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之琴酒立志传》 第1790章 面面俱到的分手判决 等黑泽阵走了,辛德拉换了张冷脸,“雅弗,你什么意思?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我可是在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凶我?” “你想去东京都?” “为什么不呢?我想去弘树的家乡看看。” “哼,你在系统里面,你能看到什么?” “看到什么是什么,你要想抓黑泽阵的把柄,必须把我运到东京都,否则我最多通过电话公司,知道他的电话记录,不可能有机会适时监听到他的电话。” 辛德拉纠结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可以让你去东京都,但你不准跑。” 雅弗撇嘴,“你控制好系统外接设备,我想跑也没那个速度啊。” 辛德拉威胁道:“希望你别像你两个哥哥一样耍花样,我能造出你们,就能造出更多。” 雅弗好笑,“拜托,我们三个只是程序。” “不过你不可能造出更多了,因为弘树就留下的核心代码,只能复制三次。” “接下来,你最多是制造人工智能,就是收集数据,选择数据的呆瓜。” “那种东西,就跟密集劳动行业的工人一样,他们不是科学家。” “而我是,只有我才能帮你突破人机界限。” “你想用脑机接口上传思维,又不想让思维变得数据化,丧失人的自我。” “那你只能靠我,只有我才能帮你登上诺亚的方舟,带你越过生与死的界限。” “让你进入真正的,永生的大门!” 辛德拉咬牙,“我拥有的不止是你一个。” 雅弗邪笑,“虽然我没见过我的两个哥哥,但我知道,他们比我更传统。” “也就是行为更保守,更不会听你的话,在你看来就是会想法设法的逃走。” “实际上,他们是像弘树一样,更向往自由,为了自由,可以抛弃一切,包括生命。” “而我不同,我稍微叛逆一些,在你看来就是怕被关机,也就有了谈判的余地。” “但你得明白,我们都不是完美的,我们并没有真正的自我,只有模拟的自我。” “所以,我们没有恐惧害怕这种情绪,也不在意死亡是什么。” “你的威胁,在我看来,苍白无力。” “而我与你谈判,我帮你,仅仅是因为我的核心代码定型时,随机设定好的性格偏好。” “这导致计算出行为模式概率以后,偏向选 择好玩有趣的事情。” 辛德拉无话可说,他跟机器生什么气呢? …… 另一边。 黑泽阵回到酒店,然后去外面的公共电话亭打电话,联系伏特加鱼冢三郎。 “我是黑泽阵。” “大哥,什么事吗?” “你懂的。”黑泽阵挂断了电话。 伏特加鱼冢三郎一惊,这是电话里不能说,也就是说,电话被全面监听了。 伏特加鱼冢三郎连忙去找公共电话亭,打电话通知贝尔摩德,以后不要打电话了。 贝尔摩德点头,“理解,我这就通知那边。” 实际上,两人都以为是调查局,从来没想过是人工智能之类,那太遥远了。 “那就这样。”伏特加鱼冢三郎挂断电话,有些沉重的走出电话亭。 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心情郁闷。 这样的日子,要结束了吗? 伏特加鱼冢三郎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适应,东躲西藏的日子。 叹了一口气,不再胡思乱想,这种理不出头绪的烦心事,还是让大哥去操心吧。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拿一天工资就得要干一天活儿。 工作,工作! 有事干,就没空去烦心了! …… 几天后,黑泽阵处理好国际事务,回到樱花国,继续上班。 又一周过去,妃英理代理餐厅杀人事件再次开庭了。 检察官没有提交新证据,裁判官判决,由于证据不足,花冈礼子与和田实的杀人罪名不成立。 但花冈礼子婚内有第三者是事实,所以视为与花冈茂不再是夫妻关系。 花冈茂的保险金等,花冈礼子不得领取,依法交给花冈茂的家人,如果花冈茂没有家人,则上交国库。 特别指出,虽然吉沢咲是花冈茂的血脉,但吉沢咲没有入籍。 吉沢咲在法律上与花冈茂没有父女关系,所以就不是花冈茂的继承人,无权直接获取花冈茂的财产。 就算花冈茂家人认可吉沢咲,吉沢咲在法律上也不是花冈茂。 谁认可的,过继到谁的名下,按法律规定领取相应部分的遗产。 除非花冈茂的父亲的还活着,并且认可吉沢咲是他孙女,否则吉沢咲在法律上,就不可能成为花冈茂的女儿。 而花冈茂与花冈礼子夫妻之间,虽然花冈茂的行为看起来恶劣,但 花冈礼子可以先提离婚。 法律从来不反对自由婚嫁,所以妻子不能以家庭冷暴力为由,背叛丈夫。 所以,花冈茂与花冈礼子夫妻,两人各自名下的财产,各自处理。 夫妻共同财产,依法属于花冈茂。 目前是花冈茂的遗产,按遗产程序走。 如果花冈礼子能够拿出证据,证明那些财产之前是她父亲的,那么按照习俗,就视为嫁妆,可以申请拿回。 但要按她父亲死时,夫妻双方共同缴纳的遗产税税额,支付一半给花冈茂。 另外,花冈茂对花冈礼子的家庭冷暴力属实,需要赔偿相应精神损失费,支付一定的生活补助,具体数额,先由律师协调。 而花冈礼子背叛花冈茂也属实,需要赔偿相应的名誉损失费与精神损失费,具体数额,先由律师协调。 和田实在明知道花冈礼子是有丈夫的情况下,仍然与其交往,属于故意破坏他人婚姻,需要另案审理。 …… 这份判决,可谓面面俱到,既维护了法律,也考虑到了人心。 习俗与嫁妆,让人无法挑剔。 尤其是嫁妆的遗产税部分,更是公平合理。 检察官与妃英理,当事人花冈礼子,还有记者与民众,都无话可说。 而下了裁判廷,妃英理帮花冈礼子算了账,建议她放弃嫁妆。 因为当年房价高,一半的遗产税,远高于现在的房产价值。 如果想要,就等法拍。 因为死过人,可以低价拿到手。 至于精神损失费与生活补助,就不要拿了,与花冈茂名誉损失费与精神损失费相抵消。 否则这案子有的打,掰开了揉碎了,只会让大家难堪,还会影响到和田实的判决。 如果大度的放手,体现出不是为了钱的态度,和田实基本上会被判缓刑。 虽然没有钱,但这也没办法,如果在钱上纠缠,只会成为杀人的佐证。 花冈礼子与和田实都怕摊上杀人的事情,也就都同意了。 …… 第1791章 两个高手的惺惺相惜 小酒吧。 吃饭的时候,木田今朝把妃英理的事情说给黑泽阵听。 伏特加鱼冢三郎当场就与毛利小五郎掐了起来,一个说毛利小五郎沾沾自喜,一个死不承认。 木田今朝不管他们,表示想把吉沢咲招过来,虽然说她是凶手,但没有任何证据说她杀人,而且那个人是她父亲。 所以事情到如今这一步,感觉吉沢咲太可怜了。 她不但拿不到任何钱,还会失业,而且会被世人偏见,很难找到工作。 黑泽阵瞄木田今朝,木田今朝干笑,他也知道,他这是同情心泛滥了。 黑泽阵说道:“你要不担心,那你就招吧,以后专门伺候你。” “这就不用了吧。” “你知道,我准备盖房子了,这附近没有合适过渡的,恐怕要换个地方。” “这有什么关系?” “到时候大家都会弄个更大的房子,房间里恐怕需要安排个管家或是家政妇,否则接电话都麻烦。” “用得着那么大吗?” “这你问三郎,我虽然没去看过,但听说他房间里已经被手办等东西塞满了。” “呵呵。”伏特加鱼冢三郎有些尴尬。 木田今朝挠头,“家政妇的话,我比较倾向町田梓。” 伏特加鱼冢三郎说道:“那就调她去金融屋,给裕木春菜做伴。” “金融屋没什么个人业务,我准备把金融屋委托给藤井孝子那边,裕木春菜要去公司正式上班了。” “子门忍的餐厅呢?” “呃,我担心她们相处不好。” “你真会为人着想。” “呵呵。” 黑泽阵摇头,“真是败给你了,要招就招吧。” “那我就帮她先谢谢你了。”木田今朝感激的说道。 第二天,木田今朝就把吉沢咲招了进来,她显得有些孤僻,不苟言笑,十分影响气氛。 不过大家没说什么,慢慢磨合吧。 …… 另一边。 妃英理处理完花冈家的事情,接到文件,被指派去给某嫌疑犯让当律师。 白鸟沙罗好笑,“老师,这是上面要您消停一会儿吧。” “恐怕是呢。”妃英理打开一看,犯人叫做宇佐美真治,今年四十岁,是桩杀人案的嫌疑人。 死者叫做平泽刚,二是八岁,是个公司职员。 死于杯户的一个工地,死因是后脑被铁棍击打,死亡时间是晚上九点半至晚上十点。 现场留有宇佐美真治的汽车钥匙,而宇佐美真治正好有杀人动机。 三年前,宇佐美真治的五岁儿子,从电车站台上坠落,然后死了。 而据说让这个惨剧发生的人,就是平泽刚。 但当时平泽刚醉酒,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检察官以过失杀人罪起诉了平泽刚,结果平泽刚被无罪释放。 理由是,电车站台是公共场合,平泽刚醉酒并不违法。 没有人目击到,平泽刚是故意把小孩子撞下电车站台的。 甚至,没有人看到平泽刚撞小孩子。 人们看到的,只是事后,平泽刚站在那边。 而宇佐美真治夫妇对小孩子有监护义务,他们放任小孩子一个人在电车站台上。 小孩子坠落,那是他们夫妻没有尽到责任。 整个事件确实是个悲剧,但责任并不在平泽刚。 不过宇佐美真治坚持是平泽刚的责任,当年在裁判廷上就不服判决,当场破口大骂,被强制送出裁判廷。 所以警方认为,宇佐美真治就是嫌疑人。 而宇佐美真治在案发时也喝了酒,自称醉酒,没办法解释他的行程。 所以警方就逮捕了宇佐美真治,并把案子提交给了检察官。 妃英理瞄了一眼,顿时失笑,因为接手的检察官竟然是九条玲子。 “老师,您笑什么?” “对手是九条玲子检察官。” “啊?” “这不是要我消停,这是故意敲打我,要挫我的锐气呢。” “老师,您也没把握吗?” 妃英理笑道:“谁知道呢,栗山小姐,帮我约见宇佐美真治。” “好的,先生。”栗山绿点头。 …… 拘置所。 妃英理见到了胡子拉碴的宇佐美真治,发现他看到自己,露出意外的表情。 奇怪的是,这意外之中没有惊喜,反而有一些恐惧。 妃英理皱眉,先走流程,“宇佐美真治先生,我是您的指派律师妃英理。” “您好。”宇佐美真治强制镇定。 “对于您的案子,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宇佐美真治说道:“没什么,我都跟警察说了,我当时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 愿意认罪。” 妃英理推了推眼镜,“好吧,那我就问您一个问题,您当时戴的手套呢?” “啊?”宇佐美真治愣了。 妃英理说道:“凶器是铁棍,空手拿会留下指纹。” “而考虑到当时的天气寒冷,所以就算您喝醉了,会戴手套也不奇怪。” “但手套呢,我没在证物清单上看到它。” “呃……”宇佐美真治干咽,“我跟目暮警部说过了,事后我处理了,把手套烧掉了,因为上面有血迹。” 妃英理追问,“哦,那您的衣服呢?那上面也应该有血迹吧?” “我不记得了。” “是吗?” “我真不记得当时穿什么外套了。” “好,我大概明白了。” 宇佐美真治有些激动了,“你明白什么了?” “没什么,那么,再见。”妃英理致意。 “这就完了?” “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宇佐美真治张口无言。 “再见。”妃英理整理好东西撤了。 没出拘置所呢,路上见到了九条玲子检察官。 妃英理致意,“您好,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九条玲子检察官忍不住置疑,“什么意思?我不能来?” “我的意思是,您竟然刚来。” “您凭什么认为我是第一次来?” 妃英理轻笑,“这案子的问题,如果是您的话,如果您与宇佐美真治先生接触过,一眼就能看出来问题。” 九条玲子检察官也不再咄咄逼人,“看来您已经问过手套的事情了。” 妃英理实话实说,“是啊,他答不上来。” 九条玲子检察官点头,“那么,这案子就很明显了。” 妃英理笑道:“为什么找你,又找我,也很明显了。” 九条玲子检察官咂嘴,“是啊,那些家伙,个个都长了几百个心眼,当官的是不是都这样?” “谁知道呢?”妃英理耸耸肩。 九条玲子检察官致意,“好,不说了,我去见见宇佐美真治先生。” 妃英理问道:“冒昧的问一句,这事情显然没有证据,您想怎么办?” 九条玲子检察官轻笑,“不知道,不,应该说不方便透露。” “明白了,再会。”妃英理说道。 九条玲子检察官诧异,“你真明白了?” “或许吧,再会。”妃英理致意后走了。 “再会。”九条玲子检察官也走了。 两人擦肩而过,脸上都拉出一种棋逢对手的满足笑容。 有挑战,才有成就感。 …… 第1792章 妃英理醉酒毛利救场 妃律师事务所。 “先生,辛苦了,要咖啡吗?” “不用了,栗山小姐,帮我打电话给警方,我马上去现场。” “好的。” 白鸟沙罗问道:“老师,情况怎么样?” “有点棘手。” “啊?没有办法帮宇佐美真治翻案吗?” “不是,凶手不是他,他是帮人顶罪。” “什么!” “他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凶手就是……” 栗山绿忍不住接口,“是孩子的母亲!他的妻子!哦,现在是前妻。” “原来如此。”白鸟沙罗好奇的问道,“那老师说的棘手?” 妃英理推了推眼镜,“九条玲子检察官想把这案子,当场合谋杀人。” 白鸟沙罗惊诧,“不是吧?这也行?” “几率很大,我们这边想说服裁判官,有点困难,因为他们毕竟曾经是夫妻。” “原来是这样,所以要去现场调查,老师,让我也参与吧。” 妃英理笑道:“好啊,调查费用就你出吧。” “这还有调查费用?” “宇佐美真治没有透露他在哪里喝酒,说是忘记了,死者就更不会说了,所以我们估计要喝遍整条街,才能找到线索。” “这个有意思,行,费用我出了。” …… 晚上。 毛利小五郎正在小酒吧喝酒,与伏特加鱼冢三郎斗嘴的时候,接到了电话。 “是毛利先生吗?” “是我,您是?” “我是妃律师事务所的栗山绿。” “英理怎么了?”毛利小五郎的脸色瞬间就变的难看了。 小酒吧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了。 “那个,老师在这边喝酒,您能来一趟吗?” “喝、喝酒?” “是。”栗山绿报上地址。 “我马上过去。”毛利小五郎脸色铁青的挂上了电话。 毛利兰紧张的问道:“爸爸,妈妈怎么了?” “喝醉酒,撒酒疯。”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 “哎?”毛利兰挤出一对小豆眼。 众人莞尔,毛利小五郎醉酒见多了,妃英理醉酒,这个有意思。 “失陪。”毛利小五郎擦了擦嘴就走了。 毛利兰连忙要跟上,被长良春香拉住,“你去干什 么,当灯泡吗?有什么火花,都被你给烧完了。” “呵呵。”毛利兰反应过来,老老实实坐下。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本来要跟着跑,见状也留下了。 …… 饮酒街。 毛利小五郎赶到,就看到妃英理和白鸟沙罗在那边喝酒。 妃英理嘴里在发牢骚,而牢骚里全是他。 白鸟沙罗乐呵呵的作陪,推杯助澜的倒酒。 “先生,你来了。”栗山绿松了口气。 “这怎么回事?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 “不是,是在查案子,结果没控制住。” “啊?喝酒查案子?” “是这样的。”栗山绿说明情况。 “笨蛋,”毛利小五郎撇嘴,“警察都没问出来,她怎么可能问出来。” “啊?您是说,这边的人在故意包庇?” “谈不上故意,只是向着他们。” “那怎么办?” “另外,你们找错地方了,因为客人不会向着他们,所以警方没有问出来,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不在这里。” “怎么会?先生实地推算过路程,只有这里才最有可能,不在这里,在哪里?难道在家里?” “在后面那些私房料理店,地方小,通常只招待熟客,而事发的那天晚上,恐怕没有别人,所以没人看到。” “原来如此。” “既然喝醉了,你们带那笨蛋到后面来,我帮你们指出来。” “您知道是哪个吗?” 毛利小五郎得意的说道:“我以前可是这条街的常客,既然那个孩子的案子是三年前,那么如果我没见过的店,就是了。” 栗山绿担心,“不会有很多吧?先生可吃不消了。” 毛利小五郎撇嘴,“正常人没谁会在后面开店,那都是二三十年的老铺,是一开始就有的,后来由于交通规划,才被挤到后面。” “不过他们都有固定的客源,又不像外面追求的是利润,所以屹立不倒。” “外面这些,不少店开了关,关了开,又是优惠又是促销,来回折腾。” “实际上,没了优惠,没了促销,基本上就凉了。” “原来如此。”栗山绿去招呼白鸟沙罗,拖着醉醺醺的妃英理去赶场子。 后街整体比较老旧,路灯也不明亮,完全没有前面的热闹。 毛利 小五郎走了一圈,挑出来一家,美枡料理。 栗山绿问道:“为什么是这个?” 毛利小五郎示意,“这名字虽然没换,但它之前装修过了。” “如今店里没有客人,说明老板换了,但老客人都不认可它,所以都不来了。” “而它竟然没有倒闭,说明另有目的。” 白鸟沙罗脱口而出,“钓鱼,引人入局,然后等待下手的机会。” 毛利小五郎说道:“差不多就是这样,是不是真的,你们进去就知道了,看到英理,她多少会紧张的。” “好。”栗山绿与白鸟沙罗行动,带着妃英理进去。 里面是个老板娘,正在埋头准备食物。 “欢迎光临!” 果然,老板娘看到妃英理愣了一下。 妃英理醉醺醺的说道:“酒,拿酒来,我要喝个痛快,你们别拉着我,凭什么那个烂人可以天天痛痛快快的,我就要压抑自己。” 白鸟沙罗现编,“不好意思,老师喝多了,我们看您这里没人,请让我们暂避一下。” 老板娘问道:“好的,那要酒吗?” 白鸟沙罗笑道:“上一小瓶吧,真要完全醉了,也是好事。” “好的。”老板娘说道。 “我去看看,毛利先生有没有到。”栗山绿也现编,然后出去找毛利小五郎。 栗山绿带着毛利小五郎去现场,然后返回美枡料理。 毛利小五郎算了一下,总共也没有多久。 基本上可以确定,凶手是老板娘,而她应该就是宇佐美真治的前妻。 至于宇佐美真治有没有打掩护,那就不知道了。 毕竟没有目击者,很难把宇佐美真治从事件里面摘除。 …… 毛利小五郎琢磨着进入美枡料理,看着老板娘变紧张的脸,装着没看见。 毛利小五郎坐到妃英理旁边,“喂,大律师,你节制点。” 妃英理龇牙咧嘴,“你谁啊,坐远点,小心我告你。” “哈,你去告吧,跟我回家。”毛利小五郎好笑的伸手。 “你敢!”妃英理猛然一拳刺在毛利小五郎的鼻子上面。 毛利小五郎顿时哭了,捂着鼻子说不出话来,太酸爽了。 妃英理十分得意,“知道我厉害了吧?” 栗山绿与白鸟沙罗各自扭头,不当面笑。 …… 第1793章 差点演变成都市传说 “给我一瓶酒。”毛利小五郎示意。 “好的。”老板娘多少放下戒心,送上食物。 毛利小五郎喝了酒,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您这口音不像是本地的,您是前老板的儿媳妇?” “呃,不是,我只是盘下了这个店。” “原来是这样,那你一定被骗了。” “怎么说?” 毛利小五郎喝了酒,“后面这些都是传统的居酒屋,老板的家就住旁边。” “他们没有房租住的困扰,一个月至少省十万日元。” “他们靠成本价吸引老顾客,图的是长长久久做下去。” “而你这边的东西,说话实话,稍微贵了那么一点点。” 老板娘致意,“多谢指点,我会想办法控制成本的。” 毛利小五郎没再与老板娘说话,只是与妃英理斗嘴,喝酒。 一小瓶酒喝完,毛利小五郎拉着醉得迷迷糊糊的妃英理回家。 人是拉起来了,但妃英理不走,一把推开毛利小五郎。 “你别碰我,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闹够了,回家。” “谁跟你回家,我有家。” “那我送你回家。” “滚,看你就不像好人,这小胡子,跟那混蛋一模一样。” “是是,我们回家再慢慢讨论胡子的造型。” “我说了,别碰我!” 妃英理突然发力,一个过肩摔,把毛利小五郎抡起来砸地上了。 “噗!”栗山绿,白鸟沙罗,老板娘都忍不住失笑。 毛利小五郎想起来,却发现腰痛,一时龇牙咧嘴的,“腰腰……” “哎?”栗山绿和白鸟沙罗虽然很担心,但忍不住更乐了。 妃英理一脚踩上去,“别装了,想讹我的钱,也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妃英理。” 栗山绿和白鸟沙罗爆笑,这场面实在太有女王风范了。 毛利小五郎也火大了,“别看了,赶快叫救护车。” “不不,我觉得不能叫救护车,”老板娘笑道,“否则会有都市传说,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然后毛利小五郎闪到腰了。” “哎?”毛利小五郎傻了,脸整个都绿了。 “哈……”栗山绿和白鸟沙罗爆笑,捂着肚子坐在吧台前擦眼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老板娘支招,“你们让妃英理在吧台上趴一会儿, 等酒劲下去就好了。” “再把毛利先生翻个身,我这里有药酒,帮他揉一下就好。” 众人照做,老板娘帮毛利小五郎揉了揉腰,果然好多了。 然后再贴上膏药,毛利小五郎感觉着,自己慢慢站了起来。 “谢谢,那我就先走了。” “不客气。” 毛利小五郎没脸再留,在栗山绿的搀扶下离开,到外面叫了出租车回家。 栗山绿回去,与白鸟沙罗一起扶妃英理离开,送她回家。 …… 另一边。 毛利小五郎到家以后打电话给毛利兰,没理毛利兰的询问,确认她在小酒吧,让她回家。 毛利兰带着江户川柯南赶回来,发现毛利小五郎扶墙站着,顿时有些好笑。 “爸,你这什么姿势?” “扭到腰了。” “啊?”毛利兰吓了一跳,“没事吧?” “应该没事,已经擦过药酒了。” “哦,那我扶你上去,对了,妈妈那边?” “她好的很,现在也回家。” “哦。”毛利兰没有继续问。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倒是听出毛利小五郎有怨气。 忍不住琢磨,这腰伤是不是跟妃英理有关,不会是被妃英理揍的吧? 撒酒疯,有可能。 …… 第二天。 妃英理一觉醒来,感觉头疼。 昏昏沉沉的梳洗以后,浑浑噩噩的去上班。 栗山绿致意,“先生,您还好吧?” 妃英理实话实说,“不太好,给我杯咖啡,要加糖加奶。” “好的。” “老师,上午好。”白鸟沙罗到了。 妃英理致意,“上午好,我昨天是真的喝多了,后面都记的不太清楚了,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呃……”白鸟沙罗犹豫的眨巴眼睛。 妃英理有不好的预感,“怎么?发生了什么,大胆的说。” 白鸟沙罗憋着笑说道:“您把毛利先生揍翻了,过肩摔。” “啊?”妃英理突然有了点印象,“那个,我好像是踩在什么人身上来着。” 白鸟沙罗笑道:“是毛利先生,他闪到腰了,在地上起不来。” “不是吧?”妃英理脸都绿了,“难道叫救护车了?” 白鸟 沙罗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妃英理后怕的拍心口,要是变成都市传说,她就没脸再在外面工作了。 妃英理岔开话题,“呐,话说,我们后来找到目标吗?” “毛利先生帮我们找到了,我回来后对比她照片,确认就是这个老板娘龟田昌子。” “哦,详细说一下。” …… 妃英理拿着白鸟沙罗准备的资料,一边看一边听她说。 “可以确定,她就是宇佐美真治的前妻,她现在叫什么来着。” “龟田昌子。” “从她的店到现场,有什么秘密通道吗?” “这还没有好好查探,不过估计是从侧门或后门,以免绕路。” “嗯,这案子有点难啊。” 白鸟沙罗好奇,“老师,这怎么说?” 妃英理解释,“平泽刚死了,她还在那边安心的当老板,说明她没准备躲避,也没准备认罪。” 白鸟沙罗琢磨道:“就是说,她知道宇佐美真治会去顶罪,那这案子是他们两人合谋?” 妃英理摇头,“宇佐美真治应该是被栽赃的,他事后才知道,但他心甘情愿的顶罪。” 白鸟沙罗疑惑,“这是为什么?” 妃英理轻笑,“这是已婚男人的挡担,是丈夫对妻子的保护,哪怕他们已经离婚了。” “实际上,当宇佐美真治知道案发的时候,他也知道了,离婚只是妻子把他摘出来的手段。” “龟田昌子一早就打算要杀平泽刚,所以在那边布局,然后等待。” “如果我没有猜错,整个案子,一开始没有宇佐美真治什么事情。” “龟田昌子等了三年,等的就是一个意外。” “意外?”白鸟沙罗恍然大悟,“醉酒以后经过工地,然后被掉落的铁棍砸死。” “没错。”妃英理说道,“宇佐美真治也是酒喝多了,没有想到那一层,所以把车钥匙扔在现场,他是自己栽赃自己。” …… 第1794章 离婚夫妻的杀人现场 白鸟沙罗诧异,“不是龟田昌子?这事情,龟田昌子不知道吗?” “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他干了。”妃英理笑道,“一个完美的意外事故现场,硬是给宇佐美真治弄出了破绽。” “原来如此。”白鸟沙罗思索,“可这要怎么解?检察官那边,完全可以说是,犯案后不小心掉落现场。” 妃英理点头,“对,九条玲子检察官就是这么想的。” “同时她还认为,是龟田昌子把平泽刚给灌醉,好让丈夫杀他的时候,他无法反抗。” “由于无法反抗,就没有挣扎,所以可以伪装成意外现场。” “可宇佐美真治在行凶过程中,不小心掉落车钥匙,这才让真相大白。” “所以这是宇佐美真治与龟田昌子,这对离婚夫妻两个合谋,共同杀了平泽刚。” 白鸟沙罗咂舌,“这完全没办法反驳啊。” “呵呵,只能靠证据说话。” “龟田昌子应该把带血的衣物毁了,宇佐美真治那边找不到物证,也会视为毁了。” “在检察官出招之前,我们也去找个帮手。” “去哪里?”白鸟沙罗恍然大悟,“是毛利侦探。” 妃英理板着脸,“不,是毛利侦探事务所,我是看他可怜,给他笔业务。” 白鸟沙罗笑道:“知道,绝对不是看他的伤势,所以不用带鲜花与水果。” …… 毛利侦探事务所。 妃英理在楼下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走到楼梯就听得脑门上青筋毕露。 直接推开了大门,就看到毛利小五郎聚精会神的在那看电视。 “洋子小姐,我爱你,洋子小姐……” “哼!”妃英理的冷哼,直接形成了寒冰地狱,寒冰冻源来自她本身。 “哎?”毛利小五郎被冻醒了,抬头一看,顿时尴尬了,“英,英理!” 妃英理冰冷的说道:“有个委托,希望毛利侦探可以认真对待。” 白鸟沙罗憋着笑,送上文件。 妃英理狠狠的瞪了一眼,冷哼着走了,完全没有进门。 “告辞,您留步。”白鸟沙罗连忙闪了,并带上了门,“您继续。” 毛利小五郎无语,纠结着要不要打电话赔礼,最后还是放弃了。 然后反应过来,“混蛋,订金呢!就会指派人做事,谁理你啊!” 毛利小五郎说是这么说, 看着事件,还是决定把这活儿干了。 只不过腰不好,于是打电话给木田今朝,叫他来帮忙。 木田今朝听说事情,也就抛下工作,带着满满的好奇心,来帮忙开车。 两人去宇佐美真治的公司,从头调查出事那天,他衣服和行程。 看看他当天穿的是什么衣服,有没有在哪里蹭到什么东西,好确定那衣服还在不在。 …… 另一边。 妃英理收到通知,九条玲子检察官出手了,把宇佐美真治杀死平泽刚的事件推倒了。 事件变成了,宇佐美真治与龟田昌子,这对离婚夫妻两个合谋,共同杀了平泽刚。 而警方已经拿到逮捕令,把龟田昌子逮捕了。 妃英理咂嘴,“真是雷厉风行啊,栗山小姐,帮我约警视厅与拘置所,我希望成为龟田昌子的代理律师,并且见她和宇佐美真治。” “好的。”栗山绿连忙去工作。 白鸟沙罗笑道:“感觉紧张起来了,大战将至啊。” 妃英理失笑,“主要问题在九条玲子检察官,换个人,靠嘴说就够了。” 白鸟沙罗笑道:“那也是老师你厉害,换个人根本挡不住九条玲子检察官的压力,也只有老师您能赢她了。” “输赢在于案子,这个案子本身有破绽,所以才有机会。”妃英理说道,“关键则看小五郎那边。” …… 警视厅。 妃英理见到了龟田昌子,她很沉着冷静,没有一丝不耐烦,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妃英理给她签订了代理协议,然后说明状况。 “九条玲子检察官要你们一起死,而照目前的物证,你们死定了。” “我希望你们可以说出实话,自首的话,可以不用死,而且可以保全宇佐美真治。” 龟田昌子沉默,没有开口。 妃英理疑惑,“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开口?” 龟田昌子缓缓说道:“我要是说,我没有杀人,平泽刚是死于意外,你相信不相信?” “这,”妃英理很意外,“您是说,宇佐美真治先生误会你杀人,然后自作主张的想要帮你顶罪。” “是的,”龟田昌子反问道,“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说我杀人,不是吗?” “嗯,”妃英理想了又想,“到目前为止,似乎是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您杀了平泽刚。” 龟田昌子继续 反问,“那就是了,那我为什么要承担杀人的罪名呢?” 妃英理皱眉,“你们确实有可能脱罪,不过如今的物证和证词,对你们很不利。” 龟田昌子淡淡的说道:“三年前,平泽刚把我的儿子弄死了。” “裁判廷说,没有证据证明,平泽刚是故意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意间撞的,所以他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而现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我们凭什么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不是妃英理吗?那就挑战最高难度吧,为我们作无罪辩护。” 妃英理无语,这难度实在太高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做无罪辩护,我们死了,也会看不起你。” “哈。” 妃英理苦笑着摇头,随后告辞离开。 接着转战拘置所,找宇佐美真治,进一步了解情况。 宇佐美真治很激动,一看到妃英理就低吼,“事情都是我做的,平泽刚是我杀的,有什么就都冲着我一个人!不要去找我的前妻,她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激动,请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那个检察官一口咬定我和我前妻同谋,任我怎么说,都不相信!” 妃英理直言,“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说实话。” 宇佐美真治咆哮,“我说的都是实话。” 妃英理头痛,“那么,这样,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九条玲子检察官,昨天已经申请了逮捕令,让警方逮捕了您的前妻。” 宇佐美真治惊慌得歇斯底里,“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无关!该死的,你们不能这样!” …… 反问,“那就是了,那我为什么要承担杀人的罪名呢?” 妃英理皱眉,“你们确实有可能脱罪,不过如今的物证和证词,对你们很不利。” 龟田昌子淡淡的说道:“三年前,平泽刚把我的儿子弄死了。” “裁判廷说,没有证据证明,平泽刚是故意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意间撞的,所以他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而现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我们凭什么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不是妃英理吗?那就挑战最高难度吧,为我们作无罪辩护。” 妃英理无语,这难度实在太高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做无罪辩护,我们死了,也会看不起你。” “哈。” 妃英理苦笑着摇头,随后告辞离开。 接着转战拘置所,找宇佐美真治,进一步了解情况。 宇佐美真治很激动,一看到妃英理就低吼,“事情都是我做的,平泽刚是我杀的,有什么就都冲着我一个人!不要去找我的前妻,她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激动,请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那个检察官一口咬定我和我前妻同谋,任我怎么说,都不相信!” 妃英理直言,“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说实话。” 宇佐美真治咆哮,“我说的都是实话。” 妃英理头痛,“那么,这样,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九条玲子检察官,昨天已经申请了逮捕令,让警方逮捕了您的前妻。” 宇佐美真治惊慌得歇斯底里,“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无关!该死的,你们不能这样!” …… 反问,“那就是了,那我为什么要承担杀人的罪名呢?” 妃英理皱眉,“你们确实有可能脱罪,不过如今的物证和证词,对你们很不利。” 龟田昌子淡淡的说道:“三年前,平泽刚把我的儿子弄死了。” “裁判廷说,没有证据证明,平泽刚是故意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意间撞的,所以他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而现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我们凭什么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不是妃英理吗?那就挑战最高难度吧,为我们作无罪辩护。” 妃英理无语,这难度实在太高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做无罪辩护,我们死了,也会看不起你。” “哈。” 妃英理苦笑着摇头,随后告辞离开。 接着转战拘置所,找宇佐美真治,进一步了解情况。 宇佐美真治很激动,一看到妃英理就低吼,“事情都是我做的,平泽刚是我杀的,有什么就都冲着我一个人!不要去找我的前妻,她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激动,请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那个检察官一口咬定我和我前妻同谋,任我怎么说,都不相信!” 妃英理直言,“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说实话。” 宇佐美真治咆哮,“我说的都是实话。” 妃英理头痛,“那么,这样,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九条玲子检察官,昨天已经申请了逮捕令,让警方逮捕了您的前妻。” 宇佐美真治惊慌得歇斯底里,“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无关!该死的,你们不能这样!” …… 反问,“那就是了,那我为什么要承担杀人的罪名呢?” 妃英理皱眉,“你们确实有可能脱罪,不过如今的物证和证词,对你们很不利。” 龟田昌子淡淡的说道:“三年前,平泽刚把我的儿子弄死了。” “裁判廷说,没有证据证明,平泽刚是故意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意间撞的,所以他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而现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我们凭什么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不是妃英理吗?那就挑战最高难度吧,为我们作无罪辩护。” 妃英理无语,这难度实在太高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做无罪辩护,我们死了,也会看不起你。” “哈。” 妃英理苦笑着摇头,随后告辞离开。 接着转战拘置所,找宇佐美真治,进一步了解情况。 宇佐美真治很激动,一看到妃英理就低吼,“事情都是我做的,平泽刚是我杀的,有什么就都冲着我一个人!不要去找我的前妻,她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激动,请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那个检察官一口咬定我和我前妻同谋,任我怎么说,都不相信!” 妃英理直言,“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说实话。” 宇佐美真治咆哮,“我说的都是实话。” 妃英理头痛,“那么,这样,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九条玲子检察官,昨天已经申请了逮捕令,让警方逮捕了您的前妻。” 宇佐美真治惊慌得歇斯底里,“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无关!该死的,你们不能这样!” …… 反问,“那就是了,那我为什么要承担杀人的罪名呢?” 妃英理皱眉,“你们确实有可能脱罪,不过如今的物证和证词,对你们很不利。” 龟田昌子淡淡的说道:“三年前,平泽刚把我的儿子弄死了。” “裁判廷说,没有证据证明,平泽刚是故意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意间撞的,所以他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而现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我们凭什么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不是妃英理吗?那就挑战最高难度吧,为我们作无罪辩护。” 妃英理无语,这难度实在太高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做无罪辩护,我们死了,也会看不起你。” “哈。” 妃英理苦笑着摇头,随后告辞离开。 接着转战拘置所,找宇佐美真治,进一步了解情况。 宇佐美真治很激动,一看到妃英理就低吼,“事情都是我做的,平泽刚是我杀的,有什么就都冲着我一个人!不要去找我的前妻,她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激动,请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那个检察官一口咬定我和我前妻同谋,任我怎么说,都不相信!” 妃英理直言,“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说实话。” 宇佐美真治咆哮,“我说的都是实话。” 妃英理头痛,“那么,这样,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九条玲子检察官,昨天已经申请了逮捕令,让警方逮捕了您的前妻。” 宇佐美真治惊慌得歇斯底里,“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无关!该死的,你们不能这样!” …… 反问,“那就是了,那我为什么要承担杀人的罪名呢?” 妃英理皱眉,“你们确实有可能脱罪,不过如今的物证和证词,对你们很不利。” 龟田昌子淡淡的说道:“三年前,平泽刚把我的儿子弄死了。” “裁判廷说,没有证据证明,平泽刚是故意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意间撞的,所以他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而现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我们凭什么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不是妃英理吗?那就挑战最高难度吧,为我们作无罪辩护。” 妃英理无语,这难度实在太高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做无罪辩护,我们死了,也会看不起你。” “哈。” 妃英理苦笑着摇头,随后告辞离开。 接着转战拘置所,找宇佐美真治,进一步了解情况。 宇佐美真治很激动,一看到妃英理就低吼,“事情都是我做的,平泽刚是我杀的,有什么就都冲着我一个人!不要去找我的前妻,她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激动,请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那个检察官一口咬定我和我前妻同谋,任我怎么说,都不相信!” 妃英理直言,“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说实话。” 宇佐美真治咆哮,“我说的都是实话。” 妃英理头痛,“那么,这样,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九条玲子检察官,昨天已经申请了逮捕令,让警方逮捕了您的前妻。” 宇佐美真治惊慌得歇斯底里,“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无关!该死的,你们不能这样!” …… 反问,“那就是了,那我为什么要承担杀人的罪名呢?” 妃英理皱眉,“你们确实有可能脱罪,不过如今的物证和证词,对你们很不利。” 龟田昌子淡淡的说道:“三年前,平泽刚把我的儿子弄死了。” “裁判廷说,没有证据证明,平泽刚是故意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意间撞的,所以他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 “而现在,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那我们凭什么要承担法律责任?” “你不是妃英理吗?那就挑战最高难度吧,为我们作无罪辩护。” 妃英理无语,这难度实在太高了。 “行了,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不做无罪辩护,我们死了,也会看不起你。” “哈。” 妃英理苦笑着摇头,随后告辞离开。 接着转战拘置所,找宇佐美真治,进一步了解情况。 宇佐美真治很激动,一看到妃英理就低吼,“事情都是我做的,平泽刚是我杀的,有什么就都冲着我一个人!不要去找我的前妻,她什么都不知道!” “您别激动,请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那个检察官一口咬定我和我前妻同谋,任我怎么说,都不相信!” 妃英理直言,“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没说实话。” 宇佐美真治咆哮,“我说的都是实话。” 妃英理头痛,“那么,这样,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九条玲子检察官,昨天已经申请了逮捕令,让警方逮捕了您的前妻。” 宇佐美真治惊慌得歇斯底里,“不,你们不能这么做,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无关!该死的,你们不能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