有很多人,几乎都是学生,坐在二十人圆桌边,大声喧哗……这里能容纳一百多张饭桌;整个房屋精装:白色的瓷砖地板干干净净;实木桌椅井然有条;看上去整洁,给人耳目一新。通过装修的屋顶上闪着柔和的吊灯;其中几个大吊灯,像莲花一样,尤为别致;厨房窗口,能看见许多穿白厨衣、戴白厨帽的人......在林主任的带领下,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厨窗两边门,走出一排排厨师,手中抬着餐盘,由远及近上菜......林主任高高站起来,手里不知哪来的无线电话筒,面对大家说:“同学们,全市首次女子武术表演赛到此结束了;通过这次表演,让我们看到了希望......”饭前演讲:林主任从学生,谈到武术精英;又由表演扩展到争夺世界锦标赛冠军,足足用了半小时......学生们不讲吃相,在家怎么吃,就怎么吃。我和他们没什么区别,正在长身体,吃了一碗又一碗;心里总惦着奇怪的两个字,忍不住问:“林主任,什么叫锦标赛呀?”林主任对锦标二字曾经也困惑过,干脆站起来喊:“同学们,谁知道什么叫锦标赛?”吃完饭的同学到处走动,没吃完的正在进行;对林主任的提问面面相觑,答不上来。有位女同学高高举手喊:“林主任,请你给我们讲讲?”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曾经在电视上不止一次听过这词,都是一带而过,没真正领会其中的意义......既然有人提出,林主任用最简单的方法回答:“就是有奖赛。锦标,顾名思义——锦旗夺标,胜者有奖。” 第90章 不服 难免一战 此时,手机唱出一首动人的歌,我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正要说话。里面又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在哪呢?怎么还没到家?”我自己吃饱喝足了,心里很高兴:“妈,我参加了女子......一会回来;人很多,都是学生,挂了!”一位女同学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阴沉着脸,用手指一指,恶狠狠地说:“我要扁你!”我又不认识她;前无冤,后无仇;为何要出此言?林主任、章丽丽和女驾驶员在我身边,露出奇怪的目光......尤其是林主任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这位女同学,高一米七二,身穿裙装表演服,十八岁左右;相貌一般;脸上还留着化妆的痕迹,当众哼哼:“为什么她是第一名?我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林主任一见就知;然而,这事还是第一次碰到,一时找不到处理方案;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问:“你的意思?”我按以前的方法处理,大声喊:“把狗名报上来;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位女同学也知道这是规矩,顺便说:“我叫黄金金,是非常贵重的意思,你的狗狗名就不用报了,知道叫辛正太。”此时,我发现她的身体像熟透的果子,不摘就要掉下来了;正值找男朋友的大好时光,怎么会如此争强好胜呢?林主任凭借自己敏锐的观察,又要打架了,必须说明:“这里不许任何人闹事;否则,由校方追查处理......”我却有一种习惯;总想让别人知难而退,把右手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手臂来,一用劲,增大一倍,说:“还能变到最大。”黄金金看一眼,不屑一顾,并当面吐口水:“有什么了不起!谁的手不能变粗?”她毫不在意把自己手臂露出来给大家看......尽管费了很大的力,还是没有我是手臂粗。章丽丽出于好奇,顺便说:“扳扳手劲,谁输谁认了。”我把目光缩小到一根线,明显有看不起的意思;吐一口粗气,蔑视道:“去!就她那样,也敢跟我比?”当着这么多人;黄金金要争面子,当然不服气,叫唤道:“比就比!”她本来就矮,还不到我的肩高,身体才有我的一半大,识时务的人,早就溜了,谁向她还敢在我的面前装一装。我暗暗下决心,今天不让她下不来台,就不知我是谁?大声说:“你用双手,能扳倒我的右手就算赢。”这种不合理的要求,她不能接受;有辱人格,非要左手扳左手,右手扳右手。既然如此,想怎么扳,就怎么扳;我把手肘放在桌上,高高握住她的手。林主任不想把事情闹大;甘当裁判,并紧紧握住我和她的手,喊:“开始!”这一举动,不知不觉引来很多围观的同学们。我想试探一下她的力量,用手稳住不动,发现她像小孩似的,一点劲也没有。除了挣得脸红脖子粗外,连吃奶的劲都用上,还是扳不动我的手。同学们大声怪叫,露出一脸的惊诧,让她极为难堪,用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使出浑身的力量,还是扳不动,气得她用双手狠狠敲打桌面;急出一头冷汗,不行就是不信。林主任经验丰富,怕闹事,大声喊:“吃完饭的同学,可以回家了!”正在这时,手机唱出一支烦闷的歌;我从胸前拿着,随便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好半天才传来夫人的声音:“你在什么地方?我来接你;真是烦透了!谁像你?取一套衣服,趁机到处玩耍;几小时过去了,也回不到家!”在众人睽睽之下打电话,有些内容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只好随便敷衍一句:“马上就到。”我直接把通话挂断;跟林主任,章丽丽和女驾驶员摆摆手说:“再见!”人家也有回应:“注意安全,要走大路边!”亲眼目送着我走出那两扇漂亮的大门。这里我第一次来,不怎么熟悉;按进来的路走出去,见一个特大的圆形;直径约30米的喷水池;几座不规则的假山放在正中间;上有小树、鲜花、绿草;池底到处是喷水管路和暗置彩灯;其它地方也有花池,及人造草坪和绿茵小道;除此外,还有一些风景大树;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这里不知占地面积多大,也弄不清是什么地方?到处都能看见玩耍的人群。我边走边问,跑出这一片区域,四处找公交站台……陡然,从公路小树旁,走出四个穿表演裙装的女生;还以为要跟我打招呼;没想到其中一位一米九的大高个,摇头晃脑走来;样子有点不对劲。这架势,虽然看不出敌意,但也没猜出她的意图;我打算问一下,在什么地方能找到站台……一米九高个,却趁我没准备,对准我的眼睛,就是一拳……我身体一歪,本能抓住她的拳头往下掰,居然扳不动;她右拳一缩,打出左拳。我用右手架开;被另一位女生踹中,力量很大,后退几步,跘倒在树上,踉踉跄跄摔翻在地。四个女生乘机一窝蜂冲过来,狂踢猛踩......我的身体多处被踢中;其中一脚下来踩我的头……这是我最忌恨的;捏紧右拳,重重打在她的鞋底上......她以为打鞋底没事;不但不躲避,反而用最大的力量踩。没想到这一拳,把她打出两米远,撞在路边的大树上,连滚带爬翻倒在地,差点被电动车从头上压过——吓得脸青嘴白,愤怒到了极点;翻爬起来,不顾一切冲来过跟我拼命;抡出的拳头像雨点一样乱打。我调整一下受惊的心,双手挡住三人的狂踢,一弹腿,飞身站起来——在她们的面前,像个庞然大物……“噌”的一声,我的双手突然闪出两根木棍,握在手中,看着越来越长,达到两米二,跟我的高度差不多。我第一次见,十分惊诧;顺手耍几下,“呼呼呼”响;这两根木棍就像粘在我手上似的,任凭放手,不会飞出,不会滑落,像孙悟空的金箍棒那样灵活。刚才惨遭袭击,使我愤怒不已,不用问狗名;见她们像小孩似的;不顾一切打上去……此时,四个女生各站一方,一阵乱拳打来;无法躲闪......我双手的木棍,在我本能指导下,打出几棍,感觉力量不大,却把她们全部打翻趴在地上。还以为不行了,没想到一会全部站起来了,甩一甩头;鼓鼓劲,很快就恢复了大半;又将我围在正中间;这次她们不敢轻举妄动,随时要躲避我的双棍;只能在两米以外伺机等待……从整个情况来看;她们人虽然多,但毕竟都受了伤;我却不一样,虽然有点小伤,但两根木棍在手,帮了我的大忙;又当着她们的面,耍弄双棍;“嗖”一声,双棍陡然消失;我十分惊慌,打开掌心看,又变成了圆圈……真它娘的倒霉;此棍说出来就出来,说不见就不见了;却无法控制呀!一米九高个的女生看出问题,“哈哈”大笑,说:“你死定了!姐妹们,跟我一起上!”一瞬间,拳头像雨点一样砸下来;我一着急,用意念气功,顶住疯狂地打击,对准一米九高个,猛力挥出一拳;她立即用手挡,居然把手打伤;使劲甩一阵,也没缓过来……我趁机一大脚踹过去;身旁一位女生突然挡在她的面前,被脚踹中,弹退几步,翻倒在大高个女生身上,一起四脚朝天摔翻下去......我越战越猛,剩下的两个女生联手对抗,被我一手抓一个,硬提起来,扔出去,远远摔翻在地......还以为都打倒了,不可能有战斗力。没想到一米九高个的女生很快恢复了体力,厉声喊:“快起来!”“噌”一声,看似倒地不行的一位女生;陡然翻身,鲤鱼打挺弹起来;而其她两个女生动也动,再也没爬起来。如果手中的两根棍子能弹出来,很快就能把她们打倒;然而,我对着手心喊:“快出来呀!情况紧急!““呼”一下,从左右手心里出来两根四厘米长的短棍头;我一看,很有希望,继续喊:“再出来一点。”发现没动静,又接着喊,一连喊了n多次,不但没弹出来,相反还缩回一厘米,真它娘的大煞风景;导致我的拳头无法握紧,只能用手掌了……一米九大高个女生等不了这么久,带着她的伙伴,分左右攻击;从刚才打架的情况来看,她们都练过真功夫;要么,也不会那么嚣张;这次可不一样,矮一点的女生进攻我的中三路,兼顾下三路;而一米九大高的女生专攻上三路;几拳打下来;我无法靠近她们的身体;用右手掌,试着隔山打出;“嘭”一声,没想到把一米九大高个女生,打出十多米远;不但,她的同伴惊呆了;而且也把我惊呆了;打开手心看,三厘米长的木棍并没变长;只感觉力量奇大无比;我正想用左掌打出一掌;翡翠珠链露出来了,闪着寒光;她的伙伴见状,吓得转身就逃;此时,我有许多想法;既然离三米远就能打倒,何不趁机给她一掌呢?就这样想着,狠狠打出一掌……“轰”一声,这一掌是以前的十几倍,逃出十几米远的大高个伙伴,被一股看不见冲力击倒,连滚带爬,摔了个狗吃屎;我用目光扫视一下四个高中部的女生,全部被打趴下了;然后,再翻看左右手掌心的木棍,发现全部不见了,在哪儿留下一个跟木棍一般大小的圆圈……这次的力量,不但来自于我的内气功,同时也来自于木棍的神力,更重要的是还有翡珠链的寒光相助,才得以实现;我正在考虑如何处理高中部的这四个女生……蓦然,手机唱出一支讨厌的歌,我拿着看一眼,往前跑一阵,不想让他们听见我的电话内容,对着耳朵喊:“知道了?”也不知夫人传来的声音说什么,立即就挂断了......四个女生受伤不轻;居然,全部爬起来了,由一米九大高个女生领头追过来,试图实施报复;然而,路上的行人紧跟着围观……到处都是汽车的喇叭声......我见她们快靠近,用手挥一挥制止:“别打了,好不好?你们太小,我实在下不了手。”围观的路人有喜欢看热闹的,也有喜欢落井下石的,跟着咋呼:“打呀!我们就爱看打架!”居然有一人板着面孔喊:“再敢打!让治安人员来抓你们?我只要打个电话就管用!你们信不信?”四个高中部女生把目光对准他;尤其,一米九大高个女生瞪着双眼骂骂咧咧:“就你的事多;为什么别人就没事呢?滚!当心老娘扁你!”这话她也敢骂,好歹人家五十多岁了;她才十七八岁;像一群没教养的孩子……此时,正太的声音从翡翠光环里传来说:“十八岁都是成年人了;并非你说的还是孩子!”听此言;我很郁闷;正太不是在我的身体里吗?刚才翡翠珠链光环里没有她;现在怎么会从这里传来声音呢?我很好奇,把左手袖口往上挽一下,果然看见她站在光环里;不用说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我趁机问:“两根短木棍怎么回事?”“问什么呀?不是缩进你的手掌心里了吗?” 第91章 未知的秘密 “我的手掌才有多大呀?怎么能容下这么长的东西呢?”“这你不用管;木棍有神力,全靠我的功劳!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不可能呀!木棍……我突然又想起来了,问:“翡翠珠链上的寒光,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吗?居然把一米九的大高个女生和她的伙伴离十几米远打倒?”“你是不是看武侠小说看多了?这怎么可能;全靠我的神力相助,它才会有如此的神功。”“吹大牛!你就拼命吹吧!当时,我看过了,你不在翡翠珠链的光环里。”“我没必要在里面,在你的身体里,照样能使出神功来。”听此言,就像说给孩子听似的;我置怀疑态度,难免把双眼翻过去内视,看见屈世来在我的身体里,问:“正太说她有神力,这是真的吗?”“别相信她胡说八道;如果有神力,就不用我被着她到火葬场去找你了!”“是呀!我也觉得奇怪?那么,短木棍和翡翠珠链光环的神力来自何处?”“当然是我帮你,才有这种神力了!”这我相信;因为屈世来有武功,跟师父学过隔山打牛的神功;才让我有这么大的发挥。正太又从翡翠珠链光环里发来信息,说:“他想跟我抢功;明明是我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却变成了他的功劳!”屈世来也有反应;明显要让着她一些:“她说是她助你一臂之力,就是她了!作为男人,跟一个女人争什么呢?自己心里明白就行!”我算弄清楚了;难怪屈世来那么听正太的话;因为他俩就像一个人似的;一起对付我,也不愿意让正太受半点委屈。正在这时,传来一阵叫骂声;我只好把双眼转过来,看见那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跟一米九的大高个女生哼哼上了;大人不像大人的样子;黑着脸从棕色方包里掏出手机,正欲打……“嘭”一脚;一米九的大高个女生飞起一右脚把手机踢飞,从十几米的高空掉下来,亲眼看着就要砸在一个行人的头上;他并没察觉,自然向前迈步,手机落到他身后,弹一下,就不会动了。蓦然,有人叫唤:“损坏东西要赔!”“赔个屁!谁叫他招惹我;还想坑爹?真是想多了!”五十多岁的男人;相貌一般,上穿黑色夹克衫,下着蓝色休闲裤;长一双斜愣愣的三角眼,拉着酸溜溜的脸,抓住一米九大高个女生的手,不依不饶……没听见有人喊非礼;却被大高个女生用另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脚轻轻一绊,按倒在地,厉声怒吼:“你摊上事了!再不老实!老娘就打死你!”没想到,吃饱撑的人很多;有些人大声叫唤:“太不像话了!欺负一个老头儿!”这家伙才五十多岁,我认为算不上老头儿;然而,起哄的人们哪管那么多,哼哼什么的都有;一个管闲事的家伙,当众啰里啰嗦,说:“把人家的手机踢坏了,还想打人!”此时,有七八个人争着打电话......我最怕摊上这种事;如果被人家打伤,还可忍一忍,万一……那就麻烦了。一米九大高个女生看出问题的严重,把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按在地上摩擦一会,目光移到我的脸上威胁道:“别让老娘看见,小心你的狗头!”这样的威胁,怎么会这么熟悉呢?这不是我以前常用来威胁别人的口吻吗?因此,对她的威胁,我一点也没在意。一米九大高个女生带着她的姐妹们走开后;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我又开始找公交站台;也没看见治安人员来;管闲时老头儿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此时,手机又唱出一支郁闷的歌;我从胸前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听筒里传来夫人的骂声:“正太,真是烦死妈了!你在哪?我骑电动车来接你?”我也说不清这是什么地方,第一次来,前面恰好有公交站台,说:“妈;别来了,我正在看乘几路车,一会就到。”夫人传来的声音,哼哼唧唧,又啰哩啰唆半天才挂断了通话。我心烦透了,这些人总想找我的麻烦;表演的事,到现在为止也不知人家怎么评的?却招惹了这么多不速之客的反感;练武的人都知道;谁最强,总有挑战者。记得师父曾经说过,“武者必须低调做事;世间复杂,什么想法的人都有;所谓山外有山,楼外有楼;你不招惹别人;总有人挑拨是非,争强好胜,导致自己处境很困难。”没想到师父的话很重要,在我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心里明白;喜欢到处卖弄自己,才导致有很多人的疾妒和不甘;如果真的低调了;也就没这些事了。一路走到公交站台,来了一辆大巴,也没看就往上挤,掏钱投币,却拿不出来,只好退下车。真他娘的烦死人了,刚穿的新衣有兜,里面没钱?又不想给夫人打电话,只好在站台找路线;如果跟大巴行走十五站,才能到家的附近……我身无分文真的很难受,没钱只能走路;见一座天桥爬上去;又见十几个穿表演装的女生有说有笑过来;我以为又是来找事的,很想悄悄溜过去,最好别让她们看见。可我身材高大,头发金黄,人家远远都能看见,躲也无法躲,硬着头皮走过去。十几个陌生的女生看见我,蒙着嘴笑一阵,其中一位最矮的站出来喊:“嗨——正太!你的功夫真厉害呀!我们上台看过了,那个水泥墩真的被打烂了;你是怎样做到的?”原来这帮人对我没敌意,像林主任那样一见面就熟,这让我情不自禁地抱怨:“真的太倒霉了!刚才都上了公交车,身上一分钱没有,只能选择走路了。”她们都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人家;只能靠服装来识别;不知她们有何目的?其中一个最矮的女生微笑着说:“如果你能教我们一下真功夫,我给你回家的路费?”这是好事呀!我本来就喜欢卖弄,何况人家有这种要求,说:“其实,练真功夫;动作很单调,只要每天重复练,就可以了。”我随便教一个擒拿动作,她们在天桥上就练起来了;一个抓住一个的手反拧,一压一抬,活活把人弄翻在地;滚了一身灰也不管;像男生一样……我看到这一切;才感到她们练功很努力;就是没得到高人指点;要么,都是些练武的好苗子。练一阵后,最矮个还跟我要手机号码,互换成功,掏出两元递给我,挥挥手喊:“拜拜!”就这样离开了。手机唱出一支开心的歌,我顺手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一会传来夫人的喊声:“你到底怎么回事?取衣服有多远?天快黑了还不到家?”我真不好说什么,只能喊:“妈,让我早早回去干什么?记得你往天并不这样?”听筒里又传来夫人的声音:“别啰嗦了,快点!等得妈心烦意乱!”通话挂断。我费半天的劲,才找到回家的站台,正好来了一辆中巴,挤上去投币,到站下车。天渐渐黑下来,爬上四楼;门大大开着......夫人站在门口,唠唠叨叨;我装没听见;进小房间惊呆了:两米五的双人床,豪华气派,安装在窗口旁,将两边墙差不多顶满,只留下50厘米的空间过路;光床头平台就有二十厘米,全部实木打造——样样齐备,货真价实;似乎比莫丽萍的大床还漂亮;我好喜欢!此时,恨不得在床上好好翻滚一阵,美美地睡上一觉......躺下才知它的好;双脚平平伸到最长,还有二十厘米的空间;太舒服了!夫人的眼睛更亮;早在上面睡过了,随便怎么翻滚也没有响声——做情人床最好,从此解决了响声这个大问题。我感觉很奇怪,一般刀疤脸都会在夫人身边,可进来这么久,居然没看见,忍不住问:“他呢?”夫人为这事,憋在心里很长时间了,终于找到合适的理由,说:“我要跟他结婚?”本来天天在一起;干吗提这个?我别别扭扭问:“您跟牛振青还没解除婚约;这样做合适吗?”夫人一激动,眼泪就掉下来了:“正太,妈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没有叔叔,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以前我哪知道这些;做了女人才知道;苦衷比男人多得太多;尤其是依赖老公生活的心依然存在——这种心态,是每个女人不能自强的最主要原因;别人这样,夫人也同样如此。现在我和夫人的关系很近了;不会怀疑她不是我妈?因为身体是正太的,不喊妈绝对不行!夫人走到床缘坐下,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说:“我早就想过了,你爸爸有这种病,不会影响我和你叔叔结婚;只是......”我对这些一无所知,也不知要通过什么手续,才能解除婚约;只好说:“你认为行就行,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夫人一听,感动得快疯了,紧紧抱着我,泪水像断线似的流下来,悄悄哭道:“妈怕你不同意;没想到你能这样理解我?”不知此时夫人是什么心情,跟刀疤脸结婚究竟会带来什么好处?不过,刀疤脸挺大方;火葬场赔钱的事,连重话也没有一句。我想来想去;夫人毕竟嫁过人,还有我这个孩子;岁数虽然不大;但像刀疤脸这样愿意接盘的人,又有多少呢?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刀疤脸的岁数有多大:顺便问问:“妈,他......”夫人也不知,关键不在岁数;主要是两人在一起感觉快乐就行……他不知比牛振青强多少倍。我和夫人越聊越亲近,紧紧抱着睡在新大床上;直到手机响起,她才到大屋接电话去了,一会传来夫人的声音:“上来吧!我给你开门。”夫人的气息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这可比我的好闻多了,难怪快把刀疤脸迷死!不过,夫人跟谁打电话;给谁开门?这使我很好奇;心里始终惦着一个未知的秘密。大房间没听见夫人说话,却有高跟鞋的“橐橐”声传来,一会走到客厅;开门后,没听见回应......不一会,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快,起来吃饭!”我累了一天,一点也不饿;知道与餐厅吃饭有关。夫人在家,我什么也不用管;带着困惑出去;她坐在破沙发上,木茶几放着两份外卖快餐......此时,我感觉很温暖,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依靠;然而,床换了,家里的破烂家具,是不是也该换了?夫人却有想法:“虽然从莫丽萍那儿得到了四十五万元;用下来,二十多万就没了?”我被夫人说懵了;记得没多长时间,怎么会用得这么快?这里有账可算;夫人东思西想,大脑乱七八糟,一会无法把这么多钱的消费弄清;憋得无奈拨通手机......快一分钟才接通,夫人先问点别的,再把话题转在正面上来:“老公,帮我算算,用了多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我第一次听夫人喊老公,看来她的心彻底交给了刀疤脸。听筒里传来刀疤脸熟悉的声音:“亲爱的;先算大账再算小账,不就出来了吗?正太入院抢救花一笔;租停尸房、买纸火、弄很长时间花一笔;租车和陪送人员到火葬场又花一笔,其它的小账慢慢想,用笔和本纸记下来;就不会忘记了。”我皱很长时间眉头也没弄懂,用困惑的目光盯着夫人,问:“妈;用都用了,还算它干什么?”夫人正在打电话,摆摆手对着话筒说:“挂了;正太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恭喜你;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老远就能听见刀疤脸兴奋的声音:“太好了!没想到正太这么通情达理,我要感谢她对我俩的大力支持!”我死也不明白;难道我的同意就这么重要吗?不是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什么办法也没有吗?现在怎么就变了;非要我同意不可呢?”夫人听他这么兴奋,自己也很激动,忍不住喊出声来:“我要为你生一大堆孩子,直到生不出来为止!”“我的天了!夫人如果不说这句话,我将永远蒙在鼓里!”原来我的同意,意味着接受他俩以后所生的孩子;这可是很大的心里障碍呀?以前我怎么就不知道呢?夫人和刀疤脸聊得很火,恨不得变成音波钻进话筒从对面钻出去;刀疤脸的心情也一样......这时,我觉得夫人和刀疤脸才是真正的一对;嫁给牛振青或许是个错误;然而,婚约的事,一直困惑着我......说实话,我想知道的还有很多;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比如,进医院抢救以后的事一无所知;本来很好理解;却要对着左袖口问:“正太,你知道……” 第92章 试探性取向 “我和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正太藏在左袖口里发来信息,说:“砸伤后,就昏过去了;醒来你就变成了我。”“你的魂不是出去了吗?游荡半天,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吗?”“这些还用问吗?那个叫金光的人不是都说了吗?情况就是这样的。”我依然困惑不解;总觉得其中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因素在内,或许被金光全部隐瞒了。他的算盘打得很精,让我早出院,减少开销,谁不知医疗费用很高呀!正太不想搭理,连信息也没发了;我把左袖口往上挽一下,露出翡翠珠链来;发现正太在光环里睡大觉;双眼紧紧闭着。这时,我才感觉我谈的问题,对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只好没趣地把左袖口放下来……这时,夫人和刀疤脸的通话,啰哩啰唆很长时间,在一阵火热声中结束......我有许多猜想说给夫人听;由于时间太长,她也记不起来了,只能在手机上点来点去,发现录制过的一些断断续续的视频;传到我的手机微信里来。针对这事,还给刀疤脸打电话,说了许多关于视频的内容。没想到,一连给夫人发了十几个,都传到我的手机上来了。此时,夫人那颗滚烫的心再也等不及了;尤其她的脸特别好看,打扮得比妖精还美丽!拿着手提挎包喊:“正太,妈要过去了,有什么事要打电话!”突然我的大脑一片迷茫;不知死了的人能不能上学呀?顺便问一问:“……”夫人想了很长时间才说:“不怪你,好几个月了!现在放假;应该问问班上的同学,有哪些署假作业?好好温习一下;趁假期把落下的课程补回来。”“我的天呀!还不知现在正在放假!难怪武术表演赛安排在假期中进行。”我有很多事想知道,只能慢慢来。夫人拿着手提挎包下楼,“橐橐橐”的高跟鞋声音,听不出她翻过年就是三十六岁的人了;如果生孩子到四十五岁,还有九年,最低还能生六七个呐。我吃完饭,把一次性碗筷扔进木茶几边的垃圾桶里,从厨房拿一块抹布,擦一擦扔在上面,钻进自己的小屋里,躺在宽大的床上,用手机查找联系人名单;初二六班一个同学的电话号码也没有;最亮眼的还是江美丽和莫丽萍的手机号码?不知我死了这么长时间,她们来看过没有?借这个机会,我把左袖口往上挽一下,露出翡翠珠链来;发现光环里的正太不见了,只好把袖口放下;又将双眼翻过去内视,见正太和屈世来依偎在一起;我忍不住问:“我倒下这么久,江美丽和莫丽萍……”正太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我,一句话也没有;屈世来却毫不含糊地说:“我和正太怎么会知道呢?你又不是不明白;我们去……”原来他俩不在这个地方;怎么能知道这里的情况呢?我真是太糊涂了,自讨没趣把双眼翻过来,盯着手机;打开夫人传过来的视频,上面没有标题——二十多个排着长队的人,从第一个开始……我点一下中间的圆圈,动一动转起来,好半天才打开,居然有5秒钟的广告;又得等一等;广告后,就不会动了。“真他娘的搞笑,自己录的视频还有广告,从哪来的?”我很郁闷!左等右等,终于有了播放;夫人的声音很大,撕心裂肺叫唤:“我的女儿呀!你不能这样就走了!妈比你老,还活得好好的!我实在不甘心呀!”嚎哭一阵,视频又不会动了,真是烦死人了!传过来又能怎样?还是看不成。我左思右想,也没弄清视频的背景是什么?身边还有哪些人?然而,该死的视频不会动,偶尔转一下,又停下来。这个破手机,有很多地方我还没弄明白,想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找......可我又不能确定,在我死去的这段日子里,她们来看过我没有?该死的迷信真他娘的坑人,如果死人能看见活人在给自己烧纸,我不是就能亲眼看见莫丽萍和江美丽是否来过了?还用得着想别的办法吗?该死的法事,做完一点用也没有!害刀疤脸激动半天;花钱又操心,还被人家欺骗……我想了一大堆,最后还是忍不住拨通手机,很长时间才传来夫人的喘息声,还有手蒙嘴的感觉,问:“怎么了?”只知夫人等不及,没想到爱得如此迫切,喊:“妈,我死去的日子里,莫丽萍来看过我吗?”手机停顿了好一会才说:“来过一次,那时还在医院,以后就没来了!”我又问江美丽的事,夫人一听就很生气,还说:“就怪江美丽把你带成这样;以后,不许跟她玩!”夫人不知为何这么恨江美丽?人家什么也没做;我百思不得其解;可她正在幸福;等不了这么久,把手机匆匆挂断。最后江美丽来没来,依旧不清楚。然而,有点安慰的还是莫丽萍,最低来过一次,说明她的心里还有我。思来想去,拨通莫丽萍的手机号码,很长时间没人接,一分钟过后传来......真他娘的烦死了,想找人,就这么困难;不想找的时候,东一趟,西一趟总能看见。现在空有这么多破视频,一个也看不见。夫人哭得这么惨;是不是我刚死的时候,发出来的哭声?手机荧屏显示22点50分;我随便扔在枕头边,将新被子盖在身上,总有一股好闻味道;用鼻子使劲吸一吸。陡然,枕头边闪一闪,唱出一支动人的歌;我顺手拿起来,看一眼,对着耳朵,等待......好半天才弄出一句试探:“正太,是你吗?”本想说,打我的电话不是我,会是谁呢?可这次不一样了,在她的印象中,我已经死了,只能回答:“是,给你打电话也不接!”这声音过后,传来她大喊大叫,骂:“死猪!怎么搞的嘛?去医院看你,躺在停尸房里?刚才还以为是夫人打来的,问过才知你还活着!”人真的很贱,被她骂了还挺高兴,没想到这位男妹子对我一往情深,还到停尸房去过,我不得不嗲声嗲气喊:“亲爱的;知道视频为何打不开吗?”她不用考虑都清楚,说:“有几种原因;第一,视频录制太短;可以直接删除。第二,文件太大,存储空间太小,造成运转缓慢;只要将不好的视频删除,就会有所好转。第三,清理储存空间,就可以了。”这些我都会做,只是存储器在哪?要释放多少?处理什么样的文件,还得仔细想想……关于这个问题,莫丽萍不想过来;夜太深了,出车不安全,只能靠自己慢慢发挥吧!我够烦的了;想睡觉,还惦着视频里的内容。只好拿着手机点来点去,按莫丽萍说的做;在清理大文件时,有两个聊天文件,清理一个后,视频依旧很卡,只好全部清理掉......又把第一个视频点开,一直卡来卡去;有时听见夫人毫哭,声音凄厉;有时看见夫人趴在我的身上滚来滚去,哭得死去活来,让人看得直迷糊。这个破视频,怎么就不能痛痛快快播放出来呢?我又随便点几个看一下,有的直接放不出来,有的转几下就停止不动了。本想打电话问问莫丽萍,考虑夜太深,只能忍一忍,另外找机会算了......玩累了,把手机乱扔在枕头边,将被子盖住头,灯也不敢关;闹鬼的事在心里留下恐怖的痕迹;尽管有这样那样的理由不相信,却无法让自己安宁。这时,正太从身体里发来信息,建议我把所有信息删除,很可能看见视频里的内容。我差点忘了,有正太和屈世来,还看视频干什么?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正太。她“哈哈”傻笑一阵说:“我们不在你的身体里,去找屈世来的尸体了,一直没找到,难道临走时,你不知道吗?”“我说呢?当时被一个很重的东西砸在头上,人一昏,倒地什么就不知道了,原来......”无论怎么说,只是感觉很奇怪。正太发来的信息还说:“地震很激烈,房屋全部倒塌,或许屈世来的尸体就在废墟里,没人把他挖出来。”“我怎么听来就那么别扭呢?不是听你说过;亲人死去要叫遗体,你怎么会叫尸体呢?”正太现在的口吻全变了,说话非常掘强:“尸体、遗体都是死人;干吗不直接说尸体好呢?”我真的看不懂她;说别人死了,叫尸体;如果是她死了呢?是不是也叫尸体呢?屈世来发来的信息很火,纯粹站在正太那边说话:“死的人是我;我愿意让正太说尸体,这有什么问题吗?”他俩就这样跟我顶着干;好像一个人似的,穿一条裤子都嫌肥;不知他俩天天在一起,会不会染上了?正太又发来信息说:“我和屈世来的关系今胜昔;不是去找你的尸体吗?我和他藏在一棵大树里生活了好几年?”我终于想起来了;“正太不是说过,天上一天,人间一年;阳间一天,阴间一年;其实没离开多久,就变成了好几年了。”我和正太聊了很长时间,心里越来越亲近;很快就知以后要如何做了?聊累了,我不知不觉睡过去......突然,一首美丽的歌不知唱了多少遍,仿佛对着我的耳朵唱不停,终于把我吵醒......手机果然滑落到肩旁,我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听筒里传来一位陌生女人的声音:“喂,请问,你是报名应聘的人吗?”这个电话我等了很久,几乎忘掉;没想到还有希望,说:“是,你的意思?”对方停顿好一会才说:“是这样的,请你马上过来;我们有安排。”我想一想,无法找到她:“请你给我发个准确的地址,一会就到。”通话就这样挂断,立即有信息传来,我点开连看两遍,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本来就不熟悉;想给夫人打电话,又怕反对,也就免了。我拿着手机,带着钥匙准备下楼;然而,身无分文,坐不了公交;只好又到大屋乱翻一阵;夫人的个人隐私用品全出来了;有很多东西都没见过……我到处都翻遍了,一分钱没有,正当山穷水尽的时候,见一个小瓷猪摆件,顺手拿起来,里面很重,想看看是什么东西。上面有条小长口;下面是小塑料方盖;用手摇一摇,“叮叮哐哐”响。把下面打开,闪亮的硬币梭出来;有一元、伍角和一毛的。我顺手倒出一大堆,选十个一元硬币,把东西装好,放回原位;慌慌张张下楼来到站台,按指示牌线路找,没有那地方。只好跑到前一公里的转弯处寻找站台,也是同一趟线路;我大脑迷糊,七拐八弯也找不到。脖上吊挂着的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动人的歌;顺手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还没等我说话:对方先喊:“到没?在哪呢?”我只好实打实说,传来的声音一点不急:“这样吧,你坐......公交就到了;我在站台等你,不见不散。”真他娘的烦!找个地址怎么会这么困难?只能按她的指点,找到一个站台,上面果然有一趟去那里的车。说也巧,刚看完,来了一辆中巴,挤上去,投完币,手扶拉杆,盯着公交里的路线看,走了一站又一站,一小时过去才下车。等不及的歌又唱起来,我拿着刚拨,人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位女人,约二七八岁,高一米六八;头发烫染,描眉画眼;穿着齐腿小短裙,白袜正好到大腿,火气十足......接下来就是交换意见,通过她自我介绍:她叫管幂诗,是秘书助理,一见我喜欢得说不出话来,用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不放:还说:“昨天上午,看见你的直播视频,才给你打电话的,见人真的很不错!”这家伙比林主任见面还熟,对我有说有笑,紧紧拽着我的手臂,像江美丽那样,往前走几步,人行道上有一辆玫瑰红的小轿车,打开门,亲自把我送到座位上;从另一扇门上来,坐在驾驶室说:“正太,我可以问你性取向吗?”这个破词最烦人!不知现代人怎么哪?喜好什么的都有;比如……我的情况心里掌握,虽然一见面就熟,但毕竟还是陌生人,回答问题要慎重:“你的性取向呢?”管幂诗想知道我的情况,必须用诚实来替换:“我不反对拉拉关系,我们做朋友好吗?”我对这方面不怎么理解;跟江美丽在一起就烦透了,总能亮出……真恶心!但对这位身上起火的女人来说,还真是个谜,试探:“没虐待吗?”管幂诗笑一笑说:“那种游戏太痛苦,我不主张;用……更令人着迷!” 第93章 面试郁闷 “怎么就不能找个男生做朋友呢?”我很困惑,脸上眉头拧成疙瘩,还是无法理解。“性取向决定一切!如果你喜欢男生,可找个男人做朋友;如果你喜欢女生,讨厌男生;那就找个女生做朋友。”“不,不是这样的!我认为必须了解后,感觉不错,适合两人在一起,无论男女都可以接受。”“那我们就先认识吧!你觉得不可以做朋友;以后我们就做闺蜜吧!”关于闺蜜我一知半解,心里不是太清楚,难免要问:“什么叫闺蜜呀?”管幂诗通过慎重考虑后,才说:“所谓闺蜜,就是互相信任,互相支持,有事不隐瞒,让双方分享;无论喜事,还是不好的事;都表示能理解。”“你的意思,就是关系很亲密了?”“可以这么认为吧!”我俩越聊越火,以至于车怎么启动,如何停到车位上的都不知道。下车才发现;她身体为何有一团火?原来这颗充满期待的心,已燃烧了二十八年,仿佛从体内就要蹦出来了!见她这样,我非常困惑;既然这么等不及了,为何不找个强壮的老公,很可能解决她多年积存下来的问题......管幂诗有许多想法:有些隐私只能压在心底,不能让别人知道;然而,热情却减不下来;带着我不知往什么地方去;一会就到了;这里很宽大,高高的建筑豪华气派,外表装修别致,给人一种精心打造的感觉。我跟着管幂诗走进双开精装大门,一见面就跟人家打招呼。这里的人,着装精心,统一规范;女人素妆;男穿礼服,几乎找不到一个难看的人。我心里悄悄嘀咕;这是什么地方?真的很漂亮!她要带我到哪去?紧跟她上了宽宽搂梯,七拐八弯,进一扇门,里面只有一个人,坐在办公桌边正在打电话:“……”这里房屋宽大,有个客厅;四条豪华长沙发,围着一个长形别致的大茶几;墙边放有盆花和一对大貔貅摆件。办公室除几张放在墙边的长沙发外,就一张办公桌;上面有电脑和座机;此外还有几盆花,正在绽放,能闻到淡淡的香味;看半天,也叫不上名字来。管幂诗没介绍,她关心的不是花,而是工作任务,把我接过来,就算完成了。打电话的人并不陌生,见过一次面,身穿一套黑西服,打着红领带,头发舒展光亮,仿佛与八十岁一点也联系不上。我和管幂诗站在办公桌旁,等了十多分钟,总算打完电话,放在座机架上;回头看我一眼,说:“人一点没变;真是英雄出少年呀!”管幂诗听不懂;不过有话要问:“董事长,还有其它的吩咐吗?”他仔细看我一眼,面对管幂诗说:“没你的事了,这里我会按排。”眼看着管幂诗从门口走出去,我心里有点慌了,还有一种失落感;这里只有我和董事长,不知他要跟我谈什么,心“怦怦怦”地乱跳。此时,董事长露出八十岁的笑容,招呼我靠近点说话:“这里不是来玩的,要工作;首先有几句话要说明一下:第一,热爱企业,热爱员工,尊敬领导;听从指挥,服从分配;不迟到,工作中不请假;你能做到吗?”他说的这些,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然而,我是学生,不能按他的要求做;最关心的还是收入,顺便问:“董事长,如果同意,一月给我多少工资?”这个问题是大事,对董事长来说,早有一套完整的制度;不过首先要让我明白:“刚来,属于试用期,先拿最低工资三千元,转正后,能拿到五千元,工作突出,有八千元收入,如果有特殊贡献,可得一万元。”我仔细考虑一下:如果长期工作;很可能会影响学习;只好这么说:“收入我很满意,不知让我做什么?”董事长不能直说,要转个大弯才告诉:“你也看见了,我身边没人保护,这样很不安全;既然你有这么好的功夫,当然要留在我的身边。”说着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几张纸,递给我说:“先坐在沙发上看看;然后,再告诉我。”手机唱出一首快乐的歌,我顺便拿着看一眼,正想打......董事长先说话了:“这里不许打电话,要长期关机。”真的很别扭呀!连电话也不让打,不知夫人找我干什么?我想一想,直接关机处理;拿着递来的几张纸,坐在长沙发上;眼睛紧紧盯着上面的内容,心里却担心夫人打来的电话,随便看一眼;第一页纸上面有几个很大的字:“聘请协议书。”这么多字,我一看就烦!谁有心肠看这么无聊的东西,随便翻一下共六张;如果全部看一遍,最低也得一个小时;只好把纸递给他说:“太长,也看不懂,有什么重要的就直说吧?”此时,董事长早在意料中,知道协议书一般都没人看;可是,里面的内容相当重要,涉及到双方的利益,只好说:“也好,协议书暂时由你保管,有时间慢慢看。”然后,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很慎重地问:“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这话很含糊,不知是什么意思?一个女人经常跟着一个男的,人家会怎么理解?忍不住问:“你的意思?”董事长微笑着婉转说:“所谓贴身保镖,就是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才能保护我的安全呀!”这句话会让我联想到别的内容,不得不问清楚;“难道深夜也要守在你身边吗?”董事长干脆说明白点:“做了贴身保镖,要保护我的安全,这是你的职责,没有个人时间;一切听从我的指挥,按我的意思办事;你能做到吗?”说实话,我非常缺钱;但这种条件,目前无法接受,只好把协议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婉转回答:“这是大事,等我回去商量一下,再告诉你。”董事长露出失望的表情,像这种情况,不止一次了,走出这扇门,就不会回头;但又没什么可说服的,只能从另一方面入手:“如果同意,月薪可拿到一万五千元,回去好好想想吧?”这个数字很亮眼,一月一万五,一年就是十八万,真是高薪收入;可是太烫手了;如果跟他形影不离,不等于......不说大家都懂。我不敢再想下去,头也不回,顺来路走,从豪华大门出来......突然,管幂诗出现在我面前,关心问:“情况如何?”我有一大堆想法,毫不顾忌说给她听:比如:“做了保镖,同时也当了情人,这对我来说,心里不能接受。”管幂诗倒是很爽快,笑一笑说:“我们做拉拉吧?或许比做闺蜜还合适;我会像姐姐对待妹妹一样关心你。”拉拉的事,本来就烦透了,还总提这个?心里不是更烦吗?又不想得罪她,说:“这样吧!咱们慢慢发展;以后再说。”管幂诗显得有些失望;但还是露出微笑,说:“时间不早了,咱们找个地方......我送你。”本来又不认路;手里只有几个硬币,放的地方也没有;只好点头同意了。还是上那辆玫瑰红的小轿车,我坐在她身边,一股香味传来,用鼻子使劲吸一吸。车没启动,她侧身抱住我的头......我感觉很甜,没有异味,自不而然就接受了;没想到这一让,就没完没了;她又想做拉拉事;可是小车上不能,她比我清楚……把车倒出来,很快进入跑道......我大脑一片迷糊,分不清东南西北,小车停止,下车才知到了停车场;紧跟着她钻进一扇大门,直接爬上装饰过的搂梯,里面有密密麻麻的人——喧哗声很大。迎面过来一位穿工作服的服务员,彬彬有礼,安排我俩在一个长形桌边坐下;将手中的菜单轻轻放在桌面上。管幂诗拿过来看一眼,递给我说:“你来点。”我左看右看,点了六个我喜欢吃的;她又在上面点几个;服务员当面开单放在桌上;拿着菜谱走了……刚才的事;我心里乱七八糟,才认识就敢和我秀恩爱;胆子也太大了,万一我一发怒,不得把她捶爆了?不过,见她这样,我很安慰,难免要问:“你以前也跟别人亲蜜过吗?”管幂诗对这方面很有经验,婉转说:“不,绝对没有!跟你是第一个!你知道吗?我有多喜欢你,一见面就爱上了!”“我的天呀!女人爱男人才对,偏偏这么弄,还能随口就说爱!这是什么人?”我心里当然有许多想法,无确定,问:“不会吧?”管幂诗捏着鼻子赌咒,样子很真切:“如果骗你的话——我是小狗!”这样赌咒,太没劲了;我心里明白,必须让她再说一次。管幂诗并不傻,又高高举着手,也不怕这么多人看,大声说:“骗你不得好死!”我摇摇头不满意,替她赌一个说:“骗我的要遭报应——天打五雷轰,死得比狗尸还难看!”管幂诗却不能接受,拉下脸来:“这个咒,赌得太大了!”反正我不管!知道她不会说实话,哪有这样的人?只有傻瓜才相信!几个服务员,穿同样的服装,梳同样的发型,岁数都在三十以下;手里拿着端盘,一会把菜放在桌上;还有两大杯饮料;其它都备齐,我们开始就餐……我从不讲吃相,像在家一样,吃得非常狼狈;而管幂诗要细嚼慢咽;等她吃完,早被我抢光,连盘子里所剩下的,全部倒进我碗里,几大口就彻底消灭了。这个举动,把管幂诗惊得眼睛都快要鼓出来了:还以为要这么多菜,会剩下不少?没想到所有的菜都吃得干干净净。”我擦擦嘴,不想隐瞒,说:“正在长身体,少了不行!”没想到她能理解,人家当面算账,对着账单,把计算器放在桌面上,几个菜相加,共一百八十元,远远都能看见。请客的人,一般都爱面子,话也没说,从肩上的小挎包里,掏出钱,抽两张100元,退回20元,装进挎包里。这次用餐,我心里特别高兴,比表演大餐厅吃得还舒服;然而,始终觉得她想占我的便宜;否则,出手决不会这么大方。无论如何,还是挺开心;那个破保镖干不干算了!一看董事长,就没怀好意。管幂诗走在前面;我才发现,她的小洋挎包很别致,不亚于莫丽萍的;只是款式颜色不同而已,配上她的这身打扮,真是恰到好处。我们又钻进小红轿车,倒出来开到门卫,人家要刷卡出入;这玩意她也有,把卡插进去,“唧”一声,拿出来,顺利通过。一会导航系统启动,按我说的路线来到小区门口停下,本想让她上去看看;又考虑夫人可能在家。然而,她有自己的打算;下车后,使劲向我挥手......可我怎么也热情不起来,还礼还是有的,站在路边,晃一晃手,亲眼看着她的小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一进家;夫人开门就骂:“妈给你打电话,居然关机!我问你,干什么去了?”招聘保镖本来就不开心,还要挨骂,当然不高兴,只好说:“妈,你就别管了,烦着呢!”夫人心里不平,继续唠叨:“你还心烦?知道妈有多担心吗?好歹要有一句话!我是谁?是你妈呀!给你打电话,难道就没显示吗?”我跟她说不清,想骂就骂吧!钻进小屋把门反锁了;夫人在外面骂骂咧咧很长时间;我装没听见……突然,手机唱出一支忧虑的歌,一会听见夫人接电话的声音,对方不知是谁,说什么也听不见。而夫人的声音却挺大,带着骂我的郁闷怒吼:“还要赔偿费?我女儿都不在了!赔什么呢?”没听见对方说话,还是夫人在喊叫:“人要通情达理;你儿子的情况,我了解一些;他不只是学习好;同时横行霸道;专找同学们的麻烦!”又吵吵很长时间,才把通话挂断;夫人忿忿不平,匆匆忙忙走到小屋门边,使劲砸门,大声喊:“正太,人家还要索赔!” 第94章 惹事发 我听得不明不白,不知夫人说什么;刚才还说我死了,不知是什么意思?匆匆忙忙把门打开,问:“妈,出什么事了?”夫人只好把通话内容全部告诉我,说:“还不是怪你,不好好学习,经常出去惹祸!否则,才不会有这么多麻烦!”我心里很郁闷,不知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处理呢?夫人的意思,从我出事后,跟人家说过,家里的事很多,等缓一缓再说,其它的我应该知道。我咬牙切齿骂:“他娘的;当时就应该把他捶死!以免再弄出这么多事来!”夫人知道我站在她这边说话,心中就有了力量;左思右想说:“正太;妈拜托你不要再惹事了!我的大脑很乱;成天为你的事操心,你就不能忍一忍吗?”我根本就听不进去;也不能接受:“妈,不是我要惹事,是人家要找我的麻烦,被迫无奈才出手的。”话还没说清楚;手机又唱出一支心烦的歌。夫人拿着看一眼,想一会,拨通对着耳朵,等待对方说话;蓦然,听筒里传来试探的声音:“喂,请问你是正太的家长吗?”这声音夫人熟悉,只好忍一忍,问:“是!怎么了?”又传来他心平气和地说话:“你们的事,当时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变了?”夫人考虑很长时间才回答:“不是变了;而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对以前的处理,觉得不合理。”对方的声音很柔和,没有攻击的意思:“这样行不行?把他家长找来,跟你三对六面,再商量一次如何?”夫人心里有许多想法,去了也是自己的问题;不出钱情况会变得更糟,忍不住问:“如何商量?”手机停顿很长时间才说:“打伤的人;躺在医院;你也看见了;你的要求,我们也做了,你认为如何商量好呢?”夫人心里不平,始终不想让步:“刚才,他给我打电话,态度很差;这种人,我跟他商量什么呢?”对方又考虑很长时间,才说:“事情到了这一步;要么,重新商量;要么,按以前商量的办,你看如何?”夫人又考虑了很多;如果重新商量不通,很可能会引起纠纷;按以前的处理,又觉得不划算;蒙着手机问我:“正太,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你要帮妈好好想一想?”这真是为难我呀!摊上这事,又隔这么长时间了,谁都会有想法;只能站在夫人一边说话:“妈;要么就狠狠打,把他们都捶爆了,问题不就解决了?”此言,把夫人吓一大跳!打架的事还在扯皮,还敢再打吗?看来这孩子什么忙也帮不了,只会把问题变得更严重,考虑多方面的原因说:“让他把账单发过来!”对方听了倒是很爽快:“好好好!”通话挂断。夫人坐在我的大床上生闷气,大脑乱七八糟,捋也捋不出头绪来......我对这方面又不懂,只考虑自己有理;否则,也不会打;还是江美丽说得对,如果对初二三班男同学求助不理,也不会把事惹到自己的身上来。手机传来信息,夫人点开一看,图片好几张;住院费,精神损失费,还有附加营养损失费和失学费等等,一看脑袋就大了;沉思好一会,才有了想法:这些都是他家单方面的意见,初步算下来;数字惊人;居然要十五万!夫人心里怎么也不能接受;慌慌张张拨通电话。很快就有回应:“怎么了?”夫人心里有一大堆话,要全部说出来:“他家也太坑人了!住院费是医院出的账单,我算认了!但他家自己弄了这么多费用,没通过双方商量,很不合理;我发图片给你看看?”对方根据常规,觉得很有必要说:“发过来吧!”夫人手忙脚乱,在手机上点来点去,弄错好几次,终于传来发送成功的信息。这一时间,双方都在考虑对策;夫人找不到更好的处理方案,憋得无奈,拨通电话,很长时间才接通,传来熟悉的声音,问:“亲爱的,有事吗?”夫人像遇救星似的,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给他听;手机停顿很长时间才传来声音:“我看这事不那么简单,还是当面商量好;找个对这方面有经验的人代言,问题才能更好地解决。”夫人首先考虑的是经济,找人不是又要花钱吗?还不如接受算了!对方考虑到夫人的利益,在权衡经济情况下说:“这样吧!你跟他家约个时间,我过来一趟。”夫人心里虽有了靠山;但不知处理结果会怎样;几乎看不到胜算的希望;心灰意冷道:“就这样吧!”通话刚挂断,又响起歌声,夫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对方很着急,直接说:“这是人家的要求,我刚问过,账单上的数字,是通过请人计算的,不可更改!”夫人意见很大,连手也颤抖了,慌慌张张说:“请人计算有什么用?还不的偏向他家说话,这账单你也看过了,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让人无法接受。”关于这个问题,对方不发表个人看法,又停顿很长时间才说:“这样吧!找个时间,大家心平气和再商量一次好吗?”我烦透了!就这件事,来回折腾处理不了;当时不要管这种闲事多好呀!反正打死打伤与自己无关,现在闹得鸡犬不宁。夫人考虑很长时间,也是这个意思,回答:“你约时间吧!”没有回应,连通话也挂断了;夫人深深陷入沉思,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事一起涌上心头,不知处理哪桩事更重要。我的意思不想多花一分钱,尤其相隔这么长时间,又提出来,难道也管用吗?手机唱出一支甜美的歌,我顺手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等待......不一会传来撒娇的声音:“正太,人家想你嘛!今晚能过来吗?我开车去接你?”我的心情很沉重,刚才的事弄得心烦意乱,只好顺便说给她听;她反应不大,还说:“打了,就打了!给人家钱不就完了吗?”这话说得多好听呀!钱在夫人手里,我说了又不算,本来出钱不是不可以,只是条件太苛刻,谁心里受得了?顺便说一下:“我妈正在处理这事,大家心都很烦;你想过来就过来;能不能出点好主意?”对方想一想说:“这种事,要约定才能出面;我现在过来,什么忙也帮不上,等定下来再说。”又啰嗦半天,才挂断了。此时,手机又唱出一支响亮的歌;夫人心慌意乱接电话,里面传来他的声音:“正太家长,我是这么想的,明天早上八点,到学校主任办公室来,大家一起商量,你看好吗?”夫人通过慎重考虑,觉得还行;回答没有犹豫:“好,就这样定了!”对方没有回应,直接挂断了。夫人害怕自己处理不了,很着急,只好拨打电话告诉刀疤脸;他显然站在夫人一边,而且自己也有了打算,只是暂时没说出来。天渐渐黑下来;夫人的心里一直在考虑这事,主要是利益问题;顺便打电话要两份外卖,其它的时间,就是苦思冥想对策……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还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像大傻瓜似的,还想着管幂诗;对莫丽萍也没以前那么火热了。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动人的歌......我顺手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很快传来莫丽萍的声音:“快下来;我们一起去吃饭?让阿姨也来!”听这话,我蒙住手机,把目光投向夫人的脸,说:“妈,是莫丽萍的电话,让我们......”夫人刚要过外卖,立即就有了想法:“让她先上来坐一会,再一起出去吃好吗?”我把夫人的话告诉她,回答要我去接。真他娘的奇怪,又不是不认路,才几步也要人接吗?看在她的面子上,我才忍下来。手机挂断,直接下楼,门卫看守把她的车关在外面,死个舅子不让进来。我过去乱骂,还说:“她是我姐,你是不是不长狗眼?”人家一听,就来火:“是不是你姐姐谁知道?出入要登记;否则,不让进来!”我瞪着燃烧的双眼,对着看守瞎嚷嚷:“再敢为难,看老子捶不捶你?”看守人员一听,火气很大,居然说:“老子还是捶人的?把你妈喊下来!”我用右手封住他的衣领,像提小鸡似的,轻轻举过头顶,就要狠狠扔出去......莫丽萍喊出着急的声音:“正太,不要!”我想了几百想,家里要没这些烂事,非把他活活摔死不可;只好忍一忍气,把他放下来。莫丽萍却冲过来说:“不就登记吗?我有身份证?为何不早说呢?”看守员人员刚才吓得脸青嘴白,知道我很厉害,说话口气也缓和了许多:“既然业主也在,就不用登记了。”还主动把移动门打开;让莫丽萍的小车进来,停在车位上。我们上四楼,回到家;夫人一直在窗口边看......见我和莫丽萍,心里早有话等待:“正太,刚才跟值班人员怎么回事?”小区情况夫人明白,楼层越高越听得清;我吱吱唔唔答不上来。莫丽萍站在我一边,不能不说话:“阿姨,是这样的......”夫人对莫丽萍始终抱有一线希望,见她说话,忍一忍,免不了唠叨两句:“正太打伤人的事还没处理,心里很烦!我的意思让正太不要再惹祸了,你要帮我看着点。”莫丽萍只能点头;而我心里本来就压着火,趁机大骂:“一个破看守的,有什么了不起?牛皮烘烘,一看就不顺眼!”夫人气得跳起来,脸色极为难看,用手指着我给莫丽萍看:“你听听,这是说什么呀?家里一大堆问题还没处理,她还想惹事!”莫丽萍也不好说什么?不能让我不高兴,说:“阿姨放心,有我在,会看好她的。”夫人总算咽下这口恶气,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再次声明:“正太;妈拜托你了,一定要听话!你的事弄得妈很头疼,问题一直得不到很好地解决!”我在莫丽萍身边,显得一无是处,只好把怒火压在心底。手机唱出一支快乐的歌;夫人看一眼,通着话去开门,拿到两份外卖,放在茶木几上,问:“小莫,想不想吃?”莫丽萍来这里的意思,刚才已说过了;然而,夫人心里乱七八糟,连外卖也不想吃;心里却迟迟定不下来。手机突然唱出一支幸福的歌;夫人顺手拨通对着耳朵,转身进阳台......我和莫丽萍竖着耳朵,一句也没听见;约一分钟,夫人进来,站在木茶几边说:“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小莫,正太交给你了,要看好她!”在这个家,我才是主人;夫人这么交代,心里当然不服气;只能憋着不说话。夫人进大屋一会出来,打扮得十分艳丽;披着散散的六号发型;描眉画眼,一条齐腿短裙很时髦;白丝袜穿到大腿;水晶高跟皮鞋极为亮眼。我左看右看,不像快三十六岁的人……她身上的火正在熊熊燃烧,“橐橐橐”的高跟鞋声,老远就能听见;她若不是我妈,肯定要被我狠狠教训;正因为如此,才低头忍下来。 第95章 不可能 夫人从我们身边过,一股香味飘来,再次嘱咐:“正太;我要走了,好好看书;不要玩手机!”我和莫丽萍见她风风火火从四楼下去,“橐橐橐”的高跟鞋下楼声,由近及远,一会就听不见了……夫人爱上了自己喜欢的人,整个身体都变了;她的形象,对我的影响很大......此时,我盯着木茶几上的快餐试探:“怎么办?”莫丽萍和我坐在破沙发上,等不及的目光,不知在我身上扫瞄多少次了;夫人一走,紧紧……爱的感觉真令人神往……我还没哼出来;她先哼哼上了,像女人似的......半小时后,莫丽萍牵着我的手进小屋,见大床惊呆了:忍不住喊:“太漂亮了!真是精心打造的呀!”我简单介绍一遍:“是……”莫丽萍不等解释,一颗渴望的心,早已放飞;接下来......真是太甜蜜了!为什么跟她总是那么甜?我的心像浇灌的花,绽放在春天里;引来一只小蜜蜂,扇动着金晃晃的翅膀,不停地......天空蔚蓝,小鸟“唧唧”叫,空中飘着绚丽的仙境;圆形的太阳,撒下暖洋洋的光。莫丽萍的哼哼声和小蜜蜂的“嗡嗡”声交织着......一簇簇鲜花像沐浴一般,托着水珠,来回滚动......我被蜜死了!一切都那么自然......汗水湿透了我的身体,肚子“咕咕”叫......贪婪的莫丽萍,终于精疲力尽,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我到客厅把快餐拿进小屋里来,放在写字台上,喊了又喊,她才起来.....一同用完;她吃饱了;我还饿着,这点饭只够垫底......男人的心很大,莫丽萍也一样,紧紧地……热恋的温度继续升高......我心里有许多疑惑,只知道一些,还是忍不住要问:“男妹子是怎么来的?”她一听,大吃一惊,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问题,考虑半天才说:“有几种情况,只说自己。当年我父母重女轻男思想特别严重,只想要个女儿,没想到生下我是个男孩。父亲极为不满,还想继续生。可母亲的意思,生多了又养不起,只能从其他方面想办法;发现我的身体很像女孩,从此把我当女儿看待;穿的、玩的全是女的;慢慢就养成了习惯……不过,其中也有不少的心酸;比如,上初中的时候,就有人怀疑我不是女生;学校用的是公共洗手间,那些男生就盯上了我;发现我一进洗手间就跟着;然而,洗手间有门,进去一关,什么也看不见。还有一次,我们几个女生星期日去公园游玩;其中两个怀疑我男生,想方设发挑逗我;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才罢休了。最令人尴尬的是中秋节,我们一共三人;两个是男生,我一人是女生;他们都想占我的便宜;那时,已上高三,属于成年人了。到家乡附近山上去赏月,共带了两个旅游小帐棚;我用一个,他俩用一个;我坐在里面,动不动就有一个男生想到我小帐棚里来,幸亏没在山上过夜;要么,尴尬的事就要发生了。”我还想知道更多,问:“你跟你老公如何过夫妻生活?”她用手戳一下我头,喊:“耶!”笑一笑说:“你傻呀!这是个人隐私,不可说。”其实说不说都一样;谁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不好说而已。蓦然,正太从左袖口里发来信息说:“不要再问了?什么叫基友,难道你不知道吗?”我把左袖口打开;翡翠珠链露出来,上面的光环里盘坐着正太,双眼睛闭,像练气功似的;莫丽萍一看就害怕,慌慌张张喊:“把袖口放下来!这个光有一股阴森森的寒意。”听她这么说,我得再告诉一声:“这串翡翠珠链是你的;记得听你说过,这是你老公从拍卖行拍下来的;共六千万,这可是一大笔钱呀!难道你真的不想要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玩意送你了,我见它就害怕!”“这可是你老公送你的定情礼物呀?”“关于这件事;我已问过老公;他说既然有问题,不戴就收藏起来;应该很有价值;如果没钱,还可以拿出去卖了!我告诉他送你了!还卖什么?他听了,很长时间才说:你真是个败家子!”我还想听更多关于男妹子的说法;这事莫丽萍早就研究过了;要特别说明一下:“还有一种情况例外;比如,生下来的是二刈子。”这话引起我的猎奇心,问:“难道一人,有……”莫丽萍笑一笑,露出无可奈何的目光说:“只是听说,具体情况不太清楚。”此语不得不引起我的深思:“既然不是;那么,如何跟老公幸福呢?”这句话问得她挺尴尬;莫丽萍总是遮遮掩掩的……既然爱上了我,不说又不好;考虑很长时间,才问:“伤痛难道你忘了吗?”“我的天呀!原来她也是这样开始的。”别的我不知道,该死的伤痛把我折磨惨了!真想狠狠捶她一顿才解恨!然而,这两根短棍已缩进我的手心里去了,想拿出来,又不听我指挥——有些隐私,难免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才导致她不能说......但我很郁闷:“既然跟我已成这样了;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莫丽萍从紫色小洋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看一眼,凌晨3点;随便点几下,闪出一张图片给我看;内容令人惊呆了:“这玩意,你也敢拍?”她笑一笑,淡淡地说:“还有其它的。”又随便点几下,弹出视频画面,用手点一下,开始运转......看得我浑身冒冷汗:没想到莫丽萍做小三这么痛苦;只知老公愿意为她转账,却不知其中有难以言表的秘密。我突然想起来了,夫人传给我很多视频,一个也打不开,顺便跟她说说。莫丽萍接过递来的手机,在上面乱点一阵;没看清她怎么操作;第一个视频就打开了,声音很大:“我的女儿呀!你走了,妈也不想活了!知道吗?生孩子不容易,养孩子更难?妈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谁知我的心里有多苦?我的女儿呀!正太,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妈实在想不通,在学校上课不是好好的,怎么会出这种事呢?”一旁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没看见人;声音又不是刀疤脸:“这事是在学校出的,校方应该负完全责任!”他说的话,引起夫人的注意,抬头盯着他,视频里没露出他的脸来,问:“应该找谁?”“找主要负责人。”“谁是主要负责人?”“当然是校方最高领导。”“你的意思是找校长,对吧?”“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考虑吧?”夫人还想问点什么;好像看着人家离开了。夫人心里不平,拨通了电话,点一下,对着耳朵:“喂?”对方的声从话筒里传出来,一听就是刀疤脸的,问:“正太怎么样了?”“还是那样;动也不会动;听人家说:“正太的事是在学校出的;校方要负完全责任。”好一会才传来刀疤脸的声音:“他说得有理;怎么也要让校方有个交代;不能就这样算了;当初正太在学校打人的事;校方寸步不让。不过,要搜集大量的相关资料,才有说服力呀!”“我到哪去找那些资料呀?当时,忙糊涂了,也没往这方面想;一个视频也没录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应该找专职人员咨询一下;这种官司有没有必要打;是挣钱还是亏钱;如果不挣钱;打下来就没有必要了?”“我怎么听不懂呢?正太已经走了;如果全部由校方负责;应该是我提出要求,他们照办,不就完了吗?”“你想得太简单了!谁会承担责任;这种有损名誉,又花钱的买卖谁会干?人家肯定要找各种理由拒绝;不让你的想法得逞。”“那你说怎么办?”“这样吧!等我找人打听一下;胜算的可能性有多大;具体要赔哪方面的款,再决定吧!打官司不是一两天的事,很可能半年,或几年——根据案情的变化来决定!”“没想到会要这么久呀?那你就帮我咨询一下吧!”视频内容没了;我和莫丽萍看完第一个视频,心里凉冰冰的;夫人用心爱我,几乎耗尽全部的精力,而我一次又一次不认她……莫丽萍像做过母亲似的,说:“你不知生孩子很痛苦!所以才把孩子的生日,看成是母亲的大难日;生不好有生命危险!有些女人生不出来,打麻药用刀划,把孩子从腹部取出来;如果你看见这方面的视频,就知母亲对儿女的感受了。”我一听,觉得很好奇,忍不住问:“干吗要这么做?难道不可以顺产吗?”莫丽萍用手戳一下我的脑门笑骂:“傻瓜,顺产不出来,同样要用刀划;懂了吧!”她倒好了,是男人,不会遭这样的苦;而我是女人,万一……那就惨了;只好把话题岔开,问:“这个视频,在什么地方拍的?”莫丽萍考虑一下说:“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在医院吧?否则,不会这样……”这是个特写视频,只能看见夫人趴在我身上拼命嚎,身边有没有人也不知道;有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还没露出脸来……莫丽萍又点开第二个视频,立即闪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人;虽不是和尚;但有点像道士;看他们着装奇异,领头的身穿黄袍,有红色八卦图案;其他的人穿奇装异服......中间有两根分开的长条凳,上放一块木板;白床单铺在上面;躺着的遗体,连头一起盖着;周围有红、绿、黄各种大小花圈。最亮眼的还是镶在镜框里的素描画像,用黑纱围着,脸嘴跟我一模一样……穿黄袍八卦图案的人,在这群人中,个头最高;装腔作势,比几个怪动作,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什么,带着身后的人,围着板子上躺下的人转圈……手拿铃铛,边走边摇......这一幕,看得我心惊肉跳,悄悄问:“他们在干什么?”此时,莫丽萍被肃穆气氛感染,说话带着哭腔,说:“好像是在超度亡魂。”我左看右看,也没看清,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地方?”莫丽萍紧紧楼着我的肩说:“我也不知道。正太,如果你真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不知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可见泪水从她眼里滑落,像装出来似的;我不得不疑惑,问:“不会吧?”莫丽萍的头依偎在我的肩上,情不自禁说:“我爱你!我跟老公,永远做女人;只有和在你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男人。”没想到莫丽萍一直有颗压郁的心;很想像男人一样体验出来;只有在我身边,这个死去的灵魂,才能得以复活。蓦然,夫人出现在视频里,跪在地垫上,连磕九个头,将点冒烟的香,插进拥挤的瓷炉里,对着一个黑乎乎的盆,不停地烧纸钱;嘴里还念着什么?旁边桌下菜油碗里亮着七星灯,红烛正在燃烧着,整个灵堂青烟袅袅。夫人做完这一切,泪水像断线似的流出来,纸巾擦了又擦,扔进身边的垃圾桶里,装不下了,还继续往上扔;有人用一只脚在桶里踩几下,又有了空间。接下来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女儿呀!妈给你磕头了!你活着没过一天好日子,到那边一定要过上幸福的生活;才对得起妈的一片苦心!正太呀,正太!你真让妈心痛!才这么大,就狠心离开了妈!无论是谁,都受不了!”接着她浑身抽搐,难受到了极点,头一昏,瘫下去,倒在地垫上。刀疤脸出现在她身边,双手紧紧抱住;喊出怪声来:“闪开!赶快救人呀!”这可把刀疤脸吓坏了!慌慌张张跑一阵,把夫人放进他的黑小轿车里;轻轻拍打夫人的脸,使劲摇晃着身体;终于,夫人软软醒过来,无法止住流下的泪水,心里还有许多记挂,说:“壁君,要全力处理好正太的后世,万一我......”刀疤脸惊慌失措喊出怪声来:“不不!亲爱的,绝对不可能!”夫人缓一缓,彻底清醒了,从车上匆匆忙忙蹦出来,三步并成两步钻进灵堂,跪在地垫上,没命地哭喊...... 第96章 隐私你也管 刀疤脸在一旁用双手紧紧扶着她的肩,安慰道:“还是节哀顺便吧!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勇敢地站起来;以后日子还很长,不要伤着自己。”夫人根本听不进去,头像捣蒜似的,脑门叩出很多鲜血;仿佛要用叩首,把我从死亡线上拯救出来......绕棺的人继续,还是那帮人,怪模怪样顺着转圈......其实,以前我就知道了;他们的表演,就是做给活人看的;胡弄到一笔钱,就算完事。如果死人真的能知道;我就不用现在来看视频了。不知是谁拍的内容,终于结束了。看后我心里很难受!原来夫人爱我如此地深,以前我并不知道;听她的声音,总是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却不知她还蕴藏着一颗炽爱的心……此时,我的心非常沉重,还有许多不解之谜;人死如灯灭;花这么多钱,做这种法事有何用呢?反正死去的人也不知道。莫丽萍倒是有独特的见解:“活人做给活人看,目的要代代相传;寄托哀思!”无论他们如何表演;在我看来,总有种装腔作势的感觉;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如何从死者身上捞到一大笔钱。莫丽萍又在手机上连点了好几个视频,录制都不成功;基本情况就这些;我也无心再看下去。莫丽萍心里还惦念着那份温馨,紧紧拥着......甜蜜又发生了,比掉进蜜罐还甜;一颗滚烫的心,仿佛被融化了;似乎没有尽头......热爱的汗水,正在浇灌着美丽的鲜花,绽放到了极致;真令人心旷神怡......不知不觉,从窗户悄悄进来一缕白光,越来越明;把小屋渐渐照亮......莫丽萍娇小的身体再次被汗水湿透,像沐浴一般;满屋都飘着她身上的气息......我忍不住用鼻子使劲吸一吸,哼哼声,像唱歌那么好听......突然,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动人的歌;我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莫丽萍竖着耳朵,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偷听。停顿好一会,传来对方的声音:“喂,是正太吗?”听她的声音,我心里有一些想法,试问:“有事吗?”对方又停顿好一会才说:“找个地方......你是知道的?”我想一想,肚子的确很饿,有莫丽萍在身边,无法答应她的邀请,只能推辞:“太早了!等下次再说吧!”对方有些失望,只说了一句:“你不过早吗?吃完咱们还有事!”这话很奇怪,我和她会有什么事?只见过一面:“难道她心里有鬼吗?”通话不知不觉挂断。莫丽萍吃醋的眼神,露出不满的目光;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她是谁?会不会对你有那种意思?”我看她一眼;仿佛才有我身体的一半大;脸上露出酸溜溜的表情,不说已知,她正在吃醋;只好解释一下:“人家是女人,不要这样好不好?”莫丽萍得到我,还想把我的心归她所有,思考一会,问:“万一是男妹子呢?”我差点忘了,只知她是女人,还未曾想过男妹子;她的态度很明确,要跟我做拉拉;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分清是不是男妹子。然而,莫丽萍不能容忍,要我跟她断了;否则,找人扁人家一顿......我只知女人会吃醋,没想到男妹子也一样;尚未见面,就要人家的命,是不是太残忍了?莫丽萍咬着下嘴皮说:“为了你,我愿做不愿做的事!你只属于我,不许他人采用任何手段,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从未想过霸占别人的心,即使做男人的时候也没有......没想到莫丽萍要霸占我,还要让我听她的:“真是太搞笑了!”莫丽萍要用实际行动,表达她对我的爱;在耳边悄悄发誓:“我爱你是真心真意,直到海枯石烂,永不变心!”此言,我不能接受,把她推到一边,发出郁闷的吼声:“你有老公!如何实现你的承诺?这不是骗人的鬼把戏吗?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给我转一百万!”这话把莫丽萍吓得倒抽一口气,很长时间才缓过来说:“你的心也太大了!一转就是一百万;多转几次,我的钱不是就变成你的了?”反正我不管,毫不犹豫说:“我们是情人;你的钱,就是我的钱!转不转?否则,以后就别来找我了!”莫丽萍深深陷入沉思,很长时间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正太也太烫手了,令人奇虎难下;捧在手里怕跑了,含在嘴里怕化掉,怎么办?最后,想一想,说:“你没有银行卡,等办完,再给你转?”这事我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要趁热打铁,说:“转到我妈的账户里!”看来缓兵之计对我无用;莫丽萍考虑很长时间,依旧不愿意,还啰里啰唆说:“转在你妈身上,你又得不到,没有意思!”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妈是什么人?现在还不清楚吗?她心里只有我,比刀疤脸重一万倍,问:“怎么会说没意思?转到她身上,就是转在我身上;我要用,可直接跟她要。”莫丽萍没办法,哼哼唧唧不愿意,磨蹭半天也没转的意思。我非常失望,毫不客气说:“以后,别给我打电话!恐怖事件,不要来找我!你看着办吧?”她实在舍不得,一百万呀!相当送我一辆价值百万的宝马;可是,有很多用得着我的地方,比如情人生活,只有在我身边,她才是真正的男人;在老公那里,永远做女人;心里总有许多不平!现找一个,又不那么容易;想了几百想;终于从紫色小洋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夫人的手机号码,不一会,传来关机......莫丽萍一听,没差点高兴得跳起来,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说:“不是我不转,你也看见了,打不通!”鬼才相信她的话,把自己的手机拿起来,拨过去,依旧传来关机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又连拨几次,同样如此。过了好一会,手机闪一闪,传来铃声......我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问:“怎么了?”话筒里传来对方的声音:“正太,我在你家小区门口,赶快下来,一起去用餐!”真她娘的来得不是时候,身边有个大醋缸;怎能接受?我不得不推辞:“我还有事,另外找时间吧?”手机里又传来撒娇的声音,说:“正太!人家在小区门口等着,不见不散!”“真是烦死人了!”我蒙着手机,目光移到莫丽萍的脸上介绍:“她的小车在大门口,不下去不行!你看怎么办?”莫丽萍听了,差点醋翻,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对着耳朵质问:“你是哪位?想干什么?”对方停顿很长时间,才笑出声来:“原来你是正太的拉拉,太好了!既然这样,一块下来吃饭!我也很想跟正太做拉拉!”这句话值得深思,听声音是女人,没有装腔作势的假嗓,心想:“到底是什么人?”莫丽萍很好奇,说:“你等着,一会就下来!”“哇塞!真是太好了!”对方喊出兴奋的声音。莫丽萍心里依然有许多猜疑,始终想不出是什么?通话挂断,手机还给我说:“咱们下去看看!”这家伙从来不洗脸,上完洗手间,顺便用手擦一擦,穿上紫色齐腿小短裙,用一条白丝裤袜套着,才使大腿不露在外面——不用比跟我比,她只有我的手肘高,像小孩似的,紧紧拽着我左手臂,无意间摸到了翡翠珠链,把我的左袖口往上移动一下,露出阴冷的寒光,把她吓一大跳,赶紧把袖口放下来,问:“怎么还戴着它?”“不戴着它,难道要把它扔掉吗?这可是六千万拍回来的。”“我看不像我的那串帝王绿手链;戴着它从来就没有这种光环;就像是从坟地里抠出来似的。”“既然你不认它;就说明跟你没有缘份;送我了,就是我的!”我忍不住把袖口往上挽一下;翡翠珠链又出来了;上面有绿阴阴的光环,却不见正太在里面;记得她盘坐在光环里,双目紧闭,像和尚打坐一般;不知是什么意思?她又不像我,跟师父学过武功……莫丽萍一见就害怕,把头转过去,不敢多看一眼,说:“送你就送你了;你以为我还会要回来吗?这手链一点也不吉祥;好像不是我以前的那一串手链。”她背着紫色小洋挎包下楼,我紧跟在她的身后,走出小区门卫,在转弯路口发现一辆玫瑰红的小轿车......车上的人等不及了,把门打开;我和莫丽萍上去;她坐后排,我坐副驾驶位。驾驶小车的人转过身来,一见莫丽萍,就像老熟人似的说:“太好了,我很喜欢你!穿得这么时尚,看来你很懂得打扮!真漂亮呀!”莫丽萍听到这些赞美的话,紧紧锁着眉头,一副认生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忍不住问:“你是谁?”她像老熟人一样,笑一笑说:“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正太没告诉你?”莫丽萍想一想,心里有许多猜疑,摇着头否认:“没有!”她用女人声音嗲声嗲气骂:“这头死猪!这么大的事,居然忘了跟你介绍;我叫管幂诗;这名字好不好听?”莫丽萍心里还有许多疑问,关键还是考虑跟正太的亲密度,思考好一会,并不想赞美她说:“所谓管幂诗,就叫管秘事,连人家的隐私你也管,对吧?”“哈哈哈”一阵大笑过后;管幂诗故意煞有介事说:“管秘事有何不好?我们做拉拉行吗?”莫丽萍一听,心里不能接受,刚认识的陌生人;还不知男女,就要做拉拉,这也太搞笑了;很可能对正太有什么企图,通过再三考虑,问:“你是女的,还是男的?”管幂诗想一想,不好回答;如果是男的,必定会带来猜疑;若是女的,才符合条件;情不自禁给与肯定:“当然是......”莫丽萍又不傻,不能单方面说什么就是什么,拉着酸溜溜的脸,露出蔑视的目光;冷不丁扔出一句:“我要检查!”我还以为这个问题能难倒管幂诗;她用奇异的目光移到她脸上;没想到管幂诗不以为然,说:“做了拉拉,不用检查,什么都有了。”这可是个问题呀!莫丽萍从没想过跟女人做拉拉;作为男妹子,只想占便宜,不能吃亏;又思忖一会,伸出友谊的手……管幂诗从驾位上站起来,双手紧紧握住莫丽萍,很长时间,一直说着讨好的话:“现在我们是好朋友了,以后还会更好!”玫瑰红小轿车启动,不知往什么地方开?通过几个红绿灯,一路跑,停在车场下来。管幂诗领头,走一段路,钻进一扇门,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人......窗口边有个女服务员,却不安排座位......三人来到窗口前,由管幂诗排队半小时,弄到三小碗稀饭,一小碟咸菜,随便放在外面的一张桌子上......莫丽萍一看,心里很不爽——很久没到这种地方来了,这是没钱人用的快餐店;不过,人家请客,只能忍耐一下。店里虽然密密麻麻都是人,空位依然不少,客人起落频繁,可用一首诗来形容:“生意如火如荼;餐人起落有出;人流简单明快;必定只赢不输。”其它的都不用说了,这早餐吃得心里很欠,十碗也不够,可一人只吃这么一小点;而我吃完,肚子还很饿;只能忍一忍算了。大家一起回到车场,钻进玫瑰红小轿车;莫丽萍还坐刚才的位置;然而,管幂诗心里比谁都清楚,有句话要补充一下;关键是针对莫丽萍:“早餐虽没吃好,但只是过早;不要太在意;中午多吃点,也是一样的。”可我心里很想骂人;虽然脸上没有酸溜溜的表情,但也不怎么好看,说:“早餐跑这么远,还管不得小车的跑路费;在家门口难道不能吃吗?哪没有这样的早餐店?”然而,管幂诗不想听我的;只说自己的话;莫丽萍心里也很欠,只是没说出来;弄得大家都不开心......玫瑰红小车倒出来,很快进入跑道,不知管幂诗要去什么地方?我又不好问;莫丽萍也不吱声;就这样懵头懵脑,不知过了多久,小车停止,让我们下车......谁都有意见,尤其是我的意见最大,心里哼哼唧唧说:“难道不下,还坐在里面干什么呢?”管幂诗什么也没说,先把车门打开,一跨就下去了……这个小区;房屋设计陈旧,有二十多年房龄;最高搂房不过十层,全是老式防盗窗,外表很脏;从建筑完工到现在,似乎从没洗过。院子里车辆不少;三合楼房全部相加,不过一百二十户左右人家。我心凉了半截,没想到管幂诗住这种地方,还不如自己家好......由她引路,顺一楼楼梯口下面一侧进去;打开黑乎乎的门;透过窗户亮光,能清清楚楚看见,约十五平米的单间房——楼梯斜面空位就是厨房;室内有张单人床和一个梳妆台;对面墙边电脑桌上有显示屏;一旁靠着胶椅;整个房间充满女人气息......我和莫丽萍站在单间房正中间不知如何是好;这么小的屋里,怎么住人呀?而莫丽萍心里憋着话,终于忍不住问:“这房子是你的吗?” 第97章 百万控情 管幂诗听后;她的想法跟我们的不一样;心里早有准备,说:“是租的。我这么年轻,哪有钱买房子呀?”我烦透了,忍不住大骂:“这不装逼吗?没钱买房子,买辆小破车干什么?这样消费下去,永远不可能买得起房子!”管幂诗当然知道,还有自己的理由:“现在的人讲新潮,没房要有车,出门方便;没房没车,才是真正的穷光蛋!”我不知怎么说她?这么愚蠢的话也能说,又唠唠叨叨扔出几句:“消费要看自己的能力,哪有这么干的?不等于让自己走进困境吗?养一辆小车,比养一个人消费还大;如果把这些钱存下来买房,不就有住的了吗?”可她不这么想,还说:“人生苦短,今天不知明天的事;能吃就吃,能用就用;要么,死了不划算!”她的脑袋,真是无法跟莫丽萍比;看看人家,表面是小三,可算得上有钱人,如果她老公再转五千万,会是什么概念?加上已转的五千万,就是一个亿了;人家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哪像她?还想跟我做拉拉;实在不量体裁衣!然而,管幂诗不知莫丽萍的家底,还以为自己有辆小车就很亮眼了,没想到人家热情不起来。莫丽萍实在看不下去,一分钟也不能呆,故意大声喊:“管秘事;我们要走了,你还是跟自己做拉拉吧!身体也不用检查了!以后别给我们打电话,好吗?”管幂诗最怕这个,忍不住哭起来,说:“别这样好不好?一个女人,才二十八岁,就能挣到一辆小车的钱,还想要我干什么呀?”我虽恨不起来,但要大骂两句:“你真是猪头狗脑!想一想如何把生活搞起来,再给我打电话好吗?”管幂诗竭力挽留,让我们多呆一会,会给我们做最好吃的饭菜,想吃什么,只要跟她说一声,就算完事。莫丽萍当着她的面,用双手紧紧挽着我的手臂说:“不了!还是你自己吃吧!”蓦然,手机唱出一支响亮的歌;管幂诗从小洋挎包里掏出来,拨通对着耳朵,喊:“喂?”话筒里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问:“几点了,还不上班吗?这里有事,等你来处理!”管幂诗赶紧回答:“马上就到!”把手机放进小洋挎包里背着,匆匆忙忙锁上门,喊:“快上车!”莫丽萍怕我听她的,只好说:“我们会坐公交回去,你先走吧!”管幂诗有工作在身,不能久留;自己钻进小轿车,倒出来,路过我们身边,停下来喊:“快上车呀!”然而,莫丽萍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不让。管幂诗没办法,从车窗露出手来,使劲挥一阵开走。此时,我的心里很困惑,尤其不能理解她的做法,忍不住问:“这辆车值多少钱?”莫丽萍开车多年,属于内行;看一眼车就知是什么厂家生产的,毫不保留告诉我:“新车值十多万,半新不旧四五万,旧车一两万,报废车值不了几个钱。”我大脑迷茫,情不自禁喊出声来:“我的天呀!本来就没钱,这不是要把自己往苦里推吗?一个秘书助理,一月能拿多少?”这个莫丽萍也知道,随便介绍一下:“秘书撑死每月不到四千;助理两千五百元!”根据这个数字计算,买这辆车,不吃不喝要存多少年?莫丽萍当面口算:“每月开两千五;一年三万;乘以五年,等于十五万。”我心里明白了:就目前她的消费情况来看,要付房租和小车一切费用,加上生活,那点钱根本不够,问:“如何买车?”莫丽萍倒有自己的看法:“第一,家里支持;第二,业务帮助;第三,第二职业;要么,就是代款购买。”其它的我知道,唯独弄不清什么叫第二职业?莫丽萍立即考虑她为何一见面就熟:“难道是.......”听她这么分析,把我吓一大跳:“怎么可能跟这种人做拉拉呢?万一她的病,传到我的身上来怎么办?”莫丽萍一听,露出狡猾的目光,故意这么说:“一个破秘书助理,我看都不想看一眼!还想跟我们做拉拉?是不是想多了?”我俩你一句,我一句,啰里啰唆来到公交站台,刚等一会,一辆大巴停在面前......莫丽萍紧紧拽着我的手,硬挤上车,投完币站着......大巴启动,车内响起一位女播音员的报站声音,不看就知道这是录音,相当准......到站下车......爬上四楼,进门发现刀疤脸和夫人紧靠着坐在破沙发上;脸色极为尴尬......有他俩在;莫丽萍不得不放开我的手臂......我怀疑夫人和刀疤脸在那儿有过热爱,问:“妈,给你打了n多个电话,怎么不接呢?”不提还好,一提她心里就有气,说:“还不是为你的事,到学校去了!这下十万块钱不见了!”“十万元?”我一脸发懵,又考虑一会,真想骂人:“他家也太坑人了,多大的事要十万呀?”夫人心里有火,一直坚强地憋着,把脸都憋变形了,说:“你以为一去就能处理好吗?人家请了几个说客,偏向他家那边说话;你叔叔尽最大努力,也带去一个人,总算双方达成共识,才把这事处理下来!”莫丽萍在一边听得不明不白,憋在心里很难受,难免要问:“阿姨;究竟如何处理的?”有些事夫人也说不清,还是让刀疤脸代言......他把目光移到莫丽萍的脸上说:“校主任不发表任何看法,全靠我们双方商量。开始要二十万;我越听越不对;当初他家的意见,账单全加上共十五万,怎么又变了呢?大家打开手机看图片,那就是证据?然而,曾太强的父亲不认账;说当时计算有问题,出院远远超过这数目,才考虑重新计算。我们要看他的出院账单,他却吱吱唔唔拿不出来;可是,他带来的几个说客,各执一词,无法说明账单的情况。我带去的人,处理过这方面的事,有十多年的经验;他认为曾太强的事,与他本人有关,也应该负一部责任;否则就免谈。没想到他带的人都是些乌合之众,只知扯皮,处理不了事情。而我的态度就一个;如果坚持这样,一分也拿不到;你家的事,自己负责!曾太强的父亲一听就傻了眼,本想多要点,没想到把事情弄糟了,啰里啰唆说了很多废话,才以十万定下来。”我心里很不平,感觉亏吃大了,难免要骂:“这条蠢狗!让我看见非狠狠暴捶一顿不可!他用拳头打我的眼睛;我只打在他的拳头上;怎么就骨折了?”夫人听我辩解,摇摇头,瞪着双眼怒吼:“算了!还说什么呢?让你别去惹事,就是不听!这下好了,一拳打掉十万块!知道如何才能挣到十万吗?”刚才听莫丽萍算过账,随便说一句:“如果每月两千元的工资,不吃不喝,一年两万四千元,约四年多一点,才能挣到。”莫丽萍当着他俩的面,戳一下我的脑门大骂:“傻瓜!这种话也听不出来吗?”刀疤脸一看,大吃一惊;这么凶的人,在女友面前显得如此温顺,真没想到呀!夫人和刀疤脸继续谈论,我听烦了,走进自己的小屋;莫丽萍紧紧跟着,把门关死;她抱着我的头,没完没了……太贪婪,昨晚害我一夜没合眼;外面有刀疤脸和夫人,万一有什么动静,岂不尴尬吗?我把莫丽萍狠狠推倒在床上说:“好了!你真是个小馋猫!”她显得很迫切,仿佛一秒也不能等,还觍着一张脸说:“……”这话突然提醒我,盯着她的脸逼道:“还没给我转账,趁我妈在,现在就转!”莫丽萍又恢复原样,哼哼唧唧不愿意,磨蹭好一会,也不说话,依然没有转账的意思......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看,就是不会转,我瞪着双眼说:“不想转就别转了,你走吧!从此断绝往来!不如找管幂诗,人家虽然没有钱,但有人情味!”莫丽萍总算找到下台的机会,说:“我给你转,以后不许找她!说什么拉拉,一听就恶心!”我赶快把小屋门打开一道缝,探出头去喊:“妈,莫丽萍有话跟你说!”夫人本来心里就惦着人家的钱,听我这样喊,把刀疤脸扔在破沙发上,慌慌张张挤进来,问:“说什么呢?”我把门反锁上;不让刀疤脸偷听,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说:“莫丽萍要给你转一百万。”“啊?”夫人惊得眼睛快鼓出来了,没差点倒抽一口气,急急忙忙把手机拿出来,走到大床边,靠着莫丽萍坐下说:“还是那个银行卡,记得你手机上有。”莫丽萍早就考虑过,推也推不掉;只能这样定了;拿出手机打开支付宝,点击转账,跟夫人银行卡对了又对,确认没错,输入密码,转账成功,显示一百万元。夫人得到这一笔钱,快要疯了!紧紧抱着莫丽萍,在她的脸上亲了n多口;高举着手机,在屋里转来转去,把我的头活生生扳下来又亲了两口;才疯疯癫癫开门出去了,发现刀疤脸在门边也不管,拽着进大房间去了;不一会,传来夫人的响声……我的心一片迷茫然;刚才害怕声音被人听见,没想到......莫丽萍等不了这么久,受大环境影响,心里很火......甜蜜再次发生,一直甜进心底;幸福的生活,像蓝天一样美丽......仿佛一只小兔子在心里“嘣嘣”乱跳,不知往哪儿跑?我想抓;可溜得很快,费很大的劲,还是让它跑了。一只小鸟停在树丫上,伸着长长的嘴,使劲啄树皮,仿佛从中找到食物。另一只颜色不一样,飞来转一圈把它引走,停在树枝上;那只小鸟飞在它的背上,不停地扇动着翅膀......眼前一汪清澈的水底,游着鳗鱼,尖嘴插进泥土里,尾巴上飘,不停摇晃着全身,似乎要钻进去......河边的野花,正在绽放,花瓣滚动着水珠,微风吹动,摇摇晃晃,露出欢乐的微笑......在我心中,生活变得如此美丽!天空湛蓝,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世界变得更加温暖——没有战争,只有和平和大爱......莫丽萍一直憋着,生怕听见,最终还是没忍住......让我想起夫人的打扮,恨不得把所有男人的眼球都吸引了;她身上的烈火,越来越旺......莫丽萍超乎女人的范围,大汗淋漓,终于倒下了,传来死猪般的鼾睡声......整个房间安静下来,除了打呼噜,再也没别的动静。唯独我思绪万千,无法入眠;万一……夫人希望用我控制莫丽萍;这不等于害了我吗?别样不怕,就怕动手术……我东想西想,不知不觉睡过去......手机唱出一支温柔的歌,大屋传来刀疤脸的声音:“怎么了?”对方声音听不见,半天才有他的说话:“小事,你拿主意;就这么处理。”不知话筒里说什么,刀疤脸慌慌张张说:“让他等等,我马上就到。”大房间立即就有了响动,门开了,脚步匆匆忙忙响一阵,“哐”一声,外屋门关死,什么也听不见了。大房门,又响一下,传来夫人的喊声:“正太,该起床了!睡了一天,你的肚子还不饿吗?”不说还好,一听声音,肚子就“咕咕”叫,本来昨天早上才吃了一小碗稀饭。贪婪的莫丽萍,一分也没离开过幸福,只好推推死猪似的她,喊:“妈妈让我们去吃饭。”莫丽萍显得精疲力尽,伸懒腰,打哈欠,费很大劲才爬起来,将温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好一会才起床。她实在太小了;为何跟这样的人会……我百思不得其解。莫丽萍懒习惯了,不想出去梳洗,只对着写字台上的镜子,将头发捋顺,在上面扎一根胶圈;用手巾擦擦脸,穿上紫色齐腿小短裙和大腿丝袜,美丽的身材显露出来。我应该是男人才对;可偏偏弄反了,真令人搞笑!夫人等不了这么久,又喊了多少遍;我们才从小屋出来。夫人的脸笑成一朵花,面对她说:“小莫;如果正太……以后要喊妈!”此言莫丽萍不能接受:自己有老公,还有家;怎么可能?但又不能说,含含糊糊,最后也没说清楚。夫人的兴奋还浮现在脸上,一百万呀!她真是个大财神,能不能......实在不敢想下去。我到洗手间洗完脸,又坐一会马桶:做女人真好,现在才明白,为何夫人要拼命打扮?原来是有利可图......又磨磨蹭蹭半天才弄出门;莫丽萍毫无顾及拽着我的手臂;把夫人凉到一边,缠缠绵绵下楼来到宝马面前,我跟莫丽萍坐在一起;夫人坐在后排……车倒出来,一会进入跑道,吃完中午饭,宝马放在停车场;夫人带着我们到处瞎逛;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小巷,里面人来人往,都是卖菜的......转悠半天,见一位七旬老头,脸皮干瘪,戴着八卦帽,地下铺着一块红布;旁边有不少的人围观,正给一位约三十多岁年轻女人看相。我们都很好奇,站在一边,客人很多,看了一个又一个,把夫人听动心了,终于喊出声来:“我也要看!”人家是做生意的;我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言:“妈,这是迷信!老头就想弄你的钱;他死了也带不走,不知这么辛苦干什么?”夫人不爱听,还扔出一句:“谁不知道是迷信?这么多人都不明白吗?反正好玩,就算一个吧!”我的意思不要算了,弄来弄去还要喊我,太烦人了:她是我妈,只好忍一忍......老头的生意就一阵,算完就没人了;观望的人多,迟迟没人蹲下来......夫人把我拽到他身边说:“给我女儿看看?她的眼圈为何会这么黑,究竟怎么回事?”老头一看,心里就明白了;装腔作势,大叫一声:“不好了!”把夫人吓了一大跳,着急问:“怎么回事?”老头没回答,嘴里念念有词,半天才说:“眼圈黑,大凶!但,可以化解,收费要高一点。”我一听就要站起来,明明是骗钱的,还要往里钻......夫人紧紧按住我的肩,控制不让起来,把目光移到老头脸上问:“要多少?” 第98章 怀上她的孩子怎么办 老头很有经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故意用手摸摸山羊胡须说:“九九八十一块。”“八十一块?”在夫人眼里算什么,做法事最高一次上万,还不如听他说说,心里有数。老头从地下拿起一个竹筒,里面有签,让我闭眼抽三根。我也有想法,不能在一个地方抽,左右中各抽出一根,拿给他看。老头遗憾道:“三根签上的字完全一样,都是下下签。上面内容就不念了,解释一下好吗?”夫人听了很不爽,心里有点着急,问:“有话就说?”老头仔细看我的脸,用手做个动作,绘声绘色道;“她身上有两个魂,说出来还要加钱。”“这是敲诈呀!哪有这种人?刚才说好九九八十一块,转眼又变了!”我心不服,蹦蹦跳跳站起来,叫唤:“不算了!这是算什么呀?”然而,夫人听得不明不白,心里欠着呢?又强行把我拖到他面前问:“多少?”老头和颜悦色,笑一笑说:“没刚才那么多,七七四十九块,加起来共一百三十元。”这个数算什么?夫人忍不住叫唤:“你说?”莫丽萍在一边,一句话没有;她到底想什么?难道也相信老头的鬼话吗?我的想法没有用;老头把目光移到夫人脸上说:“不只她有问题;还有你,脸上有喜,心里却不知道?”夫人听得含含糊糊,难道跟刀疤脸有了?忍不住说:“看完我女儿,也给我看看?”老头再看看莫丽萍,找不到说的,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仔细盯着黑眼圈看半天说:“你女儿身体里有她的灵魂和另外一个男人的灵魂。”夫人一听,吓得倒抽一口气,把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难道正太以前说的那个男人,还在他的身体里?沉思好一会,问:“男人叫什么?”老头的地摊上有算名法,让夫人在上面指姓氏,只好由我来做......我傻不拉几地也不想就用手指一下屈字......老头当众在屈字相连的地方,东画西画,画出个世字来......我想他再神,也不可能知道最后一个字;可是人家用手指着来字说:“他叫屈世来。”这话没差点把夫人惊疯了!原来正太的身体里真有个屈世来!做这么多法事,花这么多钱全然不知;居然被一个干瘪老头看出来了!夫人七想八想,心里很害怕,原来惹事的人,就是屈世来;记得女儿以前不这样;为何一出院,就有师父,还会武功?实在忍不住,问:“如何把他赶走,我可以加钱?”老头虽然缺钱,但考虑自己的能力有限,摇摇头说:“不可能赶走,他的灵魂和身体紧紧相连。”夫人既害怕,又没办法,问:“如果他不走,我女儿的灵魂如何保得住呢?”老头收了钱,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必须回答:“他们是情人,没必要赶走!恭喜夫人!你女儿必有大的作为!”此言,夫人很安慰;感觉怪怪的,始终不能接受;女儿好好的,怎么会弄这么个玩意在身体里?老头又说了很多,显得都不重要;夫人也无心听,把目光移到老头脸上说:“给我也看看?”这个该死的老头看什么呢?要看脸、身体……我真想一拳把他解决算了,省得在这里胡说八道......夫人说好几遍了:“给我看,你就别吱声,打扰人家的思路,怎么算呢?”真是的;夫人就那么相信?我的情况自己知;算不算还不是一样的,看来一百三十块又白花了。夫人显得极为虔诚,主动蹲在老头面前问:“你刚才说什么呢?我听得不明不白。”老头要卖关子:“夫人,想听明白还要加钱。给你女儿算和给你算不一样,各是各的,先交你女儿的费用;然后再给你算。”我心很烦,这么明眼的事;夫人怎么会看不过来呢?不得不说一句:“妈,别算了,好不好?”越是这样说,夫人越要算;赶快从手提挎包里掏出两张100,拿回70元,问:“给我算,多少钱?”老头一看夫人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说:“你的是喜事,收费要高些。”夫人很想知道喜从何来?忍不住问:“要多少?”老头要考虑看相人的承受能力,不能把客人吓跑了,说了一个最低数字:“三七二百一。”此语,夫人听了有些想法;不过,才这点钱,从各方面考虑还是能接受,说:“你算吧!”老头从下往上看,最重要的留意那地方,慢慢移到脸上:忍不住喊:“好命呀,好命!你的命太好了!”夫人被老头喊懵了;心想丈夫痴呆,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家里缺钱,四处想办法,这种命能好到哪去呢?我烦透了,看他装腔作势的样子,恨不得一拳打上去,一切问题就解决了。莫丽萍也被说动,终于忍不住喊:“呆会给我也算算?”老头微笑着点点头,把目光移到夫人脸上说:“进财进女婿;大喜之命!东方木,南方火,西边金,北面水。木能生火,夫人和丈夫命相生,和睦美满,有进子之相,可谓大喜!金生水,女儿和女婿命相生,心心相印,红红火火,家庭兴旺,子孙满堂。但有一条;必须分开住。”夫人皱很长时间的眉头,还是不能理解,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分开住?”老头既要让客人相信,又不能说得太离谱,综合实际情况说:“你女儿是金命,你则是木命;金克木,有不和征兆。”夫人听得心里发愁,考虑现有情况,顺便介绍一下:“我女儿正在上学,对我有影响吗?”老头露出愉快的笑容,摇摇手说:“不碍事!”夫人很纳闷,既然金克木,又长期在一起生活,怎么会不碍事呢?老头有不同地看法:“在这个家,你是家庭主妇;以你的命为主,女儿的命为辅;如果你是金命,她是木命,就要受克了。”夫人心里很郁闷:家里有个金命人,始终对自己有威胁;不说也清楚;正太经常惹事,令人头痛,难道与金命有关吗?老头微笑一下,另有说法:“你女儿成家就好了;这只是过度时期,不必在意。”夫人虽然听了老头的安慰,但无法解除心里的郁闷;这个该死的金命,像块石头堵住心,非常难受!如何才能拿掉呢?正太毕竟是亲生女儿;在这点上,什么迷信说法,都无法改变。老头又说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话,也没法解除夫人心中闷气。这些显得都不重要了;老头伸手要钱。夫人心烦透了!算什么命呀?本来挺开心,被一句话堵得难受,掏钱也没刚才那么爽快了;磨蹭半天,才从钱包里抽出两张100,加上10元付费。老头笑得合不拢嘴;就一会功夫,就从夫人身上弄到三百四十块钱;把目光移到莫丽萍脸上喊:“到你了?”莫丽萍边看边想,难免也有打算,把目光移向老头脸上,另有要求:“先说出我叫什么名字来?再算!”老头刚得这么多钱,非常开心;这样安排:“你先指一个姓氏。”莫丽萍以前也见过算姓氏的,人家不用手指,只写在纸上,因此狐疑;用手指来指去,指着辛字不动。老头皱皱眉头,把目光移到莫丽萍脸上说:“重新指一个。”莫丽萍绕个大弯,依旧指在辛字上。老头忍不住说:“这个字,不是你的姓氏,必须指你的。”我也看傻了;他怎么知道莫丽萍指的不是自己的姓氏?真他娘的奇怪!难道真懂什么阴阳?莫丽萍考虑很长时间,才把手指在牛字上......老头有很多想法,关键怕影响生意,也不用手指了,干脆说出来更有说服力:“你不姓牛,姓莫对不对?”首先最惊诧的是夫人,没等莫丽萍回答,自己先喊出声来:“你怎么知道?”围观的人群快要疯了!这老头真的很神,不用指姓氏都知道,喊的人很多:“我姓什么?”老头连夫人一起回答:“天机不可泄露,想知道必须付费。”莫丽萍还有想法,知道姓氏,不一定知道名字,问:“我叫什么?”老头笑一笑说:“刚才说了,要收费。”莫丽萍哪在乎这么点小钱,问:“多少?”老头想让莫丽萍知难而退,故意说:“七七四百九。”没想到莫丽萍连顿都没打一下,说:“如果连相一起看,四百九可以接受。”老头点点头,叫出声来:“恭喜你,特好命运!你叫莫丽萍对不对?”夫人惊得眼睛快鼓出来,没想到这个老头真的知道莫丽萍的名字,太神了?我一脸懵懂;世上哪有这样的人?连身体里有两个灵魂都能看出来。莫丽萍也很吃惊,听他这么说,像跟老熟人似的,问:“你给我好好看看?”老头笑一笑,招招手对着莫丽萍的耳朵悄悄言:“你老公是位百亿富翁,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对不对?还有你的女友前途无量,也不能当众说,对不对?”莫丽萍点点头,不用再算,从紫色小洋包里掏出五张100元,拿回一张10元。夫人心里郁闷坏了!问莫丽萍,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了?莫丽萍不好谢绝夫人的问话,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他什么都知道,连你受孕都清清楚楚。”夫人高兴得跳起来,没想到自己怀孕了,不用说,一定是刀疤脸的。我越看越烦,她们说话总是偷偷摸摸的,心里一定有鬼;忍不住问:“说什么呢?”莫丽萍把我的头扳下来,对着耳朵悄悄告诉:“……”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把我吓坏了!如果真的怀孕,还能上学吗?肯定要被学校赶出来。忍不住问:“妈,怀上她的孩子怎么办?”夫人对这事不知想过多少次了,毫不犹豫回答:“立即处理,没有其它办法!” 第99章 甜蜜擦边 有夫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本来四十来岁的人,非要弄去当学生,越大越学不进去,难道还不清楚吗?老头的生意一下火起来;看相的人很多......夫人受孕有惊喜;可是,心里的郁闷仍然不减;还惦着金克木的事——正太身体里,怎么会多出一个男人灵魂来呢?我们来到停车场,进小车坐下,倒出车来,一会上跑道,停在小区车位上。夫人没下车,却慌慌张张掏出手机,拨通对着耳朵......话筒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问:“亲爱的,有事吗?”“壁君,恭喜你,我怀了你的孩子!”夫人忍不住的喜气,从脸上流露出来。对方高兴得几乎蹦起来,从声音都能感觉得到,说:“太好了,快四十岁的人!没想到有了自己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夫人把看相的事说一遍,回答:“还没去医院检查。”话筒里的声音冷静下来,毫不客气说:“那是迷信!不过也好,顺便到医院检查一下,我有没有生育能力?你绝对没问题,正太都这么大了!”夫人非常着急,一分也不能等,激动的心仿佛要从身体蹦出来了,说:“壁君,我该怎么办?”停顿好一会,才传来他的声音:“这样吧!过来一趟,我们找个时间......”夫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一定要深爱才能保证受孕:“好好,马上过来。”夫人快疯了!身上的烈火恨不得立即燃烧起来;慌慌张张钻进小区大棚,骑着电动车跑出门卫,转个弯就不见了。莫丽萍露出不能理解的表情;只能压在心底;没想到夫人的心比火还热。我们爬上四楼来到家,坐在破沙发上;莫丽萍紧紧抱住我的头......我极为反感,她倒好,遭罪的是我;毫不客气把她推开,进自己的小屋,正想关门......她像发飙的牛振青;用力推着门硬挤进来;酸溜溜的脸,拉得挺长,问:“怎么了?有了我的孩子,还这么任性?”我本来就不相信迷信,尽管听她说过受孕的事,还是不可靠,说:“又没去医院检查,以后别动不动就……”莫丽萍不停摇晃着身体,露出娇滴滴的样子,说:“不嘛!我们是情人,要过甜蜜的生活;知道吗?一分一秒也不能离开!”“我不是正太,是屈世来,难道你不怕吗?”我突然想起来了;算命的老头不是说我身体里有两个灵魂吗?我立即把左手袖口挽一挽,露出翡翠珠链来;上面的寒光,正在不停地转圈,却没看见正太的身影。“你别把它弄出来!看一眼就不舒服!”莫丽萍心里挺不愿意,紧紧靠着我说:“那是迷信!光环里怎么会有人呢?一个人的身体里,也不可能有两个灵魂;再说我俩一直都很甜蜜,谁相信他的鬼话呀!”我不想说话,把眼睛眯成一条线,用蔑视的目光盯着她说:“既然是迷信,干吗掏钱给人家算命?”“那是为了你;我才给的。”莫丽萍紧紧挽住我的手,坐在大床上。谁会这么傻?明明人家给她算命,怎么会扯到我的身上来,不得不警告:“以后不许碰我,更不准过情人生活!我的心很烦!”莫丽萍一听,非常不愿意,使劲摇晃着身体撒娇:“你不能这样对我?账也给你转了,心也交给了你,还说这种话,是不是想气死我?”莫丽萍已等不及,紧紧抱着我的头......我心里不能接受,双手抱着她举过头顶,转几圈威胁:“再敢对我无礼,看我把不把你摔下去?”莫丽萍吓坏了!张牙舞爪在我头上乱动,喊出怪声来:“亲爱的,别这样好不好?不能把你心爱的人摔在地上!”我想一想,找个理由才能放过她:“我妈让你喊她一声妈,你就那么不愿意吗?如果不喊,你就死定了!”莫丽萍知道我不会,还要讲条件:“如果你同意过情人生活?我就喊!”我才不会这么傻,大声叫唤:“你喊不喊!我要摔了!”故意把她从头上扔下来,用双手慢慢接住。这下可管用了,她吓得脸青嘴白,叫出惊恐的声音,说:“把我放下,这就喊!”我瞪着双眼继续威胁:“放下不喊,同样又把你举起来,别想逃过!”我轻轻把她扔在床上。莫丽萍不但不喊,打开门,使劲摇晃着手,喊:“拜拜!”“真她娘的想跑呀!我就不信男人能......”故意大声叫:“别走!回来!”猝然;开外门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她娇滴滴地喊:“正太,你这样对我,不理你了!”停顿好一会,“哐”一声,传来“橐橐橐”的下楼声……我有些遗憾,没想到她真的走了;这个小气的男妹子;不是跟她闹着玩的吗?我慌慌张张到窗口边往下看;很长时间没见她走出楼口。心里很奇怪,就几步路,也要这么久吗?她在搂梯上干什么呢?我忍不住走出门去,一直追到小区院里,在宝马车边,透过窗口往里看,没发现人。真她娘的邪门,明明看见下来的;怎么会找不到呢?往小区里四处看,也没她的影子,只好拿着胸前的手机拨通,对着耳朵......好一会,传来她的声音:“怎么了?人家不理你了,还打电话干什么?”“真小气,人都给了你,还这样?”不得不问:“你在哪呢?死个舅子找不到?”她没正面回答,传来撒娇的声音:“正太,别闹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别的都可以忍,唯独提到吃饭,肚子“咕咕”叫,上午吃了一点,连中午饭也没吃,当然愿意:“好呀;赶快出来;害我找够了!”莫丽萍一边打电话,一边从门卫进来,见我才把通话挂断。我顺便看一下时间,显示18点45分。莫丽萍把车门打开,我坐在她身边,小车尚未启动,就紧紧抱着我的头......真服了她!女人为何就不像男人那么迫切呢?她只要一有空,就想甜蜜;生怕蜜不死似的......我知道小车上什么也不能做,也就默认了。没想到莫丽萍很贪婪,居然一小时,似图想用爱来征服我,这是不可能的。小车启动,在饭店吃过晚餐……停在地下车库,从里面钻出来,进莫丽萍家;真的很漂亮!来过几次了,还这么吸引人。莫丽萍别样不想;只想过情人生活,在车上直到现在,一直坚强的控制着......她的小床太短,我躺在上面,双脚只能蜷着;莫丽萍再也不能等,好不容易把我骗到她家来;只想跟我永远甜蜜下去......突然,手机唱出一首友谊的歌,顺声音看去,是从紫色小洋挎包里传来的。莫丽萍极不情愿掏出手机,看一眼,犹豫好一会,才拨通对着耳朵。话筒里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萍萍,这里有事,请过来一趟?”莫丽萍摇晃着身体,喊出娇滴滴的声音:“有什么事嘛?”我心里很不爽,她跟女人打电话,还用这种声音,是不是跟人家有染?心中的醋火忍不住涌上来,瞪着双眼质问:“她是谁?”莫丽萍把手机话筒蒙住,摆摆手,到客厅去了......我竖着耳朵偷听,什么也听不见,把门打开一条缝,见她坐在豪华大沙发上,蒙着手机说话,隔这么近,依然听不见......“你她娘的,跟我还跟别的女人勾搭,偷偷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实在忍不住,冲出门去。莫丽萍把通话挂断,面对我说:“好好在家呆着,我去一会就回来!”我烦透了,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不问清,别想走出这个门:“你们是什么关系?”莫丽萍比我狡猾,看一眼就知我吃醋了,说:“你没听见是假嗓吗?她是男妹子;我们是朋友,人家有事,不可能不去!”我心里犯嘀咕:“男妹子怎么样?难道就不能在一起吗?“你趁早跟她断了!我不相信男妹子!什么假嗓?我怎么就没听出来呢?”莫丽萍又摇晃着身体,撒半天的娇才说:“朋友之间有了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再说人家有事,这个时候断绝往来,你认为合适吗?”我不知她搞什么鬼?刚才不是想甜蜜吗?“别走了,想怎么甜蜜就怎么甜蜜,让你蜜死好不好?”莫丽萍撒娇一会后,说:“亲爱的,我心里只有你!跟她们只是朋友;你应该知道,朋友要互相帮助。别说了好不好?你在家里玩玩手机,我去一会就回来了。”我始终不甘心,这一走不知多久能回来,再说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很寂寞,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朋友?”莫丽萍憋得实在没办法,拨通手机,一会传来对方的声音:“到没有?”我正想说话,被莫丽萍蒙住嘴,问:“我要带一位朋友过来,你看行吗?”对方发出为难的声音,停顿好一会才说:“这是办事?又不是去玩;带一个人,不方便。”莫丽萍蒙着话筒,把目光移到我脸上,说:“你也听见了,人家不欢迎。”这句话,让我的心凉了半截,考虑跟她们在一起,只会变得更尴尬,也就答应下来:“好吧!要尽快回来,我在家等你。”莫丽萍拿着手机,对着耳朵说:“好了,我马上过去!不见不散。”通话挂断,莫丽萍匆匆忙忙,挎着小洋包包下楼去了......天不知是什么时候黑的;我不放心,站在二楼阳台看,只能看见小区靠近的大树,却找不到人......钻进她的大房间,躺在床上,除了玩手机,无事可做;家中的大电视从来没人看,也没见莫丽萍开过。只能打开手机上网,乱输几个字,上面弹出很多内容,其中一条很重要:“真受孕和假受孕有何区别?”这句话很吸引人,忍不住点开来看;说的是心态问题,一个女人想要孩子,却迟迟不受孕,久而久之,像神经病似的,认为自己受孕了,称为假受孕。而受孕一般会出现呕吐、头昏、身体感到不适,脸会出现受孕浮肿;而假受孕呕吐症状显得极为牵强,身体没任何反应,一切受心态所支配。想到这些,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为何说怀上了她的孩子?针对这问题,输入几过字:“算命受孕准吗?”顿时,网页弹出很多相关的话题;我选择最关键的看一眼,心里就明白了......门外有开锁的声音,我赶快走出去,进来的人让我大吃一惊;矮矮小小,约一米六,脸上皱纹很多,皮肤干瘪,身穿黑西服,系着红领带,脚蹬牛皮鞋,走路看不出是位老年人。他见我也不吃惊,心里只有一个人,进门就喊:“小萍,我来了!你在干什么呢?”我紧紧跟着,看他想干什么?喊半天,没人答应;把所有的房屋找一遍,还是没找到人,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她呢?”这老头我并不陌生,见过两次面;在我看来,一拳就能要了他的老命,可是不能这么做。他刚才对我如此冷淡,我不想回答,把头一转,进莫丽萍的大床上坐下,一句话也不说。老头没问出结果,依然不甘心,尴尴尬尬走到我身边,赔着笑脸说:“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她干什么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真是烦透了!”记得莫丽萍说过;她老公不会来这里;即使来也要先打电话;今天怎么了?老头厚着脸皮坐在我身边,无话找话说:“我看过你的武术表演,棒极了!让你给我做保镖,不知想好没有?” 第100章 剥开两层恐怖的脸皮后 我对这事一直有意见,什么贴身保镖?不是变成他的私人财产了吗?冷冷回答:“那个破保镖,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头可不这么认为,还有新的看法:“做保镖,做而不做;其实,我对你有意思;男人和女人不说你应该清楚,就是……如果你愿意,可以给你转账!”“又是转账呀!”跟谁赌气也不能跟钱赌气!谁不知我穷怕了?牛振青出事的日子里,找一分钱都难;夫人弄得精疲力尽,我也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无济于事;忍不住问:“转多少?”老头很有经验,根据我现有的情况分析说:“转一万吧!”“你真说得出口!给莫丽萍一转就是一千万,才转这么点,免谈!”老头想一想说:“一万已经不少了?一下就有这么高的收入;如果......会是什么概念?做保镖不如做情人。”我不愿意,想找一个借口说服他:“我还没办银行卡,根本转不了账;你的钱,还是自己留着吧!”老头没差点笑出声来:“你太傻了!胸前不是有手机吗?下个支付宝,转在上面不就有了,还要银行卡干什么?”这个破玩意,我从来也没弄过,该死的莫丽萍也不教,只好把手机拿给他说:“你帮我下一个。”老头笑得合不拢嘴,把手机移到我面前,亲自点击......这个操作太简单了,看一眼就会;输入密码,就可以了。老头从黑方包里拿出他的大手机,通过扫描,居然转了两万块,显得大大方方......我见钱眼开,还没接受他的要求......老头经验丰富,一阵激烈后,女人的本能体现出来.....我使劲挣扎,浑身没有劲;本来在车上也有需求,只是很担心,生怕她突然回来......激情继续,不知多长时间;我心“怦怦”乱跳,慌得要命,却无力把他推开......事情终于发生了;世界很美丽,天空湛蓝,一缕阳光洒在我的身上,很温暖......小鸟在树枝上歌唱;春天长出翠绿的嫩芽;蜂蝶扇着金晃晃的翅膀,围着一簇鲜花转来转去……老头大汗淋漓,脸上冒着热汗,用左手轻轻一摘,老脸皮不见了,露出一位五十来岁的陌生人,脸嘴跟刚才完全不一样。我惊呆了!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喊出声来:“魔鬼,魔鬼呀!”老头那五十来岁的脸露出笑容,说话还是刚才的声音,问:“什么魔鬼?世上根本没有鬼!”我很恐惧;家中被魔鬼缠身,还深深印在我的大脑里,当时害怕极了!听见他的声音好多了,忍不住问:“你的脸,怎么回事?”老头那五十来岁的脸嘴没说话,汗水从他的脸上渗出来,浑身热气腾腾,用手一摘,又换了一张陌生的面孔。这下,把我吓坏了!惊叫:“你的脸怎么会变?不是魔鬼会是什么?”他厚着脸皮,露出灿烂的微笑,说:“这张脸,你也看见了,不到四十岁。想想看,一个八十岁的老头;怎么可能管理公司?我没那么大......”我惊得眼睛快鼓出来;从未听过这样的怪事;现实生活中,人的脸皮能摘下来吗?我为何又不能呢?他那只熟悉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了我左手上的翡翠珠链,感觉有点奇怪,把左袖口往上移一下,露出手链来;他仔细看一眼,上面有一圈圈阴森森的光环,忍不住问:“这是哪来的?”我不可能说是莫丽萍送的,更不可能说实话,只能告诉他:“这是我妈送我的。”“记得莫丽萍也有这样的一串手链,为何那么像?”四十来岁的陌生人,紧紧皱着眉头,心存置疑。“莫丽萍有这样的手链吗?可我从来没见过,你会不会看错了?”四十来岁的陌生人不相信,让我把手链拿下来给他看。我考虑好一会,就算让他看看也无所谓;从左手上取下来,递过去……他毫不犹豫拿到了手链,正要仔细检查;“呼”一声,正太出现在手链的光环里,瞪着阴森森的双眼,射出一缕强光,“唰”一下,照在四十来岁陌生人的脸上;顿时,他的脸很快就变了,变成了八十岁的老头,吓得他将手链一扔,哆哆嗦嗦说:“这手链不不,不是莫丽萍的!”我才不会让他拿走,顺手拿起来戴在左手腕上说:“以后别碰这玩意,它会要了你的命!”“那,那你戴在手上,怎么又没事呢?”“它跟我有缘份,最怕别人碰它,以后就别碰了,好吗?”八十岁的老头心里置疑,却找不到可以说的,很长时间才缓过来……我盯着他这张老脸问:“你是怎么做到的?”他很狡猾,为了安慰我说:“这是秘密!本来你永远也看不到,是因为我们有缘份,才让你捡了这个便宜。”此时,我并不知真正占便宜的是谁?心里只能怪莫丽萍,说她老公不会来;没想到来了……现在终于明白了,老头这张脸不真实,直到现在也弄不清为何会变成这样;难怪看他走路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老头儿;我当时也很纳闷;不知莫丽萍怎么会染上这个老头呢?他的名堂很多,又开始了......我努力挣扎,不能接受这么恐怖的游戏;然而,一点劲也没有,又在情感的交织中,不该发生是事,终于又发生了……疼得我死去活来,真想一拳打在他的嘴上,让他立即变成牛振青;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甜蜜就甜蜜,干吗这么痛苦?我大声喊,没人搭理......受尽折磨,好不容易才熬过来,痛苦过度,不知不觉睡过去......手机唱出一支快乐的歌,终于把我吵醒,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喂?”话筒里传来熟悉的女人声音:“正太,快起来,过来一下!”我心慌意乱,又不在家,过去很麻烦,说:“妈,我在莫丽萍家,很远。”夫人停顿好一会,才传来声音:“这样吧!我来接你!”我心里很烦,一点也不想动,说:“别来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夫人没说话;通话就这样挂断;我以为她同意让我休息了,就安下心来;这时才想起老头来;大床上没人;感觉在洗手间,悄悄开门探头看;洗手间门开着;蹑手蹑脚走进去没发现老头;最后把整个屋都找遍了,也没有他的影子。然而,第二次身体受伤,使我痛苦不堪;每走一步,就感觉撕心裂肺:该死的莫丽萍,说话不算数,一夜没回来;不知办什么事?会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我陡然恍然大悟,惊呆了!她所说的办事,难道就是跟她的相好在一起吗?我真傻!她的朋友究竟是什么人?正在这时,手机又唱出一支温柔的歌;我顺手拿着看一眼,对着耳朵......话筒里传来夫人的声音:“我在小区门口,你赶快下来。”我急急忙忙回答:“知道了!”手机挂断,显示10点32分。我匆匆忙忙下楼,身体很痛,只能咬着牙,迈着八字步......夫人又打来电话,等不及的声音,问我为何这么久?我不敢跟她说昨夜发生的情况,只好回答:“马上就到。”该死的老头像鬼魂一样出现,又像恶魔那样消失;给人感觉太不真实了。看看手机里的支付宝,果然有两万块钱……我大脑有些迷糊,怎么走到小区门卫的也不知道。夫人骑着电动车,等得不耐烦了;看我走路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跟男人在一起,均属于正常,连问也没问,让我坐在她身后……电动车启动,以每小时二十公里速度运行,在城区显得很快,稍不注意,就有碰撞的危险。夫人要到哪去,也不跟我说。我坐在车后,最头痛是受伤的身体,真想狠狠捶老头儿一顿,连人也找不到;想到手机里转的账,心里多少一二有些安慰。不过,跟莫丽萍比,实在差得太远,心里也有些不平:“他给莫丽萍一次就转一千万,才给我转这么点,亏他还是百亿富翁。当时怎么就不明白,莫丽萍会喜欢一个死老头?原来有这么大的秘密。我东想西想,还是觉得不划算——捶他又恨不起来;一个女人,做情人真的就那么好吗?从莫丽萍的身上已看出来了。该死的老头儿;莫说养一个情人,养十个、百个也没问题;这么多钱,死了也带不走,不如全部拿出来给女人们花……电动车疯狂跑一阵,终于慢下来,挤过人群,停在指定的位置上。我悄悄打开左袖口,发现翡翠珠链光环里,正太还在里面,用一双凶恶的双眼瞪着我;仿佛恨死我了,怎么会把她的身体这么遭塌……这下我终于弄明白了,她为何突然出现在光环里;为何用凶光把四十来岁的陌生人刺成老头儿;原来就是这个道理。然而,我生怕夫人看见了;赶快把左袖口放下来……此时,夫人已挂上防盗锁,领着我走进大门,七弯八拐,盯着门上横着的标识进去;里面人很多,又要排队……只能让我站在后面;用手数一下,前面还有十一人。夫人远远坐在一边等待;我受伤的身体本来就很痛,还要一直站着,真的快受不了啦......前面的人,看一个需要很长时间;不耐烦也要等,我心烦意乱喊:“妈,你来站一会吧!我疼!”这句失言的话;夫人一点也不在意;她是过来的人,什么痛苦不知道?想一想站起来替换我。这些人,真不要脸;夫人一起身就坐下来;我依旧没地方,还是站着......一小时过去,前面的人才走了四个,真的很难等呀!刚好有人起身,我慌慌张张坐下;“天呀!快炸开了,痛得要命!”让人无法忍受,没办法,只好站起来。夫人从排队里出来,慌慌张张坐在我的位置上喊:“正太,妈太累,你去排!”我坐不如站,只好挤进排队里;傻不拉几等待;该死的人,一个多小时才看一个,排队的等得受不了,干脆挤到前面去;趁这个机会,有人悄悄插队……前面的不管,后面的不愿意,两句话不对,就大声吵吵起来。真他娘的烦透了,这是什么呀?排个破队也要吵。穿白大褂的人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喊:“别吵了!跟人家说话也听不清;站好队!别乱烘烘的。”又吵半天才平静下来;穿白大褂的耽误了一点时间,大家都有意见。我等得心烦意乱,到什么地方都要排队,好不容易熬一个多小时,终于排到桌边......穿白大褂的人看看手表,快12点,喊:“下班了!下午2点半来!”随便跟人群说一声,就走出门去……我很失望,排这么长时间,最后也没办成,慌慌张张喊:“到我了,怎么就下班了?”这么多人,都装没听见,比兔子还溜得快。夫人见多识广;在她眼里均属于正常,坐在长椅上喊:“咱们也该走了!”我心里闷闷不乐,莫名其妙,问:“妈,好不好的,到这里排队干什么?”夫人忍不住大骂:“这个杀千刀的算命老头,说我怀孕了;昨天跟你叔叔来检查;B超显示屏上清清楚楚,什么也没有?”我想起来了,刀疤脸不是说过一句话,问:“妈,他的情况怎样?”夫人气得蹦起来,大声乱骂:“这个蠢货!没有生育能力;难怪跟他这么久,也不会怀孕!”我想起夫人的眼里只有人家的钱,忍不住问:“你们的关系不会受影响吧?”夫人的脸色也不好看,深深叹息道:“正太,你也不小了;妈不想瞒你!这种岁数,根本离不开他!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他比钱还重要。”难怪夫人身上总有一团燃不尽的火,比我想象的还旺;以前听同学们说:“女到三十似狼,到四十如虎。”当时,我怎么也明白不过来。现在看来,女人不能守寡;尤其牛振青这个窝囊废又不在,夫人怎能忍受这种寂寞呢?我们休息一会,夫人带着我走出大门,骑在电动车上;我坐在她身后;款款挤出人群,到路口停在一家店门边;夫人进去又退出来说:“人太多了!”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美丽的歌......我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想跟她说话;话筒里传来娇滴滴的声音,问:“怎么搞的嘛?离开也不打电话?”我的烂脾气上来,大声怒吼:“你不是说一会就回来吗?你不是说你老公不会来吗?怎么就......”“不嘛,正太,这是万不得已,事情太多,一夜没合眼。”只听她撒娇的声音,看不见她摇晃的身体。我心里有许多狐疑:不得不讥讽两句:“是呀!你很忙,是基友相会呢?还是跟……在一起?”夫人虽然听不懂,但有句话被她捉住了,心里有许多想法……莫丽萍的声音,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摇晃:“亲爱的,过来一起吃饭!”我知道,什么地方也去不了,只好说:“你自己吃!以后别找我了,打电话反正没人接!” 第101章 事情闹大了 她用鼻子哼一哼,道:“不要这样嘛!人家想你,过来好不好?”我真想好好骂她一顿才解恨;可是,又骂不出来,只好讥讽道:“你倒好,昨夜找到了快乐的地方;可是,我很惨!伤痛痛死人了!”莫丽萍惊得倒抽一口气,喊出怪声来:“难道你跟他?”我当然不承认,害怕夫人听见,压低嗓音说:“不是我染上他,而是一点劲没有;还没同意,就......”莫丽萍的声音,惊得一直抽气,很长时间才说:“等我问问,怎么回事?”通话挂断。我才不怕她;反正又不是我愿意的,从来没想过要抢她老公;然而,贪婪的老头儿心很大,才导致……夫人一直竖着耳朵听,终于弄明白了,又不敢肯定,只能试探,道:“正太,刚才听你说话有点不对;是不是......”本来不想让夫人知道,没想到该死的电话,悄悄把见不得人的信息传出去了:“妈,不是我愿意的,他还在我手机里转2万块钱。”夫人惊得眼睛快鼓出来;站在我身边转来转去,一点主意也没有,半天才说:“把手机拿给我看看?”我老老实实从项上取下来,递给夫人......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点一下支付宝,零钱上有两万块钱;一时慌得她拿不定主意——夫人心里只默认我和莫丽萍,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想来想去把手机还我,用自己的手机拨通,对着耳朵等待......一分钟过后,传来没人接听......夫人又拨了好几次,依然如此;急得要命:“这还得了,正太才......”夫人实在想不出什么高招,只好把目光落到我脸上说:“你给莫丽萍打电话,我来接。”不知夫人要干什么?我很奇怪;做也做了,大家都知道,还打她的电话干什么?我犹豫不决,想很长时间才拨过去......快一分钟传来她的声音,没有撒娇的感觉,还露出不满的声音:“正太,不理你了!怎么可以这么做,这不是要跟我抢老公吗?”还没等我回答,夫人一把夺个手机,忍不住喊出声来:“小莫;这事我问过正太,不怪她……昨夜的事;手机支付宝里有两万块钱——你老公的手机号是多少?”这话很明显;夫人想跟八十岁的老头儿说话;然而,莫丽萍刚才跟老公说半天,他不承认;只好把手机号码告诉夫人了。通话挂断;夫人心乱如麻!正太走路那样,还以为是跟莫丽萍造成的,没想到另有其人;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呀!慌慌张张拨通老头的手机号码。眼看着呼叫,立即挂断;夫人明白了,他不接陌生人的电话;看来要这个号没有用?想来想去,又拨通刀疤脸的手机号码,还是没人接听......夫人权衡事情的轻重,骑着电动车,让我坐在她身后,飞跑一阵,停在一个陌生小区院里;让我等待;她转过弯,就不见了。到现在为止,仍不知夫人是什么意思?弄得我一头雾水;她为何会如此的不安?跟莫丽萍不也这样吗?我一个人站在这个陌上的地方,又怕有人问,只好拿着手机,坐在电动车上;点开网页,针对困惑,输入几个字:“被人强暴如何处理?”手机闪一下,弹出一排相关的内容;我选一条最重要的看完——惊呆了!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如果,他是......怎么办?我左思右想没有答案。夫人出现在我面前,慌慌张张说:“你叔叔不在家,咱们走……”我不想让夫人看见网页上的内容,急急忙忙把手机关了。夫人跨上电动车,驾驶着没命往外跑,速度很快,出小区门卫,差点撞在小车上,惊慌转头,才擦身而过......我吓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喊:“妈,你不能慢点吗?”夫人考虑半天,继续往前行驶,停在一家门边;挂上防盗锁,带着我进去;里面没几个人,随便找个空位坐下,大声喊:“来五碗炒粉,加四个油炸鸡蛋。”我心里非常不安,坐在凳子上,伤痛十分难受,用眼睛东张西望;里面有十几张桌子,环境干净,只有几个客低着头吃东西。不一会,五碗炒粉上桌;夫人把四碗推到我面前,自己只要一碗和一个油炸鸡蛋。我狼吞虎咽,一口气将四碗炒饭吃得干干净净,只差用舌头舔碗了......夫人看习惯了,也不吱声,心里惦着这桩令人惶恐不安的事;喝几口汤,付款走出门去......驾驶着电动车,我依然坐在她身后,很快进门卫,停在一栋电梯房单元边,挂锁匆匆忙忙爬上二楼,敲响实木门;约一分钟,门开了,露出莫丽萍来,脸上没有笑容;对夫人的到来显得特别牵强,想很长时间,才让我们进去……夫人慌慌张张钻进客厅,坐在豪华大沙发上,把目光落到莫丽萍的脸上说:“我给你老公打过电话,对方挂断;这是什么意思?”莫丽萍心情坏透了!刚才还跟老公撒娇,说了很多自己的想法;然而,对方态度变化很大,动不动就发火;莫丽萍非常郁闷;对夫人的问话,沉默不语。我虽然看了网页内容,但对这事没把握,不知如何处理?夫人又考虑很长时间;看来跟莫丽萍很难沟通,还得想其它的办法。突然传来一支郁闷的歌;似乎很难听......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掏出手机,看一眼,才松了一口气,不想避开我和莫丽萍,拨通对着耳朵......好一会,传来对方的声音:“亲爱的,对不起,一直跟客人谈生意,手机不在身上,你有事吗?”夫人如见救星,厉声喊叫:“想找人,一个也找不到?刚才去你家;烦透了……”一边说,一边走进阳台,声音压得很低......我在沙发上一句也听不见......莫丽萍的脸拉得很长,娇滴滴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我身边转一会,一句话没说,进房间去了。我实在憋不住,走进阳台,想听听说些什么?夫人边打电话,边看一眼;发现莫丽萍没来,才放心说:“老公,急死人了!我从来没处理过这事,你要帮我想办法?”对方考虑很长时间,才说了一句:“必须跟他老公当面交谈,首先要想法起得联系......”夫人一听,恍然大悟,来这里干什么?不就是这个问题吗?通话还没说完,就慌慌张张挂断了。我一脸懵懂,听半天也没听出所以然来。夫人是个急性子,拿着手机直接进房间,见莫丽萍坐在床上说:“用你的手机,给你老公打电话,我来接。”莫丽萍不能接受,找理由拒绝说:“刚才,我打过多少次了,没人……”夫人不相信,伸着长长的手要:“把手机拿过来!”莫丽萍磨蹭很长时间,逼得无奈,才把手机递给夫人......她接过手机,打开联系人菜单,找半天,也不知她老公的号码,只好打开拨号盘,问:“他的号码是?”莫丽萍考虑一万遍,也无法摆脱夫人的纠缠,憋得没法,才说出老公的联系号码......夫人输入后,又让莫丽萍仔细看一眼,才拨通对着耳朵,心“怦怦怦”地乱跳,不知会不会拒绝?一分钟过去,传来......夫人不甘心,一连拨了很多次,几乎没有希望了......正想把手机还给莫丽萍,闪一闪,唱出一支温柔的歌......夫人慌慌张张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好一会,传来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萍萍,别闹了,好不好?还要工作;不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会负责任。”夫人再也等不及,喊出一句最关键的话:“老头!我是正太的母亲!你应该知道,她还不到十六岁;如果报警,后果你应该明白;我的手机号码是......你必须接我的电话,而且保证开机!”对方一听,吓坏了!一句话没有,就挂断了。夫人急得要命,不知这话管不管用?又连拨几次没人接......手不停的颤抖,慌慌张张把老头的手机号码输入联系人名单,才还给莫丽萍。我站在半边,越想越懵,见夫人忙半天,什么用也没有。莫丽萍拉着酸溜溜的脸,心里很委屈;老公趁自己不在,钻了空子;才惹出事来;到现在为止,只知吃醋,并没看出蕴藏危机。夫人“橐橐橐”的高跟皮鞋,走进阳台,一会传来声音:“喂?”莫丽萍在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觉得很不对劲。我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很想了解夫人跟谁打电话,觍着脸走到她身后;见我也不回避,说:“老公,已跟他......情况就这些。”对方很长时间才传来声音:“只有两个选择,第一,等待;第二,报案!”我觉得很奇怪;明明我手机里有两万块钱,说明人家……难道还可以......通话挂断,夫人没进屋,站在门边喊:“小莫;我和正太走了!”好一会,才听见她的声音:“以后,别来了!”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我和她的关系到此结束......夫人一句话没说,非常激动,匆匆忙忙把门打开,等我出去,用最大的力量,“咚”一声,把门关死了......来到电动车旁;愤怒的情绪尚未停止,用脚狠狠踹在电动车上,“嘭”一声,高跟踹断,一步也走不了;气乎乎把鞋脱下,扔在电动车上,骑着飞跑......憋得无奈,停在红绿灯路口;车来人往,乱七八糟,堵车非常严重……夫人一步也不能走,穿着袜子,落地等待。我很纳闷,到处看一下,发现没有电;红绿灯也不亮。夫人不能再等,慢慢滑动电动车,跟着前行,费半天劲,终于走出去,开着飞跑,停在小区车棚里;穿着裤袜踩在地上挂锁,喊:“正太,背妈。”我从电动车下来,见夫人穿着白纱裙,里面透着黑色的胸衣,肉丝袜只到大腿,心里很烦......她实在太小了,一米六三的个头,还不到我的手肘位置——轻轻抱起来,甩在背上,越想越不对劲,问:“妈,不要穿成这样好不好?”夫人一只手拿着高跟鞋;用嘴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不是妈想穿成这样;是你叔叔非常喜欢!”我真无语,背着她走;小区邻居露出奇怪的目光,难免问这问那。夫人一路哼哼,敷衍过去;爬上四楼,进大房间;把我惊呆了:刀疤脸坐在床上,打扮得像位绅士,慌慌张张起身,把夫人从我的背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他是怎么进来的?我大脑疑惑,又不好当着夫人的面问。夫人却不同,把高跟鞋扔在床下,当着我的面,紧紧......我实在看不下去,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尴尴尬尬走出门去,顺便把门关死了;进小屋,坐在大床上;心里还惦着这件事。夫人身上的烈火实在太旺了,恨不得……怎么会这样呢?难道真的到了那个年龄?疯狂得连人都变了!我胡思乱想,捋也捋不出头绪......大房间……我心里很烦;没人顾及我的感受,而我的伤痛,让我无法安宁。天渐渐黑下来,两小时过去,大房间依然有“嘁嘁喳喳”的声音。我竖着耳朵仔细听,也没弄清;很想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于是,蹑手蹑脚来到大房门边,把耳朵贴在上面,透过传音,隐隐约约听见夫人说:“壁君,我很想为你生一大堆孩子;可是......到底能不能想办法呀?”好一会传来刀疤脸压低嗓门的声音:“我和你想的一样,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总会有办法的?”夫人隐隐约约说:“真的很奇怪!怎么会没有成活率呢?看你身体这么强壮,好像有点沾不上边。”我听得糊里糊涂,不知成活率是什么?夫人又开始喘息,好一会才说:“正太对我的穿着非常反感,知道对她影响有多大吗?可是......”又待了一会,才有刀疤脸细小的声音传来:“女人像朵花,这样打扮比花还美;能让男人产生渴望;不要太在意了;我非常喜欢!看见你,就会疯狂!”夫人听了很安慰,说话停止;溘然“咚咚”地响声,让破旧的床发出痛苦的呻吟......我悄悄回到小屋坐在大床上;一想到刀疤脸的出现,就会……夫人这样,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肚子“咕咕”叫,饿得难受,看一眼手机,显示21点11分;终于忍不住喊:“妈;还不想吃饭吗?”一会传来夫人的声音:“我打过电话了,人家会......”真是的,夫人一秒也离不开男人;我怎么就没这种感觉呢?哪次不是莫丽萍主动?而我从来没什么要求......突然,我又想起翡翠珠链光环里的正太来,把左袖口往上移一点,看见光环里正太没在;只好把眼睛转过去内视,也没看见正太,连屈世来也没找到。我用心发出声音问:“你们在哪呢?”半天也没人回答,又连喊几遍,也没人吱声;可能,正太还在生我的气,不知带着屈世来藏在什么地方;反正没离开身体;要么,我早就倒下了。弄半天我自讨没趣,只好把眼睛翻过来,想一想;我定做的这套服装,裤腿正好,就是袖子太长,总能到手掌的位置;要么,不打开袖口,就看不见翡翠手链。这手链现在变成我的了;莫丽萍不敢认,她老公也一样;都说上面有阴气,怕得要命;甚至不承认是她老公从排卖行拍来的帝王绿翡翠珠链。说实话,我对翡翠玉不了解,也不相信能值这么多钱;大概夫人的想法和我一样,才把这串手链给我戴了。直到现在为止,这串手链是不是翡翠帝王绿也不知道,甚至是真是假也值得怀疑;不过,这毕竟是莫丽萍戴过的东西;我还是很喜欢。大房门打开了;夫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说:“妈知道你饿了,提前定了饭;身体还痛吗?”没想到夫人会这样关心,我忍不住说:“坐也不能坐,站也不能站,弄得我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夫人瞪着双眼大骂:“这个杀千刀的,多大岁数了?欺负到我的脸上来了,这哪是人?跟畜生一般!你等着,看老娘怎么收拾他!”我不知夫人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人家电话也不接,连面都见不到,如何收拾呢? 第102章 私了 还是交给人家处理 刀疤脸觍着一张脸,尴尴尬尬走进小屋说:“亲爱的,我还有事,要走了!”夫人慌慌张张说:“还没吃饭呐!不知该死的老头会怎么想?你应该留下来帮助我。”刀疤脸用手机晃一晃说:“保证开机,随身携带,绝不会耽误你的事,吃饭我会想办法!”我心里很清楚:他享受够了,拍拍屁股就溜了,也不知忙什么?是不是想躲避锋芒,以免让自己受影响?夫人离开我,主动挽着他的手臂,像夫妻一样走出去,传来“嘁嘁喳喳”的声音。看来夫人身上的烈火尚未燃尽,恨不得一分一秒也不......在我看来,无论刀疤脸如何打扮,不过是只大青蛙而已;丑恶的嘴脸永远不变,才四十岁,就秃顶了;本来比牛振青大;夫人为何让我一直喊他叔叔呢?突然,听见外屋有关门的声音,随着“橐橐”的高跟鞋声,停在客厅里,传来夫人的叫唤:“正太,快出来!”不知夫人喊我干什么?她跟刀疤脸卿卿我我,仿佛把我忘了。没精打采出去,看见木茶几上有几大盒外卖快餐;眼睛特别亮......等不及了,走过去坐在破沙发上;夫人在我身边,香味很浓,飘进我的鼻孔里,忍不住使劲吸一吸。夫人替我把三盒快餐打开,筷子也递在手里......我看也没看她一眼,就狼吞虎咽吃起来,一会吃得干干净净,伸着舌头舔碗......夫人才吃了一半,把剩下的全部给我说:“不要做得这么难看,不够再买;咱们家不缺钱。”我差点忘了,莫丽萍给夫人转过一百万,尽管处理我的后事和赔偿曾太强的医疗费用,还有一百多万。夫人考虑的事很多,既要抓住刀疤脸的心,又要处理好我的事;虽然甜蜜带来幸福,但依然非常着急,不知该死的老头会不会来电话。吃过饭,手机显示22点45分;把一次性饭盒全部扔进垃圾桶里。我的身体始终还痛,想上洗手间......夫人看出来了,牵着我的手说:“妈妈帮你。”我们走进小屋,来到大床边......夫人咧着嘴,眯着眼检查后,大骂:“这个挨千刀的,真是个畜生!哪是人干的事?我要告他!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我很纳闷;虽然没同意,但人家在我的支付宝里转了两万,这也能告吗?夫人瞪着双眼说:“你太傻了!空有一部手机,不会上网查看吗?这不是小事;我跟你叔叔在大房间里交换过意见了。”难怪他俩在大房间里,总是“嘁嘁喳喳”的小声说话,原来没忘记这件事;我得顺便说一句:“妈,他不是八十岁的老头,脸皮像鬼一样能摘下来。”夫人一听,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考虑很长时间才问:“你怎么知道?”我毫不隐瞒,把发生的情况全部介绍一遍......夫人恢复了表情,嘴里还不停地嘟囔道:“难怪,难怪呀!早听说过变脸,是一种戏曲手法,在电视上见过,没想到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真想看看他的真实嘴脸是什么样的?”我和夫人了聊很长时间,她不想回大房间,紧紧搂着我说:“正太,你的声音变化越来越大;全部变成男人的声音了,到底怎么回事?”“妈,以前我说过屈世来,你又不信!现在没必要隐瞒了;算命老头说得没错。”我把身体变化情况全部告诉一遍。夫人非常气愤,一提起来就大骂:“算命,算命!算别人的命,养他的命!全是骗人的鬼话!你是我生的不假;知不知道?生你的时候,B超显示胎位正常;可以顺产;你身体太大,造成生不下来,活活用刀划开,缝了十五针……过秤才知,足有十斤重;这是医生见过的、最重的孩子;喜欢得不得了!说你金色的头发,蓝色的大眼睛,非常迷人!长大一定是个美女!我高兴得天天把你抱在怀里;你的食量很大,妈的奶经常不够,还要买牛奶添加;见风就长,一岁的婴儿,有三岁的孩子大,所有的邻居惊叹不已,现在更是惊人,居然有两米二了,肯定还要长……”我第一次跟夫人聊这些;顺产的事,听莫丽萍说过,生不出来要打麻药用刀划,没想到这是真的。夫人为了让我相信,还打开刀划过的地方给我看;在下腹部留下很深的一个刀痕,跟肉皮的颜色一模一样,看来永远就这样了。我和夫人迷迷糊糊聊了很久,看一眼手机,显示23点36分。我紧紧楼着夫人,像抱孩子似的在我怀里睡得很香......猝然,手机唱出一支郁闷的歌......夫人慌慌张张从我怀中蹦起来,钻进大房间,一会有声音传来,问:“你是?”我非常紧张,紧跟夫人身后,生怕听不见。话筒里的声音,犹豫好一会才说:“我是莫丽萍的老公;针对正太的事,也跟她聊过了,我会负完全责任!很想听听你的意见?该死的老头,听不出一点害怕的感觉来;为何深夜才打电话?我心里有许多猜疑?夫人考虑很长时间,迟疑一会,拖着女人的长音说:“她才十五岁,你把她弄成这样,路也不能走!你是明白人;报警你应该知道后果;我想听听你的说法?”又待了好一会,话筒里隐隐约约有“嘁嘁喳喳”的声音,快一分钟才说:“她个头这么高,谁相信才这么大?既然是莫丽萍的朋友,应该跟她一般大。”夫人一听,手不停地颤抖,非常激动;在大房间里转来转去,想半天才回答:“这说明不了什么?她有户口,上面有注明,要不要我发张图片让你看?”对方停顿一会,才传来声音:“不用发了;我刚才说过,会负完全责任;你的意思?”夫人对这方面没经验,如果处理不好,对自己不利;想来想去还是刀疤脸说的那句话:“要么,私了;否则,交给人家来处理。”对方有点慌了,蒙住话筒的声音,像跟身边人说话似的,快两分钟才传来回应:“我同意私了,你报个价吧!立即就转账。”夫人的心“怦怦”的乱跳,这意味着什么?然而,对报价大脑一片空白,左思右想也拿不定主意,只好说:“先等一等,要保证开机,我一会......”对方毫不犹豫回答:“好好,就这样。”通话挂断。夫人慌慌张张拨通话电话,很长时间没人接;急得跳起来,嘴里念叨,快接电话呀!一分钟过后,传来没人......我心里犯迷惑,忍不住问:“妈,你给谁打电话?”夫人能给谁打呢?关键时刻只能找......没正面回答:“你叔叔干吗不接电话?”我大脑立即闪现夫人外遇的情景,问:“他身边是不是有女人了?临走时还晃一晃手机,意思保持24小时开机,怎么就变了呢?”夫人一听,惊出一身冷汗;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虽然跟刀疤脸有很长时间的甜蜜,但毕竟捉摸不透他的心。谁不知男人的心大;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发生。我见夫人发愣,并添油加醋说:“妈,也许跟其她的女人......要么,连饭都没吃;难道真有这么急吗?”夫人比我明白一千倍,手不停地颤抖,慌慌张张拨通电话对着耳朵,一分钟过后,依旧传来......夫人一会蹦出大房间,一会又钻进来,一连拨了n多次,恨不得把手机狠狠摔在地,还是没人接听......一下扑进我的怀里,问:“正太,万一你叔叔有外遇,我怎么办?”我像抱孩子似的,紧紧搂着她,说:“妈,刀疤脸实在太丑了;我们不用他也能生存。”夫人在我的怀里,忍不住痛哭起来;很长时间才把头抬起来小声言:“正太,可能你也听见了,妈离不开他!”这话不用说,我心里明白;夫人身上的火,随时随地都可能从身体冲出来,比江美丽的母亲火上百倍……看她的打扮就知,哪有这样的女人?生怕男人不明白……我真无语!夫人心里非常着急,一边等回话,一边怀疑刀疤脸暗中有私情。男人身上只要有钱,就会考虑动女人的脑筋;难道女人就不会这么做吗?夫人哭够了,牵着我的手到小房间大床上躺下;心里总惦着这事,捋也捋不出头绪来。我睡在夫人身边,紧紧搂着她说:“妈,死老头等待回话呢?咱们怎么办?”夫人刚才考虑过,有这种事的女人,难免受孕;万一跟老头有了怎么办?报价必须把这种因素考虑进去;可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知要多少才合适。这话提醒我,刚才夫人还说,你不是有......我急急忙忙把手机打开,输入“强暴私了报价”几个字。没想到夫人比我还忙得快,正在点来点去。我的手机运转一会就不动了,弹出再试一次。我连点几次,页面怎么也打不开。只好紧紧抱着夫人,看她手机上的内容。夫人看了不少,都没有自己想要的结果。又乱拨一阵,弹开发现一行很小的字,想放大,页面却不动,只好递给我说:“帮妈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这是我最想看的内容,干脆念出来:“如果私了;首先考虑对方的身份、社会地位和经济收入灵活掌握。”夫人把手机拿过去左看右看,上面既没有专业人士头像,也没名称,总觉得有理;又翻阅大量相关内容,还是没找到适合正太情况的内容......我有很多想法,不得不问:“妈,你想如何处理?”夫人心中没数,大脑一片迷茫,说:“先放一放,必须找到一个恰当的处理方法。”把手机关了,紧紧搂着我,左思右想睡过去......只有我无法入眠;正在忍受伤痛的折磨......夫人和刀疤脸所产生的——毫不留情飘过来;我很奇怪;难道气味会互相感染吗?针对这个问题搜索网页,却迟迟打不开,等很长时间还这样,只好把手机扔在枕头边,紧紧抱着夫人进入梦乡......一支优美的歌,唱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把我和夫人吵醒;不是我的手机,显得无关紧要......夫人像綳紧的弦,一下跳起来,拿着手机,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立即传来熟悉的声音:“亲爱的,对不起,昨夜来了一位生意上的朋友,慌慌张张出门,把手机落在家里了;回来才发现,可夜太深,不好打扰。”夫人对这事很敏感,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是不是没有成活率,就不怕女人受孕了?你身边真的没有女人吗?”话筒里的人很惊慌,夫人也看不见,全靠感觉。过好一会,才传来他的声音:“不是!亲爱的;别胡思乱想,我只爱你一个人;你是知道的。”夫人又不是孩子,心里不能接受,昨夜恨不得把手机摔碎,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心里当然不服气:“你不是说,保证随身携带手机吗?为何会这样呢?”这话刚解释过;不知夫人为何还这样?只好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什么事,现在说好吗?”夫人想了一万遍,唯独能依靠的人只有他;忍一忍,咽下这口恶气说:“昨天深夜;老头来电话了,希望私了,你帮我拿个主意吧?”他长长拖了一口气说:“这个嘛?可根据他现在的身份来定;我认为,最低也得五百万。”这话把我吓一跳,原以为转两万块,就可以安慰了,没想到会这样?夫人考虑很长时间,拿不准要这么多是否合理,忍不住问:“从何说起?”对方大小是个老板,处理过各种事情,对这方面略有所闻,又拖着长腔回复:“是这样的,根据正太受害情况,可分精神损失、名誉损失和身心建康损失;全靠自己灵活掌握;要看对方的承受能力来定。”夫人不知五百万是多是少?大家都知道;老头是百亿富豪,对这点钱肯定不在意,但正太的事要这么多,已超过自己的想象。对方很长时间没听见夫人说话,传来建议:“如果你心态不平,可跟他要六百万;反正全靠商量。”这话又把我又吓一跳,不过才……怎能会要这么多?那么,跟莫丽萍的事要多少呢?夫人极为反感,蒙住手机,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说:“你跟莫丽萍是谈恋爱,与这个无关。”我始终弄不懂;谈恋爱与这个有何不同?前次身体受伤害,不是也一样吗?这次为何变得如此严重?夫人不想听我啰嗦,对着话筒说:“根据老头的承受能力,这点钱他不会放在心上;然而,正太的事,达不到这个数;难免会有争议。”对方没考虑,直接回答:“既然是私了,当然靠商量来定;不是个死数字,只要双方认可就行!”夫人想半天找不到可说的,又没这么多知识;只能挂断通话,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你有什么想法?”这种事问我等于白问,不答又不好,只好说:“妈,咱们家穷,记不记得?爸爸住院的日子里,找点钱,把头削尖也没人搭理,我看......”夫人惊呆了,从未想过这个数字,认为一百万就够多了,从网页查看,不过二三十万…… 第103章 太惨了 看得我心惊肉跳 陡然,手机唱出一支难以捉摸的歌......夫人慌慌张张看一眼,顿时紧张起来,拨通对着耳朵,心“怦怦怦”地乱跳,等待说话......停顿好一会,才传来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这事,想好没有?”夫人不再犹豫,懵头懵脑,喊出声来:“一千万!”男人停顿好一会,有“嘁嘁喳喳”的声音传来,仔细听也听不清楚。夫人的心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手不停地颤抖,不知对方如何回答。就这样磨磨蹭蹭半小时没有回应;然而“嘁嘁喳喳”的声音不断......夫人不敢挂断,脊背冒着冷汗,硬着头皮坚强地听着;心里乱极了......将近一小时,才传来声音:“夫人,这个数太大了,从处理各种私了案件来看,从未有过,能不能另外说一个数字?”夫人心态不平,弄这么一个人来说话,不知是啥意思?很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意图,说:“把手机拿给老头,我要跟她说话!”对方并没这么做,还有话要安慰:“你跟我说和跟他说是一样的!”夫人咬咬牙,喊出惊恐的声音:“就是这个数字;否则,报案!”对方在关键时刻,必须拿出真本事来:“夫人,请你仔细想想;报案能得到什么?你女儿的名声不就传出去了吗?这数非常惊人,是我见过的第一例!”夫人虽然不了解更多的内容,但通过网页获悉不少知识:“你指的是那些没身份地位的人,而老头的身价大家都清楚;进去蹲几天,这么大的生意还做得下去吗?”这话我很佩服,伸出大拇指比一比,趁机对着手机大声喊:“伤害身体,撕心裂肺;少了免谈!”对方虽然不惊,但把手机挂断了......夫人慌慌张张连拨几次,都遭到拒绝......我心里没数;喊这句只想帮夫人的忙,不知怎么会这样......夫人心情坏透了!在床边转来转去,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怒吼:“让你别乱说话就是不听,搞砸了一分也没有!”我不服气,大声嚷嚷:“实在不行,就报案!”夫人早想好了,对我的意见并不支持:“以后,我打电话你别插嘴!弄出问题来,会很麻烦!”我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把气压在心底......夫人等不了这么久,又拨打电话;传来关机的回应......此时,我和夫人的心都很慌,不知如何是好;在小屋走来走去,一点办法也没有。手机传来一支温柔的歌;夫人慌慌张张看一眼对着喊:“喂?”一会传来熟悉的声音:“亲爱的,情况怎么样?”夫人慌慌张张把刚才的事重复一遍:“已通过电话,一句不对头,人家关机处理;到现在为止,也没打通。”对方声音很柔和,用安慰的口吻说:“别急,处理这种事,有些要几个月才能搞定,先等一等!出来吃饭、散散心好不好?”夫人想了解他昨夜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问:“我要带正太一起过来。”对方没迟疑就说:“想带就带来吧!”蓦然,一支忧虑的歌,闪一闪,从胸前唱出来......我拿着手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走出小屋......好一会,才传来她的声音:“正太,好想你呀!我们在一起的时光该有多好!能不能出来见个面?”我对她虽然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但多久不见了,还是很想看看;尤其是我死去的日子,她来过没有?得问一问,说:“好好,发信息过来。”通话挂断。夫人突然站在我面前喊:“正太,一起去吃饭!”刚才的电话,害我离不开,只能说:“妈,同学找我有事;你自己去吧!”夫人想一想,从挎包里掏出两张100说:“跟同学在一起,可能用得着。”我接过夫人递来的钱,高兴得跳起来;没想到会给这么多?以前最高10元;看来我们家真的有钱了!夫人打扮得比花还美;真的不能说什么?她身上的火,时时刻刻都在燃烧;恨不得什么都……才能吸引男人的眼球......手机信息传来,我看一眼,跟着夫人走出门去.......她下楼骑着电动车跑了;我慢慢来到公交站台上......“哎,正太,这么巧呀!”一位女人声音传来......我回头看;她实在太小了,比以前小很多;披着散散的黑发,一双明亮的眼睛闪光,上穿薄纱齐腿小短裙,脚蹬高跟凉鞋。她走过来,在我侧面比一下,抬头看着我说:“你太高了,大概有......”我抱着她的身体,轻轻举过头顶,摇摇晃晃,对着她的小脸,像逗孩子一样,说:“最近又长了,还没量;你现在的情况如何?”她用双手捧着我的脸说:“你真美,不用化装就这么好看!”我不知自己怎么样?高高大大;用双手把她往空中抛一下,“哈哈”大笑一阵,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站台等车的人,都用眼睛盯着我们看……大巴来了好几趟,都不是我要坐的,继续玩耍......她离这么远,很想亲我,却够不到,说:“姐姐马上就要上大二了,有了自己的单身宿舍,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我把她抛起来,又用双手接住......这个举动,把她吓坏了!大声尖叫,落在我手中,心“怦怦怦”地乱跳,说:“别闹了,接不住,会摔伤的。”我像逗孩子似的,尖着嘴摇摇晃晃,“唔唔”叫一阵,问:“找到对象没有?”她想一想才说:“没有;姐姐在等,等你长大。”我很纳闷,面对她的小脸笑一笑,问:“难道这么高,还不够大吗?”没等她回答,大巴来了;我把她放下;匆匆忙忙挤上车,投完币,弯着腰到窗口边看......她矮矮小小的身体,使劲向我挥手,还大声喊:“快长,姐姐要娶你!”车上能看见的人,都露出莫名其妙的目光......到站台下车,没有看见要找的人,一边打电话,一边问情况,声音很大,像“臭三八”似的,引来不少人的目光......不知走了多远,也不认路......远远传来一位熟悉的女生尖叫:“鬼呀!鬼!”我情不自禁把目光移过去,惊得差点喊出声来:“眉兰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她披头散发、黑乎乎的小脸;没穿衣服;全部暴露,赤着脚,见人就喊:“御姐,鬼,鬼呀!你见过鬼吗?”如果没听见她的声音,根本就认不出来;我很想跟她说话,可她东逃西窜,一分钟也停不下来.....突然,出现四个戴红袖套的女人,穿着管理服装,一路追赶,终于把眉兰谨抓住,拿出一套旧衣服强行给她穿上......她拼命挣扎,大声尖叫,摇摇晃晃不愿意,把刚穿上的衣服活活撕烂,扯下来扔在地......管理人员无法为她穿衣,只能摇摇头,眼看她从身边逃走......横穿公路,一辆小轿车来不及刹车,把她活活撞翻,车轮毫不留情从她身上压过去;我停在那儿不敢动了......“眉兰谨死了!”把我惊呆了!这是我亲眼看见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公路后面的车全部堵住;司机纷纷下来围观;还有过路的人群和我一样,悄悄走过去......“太惨了!”眉兰谨倒在地下,身体被小车轮压成两截;过痕染着血污;头发散散裹着脸......看得我心惊肉跳,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跟她去鬼洞的情景,还深深印在我的大脑里;喊御姐,吃东西,没想到她比我还惨......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形成厚厚的人墙;穿制服的人来了,两个手机轮换着拍照......手机唱出一支友谊的歌;我从胸前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离开......话筒里传来她的声音:“在哪?怎么找不到呢?”我实在忍不住,把眉兰谨出事的情况告诉她;没想到人家不认识这个人;还想了解更多的信息,只好把这里的大概方位说一遍……她让我别动,一会就到。害我傻等很长时间,目光自不而然移向出事的地点上;人越来越多,视线被挡住,很想过去看看,又要等人,弄得我心慌意乱……江美丽出现在我面前;不上学着装就是美;头发梳直,戴着小洋帽;描眉画眼,嘴唇通红;上穿白纱短裙,下着黑裤袜;高跟小凉鞋闪亮着;像个地地道道的小女人。她跟我比一比,还不到我的手肘位置;一看就好笑:“才这么点,跟我是拉拉,一点也不般配。”江美丽并不吃惊;我的个头在她的预料中,最关心的还是出事的地方,紧紧拽着我的手臂,绕车过去;怎么也看不见倒下的人......我把她抱起来坐在肩上;虽然看见了;但非常恶心,用手蒙着嘴,忍不住......憋得无奈,把她放在地上,低头吐出很多口水来,说:“太难受!死者身上血腥味很大,惨不忍睹。”既然这样,就该走开了;可她还想看,又让我高高扛着;出现两种穿制服的人群,分不清谁是谁......肇事司机被几个人围着,把身上的证件全交出来,当面拍照......居然是个女人,穿得漂漂亮亮,肩上挎着红色小洋包——吓得脸青嘴白,人家问话,吱吱唔唔,答不上来......所有围观的,都是见证人;穿制服的没忘记怕照;尤其是江美丽,像孩子一样骑在我肩上,也被拍下来了......这次不见她惊慌,不知为什么?人群不愿离开,越堆越厚,造成处理不便。一辆卡车绕道过来;七八个穿制服的,疏散人群,找块白布,将眉兰谨裹起来装进去,开走......我没有一滴眼泪,也没同情的感慨,只觉得很恐怖......人群自动散开,车辆在穿制服人员的指挥下,慢慢疏通......我的肚子“咕咕”叫,手机显示2点55分,难怪......放下江美丽,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只好跟着走......以为她要找个小吃店;转来转去就是不往那里进;来到一条陌生小巷;里面人很多,随便坐在一个摊位前,对着喊:“来两碗水饺。”她好像不怎么饿;可我等不及了,高高站在摊位边......一个女人,约五十岁,貌相一般,戴白帽,围腰布,把面揉成长条,切成小块,用擀面杖滚几下,圆圆放一点碗里的馅包上,捏一捏,变成饺子......我忍不住问:“一碗有几个?”她伸出双手比一下,说:“十个。”我想一想,也太少了,一碗才这么点,说:“来十碗吧!”江美丽吓一跳,惊得喊出声来:“正太,你疯了!要这么多干什么?”我毫不客气,当着摊老板的面嚷嚷:“你请客,我付费!”老板娘大声夸奖:“真大方,连刚才的两碗,是十二碗。”我点点头,正想掏钱;老板娘让我们先吃后付款。反正不是江美丽出钱,她也没意见,只是奇怪,要这么多能吃完吗?老板娘把做好的饺子全部倒进滚烫的大锅里,还不够,现包现煮......我用眼睛紧紧盯着锅,口水忍不住流出来,身上没纸,用袖口擦一擦;看得江美丽直恶心,喊:“正太,别这样吗?我这里有;像大傻瓜似的,难不难看呀?”反正被人家骂惯了,也不在意;眼看着摊老板捞出五碗,亲自放在桌上.....江美丽居然吃了两碗,所有的都归我;也不讲吃相,一口气连老板娘后端上来的一扫而光,心里还感觉很欠,算下账来,才知不便宜,一碗10元,十二碗120元,拿出两张100,退回80元...... 第104章 前面围着很多人 不知看什么 江美丽贪婪的眼睛盯着,终于厚着脸皮喊:“正太,给我!”她是我老婆;大家心里都明白,不想全部递给她。没想到她除了拿走了,还把我身上所有的兜都搜一遍,说:“就这点呀?”我很纳闷;从江美丽家境来看,也算有钱人,怎么会穷得身无分文?江美丽告诉我:“爸爸不给钱;妈妈最多给10元,最少1元。”从江美丽那儿拿到一张纸巾,擦擦嘴跟着走......顺小巷出来是大道,往右步行一段路,进玻璃大门,里面人来人往;货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由江美丽引路,站在滚动的电梯上;我比她差不多高一倍;进三楼瞎逛一圈,一条吊挂着的黑色小短裙吸引她的眼球,用手摸一摸......立即出来一位穿着讲究的女服务员介绍:“这一款,是通过时装周表演获金奖产品,上面有标识.....”江美丽很羡慕,还叫出声来:“原来是获奖产品呀!”服务员相貌一般,三十来岁,身穿蓝色特制套装,梳理整洁自然,露出微笑,继续介绍:“产品绝对高端,质量一流,做工精细。”江美丽也听不懂,最崇拜获奖,忍不住问:“多少钱?”服务员用手把短裙上的价格拿起来看一眼说:“548元。”我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么一条小短裙,能用多少布料呢?摇头正想走......江美丽拽着我手臂使劲摇晃,用眼睛盯着我的脸喊:“正太,我想要嘛;你要想办法。”看来做拉拉男人很麻烦;老婆想要怎么办?身上仅有两张100都消费了,只好说:“兜也翻过了,一分钱没有?”江美丽撒娇一阵哼哼:“你胸前不是有手机吗?给妈妈打电话。”我考虑一会,这种事夫人不会给,摇一摇手,说:“打电话也没用;又不是我买衣服。”江美丽当着服务员大声骂:“傻瓜!跟妈妈要钱,不要说给我买;把手机拿来,我拨……”我犹豫不决;电话自己不会打吗?找理由推辞:“拨不拨还不是一样吗?太贵了!”江美丽把目光移到服务员脸上,问:“能不能便宜点?”人家见我俩身上没钱,不感兴趣,说:“标价不能改;找钱来再说。”江美丽一把抓住我胸前的手机,摇晃着身体,让我拿下来。真是没办法;有个老婆很烦人;走到哪都要用钱;这么贵的东西也敢买。我逼得无奈,把手机从项上拿下来,递给她......江美丽打开,在上面乱点一阵;惊得眼睛差点鼓出来了,把目光移到服务员脸上,问:“用支付宝,可以吗?”服务员点点头说:“到出口付费。”江美丽要试穿;服务员不相信有钱;只好让人家看。我想起来了,上面的钱是死老头儿转的,还在扯皮;没想到江美丽要消费了,我急忙阻止:“美丽,这钱不能用!”她当然不信,要问明白。我吱吱唔唔,答不上来。这是个人隐私,不能让她知道。江美丽紧紧捏着手机,像宝贝一样,根据上身尺寸,也不试,就要了一条;装好让我拿着;边走边看,见喜欢的东西就拿;弄了一大包,出门付款,等半天算下来共999元,用手机扫描支付了......我心里郁闷极了!自己没用,她用了这么多,何况这钱来得......江美丽还有话说:“连人都给了你;用这点钱算什么呢?有本事现在娶我;晚上去你家!”我把她真没办法;一大堆东西,还要让我拿着;一路嘟嘟囔囔,走出商场的大门,寻找公交站台......迎面过来一名男生;身穿休闲套装,脚蹬运动鞋,相貌一般,觍着脸,露出微笑,喊:“哎——美丽!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知道吗?晚上做梦,跟你……”江美丽吓坏了!藏在我身后悄悄,说:“就是他,跟我坐一起,经常动手动脚。”此事真令人生气,我俏俏问:“你怎么不会报警呢?”江美丽在我身后,将嘴贴在我的背上骂:“傻瓜!我是女生;这样做,还能抬头见人吗?”这话激怒了我,把一大堆塑料袋扔在地,面对过来的男生瞪着眼怒吼:“把狗名报上来,看老子如何捶死你!江美丽是我老婆,死开!”那男生“哈哈”大笑,露出奇怪的表情,说:“听声音是男的,身体是女的;到底是男还是女?”我不想跟他废话;有一米八怎么样?照样不到我的肩高;这么小,还敢跟老子啰嗦;瞪着双眼大骂:“瞎了狗眼是不是?既然能娶老婆就是男人;难道你是女人吗?”那男生也不生气,想一想,说:“现在的人,是男是女很难分,要弄清楚,唯一的办法就是检查!”“你他娘的,谁敢检查老子?腿怎么断的都不知道!死开,烦着呢!天天像跟屁虫似的,跟着人家干什么?想吃屎吗?”我故意亮出拳头,捏紧给他看。那男生不屑一顾,还往地下吐口水,说:“这样的狗爪子,我见多了,吓唬谁呢?跟不跟关你屁事!”我一听,双眼都快气鼓出来,盯着他哼哼:“你他娘的,老子跟你说话就这么费劲!不报狗名,赶快死开!否则,老子的拳头不认人!”那男生当着我的面喊:“老婆;跟我走!好久不见;想死你了!”江美丽很害怕,身体不停地颤抖,在我背后悄悄喊:“正太,扁他!”我很奇怪;平时江美丽不是畏畏缩缩的人,尤其有我在,她会主动站出来,为何见这家伙吓成这样,悄悄问:“难道他强暴过你?”江美丽吱吱唔唔,答不上来;身体颤抖更厉害了;根据这种情况判断,可能猜对了。我满腔怒火:把目光移到男生脸上,问:“你对美丽做过什么?现在说,还来得及?”一般人会选择回避;可他没脸没皮说:“男女在一起能干什么?不就是男欢女爱吗?”我气得眼珠快从眼眶滚出来,对着他的嘴就是一直拳......他头一闪,擦耳根飞过;立即对准我的肚子,打出一钩拳.....我左手抓住他的拳头,右手捏住手臂,轻轻一甩,他的身体横飞起来,双手一放,弹出十米远,打在两个行人身上,翻倒在地,连滚几下,撞在路坎边......我本想冲过去狂踩一阵......然而,被打的两个男人,在他身上猛踢一阵,疯狂跺几大脚跑了......我心中的愤怒尚未发泄,恨不得把他捶死;怒气冲冲就要过去......江美丽使劲拽着我身后的衣服,骂:“傻瓜!有人打了,还打什么?死了活该!反正我们没动手!”我总算明白江美丽的意思了......她真的很狡猾;想一想,捡起塑料袋,走一段路,才找到站台......来一辆大巴,江美丽还我手机,给2元钱,挤上去,站在窗口边使劲挥手:“正太,跟你妈商量,娶我!”她真的疯了,女人嫁给女人,谁认可我们的婚姻,又不能伤她的心说:“等你长到十八岁,就不用商量了。”大巴一会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江美丽走了......我心里依然很郁闷;刚才只是轻轻甩一下,还没打着,趁江美丽不在,必须找到该死的男生,狠狠暴捶一顿才解恨;我一路飞跑,一步跨四米,很快来到打架的地方......倒下的男生不见了,四处也找不到;如果让我再碰见,非捶死不可!我知道,他是江美丽的同桌;调戏有可能,真让人恨死了:“这个该死的渣男,刚才那两个人,怎么就不把他打死呢?”我的心忿忿不平,乱发一阵脾气,往前走......这里我第一次来,不熟悉路,东张西望找指示路牌,转过大弯,远远出现一个高架天桥,没有装饰花蓝,四通八达;约半里路才能走到。前面围着很多人,不知看什么?一会往里挤,一会惊慌向后退让,越看越奇怪;里面到底有什么?我忍不住跑过去,站在人群后面;不费劲就能看见,十多个陌生人骂骂咧咧,正在狂踢猛跺一位陌生男生……他用双手蒙脸,衣服裤子滚得黑乎乎的,只能听见哭叫;不知是谁?底部被一大脚踢中,双手紧紧捂住拼命叫唤,不知不觉露出脸嘴来......我仔细一看,惊呆了;他不是曾太强吗?这个凶恶的学霸,怎么会有今天?暴扁的脚踩在他的脸上,打得鼻子口来血......看他狼狈不堪,我没有同情,只有怒火,心里明白;夫人处理赔偿,损失了十万元。见他这样,很想进去跟着暴踩一阵,解除我心里的忿懑;然而,厚厚的人墙堵得严严实实,使劲挤也进不去。曾太强等不了这么久;被十几个人猛跺一阵,就不会动了.......狡猾的家伙们,见事不妙,慌慌张张,边骂边分开人群,消失得无影无踪......人群渐渐散去,又围上新的人群......曾太强像死狗一样,瘫软在那里,血污染红了他的脸,衣服哩哩啦啦到处都是血,整个人都变了;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我使劲吐口水,大声骂:“打得好!活该!”人们露出奇怪的眼睛盯着我看;才让我醒悟过来;慌慌张张离开......远远听见“唧呀唧”的叫声......引起我的注意,把视线移过去......几辆专用车,停在路边,下来很多穿制服的人,分开人群,钻进去......人墙堆了又堆,一直延伸到公路......我生怕沾上了,不敢过去,只好忍一忍,跑上天桥,扶着栏杆,也看不清......从天桥下来,找到公交站台,乘车到家,一进客厅,大房间传来熟悉响声......我心里明白,肯定是夫人和刀疤脸在里面;只好蹑手蹑脚进自己的小屋;大脑乱极了,躺在床上......天渐渐黑下来,大房间的声音……真是没办法.......外面的灯越来越亮;远远透过一缕光线,在我身上晃来晃去……我惊呆了!披头散发的鬼头又出现了,顺窗户慢慢移过来,停在衣柜上就不会动了......我惊恐一阵,觉得很奇怪,天刚刚黑,到处都有嘈杂声,窗户还能透进光线,这鬼魂胆子也太大了,不得不使我产生怀疑。顺鬼头在的位置朝灯光看,对面电梯楼房一家窗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那里晃来晃去;对照一下衣柜上的鬼头;那人一动,她也跟着动……我很奇怪,站起来用手摸衣柜上的鬼头,影子移到我身上来;对面窗户的女人晃动——鬼头亦然。原来这个大傻逼在那儿装神弄鬼,差点把我吓死!忍不住打开窗户,对着大骂:“你她娘的晃什么?一副死相!看老子捶不捶你!死人就是死人,怎么摇也是死的!”我骂半天,人家又听不见,继续摇摇晃晃,仔细看才弄清:一只手在头上抓,另一只手拿着电吹风来回晃……可能刚洗完头,正在吹头发......我又回到衣柜边;她的影子转移到我的身上来;难怪那天……加上心里恐惧,到处都是鬼影。对面很远,骂也没反应......正太发来信息,大骂:“傻瓜!人影射过来的都不知道;骂什么呢?没见过吹头发吗?“我把左袖口往上移动一下,看见正太出现在翡翠珠链的光环里,没有屈世来,问:“我双眼内视,怎么没找不到你,究竟藏在什么地方的?”“问什么呀?我藏在什么地方,为何一定要告诉你?再说我有屈世来陪伴;你来打扰;没找你的麻烦就算不错的了,还觍着一张脸问来问去!把我弄急眼了,带着屈世来飞走,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我跟她扯不清,前此就是她和屈世来都不在,说什么到公园去找屈世来了,差点把我送进火葬场,被人家烧成了骨灰;现在动不动就用离开来威胁我,真是心肝坏透了!”正太听此言很生气,藏在翡翠珠链光环里,不想搭理我;只见她的身体越来越暗,闪一下,就不见了……我知道他钻进我的身体里去了,只好把双眼球转半圈内视,没发现她藏的位置,问:“正太——你在哪呢?”没有回应;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接着又喊,依然如此;实在喊烦了,里面传来正太的声音,大骂:“死开!别在这里啰嗦!”我用内视眼找半天,也没找到她,问:“干吗不出来呢?”腹腔里冷不丁传来一句怒吼:“滚!烦死人了!”我自讨没趣,把双眼球转半圈,恢复原来的样子;心里暗暗生着闷气,却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105章 个人隐私 电灯一亮,夫人出现在小房间门边;身旁站着一位陌生男人;相貌一般,约三十七八,高一米七二,紫头发,脸上有淡淡的化妆;身穿奇装异服,脚蹬男士高跟牛皮鞋;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感觉。我大吃一惊,原以为夫人和刀疤脸在大房间里,没想到另有其人;难怪......夫人关心的不是这个,问我咋咋呼呼地骂谁?我只好把情况介绍一下;夫人和陌生男人进小屋站在窗口边看,一个女人吹头的影子像鬼一样,从很远的地方射过来,真是害死人了!他们看后,谁也没有办法,这是自然现象,怪不得人家.....趁现在,夫人把陌上男人拽过来,面对我介绍说:“他叫但振华,今后要叫他但叔叔?”我心里很别扭,可夫人是我妈;她要嫁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盯着但振华的穿着打扮,问:“他是干什么的?”夫人露出微笑,还有一种自豪感:“人家是时装设计师;很有名气;各大商场都有他设计的新款。”这个怪模怪样的人,没想到还是个人物;男人要像男人的样子;只有渣男才会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好意思站在我的面前炫耀......但振华为了讨好我,伸出友谊的手,用男人的假嗓,女里女气说:“正太,让我们做朋友好吧?”我真想狠狠捶他一顿,占了夫人的便宜,还想跟我做朋友,不知是什么意思?夫人见我拉着脸,手也没伸出来,就知是什么意思,难免要说一句:“正太;为了发展友好关系,你应该支持一下,好不好?”我虽然不愿意,但夫人对我很好,不想伤她的面子,慢慢伸出手来,紧紧握住,使劲一捏,“嗒”一声......但振华拼命甩手,忍不住叫出声来:“哎呦,好痛呀!”这个是下马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以后见面要老实点。夫人可不愿意,骂骂咧咧道:“人家跟你握手,怎么能这样呢?真烦人!”牵着他,随高跟皮鞋的“橐橐”声,走出客厅,传来“嘁嘁喳喳”的声音,“哐”一下,又把门关死了......我心烦意乱,夫人穿成那样,身上的烈火似乎无法燃烬;否则,也不会找个像鬼一样的人......那么,刀疤脸呢?不是跟夫人一起吃饭吗?怎么没来呢?这事引起我的猜疑;难道夫人跟刀疤脸......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传来开门的声音,随高跟鞋的响声停在客厅里,听夫人喊:“正太,出来一下。”刚才发生的事,肯定要挨训,反正被她骂惯了,也不在乎;我慢吞吞走出去;见木茶几上放着外卖快餐就来了劲,走过去紧靠着夫人坐在破沙发上。快餐打开,夫人顺手递来一双筷子说:“我跟你叔叔的关系完了,大吵大闹也没用!”我到处看一下,问:“他呢?”“刚才走了!”夫人奇怪地回答。我的天呀!才多长时间就出了这么多事,太复杂了:“妈,究竟怎么了?”夫人要给我讲一个故事:接到电话后,骑着电动车来到刀疤脸家;正商量在什么地方就餐;大门响了。刀疤脸磨磨蹭蹭打开,露出一名二十四岁的美女——描眉画眼,擦脂抹粉,看上去很漂亮;脚蹬闪亮的高跟皮鞋,穿得比夫人还暴露,烈火正在她的身上熊熊燃烧......引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夫人心里很火,瞪着双眼问:“她是谁?”刀疤脸尴尴尬尬,目光回避,答不上来……美女心里很醋;看样子刚有过爱;拉下阴沉沉的脸来,喊:“壁君;有我就没她;你要为我作主!”真为难刀疤脸了;两个女人都想要;美女年轻貌美,很有特点;而夫人火热,能将人融化;综合二者,各有千秋;放弃谁也舍不得。刀疤脸把目光落到两个女人的身上,说出一句不要脸的话:“别吵了,好不好?既然碰见了,就做个好姐妹吧!”夫人肺都气炸了!本来只怀疑他和美女有染,没想到是真的!男人就是这个德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想到他也一样!怪来怪去,就怪不要脸的美女;不知如何染上刀疤脸的?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抓着美女的头发拽来拽去。刀疤脸慌慌张张站在一边,左看右看,不知怎么办?为了争男人;美女活出来了;抓着夫人的头发乱抓,用指甲抠脸。两个女人抱在一起,甩来甩去,一起倒地翻滚……刀疤脸实在看不下去,将上面的夫人拽起来;没想到美女趁机一跳,双手狠狠抓在刀疤脸的脸上。尖尖的指甲很快在他脸上划出几条血痕……刀疤脸钻心地刺痛,放开夫人,露出机会……夫人虽然是女人;但争风吃醋并不势弱,拿出打孩子的本事,在美女脸上狠狠抽了几耳光……美女不服气;专打对方的……夫人心不平,她敢这样,我为何不敢?于是,互相攻击……刀疤脸的脸上流血,露出条条抓痕,心里着急,打坏怎么办?慌慌张张把她俩分开……夫人气红了眼,到处搜索,发现一张塑料小凳子,顺手抓起来,朝美女头上狠狠砸去。刀疤脸一米六;美女一米六五;凳子飞过去,重重打在窗户上,“哐”一声,弹回……美女一躲,打在刀疤脸眼睛上,落地弹几下,就不动了……然而,刀疤脸眼睛流出鲜血,坐在长沙发上,蒙着眼睛低头忍受……两个女人并不关心刀疤脸,只看中他身上的钱;扭打停不下来……夫人三十五六岁,比美女大十一二岁;各方面相对而言要成熟些;一阵拳打脚踢,把美女打翻在地,骑在身上,用塑料凳子往死里砸;把美女打昏了……这可吓坏了夫人!不管刀疤脸死活,慌慌张张拿着手提挎包下楼去了,骑着电动车逃跑……一路心慌意乱,不知怎么办?停在红绿灯十字路口等待……“嗨,嗨!美女!”一个假女嗓音传来。把夫人眼球吸引,顺声音看去,是个男人……忍不住问:“你认识我吗?”假嗓男人觍着脸说:“我不认识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认识我。”夫人皱很长的时间眉头,大脑没这个人的印象,忍不住问:“这话怎讲?”假嗓男人恬不知耻卖弄自己:“谁不认识我?大名鼎鼎服装设计师,各大商场都有我设计的产品,曾经多次在电视上露面,随便喊一个人都……红绿灯亮了一次又一次;夫人非常感兴趣;正太这么高,需要设计;还有自己也想穿时尚的衣服,问:“你能设计几张图案给我看看吗?”假嗓男人非常随和,说出最关键的话:“其实很简单,只要有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就能绘出图案;如果方便的话,愿意登门一试。”夫人考虑我的书包在家;里面能找到他用的东西,随便喊一声:“上车……”假嗓男人坐在夫人身后,闻到女人的气息,大脑比电动车还转得快,早想好了如何设计……电动车冲出绿灯,拼命跑,一会停在小区车棚里……假嗓男人紧跟夫人身后;邻居见面打招呼,顺便问一问。夫人为了遮人耳目,居然说是自己的男朋友;一路哼哼上楼。邻居们用不正常的眼睛,盯着这个奇装异服的陌生人,嘴里嘟嘟囔囔道:“又换男朋友了?”夫人装没听见,到家钻进小房间;从我的书包里拿出纸笔,没想到假嗓男人,轻描淡写,居然画出十几条裙装款式,跟书上印刷的一样;夫人高兴极了,认定他就是时装设计师,非常荣幸,还让人家给她签名;在本子上写下几个美丽的艺术字——但振华。夫人看了又看,似乎没任何毛病,用嘴在签名上,留下大大的唇印……这个举动,把但振华看红了眼,紧紧抱着夫人的头,深深……夫人怕我回来看见,主动牵着人家的手走进大房间,紧紧关上了门……我有许多怀疑;从路上捡回来的人;夫人怎么就相信了?如果名气真的那么大,网上肯定有……这话提醒夫人;打开手机,弹出网页;不会输但振华几个字;只好把手机递给我,用手写上去,点出n多个但振华,却找不到搞服装设计的。夫人看傻了眼,心里闷闷不落,连人家的手机联系号码也没有,就跟人家……然而,最令人安慰的还是温馨,似乎比刀疤脸还适合自己。我真无语,被人家骗了,还要找理由下台阶;刀疤脸不是当过业余登山运动员吗?根据分析,绝对比搞设计的人强……夫人却不这么认为;谁又能证明刀疤脸登过山呢?从各种情况分析,应该各有千秋……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夫人身上的火,靠一个人的能力无法燃烬;记得跟牛振青在一起的时候并不这样……东聊西聊,把用过的快餐盒扔进垃圾桶;夫人很想楼着我在破沙发上靠一靠……大房间传来一支愉快的歌……夫人慌慌张张进去,一会传来声音:“喂?”我在破沙发上呆不住了,匆匆忙忙进大房间;听见对方传来声音:“夫人,通过再三考虑;你说的数字不行!还是那句话,另外说一个!”夫人有点动心了,又拿不准,蒙着手机,喊:“正太,帮妈想一想,多少合适?”我和夫人想的不一样;根据各方资料认为,少点也行!然而,我穷怕了,不假思索道:“妈,难道不可以一次吃个大胖子吗?既然跟刀疤脸分手了,以后只能靠自己。”这句话夫人值得深思;眼睛在眼眶里转了很长时间,才对着耳朵说:“刚才跟我女儿商量过了,本来可以少点;但是,伤害她是身心健康很大;这事闹出去,这么大的董事长,如何在商场立足?”话刚说出去,听筒里传来“嘁嘁喳喳”的响声,约一小时,回话的是老头儿:“请把你的银卡号传过来?”夫人非常惊慌,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点击信息,从手提挎包里拿出银行卡,输入连看几遍,没问题才发过去;一会传来发送成功的信息。接下来,夫人用耳朵对着手机等待,心“怦怦怦”地乱跳,难免要问自己:“到底会不会转呀?”我也很担心,甚至有许多想法:“妈,如果人家知道了你的银行卡号,不但不转账,反而把你上面的钱弄走了怎么办?”夫人才不会这么傻,早考虑过,说:“那是一张空卡,上面没有一分钱。”说来说去就我傻,只有一根筋;没想到一人拥有几张银行卡。终于有声音传来,还是老头儿的:“账已转,看见信息没有?我的支付宝上有痕迹。”夫人心想,有没有又看不见,关键等信,好一会,终于有声音响起,一看惊呆了,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一千万……我紧紧抱住夫人的头,在她的脸上亲了n多口,直到脸上到处都是口水印为止;夫人更是兴奋得跳起来,对着耳朵说:“信息收到……”还想啰嗦几句,人家把通话挂断了。“我的天呀!咱们家终于有钱了。”我把夫人高高举过头顶,大转一圈,喊:“妈,你太伟大了!没想到愿望终于实现了,我们不再依靠任何人生活了。”夫人发疯了,一直放声狂笑,恨不得把心中的愤懑全笑出来。我还有很多想法,趁夫人高兴说:“如果告莫丽萍的话,很可能搞到更多的钱。”夫人心里虽然接受了莫丽萍,但从她家出来,用那种态度对待;眼睛滚动几十圈,说:“正太,咱们到你的大床上研究。”我把夫人放下,抱在怀里,疯转十多圈,放在小房间大床上。夫人上网查询,弹出很多条,其中一条最重要:“无论少女同不同意;都属于……”“难怪呀!老头儿已构成……才肯出这么多钱?”夫人心里有数了,让我给莫丽萍打电话。想要人家的钱,当然要动脑筋;我非常支持,带着火热的心,用手机打过去;一会传来:“你拨打的手机号码为空,请查实后再拨……”我不甘心,又拨几次,依然如此。夫人也没闲着;考虑如何动莫丽萍的脑筋;总觉得过意不去;人家毕竟在银行卡里,前后转过一百四十五万……夜很深了,我看一眼手机,显示0点12分;夫人紧紧楼着我睡觉;兴奋得令人难以入眠。夫人身上的女人气息比我的还好闻,忍不住使劲吸一吸;问:“妈,女人为何会想男人?”她沉思很长时间,感觉是针对自己,心里很不爽,说:“你应该学过;这属于个人隐私。”此语我很感兴趣;记得老师在课堂上陈述得十分委婉;听江美丽说,旧时代都是母亲私传……虽然我跟莫丽萍有过,但心里总是迷糊;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觉得很耻辱;尤其是夫人跟但振华……对我的影响很大。夫人通过三思后,用婉转语言来说明:“传说人是上天创造的,为了让人类继续繁衍;必须有男有女;将他们各置一方,等待果子成熟;相隔千里;累积思念……上天又开始做美,巧妙地送到一起,炽热的激情就这样发生了……”我听得不明不白,还有很多疑问:“妈,我为何会平白无故会想莫丽萍?难道……”有些情况夫人不能说:比如;身体为什么这么火?虽然是生理正常反应,但更多与发狂有关,这些不能让我知道,只好悄悄说:“睡觉吧!明天咱们还有事。” 第106章 什么花招 我知道夫人不想说,就不能逼,只能靠自己傻乎乎想。为什么有这么多条条框框?为何样样都有限制?我东想西想还是想不明白,迷迷糊糊睡过去……手机信息声不知响了多少次,终于把我俩吵醒。夫人从床上拿着手机,点拨上面的内容;其中有条信息吸引着她她眼球:看了又看,非常激动……我紧紧搂着夫人;像抱孩子似的,对信息无动于衷。夫人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正太,快起床,咱们还有事。”往天夫人动不动就不回来了,大多数在刀疤脸那儿过夜;现在分手了,连电话也没有。夫人匆匆忙忙起床;进洗手间……而我在床上迟迟不动;大脑始终想着莫丽萍;其实,自始至终我不恨她。女人只要跟男人有过,一夜之间全变了,从此心里有了他;真令人奇怪……夫人在洗手间,喊了一遍又一遍……我慌慌张张出去;洗漱完,坐一会马桶,来到大房间;见夫人打扮得比花还美;香水在身上喷了又喷,小脸红噗噗的,像未出嫁的大姑娘。可我不一样,高高的傻大个,总穿着那套定做的服装;从不化妆,还有陌生男人的嗓音,一点也不像女人。然而,偏偏有很多男人的眼睛,贼溜溜地盯着我看,仿佛身上有什么东西似的,吸引着他们的眼球。医生说过,我是美女;可我怎么也看不出来……夫人拿着手提挎包,带着我匆匆下楼……坐在她身后,电动车飞跑,不知要去哪儿?东开西绕停在路边到处看牌标,被一家大楼门顶上的几个字吸引。电动车转个大弯,开一阵停下来,挂上防盗锁;跟着夫人傻乎乎走进大门。里面人很多,夫人站在大柜台前,跟里面一位年轻女服务员交谈……我在一边,什么也没听见;奇怪的是,没人排队,却有很多人坐在铁椅上。夫人说半天,领着我走出去,又骑着电动车飞跑;远远看见很多小车停在位置上;高高竖着牌,上面有大大的字:新车十八到四十五万,二手车一至八万;还有更高的。我以为夫人要进去看看;可是电动车一飞而过。跑了很大一段路,来到新开发区,有电梯房的楼价高高挂着,广告牌上60平,90平和165平,还有公众电话号码。夫人在路边停顿好一会,开着电动车跑……我跟夫人绕了这么长时间,弄不清她想干什么?电动车终于毫不犹豫停在路边指定的位置上;挂锁带我走进大门,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一群人围着观看。有位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穿黑夹克衫,相貌一般;拉着脸跟一位裙装女人大喊大叫,凶恶的爪子指到女人的鼻子上去了。她约四十来岁,亮丽的身材,像魔鬼一般,脸嘴也不好看,盯着大腿哼哼:“你把人家烫成这样还很凶,这条裙子两千元和受伤的大腿你要赔!”男人高高举着愤怒的手,却迟迟打不下去;总觉得自己有理。旁观者有人说话;怪来怪去就怪男人端碗不注意,把汤碰在人家身上了。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一旁看半天,终于忍不住说:“这里是做生意的,你们的事,到外面商量,先把钱交了。”男人磨蹭半天才付了款;女人也一样;男人出门想溜;女人死死抓住衣服不放。凶暴的男人在女人脸上狠狠抽了几耳光后,又连打了几拳,一大脚将女人踹翻在地,正想逃走……总有一些爱管闲事的;四五个男人紧紧围着,其中一人拿出手机,向有关部门打电话。没想到夫人也爱凑热闹,非要看结果;我只好对着她的耳朵,把江美丽说的话告诉一遍。夫人仔细想想,慢吞吞坐在电动车上,心里很期待,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来:四十来岁的女人,蜷缩在地,痛苦不堪;围观人群越堆越厚,挡住了我们的视线……夫人骑车飞跑,沿路来到新区,停在单元门口,按一下摇控,发出“滴滴”声。带着我爬上二楼,用力敲响棕色实木门,还以为一会有人开门;然而,连敲五六遍,一点动静也没有。夫人又不能喊,等半天门也没开;心里闷闷不乐,领着我下楼,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怎么会没人呢?难道闻风逃走了?”我始终不明白,忍不住问:“为何不喊一喊呢?”夫人骑着电动车,让我坐在她身后才告诉说:“不能喊,听见声音更不会开门了。”我想起来了;她老公肯定跟她说了。夫人不想听这些;心里算计人家的钱;还说要想法找到她。我拿着胸前的手机,毫不犹豫拨通,一会传来空号的回应。夫人心里很火,骂骂咧咧,骑着车进入跑道……终于停在小区车棚里;回到家,亲自下厨,弄得砧板、锅勺“叮哐”响。我躺在小房间大床上,用手机上网,迟迟打不开,删除一些,弹出一大堆内容,有一条,怎么也看不明白:人从出生到一岁属于婴儿,一到十三是儿童期,十四到十六岁属于少年期;成年指十八岁以上,进入婚龄……综合上面的结果,我属于少年迈进成年人阶段;为什么一定要到十八岁才进入婚龄期呢?我左想右想,还是没有想通。从江美丽的身体来看,才十五六岁就等不及了;难道非要把女人变成老太婆才能嫁人吗?我很纳闷,又点击很多有关资料,也没找到想要的答案。正在这时,正太发来信息说:“大傻瓜!十八岁已婚年龄,属于法定年龄;解放后,废除了童养媳制度,必须要十八岁以后,才属于成年人。”我把左袖口往上移一下,露出翡翠珠链来,上面的光环里不但有正太,而且还有屈世来;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我;却偏偏就是我的魂魄;面对他,我真的无语。就像一个笨笨的男人;纯粹被正太控制了;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男人性格也没有;好像还有点怕老婆……正太睁大双眼盯着我,是否等待我说点什么?然而,我一见他俩在一起就烦;把左袖口放下来,也就看不见了。夫人忙了一阵喊:“正太——端菜吃饭。”我慌慌张张进厨房;看见水泥台上有一钵肉片白菜烫;一碗青椒炒豌豆和油炸荷包蛋等;顺手端着两样放在客厅木茶几上,连跑两趟坐下来吃饭。中午没吃东西,一气就消灭了;收拾完;夫人搂着我在小房间大床上睡觉;用手机上网……天渐渐黑下来;没有刀疤脸,夫人只能跟我在一起;身上的气息飘来,总想紧紧抱着;她在我怀里很安慰……“当当当”一阵敲门声。我和夫人很奇怪,还有谁会来敲门呢?难到是邻居吗?夫人起床去开门;我也想看看。敲门声不断,我的心里很火,真想骂人。夫人也挺烦,耐着性子用力拽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夫人惊呆了!他怎么还好意思来呢?一个地地道道的骗子,忍不问:“有事吗?”他站在门边,觍着脸笑一笑,说:“有呀?夫人对我这么好;怎么能忘记呢?”我拉着脸,瞪着双眼哼哼:“死开!像狗一样!再敢啰嗦,看我如何捶断你的腿?”夫人用手推推我,不让乱说话;把目光落到他脸上,问:“你不是服装设计师吗?为何网页上查不到呢?”他站在门边想一想,觉得很奇怪,说:“不可能呀?”夫人只好把上网查询情况说一遍,看他还有什么屁可放。他一听,总算弄明白了,觍着脸笑一笑说:“你弄错了,谁会把自己的真名传上网呢?”夫人很纳闷:“难道还能用假名吗?”他觍着一张难看的脸解释:“不是假名,而是艺名;一个人有好几个呐。”夫人很感兴趣,想看看他说的话真假;让进屋来,坐在客厅破沙发上。我随后关门,来到夫人身边坐下,想看看他耍什么花招……他从兜里掏出大手机,点一点,弹出网页,递给夫人;我也紧紧盯着:上面全是紫色灰狼的名字:果然有介绍……但没有图片。夫人看见有一款裙装,跟他画在本子上的一模一样;从沙发蹦起来,匆匆忙忙钻进我的小房间;我和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紧跟着……夫人从写字台抽屉里,拿出十几张图片;和手机网页图片对照一下,好几款一模一样。这才舒一口气,认定他就是服装设计师说:“看看我女儿的身高,为她设计几套能穿的服装。”他看看我,又想一想,伸手要纸笔。夫人喊我找;只好把书包里没用过的本子拿出来,配上圆珠笔,放在写字台上。他拿着想一下,轻描淡写,一会画出十多张,跟印刷一样;让我选择……我东看西看,一样也不适合;一个学生,除了穿校服,就是自由装,这些裙装,只有矮个头穿好看。这个问题也难不倒他,又在空白纸上随便画五六套让我选。真的好看,我很喜欢,顺便指四套;他用笔在上面打勾。夫人很高兴,在刚画的十多张裙装纸上翻来翻去,选了八条款式不一样的,都是超短的裙子,问:“做这些需要多少钱?”他用笔写在纸上,一条裙子用高级布料加工,需要六百元,商场出售一千二百元。夫人倒抽一口气说:“太贵了,才这么一小条,能用多少布料呀?随便估一下,一米纱就足够了。”可他另有说法:“用进口布料,价格是国产布料的四倍,加上高端做工和品牌,让时装模特上演,这些钱不得要消费者来出吗?”夫人用口算;一条六百,六八四千八,才这点东西,就要这么多钱?他解释道;“如果从商场购买,不是要花九千六百元吗?”夫人迟疑好一会,才问:“你会做吗?”这话我伸出大拇指比一比,大赞;这下真假马上就暴露了。他笑一笑说:“既然搞这行;当然会做,布料都是现成的。”夫人仔细想一想,问:“如果你做,应该给多少钱?”他几乎没考虑就说:“这些都出在手上;夫人对我这么好,要钱干什么呢?”这话把夫人高兴得跳起来,喊出怪声音来:“亲爱的,如果给正太做四套,也不要钱吗?”他想也没想就说:“你是我心爱的人,不要!”夫人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如何知道她的尺寸?”他从头到脚仔细看一遍,站在大床上,从兜里掏出皮尺,量一下肩宽、衣长、胸围和袖口,让夫人写在纸上,跳下来用同样方法量裤子……夫人想知道一套多少钱;漫不经心问:“振华,她的一套衣服,不会上万吧?”但振华有自已的打算:“正太这么高,用料很大,如果不用进口布料,几百块就够了?”我一听傻了眼;身上穿的这套并不便宜,一千多块;当时夫人没办法,才出这么多;话又说回来,反正不出钱,管他多少呢?看一眼手机;20点40分,夫人问:“能到你家去看看吗?”但振华顿都没打一下,就答应了。我怕夫人受骗,也要跟着去;没想到她也这么想……夫人将手机放进手提挎包里拿着;风风火火下楼……我亲眼看着但振华把画图和量的尺寸放进兜里,紧跟着夫人走了;一会来到小区院里,夫人想骑电动车;但振华摆摆手:匆匆走在前面。我对着夫人的耳朵悄悄言:“他不会骗我们吧?”夫人想一想,也有回复:“骗不骗到他家一看,不就明白了?”我们紧跟但振华走出门卫,来到路口转弯处,停着一辆紫色小骄车,打开门让我们上去。他坐在驾位上系好安全带……我终于忍不住问:“买这辆车,要多少钱?”但振华想卖弄一下,说:“这辆不起眼的小骄车并不便宜,属跑车型,当时花一百多万,性能特好,速度很快。”我对这玩意是外行,只有莫丽萍熟悉,也不好再问。小车启动,但振华盯着从门上拿进来的罚款单看一眼,悄悄装进兜里,慢慢开出去,越来越快……我和夫人不知往哪开?心里有这样那样的想法……紫色小车进入新区,通过门卫停在车位上。尽管夜晚,能清楚看见一座座高高的电梯楼房,都是三十一层的;窗户大多数亮着灯。小区宽大,建筑达几公里。树木成荫,花草争艳;尚有池塘、假山、观赏鱼等风景……据但振华介绍,这是新开发的小区,最高房价每平米,达到一万元;买一套165平米的房子,需一百六十五万元;请人装修,又花几十万,把所有的家具备齐,大数在两百万左右。小区空房很多,还在建筑中;这里环境幽雅,舒适安静,是理想的住居;只是建筑声音很大,还需要时间……夫人一听,心潮澎湃,身上烈火顿时疯狂飙升,恨不得搬到这里来住。我什么也不懂;觉得莫丽萍住的小区就很漂亮了,曾想过上完学跟她一起生活;然而,有他老公在中间挡着……我们紧跟但振华七弯八拐,看也没看清,钻进电梯;随后有两个陌生男女跟着;人家在门边信号处按下十楼,而他按二十二楼。大家都用眼睛盯着,一会从电梯出来,见一扇门;他用摇控按一下,门自动开了,带头钻进去……还以为要看见屋里的陌生人,心里忐忑不安;夫人和我一样……没想到但振华早有考虑,还主动介绍:“这房子是我的,现在就一人住。” 第107章 杀人凶器 我要报案 难怪呀!一看他的紫色头发,就知是个地地道道的渣男,不知身上的干柴堆了多少年?才捕捉到夫人……所有的人把鞋脱在门边,带着我们全部看一遍;客厅很大,约八十平米,三个大房间一样大;都在十五平米;另配吃饭厅、厨房、洗手间和阳台。整个房屋精装,比莫丽萍的房子还漂亮;水晶玻璃大吊灯通过磨砂处理,十分柔和美丽!尽管沙发和床都很华丽;但夫人也没像以前那样惊叫,况且自己也算有钱人了。其中一个房间布置不一样;一张大大的案板放在中间,墙壁四周拉线挂着各种布料:黑的、白的、花的,各种颜色的都有。另有一台电动缝纫机和一台锁边机放在旁边,各配一把实木椅子。看到这些,我和夫人坚信他就是搞服装设计的……夫人兴致勃勃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开动缝纫机。但振华又得介绍:“别看缝纫机像小狗一样好看;可不注意,手指会被针头扎穿,拿不出来。”夫人像年轻的大姑娘,傻笑不停,想看如何运转……但振华插上电源,从案板上随便捡块碎布,放在针头下面,按下开关,缝纫机后轮飞转,针头上下运动,发出“喳喳”的响声。夫人高兴得手舞足蹈,像孩子一般……我知道夫人的意思,这是惺惺作态,身上的烈火又等不及了……夫人疯叫一阵,看着吊挂的布料问:“你现在就做给我们看?”但振华考虑很长时间才说:“这些是用来搞设计的,你们做的服装,我会安排别人来完成,把你们喜欢的颜色写下来。”夫人显得有些失望,不过看到这些和网页紫色灰狼的名字,不再怀疑他的能力。我在他拿来的纸上,写下两套黑色和两套红色;给夫人写上,黑色、白色和玫瑰色。但振华当面打电话,一会传来女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问:“有事吗?”他用一只手叉腰,像当官似的命令:“你安排一下,做四套夹克衫和八条裙子,图案和尺寸我会给你发过去。”对方回复:“好好!就这样。”通话挂断。但振华当面拍照,发送信息,一会就有回应。我认为这一切合情合理;没有欺骗;夫人的心也安定下来,“哈哈”的笑声,跟大姑娘一般。早等不及的但振华,在夫人脸上亲一小口,居然印着男人的口红,和他唇形一般大……这使夫人更加疯狂,紧紧牵着他的手进陌生的大房间,传来一句话:“正太,自己玩手机,等等妈!”看来夫人等不及了;女人到这个岁数,身边没男人,日子怎么过呀?我知道这种情况,虽然没回应,但暗中已默认。他俩进房间,把门紧紧关死;居然有撞门和碰墙的声音……按理进去一会就有声音传来;然而,钻进耳里的声音很奇怪:有“嘭嘭嘭”的物体击打,还有夫人的尖叫声。我大脑闪现刀疤脸抽打夫人脊背的情景,终于忍不住,走到门边,后推五步,飞起一脚,“咚”一声,把门踹开了。夫人身上没衣服,趴在床缘;但振华手里高高举着马刀,正欲砍下去……我惊呆了!他想砍死夫人吗?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同意跟他,还下毒手!谁不知夫人是我唯一的依靠,弄死了怎么办?我想也没想,一脚把但振华手中马刀踢飞;封住他的衣领,在腹部狠狠打了三拳,手一推,四脚朝天,倒在地下滚来滚去……我破口大骂:“你他娘的,真不要脸!看老子捶不捶死你?”夫人惊呆了!慌慌张张趴在但振华身上,像保护自己一样,盯着我狂叫:“你疯了?把人家打成这样!”我很冤枉,明明帮夫人,却遭到反对,这是为什么?不得不争辩:“妈,他想用……”夫人摇一摇但振华,见他痛苦不堪,关心问:“亲爱的,怎么样?”但振华咬着牙,双手抱着腹部,忍着痛说:“太狠了!出手这么重;想打死我呀?”夫人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阴沉着脸嚎叫:“我的事,你别管!不了解情况就下死手,万一……怎么办?”我烦透了!夫人身上烈火还没燃烧,当然心里不痛快;以至于人家要用刀劈死她也不顾,真令人费解!我把地下的刀捡起来给夫人看一看,说:“这就是杀人凶器;我要报案!”夫人不知是用刀砍,反正砍在身上不像刀,把目光对准但振华问:“为何要这样做?”但振华缓半天,说出一句怪话:“这是用布做的,形状像刀。”我拿着左看又看,刀面闪着寒光,怎么跟布也联系不上来;只是感觉很轻,说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但振华为了让我相信,忍着痛从地下爬起来,夺过马刀,找出小刀在上面划几道口,用力一撕,下来一层;寒光消失,露出脱落的银白色。里面不用看,就清清楚楚:夫人坐在床上……面对我说:“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就打人?想呆呆一会,不想呆就回家。”看来夫人为了燃烧身上的烈火要赶我走了;虽然有意见,但毕竟是我打了人家;总觉得有点亏理。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掏出两元给我;走到外门,却打不开……但振华明白,在房间按一下摇控,客厅的门就开了……我从电梯下去,手机显示23点——四处静悄悄,想找人问问都没有。七弯八拐,路过门卫,里面有位值班人员;顺便打听一下公交站台;他比比划划说半天:还是不明白,只能按大概方向边走边问。一路没人;车辆很少;尤其建筑区灯光灰暗,有些地方没灯,必须要从那儿过。黑乎乎的环境有点瘆人;心不由自主慌起来;正想回头……陡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蹦出三个鬼脸蒙面人;把我围在正中间;最高的也不过我肩膀……其中一位用假嗓压低威胁:“这里没人来;乖乖跟我们走,包你没事;别看你高,我们都很强壮;没人敢不听!”看见他们的鬼脸很恐怖;吓得心“怦怦”乱跳;我是女生,他们想要什么,不言而喻。我虽然害怕,但有武功,瞪着眼大骂:“别给老子装逼!几个臭痴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趁早滚开还来得及!”三个鬼脸蒙面人,听见我的男人声音很奇怪;交换一下视线;其中一位中个压低嗓门问:“你是男的吗?”另一位矮个用假嗓骂:“二货;一看身体就是女的,问什么?人家能告诉你吗?”大高个摇摇头说:“现代人很难分;前次弄到一个美女,没想到是个男的;真他娘的搞笑;抓也抓了,绝不放掉,最后……”听他们的声音都是人,也就不害怕了;不说伤害身体,火还没这么大……这些不要脸的痴汉;到处为非作歹;忍不住问:“难道你们都不是人吗?”“哈哈哈”大高个傻笑一阵说:“是不是,一会你就知道了!”看来啰嗦下去毫无意义;我还没动手;大高个要装逼,一阵拳打脚踢攻击我的下部;虽然打拳不专业,但也很有攻击力……他娘的痴汉就是痴,那地方不能打?老子抓住他的狗爪子,轻轻把身体甩飞起来,当武器横扫面前的两个鬼脸痴汉。中个和矮个吓得左躲右闪,连转十几圈也没打中,一放手:“呼”一声;大高个飞出去,重重撞在路边的树干上,弹一下,滚落在地,半天也没爬起来……“嗖”一声,我的双手闪出两米二长的木棍,把我惊呆了!不知这木棍怎么能从手里钻出来。此时,有它相助,威力强大,对着鬼脸蒙面人大声怒吼:“你他娘的!敢说老子是二刈子,一旦被老子抓住,死的就是你们;现在滚开还来得及!”中等个鬼面蒙面人痴汉,对二刈子很感兴趣,压低嗓门说:“抓这么多女人,从未抓到过二刈子,这次要好好的,绝不能放过……”这些痴汉,怎么可以这么理解我的意思?本想说二刈子他们会放弃攻击;没想到不要脸的强盗,痴到无可救药,一个个鬼头鬼脑;只要不死,依旧要跟我拼命……我越看心里越火,一阵连环棍飞起,向中个鬼面蒙面人的头部打下去……他左右摇晃,还是被打中一棍;“咚”一声,头有点晕,甩一甩,很快就清醒过来。我非常惊诧,没想到他这么抗打,很想仔细看个究竟;跳过去,抓住他的身体,高高举过头顶,对准矮个痴汉的狗头狠狠砸过去。人的面积太大;这条矮狗怎么也躲不开,双手一抱,身体向后翻倒下去,半天也没爬起来。我把双棍耍得“呼呼”响,很想找个机会几棍把他们全部灭掉;咬牙切齿蹦起一米高,将双棍的力量用到最大,对准地下的两个痴汉,狠狠打下去,“咚咚”重重两下,眼看打在身上,没想到他两非常害怕,顺势一滚;这两棍打在地下,待弹回来,闪一下,双棍不见了……我又是一惊:“真它娘的奇怪!这棍子来无影,去无踪,正是关键时刻,不知又藏在什么地方去了。”其实,我心里明白;听正太说过,这棍子藏在我的手心里;那两个黑色圆圈就是它们留下的痕迹;然而,它们不听我指挥,也不知如何才能把它们弄出来。现在没时间考虑这个问题;三个痴汉,又站起来了,他们的势力不减,而我却失去了双棍的支持,显得有些势单力薄。不过,我从未想过要依赖什么东西;双拳就能战胜所有的坏人。虽然我恨死这些不要脸的强盗;但他们力量强大,目的明确,不说我心里也明白,他们的目的就是……三个鬼脸蒙面痴汉已拉开了阵势,左右后方各一个。我东张西望,拿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领;站在正中间,半哈着腰,全靠直觉对付身后的鬼脸蒙面痴汉。僵持不到一分钟,仿佛他们已合计好,如何出手对付我;时间一秒秒过去;我的心“怦怦”乱跳;虽然有必胜的信心,但是情况无法意料。身后的鬼脸蒙面痴汉终于忍不住进攻,不知从哪找到的一根工地上用来搭架子的铁管,长三米,见他拿着都很费劲,还要耍飞起来打我,更是吃力。左右两边蒙面痴汉的手中没有武器,显得不怎么危险;没等我想好如何应对。“嘣”一声,我身体一闪;这一铁管重重打在地上,不知打出多大的坑;弹飞的砂子打在我脸上有所感觉。如果,现在双棍再闪出来,那就好办了;然而,关键时刻它就藏起来了;就像害怕的江美丽,遇到学霸就吓得藏在我身后一样。不过,我一打三,一打四,甚至更多都打过,还怕这些蒙面痴汉吗?他们并没通过习武训练,只是经常打架,掌握了一些实战技巧;比起我来,还差得很远……“呼呼呼”身后的蒙面痴汉,一连甩出许多铁管;我无法靠近他的身体,只能左躲右闪;其它两个蒙面痴汉对我暂时没有威胁……我一步跨过去,在他俩的身上打出两勾拳,他们不要命逃窜,这一举动,让我发现一个秘密,他们表面强大;其实被我打倒后显得很虚;难怪身后的蒙面痴汉,才会选择找铁管来对付人。现在,左右各一边的蒙面痴汉,紧紧围着我的身体——我一动,他们紧跟着;我躲闪,他们就打。刚才打出的两勾拳把他俩吓退,并没有打中。我知道,时间越长,对我越有利;万一出来一些人,帮我对付这些家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然而,他们却不一样,希望速战速决,想抓住我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时,身后的蒙面痴汉对准我的头部,狠狠敲下来。我的身体一侧,铁管“嘣”一声,打在地下;弹出一阵火花……我被迫蹦蹦跳跳一阵,把身体面向他,准备对面迎战……“唰”一声,双棍又从手中闪出来了。我当着他们的面大耍一阵;对面拿铁管的蒙面痴汉,吓得心惊肉跳;不顾一切,横扫过来;我用左手木棍一挡,打在上面“当”一声,感觉力量很大;这家伙大概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待他收回铁管时,我右手的木棍打出去,他着急一挡,力量不足,木棍从他的铁管滑下去,不偏不倚,恰好打在他的头上,“咚”一声,他有点懵了;知道吗?这木棍是铁力木做的,比梨材还硬,并且很重……这一棍,他手上铁管捏不住。掉在地“当当”响;站立一分钟不到,就倒下去了……中等个鬼脸蒙面痴汉,见状乘机捡起铁管,在我面前耍弄一番,紧接着“呼呼”地朝我的头部,像雨点一样打来……我手持双棍,边退边挡,打得“当当当”响。从工地这头,打到哪头;矮个鬼脸蒙面痴汉,一点没挨到边;只有我和中等个的家伙变成焦灼对抗,十几个回合下来;铁管力量渐渐支持不住;稍不留神,被我一棍狠狠敲打在头上:“嘣”声,就傻了;铁管掉地,“当当”响;他站在那儿几秒钟,就倒下去了……正在这时,双棍突然又消失了……“真它娘的奇怪!老子控制不住这两根木棍;关键时刻总溜号;一点也不听我的。”突然,见矮个蒙面痴汉去捡那根铁管;老子一步跨过去,封住他衣领,轻轻提起来;他用手臂重重强压我的手,却一点用也没有。这帮强盗,只考虑打劫,哪来的真功夫,根本不是我对手;轻松举过头顶,在上面转几圈,往空中一抛,趁他落下时,猛一发力,一大脚踢上去,弹出十几米远,重重摔在地下,失起了战斗力……为了弄清他们真实面目;我封住倒地的中等个鬼脸蒙面痴汉的衣领,硬提起来;发现他头发下面是布帽,摘下又是头发,用手拽一拽,没弄下来。只好把鬼脸面具拿下,露出一张陌生的大青蛙脸……真他娘的丑,把老子气坏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丑的死狗?于是,将他举过头顶,对准地下不会动的矮个蒙面痴汉,狠狠砸去;打在他的身上翻滚一下,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死狗一般……此时,大高个还没死;在地下挣扎一阵,终于摇摇晃晃站起来。还以为要跟我拼命,正考虑如何打死他;没想到吓得比狗还溜得快;转眼就跑不见了;中等个和矮个倒下了,像死狗一样歪歪趴着;再也没爬起来。那么,现在谁又能保证他俩不是二刈子呢?这些蒙面痴汉,把面具拿掉,发现一个比一个丑;我不愿再看他们一眼……骂够了,又对着他俩的脸吐口水,淋在上面也没有反应,怀疑死了?在我看来,抢人的就应该枪毙……我傻乎乎看一眼手机,凌晨1点10分。这里太恐怖了,打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见一个人来。如果我不会武功,不是被他们打倒了吗?就这样大咧咧找站台去了…… 第108章 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耍猴 东一趟,西一趟,终于发现一个站台;走过去看上面的路线;最晚的一趟,是23点30分;手机显示时间,1点50分,根本就没有车。怎么办?走路回家,天亮也到不了,没人的地方,或许还有抢人的。我真弄不懂,这是什么年代了?只有愚蠢的强盗才会这么干!真是为难我呀!不可能在路上瞎逛一夜吧?想来想去,硬着头皮往回走,路过门卫,没想到值班人员在里面睡大觉;只好顺原路走,上电梯从二十二楼出去,门不一样,又退回来。想一想,只能拨打夫人的手机,好半天,才接通;将刚才发生的情况说一遍。等待很长时间才有回话:“上来吧!我给你发个地址!”通话挂断,只能等;一分钟后,终于传来信息响声……我盯着手机指定的20号大楼,乘电梯上去,敲一下,喊几声,门就开了……门里没有人;进屋脱鞋,自动关上;只能躺在客厅大沙发上睡觉。夫人和但振华自始至终没出来;房间里传来夫人轻微的声音……我心里明白;夫人像男人捕捉到女人一样;怎能让这深夜白白地溜过去?何况又找到了一只可以依赖的大灰狼,必须好好地调教似的……真没办法;他们深夜不睡觉;而我不行。双手紧紧蒙住耳朵,还是堵不住——害死人了!我在沙发上滚来滚去,难以入眠。本来暴捶痴汉的事,还在大脑里萦回,熬到大半夜,才不知不觉睡过去……突然,我被手推动几下,慢慢睁开困倦的双眼,见夫人穿得像花一样,对着我喊:“正太,快起来!”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睡不安宁,只好慢慢起来跟着走。但振华的目光遮遮掩掩,像做贼似的,对昨夜我遇打劫的事,漠不关心。然而,夫人对他还算不错;每走一步,总是牵着手……出门顺电梯下去,找到紫色小骄车;夫人坐在他身边;而我坐后排;就一夜,他俩谁也离不开谁了;亲切的笑容,时刻写在脸上。我始终不放心,提出要去看被打的人。夫人也有这个意思,通过跟但振华商量,在我的指点下,顺利找到了:地下歪歪趴着的人不见了;记得明明打死了,还会插翅飞吗?我困惑不解。然而,夫人对此不感兴趣,让但振华赶快离开。小车只好往前开;越来越快,停在一个车场,下来跟着走,进一扇门,见几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年轻女人站在两边,同时喊:“欢迎光临!”我们爬上二楼,里面的人密密麻麻;在人家的安排下,顺利用餐;手机显示中午1点15分。付款后,夫人紧紧挽着但振华的手,毫不顾及人们的眼光;像大姑娘一样秀恩爱……我看不顺眼,刚从饭店出来,趁夫人不注意,一把抓住但振华高高举起来,大声喊:“快来看呀!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服装设计师,有谁认识这位紫色灰狼?”声音一出去,真有惊慌的行人停下来,等待围观;夫人显得慌慌张张,大声叫唤:“正太!快把叔叔放下来!”我才不会喊他叔叔,还没耍弄够呢?但振华在我头上拼命挣扎——张牙舞爪叫喊……没那么容易下来;我把他举到最高,继续向围观人群喊:“快来看呀!他就是时装设计师紫色灰狼,有谁相信?”这一阵抄作,果然有人群围这看热闹,还有些人跟着咋呼:“现在冒牌货很多?不用问;肯定是假的!”也有些人跟着附和:“是不是冒牌货,狠狠敲打一顿,不就原行毕露了吗?”还有些人直接叫唤:“暴扁装逼的,一次就老实了!”夫人紧紧拽着我的衣服,急得要命,又没别的办法,只能喊:“正太,放下来,别弄摔了!”我才不管,高高举着但振华像耍猴似的,沿街疯跑一圈,引来很多人的眼睛紧紧盯着。夫人在我身后边追边喊,也不管别人看不看……围观人群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本想把但振华狠狠摔在地;见夫人急得死去活来,又不忍心;耍够了,才放下来。但振华倒没事;夫人吓得脸青嘴白,也不管人多不多,紧紧挽着他的手,回头对着我怒吼:“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回家去吧!烦死人了!”从夫人脸上的表情来看;可见她爱但振华的热度;才一夜的工夫,就变成了人家的女人。我真无语;她想去就让她去吧!俗话不是这么说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管得了呢?”他俩像热恋中的小情人,紧紧牵着手,一会消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我又开始找站台;白天的车很多,一会就回到家中,进小房间大床躺下,很想好好睡一觉。蓦然,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欢乐的歌;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令人置疑;拨通对着耳朵试听。停顿好一会,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正太,是你吗?”听声音不陌生;跟我有过交往,问:“有事吗?”话筒传来她的笑声,说了一大堆;然而,最重要的只有一句:“我在小区门外,赶快下来。”通话挂断,弄得我犹豫不决,左思右想,还是选择下去看一看……来到小区外,见一辆玫瑰红的小轿车停在那里,窗口露出一位女人向我招手。她的模样并不讨厌,只是我热情不起来;上车坐在旁边,一句话没有。今天她的打扮不一样:头发散散披着;胸衣吊带挂在肩上,一条花色薄纱短裙透明透亮——脚蹬高跟凉皮鞋,香味从她身上飘过来;我忍不住,使劲吸一吸……我俩系好安全带,小车慢慢开动,进入跑道,顺市区左弯右拐,进门卫停在指定的位置上。她背着小洋包包,带我进一扇大门,走到窗口,跟里面的服务员交谈,看我一眼,问:“有没有她穿的衣服?”服务员观察我的身体说:“太高了,没有?”她过来跟我说了一大堆遗憾的话;意思要让我理解,说:“不是不给你买;是没有这么大的尺寸。”我只能安慰一下:“既然来了,就陪陪你;我在一边看;什么也不要!”她发现我穿的衣服袖口很长,直接把手背盖了一半,忍不住拿着我的左手,把袖口往上移动一下,露出翡翠珠链来。她仔细看一眼,问:“多少钱买的?”我又不能告诉她实情,只能说:“是我妈送我的,不知多少钱?”她很喜欢这串手链,上面有阴森森的光环,她却一点也不怕,还说:“像古董一样,太精美了;如果我有一串就好了!”我知道她想要我的这串翡翠珠链;却不知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准确地说,是莫丽萍家老公从拍卖行拍来的,价值六千万元,这是什么概念?只要卖出去,一辈子衣食无忧;夫人可能也不相信是真的,才把这串珠链还给我……”她用手摸了又摸,爱不释手;盯着里面的光环看;正太和屈世来没在——反正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太美了。说实话,这串珠链是卡20的,属于最大珠链了,戴在手上特别重,只适合我这种大高个戴,别人戴上有点不般配。她从背包里拿出现金;付款获得一张卡和挂在手上的钥匙;直接走进去;里面人来人往;我跟着进一扇小门;有几个女人和她一样;打开铁柜小方门;把自己身上穿的全脱下来放进去;身体暴露在我的眼前……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直想跟我做拉拉;当时怀疑是男妹子,或许是二刈子;这种顾虑现在完全没了。她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不胖不瘦,皮肤晰白,保养得跟十八岁的大姑娘一般;虽然算不上魔鬼身材,但也能迷倒一大片……像她这么大的女人,为何还不找对象呢?白白浪费了许多大好时光;应该像夫人那样,找个卿卿我我的男人,在人多的面前秀一秀;偏偏要找个女人,真令人费解。她换好衣服;只穿胸衣和内裤,走出门去,也有很多人像她一样;却不见一个人的脸红。我跟着走一段路,传来阵阵笑声,靠近才看清,这是个很大的游泳池,天蓝的瓷砖,将清水变成海蓝;非常漂亮!里面的拉线分深水区和浅水区;最深不到两米。男女老少都穿着游泳衣在里面玩耍;孩子大多数在浅水区戏水。她跟人家一样,站在深水跳台上,猛扑下去,“啪”一声,水花飞溅,从里钻出来,露出笑脸,挥手喊:“哎——正太!太好玩了,想不想下?”我不会游泳,又没穿泳衣,只能说:“你游,我看!”她像大青蛙似的,游泳姿势很美,只是胸太明显;不适合在公众场所显露出来;不过,她似乎不在意;像她一样穿游泳衣的人很多;即使是那些丰满的女人,还不是像她这样打扮的;因此,她在里面不算太显眼,还算说得过去吧。这个游泳池属于露天型,长约一百五十米,宽一百米;四周有跳台和上下楼梯;池边放着躺椅和遮阳伞。游泳的人们穿着自带、或现买的游泳衣和护身圈(可交押金租用);水面到处可见;一般用游泳圈的都是孩子;大人用的很少……应该说明一点,来游泳的大多数人心情舒畅;时不时传来灿烂的笑声。我作为吃瓜人,也不寂寞:游泳池左边有个大牌方,引起我的注意,过去才看清;是一位名叫范力天的游客,在上面写了一首诗,叫泳情;上面有诗的内容。丽日风清泳池歌:蓝波辉映笑银河;浪花飞溅妙如画;神童仙女戏水乐。我对诗很感兴趣;短短几行字,将整个泳景描绘得淋漓尽致;让人久久回味。看来有关部门很重视这首诗;特制了这么一块精致牌方,放在最醒目的位置上……传说这位叫范力天的人是名作者,善于写诗;究竟是真是假,打开手机查询,一看就明白了。此人也不出名,怎么会有他的名字?真令人费解!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泳池边进来一位陌生的男人;边走边咋唬:“哎——都注意了!我身上的肌肉炼成,非一日之功!那是通通日日夜夜幸苦训练而成的。”这个像公猪嚎叫一样的声音;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连水里游泳的人也停下来了。如今,装逼的人很多;到处卖弄自己。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耍猴?人并不高,撑死一米八五,肥头大耳,留着光头,只穿一条很小的泳裤,露出一副大青蛙脸,有毛刺刺的胡须,乱七八糟,丑得令人喷水。“真他娘的不要脸!买弄什么呢?一副渣男样儿,暴捶一顿就老实了!”老子就那么看不惯,有一种冲动感。他身体本来就丑,干吗不偷偷藏起来呢?谁知是什么德性?可能比茅坑还臭!我过去用蔑视的目光盯着看;人群也跟着慢慢围过来。卖弄开始了,对人群大声喊:“各位,认识一下,我叫胡龙威!是专搞肌肉训练的人,有意的可当面报名;百分之百把你炼成健美运动员!本人曾经获得冠军,家中有奖杯,现在开始表演!”人群围成厚厚的人墙,想法不一;有的跟我一样,很想暴捶他一顿;有的不了解情况,只是看热闹;还有极少数的人,想炼成他的样子。胡龙威像戏台上的跳梁小丑,顺围观人群转一圈回到中间,“咚咚”跺几脚;猛拍手掌,弄得“啪啪”响;双脚分开,两手合抱胸前,猛吸一口气,紧紧憋着,用力一鼓;身上的肌肉顿时凸起来;手臂和大腿上丝丝绺绺——腹肌横露;尤其肩后两大块肌肉挺得很高;故意摆弄几个姿势,生怕人家看不见,转一圈,露出一张青蛙笑脸……你他娘的,要多丑有多丑;卖弄什么呢?让老子把你的狗头砸下来,就不敢在这里发疯了!他一吐气,肌肉收回,表演轻轻巧巧结束;见人离开,用公猪嗓子大声喊:“哪位过来,跟我一起练?”真有神经质的女人走到他身边;穿着彩色胸衣和游泳裤,生怕人家不知她有凹凸不平的地方,站在大青蛙侧面,还没有人家的肩高。胡龙威嫌人太少,扫视人群高声喊:“还有谁?都一起过来?”喊半天没人搭理,正欲表演给大家看;管幂诗磨磨蹭蹭站在他身边。这举动把我气坏了!她居然这么猪头?人家想干什么,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真想把她拽出来,但又有其它的想法,只好忍一忍。 第109章 苟同男引发 胡龙威把她俩安排在左右边,自己站在正中间;转身用背对着我;一运气,将背肌凸起;而管幂诗任凭怎么努力,还那样;自转一圈……不要脸的胡龙威,盯着管幂诗上上下下看一遍,说:“你的身材挺好,是炼成的最佳人选;想报名吗?”管幂诗迟疑好一会说:“先考虑一下,以后再说。”胡龙威拉下脸来,把郁闷压在心底,又盯着另一位,当众介绍:“她的身材也不错,我会好好教她?想不想报名?”身边女人有自己的打算,犹豫一会,问:“多少钱?”“一谈钱就伤感情,现在不适合……”胡龙威面对大家喊:“先不要钱,训练后再说;谁报名?”咋呼半天,也没人报;有位男人居然说:“太丑了!好好的身体弄成这样,真变态呀!”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不等于砸场子吗?胡龙威气得跳起来;把牙咬得“嗒嗒”响,瞪着双眼威胁:“少在这里放屁!当心老子砸烂你的狗头!”那男人在人多的面前丢了面子,无论如何也要争辩一下:“大家都看见的,一副狗熊模样;装什么呢?真他娘的丑!”“说谁呢?”胡龙威双眼瞪得溜圆,再也忍不住,过去抓住那男人的身体高高举起——毫不手软地扔进游泳池里,“啪”一声,把水打飞……那男人穿的衣服裤子全湿透了,在里面瞎爪一气,站在游泳池里骂骂咧咧……“你他娘的!卖弄什么?一副尸体样;看老子扁不扁你?”一位站在一旁的男人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骂出声来。游池上十多个穿泳装的男人,围着暴扁;一阵拳打脚踢,像雨点打在胡龙威的身上;却一点反应没有。这家伙一只手抓一个男人,用力一抛,轻轻扔进游泳池里;一会十多个男人全部扔进去了;站在台上威胁:“再敢跟老子作对,把你们全部摔死!”男人们一大堆,根本不买账,从游泳池顺梯爬上来。胡龙威站在楼梯口,上来一个踹一个;连续踢翻几个;干脆跳进水里;被六七个男人一起按住,居然让他逃跑了……只见胡龙威用力一翻,将一个男人高高举起,狠狠砸进水里。围观人群快疯了,拼命呐喊:“打,打死他!”还有乱七八糟的人打口哨;这一举动,引来很多游泳池管理人员,其中几人大声制止……胡龙威根本没把这些人看在眼里,继续在水里打架……人家是做生意的,这种行为无法忍受;其中一位头头,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水里打架依旧继续;管理人员制止不听,只能站在池边喊,却没人跳下去制止……陡然,来了二十多个人,身穿特制服装,一看就知是干什么的;站在泳池边大声咋呼一阵,也没人听。七八个匆匆跳进水里,说的说,喊的喊,终于把胡龙威弄上游泳池台上来,连打架的十多个男人一起带走了。游泳池又恢复了平静;人群议论纷纷;继续玩耍……我还以为有这事,管幂诗会主动离开;没想到她在水里游得挺开心。这时池台上出现一位陌生的男人:没穿游泳装,身高约一米六二,普通发型;长相一般;脚蹬假牛皮鞋,大声喊:“哎——幂诗——我爱你!”我很奇怪,心里问,管幂诗认识他吗?很快就有回应……管幂诗拉着脸大骂:“渣男!一头死猪,干吗不去爱同类?喊什么呢?狗声狗气生怕人家听不见?有多远,死多远!”这位陌生男人没那么容易走开,心里很火,回道:“你她娘的,给脸不要脸!遭人强暴,老子看见绝不会管!”此言太难听了;我们是一起来的,实在看不下去;我走过去,瞪着双眼,问:“说什么呢?”他回头看一眼,还不到我的手肘高,心里很迷糊,忍不住问:“与你有关吗?”还没等我说话;管幂诗在水里大声叫唤:“正太,扁他!”我心里完全明白了,阴沉着脸,瞪着双眼,喊:“把狗名报上来;死了也好让别知道是什么狗?”他有点慌了,虽然我俩都是女人;但我的个头他没能力征服;居然说出一句屁话:“你们是拉拉吗?”此语很难听,不想跟他啰嗦,抓住他的身体高高举起来威胁:“再敢狗声狗气!老子立即把你摔成烂泥!”他在我头上张牙舞爪,吓得“嗷嗷”叫,还大声喊:“救命呀!”“你他娘的,还没扔就吓尿了!这也叫男人?真给男人丢脸!”我大骂一气,并不想把他扔出去;心里始终有许多想法。他在我的头上嚎叫真管用,立即过来几个管理人员制止……刚才我亲眼看见,那些打架的人全部带走了;没法只好把他放下来。管理人员把他撵走,同时把我也赶出去;还说:“你们又不游泳,呆在这里干什么?”不知管幂诗如何付款?只是凭感觉有这么回事,当然要争辩:“我已付过费;虽然没游泳;但也算是来游泳的。”管理人员要看物证,就是手上的钥匙,我拿不出来,问管幂诗只有一把。人家弄清情况后,任凭我怎么解释也没用;四五个管理人员把我推出大门去……我心烦透了,弄得很尴尬,一点颜面也没有;想找个发泄郁闷的地方;怪来怪去就怪刚才那个像馋狗似的男人,到处找遍了,连狗影也没找到。正当我憋闷的时候;管幂诗出现在我面前;头发湿漉漉的,穿着花色薄纱短裙,模样跟刚来时差不多,背着小包,喊:“正太,我们走!”看见她,我的气仍然没消,见路边有棵大树,猛踹几脚,“嘭嘭”响……管幂诗站在一旁大骂:“他娘的!一个臭烘烘的男人,也想打我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那副贼性!纯粹是个地地道道的渣男!”这句话引出我憋了很久的话:“看样子像男人;如不检查,很可能有误!”管幂诗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把我的话当回事,说:“查什么呀?当着那么多同学站在树边……老师说过好几次了,要注意个人卫生,以后不许这么干——到处都有厕所。”我不想听,就事论事,问:“为何不离他远点;这不是流氓吗?”管幂诗忍不住,说:“那时大家都是孩子,他跟我同桌,叫苟同男。”“无论是苟同女,还是苟同男;反正我看了,就是不顺眼!哪有这种男人,像狗一样不分场合就乱咬。”管幂诗换了服装,把钥匙交了,背着小洋包包,带着我钻进玫瑰红小轿车,坐在她身边,越看她的花色薄纱短裙越好看,忍不住问:“这是什么布料的?”她记得买这条超短裙时,特意问过,服务员说:“这是一款用进口雷丝特制的,颜色非常考究,式样美丽大方,给人耳目一新。”颜色就在眼前,真是没说的!然而,为何要用雷丝布料,令人费解,难道是专为拉拉设计的吗?这个问题没差点把她笑掉大牙;好半天才说:“雷丝不是拉拉,你也看见了,我穿的裙子就雷丝的。”听她这么说,我大脑一头迷雾,刚才苟同男还说:“我们是……听了真恶心!动不动就把见不得人的丑事抖出来,岂不是故意让别人难堪吗?”管幂诗对这事却有说法:“雷丝边,不等同雷丝……”搞半天是我弄错了,这些雷人的粉丝,变成这么美的布料,穿在身上真有雷丝边的感觉。说话间,玫瑰色小轿车启动,通过门卫没怎么开就停下来了;下车跟着管幂诗顺一搂口进去……这个小屋我来过一次,记得和莫丽萍站在中间,不知把自己往哪放?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梳妆台和一个电脑桌,荧屏放在上面;手机我会用,对电脑一窍不通……管幂诗进屋,一分不停弄头发;香味从她身上飘出来;使我想起莫丽萍经常也这样;女人气息不亚于她;然而,这个怪物还经常穿胸衣和穿丁字裤,不知是怎么坚持过来的。而管幂诗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米六八的个头,似乎比莫丽萍高不了多少;对照这两人并不一样。真奇怪:自从跟莫丽萍染上了,动不动就会想起她,特别是深夜;那种渴望悄悄在心里燃烧,憋急了也会像男人一样……管幂诗的背影,让我产生幻想,情不自禁走过去,弯腰站在她身后……她实在太矮了,像抱孩子一般。管幂诗刚弄好头发;对我的举动心知肚明……身上飘来的气息尤为好闻,不知她怎么弄的。记得拉拉关系;是跟江美丽在我的小床上……那种工具还是从妈妈那里悄悄拿来的;然而,怎么也赶不上莫丽萍这个家伙……此时,我只想抱抱她,并没有其它的意思;没想到她很贪婪,紧紧抱住我的头……疯狂样子跟纯洁的女人一点也不一样……这使我产生置疑:忍不住问:“你曾经有过男朋友吗?”听此语,管幂诗要给我讲个故事:那是在员工单身宿舍;一间小房住三个女工;每人一把钥匙;其中一位回家了;另一个正在处对象。她的男朋友在单身宿舍跟我见过一面;她也在身边;总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盯着我;大家都明白,这是不怀好意的现象。然而,她控制不了男朋友;单独也跟我聊过;他是个地地道道的虐待狂——甜蜜时,先暴打一顿,弄得死去活来,才……从此,我对她的男友非常厌恶;一米七六的个头,穿一条牛仔裤,头发染成红色,说话口气很不舒服;心里烦透了;好道不是我的男朋友,这一切与我无关。那是一个黑乎乎的夜晚;天空雷鸣闪电,下着倾盆大雨……她上中班,要到零点后才到家……单身宿舍就我一个人,风呼呼刮,门窗来回响动,时不时发出怪叫,一阵霹雳震耳欲聋,整个区域停电;单身宿舍黑乎乎的,蜡烛也没有,走动全靠手机微弱的光。陡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弄糊涂了,是谁呢?她俩身上都有钥匙,干吗不自己开门呢?然而,又考虑人往往会把钥匙弄丢了;忍不住问:“谁?”门外没回应,又连问几次依然如此;随即敲门声消失了;我在门后等很长时间也没人,实在忍不住开门看……一个黑影从门外硬挤进来……用脚把门关死,疯狂地把我推倒在床上;我害怕极了,拼命挣扎……然而,他的力量很大,控制着我的身体;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法推开,一阵狂暴后,最不愿意的事发生了……我撕心裂肺疼痛,失去了反抗能力,凶猛的禽兽像捕捉到几百年没捕捉到的猎物,恨不得将肚子撑爆,贪婪到无休无止……猝然,门被钥匙打开,一把手电光照在他的身上;进来的人惊呆了!倒抽一口气,很长时间说不出话来……真的很奇怪呀!正在这时电灯也亮了,把发生的情况全暴露在她面前……我有嘴也说不清,无法用语言描述刚发生的情况……她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非说我趁她上班之机,勾引她的男朋友,才导致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明明我被强暴了,还要向她解释,这怎么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头痛哭……她认定是我勾引她的男朋友,气得脸都变了;狠狠抓住我的头发,一阵拳头打在我的头上,把我打翻……用脚拼命地踹;我被活活打个半死;她还放声大骂:“……”占了便宜的男人,为了讨好她,说了我的很多坏话,气愤不过;两人一同把我从床上拖下来,狠狠扔出门去……我走头无路,恨不得爬上楼顶跳下去;然而,冷静想一想,不能就这样算了!以后还有立足之地吗?被逼无奈,拿着手机报了案……一会治安工作人员来了十几个,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听完这些,对管幂诗的遭遇深表同情;同时,也有很多话要问:“最后如何处理了?”管幂诗考虑很长时间才说:“我也不知道。”我咬牙切齿、把脸拉到最长;恶狠狠地大骂:“这个不要脸的渣男!别让老子看见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第110章夜 管幂诗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禽兽:“他叫强维南。”我用心把这个狗名牢牢记下来,窗外越来越黑,小屋也开了灯。管幂诗慌慌张张把门打开,灯光处露出上二楼的斜面,一张老式办公桌靠在墙边,上面放着电磁炉,插电有响声传来。我来到门边,见一个小水壶放在上面;管幂诗拿着锅心进家,在小口袋里舀半锅米,淘过放入电饭煲内,插上电源……我看半天,一点忙也帮不了;回来坐在小床上拨弄手机……弹开页面,有一条内容引起我的注意:“被强暴的女人是什么心态?”仔细看一遍才弄清;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耻辱,无法像正常人那样抬头做人;还有暴打带来的强烈怨恨,不但不能发泄,而且还要遭到强......另外,造成巨大的心里伤害;因此,消沉下去……从这些内容来看,管幂诗是个坚强的女人;对着门外问:“你是如何挺过来的?”外面传来一阵“叮哐”的锅铲碰击与她的声音:“出事后,辞去那里的工作,搬到一个新的环境,慢慢就没事了。”我以前很傻;还以为发生……虽然痛苦一阵,但能得到享受;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另外,疯狂的痴汉害怕告发,就选择杀人灭口!难怪要枪毙,死得真好呀!管幂诗将墙边的活动茶几放在床边,连跑几趟;所有饭菜都上桌;坐在小塑料凳子上,盛两碗饭,锅里只剩下一点了。我看一眼也不好说,所有的饭都给我一个人也不够;吃完心里很欠,只能这样忍着……此时,手机唱出一支郁闷的歌……管幂诗从小洋挎包里拿出来,看一眼,犹豫不决,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对方停顿好一会,不知想什么;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幂诗,是你吗?”管幂诗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迟疑好一会,才对着问:“有事吗?”这一句话,让对方松了一口气,声音也变得傻起来:“亲爱的,我爱你!知道吗?只要一闭眼,满脑袋都是你的影子!你快三十了;难道不想男人吗?不要太苛刻自己,来吧!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管幂诗心烦透了!随便说一句:“你恶不恶心?去死吧!找同类捡肥皂去吧!”没等对方回话,就挂断了。手机又响了,管幂诗慌慌张张,一点主意没有,也不会关机……我一把夺过来,拨通对着耳朵,传来的声音并不陌生:“亲爱的,到了这种年龄再不嫁;就会失败得像丧家之犬!我绝不能让你这样;这颗心会一直等,等到你来抚平。”“这真是甜言蜜语呀!”我听烦了!大声喊:“把狗名报上来,别让老子看见;暴捶一顿,就老实了!”他不止一次听到我的男人声音,吓坏了!没等我挂电话,他却先挂断了。我还有一大堆话没说,也无法继续下去;只能当着管幂诗的面大骂:“这条馋狗,盯上你了!”管幂诗吓得六神无主,收拾碗筷;双手都是抖的;慌慌张张说:“怎么办?正太你要帮帮我!”说实话;痴汉被打个半死;也只能忍着,难道还敢跟别人说吗?既然我和管幂诗有往来,当然要帮她一把。她让我今夜必须陪她,害怕再来电话应付不了。反正夫人也不在家,一个人回去也没意思;只能这样定下来;然而,她的床又短又小,我无法睡觉……管幂诗有种奇怪的想法;拉拉在一起,一夜可以不上床。我烦透了!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干吗一定要这样呢?其实,我只想保护她,并不想做什么。她战战兢兢;脸上写着恐惧,说:“我害怕!”我知道;她心里的创伤很重,尤其是给人家打工的时候,住的是单生员工房,留下的恐惧还在心里挥之不去,只要触碰到内心深处,那恐惧就会显露出来。然而,她所说的同宿舍的女工和她的男朋友,我又不认识;要么,找到他们狠狠暴捶一顿,心里负担很可能就能得到彻底解决。我俩意见有些不统一,无法达成一致;想一想,一夜不睡觉能行吗?我顺便把家里的情况介绍一遍;她迟疑好一会,从单身小箱子里,拿出什么东西,装进小包里背着;锁门带着我钻进她的玫瑰红小轿车里。在我的指点下,一会停在小区指定的位置上;我们回到家中;害怕夫人在屋里,又蹑手蹑脚来到大房间门边,悄悄推开门看;里面没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才进小房间里。管幂诗进屋,惊得叫出声来:“这床好大呀!四人都可以睡了。”我想卖弄一下,说了许多这个床的好处。管幂诗第一次来,让我带她四处看看;到夫人大房间;床上裹着的内裤还在,收藏已来不及,装没看见。然而,逃不过她的眼睛;看一眼,心里就明白了,忍不住问:“这是爸爸妈妈的房间吗?”刚才也不好跟她介绍牛振青丢失的情况;如果说没爸爸;那么……只能遮遮掩掩告诉她说:“是我的,忘拿去洗了。”这话一出口,她什么顾忌也没有;顺手抓起来说:“我帮你洗;女人都一样,有时……”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反正想洗就洗吧!放在那里挺烦!整个家全部转了一遍……管幂诗背着包进洗手间,让我告诉一下肥皂;拿出盆来搓内裤;清一清,拧几下打开,比一比,问:“这是你的内裤吗?”我不能告诉是夫人的,只能这么说:“不是穿的;只用来……”管幂诗明白了,还挺开心,找个衣架挂在阳台的吊绳上。这时,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快乐的歌......我顺手拿起,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话筒里犹豫不决,停顿好一会,才说:“正太,不要对叔叔那样好不好?人家给你做衣服,就说明很有诚意。妈妈很喜欢他,今夜不回来了,没事要早点睡。”我一句没说;通话就挂断了……管幂诗没听清楚,却很担心,问我:“是不是有人要来?”这种事不能让她知道,只好说:“放心,就我俩,家里不会有别人。”管幂诗进小房间;心里没那么紧张了,把背包放在写字台上,坐在床上紧紧抱着我的头……说实话,我从来没主动过;每次都是别人这样……她在我心中越来越可爱,甚至超过莫丽萍;人家有钱;我跟管幂诗也许更适合。她的手又摸到了我左手里的翡翠珠链,情不自禁打开,盯着上面的光环看,里面有一个小人,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她非常惊诧,问:“这是哪来的?”我考虑很长时间,也无法回答她的问话;因为翡翠珠链光环里的人,是正太的魂;如果对她说;难免会受惊吓,只能婉言相告:“这东西很奇怪,时有时无?我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她听完后,极度兴奋;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说:“听鉴宝专家说,古董里有这种东西,说明很有灵性;谁得到它,谁家就要发大财了!这本是一种仙魂,尤其长得像持有她的主人,尤为珍贵!身上仙气,就是财运的源泉……”我虽然不知她从什么地方听来的;但我很喜欢;毕竟是赞美翡翠珠链;这么好的东西;不知夫人找什么人看过;居然说是危料;岂不是太搞笑了吗?管幂诗不了解这些,只想拥有它,手不停地在翡翠珠链上摸来摸去,大赞:“它太美了,实在太美了;要是我拥有它,该有多好呀!”我知道;管幂诗这样说,无非就是等我的一句话:把翡翠珠链送给她;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夫人虽然不相信是真的,但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如果是假的;莫丽萍这么有钱的人弄丢了,还会去找吗?她老公问起翡翠珠链来,她说送人了,也不会说她是个败家子。管幂诗摸着翡翠珠链很长时间,最后依依不舍,才把我的袖口放下来,心里不知盘算着什么?幸亏没告诉她价值六千万;要么,我两在一起,可能连小命都不保。虽然我有武功;但是,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万一这个时候下毒手,我没什么也没准备,岂不是就完了吗?我们又谈到她的玫瑰红小轿车,她说得不明不白,让我理解很长时间,也没理解过来。虽然我曾经对她买的小轿车有许多看法,但毕竟是过去的事了;车买也买了,比没有不知强多少倍?她的身体小得像孩子似的在我身边,显得很迫切;我伸手从写字台上拽过背包来,慌慌张张打开,居然……我大脑迷迷糊糊,仿佛长出一对翅膀,飞向蓝天,自由自在地邀翔……这时,空中出现一个令人神往的仙境;记得那是仙人居住的地方;引起我心中的渴望,情不自禁飞进去……“嘻嘻”的笑声传来,把我的视线吸引……一群仙女穿着各种薄纱广袖长裙,飘飘悠悠落入云层水中,闪一下,所有长裙消失,露出奇妙的身材;皮肤比纸还白。她们取下头簪,发型自然落散;微风一吹,飘飘荡荡,漂亮极了!接下来就是互相追戏,笑声像银铃一般青脆……仙女就是仙女,太美丽了!若抓一个带回来该有多好呀?于是紧跟着边追边喊:“亲爱的:我爱你们!能不能飘过来呀?”“我的天呀!”声音一出去,果然把仙女都引过来了;踩的踩在我肩上,有的在我身边飘来飘去;另有几个对着我左看又看,困惑不解,问:“是男的,还是女的?”另一位用唱歌一样美的嗓音,说:“想起来了,凡间有二刈子。”还有一位,紧紧皱着眉头置疑:“二刈子真是这样的吗?我不信!”一挥手,我身上的衣服不见了:“哈哈哈”爆笑一阵,有位仙女大声喊:“她是女汉子,我好喜欢!”我能得到仙女们的青睐,感到无限的荣幸;忍不住喊出男人的怪声:“我爱你们;过来,一起玩耍!”正在这时,管幂诗毫无顾忌……把我迷迷糊糊弄醒;仙女不见了,窗外透出白光,天越来越明亮……此时,一支动人的歌,在耳边唱着……她从背包里掏出来看一眼,拨通对着……手机里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非常严肃:“小管,过来一趟;这里有事!”她迟疑好一会盯着我,意思就写在脸上,极不情愿说:“今天不是礼拜吗?还要上班呀?”话筒里的声音没有选择,说:“过来你就知道了。”通话挂断,我还以为她会背着包立即出发,没想到要到洗手间坐马桶,还要用手洗脸,梳理头发,弄得干干净净的才出门……看到这些;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真有娶她的意思;可我心里明白……我在窗口边,亲眼看着她钻进玫瑰红的小轿车里,把车倒出来,开出门卫,转个弯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她有何感想?反正我睡了一觉;还挺困,倒在床上又睡过去……梦想找到刚才那群仙女;然而,大脑一片苍白,什么也没有……我的身体被推了几下,款款地睁开,露出夫人的脸来;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难道夫人又……然而,她脸上浮现着微笑,说:“既然醒了,就赶快去洗一洗,我还有话要说。”我大脑迷惑;难道夫人把但振华甩了?要跟身边这位;他相貌一般,约一米七八高,三十一二岁的男人在一起吗?这家伙没有怪模怪样的发型,也没穿奇装异服;浓眉大眼,看上去很顺眼……我心里有许多想法;莫非夫人也学会老牛吃嫩草了?此时,我胡思乱想进了洗手间,把很长时间没洗的脸,一次洗得干干净净。 第111章 本不该发生 只能穿那套定做套装;洗了就没换的,很长时间了,只能用湿毛巾擦一擦,随便整理一下,就算完事。心里感到有些忐忑不安,来到客厅,紧靠着夫人坐在破沙发上;那位男人则坐在另一边。夫人把视线移到我的脸上说:“正太,妈妈给你请来一位家庭教师;一对一讲课;从他这里出去的学生;百分之百能升学。”她倒是一片好心;然而,不能找男老师在我身边晃来晃去;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这类事在网页上不是没发生过?夫人有话要说:“你的学期考试没考,还有很多没学,应该补一补了。”我真无语,不是反对补课,而是要请女老师,怎么就不明白呢?男老师见我这么高大,心里置疑,把目光落到夫人脸上,问:“是她补课吗?”这话问得并不奇怪;夫人知道有很多人都不相信我是学生,随便介绍一下:“她是我女儿。”男老师根据现有的时间考虑,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问:“要补几科?”这话不用我回答,夫人早有准备,说:“进火葬场,有两个月的课程都没学,必须全部补一遍。”男老师心里明白,根据自己现有的条件介绍:“我只能补语文、数学;如果全部一起补,时间不够用。”这话引起夫人的很多想法,当时就应该问好,只补两科,照样不能升学。我的意思补不补算了!本来就不想学;升不了就不升;读书有多辛苦呀?夫人却不干,瞪着双眼怒吼:“不上学,在家干什么?白白把时间荒废了!”我早就不想上了?有何意义?最终还不是到饭店给人家干活。夫人考虑很长时间,把目光移到男老师的脸上说:“这样吧!等我再考虑一下,会给你打电话。”男老师以为一来就能上课,没想到是这样的,心里很不舒服,临走前扔下一句:“浪费人家这么多时间——真郁闷!这事我从没碰到过。”夫人一听,心里很不爽,也想说两句:“不是不请你,而是没达到想要的结果。”我的烂脾气上来,管他是谁?对着男老师哼哼:“能补就补,不能补就滚!再敢啰嗦?看老子如何收拾你!”男老师听完,大吃一惊,突然暴起来,用手指指戳戳,瞪着双眼对我胡说八道:“难怪学习这么差!原来是个渣女!不补也罢;另请高明!”我看他这副讨打相,不给点颜色,就不知什么叫厉害?什么破老师,哪有这样教书的?我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把封住他的衣领,就要硬提起来……夫人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紧紧推着我说:“正太,别这样,让他走。”然而,男老师心里无法接受,张牙舞爪对准我的腹部就是几拳;虽然不怎么痛;但是,他先打人了……我拉着长长的马脸,瞪着圆溜溜双眼,忍无可忍,把夫人推开;轻轻把他提起来,重重扔在破沙发上……夫人看出问题来,这个动作,说明我不想打他;否则,早就变成牛振青。然而,他从沙发上蹦起来;一点面子没有;疯狂像我扑来……夫人紧紧推着我,同时不让他靠近;然而,都是徒劳的……男老师把夫人推到一边;拳头像雨点一样打在我的身上……我倒是无所谓,他不能把夫人推倒;我实在无法忍受,抓住他的右手,狠狠一拧;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活生生压翻在地,用脚重重踩在他背上,瞪眼怒吼:“服不服?否则,老子把你的手拧断!”夫人慌慌张张拽着我,什么也做不了。男老师全身瘫倒在地,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脸面一点也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说实话,我不敢打;要么,早打废了;牛振青的事就是教训。这种心态,夫人看得清清楚楚,对地下的男老师说:“本来好好的,非要弄出点事来;你知不知道,正太是全市女生武术表大赛的冠军。”打半天,男老师并不怕,唯独听这话有点心虚;在电视上见过——头发最醒目;感觉没这么高,见面有几分猜疑,没想到真的是……我看他左手被紧紧压住,右手高高拧着,脸贴地板,双脚困在沙发下面,只能呲牙咧嘴,没有反抗之力,大声问:“服不服?”暗暗使劲,痛得他叫起来。他越想越害怕,终于忍不住喊出怪声来:“服了!”我得控制他,先拿开脚,拧着手,让他慢慢起来,估计不会还手才放开……事情并没这么间单;他心不平;又在我腹部连挥几拳,靠得太近,拳拳打中我的身体……我的手很长,紧紧扼住他的脖子,直接按倒在沙发上;控制着全身;一使劲;他难受到极点;憋得脸通红;我瞪着双眼咆哮:“再敢反抗,立即掐死你!”他在沙发上拼命挣扎,眼睛血红,模模糊糊鼓出来,快要死了,我才松开手……这次他没蹦起来,歪歪倒在沙发上,缓半天的劲,用手顺顺脖子说:“你把我打伤了,要赔!”夫人心里不能接受,自始至终清清楚楚,正太一直忍着,不敢下死手;腹部还被他打中很多拳;人家又没打他,反而索赔,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问:“打到哪了?”男老师身体不痛;只是受辱,心里不平,要找个借口:“他快把我掐死;你难道看不见吗?”这一条无可争辩,夫人想一想,问:“要多少?”男老师当面算账;来这里耽误几小时,又被人家打,一起算下来,有:“时间损失费、惊吓费和心里受伤费,共计三千元。”我瞪着双眼,盯着他怒吼:“你他娘的,这不是敲诈吗?再敢啰嗦,老子打死你!”男老师不正面回答问题;畏畏缩缩说:“打死人,要抵命!你难道不清楚吗?”关于这点,夫人最怕;人是自己请来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生怕我再跟他打起来,问:“如何付费?”我站在一边,快要气疯了!明明他占便宜,还要赔钱!哪有这种道理?我真想把他打成牛振青。夫人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厉声制止:“好了,别闹了!好不好?”男老师拿出手机,用二维码扫描,夫人填上数字,很快支付成功,互相看一眼……鉴于这些,我真想狠狠暴捶他一顿;否则,心里的怨气怎么也出不来。夫人却护着他出门后回来,脸一下变得很难看,瞪着双眼,问:“你就不能忍一忍吗?真打出问题来,日子怎么过呀?”我心里不平,感到很委屈,不得不说一句:“妈,他一点不像老师;学校的老师,哪有这么处理问题的?看看人家王老师,又想想那个旺主任,人家是怎么处理事情的?”通过这事,夫人也有想法:“看来找外面的补课老师靠不住;可是,不补又不行!怎么办呢?”反正,我的话夫人听不进去:“读出书来,能干什么呢?还不是待在家里。”夫人却不这么想,不能让我待在家里,白白把时光浪费掉;盯着我没头没脸地问:“你管它干什么?反正能给你增长知识!必须补!否则,像你这样毛手毛脚的,以后如何生活?”我被夫人骂得一句话也答不上来;总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好。我说话也软下来:“妈,不能随便找老师;必须通过专业培训!你看他那副德性,就知是来混吃混喝的,能教什么呢?”夫人阴沉着脸,使劲瞪我一眼说:“如果上课好好听讲,不就没这些事了?为了你,妈想尽千方百计的办法,也要让你升学。”我当然也有一大堆理由推脱:“妈:不是不听,到处对我都有影响。”夫人不搭理这些,依旧有自己的打算,又说了一大堆我听不进去的话……猝然,手机唱出一支悠扬的歌,我越听越甜美……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掏出来,看一眼对着耳朵,正想说话……立即传来对方的声音:“亲爱的,能出来吃饭吗?我现在正好有时间。”夫人犹豫不决;要带我去绝对不行!不带呢?在家又没什么可吃的;考虑很长时间,问:“你在哪?”对方停顿好一会才说:“发过地址,你就找到了。”通话挂断;夫人想了又想,从手提挎包里掏出100元递给我说:“在家看看书,不能总玩手机;我要走了!”我知道;勾魂电话打来了;夫人怎么能等呢?弄不好还要跟人家……反正我又管不了;然而,有一百元,心里感到很安慰;一分钱没有的日子里真难熬,就算上了大巴,也要被人家赶下来。夫人进大房间出来,换一条超短裙——高跟皮鞋异常有劲,“槖槖槖”地响一阵,冲下楼去了……我站在阳台上往下看;夫人从停车棚里骑着电动车出来,穿过门卫,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只好进厨房打开电冰箱,里面什么也没有?难怪夫人要给我钱;又到处找,也没发现有吃的。本来在管幂诗那儿才吃了一点,深夜又做拉拉……肚子“咕咕”叫;很想用手机订外卖;又等不了这么久;七思八想下楼去了……路上的车辆密密麻麻,行人很多,跟着走一段路,进了一个小胡同,见一家门里有很多人,进去看看,恰好见人起来;立即坐下,大声喊:“来六碗鸡蛋炒饭。”立即过来一位白围腰的陌生女人,问:“带走呢?还是在这里吃?”“在这里吃。”我很奇怪;夫人在的时候,怎么就没人问呢?她顺便抹一下桌子,就离开了……这里我第一次来;只有一扇门开着;屋里空间很大,能放三十多张桌子;每张够四人同时用餐;除了桌边坐满人,还有人站着等待的……店里四面墙壁用白灰粉刷,地板镶瓷砖,没什么特别;那么,生意为何这样好?令人有些费解。六碗蛋炒饭上桌;我不看任何人;低头几大口就是一碗,引来很多人的眼睛。店老板也置疑;不会混吃混喝吧?心里早有准备。这里的饭每盘数量不多,三盘只有家里两碗,全部吃完,心里还很欠;又大声喊:“再来两碗。”白围腰陌生女人走到我面前怀疑道:“先把六碗钱交了。” 第112章 难道在婚姻上是个败犬 我傻乎乎的不知是什么意思,掏出100元递给他;找回52元。她带着置疑的目光问:“吃了这么多,还不够吗?”我很烦!管事管得也太宽了,能付钱不就完了吗?然而,很多人都盯着我,像看怪物一般。本来人又高,身体很宽,一人坐两人的位置;头发金黄;这些足以吸引人们的眼球了;更何况还吃了这么多,岂不是更吸引人吗?我还以为店老板不想给我炒饭,正想走;见她端了两盘炒饭放在我面前不离开;只好看她一眼,说:“给我来一碗汤。”店老板离开;我三下五除二,吃得干干净净,一碗汤也上来;一大口喝下去,烫得我忍不住喷出来……盯着我看的人“哈哈”大笑;不知憨笑什么?我把目光移到白围腰陌生女人脸上问:“多少钱?”人家不用算,一口就能说出来:“十六块。”我掏出20元,退回4元;一口气把烫喝完,用左袖口擦擦嘴走出去;动作很难看,也没人说;反正我习惯了。翡翠珠链又露出来了;在太阳光下,绿阴阴的,一点不失色;光环更加明显,一眼就能看见光环里并没有正太的身影;知道她有时在我的身体里;有时会在光环里,像练功一般,双目紧闭,脸嘴微笑,盘腿而坐;像和尚那样认真;看不出她一呼一吸的动作;仿佛是个假人……我害怕别人看见,立即把左袖口放下来遮住。这个小胡同,我第一次来,想全部走一遍;转个弯有很多人围观;不知看什么?反正也没事,想过去凑热闹……一个男人,像公猪一样嚎叫,声音很大,拼命招揽客人:“都注意了,马上开始表演!”围观人群使劲往里挤……我很好奇,站在人群后面,看得清清楚楚:里面猴耍的人,身高一米八五,肥头大耳,剃着光头;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脱下,露出龙头纹身,还有一些奇怪的涂鸦文字,整个身体黑乎乎的,像墨染过一般。他拿着小瓶,倒点在右手心里,双手搓几下擦在身上,全部弄一遍,显得有些油黄;从地下拿起一根两米长的圆管,特意敲打路坎,发出钢的响声;对着人群喊:“谁过来看一下,是不是钢管?”声音一出,果真有一位年轻女人,相貌一般,约三十一岁;散发飘逸,身穿红色迷你裙,走到他身边,用手模一下,面向所有的人说出甜美的声音:“我看过了,是钢管。”这女人的声音把我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人虽然不怎么好看,但嗓音非常迷人。猴耍的人用公猪嗓音面对围观的人嚎叫:“还有哪位也上来看看?”上去的女人也帮忙到处找,看来看去;终于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喊:“辛正太,你也上来看看?”真是的,本来我就烦这个猴耍的人,他的狗名也忘了,一看就恶心;不过,看在女人的面子上;分散人群硬挤进去……这个猴耍男人还没有我的肩高;那女人撑死到我的手肘位置。我假装用手摸一摸,故意敲打一下路坎,果然发出钢声来,递给他说:“不过,一根铁管而已。”他不在乎我说什么,又大咋呼:“谁能把他扳弯?可以上来试试?”磨蹭半天上来一位年轻男人,约二十七八岁,高一米七一,身体魁肥,接过钢管,用手先试一下,猛吸一口气,握住两头,使劲扳——挣得脸红脖子粗,一点用也没有;最后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仍然无济于事;只好败下阵来……猴耍的男人又用公猪嚎叫的嗓音咋呼:“大家都看见了,动也没动,还有哪位想上来试一试呢?”叫唤半天没人搭理;身边的女人把目光落到我脸上,问:“辛正太,你来试试看?”我见她露出期待的目光,也想在她面前卖弄一番,说:“来就来!”女人露出兴奋的笑脸;知道我的能力,却不知功底究竟怎样?我接过猴耍男人的钢管,不用脱衣服,也不用大声叫喊,握住两头,面对围观人群,“嘿”的一声,猛吸一口气,还以为很坚硬,没想到一用劲,把钢管轻轻扳成弓形。为了更好地卖弄给身边的女人看,又把管弯变成s形,从中对折,还给他说:“太软了;你把他扳回来吧!”他这下傻了;猴耍的陌生男人知道自己的力量,牛皮吹出去了,不扳又不行!咬着牙,瞪着眼,挣得脸红脖子粗,连吸几次气憋着,也只能扳开一点。真是大煞风景,太丢丑了!他也不觉得尴尬;围观的人群乱打口哨,更有甚者还大声叫喊:“冒皮皮!冒皮皮呀!”猴耍的陌生男人到处找,也不知是谁喊的;厉声怒吼:“谁说的?有本事站出来!”喊半天也没人说话;他想尽千方百计的办法,也无法把钢管扳直;颜面彻底丢尽,还有更丢丑的是,居然在路坎上左扳右扳,纹丝不动;气得他狠狠摔在地上,弹飞起来,重重敲打在他的身上;这根弯管蹦蹦跳跳翻滚半天才停下……围观人群吓得退了又退,生怕打在自己的身上,依然不愿离开。鉴于这种情况,身边女人有话要说:“辛正太;你把它扳回原样。”猴耍男人很不服气;被钢管弹一下,一直咬牙忍着;见女人这么说,正好下台阶,把弯溜溜的钢管捡起来递给我……我也不用当着大家表演,只对着身边的女人,猛吸一口气,抓住两边,使劲一扳,变成s形,再把两头掰直,扔给他说:“好了。”身边女人第一个鼓掌;也有一些围观人群紧跟着附和;这个举动让猴耍的家伙无地自容;再也无法卖弄下去,把路坎上的脏布裹住衣服裤子,拿着钢管走了……人群渐渐散去,身边的女人看我一眼说:“跟我走。”她在我的印象中是个极为神秘的人物;五中上课时;只要听见她那动人的嗓音,就想见一面。那时,觉得她仿佛仙女一般,居住在天上;没有人真正见过面;没想到也是个普通人,相貌还不那么吸引男人的眼球。她走在前面,人矮得像小孩一般;身上却有很香的气息;既不像夫人,也不像管幂诗;味儿很好;我忍不住使劲吸一吸。紧跟着她走出胡同,转个大圈,来到公路边;将一辆挂锁的电动车打开,骑在上面倒出,让我坐在她的身后。原以为她拥有一辆小轿车,没想到会是这样;听她高贵的声音,一定是位很有钱的人;见面后,难免有些失望!电动车在公路上飞跑,七拐八弯停在路边画线的位置上,按一下摇控,“滴滴”响两声,车头锁住了。她站在紧关着的双开大铁门边往里看;不知看什么?这里有三米高的铁栏杆挡着,一直围到双开门边,在地面长形花池里,种植着几种叫不上名的花卉;孩子们的快乐欢笑声,是从小院里传来的……仿佛把我带进童年时代;一个个四五岁的儿童,穿得花花绿绿,稚嫩嫩地追逐玩耍,给人一种天真可爱的感觉。然而,她看了很长时间,既不往里喊,也不问人,这使我产生许多困惑;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清楚。约半小时,回到电动车旁,用摇控开锁头;我俩骑在上面,开始顺路跑……我大脑一直迷糊——她带着我来这里干什么?憋不住问:“你找谁?”她只是摇头,没说话;继续往前开,越来越快;停在红绿灯路口等一下,转弯前行,很长一段路,走过道,进入小区,在二十一层电梯房单元旁停下……我的心“怦怦”乱跳,不知会看见什么人?她走在前面,进电梯,让我紧跟上;随后进来两男两女;互相不说话,只是按下门边的指示信号按钮……我紧紧盯着八楼,才一会,从里面出来,一眼看见左右两边的门。她用带齿钥匙打开右边的门,先进去了……我站在门边迟疑;看见一副对联在门框上竖着,内容是;幸福家庭添兴旺;子孙鸿发门增光;横批;兴旺发达。我情不自禁感叹:“真是一副好对联呀!如果让那位写诗的范力天来,他会怎样创作呢?”她等不及了,在里面喊:“快进来呀!傻站着干什么呢?”其实我在门边拖延时间,正考虑进不进去,问:“家里有人吗?”她摇摇头说:“让你进就进,别问那么多?”我的心“怦怦”乱跳;不知她家里是否有人?来也来了,硬着头皮;把运动鞋脱了。这双鞋穿很久了,也是夫人拿回来的,当时穿上很挤脚;现在绷大了,脚拇趾经常露在外面。她看一眼问:“怎么不找一双好鞋穿?”我穿的东西她还不知道,只好介绍一遍;跟着走进屋去……突然传来嫩声嫩气的婴儿声音:“妈妈回来了!我爱你!”这话引起我的注意;难道她把小孩子放在家里了?她带我来到阳台,声音更清楚了:“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一眼,眼睛很亮;第一次看见这玩意;在屋顶吊挂着的铁链横木上;有一只白头,身体翠绿,小嘴通红,动来动去小鸟,喊:“不要陌生人,赶出去!”她用手轻轻抚摸一下它的头,说:“他不是陌生人,要喊阿姨。”它翠绿的身体,把红色的小嘴动一动,挺有意见说:“她不是阿姨,是贼!”她又摸摸它的身体说:“跟妈来的朋友,就是你的阿姨。”白头翠绿的小鸟张开嘴,对着我喊:“妈妈,她好高呀!我不喜欢!”她耐心介绍:“妈妈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难道你不想交朋友吗?”这个小家伙,总说我是贼,又不能揍它,只好说:“你妈妈会带贼来吗?”它好像听明白了,动一动小红嘴说:“我要给你唱歌。”我很奇怪;它还会唱歌?忍不住喊:“你唱!”她轻轻抚摸一下它那翠绿色的羽毛,带头哼道:“亲爱的,亲爱的,爱你……”没想到它真的唱起来了:“亲爱的阿姨;你的声音不男不女;究竟是男是女;我们不会放弃;小小的风筝,在空中飘来飘去;可爱的样子真迷人!让我们一起去努力……”我睁着奇怪的眼睛,看它在小横木上转来转去可爱极了!把目光移到她脸上问:“哪来的?”她点点头,想一想,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说:“有了它,我一个人就不寂寞了。”刚才生怕她家有人,没想到三十一岁的女人还是单身,难道在婚姻上是个败犬?她不想跟我聊这些;走出阳台,带着我到她的卧室,小房间,厨房和洗手间全部看了一遍才说:“这是一套二手房,约六十五平米;客厅十五平;房子不算旧,才十年房龄;当时花二十五万,现在又涨了,能卖三十多了。”通过介绍;我知道房子是她的;不过喊我来,难道只是为了说这些吗?她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笑一笑,道:“你的劲真大!我跟对面住户不说话,一直憋着劲,现找人,又不放心。”我困惑不解;她说什么也不明不白;真是个怪人!进大房间;我紧跟着,停在一个大铁柜面前……真弄不懂;虽然是二手房,但装修还是挺漂亮的,家里放这个东西多难看呀! 第113章 总是遮遮掩掩 她笑一笑,介绍说:“这不是我的铁柜,买房子时人家扔在这里的;让新住户自己处理;真是憋死人了,占这么大的地方,一点用也没有!”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原来让我把铁柜搬到阳台上去。我一口气,将柜身抱起来,走路很困难;里面不知有什么“叮叮咚咚”响;摇摇晃晃走到门边放倒;弯腰驼背拖到阳台出口;门框太窄,出不去。站在横木上的小家伙,慌慌张张叫唤:“妈妈;不要这个!别拿进来!”她看一看,大声喊:“别闹!”小家伙快疯了,又唱刚才那首烦人的歌……我横着竖着,转来转去,最窄的一面,勉强挤出一点;使劲推会擦坏门框。她考虑一下家中的情况;只能放在阳台上;让我必须弄出去。这玩意上小下大,只能使劲推,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卡着下面出不去,铁柜往阳台倾斜。她很着急,拿来擀面杖,“咚咚”敲,一点用也没有……我退后一步,把气运在右脚上,猛力一踹,“咚——”一下,铁柜倒过去了……小家伙吓得惊慌失措,嫩声嫩气“啊啊”叫。我踩着铁柜弯腰爬过去,使劲拽,猛力拖,摇晃几下,终于弄出去了……“嘣——”一声;铁箱门打开;从里面滚出一个黑乎乎的、粘着铁锈的大鹅卵石;长约七十公分,直径六十厘米;一直滚到阳台墙边停下来;把地板砖砸烂一块;门框下面两边有擦破的痕迹;铁柜倒下的那一头,也砸坏了两块。我把铁柜抬起,推到她指定的位置上……她用眼睛盯着鹅卵石很长时间,嘀咕道:“难道是……”我听不懂她说什么;那个破石头真害人;差点砸在我的脚上了,问:“放在哪?”她露出明亮的眼睛,用手机从不同角度拍照,让我仍然放进铁柜里……我费很大的劲才抬进去,弄出一身热汗;渗透了背上的衣服。她慌慌张张进大房间,拿着纸笔和皮尺,让我量一量,写在纸上。我接过来一看,纸上歪歪倒倒写着三个字:“章丽丽。”她的名字我早忘了,当时介绍过;现在才想起来,还以为姓张,没想到是这个章。我用皮尺随便量一下,跟我估计的差不多,写在纸上递给她;不知章丽丽为何对这破玩意如此紧张,问她只是摇头,仍不正面回答问题。我身体弄一身臭汗,还没说话;她要让我去洗手间沐浴,还提出帮我搓背。章丽丽是个很讲究的女人;家里弄的干干净净;她用过的毛巾,像刚买的一样……女人在女人面前沐浴,不用关门。她很关心,一会拿毛巾,一会拿洗发精和沐浴露;最关心的还是我手上的翡翠珠链,她用手摸一摸,看了又看,光环里依然没有正太的身影;然而,在沐浴房里,绿色的光环尤为明显,还有种阴森森的感觉。章丽丽好像看出了其中内容,非常喜爱,像管幂诗那样,摸来摸去,爱不释手,问:“这是哪来的?”这个问题怎么跟管幂诗问的一样,她们是怎么了?难道对我的翡翠珠链持有怀疑吗?我不得不解释:“是我妈送我的!”“它太美了!可能是件古董吧!请人家鉴定过没有?”章丽丽的意思,很想得到它。我当然知道她的用意,说:“我妈找人看过了,说是危料,不值钱;可我不知什么叫危料?”章丽丽好像比谁都明白,并随便介绍一下:“如果是缅料,鉴定书上应该有产地,并注明缅料,属于一级A货。如果鉴定书上注明翡翠B货,很可能就是危料了。危料有好坏之分,在危料系列里最好的,也可以称A货,这就要看产地了;有些上面没有;关键就要看玉质来区分;比如,危料晶体结构颗粒粗糙、颜色暗淡,成品边缘色深,属于危料;反之,在同等条件下,晶体颗粒结构细腻,透光度好,这就是翡翠缅料;往往一些证书上有翡翠,也有产地,说明A货和B货;那么,A货,就是缅料;B货,就是危料。”“她一下给我介绍了那么多,也不知对不对?总之,比我懂得太多;然而,我不能告诉她这串手链是拍卖行拍回来的,并且是莫丽萍送我的手链,只能默默地点点头。章丽丽越说越起劲;把阳台铁皮箱里的大鹅卵石,也当翡翠玉石了;才在上面来回地拍照;还说要请专业人员上门来看。她一边给我搓背,一边说着;要站在池台上面才能够到我的肩,继续轻轻地搓;样子很专注……我以为女人对女人不会产生好奇;没想到她像男人一样,仔细盯着我看一会,抱住我的肩,很长时间才说:“你真是太高了,大模大样的,今晚陪我好不好?”其实,章丽丽比正太大十五岁;比屈世来小八岁;也就是说,章丽丽三十一岁,比夫人小四岁,无论怎么算,都属于老牛吃嫩草。然而,家里只有一个女人,难免有些寂寞,才考虑在阳台上养了这个小家伙。对此,我心里没什么准备;万一夫人打电话来,说走就走……沐浴后,她向照顾孩子一样,用一块长浴巾把我的身体裹起,送进大房间里,也没经我同意,就帮我把衣服裤子洗了,晾在阳台上。章丽丽倒是一片好心,我的衣服早该洗了;可是,没穿的,就这样一直穿着……她怕我有意见,先说明一下:“怕什么,我们都是女人!”此言提醒我;莫丽萍不是女人吗?可她是男妹子;难道章丽丽也一样?否则,不会对我这么感兴趣?章丽丽让我坐在她的双人床上;自己……虽然,她的五官搭配不怎么合理,但身材优美;已达到时装模特儿的标准;只是个头矮了一点……要说小巧,还得数章丽丽;她在我面前实在小得太可爱了;小脸小身体,像孩子一般;别看她拥有不大不小的……也不能说明纯粹是女人。我靠床头坐下,闻到她身上的气息,真不一样;我身上就没这么好;动作显得很明显,肯定要跟我……可是,神秘的隐私让人怀疑。如果是男妹子,吃亏的必然是我。章丽丽最终也没脱下……只有我被她借沐浴之机,毫不保留的了解到她想了解的内容。我以为就要开始了,却不见她找工具,只是坐在我面前,背靠着;用手机点来点去,放大一张图片给我看……我在她身后,盯着手机;上面有个小男孩,长得很可爱,穿着童装,手指分开,露出顽皮的微笑;背景是在床上……不知她让我看这张照片干什么?忍不住问:“是谁家的孩子?”章丽丽笑一笑,说:“别问来问去,让你看就看。”我最烦她这句话,简直无法沟通!她在手机上拨几下,弹出另一张图片,放大又让我看;不过,是刚拍的那个石头而已,只是比一般石头好看。关于这张照片,她要着重介绍一下:“这不是一般的石头,很可能是缅甸玉石。”在我的眼里看来,玉不玉都是石头,不可能变成我手上的翡翠珠链。她要笑话我了;还说年轻人什么也不懂:“缅甸玉非常值钱,喜欢的人很多;不能把玉当石头?玉就是玉;别考虑那么多。”我跟她扯不清,非常纳闷;玉是什么东西?铁皮箱里的鹅卵石,左看右看就是石头;反正问她,也不正面回答。这时,她脸上露出含糊的表情;用手在荧屏上长条框内写几个字,点一下,弹出解释:“所谓玉,就是美丽的石头。”章丽丽吐一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嘴里不停地念叨:“玉,怎么会是石头呢?在我心中,玉代表纯洁、高尚、没有瑕疵,跟石头怎么也联系不上!”她这么懂玉石的人,怎么会不相信玉是从玉石里拨出来的,我不得不告诉她:“不要把石头,看成是自己的梦想;石头就是石头。”她不服气,又在手机上的拉框里写几个字,点一下,弹出网页,上没有说明:“玉,属于美丽的石头;它是纯洁、高尚的象征。”章丽丽只是悄悄嘟囔:“原来只是象征呀?我还以为是真的……”她还想了解更多;又在上面点击页面;弹出一排内容:我看见一眼,“补课注意事项”,很快就被她拨过去了。我想看;她点来点去也没找到。我只好问:“如果补课,找什么样的老师好呢?”这个问题,她愿意回答:“一般找上课老师最好,以免到外面上当受骗。”我提出一个新的问题:“如果你帮我找,会选择什么样的人?”章丽丽又不是孩子,这种事要花钱,说:“你最好让爸爸妈妈去找,以免我找的人,他们不能接受。”我傻乎乎的不知是什么意思?夫人找来的老师是骗子,还敲诈了几千块钱。手机荧屏在章丽丽手上闪一闪,唱出一支优美的歌;她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慢慢走出大房间……我很想知道她跟别人说什么;竖起耳朵偷听,才隐隐约约听见客厅沙发上压低嗓门的声音:“假期正好有时间;连上班费用一起算;否则……”对方说的话,一点也听不见;停顿一会,又隐隐传来章丽丽的声音:“这事压力很大;自己生的孩子,想见一面都难;虽然是一种交易;但毕竟是我生的……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不知对方说什么,我把耳朵拉长,依然听不见。很长时间,才传来章丽丽断断续续的声音:“行,好好!见面再说。”她的拖鞋声,从客厅走进大房间,仍然坐在我的身边,靠在我的身上。我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问:“谁打来的电话?”她不停地拨弄着手机,显得很激动;手不停地颤抖着说:“别问了,好不好?有很多事,属于个人隐私。”那么,她的手抖什么呢?反正不让我问,就让她一直抖下去吧!突然,手机唱出一支迷糊的歌……我看一眼,手机在她的梳妆台上,本想起来……她却替我拿过来,坐在床缘,听我说话的内容。只好对着耳朵,一会传来夫人的声音:“你在哪?让你在家好好看看书,怎么就不听话呢?”我不想告诉她真实情况,只好撒谎:“妈,我在找补课老师!”夫人毫不留情大喊大叫:“找什么呀?一个孩子,找来的也不能教;赶快回来!家里有事!”我随便哼哼一下,通话挂断。章丽丽很能理解,从阳台上把我的衣服裤子拿来说:“还有点潮,穿一穿就干了。”我穿好衣服裤子;像男人一样……只是没有贪婪的表情;依然把手机吊挂在脖子上;她陪着送到门口,忍不住紧紧抱住我说:“以后要经常来;打电话联系。”她和我互换手机号码后才走出去,在电梯门框上按下八楼;一会电梯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没等她挥手,门自动关上了。很快从电梯下来,大脑一直迷惑:她为什么浑身颤抖?究竟怕什么呢?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不一会,走出小区,奔跑一阵,来到公交站台,正在看路线图……身边突然传来一位男人的声音:“哎,你是辛正太吗?”我回头看,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普通发式,相貌一般;高一米七八;身穿运动服,脚蹬运动鞋;我皱着眉头问:“我们认识吗?”他露出崇拜的笑脸,盯着我介绍:“我是你的粉丝,看了表演;真想见你一面,没想到会这么巧。”看来,我在舞台上的表演影响很大,当时不知会上卫星电视;这样一来,认识我的人真不少;也就没那么介意了,问:“找我有事吗?”他的手不停地颤抖,慌慌张张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说:“能给我签名吗?” 第114章 三种不安因素 真是太荣幸了!让我签名的还是第一人,显得有些紧张,接过他递来的笔,正要往纸上写;猝然想起大明星签名来,一般都是用艺术字;现想一个来不及了;怎么办呢?不能写成书本上的名字;干脆在上面歪歪倒倒,写一个睡着的辛正太递过去……没想到他很激动,当着我的面,在签字上亲了十几口……我很郁闷,有种受辱的感觉,正想问他为何要这么做?他却匆匆忙忙上了公交车……这张丑恶的嘴脸,我永远不会忘记!别让我看见了;否则,定死无疑!正在这时,来了一辆大巴;我慌慌张张挤上去,一会到站下车;跑一阵,爬上四楼;夫人把门大大开着,一见我就唠唠叨叨:“不知想什么呢?有点时间就到处乱跑,书也不看;课程落下多少也不知道?”我烦透了,实在受不了,说:“妈,少说两句好不好?靠一两天也没有用呀!刚才,我在公交车上,看见好几家补课的广告,不知行不行?”夫人几乎没考虑,就说:“不行!我问过了!一起补七科,时间不够用。”我的意思还是那句话:“上不了,就别上了,干脆找活干,不就完了吗?”夫人不爱听,还瞪着双眼怒吼:“一点文化没有,找活也没人要。”我心里郁闷极了,正欲进小屋……夫人把我叫回大房间;床上放着四双特大的运动鞋;我非常喜欢;坐在床缘全部试一遍,太合适了。她又从大塑料袋里,拿出一大堆衣服裤子说:“穿上试试看。”我正愁没穿的,全部试一遍,非常漂亮……看来,紫色灰狼设计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夫人从另一个大塑袋里,拿出一大堆裙子,当着我的面试穿,问:“好不好看?”款式新潮;真是没说的;看来但振华这个时装设计师是真的;夫人又跟我聊了很多……外卖送饭来,我去开门,拿到八份,心里很激动;夫人骂是骂,对我真好!放在木茶几上;我们边吃边说话;关键要我接受他,或许还会带回来。我得了人家的东西;正应了那句话:“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暗暗默认下来。吃完饭,把一性快餐盒扔进茶几边的垃圾桶里,堆得满满的,用脚踩了又踩……夫人始终不放心,盯着我进小房间;让我坐在写字台前;她像监督犯人似的,在一边守着。我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别别扭扭不想拿书,意思想让她走开。夫人却有话要说:“我必须盯着你;否则,总想玩手机。”我把她没办法;想盯就盯吧!考试时,老师不同样盯着吗?虽然很别扭,但冒着紧张的汗水;不是也挺过来了吗?夫人生怕我不拿作业,帮我把书和本子掏出来放在桌上;手里捏着文具盒……我最怕她拿这个破玩意,伸手去抢;夫人怀疑有问题;躲闪一下打开,倒抽一口气,审问:“这是哪来的?”其实,这是正太的东西;本想把它扔掉;可是,一个要两块钱,不等于扔钱吗?再说自己也许有用;既然被夫人发现了,只能这样解释:“妈,是莫丽萍买的;她跟我在这里……”夫人一听,眼睛在眼眶里转得比飞轮还快,慌慌张张到大房间去一会;回来命令:“快给莫丽萍打电话!”我知道夫人的意思;心里惦着人家的钱;只好从胸前拿起手机,拨通……立即传来回应:“你打的号码为空……”夫人气得跳起来,用手狠狠敲打写字台,大喊大叫:“我要告她!”这事我考虑很长时间了,自己也有看法:“妈,人家在你的银行卡上,前后转过一百四十五万元;当时,你还许下诺言,要把我嫁给她,还说从此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让她要喊妈!”然而,夫人心里不平,那听得进这些,使劲敲一阵桌面说:“这是两回事!”我弄不明白;夫人为了钱;难道要把自己心中的女婿送进去吗?夫人在写字台边走来走去,想一想,发疯似的敲打一阵桌面……我终于看出来了,她不甘心,更不能随随便便就这样算了。荧屏在夫人手上闪一闪,唱出一支……她看一眼,脸上的愁云顿时散开了;露出欣喜的微笑,对着耳朵,嗲声嗲气问:“亲爱的,有事吗?”我第一次见夫人用这样的动作,像莫丽萍似的……看来她身上的烈火正在熊熊燃烧,等不及的样子就写在脸上。对方传来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能听清:“亲爱的,我爱你!缝制的衣服,正太试过没有?”夫人像十八岁的大姑娘,摇晃着身体撒娇:“试过了!合适,既美观、又大方;正太还在我面前夸奖你,并同意你到家里来!”对方还是心有余悸,说话不怎么爽快:“同是同意了,就怕……这样吧!你能过来一趟吗?”夫人依然用惺惺作态的声音说:“好,马上就过去!”通话挂断;转过身来,脸就变了;说话跟刚才完全不一样:“正太,妈要走了!在家好好学习,不许玩手机!”还没等我回答;夫人匆匆忙忙进大房间,一会,高跟皮鞋撞击地板,发出“橐橐橐”的响声,看上去像贵妇人一般,开门关上,很快下楼去了……我试图透过窗户,观察夫人下楼的情况;然而,天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始终有许多想法:“夫人身上的火,为何会这么大;我怎么就没有呢?”然而,这个破书我实在不想读了;看这几分钟,能干得了什么呢?我才不听夫人的,拿着手机,打开网页正要上网……突然,闪一闪,唱出一支美丽的歌……我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好一会,对方忍不住,问:“是正太吗?”这些人是怎么了?打我的手机不是我,会是谁呢?也想问一下:“有事吗?”话筒里传来像夫人刚才一样的声音:“人家想你!今后,你做女人,我做男人好不好?”我不知她说什么,想睡觉的是她……还要怎么样?她依旧用刚才的声音说:“老天太逗了!我是男人心,女人身体;你是男人声音,女人心。”我想,一定是弄错了吧!应该“我是真正的男人心,女人身体……她可能还不知道,我身体里有两个魂,随便出来一个,都能把她下个半死。”她停顿好一会才说:“这样吧!你过来;要么,我过去。”真烦死了!她们的身体都有一股炽热的火,唯独我没有?说:“就你那个小床,也够两人睡吗?”她慌慌张张说:“那么,我过去。”反正夫人不在家,想来就来吧!我一个人像章丽丽似的,有时也很寂莫;奇怪的是;女人的私事,就是想男人;而不会有其它。通话挂断,才想起还有事没说;不过,她一会就来;我要做一下准备,走进夫人的大房间,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夫人刚换下的裙子和内衣内裤,裹着放在床头上。她不像章丽丽那么讲究,显得有些邋邋遢遢……女人就是女人;在爱人来之前,心总是那么紧张……我跟她们没什么区别;也想弄头发,描眉画眼,甚至抹一点口红。我磨磨蹭蹭弄很长时间;她还不来,等得我心烦意乱;从胸前拿起手机拨通,明知那面正在响,就是没人接……真她娘的奇怪,才这么几步路,开车究竟要多久?我心里一片黑暗,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实在忍不住,又拨打一次,立即传来关机的声音。我开始慌了;她以前出过事;听莫丽萍说,晚上开车不安全;难道……真令人坐立不安呀!她到底怎么了?刚才也不问问,从哪打来的电话?我急急忙忙冲下楼去,一路小跑,约半小时来到她居住的大院,顺一楼楼梯斜坡下面进去,黑乎乎的看不清,轻轻敲一下门喊:“幂诗,你在家吗?”里面没回应,我加重敲几下,又喊一阵,依然如此;确定没人才放去……我走出来,想看看她的玫瑰红小轿车,在小区灯光照亮下,怎么也没找到。她既然驾车出去了,就应该没事?然而,手机打不通,究竟为什么?我很郁闷;一个大活人,转眼间就不见了,这怎么可能?回家的心情不怎么强烈;然而,连找她的地方也没有;只好把目光对准公路……城市灯光明亮,路两边一排排,到处看得清清楚楚;不像紫色灰狼那里,黑灯瞎火,居然有蒙面人打劫……我胡思乱想,四处看,渴望她的小车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夜晚的车虽然不少,但却没有一辆是她的……身后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吸引着我回头;三个男青年和一位女青年;他们的嘈杂声很大,听不清说些什么。我盯着看一会,三个男青年都在十七八岁,相貌很丑,还光着膀子,上衣拿在手里甩来甩去;女青年疯疯癫癫;一会跟左的男青年拉拉扯扯,一会跟右边的卿卿我我;对三个男青年都有不同的动作。我实在看不惯,一直盯着他们;其中一个黑裤子男青年,横眉竖眼对我哼哼:“看,看什么?没见过人走路吗?”本来他们的动作,我就看不顺眼,随便回一句:“你不是人吗?干嘛怕人看?”穿蓝裤子的男青年站出来,用手指着我的鼻子,瞪着双眼大骂:“你她娘的,少管闲事!一个杂毛;不知是什么种?也敢跟老子哼哼!”这句话可把我气坏了!抓住他的食指,用力一掰,直接蹲下去;一大脚踹在脖子上……他像老鼠着了药似的,在地下板几板,就不会动了……其中两个男青年相貌很丑,像癞蛤蟆一般;突然暴起来,联手攻击我的下三路,一阵拳打脚踢,猛冲过来……我一脚一个,没怎么费劲,就踹翻在地……女青年颜质很高,和这些渣男在一起,白瞎了这么美丽的身材,见状吓得大腿湿了一片,拔腿就跑……我几大步飞跳过去,封住她的衣领,像小鸡一样提起来,对着她的脸怒吼:“渣女!难道一个男人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吗?当心深夜撞上蒙面人,你们就死定了!”她在我手中拼命挣扎,大声尖叫:“救命呀!”我把她扔在地上,看也没看一眼;赶快离开了……不知这几个男青年会不会死?嘴里还大骂:“死了好!少一个渣男,省一份心!”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很害怕;有三种不安因素;其一,报案?毕竟是我打了人家。其二,死了怎么办?问题不是更严重吗?其三,管幂诗难道被……我不敢再想下去;一路飞跑,进小区大院,试图在这里发现玫瑰红小轿车;然而,找遍了,也没有;我筋癖力尽回到家中,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夫人不在,管幂思也没来;只是大脑多了一些烦恼。手机显示23点56分……深夜尤为宁静;没有装修楼房的声音,也没有孩子们的喧闹声;鬼魂似乎离我越来越远……我站在小房间里,无心洗脸,脱下新穿的时装,露出宽大的身体;好像又长高了;躺在床上,明显能感觉到……看似什么都不怕的我,出几次大事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夫人为此也花了不少的钱,总算彻底明白了。我躺在床上,大脑乱七八糟;有爱、怨恨、暴力,想够了,迷迷糊糊睡过去……手机唱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唱不动,停下来……我像死猪一样,再叫也不会醒;不知过了多久,身体被使劲摇晃几下,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正太呀!又怎么了?别吓唬妈呀?”这声音很担忧,终于把我吵醒,睁开困倦的双眼,露出夫人忧虑的神色;我非常困惑,问:“怎么了?”夫人见我好好的,猛扑在我身上大哭:“你把妈吓坏了!电话打了很多遍,你就是不接;我还以为……”我紧紧搂着夫人说:“想的事太多;别担心;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第115章 蠢货 看什么 交易结束 有这个男人的声音,夫人不再怀疑,拭去泪水;精神又上来了:“正太,快起来,洗一洗,我们还有事。”我猜又是找补课老师?进洗手间,随便敷衍一下,脸也没洗干净,穿着紫色灰狼设计的时装,蹬上新鞋……夫人替我看了又看,还亲自为我整理头发,拿着手提挎包下楼。出门卫转过弯,见一辆紫色小轿车停在那里,没看见车上的人出来打招呼。夫人好像很熟悉,走过去一拽,门就开了,穿着他设计的超短裙坐进去……我同样如此,发现但振华坐在驾位上,一句话也不说;启动小车,向前慢慢移动,越来越快……不知开了多久,停下来,推车门出去。我像大傻瓜似的,又不好问,莫名其妙跟着……这里的车很多,各种牌子的都有;一般都是吉普车和小轿车,偶尔也会有一二辆卡车;什么路虎、陆虎,在我看来都是吉普。没人关心我想什么;夫人显得尤为精神,一路走在前面;但振华紧紧跟随着……我什么也不管,只要有吃的就行;然而,看见紫色灰狼很不舒服,像跟屁虫似的紧跟着夫人;别以为我不知道,肯定一夜又没合眼;看他那丑恶的嘴脸,就知是条地地道道的紫色大灰狼!夫人掉进他嘴里,连骨头也要啃几口,直到咬不动为止。他不跟我说话,还心有余悸;离得远远的,前次被耍猴后,不知如何郁闷过来的?夫人跟他交谈一会,进一个豪华双开大门……我进去才知,这里不是饭店,也有气派的工作人员;男女都穿同样颜色的服装,白衬衣,黑西裤;样式统一。夫人和但振华走到一个大柜台前,跟里面的人说话;男女服务员通过交换意见,由一位女服务员引路,走出大门……我们三人紧跟着,进一幢三十一层新建大楼,爬上二楼,用带齿钥匙打开左边的门进去……夫人站在客厅正中间到处看……女服务员却在一边介绍:“这是刚建的新楼,其中有六十、九十、一百一和一百六十平方米的商品住房,全按占地面积计算;看哪种适合你们?”随手递一张纸图给夫人。但振华主动要了一张,用眼睛盯着看……夫人的心里没数,想了解一些情况,问:“六十平米,拎包入住要多少钱?”女服务员心里早有准备,详细介绍道:“八千五一平米,价格五十一万元。”夫人嫌贵,试探一下:“能不能少?”这话引来女服员一大堆说明:“这是最低价;房子装修费不低;这么好的房子,仅要这点钱,全市可能找不到第二家了。”夫人对这方面也有打听,不过都是道听途说,现在要价才是真的,还想问问:“如果我想买一百六十平米的房子,需要多少钱?”女服员绕个大弯才介绍:“有两种情况;第一,采用分批付款,一分不少;如果一次付清,可以少一点;等想好买时,当面洽谈;一手算清。”夫人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忍不住问:”大概要多少钱?“女服员接待过很多客户,当然很有经验;来看房的不一定买,不答又不行,只能这样说:”这是大房子,装修质量要好一些;拎包入住,一次性付款,每平米九千八百元,大数在一百六十一万七千元;一次付款的情况下,价钱可以商量……“夫人第一次看房,心里总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又让人家引路看了几套,情况大同小异,临走时也得有句安慰的话:“等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这里的房子很好,是我的首选。”女服务员露出笑脸说:“随时欢迎你们的到来!”回到小轿车里,我的肚子“咕咕”叫,饿得难受。小车启动,通过出口刷卡,进入跑道,一会停在小区路旁。夫人从手提挎包里拿出100元一张,递给我说:“自己买点吃的,回去别忘了看书。”我下车后,总有一种失落感,还以为夫人要带我进大饭店,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怪来怪去就怪紫色大灰狼,看他的那副贼相;心里就烦……小车顺路开,一会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站在路边,心里很郁闷,不知往哪走,反正家里没吃的。我的意思,在附近的小吃店,乱吃一点,回去老老实实看书。顺路走一会,看见好几家小吃店,不知进谁家的好,正在犹豫不决……手机闪一闪,又开始唱歌……我拿着看一眼,很奇怪,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迟疑好一会,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话筒里立即传来一位女人好听的声音:“正太,是你吗?”我本想发句牢骚,也就免了,说:“是,有事吗?”对方生怕我挂断,立即回话:“有,在哪?如何找到你?”我想一想,真的很为难;饭也没吃,又不好得罪她,只能说:“给你发个地址吧!”对方喊出“好好好”的声音,通话挂断。我考虑一下,走回小区门口路边,盯着墙上的地址,写在手机上,点一下;立即传来信息回应;一条发送成功,另一条说;“知道,一会就到。”肚子又“咕咕”叫;弄得我骑虎难下,想吃东西呢?又怕她来;只好东张西望——路对面楼房有家广告挺大,红色字体非常显眼;上面的小字与我有关,其中最重要的英语没有,不知夫人问过没?我本想去看看;又怕人来;只好用心记下来;试图在周围看到更多的补课广告;可是没有……一辆电动车停在我面前;她露出笑脸,喊:“正太,上车。”我很奇怪,暑假高温季节,一般女人都会穿裙子;尤其是火旺的女人,生怕着装挡住了男人们的眼球,一般会选择薄如蝉翼的纱制超级短裙……她却不一样;换成薄纱白套装,配上散散的长发,带着淡淡香味,女人实足,干干净净……我跨上电动车,身体宽大,把她挤到座垫前;脚能随便落地;她的气息似乎比夫人的还好闻。电动车启动,不知她往哪开……我忍不住,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肚子饿得我难受;还没吃东西。”她一边驾驶电动车,一边说:“跟着我没事;会想办法。”这话安慰了我,一心惦着吃饭;不过,她气息让人愉快……电动车飞跑,转好几个胡同,停在路边,挂上锁……我跟着她,不知来这里干什么?反正她也不会告诉我。中午2点,正是送孩子的时间。双开大门中的小门打开;电动车一辆接一辆停在路边,到处都是人。这里外围情况清清楚楚,墙壁染成黄色,上面有很多小孩动漫画图;一个个小精灵生动活泼,在几棵绿树下玩耍;画中飘着梦幻色彩……实际里面院内不大,拥有孩子玩耍的塑料滑梯;彩色鲜艳……送孩子的人越来越多;门前来了很多孩子的爸爸妈妈;领着亲手交给站在门边迎接的两位年轻女人。她没孩子,却站在门边东张西望,不知看什么?孩子进院一会,传来欢乐的笑声,滑梯上有很多孩子玩耍。她用渴望的眼神,注视着送孩子的人,不知来晚没有?等半小时;送孩子的几乎都走完了,她还在看……我心里憋着话,想问又咽回;知道她不会说。最后,她非常失望,准备骑电动车出发,迎面过来一辆黑色小轿车,吸引她的眼球。这么窄的胡同;小破车有本事挤进来停在路边,占胡同三分之二,过路的人,被挤到一边。小车门打开,从后门出来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身穿童装,漂漂亮亮,脖上挂着装饰品。她的眼睛很亮,蹲下伸出双手喊:“晶晶,过来!阿姨抱你。”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相貌一般,约四十五岁,身高一米五五,将马尾辫挽成圈,别在后脑勺上;穿一条长裙……她毫无感觉地牵着孩子,往自己身边靠,强硬拽着送给门边迎接的一个女人。孩子进去;四十五岁的女人退回来,瞪着双眼骂:“蠢货!看什么?交易结束!孩子只认我是她妈?别把你们的关系弄复杂了!”这话把我弄懵了!在我心中,这么美丽的女人,被她骂成蠢货,心里很郁闷;真想对着女人哼哼。她看出来了,拽着我的手,把目光对准四十五岁的女人说:“我不跟你吵,情况又不是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了,孩子不认我,原来就是你从中作梗。”四十五岁的女人很凶,指指戳戳,爪子居然伸到她脸上来。我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她的爪子,连人一块提起来,瞪着双眼怒吼:“再敢啰嗦,老子摔死你!”她本来就矮,在我手里像小孩似的;居然张牙舞爪,用脚乱踢,还凶恶地骂:“跟屁虫!她给你什么好处了?这样帮她;难道你们是拉拉吗?”这个女人真贱,不打都不行!居然傻到在我手里,还敢拳打脚踢地骂人。我顺手一扔,飞出去,撞在小胡同对面墙上,弹一下,翻滚倒地。看她那蠢样,“哎哟哟”叫一阵,站起来,腿一瘸一拐地喊:“打死人了!”车门陡然推开,从驾位上出来一位男司机,相貌一般,约三十一二,普通发型,身穿自由装,看一看情况,慌慌张张拨通手机号码,对着耳朵,半天不说话……四十五岁的女人,不敢靠近我,瘸着腿拨通自己的手机,一会传来声音:“怎么了?”瘸腿女人喊出第一句:“打死人了,你快过来看看?”对面传来着急的声音:“说明白点。”瘸腿女人开始胡说八道:“代孕妈妈,带人把我的脚打伤了;你看如何处理?”对方还是没弄清情况,继续追问:“到底是哪个代孕妈妈?”瘸腿女人想一想,半天答不上来,只好看她一眼,把相貌介绍一番:“她身边的女人很高;头发金黄,眼睛天蓝,声音像男人。”没听见话筒里有什么反应,通话挂断……她不想跟瘸腿女人啰嗦,骑着电动车,带着我正要跑……司机过来抓住车头不放……啰里啰唆半天,还是没扯清楚。说什么:“你不能走,刚打过电话,人一会就到!”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奇怪的歌……她从红色手提挎包里拿出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心“怦怦”地乱跳,不说话。话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刚才怎么回事?”她的心跳得非常厉害,捏着手机,浑身颤抖,嗑嗑巴巴,把刚才的情况介绍一遍。对方迟疑很长时间才说:“让我相信谁呢?你们都有理;只有我是大傻瓜!虽然你的温暖令人着迷;但交易结束!你带来的人把人家打成这样;只有两个处理方案;第一,掏钱送医院治疗;第二,抽时间陪我;反正我跟你又不是……费一年的时间,才有了这个可爱的宝贝。”其实,她做这项工作的目的,是为了赚钱;要从自己身上掏钱,几乎不可能:反正也寂寞,问:“陪多久?”对方想很长时间才说:“陪到她的瘸腿好为止!”她想一想,见受伤情况也不清,只好说:“你选时间吧!”对方没回应,通话挂断,一会手机唱出一支傻乎乎的歌……司机慌慌张张对着耳朵,当着我们的面接……对方马上有声音传来:“夫人受伤怎样?”司机又没亲自检查,只能靠观察外表来描述:“走路一瘸一拐,坐在路坎边叫唤。”对方考虑很长时间,才回话:“你把夫人送进医院,其它的我会处理!”司机终于放开他那双讨厌的手,走过去扶瘸腿女人……她骑着电动车带着我,慌慌张张没命地跑,不知往什么地方跑?人是我摔的,她一句责备的话也没有;电动车钻出胡同,进公路跑得更快,很长时间才停在路边,挂上锁,带着我往里走。这里是个很大的院,人密密麻麻,全靠硬挤进去……我的肚子叫多少遍了,实在忍不住,悄悄跟她说……她也不烦,只是淡淡回答:“我也没吃。”我跟着她糊里糊涂往里走,看见一个摊位;人们围着吃;摊主几个人,忙也忙不过来……她却不屑一顾盯着;我忍不住要过去;她紧紧拽着我不让……我饿得头昏眼花,心里很郁闷:“为何不在这里吃;我身上有钱。” 第116章 把我推到大床上 紧紧抱着 她不吱声,只是不停地挤,左拐右弯,见两扇双开门走进去……里面同样是密密麻麻的人,一个个吃得狼狈不堪,连座位也没有。她对店老板喊:“来三个炒菜,两碗饭。”我一听,急坏了!大声喊:“六个菜,八碗饭。”她惊呆了,弄出一句:“你付费?”我才没这么小气,反正我吃得多,毫不犹豫说:“付就付。”于是,我们左等右等,也不上菜,终于看见身边有人起来;我和她强硬坐下去;有人争位大声吵吵……我真是服了她,不知为何不在前面的摊位上吃?偏偏要到这里来挤?约一小时,六个菜、八碗饭送上桌,一位男服务员,围着腰布,把上菜情况写在纸上,全部有标价,直接放在桌面上……她拿着看一眼,递给我看;怎么算,一百元都不够。我心有点慌了!吃完肯定付不起费,要也要了,怎么办?不吃又不行!肚子特别饿……她才拿了一小碗,细嚼慢咽,还东张西望;只有我低头不看人,一会把七碗饭,连菜一块,吃得干干净净……男老板围着腰布来算帐,用笔在纸上相加,看两遍递给我:一碗青椒炒火腿五十五;回锅肉炒苦瓜二十五;豌豆炒肉末三十六,全部相加二百一十一元。我掏出夫人给的一百;男老板拿在手里不够,等待付款。她不从挎包里掏钱,却盯着我看来看去,说:“把手机拿来。”这家伙要用我的手机抵账,真的很舍不得,磨蹭半天从项上取下来……她拿着我的手机,看一眼男老板问:“多少钱?”万万没想到,人家给出一个价:“十块,旧手机都是这个价。”她也不慌,点开我的手机看来看去,问:“二维码扫描,可以付费吗?”男老板拿出手机;她用我的手机对着人家的二维码扫描一下,双方看一眼;男老板把一百元退给我走了。她看一看手机里的照片,还想了解更多;这里看显然不合适,只好把手机还我……不知她怎么弄的,居然可以付费;我看一眼,惊呆了!原来是我……几乎忘了;江美丽买一条破短裙,就花了548元。出饭店门,紧跟着她往里挤;人多得迈不了步——这种地方最容易招贼,还有痴汉……我从未来过;也不知是干什么的?这么多人挤在这里干什么?她只知斜背着红色手提挎包转来转去;万一被盗,也不知道……我得盯着点,四处看;痴汉果然出现了:前面一个摊位;堆满围观的人;一个男人在一位女人身后;有点不老实……这么大的动静,那女人不会没有感觉吧!然而,也不见她吵吵。我越看越奇怪:心里很有想法:“难道那女人愿意?”没想到她也看见了,使劲拽着我往里挤,一会被人群挡住……我很郁闷,一般招痴汉都会大喊大叫;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我边走边嘟嘟囔囔,发泄心里的愤懑。她人小,在人群里算中等个;可我像个庞然大物,三分之一上半身,高出所有的人头……不知不觉来到十字路口;能听见犬吠;顺着走进去;果然两边都有不同的狗;还有些叫不上名来。什么大的小的、花的麻的;居然还有人喊:“他的犬是藏獒,能跟两条狼搏斗;绝对只赢不输!”她也想看看,跟着拥挤的人站在一边;这条破狗黑乎乎的;身高九十厘米,身长一米三左右,嘴筒粗,毛厚;模样不凶;也不好看。有个陌生男人微笑着问:“你的狗要多少钱?”卖狗的人也敢喊,张口就是十一万……把我惊呆了,一条破狗要这么多钱,卖回去干什么呢?难道要特意找一条狼来跟它拼命吗?她拽拽我的手,意思不要乱说话;看人家怎么交易。问价的男人不再吱声;卖狗的却大喊大叫:“藏獒,是罪凶猛的狗;卖一条回去,财富立即向你招手。”这话把我弄糊涂了;一条破狗会招什么财富?它身体这么大,肯定要吃很多东西;一年下来,可把家吃穷;要么,舍得拿出来卖吗?她牵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一段路,转个弯,能听见“唧唧”地叫声。前面笼子出现了,有各种款式,装着不同的鸟,“唧唧”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她边走边看,停在大大小小的鹦鹉边,其中一只最大的鹦鹉吸引她的眼球,走过去盯着问:“多少钱?”卖鹦鹉的是个男人,普通模样,身高一米七,穿一套自由装,见有人问,立即介绍;“这只鹦鹉是从外国来的,会说话,会唱歌;跟主人熟悉后,不用挂链,可放在手臂上玩耍。”“真新鲜呀!不过一只鸟,难道会变成人吗?”我暗暗嘀咕。她肯定不相信,考虑一下,问:“能试给我看吗?”做生意的,如不灵活,只能喝西北风。他比谁都清楚,把鹦鹉从横木上拿下来,牵着链放在手臂上。没听见鹦鹉说话,却用尖尖的嘴,在他手臂上狠狠啄一口;双脚一蹬“噗噗”飞起来;却被手中链条制约,转身扑向他的脸,对着眼珠就是一口……他一闪,把鹦鹉猛力拽开;然而,惊慌失措的鹦鹉,扇一阵翅膀,反扑过来;男老板吓坏了;手一松,鹦鹉飞走,停在屋檐边——短短链条高高吊着……男老板不会外语,用他的话大声喊:“小家伙,快下来!”拍拍肩引起注意。鹦鹉既不叫,也不唱歌;对他的话不感兴趣;盯着前面鸟笼里的大鹦鹉;一蹬腿飞过去,用两只锋利的爪子,紧紧抓住笼边;红红的嘴咬着笼棍。男老板高兴坏了!这不是轻轻就能抓住了?生怕别人打劫,大声喊:“那是我的鹦鹉!”慌慌张张分开人群跑过去。笼子里的大鹦鹉跟陌生鹦鹉一见面就打架,两只鹦鹉翅膀不停地扇,嘴却无法伸进去。男老板非常着急;够着链条用力拽;然而,缠在鸟笼横棍上,只好用手去解开。无情的鹦鹉,在他手上连啄两口,最后咬着不放……痛得男老板“嗷嗷”叫,轻轻打一下……鹦鹉受惊,双脚一蹬,飞起来,停在大树枝上……围观的人很多,有的喊:“用竹竿把它叼下来。”也有的说:“最好爬上树去。”男老板痛得直甩手,看一眼被啄了两个紫疙瘩;痛得呲牙咧嘴;把脸丢尽,也没抓住;心里很火;眼睛贼溜溜的、找我身边的女人。她很狡滑,藏在我身后,悄悄说:“赶快走。”男老板看见我,大声喊:“等等,我有话要说。”我才不搭理——自始至终没跟他说过一句话;跑也跑不了;只好问:“想干什么?”男老板不甘心,一次又一次被人群挤开,好不容易到我面前,瞪着双眼,把痛苦的怒火发在她的身上:“就怪你;否则,鹦鹉不会飞;赔钱!”她吓得浑身颤抖,无法跟人家争辩;磕巴半天,也说不清楚……男老板见她这样,胆子更大,用手拽着,往店里拉。她吓得紧紧抓住我的手,拼命挣扎……我实在看不下去,拉着长长的马脸怒吼:“放开她;否则,对你不客气!”男老板认为自己有理,还说:“不赔钱,谁也不许走!”围观的人群,越堆越厚,一双双眼睛紧紧盯着……男老板气焰十分嚣张;当着这么多人双手紧紧抱着,拼命往外推……我憋得没办法,面向围观人群喊:“大家听好了!我们只是问一下价格,是他在女人面前吹大牛皮,说什么是外国进口的……”人群里传来笑声:“外国鹦鹉,只能找老外调教,它听不懂你的话。”男老板想占便宜,紧紧抱住她不放,抬头看我一眼说:“你不是外国人吗?只要把鹦鹉拿下来,我们相安无事。”说实话,我一直忍着;刚才摔伤的女人还没处理;否则,一个破店老板,早死定了!我大声喊:“把她放了,我帮你抓!”所有人的目光移到我身上;其实,我对鹦鹉并不熟悉,要把它拿下来,比上天还难;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既然同意了;男老板也不敢总抱着……我牵着她的手,发现她的身体还在颤抖;既然这么害怕,就不该来;我分开人群过去;傻鹦鹉也没飞,只是东张西望,见这么多人一点不害怕……我身材高大,不用找竹竿,也不用爬树,轻轻一伸手,就能抓住它脚上的链条;可我并没这么做,想起她家那只鹦鹉唱的歌,对着学一遍。奇迹发生了!鹦鹉自动飞到我的肩上,用嘴伸进我嘴里吃口水;看得人群“哈哈”大笑。我不敢用手去碰,半蹲下身体,让男老板抓鹦鹉;他慌慌张张拿着链条,用手去抓。鹦鹉在男老板爪子上狠狠啄一口,痛得他使劲甩手,咬牙切齿骂:“这个恶毒的禽兽,咬我好几口了!”这时,又听见有人喊:“它只认吊挂鹦鹉的横棍。”这句话提醒男老板,让我跟着走,来到刚才的店前;也不用把吊挂横棍拿下来,我的肩比它在的位子还高,轻轻拿着链条,锁上活动扣;鹦鹉自动飞上去了……店老板终于露出笑脸:“这样多好呀!这只鹦鹉价值五千元。”我对他说的话不感兴趣;心里只惦着他刚才想占便宜的事;然而,男老板的狗爪子,也被啄了好几个紫疙瘩,算遭到了报应。事情既然处理,她身体就应该不抖了;可是,她一直哆哆嗦嗦停不下来。平时说话这么好听,又能在公众舞台上演讲,没想到会这样;我很纳闷;究竟怕什么呢?我们分开人群,好不容易来到电动车旁;她颤抖的身体,似乎驾不了车。这玩意我又不会骑,夫人那辆破车,我从来也没碰过……“天呀!都没注意!”她的裤腿湿透了一大片,白白的薄纱裙裤沾在肉上……她又不是孩子,干码吓成这样?又不是有什么问题处理不了;然而……我真想不通;她在我心中,声音如此甜美;曽经以为她居住在天上;却被眼前发生的情况彻底湮灭……她缓很长时间,颤抖才好多了;解锁后,骑在电动车上,让我坐在身后……我担心她能不能骑回去;万一弄出事来怎么办?反正我的腿长;一踩地,就有办法了。电动车开一阵进跑道,看不出她驾车有问题?一会钻胡同,一会跑车路,不知怎么转的,终于停下来,挂上了那把u型锁。她从红色手提挎包里掏出餐巾纸来,轻轻擦坐垫弄湿的地方;领着我钻进电梯,在门边按下八楼指示信号按钮。跨出电梯;打开家门堵着,把身上的薄白纱套装全部脱下,裹一裹,拿进洗手间……虽然没穿衣服,但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不能确定是男是女。我把鞋脱下进屋关门;紧跟着进洗手间,“哗哗”的水声下面站着她,见我就喊:“帮我搓背。”我点点头,一切都清清楚楚了,她是个真正的女人;前次很想知道;可是,挡住了视线。她递毛巾给我,转过身去……沐浴完,不洗头,也不裹毛巾,直接进她的大房间,一见我紧紧地抱着,哭出憋了很久的声音。我像大男人似的,傻乎乎安慰,道:“没事,有我在;会保护你的安全!”此言非常重要;她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看半天,用小小的力量,把我推到大床上,紧紧抱着,像孩子似的痛哭很长时间。我心里有许多疑问:比如,那个小女孩是谁?瘸腿女人的事,是真的吗?然而,她除了哭,什么也不说……她的心令人难以捉模;生活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需不需要我的帮助?手机显示晚19点10分;她哭够了,把客厅门口的红色手提挎包拿进来放在床上;依然没有穿衣服的意思,还让我跟着她进厨房,拉开电冰箱,里面满满的;全是她需要的东西。从里拿出一大堆菜来,让我淘米,放在电饭煲里……她用刀切几种菜,做成一大碗;顺便打一个鸡蛋肉片白菜汤。也不端走,就地拿一个小碗和一个特大的碗,盛两碗;电饭煲里还有一点……我第一次在厨房站着吃饭,很不习惯;夹菜要弯腰低头,很费劲。她一小碗饭要吃半天;全被我抢得干干净净;她的碗里还剩一点,也给了我。第一次吃她炒的菜,味道不像夫人做的好吃;三四个菜做成一大碗,味道很奇怪,问她为什么? 第117章 这个问题 属于个人隐私 没想到她愿意回答:“这样才有营养。”她洗碗收拾好,天已黑透了。突然,手机在大房间,唱出一支沉闷的歌……她没穿衣服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不知不觉大腿上有液体流下来……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不穿衣服裤子,并非故意让我识别什么;而是习惯性的……不一会,声音从大房间传来;我别别扭扭站在门边;她摆摆手,意思不让我靠近,对着耳朵,问:“你到底想怎么样?”话筒里传来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夫人的腿摔骨折了,要住院治疗;你选择赔钱呢?还是陪人?”她用颤抖的声音,毫不犹豫说:“不是说好了吗?由你来选……”对方等不及了,声音非常冲动:“我马上过来!”通话挂断了。这个时候,我还能呆在这里吗?站在门边向章丽丽挥挥手,说:“我要走了!”她一下扑过来,紧紧抱着我好一会才说:“你不能走,我需要你,陪我好不好?”我真弄不明白;她要跟人家做见不得人的事,还留着我当电灯泡吗?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点点头。她很安慰,颤抖的身体依旧停不下来;不知为什么?就这样一直紧紧抱着我不放……我拍拍她的小肩膀安慰道:“不怕,有我在;有什么事,我顶着。”她还是不放心,越抱越紧,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下就变成了她的全部依靠……“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章丽丽的心跳得很厉害,仿佛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却没有一点办法,忍着恐惧,颤抖着身体去开门。我藏在小屋门边,仔细观察……门开了,露出一个陌生的男人;一张大青蛙脸,丑得令人作呕;身高一米八;穿一套黑西装,没有系领带;拿着粉色手拍,进屋不脱牛皮鞋,把她推跪在地,朝身后狠狠踹几大脚,手拍重重打在她的身上;声音很响。章丽丽双手拄地,不敢反抗;只是大声尖叫,咬牙切齿,痛苦不堪……那无情的粉红色手拍,把她身体打红一大片,很快变成紫色,依旧停不下来……每打一下,章丽丽尖叫一声,一声比一声凄惨;忍不住喊:“救命呀!”我实在看不下去;冲出去,一大脚把他的手拍踢飞;“咚”一声,打在门上弹回来,在地上蹦一下停止;我忍无可忍,封住他的衣领,在腹部狠狠打了几拳。立即把他的口水打出来,蹲地用双手紧紧抱着疼痛的地方。我顺手抓住他,把他举过头顶,就要狠狠砸在地板上……章丽丽顽强地撑起来,慌慌张张拽着我的手求道:“放他下来吧!”我瞪着双眼,把他狠狠扔在地上……他翻滚一下爬起来,吓得脸白嘴青往外逃;刚到门边;被我抓住后衣,用力一甩……踉踉跄跄摔倒在地;挣扎好一会,扔出一句:“我跟你没完!”我不怕他,并说出一句极为最关键的话:“不管代孕,还是干什么,都是违法的!我要报警,让你永远在里面踩缝纫机!”此语他比我清楚;暴怒的火光终于暗下来,缓很长时间才说:“你们打伤人的事,如何处理?”我瞪着眼睛;真想一拳打死他,恶狠狠地说:“你把人家打成这样?还跟我说这些?自己看着办?处理不好,你懂的?她心里的创伤,不是你那点钱就能抚平的。”他考虑很长时间,问:“你想怎么样?”我沉思好一会,才说:“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不要再找她的麻烦!”他通过三思,扔下一句:“以后不许再去看孩子,就这样定了!”这时,可怜巴巴的章丽丽,除了哭还是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想多呆一秒钟,忍着痛,拉开门,悻悻跨出去,一会传来电梯“嘀嘀”声……章丽丽紧紧抱着我痛哭,地板沾着血污,还有吓出来的……我怕对面住户看见,赶快把门关上;盯着一片狼籍的地板;最可恨的还是那粉红色的手拍;没想到会这么厉害;顺手捡起来,感觉很重,摸一摸才知是铁木做的:难怪打在门上会“咚”一声,这么响;当时,我心里觉得很奇怪,一个手怕也能伤得这么重吗?章丽丽仍然很担心,用可怜的目光盯着我问:“他真的不会来了吗?”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有一条:“保护妇女儿童合法权益”他比我还清楚。这些内容,章丽丽也明白;可惜自已处于隐私状态,不能让人知道。她的身体不再颤抖,走进洗手间;门也不关,一会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拿着粉红色的铁木手拍,似乎比家中的棒槌还重;可见,这个男人有多毒!想用手拍暴打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懑,从而补偿妻子住院的损失。如果我不在;他非把章丽丽打死不可;然后,这跟那些蒙面打劫的人有何区别?我真想狠狠打死他!咬咬牙,把这事牢牢记在心里。章丽丽淋浴完,依然不穿衣裤;抬着塑料盆走进阳台,把那条白薄纱裙裤挂在晾衣架上;还将不大不小的胸衣、内裤高高挂着,也不怕别人看……她的背部被打紫了一大片,有湿漉漉的水珠滚下来;一米六的个头,在我面前显得太小了,撑死只到我的手肘位置。我站在她身后,像个大傻瓜似的,什么忙也帮不了,只能欣赏她的美体;如果我是男人,一定会迷迷糊糊,把她……章丽丽从我身边过,顺便说一句:“外面下雨了。”果然,天空打着闪电,火光扯到阳台窗户上来;一阵“轰轰隆隆”的雷声在头顶滚过;“噼里啪啦”爆响一阵;仿佛将山巅击碎;房屋震动好一会,随雷鸣消失……她拿着拖把,将地拖了两遍;除了有水,又恢复了干干净净……从这点来看;她是个很干净的女人;不像夫人,很长时间不扫一次地;动不动喊我干;只知自已化装打扮,对家里收拾不感兴趣。她进大房间,也喊我进去,紧紧抱着我说:“以后,别离开我好吗?”说实话,谁有这么多时间呆在这里?但我知道,她那颗颤抖的心需要安慰;轻拍一下她的肩说:“放心,我会保护你。”章丽丽又哭起来,声音由小变大,用小小的拳头,使劲捶打我的腹部……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快乐的歌……我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喊:“喂,妈?”话筒里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外面下暴雨;妈在叔叔这里,不回去了;你在家要看看书;补课的事,妈会想办法……”还没等我回话,手机挂断;我怀疑夫人……旺盛的火在她身上似乎没有尽头,单靠紫色灰狼,可能还不行……大床又响起一支沉闷的歌……章丽丽浑身颤抖着,走过去拿着手机看一眼,对着耳朵喊:“喂。”话筒里传来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我要再提醒你,欠贷的事,如果再不还;我要用你的房子作为抵押了!”她一听,脸色大变,慌慌张张问:“欠多少呀?要抵押房子吗?”对方毫不犹豫回答:“虽然才两万;但我们是做生意的,像你这样一拖再拖,还吃不吃饭了?”章丽丽思考一下问:“连贷息算,一共多少?”对方停顿一会说:“你等等,让我查看一下。”声音消失。她用手蒙着手机,把目光移到我脸上悄悄喊:“正太,你要帮我;如果房子没了,连住的地方也没有!”我很气愤,这些要欠贷的也太坑爹了;开始说得多好听呀!让你不知不觉进入,最后没完没了的吃高利贷;既然是她提出来的,问:“如何帮你?”章丽丽指指我的手机……我明白了,上面不是有两万块钱吗?除了江美丽用了九百九十九块和花鸟市场吃饭用掉二百一十一元,还有一万八千七百九。我左思右想,很舍不得,最后还是把手机从脖子上拿下来递给她。对方查账有了结果,传来的声音一点不含糊:“共两万一千二百元。”章丽丽又不傻;仔细考虑一会说:“把账单图片和借贷单位名称图片发过来。”对方手机挂断;章丽丽拨过去,传来关机的回应。我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劲,必须趁现在告诉一下:“目前骗钱的人很多,别随便相信!你的房子应该有正规借贷手续,拿出账单对照一下,不就清楚了?”这话提醒了她;开始翻箱倒柜,终于从大衣柜里,掏出一个长方形塑料袋,拿到床上,全部倒出来;一份是房产证,另一份是贷款金额账单。上面有贷款时间,金额为十五万,还有贷款单位全称,利息为百分之六,也就是一块钱,付贷款利息六分。刚才的电话无疑是假的;真令人奇怪!章丽丽既然做代孕妈妈,还有上班工资,不应该借贷卖房呀?关于这个问题,属于个人隐私,她不想告诉我……真是的,连我的钱都准备给她用了,样样还对我保密,心里难免有些郁闷,接过她递来的手机挂在脖子上。我的眼睛紧紧盯着房产证上的一行字:“房屋总面积为65平方米。”下面还有房屋设计图,及房产正规公章日期和说明。章丽丽看完,心里已有数;以后再打类似的电话,一听便知。我在这里显得毫无意义,跟她摇摇手说:“拜拜!”她可不干,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你要保护我,走了我怎么办?外面还在下雨,你也回不去。”我走到窗口边往外看;黑乎乎的夜空,雷声停下来了,透过灯光,隐隐约约可见稀稀疏疏的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章丽丽也看见了,还有话对我说:“今夜就跟我睡。”把房产证和借贷账单装进塑料袋里,放回衣柜里原来的位置上。我用眼睛盯着她的大床;两米长,一米八宽;睡上去;腿无法伸直,说:“你的床太小,我睡不了!”这话引起她注意,想一想说:“这好办,可以打地铺。”我也想好了,外面下雨,夫人又不在家,只好同意了。章丽丽可来了劲,用废旧的毛巾,在大床下面一旁,连擦三遍,把一张很大的塑料纸放在下面,将大衣柜里的两张床单铺在地上,再垫两床薄辱,让我躺下试试,真的很长,睡上去宽宽松松。手机显示0点10分。我只好把身上穿的全部脱下;她非要让我去沐浴,本来人就懒,又不想动;被她拖着拽着进洗手间…… 第118章 想勾引男人吗 几乎是她为我全身洗一遍,擦干回到大房地铺躺下;她从化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大堆用具,扔到我面前;可把我惊呆了!真想不到一个代孕妈妈还用这个。关于这个问题,她愿意解释,说:“自己本来就是单身,从未嫁过人,没代孕之前,就靠这些解决寂寞……”我把粉红色手拍拿给她看,要求解释一下。这玩意她也懂,还说是一种福器,一般用很轻的材料制成,没想到这个没心没肝的家伙,想用这么重的东西打死人。我瞪着双眼,咬牙切齿说:“如果没这么多事缠身,我非打死他不可!什么宋志荣,纯粹是个没心没肝的痴汉!以后别让我撞见了!”章丽丽明知我吹大牛,还是相信了;我的实力是她亲眼看见的;并没有半点欺骗……她的目光又落到我的左手翡翠珠链上来;能清楚地看见光环里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感到十分好奇;用她那纤纤细手,在翡翠珠链上来回的摸一会,问:“这东西是哪来的?”我当然知道;不像她什么一不告诉我;不过,我并没那么傻,这是个人隐私,不能实打实地说:“这东西时有时无;我妈送我就有了。”章丽丽边抚摸边盯着看,好一会才说:“这个小人太像你了!说明她跟你有缘份;要么,也不会出现在光环里。”这话我爱听,点点头;然而,她却另有说法:“听说翡翠玉是在清代发现的,它生产于缅甸,最出名的是慈禧太后,那副青白玉麻将牌和现在的麻将不一样,它是条形状的,像一张张长牌。”我从未见过麻将,更不可能知道慈禧太后的麻将牌长成什么样?不过,还真想看一看。章丽丽用她的手机上网搜索,点一下,弹出来了;递给我看一看,说:“现在的麻将是这样的。”又输入几个字点一下,闪出来给我看一眼,说:“慈禧的青白玉麻将是这样的。”根据网文介绍;这是一种古老的麻将;可以拿在手中发牌;不像现在的麻将,全部码在麻将桌上,分四个方位取牌——直立着放在自己的面前,将有符号的这面对着自己。我们又聊了许多,夜很深了;那些恶心人的破玩意,我只能告诉她:“最好收起来;塑料制品有毒,对身体有害;很可能致癌;以后最好别用了!”她不相信,说自已用了多少年,一直感觉挺好。这话引起我的深思:皱皱眉头,忍不住问:“难道代孕时,你也用吗?”她紧紧抱着我宽大的身体,靠在胸前,要讲一个真实的故事给我听;有一位姑娘,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并非学习成绩不好;而是生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平时,女同学在一起聊天,总会转移到这方面上来。我听得不明不白,问:“什么意思呀?”她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漫不经心说:“就是……”她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呀!我虽然不是男人,但做过男人;知道这种年龄,是怎么熬过来的?章丽丽并不反对我的说法;男人怎么想,她不知道;但自己的想法,还是明白的。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个实例,十八岁的女人,像花一样灿烂,谁知她心中的烈火燃烧了多少年?尤其那些傻男人;居然看不出熟透的果子,一碰就要从树上掉下来了;而那些能在女人面前献殷情的男人;早就有了自己的心上人;像闪电一般,抱上了幸福的小宝宝。唯独这位姑娘,貌似身材不错,小脸一般,却无人问律。然而,这种年龄的女人,不想男人几乎没有;只是言行举止不一而已。她从十八岁就开始等待,渴望有位高富帅,或富二代莅临;然而,眼睛都望穿了,一个个男人从身边擦肩而过,很快有了心爱的人;却没人走进她的生活。她郁闷、苦恼、甚至想讨好男人,却遭到了拒绝……一次次痛苦折磨和一次次的失望,意外发现有出售这种东西的商店;她像男人那样,觍着脸走进去……店老板恰好是个女人;从遮掩的柜台里拿出几样让她选,打开一看,惊呆了……仿佛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意想不到的功能;似乎比真人还……我真想大骂:“是谁这么不要脸?制造了这种商品,还可以拿出来卖——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听她介绍,价格很贵!一个小玩意,随随便便就上百元;来也来了,花几十元,买个最便宜的拿回去;从此就像有人陪伴似的;随着时间地推移,自然而然就有了这么多……我听完这个小段插曲,心里有许多困惑,问:“那么,为何会走上代孕这条路?”这里有自私的贪婪;章丽丽只想透露一点;“女人总想找个归宿,即使没男人,也想要个家;为此,还买了房子……”我还有很多想法;不是谁想代孕,就可以代孕的;肯定还要有路子……章丽丽当然知道;要通过……让人家面试,价格评估,利益分成,达成协议,方可代孕。难怪呀!这个叫宋志荣的才如此猖狂;没想到碰上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算他倒霉!这个破故事,把我俩的距离拉近了;手机显示凌晨1点45分;外面的雨好像停了;深夜显得十分宁静;她起来把电灯关了,大房间黑下来;身边那堆破玩意,其中一个在她手中发出响声。我非常反感,夺过来,狠狠扔到一边去了,不许她再碰。章丽丽像莫丽萍一样,在我怀里不停摇晃着身体;悄悄喊:“正太,我们……”我紧紧楼着她,像抱孩子一般;动也不能动,只好乖乖睡在我的怀里。时间一秒秒过去,我迷迷糊糊睡过去……然而,心里惦着的,却无法入眠,趁我熟睡之机,悄悄……我透过大脑,看见一片蓝蓝的天空;有白云飞过,露出一束鲜花,从高空摇摇晃晃飘下,轻轻落入山间丛林,沾土生根,长出翠绿新叶。一只红蜻蜓,拖着长长的尾巴停在花瓣上,发出奇怪的声音:“爱呀!爱呀!我爱你!你的倩影如此的美丽;鲜红的颜色托着雨滴,让我永远在一起……”鲜花梗上的两片叶,像小鸟的翅膀,不停地扇动,从花蕊中伸出一张红红的嘴,喊:“小蜻蜓,过来!”红蜻蜓的两只复眼,变成千千万万张嘴,仿佛要把花吃掉……花瓣蓦然变大,像手一样,紧紧抓住红蜻蜓,轻轻放进变出来的大嘴里消失……最亮眼的还是鲜花的根,似乎长出一对人脚,在山间丛林中飞跑……野兔投来羡慕的目光;小山羊蹦蹦跳跳;唯有一条小花蛇追着,甩也甩不掉……突然,唱出一支温暖的歌;一遍又一遍,终于把我唱醒。顺手拿起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话筒里立即传来夫人熟悉的声音:“正太,妈不回来了,记得给过你一百元,自己卖点吃的;要抓紧时间看书!”我随便哼哼一下,把通话挂断了……章丽丽在我怀中睡得挺香;打电话不信她没听见。我用手推推她,悄悄喊:“中午1点了,还睡吗?”她迷迷糊糊,双手举起;拿着破玩意伸懒腰……难怪呀!我一直在做花的美梦,原来是她……不是说得好好的,怎么就不听呢?看她那小样,我真的舍不得打;然而,我要把她手里的东西抢过来扔到床上,别让她够着……章丽丽伸了一次又一次懒腰,还不停地打哈欠,最终又倒在我的怀里睡过去……她的身体不再颤抖,有我在身边她感到十分安全,像小猫一样睡得那么甜。可我的肚子不能等,“咕咕”发出饥饿的信号;像死猪一样的她,推也推不醒,仿佛几十年没睡过觉似的。手机在床上唱出一支愉快的歌……听见这种声音;她的心高度紧张,身体又开始颤抖,磨磨蹭蹭很长时间,才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话筒里传来一位女人的声音:“嗨!丽丽!这里有事;你也来参与。”章丽丽认识里面的女人,颤抖顿时消失,拖着长长的声音,说:“我还没起床,正太也在。”对方很奇怪:“你说的是那个表演武术的正太吗?”章丽丽生怕人家不知道,自豪地说:“是,就是她。”对方露出特别高兴的声音:“让她也来,正好有事需要……”章丽丽也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张说:“好好,一会就到。”通话挂断。我当然有意见,大声哼哼:“肚子这么饿,不做饭,还要出去乱跑吗?”章丽丽毫不在意说:“有我在,还能饿着你吗?”她爬起来,把我活活拽进洗手间,用她的毛巾帮我洗脸。我像孩子似的,一切由她打整;坐一会马桶,进大房间。地铺被她收起来了;正正规规穿一条黑薄纱长裙,脚蹬高跟白凉鞋,显得极为高贵;似乎与代孕妈妈一点也联系不上。我的衣服,是紫色灰狼设计的;只能穿它,也没有别的。章丽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才带我出门;从电梯下去,一眼看见那辆破电动车,有雨淋透的痕迹。她从坐垫下的货箱里,拿出一块干毛巾擦了又擦,解锁骑在上面——让我坐在她身后;手握电门,转动一下,打出火花,却不会动;连试几次依旧如此。“真他娘的邪呀!一有事就出问题,怎么办?”我到处东张西望。章丽丽也不懂,用手在电动车上捶捶打打,一点用也没有,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喊:“正太,你来推车。”这破玩意,我从来没弄过,推半天,摇摇晃晃;后车轮居然从我的脚上压过,一点痛的感觉没有,好不容易弄出门卫;外面的车很多,只好双手捏住两头,高高举起,按指点走……行人见我这样,有的直吐舌头;有的大声赞扬:“真是大力神!”还有的看不惯,张口就骂:“装傻呀!卖弄什么呢?想勾引男人吗?”我举着电动车,没看清是谁说的,回头瞪着双眼问:“是谁的狗嘴叫,有本事站出来!我一电动车,看能不能把他的脑浆砸出来?”章丽丽也帮忙找,一个也不吱声;刚才说话的人,也变成了哑巴。在章丽丽的指点下,走了一公里,进一个小胡同,放在店铺门边。出来一个脏兮兮的普通男人,一副修理的模样,问:“什么毛病?”章丽丽把刚才出现的情况介绍一遍,人家不看就知怎么回事,说:“修理费五十元。”开出一张账单,让我拿出100,找回50元。人家扔出一句话:“明天早上取车,账单不能丢:要么,车取不走。”章丽丽放进红色手提挎包里,趴在我背后,喊:“背我!”路上这么多人,她也好意思;反正我人高,身体又大;女人都想爬到我背上,刚想蹲下……突然,手机唱出一支等待的歌……章丽丽从红色手提挎包里掏出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还没说话。传来对方着急的声音:“在哪呢?”章丽丽熟悉这里的情况,顺便介绍一下电动车,说:“只能乘公交过去了。”对方想一想,说:“我们还在原来的地方。”我很烦!这些人说话总是藏着掖着的,不知她们究竟想隐藏什么?章丽丽矮矮小小,在前面引路;我紧紧跟在她身后;不知怎么转的,从另一个胡同出来,居然是公交站台。上大巴,人很多,都站着;我的头比车顶高,只能弯腰驼背低着,看窗外很费劲……章丽丽挤到我面前,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人多的地方,有痴汉。”我们一路颠簸,爬高走低,到站台下车;我非常奇怪:“城市也有山吗?”章丽丽见过的世面多,不用思考就说:“有的城市有;有的没有。”还嘟嘟囔囔道:“电动车坏了;否则,多方便呀?”我跟着她往前走,这里的山山水水美如画:东方;风推水面卷涟漪;山青树密遮成荫。南边;高楼栉比树雄风;华灯高速闪若梦;西方:山染层林红满天;大雁渡空人字前。北面;岩峻高耸虎身威;溪如泪花翻风垂。我拿着手机,一连闪拍了十多张照片;章丽丽也一样;边走边欣赏;这时,我想起范力天来;如果他也来过这里多好呀!轻轻巧巧一首诗,就能将这些景物描绘得淋漓尽致。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悠扬的歌……我看一眼,拨通对着耳多喊:“妈,怎么了?我还没吃饭!” 第119章 你的性倾向 从话筒里传来夫人的声音:“正太,妈一会回不来了;你叔叔设计的时装作品,要通过舞台展示;要我跟他一起去;你手机支付宝不是有两万块钱吗?够你用了。”真是的,这点钱我动不动会忘记;而夫人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呢?作为一个学生,有这点钱,的确不少;也没听夫人跟我要:“妈,我不想让你去!你走了我怎么办?”夫人声音近乎怒吼:“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错过就看不到了!你有手,可以买来自己做,也可以在附近小吃店就餐。”我真是没办法:夫人的心已飞;还管我干什么?只好随便哼两句:“好好!你认为怎么好,就怎么做,还不行吗?”夫人恶狠狠地咆哮:“以后,少管我的事!挂了!”真是太奇怪了!我哪管她了?只是不想让她走?我自己做吃的不是麻烦吗?章丽丽一句话也不说,傻笑一阵,继续往前走……果然,看见一排排房屋,都是十层楼房;很陈旧,最低有三十多年房龄;不知我们的目标是不是这里?章丽丽到处看一看,拨通手机,对着耳朵,一会传来那女人的声音:“喂,还没到吗?”我忍不住大声喊:“到了,你在哪?我快要饿死了!”对方真的能听见,并介绍一下:“房子对面有一座山,顺路过来就找到我们了。”章丽丽左看右看;还是不知顺哪条路走?扯着嗓子喊:“到底有多少人?能不能派一个下来接我们?”对方迟疑半天才说:“你们在路上别动,一会就来。”通话挂断。我的心里很郁闷,还以为一进屋就有饭吃,没想到人家不在;饿得我头昏眼花;刚才举电动车,消耗体力很大,出了一身汗,再不补充食物,快要坚持不住了。章丽丽也不想走,站在路边东张西望,还是不见人。我忍不住问:“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山,一点不像城市。”这话章丽丽愿意回答:“这不是城里,是郊外;还有自然生态的美景。”这时章丽丽到处看一看,拨通手机,对着耳朵,一会传来那女人的声音:“喂,还没到吗?”我被她问懵了,我们不认路,怎么能到呢?远远传来一位女人的喊声:“哎——丽丽姐,我在这里。”我顺声音看去,果然有位二十一岁的普通女人,身穿一条白花裙,从草丛中露出上半身,向我们不停地挥手……我想打听一下这个人的名字:章丽丽也不知道,只认识人……真是的;想问点什么,就这么困难?不过也对;同班同学在一个教室里,老师还经常点名,都记不住,更何况……章丽丽见人来了;也有了劲,盯着她站的位置走过去……人家不动;我一步也不想走,肚子“咕咕”叫;还不是没看见吃的。来到女人面前才看清,比章丽丽高,约一米六五,撑死到我手肘位置。她非常惊喜,站在我面前用手比一比说:“真想不到呀!世上会有这么高的人;刚才钱姐说正太是个巨人,我还有点不相信!”我依然想知道她的名字,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她笑一笑,略有所思说:“阳腊娇。”章丽丽考虑是自己带来的人,要炫耀一下:“辣妹,喜欢正太吗?”不用问,喜欢就写在脸上,第一次见面,就拽着我的手臂,像孩子似的吊一吊说:“她真像一棵大树;我好喜欢呀!”章丽丽不知怎么会弄出这么一句话:“喜欢,今晚就跟你在一起。”辣妹几乎没考虑就同意了;我却不愿意:“难道不回去了?吃的都没有?”章丽丽不知道,顺便问一下辣妹,她也不清楚,反正自己吃饱了。我当然有意见,大老远跑到这里来,连吃的都没有;章丽丽也不吱声,由辣妹带路,绕来绕去,野草很高,路过一个大山石,上面不知写着什么:走近才看清是一首诗:我顺口读出来:青山碧翠草木深;小道悠扬缘未分;飞雁横渡飘然去;古人神韵留余温。念完瞎赞:“好诗!好诗呀!”辣妹从这里过几趟,眼睛都没往上面瞟一下,从我嘴里出来,怎么就变成好诗了?忍不住问:“叫唤什么呢?”其时;我也不懂;反正喜欢唐诗三百首;听人说,读完它,不会作诗也会吼;顺便说一下我的感受;诗中有山、草木,小道;还有大雁、古人;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辣妹也看不懂;章丽丽更不感兴趣;唯有我嘴里嘟囔道:“人家范力天来这里写下这么美丽的诗;你们却无动于衷;知道吗?是给这个地方注入生命活力,才留下了他的大作!”没人理睬我;她们真是一帮文盲呀!只知道玩!不知品味。一会眼前出现一块草坪;中间放着一张塑料布;旁边围着陌生的三男一女,正在吃东西。“我的天!真有吃的呀!快饿死人了!”我们走过去,就地坐下;由陌生女人从大包里拿出两份盒饭;分别递给我和章丽丽。莫说我等不及,连章丽丽也露出一副贪吃的模样——太香了!没想到野餐会这么香。我不用狼吞虎咽,几口就吃完了,问:“还有吗?”陌生女人故意从大包里掏一掏,干脆把包扔给我,翻半天,就一个小面包,上面还有薄膜,撕开一口就吃掉了。塑料纸里都是用过的垃圾,我郁闷坏了,问:“怎么不多买点?还不够垫底呐!”章丽丽倒会解释:“人家又不知你的饭量。”真想饿死我呀!山上除了吃草根,什么也没有。其中一位陌生男人;一米七二;普通貌相;剃着平头,穿一套蓝色服装;拿出特制弹弓,用手拽几下,站起来,东张西望,眼睛盯着树上……另外两个陌生男人也有弹弓,她们不跟我打招呼……我也不想搭理,就这样僵持着……章丽丽露出奇怪的脸,问:“钱姐,让我来这里……”钱姐用手指一指,说:“分享大自然的风光。”我第一次看见她:头染成淡黄色,六号发型弯弯曲曲;描眉画眼,将鹅蛋型的脸变得更加美丽;身穿粉色黑斑长裙,赘肉毫不留情地将不该出现的地方露出来……她的身材我不敢赞美,反正比我的好看;然而,谁会说自己丑呢?我也同样如此。辣妹疯疯癫癫,拽着我的手很热情,喊:“正太,跟我来!”我以为她要解手,就同意了,自己也有这个意思。真怪呀!水也没喝的,还想……不过,这是一次机会;否则,是男是女也不知道;现在的男妹子很多,动不动会弄错了。辣妹拽着我蹦蹦跳跳,没解手的意思;本想借机观察,看来只能失望了……这地方,到处都是草木,没看见一朵花;疯跑一阵,见一棵大树,把我高兴得叫起来,喊:“快看呀!太美了!怎么会这么美?”辣妹被我的声音吸引,抬头盯着树看;却赞不出来,但有密密麻麻的果子,连名也叫不上来。她真是异想天开,矮矮小小的个头,怎么垫脚跟,也无法够到树上的果子。拽拽我手臂喊:“正太,我想要!”我的个头很高,垫脚才能采到树枝边的一些果子;先在地下找;发现稀稀疏疏的有几个,皮皱皱的,撕开来看;惊呆了!“怎么会是芒果呀?外表这么黑?”辣妹倒不在意,扒开黑皮,里面是黄的,又拽着我的手臂……我一弹腿轻轻跳起来,双手捏着树枝翻上去,踩得弯溜溜的,顾头不顾尾,居然把这么坚韧的大树枝踩断,摔下来,顺斜坡翻滚一阵;重重撞在石头上。这个大傻瓜,不把我扶起来,却张嘴喊:“钱姐,正太摔倒了!”远远传来她的声音:“喊什么?摔倒爬起来就是了!”辣妹拼命解释,也没说清……我被撞得晕头转向,练过铁头功,照样没石头硬;我忍着痛,咬牙爬起来,发现身上滚了许多刺,拔掉火辣辣的痛。钱姐和章丽丽没过来;辣妹最终也没解释清楚;见我好好的,露出笑脸又大声喊:“没事了!”我真是服她了;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我的头还痛,知道不?树下刚掉了几个新鲜的黑皮芒果;辣妹像大馋虫似的,拿一个扒皮咬一口,丝丝粘粘叫唤:“香呀,真香!”非要把她用嘴咬过的地方喂我。她不嫌脏,我嫌脏;从地下捡起来的东西,用自己的嘴吃过,还能喂别人吃吗?我当然不要;可她拽着我手臂使劲摇晃,还不停地哼哼:“正太,你就尝一口吧!好吃多采点;那边还有好几个人。”我最怕女人撒娇;将她咬过的芒果,全部扒皮放进嘴里吃掉;有股很浓的腥甜味;虽然吃不惯;但是肚子很饿;先把地下新掉的吃掉,爬上树,边采边扔下来,一会堆了一大堆……章丽丽和钱姐也过来了,刚才撞死也没人管,现在有吃的,一个比一个忙得快。尤其是钱姐,四十来岁的人,比夫人大,居然叫出声来:“太好吃了!给那几个男的留一点。”我的意见再大,也不能说话,只能在树上拼命地采……男人们拿着弹弓瞎打一气,什么收获没有,看看到处没人,三个站在一棵大树下,对着……别人看不见,我在树上很高;这三个基友,会不会捡肥皂!蠢男们,不知找女人……这个问题我不止一次讨论过;别看跟老女人在一起,不会献殷勤,照样沾不上边——真他娘的恶心人!拉拉比他们强几百倍,至少……这三个渣男,一个比一个傻;互相打闹一阵,手也没洗,疯疯癫癫跑过来;捡起我费很大劲采的芒果,扒皮就吃,用贼溜溜的眼睛盯着我,问:“怎么上去的?”我才不想搭理他们,一个比一个狗臭;长得像大傻瓜似的;老子一拳绝对解决一个。辣妹倒挺热情,把我如何上树介绍了一遍,居然没人相信。章丽丽生怕人家不知道,大肆宣传:“这么高算什么?在舞台上一弹十几米,头朝地,重重砸在舞台上,一点事没有……”我知道这是吹牛皮;人们往往夸大其词来吸引别人的注意;章丽丽同样如此……靠近我身边的全采完了,地下堆了一大堆;我从树上轻轻飘落;居然没一人鼓掌;渣男们的眼睛不屑一顾;贪婪盯着黑皮芒果……天黑前,到处都有鸟鸣,渣男们的弹弓又拿出来,包上特制的小圆球,瞄准一连打几下,傻鸟迟迟不动,也打不着;气得他们直跺脚……钱姐分芒果,手拿不下了,全装进她带来的大包里,又吩咐道:“阳腊娇,正太今夜跟你睡;我们要走了!”我几乎暴起来,瞪着难以理解的双眼,问:“丽丽姐;你是不是也不回去了?”她含含糊糊,回答不了我的问题,挥挥手喊:“拜拜!”真是气死我了!章丽丽到底跟谁睡?这是什么意思呀?辣妹用手指指我胸前的手机,说:“没事,可以打电话?”天渐渐黑下来;章丽丽跟钱姐走了;三个男人也不知去向。我肚子很饿,将分得的芒果全部吃完还饿,只能这样了……由阳腊娇引路,不从对面十层大楼走;却翻山头下去,真的有很多住房,我迷迷糊糊,不知她们喊我来这里干什么?忍不住问辣妹。她也不清楚,还说笑话:“可能是让你来跟我睡觉的吧?”趁这个机会我想了解一下情况,问:“你的性倾向?”她摇摇头,露出困惑的眼神;我看出问题来:“这个大傻瓜,居然不知什么叫性倾向;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腐朽的脑瓜;二十一岁的女人,难道连嫁人都不知道吗?” 第120章 爱阳鸯 ,最快更新男魂女! 她听我这么说,突然弄出一句:“我不需要嫁人。” 我很奇怪;难道她……有些女人不嫁,是因为不男不女——辣妹为何喜欢我?难道她喜欢高大的人吗?我们走一段路,进荒野小区,大院有几栋楼,没灯没人;四处黑乎乎的。怎么还有这么个地方?鬼都打得死人?我很纳闷,问:“你为何不搬出去住呢?” 辣妹摊开双手,无可奈何地说:“这里的房子属于危房,我们没钱,只能住这种不要钱的房子里;城里的高楼,谁有钱卖呀?” 通过她的说明才弄清,这里的大楼只有五六层,到处破破烂烂;难道辣妹是……我只是怀疑,说不准人家不是呢?紧跟辣妹爬上黑乎乎的三楼,破旧的走廊看不见一个人;仿佛有鬼影晃动,自然而然有些害怕。唯独有个房屋亮着光;跟着进去,见一位穿得破旧的陌生女人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脏兮兮的地毯上;身边点着半截红蜡烛。女的约四十二三;男的四十五六;脸黑乎乎的,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洗过;见我进来;慌慌张张站起来,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辣妹要解释一下:“她是我的朋友,不是那些赶我们走的人。” 这时陌生女人和陌生男人才安静下来;女人用奇特的目光盯着我,问:“爸爸妈妈也这么高吗?” 我不清楚她们的身份,只能靠猜……不回答又不好,随便哼哼敷衍过去。 陌生男人露出奇怪的目光,东张西望好一会,才问:“她到底是男还是女?” 这话辣妹也想知道;趁机了解一下。问得真有点尴尬,叫我如何回答呢?只能悄悄对辣妹说:“我是女人;你是……” 辣妹不屑一顾摇摇头,最后也没回答我的问话。真郁闷呀!章丽丽倒好,跟钱姐走了;而我却来到这里…… 辣妹带我进另一个房间,门也没有;里面约十二平米;黑乎乎的;墙壁大量脱粉;墙角除堆放一些垃圾外,还能看见麻色老鼠,公然在垃圾堆上抢吃的,发出“唧唧”的叫声。地板上,除了一张很脏的破旧地毯外,什么也没有。我糊里糊涂,分不清这里属于什么地方?到处散发着霉臭味;今夜我要跟她一起睡在这张脏兮兮的地毯上…… 这地毯跟地面一样大,折叠后仍然占房间一半;我俩睡在上面绰绰有余…… 辣妹向我热情介绍:“这房子很好,别看这么多,只有几家人住;家家没手机、电视,真是别具一格,令人兴奋!” 我在山上就一直憋着,问哪有洗手间?她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路过大屋……刚才的一男一女还在地毯上…… 我装没看见;辣妹却习以为常,带我进走廊,找个黑乎乎的地方……这个破地方怎么能住人呀?我忍不住问:“那两个是你的什么人?” 她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了两分钟,总算弄明白:“难怪……真是臭味相投呀!” 我俩蹲着聊;她很兴奋,对着我的耳朵说了很长时间……原来她不用嫁人是这样的;但我心里始终迷迷糊糊不能理解;为何晚上…… 辣妹也有解释:“女人想男人关键是在夜间;真的很奇怪,只要一醒,就……” “真他娘的怪事,在这荒山野岭,难道真的有男人……是从哪来的呢?”我得好好打听一下。 辣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很甜;比喝了蜜糖还甜…… 说得我莫名其妙,非常好奇,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鬼玩意?我俩从刚才的门进去;一男一女像没看见似的……路过也不好怎么说;这种事避不开,等我们睡着了,再……也不觉得晚…… 辣妹对此曾经也有意见,说:“他俩经常这样;早上起来能看见;中午回来也能看见,好像一分也没停止过。” 我很奇怪,在这破破烂烂的地方,怎么呆得下去呀?吃什么呢? 辣妹要仔细介绍一下;“饿了,一般上山采野果;没事就……生怕对方跑了。” 他们像过野人一样的生活,这是人呆的地方吗?章丽丽怎么会认识这些人?还介绍给我,真是大煞风景呀! 我俩回到里屋地毯上坐下;没什么好玩的,只好打开手机,显示19点23分,弹出一条提示:“请立即插上电源,或用超省电模式——确定;取消。” 自不然按确定;充电器没带,这里也没插电源的地方;手机不敢用,只能挂在脖子上…… 辣妹紧紧抱着我,躺在地板上;屋顶上的小电灯不亮,也找不到开关……她不知不觉摸到我左手上的翡翠珠链,把袖口挽一挽,看得黑乎乎的,一点光也没有,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她什么也不懂,随便介绍一下说:“这是一串手链。” 她很好奇盯着仔细看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来,突然扔出一句:“正太,送我了!” 这玩意她也想要;不知她戴在手上,会是什么感觉?然而,我心里有数,这种要求实在太高了,怎么可能?只好这样解释:“这东西是我妈送我的,不能随便送人!” “正太,如果我有一串手链多好呀!” “那是要花钱去买,没人能送给你!” “你给我买,好吗?”她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哪有卖的?” “这个……我见过;珠宝店有!”她一心一意要我送她一串手链;这真是很难为我;考虑很长时间才说:“这样吧!等我问问丽丽姐;如果有机会,考虑给你买!” 她想一想说:“你走后,不知还会不会来?如果你手上这串送我多好呀!” 我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言:“不能送,到时我妈问我怎么回答?” “这还不简单吗?就说送人了,不就完了吗?” “不能送!这可是我妈送给我的心意,给你了,我妈要找我的麻烦!” 她的双眼明显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过去了,还说:“别忘了,以后有时间来看我,一定要带一串手链来!” 我仔细想一想,手机里还有一万多块钱,随便买一串送给她还是可以的,也就点了点头。 她很开心,紧紧楼着我睡觉;才发现,辣妹身上的气味很臭,甚至比臭男人还臭;难道她从来不洗澡吗? 辣妹当然要捡好听的说:“洗呀!哪能不洗澡呢?女人不洗比男人还臭!不过,这里条件有限,一般下大雨;住这里的男女全部都会出来,站在院子里使劲淋,用手拼命搓,赶到雨停前洗完;否则,就没水冲洗的了。” 我听了真恶心;还有很多要问的:比如:喝水、解手、用纸问题。听她说完,真的不愿听下去,渴了实在没法,只能到处找水塘;没钱买纸就不用……我很恶心,想回家;可她不带路,真不好走出去;无论如何也要忍一忍。不知是什么东西,把我咬了几个大包,火辣辣地痛;让我睡在脏兮兮的地毯上,怎么也无法入眠?她倒是安心,紧紧搂着我一会就睡过去了…… 外屋有响声,很长时间也停不下来;真令人费解,没有吃的;也能维持下去吗?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头发这么脏,脸黑乎乎的,家里连放衣服的地方也没有;到处臭烘烘的;我东想西想睡过去...... 一阵激烈的摇晃把我惊醒,睁开双眼把我惊呆了:一个男人,约二十多岁,白发白脸,很英俊;睡在辣妹的身后…… “你他娘的,胆子也太大了?辣妹身边还有我,也敢……” 辣妹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睡得挺香……我瞪着双眼,对陌生白脸男人哼哼:“死开!狗眼也不长!没看见我吗?” 陌生白脸男人用“唧唧”的声音叫唤:“她是我老婆;凭什么管我?关你屁事!” 这声音很奇怪,我第一次听见;像某种动物的“唧唧”声。我知道辣妹没男朋友;怎么会有老公?带着这个问题,使劲摇晃她的身体,就是不会醒! “真她娘的奇怪!辣妹究竟怎么了?”我从地毯上站起来,瞪着眼怒吼:“死开!否则,老子对你不客气!” 陌生白脸男人不买账,这是什么事呀?有我在面前还敢……不想活了?我也没多想,一大脚踹在他的身上。奇怪现象发生了!陌生白脸男人闪一下;也没看见他爬起来,居然站在我对面说:“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一起……” “你他娘的!我还是威胁人的,跟我说这些!”看他那小样,不过比我手肘高。 这话没说出来;他居然知道,摇晃一下身体,变得跟我一样;用手抓一下头发,变成金黄色,摘下一张脸皮,跟我的嘴脸没什么区别。手往身上轻轻掠过,衣服裤子跟我穿的一样。反正我看不见自己,必须要通过镜子…… 奇怪的事发生了!辣妹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时醒过来,惊呆了!揉半天眼睛,用手指来指去,还是分不清谁是谁? 这种情况我只能亲口说:“我是正太,别看错了!” 陌生白脸男人刚才还用“唧唧”的声音,现在跟我一模一样:“别相信他的话;我才是正太。” 辣妹看来看去,变成大了傻瓜!谁是正太也弄不清,慌慌张张出房间,把睡眼朦眬的一男一女喊进来…… 男人一会指他,一会指我,最后还是弄不清;女人的眼睛左看右看,只好摇摇头。我第一次见这种怪现象,居然有人变成我的模样?忍不住问:“陌生白脸男人,你是谁?” 他的回答跟我的问话一样,用的也是男人嗓音。辣妹听出来了,陌生白脸男人她并不陌生,喊:“夫君;如果你变回白脸男人,我们马上就……” 刚才进来的一男一女,咧着丑陋的嘴笑;用眼睛紧紧盯着…… 陌生白脸男人身体一缩身,变成刚才的模样……我又不傻,知道辣妹的意思,对准陌生白脸男人,飞起一脚;明明看见踹在他的身上,却把对面墙踹个大窟窿…… 白脸男人依然在刚才的位置没动;我还没回过神来;辣妹惊慌失措爬起来藏在我身后…… “他娘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干吗打不着呢?”我第一次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心里怪怪的,无法理解…… 此时,情况发生了变化;陌生白脸男人身体一缩,钻进我的身体里,阻力很大,被弹出来;他慌慌张张一头钻进四十多岁女人身体里……奇怪现象又发生了;这个女人像着魔似的,浑身奇痒,坚持不住,把身上所有的地方抓烂,一会手舞足蹈,一会翻地打滚……最着急的还是她身边的男人,双手按住她,大声喊:“爱阳鸯,你怎么了?” 不喊还好,这一喊,爱阳鸯着急了,握紧女人拳头,对准他的眼睛就是一拳……嘣”一声,打中了。 他像着了药似的,脑袋往后甩一下,从地上蹦起来,左手捂着自己的双眼使劲跳;嘴里喊出惊恐的声音:“我的眼睛,好痛呀!” 辣妹慌慌张张来回踱步,走到男人面前,说:“让我看看?” 他再也受不了,转一圈,停下来,慢慢把手打开;眼圈黑青,眼珠血红,痛得用手按住“嗷嗷”叫。 第121章 鬼迷日眼 ,最快更新男魂女! “这个该死的陌生白脸男人,藏在人家的身体里干什么呢?打又打不着,这可怎么办?” 我瞪着双眼咆哮:“白脸男人,快滚出来!否则,你死定了!” 辣妹也跟着像我一样喊:“白脸男人,快出来跟我走!找个地方办事去。” 爱阳鸯露出丑陋的脸微笑,说的话,都是“唧唧”声:“我要走了,你身边有正太。” 我不能让他跑掉;一把抓住爱阳鸯的手,反拧过来……她的劲很大,回手对准我的眼睛就是一拳……我闪一下,用手抓住——她一侧身,对准我的下部就是一脚——我慌慌张张用大腿夹;她轻轻一拽,就收回去了。机会露出;我左手扼住她的脖子,右手抓住脚,轻轻就举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她的身体很轻,居然顺我踹出的大窟窿墙飘走……我们匆匆忙忙跑到窟窿边看;外面露出白光,隐隐可见她绕过小院出口,从断墙翻过去,就不见了。 辣妹感觉问题很严重,拼命喊:“阿姨,快回来呀!” 那脏兮兮的男人蒙着左眼,用右眼看一会,忍着疼痛跟着喊:“爱阳鸯,你快回来呀!” “他娘的!喊都能喊回来吗?”我比他们还着急,从窗户跳进走廊,跨过挡墙,一大步下去;脚不点地往外追……天亮了,露出晨光,却没有爱阳鸯的影子;到处都看了,根本没有人…… 辣妹和蒙左眼的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忍不住问:“正太,看见没有?” 我摇摇头,又不了解这里的情况,问:“她会到什么地方去呢?” 辣妹心里只有大概的目标,印象最深的还是翻出断墙的那一刻,带我过去看看;除了墙边野草比人高外,全是小灌木…… 蒙左眼男人没了主张,只能忍着痛,问:“怎么办?” 辣妹心一烦,说话也不好听:“她是你老婆!问别人怎么办吗?成天只知……一出事就变成了大傻瓜?” 蒙左眼男人窝窝囊囊,一句话也答不上来;老婆不在了,心慌意乱,却没有办法。倒是辣妹表现得很积极,带着我往山上跑,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有…… 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把原野照亮;顺山尖下去,是十层楼区,出出进进的人不少…… 辣妹一见人就诉苦;有的人露出看不起的目光,不愿答理;有的捂住鼻子说:“太臭了!别说给我们听!”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蒙左眼的男人,居然蹲地嚎哭;引来一些行人围观。 我什么也做不了,本想离开,可这事与我有关,只好硬着头皮顶着…… 辣妹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面向大家诉苦,没想到一位约五十岁的妇女说:“我知道原因。” 这句话非常重要,辣妹盯着不放,嘴也很甜:“阿姨,求你指点一下;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妇女露出不屑一顾的目光,扔下一句话:“知道吗?找人要出钱;你们能拿得出来吗?” 这话把辣妹问住了,低头不语,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抬头喊:“正太,能帮我一把吗?” 这次我还记得,手机支付宝里有钱,本来与自己有关,看妇女一眼,问:“要多少?” 她也不知道,考虑半天才说:“跟我来。” 我跟着她,辣妹在我身后,蒙左眼的男人也一样……大家心里一片茫然,不知妇女说的情况真假;可我们没有选择。还以为有多远,顺十层大楼区进去,站在破破烂烂的大院里,对着一幢楼喊:“鬼迷日眼,出来一下,有人找。”一连喊了十多遍,也不见人露头。 妇女只好转身,面对我们摊开无可奈何的手说:“人不在。” 大家都亲眼看见的,不在就是不在,喊也没用,正想离开,上面有声音传来:“喊谁呢?” 我们把目光移到四楼,露出一张大青蛙脸,难怪叫鬼迷日眼…… 妇女站在院子里抬头看,顺便把情况介绍一遍;他在上面慌慌张张喊:“等等,一会就下来。” 有话在这里放着;大家只能等;虽然没几个人围观,但有人帮鬼迷日眼吹牛皮:“他属于高人;隐居在这里;什么稀奇古怪的大事小物都找他!处理非常干净,深得当地人的欢迎!” 我听烦了,瞪眼大骂:“死开!这里没你的事!没看见正在忙吗?” 不知他跟鬼迷日眼是什么关系;我有求于人,也不敢打……刚才他还牛皮哄哄的,现在变成了哑巴;若不看在鬼迷日眼的面子上,非狠狠捶他一顿不可;居然敢在老子面前卖萌,姓什么都不知道? 磨磨蹭蹭半小时;鬼迷日眼出现在一楼楼口;相貌丑陋;大约四十五岁,头发花白,穿一套道士服,斜背一个大黑包。他过来,拿着手机,最关心的是钱:“哪位有事?” 辣妹又不傻,紧紧拽拽我的衣服嗲声嗲气喊:“正太。” 真是没办法,人人都盯着我支付宝里的这点钱,只好站出来,问:“找失踪的人,要多少钱?” 鬼迷日眼丑陋的三角眼,在眼眶转几圈说:“要看工作量来定。” 我第一次听到这么怪的话:“还有工作量;不就找找人吗?” 辣妹生怕我不管,主动把情况介绍一遍;鬼迷日眼随便报了一个价;“五百元。” 我倒没什么反应;可辣妹的眼睛惊得比蟠桃还大,喊出声来:“找个人要五百元呀?能不能少点?” 鬼迷日眼考虑一次要挣到自己想要的这个数,不打算降价;需要婉转一些,说:“我要用一天的时间陪着,还要替你们办事,这点钱不算多了。” 辣妹当面计算:“城里的人,一天拼死拼活,才能拿到一百元,就算你工作三天,也要不了这么多的钱呀?” 我的烂德性上来,不想跟他们扯皮,时间越长越不好找?一句话就搞定了:“五百就五百,用手机可以付费吗?” 他倒是不客气,居然打开二维码;我傻乎乎正要往上扫描。辣妹一把将手机夺过去说:“找完再付!” 看来辣妹只是脏臭,大脑比我还好用;住在这种环境里,并不代表智商很低。 鬼迷日眼刚才还挺高兴,没工作就能弄到钱,现在只能失望了;虽然心情不怎样,但还是要做的;否则,吃什么呢?问:“往哪走?” 辣妹倒是显得很精明,盯着他的脸说:“我们要知道往哪走,找你干什么呢?” 这句话把鬼迷日眼问成大傻瓜。想一想,从大黑包里掏出一个破圆玩意;透过玻璃能看见中间有根针摆动,外围是八卦图案。 我第一次看见,非常好奇,怀疑他会不会坑爹? 鬼迷日眼用嘴对着那个破玩意,嘟嘟囔囔念一阵,往空中一扔,居然飞转起来…… “真他娘的奇怪!一个破烂圆东西,居然也会飞?”很多人盯着空中……最着急的还是鬼迷日眼,要控制空中的圆东西,顺山路往下飞;大家紧紧跟着…… 这个破玩意飞得挺快,以致于要小跑才能跟上……大家围追一小时,跌跌碰碰来到河边,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映入我的眼帘。有谁相信?这是自然形成的,光秃秃的石人脑袋;有两只很深的窟窿眼;鼻子模糊不清,张开的嘴约一米五。这个石巨人头,有岁月刻过的痕迹;上面青苔密布,还有斑斑点点的痕迹…… 吃瓜人群都露出奇怪的目光,不知来这里干什么? 空中的圆东西顺石头巨人的大嘴飞进去;而鬼迷日眼面对三米高的下巴,无法爬进嘴里去…… 我等不及了,一弹身跨上去——嘴里黑乎乎的;没电筒无法进入,只好退下来…… 鬼迷日眼从大黑包里翻东西,掏出一个破铃,摇一摇,“叮叮当当”响。垫一块脏不拉几的破布,盘坐在上面;和不和尚;道不道士,开始装神弄鬼,嘴里念念有词…… 大家眼睛都望穿了,什么动静也没有;飞进巨嘴里去的那个破玩意也没出来…… 鬼迷人眼生怕拿不到钱;难免要解释一下:“里面的东西,阻力很大!” 此言一出,有人“哼哼”道:“没能力就是没能力,为自己狡辩什么?” 鬼迷日眼一听,气得跳起来;骂人不如做给人看;瞪着双眼,把气憋回去,一会盘坐,一会站立;弄得脸红脖子,没看见他有何成效;蓦然,垫地的破布飘来飘去,一股臭味出来了;大家慌慌张张捂住鼻子——装神弄鬼半天,一点用也没有。 看他这副丑恶嘴脸,只会耍花招,办不了事;我必须说明:“找不到人,一分钱没有。” 他气得蹦蹦跳跳,以往做这些,应该都有反应,今天怎么就不行呢?弄得脸上一点光也没有。 吃瓜的人,有些不怀好意,“哈哈”怪笑,非把他笑黄不可。也有一些人讥讽道:“鬼迷日眼能干什么?传出的声音都是吹牛皮;要么,拿出点真实本领来让大家看看?” 鬼迷日眼听烦了,一点办法也没有,快要气疯了;用手在石头巨人的下巴上画八卦图;生怕人家不知道,边画边念:“东为震,东南为巽;南为离……” “真是个神经病呀!念半天没人能听懂;有什么用呢?”我怀疑他是个假道士,不过是混吃混喝的家伙而已。 突然,有人打着流氓哨“唧唧”叫,拆台说:“要不要另请高明呀?” 这话明显要砸饭碗,把鬼迷日眼激怒,大声喊:“有本事你来!” 吃瓜的人,一个个傻了!鬼迷日眼不行,至少还能混口饭吃;而这些耍嘴皮的人,狗屁不会,叫唤什么呢?吵吵半天,鬼迷日眼还得用粉笔在石头巨人下巴上画好八卦图,退后十步,飞冲过去,一脚踩在阴阳鱼上,依然没有动静;又用双手在河里捧水喝进嘴里含着,对准石头巨人喷出,也没反应。现在,谁也不敢吱声了,看他如何折腾?大家都很困惑…… 鬼迷日眼弄得骑虎难下;颜面丢尽,幸亏还没冒充道法高人,才不致于让自己太难堪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作为付费人,问:“你到底行不行呀?” 这句不起眼的话,把鬼迷日眼弄出一身冷汗,慌慌张张说:“怎么会不行?我不是正在努力吗?这不是一般的东西,里面阻力强大,还有未知的内容……” 我听好几遍了;实在不行,正如人家说的那样,只能另请高明了。 “谁会这么傻?眼看五百块就要到手了,还能让它跑掉吗?”鬼迷日眼说:“别着急,我有办法。” 吃瓜的人群拭目以待,吹不吹牛,就看这一次了。鬼迷日眼拼命翻黑包,弄很长时间,拿出一根桃木剑,比针大一点,难怪找够了…… 大家盯着这么小的东西;露出怀疑的目光…… 有人问:“能管用吗?” 第122章 要罚款 鬼迷日眼不吱声,烦透了这些人,尤其是辣妹,本来钱都到手了;现在又弄出这么多事来。他把桃木剑放入嘴里,比个动作,从耳朵拿出,往鼻孔里放进去,用右眼射出来……“嘣”一声,桃木剑飞在八卦正中阴阳鱼上,轻轻弹落河沙缝隙里。鬼迷日眼匆忙过去,翻开很多鹅卵石,从污水里拿出针一样的桃木剑。吃瓜人群直摇头,又不好说什么?心里明白连混饭吃都混不上了,还叫什么鬼迷日眼?我已心灰意冷,幸亏辣妹聪明,才挽回了损失,把她叫到我的面前,悄悄说:“还是另请高明吧?你还能指望这种人吗?”辣妹露出无可奈何的目光,说:“除了他,你认为还能找到人吗?”真是个难题呀!早就不想管了,心想:“我付完费就走!他愿怎么找,就怎么找。”然而,辣妹有自己的看法:“如果付完费,人家还找人干什么?拿着钱就跑了,你去找谁呢?”“他娘的!走也走不了,真令人头痛!”找不找与我何干?如果不到这里来,也不会有这些破事!我的心很郁闷……吃瓜人群就要散去;陡然,惊呆了!爱阳鸯什么也没穿,从石头嘴里飞出来;那个带有八挂图案的圆东西在的身后紧追不舍……人人都傻了眼;石头嘴里果然有人;然而,如何才能抓住呢?鬼迷日眼比别人着急,抓不到,一分钱也没有,跟着跑一阵,一弹腿双手紧紧抱住爱阳鸯的大腿,谁都知道,他……没想到,不但下不来,反而越飞越高,导致人人都要抬头看……鬼迷日眼试图往上爬;而爱阳鸯用另一只脚,猛踹他的头,老远都能听见“咚咚”响……快顶不住了,头部被蹬了几大脚,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击之力,咬牙切齿拼命忍着;终于被一大脚踹在眼睛上;一阵强烈刺痛;鬼迷日眼用左手蒙着眼睛;右手抱着腿,没坚持半分钟,从高空摔下来,重重砸在尖石头上,弹一下;翻着白眼,就不会动了……吃瓜人群十分惊诧,看半天也不明白;开始有人大骂:“瞎卖弄呀!学艺不精,也敢出来混!看他那臭德性,不死也得狠狠地打死!真他娘的太狗臭了!”也有人持怀疑态度:“道法这么高的道士,不可能会死吧?”还说:“既然有道法,应该是可以化解的!”更有人提出要报案;让人家来处理……“我真他娘的恨铁不成钢,什么也不懂;自己摔死的,也能报案吗?别浪费别人的时间了!”此时,爱阳鸯在空中不停地飞,圆溜溜的东西一秒不停地追……陡然“嘣”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吸引了……大家抬头看;八卦罗盘紧紧扣在爱阳鸯背上,黄光深深渗透了她的身体,一个白影东西,摇摇晃晃,从底部出来,闪一下,就不见了。八卦罗盘自动离开爱阳鸯的身体,转一大圈,定在空中不动……爱阳鸯身体失控,从空中直线下坠……“啪”一声,打在水面上,张牙舞爪,喊:“救命呀!救命!”最忙得凶的是蒙左眼的男人,慌慌张张当众喊:“老婆,我来了!”大家都想看看摔得怎样?尤其是那些不要脸的男人,也想……吃瓜人群一窝蜂围到面前,有人问:“刚才,你怎么不会摔下来?”别看爱阳鸯很脏,却不想答理陌生人,没羞没耻喊:“老公,既然摔到水里,干脆好好地洗个澡。”蒙左眼的男人,好像眼睛也不怎么疼了,回头看看人群;男女老少都有,傻不拉几喊:“走开!我要跟老婆洗澡了!”吃瓜人群不但不后退,反而往前挤,居然有人跑进水里,把她围成圆圈……蓦然,空中“唧唧”的怪叫……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圆盘掉下来了;紧跟着摔下一只白老鼠,落地立即化成水,钻进河沙里消失了。这个动作,把所有的人吸引,围过去看;发现脏兮兮的圆盘翻在地上,捡起来,有些地方有摔坏的痕迹……我的肚子“咕咕”叫,一心只想找个地方吃饭;鬼迷日眼会不会死?也不知道……臭烘烘的辣妹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哼哼唧唧非要跟着我走……真是大煞风景!人家会怎么看我?这不是存心给我上眼药吗?辣妹很会说话:“人靠衣装,马靠鞍;梳梳洗洗,打扮一下,不就漂亮了?”我倒是要问问:“难道梳妆打扮不要钱吗?”她拿着我的手机晃一晃,说:“这里不是有吗?正太,求求你,帮我一把好不好?不能让我住在那个破屋里!”我真是服了她,怪来怪去,就怪章丽丽给我介绍这么个人;忍不住把手机要过来,拨通对着耳朵,一点声音没有。拿下来看;荧屏黑乎乎的,开几次机都不会动;只好挂在脖子上……郁闷半天;我走哪,她跟哪,赶也赶不走;费很大的劲,找到公交站台,一小时不见一辆大巴来。只能坐在长铁凳上,辣妹身上的臭味一阵阵飘来,捂住鼻子依然能闻到臭味。突然,来了一辆大巴,上去没人;五十元无法投币,只好退下来……“真他娘的倒霉!手机也不能用;怎么办?”我的抱怨声很大,专门说给辣妹听。辣妹提出个建议:“让我跟她走,不用这么麻烦……”此时,我还有选择吗?一肚子的怨气只怪章丽丽;没弄清情况就叫我来;这下把我害惨了。现在,看来任何埋怨都于事无补,这条路我从未来过;顺大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走到……我注视着长长的柏油马路;两边有树,中间白色路标条条明显;各种车辆飞速跑……一辆出租车迎面开来,我眼睛很亮,赶紧挥手……“嘎”一声,停在我们面前,车门一拽就开了;站在那儿,问:“进城要多少钱?”司机按里程计费,可用二维码扫描支付?我的情况心里清楚:“只有五十元,看够不够?”司机摇摇头说:“以前可以,现在不能跑了!”人家把门一关,小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他娘的,手机打不开;现金又不够,肚子饿得心里发慌,一点办法没有。”辣妹臭烘烘拽着我的手喊:“正太别坐了,跟我走!”又要回到哪个像狗窝似的臭屋去,我才不愿意;这时,脊背不知有什么东西咬,痒痒的,又不好用手抓,只能忍着……辣妹可不管这些,还要做我的思想工作;你在这里等一辈子也不会有车,不如另外想办法。我已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除了肚子饿,就是手机不能用;突然一辆摩托车停在我面前,上面的人问:“到哪?”我说明情况;他让我上车;问多少钱?报价最低一百元;我很失望,问五十怎么样?人家扔出一句:“还不够油费。”“这里离城区到底有多远?应该找指示牌看看?”我到处东张西望,无法找到想要的结果。辣妹没心思听这些,还说有多远你的钱也不够,只能跟我走,保证有好吃的?别的我不感兴趣,只要有吃的,就来了劲:“带我去看看如何?”柏油马路两边到处都是山,她拽着我的手,从公交站台后面爬上去……是不是回她家的路,也不知道?只能就这样走;她叫我别说话,跟着就行……我从未走过山路;认为都是人踩出来的羊肠小道;空气倒也新鲜,把她身上的臭味吹得干干净净;大雁从头顶飞过,使我想起范力天写的一首诗:“雁高横秋空;山翠鸟语梦;晓树见金果;甘甜不言中。”是不是好诗,也不知道:但诗中内容可以解馋,不知金果是什么东西?辣妹走山路很快,破破烂烂的衣服不怕刺,随便乱钻……我注视着她小小的背影,难免会想到她为何一人住在危楼里?来到山坳,到处都是大树;上面的果子好像不能吃;其中有一棵不高不矮的树,我伸手就能摘到淡黄色的果子。辣妹蹦蹦跳跳伸手要;我随便摘几个给她;扒皮就吃,喊出怪声来:“好甜,像猕猴桃似的!”我也吃一个,果然像猕猴桃,其味香甜;比芒果好吃——采了一大堆放在地下。辣妹觍着脸,坐在我对面分享。这玩意可以充饥;一连吃了几十个,真的饱了:不知有没有毒;万一死在山上,也没人知道。辣妹却盯着我说:“山上的野果可以随便吃;我经常这么干,也不见毒死?”我骂她愚蠢透顶,如果吃到有毒的果子,还能活到现在吗?她比我贪婪,还想要,这种树很多,一棵树上采几个就够了;其中,有一棵大点的树上挂着牌子:“私人果圆,不得入内。”我吓坏了!原来是人家种的,反正没人,悄悄溜走算了……一阵“汪汪”犬吠——带有“呜呜呜”的威胁声……辣妹慌慌张张躲在我身后;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后衣服。迎面冲来两条不同颜色的狼狗;身长约一米,呲牙咧嘴向我猛扑;样子很凶,专门咬腿……这两条凶恶的狗,难道也能分辨男女;如果我是男人,看它会不会这么咬?我的右手很大,一把抓住黄狗的脖子,轻轻提起来,扔出去……黑狼狗没命冲过来,一口咬住我的裤腿——痛得我跳起来;用双手扳住它的嘴,用力一掰,下颌脱臼,张着嘴叫不出来,用前爪使劲抓,却无济于事,“唧呀唧”逃跑了。辣妹拽着我的手没命跑;在树下绕来绕去,也没找到出口……陡然,有两个男人出现在我们面前挡住去路——两条讨厌的狼狗也在身边,一看就明白了。两个男果农,相貌一般,约三十多岁;身沾泥土,由一米七的陌生男人出来说话:“进果园,未经允许,要当贼看待!”辣妹不同意这种说法,还要争辩:“我们不是贼,也不知这是果园。”其中一位一米六五陌生男人说:“这是什么年代?偷吃果子,要罚款!”我一听,很奇怪?钱在我的口袋里,如何罚到款呢?问:“罚多少?”一米七的陌生男人,毫不犹豫说:“一个金果十块;你们吃了几个?”只有大傻瓜才会说自己吃了多少?当然回答:“一个没吃。”一米六五的陌生男人,脸上有很多雀斑,没跟我说话,却把黄狼狗叫来,对着它的耳朵,悄悄说一阵,不知是什么意思?黄狼狗当着我们的面跑了;黑狼狗露出来,雀斑男人问:“狗嘴是谁打的?”“真他娘的还敢问?我的腿被它咬了一大口。”把裤脚挽起来,一眼就能看见;狗咬过的地方正在流血……雀斑陌生男人看见不当一回事,说:“进果园咬伤活该!狗嘴打坏要赔!”我第一次听到这么不讲理的话;只能说:“你的狗嘴我赔!我的腿咬伤你赔!” 第123章 有痴汉怎么办 ,最快更新男魂女! 雀斑陌生男人不但不同意,而且很凶,瞪着双眼咋呼:“到处都有牌子,看不见吗?又不是没提示!你们不听,后果自负!” 辣妹紧紧抓住这句话不放,问:“哪有后果自负几个字,拿出来我看看?” 一米七的陌生男人头上有一缕白毛,悄悄对着雀斑男人的耳朵说半天……一阵“窸窸窣窣”的狂跑声,黄狼狗出现在面前,嘴里叼着果皮,放在地下…… 这下雀斑陌生男人有话可说了:“车上有痴汉怎么办看看,还说没偷,这是什么?” 我正要说话;辣妹子拽一下我的手臂说:“这不是我们吃的;是你们自己吃的,拿来欺骗谁呢?” 这句话很管用,毕竟没亲自抓住我们摘果,或许是别人吃的呢?白毛陌生男不认账,还说他的狗很精灵,只要有人进来就知道;绝对不是自已吃的。 这话说不通,我不想再搭理他俩,拽着辣妹就走,还扔下一句:“狗咬伤……” 白毛陌生男和雀斑陌生男不让走,还威胁要找人跟我们算账;拿着手机晃一晃;好像很了不起似的…… 老子的烂德性上来,六亲不认;管他是什么果园狗,还是果园人,瞪着眼睛喊:“让不让;否则,今天死的就是你!” 辣妹看出问题:他俩色迷迷地,见我们都是女人,不怀好意,有侵犯的意思……果然,陌生白毛男人见我们都是女人,虽然我的个头高,不会有多大的劲,用嘴对着黄狼狗“唏唏……” 一挥手……这条破狗果然朝我摇头晃脑瞎叫着乱咬;辣妹吓坏了,又藏在我的身后…… 我一闪身,抓住黄狗尾巴,轻轻提起来。它张牙舞爪,弯身向我乱抓;我不得不往空中一扔,随即一大脚踹过去……黄狼狗被踹飞,重重撞在前面的大树上,弹回来翻倒在地,左撑右撑,最后也没撑起来;“哼哼唧唧”呻吟着,很痛苦似的…… 猝然,陌生白毛男从身后亮出一根扁担,瞪着双眼朝我头部狠狠劈下来…… 我一闪,扁担擦肩而过,把右边的土打个小坑;辣妹在我身后跟着摇摇晃晃…… 陌生雀斑男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把斧头;把长约八十厘米,双手紧握,对准我的头横劈竖砍;纯粹想要我的命…… “你他娘的;老子只不过吃了几个金果,就想要我的命吗?几个破果子,难道比老子的命还贵吗?”手一闪,“唰”一声,两根短棍闪出来,晃一下,变到两米二长。 他俩大吃一惊,没想到会从我的手中变出这么长的两根棍子来;怎么出来的也没看清楚,把他俩吓了一大跳。 我借机耍得“呼呼”响,动作像耍金箍棒一般;整个人都在棍子里面,还把树叶打飞一些。 辣妹没有准备,又矮又小,藏在我身后,显得很安全。 斧头对准她的脊背狠狠劈下,“咚”一声……擦着我的身体而过……辣妹本能一滚,重重砍在身下的小石头上,居然把小石头劈成两半。 辣妹吓得惊叫,慌慌张张爬起来,又藏到我的身后。木棍挡不住斧子,只能左躲右闪;辣妹在我身后跟着晃来晃去。 这时,陌生白毛男的扁担也没闲着,横劈竖砍,对准我的头狠狠就是一下……被我的长棍挡住;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只手拿着两根棍,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身后的辣妹,只能一躲再躲,藏在一棵大树后面;而陌生雀斑男对准我的脖子,狠狠横劈过来;我一闪,“咚”一声,重重砍在大树上;费半天劲也拽不出来。 趁这个机会,我一棍打在他的肩上,随即就是一大脚踹中他的右手;他蹦蹦跳跳,不知是肩疼,还是手痛;接着又是一大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嘭”一声,只见他踉踉跄跄后退一阵,不知绊到什么,一跟斗翻过去,摔进杂草中…… “他娘的!还想要我的命,快把我气疯了,一大步跳过去,在腹部狠狠打了好几棍,把身体都打跳起来了;陌生白毛男感觉问题很严重,惊慌失措拿着扁担,对准我的后脑瓜,狠狠劈下…… 我用棍挡已来不及,身体一闪,扁担劈在雀斑男头上,“嘣”一声……本来他在痛苦中,头一晃,全身瘫软,倒下去,再也没爬起来…… 陌生白毛男一看,惊呆了,把这事怪罪在我身上;露出凶恶的嘴脸,恨不得要把我活生生吃掉……将扁担挥得“呼呼”生风。 这下我有所准备,两根木棍架得“当当”响。他忘了,树林没这么大的空间,挡了好几次……一路蹦蹦跳跳追着我乱劈…… 我身后的辣妹吓得脸白嘴青,四处逃窜;而陌生白毛男把矛头对准辣妹;狂追一气;连劈几下,吓得辣妹喊出怪声来:“正太,救命呀!” 我跑过去,一棍重重敲在陌生白毛男头上;他跑得很快,打在他的背上,感觉他很难受;我又对着他的背,踹出一大脚:“嘣”一声,他踉踉跄跄站不稳,连滚带爬摔了个狗吃屎;把扁担弹到一边。我对准他的背,狠狠打了十几棍,衣服都打烂了,才算解除我心中的恨…… 此时,看见陌生白毛男忍着巨痛,咬牙切齿掏手机,拿出来,东一块,西一块,早被木棍打烂…… 辣妹比我聪明,没忘记陌生雀斑男也有手机,跑过去翻半天才找到,用手使劲一甩,“叭”一声,打在石头上,全部分了家…… 陌生雀斑男瘫在那里不会动;辣妹正要迈步;猝然他动一下,伸出双手,死死拖住辣妹的小腿;吓得她瞪着双眼尖叫,拼命蹬,终于把他蹬开…… 我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吓得没命逃;大脑一片茫然;手上的两根木棍“嗖”一声,就不见了…… 辣妹拽着我顺羊肠小道跑,七弯八拐,不知多久;天慢慢黑下来,城区路边的灯密密麻麻,显得特别好看。 我紧紧按住手机开关,还是无法启动,也不知几点了。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从山上下去,见一个小卖店,花二十元,买十包垃圾食品,分辣妹一半;走一里多路,找到公交站台;看完路线牌,站在那儿东张西望地等待;大巴来了不少,没一趟是到家的,又等了很长时间,才挤上大巴,车上人很多……臭烘烘的辣妹身后发现痴汉。她大声嚷嚷,用眼睛盯着那个丑陋的男人;大青蛙脸的贼眼,也没长在正位上;难道看不见旁边的人吗?人家都用手捂住鼻子,可他连臭烘烘的辣妹也敢碰:“我真是服了你!”老子一大拳,打在他的鼻梁上,马上冒出鲜血;他用双手紧紧蒙着,蹦蹦跳跳快受不了…… 我面向车上的乘客大声喊:“各位;车上有痴汉怎么办?一,报警,二,狠狠打!”我当着大家的面,封住痴汉的衣领,在他腹部一连打了十几拳;口水和鼻血粘乎乎沾在一起流出来…… 痴汉蒙头蹲下去,抱着肚子,痛苦不堪。不知谁用脚踩他的头,接着一大堆人围着踩,把他活生生踩翻在车上,滚来滚去;看样子快要死了…… 公交到站台,我和辣妹悄悄溜下车;趁火打劫的人们也一样;车门自动关上,一会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天黑透了,不知几点;辣妹跟我走了一公多里,通过门卫来到家……打开电灯,我进小屋慌忙给手机充电;辣妹却把家全部看一遍;发现没人,拽着我的手臂摇晃着哼哼:“正太,我要洗澡。” 她实在太臭了,满屋都是臭味!让她把破衣服裤子脱下,扔进垃圾桶里;她磨磨蹭蹭舍不得,还说:“洗洗还可以穿。” 我只好强行把她的臭衣服裤子抢过来,裹一裹塞进垃圾桶里,拽着她进洗手间,有话要问:“痴汉对你有何感觉?” 辣妹露出真诚的脸,不理解我的意思,问:“是说真话呢?还是说假话?” 我结合花鸟市场看见的痴汉,盯着她说:“当然要讲真话!” 辣妹有自己的想法,战战兢兢盯着我言:“只要不在人多面前让我丢丑;并非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 我一听,瞪着双眼大骂:“傻瓜!痴汉不只是止强暴,还会杀人灭口!谁不知……难道跟一个陌生人,你也愿意吗?” 辣妹被我骂得哑口无言,只能盯着我喊:“正太,帮我洗!” 她的身体实在太臭,不能直接用我的毛巾;先拿肥皂在她身上擦一遍,使劲搓,冲完还有臭味。辣妹又用手搓,腻一层裹着一层下来……她比我想象的还脏;身上有很厚的腻;痴汉也不长眼,居然会找她?被人家打死活该呀! 我只能帮她;不知腻有多厚,用夫人的沐浴露洗一遍,才飘来香味,冲洗后,一搓还有……真是没办法,不知多少年没好好洗过澡?而那只不要脸的白鼠精,天天深夜变成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来找她,也不怕染上臭味…… 我顺便也洗了一个澡;用干毛巾擦一擦……没想到她也要用;只好帮她擦干,将毛巾连洗三遍,挂在壁钉上;来到我的小房间;她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哼哼:“正太,你要给我卖衣服,不可能这样出门。” 我听她说过,不论男女……只是没亲眼看见而已。辣妹身体好象脱了一层皮,比以前干净百倍;我站在小衣柜门边翻衣服;顺手拿出正太以前穿过的校服扔到床上。她站在一边;慌慌张张拿来试穿,对着梳妆台上的圆镜子照来照去,不禁喊出声来:“哇塞!我变成学生妹了!多好呀!正太,给我了!”辣妹高兴得跳起来。 本来就要扔掉的东西;正太要留下做纪念,说:“既然喜欢,全是你的了。” 她将五套全试一遍,有大有小,只选了合身的两套,穿上一套,紧紧抱着我说:“正太,我跟定你了;如果你是男人,立即就嫁……” 我本想告诉……想一想,过去的事,不提更好。肚子又“咕咕”警告……我赶紧把手机打开,荧屏显示22点30分;外卖也叫不成,电冰箱里,什么也没有。我七思八想,拨通手机,对着耳朵喊:“喂,在哪呢?” 话筒里传来一位甜美女人的声音,问:“怎么了?我在钱姐家?这么晚就别过来了,人家家里有老公?连我都很别扭。” 真是气死我了!本想到她家弄点吃的,人还没回来;人家有老公,不知呆在那里干什么呢?难道还能沾腥吗?真是服了她!“好好好,别说了!”我把通话狠狠挂断,还顺便骂:“大傻瓜!一个寡妇,难道还能有傻女人愿意分享老公吗?” 辣妹听不懂这句话,也不想问,只是小声哼哼:“正太,你手机里不是有钱吗?我们去吃东西。” 看来人人都盯着我手机里那点毛毛钱,连夫人也不会忘记;不过还有26元现金,可以买点喝的;辣妹把她脏鞋扔在一边喊:“正太,给我买。” “真是的,样样都要给她买。”我又站在小衣柜门边瞎翻一气,真有正太穿过的白网鞋和凉鞋十多双,全部翻出来扔在大床上。 辣妹试来试去,一米六五的个头,只有一双凉鞋可穿;顺便套上…… 我饿得心慌意乱;手机挂在脖子上;她像跟屁虫似的,寸步不离。 深夜路上,总有几个渣男,普通模样,二十岁左右,光着大膀子,背上露出黑乎乎的文身;一见我俩,就打着流氓哨,喊:“美眉——过来!带你去一个地方,非常幸福!” 辣妹吓坏了!紧紧抓住我的衣服,藏在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偷看…… 我像一棵大树,站在那儿瞪着双眼大骂:“瞎了狗眼是不是?老子一个电话,看有没有人来抓你?卖弄什么呢?滚!” 三个渣男,一个比一个贱,一起紧逼过来,最矮的还不到我手肘高,他露出蔑视的目光,说:“你打呀!老子把你的破手机砸烂,就没人打了!一个小杂毛!也敢哼哼?” 女人走夜路就是不安全,就怕碰到这种情况;现在还不算晚,路上虽有不少的行人,但没人管。看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就不知老子是谁?厉声喊:“他娘的!把狗名报上来,死了好认尸!” 矮迷日眼听了不舒服,傻笑一阵,短手一挥;两个渣男跟着围过来。我并不想多看他们一眼,还没狗高,也敢在老子面前献丑?二话没说,对准矮个飞起一脚……辣妹在我身后瞎拽衣服,人家一闪没踹中;身边一位中个渣男,跳起一脚,踹在我的弯腿上。顿时,我失去了重心,这么高的个头,轻轻巧巧翻倒在地,把辣妹重重压在下面……三个渣男跳起对准我身体狂跺,嘴里还大骂:“碧池;老子跺死你!” “你他娘的!居然敢骂老子母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虽然身上被跺了好几脚,但像小孩跺的一样;我双腿一弹站起来,随即一大脚踢中矮渣男……痛得他用双手捂着,像公猪跳舞蹈似的;老子抓住他的右爪子,一甩横飞起来;他的身体转圈,也没打中其他两个渣男。溘然,辣妹尖叫,用恐怖的眼睛盯着我喊:“正太,救我!” 第124章 累赘 ,最快更新男魂女! 其中一个渣男已控制了辣妹,右手紧紧勒住她的脖子威胁:“放下矮头;否则,我掐死她!” 我哪会听他啰嗦?一放手,矮头横飞出去,重重撞在电杆上弹滚在地;我也没时间管辣妹,冲过去在矮头身上连跺十几脚;眼看他身体不停地颤抖,在地上无规律的弹弹跳跳,好像快要死了,才回头。 两个渣男押着辣妹别别扭扭疯跑,刚到胡同口……老子三步并成两步,弹腿飞过去,一大脚踹在押辣妹的渣男头上;居然把他踹翻;渣男倒地,嘴里吐出很多白沫;像扯母猪疯似的,歪歪翻着白眼,一会就不会动了。另一个渣男吓坏了,手一放,逃命去了…… 辣妹十分惊诧,吓得双眼快要从眼眶里鼓出来,趁机藏在我身后,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最后一个渣男;他一闪身,钻进黑乎乎的小巷里……辣妹死死拽着我的衣服,没法追赶;一着急喊出声来:“别让老子抓住;否则,非打死不可!” 看见吐白沫的渣男,又在他身上狠狠跺了几脚;本来就没动静了,跺上去像死人一般;没想到辣妹从我身后出来,急急忙忙也上去补几脚;此时,肚子又发出警告,让我去吃饭;刚打了人;不知会发生什么情况,拉着辣妹,疯跑一阵回到家里…… 辣妹意见很大,坐在大床上对着我哼哼:“正太,肚子饿,怎么办?” “真是的,你饿难道我不饿吗?家里什么也没有。” 辣妹不信,要亲自去找;乱翻一阵。我得盯着点,她走到哪,我跟到哪;目标还是厨房,进去把所有的柜打开看,什么也没有?电冰箱看了两遍,空的就是空的,还能变出东西来吗?我俩快饿疯了,看见什么都像食物,恨不得狠狠咬上几口。 正在这时,辣妹眼睛闪出亮光,盯着透明的塑料米箱,看了又看说:“这里不是有米吗?” 刚才都忽略了,看多少遍,都没往心里去;真是太傻了!我发疯似的拿出电饭煲,淘大半锅米,按下开关;试图找到菜;还是没有…… 真等不及了,红灯刚亮,拿了两个大碗,粘乎乎盛进去,没菜也吃得挺香…… 辣妹抱着我换下的脏衣服进洗手间;而我提着家里所有的垃圾下楼扔进公用箱里,悄悄到刚才打架的地方看。电杆边的矮头还躺在那里不动;像死狗一样!我不敢靠近,管他死不死?又到胡同口看;渣男不见了。 “真他娘的奇怪,他们怎么不把矮头弄走呢?难道真的死了?我越想越后怕!万一……怎么办?”悄悄溜回家,心里一直惦着这事。 辣妹将洗好的衣服晾在阳台上,全身弄得都是水;地下哩哩啦啦到处都是…… 我拿拖把连拖两遍,才算满意。辣妹脱了校服,没有内裤也不跟我要;躺在大床上喊:“正太,我俩睡觉。” 我看看手机,显示凌晨2点30分;只好脱衣就寝;天热得无法盖被,不禁想起范力天的一首诗:“秋高热夜短;蚊虫多有犯;夫妻同床梦;尚爱惜心肝。” 这首破诗居然扯到夫妻同床上来;可是讨厌的蚊子,一关电灯,就不停地“嗡嗡”叫,专咬辣妹的身体。我倒没觉得怎样?她用手抓红一片;这么臭的女人,蚊子也不长眼;什么地方都咬。 真是太奇怪了,我得问问:“阳腊娇,你在危楼的臭屋里,有没有蚊子?” 回答令人奇怪:“没有,从来没感觉!可能怪把身上的腻搓掉了,还用了沐浴露,才招来这么多蚊子。” “真是的,蚊子不咬臭人,专咬有香味的,难怪夫人身上总有蚊子咬的大包;怪来怪去就怪沐浴露;那么,我用蚊子为何又不咬呢?” 辣妹也有一套歪理:“如果皮肤比城墙还厚,即使被咬了,也不会有感觉。” 我不想听她瞎扯,长长躺着……她像孩子一样,紧紧楼着我,也不怕冒热汗。我俩都是纯情女人;随便跟江美丽和管幂诗在一起,都要…… 沐浴过的她,身上不再有臭味;我使劲嗅,也没嗅出来……女人真的不同;江美丽不穿衣服的身体我见过;管幂诗同样如此;现在又看见阳腊娇;有的塌肩;有的身体局部凹陷……说句不好听的话;身体情况也不一样,真是稀奇古怪!我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睡过去…… 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把是吵醒,随手拿起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迷迷糊糊喊:“喂。” 对方的声音很美,说话挺好听:“正太,我要回去了,你想不想走?” 她真是个大傻瓜,害我住在那个破屋里,还能呆这么久吗?只好大声喊:“我昨天走路……你要不要我去接?” 这种反话,她居然没听懂,还挺客气:“不用了,我乘公交一会就到,挂了!” 通话挂断,看一眼时间:上午10点24分。我把手机挂在脖子上,心里惦着矮头还在不在那里?我一起床;辣妹就呆不住了,紧紧抱着我说:“正太,不能把我扔在家里。”她慌慌张张把校服穿上,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上洗手间坐马桶,她也要在一边守着…… 我顺便洗个脸,她要用毛巾还有话说:“从今以后,我就是城里人了,天天要洗脸刷牙,过城里人的生活。” 这些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可对她非常重要,还说:“进城仿佛来到天堂,不知梦想了多少年?” 我问她知不知到范力天的诗?她说虽然不认识,但有一首诗还记得;我让她读来听听?她突然变得很深沉,考虑十多分钟,心里默念不知多少遍,才把诗的内容配齐;将目光移到我脸上,生怕念得不好,让我笑话,先得说明一下,才肯读出来:“晓画媚女心;相思生恋情;梦景吻夫脸;空命守床前。” 这首破诗真难理解,问辣妹:“知道其中的意思吗?”她开始也不明白,还是钱姐解释才弄懂的。说是一个女人,早上起床描眉画眼;大脑想着爱人;分别太久,每天守寡;梦想丈夫突然出现,好梦又重圆了…… 我们又啰嗦一会才下楼;辣妹心里很紧张,紧紧拽着我的手臂;大家心里都没数,提心吊胆走出小区;来到电杆边,矮头不见了;倒下的那地方,湿了一大片…… 辣妹悄悄跟我说:“是不是吓尿了?” 我也弄不清楚;应该死了吧!路上行人很多,却没人瞟那儿一眼;无论如何:“渣男,死一个少一个;省得害人!”我看见附近的路,比较熟悉;还是找牛振青来过一趟,进一扇门,里面客人不少,随便找个位置坐下,要了十碗炒饭,十个鸡蛋;辣妹居然吃四碗,四个鸡蛋…… 女老板是个四十二岁的人,相貌普通,围着腰布用口算:“十碗炒饭八十元;十个鸡蛋十五元,共九十五元。” 我用二维码扫描,转账成功;这顿饭把辣妹惊呆了,居然用了这么多钱;一个月要用多少呀?钱从哪来的? 女老板倒是一片好心,告诉说:“要靠双手去挣,懂了吗?” 辣妹死个舅子也不明白:“干码一定要挣?从天上掉下来多好呀?” 这话提醒我,把目光移到辣妹脸上说:“既然想过城市生活,就要用双手去创造。” 她向我吐舌头,傻笑一阵,也不知听懂没有?我们从小吃店出来,东瞅瞅,西望望;行人很多,路两旁有各种不同的小店。辣妹见什么都新鲜,一会钻进这里瞅瞅,一会走进那里看看;只好为她买了一个塑料口缸,一把牙刷,一张洗脸毛巾和塑料盆,装进一个白塑料口袋里……盆用手拿着……不知不觉来到管幂诗住的小院里,顺一楼侧面进去,猛敲一阵门,一点动静没有;只好拨通她的电话号码;传来停机的回应…… 管幂诗究竟怎么了?跟我约得好好的,来我家做拉拉,没想到就这样失踪了……我拽着辣妹出来,在小院试图发现她的玫瑰红小轿车;然而,找遍了也没有;刚出小区一会,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去,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愉快的歌…… 我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还没说话,里面传来甜美的声音,说:“我回来了,正太,你在哪呢?” 辣妹东张西望也弄不清;只好让我把对面大楼顶上的广告牌告诉她,立即传来声音:“这个地方我知道,你等一等,别走开,一会就到。”通话挂断;我俩像大傻瓜似的等待。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还有电动车和各种车辆……辣妹刚来,唯一的依靠就是我……关于这点,我想了很多;一个学生,无法养活她,以后不知怎么办?如果被夫人发现;尤其是她的身份,肯定会被赶出家门。我怪来怪去,就怪章丽丽,弄这么个人在我身边,成了累赘…… 一辆电动车停到我面前;见有俩人,她大吃一惊,忍不住问:“她怎么也过来了?” 我真的没办法,只好把情况简单介绍一遍。 辣妹的嘴很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喊:“章姐,你好漂亮呀!比花还美丽!” 这里骑电动车的女人怕太阳晒,蒙面、戴帽、穿长衣,怎么也看不出美来;在辣妹的嘴里就变美了?她骑着电动车想一想,问:“你们吃饭没?” 我把刚才吃饭的事告诉一遍;她听了直吐舌头,还开一句玩笑:“这样的女人,谁养得起?” 辣妹笑得很灿烂,还甜甜的喊道:“章姐,你要帮我找工作?样样我都会做?洗碗、扫地、抹桌子……” 这些可以去饭店做勤杂工;只要人不懒,糊口还是没问题的。她让我两坐在身后试一试;我坐上去,连她都得往前挪,没辣妹的位置?只好想一想说:“我家你是知道的;就几站路,坐公交过来;我在家等你们?”还没等我回话:她骑着电动车跑了。 辣妹拽着我的手,使劲摇晃着喊:“正太,别去她家好吗?万一有人多别扭呀?” 我知道;她还有……像这样的女人,第一次见,大家都明白……去她家的路已记不清;东一趟,西一趟,总觉得没走对,一小时过去,还在到处瞎转。等不及的她,打来电话,问到了没有;只能告诉找不到;她大骂一阵,让我说个大概的位置,另外想办法…… 我把周围的环境介绍一遍,电动车没来……章丽丽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一见就骂:“大傻瓜!到家门口了;也不会进去。”我被她骂得一脸懵懂,对这里只有点印象,没想到还是走对了。我们从八楼电梯出去,就是她家门口;那幅对联不见了;一进家,可爱的鹦鹉又在大喊大叫:“生人来了,都是贼!要提防被盗!” 辣妹第一次听见这么奇怪的声音,到处找……由章丽丽带进阳台,对着红嘴绿身鹦鹉看半天,辣妹特别新奇,用手轻抚它的身体。绿鹦鹉用红红的嘴,啄住辣妹的手不放;痛得她尖叫,喊出害怕的声音:“它会咬人!” 绿鹦鹉用嫩声嫩气的婴儿声音喊:“她是乞丐,臭!真是臭死人了!” 辣妹的手背,啄了一个紫疙瘩,龇牙咧嘴甩一阵,用手捂着说:“不跟你玩了,乱咬人!” 绿鹦鹉很激动,在横木上走来走去;用嘴咬着铁链往上爬……我把新买的东西拿进章丽丽的大屋,她让我把盆和洗脸用具全部拿进洗手间,她会找地方放……正在这时,“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章丽丽的身体没颤抖,也没害怕的感觉,慌慌张张去开门……我和辣妹紧紧跟着,生怕出意外。门开处,露出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相貌一般,头发花白;上穿黑白横条t恤衫,下着宽松黑短裤,脚蹬皮凉鞋…… 章丽丽微笑着把他让进来,拿不准问:“你是搞这一行的吗?” 男人把皮凉鞋脱在门边,进来自我介绍:“我叫封锁建,是专家。”他生怕章丽丽不相信,从短裤兜里掏出证件递给章丽丽看。 我很奇怪,她找专家干什么?章丽丽用自己的能力识别,确认他是专家,把证件还给人家,并带着进阳台。 绿鹦鹉又在大喊大叫:“主人,他是骗子!不可相信!” 第125章 不敢再看下去 这么一句不起眼的话;把封锁建吓得满头大汗——来也来了,问:“宝物呢?”章丽丽把大铁柜打开,里面黑乎乎的,有个大大的鹅卵石。封锁建想拿出来,挪到门边却抱不动,抬头盯着章丽丽……这事又落到了我的身上,费很大的劲抱下来,放在最亮的地方让他看……专家蹲地,将鹅卵石滚来滚去;发现石头裹着铁锈,无法鉴定是什么东西?只好从短裤兜里拿出一把手电,紧贴着鹅卵石上照来照去。大家都看见了;光线照不进去;鹅卵石黑乎乎的;封锁建在鹅卵石上来回照几遍说:“这是个真正的鹅卵石,没有什么用!”章丽丽也不懂;否则,请他来干什么?忍不住问:“干吗这么重?”专家眼睛不瞎,从外表能看见铁锈,只能说:“含铁量很高,所以才这样。”稍微有知识的人,都知道铁比石头重,当然无话可说;但章丽丽不甘心,让我把鹅卵石搬进铁箱里关上门;尴尴尬尬,问:“付多少钱给你?”专家却摇摇头说:“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对你的情况略有了解;一,是学校的播音员;二,兼职代孕妈妈,对不对?”这么尴尬的事,也当着我们的面说;既然都知道了,章丽丽顺便问一下:“不知谁需要代孕,能不能介绍一个?”封锁建高兴得合不拢嘴,嘞嘞半天,居然说自己需要代孕,梦想章丽丽为他生个儿子。这话引起争论;章丽丽有自己的想法:“生男生女不是一方的事,双方都有责任,不能把生不出男孩,怪罪给女方;如果是这样,只能免谈。”封锁建一见章丽丽,眼睛就很亮,紧紧盯着看半天,快要等不及了,还大嘴咧咧说:“只要能跟你,生男生女无所谓。”章丽丽把目光移到辣妹的脸上说:“跟她,一个纯情的学生妹,像刚出厂的小轿车,还没开过。”我们被她说得面面相觑,本来介绍的是章丽丽,怎么会扯到辣妹的身上来呢?这里章丽丽有解释:“现在要找一份职业不容易,并且挣不到钱,只有干这行,钱才来得快!”封锁建的目的是章丽丽,现在要换人,感到很失望;没想到介绍这个女人心里很烦,问:“她到底懂不懂规矩?”这种事又不能勉强,就算到了代孕介绍所,也要由双方商量决定。封锁建要走了;章丽丽却想起我左手上的翡翠珠链,顺便让他看一下。我显得很不情愿,看在章丽丽的面子上,才勉强从左手上拿下来递给他;最担心的就是怕他拿不稳,掉在地下就麻烦了。果然,接过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手一松,掉下去,要抓已来不及,我着急用脚挡一下,落到我脚背上弹一弹,才落地……他立即捡起来看,幸好一点没损坏;然而,我的心烦透了,这可不是一般的翠珠链;因此,才从拍卖行拍回来……他拿着翡翠珠链用手电在上面照来照去;绿光环绕着珠链转圈,没看见正太的魂在里面;他看半天还是不能确认,又到阳台上看来看去,最后才说:“可能是一件古玩,如果想卖,我出价10万元。”辣妹一听,眼睛睁大了,心想:“这么一小串东西也值10万元呀?”这玩意的来历我比谁都清楚,10万元就想买到我的翡翠珠链,他是不是想多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告诉:“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这是我妈送我的礼物,不能卖!”封锁建一听,喊出奇怪的声音:“给你20万?”辣妹眼睛睁得更大了,情不自禁喊出声来:“20万元呀!”我不想答理他,说:“给多少都不卖?”“50万,卖不卖?”他还想拨一把。章丽丽也劝我,说:“这么一小串珠链,给50万了,还是卖给他吧!机会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到时想卖,还找不到卖的地方!”我只好这么解释:“如果是我的,卖多少都不是问题;可这是我妈给我的礼物;不能买!”章丽丽面对封锁建摊开无可奈何的双手,说:“忙我也帮了,人家不卖,没有办法!”然而,封锁建临走前,还是不甘心,扔出最后的价格:“一百万,卖不卖?”他还以为会打动我的心,可我只说了一句:“多少也不卖,你还是走吧!”章丽丽也觉得很遗憾;这么一小串珠链,居然给一百万还不卖;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表面是翡翠珠链,谁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并在我的耳边悄悄言:“不要太死心眼了,你妈要知道能值这么多钱,早就考虑卖掉了!”其实,章丽丽说得没错;夫人如果能买一百万,可能早就保不住了;虽然听说是从拍卖行拍回来的;但是,又没人亲眼看见,可信度为零。然而,我相信我的感觉,绝不能把几千万的东西,一百万就卖了,这不是败家子吗?因此,态度很坚决:悄悄跟章丽丽说:“不能卖!听我母亲说,这是传世之宝!”章丽丽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劝;她心里明白,如果卖亏了,我会恨他一辈子,没有这个必要,面对封锁建婉转说:“这样吧!我再做做工作,如果她想卖;我会给你打电话?”封锁建依依不舍盯着章丽丽,眼中有两种意思,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何不代孕呢?在家没事,说不定一夜就有了。”章丽丽有些话不能说,憋得无奈,也得解释一下:“从你的身体来看,是个很强壮的男人,符合条件;可是,我答应了人家;只能等待下次机会吧!”封锁建闷闷不乐离开;章丽丽对辣妹摊开无可奈何的手;这是什么意思?人家看不上辣妹呗……我有一大堆疑问,憋在心里很久了,终于忍不住,问:“丽丽姐;你怎么能介绍辣妹做这个呢?”她对我的提问并不感兴趣,却把目光移到辣妹的脸上,问:“你愿意给人家代孕吗?”怀孕的事,辣妹心里明白;可代孕是什么东西?大脑迷迷糊糊;反正知道要跟男人在一起,心里挺不愿意:毕竟是陌生人嘛!我真弄不懂,车上的痴汉都能接受,轮到挣钱了,反而会这么艰难?章丽丽看出她的问题:并要介绍一下:“所里来的农村妇女很多,一般都不懂代孕知识,跟辣妹的情况一样,必须通过专业培训,才能拿起来吃。”这话连我也弄糊涂了:“代孕还有知识?不就是上床吗?怎么会有那么多名堂呢?“丽丽大概给我们讲了代孕应该注意的事项,特别说明:“代孕是一种产业;其中包括代孕理念、代孕精神和代孕文化,还有涉及到方方面面的问题。”我顿时大脑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不是要……”章丽丽心里比谁都明白,婉转地说:“有些人并不这么认为;这事能帮助那些平困的妇女找到生活出路。”我一听,心里烦透了,不得不言:“这种事有多丑呀?靠什么吃饭,也别靠这种产业。”章丽丽要给我们透露一些隐私内容:“没生过孩子的人,不会选择代孕,有钱人亦然。一般代孕对象是那些生过孩子,生活陷入困境的人,大多数来自农村;代完拿到几十万;回家就可以盖大房子了。”辣妹非常震惊,眼睛睁到最大,悄悄言:“代孕能挣几十万吗?我还以为……”章丽丽明白她的意思,笑一笑,骂:“你太傻了!刚才为何说……目的是为了吸引……”我还以为是句玩笑话,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辣妹只是眨眨眼;心里想着什么?章丽丽的解释却有一番新意:“没生过孩子的,比……”辣妹惊得直吐舌头,越听越动心,尤其是一年能挣几十万;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手机显示16点40分;章丽丽把话题转到她的鹅卵石上面来,面对我说:“正太;既然是个废石头;房屋原来的主人,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把它搬回来呢?”我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谁知当时在什么情况下搬回来的?突然,手机唱出一支甜甜的歌……章丽丽拿着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好半天才传来声音:“你是?”“真是烦透了,打别人的电话还这样问?”章丽丽耐着性子说:“有话就讲,别吞吞吐吐的。”手机话筒里传来一位陌生男人的声音:“我就不用介绍了,你应该是知道的,有这么一件事,请过来一下吧!”章丽丽把目光移到我俩身上看一眼,问:“我要带两个人去,你看行不行?”对方开心得笑出声音:“行呀!莫说两个,带一百人都可以,越多越好!”我皱很长时间的眉头,也无法理解他说的话……章丽丽却明白,也不告诉我们,说:“就这样,一会见。”通话挂断,章丽丽在化妆台前随便梳理一下;带着我们慌慌张张出门……辣妹要拿着洗手间的白塑料袋走,被我抢过来,扔在梳妆台上说:“带这个破玩意不方便;回来再拿。”我们从一楼电梯下来;章丽丽并没骑电动车,跟着她走出门卫来到大路边,一辆商务车停在我们的面前,“滴滴”响两声;风窗玻璃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喊:“小章,上车。”这是一位约四十五岁的普通男人,头发很长,没胡须;像女人一般;我最讨厌这样打扮的人;早听同学们说过:“这是娘炮,看上去跟渣男一般。”此时,让我想起一句俗语:“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些男人都喜欢扮成女人;是不是从中能得到什么好处?否则,吃饱撑得难受;才这么瞎折腾……章丽丽上车,我们跟着;她坐在司机一旁;我和辣妹坐后面。商务车糊里糊涂启动,一会来到停车场下车;大牌子挂出来了,上面的恐怖字,我一个也不敢念……这种破牌子横着竖着、门边过道、显眼的地方到处都有……辣妹紧紧拽着我的手臂,显得特别紧张;章丽丽跟司机在一边说半天话,用手指一指:“我俩要从大门进去,你们先等一等,待会再用手机联系。”张丽丽说完,全部下了车;我和辣妹傻呆呆地站在那儿,眼看着章丽丽和司机走进一扇小门消失……手机显示17点55分;大门的倪红灯、彩灯全部亮了;最醒目的还是大屏幕上不停翻滚着的内容……我和辣妹都是第一次来;章丽丽走了;我俩显得很孤独,心里有种失落感……辣妹一切依赖于我;她在我身边有个伴;不知章丽丽稀里糊涂把我们拉到这里来干什么?我是城里人,见识比辣妹多,胆子也大,等得不耐烦了,楼着她的小肩进双开玻璃大门,里面很宽,干干净净,摆放井然有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柜上,放着不同的玻离瓶;有方的、圆的,还有多边形的……里面有几个稀稀疏疏的人正在观望,一股难闻的气味非常刺鼻,能感觉到一种腐尸味儿。大厅灯火辉煌,连怪模怪样的玻璃瓶边,也有明亮的日光灯。辣妹拽着我的手臂非常紧张,不知这些玻璃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我们虽然害怕,但又很好奇,由我楼着她慢慢往里面移动,尚未走到……突然,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尖叫:“妈,太恐怖了!我不敢再看下去!” 第126章 那个小毛孩 ,最快更新男魂女! 我们顺声音望去,是一位裙装打扮的三十多岁妇女,脸上没有化妆,相貌一般,领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正在看;尖叫声就是她发出来的,还畏畏缩缩扑在妇女的怀中…… 这些玻璃瓶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难道真的那么吓人吗?带着疑问;我和辣妹走进一个圆形玻璃瓶边往里看,惊呆了!辣妹惊得像刚才那个小女孩一样尖叫;扑在我的怀里不敢看…… 我像一棵什么也不怕的大树,没敢叫出声来:里面的东西说来没人相信,是一对死去的连体婴儿;一男一女,身体下半部分紧紧相连……小脸皱巴巴的,像老头一般;尤其是大脑横切面,能清清楚楚看见他俩的脑髓,和切掉一半的眼珠;带着一股强烈的刺鼻气味从里面飘出来。 学过化学分子的人都知道,这种味儿是泡尸液散发出来的,等于被我们吃下去了;非常恶心!我想吐;辣妹也一样。我们用手紧紧捂住嘴干咳,却吐不出来;尤其是腐尸的样子,深深印在我的大脑里,极为恐怖……真他娘的奇怪!门外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两边站着四个打扮漂亮的女人,身穿同样的制服,斜背着黄条彩带;面对进来的人露出微笑,还有声音传来:“欢迎光临!” 她们究竟是干什么的?好像很正规;我实在弄不懂是什么意思?瓶子里的东西不堪目睹;令人呕吐……这时,响起章丽丽甜美的声音:“各位来宾;这次……是通过批准……” “难怪呀!原来是有组织,有目的的展出……” 手机显示18点30分,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一个玻璃瓶边就有一大堆人围观,虽然没听见怪叫声,但人人用手蒙着鼻子,也有些在干干净净的垃圾桶里呕吐。不看还想看!看了又恶心;我俩跟着进来的人群一处处浏览,最恶心的地方到了;这是一个八十厘米高,六十厘米宽的正方形玻璃瓶。大家排着长队观看,凡见过的,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要蹲地吐半天…… 辣妹实在坚持不住了,拽着我的手往外逃;还没看,先呕吐一阵;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很想过去瞅一眼;只好又跟辣妹商量,像哄孩子似的,搂着她的肩排在最后;约两分钟排到;非常吓人!一个全身长着黑毛的小男孩,屁股上有根弯弯的尾巴,像狗一样趴在里面;毛上有很多白色澄淀物;男孩张着大嘴,伸出长长的舌头,软软漂在液体里,双眼凸出,有丝丝缕缕肉线缠着…… 我们才看一眼,加上难闻的味儿,非常恶心!忍不住跑到垃圾桶边,对着里面使劲吐……辣妹连眼泪都出来了;我们的身上没纸,她用袖口擦一擦…… 正在这时,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郁闷的歌……我从胸前拿起来,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正要说话。话筒里传来章丽丽的声音:“正太,我很忙,没时间照顾你们;参观一会,自己回去吧!有什么事,打电话联系。” 我还以为来这里能混一顿饭吃,没想到什么也没有,情况就这些,只能说:“你忙吧!我们会自己安排。”通话挂断,大厅传来章丽丽甜美的声音:“各位来宾;你们看到的,是我市首次展出的……”章丽丽的声音说得清清楚楚;可是,也太恶心了!不知展出这玩意有何意义? 辣妹还在恶心,我们才看了三分之一;现在走又舍不得……刚才章丽丽来过电话,既然这样,我只好楼着辣妹的肩走出大门;路过停车场,那辆商务车还在;可我俩再也没机会坐在里面了。辣妹不像我那么留恋,主动拽着往前走;黑毛小男孩的样子,深深印在我的大脑里;久久不会消失。这里的路不熟悉,只能用双眼盯着路标…… 辣妹跟我想的不一样;拽着我的手臂不停地哼哼:“人家……” “真是的,刚才还呕吐,现在又要……真是服了她!”反正就是东张西望;又不认识人,也不熟悉这地方;来到一家店门口,里面人很多。我低头走进去,除了桌旁密密麻麻的人外,还有很多站着的;傻等一小时退出来。 辣妹意见挺大:“等就等了,还出来干什么?一直等下去,总能轮到我们。” 我听烦了,要告诉她一件事:“在医院妇科门诊,排一早上的队,费很大的劲排到了,人家要下班吃饭,懂了吗?” 辣妹不愿再听下去,哼哼唧唧,一路像孩子似的,一分钟也停不下来;真令人心烦……这次她把我一推,匆匆走进一扇门;人更多,像赶集似的,不得不主动退出来;哼哼声消失了;转了一个弯,钻进小巷,里面人不少,到处都是卖蔬菜的。我对这玩意不感兴趣;而辣妹见什么都新鲜,一会要买这样,一会要买那样;捡了一大堆,我手里的26元现金不够付账,又用二维码扫描。身上一分现金也没了;一路瞎逛,不知走了多久,从小巷出来,我眼睛很亮;这条大路很熟悉,带着辣妹走一小时回到家…… 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快乐的歌……接通才知是章丽丽来的,她最低要半个月才能回家;等结束会给我们打电话。 辣妹要进厨房做饭菜;我很好奇;一个丐女也会做吃的吗?在人们的印象中,只会伸手进垃圾桶里抓东西吃。 我站在一边,告诉她油盐酱醋和锅瓢碗盏摆放情况,看她如何操作? 没想到她只是不熟悉,做饭菜时间并不慢;炒了一个青椒肉片和一个肉末毛豆;凉拌黄瓜西红柿;打了一个白菜鸡蛋汤,加上一大锅电饭煲饭;全部端到木茶几上放着。我俩坐在破沙发上就餐;辣妹闭眼吃了五小碗;其它的被我一扫而光。她蒙着嘴想吐,非常恶心;怪来怪去就怪恐怖的小男孩标本;虽然我也恶心;但看完好像就没事了。然而,辣妹说白菜鸡蛋汤里有小毛孩的影子,被她吃下去了。 “真是胡说八道呀!幸亏这些菜都是她亲手做的;否则,又要赖到我的身上来了。”然而,辣妹很认真,是她亲眼看见的,小毛男孩缩小了,藏在汤勺里,喝进嘴里才看见。 我眯着眼,呲牙咧嘴不相信;一直骂她说胡话;洗碗后;辣妹要刷牙洗脸,却没有用的。知道放在章丽丽家了,辣妹嘴里唠叨没完:“本来拿在手里的,你非要抢回去扔在那里,我现着只能用你的口缸牙刷和洗脸毛巾了。” 我都说了:“洗脸毛巾可以用,口缸和牙刷不能……” 辣妹也有说法:“女人跟女人都可以接吻,用牙刷怎么就不行呢?我不管,就要用!” “真是没办法,人家拉拉亲昵,身份地位都差不多;而辣妹是乞女,跟我用一把牙刷,不等于跟我接吻吗?”想一想,就恶心。她用也用了,我只好不用,她用过的口缸牙刷,本想全部扔掉,倒不如说:“都给你了!” 辣妹很高兴,把小脸洗得干干净净,一双脚在盆里搓了又搓,还说:“从此,我要像城里人一样生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肯定能吸引很多男人们的眼球。” 我说一句不该说的话:“收拾打扮要用钱,这些从哪来?” 她用手指指我胸前的手机说:“上面不是有吗?先用着,等我有钱还你!” 看来她把我当成靠山了;来也来了,赶也赶不走;反正夫人又不在家;暂时就这样吧! 手机显示23点10分;天热得要死;辣妹把校服全脱了,扔在我的大床上,像章丽丽那样,什么也不穿;没想到辣妹的身材比时装模特还漂亮,绝对是个女人;没有装腔作势的假嗓;身上找不到一点男人的痕迹,只是皮肤稍微黑一点。 辣妹躺在我的大床上滚来滚去,真像没碰过男人的女人;难怪章丽丽说她是刚出厂的小轿车还没开过。 这些难免让我产生置疑,忍不住问:“阳腊娇,你碰过男人没?” 她回答很奇怪:“我虽然没碰过男人,但被男人碰过。” 这话毫无疑问不是处女了;这么脏的人,也有人碰——痴汉真他娘的不长眼……辣妹说出一句更奇怪的话:“我还是处女;不信你检查。” “真是怪事?据我了解,那个白鼠精变成英俊的小伙子,天天深夜来……不知跟她有多久了;怎么可能还是处女呢?”我本想检查,嫌她太脏,也就免了:“你说是处女,就是处女吧!我把你有何办法呢?” 天热得浑身难受,我将衣服全部脱了,全身依然冒着汗,到处找电风扇,只有一个台式的,拿来放在写字台上对着吹…… 我长长地躺在大床上;辣妹紧紧抱着试图亲热;我把她的头推到一边,说:“不许这样;否则,把你一脚踹下床去!” 她很郁闷,还有道理:“我吃了小毛孩,很恐怖,如果跟你接吻肯定会好一点。” 突然,手机唱出一支漂亮的歌,拿着拨通对着耳朵,惊奇地问:“妈,你回来了?” 这句话把辣妹吓坏了!紧紧趴在我身上说:“来了,我怎么办?又不能藏在床底下。” 我没时间搭理她,一心只想听夫人说话…… 终于传来她的声音:“正太,妈一会来不了,时装表演真是大开眼界,还要跟你叔叔到处走走。” 我随便敷衍一句:“嗯!知道了!” 夫人听我的声音就知怎么回事,特别强调:“在家要好好看书写字,不要把时间白白浪费了。” 这话我也能敷衍:“正在看,会好好学!放心吧!玩够也该回来了!” 夫人不爱听,把通话挂断了;时间显示23点41分;我把手机随便放在胸前。辣妹盯着我的眼睛看半天,问:“正太,我吃了小毛孩怎么办?” 谁知她怎么弄的?我只能安慰;“这是一种幻觉,多想点别的,就会消失。” “呼”一声,翡翠珠链的绿光闪一下,正太陡然出现在光环里,眼睛盯着我身边的辣妹问:“她是谁?” 辣妹吓坏了,惊恐地喊出:“鬼,鬼呀!”一下把我推开,离得远远的盯着翡翠珠链绿光中的正太,把嘴张到最大,一句话也不敢说。 无论正太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都得介绍一下:“她是辣妹,从城郊带回来的。”不过,我觉得正太应该知道;她毕竟在我的身体里;我的所作所为,她应该清清楚楚。 绿色光环里的正太不再吱声;慢慢盘坐在光环里,紧闭双眼,给我发来信息:“你的事我不管!但很可能她会偷盗这串翡翠珠链;我不放心,才现身在光环里!” “她不可能是小偷;再说也不可能偷走我的翡翠珠链;你就放心吧!她在我的身边,只能听我的!” “你不要太自信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此人本是丐女,把东西偷走了,你到哪去找?” 听正太这么一说,我真的要提防一点;毕竟认识辣妹才几天,有很多未知情况还没弄清…… 正太在绿光环里越来越暗,一会就看不见了;辣妹害怕的双眼一直盯着,只见我的嘴动,并不知说些什么,难免要问:“啰嗦舍呢?” 我考虑一会这样回答:“以后,你要听我的;要么,想在城里呆下去的梦想将要落空。” 辣妹有点慌了,急急忙忙说:“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绝对听话!” 从这几天相处下来看;我不相信辣妹会偷我的翡翠珠链,再说她也不敢偷,不怕我把她的腿打断了?她才不会这么傻! 辣妹盯着翡翠珠链看一会,问:“刚才那个小人怎么不见了?” 我用双眼盯着她的乞丐脸说:“我和你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辣妹想一想,紧紧锁着眉头,说:“那个小毛孩还在我的肚子里;比刚才翡翠光环里的小人还害怕,毕竟是在我的身体里呀!” 我得问:“你让我如何帮你?” 她考虑很长时间,也没找到答案,糊里糊涂说:“如果能把他从我嘴里抠出来就好了?” 我只好紧紧搂着她,安慰道:“不怕,有我在!莫说小毛孩,就算是大毛孩,照样败在我的手里。” 此语她听不进去,吃下去的东西只能在肚子里;心里毛刺刺的感觉很瘆人;尤其是肮脏的舌头,长长伸在外面似乎会动;正在悄悄舔噬着自己的喉咙;造成出气非常困难。辣妹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喊:“正太,小毛孩在我的嘴里;帮我看看?” 第127章 鬼呀 鬼 ,最快更新男魂女! 我感觉她挺烦人!这怎么可能?我根本不愿意搭理!然而,辣妹趴在我身上乱咬;还说:“这样就不害怕了?”辣妹认定小毛孩就在她的喉咙里,还说人死了会变……肯定是毛孩在捣乱;不弄出来,今夜就没法睡觉;否则,要跟我接吻;一直吻到天亮。 我真服了她;怎么安慰也不行!只好拨通电话,对着耳朵,响很长时间没人接,心“怦怦”地乱跳;终于传来:“你拨打的……”真闹心,等一会又拨过去,直接传来关机的回应。 辣妹等不了这么久,抱着我的头……开始我很反感,后来就没那么恶心了;甚至比跟管幂诗在一起还好,也就悄悄的默认了。 这时,正太从我的身体里发来信息说:“她的身体我看过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可能是心里作用吧!” 我没想到正太对此会如此关心,得说一声:“谢谢!”然后再问:“检查过她脑髓没有?还有会不会偷我的翡翠珠链?” “检查过了,连心一起检查的,此人单纯,没有坏心眼——翡翠珠链的身价只暴露了一小部分,全是那个叫封锁建出价造成的。想想看,一百万的东西在你左手上戴着;不但辣妹会有想法,连章丽丽或许也会动脑筋,千万要防……” “那么,这翡翠珠链是拍卖行拍回来的吗?” “既然是莫丽萍说的,肯定就是这样的了;为这事,我还特别钻进莫丽萍家老公的身体里去问过;当时,把他吓坏了,说话吞吞吐吐告诉了我;不过,我答应过他,说的是实话,永远就不会来找他的麻烦;为了让我相信,还特别拿出拍卖行的鉴定书、展厅图片和翡翠珠链的证书让我看……” “听你这么说,绝对是真的了!”我紧紧皱着眉头,等待回应。 正太不再有信息发来;我的问话也没回;然而,辣妹一直盯着我的嘴看,最后还是忍不住问:“究竟在说什么?” 我怕她坏疑,只好这样解释:“我只是嘴动,什么也没说!” 辣妹露出怀疑的目光,一会让我要这样;一会又要那样;纯粹想控制我;她的野心太大了!不怕我一拳把她打瘪了! 辣妹却平静地说:“两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白白浪费时间,该有多可惜呀!我们应该……” 我才不想搭理她;一个臭烘烘的丐女,是不是高攀了?应该找丐男才合适;别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 电风扇“呼呼”吹,越听声音越不对,带有“嚓嚓”地响声。仔细一看,惊呆了!小毛孩在里面跟着风叶转;长长的黑尾巴,从罩壳里伸过来,“啪”一甩,飞打在我的眼睛上;头一偏,打在了脸上,火辣辣的痛。 辣妹瞪着双眼,摇晃着惊恐的头尖叫:“鬼呀,鬼!”把我的手臂抬起来藏在下面…… “真他娘的有鬼!刚才正太不是进辣妹的身体里检查过了吗?说脑髓和心脏都没问题,现在怎么又出来了?给章丽丽打电话也不接,还关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跟商务车司机有染吗?” 现在辣妹还可藏在我的腋下,而我害怕连藏的地方也没有,只能硬撑着。 小毛孩从风叶里飞出来;长长的黑尾转着圈,又一次狠狠抽打我的脸;本能躲躲闪闪,伸出右手对准他的小脖子,一把抓去——抓是抓住了,感觉空空的;非常害怕,吓得我……小毛孩的黑嘴越长越大,出气非常困难;挣得脸通红;舌头伸出嘴外摇摇晃晃,仿佛有刺一般,想舔我的脸…… 辣妹又睁着惊恐的双眼尖叫;“啊……”声音凄厉;仿佛把整个房屋变成坟墓;然而,她除了尖叫,什么忙也帮不了。刚才不是说小毛孩在她的喉咙里,怎么会钻进电风扇里去呢?我没时间跟她啰嗦,用双手紧紧扼住小毛孩的脖子,不知用劲太大,还是他的肉太嫩;头被捏下来了…… 它并没掉在床上,在房间空中转一会;猛力一缩,居然钻进我的大脑里去了……这可把我吓成大傻瓜,将他的身体一扔,居然飞起来,顺墙边翻跟斗,闪一下,对准我…… 这一下,吓得我“嗷嗷”叫;虽然是男人的声音;惊恐程度不比辣妹差…… 辣妹见我这样,更害怕了;好像在我腋下也呆不住了,战战兢兢从床上梭下去,正想钻进大床下面;然而,床下全是大木抽箱,没地方可钻,又战战兢兢爬上床来…… 我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发现小毛孩正在吃我的脑髓,还有挖空的感觉——实在受不了,只能在床上翻跟斗;把床弄得“咚咚”响;终于喊出惊恐的叫声:“救命呀!” “嘭”一下,小毛孩从我的身体弹出;紧接着传来正太发来的信息:“……” 辣妹吓得手忙脚乱,瞪着双眼,一点办法也没有。此时,我全身颤抖,上下牙“嘚嘚”打架;嘴里冒着白沫;这么热的天感觉很冷,憋一阵,弄得脸白嘴青,伸出抖抖缩缩的手,比一个打电话的动作。 辣妹看半天,终于看懂了,拿手机递过来;我嘴里的白沫,不听使唤地流出来,全身抖得像筛康似的,接过手机,拨通夫人的号码:很长时间,才传来无人接听…… 这个小毛孩真的想要我的命;不知怎么弄的,又钻进我的身体里来了,并把他头衔接在我的大脑里;用尾巴当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脑髓;造成我不得不在床上翻滚…… 辣妹吓破了胆;惊恐过度,再也叫不出声来;用双手紧紧蒙着嘴——眼睛快要从眼眶里鼓出来…… 此时,大床上到处是我吐的白沫,浑身哩哩啦啦裹得到处都是……我一会从床上滚下地,一会又从地下弹上床;大脑里的小毛孩用尾巴鞭打,一分也停不下来;导致我非常痛苦…… 辣妹突然想起来了,洗手间有卷纸,赤着脚慌慌张张进去拿回来,帮我擦身上的白沫…… 这个小毛孩不知是谁家的?也不知参加过多少次展出?见过的人多不胜数,干码一定要来找我呢?我和所有的参观人一样,只是看看,并没做什么;偏偏跟我过不去:我心里大骂:“小死孩,快出来!否则,看我捶不捶人!” “哈哈哈”一阵,小毛孩笑出女孩的声音,接着骂:“还想打我!你死定了!要不要看看镜子;这副丑恶的嘴脸,比尸体还丑;今夜,非弄死你不可!” 我越听越害怕,把双眼转半圈内视一会,喊:“正太!屈世来!你们在我的身体里,难道就看不见小毛孩吗?” 正太摇摇晃晃,故意让我看见,说:“我和屈世来被困绑了!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哪还有能力帮助你呀?” 现在唯一的办法还是要靠她,我大声喊:“辣妹,快吻我,把小毛孩吻出来!” 辣妹害怕极了,还没吻,就吓得瑟瑟发抖,说话上牙打下牙:“我不敢,他刚才在我的喉咙里,好不容易才钻出来的;再吻进去,我怎么办呀?” 看来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我一个跟斗翻起来,紧紧抱住辣妹的头……她拼命地尖叫……两小时以后,辣妹软软躺在床上,露出渴望的脸…… 我却无法摆脱小毛孩在大脑里的侵扰;他闹够了,趴在我脑盖骨下面睡觉,还威胁说:“别着急,我跟你没完!”他休息了,我也累够了,人一轻松,不知不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毛孩用嘴咬我的脑髓,还大声喊:“好香呀!把脑髓吃完,我会变得更聪明。” 我睁开眼睛四处看,辣妹不在大床上,却传来正太的声音:“屈世来,请你安静一点好不好?这样闹下去,大家都休息不好!” 他不说话,我几乎忘了,正想问一问:“小毛孩正在吃我的脑髓,看见没?” 她连停顿都没有,立即传来声音:“你的大脑是不是出了毛病?我什么也没看见。” “撒谎呀!这个小毛孩是我亲眼看见从电风扇里钻出来的,并且捏在手里,怎么会没看见呢?” 正太跟我扯不清,必须把我骂醒:“傻瓜!不相信,自己不会看吗?” 我惊恐极了!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会忘记;把眼球翻过去,向体内扫瞄,特别是脑髓——不是好好的吗?里面什么也没有。究竟怎么回事?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我试图找到小毛孩的踪迹,把整个五脏六腑仔细看一遍,还是没有。 那么,我把双眼翻回来,吐的白沫已干,在床上是真的;用过的卷纸还在,又拿来擦了又擦;只好另换一张新床单,才一半大;用两张拼在一起才够用。 “不知夫人为何不多定几床?”我乱发一阵牢骚,顺便看一下手机,显示下午2点42分。一夜闹鬼睡到现在,肚子也不觉得饿;顺便拨通手机,对着耳朵…… 好一会,才传来章丽丽的声音:“怎么了?” 我只有一句话:“请你看看正方形玻璃瓶里带尾巴的小黑毛男孩还在不在?” 人家只看一眼监控显示屏就知道了:“在;很多人正在观看……” 我慌慌张张把昨夜发生的情况告诉她;回答非常简单:“这是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迷信?如果不放心,我给你拍一张照片过来。” “真是太好了,我没想到,她比我还想得周到。”赶快喊:“拍呀!多传几张。” 通话挂断,不到一分钟,听见信息声,打开看,全是小毛男孩的照片,各种角度拍的都有……真奇怪!明明把他的小脖子捏断了,才飞进大脑里去的,现在却安安静静、像死狗一样趴在玻璃瓶里? 既然不会动;干吗会到家里来折磨我;另外,被狼狗咬的伤口也不会好,越来越肿:“会不会感染了?” 我越想越不对劲,拨通夫人的联系号码,快一分钟才接通。话筒里的声音很嘈杂,夫人说话时有时无:“喂,正太?” 我赶紧把所有的情况告诉她,传来声音说:“这里离家很远,即使订机票一两天也到不了;你手机里不是有钱吗?自己想办法。” 看来夫人不管我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连这个家也不要了…… 夫人的声音很忙,有很着急的感觉:“正太,这里人太多了;有事再联系;妈要挂了。” 我真的没办法;夫人不在,像无依无靠的孩子,做事找不到方向。这条该死的黑狼狗,咬过的伤口,走路还痛;用手按一下边沿,有黄水流出来。 “辣妹呢?昨夜不是要钻床脚吗?现在干什么去了?”我把大床下的抽箱全部打开,没发现在里面;又到洗手间也没有;顺便坐一会马桶……洗完脸,特别用水洗一下狼狗咬的伤口,发现红肿正在扩大,感染加重…… 我越想越不对:“如果继续发展下去,这条腿不就完了吗?” 该死的辣妹,走也不说一声;可能怪家里太恐怖了,才逃走的。反正衣服裤子也没穿,身上到处都有吐过白沫的痕迹;打开淋浴仔细洗一洗;尤其是伤口和小毛孩钻过的地方……花了半小时,头发怎么也弄不干;正规的七号发型;梳成马尾辫,扎上胶圈;同样很女人。 我从衣柜里翻出紫色灰狼做的新衣服穿上;把脏衣服和床单裹一裹,扔进洗衣机里;慌慌张张出门,路过夫人的大房间,忍不住看一眼,惊呆了!该死的辣妹,居然睡在大床上;把夫人用过的内裤套在头上蒙着;什么也没穿,像死猪一样,动也不动…… 我还以为她走了,没想到会在这里;只好进去推一推;只见身体晃动,不见人醒。拿掉头上的内裤;露出苍白的脸,像死人一般:“难道她被吓死了?” 我慌慌张张使劲摇晃,大声喊:“辣妹,别吓我!怎么会这样呢?”摇晃半天也不醒,在她脸上轻轻拍打几下,却慢慢睁开了眼睛,稍一醒,就大声喊:“鬼呀!鬼!” 我只好又拍拍打打,她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到处看,就我一个人;此时,一缕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钻进来;她似乎完全明白了…… 这下我的麻烦大了,拽着她去洗手间沐浴,样样弄完,穿上校服,跟我一起下楼…… 太阳高高挂在西边;手机显示16点24分;来到摊位边,要了十四大碗米线;她居然吃五碗,我吃了九碗;二维码扫描168元。辣妹十分惊诧:“怎么会要这么多钱?” 人家摊位老板当面算的账,不再搭理。我俩像头地地道道的猪,人哪能吃这么多? 第128章 令人满意 无论猪也好,人也罢,反正吃下去了。摊老板下午没生意,高兴得合不拢嘴,说:“今后就到这里来,两人抵十四人呀!”我顺便打听一下,要去的地方……摊老板知道好几处,怕我不认路,还把地址写在纸上。他真是一位热心的老板;也怪我们都是女人;男人一见,眼睛都很亮,何况还在他这里消费。我拿着纸条,一边走一边问,很快就找到了;进里面有横竖不齐的长条椅,上面坐满密密麻麻的人。都是头上高挂着吊瓶,通过一根长长细白管,插进手背上,沾着一小块白胶布。在两张并着的桌前各坐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居然还有一位闲着的,看我一眼,主动问:“怎么了?让我看看?”我靠近他坐下,把裤子绾起来,并介绍所有的情况。他是个男人,除穿着白大褂外,脖上还挂着听诊器,看一下情况,故意大吃一惊:“为什么不早来,知道吗?这中病毒有潜伏期,一旦有症状,会要了你的命!”我被他吓坏了!本来就听过有关这方面的传说,现在越想越后怕……他继续说:“幸亏遇见我,这是你的福音!我们会用最好的方法帮你治疗;以后有什么情况,要即时到这里来。”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很担心费用问题,顺便问:“可以用手机支付吗?”他点点头,在一张纸上写下医疗字,让我拿去找对面柜台里的女人;接过来看半天,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柜台果然就在对面,走过去递给她,拿着纸条看一眼,用我的手机跟她的二维码扫描,显示数字惊人:四千八百元。我的眼睛快鼓出来了;忍不住问:“怎么会要这么多?”柜台里的女人有解释:“我们不会乱收费;人的生命比钱重要;给你打进口针水,一支八十元,一盒五支,共四百元;每天一支,两月共用十二盒,等于六十支。”辣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打疫苗比买条狗还贵;那条黑狼狗,卖给人家四千八百元谁要?由另外一个穿白大褂女人,约二十多岁,带我进旁边一个小屋,打开一盒,拿出一支,狠狠敲开瓶嘴,在我左手臂上扎了一针;让我拿着那张破账单天天来。走出门去,还庆幸没住院,心里总算有点安慰。辣妹紧紧拽着我的手臂,悄悄说:“算一算手机里还有多少钱?”我真的烦死她了!眼里只盯着手机里的那点毛毛钱,一打开就看能见了,支付宝余额显示13805元。辣妹不知我有多少钱;要求算一遍给她听……谁会这么傻?我瞪着双眼怒吼:“不管别人有多少?有本事自己去挣!”辣妹却沮丧着脸,心里闷闷不乐,说:“我是要挣,而且要挣大钱。”“真会吹牛!大字不识几个,如何挣到大钱?”她不知钱是怎么来的,可我明明白白;悄悄闷在心里计算;江美丽花了999元,疫苗花4800元,米线168元,买菜130元;用20000减去,等于13911元,怎么跟13805元对不上?这把我郁闷坏了!不知什么地方没算对;记得夫人算账,我还有意见,现在轮到我了,还有106元,不知如何用的?手机唱出一支热情的歌……我从胸前拿起,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喊:“喂?”话筒里传来章丽丽热情的声音:“正太,你过来一下;有点事。”我还以为要去她家,问:“你在哪?”章丽丽的笑声从话筒里传来,说:“来昨天那个地方找我;再见。”“这是什么呀?我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把手机挂断了?她倒好,张口就喊,我身上一分现金没有,走路最低要两小时。”辣妹也哼哼唧唧叫唤:“正太,不去了!我还想回去睡觉;昨夜没睡好。”打疫苗本来手臂就痛,不知打针的女人是不是学徒?我看人家一般扎的部位很高,她却偏低,会不会没打在正位上?人家打的怎么就不疼?”我暗暗有意见,说:“把我的手弄坏了,非找她的麻烦不可!”辣妹看出问题来,拽着我的手臂,直接回到家;把衣服裤子脱了,躺在大床上喊:“正太……”她的脸皮真厚!还标榜自己是处女,哪有这样的人?臭烘烘的,我才不愿搭理,离得远远的;考虑刚打来的电话,不去肯定不行?还有,她的眼睛贼溜溜的总盯着我左手上的翡翠珠链,难道恰如正太说的那样,她想要我的翡翠珠链吗?针对这个问题,我得把左袖口弄紧点,别让她惦着……辣妹又在喊:“正太……”“滚开!”我把手挥一挥,喊:“睡你的觉!反正我是女人,不可能娶你!”她显得很寂寞,从床上爬起来,站在上面疯跳,嘴里还哼着不知哪来的歌:“小妹妹……”这首破歌把我逗笑了,什么话都敢说,我得骂一骂:“好的不学,专门学坏!是自己编的吗?”辣妹满不在乎说:“我从小唱到大;不知跟谁学的。”手机又闪一闪,唱出一首歌,比辣妹唱得好听几百倍……我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喊:“来不了,身上一分钱没有。”章丽丽出口就骂:“大傻瓜!谁家的存钱罐里没几个硬币,难道你一分也没有吗?”“我的天,她要不提醒,永远也想不起来了。我慌慌张张说:“知道了!”章丽丽好像很着急似的,喊:“快点,也不看看时间;等这么久也不来。”通话挂断,我慌慌张张跑进夫人的大房间,把门关死,从瓷猪摆件里拿出二十个五角硬币装进兜里;相当十元钱;辣妹在门外使劲敲,怀疑我有事瞒着她。我才不会这么傻,别让她看见了,万一偷怎么办?不要小看几个毛毛钱,关键时刻还真管用……我打开门,她立即钻进来;我怕被她发现,慌慌张张拽着下楼,走出门卫;到公交站台,还需五分钟。手机显示17点50分;接着胸前唱出一支动人的歌……我一边看大巴,一边拨通对着耳朵,像欧巴桑一样大声喊:“喂,怎么了?”话筒里传来她那甜美的声音:“到没有?”“哪能这么快?“她只知张嘴喊,也不管别人有多麻烦,回答也不好听:“没到,还在站台上。”她毫不犹豫问:“哪个站台?发地址过来,站着别动。”通话挂断,我立即把这里的地址写在手机上发送;一会有信息传来——知道了。这时,辣妹大声喊:“大巴来了,快上车呀!”我心乱如麻,对她哼哼:“上你的头呀?人家喊等就得等;否则,找不到人!”辣妹忍气吞声找话岔开:“就这么点事,害我跑来跑去;她到好,只知瞎指挥!”路上行人匆匆忙忙,感觉要出事似的,一般这种情况,都属于凶兆。辣妹虽不懂,但有她的说法:“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匆匆忙忙很正常。”我烦透了,她也跟我唱反调,应该顺着我说的才对;一个臭丐女,如果没有我;还在危楼破屋里出不来呐!一辆红色小轿车停在我们面前,“滴滴”两声,风窗打开,露出章丽丽的头来,喊:“快上车。”我和辣妹坐后排,心情有所缓解;驾驶员是女的,头发染成棕红色,戴着弯弓发卡;裙装打扮,没说一句话。小车慢慢开进大道;没怎么跑,又停下来,迷迷糊糊喊下了车。章丽丽推开门下去;我还没坐够,磨磨蹭蹭只好跟着;辣妹在我的身后……红色小车开走;留下我们三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章丽丽心里有数,毫不犹豫带我们走进大楼双开门,里面没有大柜台,一个宽大的楼梯,铺着红色地毯;不往上走;转个弯,钻进开着的小门,里面有人办公;是个普通陌生男人,约五十岁,正在跟桌边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说话。见我们来,用手示意坐在长沙发上,说话内容不回避:“刚来的人,必须先知规则,一切按协议办。”他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两张纸,递给眼前的女人;让她坐在沙发上看。我对这个破玩意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里面的内容。办公桌前的陌生男人看我们,问:“小章,带来的人是谁?”章丽丽走到桌边说:“是她,你看怎么样?”男人仔细看一眼说:“可能不行,规则不允许。”章丽丽只好把情况全部介绍一遍;男人点点头,要出示身份证;章丽丽只好回头,问:“阳腊娇,你的……”辣妹慌慌张张说:“还没办?”男人失去了兴趣;又不想得罪章丽丽,说:“让她去办身份证,登记要用。”章丽丽站在那儿想半天;带着我们走出门,来到大路上,东张西望;进一扇大门;里面密密麻麻都是人。迎面过来一位女服务员,身穿漂亮的制服,头发梳得像新娘一般;描眉画眼,露出笑容;带我们到窗户圆桌旁坐下;将手中的菜单放在上面……章丽丽看一眼,点两个自己喜欢吃的菜递给我,随便点了四个,外带三杯人工冷饮。服务员拿着离开,我感觉章丽丽不会这么大方?然而,是她带来的。辣妹很好奇,将桌上放的东西全翻一遍;送来的茶水,连我的那份一起喝掉。坐等半天,终于过来几位服务员,拿着端盘,一会把我们要的菜抬上桌,外带一大钵饭。盛三碗,里面就没了?我慌慌张张喊:“再来两钵。”章丽丽也不吱声,打开一次性筷子喊:“吃菜!”自己先动手夹一点放在嘴里嚼一嚼,一句话也没说。辣妹第一次吃到这种美味,食欲大开,连刚端来的两大钵饭,一抢而光。章丽丽只吃一小碗;辣妹当着这么多人,伸着长长的舌头舔碗……我实在看不下去,轻轻拽一下她的衣服;明是明白了,舔碗依旧停不下来……服务员一看,心里有诸多怀疑,当面写一份账单;章丽丽看也不看,让我拿到人家指定地点去付费。我心里闷闷不乐;弄半天还是我请客。这点钱不是越用越少了吗?总算搞清楚了;章丽丽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钱。我终于想起来了,花鸟市场用餐,也是用我的手机支付;难怪106元,找不到如何消费的。我磨蹭半天,拿着账单过去,人家用电脑打完,手机付款,还印刷一张长条明细表给我。粗略看一下,六菜、三杯人工冷饮,加三大钵饭,合计:两百六十八元;用一万三千八百零五减去,等于一万三千五百三十七元……饭吃了,可我心里很郁闷;章丽丽不掏一分钱,总弄我的用;可我只有这么点,花光就没了……我们走出饭店大门,跟着章丽丽,一会找到公交站台,挤上大巴,投币章丽丽倒是很主动。下车到家;屋里很热;三个女人把衣服脱下,汗水还在淌;整个房间布满……章丽丽带我俩进洗手间沐浴;特别为辣妹洗了又洗;结果令人满意…… 第129章 三个女人 没穿衣服 我怎么也弄不懂;是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她染上了白鼠精,还能是……章丽丽不想跟我争论,现在已明明白白,还说什么呢?“就算是纯情女又能怎样?难道还能嫁个好老公吗?”无论我说什么,章丽丽都不吱声;奇怪的是,用她的毛巾,把辣妹擦得干干净净,楼着进房间上大床,像宝贝似的抱在怀里;顺便和我说一声:“自己拿东西铺地。”我的身体很长,拿出用过的床单、垫子,铺在地下;躺在上面搜索网页。章丽丽故意把自己的手机放在辣妹眼前,点来点去,不知让她看什么?辣妹眼睛很亮,盯着手机吐舌头,还有怪动作;我在一边也想看;却分享不到。时间悄悄过去,显示21点52分;手机唱出一支优美的歌……章丽丽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不说话;等不及的陌生男人,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小章,你说的那个女人还在吗?”章丽丽没正面回答,只说了一句:“人家还是纯情女,我敢保证,不过要……”我和辣妹都惊呆了!这个数目也太大了?辣妹竖着耳朵听,生怕重要内容漏掉。对方迟疑很长时间,问:“能提供地方吗?”章丽丽早考虑过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说:“如果现在转账,你就立即过来。”话说出去了,对方很长时间没有回复,最后通话挂断……章丽丽郁闷极了!又拨过去,一会接通,只传来一句:“让我想想。”没等章丽丽说话,又挂断了。这事弄得我大脑直迷糊,不知章丽丽是什么意思?辣妹也不懂,心里还美滋滋的:“纯情女的感觉真好……”我们三人各有自己的打算;玩手机心也不在焉;尤其是章丽丽大脑里正盘算着什么?辣妹猝然尖叫,露出一脸惊恐,尤其眼睛睁得特别大。我在下面,离床上还有点距离,盯着瞅半天,也没看出问题。章丽丽对着手机,双眼盯着使劲叫。究竟怎么了?几乎把我弄糊涂了;还没反应过来……辣妹吓得从床上跳下来,藏在我身后,用惊恐的眼睛盯着……章丽丽浑身颤抖,把手机一扔,床单弄湿一片……手机扔在床上,什么反应也没有;她俩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把章丽丽的手机拿来看,惊呆了!小毛孩在手机图片里越长越大,一会像人脸,一会变成狗脸,居然还弄出鬼脸来。他的两只人手变成鬼爪子,从荧屏伸出来,抓住我的眼珠,狠狠一拽,就下来了,带着缕缕血丝,放进嘴里吃掉……辣妹和章丽丽一起尖叫,吓成了大傻瓜,又有很多流出……章丽丽直接蜷缩到床头,紧紧靠着颤抖;非常需要人安慰……我左眼被小毛孩吃掉,没有疼痛感,吓得把手机扔掉,摔在地垫上弹一弹,停下来……我们用惊恐的眼睛盯着手机,生怕小毛孩从里面钻出来……而手机一点也不老实,在地垫上蹦蹦跳跳,荧屏突然阴亮,一双黑乎乎的爪子顺着爬出;整个小毛孩身体变大,跟我一样高……我们大声惊叫;蒙着双眼不敢看。以前不知男女;现在清清楚楚;男孩就是男孩,不可能变成女孩。“天呀!他究竟是人还是鬼?全身有黑乎乎的长毛,没脸皮的双眼,露出白白的眼球,带着血痕,丝丝缕缕,一伸一缩,可以钻进眼眶里;还能从里面弹出来。他的嘴也不一样,一会人嘴,一会狗嘴,最终停在鬼嘴上……我们吓得不能再吓;快要被他活生生吓死!除了颤抖的身体,就是心“怦怦怦”地乱跳……这下把章丽丽吓成了大傻瓜,双手紧紧蒙着头,浑身瑟瑟缩缩,无法让惊恐的心平静下来。小毛孩变成了鬼,身高两米二,仿佛按我量身打造,凶恶地将辣妹抓起来,扔上床去……她和章丽丽倒是有伴了,两人紧紧抱着,恨不得钻进对方的身体里去,而我暴露在小毛孩的眼前;面对他咬牙跳起;在嘴上打了无数拳,还以为会把他大成牛震青;可是手打在上面没有感觉。小毛孩的身体时隐时现,无法找到准确的位置;东一拳,西一拳,全部落空;本来就怕,这不是更怕了吗?我的身体突然被毛茸茸的东西紧紧抱住,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感觉紧绑绑的不能动……他想干什么?我似乎明白了……尚未反应过来,凉冰冰的东西钻进我的心里,本来受过伤,这下彻底完了?我情不自禁喊出男人怪声:“滚开!死远点!”小毛孩的女声,从我身体里传来:“死的人是你!我要吞噬你的心,再吃掉你的肝,还要把右眼吃掉,让你什么也看不见,死得不明不白!”这是什么呀?我走到哪里,他追到哪里?现在好像在我的身体里;然而,正太没发信息来;我身体开使摇摇晃晃,出现惊恐的甜蜜;感觉特别奇怪,心也没刚才害怕了;可是,弄不清小毛孩在我身体的什么地方?真令人迷糊。我把双眼翻过去,被吃掉的左眼,居然能看见红彤彤的心;屈世来和正太相依为命,却没害怕的感觉;我忍不住问:“小毛孩在哪里?”正太和屈世来很幸福,不愿搭理,只骂了我一句:“神经病!”“真奇怪呀!难道小毛孩是假的?章丽丽和辣妹还在床上紧紧蜷缩着,两人的脑袋埋在黑乎乎的头发里,颤抖的身体一刻也没停;难道这一切也是假的吗?”正太拉着阴森森的脸,十分难看,面对我怒吼:“滚!别烦我们!一夜闹到天亮,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被她骂得灰头土脸,还不敢得罪人家,万一她跟屈世来跑了,只剩下身体一个躯壳,那才是死定了。真的很奇怪呀!她俩什么也没看见,我身体怎么会一直摇摇晃晃的;小毛孩不现身,到处也找不到。我把心放下,将内视眼翻过来注视着章丽丽她俩,喊:“没事了!正……”辣妹越听越不对劲,悄悄抬头盯着看:真的什么也没有了!然而,我说话怎么乱七八糟:“自己本来是正太,为何还说别人?真让人无法理解!”章丽丽还有感觉,慢慢抬头;发现小毛孩在我的身上……吓得大声惊叫:“正太,他没走;难道你没感觉吗?”我胸前的手机闪一闪,唱出一支甜甜的歌……正想拿;手机乱翻,居然露出十多双毛茸茸的手;伸进我的身体里一拽,亲眼看着正太和屈世来,被活生生拽出来了。十多双手,一个扔给一个,他俩像跳舞一般,没有恐惧,疯疯癫癫“哈哈”大笑;宛如玩耍一般。我的大脑被弄迷糊了,也弄不清怎么回事?瞪着双眼,厉声喊:“把他俩放下!”十多双毛手不听我的话,玩耍够了,手一缩,连正太和屈世来一起拽进手机里……我非常奇怪,又害怕,拿着手机看了看;除弹出十几张小毛孩的图片,什么也没有。咬咬牙,把这些讨厌的相片全部删掉。然而,正太和屈世来紧紧相依着,从荧屏里飞出来,钻进我身体里消失。我急急忙忙把眼球转过去,看身体内部,到处都找遍了,也没发现他俩的影子,忍不住喊:“你们在哪?”没人吱声;我东思西想,与手机里的照片有关,把眼珠转过来,发现章丽丽的手机在地铺上,正想捡……一只毛茸茸的手,紧紧推着我,不让过去。我用双眼看,什么也没有;却能感觉到,而且无法摆脱;只能喊:“丽丽姐,快删除小毛孩的照片!”章丽丽明白了,从大床上爬下来,刚要够到手机,被什么一弹,不由自主退回去……她还想爬过来,却被什么东西死死拽着,动也不能动,只好喊:“辣妹,快去拿手机。”她比谁都害怕,颤抖着身体,像狗一样爬,吓得……她伸出长长的右手,努力够地铺上的手机,总差那么一点,身体却无法移动。我用脚一踢,手机动一下,恰好被辣妹拿到……章丽丽过不来,只能喊:“删除照片。”愚蠢的辣妹,从来没用过这玩意,乱点一阵也找不到,只能扔给章丽丽;手机一弹,高高悬在空中;章丽丽够也够不到,总差一点……“真邪门呀!”我一掌打在手机上,“叭”一下;摔地弹飞,落下四分五裂……辣妹把摔散的找回来,递给章丽丽安装上,荧屏裂开,无法启动……此时,又传来小毛孩“哈哈哈”的笑声:“你们死定了!再敢弄!扔进垃圾桶里,带着灵魂进一千八百八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们折腾了一夜,窗户终于透出一缕白光,越来越亮……我的身体冰凉,突然消失了。小毛孩时隐时现,一缩钻进章丽丽裂开的手机荧屏里……这下她俩可以动了;然而,大床一片狼藉;非常恶心……我把地铺收拾一下,放进衣柜里,发现衣物干干净净、规规矩矩;仿佛跟刚才这一幕联系不上。章丽丽和辣妹起床,把床单全部换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加上水和洗衣粉,按动开关,传来“呜呜”的运转声。三个女人,没穿衣服,挤进洗手间沐浴……章丽丽要亲自为辣妹擦洗身体,而我坐在马桶上说:“就怪凉冰冰的东西,把我肚子弄疼了。”人家并不关心,也不说话;俩人像亲姐妹似的。我自讨没趣,心里闷闷不乐;来她家几次,从未见她穿过衣服……“难道干这种职业的人都这样吗?”沐浴用了一个多小时;讨厌的头发怎么也弄不干;一个电吹风,轮换着用,吹了这个,吹那个……张丽丽抓住我的一缕头发,跟自己的比了又比,不禁赞叹:“我要有这样的头发多好呀!”“我真无语,头发是天生的,颜色非常鲜艳!”听夫人说:“这是世上最美的头发!”三个女人各穿各的衣服;章丽丽穿一条白薄纱齐腿短裙,脚蹬高跟凉皮鞋;背着黑色小洋挎包,走路“橐橐”响。我和辣妹还穿原来的服装;幸好没染上异味。章丽丽把自动洗衣机里衣服拿出来,高高挂在阳台上,楼着辣妹匆匆进电梯,却把我凉在一边,从电梯出来,不见章丽丽骑电动车,穿过门卫,在大街上瞎逛,微风一吹,齐腿短裙飘飘荡荡……我悄悄告诉她:“有男人。”回答令人郁闷:“……”可能她把我的意思领会错了,又悄悄说:“男人会……”章丽丽瞪着双眼大骂:“你真是个大傻瓜!不让男人明白,如何代言?”“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两根吊带短裙无法遮挡……难道不知在公共场所,不能暴露隐情吗?”我很难跟她沟通;只能自我安慰:“她那样……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每过一处,都能吸引很多男人们的眼球……难怪在花鸟市场,视而不见…… 第130章 挖空心思打主意 ,最快更新男魂女! 我跟她进一扇门,还没找到座位,就张口喊:“老板,来三碗汤圆。” 人家听见没回应。 章丽丽找到一个四人座位,让辣妹紧靠着她坐下,将黑色小洋包放在大腿上;三碗上桌,每碗才有八个小汤圆;还不够我塞牙缝;几大口就消灭了。 最吃得难看的还是辣妹,又用舌头舔碗;章丽丽视而不见;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喊:“去付费!” “弄来弄去还是我请客,真郁闷!她穿得这么漂亮,还挎着黑色小洋包,丢不丢人?”我嘟嘟囔囔用手机扫描,人家店老板不会用,要用现金。 章丽丽拉下脸来,气冲冲从小洋挎包里掏出钱包,拿出五十元,找回三十元;就出这么点钱;她心里很不舒服,拽着辣妹慌慌张张走出门去…… 身后顿时传来撩妹的口哨声,回头看,是几个渣男,不知是不是痴汉?反正是章丽丽招来的。她跟辣妹这么好,像亲姐妹似的,从不嫌弃人家是丐女,也不让她掏一分钱;对我就不一样? 我们走进双开大门,里面柜台很漂亮,到处干干净净,地板似乎一尘不染;这么多人,穿着脏鞋走来走去也不会脏。 章丽丽停在柜台边,面对里面的女服务员说话…… 人家从柜台里拿出好几款;她选中白色的,将自已的手机卡从黑色小洋挎包里拿出来,装上去;一打开,立即传来动人的歌声……她看一眼,拨通对着耳多喊:“喂?” 对方很着急,传来很忙的声音,问:“几点了?人家快开门了!” 章丽丽慌慌张张说:“好好好,一会见。”通话挂断,回头看我一眼喊:“正太,付款。” 我磨磨蹭蹭不想动,章丽丽带着辣妹溜出大门;服务员只好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明示:“可以扫码支付。”她的手机已打开,告诉我输入三千九百八十元。我闷闷不乐:“一部破手机要这么多钱,心真黑!”不输入数字,人家不会让我走;只好磨磨蹭蹭填上去,扫描成功,相互看一眼。我悄悄用心计算;一万三千五百三十七元,减去三千九百八十元,等于九千五百五十七元。这个数字把我惊呆了!两万块钱,我才用多少?全被别人用了;她倒是挺大方,专卖贵的;可不知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我越想越郁闷,再也忍不住,匆匆走出大门…… 她俩并没走远,一直在门外等我;章丽丽还露出微笑,说:“这部手机真好,我非常喜欢!” 我心里一直憋着话,忍不住问:“你买手机,干吗要我出钱?” 章丽丽才不会蠢到说她的手机是我打烂的;用婉转的方法解释:“我身上没那么多,会把这事记在心里,好不好?” “记在心里是什么意思?干吗不说开资还我?” 章丽丽不去领会,楼着辣妹往前走,也不管我生不生气…… “真把她没办法;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一个个男人盯着她:有公交车上的、路上的、还有高楼窗口和阳台上的。” 章丽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走路自然,没有惺惺作态感觉。 突然,一辆灰色小车停在面前,随着风窗打开,露出一张陌生男人的脸,盯着她喊:“快上车。” 章丽丽倒好,钻进去很潇洒;辣妹也跟着;被人家赶出来,还问:“你去干什么?” 辣妹好像失去了靠山,过来紧紧拽着我的手难过道:“她走了!” 章丽丽没忘记给辣妹和我挥手,还特意安慰:“刚才的事,想开点!”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开;两万块钱快要用完了,如果夫人问,不知如何回答。 小车启动,款款离开,一会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此时,我心里有些失落;好像不愿让她离去…… 没有她,就没人花我的钱了;现在身上还有二十个五角硬币,上公交前拿出来数一数。辣妹连这几个毛毛钱也看中了:“正太,买矿泉水。” 算一下,怎么也够了;走到小卖部,随便要一瓶,花四元。她打开,一口气喝完,走近垃圾桶扔掉…… 垃圾桶旁露出一张黑乎乎的陌生男人脸;脏兮兮的张着嘴,露出大牙,一见就喊:“阳腊娇,哪找到的校服,给我也弄一套?” 我离他们六米远,不想靠近;能听见辣妹呵斥:“去,你是乞丐,以后别跟我说话!” 男乞丐的头发很脏,厚厚粘在一起;衣服裤子破破烂烂;约二十三岁,用恶心的脏手,毫不顾及往辣妹身上一推;傻笑一阵,说:“跟着你,不就干净了吗?帮我好好洗一洗?” 看他言行举止;大脑不像有毛病;为何不去找活干,偏偏要来掏垃圾;真是怪事?我左思右想,也没想通。 辣妹意见挺大,使劲骂:“臭乞丐,把我衣服弄脏了,死开!” 男乞丐脸皮比猪皮厚,紧紧抓住辣妹不放,还说:“我要娶你做老婆;别忘了,我们在一起捡垃圾时的美好时光;我天天深夜想起你!” 辣妹怎么推也推不开,只能大声喊:“正太,救我!他身体很臭!染上怎么办呀?” 男乞丐把辣妹紧紧抓住,有强吻的意思……这个举动引起很多人的围观;辣妹拼命挣扎,连声喊:“正太,他缠着我不放。” 吃瓜人群中,一个男人瞪着双眼怒吼:“乞丐,死开!没听见人家喊吗?” 我看出来了,他想英雄救美,从中获得好处。 男乞丐并不害怕,黑眼珠转一转,说:“关你屁事!她是我老婆!我们没有家,天天深夜在绿草地里……” 是不是说胡话?人家一看就明白;辣妹干干净净;男乞丐脏得令人恶心。 这个围观的男人,上穿条纹t恤,下着吊裆短裤,脚靸拖鞋;约三十多岁,相貌一般,又瞪眼怒吼:“你把别人当傻子了,是不是?” 吃瓜人群里;有个约三十五岁的男人,身高一米七二;上穿白衬衫,下着黑长裤,脚蹬旧皮鞋;露出一副大青蛙脸;说着有目的话:“他是乞丐,别跟他一般见识。” 条纹t恤陌生男人知道;也有人想打这种歪主意,先声明:“这个妹是我先看见的,别在这里啰里啰唆好不好?” 男乞丐生怕辣妹被人抢走,慌慌张张拽着,到处找藏的地方。 大青蛙脸男人心里早有打算,别别扭扭,问:“是谁家的?有本事你带走。” 条纹t恤男人不能就此罢休,当着围观人群,觍着一张脸怒吼:“滚!否则,老子打死你!” 大青蛙脸男人抱着双手,站在一边看他折腾? 吃瓜人群很好奇:一个男乞丐和一个小妹子,加上条纹t恤男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我远远站在人群后面,心里很郁闷,索性不去管。 条纹t恤男人既然出面,就要有自己的说法;否则,如何下台阶?伸手去拽辣妹,还当众喊:“跟我走,我会保护你!” 辣妹被男乞丐紧紧抱着,即使想走,也走不了!何况她心里还没这种打算;瞪着双眼说:“不用你管!” 条纹t恤男人能不知道吗?把目光移到男乞丐的脸上呵斥:“臭乞丐!放不放?否则,老子要你的命!” 男乞丐本来就怕人抢;用黑乎乎的嘴,对着他吐口水,还惊慌失措地叫唤:“她是我的,别过来呀!” 吃瓜人群还没弄清情况,越看越想看,人墙堆了又堆,挡住了我的视线。本来我就灰心丧气;正为章丽丽花钱的事想不开。蓦然,吃瓜人群往里疯挤,仿佛要把里面的人挤垮。 我非常好奇,怎么会这样呢?也想过去看看。条纹t恤男人不能忍受,跳起一脚,踹在男乞丐的左肋上……他被踹中,痛得“嗷嗷”叫,紧紧抱着辣妹不放。条纹t恤男人见男乞丐不敢还手;胆子越来越大,对准他的身体不停地乱踹…… 然而,男乞丐用双手紧紧拽着辣妹的手,死个舅子也不放,坚强顶着…… 这时,辣妹尖叫,没命喊:“放开我!” 条纹t恤男人,疯踹一阵,软软的拖鞋,无法将男乞丐踹翻;一挥右拳,打在他的眼睛上;左拳同时攻击……男乞丐一阵巨痛,用手紧紧蒙着右眼,蹦蹦跳跳,“嗷嗷”叫。 机会来了,条纹t恤男人几大脚把男乞丐踹翻在地,并在他身上猛跺一阵,疯狂地叫唤着:“老子叫你不要脸!” 男乞丐紧紧蒙着脸,在地下滚来滚去,嚎叫不断…… 条纹t恤男人打够了,回头看;妹子不见了;分开人群赶紧追……没跑多远,落到大青蛙脸男人手里;只能商量…… “他是坏人;条纹t恤男人想霸占你,才把男乞丐打成这样。跟我走,保证让你过上幸福的日子?” 条纹t恤男人,胆子越来越大,老远喊:“这妹是我的!死开!否则,老子打死你!” 大青蛙男人心里很火,瞪眼双眼喊:“是你的?你的命还是阎王的!” 辣妹不能傻等,到处看,着急喊:“正太,你在哪?” 我听见又能怎样?本想躲开;悄悄藏在大树后面……辣妹东一趟,西一趟,没找到我;急得要命,接二连三喊:“正太……” 大青蛙脸男人看出问题,挖空心思打主意;紧紧拽着辣妹的手说:“别犹豫了,跟我走吧!” 条纹t恤男人,实在看不下去,拿出打男乞丐的本领,飞起一脚,踹在大青蛙脸男人腹部上……他把辣妹推开,一闪身,没踹中,从腰部“唰”一声,抽出皮带,用扣对准条纹t恤男人的头,连挥两下……条纹t恤男人弹跳躲闪追过去,生怕辣妹跑掉…… 大青蛙脸男人紧追不舍,皮带挥得像飞轮一般;连边都没挨上。 辣妹顺人行道拼命跑,慌慌张张喊:“救命呀!救命!” 吃瓜人群不了解情况,也没人制止。我怕他们对辣妹施暴,紧跟着……大青蛙脸男人跑得挺快;站在条纹t恤男人面前挡住…… 辣妹到处乱跑,拼命喊我的名字,被人群遮挡…… 条纹t恤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对准大青蛙脸男人的鼻梁就是几冲拳。他用皮带一裹,却没套住。机会来了,他顺势猛力一抽,不偏不倚,恰好打在条纹t恤男人头上;铁扣弹过,冒出鲜血来…… 条纹t恤男人重重挨了一下,晕头转向,钻心疼痛,用双手紧紧蒙着……止不住的鲜血,从他指缝流出,到处哩哩啦啦滴着……衣服也染上了血迹。还没来不及逃跑,头部、脖子和大腿又被抽中,几处流血;弄得到处都是。条纹t恤男人,痛苦不堪,抱着头,忍着痛逃命;又被几大脚踹翻……大青蛙脸男人,几大步跨过来,在他身上一直跺到不会动…… 第131章 为难人家 “打死人了!”吃瓜人群有的瞪着眼睛喊,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却放声尖叫。 大青蛙脸男人怒火发泄完后,关键还是纯情妹,远远还能看见,他拿着皮带猛追过去……吓得辣妹尖叫着跑,大腿湿透一片,东躲西藏……大青蛙脸男人紧追不舍,还放肆喊:“妹子,别怕!哥会好好爱你!” 追半天,就差那么一点,逃到一棵大树后面,发现了我;没命扑来,紧紧抓住我的衣服,藏在身后,战战兢兢,问:“正太,为什么不答应?” 问得我哑口无言,真没办法;刚才趁机溜了,不就没事了?辣妹看出问题,瞪着双眼说:“别想甩开我!去过你家!无论你去什么地方,我都要跟着!” 大青蛙脸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还不到我的肩膀高,拿着皮带,耐心商量道:“别管闲事,好不好?” 我只说了一句话:“她愿意,你就带走;不愿意,别为难人家。” 大青蛙脸男人跟我无冤无仇,当然选择有话好说,注视着我身后的辣妹,喊:“过来呀!别藏在人家身后!跟我走,想吃什么,给你买?” 辣妹不可能跟一个残暴的家伙?回答很简单:“我要跟正太在一起,别打扰,好不好?” 大青蛙脸男人心里不平,刚才为她打架,那个人还在地上歪歪着,不知死了没有;用商量的口吻说:“你也看见了;为了你,把那条狗打死了!” 辣妹忍不住悄悄往那地方看,地上歪歪着的男人被人群紧紧围着,里面的情况不明…… 其实,我不想打架——惹祸让夫人烦透了;同时也给我带来很多麻烦;只能好言好语相劝:“人家不想跟你;走开算了!如果有人报案,你就死定了!” 这话让他惊慌失措,用手去拽辣妹……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事,绝对不行!耐着性子说:“放开她好不好?既然不跟你;我只好把她带走。” 辣妹紧紧拽着我的衣服,大声叫唤:“正太,你要保护我!” 大青蛙脸男人见我制止不强烈,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到我身后,像强盗一般,挟持辣妹…… “你他娘的,怎么说也没有用!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干?跟你这种人讲理,不等于对牛弹琴吗?”我弯腰抓住他,轻轻举起来。 吃瓜人群惊得直吐出舌头,也有的人惊得双眼快要鼓出来了……然而,大青蛙脸男人并不老实,对准我的头部就是一皮带…… “弄错没有?老子早有防备!”把他抛高五米,落下时,“嘭”一大脚踹中他的腰部,猛力一弹,歪歪倒倒斜打在树干上,翻滚几圈滑落倒地……撑半天,才起来,走路一瘸一拐,怒火仿佛要从他头顶穿出来;拿着皮带,对准我的头部狠狠抽打数鞭。 “唰”一声,短棍从我手中闪出来,越来越长,达到两米二,没等我耍弄,自己挡住了皮带,“咚咚”两下,敲打在大青蛙脸男人的头上。只见他有点懵,还有点晕头转向,使劲甩一甩头,才清醒过来。我用手抓住皮带中部,绾一圈,猛力踹出一脚…… “嘭”一声,将他踹飞,重重撞在大树干上,弹回来,像狗一样趴在地下,硬撑几下,也没起来…… “嗖”很快一下,手中的棍子不见了。 我怕事情闹大,拽着辣妹拼命跑;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钻了几个小巷,见一条大道,跨过天桥,从对面小胡同钻进去……发现是我要来的地方,走进门去,几个穿白大卦的人,用手指指辣妹,让她站在门外,自己戴上口罩。我出示账单,由一位穿白大褂的男人,带我进旁边小屋,敲碎瓶头,用注射器吸入,在右手臂上扎了一针,却没有疼痛感…… 辣妹在门外心里特别慌,生怕人家追过来了,见我出门,紧紧拽着…… 我们顺路来到了家;辣妹把身上穿的全部脱下,扔进洗衣机里,连我的一起,加水和洗衣液,按下开关,立即传来“呜呜”的声音。 全自动洗衣机真好,减少了很多麻烦,甩干直接晾在阳台横拉铁链上。时间显示中午12点20分;辣妹生怕我不要她,亲自下厨做饭。 我没事干,在小屋躺在大床上玩手机,网页广告很多,全是一些商品,不卖这样,就卖那样。蓦然,弹出一个页面,上面的标题是《谈恋爱的坏处绝不模仿》我看一会,都是些老掉牙的内容,亦不知多久上传的。看一会就失去了兴趣,正欲拨开……手机闪一闪,唱出一首优美的歌,我看一眼,对着耳朵,不说话…… 立即传来对方的声音:“正太,阳腊娇在你家吗?”我心里还为手机里的余额生气,正想说这不是废话吗?手机里传来她的声音:“如果不在,必须想法找到!” “这是什么意思?”我紧紧锁着眉头问。 “我路过一个地方,看见被打伤的人,被一大堆人抬走了,说的是打架;人群中有人描述,是为了一个女人,被大青蛙脸男人追赶一会就不见了;这不是让人担心吗?才给你打这个电话。” 我感觉她越来越不对;眼里就盯着我手机里的那点钱;然而,现在才有九千多了,如果被夫人发现不好说话;心里很反感,随便弄出一句:“如果不放心,你就过来看!”她没回答,直接挂断了。 “咚咚”的脚步声从小屋门口过,连跑几躺;突然,传来阳腊娇的喊声:“正太,出来吃饭!” 我起床时,特别看一眼黑狗咬伤的大腿,还是红肿的,走路那儿隐隐作痛;反正就这么回事;用眼睛盯着手机走到沙发上坐下,放在木茶几上,发现有六大碗菜,外带一大钵鸡蛋肉丝白菜汤。两大碗饭放在木茶几上,分别在我和她的面前,电饭锅里还有大半锅饭,正冒着热气…… 我感觉很幸福,有她在,从此我就不用做饭了,正要拿筷子;门,陡然“当当当”响,我正欲起身;阳腊娇主动去开门,站在外面的却是她,一进门就叫出声来:“正太,你真了不起!还能做出这么丰盛的菜来呀?” 辣妹怕我抢功,当着我的面说:“是我做的,正太在她的床上睡大觉。”顺便问:“章姐,你吃饭没?” “没吃!这不担心你吗?特意过来看看。” 我心里很不舒服,闷在心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她也看出来了,并不觉得尴尬,问:“谁给我拿一个小碗?” 还没等我说话,辣椒就主动去厨房拿来一个小碗和一双筷子,亲自为她盛了一碗,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她并不客气,别人还没吃,她先夹一筷子放进嘴里,边吃边招呼:“吃呀!愣着干什么呢?” 我心里憋着气,一句话也不说。她心里明白,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还说:“吃完到我家去,别拉着一张六亲不认的脸!” 尽管这么说,我还是开心不起来;我心里明白;低头不说话。刚吃完一碗,辣妹帮我盛上,自己也盛了一碗,还问:“章姐,你要不要?” “你不知道吗?姐一小碗饭就够了,别弄得正太不开心。” 我知道她所说的一切都我为了缓和紧张的空气;不愿意失去我,可能我对她还有用。很快就把大半锅饭吃掉;辣妹也抢到一碗。她吃完饭,也不嫌别扭,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辣妹收拾碗筷,跑几趟,进厨房洗碗。 我俩虽然靠这么近,但一句话也没有;拿着手机心不在焉看半天,一点内容也没看进去,脑瓜满满的都是章丽丽做的这些事;不知她从什么地方来,也不会主动介绍一下。 辣妹从厨房出来,露出没化妆的微笑,说:“总算干完了;章姐,我们去你家。” 我依然不愿搭理;再说明天还要打狂犬疫苗,从那边回来很不方便;更不想出去,万一被人家发现,我也参与打架,岂不麻烦来了吗? 辣妹看出问题,紧紧拽着我的手,喊:“正太,你不在我们身边,大家都没有安全感;既然章姐让你去,就一定要去的!” 我心里闷闷不乐,不知等待什么?章丽丽终于说话了:“正太;别这样;现在姐手头紧;以后会加倍还你!你不能看着我们两个女人,在家被人家欺负吧?” 这话我相信;自从知道她的那种工作后,家里总有一些不速之客光顾;如果没有我,很多事的确处理不了;鉴于这种情况,我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辣妹眼睛很尖,又看出我的心思,使劲拽着我的手。章丽丽也过来帮忙;我只好顺水推舟下了台阶,跟着她俩出门…… “哐”一声,门锁上了。“橐橐橐”的高跟鞋声音,从章丽丽脚下传来,看她下楼的背影;像个真正的贵妇人;然而,她的情况,大家心里越来越明白。 一会来到公交站台,没等一会,来了一辆大巴,我们一起挤上去,里面满满的都是人,我心又警惕起来;会不会有痴汉趁机揩油? 突然,车内响起声音,前面一站,是…… 章丽丽慌了,伸头到窗边看一看,说:“我们坐错车了,一到站台,立即下车。”说着,往后挤,挡路的人一动不动,章丽丽只好喊:“请让一下!”声音出去了,人家也不动;然而,一点缝隙也没有,如何过去呢?我跟着大声喊:“有人要下车,前面的请让一下。” 车到站,后车门开了,后面门边的人下去一些,前门又挤进人来。我跟着往后挤,尚未到门边,后面的人站在那儿不动,车门关上;大巴继续前行。 章丽丽着急喊:“司傅!我们要下车。”第一遍出去,司机没吱声,多喊几遍才说话:“车启动就不能停,你们到下一站下车;先到后门去等待。”章丽丽在辣妹前面,我在辣妹身后;章丽丽又对着后面的人喊:“请让一下,我们要下车。” 后面人插人,一点也没动,硬挤也挤不过去;虽然人家不说话;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会到了站台;后门打开,有人下车,却没人挪动;章丽丽心慌意乱喊:“请让一让,我们要下车!” 站在身边的人动也不动,章丽丽使劲挤一下,身体才过去一半,前面又上来一些人;把门堵满…… 师机发话了;“上不来了,别站在门边。我要关门了。” 眼看着下去几个人,前门才勉强关上;后门也关了。章丽丽挤不动了,停在后面一个人的地方。大家都明白;最好不要挤;被人家揩了油都不知道;当然,吃亏的都是女人;聪明的选择不吱声; 就这样,我们挤到后车门边站着,总算松了一口气;我得问问:“往天为何没这么多人?” 章丽丽面对我心平气和地说:“明天星期六,不上班;又赶上下班吃饭时间,人当然就多了?” “她是代孕妈妈,就算有痴汉,也不在乎;而我没人敢碰;站在车里一直弯着头,很难受。他们在我面前,像小孩一般;唯独不放心的是辣妹;不过,有我在她身后;痴汉一点机会也没有。 终于又到了站台,我们轻轻松松下车,却不知这是什么地方。连章丽丽也懵了;立即找站台大牌上公交线路图,用手指着一排看。来了好几辆大巴,也没找到上车路线。我和辣妹只能在一边等待。 “正太!是你吗?” 我回头看,从站台过来一个人,头发染成红色,比我金黄色的还艳丽;记得我找过她两次,都没找到;怎么一下就冒出来了,着急问:“干什么去了?” 她用手挡着嘴,把我的头扳下来,对着耳朵悄悄言:“被人绑架了!” “天呀!她真的出事了;跟我约得好好的,转眼就不见了,真让人担心呀!悄悄问:“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哪有机会呀?我开着小车出来,不远处有几个高低不齐的男人站在车前挡着,挥手让我下车。” “我打开风窗玻璃,还来不及问话,就被其中一个男人按住头,强行伸手从里面打开了车门,硬挤进去。车门一关,坐在我身边就被控制了;副驾驶室也进来一个,坐在上面,把我的手机,紫色挎包扔给后座的两个陌生男人,从狭小的前排空隙座位中间,把我硬塞到后面座位上,后座有刚上来的两个陌生男人挟持着我;小轿车启动,就开走……”“打死人了!”吃瓜人群有的瞪着眼睛喊,有的不以为然,有的却放声尖叫。 大青蛙脸男人怒火发泄完后,关键还是纯情妹,远远还能看见,他拿着皮带猛追过去……吓得辣妹尖叫着跑,大腿湿透一片,东躲西藏……大青蛙脸男人紧追不舍,还放肆喊:“妹子,别怕!哥会好好爱你!” 追半天,就差那么一点,逃到一棵大树后面,发现了我;没命扑来,紧紧抓住我的衣服,藏在身后,战战兢兢,问:“正太,为什么不答应?” 问得我哑口无言,真没办法;刚才趁机溜了,不就没事了?辣妹看出问题,瞪着双眼说:“别想甩开我!去过你家!无论你去什么地方,我都要跟着!” 大青蛙脸男人出现在我面前,还不到我的肩膀高,拿着皮带,耐心商量道:“别管闲事,好不好?” 我只说了一句话:“她愿意,你就带走;不愿意,别为难人家。” 大青蛙脸男人跟我无冤无仇,当然选择有话好说,注视着我身后的辣妹,喊:“过来呀!别藏在人家身后!跟我走,想吃什么,给你买?” 辣妹不可能跟一个残暴的家伙?回答很简单:“我要跟正太在一起,别打扰,好不好?” 大青蛙脸男人心里不平,刚才为她打架,那个人还在地上歪歪着,不知死了没有;用商量的口吻说:“你也看见了;为了你,把那条狗打死了!” 辣妹忍不住悄悄往那地方看,地上歪歪着的男人被人群紧紧围着,里面的情况不明…… 其实,我不想打架——惹祸让夫人烦透了;同时也给我带来很多麻烦;只能好言好语相劝:“人家不想跟你;走开算了!如果有人报案,你就死定了!” 这话让他惊慌失措,用手去拽辣妹……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事,绝对不行!耐着性子说:“放开她好不好?既然不跟你;我只好把她带走。” 辣妹紧紧拽着我的衣服,大声叫唤:“正太,你要保护我!” 大青蛙脸男人见我制止不强烈,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到我身后,像强盗一般,挟持辣妹…… “你他娘的,怎么说也没有用!还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干?跟你这种人讲理,不等于对牛弹琴吗?”我弯腰抓住他,轻轻举起来。 吃瓜人群惊得直吐出舌头,也有的人惊得双眼快要鼓出来了……然而,大青蛙脸男人并不老实,对准我的头部就是一皮带…… “弄错没有?老子早有防备!”把他抛高五米,落下时,“嘭”一大脚踹中他的腰部,猛力一弹,歪歪倒倒斜打在树干上,翻滚几圈滑落倒地……撑半天,才起来,走路一瘸一拐,怒火仿佛要从他头顶穿出来;拿着皮带,对准我的头部狠狠抽打数鞭。 “唰”一声,短棍从我手中闪出来,越来越长,达到两米二,没等我耍弄,自己挡住了皮带,“咚咚”两下,敲打在大青蛙脸男人的头上。只见他有点懵,还有点晕头转向,使劲甩一甩头,才清醒过来。我用手抓住皮带中部,绾一圈,猛力踹出一脚…… “嘭”一声,将他踹飞,重重撞在大树干上,弹回来,像狗一样趴在地下,硬撑几下,也没起来…… “嗖”很快一下,手中的棍子不见了。 我怕事情闹大,拽着辣妹拼命跑;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钻了几个小巷,见一条大道,跨过天桥,从对面小胡同钻进去……发现是我要来的地方,走进门去,几个穿白大卦的人,用手指指辣妹,让她站在门外,自己戴上口罩。我出示账单,由一位穿白大褂的男人,带我进旁边小屋,敲碎瓶头,用注射器吸入,在右手臂上扎了一针,却没有疼痛感…… 辣妹在门外心里特别慌,生怕人家追过来了,见我出门,紧紧拽着…… 我们顺路来到了家;辣妹把身上穿的全部脱下,扔进洗衣机里,连我的一起,加水和洗衣液,按下开关,立即传来“呜呜”的声音。 全自动洗衣机真好,减少了很多麻烦,甩干直接晾在阳台横拉铁链上。时间显示中午12点20分;辣妹生怕我不要她,亲自下厨做饭。 我没事干,在小屋躺在大床上玩手机,网页广告很多,全是一些商品,不卖这样,就卖那样。蓦然,弹出一个页面,上面的标题是《谈恋爱的坏处绝不模仿》我看一会,都是些老掉牙的内容,亦不知多久上传的。看一会就失去了兴趣,正欲拨开……手机闪一闪,唱出一首优美的歌,我看一眼,对着耳朵,不说话…… 立即传来对方的声音:“正太,阳腊娇在你家吗?”我心里还为手机里的余额生气,正想说这不是废话吗?手机里传来她的声音:“如果不在,必须想法找到!” “这是什么意思?”我紧紧锁着眉头问。 “我路过一个地方,看见被打伤的人,被一大堆人抬走了,说的是打架;人群中有人描述,是为了一个女人,被大青蛙脸男人追赶一会就不见了;这不是让人担心吗?才给你打这个电话。” 我感觉她越来越不对;眼里就盯着我手机里的那点钱;然而,现在才有九千多了,如果被夫人发现不好说话;心里很反感,随便弄出一句:“如果不放心,你就过来看!”她没回答,直接挂断了。 “咚咚”的脚步声从小屋门口过,连跑几躺;突然,传来阳腊娇的喊声:“正太,出来吃饭!” 我起床时,特别看一眼黑狗咬伤的大腿,还是红肿的,走路那儿隐隐作痛;反正就这么回事;用眼睛盯着手机走到沙发上坐下,放在木茶几上,发现有六大碗菜,外带一大钵鸡蛋肉丝白菜汤。两大碗饭放在木茶几上,分别在我和她的面前,电饭锅里还有大半锅饭,正冒着热气…… 我感觉很幸福,有她在,从此我就不用做饭了,正要拿筷子;门,陡然“当当当”响,我正欲起身;阳腊娇主动去开门,站在外面的却是她,一进门就叫出声来:“正太,你真了不起!还能做出这么丰盛的菜来呀?” 辣妹怕我抢功,当着我的面说:“是我做的,正太在她的床上睡大觉。”顺便问:“章姐,你吃饭没?” “没吃!这不担心你吗?特意过来看看。” 我心里很不舒服,闷在心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她也看出来了,并不觉得尴尬,问:“谁给我拿一个小碗?” 还没等我说话,辣椒就主动去厨房拿来一个小碗和一双筷子,亲自为她盛了一碗,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她并不客气,别人还没吃,她先夹一筷子放进嘴里,边吃边招呼:“吃呀!愣着干什么呢?” 我心里憋着气,一句话也不说。她心里明白,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还说:“吃完到我家去,别拉着一张六亲不认的脸!” 尽管这么说,我还是开心不起来;我心里明白;低头不说话。刚吃完一碗,辣妹帮我盛上,自己也盛了一碗,还问:“章姐,你要不要?” “你不知道吗?姐一小碗饭就够了,别弄得正太不开心。” 我知道她所说的一切都我为了缓和紧张的空气;不愿意失去我,可能我对她还有用。很快就把大半锅饭吃掉;辣妹也抢到一碗。她吃完饭,也不嫌别扭,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辣妹收拾碗筷,跑几趟,进厨房洗碗。 我俩虽然靠这么近,但一句话也没有;拿着手机心不在焉看半天,一点内容也没看进去,脑瓜满满的都是章丽丽做的这些事;不知她从什么地方来,也不会主动介绍一下。 辣妹从厨房出来,露出没化妆的微笑,说:“总算干完了;章姐,我们去你家。” 我依然不愿搭理;再说明天还要打狂犬疫苗,从那边回来很不方便;更不想出去,万一被人家发现,我也参与打架,岂不麻烦来了吗? 辣妹看出问题,紧紧拽着我的手,喊:“正太,你不在我们身边,大家都没有安全感;既然章姐让你去,就一定要去的!” 我心里闷闷不乐,不知等待什么?章丽丽终于说话了:“正太;别这样;现在姐手头紧;以后会加倍还你!你不能看着我们两个女人,在家被人家欺负吧?” 这话我相信;自从知道她的那种工作后,家里总有一些不速之客光顾;如果没有我,很多事的确处理不了;鉴于这种情况,我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辣妹眼睛很尖,又看出我的心思,使劲拽着我的手。章丽丽也过来帮忙;我只好顺水推舟下了台阶,跟着她俩出门…… “哐”一声,门锁上了。“橐橐橐”的高跟鞋声音,从章丽丽脚下传来,看她下楼的背影;像个真正的贵妇人;然而,她的情况,大家心里越来越明白。 一会来到公交站台,没等一会,来了一辆大巴,我们一起挤上去,里面满满的都是人,我心又警惕起来;会不会有痴汉趁机揩油? 突然,车内响起声音,前面一站,是…… 章丽丽慌了,伸头到窗边看一看,说:“我们坐错车了,一到站台,立即下车。”说着,往后挤,挡路的人一动不动,章丽丽只好喊:“请让一下!”声音出去了,人家也不动;然而,一点缝隙也没有,如何过去呢?我跟着大声喊:“有人要下车,前面的请让一下。” 车到站,后车门开了,后面门边的人下去一些,前门又挤进人来。我跟着往后挤,尚未到门边,后面的人站在那儿不动,车门关上;大巴继续前行。 章丽丽着急喊:“司傅!我们要下车。”第一遍出去,司机没吱声,多喊几遍才说话:“车启动就不能停,你们到下一站下车;先到后门去等待。”章丽丽在辣妹前面,我在辣妹身后;章丽丽又对着后面的人喊:“请让一下,我们要下车。” 后面人插人,一点也没动,硬挤也挤不过去;虽然人家不说话;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一会到了站台;后门打开,有人下车,却没人挪动;章丽丽心慌意乱喊:“请让一让,我们要下车!” 站在身边的人动也不动,章丽丽使劲挤一下,身体才过去一半,前面又上来一些人;把门堵满…… 师机发话了;“上不来了,别站在门边。我要关门了。” 眼看着下去几个人,前门才勉强关上;后门也关了。章丽丽挤不动了,停在后面一个人的地方。大家都明白;最好不要挤;被人家揩了油都不知道;当然,吃亏的都是女人;聪明的选择不吱声; 就这样,我们挤到后车门边站着,总算松了一口气;我得问问:“往天为何没这么多人?” 章丽丽面对我心平气和地说:“明天星期六,不上班;又赶上下班吃饭时间,人当然就多了?” “她是代孕妈妈,就算有痴汉,也不在乎;而我没人敢碰;站在车里一直弯着头,很难受。他们在我面前,像小孩一般;唯独不放心的是辣妹;不过,有我在她身后;痴汉一点机会也没有。 终于又到了站台,我们轻轻松松下车,却不知这是什么地方。连章丽丽也懵了;立即找站台大牌上公交线路图,用手指着一排看。来了好几辆大巴,也没找到上车路线。我和辣妹只能在一边等待。 “正太!是你吗?” 我回头看,从站台过来一个人,头发染成红色,比我金黄色的还艳丽;记得我找过她两次,都没找到;怎么一下就冒出来了,着急问:“干什么去了?” 她用手挡着嘴,把我的头扳下来,对着耳朵悄悄言:“被人绑架了!” “天呀!她真的出事了;跟我约得好好的,转眼就不见了,真让人担心呀!悄悄问:“为什么不报警呢?” “报警?哪有机会呀?我开着小车出来,不远处有几个高低不齐的男人站在车前挡着,挥手让我下车。” “我打开风窗玻璃,还来不及问话,就被其中一个男人按住头,强行伸手从里面打开了车门,硬挤进去。车门一关,坐在我身边就被控制了;副驾驶室也进来一个,坐在上面,把我的手机,紫色挎包扔给后座的两个陌生男人,从狭小的前排空隙座位中间,把我硬塞到后面座位上,后座有刚上来的两个陌生男人挟持着我;小轿车启动,就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