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峰李静》 第455章 把头的黑包 “如果我哪天能挖到一箱麟趾金,我肯定不会全卖掉,我会隔段时间卖一批,这样在几年之内都能有源源不断的钱进账。” 豆芽仔的话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此时已经开始走土路了,碎石很多,我边打方向边说:“别做梦了,麟趾金那东西在五十年前还能看到,现在没可能大规模见到,那东西在过去是皇室专用陪葬品,宰相那种级别的大官儿都没资格拥有,汉代皇陵总共那么几座,除了被盗空的就剩下被保护起来的,你去那里动一铲子土试试。” 小萱问我:“云峰,像你说的那种被保护起来的大墓,我们能不能挖地道进去,比如说从几公里外的地下,挖横井直接穿进去?” 我摇头:“现在不行,我拿乾陵给你举个例子,地下有震动监测传感器,别说爆破,你挥两铲子都能监测到异常,除非你能提前知道传感器具体埋在了哪个地方,然后想办法让它失灵。” “这么厉害,那不是谁都盗不了?” “所以我之前才说,在未来,高科技一定是我们这行最大的障碍,北派的技术在强又如何,天星风水术又能怎样,在不久的将来,都可能会被取而代之。” 我本来还想接着说,但看把头脸色不太对,我识相的闭嘴了。 一个小时后,到了卒坑源。 将车藏在一片荒地中,我们背上包,提上气瓶装备,开始步行上山。 走到半山腰,因为回声鸭一路上没叫过一声,我便让小萱看看它怎么回事儿。 小萱掀开笼子外的黑布,拿手电朝里照了照说:“好像睡着了。” 说完,小萱手伸笼子里碰了碰,回声鸭只是脑袋轻微动了一下。 豆芽仔突然道:“坏事儿了!晚饭前我看到鱼哥喂它喝酒了,它不会是酒还没醒吧?” 小萱皱眉说:“晚饭到现在,都过了六七个小时了,怎么会没醒酒。” “要是人肯定该醒了,问题是人和鸭子消化系统不一样,不行,得快把这祖宗叫醒,要是没它,我们可不敢下水。” 豆芽仔慌张的打开笼子,伸手将回声鸭掏了出来。 豆芽仔双手捧着,轻轻往地上一放。 回声鸭立即卧那儿了。 豆芽仔又将它抓起来,想让它站直。 结果还没过两秒钟,鸭子又原地卧那儿了。 “给我拿瓶水。” 小萱掏出一瓶递给了豆芽仔。 豆芽仔迅速拧开盖子,一股脑 ,全浇在了鸭子脑袋上。 回声鸭立即站了起来,来回甩脖子,霎时水珠四散。 豆芽仔松了口气,念叨说:“小美女,你这时候可不敢睡,我们能不能发财还要指望你,只要这次能顺利找到宝藏,回头我给你买瓶老白干儿尝尝。” 小萱说:“乱叫,人家是公的,再者,你没看鱼哥床底下?都是空了的茅台瓶子,谁稀罕你那几十块钱的酒。” 豆芽仔撇嘴说:“鱼哥可真舍得,我一年的生活费也就买一瓶,没准还不够。” “我记得它不是母的吗?”我问。 小萱看向我说:“它什么时候成母的了?人本来就是公的。”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豆芽仔道:“尾巴不翘的是公鸭子,尾巴翘的是母鸭子,你们看它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怎么会是公鸭子?” 小萱无奈道:“家养鸭子那样看公母可以,但这是水鸭子,它有那东西的。” 豆芽仔举着手电凑近,仔细观察。 回声鸭一动不动,脖子抻老长,回头斜眼注视着豆芽仔。 “还真是公的....看到了,这也太小了,不仔细看都找不到,竟然还他娘是螺旋状的,跟个梅花改锥一样。” 回声鸭立即嘎嘎嘎的冲豆芽仔一连串叫唤,像是在骂豆芽仔一样。 ..... 后半夜一点钟左右,我们顺利来到了水潭旁,休息了一会儿,开始为下水做热身。 豆芽仔将潜水灯插头盔上,认真说:“引导绳应该还在,像上次那样,我打头儿,跟着引导绳走,另外,咱们上浮的时候注意速度不要过快了,防止再出现鱼哥那种情况。” 这里依然寒气逼人,望着前方黑绿色的水潭,我本来放松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此时小萱轻轻握住了我手。 我深呼吸,将下午赶工做好的捆尸绳递给小萱一条。 小萱摇头:“带这东西不太方便,我用刀防身就行。” “不方便也要带,就当给自己多一层安全保障,转过去。” 我用力将绳子系在了她腰间,叮嘱说:“待会儿万一出现什么紧急情况,你不要管我了,自己先跑,知道不。” 小萱看着我说:“你也是。” 豆芽仔已经拖着气瓶下水了,他说:“把头,要不要把鸭子绑住?鱼哥不在,我怕一旦下了水它不听话乱跑。” 把头说:“不用,绑起来对它 来说是限制,这鸭子通人性,它知道怎么做才能帮到我们。” 看把头背起了小黑包,我忍不住问:“这包里装的是什么?” 我猜把头之所以突然决定今晚要下水,很可能和这包里的神秘东西有关。 “别问了云峰,有什么不重要,希望用不到,走吧,下水。” 水温依然是那样冰凉,刺骨。 就算之前下去过,就算有了准备,还是会感到难受。 回声鸭开路,豆芽仔在前,我和小萱腰间绑着捆尸绳,绳子上还别着锋利的刀,前方一切都是未知,这样能稍稍给我们一些安全感。 不久后,顺利潜到了潭底,看到了那条鲜艳的引导绳,我们紧抓引导绳,慢慢向前游。 小萱游在我前面,潜水衣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很好,但我根本没心思去看,途中我一直注意着周围情况,我生怕,下一秒有个长满黑头发的东西,冷不丁出现在我面前。 很快到达了“兵器室”水域,在潜水灯照亮下,我看到水底那些黑色的水草在轻微摆动。 回声鸭没有异常,这说明至少现在是安全的,周围应该没那东西。 这时,在最前方领队的豆芽仔突然回头,比了个手势。 我们又看到了那具腊尸。 它仍旧保持着那个别扭姿势,靠着石头,一动不动。 我游过去,靠近,借着潜水灯亮光观察。 这腊尸早已泡的面目全非,除了嘴角仍旧露着的一抹微笑,五官根本无法辨认了。 往下看,我注意到了腊尸的手。 它双手微张,似乎想抓什么东西,此外不知为何,它的指甲也磨损的十分厉害。 我正低头观察着,突然,这具腊尸自己靠到了我肩膀上。 我立即推开。 因为我推的力道大,直接将它推的转了过去。 松了口气,刚想离开,这时,我的潜水灯无意间晃到了它后背。 只见.... 在这具腊尸后脖子的下方,一直延伸到了后背那里,有处纹身。 第456章 绿渊下的发现 看到尸体脖子下方露出的纹身,我愣住了。 没来由的,一股莫名熟悉感涌上了心头。 我强忍恶心,近距离去观察。 纹身模糊到了看不清,乍一看像是纹的字,在仔细看,又像纹了个动物类图案。 这是因为人体表的脂肪层蜡化了的原因,就好比拿了一块起了雾的玻璃盖在了报纸上,只能看到玻璃底下压着张报纸,但无法看清报纸上的字。 我想起来了。 好像张哥脖子下方也有纹身,记得那晚我在东山上问过他,他说是年轻时候不懂事纹的,好像说纹的是狼头。 潜水灯一照。 虽然五官和纹身图案都无法辨认,但我突然注意到一处细节。 瞬间,我身上的汗毛炸了起来! 这腊尸的头曾受过击打,它额头上边儿一点的位置,明显凹了下去。 这说不定就是张哥。 东山龙洞我下去过好几次,一直没找到,他的尸体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甚至我之前以为龙洞下是不是有某种野兽,把尸体拖走了。 这具腊尸面目全非,此时在冲我微笑,像是在跟我打招呼。 我心脏狂跳。 我无法控制呼吸频率。 很快,我感觉脑袋发晕,发沉,耳旁不断传来嗡嗡的声音,同时,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我以为是护目镜脏了,拼命擦拭。 结果越擦反而越模糊。 恍惚中,我仿佛看到腊尸嘴角笑的弧度更大了,它慢慢冲我伸出了手,想触碰我。 下一秒,我的胳膊被抓住了。 潜水灯晃的我闭上了眼。 是豆芽仔。 豆芽仔意识到了我情况不对,他用力拍我脸。 看我睁开了眼,豆芽仔神色着急,不断冲我比划。 我开始照他说的做,放松四肢肌肉,先深吸氧,然后控制频率,一小口一小口地缓慢吸。 渐渐,我感觉脑袋没那么晕,耳旁也不在有嗡嗡声。 我指了指。 豆芽仔同样眼露惊恐,他一脚将腊尸踹到了一旁。 随后豆芽仔指了指气瓶,又指了指前方,意思是时间有限,不能在这里耽搁了。 我仍不敢确定这具水泡腊尸就是张哥,因为这根本说不通。如果是,它是怎么从东山跑到这里的?东山离卒坑源这里很远,这不可能。 可不管是后背的纹身还是脑袋上 的砸伤,又都指向了这具腊尸就是当初的张哥,我越想越感到害怕.....这世上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张哥的事儿,我从未跟任何人透露过,包括把头他们在内。 感觉自己心跳速度已经超过了一百五,我怀着忐忑,怀着惊恐,怀着万分不安,重新跟上了队伍,如果不是在水下,把头绝对能看到我脸色很难看。 很快看到了石缝。 从石缝这里钻进去,就是那些东西活跃的深水区。 豆芽仔打了个暂停手势,他漂浮着,手扒住了石缝边缘,小心翼翼的探头进去观察。 看了一会儿,豆芽仔转身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可以进。 我指了指,意思是你先进。 豆芽仔指了指小萱,意思是让小萱先进。 隔着护目镜,我看到了小萱眼露惧色。 小萱本来想指把头,突然改变方向,也指向了豆芽仔。 豆芽仔眼睁的很大。 他用力按了按咬嘴,直接钻了进去。 小萱想跟着往里钻,我拉住了她。 我冲她比划,意思是不要慌,等一等。 我不是害怕,都到这里了,我怎么会怕。 我这么做是为了安全起见,因为豆芽仔游的速度比鱼还快,万一里头有那些东西,他肯定能跑出来。 我的小心思被把头看破了,把头朝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几人先后钻进去。 眼前一片绿色,我想将这里称作“绿渊”,渊指黑,就是绿色深渊的意思,明明看不到有水藻,不知是何原因导致石缝后的水是这种颜色,这片水域的存在时间一定远远超过了千岛湖的年龄。 我们慢慢向着前方游去。 谁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可能几百年来,我们是第一波来到这里的人。 这里面积太大了,潜水灯的照亮范围很有限,回声鸭不在像之前那样乱游乱跑,仿佛它预感到了危险。 奇怪的是,我们游了一会儿,始终没看到什么。 周围只有死一般的绿色孤寂,那些鬼东西仿佛同时消失了一般。 突然,景色有了变化。 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挨着一个的长方形的鼓包。 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把头同样眼露疑惑,我们慢慢游过去一看,发现竟然都是倒了的树。 准确的说,是树干。 很多很多,数不清有多少,有的整根埋在了淤泥之 下,有的则暴露在水中,所以刚才在远处看,像是一个个的长方形鼓包。 此时,我惊讶发现,这些树干几乎都成了阴沉木,而且这些树普遍不太粗,看形状大小,有点儿像是很久以前的漆树。 我瞬间联想到了史书上那句话。 “腊有漆园,造作局屡酷取之,腊怨而未敢发。” 这里....这里不会就是当年的那片漆园吧?我心脏本来跳的就快,现在跳的更快了。 越想越激动,我并非乱猜,这种可能性非常大,因为在我看过的一些资料史料中,普遍认为,方腊漆园的位置大概在古青溪县万年乡的北边儿一带。 要知道,方腊兵败后,宋徽宗将青溪改名淳安,寓意长久安定,那结合嘉靖年间那版老县志上的记载便可得出结论,万年乡就在威坪境内,现在的方腊洞景区在地图上的位置,也是刚好在威坪的北边儿,而卒坑源这里,距离方腊洞景区也就十公里远,算很近了。 这不是巧合,不论时间过去多久,大的地势走向也不会改变,我认为这些沉在水底的阴沉木,应该就是方腊的漆园,当年的漆园誓师大会明确的写进了宋史中,这里或许就是历史的遗迹。 突然,回声鸭像看到了什么,它一头扎进了淤泥中。 我们跟了过去。 只见,回声鸭拼了命的想把脑袋往下钻。 豆芽仔推开回声鸭,开始自己用手扒拉。 大量淤泥搅混了水质,也遮挡了周围视线。 我看到豆芽仔似乎摸到了个什么东西,他一把拽了出来。 第457章 惊魂 豆芽仔直接将东西拽了出来。 在潜水灯照明下,我看到豆芽仔从淤泥下拽出来的是个多棱形的长条金属件儿。 豆芽仔又用力一拽,发现这东西底下竟然还连着条“铁链。” 埋的很深,我过去帮忙,和豆芽仔合力拽了出来。 只见,在铁链子之下,是一根长约一米五左右的实心铁棒。 这东西乍一看,一头长,一头短,中间用铁链连接,造型有点儿像双节棍,但这不可能是现代的,这绝对是几百年前的东西。 稍微一研究,我猜到这是什么了。 豆芽仔冲我比划,意思是问这是个什么东西?要不要拿?值不值钱? 我打手势告诉他,这玩意儿少见,值钱,带走。 这东西俗称“马棒”,也叫“铁链夹棒”,是宋代早期的一种马上兵器,到了宋代中后期基本消失了,当时的人拿这种兵器骑在马上,自上而下击打,熟练者可以绕过盾牌防护,精准击打到敌人的脑后区域。 虽然是铁质的,但在潜水灯照亮下,这件少见的马棒通体闪烁着水银色光芒,只有极品的水坑才能出这种色泽,我估计鸭子可能错认成银质的了。 豆芽仔将马棒对折起来,绑在了自己腰间,这时回声鸭像是又有了发现,拼命向泥里钻。 我们顺着鸭子标记的地方,挖了没几下便出货了。 金耳环,金戒指,金代勾。 都是一些小型金器,散落在黑泥中,可能是原先有个袋子装着这些东西。 豆芽仔一边捡东西一边冲我手舞足蹈。 虽然不能开口,但我感觉到了他的兴奋。 这就是回声鸭身价贵的原因,如果没有它,我们估计发现不了这些散落在烂泥中的金首饰。 豆芽仔全神贯注,他现在眼中只有金首饰,因为泥里总是能翻到。 小萱也用刀帮忙挖。 我看向把头。 把头根本没看这些金首饰,他始终在观察周围。 潜水灯只照亮了我们身前一小片水域,周围黑漆漆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我们能听到的 只有自己的吸气声。 随着越挖越深,突然露出了光滑的石头,我以为挖到了基岩,但仔细一看发现不是基岩。 是一种人为加工过的石头,颜色青中泛白,似乎是茶园石。 石头和石头间存在凹坑,凹坑中也沉淀有不少,如果这些金器金首饰是起义军当年从各州 县抢来的,那可能每一件背后都是一条人命。 我们带了个小袋子,没一会儿便装了大半袋,豆芽仔还想让回声鸭帮忙找找哪里还有东西,但回声鸭似乎没能理解,它一直绕着小萱转圈游。 小萱想碰它,它马上跑开了。 豆芽仔气的想去抓鸭子,根本抓不到,鸭子速度比他还快。 豆芽仔如此着急是有原因的,因为此刻我们的气瓶还能撑十分钟左右,还必须要留三分之一用作返途,豆芽仔想在剩下的时间内尽可能多挖到一些东西,如果没有回声鸭指引,完成不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豆芽仔的着急情绪,回声鸭突然不乱跑了,它朝着一个方向游去。 豆芽仔立即示意跟上。 回生鸭将我们带到了一棵漆树附近。 这次它没有像之前那样朝泥里钻,而是绕着木头转圈。 豆芽仔用刀在周围随便挖了几下,什么都没有。 这时,小萱指了指倒了的木头。 豆芽仔理解了小萱意思,冲我招手。 我和豆芽仔合力推木头,想看看底下是不是压了什么东西。 可是推不动,因为这毕竟是阴沉木,分量很重。 阴沉木不是特指某一树种,任何树种,常年泡在水中都有可能成为阴沉木,一般只有阴沉的乌木,红木,金丝楠木,那些值钱,像这种漆木。估计不值钱。 小萱游到了另一头想帮我们推。 突然,小萱冲我们招手。 我过去一看,发现这一头的漆木中间竟然是空的, 我感到了意外,空的怎么还这么重?我和豆芽仔两个人都推不动,难道..... 豆芽仔和我想到了一块儿。 他迫不及待抱住木头,胳膊伸进去掏。 很快豆芽仔将手抽了出来。 他冲我比划,意思是让我来,他胳膊短。 我想先用潜水灯照照,看看里面是否藏有金子,结果无论我怎么调整角度,潜水灯都照不到里面。 豆芽仔冲我挥手,又指了指气瓶,意思是时间不多了,让我赶快。 于是我便将胳膊伸了进去。 我比豆芽仔高,臂展自然也比他长。 我一下子摸到了个东西。 冰凉冰凉的,不清楚是什么,手感还有点儿黏糊糊的。 我又慢慢往下摸,摸到了两个窟窿眼儿。 我扣住窟窿眼儿,慢慢 往外拽。 等拽出来后,低头一看。 我一秒钟没犹豫,赶忙扔了。 是先前那些东西。 是毛西瓜! 把头立即向我们示意离开这里,可接下来看到的一幕。令我头皮发麻。 不断有毛西瓜从倒在水底的那些烂木头中爬出来。 或许用爬字来形容不合适,因为它们没有脚,应该说是“飘”出来的。 几乎是瞬间反应,小萱猛的扑住了一个,直接举起刀,用力扎了下去! 小萱用的是之前她在湖里减到的玛瑙刀,非常锋利,瞬间就扎了个对穿! 顿时,一大堆螃蟹涌了出来。 这一切近在咫尺,一瞬间,我看清楚了! 是骷髅头,是死人脑袋! 头发长在了死人脑袋上! 就和我们之前捡到的那个一样,而死人脑袋内部,全是螃蟹,我没来得及看清这些螃蟹的样子,它们便消失不见了。 小萱又扎穿了一个,我赶忙拉住她往外游,但已经来不及了。 太多了,根本数不清有多少!远远比上次见到的多。 回声鸭驱赶走了一群,但下一秒,又有一群从别处飘了过来,这些东西像是有意识一样! 我抓着小萱,用捆尸绳驱赶这些东西。 绳子在水下宛若千斤重,难以挥舞。 我还不想死,所以我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 可结果是,我寄予厚望的捆尸绳没用,这些东西不害怕。 如果接下来三分钟之内出不去!那气瓶余量便不足以支撑我们返程了! 就在这危急关头,把头靠了过来。 只见把头迅速从他的黑包中,掏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第458章 二十二尊雕像 东西拿出来的一瞬间,包沉入了水底,只见把头抱着一尊“雕像”,高高举了起来。 这雕像非常奇怪,是人身,蛙脸,左眼紧闭,右眼瞪的很大,仿佛眼珠都要凸出来,通体鎏金,额头部位似乎还刻了个字,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字,雕像整个立在一个锥形底座之上。 在把头举过头顶那一刻,这尊雕像右眼轰的一下,瞬间燃起了“黄色火焰”。 遇水自燃,我看的真真切切,伴随着少量白烟冒出,真的是在水下着火了! 而在雕像右眼着火的瞬间,周遭那些恐怖的鬼东西瞬间如潮水般退去,甚至连回声鸭都避开了。 趁这空挡,豆芽仔护着把头往外跑,我拉着小萱手也往外跑,我们气瓶余量很少,眼看出口近在眼前,豆芽仔挂在腰间的小袋子突然脱落了。 豆芽仔没有犹豫,他立即下潜去捞袋子。 因为袋子中有大半包的金器金首饰,不知为何,我看把头表情有些痛苦,而且才过了两分钟,雕像右眼中的火焰有变弱迹像。 捞到装有金器的小袋子后,豆芽仔用最快速度往回游。 我此时惊恐看到,在豆芽仔身后,数不清的毛西瓜,密密麻麻的像一张渔网一样朝着他涌来。 豆芽仔回头一看,他眼露惊恐,拼了命的游! 小萱想去接应,但被把头直接推了出去。 豆芽仔和我汇合了,把头在次挺身而出。 把头回头看了看我。 不用开口,我瞬间理解了把头意思。 把头的眼神像是在对我下达命令。 我平常会听他的话,但这次我不会! 我迅速游到把头身前,和他一起拿住了雕像。 触碰到这尊雕像的一瞬间我才知道,为什么把头表情不对劲儿,因为很烫,很烫手,简直就像捧着一个烧红的铁块儿。 就在这危急关头,刚刚被雕像吓跑了的回生鸭又出现了,只见它翅膀收紧,长长的脖子抻的很直,宛如把标枪一样,在水下横冲直撞。 如潮水般的毛西瓜被吸引了注意力,一层又一层得将回声鸭围了起来,趁此时,我们几个迅速脱了身。 不敢停留,在看到引导绳后我们顾不上之前说的缓慢上浮了,而是改用最快速度上浮,终于在气瓶消耗完前浮出了水面。 我赶忙摘掉咬嘴儿,大口大口呼气,肺里感觉像炸开了一样,十分难受。 豆芽仔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抹了把脸,喘气大声骂道:“我x他妈的,差点儿把小命儿交待在这里。” 我们离开水潭,坐在冰凉的地上,仍感到惊魂未定。 小萱突然惊呼道:“把头!你的手!” “不碍事,只是有些烫伤了。”把头说。 我的手也有烫伤,但没有把头严重,此时,这尊奇怪雕像眼中的火焰已经彻底熄灭了。 我摸了摸,仍有余温,要知道这里水温很低,更奇特的是,我从雕像身上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在水下闻不到,一上来闻的很明显。 借着潜水灯,我再次打量这雕像。 人身,蛙脸,闭着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额头上那个字我也看清了,那明显是个“嚣”字。 我过手各类雕像无数,这种奇特造型的雕像以前别说见,听都没听过,这涉及到了我的盲区。 “把头,这究竟是个什么雕像?为什么能在水下着火?”我问。 小萱还在认真帮把头处理烫伤,把头沉声说:“云峰,你不知道也正常,这是南派特有的东西,属秘藏之物,外人难以见到,南派的一些支锅每逢下水出海,都会上香供奉,这雕像叫独目嚣人,是他们在水下的保护神,我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暂借来的。” “独目嚣人?没听说过,把头,这雕像怎么看也不像是人啊。” 把头解释了一番,我这才理解。 按照把头的话说,这是件真事儿。 在很久以前,有个人生下来差不多就长雕像这样,传说是水鬼和普通女子生下的孩子,这人浑身有恶臭味儿,怎么洗都洗不掉臭味儿,他自小被视作怪胎,被家人嫌弃,被村民排挤,所以他在很小的时候便独自去讨生活了,后来机缘巧合下这人加入了南派,神奇的是,不管多凶的海沉船,多危险的水洞子,只要他下去,那便能一切平安,后来他被南派人视作守护神,传说这人死后留下的骨灰能克制水下邪物,于是他的骨灰便被后人做成了二十二尊鎏金雕像。 至于为何雕像额头上刻个“嚣”字。 把头也解释不清具体原因,有人说是因为很久以前,那个长了张青蛙脸的人生前叫“刘嚣”,也有人说他叫“王嚣”,总之意思就是和他的姓名有关,这尊奇怪鎏金雕像可以看成是南派的水下守护神,也可以认为是南派的祖师爷。 到今天为止,如果问一些沿海地区的上了岁数的老渔民,碰到水鬼了怎么办,那些老渔民会说:“赶快闭上一只眼!拿手沾唾沫!在船头写一个 嚣字就不用害怕了。” 这时,小萱问道:“把头,这尊雕像就是用那个怪人骨灰做的?” 把头马上说:“小萱,说话要尊敬些,这位是南派的祖师爷,它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可不是什么怪人。” 小萱马上改口,对雕像拜了拜,说了声对不起。 我再次拿起雕像看。 在水下拿感觉手头很重,现在拿感觉不怎么重,甚至偏轻。 “把头,这是不是用的夹纻工艺做的?中间的泥层掺了那人的骨灰,泥层外做了防水,最后在整体刷金。” 把头恩了一声。 我也学小萱那样,冲雕像拜了拜。我之前一直猜把头的包里到底装了什么,实在想不到装了这么一尊雕像,这绝对是南派视若珍宝的东西,是他们吃饭的家伙什,把头能把这东西借来,这已经不是单纯面子的问题了,南派和北派基本没有合作的可能,我猜把头可能用了某些东西做交换。 小萱又问:“把头,那晚给我们送气瓶的人,就是借给我们这尊雕像的人吧?” 把头点头:“没错,他还不便露面,对方也并非以南派的身份和我接触的,云峰,那具尸体你知不知它是谁?” 我心下紧张。 我以为把头说的是水下那具腊尸,我还不确定那是否是张哥,难道.....把头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 不料,把头下一句话打消了我疑虑。 把头眉头紧皱道:“墙后那具尸体,那张水罗盘的主人,那个南派支锅,他不是无名之辈。” 把头看着我道:“他本名叫解渊渟,当年人称解潜蛟,已经失踪了很多年了。” 把头又指了指雕像,继续说:“而借给我们这东西的人,正是他的后代。” 豆芽仔用力挠头,疑声问道:“把头,那这尊南派的雕像为什么眼睛会着火?还有,那些螃蟹是怎么个事儿,那些鬼东西体内是一大堆螃蟹?我应该没看花眼吧?” 小萱马上说你没看错!我也看到了....那就是很多螃蟹。 豆芽仔问的也是我迫切想知道的。 突然,我想到了两天前,农家乐的胖大姐跟我说的那些话。 第459章 谜团重重 我开口道:“前两天我从本地人口中打听到一件事儿,说千岛湖深处有鬼螃蟹,鬼螃蟹会吐丝,吐出来的丝成了毛西瓜,现在看来那不只是传说,咱们在水下见到的那些螃蟹可能就是鬼螃蟹。” 豆芽仔弹了弹烟灰说:“很多传说是半真半假,不能全信,我活这么大,只知道蜘蛛会吐丝儿,还没听说过螃蟹会吐丝儿,我觉得有可能是寄居蟹啊。” “寄居蟹?” 豆芽仔点头,他神色认真讲:“峰子,上次你让那鬼东西咬了,你当时说感觉像被夹了一下,这就对上了,就是螃蟹。” “寄居蟹用那些死人头当了壳,那玩意儿不能在淡水中存活,这样便能解释,为什么这里的水会是咸的,因为寄居蟹需要盐分,咱们一开始发现那个深坑的地表,残留有一层盐霜,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导致的。” 听了豆芽仔的分析,我皱起了眉头。 如果豆芽仔推测成立,那就说明毛西瓜这东西不简单,不排除有人为成分在。 可就算这样....也无法解释那些东西为什么会攻击人,为什么似乎它们像有意识的生物一样?难道是为了守护水下宝藏? 豆芽仔接着道:“问题是搞不清它们靠吃什么活着?水下连一条鱼都没有,连水草都没多少啊。” 小萱紧张道:“既然本地人说那些东西是鬼螃蟹,或许不需要吃东西。” 我们都陷入了思考。 突然,豆芽仔突然猛的一拍大腿,声音很大。 “刚才上来的时候没注意!我才想起来!那个双节棍落水里了!” “我还以为你想到什么对策,他娘的,吓了我一跳,丢了就丢了,那东西不叫双节棍,那叫马棒!也叫铁链夹,是宋代的一种军用武器。” “管它叫什么,峰子,关键是能值多少钱。” “五千吧。” “才这么点儿?” 实际上那根马棒能值五万到十万,我故意说少是为了安抚豆芽仔,我要是说能值一百万,没准他现在就跳下去捞了。 豆芽仔表情马上变成了一脸肉疼,他自责道:“五千也不少啊,能买多少吃的喝的,就这么没了,都怨我,刚才光顾着跑了,没有及时检查。”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好歹是几千万身价的人,五千块算什么,咱们有这袋子东西就够了。” “也是。” 豆芽仔解开小袋子,掏出来一把金首饰,他拿起一枚簪花吊坠,放嘴里用 力咬了咬,又心满意足的系上了袋子。 关于毛西瓜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我们又讨论起了这尊雕像,我现在知道了,这雕像叫“独眼嚣人”,是南派秘传之物。 为什么雕像右眼会着火? 接下来把头解答了我们的疑惑。 秘密就在雕像内部,和那个圆锥形底座上。 底部不光能打开,还有巧妙的机关设计,内置了一种“特殊”燃料,是在雕像肚子里着的火,眼睛会冒火,因为底座是圆锥形,封存的氧气能让其在水下燃烧数分钟。 小萱问:“把头,这种燃烧是不是白磷?” 把头摇头:“燃烧配方是南派的秘密,我只是了解个大概,不光有白磷,还加了小孩儿骨灰和下巴油。” “下巴油是什么?”小萱又问。 我摸了摸自己胡子说:“就是这里烤出来的油,屎尸油的一种。” 小萱表情不自然,显然有些抵触。 我用过尸油,效果很好。 尸油主要有四种,下巴油,胸间油,脐下油和屁沟油,其中下巴油品质最高,出的最少,以前传,有的干脆面,辣条,还有螺蛳粉为了节省成本,会用尸油代替植物油,那是乱传的,纯尸油很贵,拿一个一百五十斤的成年人举例,最多能炼出十几克下巴油。 空穴不来凤,之所以会有那种传言,是因为尸油有条产业链,普通人接触不到,我就说一种作用,用尸油做出的特殊涂抹物,抹到有疤的地方,可以祛疤,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像从来没有过疤痕一样,如果滴一滴尸油在手背上,放显微镜下看,会看到神奇一幕,所有细胞像小虫子一样,争先恐后朝涂了尸油的地方挤。 我皱眉说:“把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那些鬼东西数量太多,太吓人了,就算咱们能克服恐惧,就算咱们不被咬死,那耗也能把咱们都耗死,南派这宝贝独眼嚣人能拖几分钟时间,但还远远不够,穿过漆园,前面一定还有大秘密!没准史书上记载的漆园誓师之地就是当年的埋宝地。” “峰子,我没听懂,什么漆园?” “你不知道正常,谁让你平常不看书。” “腊有漆园!造作局屡酷取之,腊怨而未敢发!这是明确写在宋史中的!水底埋了那么多的烂漆树,都泡成阴沉木了,在根据千岛湖大移民前,淳安县志上记载的地理位置做推断,水下的漆园,大概率就是宋代的漆园。” 豆芽仔不服气道:“那只能说明是宋代的一座漆园,但你不 能说就是方腊的漆园啊。” “你跟我杠什么?要是普通的漆园儿,水下会有那么多兵器?你能挖到金叶子?能有这么多金首饰?以前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不成,掉地上的金子不去捡?” 豆芽仔不吭声了。 我回忆道:“再者,韩世忠传上明确提到了一个地形词,叫“贼据三窟”,而这山洞正好有三条岔路口,这也都对上了。” “之前咱们找过的地方,包括雾岛,包括东山龙洞,那都是北宋靖康年之后的事儿,仇道人和倪从庆,都是打着和方腊一样的摩尼教背景起的事儿,他们是追随方腊脚步的造反者,他们的规模远不能和方腊相提并论,咱们要将这几处地方分开看待,不能被信息误导。” 我想了想,深呼吸道:“前漆布,后漆布,中间漆漆布...这首藏宝经在淳安传了几百年,我之前一直疑惑,现在我明白了,其中的漆字,不是指的数字七,而指的是漆树的漆,指的是漆园的漆。” 豆芽仔佯装沉思,他摸了摸下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漆布经可能就是暗指的这里,把头,我想到了个好办法,或许能对付毛西瓜。” 能说就是方腊的漆园啊。” “你跟我杠什么?要是普通的漆园儿,水下会有那么多兵器?你能挖到金叶子?能有这么多金首饰?以前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不成,掉地上的金子不去捡?” 豆芽仔不吭声了。 我回忆道:“再者,韩世忠传上明确提到了一个地形词,叫“贼据三窟”,而这山洞正好有三条岔路口,这也都对上了。” “之前咱们找过的地方,包括雾岛,包括东山龙洞,那都是北宋靖康年之后的事儿,仇道人和倪从庆,都是打着和方腊一样的摩尼教背景起的事儿,他们是追随方腊脚步的造反者,他们的规模远不能和方腊相提并论,咱们要将这几处地方分开看待,不能被信息误导。” 我想了想,深呼吸道:“前漆布,后漆布,中间漆漆布...这首藏宝经在淳安传了几百年,我之前一直疑惑,现在我明白了,其中的漆字,不是指的数字七,而指的是漆树的漆,指的是漆园的漆。” 豆芽仔佯装沉思,他摸了摸下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漆布经可能就是暗指的这里,把头,我想到了个好办法,或许能对付毛西瓜。” 能说就是方腊的漆园啊。” “你跟我杠什么?要是普通的漆园儿,水下会有那么多兵器?你能挖到金叶子?能有这么多金首饰?以前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不成,掉地上的金子不去捡?” 豆芽仔不吭声了。 我回忆道:“再者,韩世忠传上明确提到了一个地形词,叫“贼据三窟”,而这山洞正好有三条岔路口,这也都对上了。” “之前咱们找过的地方,包括雾岛,包括东山龙洞,那都是北宋靖康年之后的事儿,仇道人和倪从庆,都是打着和方腊一样的摩尼教背景起的事儿,他们是追随方腊脚步的造反者,他们的规模远不能和方腊相提并论,咱们要将这几处地方分开看待,不能被信息误导。” 我想了想,深呼吸道:“前漆布,后漆布,中间漆漆布...这首藏宝经在淳安传了几百年,我之前一直疑惑,现在我明白了,其中的漆字,不是指的数字七,而指的是漆树的漆,指的是漆园的漆。” 豆芽仔佯装沉思,他摸了摸下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漆布经可能就是暗指的这里,把头,我想到了个好办法,或许能对付毛西瓜。” 能说就是方腊的漆园啊。” “你跟我杠什么?要是普通的漆园儿,水下会有那么多兵器?你能挖到金叶子?能有这么多金首饰?以前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不成,掉地上的金子不去捡?” 豆芽仔不吭声了。 我回忆道:“再者,韩世忠传上明确提到了一个地形词,叫“贼据三窟”,而这山洞正好有三条岔路口,这也都对上了。” “之前咱们找过的地方,包括雾岛,包括东山龙洞,那都是北宋靖康年之后的事儿,仇道人和倪从庆,都是打着和方腊一样的摩尼教背景起的事儿,他们是追随方腊脚步的造反者,他们的规模远不能和方腊相提并论,咱们要将这几处地方分开看待,不能被信息误导。” 我想了想,深呼吸道:“前漆布,后漆布,中间漆漆布...这首藏宝经在淳安传了几百年,我之前一直疑惑,现在我明白了,其中的漆字,不是指的数字七,而指的是漆树的漆,指的是漆园的漆。” 豆芽仔佯装沉思,他摸了摸下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漆布经可能就是暗指的这里,把头,我想到了个好办法,或许能对付毛西瓜。” 能说就是方腊的漆园啊。” “你跟我杠什么?要是普通的漆园儿,水下会有那么多兵器?你能挖到金叶子?能有这么多金首饰?以前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不成,掉地上的金子不去捡?” 豆芽仔不吭声了。 我回忆道:“再者,韩世忠传上明确提到了一个地形词,叫“贼据三窟”,而这山洞正好有三条岔路口,这也都对上了。” “之前咱们找过的地方,包括雾岛,包括东山龙洞,那都是北宋靖康年之后的事儿,仇道人和倪从庆,都是打着和方腊一样的摩尼教背景起的事儿,他们是追随方腊脚步的造反者,他们的规模远不能和方腊相提并论,咱们要将这几处地方分开看待,不能被信息误导。” 我想了想,深呼吸道:“前漆布,后漆布,中间漆漆布...这首藏宝经在淳安传了几百年,我之前一直疑惑,现在我明白了,其中的漆字,不是指的数字七,而指的是漆树的漆,指的是漆园的漆。” 豆芽仔佯装沉思,他摸了摸下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漆布经可能就是暗指的这里,把头,我想到了个好办法,或许能对付毛西瓜。” 能说就是方腊的漆园啊。” “你跟我杠什么?要是普通的漆园儿,水下会有那么多兵器?你能挖到金叶子?能有这么多金首饰?以前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不成,掉地上的金子不去捡?” 豆芽仔不吭声了。 我回忆道:“再者,韩世忠传上明确提到了一个地形词,叫“贼据三窟”,而这山洞正好有三条岔路口,这也都对上了。” “之前咱们找过的地方,包括雾岛,包括东山龙洞,那都是北宋靖康年之后的事儿,仇道人和倪从庆,都是打着和方腊一样的摩尼教背景起的事儿,他们是追随方腊脚步的造反者,他们的规模远不能和方腊相提并论,咱们要将这几处地方分开看待,不能被信息误导。” 我想了想,深呼吸道:“前漆布,后漆布,中间漆漆布...这首藏宝经在淳安传了几百年,我之前一直疑惑,现在我明白了,其中的漆字,不是指的数字七,而指的是漆树的漆,指的是漆园的漆。” 豆芽仔佯装沉思,他摸了摸下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漆布经可能就是暗指的这里,把头,我想到了个好办法,或许能对付毛西瓜。” 能说就是方腊的漆园啊。” “你跟我杠什么?要是普通的漆园儿,水下会有那么多兵器?你能挖到金叶子?能有这么多金首饰?以前的人难道都是傻子不成,掉地上的金子不去捡?” 豆芽仔不吭声了。 我回忆道:“再者,韩世忠传上明确提到了一个地形词,叫“贼据三窟”,而这山洞正好有三条岔路口,这也都对上了。” “之前咱们找过的地方,包括雾岛,包括东山龙洞,那都是北宋靖康年之后的事儿,仇道人和倪从庆,都是打着和方腊一样的摩尼教背景起的事儿,他们是追随方腊脚步的造反者,他们的规模远不能和方腊相提并论,咱们要将这几处地方分开看待,不能被信息误导。” 我想了想,深呼吸道:“前漆布,后漆布,中间漆漆布...这首藏宝经在淳安传了几百年,我之前一直疑惑,现在我明白了,其中的漆字,不是指的数字七,而指的是漆树的漆,指的是漆园的漆。” 豆芽仔佯装沉思,他摸了摸下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漆布经可能就是暗指的这里,把头,我想到了个好办法,或许能对付毛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