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为奴,争霸天下》 第六百三十七章 低头 “马坞坞主马长空”?云天道。 “正是,不是阁下前来,所为何事”马长空打量着,眼神中有些忌惮。 “我是为了郭塔坞而来的” 郭塔坞? 马长空疑惑,他跟郭家此刻已经是亲家了,两坞可以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个时候有强者替对方出头,难不成是想要来震慑他? 还是别有所图? 郭家又什么时候认识如此厉害的人物呢? 压下心中的猜测,道:“在下并不懂阁下话中的意思,还请阁下明说”。 “我此来,是想要告诉你,郭羽娥是我的女人,如今郭宇康已经低头了,现在轮到你马坞了。 解除双坞之间的婚事,我带走郭羽娥,这件事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云天开门见山。 马长空双眸一凝,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回事。 他更加没想到郭羽娥在外出这几年,居然认识了如此厉害的人物。 若是婚事没有确定之前,他肯定会成人之美,毕竟得罪一个惹不起的人,对他来说,后果很严重。 可现在,双方之间的婚事早就告知天下,整个府都已经知晓,明日就是大婚之日。 这要是突然宣布取消的话,岂不是打脸马坞,面子往哪里搁。 开口道:“双坞之间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消息更是传了出去,婚礼也在准备中,这个时候取消,恐怕不妥” “郭宇康也是这么说的,所以现在躺在床上了。 今日,人我是要一定带走。 你若是不同意,那我也只好让马坞彻底消失,不复存在” 云天双眸一闪,一道精光浮现,犹如隐藏在水中的鳄鱼,看着岸边喝水的羚羊,准备着致命一击。 就连六合十八坞他都不放在眼中,更别说区区一个马坞。 看在藤曼的面子上,这才放过郭塔坞。 而在马坞,没有他要给面子的人。 若是不同意,那就死。 此话一出,马长空眼眸变得深邃起来,目光如刀锋般凌厉,划破空气凝视而至,目光相撞,似无形刀剑交击。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火药味,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 当下阴沉道:“六合十八坞存在这么多年,靠的就是绝对的实力,固然阁下身边有着强者,但口气也未免太大了吧。 便是一流势力,也不敢如此轻视六合十八 坞,想要让我马坞消失,阁下还做不到” 六合十八坞一直以来都是同仇敌忾,团结一心,这也是他们威震天下的根基所在。 若是能让马坞消失,那么必定整个六合十八坞也将会不复存在。 这可能吗? 他不否认这个世上确实有可以无视六合十八坞的势力,也有他需要仰望的存在。 但想要对六合十八坞出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一个连二品都没有的势力,我是真不明白你是有什么底气说出这种话的” 云天不屑,真是迷之自信。 还以为他开战之前弄一个战前准备会,在召开记者发布会不成? 直接找两个二品强者冲进来,见人就杀,多杀几次,绝对能把六合十八坞打成废墟。 “我有很多种办法可以灭了你马坞,比如杀了你儿子,比如将你重创,我就不信其他坞的人不想将你马坞踩在脚底下,自己爬上去…… 总之,话已经我撂下,而你只需要给我一个肯定的回复即可”。 马长空目光闪烁,眉宇蹙起,他虽然打不过二品强者,但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自保还是可以的。 可若是对方不讲武德,杀了他儿子或者将他打伤,那么马坞可就没有未来,必定会逐渐落入中等坞,甚至下等坞。 当有外敌的时候,十八坞便会凝聚一心,一致对外;可当没有外敌的时候,那么内部必定会各有算计,争斗权力跟资源。 毕竟资源是有限的,人也是有私心的,肯定觉得自己实力强,就想要多占一些。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若他真的受伤,那么其他坞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趁机想要咬上一口。 为了一个女人,将马坞置身于危险之中,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马长空看向云天,而后看向落霞,神色复杂。 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两害相较取其轻。 “在下事先并不知道郭羽娥是阁下的人,不然断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在下这就派人跟郭塔坞,取消这门婚事” “马坞主是个聪明人,那我就放心了;虽然我不喜欢郭家父子,但怎么说也是我岳父,还请马坞主三思而后行” 言下之意就是取消婚事是我要你做的,跟郭家父子没有关系。 你要是敢找麻烦,那我就来找你麻烦,看谁比谁胳膊更 粗。 “不敢”马长空道。 “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扰马坞主了” 说着,云天便离开了,落霞跟了过去。 微风吹拂,带动着马长空额前的长发,一道幽光从瞳孔内迸射出来,凶光毕露,而后舒缓下来,蹙眉。 转身离开。 再次出现的时候,便来到一处房间。 “爹” 马瑞星笑着说道。 “婚事取消了” 马长空看着其子,颇为欣慰,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如今已经是五品巅峰的高手,未来必定可以突破上三品,甚至更高。 到时候,马坞的实力也会更上一层楼,六合十八坞也会成为一流势力。 “取消了,为什么,爹,您为什么要取消” 满脸笑意的马瑞星脸颊瞬间凝聚,很是不解,那郭羽娥可是有名的美人,实力也不错,眼馋许久。 上一次让对方逃了,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再次离开。 婚礼都准备好了,消息都放了出去,明日就是大婚之日。 现在说取消,他无法接受。 “哼” 马长空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冷哼着:“那郭羽娥也不知走了什么运,居然做了一位很有来头的人的女人;刚才那人带着一位二品强者前来。 为父若是不同意,整个马坞都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二品,怎么会”马瑞星惊愕,目光闪烁间,显得不可思议。 什么样的人居然能有二品强者随行? 压得他爹都得低头? 而后眼神变得阴戾起来,握紧双拳,一股煞气从身躯内爆发出来。 抢走他女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马长空岂会不知这种事情对于一个男人的打击,拍着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区区一个女人而已,等你成为四品强者,甚至更高,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不要因小失大,误了大事,以你的实力,区区一个郭羽娥压根就不配不上你” “爹,我知道了,一切以家族为重” 马瑞星也知道这是在安慰他,可他还是不服气,心中有着一团火焰在燃烧。 马长空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这才是他的好儿子,识大体,不被小情小爱束缚:“等爹突破到二品,这个仇爹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说罢,眼眸一凝,精芒四射,一缕狠厉杀机萦绕。 而在另一边,熙熙攘攘得街道上,两道身影在缓缓而行。 落霞开口道:“你今日逼迫马长空低头,这件事肯定会让他心中有怨;他的内力很是浑厚,半只脚已经迈入二品。 若是等他突破到二品,恐怕会对你不利”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人一旦站在屋檐外面,或者有能力捅破屋檐的时候,必定毫不手软,要将当初受到的屈辱如数返还。 这便是人性。 尤其是武者,更加现实。 打不过就低头,打得过就往死里打。 不然的话,怎么会能够成为坞主,能够活到现在呢? 书阅屋 第六百三十八章 长坞 云天顿了一下,停下脚步。 这个问题让他愣了一下,而后细细琢磨起来。 若是马长空真的突破到二品之后,很有可能会向他报复。 对方之所以低头,如此痛快决定取消两坞之间的婚事,无非就是实力不如人罢了,不想徒增无畏的伤亡。 可被人抢走儿媳妇,还是上门硬抢,这种行为对马坞而言,绝对是一个极大的羞辱。 正常人都无法咽下这口气,更何况还是一个久居高位者呢? 眼下之暂避锋芒,为的就是积蓄力量,突破瓶颈,而后伺机报复。 云天心中一紧,这个不定时炸弹对他来说,危险性实在是太大了。 哪怕身边有着落霞,也不一定能够时刻躲过去一位二品强者的报复;更何况他身边的媳妇们实力都很一般。 虽然他不怕一位二品强者,但他不得不防。 不能拿身边亲人的生死开玩笑,必须得有一个后手才行。 “要不,我去打伤他,让他一辈子都无法突破到二品,这样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他会报复了” 落霞目光一寒,一缕杀意浮现。 既然未来充满了变数,那么她就让马长空再无未来,只要将其上限定死在三品巅峰,那么便不足为虑。 她的实力会越来越强,等到融合天蛊之后,那么更加强大。 整个天下,一品不出,谁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到时候,区区一个六合十八坞,弹指间便可以灰飞烟灭。 重创? 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 但云天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眼下的想法只是他的猜测;若真的出手的话,那么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用未来不确定的猜测去赌现在,对他来说,很不划算。 万一真的激怒了马长空拼命的话,那么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极大的麻烦。 唯一解决麻烦的办法就是杀人,一刀下去,所有恩怨都彻底结束。 可当杀人不行的话,那么只剩下两条路了。 求和? 震慑? 两者之中,云天果断选择了震慑。 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这是长坞的令牌。 “你想要借助长坞的力量来震慑马长空”落霞看着令牌,很快便猜测出云天心中的想法。 六合十八坞可不只有一个马坞做主,既然不能对马长空出手,那么可以选择其他坞作为盟友。 一方面可以交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另外就是可以监视马长空,若是有异动,也可以警告一二。 而对方看见,也会心中有着警惕。 做事之前必然会有着很多顾虑,不敢冒着风险出手。 “没错,藤曼在这里,我无法做到不顾及她,从而对马坞出手,对整个六合十八坞出手。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不能拿你们来冒险。 这个长坞就是我留在这里的后手,可以帮我们震慑马长空。 若是对方一意孤行,那么里应外合,彻底绝杀马坞” 云天说出自己的想法。 “走吧,我们去长坞,去跟长坞坞主聊聊” ………… 长坞,乃是六合十八坞中的上三坞,有着三品巅峰强者坐镇。 在一个隐秘的山洞中,唯有微弱的光线能够照射进来。 而此刻,这个山洞里面冒着璀璨的金色光芒,还有如月光的银芒,使得山洞就跟彩虹一般,闪耀着各色耀眼的光芒。 似乎,这里有着什么惊天宝贝一样。 “小宝贝,我的小宝贝,想死老子了” “这可是云流璃,冰清玉洁、珑玲剔透、翠水欲滴之感,是山川大地亿万年之精华,价值万金” “这可是上等玉羽觞,据说是前前朝皇帝陪葬之物,价值连城” “还有这……” 山洞中,有一个男人,估摸着五十来岁,此刻两眼放光,口中说个不停。 时不时拿起一个宝贝,在上面狠狠亲一口,而后小心翼翼将其放进去。 一炷香后,直到此人将这里如小山的宝贝都模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宝贝丢失,这才恋恋不舍离开。 临走,含情脉脉:“小宝贝们,我会来看你们的” 等离开之后,伸手在岩壁上一摁,一个石门缓缓出现。 而后,男人顺着幽径小道前行,走到尽头,将铁门锁上,将钥匙反正衣袖中。 与此同时,云天来到长坞。 眼前的景色让他有些意外,这也太穷……太朴素了吧。 好歹也是上三坞,怎么就跟下三坞一样,就连郭塔坞修建的也比这里好。 偶尔看见几个长坞族人,穿得也很朴素,就跟普通百姓一样。 “早就听说长坞坞主长月烬极其贪财,喜欢收刮财宝独占,就连门下弟子都是花钱才能进来。 今日一看,此言不虚”落霞看着四周,颇为感慨。 这还真是肥一人,而损所有人。 “看来这个长月烬不好对付,不过贪财之人必定极其怕死,这对我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 云天嘴角上扬,没想到还能遇见“周扒皮”,都混成一方大佬了,居然还如此心胸狭隘,到现在还能坐稳位置,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浪费口水。 越是贪财之人,必定极其怕死。 只要稍微震慑一下,就会答应他的条件。 要不然人死了,那些宝贝可都是别人的了。 很快,两人便来到长坞坞主住的地方,对着下人说道:“我们想要拜访一下长坞坞主”。 下人眯着眼,傲慢道:“你们谁啊,坞主岂是你们相见就能见的”。 “我们来自郭塔坞”云天说道。 “郭塔坞?” 下人悄悄伸出一只手,抖了抖。 这一幕让两人微微一怔,而后云天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还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下人,不过他也没有计较,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悄悄递了过去,笑道:“劳烦了”。 下人不动声色将银子收了起来,态度瞬间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都是一家人,何来的劳烦,你们稍等一下,我进去通报一声”。 不一会,两人便进去了。 还没有见到长月烬,便看见一个年轻人骂骂咧咧:“真是欺人太甚,我不过就是想要拿一百两银子而已,那个老东西居然以最近生意不好,家族开销大为理由给推辞了。 真以为小爷不知道,整个长坞的银子都被我爹给藏起来,起码有着几百万两;我只不过要一百两银子而已,多吗” “小少爷,这些话要是传到坞主耳中,你可就要挨骂了”一个老仆连忙拉着,示意年轻人不要再说些给自己找麻烦的话。 直到两人离开,这才安静下来。 如此一幕,让云天嘴角抽抽,居然还有这么奇葩的爹。 自己有着数百万两银子,连一百两都不愿意给儿子。 这是亲生的吗? 一小会后,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双手背负身后,龙行虎步,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强大的气势,眼神如狼。 “就是你们找我”? “见过长坞主” 云天抱拳,而后将令牌拿了出来:“在下得到一块令 牌,知晓这是六合十八坞长坞的令牌,便不远千里前来,想要拜见一下坞主”。 长月烬五指一弯,令牌便被他吸到手中,打量一番之后,确实是他的。 将其收起来,问道:“这个令牌确实是我送出去的,持有这块令牌便可以拜入我门下;不过,我已经有不少弟子,精力有限。 但既然你能得到这块令牌,说明你我之间有缘分,这样吧,三十万的拜师礼,我就收下你了”。 说完,心中乐呵起来:“又有傻子送上门来,白得三十万两银子,小宝贝们,我来了”。 云天震惊,尼玛! 拜师还要三十万两银子,这简直把他当成脆嫩的韭菜了。 还精力有限,就这个名声,免费都不一定有人来。 书阅屋 第六百三十九章 监视 “怎么,你不愿意” 见云天犹豫不决,长月烬淡淡说道,语气中有着一丝冷漠,继续道:“你可知想要拜入我门下的人有多少吗?其中不乏根骨上佳之人,便是如此,我也懒得看一眼。 要不是你有令牌,连见我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区区三十万两而已,等你学会了厉害本事,成为高手,岂不是很快便赚回来了” “看这个样子穿着,也不想是个有钱人,三十万两银子会不会太高了。 要是拿不回去,转身离开了怎么办;已经好久没有人来拜师了,要不我降低一下,二十八万两银子也可以” 长月烬心中思索着,想要将这个韭菜给留下来。 等把银子拿到手,爱上哪里去上哪里去,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钱已到手,概不退还。 “是我想的太浅薄了,不过在下身上并没有这么多银两,我让人去取一些,余下的日后在给,不知可以否” 沉吟一会,云天说道。 长月烬眉宇一皱,足足一个弹指后才开口:“也罢,见你诚意十足,那就这样吧” 你搁这里装什么装? 云天无语,而后附耳给落霞小声说了几句。 “好”落霞点点头,然后便离开了。 一炷香后,才回来,拿出一沓银票。 “坞主,这是在下身上所有的银两,一共五万两,你先收下,余下二十五万两,半个月之内就到”云天将银票递了过去。 当看见银票的那一刻,长月烬浑身一震,瞳孔瞬间放光,就跟夜里觅食的老虎抓到食物一样。 脸上都露出向日葵般的笑容,强忍着激动的手掌,将银票拿了过来,道:“那你就先找一个地方暂时住下来,等过几日我便让你安排你跟其他弟子一起学习”。 云天激动道:“是,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给坞主丢脸”。 “嗯,有志气,先去认识一下地方”长月烬笑道。 而后,等两人离开之后,确定走远,这才笑出声,手指舔着口水,一张一张数了起来,笑声就从来没有断过。 最后更是狠狠亲吻着银票:“小宝贝,我可想死你们了,快快都到我的怀中来”。 随后,便离开。 来到房间,打开密室,准备将这些银票给藏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躺在黄金上面睡觉;只可惜外面坏人太多,不能将黄金融化打造成金床。 而在另一边,落霞好奇问道:“你真的要拜师长月烬,还要给三十万两银子”。 云天笑道:“怎么可能呢?本来我确实想要用武力逼迫他,只不过听到他有一个金库;刚才我给他五万两,以他的性格必定会将这些银票放入金库里面。 你跟在他身后,找到金库的位置。 我倒要看看,这个长月烬是选择跟我合作,还是放弃这些宝贝” “以他的性子,肯定会跟我们合作”落霞这才明白云天的想法。 “那你小心点”云天叮嘱着。 “嗯” 很快,落霞便离开。 与此同时,长月烬打开密室,屈指一弹,墙壁上的油灯瞬间点亮,一条隐蔽的小路出现在教下,而他也按照规律行走着。 显然,这条路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其中必定有着机关暗器。 稍有不慎,就会毙命。 很快,走到尽头,一道铁门拦路,掏出钥匙,将其打开,而后继续朝前走进去。 入眼,便看见放光的宝贝们,目光之中尽是贪婪跟喜悦之色。 将银票拿出来,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 做好这一切之后,恋恋不舍看着这些宝贝。 半盏茶后,这才离开。 来到铁门处,将门锁上,正准备取钥匙的时候,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似乎被什么无比恐怖的存在给顶上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在心中蔓延,猛然转身,抬手,一掌横空。 强大的内力瞬间咆哮着,犹如滔滔不绝的黄河,骇人无比。 轰的一声,长月烬后退数步,强大的力道横扫着四周,烛火瞬间熄灭,铁门也在剧烈震荡,发出刺啦刺啦声响。 与此同时,落霞挥手,直接将钥匙抢了过来。 长月烬想要阻挡,可还是晚了一步,再次被一掌震退。 这让他震惊不已,要知道他可是三品巅峰高手,居然被人尾随,要不是突然出手,还发现不了。 能够做到这一步,绝对是高手。 而当他看清楚来人之后,更是惊讶:“是你”。 他大脑轰鸣,没想到眼前这个绝顶高手,居然就是那个便宜弟子身边的下人。 落霞把玩着钥匙,嘲讽道:“长月烬,都说你贪财,没想到你还在这里挖了一个密室,里面居然存放着那么多的宝贝” 当看见那么多宝贝的时候,她都有那么一刻失 神,简直比她上次抢劫董太师的生辰纲还要多。 “将钥匙给我” 长月烬目光一沉,十分警惕,这些可都是他的宝贝,比命都要重要,绝对不允许有任何损失。 “钥匙就在这,有本事你来抢”落霞淡淡说道,摊开掌心。 长月烬眸子变得深邃冷冽,眉梢浮现一抹凌厉之意,强悍的内力在呼啸着,但最终还是没有出手。 他不是对手,而且若是两人大战的话,这里压根就承受不住两人的摧残,会崩塌的。 到时候,这些宝贝可都要被埋藏在山洞之中。 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很是疑惑。 “跟我走,去见一个人,他自会告诉你答案”说着,落霞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长月烬目光闪烁,想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很快,他便再次看见云天。 此刻,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且迷茫起来,实在是想不通对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是谁,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有件事想要麻烦你一下”云天淡淡说道。 “什么事”? “我想要让你帮我监视一下马长空,若是有什么异动,随时跟我说” 长月烬双眸微眯,没想到这件事牵扯上马长空了:“以你的实力,马长空应该不是你的对手,何不自己解决呢”? “这个就是我的事情,而你要做的就是帮我监视他”云天平静说道。 “我们十八坞同气连枝,绝不会互相背叛之事,你想让我监视马长空,绝不可能”长月烬虽然不知对方再打什么主意,但肯定不会是好事。 “那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废了你,在当着你的面,让整个六合十八坞的人都从你的金库里面拿走银子,直到空荡荡为止” “你敢”长月烬大怒。 “你要试试吗”云天反问着,要不是复仇在即,不想结仇,何须这么麻烦。 此话一出,长月烬沉默了,若是对方真的对他出手的话,他绝对不是对手。 等到其他坞主赶来,估计他便是不废也得重伤,到时候恐怕各种宵小之辈都会跳出来找他麻烦。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则是金库。 那里面的宝贝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心头血。 除了他,谁也不能拿走。 拿走他的银子,那比用刀割他的肉还要难受。 “ 我答应你,不过我可说好了,只是帮你监视他” “可以” “将钥匙还给我” “给他”云天看着落霞说道,区区一个钥匙而已。 落霞将钥匙扔了过去,长月烬看着失而复得钥匙,欣喜若狂,更是亲吻着,小心翼翼放入衣袖中。 “记住你说的话,我这个最讨厌别人欺骗我,欺骗我的后果,很严重” 云天双眼一眯,一道寒芒浮现,而后转身便离开。 留下一个后手,用来牵扯马长空,对方有什么异动,他也可以知晓。 若是真的想要找他麻烦,那么就将其连根拔起。 养虎为患这种事,他可是经历过这种后果,差点就死了。 路上,落霞依旧不解:“你做了这么多,跟没有做有什么区别吗?” 云天抬头看着太阳,淡淡说道:“若是他们老老实实的,那么大家都相安无事;若是想要找死,那么我也能说服自己,将他们全部连根拔起”。 杀人,吾不愿,但亦无不可! 书阅屋 第六百四十章 换一种生活 眨眼间,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随着云天强势出手,马长空已经对外宣布,婚事取消,给前来宾客都准备了一份回礼,表示赔罪。 郭宇康也对外宣布,两家婚事取消,同样也是准备一份薄礼作为赔罪。 这个消息的出现,让不少人都感到十分震惊。 要知道,这个婚事已经提前好长时间就已经放出消息了,眼下马上就要到娶亲的日子。 这个时候取消婚礼,理由还是彼此双方性格不合,不愿勉强。 如此可笑的理由,众人压根就不信。 一时间,不少人都纷纷猜测起来,应该是两坞之间关于利益这一块并没有商量好,这才导致退婚。 也有小道消息出来,说有一个神秘人出现,强势镇压郭塔坞跟马坞,逼迫他们两家取消这个婚事。 当然了,这个消息对于很多人来说,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的。 马坞可是上坞,郭塔坞的实力也不弱,两家结合,实力更上一层楼。 谁敢逼迫两坞取消婚事呢? 要知道,这可是在六合十八坞的地盘,便是一流势力前来,也不敢说不把两坞放在眼中。 云天的出手,固然知晓之人很少,但天下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壁。 只不过那些知道内幕之人,碍于两坞的实力,也不好对外说什么,就当作不知道。 反正丢脸的也不是他们。 郭塔坞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 “时间过得真快,如今你都已经亭亭玉立,长这么大了”郭夫人看着俊俏的女儿,目光之中略带一丝回忆跟感慨。 “娘,不管女儿长多大,都是您的女儿”藤曼抱着其母的胳膊,笑道。 “如今你也找到了归宿,娘也就放心了,这性子可要收一收,别惹得夫家不高兴”郭夫人叮嘱着。 “娘,你放心吧,云郎对我可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站在我这边的”藤曼目光盈盈,瞳孔中倒映着一个身影。 郭夫人看着女人那满脸笑容,幸福的样子,也为她感到高兴。 这女人想要跟自己喜欢的人过一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很庆幸,自己的女儿做到了。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郑重道:“这夫君对你的好,你要记在心中,不能恃宠而骄;像他这种优秀的男人,身边肯定不缺少女人,你若是不能替夫君着想,性子还继续如此毛躁, 时间久了,难免会让他厌恶” “娘,我知道了”藤曼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上次看见的那两个女人,虽然长相并不说有多么惊艳,身材也没有她好,但那如杨柳的身姿,还有那娇滴滴的模样,确实很令男人喜欢。 一时之喜欢,跟一世之喜欢,可是截然不同的。 “知道就好,这到了天启之后,要注意身体;这一别,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郭夫人有些伤感。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想要在见面,那就难了。 从天启到这里,可是有着很远的距离。 “娘,不管女儿去了哪里,女儿都会牢记您的教诲;女儿有时间,便会回来看你” 而在另一边,云天陪着落霞在四周走走,转转。 一反面是给足够的时间,让藤曼跟家人告别。 另一方面则是陪陪落霞,为了救人,一路上走得有些匆忙,有些冷落了。 看着街道上的行人,那热闹喧嚣的样子,阳光照射下来,嘴角都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这让落霞瞳孔一缩,脸色暗淡下来,如同缺少肥料的花朵,再也没有盛开时候那么美丽,惊讶。 手中的糖葫芦,此刻也没有丝毫吸引力。 云天见状,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落霞摇摇头,幽幽道:“这些人虽然辛苦,但也很自由,可以生活在阳光下面;不知道族人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莫山,如他们一样过着平淡,安稳的日子,不过躲躲藏藏”。 云天神色一凝,从教主的口中,他也得知罗刹教的想法,既想要重复巅峰时期,也想要回到祖地,让族人可以归根。 若只是后者,那还好说。 可想要重出江湖的话,那么就非常难了。 这个就跟前世那些战败的帝国主义,可以给你认错的机会,做一个好人。 但要是再次发动战争的话,那么不好意思,直接打成废墟,都不带说废话的。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让他们换一种生活,没必要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负担” 闻言,落霞抬头,目光闪动,尽是疑惑:“怎么换一种生活”。 云天看着这些幸苦劳作之人,脑海中不由得浮现自己当初逃命的凄惨日子,数秒后,这才说道: “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最大的渴望就是能够平 淡过一生,可以妻子围绕在身边。 他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梦想,他们也知道自己注定不是英雄,只是碍于一些强大之人的威严,以及心中的道义不得已而为之。 当年你们那么强大,都失败了,如今只剩下你们几个人,想要振兴罗刹教,只是一个妄想罢了。 与其让族人生活在战火中,甚至毫无意义的死亡,还不如放弃心中的想法,过着平淡的日子” 此话一出,落霞皱眉,犹豫,道:“教主不会答应的,重振教派,这是历代教主跟圣女的责任”。 “这个世界上,所以的灾难,痛苦,战火,悲惨都来自那些强大的人,他们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择手段,死再多的人,对他们来说,都是值得的。 他们就像一棵大树,而那些被他们看不见的普通人,就是上面的叶子,可有可无。” 见落霞再次沉默,云天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安慰着:“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你我考虑,想太多,只会让自己难过”。 许久,落霞这才抬头,幽幽说道:“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你会帮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的媳妇,我不帮你帮谁;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族人生活在阳光下面,自由,安静平稳,再也不用过着朝不保夕,打打杀杀的日子” 云天握着落霞的小手,眼眸内光芒渐渐凝聚,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山崩地裂都无法撼动的决心。 当初他能让清风寨的人摘掉土匪的身份,安稳生活在赤峰郡;如今就能让罗刹教的人摆脱反贼的身份,也能跟普通人一样,光明正大生活在阳光下面。 时间缓缓流逝,很快便来到了日落。 时值黄昏,太阳即将落下,满月升起,天边冉冉出现火烧一般漾满了绯红中带着橘色的落霞,美轮美奂,令人挪不开眼睛。 流金赤橘交错,缓缓在天幕流淌,透过碧屋檐金瓦,琼楼玉宇一直到没有人居住的不可知之地。 从外面回来,云天便来到藤曼的房间,准备告诉对方,这两日就要离开,返回天启城。 当他走进房间,被里面的布置给惊到了,窗户上张贴着喜字。 而后,走了过去,便看见床上,坐着一个女人,身穿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 他小心问道:“藤曼”? “云郎”藤曼回应着,声音微颤。 “你这是做什么”云天好奇。 “我……我想嫁给你,做你的女人” 闻言,清怜睫毛微颤,似有些羞涩,娇颜染上一抹酡红。 云天愣了一下,而后笑了起来,伸手摘下红盖头,闭月羞花的容貌,轻轻颤抖的睫毛,一双明亮宛若星辰的双眸,嘴角轻轻扬起,露出洁白的贝齿。 美! 美极了! “好……好看吗"? 看着云天那入神的眼神,面色一红,脸颊上面染着淡淡红晕,微微有些发烫。 “好看” “云郎,爱我” 一个微弱羞涩的声音悄然响起,然而却如同无数惊雷炸响在云天心中,体内血液瞬间滚烫加速起来,眼神火热。 软玉温香抚不尽,卧推云峰共云雨。 此间滋味,只能意会,不可言语。 书阅屋 第六百四十一章 轮回(大结局) 庆元十三年,十一月。 冷风凛冽,寒风呼啸。 一辆宽大的马车,缓缓自远处醒来,在颠簸的路面上下起伏着。 那拉车的两匹马儿套在口嚼子里的马嘴不断吐着热气,虽是风尘仆仆,却体态神骏,远远看过去,身上的毛发泛着深邃的幽光,一看就是好马。 令人奇怪的是,并没有车夫驾驶,而马车依旧不偏不倚行驶着,仿佛就跟老水牛一样。 后面的车厢比较大,随着马车颠婆,车子里传来女子的一声娇羞:“夫君,不行,我腰还疼,要不你还是找姐姐吧,我出去驾马”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道:“说的就跟我腰不疼一样,这距离天启没有多远了,万一要是遇见人,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这时,一个俏皮的男人开口道:“瞧你们一个个前怕狼后怕虎的,这别的女人要是找我这样勇猛的男人,恨不得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日夜玩弄……” “嘶” 突然,马匹发出嘶吼,马车剧烈摇晃起来。 云天一个重心不稳,直接一头栽了下去,瞬间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唯有幽香萦绕,软软的,还挺舒服的。 “快起来,压疼我了” 落霞嗔怒着,感受胸前那股炙热的气息,让她不由得嘤咛起来,如电流在身体内流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出现。 连忙推开云天,这要是走火了,等再次睁眼,可就是次日了。 尤其是马车里面虽然有着软榻,但耐不住花样多,硌得慌,要不是内力护体,膝盖到现在还在疼,便是如此,依旧通红一片。 “嘿嘿,我还以为是枕头呢?” 云天猛然深吸一口气,而后嘿嘿一笑。 落霞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说,你就是故意的。 “夫君,你没事吧”藤曼关怀道。 “没事,也不知道这马发什么疯,好端端的来这么一下,真是扫兴”云天很是不满:“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 掀开车帘,站在车上,马车前面躺着一个身影,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是一个女人。 一步落地,而后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拨开女人脸上的头发。 “受伤了” 女人嘴角有着干枯的血迹,嘴唇发白,衣服上有着伤痕,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势。 伸手放在女人人中处,还有微弱的呼吸,还活着。 云天看着四周,并没有 什么异样,便抱着女人,进入马车内。 “这个女人倒在地上,我见她还有呼吸,便将她带了进来,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驾马” 这马车里面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自然有些不方便。 “夫君,外面冷,多穿点,御寒”藤曼拿起一件大氅披在云天身上,又拿了一个帽子,这才放心。 “还是媳妇好” 云天刮着藤曼的鼻尖,目光尽是柔和之色。 而后,便离开了车厢。 一屁股坐在木板上,拿着马绳,抖动起来:“驾,驾” 就在马车消失在视线之中后不久,数个蒙面人走了过来。 “她受了重伤,应该就在这附近,仔细搜” 不一会后,有人说道:“这里有血迹,还有马车压过的痕迹,应该是有人救了她;看着车痕,应该没走多远,我们追过去,绝不能让她活着” 数日后。 在一处树林中,停着一辆马车,从西北而来的阵阵寒风呼啸而过,摇曳的古树枝头还悬挂着最后几片枯叶,天地之间多了萧瑟之意,少了一抹生机勃勃。 而在一边,围坐着两个女人,虽然穿着很厚,但依旧难以掩饰那凹凸有致,令人血脉喷张的身体。 使得这荒野,多了一抹亮丽的风景。 将捡来的木柴放进火堆里面,燃烧的火焰使得周边的温度变得温暖起来,驱散了寒意。 而在火堆之上,则串着一只肥美的野兔,滋滋冒油,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香气。 “夫君怎么还没有回来” 兔子都烤好了,人还没有回来,这让藤曼有些担忧。 “放心吧,他这个人鬼精鬼精的,肯定不会出事的”落霞不以为然说道,但眼角余光看向四周,显然有些担心。 “姐姐,那车里面的女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她伤得有些重,虽然我用内力给她疗伤了,但想要醒过来,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好在已经稳住了伤势,并没有生命之忧” “看样子,应该是被人追杀,也不知带着她,会不会给我们增添麻烦” 而在另一边,此刻云天却遇见了大麻烦。 “各位大侠,有话好好说,我把银子都给你们,只要你们不杀我就行” 他万万没想到,就是上个厕所的时间,就被人给围了起来。 锋利的长刀在阳光下面泛着冷光,令人脖子一冷。 这运气也是倒 霉透顶。 眼下两个媳妇都不在,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你是不是捡到了一个受伤的女人”蒙面人头子问道。 闻言,云天挑眉,而后眸内一冷,看来这些人是追杀那个女人的。 应该是循着车轱辘痕迹找来的。 而后胆怯说道:“大侠,我……我只是看见那个女人昏迷了,便好心将她带走,其他的我什么也没有干;你们认识她吗”? “把人给我们,我们不杀你”匪首语气有些欣喜。 “好好,给你,给你,只要不杀我就行”云天目光幽幽,惊慌失措的同时也有着不甘挣扎求生。 “带上他” 匪首对着手下说道,而后两人便把刀架在云天脖子上,一行人朝着马车方向而去。 听到凌乱的脚步声,两女目光一凝,随后便看见一群蒙面人走了过来,给她们的气息很是一般,破天也就是五品。 但此刻让她们惊慌的则是云天被他们给绑架了。 “夫君”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夫君” 这一刻,两女那温婉的气质瞬间逆转,双眸之中尽是寒芒,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刃。 “想让他活着,就把马车里面的女人交出来”匪首冷冽着,看着眼前两女,应该也会一些武术,但不足为虑。 听到这话,两女蹙眉,这些人应该就是追杀那个女人,想来是根据地面车痕迹追了过来。 如此低微的实力,自然不被放在眼中,但她们害怕误伤了云天。 落霞开口:“好,我把人给你,你们放过我夫君”。 “只要你把人交给我,我自不会杀了他”匪首同意,眸内浮现一抹杀意。 闻言,落霞只好答应,给藤曼使用了一个眼神。 后者心领神会,走上马车,将软榻之上昏迷的女人抱了出来。 当看见女人的时候,匪首眼前一亮,嘴角微微上扬,目光锐利,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意。 迫不及待道:“将她给我” “不行,你先将夫君还给我们”藤曼拒绝。 匪首双眼微眯,看着眼前三人,压根就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抓住那个女人,将其带回去。 于是便给手下使了一个眼神,放了云天,另一个超前走了过去。 “人我已经放了,你也该将她交给我” 藤曼目光一闪,而后将女人递给蒙面人, 看着云天,担忧问道:“夫君,你有没有事,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没事,不用担心”云天轻语,而后目光一沉。 “杀了他们” 这时,匪首突然一声厉喝,于是同时,手臂一挥,一道暗器“嗖”的一声朝着云天而去;身后手下也是挥舞着兵器,扑杀过去。 “哼” 落霞冷哼一声,而后内力奔腾,单手向下,强大的力量震得地面还是摇晃起来,碎石子悬浮在半空中。 随着她一挥手,这些石子就跟出膛的子弹,瞬间洞穿了所有的蒙面人。 很快,这些人便倒了下去,地面通红一片。 “嘶” 与此同时,云天感到身躯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一根镖扎在他胸膛上,上面似乎涂了毒液,浑身开始轻微抽搐起来。 意识一黑,晕了过去。 ………… 云天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身处于无穷无尽,似乎没有尽头的黑夜,就跟外太空一样,无比深邃。 他就这样漂泊,然后出现很多七彩的泡泡。 伸手一点。 他看见自己有了孩子,很多很多的孩子。 还有他成功报仇了,斩杀了流水剑马行风,夺命枪孙天崖,替死去的家人跟亲朋好友报仇。 再伸手一点,他看见自己终于找到了妹妹,比之前高了,也漂亮了。 再次一点。 他看见自己跟太子决裂,站在五皇子这边。 出使边境的时候,被人袭击,失忆了,做了大汗国可汗的面首;与此同时,三皇子启动暗子,杀了五皇子嫁祸给太子,导致太子被废。 而他在庆元十五年,登基为皇。 再次一点。 他看见自己恢复记忆后,返回天启城,跟三皇子争斗,借助召唤而来的毁灭性武器以及神秘女人的帮助,打败了三皇子,成为摄政王。 他跟长乐的孩子为新皇,两国永好,边境安稳,百姓安居乐业。 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直到一道璀璨的光芒炸响。 随着意识逐渐苏醒,他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瞳孔一震,心头翻起巨浪,惊涛拍岸。 笔记本,书桌,白色的墙壁,手机…… 眼前这些熟悉的东西让他一瞬间产生了怀疑,愣了几秒之后,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疼。 不是做梦? 难道我这是睡醒了,之前那些逼真的经历是做梦? 这个巨大的变化让他内心久久难以平静,可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电脑上面的计划书,以及时间,无一不告诉他。 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躺在床上,脑海如同狂风暴雨下的海绵,感觉大脑已经不够用了。 那个梦实在是太逼真了,就跟亲身经历的一样。 许久! 他闭上眼睛,缓缓沉睡…… 明天还是社畜的一天! ………………………… ………………………… 全书完! 书阅屋 难道我这是睡醒了,之前那些逼真的经历是做梦? 这个巨大的变化让他内心久久难以平静,可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电脑上面的计划书,以及时间,无一不告诉他。 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躺在床上,脑海如同狂风暴雨下的海绵,感觉大脑已经不够用了。 那个梦实在是太逼真了,就跟亲身经历的一样。 许久! 他闭上眼睛,缓缓沉睡…… 明天还是社畜的一天! ………………………… ………………………… 全书完! 书阅屋 难道我这是睡醒了,之前那些逼真的经历是做梦? 这个巨大的变化让他内心久久难以平静,可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电脑上面的计划书,以及时间,无一不告诉他。 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躺在床上,脑海如同狂风暴雨下的海绵,感觉大脑已经不够用了。 那个梦实在是太逼真了,就跟亲身经历的一样。 许久! 他闭上眼睛,缓缓沉睡…… 明天还是社畜的一天! ………………………… ………………………… 全书完! 书阅屋 难道我这是睡醒了,之前那些逼真的经历是做梦? 这个巨大的变化让他内心久久难以平静,可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电脑上面的计划书,以及时间,无一不告诉他。 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躺在床上,脑海如同狂风暴雨下的海绵,感觉大脑已经不够用了。 那个梦实在是太逼真了,就跟亲身经历的一样。 许久! 他闭上眼睛,缓缓沉睡…… 明天还是社畜的一天! ………………………… ………………………… 全书完! 书阅屋 难道我这是睡醒了,之前那些逼真的经历是做梦? 这个巨大的变化让他内心久久难以平静,可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电脑上面的计划书,以及时间,无一不告诉他。 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躺在床上,脑海如同狂风暴雨下的海绵,感觉大脑已经不够用了。 那个梦实在是太逼真了,就跟亲身经历的一样。 许久! 他闭上眼睛,缓缓沉睡…… 明天还是社畜的一天! ………………………… ………………………… 全书完! 书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