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超上位指南［综英美］》 1、第 1 章 1. 你被心理医生安利了一款拯救世界的游戏，据医生所说，这有助于你理解人类的感情。 虽然你不明白为什么治疗要通过游戏，但是，管它呢，你愉快的接受了医生的建议，从官网购入了这款名为《■■多元宇宙：■■■》的游戏。 咦？这个游戏为什么被屏蔽了这么多字。 “……” ——删除—— “蹂躏者” ——删除—— “黑暗多元宇宙” ——删除—— “……” 2. 那不重要，你很快将你的疑惑抛之脑后，看着游戏盘上这个名叫■■■的恐怖怪物，伸出手轻轻抚过，你并没有感受到恐惧，正相反，你心中升起了一种难言的欲望，一种陌生的情感萦绕在你的心中。 你想要抓住他，占有他，毁灭他。 「我真的爱过你……■■■」 【删除】 但是管它呢，玩家就是要创死这个世界！ 你饱含愉悦的心情进入了游戏。 【游戏加载中……】 【欢迎来到《黑暗多元宇宙：蹂躏者》】 ——删除—— 【欢迎来到《多元宇宙：起源》】 一阵黑暗后，你睁开的眼睛，你移动鼠标想要观察一下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似乎正被人抱在怀里。 好吧，现在的你只是个孩子，卡尔。 是的，你现在的名字叫卡尔·艾尔，而面前这两个研究员似乎就是你现在的父母。 你是个外星人！ 你想要吹口哨大喊一声酷毙了，但只是吐出了两个唾沫泡泡。 你恨婴儿身体。 3. 你百无聊赖得看着这对研究员父母商量着将你送出氪星，氪星即将毁灭了，而你是这个星球最后的血脉，最后的氪星之子。 你一下子精神起来了。 这个你懂，v你50光复氪星。 你莫名被这个幻想戳中的笑点。 屏幕上的父母已经决定将你送走，你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婴儿飞船上，推出了氪星，就在你离开氪星不久，佐德将军闯进的实验室，杀死了你的父母，随后面色深沉的望着你离开的方向。 你看着屏幕上序章结束的标志，逐渐理解了一切。 这个叫佐德将军的一定就是这个游戏的最终boss。 而你，作为最后的氪星之子，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辱负重龙王归来，踩着佐德将军的尸体登上氪星王座。 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你为这个规划好的未来，深感空虚。 好想现在就创死这个叫佐德将军的崽种啊。 不过如果这个佐德将军是最终boss，那游戏光盘盒上那个胸口上刻着蝙蝠，浑身黑漆漆的怪物是谁啊。 你陷入迷茫。 你努力思考。 你恍然大悟。 那个黑漆漆的怪物一定是你的宝可梦，是你大喊一句“上吧，蝙蝠！”，就会冲上去撕碎敌人的召唤兽吧！ 你逐渐理解了一切，并且真切的希望快一点和自己的召唤兽相遇。 你还没有养过宠物，但是没有关系，你可以学习，你很聪明，你会明白该怎么和宠物相处的。 你一边幻想着未来撸宠的36计，一边乘着婴儿车飞速离开氪星。 没错婴儿车，就算是会飞它也是婴儿车！ 你乘坐的婴儿车把你送到了地球上一个叫堪萨斯的小镇，在这里你遇到了自己的养父母。 乔纳森肯特和玛莎肯特。 不出意外的话，你会被当做地球人抚养，成为一个阳光开朗小镇男孩。 4. 出意外了。 你自上而下俯视着自家的农场，略显稚嫩的面庞此时一丝表情也没有，仿佛降临于世间的神明一般，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单纯的俯视着这里。 你的眼睛能看到这里发生一切，你的耳朵能听到地球上每片地区的声音。 你知道，只要你想做，你的眼睛中马上就能发射出热视线，将堪萨斯付之一炬，只是这样处理起来很麻烦，现在的你还没有满级，目前还没有抗风险能力，被米国政府发现的话，会很麻烦。 你只能遗憾的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等满级后试试吧。 乔纳森喊你吃饭了！ 好耶！干饭！ “慢点吃，克拉克。”玛莎无奈道。 “嗯嗯嗯——”你毫不掩饰的赞叹，“因为玛莎做得苹果派太好吃了！” 能回蓝的苹果派，绝了！ 趁着吃饭，乔纳森语重心长的说起了你能力的事情，自从你获得超能力之后，乔纳森和玛莎就将你的身世原原本本告诉你了。 乔纳森希望你能做一个普通人，理性的一方面让他知道这不可能，而另一方面，作为你的父亲，他将自己的善良、坚韧、爱，他所拥有的一切美好都教给了你。 玛莎也是，你能感受到他们的真情。 坐在屏幕前的你有一丢丢感动，于是你决定在他们在他们活着的时候，按照他们给你描述的未来去走。 玛莎很开心。 乔纳森也很开心。 你很平静。 你对伪装成一个地球人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5. 你按部就班的上学，交友，恋爱，你很擅长这个，你能看透这些人需要什么，他们的欲望，他们的期待，你不断修正着自己的人设。 一个开朗、善良、淳朴、笨拙，有时候又带着些许调皮的小镇男孩诞生了。 你坐在电脑前，看着面前这个叫拉娜npc给你的好感度，倍感骄傲。 哼哼，你就说自己的伪装是完美无瑕的吧！ 你很擅长得到别人的喜欢，就你捏的这个人设，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啊！ 没有人能拒绝克拉克肯特！ 没有！ 你和拉娜交往了，你思考一个合格的男友应该怎么做。 你上网学习了一下。 但在某个时间节点，拉娜选择和你分手。 啊？为什么啊！ 你很震惊，你瞅了瞅右侧屏幕的粉红的高好感度，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坚决分手的女人。 不是，为什么啊！ 小镇男孩克拉克问道。 拉娜神情复杂的看着你。 “克拉克，你真得爱过我吗。” “或者说，你有爱过谁吗，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小镇男孩克拉克沉默了。 屏幕前的你也沉默了。 有那么一瞬间，你感到了厌烦，好想一记热视线杀了这个npc啊。 你在屏幕前冷漠地看着她。 为什么要问这种你完全不擅长的问题啊。 拉娜似乎隔着屏幕感受到了一阵冷意，她有些迷茫又带着一丝恐惧地看着你。 “克拉克，你怎么？” 行行行行，分手，分手行了吧。 啧，没品的家伙，不懂人外的好。 你绝不承认自己破防了，于是你给自己的心理医生发了短信，痛斥这个游戏根本没让你感受到情感，只让你感到了仿佛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一样的寒冷。 心理医生没理你。 你很生气，决定打通这个游戏就换个心理医生。 先打游戏。 你觉得是自己的人设不够完美，毕竟一个小镇男孩再怎么完美，也不可能推翻小镇男孩的人设，那可是大大的ooc，你绝不允许。 你决定出门探索新地图，离开这个遍地是熟人的堪萨斯，离开被你赋予小镇男孩人设的地方，再回来，你就不是小镇男孩了，人经历多了改变很正常吧。 不出意外的话，探索地图回来之后的你就是一名威满级的独裁者了，你要统治地球！ 6. 出意外了。 总感觉每次你做出重大决定的时候，都会出点意外，宇宙对他的恶意也太大了吧！ ——删除—— 总感觉每次你做出重大决定的时候，都会出点意外，这大概就是身为主人公的命运吧。 你唏嘘的想。 这次的意外是乔纳森和玛莎，台风带走了你的养父母，而当时你正在北极的孤独堡垒，和你的生父ai谈话。 你应该听着乔纳森和玛莎的心跳的，但是你没有，所以他们死了。 你有一点点伤心，就像是看到动物界的猛虎捕杀野鹿一般，升起了兔死狐悲的悲悯，不多但是很遗憾。 失去父母的小镇男孩要统治世界很正常对吧。 你想了想，又皱起了眉头。 感觉还是哪里不和谐。 ——删除—— 感觉还是哪里别扭。 ——删除—— 想到了，克拉克只是小镇男孩，根本没有途径和能力变成独裁者啊。 你遗憾的想，早知道用超级大脑去从政了。 现在应该也不晚。 ——删除—— 你决定成为超人。 这个世界的超级英雄那么多，多你一个也没什么，对吧。 你一边穿氪星蓝红制服一边想。 不过这里的超级英雄好像都有代表城市。 你打开地图，开始挑挑拣拣。 中心城，反派太幼稚了，过。 海滨城，你不喜欢绿色，过。 福西特市，你的魔抗不行，过。 哥谭，这个你喜欢，就这里了。 ——删除—— 哥谭，去这个城市要是不是要把眼镜改造成耳朵。 ——删除—— 哥谭，你是复仇，你是黑夜，你是superman！ ——删除—— 大都会，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你就知道，你会是这座城市的光明之子。 你决定再捏捏人设，塑造一个为了‘真理，正义和更美好的明天’的超人。 2、第 2 章 7. 你正在学习怎么做一个‘普通人’，如果你是一个作家，或许可以写一本《普通人的自我修养》，但是很可惜，你并不会成为一个作家。 在乔纳森和玛莎因为意外离世之后，你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错位了，你站在大都会的人流之中，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滚滚向前，只有你被留在的原地，时间的洪流唯独对你情有独钟。 你在大都会很受欢迎，似乎你天生就是属于这座光明之城的孩子，每天都有无数的人仰望天空，期盼着能见到那抹靓丽的蓝色。 无数人仰望着、期盼着、憧憬着你。 但你其实不喜欢和人接触，所以即使成为了超人，在那些人类不需要救援的时候，你仍旧喜欢一个人待在北极的孤独堡垒，无论是研究孤独堡垒的设施，还是捣鼓一些氪星科技，都比和人类接触更让你舒心。 你并不讨厌做‘救援犬’，只是很无聊，你觉得这一切无聊极了，你有时会想起乔纳森和玛莎，他们口中好人的标准是什么，现在做得这些是他们的期望吗。 倒不是你有多爱他们，只是回想起那些没有满级的日子，你还是很感恩他们保护了你，所以既然他们希望你做个好人，那你也就去做了。 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救援犬，你还会定期用人类克拉克的身份去参加救援志愿活动，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救援员，面对受伤惊恐的受害者应该怎样说话，怎样笑着安慰他们。 但是，果然很无聊啊！ 你一边捏碎卢瑟操控的机甲，一边出神的想着。 8. “卢瑟！”超人愤怒地将他从操控室拖出来，“你对大都会做了什么！” 卢瑟被超人揪着衣领拎到了空中，他的双腿挣扎着上下踩空，被超人拎到空中的滋味可不好受。 但卢瑟知道，超人不会杀了他的。 果然，超人在察觉到卢瑟有窒息的风险之后，立刻将他丢回了地面上，莱克斯卢瑟能感到自己的胳膊一阵剧痛，似乎是摔断了。 超人虽然不杀人，但比起其他城市的英雄要更加暴力一些，似乎因为他太过年轻，下手总是没轻没重。 卢瑟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网络上对于超人身手的评价。 卢瑟下意识仰头望去，就像是万千期盼着超人身影的人类一样仰视着天空中那位人间之神。 阳光下的超人不怒自威，湛蓝的眼睛显得面无表情的超人更加冷淡了，他就像是一位天神，即将审判卢瑟的罪孽。 卢瑟扯了扯嘴角，不屑地对着这位神明道：“超人，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对这个世界做了什么。” “你把人类关在笼子里，让他们只能仰望，祈求你的垂怜。” “外星人，你以为你是在就救他们吗，你只是傲慢又恶毒的圈养他们！” 卢瑟很讨厌超人，非常讨厌。 超人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随后他叹了一口气，轻轻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他的动作比一张纸还要轻，没有惊起一丝波澜，无机质的蓝眼睛专注的看着卢瑟，随后他沉稳却又不失优雅的向卢瑟走来，每一步都像是在卢瑟心脏上跳舞一般。 超人走到卢瑟身旁，他并不愤怒，只是疑惑地看了看卢瑟，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他没有对卢瑟再做些什么，只是无奈的向他伸出手。 卢瑟警惕地看着他，还是无法抵住诱惑，将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伸出，超人将他拉了起来。 “或许你是对的。”超人温和得看着卢瑟，神情中又带着几丝忧郁，“我身在其中，有时无法正确的看待自己。” “卢瑟，你就像是一面镜子，让我明白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战斗。” 超人在卢瑟怔愣的神情中重新飘回了天空。 “所以，我不会因为你的言语质疑我自己，我很明白自己为何战，我的目标从未改变过。” 超人抱胸俯视着他：“倒是你，你真得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吗，卢瑟？” 卢瑟怔怔得看着他。 超人见他出神的样子，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揶揄道：“希望你不要忘记赔偿你造成的损失。” “希望下次见面不是在这里，卢瑟先生。” 超人飞走了。 莫茜看着出神的老板卢瑟试探问道：“老板，我们追吗？” 卢瑟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超人的超级速度是人类能追上的吗。” “回公司。”卢瑟下达命令，在走出仓库之前，他顿了顿。 “统计这里的损失报给我。” 9. 你满意的关闭好感度系统。 就说没有人能拒绝超人。 小小卢瑟，拿下。 太简单了，完全没有难度啊。 你发出了无敌是多么寂寞的感概。 对付这种对超人警惕的npc就是要先表现出自己的威胁，压制住对方，再展现自己的友好。 主打一个反差。 你认为自己已经掌握和人类沟通的技巧。 就连超人的死对头都对你心悦诚服，你已经是绝对的好人了！ 人类啊，真是很无聊呢。 你飘在几千米的高空中，屈膝坐下，托着下巴俯视着地面上来去匆匆的人类。 好无聊啊，就连你的死对头卢瑟都不针对你了。 干脆毁灭地球吧，末日超人听起来很不错。 10. gameover. 翻车了，不是，为什么最后冒出那么多超级英雄啊。 为什么有氪石这种东西的存在啊！ 你在游戏中已经满级了，所以一开始开启屠杀时，你确实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什么卢瑟神奇女侠闪电侠绿灯侠沙赞等等都不是你的对手。 随着战争的进展，地球人发现战胜不了你，彻底陷入绝望，但在这其中也有例外。 一个由哥谭蝙蝠侠率领的反叛军，不知从哪里得知你怕氪石这个弱点，一路势如破竹，一记氪石长矛就把你钉死了。 你看得瞠目结舌。 你是知道氪石会让自己失去能力这件事的，但是你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为什么反抗军会知道啊。 你愤恨回看结局过场动画。 end末日之后. 一阵黑暗过后，展现在玩家面前的是哥谭某处的底下洞穴。 这个被称作蝙蝠洞的地方，有一台巨大的计算机，四周摆放着各种奇怪的物品，在这座洞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圆形桌子。 地球上还活着的超级英雄们坐在桌子旁，说是英雄们，其实只有三个人。 “超人死了。”蝙蝠侠长呼出一口气。 “所以，我们赢了？”闪电侠怔怔地看着他。 “嗯。”神奇女侠坐在椅子上，长年的战争给这位亚马逊战士留下的，只有疲惫，哪怕是战士，也厌倦了这场战争。 “哈尔……”闪电侠捂住脸，“但是逝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神奇女侠和蝙蝠侠沉默了。 是啊，这场战斗实在是太过惨烈，蝙蝠侠不由看向一旁摆放的罗宾制服。 他们都失去了太多。 神奇女侠拍了拍闪电侠的肩膀：“至少地球还在。” “你怎么知道超人的弱点是那种绿色的石头。”神奇女侠问蝙蝠侠。 对着神奇女侠的问题，蝙蝠侠回复：“我曾让哈尔去氪星遗址探查，活着的氪星人除了超人，还有一位。” “是超人的表姐卡拉·艾尔，我从她那里套出了氪星人的弱点。” “还有一个氪星人？”神奇女侠惊讶，“你要怎么处理她。” 蝙蝠侠干巴巴道：“我把她关在了阿卡姆，地球已经不能再接受一个氪星人了。” end. 这算什么！ 你瞪大了眼。 怎么还有一个氪星人，不是说你是最后的氪星之子吗？ 比你大就不算是最后的氪星之子了是吧！ 好好好。 你记住了，闪电侠，神奇女侠还有蝙蝠侠。 你会在新周目让他们见识到你的厉害！ 11. 这是重开的多少次了。 你一头扎在写字台上，兴致缺缺抬起头。 又输了。 那个叫蝙蝠侠的到底什么来头，他绝对不是人类，比亚马逊人还亚特兰蒂斯啊！ 你要举报有人开挂，这是策划的阴谋。 “到底你是超人还是我是超人。”你嘟嘟囔囔又重开了一局，继续自己毁灭世界的宏图霸业。 一边打boss，一边复盘之前的周目。 重开了这么多次，比起一开始就是坏蛋的人设，反而是第一周目小镇男孩和超人的人设推的进度高。 你发现了，这个世界似乎是围绕超级英雄旋转的，当你是友善超人的时候，人类给你的起始好感度总是很高，仿佛超级英雄这个头衔有什么加成似的。 反正你很擅长伪装，你看着自己被蝙蝠侠用氪石长矛刺穿的录像，突然笑了。 你笑得很开心，超人也笑得很开心。 12. 超人溢满鲜血的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最终只是擦过了蝙蝠侠的嘴角，留下了血迹。 “真有意思，我第一次这么愤怒。”超人无机质的蓝眸专注的看着蝙蝠侠。 蝙蝠侠无动于衷，他对超人说得任何话都没有回应，只是又将氪石长矛刺进了更深处，让卡尔无法动弹分毫。 “蝙蝠侠，蝙蝠侠……”超人抬起头，笑得很灿烂，他的笑容完全不像是一个屠杀的罪人，正相反，如果他不是暴徒，他的笑容会是最靓丽的美景。 那双通透的蓝眼睛看着他，蝙蝠侠惊讶的发现，面对死亡，超人并不恐惧也不愤怒，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仿佛在期待蝙蝠侠能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蝙蝠侠与这双眼睛的主人对视，只觉得毛骨悚然。 “我们、会再见的……”超人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失去焦距。 在氪石的作用下，卡尔失去了生命迹象。 蝙蝠侠检查了很多遍，确定这个暴君已经死去。 “蝙蝠侠。”神奇女侠来到他的身旁，她听到了超人死去前的话，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我没事，公主。”蝙蝠侠将氪石长矛抽了出来，不再看超人的尸体。 “一切都结束了。” end. “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你舒展手指关节，再次打开游戏。 3、第 3 章 13. 你按部就班的上学，工作，学习怎样做一个人类。 你是一个孤儿，你的父母在多年前因为台风去世了，老家堪萨斯的农场也抵押给了银行贷款，你去了大都会上大学，毕业之后入职了星球日报成为了一名记者。 钱少事多离家远，前不久还被从体育版调到了金融板块。 “克拉克。”露易丝屈指敲了敲你的桌子，“别发呆了，金融版最新的报道发我邮箱，马上。” “哦——”你被吓了一跳，慌张地推了推快要掉下来的眼镜，语无伦次，“没问题露易丝，马上，我马上就写好了，马上！” 露易丝耸了耸肩，见你如此惊慌，只能放缓语气：“别紧张，小镇男孩，我知道你从体育版调过来，总是需要时间适应新环境的，我理解。” “谢谢你，露易丝。”在露易丝看来，你明显放松了很多。 “但是——”露易丝挑起一边的眉毛，“你还是需要把报道给我，半个小时内，明白吗。” 露易丝软硬并施，尽显领导风范。 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当、当然。” “马上，我马上就写好了。”你感觉自己比旋转的陀螺还要忙。 马上就要交稿了，但本应该昨天完成的报告，你一个字都没有写。 普通人的潜力再无穷，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比如在半个小时内，不用超级大脑写出一篇金融版的优秀报道。 但你是超人，你有超级大脑以及超级速度，你控制自己的能力，在电脑运行能支持的速度下，终于在半个小时内赶完了。 你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水，将其发送到露易丝的邮箱，随后又开始发呆。 你这一周目十分老实，既没有走着走着一记热视线砍到一座楼，也没有飞进美国总统的办公室扭断他的脖子。 而是做回了光明磊落的超人，超人从不说谎，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弱点是氪石，你是外星人，你是最后的氪星之子。 而剧情的发展也不出你所料，这个世界就是围绕超级英雄展开了。 前不久，天启星君主达克赛德入侵地球，地球上的超级英雄们联手将达克赛德击败。 你作为超级英雄的最强战力也参与了这场战斗。 结果魔抗超级低的你被达克赛德从中场硬控到决战。 为什么是决战，因为在你被控的这段时间，地球战场上的超级英雄一直在想方设法，去达克赛德的飞船上救你，最终是蝙蝠侠把你救了出来。 你看着这个对你好感度超级低的男人，将你小心翼翼的救出来，甚至还温柔的安慰你。 你懵了。 你看了一眼好感度，又看了一眼蝙蝠侠的举动。 确实是蝙蝠侠在扶着你，鼓励你让你坚持住。 这个男人真得不会精分吗？ 你神情复杂地看着屏幕。 蝙蝠侠究竟是什么样的毅力，对你的好感度都快跌破20了，还能贴身扶着你，语气平缓的鼓励你。 以超人的超级视力起誓，这个男人连肢体反射都控制住了。 他是玩家，操控角色不出现条件反射很容易，但这个人类做到了超人才能做到的事情。 这合理吗！！ 你倒吸一口凉气，战术后仰。 这就是灭了你十几次boss的实力吗？ 14. 蝙蝠侠将超人从达克赛德的控制中解救出来，以超人为中心的超级英雄们正式集结，将达克赛德打发回家。 战斗结束之后，超级英雄们聚在一起。 超人，蝙蝠侠，神奇女侠，绿灯侠，闪电侠，海王还有火星猎人，未来正义联盟的七巨头正式见面。 “我们应该成立一个结社，我是说联盟什么的。”闪电侠兴致勃勃提议。 神奇女侠点头：“我同意。” 参与这场战斗的英雄们纷纷开始讨论这件事，有两个人是意外。 超人和蝙蝠侠。 “你是怎么想的，蝙蝠侠。” 超人转头看向他，湛蓝色的瞳眸盛满温柔，此时这双美丽的眼睛睁专注的看着他。 蝙蝠侠敏锐的察觉出，不仅仅是自己在警惕超人，超人也一直在关注着自己。 说不定，这个外星人此时正在用他的超级视力，偷看面具下布鲁斯韦恩的表情。 不过，蝙蝠侠早在知道外星人看不透铅的弱点之后，就为自己的战甲加上了铅层。 “用大脑想。”蝙蝠侠顿了顿，补充道，“我自己的大脑。” “等一下，蝙蝠侠你是说了一个笑话吗。” 闪电侠拍胸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蝙蝠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呃，我是开玩笑的。”闪电侠怂怂地缩回，问绿灯侠，“天才，他还在看我吗。” 绿灯侠耸肩：“你懂的，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 蝙蝠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绿灯侠。 “……不得不说，这下真的有点可怕了。”绿灯侠把闪电侠拉到前面挡住蝙蝠侠的目光。 一红一绿两个人瑟瑟发抖。 蝙蝠侠很满意。 神奇女侠无奈：“哦——男孩。” “我赞成闪电侠的提议，但我想，我们是需要更多力量的。” 神奇女侠是一名历经风霜的战士，岁月的沉淀为她留下了独一无二的魅力，她真诚的看向蝙蝠侠和超人。 蝙蝠侠没有说话。 超人见状，微不可及的挑了挑眉，随后走向神奇女侠，笑着伸出手。 “我想，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让这个世界更美好，而伟大的理想总是孤木难支，和同伴们在一起，为同一个理想奋斗，是我的荣幸。” “能与诸位共事，是我的荣幸。” 超人的目光从神奇女侠等超级英雄脸上一一扫过，在蝙蝠侠的身上逗留的尤其久。 这是一种挑衅。 蝙蝠侠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对超人的观感更差了。 他的年纪一定不大，不是青春期的男孩，但应该也没有太多社会经验。 十八岁以上，三十岁以下，和布鲁斯韦恩的年龄前后差距不超五岁。 蝙蝠侠下意识在脑海中分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刷新蝙蝠侠好感度又一下限后，超人似乎笑得更灿烂了，那张脸该死的靓丽。 在超人加入之后，这支队伍就只有一个人还没有发话了，众人又看向蝙蝠侠。 “我加入。”蝙蝠侠并不打算拒绝，超能力者也需要有人制衡，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好耶！”闪电侠跑到超人身边，拍了拍他的钢铁之躯，“超人你觉得我们这个小组叫什么名字好呢。” 他们看向超人。 人群中的同样看着超人的蝙蝠侠知道，经过达克赛德之战，超人已经成为了这些超人类心中领袖的不二人选。 布鲁斯韦恩眯起了眼睛。 超人思索片刻：“正义联盟怎么样。” 众人没有意见，但他们下意识将目光投向站在超人对立面的蝙蝠侠。 蝙蝠侠仍旧面无表情。 “那么，请允许我做正义联盟的顾问。” 布鲁斯觉得正义联盟这个名字烂透了，他绝对不要顶着正义联盟正式成员的头衔出战。 15. 在正义联盟成立之后，你逐渐忙碌起来。 哥谭韦恩集团因为蝙蝠侠的关系，在太空建设了瞭望塔。 你对蝙蝠侠的兴趣无与伦比，你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蝙蝠侠值班的时候，上去骚扰他。 蝙蝠侠猜得没错，早在达克赛德入侵的时候，你就用超能力看他的脸了，但是很可惜，被铅层挡下来了。 之后每次和蝙蝠侠见面，你都会透视他一遍，可惜啊，这个男人该死的警惕，别说脸上的面具，就连身上都用铅层包得严严实实。 你有点遗憾，本来你想看不到脸，可以通过他的身体特征，透视地球上每一个人，从而找到他的身份。 但是，可惜啊—— 你十分遗憾，但仍旧没有放弃每次见面都透视的习惯。 你相信勤能补拙，一定会有蝙蝠侠忘记穿铅层战衣的时刻！ 找到他身份就飞过去捏断他的脖子，保证嘎嘣脆。 “酥皮，你和蝙蝠侠的关系还是那么差吗？”闪电侠一边吃着韦恩集团赞助的零食，一边和超人一起值班。 “我们正义联盟都已经拯救好几次地球了，但是感觉你和蝙蝠还是经常吵架，明明你和联盟其他人关系都很好的。” 你一边想象着捏断蝙蝠侠脖子的快感，一边微笑回复闪电侠。 “我们合不来。”你坦率承认，“有时候我真想捏断他的脖子。” “哇哦——”闪电侠惊讶，“蝙蝠有时候确实很令人生气，有计划却不和我们讲，有事也不愿意请求联盟的帮助，一个人硬撑之类的。” “我是说，连酥皮你都会冒出这样的想法，真不可思议。” 你并没有纠正闪电侠的误会，而是顺着他说了下去：“我希望他对自己好点，但总是事与愿违，他如果死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蝙蝠侠如果死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你那十几个周目的仇又该找谁报呢？ 你愤恨地想到。 【特别关心：蝙蝠侠好感度+1，好感度15】 什么玩意儿？？ 你震惊地拉出后台面板，蝙蝠侠给你加好感度了？ 你做啥了，难道这次战损比上次降低了？ 不应该啊，这次你可是奔着让韦恩破产的目标去的。 而且蝙蝠侠也太抠了吧，掉好感的时候恨不得干掉半管进度条，加好感度一点一点加。 “酥皮，你怎么了。”你没有控制好表情，被闪电侠看出了端倪，闪电侠跑到瞭望塔控制中心查看，“是出现什么险情了吗？” 你努力控制表情：“嗯，印尼火山爆发，我要飞去抢险。” 顶着闪电侠鼓励的目光，你离开瞭望塔去抢险。 4、第 4 章 16. 你真得很擅长伪装，做一个好人对你来说并不难，你没有道德，也不存在负罪感，你不会思考自己做得这件事会不会对别人产生影响，只会思考做这件事对自己的好处是什么。 请不要误会，你指的好处并不是指钱财名誉权力这些东西，大多数时候，让你做一件事的动力只有一个。 有趣。 这件事是否有趣，是否好玩，最后造成的结果能给你带来多大的乐趣，才是你装模作样的动力。 哪怕装上十年，百年，只要能给你带来哪怕一秒的快乐，你都会觉得这件事做得很值。 比如现在，你看着围绕在你身旁正义联盟的同伴们，他们都很喜欢并且尊敬你这位主席。 你笑着拿起披萨为大家展示了一番热视线加热食物的可操作性，赢来了联盟年轻人们的欢呼。 今天是正义联盟成立三年的纪念日，三年以来，正义联盟为这个世界做出了许多贡献，联盟也从最开始的七人发展成现在的规模。 随着你们交往越发频繁，大多数人的身份，在你们彼此之间已经不是秘密了，除了你和蝙蝠侠。 大多数人都默认你没有人类身份，没有任务的时候会在北极的孤独堡垒数企鹅。 来自绿灯侠哈尔乔丹的报道。 你从来没有承认过，但也没有否认过。 至于蝙蝠侠，因为他是蝙~蝠~侠~ 你阴阳怪气吐槽。 尽管如此，他们依旧信赖你，拥护你，你是他们可以交付后背的同伴，更是他们在超级英雄道路上不可磨灭的一座灯塔。 “酥皮，你真的从来没有醉过吗，地球上的酒精对你没有任何作用？” “倒也不是，只是比酒量好的人，还要更好而已。” “哇哦——太酷啦！” 每当你与他们信赖憧憬的目光对视，你都会幻想，假如你用热视线击穿这些信赖你的同伴的头颅，他们又该用怎样的眼神看你呢。 一定是痛苦、难|耐，不可置信，甚至带着困惑走向死亡吧。 直到最后一刻，这些可怜人大概都不会相信，超人是完全出于主观意识杀掉他们的。 你看着后台里超英的好感度，不由难|耐的叹息一声。 但是不可以，你还要忍，还不到时候。 明明已经共事五年了，这五年你也从来没有暴露过任何尖锐的念头，但是某个人对你的好感度还是很低呢。 “b，要一起喝一杯吗。”你脸上挂着真挚又灿烂的笑容飞到蝙蝠侠身边。 “no.”蝙蝠侠抱着胸，不赞同看着他，“酒精会影响我的思考，所以我的回答是，不。” “超人，把这东西拿着离我远点。” “酒出现在聚会的投票明明是你也同意了，你这样执拗，我们亲爱的联盟赞助人韦恩先生会哭的。” 你有些不满，但你确保自己绝对没有表现出来，但你就是知道蝙蝠侠笑了，你眼睁睁看着后台好感度上升了一点，又迅速回落。 你这下是真的有些不满的。 蝙蝠侠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看了你一眼，迅速皱了一下眉头，嘴唇轻轻抿起，像是在思考一件足以和达克赛德相比的大事。 “呃，b，你也不用这么为难，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你并不失落，只是有些遗憾，灌醉蝙蝠侠套取他身份的计划落汤了，意料之中，警惕的蝙蝠侠而已。 但你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体贴同伴的人设，你不可能掐着蝙蝠侠的脖子，给他灌进去。 虽然你真得很想那么做。 “我去哈尔那边……” “给我吧。” 你和蝙蝠侠四目相对，你相信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傻透了。 你呆呆地看着蝙蝠侠。 蝙蝠侠挑了挑眉，见你愣住，动作利落的走到你身边，他并没有直接拿走你手中的被子，而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这杯酒，像是一只警惕的野猫，想要亲近却又抱着警惕之心。 你突然想到，蝙蝠侠似乎和他城市里的猫女是一对情侣，这似乎也解释了你为什么会将蝙蝠侠比喻成野猫。 “不给我吗？” 联盟大厅的超级英雄们各有各的玩法，他们此时玩疯了，无处不在的杂音冲荡着你的耳朵。 但蝙蝠侠低沉的嗓音还在你这里独占鳌头。 你的超级大脑一片空白，听到蝙蝠侠让你把酒递给他，你下意识将酒杯送到了他的嘴边。 蝙蝠侠也愣住了，他惊讶地看了看酒杯，又抬头看着你。 你在做什么啊…… 就算是自称没有感情的你，此时也久违地感到郁闷，这也太尴尬了，你恨不得此时飞离地球去太空躲避。 丢人。 但你做都做了，此时也只能保持一副无愧于心，全然为朋友的坦然模样，示意蝙蝠侠拿走喝吧， 不知是不是你伪装的太好，他似乎接受了这是你特有的亲近朋友的方式，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 正当你以为你们三年搭档情让他理解你的难处，准备接过你递出的酒杯之时…… 蝙蝠侠白色挡风镜下的眼睛微微垂眸，随后身体向前探去，动作优雅缓慢，像是电视里的古老贵族，他垂下头顺从着你的动作，浅尝了杯内的美酒。 你的超级视力和听力此时稳定的发挥作用，导致你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舌头是怎样与酒水嬉戏，听到他吞咽水流的叹息声。 蝙蝠侠缓缓直起身子，伸手擦了擦唇边的酒滴，礼貌又局促地道谢：“谢谢。” 你的脑海一片空白，僵硬地转身投入闪电侠他们的酒水party。 17. 痛，头好痛，你是不是被一吨氪石袭击了，不然为什么头这么痛。 昨天正义联盟的聚会，是你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醉，造成宿醉的原因，不说也罢，太尴尬了。 蝙蝠侠是不是有病，正常人那么喝酒吗，让他差点石更了。 为了缓解尴尬，你只能一头扎进其他人的聚会使劲喝酒，试图遗忘。 对了，现在你应该回克拉克的公寓了吧。 你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 等一下，这是哪儿！ 你猛地翻身坐起。 十秒过后，你久违感受到棘手是什么感觉了。 感谢超能力，短短几秒，你就收集完了这个酒店的资料，这是韦恩集团麾下的一家五星酒店，隐私性很好，托这位传说是蝙蝠侠室友的服气，联盟的战损和出差报销都有迹可查，而这座隶属于韦恩集团的连锁酒店也是正义联盟成员出差最喜欢住的地方。 但是，棘手就棘手在这里。 你工作在韦恩赞助的正义联盟，住宿在韦恩旗下的酒店，床上躺得也是韦恩本人。 是的，韦恩，你他爹的把布鲁斯韦恩给睡了。 尽管有些断片，但拜你的超级大脑所赐，你还是能记得一些火|辣的片段，忍耐的喘|息。 你十分恼火，恨不得捏断旁边这个阔佬的脖子，但是碍于人设，却又不得不长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翻身下床，地面上就更糟了，从酒店玄关到酒店大床，一路上都是你们两个的衣服裤子，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你该庆幸吗，还好你穿得不是超人的衣服？ 但是你对自己身份不暴露的可能性表示默哀，试想一下，你参与了正义联盟的聚会，并且喝断片了，在这之后你没有飞回公寓，也没有其他超级英雄送你回家，而是和你们的赞助人滚了床单。 试问，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到底有多高？ 你抹了一把脸，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尽管你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但是生活就是这么操蛋，布鲁斯韦恩这个脆皮阔佬还能强迫你？ 那谁强迫谁就很明显了。 你并不后悔，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有点可惜。 唉，怎么是布鲁斯韦恩，当时正联那么多人在场，你怎么兽|性大发都没干点别的什么人呢，偏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阔佬，这比干卢瑟还无聊啊。 你郁闷地拉开窗帘。 时间已经临近晌午，炽烈的阳光从窗外入侵室内，逐渐爬上酒店的大床，睡在床上的韦恩少爷下意识皱起眉头，烦躁地拉上被子，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阿尔弗雷德，再睡五分钟……” “zzzzz……” “……” “恐怕你不能再睡了，韦恩先生。” 上一秒还在梦乡的布鲁斯韦恩猛地睁开眼，眼神中不含一丝睡意，这让你感到一丝违和，但是很快，韦恩又恢复成懒洋洋的样子，他甚至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生理盐水从他的眼角挤了出来。 “我很累的。”布鲁斯韦恩指了指自己肿胀的眼睛，一看就是哭惨了，“希望某人能让我睡个好觉。” “我们需要谈谈。”你抱着胸，板着脸严肃地看着他。 你知道，联盟很多人都怕这个，尤其是某人使用这句话的时候。 布鲁斯韦恩翻了个白眼：“拜托，肯特，卡尔，超人，你是爽了，我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你果然知道。” 不出意外，你的脑海已经想了不下十种毁尸灭迹，不让人察觉到的方案。 布鲁斯已经起床开始穿裤子了。 “嗯哼。”他的声音像是抹了蜜糖一般，粘稠又醉人，“所以呢，你要怎么办，恐吓我，用你的钢铁之躯把我捏死？” “我可是你们正义联盟的赞助人，你们造成的战损可是韦恩集团全权赔付的。”布鲁斯穿上了裤子，但却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漫不经心的回复。 “你知道我可以做到。”你的声音冷酷又带着一丝愤怒，你对和布鲁斯韦恩上|床这件事并不厌恶，你并不是热衷情事，但对性的开放程度，恐怕和你面前这位哥谭宝贝不相上下。 这一方面上来说，你和他很像。 但是，你讨厌被人威胁，就这一方面来说，布鲁斯韦恩已经踩爆了你的雷点。 “我知道，我知道。”布鲁斯韦恩坐在床上，双手撑起了下巴，“所以，好聚好散？” 你被在身后的手指难耐的摩挲折，你需要用最完美的犯罪手法，把这个人的命留在这里。 “为什么是你把我从联盟带走的，蝙蝠侠呢？” 虽然你有点断片了，但你还是隐隐约约记得，在聚会的最后似乎是蝙蝠侠扶着你，把你带了出去。 布鲁斯僵硬了一瞬间，随后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你在问那个蝙蝠怪物，哥谭有事，稻草人越狱了，你懂的，他把你交给我之后，就喊着什么我是黑夜我是蝙蝠侠回哥谭处理稻草人的事情去了。” 你摩挲手指的动作微微一顿。 啧，蝙蝠侠亲手把你教给韦恩的，这下有点难办了，你还没有把握在瞒过蝙蝠侠的前提下，了结这个阔佬的性命。 偏偏是蝙蝠侠…… 添堵的事情接连发生，你已经没有心情应付这个草包阔佬了，你穿好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有再理会，那个仿佛雕像一般坐在窗边的韦恩。 你关上了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你不知道的是，在你离开房间之后，布鲁斯韦恩呆愣在床边很长一段时间。 之后，他似乎终于回过神，拨通了韦恩庄园的电话。 “阿褔，到这里接我吧，嗯对，任务已经结束了。” 布鲁斯拿着手机走到床边，目送伪装成记者的人间之神逐渐远去，他的心中似乎真正放下了。 “一切都结束了。” 这场注定无望的爱恋。 5、第 5 章 18. 你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蝙蝠侠对你的态度缓和了许多，你们两个终于不是五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的状态了。 你曾在他失足跌落时抱住了他，他也曾在你被恶魔操控时，将你狠狠揍醒。 你们将后背交给对方。 在他拿起氪石的时候，你可以相信他是为了对付你身后的佐德。 在你发射出热视线的时候，他也会一动不动的直视你，因为他知道那不会伤他分毫。 你能感受到，他对你的态度不再那么紧绷，也有意将你和其他联盟成员一样，划入朋友的行列。 当你察觉到这一转变之后，你不禁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就差一点，你就以为这周目也骗不到这个对手，要放弃重开了。 蝙蝠侠到底是多么难缠的对手，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你这个和他纠缠了十几个周目的人更清楚，想要获得蝙蝠侠的信任，要付出的代价可不比毁灭地球简单。 但是，你做到了！ 你即将摘取胜利的果实。 是你赢了。 联盟通讯器传来了熟悉的电流声。 “超人，回神。”蝙蝠侠的声音从耳朵里传来，韦恩集团研发的通讯器十分小巧，刚好能嵌入耳朵里。 “你到底在想什么，战斗中都能走神。”蝙蝠侠讥讽道。 你无奈地耸肩：“我在想把敌人赶走之后，晚饭吃什么。” “吃披萨怎么样，我知道洛杉矶最新开了一家披萨店。”闪电侠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一边踹飞了两个外星人，一边提出建议。 “嗯哼，听起来不赖。”你没有意见，“那等会儿一起去吗，巴里。” “没问题！” “呃……真佩服你们的心态，我看到恶心的外星人，感觉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绿灯侠做了一个呕吐的声音。 “我伤心了，哈尔。”你微微挑眉。 “哦！不好意思蓝大个，不是在说你。” 你们处理起这种意外已经驾轻就熟，这场战斗很快就结束了，联盟的大家准备去闪电侠推荐的那家餐厅。 “哥谭还有事，我先走了。”蝙蝠侠低头远程处理了一些事件。 “b，一起去吧。”你抓住蝙蝠侠的斗篷，眨了眨眼睛，“我们很久没有聚餐了。” 清澈的蓝眼睛专注地看着蝙蝠侠，仿佛眼中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人看着这样一双美丽的蓝眸，不会沉醉其中，蝙蝠侠在心中唾弃着布鲁斯韦恩，就因为超人的一句挽留就欣喜不已。 他一方面知道超人并不是那个意思，另一面却不禁为自己沦陷大为恼火。 对于蝙蝠侠来说，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是绝对的禁忌。 蝙蝠侠冷着脸将自己的披风从你的手中抽走，布料的触感从你手中溜走，你仍旧面不改色。 蝙蝠侠走了，正义联盟的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在吃饭的时候，还有人会来安慰你。 你笑着告诉他们，没关系。 19. 晚上，你带着买来的披萨飞到了哥谭。 你没有去打扰这只蝙蝠惩奸除恶的行动，只是漂浮在哥谭上空，静静地看着这里。 你看着蝙蝠侠又一次将越狱的囚犯送回阿卡姆，哥谭的黑暗骑士结束了夜巡，你轻轻飞到他的身边，将披萨递给他，蝙蝠侠挑了挑眉，伸手接过。 他打开披萨盒，嫌弃道：“已经凉透了，你就不能抱在怀里吗。” “我可以用热视线帮你加热。” “听起来更难吃了。” “嘿，你知道这样不会讨人喜欢的对吧。”你抱胸试图对蝙蝠侠展露主席的威严。 蝙蝠侠不屑：“我不需要别人的喜欢。”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高处，共同享用这份由超人带来的披萨。 “蝙蝠侠，你不能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们是一个团队。”你身体向后，双手放在身后撑着身体，迎着哥谭夜晚的寒风，侧头看着蝙蝠侠坚毅的面庞。 蝙蝠侠低头吃着披萨，假装自己是个笼子，像是没听到超人的话一样。 “……你不能装没听到，连罗宾都不会用这种方式逃避。” 蝙蝠侠咽下口中的披萨嗤笑：“那是你不了解他，他可你想象的坏多了。” “比你还坏？”你揶揄道。 “这可说不准。”蝙蝠侠微笑。 哦，蝙蝠侠对着你笑，在以前你可想都不敢想，回想那些周目见到蝙蝠侠笑的时候，往往下一秒你就重开了。 你看着蝙蝠侠，蝙蝠侠也凝视着你，你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有那么一瞬间，你以为蝙蝠侠也希望你能上前，揭开他的面具。 但是没有，你们谁都没有动。 良久，你感觉自己的上下嘴唇好像被哥谭的风给缝了起来，你终于挣脱束缚。 “你知道，我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超人从不说谎，你也确实将蝙蝠侠视为‘超人’最好的朋友。 “你有任何事都可以和我说，我随时待命。” 你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动作，但你们两个都明白，呼叫超人根本不用那种老套的方法。 “我不会喊超人的，说真的，你不觉得超人这个称号很老土吗，像是刚从玉米地里挖出来的。” “嘿！你以为蝙蝠侠很好听吗，说实话，你是不是住在钟乳石洞里，每天都会随机抓一个倒霉蛋吸血。” “真应该让那些认为超人心胸宽广的人看看，真正的你是多么刻薄。” “远不如你，有时候我真得会忘记你比我大，明明幼稚得很。” 两个人又一人一句斗起了嘴，不知说到哪里，两个人又一齐笑了出来，明明那句话并没有任何可笑的地方，但他们就是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既然你觉得喊超人很难为情，不如我们起一个只有我们彼此知道的暗号怎么样？” “……不。” 你也学起了蝙蝠侠，装成一个聋子。 “香蕉马芬怎么样。” “不要。” “香蕉马芬。” “超人！” “说好了，b，就是香蕉马芬。” “……你是暴君吗。” 你哼哼道：“我可以是。” 蝙蝠侠似乎对这样死皮赖脸的样子很没有办法，正如你所说，你经常忘记他比你大，但他又何尝不是常常忘记，你比他小呢。 你表现得对他面具下的身份毫不在意，却并不担心他调查你的真实身份，甚至盼望着他赶紧揭穿你，这样你也有理由去探查他的身份不被怀疑，毕竟礼尚往来，这只是小小报复。 但直到现在，你们已经知道彼此的年龄，习惯，甚至你在他夜巡之后可以和他一起吃东西，但仍旧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或许蝙蝠侠知道你的，但他从来没有点破过，你也只能假装不知道。 蝙蝠侠将自己保护的很好。 而你，就是那个暗中想要打破这一切的猎手。 你很有耐心，你期待着，你期待你的朋友亲手将伤害他的弱点拱手相送。 20. 蝙蝠侠总是在受伤。 你坐在蝙蝠侠身旁，为他包扎伤口，小丑又一次越狱了，他的小丑毒气不仅仅伤害了哥谭，还伤害到了罗宾。 蝙蝠侠顶着伤口，与小丑在这座城市中追逐，终于在天亮之前，将他送了回去。 你很生气，你第一次看到蝙蝠侠的身体，竟然是因为小丑，就因为那个破小丑，蝙蝠侠就愿意脱下战甲让你帮他上药。 这么简单吗！ 你很生气。 “超人。” 你在给蝙蝠侠的伤口上药。 “卡尔，别……” 你拿起绷带。 “克拉克！” 蝙蝠侠捏起你板着的脸，严肃地与你对视。 “你清醒一点。”蝙蝠侠疲惫道。 你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沸点彻底被蝙蝠侠引爆了。 “他杀了很多人，差点杀了罗宾，还差一点杀了你！” 你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手臂不受控制的挥舞着，试图用肢体来展现那个小丑做了怎样罪无可恕的事情。 就差一点。 你就要重开了。 “我知道。”蝙蝠侠很累，但是他仍旧看着你，“只是，不值得，克拉克，他不值得你那么做。” 你懂，蝙蝠侠的守则。 “和我作为蝙蝠侠的底线无关，克拉克，不是因为那个。” 蝙蝠侠看着你，你恍惚间觉得他能看穿你的想法。 这是他第一次喊你人类的名字，却是在这样的场合。 “因为什么？” “你（you）” “什么？” “我说，因为你，克拉克。” 你疑惑地看着他，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但有时候你又觉得你一点都不了解他。 当你和他谈论正义、勇敢甚至爱的时候，你觉得蝙蝠侠是世界上最悲观的人类，但你也知道，你其实也不懂这些东西，就算蝙蝠侠看到的是最黑暗，最悲观的事物，他也永远比你更能理解这些东西的含义。 于是你跳过这个让你感到不安的话题。 “如果我真得杀死了小丑，你会逮捕我吗？” 你伫立在月光之下，温和月光打在你的身上，与阴影处的蝙蝠侠成对角之势。 蝙蝠侠沉默了。 好吧，你早就知道，哈，蝙蝠侠的底线？ 就在你以为他会沉默到底的时候，蝙蝠侠叹了一口气，伸手摘掉了那张你以为永远不会拿下来的面具。 “不。”蝙蝠侠，不，是布鲁斯抬起头，眼神晦暗的看着你，“我会帮你掩盖掉所有的痕迹。” 蝙蝠侠有自己的底线，但他也从来不会强求别人像他一样，做一个苦修士。 那太过自大，蝙蝠侠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从不。 但他也同样怀揣着一颗理想主义者的心。 他相信你描绘的美好未来，并憧憬着那个未来。 6、第 6 章 21. “肯特老爷，请用。” 你呆呆地接过npc阿尔弗雷德送来的茶，从蝙蝠侠对你展露身份的那一刻，你就一直是这个表情。 “谢谢，呃……”你卡了一下。 “唤我阿尔弗雷德就好。”阿尔弗雷德很符合你对管家的刻板印象，优雅从容，他对你也很好。 “谢谢你，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端着茶水，为蝙蝠洞的每个人都送上一杯热茶。 “万幸，布鲁斯老爷还记得自己是个需要社交的群居动物，不然我真的担心哪一天他会咬住我的脖子。” 你听到阿尔弗雷斯的辛辣的讽刺不由转头看向蝙蝠电脑旁的布鲁斯，布鲁斯像是没听到似的，低头喝着茶。 好吧，又开始装聋子了。 阿尔弗雷德很快上去了，蝙蝠洞里只剩下你和布鲁斯。 你看着布鲁斯的脸，突然想到了一年前你和布鲁斯的一夜荒唐，怪不得蝙蝠侠没有把你送回酒店，而是布鲁斯送你回去的。 你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拉开了后台的好感度面板。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79 这是游戏中友情线的最高点数了，再高一点就会开启爱情线。 当布鲁斯和蝙蝠侠的身份彻底在你面前展露，他们的好感度也合二为一，你不由感慨布鲁斯超前的精神状态，能把在你面前把布鲁斯和蝙蝠侠分得这么开。 不过这样看来，一年前那个夜晚确实是一场意外，你知道布鲁斯韦恩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作为金融板块的记者，这位哥谭著名企业家的花边新闻经常传进你的耳朵里。 虽然他大多数的绯闻对象都是女性，但也许蝙蝠侠是个双性恋呢。 爱情又不会让蝙蝠侠跪下来求你，更别说只是酒后荒唐事。 你低头喝了一口茶，而且都过去一年了，如果不是因为布鲁斯就是蝙蝠侠，你都不会想起来，所以你很快就把这件事丢在脑后。 “克拉克。” 布鲁斯突然叫了你一声，你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布鲁斯。”你下意识露出一个超人的笑容。 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你一番，似乎有些迟疑：“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嗯？ 你的超级大脑极速旋转，正常的人类反应应该怎么做，问什么。 你回想今晚和布鲁斯的谈话，很快明白了，应该是在说小丑的那件事。 “b，我尊重你，杀掉小丑只是气话，我不会干涉你整治哥谭的行动的。” 你扬起下巴，揶揄中带着些许认真：“如果连蝙蝠侠都有对付不了的罪犯，那恐怕也没人能干这件事了。” 布鲁斯神情复杂地看着你，又低头抿了抿茶水，你歪了歪头，心有所感的想到，他似乎想得到的并不是这个回答，但是你真的不明白他在等什么。 你确定自己没有露出破绽，蝙蝠侠是一个领地意识很浓厚的义警，大多时候他都很讨厌别的什么人来掺和这座城市的争斗。 所以你的回答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回应的。 你不理解他在纠结什么。 “布鲁斯，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你摆出了一副伤心的模样，可怜兮兮得看着他。 布鲁斯似乎有些受不了你这样看着他，有些不自然的撇头。 “没什么，克拉克。” 布鲁斯的眉眼中带着你看不懂的情绪，他就坐在哪里，你却感觉你们之间的距离仿佛比天地间的距离还要更加遥远。 你不理解。 22. 蝙蝠侠太了解‘超人’了，而你了解蝙蝠侠，神奇女侠说你们很像，你不可置否，但有你们确实非常了解彼此。 你越是和这周目的蝙蝠侠相处，你越是明白为什么之前会被他率领的反抗军打败。 蝙蝠侠确实是一个值得尊敬的npc。 你在南半球的某处，面无表情地捏断了一个强建犯的脖子。 尸体从空中猛然下坠，摔的尸骨无存。 你冷冷地看着这一幕，随后飞向远处。 对你这个天生拥有力量的氪星人来说，这个世界是如此的脆弱，你可以轻易毁灭这一切。 人类也是如此愚蠢和贪婪。 愚蠢的人类只需你施舍些许的恩惠，就会对你感恩戴德。 贪婪的人类迫切的渴望你，想要将你抽皮扒筋，啃食掉你的每一寸骨血。 多么无聊的世界啊。 就连布鲁斯都变得这样无聊了，之前的他明明很防备你来着。 看来这场伪装人类的游戏该结束了。 你百无聊赖的点着屏幕上的每日救援任务。 23. 你跃跃欲试，再次尝试毁灭世界。 这次比起之前那些周目出奇的顺利，你看着你曾经同伴们呼喊着你的名字，想要将你唤醒。 他们反抗的也比之前周目要温柔的多，是因为他们还将你视为同伴吗，原来这游戏是这么降低难度，怪不得没有难度选项。 你又扭断了一个超级英雄的脖子。 这次你不仅仅是刷了超级英雄的好感度，在决定开屠杀线之后，你先把人类城市炸了，这样就算后期蝙蝠侠组织反抗军，他也招不到人啦。 你骄傲地想。 你看着不远处走来一个人，他穿着蝙蝠侠战甲，手中拿着氪石长矛，慢慢的靠近你。 是最终boss。 那个灭了你十几个周目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 但是你已经明白，绝对不能让他先手，否则你输定了，所以你选择先下手为强！ 你和蝙蝠侠在这个周目中被誉为‘世界第一搭档’，你太了解他了。 你用热视线切断了他拿着氪石长矛的手臂，看着不远处的起立不能的男人，你想起了那十几个被蝙蝠侠压着揍的周目。 与其说你被蝙蝠侠打败，不如说你是被他的大脑和计谋击败的，而这个周目，你不仅得到他的真实身份，还事先砍掉了他的超能力同伴们。 无论如何，布鲁斯韦恩始终是个人类，他没有能与‘超人’比肩的超能力。 你的热视线可以一瞬间切断他的肩膀，呼吸可以冻住他的肺腑，轻轻的触摸可以捏碎他的骨头。 “这还拿不下你？”你开始操控手柄，进入最终boss战。 游戏的打击感做得很好，再加上‘超人’这个角色超模的不行，很快你就把蝙蝠侠打得就剩个血皮了。 剩了血皮和蝙蝠侠和几乎满血的超人进入了剧情过场。 24. “我真的爱过你，克拉克。” 蝙蝠侠悲痛地看着超人，手偷偷伸入了万能腰带之中。 “我相信过你对我们许诺的美好未来，憧憬过那个闪耀着希望的未来。” 蝙蝠侠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过去，那些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但是现在，我知道那不过是虚妄的谎言。” 他将毁灭日病毒注射进自己的体内，断肢重新长出，恐怖的骨刺也从他的身上延伸开来。 “我不会让你再伤害到我了。” 蹂躏者·完 end. 你怔怔地坐在电脑前面。 刚刚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 你拿起游戏盘的包装，对比屏幕上的蹂躏者。 “原来，是你啊。” 你沉默了。 又输了…… 按理来说，你应该很愤怒，但你并不愤慨，你感受到一股难言的欲望，十分难耐的啃食着你。 你伸出手捂住自己胸膛中那颗不断加速的心脏，脑海中回荡着布鲁斯喑哑又悲痛的表白。 「我真的爱过你，克拉克。」 你看着屏幕上那个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蝙蝠侠，双眼失神。 “好爽快……” “布鲁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你有些痴迷地看着那个怪物。 “原来是这样啊。” 你魔怔似的反复回看你被他杀死的这一幕。 超人被杀死了。 毁灭日的骨刺穿透了你的胸膛，象征着希望的s浸透了鲜血，被死死的定在地上。 注射了毁灭日病毒的蹂躏者看着你的尸体，他快要无法思考了，他只记得要阻止超人，要让这个世界免于超人的迫害。 蹂躏者掐着你的脖子，将你的尸体提了起来，随后轻轻的落了一吻，或许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吻了，只是靠近之后吐出了一些氪石气雾而已。 “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我了。” end. 你低头捂着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原来他爱你啊。 7、第 7 章 25. 蝙蝠侠坐在蝙蝠电脑前，整理着正义联盟最近的任务报告，或许布鲁斯韦恩在大众的印象中，是一个闲得没事喜欢到处找点刺激的傻|逼阔佬，但那并不是他的全部。 蝙蝠侠或者说布鲁斯韦恩总是那个会最先发现漏洞，并且用那无与伦比的好奇心去探索的人。 比如现在的超人，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有哪里不对劲，不排除魔法的原因。 或者氪石？ 他的大脑不断思考着，回忆着最近正义联盟参与的各种行动，到底是哪次行动导致克拉克出现了异常。 是小丑带着核弹去大都会？ 还是卢瑟差点杀死闪电侠？ 达克赛德战争？ 布鲁斯，你能找到的，真相就在那里，不要着急。 不要急…… 蝙蝠侠摘下了面罩，却没有选择脱下制服，他脸色沉重地坐在蝙蝠电脑前，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坠了一颗陨石，正在不断的下落，再下落。 终于，蝙蝠侠猛地锤在了桌子上面。 他低着头，不断喘着粗气。 布鲁斯想要冷静，他知道愤怒是永远无法解决问题的，在漫长的时间中，他已经学会与愤怒共存，如何将愤怒转换为力量，是他在青年的修行中就学会的东西。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克拉克喜欢的明明是他的同事，那位品行高洁的记者露易丝·莱恩。 布鲁斯韦恩看向那束被他高束楼阁的鲜花。 花瓣已经开始萎靡，但仍旧不失美丽与生机。 那是超人前几天送来的，不是作为朋友送给蝙蝠侠的，而是作为一个追求者送给布鲁斯韦恩的氪星玫瑰。 布鲁斯不由看着那些花出神。 说起来，这些氪星玫瑰还是布鲁斯找人培育的，作为克拉克生日的礼物，一份来自他故乡的玫瑰。 26. 你选了一个最近的存档读档了，这个时候，你和布鲁斯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 你忘不了蝙蝠侠钢蓝色的美丽瞳眸中流露出的痛苦、爱慕、绝望，以及杀死你时的决绝。 太美味了。 你不由侧目，微笑，默叹，以为妙绝。 你无法拒绝这个，没有办法不去回味这个。 一旦想到布鲁斯的神情，布鲁斯那时颤抖的语气，狠绝的骨刺，以及最后那压抑着愤怒着的吻。 你怎么能拒绝他呢？ 你又有什么能力拒绝这种快感呢？ 你太爱这个了！ 你爱他看你的眼神，爱那个克制下仿佛汹涌波涛下潜藏的爱意。 这个时间你正在追求露易丝，但是在回档之后，这件事就被你搁置了，露易丝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果断把你踹了。 你们分手了。 你很满意。 健康的爱情固然美好，但扭曲的爱也实在精彩。 你有丰富的恋爱攻略的经验，虽然每一次都会被攻略对象踹走，但是没有关系，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在孤独堡垒中哼着歌插花，这个品种的氪星玫瑰是你有一年过生日，布鲁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你知道蝙蝠侠看着冷硬，却有一颗细腻的心。 顺便一提，那一年蝙蝠侠的生日，你和神奇女侠戴安娜送给了布鲁斯一颗钻石，以及你和戴安娜的大头贴。 布鲁斯很满意大头照这个礼物，钻石被他随手送给韦恩救助站了。 你将玫瑰参差有序的制成捧花，用孤独堡垒的机器观测了哥谭的天气，确定了一个天上有星星的晚上。 当天你用自己的超能力确认了一下阿卡姆今天是哪个罪犯逃狱，你要在蝙蝠侠发现之前飞过去弄死那个罪犯，你可不想在你和布鲁斯翻云覆雨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家伙让你只能一个人睡觉。 你从没有想过布鲁斯会拒绝你。 毕竟你们爱着彼此，不是吗？ 你们是如此合拍，仿佛手与手套一般。 27. “你疯了吗，超人。” 蝙蝠侠讥讽地看着他。 “如果大晚上用联盟的联络器呼叫我，就是为了这个恶作剧，卡尔，我得说，你真应该去洗洗脑子。” 你茫然地看着蝙蝠侠。 “不，布鲁斯，我是认真的。”你认真地看着他，“我是真的喜欢你。” 有那么一瞬间，蝙蝠侠的表情就像是，看到小丑在正义大厅的吊灯上跳钢管舞一样难以控制，但他也终于不再用讥讽的表情看着你，而是转换成一种更为深沉、谨慎的样子。 他带着你回到了蝙蝠洞，他将蝙蝠洞内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你和他，还有你带来的玫瑰花。 他像是在对待一只随时可能失控的猛兽一般。 蝙蝠侠似乎认为你中了魔法，或是红氪石之类的？ 你太了解他了，皱着眉头不赞同的看着他。 “不，布鲁斯，我没有中魔法，也不是氪石的作用。” “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克拉克。”布鲁斯终于不再将自己的情绪藏在蝙蝠侠的面具之下，而是更坦然，更激烈的爆发了出来。 “如果你不是中了——无论什么东西的暗算，你怎么会在和露易丝分手不到48小时，就抱着一捧可笑的花来哥谭，大半夜的找一个黑漆漆的家伙，说什么爱之类的东西？” 布鲁斯沉下脸，用一种只会在布置联盟任务的语气对你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神志不清楚，克拉克，让我们冷静下来，我们会解决你身上这个……” 布鲁斯顿了顿，似乎有什么东西压迫着他的舌头，让他无法张口。 “这个爱情的小麻烦，好吗？” 布鲁斯似乎很艰难才吐出了这句话。 你看着他陷入了深深的不解。 “你在介意我和露易丝的事情？”你歪了歪头，“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就可以开启下一段感情线了呀。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吗？ 你实在不懂布鲁斯在想什么。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布鲁斯，“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该死，克拉克，不是这个问题！”布鲁斯低吼，他似乎被克拉克的执着所击败。 “你爱着露易丝，你记得吗，你为露易丝做了很多……” 你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你承认，你是喜欢过露易丝，毕竟美丽的大姐姐谁不喜欢，但你现在就是想和蝙蝠侠在一起啊。 “布鲁斯，听我说。” 你抱着胸，无机质的湛蓝瞳眸与布鲁斯刚蓝色的眼睛对视着，你无甚情绪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他。 那一刻，布鲁斯差点以为自己的喉咙被超人的冰冻呼吸冻住了，不然为何他在超人注视下，一句话也说不出。 布鲁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似乎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如同被刺瞎双眼，蒙蔽双耳，屏蔽一切感官，只能看到一双无机质的蓝眸，将他钉在原地，等待着神明的审判。 “布鲁斯。” “——” 布鲁斯好像听到了克拉克说得话，又似乎没有。 8、第 8 章 28. 如果这个世界有人会发现你的真面目，那这个人一定是蝙蝠侠。 无论你表现得多么无害，富有同情心，热爱世界，你都知道那不过是自己的伪装，你其实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想法，就像是人类不记得自己踩死过多少蚂蚁，吃过多少面包一样，你对人类是同样的想法。 你甚至记不全联盟内有些英雄的名字，并不是说你的超级大脑不起作用了，而是大多数时候，你对这些不重要人的名字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状态。 你并不在乎其他人，但是你想，你是在意蝙蝠侠的。 这也是你为什么会配合蝙蝠侠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检查。 你的身体上连着各种机械以便布鲁斯检查你身体的数据，你坐在手术床上，屈着腿托着下巴出神地看他忙碌。 “谢谢你，扎塔娜。”布鲁斯挂断了和魔法师扎塔娜的通讯，不出所料，魔法检测也并没有查出你出现了什么问题，说明你也并没有受到魔法的影响。 布鲁斯转过头看着你。 你下意识朝他露出一个笑容。 布鲁斯眉头皱得更深了。 “布鲁斯，你应该去吃饭了。”你其实并不需要进食，但是布鲁斯是个普通人类，你回想一个作为人类男友应该做的一百件事情，你认为自己有责任催促布鲁斯吃饭。 “……你是真得读不懂气氛对吧，克拉克。”布鲁斯倒在身后的蝙蝠椅子上，一边叹气一边揉着眉心。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对自己的胃好一点。”你耸了耸肩，你的身体上还接着各种检测仪器的线，但并不妨碍你说话。 “我们什么时候上去。”你仰头看着蝙蝠洞上方的韦恩庄园，“阿尔弗雷德已经做好晚饭了。” “嗯哼。”布鲁斯试图表现得轻松一点，他像往常一样调侃你，“或许我早就应该给蝙蝠洞装上铅。” “这拦不住我的，布鲁斯。”你低头与蝙蝠侠那钢蓝色的双眸对视着，布鲁斯沉默与你对视，他已经尽力在保持平静了，但是不断摩挲腰带的手还是令你心头一颤。 你又想起了上周目的布鲁斯，他同样是这样看着你，一边用最甜蜜的话语诉说着你们的过去，一边决绝的拿出毁灭日病毒为自己注射。 你知道，只要你有所动作，等待你的不是氪石就是病毒。 你咬了咬舌尖，警告自己，要冷静，不要因为这样危险的布鲁斯太过迷人，就冲上去吓到他。 “卡尔，你在威胁我。”布鲁斯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你，仿佛第一次认识你一般。 “而蝙蝠侠从不接受胁迫。”你专注的看着他，仿佛碧海蓝天般澄澈的湛蓝眼睛，只盛得下他一个人。 “布鲁斯。” 你从床上站了起来，轻轻地落在地上，随后缓慢而坚定地向布鲁斯走去。 “我爱你。” 你痴迷地看着他，摁住了他放在腰带上的手，又抬手轻轻抚上他英俊的面庞。 你想要他永远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将他夺走。 29. 在做完最后一项魔法检测之后，布鲁斯不得不承认，超人对他表白完全是自己的意志，不受任何外力的影响。 这令布鲁斯的心中猛然升起一股狂热到令他恐惧的渴望。 答应他，答应超人，答应卡尔，答应克拉克。 这不正是你一直所渴望的吗？ 有多少次蝙蝠侠和超人并肩作战，击溃一个又一个难缠的敌人，你们配合无间，默契十足，有多少次，你想扯下那个光明之子的头颅，狠狠地吻上去。 你们就像是手与手套，彼此契合。 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与你这样合拍的朋友、搭档、爱人…… 但是，不，布鲁斯，不…… 布鲁斯不断后退着，看着克拉克深情的眼神，属于蝙蝠侠的那一部分先于感性对他发出了轰鸣的警告。 太甜蜜了，太美好了，也太虚假了…… 超人现在就像是传说中用歌声引诱水手的人鱼，远看美妙动人，但是一旦靠近，就会被拖入无尽的深海，无论布鲁斯怎样挣扎，呼喊，都无法逃脱这层深渊的包裹。 马上就要被他抓住了。 布鲁斯的瞳孔猛地一缩，发鬓的冷汗不断落下，在超人靠近那一刻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这是一种完全出于生物本能的恐惧，就像是生物链中素食动物面对更高阶的食肉动物一般，出自本能的警告。 布鲁斯，逃——快逃—— 超人伸手轻轻抚过了布鲁斯的脸颊。 他发出喟叹：“我真得爱你，布鲁斯。”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答应我呢。” 布鲁斯僵硬地转头看着超人的表情。 出于直觉，布鲁斯理解了超人的表情。 他在疑惑，他在不解。 这个非人类的心中似乎充满了不解，祂在向布鲁斯提问。 「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是我哪里露出破绽了吗？」 「告诉我，我下次一定会藏好，不会让你发现的。」 布鲁斯由衷的感到心脏的阵痛，为他的朋友，为他的搭档，为他的克拉克。 他看着这双无机质的蓝色瞳眸，不得不将心中那仅存的一丝妄想，亲手掐灭。 布鲁斯不得不承认，那位带来美好未来的光明之子，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怪物欺骗了所有人。 布鲁斯感到深深地煎熬，并不是因为被欺骗，而是为他自己又失去了一位可敬的朋友而感到痛苦。 怪物已经扯下了披着的人皮，那么一个怪物会对这个世界做什么呢。 “克拉克。”布鲁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比别扭的笑，缓缓抬起头，“你真得爱我吗？” 超人直勾勾看着他。 无需言语，布鲁斯已经读懂了他的欲望。 于是，布鲁斯伸出手揽住了怪物的脖颈，将自己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布鲁斯韦恩是一个依仗父母余荫的花花公子，他很擅长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只有脸蛋的阔佬。 当布鲁斯想要讨好一个人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拒绝他。 他抬头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靠近怪物的耳侧轻轻吹气。 “那么，你还在等什么。” “我亲爱的卡尔。” 30. 你承认，你没有办法拒绝这个。 当蝙蝠侠低下头，讨好又期盼的看着你，哪怕只是演戏，你也发自内心的感到刺激。 这可是蝙蝠侠！ 布鲁斯似乎有种天生的直觉，他知道怎样才能取悦到你，怎样能够让你轻易的高潮。 当他躺在你身|下，一边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又一边被顶得忍不住喘息的时候，你觉得他太辣了。 这么辣的蝙蝠侠是你可以吃的吗？ 你的嘴角不禁流下感动的泪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算是被布鲁斯用氪石戳死，被毁灭日用骨刺扎死，你都觉得值了。 呜呜呜呜—— 好辣的蝙蝠侠！ 再吃一口！ “等、等一下——克拉克——”布鲁斯不由抬手用胳膊捂住红晕的眼眶，喘息着，“别……别再用力。” 你停下思考了一会儿，低下头装作没听到：“唔——可是布鲁斯，我好饿。” 蝙蝠侠终于忍不住瞪了你一眼。 嘶——更辣了！ 你感觉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操——”布鲁斯低骂一声，向下拉了拉你脖子，“你让我缓缓……” 好吧，就算是蝙蝠侠也得在氪星人的体力面前甘拜下风。 你偷笑，牵起布鲁斯的手，忍不住轻轻吻了吻。 “我爱你，布鲁斯。” 你轻轻咬住了布鲁斯的手腕，布鲁斯微也不可见的抖了抖，你以为自己没有控制好力度把他咬疼了，赶紧松口舔了舔。 “你是狗吗？”布鲁斯咬牙想要收回手，你幼稚地咬住，不让他收回。 你想了想，无辜地看着他。 “汪——” 布鲁斯僵住了。 不是这个意思吗？ 你不解地眨了眨眼。 布鲁斯低头咕嘟了几句脏话，随后猛地将你摁在地上，你没有反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很好，克拉克。”布鲁斯坐在你身上，抚摸着你的腹肌，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你会是一条乖狗狗的，对吧。” 拉奥啊—— 控制欲爆棚的布鲁斯更辣了！ 第9章 第9章 谁又能拒绝驯服蝙蝠侠 31. 最近正义联盟的大家都觉得超人和蝙蝠侠很不对劲。 虽然他们两个在联盟建立之处，会因为意见相左，而展开一番唇枪舌战，有时超人赢，有时蝙蝠侠略胜一筹，但无论如何，他们总是会在某一个时刻握手言和，或许是一个眼神，或许只是一句话。 他们有着难以复刻的默契，如果让正义联盟其他人来推选对彼此最了解的搭档，超人和蝙蝠侠，这一点毋庸置疑。 世界最佳拍档正是如此。 联盟刚刚在瞭望塔召开了一场，关于前不久控制了超人的黑魔法师引起震荡的事件，应该怎样处置的讨论会议，会议结束之后，联盟成员陆续离场。 超人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侧头看着不远处在操作台前工作的蝙蝠侠。 戴安娜看了看蝙蝠侠，又看着超人。 不怪戴安娜担心，他们刚刚因为刚才的解决方案不欢而散。 “超人，你不走吗？”神奇女侠奇怪地看着他。 超人朝神奇女侠笑道：“你们先走吧，戴安娜，我找蝙蝠侠还有点事。” 戴安娜看着超人远去的背影，耸了耸肩膀。 好吧，男孩们总是有自己解决矛盾的方法。 32. 你像只快乐的小鸟飘向蝙蝠侠。 你最近几个月一直沉迷和布鲁斯谈恋爱。 原本你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厌倦这场游戏，得到就不会珍惜，玩家向来是喜新厌旧的。 但蝙蝠侠AKA布鲁斯很不一样，他真得很会。 也许是因为你主动暴露的部分让他感受到了威胁，你可以感受到布鲁斯对待你的行为要小心的许多，他掩饰的很好，但你这玩家仍旧可以在状态栏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 说实话，你觉得这很有意思。 什么送花，约会，惊喜只是基本操作，更多的是布鲁斯会对症下药，他会静静聆听你的烦恼，提出解决方法，哪怕你并不接受，他也并不生气，而是用自己的方法改变你的想法。 你有时候感觉，布鲁斯就像是汤姆杰瑞里那只拿捏住汤姆猫的小白猫一样，把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分分钟拿捏住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外星人。 你很乐意陪他玩这个游戏，每次看到他小心翼翼维持你和普通世界平衡，保护这个世界，也保护你不成为众矢之的，而夹在中间的克制，爱你却又警惕你的表情，你总是会有一种难言的舒畅感流通全身。 蝙蝠侠是这样的，他永远会对一切抱有怀疑的态度，他并不会因为环境的安宁而放松警惕，正如他信赖着你，却也拥有最丰富的氪石库存一样。 你喜欢看他坐在蝙蝠洞的椅子上，用一种警惕却又饱含情意的眼神看着你。 他从来不会失去爱人的能力，却又深深恐惧着那份超脱理性的失控。 你托着下巴看着蝙蝠侠忙碌，他的黑披风静静地垂落，手中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联盟电脑上的信息。 “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打扰我工作。” 布鲁斯头也不回地说道。 你对自己控制肌肉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所以愈发对布鲁斯的说法感到好笑。 当蝙蝠侠想给一个人找麻烦的时候，就连你呼吸都是错的。 你不由笑着回应他。 “我明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蝙蝠侠，你不能这么无理取闹。” 布鲁斯哼了一声。 “你恐怕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我怎么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拜托，布鲁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蝙蝠侠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你有时候会想或许是因为管家阿尔弗雷德的缘故，布鲁斯想要阴阳怪气的时候，总是带着英国人的辛辣讥讽。 “我猜超人先生或许是贵人多忘事，已经忘记刚才在会议上，是怎么指着蝙蝠侠的鼻子骂的事情了。” 你无辜地眨了眨眼，事实上你并没有那么做，你只是对蝙蝠侠废掉对方的方案提出反对而已。 事实上，你并不在意被控制，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对超人的魔抗表示哀悼。 “布鲁斯，你知道的，我并不在意这件事。” 蝙蝠侠身体一僵，随后软了下来，他有些无奈地叹气。 他转身看着超人，神情中是掩盖不住的哀恸，仿佛在看一件破碎的艺术品。 “……我知道，你更倾向于杀死他，我说得对吗，卡尔？” 你笑而不语。 哎呀，又被发现了。 嘻嘻。 威胁玩家的事物抹消掉就好啦，想那么多干什么。 如果不是魔法师都太能藏了，你绝对要一个一个揪出来，赏他们最爱吃的超人热视线。 布鲁斯在看你的时候，总是毫不掩饰他的悲伤，这和之前很不一样，他在展露自己破碎柔软的那一面，让你心软，让你臣服在他制定的规则之中，你对此心知肚明。 而蝙蝠侠也明白，你只是自愿被套进他的陷阱。 你察觉到这是个危险的话题，于是你笑着飞到布鲁斯身旁，啄了啄蝙蝠侠裸|露在外的嘴唇，他已经连续工作超过24小时了，嘴唇有些干裂，但你就像是完全看不到似的，啄一下，又啄一下。 布鲁斯被你孩子气的行为搞得十分无奈，气势也一泻千里，他无力地推了推你。 “克拉克，你不能每次都逃避这个话题。” “我有好好做超人。”你无辜地眨眼，“所以，布鲁斯，我有奖励吗。” 布鲁斯似是受不住你炽烈的眼神似的，下意识避开捏眼神。 你的蓝眼睛很美丽，媒体也不止一次夸赞你如同天空一般包容的蓝眼睛，你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 但布鲁斯似乎受不了，每当你用这双蓝眼睛，期盼又羞涩地看着他的时候，他总是会避开你的视线，受不住似的喘着粗气。 是期待吗，是痛苦吗？ 你快乐地抱住他。 33. 卡尔总是热衷于在床上看到布鲁斯失控的模样，无论是快乐的，痛苦的，他执着挖掘布鲁斯的所有。 卡尔是恶劣的，他控制着布鲁斯欲望的起伏，期盼着他沉沦其中，随着卡尔的节奏摇摆。 布鲁斯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温存，他想要卡尔，于是他会主动去亲吻卡尔，缠着他不放，放弃理智的思考，一心投入欲望的火焰。 布鲁斯总会在这种时候失去所谓的理性。 因为布鲁斯知道，卡尔要得就是这个。 他们又会再次被点燃。 卡尔在驯服蝙蝠侠。 布鲁斯不止一次意识到这一点。 他在利用蝙蝠侠在乎的东西，去驯服蝙蝠侠。 布鲁斯抓住卡尔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胸前向后扯去，他猜测自己的表情应该十分狰狞，在失控的边缘，因为卡尔笑了，布鲁斯第一次发现，他原来对超人的笑也会如此的厌恶。 “卡尔艾尔，你别想驯服我。”黑漆漆的怪物恶狠狠地说道。 布鲁斯感觉自己头上的青筋在跳，肾上激素正在不断飙升，但都无所谓了。 怪物乖巧又痴迷地望着他，久久不能言语，良久，他喟叹道。 “当然，布鲁斯，当然……” 谁能驯服蝙蝠侠呢，但谁又能拒绝驯服蝙蝠侠吗？ 【作者有话说】 被锁了，可恶 第10章 第10章 你痴迷布鲁斯 34.你太喜欢这个游戏了。 早晨起床第一件事，打开游戏，欣赏自己的蝙蝠侠。 布鲁斯睡着的时候真可爱，嘿嘿。 你侧着身体，单手撑着头颅，看着熟睡的布鲁斯，哥谭王子的美貌是全哥谭人的荣耀！ 你的视线从布鲁斯的眉眼扫过，向下，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完美无缺的，道道疤痕，见证这位哥谭黑暗骑士的荣光。 以前的你对此不屑一顾，npc受伤死亡剧情杀都是很正常的时候，而且你本来就没有正常人的情感，就算有人在你面前被大卸八块，你也并不在乎。 但是现在，你看着布鲁斯，心跳竟然开始失衡，仿佛穿透胸膛沿着血液流动向上，刺穿你的脊柱，撕裂你的大脑。 你没来得及思索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布鲁斯就苏醒了。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缓缓地睁开眼睛，钢蓝色的美丽瞳眸迷茫地看向你，你笑着和他打招呼。 布鲁斯不爽得向上拽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身体蜷缩在被子下面，一动不动。 “布鲁斯，起床了。” “……你呼叫的布鲁斯不在服务区。” 你轻轻敲了敲被子，礼貌询问。 “请问这位先生，要怎样才能呼叫我的布鲁斯呢。” 被子里人不说话，你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不久之后，藏起来的人才闷闷传来一句话。 “布鲁斯想要继续睡觉。”透过被子传来的声音有些失真，你甚至能想象出这个人哀怨的神情。 “不行哦，今天中午是达米安的家长会，你必须要起床了。” “让迪克去。” “你昨天答应阿尔弗雷德的。” “……” 你起身去拿衣柜里的衣服，和布鲁斯交往久了，你对衣装的存放处了如指掌。 “你想要穿这套黑色西装，还是这套灰色。” 布鲁斯在床上磨蹭半天，才别别捏捏从被子里露出了一个头，哀怨地望着你。 你故意无视他的眼神：“其实我推荐这套白色，衬得你像是王子一样。” 不仅仅像王子，简直是像要和你结婚一样。 “你去死吧。” 布鲁斯见你不搭理他，又钻回了被子里，闷声诅咒你。 你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在布鲁斯面前尤其的明显。 你们在打情骂俏中又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早晨。 今天是布鲁斯送达米安去上学，达米安来到布鲁斯身边的时间不久，几个月前才被蝙蝠侠从刺客联盟里带回来。 “他的恶习太多，必须要纠正，才能在哥谭生存。”蝙蝠侠如此说道。 你其实并不在意达米安杀人这件事，但布鲁斯很注重这个，既然如此，你也就顺着他了。 于是你点头表示赞同。 布鲁斯透过面具盯着你看。 你微笑回望，看不出半点不愉。 他在教导达米安，又何尝不是在告诫你呢？ 可惜你本性如此，和达米安这种后天切断的情感不同，你天生就没有同理心这种东西，你不能理解有人会爱的死去活来，也不明白仇恨是什么，但你很聪明，你懂的观察人类的反应，你可以模仿，甚至代替那个人。 布鲁斯说你在驯服他，但脱离‘有趣’这件事，你又何尝不是自愿将他给予的镣铐束于己身呢？ 你想，这是爱吧。 希望这种爱可以持续的时间长一点，希望布鲁斯可以给你带来更多的快乐，你会一直听他的话。 如果布鲁斯有一天死了…… 你会把他亲近的人都送下去陪他。 一想到这里，竟然感到难言的寂寥，举目四望，无边无际的空荡。 “布鲁斯。” 你望着给你调整仪器的布鲁斯。 “嗯？” 他头也没抬，专注捣鼓自己的东西。 “你可千万别死在我的前面啊。”你语气带着笑意，就像是朋友间玩笑般的调侃。 布鲁斯却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抬眼看了看你，紧接着他站起身，你坐在机械床上，站起来的布鲁斯比你高，你只能仰望他。 “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他的身体已经戒备起来，尽管相信你并不会伤害他，但蝙蝠侠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危险性。 他发现了。 你的嘴角不由翘起，是的，你们就是如此默契，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他都能察觉到其中蕴含的不同。 你心跳加速，你爱的就是他这副模样。 尽管他很爱你，可以为你去死，但你也明白，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个人能战胜你。 这个人非他不可。 35. 卡尔的状态很稳定。 布鲁斯一边替卡尔摘下检查用得仪器，一边在脑海里分析。 卡尔虽然并不在意人类，但他同样也不会拒绝做超人。 超人自出道以来，一直广受关注，但哪怕是最邪恶的卢瑟，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外星人的高尚。 他是太阳，是真理，是超人为这个死气沉沉的世界带来了光明，很多人将他视为精神支柱。 蝙蝠侠不能让‘超人’倒塌。 “你可千万别死在我的前面啊。” 卡尔谈论这件事如同喝水吃饭一般轻易，清风拂过，不带走一丝尘土。 然而布鲁斯却因为这一句停下了工作。 他敏锐地察觉到卡尔这句话之下，更加沉重的含义，于是心也跟着下坠，落入深渊。 布鲁斯站起身，钢蓝色的瞳眸深深地注视着卡尔：“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开始紧绷，随时会和卡尔展开战斗。 必须在卡尔动手之前，先制服他，布鲁斯冷静地思考。 卡尔先是一愣，随后笑得更加灿烂。 布鲁斯却没有那个心情再和他拉扯。 “卡尔，你听着，你不能伤害人类，这是底线。” 红太阳灯的开关在操作台…… “你已经把我从人类中剔除了吗，布鲁斯。” 必须先吸引卡尔的注意力。 “……这和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无关。” 卡尔：“我并不在意，布鲁斯，我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人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对于自己是个外星人这一点，从来没有感到迷茫无助，这是事实。” 是的，在认识卡尔之前，布鲁斯又何尝不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一旦发现这个外星人的破绽，必定斩草除根，替地球消灭这个祸害。 但是…… 布鲁斯的手指忍不住抽搐。 卡尔轻轻牵起布鲁斯的手，拉着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你可以打开红太阳灯。”卡尔轻声道，“我不会反抗。” “我想要你杀死我。” 卡尔阖上眸子，表情带着梦幻的美好，似乎死在布鲁斯手上，是他沉醉已久的美梦。 “那样的话，你就会是我一个人的了。” “蝙蝠侠从不杀人，但你会为我破戒的，是吗？” “……是的，我会。” “那你还在等什么？” 布鲁斯沉默片刻，松开手走向控制台，打开了红太阳灯，他回头望向卡尔。 卡尔乖巧地坐在原处，红太阳灯带来的痛楚让他脸色发白，但他投向布鲁斯的眼神依旧是热切的。 他要成为布鲁斯的第一个，成为布鲁斯永远无法忘怀的人。 他在蛊惑布鲁斯杀人，成为卡尔的共犯。 卡尔的身影在红太阳光的照射下，朦胧迷离，布鲁斯走向卡尔，仿佛踏在云端，如梦如幻。 “来吧，布鲁斯。”卡尔张开双臂，如同上供的羔羊，将自己置身于凶手的阴影之中。 卡尔的呼吸愈发短促，扭曲的音符从喉咙呼哧呼哧跑出，布鲁斯感觉自己的肾上激素在沸腾，心脏在爆炸，手下用得力气也越来越大。 只要……只要杀了这个人，一切都解脱了。 卡尔，超人，克拉克。 克拉克…… 啪嗒—— 36. 啪嗒—— 下雨了吗？ 你眨了眨眼，即将飘离身躯的灵魂似乎找到了归属，最先恢复的是听觉，你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和喘息声。 后知后觉，你才发现，咳嗽的那个人是你。 布鲁斯揪起你的衣领，将你狠狠摔在墙壁上，红太阳灯下的你并没有超能力，甚至很虚弱，你能感觉到后脑勺撞击墙壁，带来的剧烈痛感。 布鲁斯喘息着，猩红地眼睛狠狠地望着你。 “卡尔，你干了什么！” 哎呀，没成功。 你有些惋惜，你好不容易挑到布鲁斯松懈的时机，这魔法也太容易被破了吧。 决定了，等会儿出去，就去赏那个魔法师最爱吃的冷冻呼吸。 “布鲁斯，咳咳，冷静，冷静。” 你开始装可怜：“我也是被那个魔法师骗了。” 早知道你本性的布鲁斯冷笑，冷眼看着你演戏。 哎呀，骗不过去。 你们两个僵持不下，最终还是看你确实快要死在红太阳下，他才大发慈悲放下了你。 “布鲁斯——”你飘到蝙蝠侠身边。 布鲁斯：“卡尔。” 他打断了你的话。 “我死之前，一定会先杀了你。” 布鲁斯侧身与你对视。 你怔愣了半响。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呢？ 痛苦，爱恋，决绝…… 你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那时布鲁斯给你带来的震撼。 作为记者，你其实见过很多不同的人类，有些人活着是为了自己，他们会刮夺一切的资源，只为满足自己的欲望，有些人活着是为了他人，高尚的品格让他们屹立于人类史的丰碑之上。 但那些都太过单薄，你无法从短短的一次采访，来了解一个人的全部，所以你明白那些高尚和卑劣，却无法切身的体会。 但是布鲁斯不同，这个人太过耀眼，死亡无法击溃他的肉|体，苦难无法击溃他的精神。 你想要把他拖进地狱，与你共同沉沦。 你要他成为你的共犯，而这个开始，就是你自己。 布鲁斯看透了这一点，但他却无法认同活着说服你，于是他痛苦又决绝。 蝙蝠侠想要独自背负这一切。 和你完全不同的选择。 你们的身体可以彻夜纠缠，但思想却背道而驰，他永远不会赞同你，而你也无法走向俗世意义上的‘正确’。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和我站在一起呢。”你迷茫的仰望他。 布鲁斯不想杀人，那就杀你就好了啊，为什么，连这点心愿都无法满足你呢？ 他垂下眼眸，似乎无法承受你的期盼。 布鲁斯：“你想毁了我。” 卡尔：“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如果我无法走向你想要的那条路，那你走过来不行吗。” 你不满，你很烦躁，你想要杀人。 布鲁斯：“我愿意。” “但不是现在。” 他终于抬起头，钢蓝色的眼睛如同碧海澄天一般晶莹剔透。 他的痛苦，迷茫，爱恋，决绝，在那一瞬间喷涌而出，蝙蝠侠向来懂得利用感情，这是他最难以吐露的真心，也是他拟作利刃的武器。 “卡尔，我爱你。” 仅此一句话，竟然将你暴虐的情绪安抚下来。 他是囚笼，是钥匙，是箍住你的锁。 他的痛苦迷茫还有爱恨是那样的迷人。 “我也爱你，布鲁斯！” 于是，你回应了他的要求。 好吧，那就等他，等到他愿意杀你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说】 健康的恋爱固然重要，但扭曲的恋爱实在精彩！ 真是的，蹂躏你俩谈恋爱就不能正常点吗，强烈谴责。［看热闹］ 等我写完这本扭曲爱的短篇，就开隔壁玩家克拉克甜文塞塞牙。[撒花] 10-17 第11章 你切小丑 37. 你每天上线都会去联盟做日常任务，毕竟你是正义联盟的主席，你对自己的工作还是很负责的。 而且观察人类有时也会带来别样的乐趣。 只是自从你和布鲁斯交往，你就恨不得天天粘在他的身边，那种黏黏糊糊的样子，让布鲁斯很是抵触，你很不高兴，你就是要和布鲁斯贴贴！ 大多数时候，布鲁斯都会拒绝你，并指挥你去执行联盟的任务，气得你就差把敌人捏成小饼干，布鲁斯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所以每当你到达一个临界点，他总是会熟练得安抚你，和你贴贴。 被这混蛋玩弄于股掌之间啊。 你恨恨得将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 嘿嘿，好软。 “布鲁斯。” “嗯？” “我做得不好吗？” “……你做的很好，卡尔。” 只有布鲁斯一个人知道你的真面目，这是你们两个之间的秘密，这道锁链将你们二人连接在一起，任何一方都无法斩断，这种感觉令你着迷。 你望着他，感觉心中的空洞被填满，让你安静，平和。 你喜欢看他工作，这种岁月静好的氛围也令你着迷，只要和蝙蝠侠在一起，你总是会变得平和。 你日渐痴迷和蝙蝠侠贴贴，但就算是选择纵容你的蝙蝠侠也有不可逾越的底线。 比如，他坚决反对你掺合哥谭的事物，在你未暴露之前，偶尔他还会找你帮忙，但自从你的本性暴露之后，他就坚决反对你接触哥谭反派。 你看着像是应激猫一样对你举起武器的蝙蝠侠，只能无奈放弃扭断反派脖子的想法。 你可以一直都很顺从布鲁斯想法的，他既然可以解决这些问题，那你也并不会强行违背他的意愿。 只是哥谭的反派都不是省油的灯，在你对蝙蝠侠不感兴趣的时候，你也听说过哥谭反派的名号。 企鹅人、双面人、稻草人，毒藤女…… 最为出名的当然是小丑。 小丑为蝙蝠侠带来了太多的灾难，最为痛苦莫过是二代罗宾杰森·陶德的离世，哪怕后来杰森复活了，曾经给蝙蝠侠带来的痛苦却无法抹消。 不止一次。 你对此甚是愤怒。 因为小丑又一次伤害了蝙蝠侠。 38. 小丑从捣蛋鬼那里骗到了五维世界的力量，变成了皇帝小丑，拥有了改变世界的能力，他把正义联盟的英雄们变成罪犯，把你洗去记忆关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你承认，一开始的时候，你确实有些慌张，多次尝试从阿卡姆疯人院逃出来，但你自认为不是个好东西，面对小丑的刁难，心中总觉得很搞笑。 你怀着玩闹的心态加入了小丑的游戏，游刃有余，你甚至会在心中点评小丑的杰作。 正派反派身份反转这个点子也太老套了吧。 哇——这个点子不错，用疯狂来扭曲正确的价值观。 你其实蛮欣赏小丑的，这个疯子有一些点子，连你都觉得意外，但是布鲁斯严禁接触小丑。 你一边想着，一边飞往哥谭警局，从你来到小丑改变后的世界，每天都能听到从这里传来的哭声，现在，你总算抽出时间来解决这个问题。 “是这里了。”你轻轻落于地面，望着不远处的哥谭警局，那里的大门早已不知所踪，黑漆漆的阴影给你带来不祥的预感。 你想到了布鲁斯，于是双脚不由自主的奔跑起来。 布鲁斯穿着蝙蝠侠的制服，被粗大的铁钉钉在了墙上，他的身体到处都是伤痕，血液渗透铠甲流出，滴落在他的脚下，布鲁斯垂着头，埋藏在阴影之中。 他，已经没有了呼吸。 怎么可能……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机械性的将他从上方解救下来，你听不到也看不懂，只能将他抱在怀里，凝固的血液沾湿了你的制服，但你却没有多余的想法去思考这些事情了。 你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布鲁斯。 死去的布鲁斯神情狰狞，仿佛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你从来没有见过布鲁斯这个样子，你无法想象他在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些什么。 你是玩家，你完全可以回溯，但在回溯之前，你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丑。”冷淡的话语从你的嘴中吐出，你缓缓吸气，又缓缓呼气。 你要小丑死！ 你将布鲁斯的尸体安放在盛满鲜花的棺椁之中，你不会将他下葬，因为你为布鲁斯准备的祭品还没有来。 “布鲁斯，你不喜欢我杀人，所以我很少会在你面前展露这一面。” “你说过，你在死之前，一定会把我杀掉，既然你先食言了，我也不用遵守这个约定了。” 他会听到的。 你俯身轻轻吻了吻他干裂的双唇，他在生前遭受了小丑非人的折磨，面具的表情狰狞可怖。 “是你食言了。” 你站直身体，湛蓝的眼神里蕴含着的寒冷似乎能够席卷天地，深邃的眼睛里再无半点暖意，留下的只有孤寂的黑夜。 “等我，我会把小丑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放在你的墓前。” 你转身飞去。 什么五维空间，三维空间，小丑游戏，你都不在乎了。 你飞入小丑的宫殿，扼住他的喉咙。 “什么？小酥皮，是你啊——” 小丑头顶上的皇冠在剧烈的动作下摇摇欲坠，他毫不在意，饶有兴趣的看着你。 “呵呵，看来你也有一些小丑皇帝不知道的秘密。” 你的神色冷酷，比这个皇帝还要像暴君，热视线从小丑的肩膀穿透，切下了他的两条手臂。 “你对布鲁斯做了什么。” “你是问蝙蝠侠？”小丑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臂，兴致勃勃描述自己的伟业。 “嘿嘿，小丑只是每天都会用不同的酷刑杀掉他，第二天再复活杀掉，对了，我还给他反复播放韦恩夫妇死亡的录像，小鸟的尸体们也笑得很开心哦~” 你面无表情将他的脑子锤爆，迸裂四溅的脑浆污染了你的制服，你并不在意。 你只是感到愤怒。 小丑很快就复活了，是的，拥有五维力量的小丑皇帝怎么会在他的世界里死亡呢？ “哈哈哈哈哈哈酥皮，你和我想得不太一样，以前的小丑和你接触太少了！” 他注视着你，在与你的双眸对视不到一秒，就意识到了什么，随后发出了癫狂的大笑。 “蝙蝠侠知道你这一面吗？他知道那个童子军是个罪犯吗！” 你并不为小丑的话语所触动，仍旧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托你超级大脑的福，你的脑海里很快调出了各种酷刑。 只是你虽然可以反复折磨小丑，可以无视小丑力量给你带来的影响，但你无法解除这个由小丑修改过的世界。 你一边折磨着小丑，一边等待着转机的到来，不久之后，导致这一切的捣蛋鬼姗姗来迟，这是杀死小丑的第五百零八次。 蝙蝠侠被搀扶着，也来到了这里。 “克拉克……” 他虚弱的声音穿透无数的屏障，来到了你这里。 39. 已经多少次了？ 布鲁斯不知道。 这种痛苦何时能够结束？ 布鲁斯不知道。 天堂二字到底该如何书写？ 布鲁斯不知道。 一次又一次，蝙蝠侠被钉在这里，复活，死去，复活，死去…… 蝙蝠侠拥有最为坚毅的意志，他总是能够用自己的意志头脑，战胜敌人，只是布鲁斯有时候也会思考，这种无力挣扎，只能任人宰割，身体精神双重折磨的痛苦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他每天都被小丑杀死，第二天又被复活，日复一日，无穷无尽，到最后他已经无法计数自己究竟死去了多少次。 自己还活着吗，自己的存在是真实的吗？ 布鲁斯不得不怀疑。 他的父母，他的孩子，他的一切…… 无时无刻不在重复死亡，而他只能被钉在耻辱柱上，日复一日的观看着。 于是，当他重新遇到克拉克之后，他甚至怀疑克拉克也只是他的一场梦。 “真的是你吗，克拉克。” 超人从切成肉片的小丑身边离开，赶到他的身边，接过身体，将布鲁斯拢在怀里。 啊—— 多么温暖的胸膛，希望永远沉眠于此。 “连你都有这样的情绪吗？” “我毕竟也只是个人类。” “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执着，最有意志的人，蝙蝠侠。” “……是的，所以我不会死在这里。” 蝙蝠侠挺直了了身体，他的身躯与精神仍旧疲惫，但短短这一个照面，他已经能够汲取到反抗的能量。 超人见他站起身有些失落：“不能抱久一点吗？” “先做正事，超人。” 蝙蝠侠与超人并肩而立。 40. 小丑把你惹怒了。 虽然你是玩家，但小丑也不是吃素了，布鲁斯重逢之后，你被关进了小丑策划的电影里，因为各种原因杀死自己的朋友家人，小丑把这些片段播放给全世界，强制蝙蝠侠看你一次又一次的杀死身边人。 草！ 再又一次杀死了同事以后，你笑了。 既然小丑想看，那你就给他看好了。 你又不是没干过屠杀这种事，做独裁者你最擅长了。 于是你笑着把每一个靠近你的人都砍死。 “丑角，你可要承受住我的报复哦，不然多无趣啊。” 说不定，你才是那个暴君呢。 【作者有话说】 看到这个刊后，我两眼一黑。 捣蛋鬼一巴掌，皇帝小丑更是降龙十八掌！ 推推隔壁同系列预收文《玩家可以追求蝙蝠侠吗》，甜甜的玩家克。 1.玩家克拉克对宣传手册上的蝙蝠侠一见钟情，入手了游戏《多元宇宙:终章》。 进入游戏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到哥谭对着滴水兽上的蝙蝠侠大喊。 超人［超自信］:嗨，老婆！ 蝙蝠侠:…… 罗宾:噗—— 玩家超人AKA克拉克被蝙蝠侠当做挑衅者揍了一顿。 2.越挫越勇的玩家开始收集蝙蝠侠信息，以达到完美偶遇的效果。 一个叫火柴马龙的家伙，似乎对蝙蝠侠了解颇深。 玩家超级碰瓷，誓死要从火柴马龙嘴里套出蝙蝠侠的信息，要是有私密照片就更好了嘿嘿［痴汉笑］ 可惜，敌方太过强大，竟然暴露了超人人间体克拉克的身份。 火柴马龙:……所以，你是蝙蝠侠的粉丝。 克拉克:我是跟踪狂！为蝙蝠侠痴，为蝙蝠侠狂！ 克拉克:他嘴唇真性感，好想亲一口。 披着火柴马龙马甲的蝙蝠侠本人:……大可不必。 3.超人被蝙蝠侠拉入黑名单了，但是万幸，你还有另一个身份。 调查记者克拉克闪亮登场！ 但是这个身份有个麻烦的追求者，哥谭王子布鲁斯韦恩。 克拉克［冷淡］:“韦恩先生，我已经有老婆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买下星球日报的布鲁斯韦恩，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布鲁斯:“是吗，真的要拒绝我？” 克拉克十分坚定，他可是坚定的纯爱战士，男德先锋。 克拉克:“我就算死，从星球日报跳下去，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身份暴露后—— 克拉克［抱住蝙蝠侠大腿］:布鲁斯，我撤回那句话！老婆再爱我一次呜呜呜 蝙蝠侠AKA布鲁斯:呵…… 第12章 谁是谁的共犯，谁又为谁高歌 40. 你读档了。 你本来以为自己再也用不到这个功能了。 但你并不想让蝙蝠侠记得那段痛苦的回忆。 小丑。 在皇帝小丑的世界，你无视游戏的规则，让小丑死亡了无数次，让他体验过了比他折磨蝙蝠侠，还要更加痛苦的经历。 那个丑角咒骂尖叫，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只是冷酷的重复他对蝙蝠侠做得事情。 你把联盟其他人吓到了，但你毫不在意，你在乎的只有蝙蝠侠，小丑让蝙蝠侠痛苦，你就要让他体会这世间万般苦难。 这就是玩家的权柄。 看着镜中愤怒的自己，你冷笑着穿上超人制服，飞到阿卡姆疯人院。 先把捣蛋鬼弄回了五维世界，随后将小丑徒手抓起。 “超人，来找你的小丑朋友玩儿吗?”小丑丝毫不在意你的愤怒，反而兴致勃勃。 你面无表情折断了他的四肢，将他踩在地上，慢慢碾碎他的内脏。 他没有回档前的记忆，此时自然还不能理解你的行为，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此感到有趣。 你对这些反派没什么恶感，可以说，在此之前你是完全无视这些家伙的，只是这个小丑过线了。 你是多么希望蝙蝠侠成为你的共犯，这样渴望的你都没有对蝙蝠侠下那样的重手，但小丑做了，他差点毁了蝙蝠侠。 “你知道吗，小丑。”你冷冷地缩紧手指，这个家伙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他的存在只会为蝙蝠侠带来痛苦。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短小，双腿止不住乱蹬。 “蝙蝠侠可以没有小丑，但小丑不可以没有蝙蝠侠。” 这是你解开小丑皇帝能力的中心，他永远无法把蝙蝠侠从自己的记忆里抹去。 在那段经历中，蝙蝠侠崩溃了，但他仍旧成为了击溃小丑皇帝最关键的子弹。 你看着面前这个丑角，只觉得可笑。 “失去了小丑的蝙蝠侠，仍旧是蝙蝠侠，但失去了蝙蝠侠的小丑什么都不是！” 你听到了那个人急促的跑步声。 “我不会再让你有伤害到他的机会。” 砰——的一声，牢门被推开了。 “卡尔！住手！” 咔嚓—— 你拧断了小丑的脖子，小丑瘫软的身体从你的指尖滑落，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卡尔·艾尔！”你的耳边传来蝙蝠侠震怒的吼声。 你转身看着他，第一眼关注的却不是他暴怒的神情，而是他布满血丝的红眼球，他昨天又通宵夜巡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布鲁斯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将自己调节回理智的状态。 他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甚至不理解你为什么会突然跑过来杀死小丑，但他明白，你越过了一条不得了的线，违背了你与他的约定。 那么，是否意味着，你已经不打算在地球继续你的超人过家家游戏。 布鲁斯一边想着，手不由自主移动到了腰带上。 你的目光也随着他手移动的方向看去，你太清楚那里放着什么。 是毁灭日病毒，曾经的蝙蝠侠就是用这个将他刺穿，钉死在这片土地之上。 是的，你们总是如此，你们永远不会走在同一条道路上，无论你怎样伪装，模仿，你知道，自己的心不如他那样高尚，你是个传统意义上的罪犯。 “我很清醒，布鲁斯，我既没有被控制，也没有被人假扮，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 蝙蝠侠不赞同的眯起眼睛，面对你这样危险的举动，他再次变成了那个警惕一切的护卫者。 “你想做事情就是杀人吗，卡尔，你不是嗜杀的人，发生了什么。” 不愧是蝙蝠侠，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能说出安抚你的话。 你的脚尖轻轻翘飞起，双臂交叉抱胸看着他，你们似乎又回到了初相识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和他也是这样针锋相对，互不让步。 “小丑毁了你。” “我不会。” “万一呢，布鲁斯，你总是这样心慈手软，像是小丑这样的罪犯，道德无法审判他的恶行，道德无法涤荡他的灵魂，只有死亡，唯有死亡，才能洗净他的罪孽。” “听起来像是神在发言，卡尔，但你不是神。” 看啊，多么正义凛然的说辞，你其实很喜欢布鲁斯的这副模样，每一次对你的反驳，都是这个人坚守自身理念的意志表现，也正是这样反叛的蝙蝠侠，才会给你带来惊喜。 但是回想起皇帝小丑带给蝙蝠侠的打击，那个卑鄙的丑角，利用蝙蝠侠的爱、美好、痛苦，摧毁了蝙蝠侠的勇气，击溃了他的精神。 看看吧，小丑对布鲁斯做了什么，那个拯救世界的布鲁斯，他拯救了所有人，却无法拯救自己，在永恒的轮回中，他无数次经历死亡，品味亲人逝去的痛苦，直到他的精神崩溃，记忆的漩涡都将缠着布鲁斯，永生永世。 你无法面对那样的蝙蝠侠。 “我不是神？布鲁斯，我可以是。” “你知道我能做到！” 你的胸膛剧烈鼓动着，即将喷涌而出的岩浆灼伤着你的心，除却猛烈的怒火，还有镂空的风洞，你与蝙蝠侠四目相对，哪怕你们早已骨血交融，却在某种程度上，无法理解对方。 你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一想到布鲁斯在你无法触及的地方死去，只觉得胸口被刺穿，风从空洞略过，无法留下一丝痕迹。 另一面，你看着现在完好的布鲁斯，嘴角却止不住上扬，你能感受到自己的精神高度集中，一种难言的愉悦流过你的心尖，你想要与他争执，与他辩驳，与他站在天平的两端。 你们注定此消彼长，纠缠万世。 出乎意料之外，布鲁斯没有伤你，也没有反驳你的意思，他将手从腰带上挪开，走到你的身边。 布鲁斯裸露在外的嘴唇紧紧抿起，带着几许悲伤，他因为你感到痛苦， “克拉克，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是吗？” 布鲁斯见你不为所动，伸出手拿下了自己的头盔，他的发鬓被汗水打湿，眉眼之间也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他不在乎，担忧地望着你。 他很焦虑，嘴唇好干，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吗？ 你看着他干裂的唇瓣如此想到。 “告诉我吧，克拉克，我很担心你。” 克拉克…… 你又想起那个布鲁斯了，那个布鲁斯复活之后，喊你的第一声，也是克拉克，不是超人，不是卡尔。 这个人似乎将你分成了很多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呼唤的是谁。 “你死了，死了很多次。” “嗯哼，看起来杀死我的凶手不是你。” 布鲁斯想要笑着调侃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也许是小丑操纵我杀了你。” 你低落地回应他的揶揄。 “你在难过，克拉克，你没有发现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布鲁斯已经走到了你的身旁，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你紧皱的眉心，像是想要帮你抚平一切愁苦。 难过？ 你怔怔地望着他。 你也会有难过这种心情吗？ “所以，我被小丑杀死了。” “很多次，他复活你，又杀死你，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现实往往如此。” “我不会接受这样的现实，我要改变这一切。” 布鲁斯叹气：“我大概明白你经历了什么。” 布鲁斯是世界第一侦探，他总是擅长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破绽，只是凭借只言片语和对你的了解，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你不想让我杀小丑，你喜欢他。” 你把脸埋在布鲁斯肩膀上，声音闷闷的。 “拜托。”布鲁斯‘不蝙蝠侠’得翻了个白眼，“别让我昨天的晚饭吐出来，甜心。” “他伤害了我和我的家人很多次，让我喜欢他，不如让我去死。” 蝙蝠侠摘下了头盔，似乎人也变得活泼起来，这不是蝙蝠侠，他想让你放松，事实上，你确实喜欢这样的布鲁斯，像是黑漆漆的团子，掰开发现粘稠的蜂蜜在其中流淌。 “那你喜欢我吗？” 你抬起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布鲁斯仔细打量了你一番，冷哼一声：“不喜欢。” “啊——”这是失落的你，“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我。” 布鲁斯伸手狠狠揪住你的脸颊，你主动放软皮肤，让他能揪得动。 “不喜欢你，我会躺着任你操弄吗，克拉克肯特，要知道布鲁斯韦恩的桃花可是很旺的。” 布鲁斯愤恨地看着你。 果然布鲁斯是爱你的。 “我爱你，布鲁斯。” “嗯哼，我知道。” “没有回应吗？” 布鲁斯托着下巴，嘴角带着那种勾人的笑，他的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一般，整个人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追我的人太多了，你得预约。” 你被布鲁斯迷得五迷三道，迷迷瞪瞪的，什么小丑都被你抛到九霄云外。 41. 布鲁斯很累。 先是例行夜巡，遇到了从毒藤女和小丑女这对儿到处捣乱，清晨又得到消息，超人闯进了阿卡姆疯人院，直冲小丑的牢房而去。 布鲁斯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急忙赶去，却还是晚了一步，超人扭断了小丑的脖子。 小丑死了。 小丑对超人做了什么，才让他这般愤怒，这是布鲁斯的第一反应，哪怕他早已清楚卡尔的本性，面对这样的场景，第一反应仍旧是排除卡尔滥杀的嫌疑。 理智回笼，布鲁斯的手已经摸上了腰带，里面放着他新研发的毁灭日病毒，这件事是瞒着超人的，当氪石失效，超人不再伪装好人的时候，他就会将这一剂病毒注射到自己体内，变成毁灭氪星人的毁灭日。 布鲁斯真心祈愿不会有那样一天，但现实似乎总是会给他一巴掌。 他的心不断下沉，难道只能与超人战斗了吗？ 蝙蝠侠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试探着超人，万幸的是，事情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所以，我被小丑杀死了。” “很多次，他复活你，又杀死你，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自己的死亡才是克拉克失控的原因，布鲁斯一方面松了一口气，一方面却为克拉克的失控窃喜。 或许因为爱情总是这样充满魔力，哪怕是蝙蝠侠也不能免俗。 克拉克回溯了时间，超人也具备和闪电侠相似的能力吗，这一点要记下来。 布鲁斯在心中自嘲，哪怕是爱情也不能阻止他收集情报的本能啊。 既然找到了根源，布鲁斯迅速调整方案，来安抚超人这只猛兽，小丑已死，再谈论这件事也只是徒增他和超人之间的裂痕。 于是他展露了属于哥谭王子那一面的狡黠，卡尔果然很吃这一套，布鲁斯半哄半骗，把他带走了。 走出牢房，布鲁斯回首看了一眼小丑的尸体，复杂的心情像是杂草，密密麻麻缝满了了他的心。 这个在哥谭呼风唤雨的罪犯，在一个普通的早晨死去了，没有盛大的葬礼，也没有泯灭人性的犯罪。 布鲁斯重新将蝙蝠头盔戴上，思绪前所未有的清醒，他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失望，但到最后，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要尽快把小丑的尸体处理掉，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布鲁斯冷静地思考。 要将超人从凶手的嫌疑里剔除。 【作者有话说】 互相纠缠的二人，终于还是成为了共犯啊 小丑可算嘎了，共犯蝙让某个世界的超人很破房。 是不是，不义超，会写一点不义。 点一首bgm：野心 第13章 求婚 42. 最初，你以为蝙蝠侠会与你战斗，就像是前几周目那个与你针锋相对的蝙蝠侠一样，但是他没有，他不断的安抚你，于是你也平静下来。 后来，你以为蝙蝠侠会把这件事整理成报告上报联盟，但他仍然没有，他删除了这件事的全部记录，破坏小丑的死亡现场，伪造那天晚上的巡逻路线，哪怕是离他最亲近的罗宾都没有发现。 某一天，他带着罗宾巡视阿卡姆疯人院，发现是小丑的尸体。 他就像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似的，分析、探查，整理案情，上传了一份记录到瞭望塔。 你已经驯服蝙蝠侠了？ 这个问题要打一个问号，你想要他迷茫，让他堕落，让他成为你的共犯，你似乎成功了，因为他不仅没有揭穿你，还认真的帮你扫尾。 你很开心，恨不得粘在他的身边，像只狗狗一样，想要让他伸手摸摸你的头，你沉迷于这种恋爱游戏。 但很快，你敏锐的察觉到不对，你似乎反过来被他驯服了。 你在他的心上钉入了一颗钉子，这颗钉子无时无刻不再影响他的决断，你要他为你臣服。 而他用爱在你的脖颈套上了一根缰绳，如同一个娴熟的骑手，一拉一伸，试图驯服你这匹烈马， 你们旗鼓相当，而角斗从来都是此消彼长，你进我退，一旦退缩，只会被敌人抓住破绽狠狠撕咬。 这场小丑游戏，是你先失去了理智，暴露太多，而蝙蝠却躲藏在暗处，不断分析着你的要害。 布鲁斯，哈—— 太有意思了。 你抛掷着手上的盒子，回想着失去理智的自己，你暴露了一个大雷，让布鲁斯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 你爱他。 不是一开始的兴趣使然，更不是高位俯视低位的爱。 而是一份俯首称臣的真切之爱。 如果他能将你驯服，你十分愿意低下头颅，为他加冕。 你将他视为同类，这个世界只有他才配与你站在一起。 布鲁斯看透了这一点。 “没关系。”你将盒子放入怀中，呼叫瞭望塔值班的蝙蝠侠。 43. 蝙蝠侠很忙，非常忙，不仅仅是公事上忙，私事上也非常忙。 而他的公事和私事又常常因为一个人重叠在一起。 超人呼叫蝙蝠侠，请求进入瞭望塔。 蝙蝠侠将请求通过，超人很快来到了蝙蝠侠身边。 “找我有事吗，超人。”蝙蝠侠冷淡地看向超人。 超人四处眺望，闻言失笑：“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蝙蝠侠。” 蝙蝠侠不说话。 超人无奈败下阵来：“好吧，确实有事找你。” 蝙蝠侠静静地看着他，超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铅盒，布鲁斯的眉毛微微抖动，似有所感。 超人单膝下跪，将铅盒奉于蝙蝠侠面前。 “布鲁斯，我向你求婚，你愿意嫁给我吗。” 超人打开铅盒，一枚绿色氪石戒指不偏不倚矗立中央，蝙蝠侠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氪石上，而是看向了超人。 超人神色有些痛苦，哪怕是小小的一块氪石，释放出的辐射仍旧会影响氪星人的行动。 布鲁斯用爱拴住了卡尔，但卡尔何尝不是用爱留住了布鲁斯呢。 他们之间的爱从来不纯粹，彼此都想做掌握帆舵的那个人，爱令布鲁斯痛苦，恨使卡尔兴奋，他们之间的爱恨从来不需要第三方来做裁判。 卡尔太贪心，他既想要布鲁斯的恨，又想要布鲁斯极致的爱。 布鲁斯正是抓住了一点，撒下织网，令卡尔偏航沉迷其中。 既然布鲁斯以爱为网，卡尔自然愿意跟注，他投下了全部的筹码，来博取真心。 究竟是谁先溺亡于深海，谁又泊船上岸。 “那么，布鲁斯，你的回答呢。” 卡尔笑得像是胜利的赢家。 蝙蝠侠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接过铅盒打量一番，将其合上。 他垂眸轻笑。 “看你表现了，卡尔。” “狡猾的回答。” 布鲁斯晃了晃铅盒，张扬又自信。 “戒指我收下了。” 44. 从你求婚之后，你和布鲁斯仿佛进入了蜜月期，真情中又夹杂了几分算计，这种走钢丝般的乐趣，让你们二人都乐在其中。 你也想过要不要再一次读档，与其进行这种随时会把自己搭进去的游戏，不如从头调|教。 然而布鲁斯却反而黏了上来，他似乎看透了你的心思，坚决不让你有读档的机会。 你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审稿，多年奋斗，你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记者，升职成了主编，你这个升职速度，简直是坐火箭，但你的专业能力摆在那里，做过战地记者，拿过普利策奖。 升职后的你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方便了自己做超人，也方便了某位资本家骚扰你。 你坐在电脑前审阅稿件，似乎某人搞出的动静打扰了，你推了推眼镜严肃道。 “韦恩先生，请不要打扰我工作。” 你努力无视这个男人。 布鲁斯韦恩今天穿了一套白色西装，外面还套了一件大衣，进入你的办公室之后，就将大衣脱下，放在了会客的沙发靠背上。 浅色西装透得这位成熟男人像是初出茅庐的后生，青涩与成熟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你不搭理他，他也不生气，就站在窗边，一手插兜，另一只手不断开关百叶窗，在他的掌控下，室内的光线时明时暗，实在是很影响你工作。 “这份稿件是时事新闻，必须马上审完发布，时间紧迫。” 布鲁斯不理你，他今天就是对这个很常见的百叶窗感兴趣，反复用手拨弄。 你被他的手贱气笑了，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布鲁斯，再给我五分钟，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说，好吗。” 但你能拿他怎么办呢，就算是工作也不能让你对布鲁斯发脾气。 布鲁斯得到你的回应之后，终于不玩弄那扇可怜的百叶窗了，谢天谢地。 你自认为和布鲁斯协商成功，于是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电脑上。 五分钟后，你审完了稿件，将这份稿子发到了负责人的邮箱。 “终于完成工作了，主编先生。” 布鲁斯半屈膝依靠在你侧前方的桌子上，修长的双腿支撑着身体，贴身的白色西裤衬得他洒脱又富有美感，此时他双手抱于胸前，嘴角含笑半低头俯视着你。 你在他的阴影中仰头注视着他，你之前没看错，他确实很适合白西装，美丽又强大。 “……为什么突然穿这一套。” 你感觉自己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干渴席卷了你的咽喉，你迫切的想要一杯水来解除这种欲望。 布鲁斯像是没有看到你陡然暗下的神色，仍旧笑意盈盈，他摊开手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不好看吗？”布鲁斯无辜眨着那双澄澈的蓝眼睛，“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穿吗。” “好看，这是我那天早晨挑的那件？我以为你……” “以为我不喜欢？”布鲁斯作思考状点头，“是的，自从我接管韦恩庄园后，就很少穿浅色系西装了，浅色太过轻浮，深色显得更加沉稳，我本人也更偏爱深色系。” “不过——”布鲁斯一转话锋，俯下身体含笑望着你。 “这是你挑的衣服，我可有好好放在心上的，甜心儿，喜欢吗。” 你的目光不由随着他的重心下移，这才发现他的西装外套下方竟然是真空的。 你感觉很热，你是超人，曾经也因为任务，去过高温的太阳，但你感觉此时布鲁斯在你耳边吹出的热气，比烈阳更炽热，快要将你灼伤。 热度从脖子迅速窜了起来，你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一定红透了。 因为布鲁斯这混蛋笑得太大声了。 你努力保持正人君子的模样，翘起二郎腿试图掩盖什么，布鲁斯戏谑地向下看去，但你一动不动，生怕小超让你出丑。 攻守易位，你却没有丝毫的不愉，而是愈发兴奋。 “克拉克——”布鲁斯笑得眼泪从眼角溢出，他擦了擦眼泪，说出的话却无法让你继续冷静。 “你没有对我使用透视是吗，要不要再仔细看看，真空的不只是上面哦。” 布鲁斯绮丽的蓝眼睛笑盈盈望着你。 你：“……” 论调情，完全不是这个花花公子的对手！ 你恶狠狠扛起他，飞去自己的公寓。 43. 第二天，你坐在床上回顾自己不争气的模样，眼泪从嘴角不争气的流下。 布鲁斯躺在你身旁，满身红痕，昨天折腾得太晚，他现在还没有醒。 你崩溃抱头。 怎么会这样啊！玩家的尊严全都不见了，完全被布鲁斯的美貌诱惑了，什么驯服，拉扯，强硬都不见了，只有下方的小超梆硬。 你伸手抚摸布鲁斯的黑发，他又往被窝里钻了钻，你轻轻靠近在他的头上落下一个吻，随后小心翼翼起床去厨房。 布鲁斯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搓着眼睛迷迷蒙蒙起床，被你推着去洗漱，他的眼睛就没有睁开过，你帮他洗漱完，直到他坐到餐桌上，他才开始清醒。 “卡尔？” 你有些紧张：“是我，布鲁斯。” 布鲁斯被你的局促模样逗笑，他胳膊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望着你，水润的蓝眸盛满笑意。 “为什么那么紧张，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你干咳了两声。 “我在你眼里就是满肚子坏水，随时准备干坏事的家伙吗。” “不然呢。” “啧。” 你发出不满的声音。 布鲁斯不为所动，一边低头拿起刀叉，一边漫不经心说道。 “那不如，交代一下这个世界被你回溯过多少次。” “……吃饭吃饭。” 你埋头干饭，试图跳过这个话题。 其实你是不介意谈论这个问题的，但你的直觉告诉你，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 你又偷偷抬眼看对面的布鲁斯，布鲁斯似乎并没有把那句询问放在心上，自顾自低首垂眸安静的享用你为他准备的早餐。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啊。”布鲁斯头也不抬出声，却把你吓了一跳，差点让盘子里的煎蛋跳头上，你手忙脚乱稳重盘子，完全看不出超人的敏捷模样。 你也很懊恼，明明没有在布鲁斯面前伪装笨蛋，为什么总是出丑。 “哈——”布鲁斯被你这糊涂模样逗笑了，“他们还说我人格分裂来着。” 你很严肃：“这是意外。” “嗯嗯嗯。”布鲁斯插起煎蛋咀嚼，“你热过了。” “超人热视线加热，随时为您服务。” “行吧，拿好，这是你的小费。” 布鲁斯起身探来，在你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又退回原位，像是什么都发生过似的，继续低头吃饭。 你捂住脸，感觉整个人都熟了，开始冒热气。 “……布鲁斯，你不能这样，这是作弊。” “我有做什么吗，超人先生，这是你应得的劳动报酬，不必谢我。” 你已经吃不下早餐了，光是看着布鲁斯就餐，就感觉整个胃连着身体都暖和起来。 “卡尔，去把我大衣口袋里的东西拿过来。” 他的大衣昨天一进门就被脱在了玄关门口，你去捡起来，摸了摸口袋，一个熟悉的方形硬物令你愣了愣。 这是一个戒指盒。 布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你的身边，他将戒指盒从你手中拿走，打开，拿起了其中一枚戒指。 他清了清嗓子。 “卡尔先生，你愿意嫁给布鲁斯韦恩，成为韦恩夫人吗。” 他真是一点不肯吃亏啊，你失笑摇头。 布鲁斯见你不说话，狠狠踢了你一脚，你配合的嗷了一声。 “快说愿意。” “好吧，我愿意。” “很好，接下来由韦恩先生亲手为你戴上戒指。” 你陡然安静了下来，静静看着他为你戴上了那枚刻有他名字缩写的戒指。 你感觉指尖甚是滚烫，暖意像是电流一般窜过你的脊椎骨，流入心脏。 不同于欲望，这是很纯粹的暖意，让你想到了冬日的暖阳。 你默契地拿起刻有你名字的另一枚对戒，牵起布鲁斯的手，为他戴上。 戴上之后，你没有就此放下，而是低下头颅，轻轻吻了吻他的手指，他像是被烫到似的抖了抖。 “我爱你，布鲁斯。” 【作者有话说】 （欲言又止）你俩，真是，你俩（叹气） 被蝙拿捏的卡尔永不服输！ 卡尔：区区蝙蝠侠……这是什么？蝙蝠侠，c一下。这是什么？蝙蝠侠，c一下。 论正面进攻，还是玩不过花花公子啊。 马上我们就去不义 第14章 “我的蝙蝠侠” 45. “蝙蝠，你没事吧。” 闪电侠巴里欲言又止地望着他。 蝙蝠侠带着些许疑惑歪了歪头：“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巴里。” 巴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仿佛蝙蝠侠的话卸下了他脖子上的镣铐一般，他拿了一块甜甜圈一边吃一边说话。 “听说小丑死了，凶手现在还没有找到，我们都很担心你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要我说，蝙蝠，小丑作恶多端，指不定是从哪个时空窜出来的仇人把他脖子拧断了。” “沃利和我说，夜翼很担心你。” “我没事。” 巴里看着蝙蝠侠欲言又止。 蝙蝠侠注意到了他的纠结：“还有什么事吗，闪电侠。” “呃，蝙蝠，你和超人是在一起了吗，你知道的，我是说……” “超人手上戴着戒指。” 巴里将视线投向蝙蝠侠戴着手套的手指。 蝙蝠侠顿了顿，转头望向闪电侠，正当闪电侠以为蝙蝠侠会否认的时候，蝙蝠侠却十分自然的点头，仿佛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哇哦！”巴里惊讶地望着他，被蝙蝠侠出乎意料的坦诚所惊到，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确实被布鲁斯的坦诚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开始回忆超人和蝙蝠侠的相处，越发细思极恐。 “恭喜你们！呃，我没有理解错吧。” 巴里试图用具体的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谢谢你，巴里，你没有理解错。” “那你们订婚了？你们也隐藏的太好了，竟然没有人发现，不过恭喜你们！” “超人应该很开心吧，看得出来，他一直很爱你。” 蝙蝠侠顿了顿。 “……是吗？” 巴里微微一愣，觉得蝙蝠侠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虽然他并不是联盟的智力担当，也也并不愚蠢，敏锐也是超级英雄的一大能力。 “蝙蝠侠，你和超人的感情出现问题了吗？” 巴里认为这件事比小丑死亡更可怕。 “不，我们感情很好。”蝙蝠侠否认，随后意识到了什么，无奈扶额，“我为什么会和你在瞭望塔谈论我和超人的感情问题。” “抱歉？” “不用，我能理解巴里你的担忧，办公室恋情确实会有这样的担心，不过我和超人都不是会因为私人感情影响公事的人。” 巴里挠了挠头，对自己挑起的话题表示尴尬。 “这个我明白，我是不是不应该提这件事。” 他只是有些好奇，并没有想要对自己朋友的感情指手画脚的意思。 蝙蝠侠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他和超人都不是那种喜欢将自己的私事摆在大众视野的人，而且他们的关系和普通的恋爱不同，蝙蝠侠不会主动披露，超人也没有想要得到联盟众人祝福的意思，误打误撞之下，竟然很少人会往这一方面想。 在小丑死亡之后，蝙蝠侠扫除了所有的痕迹，将超人从这件事的痕迹中抹去。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卡尔的本性注定他是一个随时会践踏底线的人，但他可以为了布鲁斯忍耐，也因为卡尔杀了小丑，布鲁斯更不能放弃他，放弃自己的朋友，知己，爱人堕入无尽深渊。 布鲁斯的一部分内心在嘲弄，或许在某种程度上，卡尔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他占有了蝙蝠侠。 “蝙蝠！有情况！” 达克赛德来了。 46. 蝙蝠侠死了。 不是，你猫呢！你好不容易养得猫猫怎么又死了！ 小丑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蝙蝠侠又死了！ 你回放剧情，在抵抗达克赛德的战争中，蝙蝠侠被达克赛德的欧米伽射线击中，只留下了一具看不清面貌的遗骨。 而在蝙蝠侠死后，哥谭陷入了全面的混乱，各路反派你方唱罢我登场，蝙蝠家族全员出场，先是杰森穿着蝙蝠衣想要继承蝙蝠侠的称号，紧接着提姆也加入与其斗争，迪克在阿尔弗雷德的劝解下，接过蝙蝠侠的披风。 你很生气。 没有人配继承蝙蝠侠的披风！ 你把捣乱的反派通通揍了一顿，如果不是迪克带头来阻止你，那些反派已经变成你的手下亡魂。 “超人！你不能这么做，这里是哥谭！” “是蝙蝠侠的哥谭，而你不是蝙蝠侠。” 你松开手，蓝眸含着不耐的怒火，迪克见到这样的你，也是一愣，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暴虐的你，完全看不出那个光明之子的模样。 “夜翼，把蝙蝠披风脱下来，你不配穿他的衣服。” 你危险的眯起眼睛，对迪克这副蝙蝠侠模样的装扮甚是不满。 你的蝙蝠侠是独一无二的，除了布鲁斯没有任何人配得上这件制服。 你也不允许除了布鲁斯韦恩之外，任何一个人穿上这套衣服。 尽管迪克的心中也对自己继承蝙蝠披风有所顾虑，但他的尊严仍旧不能允许超人这样贬低他。 “克拉克，这是布鲁斯交予我的责任，哪怕所有人都反对，我也会履行我的职责。” 人活在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在经历披风争夺战之后，迪克明白，自己必须背起这件披风，这是他的职责，也是布鲁斯交给他的信任。 “夜翼，你是个乖孩子，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把蝙蝠侠的披风脱掉。” 你的眼镜已经开始泛红，随时会对迪克痛下杀手，布鲁斯已经死了，他一个人孤单的留在那个世界，布鲁斯爱他的家人，他会把他的家人都送去陪他。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配得上‘蝙蝠侠’这个名号，那个人，不会是你，永远不会。” 迪克能够理解超人的激动，布鲁斯和克拉克是伴侣这件事，他是知情的，同样是家人，对于蝙蝠侠死亡这件事，超人无论多么震怒都很正常。 但他作为一个超级英雄，并不会接受超人的贬低，作为哥谭的蝙蝠侠，他也不会接受超人对自己的领地指手画脚。 迪克后空翻到高柱上，居高临下望着你，迪克的罗宾达米安站在他的身旁，像只凶兽一般戒备着。 “超人，这是蝙蝠家的私事，哥谭不欢迎你。” 不论蝙蝠家族内部怎样斗争，在有外部势力干预下，他们总是会一致对外，这是蝙蝠的常态。 但你很不高兴，你不喜欢蝙蝠侠这个名号之下还有其他人，你可以接受蝙蝠侠退休，但你不能接受蝙蝠侠换人。 超人和蝙蝠侠是手与手套，是搭档，是爱人，你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关系会被打破。 你与迪克达米安缠斗，以最快的速度将迪克一拳打飞，抓住做小动作的达米安。 “你以为你会有拿出氪石的机会吗？” 你反手攥住达米安的手将他丢下了桥。 “罗宾！”迪克呼喊震惊地望着你，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的你真得是那个超人吗。 你是真得想要杀死他们。 “超人！” 就在此时，红罗宾提姆救下了达米安，回到了桥上，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红罗宾走向你的步伐渐渐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头望着你，警惕又防备，你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布鲁斯。 布鲁斯第一次知晓你的本性，也是这样警惕地望着你。 该说，不愧是布鲁斯的徒弟吗，真得很像他，但终究不是他。 红罗宾在布鲁斯死亡前，担任的是罗宾职位，只是后来被迪克开除了，单飞成为红罗宾，他前不久离开了哥谭一段时间，他是蝙蝠家族里唯一一个相信布鲁斯还活着的人。 就凭这一点，你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布鲁斯已经死了，等你发泄完，就回档，这一周目发生的事情，过去的布鲁斯不会知道的。 他不会知道你杀死了他的家人，也不会知道你毁灭了这个世界。 只是，你却没有想到，红罗宾给你带来了一个难以拒绝的消息。 “布鲁斯还活着。” 47. 是的，布鲁斯还活着，所有人都以为红罗宾疯了，但作为世界第一侦探的徒弟，提姆也有自己的推理，尽管被开除了罗宾的职务，他也有自己坚持的真相。 于是他离开了哥谭，种种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他失去了很多，但也终于确定了这个消息。 “布鲁斯被欧米伽射线击中，不断跳跃于各个时间线，他无法回到现在，一旦回来，达克赛德就会复活，只有洗掉他身上的欧米伽辐射，才能够跳跃到我们的时间线。” 你已经等不及了，既然有布鲁斯的消息，你无法让他一个人冒险。 于是你和联盟众人商讨，决定一个人去找布鲁斯。 托这个游戏的黑科技，你们很快定位到了自己世界的布鲁斯。 但是布鲁斯本应该在本世界的时间线上跳跃，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跳跃到了一个平行世界。 “那个世界，蝙蝠侠和超人似乎是敌人，超人统治了世界，而蝙蝠侠带领反抗军在对抗超人。” 小丑毁了大都会，超人亲手杀死了妻子露易丝，他彻底突破了底线，建立了独裁政府，而他唯一的好友蝙蝠侠，站出来反抗他。 不愧是蝙蝠侠！ 众人将视线投向你，你却完全没有心情理会，什么统治世界，你只要自己的蝙蝠侠。 “可以定位到具体坐标吗？”你无视众人复杂的视线。 联盟在红罗宾的帮助下，于布鲁斯消失的地方采样，成功解析出了时空频率。 “可以，但是时空隧道并不稳定，最多只能一个人通过。” “让我去。” 戴安娜担忧望着你：“卡尔，你一个人没问题吗，不如让我去。” 你和巴里一边调试设备，一边回应戴安娜。 你阻止了她的念头。 “达克赛德的危机刚刚过去，这个世界不能没有你，戴安娜。” “那你留下来，我去把布鲁斯带回来，这个世界不能没有超人。” 你打开了传送机器，在走进去之前，你面对众人。 “世界不能没有超人，但超人不能没有蝙蝠侠。” “我必须去把我的蝙蝠侠带回来。” 你走了。 “……” 联盟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等等，超人刚才说得是‘我的蝙蝠侠’吗？” 【作者有话说】 两人去不义度蜜月，回来就完结啦。 能完结这本多亏了我亲爱的基友，她天天催我给她产粮，让我重拾DC热情。而且我一偷懒，她就会鞭策我码字呜呜，于是这本写完了哈哈！ 后面的剧情改了两版，终于改到满意了！ 这篇文完结后可能会短篇入库（摸摸年底空荡荡的口袋） 大家趁连载快看呀，看完就不用再买了[亲亲][亲亲] 第15章 不义蝙：你们结婚了？（猫猫疑问头） 48. 你来到了新世界。 只是超人在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有名了。 为了隐藏踪迹，你并没有穿超人制服，而是戴着眼镜穿着一身陈旧的白衬衫，腰背佝偻，一副上班族社畜的模样。 克拉克皮肤限时返场。 拥有超能力的你在收集情报方面很出众，很快了解了这是个什么样子的世界。 总体来说，这个世界有点像你做暴君的那几个周目，不同的是，你做独裁者完全是为了有趣，毁灭世界什么的信手拈来，也不会做拯救人类的春秋大梦。 但这个世界的超人似乎不是这么想的，自从他被小丑算计，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引爆炸毁了大都会，他就变得偏执起来，一心一意建设他的超人政权。 而这个世界的蝙蝠侠是超人政权的坚定反抗者。 似乎每个超人和蝙蝠侠都总是纠缠不休。 你很满意。 但知道这个世界的消息也找不到你的蝙蝠侠啊！ 你崩溃抱头。 你的布鲁斯究竟去哪里了，倾听了全世界的声音也找不到他的位置啊！ 49. 我是谁? 我在哪儿？ 布鲁斯感觉自己的头痛得像是裂开了一般，似乎被人拿斧头砍了个对穿似的。 他那么招人恨吗？ 他似乎被人安放在单人床上，布鲁斯扶着额头，缓缓坐起身，疼痛如影随形，身体本能在劝他躺下，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声音，让他赶快动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我劝你不要乱动。” 一道黑色的身影走到他的身边。 布鲁斯勉强睁开眼，眼前光影闪烁，影影绰绰，看不清形势，剧烈的疼痛让布鲁斯无法发出声音，但他仍旧认出了眼前的人。 “蝙蝠侠？” 蝙蝠侠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蝙蝠侠扶住布鲁斯的肩膀，缓缓将杯中的水灌入布鲁斯口中，似乎是很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显得尤其生疏，叫布鲁斯呛了好几口。 “咳咳咳，你太粗鲁了吧，我能开除你吗？”布鲁斯埋怨推他。 “如果你还记得自己是谁的话，可以，不过我想你应该做不到。”蝙蝠侠的视线扫过布鲁斯的手指，又移开。 蝙蝠侠很快就放开了布鲁斯，站在不远处观察他，布鲁斯本能般的开始调节自己的呼吸，他的记忆缺失了很多，但是有些习惯就像是本能一般。 “你绑架了我？” “……或许。” “我讨厌你这副谜语人的模样。” “……”蝙蝠侠沉默了。 缓了一会儿，那种疼痛似乎慢慢消退，布鲁斯深呼出一口气，他抬头看着蝙蝠侠，蝙蝠侠同样注视着他。 蝙蝠侠似乎明白了什么。 “还记得多少？” “所剩无几。”布鲁斯揉了揉眉心，“不过，我似乎叫布鲁斯，我认识你吗。” “我们很熟吗？” 蝙蝠侠继续沉默。 布鲁斯皱眉，有些烦躁，他的记忆缺失，身边只有一个不知敌友的蝙蝠侠，按理来说，他应该保持镇定，慢慢获取信息，但难以言喻的紧迫感让他无法平息。 蝙蝠侠也看出了他的急躁，但相比于布鲁斯，他显得游刃有余。 “只有这些吗？” “我不是罪犯，你没有权力审问我。” “我知道，否则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除却布鲁斯刚刚苏醒的时候，他们一直针锋相对，似乎天然气场不合，但两个人心中都清楚，这只是试探的一部分。 “bat？哦！你醒了，甜心。”小丑女打开门走了进来，她是来找蝙蝠侠的，但却惊奇的发现，布鲁斯已经苏醒了。 “哈莉？”在见到小丑女的那一刻，布鲁斯的脑海里蹦出了这个名字。 “是哈琳！”哈莉欢快地回复他，走到布鲁斯的病床旁坐着。 “你似乎有些不一样，更活泼了些。” “啊哈，是吗，这种操蛋的世界，如果再不开心点，我肯定会找个海边跳下去吧。”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听哈琳女士诉说这些事情呢。” “哦~你可真是个甜心，我早就憋的不行了，要知道，这里只有一只老蝙蝠，让他张嘴比让他吃屎都难。” 两个人默契的一言一语交流起来。 蝙蝠侠在布鲁斯和哈莉说话的时候，就退至一旁，静静地观察他们。 “蝙蝠，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哈莉停下了和布鲁斯调情似的情报交流，不满地瞪着一旁的蝙蝠侠。 “这么久了，我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你不能坦诚，那么你也没有资格要求别人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你就像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fuck you Batman！” 布鲁斯保持礼貌的微笑，看着小丑女骂蝙蝠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躺着中枪的感觉。 “哈莉。” “闭嘴吧，蝙蝠侠，我要带着我的布鲁西私奔了，再见！” “……你知道他只是在装无辜。” “至少他给我提供了情绪价值，说真的，蝙蝠，你能不能也变成这个样子。” 哈莉指了指布鲁斯，布鲁斯配合哈莉无辜眨着那双钢蓝色的美丽瞳眸。 蝙蝠侠：“……” 蝙蝠侠决定无视哈莉的话。 “不能吗，超失望。”哈莉做作地长叹一口气，“我真得很想念我们的布鲁西宝贝，怀念我和毒藤女绑架布鲁西宝贝满哥谭跑的日子。” “我更怀念我的J先生。” 蝙蝠侠还是没有搭理她。 哈莉也不指望她的玩笑话能得到蝙蝠侠的回应，毕竟他们这个世界这种情况，需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哥谭王子，而是反抗军领袖。 “啧。”哈莉从床边弹跳起来，朝蝙蝠侠做了个鬼脸，随后拉着布鲁斯就要往外走。 “布鲁西，我们走，就让他一个人在地下，发烂发臭吧！和你的机器过一辈子吧！蝙蝠侠！” 布鲁斯眉头高高挑起，却没有任何反对她的意思，他顺从哈莉的力道，被她牵着走。 “哈莉。”蝙蝠侠无奈叹气，伸手将头盔摘下，一张英俊的脸裸|露在布鲁斯面前，他的年纪要比布鲁斯大一些，似乎是长年操劳，他的眉眼之间带着几许风霜，但这些外部因素都无法遮盖一件事。 蝙蝠侠面具下这张脸和布鲁斯长得一模一样。 布鲁斯的脑子停摆了一瞬，得出一个结论：“我是你的克隆人？” 蝙蝠侠：“不是。” 虽然蝙蝠侠发现布鲁斯的时候，第一反应也是这个。 “我们在研究穿越多元宇宙的课题，前不久进行了一次试验，你应该是因为那次试验被意外卷进来的。” 蝙蝠侠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我们？你和谁一起研究这个。”布鲁斯迅速抓住了蝙蝠侠语言中的重点。 “朋友。”蝙蝠侠惜字如金，没有透露给布鲁斯，布鲁斯见状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那我记忆的缺失，也是因为这次试验？” 蝙蝠侠摇头：“不，和试验没有关系。” 他走到实验台前，拿了一份报告。 “你的体内有大量的欧米伽射线，应该是和达克赛德进行过战斗，被他的欧米伽射线击中留下的，不过好在，这种能量在消散。” “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你到底还记得些什么，以便判断你的状况。” 蝙蝠侠的话总是真假参半，布鲁斯能察觉到蝙蝠侠不止是关心他的身体，更多的是要评估他的危险性。 但是布鲁斯的记忆真得所剩无几，能够记起自己的名字已经是拉奥保佑了。 等等，拉奥是谁？ 布鲁斯陷入思考。 哈莉和蝙蝠侠一动不动得望着他。 良久，布鲁斯露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 “你想起什么了吗？”哈莉期待地望着他。 布鲁斯先是看了看哈莉，又将目光投向蝙蝠侠。 “唔，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 “你认识克拉克吗，克拉克·肯特，如果我没有记错，他应该是星球日报的记者。” 哈莉的表情变得轻蔑起来，她冷哼一声：“你们两个蝙蝠自己和自己玩吧，我走了！蝙蝠，我和绿箭他们走，不待基地了。” 哈莉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找蝙蝠侠的。 布鲁斯看着蝙蝠侠，相比较哈莉外露的情绪，蝙蝠侠的表情要更加复杂内敛，布鲁斯看着蝙蝠侠的神色慢慢观察。 他似乎被克拉克肯特这个名字刺伤了，在布鲁斯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沉默又怅然。 蝙蝠侠也知道自己没有控制好表情，被布鲁斯抓到了破绽，他没有想到布鲁斯第一个提到的，既不是阿尔弗雷德，也不是韦恩夫妇，而是克拉克。 没有一丝丝防备，蝙蝠侠听到了这个久违的名字，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是的，我认识他。” 蝙蝠侠点头。 “克拉克，克拉克他曾经是我们的战友，我最好的朋友。” 蝙蝠侠微微侧头，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曾经。”布鲁斯又一次抓到了关键，仔细咀嚼着这个词语。 蝙蝠侠并不忌讳在这个问题：“是的，曾经，小丑毁了他。” 小丑，布鲁斯在心中咀嚼着这个名字，尽管他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但他却毫不意外这个人出现在这里。 “你和克拉克只是朋友？”布鲁斯问道。 蝙蝠侠点头：“是的。” 布鲁斯摊手：“那出问题了。” “在我的记忆里，我和克拉克可不仅仅是朋友。” 布鲁斯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蝙蝠侠很熟悉这个表情，在一切都未发生的过去，布鲁斯宝贝经常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迷惑大众，坏小子总是吸引人，不是吗？ 蝙蝠侠有种不祥的预感。 布鲁斯定睛看着他，将手上的戒指展示给蝙蝠侠看。 “我和克拉克是情侣，他已经向我求婚了。” 蝙蝠侠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作者有话说】 蝙蝠侠：？ 你们是不是哪里不对。 给不义带来重大冲击的蝙。 下一章玩家给不义超带来了巨大冲击哈哈哈哈 第16章 是谁没有蝙啊(玩家举起戒指嘲笑 50. 你找了许久，还是找不到自家布鲁斯的踪迹。 你很烦躁，你在想要不要读档，但现在读档只能读到小丑死前，那个时候布鲁斯对你远没有现在这样随意。 不到万不得已，你不想再来一遍，说真的，你有些找不回之前攻略布鲁斯的感觉，现在甜甜的布鲁斯很美味，不想再被他用氪石抵住喉咙了。 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再不补充布鲁斯能量，你就要让这个世界毁灭！！ 你低头行走在哥谭的小巷里，烦躁地搓了搓头发，不断使用超能力查找，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 突然，你感觉上方一阵飓风闪过，他不由伸出手臂挡着风沙，随后抬头望去，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上方，他的制服更加偏向金属，神色冷酷的俯视着你，如同神明一般无情。 你还是第一次用这个视角观察‘自己’的脸，难得感到有趣。 “你是谁。”超人警惕地看着你。 风压吹拂起你的刘海，老式镜片在光线的折射下映得一片白芒，你看着这个超人，一时间不由将找布鲁斯的事宜向后推移。 你并不是一个好人，如果不是布鲁斯太过吸引你，你可能再继续几次游戏，就会将其抛之脑后，如果不是布鲁斯，你会让人类体会什么叫世界毁灭的一百种方法。 既然布鲁斯不在你身边，你找点乐子也无可厚非，对吧。 51. 不出所料，这个超人虽然行事偏激，但还是听人说话的，在得知你对这个世界并没有恶意，纯粹是为了找你的布鲁斯来这里的，他就没有过多为难你，而是选择将你带到他的大本营。 你毕竟不是本地户口，所以可以理解他对你的戒备。 再者，你对他执行的政策表示高度赞扬。 是的，你很欣赏这个超人，能将正派反派都拉到麾下的超人，你很好奇，究竟是这个世界的超级英雄本就混邪，还是这个超人有什么独特的个人魅力。 你和他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充分交换了意见，会谈是有益的。 被监视起来的你如此想道。 这个世界的闪电侠是被超人派来监视你的人。 “呃，嗨，我是巴里。”这个世界的闪电侠尴尬地和你打招呼。 “你好，巴里，我是克拉克肯特，你可以叫我克拉克。” 你向他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我知道，我是说，你好，克拉克！”巴里在你回复之后，明显活跃了起来。 “不必拘谨，我对你们没有敌意，如果不是我的布鲁斯掉落在这个世界，我也不会过来的。” 巴里穿着闪电侠的制服，他们的世界长时间处于戒备状态，时不时就会跳出来一个蝙蝠侠反抗军，所以比他们世界的人更加焦虑。 “克拉克，你饿不饿。”闪电侠递给你一个三明治。 “我不饿，巴里，谢谢。”你拒绝他的投喂，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态度，反问他。 “巴里，你是有什么事想要问我吗？” 闪电侠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克拉克，站在一个旁观角度看，你认为我们现在走得道路是对的吗？” 闪电侠对他的态度相对于超人政权的其他人，已经是超级友好了，或许这也是超人派闪电侠来监视你的原因，除却巴里的能力，也想要用他的态度来试探你的立场。 如果你的布鲁斯在这里，你绝对别无二话，跟着布鲁斯走，但他不在，没有人可以管住你跃跃欲试想要追求刺激的心情。 于是，你肯定了超人政权的合理性。 “当然，巴里，我非常赞同你们世界的超人，人类是愚昧的，短视的，他们无法预测长久的未来，往往会因为利益作出愚蠢的决定，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站出来，为他们指引方向。” 你看着迷茫的巴里，心中觉得有趣，在你的世界，无论你多少次回档，跟随你的人总是反派，超级英雄仿佛是天生绑定了蝙蝠侠立场，总是与你为敌。 这个世界的超人有一点比你厉害，他拐人的手法比你厉害，你打了那么多个周目，从来没有超级英雄愿意跟随你打天下。 仔细想想，你好像从来没有一次为了人类幸福而独裁，都是为了自己的快乐，这就是你变成孤家寡人的原因吗。 下次要不要试试扯大旗，这样思考的你眼前浮现出了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 多次毁灭世界的你只能遗憾放弃这个想法。 “可是，反抗军的气势越发壮大，大家都不喜欢现在的政府。”巴里扶额，“克拉克，我有时候也会迷茫，我们做的事情真得是正确的吗，我们的克拉克已经失去了曾经超人的那颗温暖的心，我时常对这样的超人感到恐惧，但是身边的每个人都在告诉我，我们现在做得事情是正确的。” “但是，正确到底是怎样被定义的呢，正义是我们可以定义的吗？我不明白。” 这些话憋在闪电侠的心中很久了，他曾经对如今的黄灯哈尔说过，但哈尔只是沉默，嘱咐他不要在超人面前说这种话。 或许是因为你和超人相似的面孔，让闪电侠不由吐露心声。 “我可以理解他杀死了小丑，如果不是因为蝙蝠侠没有早点让那个疯子死掉，我们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但是现在的超人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我不是反对超人，但……” 你静静听着闪电侠谈论这些痛苦的过去，他说起露易丝的死亡，超人和蝙蝠侠的敌对，夜翼的逝去。 你看着闪电侠痛苦的神色，对这些曾经是超级英雄的同位体若有所思。 他们有人赞同超人的理念，有人恐惧超人的能力。 “超人将蝙蝠侠断背了？”你惊讶地看着闪电侠。 哇哦，这个世界可真是总给你带来惊喜。 你想了想，如果你将蝙蝠侠断背，一定是他不听话，无法给予你爱的承诺，得不到心也要得到人的你，一定做得出来这种事。 既不会让他死亡，也不会让他离开。 这个世界的超人有不少值得你学习的地方呢。 看在超人给予你启发的份上，你决定给他再添一把火。 “巴里，如果没有超人，小丑的事件还是会再发生，他们只是失去了自由，总比失去生命要好，你想想大都会的那几百万普通人，至少现在不会再有人失去生命，不会有孩子走在巷子里，被歹徒夺取父母。” 巴里震惊地望着你，或许他以为你被超人监禁，是因为你和超人的立场不同，你是曾经的克拉克。 可惜，他信错人了，你不是那个光明之子。 你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同于巴里记忆中那个明日之星，你的笑容带着刺骨的寒意。 “巴里，我虽然对这个超人的政策有诸多不满，但我并不反对他。” “我是为了我的布鲁斯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在我的世界，小丑已经死了。” “我亲手扭断了他的脖子，而我的布鲁斯，帮我抹除了痕迹，清理了现场。” 巴里怔怔地看着你，似乎无法理解你的意思。 “我和超人一样，是个杀人犯，不同的是，我有一个共犯。” 52. 你对巴里说得话，这个世界的超人绝对听到了。 因为自那以后，你的监禁就被解除了，这件事似乎给巴里造成了巨大的阴影，导致他每次见到你都眼神闪躲，一直离你一米开外。 而超人对你的态度很平和，你们可以在闲暇时聊上几句。 “你和露易丝订婚了？” 他看到了你手上的戒指，但看不到戒指上的刻字， 你对他的这个误会并不意外，据你所知，大多数多元宇宙，超人的官方配偶都是星球日报的当家女记者，露易丝莱恩。 可惜，你是个例外。 “是订婚了，但不是露易丝。”你将戒指展示给他看。 他看着这枚戒指，突然一顿，对这样审美的戒指感到熟悉。 你轻轻勾起一抹笑意，带着玩味与看热闹的心情揭晓了答案。 “是布鲁斯，我向我的布鲁斯求婚了。” 超人游刃有余的表情瞬间卡壳，超级大脑也宕机了一瞬间。 “重名？” 你摇头打破了他最后的幻想。 “就是你想的那个布鲁斯，蝙蝠侠，我们在一起了。” 你颇具恶趣味的炫耀。 “你应该听到了吧，我的蝙蝠侠和你的不一样，他会永远站在我这一边。” “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是世界最佳拍档，也是最亲密的爱人。” 超人在听到你这番话之后，表情变得难以言喻起来。 他看着你，语气带着难掩的酸意。 “呵，怪不得你要亲自过来找他。” 你笑得更加灿烂了，如果巴里见到这样的你，恐怕会不会怀疑你是那个明日之子。 “我不会允许我的布鲁斯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当然，他不会死，与我并肩而立的蝙蝠侠，我会永远保护他。” 这个世界的超人表情更加扭曲了。 你承认你就是故意的。 嘻嘻。 你有蝙蝠侠，他没有。 嘻嘻。 【作者有话说】 致力炫耀自家蝙的玩家超 第17章 共犯 53. 既然你赞同这个世界超人的政权，超人也不再拘着你，他答应帮你找你的布鲁斯，但你要帮他干活，你答应了。 替他工作之余，你致力让这个世界的超人破防，并以此为乐，他对他的蝙蝠侠十分执着，这个世界的其他人都认为超人恨透了蝙蝠侠，却因为顾念曾经的友情不忍下杀手。 但只有你察觉到，他哪里是恨蝙蝠侠，他是恨蝙蝠侠没有将他放在第一位。 如果蝙蝠侠为了他杀死小丑，哪怕退一步，像你的布鲁斯一样，站在他那一边，这个世界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的布鲁斯太了解你，了解你的爱恨，知晓你的软肋，所以能轻易抓住情感的尾巴，将你这头凶兽控制。 而这个世界的超人和蝙蝠侠，在暧昧的萌芽之际，分道扬镳，他们的感情高于友情，止步于爱情前，意外来得太快，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来得及升华，就已经破碎了。 太多的人命堆积在彼此之间，背负的责任也不会允许他们后退。 但是，在某个夜深人静，超人会不会幻想蝙蝠侠站在他那一边呢。 会的吧，但现实蝙蝠侠没有站在他那边。 这就导致看到你的超人总是破大防，你乐子人心态，总是刺激他，在他面前提你的布鲁斯，你太喜欢看这家伙嫉妒又强装无所谓的神情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你在内心狂笑。 装什么啊，谁不知道谁啊！ 你乐于给超人添堵，打白工这件事就变得无所谓起来。 找到布鲁斯你们就撤退，找不到你就在超人阵营找点乐子。 有一天，你被人通知去牢房一趟，你推了推眼镜应声了。 你仍旧穿着小记者经典套装，走到他们说的牢房前。 超人已经在房间内恭候多时，你进来发现，这小小的牢房竟然装了不少人。 黄灯哈尔，超人，你，还有一只吊起来的战损蝙蝠。 你：“？” 这个世界怎么回事，次元壁垒这么脆弱的吗，为什么又来一个蝙蝠侠？ “他不是我的蝙蝠侠，器官对不上，是你的吗？”超人问他，眼神确实很不善，看来这只蝙蝠侠给他带来了麻烦。 你用透视看了看，摇了摇头。 “他并不是我的布鲁斯。” 超人并不意外得到这个信息，他看着三号【蝙蝠侠】冷笑。 “看来，我们的世界很受欢迎，这么多客人不请自来。” 你假装没听懂他阴阳你。 反正你是站在他这边，只要不扯起大旗明着反对他，他都不会对你动手，而你既然选择看他乐子，也不会在意他说话难听这种小事。 你是不可能在自己世界揍自己的蝙蝠侠了，在其他世界玩玩阵营对抗也挺有意思的。 反正布鲁斯不知道嘿嘿。 54. 出大事了。 你的布鲁斯似乎在蝙蝠侠阵营，怪不得你用超能力也找不到他。 超人他们抓到三号【蝙蝠侠】之后，蝙蝠侠阵营集结了三号世界的超级英雄，来营救他，你在其中发现了自己家布鲁斯的痕迹。 你有些慌张，万一他知道是你在超人背后搞事，导致蝙蝠侠阵营损失惨重，会不会联合那个蝙蝠侠揍自己啊。 你的身体开始颤抖。 太可真是太棒了！ 你的嘴角止不住高高翘起，身体兴奋地发抖。 一想到是要和你的布鲁斯战斗，你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燃烧。 你抬起手，迎着灯光端详这枚戒指，不久，你将它从指尖卸下，放于手心。 “布鲁斯，我真的忍不住。”你缓缓握紧拳头，兴奋感让你呼吸急促，头破发麻。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让我们最后再对战一次吧，如果这次还是你赢，那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 你珍惜地吻上了那处戒痕。 55. 布鲁斯和其他人在指定营救【蝙蝠侠】的路线。 将其他人安排走了之后，他一个人站在地图前，似有所感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感觉不太对。”布鲁斯抬头对着阴影处的蝙蝠侠说道。 蝙蝠侠：“哪里？” 布鲁斯蹙眉：“超人出现的太快了，似乎早有准备。” “他了解的蝙蝠侠是你，不应该对我的计划这样熟悉。”布鲁斯低着头，开始不断思考究竟是哪里出现了披露。 “这次计划，我为主你为辅，就算他能看出你的谋划，却不应该反应那么快。” 蝙蝠侠走到布鲁斯身边，他是赞同布鲁斯分析的。 布鲁斯的手指在地图上划着，脑中演算着双方的布局，他的视线落在手指上的戒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快！叫绿箭他们离开那里！”布鲁斯推开身后的蝙蝠侠，跑到指挥台，开始传达新的指令。 蝙蝠侠紧随其后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我们的对手根本不是你的超人，而是我那个世界的超人。” “那家伙也来了。”布鲁斯气极反笑。 蝙蝠侠顿了顿：“听起来，你的超人并没有你说得那样爱你。” 布鲁斯假笑：“哦，这是我们之前的情趣。” “但就算是情趣，我也不会输的。” 蝙蝠侠知道现在不就纠结布鲁斯的超人是什么样子的时候，必须当机立断。 “不能继续留在后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化零为整，立刻！” 56. 真是糟糕的表现啊。 你将绿箭侠一脚踢了出去，手里提着人质三号【蝙蝠侠】。 这么多的蝙蝠侠，如果你是花心大盗，你一定一个一个抓走，体验各种风味的蝙蝠侠。 “超人？”绿箭侠震惊地望着你，“怎么可能，你不是在……” “瞭望塔那里对吗？” 没等绿箭侠说完话，超人从天而降，站在了你的面前，紧随其后的就是双方的主战力。 现在除却你的布鲁斯和超人的蝙蝠侠，都已经到达了正面战场，这场本应该是偷偷摸摸救蝙蝠侠的战斗，变成了双方的正面大战。 到底是谁把水搅浑成这样的，你不知道哦~ 你在心中吹口哨。 “两个超人？”【钢骨】神色复杂，“你们的超人有两个？” 绿箭侠揉了揉刚才被你踢伤的胸口：“我才要问你们才对，是不是你们那边的超人过来了。” “一个氪星人就已经很难对付了，我可不想再来一个。” 你只是笑笑不说话。 你看着超人挡在你面前，没有移动的意思，他将后背交付给了你，这个世界的超人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吗，还是说因为你认同了他的理念，所以他就将你置于羽下。 你检查了一下三号【蝙蝠侠】，伤得不轻啊，就算不是那个超人的蝙蝠侠，仍旧被揍的这么惨，浑身是伤，这个世界超人政权的人对蝙蝠侠很是仇恨啊。 一群惧怕超人或是支持超人扭曲思想的家伙，对敌人同位体的仇恨移情。 双方都没有动手，你和超人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不一会儿，蝙蝠侠和你的布鲁斯姗姗来迟。 超人和蝙蝠侠四目相对，彼此之间的气氛仿佛能让太平洋结冰，但你对自己的布鲁斯就没有这样的生硬。 “嗨，布鲁斯，你还好吗？”你挥手打招呼。 布鲁斯一开始的神情十分凝重，然而从你向他打招呼之后，他就禁不住无奈叹气。 “我很好，卡尔，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会更好。” “好无情的布鲁斯，我可是特意为了你来这个世界的。” “谢谢，越帮越忙。” “承蒙夸奖。” “……” 【绿灯侠】实在没忍住：“你们调情是不是应该看一下气氛。” 黄灯哈尔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中颇为赞同。 你看了一眼【绿灯侠】：“布鲁斯，回去给哈尔多找点事做吧。” 布鲁斯事不关己耸肩：“你是主席，你说了算。” 【绿灯侠】愤愤不平：“嘿！我还在这儿呢，伙计！” 但他一个外人无法改变你和布鲁斯的狼狈为奸，只能替自己的同位体点蜡。 布鲁斯没有穿战甲，只是普通的休闲装，在这样剑拔弩张的场合里，你总是会担心他会不会受伤。 场内的双方陆续离场，他们都有各自的对手，在这点小地方施展不开，最后只剩下你们两对超人和蝙蝠侠。 外加一个被你抓住的三号【蝙蝠侠】。 你将他放在地上：“虽然在场只有你一只寡蝙，但你不用担心，我很有男德的，只喜欢我的蝙蝠侠。” 【蝙蝠侠】：“……” 气氛愈发僵持，眼见一场大战就要展开。 布鲁斯看着你：“那么开始吧。” 你点了点头：“开始吧。” 你站在超人身后猛地给了他一针。 噗通—— 超人倒在了地上，昏迷之前，他不可置信的望着你。 你手里还拿着蝙蝠侠专门研制针对超人的武器，谁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和布鲁斯暗度陈仓的。 嘿嘿，做二五仔真快乐！ 你朝超人露出了健康开朗的笑容。 超人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大卸八块。 嘻嘻。 57.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不仅救回了【蝙蝠侠】，还带回了两只超人。 一只被关进了红太阳监狱，一只在和布鲁斯贴贴。 不对劲…… 蝙蝠侠皱起眉毛，克拉克和布鲁斯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正常情侣的行为，但恰恰是这一点，让蝙蝠侠感到悚然的违和。 他们是克拉克肯特和布鲁斯韦恩，这两个人会作出这样的举动吗？ 与其说是情侣间的互动，不如说是布鲁斯在安抚克拉克这只猛兽。 克拉克在向布鲁斯索取安全感，因为布鲁斯的离开，让他十分不安，他紧紧抱住布鲁斯，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布鲁斯明明知道克拉克的小心思，却仍旧愿意顺从他。 蝙蝠侠向前想要靠近他们，克拉克倏然朝他们的方向看来，那双美丽的湛蓝瞳眸是那样的冰冷，像是被觊觎宝物的恶龙，无时无刻不在防备贼人，只要一靠近就会被他的怒火燃烧殆尽。 布鲁斯双手捧住克拉克的头颅：“克拉克，老实一点。” 克拉克无辜眨眼：“我什么也没干，布鲁斯。” 布鲁斯：“坏小子，你刚才在打什么鬼主意。” 克拉克喟叹一声：“好吧，我发誓，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去做的。” “布鲁斯，不要再离开我了。” 蝙蝠侠眯起眼睛，警惕地望着不远处的二人。 这个克拉克，绝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作者有话说】 今天早晨九点更新大结局。 包甜的。 【END】 第18章 “我怕无法教会你爱，又怕你懂的太迟。”-完结 58. “他很危险。” 蝙蝠侠依靠着墙壁，看着布鲁斯调试设备，他们已经帮助蝙蝠侠解决了这个世界超人，就要各自返回自己的宇宙。 布鲁斯顿了顿回话：“这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 “你在走钢丝，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对你的兴趣，那么世界就会变成他的玩物。” “他比我世界的超人还要更危险。” 布鲁斯抬头看着他。 蝙蝠侠回望：“还是说，你已经彻底堕落了，蝙蝠侠。” “那你为什么还没有放弃。” “什么？” 蝙蝠侠不解。 布鲁斯停止身体，单手插兜，冷笑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放弃你的超人呢？” “我们都是蝙蝠侠，布鲁斯，我们都太过了解自己，你明明快要被愧疚悔恨压垮了。” “看看你自己吧，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杀死他，你却没有那么做，你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去问问你自己的心。” “你爱他。” “我当然爱他。”布鲁斯坦然承认，“没有蝙蝠侠不爱希望。” “这一点我承认。”蝙蝠侠垂眸，“不论现在的克拉克是什么样子，都不可否认，曾经的他让我看到了希望不止从黑暗中而来。” “但你的超人，却不像是大都会明日之子的模样。” “这就是我的世界和你们的不同。”布鲁斯也沉默了。 “你杀过人吗？” “……没有。” 问完这句话之后，他们又陷入了沉默，布鲁斯继续工作，帮忙送走了三号世界的超级英雄，开始调节自己世界的坐标。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他杀了谁？” 布鲁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他。 “怎么，这个是秘密？”蝙蝠侠望着他，似乎看到了自己。 布鲁斯先是叹气，钢蓝色瞳眸与蝙蝠侠对视。 “怪不得大家都讨厌你，你没有想过自己的原因吗。”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你真让人讨厌，蝙蝠侠。” “彼此彼此，布鲁斯。” “……” 蝙蝠侠站直了身体：“所以，谁？” 布鲁斯没有再迟疑：“小丑，他杀了我们世界的小丑。” “你没有阻止他？” “我帮他扫了尾。” “……” 蝙蝠侠得到这个答案，竟然并不意外，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他没有在步步紧逼，反而担忧地看着布鲁斯，他们都是蝙蝠侠，他们都清楚，做出这个决定的布鲁斯，究竟会有多痛苦。 他们是如此相像，又如此的不同，就像是镜子的两面，照出不同的结局。 蝙蝠侠从来不为小丑惋惜，能令蝙蝠侠痛苦的，只有一个人。 “愿意说给我听吗。”蝙蝠侠深呼一口气。 “转折只有一点，我的超人和你的超人不同。” “就像你说的，他不像是希望之子。” “是的，他不是，他是一个无情的怪物，怪物欺骗了所有人，却只对蝙蝠侠展露真心，我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布鲁斯低下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像是擎等着被屠戮的囚徒。 “我自愿成为他的锁，他的共犯。” “唯有这一点，我无法辩驳。” 59. 你找到了关押超人的红太阳监狱，毕竟在这位BOSS下面工作这么久了，离职回家总要回来插他一刀。 你真是一个体贴的下属。 红太阳监狱里的设施一应俱全，床，桌子还有留给他打发时间的书籍。 超人坐在床边低着头出神，你不敢靠太近，红太阳光对你还是有影响的。 “嗨，BOSS。” 超人猛然抬头望向你，眼神前所未有的冰冷，仿佛下一秒就有热视线从中射出，将你刺穿。 “以为是蝙蝠侠来看你了。”你微笑推了推眼镜，“别想了，再怎么想你的蝙蝠侠也不会和你站在一起。” 他不理你。 你举起手指显摆手上的戒指：“我们马上就要回我们的世界了，回去我们就结婚。” 他死死盯着你。 “放心，我和我的布鲁斯会过得很幸福。” 超人穿着囚衣坐在床边，你饶有兴趣的刺激着他，你能看出他的怒气值已经快到顶峰了，但仍旧没有发怒。 他看着你挑衅，突然笑了。 “年轻人。”他紧绷的肌肉松懈了下来，“克拉克，看着你，就像是看到曾经的我。”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对未来充满期待，我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度一生的爱人，我和露易丝结婚不久，她就怀孕了，我去找我最好的朋友，让他做我孩子的教父，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但这一切都被小丑毁了。” “我的妻子死了，大都会没了，我最好的朋友背叛了我，克拉克，你以为蝙蝠侠真的爱你吗？” 你缓缓沉下脸。 “对，他当然爱你。”超人讥讽，“但他选择的第一位永远不会是你，哥谭，世界，总有事物排在你的前面。” “蝙蝠侠只是一个凡人，他会死，会老，而你作为氪星人，又要怎样度过没有他的漫漫长夜。”超人深深地望着你。 “我了解你，尽管我们是那么的不同，但有一点你无法否认。” “无论他向你承诺过什么，你都无法抓住他。” “就像这次一样，你追着他来到了这个世界，但他却并不着急找你，不是吗？” “他的心中有一杆秤，你永远在悬空的那一方。” 你已经没有心情听这个超人絮叨了。 你带着炫耀的心思走来，带着阴郁的心情离去。 60. 布鲁斯和卡尔返回了自己的世界。 在返回之前，布鲁斯认为一切都结束了，接下来只需要按照原来的计划与卡尔相处就好。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一觉醒来，他不在韦恩庄园，而是在卡尔的孤独堡垒中。 他站起身，联系孤独堡垒的AI想要走出房间。 “抱歉，权限不足。” 布鲁斯仔细检查了设备，他对孤独堡垒的最高权限所限制，无法自由出入这里。 布鲁斯出不去了。 他被卡尔囚禁了起来。 “卡尔？” 他呼叫卡尔，却没有人回话。 布鲁斯抿起了双唇，重新回到了孤独堡垒的床上，他拉上被子再次陷入了沉眠。 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受到有人在轻柔抚摸他的脸庞。 他下意识伸手抓住那只温暖的手掌蹭了蹭。 “卡尔。” 那只手顿了顿，没有离开。 布鲁斯缓缓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便是身着白色超人服饰的卡尔。 “哇哦——”布鲁斯眨了眨眼，真诚夸赞，“亲爱的，你是要去结婚吗，这一身实在太辣了。” 卡尔眼神沉沉望着他。 布鲁斯像是没有察觉到危险似的，伸手轻轻抚摸卡尔英俊的面庞。 “怎么了？突然这样。” “布鲁斯，你又骗我，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卡尔用力箍住布鲁斯的手腕，抓得他一阵疼痛，布鲁斯强忍着不适，不解的看着他。 “无论我怎样解释，都不能出去是吗。”布鲁斯询问。 “你还想出去！”卡尔愤愤，“我就应该像那个超人对他的蝙蝠侠一样，折断你的脊背，让你只能依靠我。”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布鲁斯的有些生气了，他在那个世界本就一直紧绷着弦，本以为回来之后，能够好好睡一觉，结果被超人绑架到孤独堡垒，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有闹脾气，布鲁斯，我问你，我和哥谭，哪个更重要。” 布鲁斯愣住了，转而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卡尔。 卡尔见状，抱胸冷笑：“我明白了，那些海誓山盟果然是骗我的。” “我永远是被你放弃的那一个。” “这都什么跟什么，卡尔艾尔。”布鲁斯气笑了，“你和哥谭怎么比。” “那你说哪个更重要。” 布鲁斯当机立断：“哥谭。” 卡尔大怒：“好你个布鲁斯，这样都不愿意哄我！” 布鲁斯也在生气，他不满地看着卡尔：“就算我说你更重要，你也不会相信，既然结果都一样，我为什么要顺着你来。” “起开，我要睡觉。” 布鲁斯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会卡尔，躺下拉起被子，背对着他，继续睡觉。 卡尔：“？” 这个囚禁剧本是不是不太对。 “你起来，给我说清楚。”卡尔反应过来，愤怒爬上床，想要把他的被子抢走。 布鲁斯反手摁住卡尔，钻进他的怀里，卡尔下意识放软皮肤，以便布鲁斯枕着他柔软的胸膛，让他做人形抱枕，继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卡尔，别闹了，我很累。”布鲁斯黏腻的声音从鼻腔发出。 卡尔大脑宕机，一时间没有地方发火，竟然老老实实充当他的抱枕，他不解地低头看着布鲁斯，良久，他同样伸出手抱着布鲁斯。 “布鲁斯。” “嗯？” “布鲁斯。” “我在。” “你不要抛下我。” “不会抛下你的。” 卡尔捧起布鲁斯的脸观察他，之后紧紧抱住他，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出，闷声控诉他。 “你差一点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死了。” “你可以回溯嘛。”布鲁斯抚摸他的脊背，如同安抚一只野兽。 卡尔摇头，些许碎发扫过布鲁斯的耳侧。 “可是你离开了这个世界，万一回溯后，这个世界仍旧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布鲁斯那边传来久久的沉默，正当卡尔以为布鲁斯睡着的时候，他的手指缓缓向上，抱住了卡尔。 “卡尔，我其实也会害怕。” “我怕自己无法教会你爱，又怕你懂的太迟。” “如果你永远无法学会爱我，我一定会在死之前，将你带走，不会给世界留下一丝一毫的隐患。” “但我又怕你学会爱，爱是甜蜜的，痛苦的，酸涩的，如果你太爱我，那没有我的未来里，你又该如何度过漫漫长夜。” 卡尔听闻此话，不由紧紧抱住布鲁斯，他的整张脸都埋在阴影中，看不清神色。 “那、那你就不要走啊。”卡尔的声音有些失真，又带着些许鼻音。 布鲁斯被他抱在怀里，无法看到卡尔的神情，他的目光眺望远方，似乎看到了遥远的未来，手不由抚摸卡尔的后背。 “人都会死的，之前我总是说，一定会在死之前杀死你，但意外总是猝不及防，我们这样的工作注定充满血与泪。” “蝙蝠侠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早一点解决你这个大|麻烦，但布鲁斯的心告诉我……” 布鲁斯说到这里，顿了顿。 “我爱你，卡尔，过去、现在、未来，我只爱你。” 卡尔将头又向下埋了埋，布鲁斯感到肩头一阵湿热，却没有说什么。 “骗子……” “那你就当我在骗你好了。” “……” “我也爱你，布鲁斯。” ——完结—— ooc小剧场： “你不出去吗，布鲁斯。” “孤独堡垒挺好的，有吃有喝有陪玩，我喜欢这里。” “……但是联盟的政务。” “我——听——不——到——” “……” “求求你了，布鲁斯，出去吧，我再也不敢囚禁你了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完结了，以下是作者的完结感言，可不看。 有些怅然若失，其实最开始想写这篇文，完全是奔着be去的，这个背景，你告诉我怎么he，我甚至埋线了狂笑哈哈哈哈哈（魔鬼本鬼），如果蝙没有与自己和解，卡尔永远不会懂爱，那狂笑就会出场，卡尔会死，蝙会更加崩溃。 但是写着写着，不对劲，怎么愈发纯爱起来，我像是被抢笔了似的，蹂躏蝙坦然了，玩家超懂爱了，狂笑还没出场就没了，但也挺好，终究是不忍心让他们分离。 于是，诞生了he的结局。 说点悲伤的。 其实本篇文中的蝙很少称呼玩家超为克拉克，大多时候都是叫卡尔，尤其是在他暴露真面目之后，哪怕求婚的时候（13章），卡尔是小记者装扮，他也仍旧喊的卡尔，克拉克代表那个光明璀璨的未来，但是卡尔才是现在，他心里还是怀念那个曾经，和不义蝙很像，怀念明日之城，昨日之人，但一切都回不去，那就面对现实吧。 “我怕无法教会你爱，又怕你懂的太迟。” “我爱你，布鲁斯。” 最后的最后，大家趁免费快看啊啊啊啊。 最后感谢大家收看到这里。 隔壁今晚0点开同系列甜文《玩家可以追求蝙蝠侠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久别重逢两个人的四角恋，各种撒糖各种甜，都在隔壁，不同风味的玩家克克肯，堂堂来袭！ 2024.12.17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