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世子: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 第一卷 第1章 开局大嫂提剑杀上青楼! “报,骠骑将军叶睿渊于大战中失踪,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报,叶家叶星耀战死!” “报,叶家叶羽寒战死!” “报,叶家叶夜澜战死!” “报,叶家叶君泽战死!” “报,叶家叶星辰战死!” 短短三个月时间里,叶家一门忠烈,或失踪或战死,其遭遇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那些曾经对叶家充满敬仰和羡慕之人,此刻也只能默默地哀叹命运的无常。 在这接踵而至的打击之下,京城仿佛被阴霾所笼罩,昔日的繁荣景象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城的白衣素缟。 …… 百花楼内。 只听得一声怒喝至大厅响起:“叶良辰,你还不给我速速滚出来!” 这声音犹如平地惊雷一般,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 “卧槽……这谁家的小娘子啊?竟然提着剑来青楼寻夫,真霸气!” “闭嘴吧,小心祸从口出。” “这次叶世子怕又要倒霉喽,他大嫂都气得提剑上青楼抓人了。” “啧啧啧……叶良辰不愧是京城四大纨绔之首,守孝期间竟然还敢逛青楼,真是没谁了。” 老鸨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位怒气冲冲的绝色女子,结结巴巴地道:“萧郡主,您息怒啊,您不能进去......世子殿下他不在这里。” 然而此时被称为萧郡主之人,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些话。 她美眸圆睁,娇斥道:“滚开!休要阻拦本郡主,否则,就休怪本郡主手中这把宝剑无情了,信不信我一剑将你劈成两半?嗯?” 说罢,她玉手一翻,一道寒光闪过,那锋利无比的剑刃已然出鞘,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三楼房间中。 叶良辰猛然惊醒。 他一脸茫然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古色古香的房间,大床,身无片缕的美人,还有同样身无片缕的自己。 这是哪儿? 我不是奉命带队前往脚盆鸡家‘拿回’传国玉玺时,在被重重包围之下。 轰炸妇士山,火烧靖国神厕,倒灌核污水,然后引爆两位“邱小姐”,抱着传国玉玺与脚盆鸡同归于尽了吗? 正当叶良辰疑惑时,一股陌生的记忆画面疯狂地涌入他的脑海,撕心裂肺的疼痛差点让他晕厥过去。 好在这股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我穿越了? 叶良辰猛地惊坐起,一段陌生的记忆画面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爷爷叶啸天,大乾皇朝唯一的异姓王,大元帅,手握三十万大军。 父亲叶睿渊,骠骑将军,一等侯爵。 五个兄长先后战死! 而他则是叶家最后的独苗,刚满十六岁,文不成、武不就。 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废物。 相对他叶家世子之名,更为响彻整个京城的名号便是:京城第一纨绔! 弄清了自己穿越的身份,叶良辰表情有些古怪…… 有这等身份和背景,要是还闯不出一番名堂,那岂不是白穿越了? 王侯将相另有种乎?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就在他畅想未来时,一只白玉般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吐气如兰:“世子殿下,在想啥呢?你大嫂提剑来抓您了,还赶紧躲?” 闻言,叶良辰身体本能地打了个寒战,随即故作镇定,一把拍开那只手,没好气道:“慌什么,本世子还能怕她一个女流之辈?” 可心里却直犯嘀咕,这原主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就怕他的大嫂。 原因无它,这大嫂乃是将门虎女,武艺高强不说,性格也是极为泼辣。 曾经原主捉弄了她弟弟,被她追着打了几条街,从此落下心理阴影。 他的话,却让美人乐得咯咯直笑,她眸光流转,似有水波荡漾,红唇轻启: “世子殿下真是好气魄。” “不过您忘了,上次就在这里,您被您大嫂追得满楼乱窜,还跳进池塘里呢。” 说着,她轻轻掩嘴,笑靥如花,仿佛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 叶良辰脸色一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见她笑得更加欢畅,仿佛整个世界都因她的笑声而明媚起来。 不过,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那具玲珑有致、凹凸曼妙的玉体。 鹅蛋脸,柳叶媚,桃花眼,樱桃唇,清纯中带着妩媚,性感中带着可爱。 肌肤如雪般白皙嫩滑,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却又有着恰到好处的曲线弧度; 胸前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线条流畅自然;一双玉足宛如汉白玉般。 如此完美无瑕的容颜和身材,令叶良辰不禁看得口干舌燥,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咽下一口唾沫。 他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道:“这原主莫不是昨夜因与这个美人儿翻云覆雨、操劳过度才不幸身亡的吧?” 想到此处,叶良辰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心跳也骤然加速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一脚猛地踹开。 只见一位长相绝色、英姿飒爽的女子手持长剑站在门口,怒目圆睁:“好你个小崽子,你兄长们尸骨未寒,你却在外寻欢作乐,今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来人正是叶良辰刚过门还未来得及洞房就死了丈夫的大嫂萧红绫。 说起来,她的身份也不简单。 爷爷是大将军、梁国公,与叶家老爷子并称为“大乾两大镇海神针”。 父亲是兵部尚书,一等侯爵。 而她本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褪红装穿戎装,为四品将军,被加封为郡主。 麾下的女子军团“红绫军”更是盛名在外,更是诠释了谁说女子不如男! 叶良辰眼睛一转,突然往床上一躺,抱着被褥大喊:“大嫂,小弟冤枉啊,请听我狡辩……不,听我解释。” “好啊!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萧红绫气极反笑:“老娘就看看你怎么狡辩,要是没有不能说服老娘,你三个月内能下床走路,老娘跟你姓!” 叶良辰眼珠子滴溜一转:“昨日因想念兄长们,喝多了酒才留宿此地,绝非寻欢作乐,大嫂,小弟知错了。” 说着,叶良辰还真挤出了几滴眼泪,配上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倒真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萧红绫一听,脚步顿住,冷哼一声:“哼,你这混小子,当真知道错了?” 叶良辰忙不迭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大嫂天生丽质,优雅知性,心地善良,想必一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一番话说得萧红绫脸色稍缓,“赶紧穿好衣服滚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听闻此言,叶良辰心中暗喜,看来这招先认错再拍马屁很有用。 但他不知道的是。 萧红绫早已看穿他的小心思,只是他身无片缕,暂且不方便追究,想着等会再好好收拾他这个京城第一纨绔。 随后萧红绫收剑转身离去,留下松了口气的叶良辰。 第一卷 第2章 贵圈真乱,玩得真花! 花魁偷偷地瞥了叶良辰一眼,只是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和同情之色,“世子殿下,奴家伺候您更衣吧。” 叶良辰点头应允。 花魁轻步上前,手中捧着柔软的衣物,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叶良辰身子忍不住微微发颤。 花魁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动作更加轻柔,细致地为他穿戴整齐。 阳光将两人的身影在墙上拉长,交织出一幅温馨而又略带旖旎的画面。 叶良辰目光一转,落在了桌上的一面铜镜上。 镜中映出的自己略显苍白的英俊脸庞,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眼若桃花、鼻梁如峰、薄唇轻抿,身高腿长…… 总结来说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不错……不错! 叶良辰满意地点了点头,貌比潘安才是穿越者该有的样子。 他目光温柔地掠过花魁那略带忧伤的眸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你在此地休息两日,期间不许接客,等我回来为你赎身!” 说着,他眼角瞥见床榻上那抹玫瑰般的嫣红,看向花魁的眼神越发温柔。 自己是失踪的爸,神秘的妈,死去的哥和纨绔的她。 而花魁则是好堵的爸,生病的妈,和破碎的她,我不爱她,谁爱她。 绝配! 花魁轻启朱唇,未言先笑,手指穿梭在他的发丝间,为他整理着发髻。 叶良辰轻轻执起花魁的柔荑,那手如凝脂般细腻,指尖微凉。 花魁的双眸似秋水盈盈,泛着温柔的光芒,她轻声细语道:“世子殿下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愿此生能常伴在您左右。” 言罢,她羞涩地低下了头,脸颊上泛起了两朵娇艳的红云,煞是好看。 叶良辰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我先走了,不然我大嫂该等急了!” 说着,他忙不迭地整理起衣装,正欲出门,眼角余光瞥见一抹娇艳身影。 紧接着,萧红绫的身影映入眼帘,她身着绣有繁复云纹的红衣,步履间自有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与风华。 叶良辰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手中的长剑上,剑尖轻点地面,仿佛随时准备出鞘,让他心头不由一凛。 暗道:这位嫂嫂,可不是好惹的角色,看来,今日是难逃一劫了。 叶良辰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领,挺直腰板,目光坚定而又诚恳地看向面前的萧红绫,不卑不亢地道:“大嫂,以往之事,皆是小弟不对。但从今往后,我定要改过自新,不再行那纨绔之事。” 萧红绫不禁微微一愣,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家伙。 心中暗自诧异,实在想不到这小子今儿个怎么会变得如此反常。 然而,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叶良辰紧接着开口说道:“父亲失踪,兄长逝世,家中诸事还需仰仗大嫂操持,我怎能再添乱。” 萧红绫听后,眼中的怒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欣慰之色:“哼,希望你真能说到做到,不过嘛……” 话音未落,只见她手腕一抖,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瞬间便抵住了叶良辰的脖颈处。 与此同时,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揪住了叶良辰的耳朵,厉声道:“你少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功夫,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蒙混过关吗?” 只听“哎哟”一声惨呼。 叶良辰那原本俊朗的面庞瞬间因疼痛而变得极为扭曲,然而即便如此痛苦,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挣扎反抗。 只得战战兢兢地求饶:“大嫂,您轻点儿,我这耳朵都快被您拧下来了。” “小弟我说话算话,这次是真的知错了,看在我诚心悔改的份上。” “您就饶了我这回吧。” 说着,他眼神闪烁,试图用嬉皮笑脸来化解这突如其来的“惩罚”。 而萧红绫那张冷若寒霜的脸庞却毫无动容,长剑依旧稳稳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寒光映照着叶良辰一脸苦笑。 就在这时,一个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呦呵,我当是哪里跑进来的猪,在这里发出这般凄惨的叫声呢?” “仔细一瞧,原来是咱们大名鼎鼎的叶世子又又又被他大嫂教训啦!” “哈哈哈哈……” 那声音未落,只见一名身着华丽锦袍,手持折扇的青年缓步而来,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此人正是户部尚书之子梅雕勇,在“京城四大纨绔”中排在末尾。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衣着光鲜的公子哥,皆是捂嘴偷笑,眼神中满是戏谑。 叶良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却碍于脖颈上的长剑威慑,不敢妄动。 萧红绫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着来人,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抖,叶良辰只觉颈间一凉,冷汗涔涔而下。 梅雕勇缓步至二人面前,折扇轻拍掌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哟,叶世子,你兄长们尸骨未寒,而你却有兴致来此寻欢作乐。” 他突然用折扇拍一下脑门:“哦,我明白了,叶世子定是被美娇娘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家的颜面都顾不上了。” 说罢,他眼神示意身后的几位公子哥,几人顿时哄笑一堂,那笑声尖锐刺耳,如同冬日寒风,直刺人心。 叶良辰紧握双拳,青筋暴起,却只能强忍屈辱,目光求助般地望向萧红绫,而后者,只是冷冷地回以一道更加锋利的眼神。 梅雕勇折扇轻旋,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似乎在叶良辰的心头重击。 他身旁的几个公子哥更是肆无忌惮,有的捧腹大笑,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仿佛叶良辰与萧红绫成了他们今日最大的乐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叶良辰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 他猛地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梅雕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讥讽的笑容:“我当是谁在这里犬吠呢?” “原来是户部尚书家的犬子啊!” “怎么?你父亲的小妾被你玩腻?居然也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 闻言,梅雕勇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眼中闪过一抹心虚之色,仿佛是被戳破了心底最隐秘的秘密。 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却仍强撑着道:“你……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一直注视着他的叶良辰自然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是嘛?” “到底是我在胡言乱语,还是不小心说出了实情,你心里很清楚。” 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随便胡说八道竟然不小心说中了实情。 不得不说,梅雕勇真是胆大包天,连他父亲的小妾都敢惦记。 贵圈真乱,玩得真花! 好在,自己也是贵圈中人! 哎,最终活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梅雕勇顿时恼羞成怒,将手中折扇狠狠掷向叶良辰,大声吼道:“你这是污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便冲上前欲动手。 叶良辰侧身轻松躲过,脸上笑意更浓,“怎么?被我说中心事就想杀人灭口?在场这么多人可都听着呢。” 周围众人闻言,停止了哄笑,面面相觑。 梅雕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叶良辰道:“你竟敢胡乱造谣,我今日要废了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叶良辰却丝毫不惧,反而向前一步,“你若是此时收手,我可以当做此事未曾发生,毕竟大家都是体面人。” 第一卷 第3章 梅雕勇?我让你“雕梅勇”! 梅雕勇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你想得美,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毕,他如饿虎扑食般抄起一旁的木根。 萧红绫见状,拔剑挡在叶良辰身前,“姓梅的,你莫要放肆,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容不得你在此行凶。” 梅雕勇双目喷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萧红绫,你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话毕,他又恶狠狠地补充道:“这是老子跟叶良辰之间的私人恩怨,识相的就赶紧麻溜儿地滚开,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叶良辰怒发冲冠,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找死,你竟敢对我大嫂出言不敬,今天我就要了你的狗命!”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抬起右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梅雕勇的双腿间踹去。 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安静。 紧接着,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传来,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梅雕勇的蛋蛋被叶良辰这一脚给踢碎了! 可怜的梅雕勇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啊——” “我的蛋!” “我的蛋碎了!” 他疼得满地打滚,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看上去痛苦万分。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同伴才反应过来,指着叶良辰颤声道:“你……你竟敢打梅少?还朝梅少的命根子踢?” 叶良辰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嘴角更是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冷冷地回应道: “哼,我何止是敢打他这么简单,我还敢杀了你们,信吗?” 说罢,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骤然爆发开来,瞬间笼罩住在场所有人。 令梅雕勇和他的同伴皆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压迫感。 此时萧红绫开口了,声音清冷如雪,“姓梅的,若是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此事传出去,恐怕令尊的名声可就要毁于一旦了。” 痛得死去活来的梅雕勇一听萧红绫这话,神情一滞,回神后对着同伴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带本少去看医师啊。” 梅雕勇等人灰溜溜地离开后,叶良辰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萧红绫转头看向叶良辰,眼中带着几分赞许:“你今日行事虽然过于莽撞,但好歹做得还算像个爷们儿。” 叶良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傻笑:“谁对大嫂不敬,我就和谁拼命。” 萧红绫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嗔怪道:“还和别人拼命呢,你少给我、给叶家惹是生非,我就烧高香了。” “不过今日之事,你处理得倒是聪明,不过以后莫要再卷入这种纷争。” 叶良辰挠挠头,笑嘻嘻地说道:“大嫂,您放心,小弟我也不想招惹麻烦,只是看不惯他那嚣张样而已。” 萧红绫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四周还在窃窃私语的人群,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等回去后我再好好收拾你!” 两人刚转身,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见一位白衣少年翩然而至。 叶良辰眉头微皱,好奇地打量着来人,问道:“这位兄台是?”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看向萧红绫,说道:“萧姑娘,别来无恙。听闻姑娘在此处遇到些许麻烦,特来看看。” 萧红绫微微皱眉,回应道:“多谢挂念,不过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 白衣少年点点头,转而看向叶良辰,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阁下便是叶良辰、叶世子吧?倒是个有趣之人。” 叶良辰心中疑惑,但出于礼貌还是拱手行礼。 白衣少年也不多话,留下一句“后会有期”后便离开了。 叶良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嘟囔道:“大嫂,这人好生奇怪。” 萧红绫则若有所思,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凝重之色,严肃地嘱咐道:“此人不可小觑,千万记住,莫要轻易去招惹他,以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说完这番话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对刚刚那人颇为忌惮。 只见萧红绫缓缓伸出那如青葱般纤细修长、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动作娴熟而又优雅地揪住叶良辰的耳朵。 叶良辰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只能乖乖地跟着萧红绫朝着外面走去。 这一幕恰好被周围路过的人们看到,他们不禁纷纷侧目,脸上露出惊讶和好笑的神情。 有些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还有些人忍不住轻声偷笑,仿佛眼前发生的场景十分有趣。 然而,萧红绫对此毫不在意,依旧步伐坚定地拉着叶良辰前行,渐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叶家。 萧红绫一脸怒容地揪住叶良辰的耳朵,不由分说地拖着他朝祠堂而去。 一路上,叶良辰疼得龇牙咧嘴,不停地求饶,但萧红绫却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他们恰巧碰上了正在悠闲遛弯的叶老爷子。 叶良辰一见到老爷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大声呼救:“老爷子,您快救救您孙儿我啊!” 叶老爷子停下脚步,目光落在被萧红绫揪着耳朵的叶良辰身上,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祥又略带戏谑的笑容。 萧红绫也注意到了叶老爷子,恭敬地向叶老爷子问好:“爷爷好!” 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 叶老爷子慢悠悠地开口:“绫儿,这小子又犯啥错,惹得你这般生气呀?” 萧红绫听到叶老爷子的问话,俏脸顿时一寒:“爷爷,您是不知道,这个不成器的家伙竟然这时候在外面寻欢作乐!简直是把咱们叶家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她越说越是气愤,一双美眸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叶良辰。 被萧红绫指控的叶良辰顿时急得面红耳赤,连忙摆手辩解道:“哎呀,我的好大嫂,我真没有啊!我只不过是心情不太好,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地方喝了几杯酒解解闷罢了,绝对没有做那些荒唐事!” 然而,他的解释显然无法让萧红绫信服。 只见萧红绫手上再次加重了力道,将叶良辰的耳朵反拧了半圈,疼得叶良辰忍不住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叶老爷子看到这番情景,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毕竟对于这个无法无天、不让人省心的孙子,让他吃点苦头也是好事。 惩罚叶良辰后,萧红绫美眸轻瞥,转头宛看向叶老爷子,“爷爷,您还有事吗?若无事,我便先带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去祠堂,接受家法的洗礼了。” 叶老爷子连忙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要不要给你换一根新的荆条,上次那根荆条的刺有些磨损了。” 叶良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听听这是亲爷爷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第一卷 第4章 长公主上门,莫非要退婚? 萧红绫听了叶老爷子的话,嘴角微微上扬,“不必了,爷爷,旧的荆条用起来更顺手些。” 说着就扯着叶良辰往祠堂方向走去。 叶良辰一边挣扎一边大喊:“老爷子,我可是你的亲孙子啊,您见死不救也就罢了,怎么还火上浇油呢?” 然而,面对叶良辰的强烈不满,叶老爷子却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 叶良辰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转而向萧红绫求饶:“大嫂,您就饶了我这回吧。” 萧红绫却依旧面沉似水,丝毫没有因为叶良辰的求饶而动容。 恰在此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只见叶家那位身材略显发福、神色慌张的管家林福正一路小跑着赶来。 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叶老爷子、叶良辰和萧红绫的面前,躬身行礼道:“王爷,世子,少夫人,长公主来了!” 这林福可不是个简单人物。 想当年他可是叶老爷子身边最为得力的亲卫之一,身手不凡且忠心耿耿。 后来又成为了叶睿渊的亲卫队长,跟随其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只可惜在一次战斗中,林福不幸遭受重创,全身经脉寸断,从此再难恢复往日雄风。 念及他多年来的忠诚与功绩,叶睿渊特意将他安排进叶家,让他担任起了管家一职。 虽说如今已不再上阵杀敌,但林福在叶家依然尽职尽责,深受众人尊敬。 叶老爷子听闻长公主来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叶良辰也停止了挣扎,眼睛里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 自己这个便宜未婚妻来干嘛? 莫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吧? 而萧红绫则微微皱眉,明显不悦。 “快,随我前去迎接。” 叶老爷子率先迈步向前。 三人来到前院,只见一顶华丽的轿子缓缓落下,轿帘掀开,走出一位身着华服面容高贵冷艳的女子。 身姿婀娜,面容绝美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之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长公主——楚汐月。 “拜见长公主殿下!” 在场众人见了她,赶忙纷纷跪地行礼,齐声高呼,声震屋宇。 楚汐月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众人的行礼。 然后她莲步轻移,走到叶老爷子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娇声道:“汐月拜见叶爷爷。” 那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 叶老爷子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行完礼后,楚汐月站直身子,美眸如电,冷冷地扫视着众人。 最后落在叶良辰身上,眼中带着几分不悦,“本宫听说你近日行事越发张狂?” 叶良辰听了这话,沉默不语。 他还能说啥? 毕竟,这次他可是犯在了这位长公主未婚妻手里啊! 而且还是因为去逛青楼这种荒唐事…… 此刻的他,心里暗暗叫苦: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混账事是原主干的,黑锅是自己背的,我咋就这么倒霉催呢? 穿越到这废物身上? 萧红绫站了出来,微微躬身行礼后说道:“长公主息怒,良辰只是偶尔顽皮,但微臣一直都在对其悉心教导,请长公主放心。” 她说话时语气诚恳且不卑不亢。 楚汐月看向萧红绫,眼神缓和了些许,“嗯,还是萧将军懂得规矩,叶家没个能镇得住场面的人可不行。” 话音刚落,一旁的叶老爷子脸色骤然一变。 他那张本就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此刻更是阴云密布,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显然,对于楚汐月这句暗含讥讽的话语,叶老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叶良辰强压着心中的熊熊怒火,仿佛那怒火即将喷涌而出,“楚汐月,我们叶家虽然不比往昔,但也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楚汐月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哦,你这是在责怪本宫的不是?”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难道不是吗?” 叶良辰眉头轻挑,“你一个还未过门的未婚妻,哪来的立场指责夫家的不是?” 楚汐月冷笑一声,“本宫乃当今圣上亲封长公主,这天下之事本宫皆可管,何况你本就在本宫未婚夫婿名下,本宫怎就没了立场?” 叶良辰一时语塞,他知道楚汐月身份尊贵,刚刚不过是气话罢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叶老爷子开口道:“汐月丫头,老夫还没死呢,我叶家之事的确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 楚汐月看了看叶老爷子,神色稍缓,“今日之事的确是汐月逾越了。” “但本宫也是为了叶家着想。” “本宫身为未来的叶家之人,自然希望叶家能够重振往日荣光。” 叶老爷子听了这话,神色稍有动容,“长公主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只是叶家的家事,叶家自会妥善处理。” 叶良辰也附和道:“长公主若真为叶家好,往后便莫要再这般咄咄逼人。” 楚汐月轻轻哼了一声,“既然如此,本宫日后便不多过问了。” “只望你莫要做出有损皇家颜面之事,否则就算本宫不出面,父皇也不会坐视不管。” 说罢,她转身欲走,却又像是想起什么,回头说道:“下月初三皇家狩猎,皇室需全员参加,你莫要忘了。” 说完,便带着随从扬长而去。 待她走远,叶良辰才松了口气,对叶老爷子说:“爷爷,这长公主性格强势,若是真娶进门,叶家怕是不得安宁,要不我休了她?” 叶老爷子气得胡子直抖,抬手就要打叶良辰,“你这混小子,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是嫌自己命太长?” 普天之下也就自家这个不成器的孙子,胆敢扬言要休了长公主。 萧红绫却难得的赞同叶良辰的话,“爷爷,我觉得小弟的话有几分道理,从叶家目前的情况来看,与长公主联姻明显是弊大于利。” 叶老爷子闻言,手停在半空,瞪大眼睛望向萧红绫,一脸不可思议。 叶良辰惊讶地看向萧红绫,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萧红绫神情凝重,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想,我们叶家需走另一条路。” 闻听此言,叶良辰的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般明亮,“举兵造反?” 啪…… 叶老爷子那悬着的巴掌,最终还是无情地落到了叶良辰的后脑勺上。 叶良辰被这一巴掌拍得向前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他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地回头望向叶老爷子。 叶老爷子怒目圆睁,胡须微颤,仿佛一头即将发怒的雄狮:“混账东西!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乱说!” 说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萧红绫连忙上前,轻抚着叶老爷子的后背,为他顺气,美眸中满是对叶良辰冲动言行的无奈与责备。 第一卷 第5章 能当老子,干嘛做孙子? 叶良辰瘪了瘪嘴,小声嘟囔道:“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嘛。” “再说了,大嫂家有兵,二嫂家有才,三嫂家有江湖地位,四嫂家有钱,五嫂家有权,咱家什么都不缺。” “本来可以当老子,干嘛还要做孙子?” 萧红绫白了他一眼,转头对叶老爷子轻声说道:“爷爷,其实小弟的话也在我的考虑之中,只不过不是首选。” “如今朝廷局势动荡,各方势力暗中角逐,今日长公主堂而皇之的上门指责,应该是带着试探叶家的意味。” “或许,我们可以联合一些中小家族,形成一股中立势力,既不与皇家决裂,又能在朝堂纷争中有一席之地。” 叶老爷子缓缓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赞许,“绫儿,你的这想法倒是可行,不过实施起来恐怕不会太容易。” 叶良辰挠了挠头,眼睛一亮,“爷爷,大嫂,我们可以先从商业入手。” “叶家本就有不少产业,若将这些产业扩大,拉拢其他家族共同经营,既能获取利益,又能以此为纽带联合众人。” 叶家光有权有兵可不行,还得有钱。 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不然,要是哪天朝廷断了三十万叶家军的补给,那后果难以想象。 叶老爷子摸着胡须沉思片刻后,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嗯,浑小子,你这次总算是说了句靠谱的话了。” 萧红绫也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 一辆豪华马车在梅府门口停下。 马车立马搬来马凳。 旋即,一个四十来岁,面相和善的中年男子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户部尚书梅钱途。 刚进门,便看到府中鸡飞狗跳,下人跑来跑去,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梅钱途眉头微微皱起,对着叫住正一路小跑的管家:“刘全!” 刘全止住脚步,小跑到梅钱途跟前,谄媚道:“老爷,您下朝了啊。” 梅前途沉声发问:“你们忙前忙后的是在干什么?是出什么事了?” 刘全心下一顿,眼泪说来就来:“老爷呀,您可要为少爷做主啊。” 梅钱途脸色一沉,厉声呵斥道:“闭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赶紧给我一一道来!” 刘全一把鼻涕一把泪,指着后院方向,声音颤抖:“少爷他……他不知怎的和镇北王府的叶世子起了冲突。” “被叶世子踢废了命根子,现在医师正在极力抢救,夫人都哭昏过去了。” 说着说着,刘全早已是泣不成声,仿佛那受灾受难的便是他自己。 梅钱途脸色瞬间铁青,额头青筋暴起,“岂有此理,要是我儿有个好歹,我定要叫那叶家小儿不得好死!” 说着,他猛地转身,衣袍被风带起,猎猎作响,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大步流星地往后院奔去,一路带起阵阵狂风,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院中仆人见状,纷纷吓得退避三舍,不敢直视。 梅钱途的身影在后院长廊尽头消失,只留下一串愤怒而沉重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气中,震颤着每个人的心。 梅钱途冲进梅雕勇的卧室,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苍白无力的脸庞。 床边,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少妇正在为梅雕勇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旁边还有一位老医师正摇头叹息,手中的银针微微颤抖。 梅钱途一把推开医师,双手紧握梅雕勇的手,眼中满是焦急:“勇儿,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 梅雕勇微睁着眼,艰难地张开嘴,声音微弱如蚊:“爹,我……我被废了。”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游离体外。 梅钱途心如刀绞,紧紧握着梅雕勇的手,温声安慰道:“勇儿没事,爹会找最好的医师来为你医治,你只需安心养伤即可。” 他满脸焦急地转头看向老医师,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颤抖着声音问道:“医师,我儿的伤究竟严不严重啊?” 老医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看到老医师这番举动,梅钱途急得不行,怒吼道:“你这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 老医师缓缓地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焦急的梅钱途,语气沉重地说道:“令郎的伤情目前算是暂时稳住了,但后续恐怕还是会产生一些影响啊。” 听到这话,梅钱途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到底会有什么影响呢?你快跟我说清楚!” 老医师微微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这影响嘛……主要是在于那方面。令郎日后在行房之事时,时间会变得特别短促,并且还有可能出现软小无力的状况。” 梅钱途一听,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竟然会遭遇如此严重的后果,连忙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无论需要花费多少钱都没关系,我梅家有的是钱!” 要是儿子真的废了那可咋整? 他老梅家就这根独苗啊! 传宗接代都得靠他呢!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造出小号来。 不过,估计很悬。 毕竟那么多年,他花了那么多钱,养了那么多女人,肚子都没反应。 他身体反而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面对梅钱途急切的询问,老医师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唉,恕老朽医术有限,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说完,他便默默地低下了头,似乎对自己无法帮助到梅钱途而感到愧疚。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床边的小少妇泪眼婆娑,手中的帕子早已湿透,我见犹怜,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伤的是她相公呢。 她轻声抽噎着,那声音犹如黄莺出谷,又似乳燕归巢,令人心碎地说道:“老爷,您一定要为勇儿做主啊。” 梅钱途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那是自然,胆敢伤害我儿,不管是谁是何身份背景,我都不会放过他!” 话毕,他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转头看向小少妇,“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小少妇眸中闪过一丝心虚,立即找补道:“姐姐不是哭昏过去了嘛,奴家怕别人照顾不好勇儿,这才过来亲自照顾他。” 梅钱途点了点头,不疑有他,“有心了,勇儿养伤期间,你就多费费心。” 小少妇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轻移莲步至床榻边,轻柔地拉起梅勇的手,眼中满是关切。 转头对着梅钱途信誓旦旦道:“放心吧老爷,奴家一定会照顾好勇儿的。” 说着,她低头用丝帕轻轻擦拭着梅勇额头的汗珠,动作轻柔而细致。 毕竟他以前可没少替你照顾我呢。 不过,以后可能就替不了了。 现在梅雕勇的命根子都快废了。 …… 第一卷 第6章 叶家不倒,皇权不稳! “哎呦,我的好大嫂呀!您这下手能不能轻点啊?我真的快要吃不消啦!哎哟哟,痛死我了,感觉皮都开了。” 叶家祠堂内,传出一阵凄惨的哀嚎声。只见叶良辰正可怜巴巴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而站在他身后的,正是一脸怒容的萧红绫。 她手中紧握着一根粗壮的荆条,那荆条上还带着一些细小的倒刺,看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头皮发麻。 此时的萧红绫,柳眉倒竖,美目中闪烁着熊熊的怒火,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痛了?晚了,早干嘛了去?” 说着,她挥舞着手中的荆条继续朝着叶良辰后背抽去。 叶良辰疼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咬着牙喊道:“大嫂,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回吧。” 萧红绫冷哼一声:“饶了你?简直是在白日做梦,你给我跪好。” 说罢,她手中的荆条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叶良辰身上招呼。 两人不知道的是,祠堂外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趴着窗户偷看。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叶老爷子和管家林福。 林福看得心惊肉跳,一脸心疼地看着叶老爷子,“王爷,您不出面制止?” “制止?为何要制止?” 叶老爷子微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好不容易才有人能降得住这混世魔王,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呢!” 自从那个小王八蛋出生以来。 老子受过的罪还少吗? 小时候不是扯我胡子就是撒尿在我身上。 长大点更不得了,不是偷我宝贝就是搞得府里鸡飞狗跳。 成年后更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不是惹是生非就是逛青楼赌钱。 “可……可那是您亲孙子啊。” 林福真不知道叶老爷子的脑回路,“如今被打得那么惨,您不心疼吗?” 叶老爷子看向林福的眼神都变了,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似的,“心疼?老夫高兴都来不及呢,干嘛要心疼?” 林福正欲开口,却被叶老爷子挥手打断了,“你先别说话,让我乐呵乐呵。” 听到叶老爷子这没心没肺的话,林福嘴角不禁直抽搐,忍不住心想: 王爷啊,您可长点心吧,里面被打的人可是您老的亲孙子啊。 吐槽归吐槽,但林福身体却十分诚实,猫在窗台后面看得不亦乐乎。 就在他正看得起劲儿的时候,突然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传来! 原来是他脚下一个不留神,竟然直接踩碎了一块瓦片!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祠堂内的萧红绫手上动作一顿:“是谁在外面?” 叶老爷子和林福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叶老爷子厚着脸皮回答道:“那啥,是我,凌儿你继续,不用管我。” …… 楚汐月离开叶家后,直接来到皇宫的御书房。 只见一名身着龙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正手持朱笔、批阅奏折。 此人正是大乾皇朝之主,乾帝楚君凌。 楚汐月轻轻咳嗽了一声,引起了楚皇的注意。 乾帝抬头看到是她,脸上露出一丝惊喜:“汐月,你回来了?” 楚汐月行了个礼,缓缓说道:“父皇,儿臣从叶家出来就直接来找您了。” 乾帝放下朱笔,笑道:“怎么样?叶家一行,你可有什么收获?” 楚汐月摇着摇头,“并无什么大收获,老的仍然老当益壮,小的依旧不学无术,整个叶家全靠一个女人撑着。” 乾帝挑了挑眉,“想那叶家满门皆是文韬武略之辈,可偏偏就出了叶良辰这个不成器的子嗣,真是令人唏嘘啊。” 听到乾帝的感叹,楚汐月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叶家不倒,皇权不稳!” 乾帝目光一凝,沉声道:“汐月,这话只要叶家存在一天,就不可再言。” 说话间,他那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对叶家的忌惮之色,仿佛叶家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一般。 “儿臣明白。” 楚汐月走近一步,低声道:“不过,父皇,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周边列国虎视眈眈,叶家军权过重,若一旦有变,恐成大祸。” 乾帝手抚胡须,沉思片刻之后说道:“汐月,你说得不无道理,只是叶家根基深厚,万万不可贸然行事。” 楚汐月微微低头,轻声道:“儿臣明白。” 乾帝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他原本平静的面庞之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郑重之色。 紧接着便开口对着面前的楚汐月缓缓说道:“汐月啊,叶家那小子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丝毫没有一点上进心和远大的志向。” “依朕之见,倒不如趁此机会把你们二人的这门亲事给退掉算了,如此一来,也免得耽误了你日后的幸福。”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 楚汐月竟然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绝对不能退这门亲事!” 她的语气异常坚定,仿佛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在乾帝疑惑之际,楚汐月又接着说道:“不仅不能退这门亲事,而且我们还要尽快将这桩婚事敲定下来才行。” 听到这里,乾帝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他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为何?汐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汐月眼中闪过一抹决然:“父皇,儿臣愿深入叶家,寻找机会掌握叶家的权力,再不济也能分化叶家的势力。” “那萧红绫看似一介女流,却颇有手段,若是让她掌握了叶家的大权,叶家就算不能恢复往日荣光,但也能继续权倾朝野。” “不过……” “萧红绫身上却有个致命的问题。” 乾帝带着考量的目光看着楚汐月,“萧红绫身上有何致命的问题?” “名不正、言不顺!” 楚汐月眸中闪过自信的光芒:“萧红绫虽然嫁进了叶家,但却是个未亡人的身份,而叶家真正的继承人却是叶良辰,哪怕她再有能力和手段,也没有正当的身份接管叶家的三十万镇北军。” “若是儿臣嫁进了叶家,便可凭借叶家继承人夫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堂而皇之地插手镇北军中的事务。” 乾帝手轻轻敲击桌面,思考良久,缓缓开口道:“此计虽妙,但若是被叶家其他长辈察觉,恐怕会适得其反。” 楚汐月胸有成竹地说:“父皇放心,儿臣会徐徐图之,小心行事。” “再不济,等到叶家老爷子百年之后,届时就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从叶良辰那个纨绔手中夺得叶家的大权。” 乾帝思索再三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此事重大,一切需谨慎为之,切不可暴露你的目的。若有风吹草动,连朕也保不了你。” “儿臣明白。” 楚汐月行礼告退,心中早已盘算好下一步计划。 她深知这样做危险重重,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冒险一试。 第一卷 第7章 是侍女也是青梅的四女! 夕阳西下,叶良辰看着萧红绫逃避似的离开祠堂,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他知道,虽然挨打的是自己,可萧红绫一样不好受。 要不是原主太不干人事了,也不至于如此。 虽然每次都被打得皮开肉绽,但也仅仅只是皮肉伤而已,休息几日便可。 叶良辰拖着血肉模糊的身躯,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 院名梧桐,寓意凤落而栖。 就这个院名还是原主花了三天时间,从一本古籍上抄来的。 足以见得原主是多么废材。 刚到梧桐院门口,便有四道靓丽的身影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迎了上来。 像是早得到消息,在此翘首以盼。 这四名少女可谓是各具特色、各有千秋。 其中一名身着粉色罗裙,娇俏可爱,笑起来犹如春日盛开的桃花; 另一名则身穿碧绿长衫,清新婉约,恰似夏日里亭亭玉立的荷叶; 第三名少女身披一袭白色素衣,纯洁如雪,仿佛冬日里傲雪凌霜的寒梅; 而最后一名女子则着一身火红衣裳,热情奔放,好似秋日里灼灼燃烧的枫叶。 穿粉色罗裙的少女搀扶着叶良辰,调皮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娇嗔道:“世子,让您不要惹大少夫人生气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吧,又又挨揍啦。” 话虽是调侃,但声音里却满是担忧。 叶良辰却只是虚弱地摆了摆手,“不过是常规操作罢了,不值一提!” 火红衣裳的女子柳眉一蹙,责备道:“还不值一提?世子您屁股都开花了,但凡您老实点,也不至于如此。” 绿衫女子附和道:“就是,世子想要寻欢作乐,那也不行顶风作案啊。” 白衣少女面容清冷,只是默默地上前搀扶着叶良辰另一只手臂。 叶良辰苦笑一声,“下次注意……我下次注意,你们先扶我回房上药。” 在整个北凉王府中,除了叶老爷子和萧红绫以外,也就她们四女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和自己说话。 原因无他,只因四女是他的贴身侍女。 自原主记事起,四女便出现在他的生活之中。 十六岁之前,每月有两三天时间,原主都是和四女待在一起。 其余时间,四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十六岁以后,四女便常伴在原主左右。 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几人将叶良辰扶进房间,那穿粉裙的少女手脚麻利地找出药箱。 火红衣裳的女子一边研磨着药膏,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世子,您这次定要好生养着,再不可肆意妄为了。” 叶良辰死鱼般趴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红勺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婆婆妈妈的了。” 绿衫女子轻轻褪下叶良辰染血的衣衫,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禁惊呼出声:“哎呀!此次的伤势竟然比往昔还要严重,看来世子您这次把大少夫人给气得不轻啊。” 白衣少女拿过干净的布巾为叶良辰擦拭伤口,幽幽地来了句:“下手能轻嘛,世子可是在服丧期间逛青楼。” 听到这番话,叶良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说碧瑶、白面孤,你们俩说话就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么?” 这时,身穿粉裙的少女赶忙凑上前去,娇声说道:“可不是嘛,她们只晓得嘲笑世子,唯有奴婢心疼世子。” 叶良辰听后,斜睨了一眼那粉裙少女,没好气儿地道:“哼!春桃,你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先把你那快要咧到耳根子的嘴角给收一收,瞧你那一脸乐呵的模样,哪里像是心疼本世子。” “我有乐嘛?” 春桃故作迷茫地摸了摸脸颊,“没有吧,一定是世子您看错了。” 叶良辰白了她一眼便没再说话,老老实实地趴着让红勺给自己上药。 临了,叶良辰不知怎的,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原主的死似乎有些蹊跷,令人心生疑虑。 于是乎,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白面狐,神色严肃地下达了一道指令:“白面狐,去给本世子捉两只麻雀回来,但有一点切记,必须是一公一母。” 白面狐向来都是一副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模样,听闻此言后,仅仅只是淡淡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遵命!” 紧接着,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离开了房间,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春桃却是被叶良辰这个莫名其妙突的命令挑起了浓厚的兴趣。 只见她像是一只活泼好动的小兔子,一下子蹦到了叶良辰面前,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地问道:“世子,您抓麻雀用来做什么啊?而且还要一公一母的,这里面难道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吗?” 然而,没等叶良辰回答春桃的问题,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的红勺就赶忙走上前来。 她伸手轻轻拉了拉春桃的衣袖,然后柔声说道:“好啦,春桃妹妹,咱们先出去吧,让世子好好休息一下。”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拽着一脸意犹未尽的春桃一同走出了房间。 碧瑶嘱咐一声便也离开了。 待到四女的身影渐行渐远后,叶良辰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原主那个猪脑子怎么想的。 放着家里这四位言听计从、娇滴滴的美人儿不碰,反而在外面寻花问柳。 这完全是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理念贯彻执行了下去。 这倒是便宜了自己…… 念及至此。 叶良辰脸上不由自主地挂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回过神后,他赶紧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后。 发生自己身上的谜团都还没搞清,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他原本是蓝星上龙组青龙特战队的队长,抱传国玉玺与脚盆鸡同归于尽。 死后,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么离奇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他身上,真是日了狗了。 叶良辰想破脑袋都没想不通,突然他脑中灵光一现,想到某种可能…… 对了,传国玉玺? 叶良辰翻身坐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或许那枚传国玉玺跟他来到这个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决定先在自己身上找找看有没有类似珠子的东西或者线索。 叶良辰在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翻遍了身上的各个角落,却一无所获。 正失望之时,他眼前闪过一道紫色的光芒,随即惊奇地发现自己脑海里有一枚灰不溜秋的玉玺正静静地躺着。 叶良辰还没来得及仔细探查,白面狐就推门而入了,她手中提着一个鸟笼,里面关着两只活蹦乱跳的麻雀。 第一卷 第8章 汝之女人,我养之! 叶良辰只得暂时放下对玉玺的探究,转头看向白面狐和鸟笼中的麻雀。 “世子,按照您的吩咐,一公一母两只麻雀带来了。”白面狐恭敬地说道。 叶良辰起身走近,仔细打量着麻雀,随后对白面狐吩咐道:“你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他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这看似普通的麻雀也许能解开原主的死因。 白面狐应了一声便悄然退下。 叶良辰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将自己的鲜血喂给那只公麻雀喝。随后,静静地凝视着笼中两只麻雀的反应。 不一会儿,公麻雀就有了变化,先是一阵兴奋,随后就将母麻雀按着磨擦。 结束后,公麻雀便没了生机,而母麻雀除了精神不振外,却仍然活着。 看到这一幕,叶良辰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嘴里喃喃自语道:“看来有人亡我叶家之心不死啊,先是父亲失踪,后是兄长们接连战死,最后就连原主这个纨绔子弟也不放过。” 说着,他重新坐到床边,双眼紧闭,尝试用意念与那神秘的玉玺沟通。 石印缓缓释放出一些模糊的影像,好像是关于他穿越过来之前所发生的画面,但画面破碎不全,难以解读。 叶良辰深知,他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只要破解玉玺更多秘密就行。 可正当他想进一步探查玉玺时,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天要灭人,人便逆天!人族永不言败,人妖不共戴天!” …… “朕统六国,天下归一,筑长城镇九州龙脉,卫我大秦,护我社稷!朕以始皇帝之名,在此立誓:朕在,当守土开疆,扫平四夷,定我大秦之基;朕亡,亦将身化龙魂,佑我华夏永世不衰!” …… “从此以后,攻守易形了,寇可往,我亦我往,朕剑所指,皆是汉土,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 “内外诸夷,敢称兵者,皆斩!” …… “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赔款,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良久,刺痛渐散,叶良辰却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被冷汗湿透。 霸气,太他娘的霸气了! 正当他准备继续看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类似兽吼般的声音:“让开,我要进去看看大哥伤得重不重!” 隐约间,还能听到白面狐与之交谈的声音。 叶良辰眉头紧蹙,光听这如洪钟般的大嗓门,他就是知晓来人是谁了。 来人不就是同为京城四大纨绔之一、萧红绫的亲弟弟萧啸乐么。 哎,当纨绔难,当好纨绔更难。 需要具备无脑、冲动、易怒、有钱、嚣张等诸多要素。 之前在萧红绫面前装得已经够累的了,现在还要在她弟弟面前装。 真不知道上辈子是倒了什么霉,这辈子遇上她们姐弟俩。 叶良辰一边迈着大步朝门口走去,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吵什么吵!本世子好着呢,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安静点行不行!” 然而,他的这番话不仅没有让外面的喧闹声平息下来,反而使得那声音愈发急切起来。 只听萧啸乐焦急地喊道:“老大,小弟实在是担心您的伤势啊,不见到您安然无恙,我这心里始终不安呀!”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原本紧闭的房门竟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瞬间撞得支离破碎、四下飞溅开来。 刹那间,木屑横飞,烟尘弥漫。 站在门口的萧啸乐和屋内的叶良辰两人一时间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过了片刻,萧啸乐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讪笑道:“嘿嘿……老大,这可不怪小弟啊!” “您瞧瞧,您家这门的质量也太差劲了吧,我不过就是轻轻地碰了那么一下而已,它居然就变成这样子啦。” “简直比纸糊的还要脆弱呢!” 听到这话,叶良辰气得脸色发青,怒目圆睁,指着萧啸乐破口大骂道:“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那五大三粗的身材,跟座小山似的,他奶奶的,就连城墙恐怕都没有你这身板厚实!” “就这么一道小小的房门,哪里经得起你这般折腾和摧残啊!” 骂完,他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球”或者说是一颗“巨蛋”更为准确些。 身高倒是不低,至少有一米九,可特喵的体重也不轻啊,少说得有四五百斤。 活脱脱的一颗“巨蛋”。 萧啸乐一脸委屈,嘟囔着:“老大,我错了,我也是无心的。” 叶良辰则是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儿地道:“哼!再有下一次,信不信我在门口立一块大大的牌子。” “上面写上‘狗与萧啸乐禁止入内’这几个大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冒失!” 稍稍停顿了一下之后,叶良辰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轻咳两声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问道:“好啦,先不说这个了。你今天这么风风火火地来找我到底啥事?” 听到这话,萧啸乐猛地一拍脑门儿,大声叫道:“哎呀妈呀!瞧我这记性,差点把正事儿给忘得死死的了!” 说着,他一把抓住叶良辰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就往外拽去,同时嘴上还急匆匆地说道:“老大,您是不是被我姐给揍傻啦?居然连今晚和三皇子那个鳖孙的赌约都给忘了。” 一边走着,萧啸乐一边还不忘继续唠叨:“不过话说回来哈,我姐虽然凶得批暴,但下手还是挺有分寸的,能打你背就绝不打你腰,能用棍就绝不动刀……” “我还想着有一天,我站在你的床前说,老大,你放心,汝之女人,我养之!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听得叶良辰满头黑线。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醒,叶良辰总算是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眼见就要被萧啸乐拽出梧桐院了,叶良辰急忙大声喝道:“等等!” 萧啸乐猛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疑惑地看向叶良辰,问道:“老大,又咋了?时间来不及了,咱们得赶紧过去!”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叶良辰那充满怒气的眼神以及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萧啸乐不由得捂住自己的脑袋,满脸委屈地看着叶良辰,嘟囔道:“老大,您干嘛打我呀?疼死了……” 叶良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急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出门在外,勒紧腰带;小命可贵,护卫要带!否则,不是投胎就是送菜!” 萧啸乐眨着绿豆般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然后满脸钦佩地朝着叶良辰高高竖起大拇指,“老大说得有道理!” 听到萧啸乐这番话,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之色,“你小子,以后可得跟我多学着点儿!” 说罢,他如同那谪仙一般,潇洒地一甩衣袖,紧接着,用力地拍了拍手。 第一卷 第9章 咱们可是文明人,不兴野蛮人那套! 随着掌声响起,只见六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瞬间便来到了叶良辰面前,齐声拜道:“属下参见世子!” 他们正是叶良辰的随身保镖——左右护法以及风雨雷电六大高手! 左右护法为刀客和剑客,战斗经验丰富,负责一攻一守。 “风”擅长轻功和暗器。 “雨”擅长治疗和箭术。 “雷”擅长战斗和防守。 “电”擅长用毒和暗杀。 都是难得一遇的人才。 也不知道老爷子从哪里搞来的。 叶良辰扫视了一圈六位高手,满意地点点头,“起来吧,今日赴那三皇子的赌约,尔等需小心谨慎,莫要丢了本世子的脸面。” 众高手齐声应诺。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京城最大的斗兽场,也是本次约定之地。 三皇子早已带着一群人等候在此。 见到叶良辰到来,三皇子冷笑一声,“叶世子,你莫不是怕输了今日的这场赌约,故而来得如此之晚。” 叶良辰也不恼怒,淡淡回道:“些许路程耽搁了些,三皇子何必心急。”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原来如此,想必叶世子没忘今晚赌输的一方,要当众大三声喊‘我认输’吧?” 很多时候,那些自命不凡的纨绔子弟,他们在意的并非是那几个臭钱,而是那比金子还珍贵的面子。 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对于这些纨绔子弟来说,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这赌注可谓不大。 叶良辰一脸茫然地问道:“赌输的一方要当众大喊三声什么来着?” 三皇子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说道:“大喊三声我认输!” 叶良辰惊愕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结结巴巴地重复道:“大喊三声你认输?” 三皇子怒不可遏地纠正道:“不是大喊三声你认输,而是喊我认输!” 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说道:“哦……我明白了,既然你未战先怯,那我就算你投降输一半。” “你……” 三皇子被气得七窍生烟,恼羞成怒地骂道:“牙尖嘴利,只知逞口舌之快!” 说罢,他便甩袖朝着前排的观赏区而去。 “呦,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萧啸乐朝着三皇子的背影扯着嗓子喊道:“三皇子,你行不行啊?” 听到他的嘲讽,三皇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在被眼疾手快的随从扶了一把,这才幸免于难。 站定身形后,三皇子恶狠狠地瞪了萧啸乐一眼,反讥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别等会输了哭鼻子。” 说完,他逃也似的快步朝着前排而去,明显是不想与萧啸乐争口舌之快。 看着三皇子近乎逃跑似的背影,萧啸乐一脸的意犹未尽和不甘心。 叶良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毋躁。 这时,斗兽场上走出一人,此人正是这家斗兽场的管事兼主持人。 他清了清嗓子,“尊敬的各位来客,大家晚上好,废话就不多说了。” “众所周知,今日的赌局乃叶世子与三皇子共同发起,内容则是人兽搏斗。” “按照之前商议的约定:这场人兽搏斗,叶世子选择的是老虎,而三皇子选择的则是昆仑奴,一局定输赢。” “各位来宾,也可以选择看好的一方下注,买定离手,过时不候!” 临走前,他又补充道:“人与老虎搏斗,啧啧啧,谁胜算大可想而知,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大家抓住机会哦……” 说完,他不做任何停留直接转身下台。 很明显他的话带着蛊惑的意味。 但效果却出奇的好,现场的气氛因他最后留下的话,彻底疯狂了起来。 纷纷选择重金下注老虎胜,而下注昆仑奴胜的,少之又少。 连萧啸乐也不例外,扯着叶良辰的胳膊兴奋地嚷嚷道:“老大,发财的机会来了,把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咱们重金押老虎赢。” 叶良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 这可把萧啸乐看得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般,“老大,你这是啥意思?” 叶良辰的声音就像被寒霜打过的秋叶,冷冰冰地飘了出来:“啥意思……啥意思,就是分文都没有的意思!” 萧啸乐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钱呢?” “花了。” 叶良辰的回答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插萧啸乐的心脏,“你钱呢?” 萧啸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我钱不是昨天都给你了吗?” “哦……” 叶良辰的语气就像一阵轻风,吹过萧啸乐的耳畔,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也花了。” “啊?也花了?这可如何是好?” 萧啸乐的声音就像被惊扰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响个不停,“我还想着下重金押老虎赢,然后大赚一笔呢。”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叶良辰的一巴掌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啸乐的后脑勺上,“你难道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谁的买卖?” 萧啸乐的脑袋就像被敲开的木鱼,嗡嗡作响,“不就是三皇子的买卖嘛。” 叶良辰的眼神就像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萧啸乐,“你还知道啊,你觉得那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会让我们赢?” “老大,你的意思是……三皇子那个兔崽子要这场比斗动手脚?” 萧啸乐怒发冲冠,“岂有此理,简直是在找死,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回来!” 叶良辰叫停萧啸乐后,玩味一笑,“他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们不义!” 有句话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希望三皇子能长记性吧! 萧啸乐谄媚地问道:“老大,要怎么做,是敲闷棍还是烧他的府邸?” “咳咳……” 叶良辰被他的话惊得差点把肺都咳出来了,但一想到这的确是原主那土匪般的作风,顿时也就没了脾气。 “咱们可是文明人,不兴野蛮人那套。” “以你我的名号,在这斗兽场应该能值个百八十万两,你去以你我二人的名号借个百八十万两压昆仑奴赢。” 明知山有虎,那就反其道而行之。 小小三皇子,拿捏! “啊?压昆仑奴赢?” 萧啸乐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老大,你脑子没坏吧,咋连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都说出来了?” “少废话!” 叶良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照我说的去做,但切记,一定要在开赛前的最后一刻再下注,绝不能给三皇子任何反应的机会。” 萧啸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不敢怠慢,匆匆朝着压注的方向跑去。 第一卷 第10章 铜锣一响,黄金万两! 时间缓缓流逝,好戏即将开始。 斗兽场的管事再次走上台来,和颜悦色道:“各位来宾,比斗即将开始,还没下注的贵宾请抓住最后这发财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有请今日的主角上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中央凹陷的斗兽场地内,缓缓升起两道铁门。 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一只高大凶猛的老虎,另一道铁门中走出来的是手脚连同脖子都束着铁链的人。 这个时候,斗兽场管事的作用得到充分的体现,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解说着:“比斗即将开始,尽情地欢呼吧!” 场中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斗兽场管事手指向那猛虎,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诸位请看,这便是我们精心挑选的深山霸主——东北虎。” “瞧它多霸气,多威武,它的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撕裂一切的力量!” 言罢,他又迅速转身,指向那铁链束缚之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而这位,则是挑战命运不公的勇士。” “他眼神中有不灭的火光,那是他对自由的渴望,对生命的敬畏。铁链虽沉,却锁不住他心中的浓浓战意!” 随着他的话语,场内气氛瞬间沸腾,观众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期待着即将上演的生死较量。 至于场中与老虎搏斗之人的生死,他们毫不在意,漠不关心。 这便是高层对下层的不屑和蔑视。 看到眼前那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斗兽场的管事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接着,他提高音量,用洪亮且充满激情的声音向全场大声宣告道:“诸位观众朋友们,请先安静一下!” “现在距离这场精彩绝伦的比斗,只剩下短短十个呼吸的时间啦!” 他稍作停顿,让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引起一阵更为响亮的喧哗声。 然后,他再次开口喊道:“那么接下来,请大家跟随着我的节奏,与我一同倒数这最后的十个数字。”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率先喊出了第一个数:“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观众们也纷纷响应起来,齐声高呼:“九!” 一时间,整齐划一的数数声响彻整个斗兽场,震耳欲聋。 “八!”管事继续喊道。 “七!”众人回应得越发激昂。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数字从管事口中传出,而观众们则紧紧跟随其后,毫不示弱地高声呐喊着。 每一声都饱含着激动,使得原本就已经十分热烈的气氛变得愈发狂热起来。 终于,当管事喊出最后一个数字——“一”的时候,整个斗兽场瞬间沸腾到了顶点。 紧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比斗开始!” 铜锣一响,黄金万两!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就此拉开帷幕。 此刻,叶良辰正悠然地坐在前排最佳观赏区域。 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毫无表情,双眸随意地盯着场中的比斗,但实际上却对这场早已知道结局的赌约,提不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兴趣。 就在这时,一个庞大的身影忽地闪到了叶良辰身旁,来人正是萧啸乐。 只见他满脸堆笑,压低声音向叶良辰说道:“老大,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办妥了。” 说着,还冲叶良辰眨了眨眼,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赞许和回应。 “哦,” 叶良辰嘴角轻扬,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我二人的名号价值几何?” “提及此事,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萧啸乐怒目圆睁,愤愤不平地吼道:“凭什么你的名号就值一百二十万两,而我的名号却只值八十万两?” “多少?” 叶良辰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多少?” 萧啸乐以为叶良辰嫌少,急忙安抚道:“老大,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以你我二人的名号能值二百万两已经很不错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生气?” 叶良辰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我生哪门子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兄弟,咱们这下发财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兴奋,就像是中了五百万似的。 不! 比中五百万还兴奋! 按照老虎与昆仑奴一比三的赔率,如果不出意外,将有六百万两进账。 哪怕与萧啸乐分赃之后,也还有三百六十万两进他口袋。 要知道玄黄大陆通用货币体系是一文钱相当于蓝星一圆人民币的购买力。 而一百文才等于一两白银。 也就是说,三百六十万两白银相当于蓝星三亿六千万人民币。 这不比中五百万还要令人兴奋? 念及至此,叶良辰心中一紧,生怕意外降临。 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脚下生风般迅速朝着三皇子所在的方向疾行而去。 眨眼之间,他便如鬼魅一般来到了距离三皇子仅有咫尺之遥的地方。 只见那个原本属于他人的座位近在眼前,而其主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风暴。 叶良辰毫不留情地伸手过去,一把抓住那座位主人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将其轻而易举地提溜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脸上露出一抹霸道至极的神情,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的位置本世子征用了,识相的话赶紧换到别的地方去!” 能够坐在靠近三皇子身旁这般显要位置之人,其身份背景又岂能简单? 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家世显赫。 但此时,面对叶良辰如此强横的态度和举动,却也不禁面露惊愕之色,“你说什么?让我换到别的地方去?” 刚风风火火赶过来的萧啸乐,恰巧将他这句话尽收耳中,“咋滴?楚胜,你不服啊?不服的话咱俩练练?” 楚胜,当今圣上的胞弟平阳王之子,在京城四大纨绔中排名第三。 楚胜死鸭子嘴硬道:“萧啸乐,你莫要以为我怕了你。只是今日当着三皇子的面,我不想在这里闹事罢了。” 叶良辰却丝毫不给他面子,“今日这位置我坐定了,不服也给我憋着!” 楚胜气得浑身发抖,“叶良辰,你别太张狂,你可知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叶良辰挑了挑眉,“哦,得罪你是什么下场?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蔓延开来。 三皇子见状,轻轻咳了一声,“大家都是熟人,何必如此剑拔弩张呢。” 说着,他看了看叶良辰又看了看楚胜,最终还是选择柿子挑软的捏,“楚胜,你就把位置让给叶世子吧。” 楚胜没想到三皇子会这么说,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咬牙承受着,“既然三皇子都这么说了,那我换便是。” …… 第一卷 第11章 输了面子,赢了里子! 叶良辰得逞后,大大咧咧地坐下。 萧啸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老大,咱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 叶良辰满不在乎,“只要能确保我们的银子到手,这点嚣张又何妨。” 就在这时,斗兽场的管事慌里慌张地跑到三皇子跟前,再看到旁边叶良辰和萧啸乐的身影后,欲言又止。 叶良辰也不说话,就是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防贼似的。 斗兽场的管事两次三番的想找机会向三皇子汇报,却始终没找到机会。 此时斗兽场内的战斗已接近尾声,那昆仑奴眼见就要命丧虎口。 现场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观众们都瞪大了眼睛,紧盯着场中的激烈对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昆仑奴突然展现出惊人的敏捷身手。 他双腿猛地一弯,整个身体顺势向前一滑,以一种极其惊险的姿势直直地跪倒在了飞扑而来的老虎身下。 老虎扑了个空,巨大的惯性让它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 趁此机会,昆仑奴双手猛地拽起铁链,借着老虎后腿立足未稳之时,用力缠住了老虎的两条后腿。 老虎挣扎着想回头咬他,昆仑奴却死死抱住老虎尾巴往后拉。 观众们都惊呆了。 “卧槽,不是吧?” “这都能反败为胜?太特么玄幻了!” 原本必死的局面竟被昆仑奴扭转。 叶良辰眉头微皱,喃喃自语:“这昆仑奴不简单。” 萧啸乐也瞪大了眼:“老大,这昆仑奴有点东西啊,真是出乎预料呀。” 那昆仑奴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臂青筋暴起,竟然把老虎一点点拖倒在地。 他骑在老虎背上,双手勒住老虎脖颈。老虎疯狂扭动,但渐渐没了气息。 全场寂静片刻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斗兽场管事忙跑进场内宣布结果。 叶良辰心中暗喜,这下银子稳稳到手了。 昆仑奴赢下比赛后,虚弱地站起,目光扫向四周,最终停留在叶良辰身上。 在管事宣布昆仑奴获胜的瞬间,整个场地都仿佛被这一结果所震撼。 而三皇子则是霍然起身,来到叶良辰跟前,用一种戏谑和得意的眼神凝视着他,“叶世子,按照之前定下的赌约,你已经输了。” 说罢,他还轻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起来。 之前被叶良辰下了面子的楚胜心中一直憋着一股闷气,此时逮到一个可以一雪前耻的绝佳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只见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大摇大摆地走到叶良辰跟前,“叶良辰,是个爷们的就愿赌服输,按照赌约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 看到他小人得志的样,萧啸乐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怒目圆睁,对着楚胜就是一顿呵斥:“有你什么事?” “给老子滚到一边待着去。” 面对萧啸乐的指责,楚胜轻蔑地摇了摇头,嘲讽道:“怎么?堂堂叶家世子、京城四大纨绔之首,输不起吗?” 那些与三皇子以及楚胜关系密切的公子哥们见状,立刻随声附和起来。 他们一个个面露得意之色,七嘴八舌地叫嚷着:“就是就是!叶良辰,你可别丢了你们叶家的脸啊!” “愿赌服输才是大丈夫所为嘛!” 一时间,现场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叶良辰身上,等待着他会作出什么反应。 叶良辰环视一圈在场之人,然后仰头大笑起来。 笑声戛然而止后,他平静地说道:“本世子何时说过要赖账?” 众人皆是一愣。 对啊! 叶良辰的确没说过。 倒是他们先入为主了。 叶良辰看向众人,“各位,鉴于三皇子之前未战先怯,算投降输一半。” “你……” 三皇子听得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叶良辰,这人怎么那么厚颜无耻? “你先别说话,让我把话说完!” 叶良辰直接出言打断了他的话,再次看向众人,“但最后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是我赌输了,我不否认。” “所以呢,我愿赌服输!” “按照约定,我需要当众大喊三声‘我认输’,你们都听好了,我要喊了。” 说着,他清了清嗓子,毫无包袱地大声喊道:“我认输!我认输!我认输!” 言出惊人,语惊四座。 众人怎么都没想到叶良辰竟然真的会愿赌服输。 这一刻,叶良辰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只有一个——就是这人能处。 喊完后,叶良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三皇子,“怎么样?还满意吧?” 此时三皇子脑中不断地回荡着‘我认输’的声音,听到叶良辰的问话,也只是机械地点头回应道:“满意。” “满意就好!” 叶良辰嘴角微扬,“虽然我们算是打了个平局,但是我在斗兽场赢了六百万两,输赢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听到这话,三皇子如大梦初醒,看向叶良辰的眼睛瞪得老大,声音都有些发颤,“你说什么?赢了六百万两?” 听到他的声音,其他人看向叶良辰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不屑和轻蔑,反而是羡慕和嫉妒,也不乏眼红的。 “没错,赢了六百万两。” 叶良辰挑了挑眉,轻笑道:“这昆仑奴确实厉害,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三皇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设局坑我!” 他赢了面子,却输了里子。 在场的谁不知这斗兽场是他的产业。 六百万两啊,整整六百万两啊。 这已经是他的全部身家了。 叶良辰摊开手,一脸无辜地说道:“三皇子这是什么话,赌博本就有输有赢,何况这结果也是大家见证的。” 三皇子脸涨得通红,刚想要耍赖。 这时,萧啸乐跳了出来,大喊道:“三皇子,输不起可不是君子所为。” 周围众人也纷纷附和。 三皇子无奈,只能咬牙认栽,狠狠地瞪了叶良辰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他所以这么着急离开,一是脸上无光;二是,要去凑钱。 毕竟叶良辰和萧啸乐这两个二世祖的钱可不好欠。 要是今日日落之前没把钱给他们二人,不出明早,他们俩绝对会带着人平了斗兽场,然后再进宫告御状。 最后叶良辰和萧啸乐带着二百五十万两离开了斗兽场,至于剩下的三百五十万两,斗兽场承诺日落之前奉上。 叶良辰自然不怕三皇子不给。 甚至内心巴不得他不给。 这样自己才有搞事的借口。 第一卷 第12章 用我的钱睡花魁,还不叫我? 出了斗兽场后,萧啸乐乐得合不拢嘴,一边数着银票,一边随口问道:“老大,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 “咱们要不要去百花楼逛逛?” 听到“百花楼”三字,叶良辰脑海中如闪电般的闪过与自己有过一夜春宵的花魁那婀娜多姿、美貌过人的倩影。 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神秘而又迷人,“百花楼?那可是一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好地方,怎能不去!” “老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像极了没见过大世面的乡巴佬。” 萧啸乐戏谑地调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百花楼花魁的入幕之宾呢!” 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那百花楼花魁的入幕之宾呢?” “那还不是……” 萧啸乐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不敢置信地看着叶良辰,“老大,听你的语气,该不是睡了百花楼的花魁吧?” 叶良辰笑而不语。 “不是吧,老大,你竟然真的睡过啦?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呀?” 萧啸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看着叶良辰,“我咋一点儿都不知情呢?而且,你又是从哪儿搞到的钱?” 只见叶良辰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一句:“就昨晚的事儿,钱嘛,自然是从你那儿拿来的咯!” 听到这话,萧啸乐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大声嚷嚷道:“啥玩意儿?” “你居然敢拿我的钱去睡花魁?” “更过分的是,这种好事儿你居然都不叫上我一起?还是不是兄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气得直跺脚。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萧啸乐又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皱着眉头疑惑地问:“不对啊,老大,百花楼的花魁那可是出了名的金贵。” “她的初夜至少得要五六万两银子才行,就算我的五千两月钱和你那可怜巴巴的五百两月钱加在一起,那也是远远不够的呀!” 说着,他狐疑地看着叶良辰,“难道说……你偷你家老爷子的宝贝了?” 这种事情,他俩之前没少干。 只要缺钱了,就偷家里的宝贝变卖。 当听到花魁的初夜至少需要五六万两时,叶良辰心中原本如重重迷雾般的疑惑瞬间仿佛被一道曙光穿透。 要知道,就在昨日,他仅仅只花了六千两就轻易地得到了花魁的初夜。 如此巨大的价格差异,实在是太过蹊跷,完全不符合常理。 此刻,叶良辰脑海中的思绪愈发清晰起来,各种线索开始相互交织、串联。 回想起原主那离奇的意外死亡,他越发觉得这一切绝非偶然,而是背后有人精心布下的一个险恶之局。 制造出原主“精尽人亡”的死因。 哪怕事后叶老爷子追责,也无从下手。 真是心思歹毒啊。 要不是他穿越而来,恐怕真如了那幕后之人的意了。 叶良辰剑眉紧蹙,一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之中闪烁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思绪。 此刻,他正陷入沉思之中,对外界的一切似乎都浑然不觉。 一旁的萧啸乐见状,不禁心生好奇。 他那如同蒲扇般的手掌在叶良辰的眼前来回晃动着,同时开口调侃道: “老大啊,您这是怎么啦?想得如此入神!莫不是心中正在惦记着那位倾国倾城的花魁娘子吧?嘿嘿……” 说罢,萧啸乐还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与暧昧。 叶良辰回过神来,轻轻拍开萧啸乐的手,“别闹,我正在想事情!” “我昨晚只花了六千两便要了百花楼花魁的初夜,这明显不对劲!” 萧啸乐一听,收起笑容,严肃起来,“老大,你意思是你被算计了?” 叶良辰点了点头,“没错,背后之人应该是想借花魁之手谋害于我,虽然不知昨晚为何没有下手,但也可能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他没说原主已经遇害,不然说出来也不好解释。 “该死的,这百花楼是二皇子的产业,这件事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萧啸乐愤愤不平道:“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他虽然脑子是一根筋,但不意味着他是傻子。 相反,他生在顶级权贵之家,对于一些阴谋诡计早已司空见惯。 叶良辰眼神变得冰冷,“当然不会,我们先去百花楼探探口风。” 很快二人带着手下便来到了百花楼。 “哎呦……” “奴家就说今早见喜鹊会有贵客临门,这不叶世子和萧小公爷就来啦。” 年近四十、风韵犹存的老鸨扭动着腰肢,一脸媚笑地迎了上来。 “叶世子,人家等你等得好苦啊。” “萧小公爷,你什么时候光顾小女子呀。” “叶世子还是那么英俊潇洒,萧小公爷还是那么威武霸气。” “叶世子,今日就让小女子陪您如何?花样多,喜欢浪,包您满意。” 百花楼的姑娘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一个劲地往叶良辰和萧啸乐身上凑。 都是带球撞人,严重犯规! 更有大胆的直接将肚兜脱下来往叶良辰和萧啸乐怀里塞。 满楼满楼红袖招。 百花楼内的其他客人,艳羡不已。 却又嫉妒不来,毕竟谁让人家叶良辰和萧啸乐有个好家世呢。 活该他们风光。 “你们这帮浪蹄子,都给老娘滚开!” 老鸨笑骂道:“别吓到人家叶世子和萧小公爷,不然有你们好看。” 被她这么一骂,姑娘们依依不舍地散去。 等叶良辰和萧啸乐从女人堆里挣脱开后,两人脸上满是唇印。 叶良辰看着老鸨,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妈妈,昨夜伺候我的花魁姑娘呢?今日我可是专门来找她的。” 老鸨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赔笑道:“哎呀,叶世子,芷柔姑娘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招待您了。” 她的面部表情自然没逃过叶良辰的眼睛。 萧啸乐冷哼一声,“妈妈,莫不是有什么隐情?我老大昨儿才来过,今儿个就病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老鸨心里暗惊,嘴上却说道:“小公爷说笑了,姑娘确实是染了风寒。” 叶良辰目光锐利起来,“实话就跟你说吧,今日本世子来就是为了芷柔姑娘赎身的,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老鸨听闻,额头上冒出冷汗,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两位爷,此事奴家也做不了主,需要上面点头。” 叶良辰和萧啸乐对视一眼,心中更加确定这里面有鬼。 叶良辰冷笑一声,“本世子就把话放在这儿,今日无论如何,芷柔姑娘必须跟本世子回家,谁也拦不住。” “你去告诉你背后之人,我叶良辰的话,他是听还是不听?” “我先上去找芷柔姑娘叙叙旧,希望你能给本世子带回个满意的答复。” 说罢,他大步向楼上走去。 老鸨阻拦不及,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还愣着干啥?” 萧啸乐如同饿狼一般,双眼冒着绿光,“赶紧给本大爷安排姑娘。” 老鸨无奈,只得唤来龟奴安排萧啸乐。自己则匆匆往后院跑去,边跑边嘟囔着:“这两位爷可不好惹,得赶紧通知上头。” 第一卷 第13章 当牛做马?我还是喜欢你当人! 叶良辰上了楼,直奔花魁的房间。 花魁名叫赵芷柔,有绕指柔之称,一张俏脸人难缺,一双素手琴难怯。 推开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赵芷柔侧卧在床上,面容略显憔悴。 看到叶良辰进来,芷柔眼中闪过诧异,“世子殿下,您怎么来啦?” 叶良辰坐到床边,握住她的玉手,“我来自然是为了赎你的。” 赵芷柔微微一怔,随后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苦笑道:“世子殿下莫要打趣于小女子了,这赎身之事谈何容易。” “妈妈不会轻易放我走的,而且我身份低微,怎配得上世子殿下。” 叶良辰却一脸坚定,“本世子既然说了,就定能做到。莫说是妈妈那里,既便是天王老子要阻拦,也无用。” 赵芷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抬眸看向叶良辰,目光中有感动亦有担忧。 “世子殿下,您这般深情厚意,芷柔怕辜负了您的厚爱。” 叶良辰轻抚她的发丝,温柔道:“只要你愿意随我走,其他无需顾虑。” 赵芷柔娇声说道:“世子殿下不弃,小女子愿当牛做马伴随左右,以报世子殿下的知遇之恩。” 她那美丽的脸庞微微泛红,眼眸中闪烁着羞涩与期待的光芒。 叶良辰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坏笑,缓缓说道:“当牛做马就算了,本世子可不希望如此美丽动人的姑娘受这般苦累。” 他的目光肆意地在赵芷柔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紧接着,叶良辰向前一步,靠近赵芷柔,轻声低语道:“本世子啊,还是喜欢你当个人,这样才可以一起做爱做的事。” 说罢,他伸出手轻轻勾起赵芷柔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直视自己。 就在这时,赵芷柔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她怯生生地说道:“世子殿下,小女子今日身体略有不适,可否等待身体好转之后再来伺候您?” 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之意。 然而,叶良辰却不以为意,大手一挥,笑道:“无妨无妨,无需你费力,本世子自会亲力亲为。” 说完,他便一把将赵芷柔揽入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压了下去。 顿时房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件衣物从床帏中丢出。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响起了一阵低吟浅唱,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而在三楼另一间房中。 萧啸乐大咧咧地坐在雕花大椅之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正呲着牙对着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龟公大声嚷嚷道: “去!把你们这儿所有漂亮的姑娘统统给本大爷叫过来,爷我今儿个可是带足了白花花的银子来的,保证让你们赚得盆满钵满!” 那龟公一听这话,顿时笑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花似的,连忙应声道:“好嘞,小公爷稍等片刻,小的这就去唤姑娘们过来伺候您呐!” 说罢,便屁颠屁颠地转身小跑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环佩叮当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紧接着,一群身着艳丽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如彩蝶般翩翩而至,瞬间将萧啸乐团团围住。 这些姑娘们一个个巧笑嫣然,娇声娇气地向他打招呼问好,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充斥着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萧啸乐左拥右抱,笑声回荡在房间之中。 …… 另一边,老鸨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间百花楼后院隐蔽的屋子外。 屋内传来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昨晚的事办砸了,那小子居然没死。”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二皇子那边肯定不高兴,得赶紧想办法补救。”另一个尖细的声音回应。 这时,屋里的人似乎察觉到外面的动静,一阵沉默后便是拔刀出鞘之声。 “谁?外面是谁?” 一道低沉而充满警惕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紧接着,老鸨那略带谄媚和讨好的嗓音赶忙应道:“是我呀,是我,各位大爷莫要惊慌。” 屋内之人并未因此放松戒备,依旧冷冷地质问道:“你来此有何要事?” 老鸨连忙压低声音说道:“哎呀,小的真有万分紧急之事需要向诸位大爷禀报啊!还望大爷们行个方便,让小的进去细说。” 过了片刻,屋内终于传来一句不耐烦的回应:“既然如此,那就进来吧!” 门轴轻响,老鸨丰腴饱满的身躯勉强挤过窄门,一脸堆笑,手里还紧握着一方汗巾,不住地擦拭着额头的细汗。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几位身着劲装、面露凶相的大汉。 他们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桌上散落着几枚骰子和几个空了的酒碗。 老鸨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目光不敢与众人对视,只一味低眉顺眼。 她刻意压低身子,几乎是在几位大汉耳边呢喃,手中汗巾不自觉地绞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尽力保持镇定: “几位爷,叶世子欲要为芷柔姑娘赎身,小的拿不定主意,请爷指示。” 说完,老鸨偷瞄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不禁更加忐忑。 屋内烛火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大汉们的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狰狞可怖,其中一位猛地一拍桌案,震得酒坛和大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阴鸷:“叶世子?哼,他以为他是谁?” “这芷柔姑娘可是我们百花楼的摇钱树,我们可不会轻易放手。” 言罢,他狠狠瞪了老鸨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吓得老鸨浑身一颤,几乎要跪倒在地。 另一位满脸横肉的大汉猛地站起,身形魁梧如铁塔,将本就狭窄的房间挤得更为逼仄。 他一把拽过老鸨,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更显凶恶。 “赎身?” “哼,他叶世子算哪根葱!” “芷柔可是主子手上的重要棋子,想要人?先问问我手中的刀答不答应!” 言毕,他狠狠一甩,老鸨踉跄几步,险些摔倒,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干啥一个个的对她吆五喝六? 自己只是前来禀报而已,至于怎么做关自己啥事? 为首的大汉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悦,他大步流星跨至魁梧大汉身旁,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好了,你们不要为难她了,她前来汇报也是职责所在。” “京城讲究的是个规矩二字,叶世子若要人,自会按规矩来,我们只需守好自己的本分,静待事态发展便是。” “这件事她做不了主,同样,我们也做不了主,赶紧去请示主子吧。”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魁梧大汉的肩头,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安抚。 魁梧大汉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好悻悻地耸了耸肩,“我这就去请示主子。”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为首的大汉走到老鸨身旁,轻轻扶了她一把,“请示主子需要一点时间,你去安抚一下叶世子,千万不要出任何岔子,去吧。”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老鸨的肩,示意她退下,老鸨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门。 第一卷 第14章 冤大头上门?不宰白不宰! 这边,魁梧大汉趁着月色悄悄来到二皇子府,轻车熟路地来到书房。 刚靠近半掩的朱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似乎正商议着什么机密。 透过门缝看去。 只见烛光摇曳下,二皇子面色凝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旁几位幕僚神情紧张,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他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后,便屏息以待。 那三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每一声都敲在了二皇子及屋内众人的心坎上。 烛光下的二皇子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警觉,他迅速与幕僚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保持镇定。 众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目光齐刷刷地望向那扇半掩的门。 二皇子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谁?”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在这鸦雀无声的氛围之中,却显得异常清晰有力。 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紧张的氛围弥漫在空气当中。 就连那原本随风摇曳不定的烛火,此刻也像是感受到了这份压抑似的,停止了晃动,静静地燃烧着。 将众人的身影投射在墙上,形成一个个扭曲而又模糊的黑影。 而门外的大汉尽管心中略有忐忑,但他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波动,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答道:“主子,是我,李四。”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二皇子如释重负般的声音:“进来吧!” 听到这个命令后,李四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伸手轻轻推开那扇厚重的房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房间。 二皇子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李四,语气冷淡地开口道:“你不在那百花楼好生待着,此番急匆匆赶来所为何事?” 李四连忙躬身行礼,满脸谄媚之色,口中更是滔滔不绝地拍出一连串的彩虹屁:“哎呀呀,主子!您可真是神机妙算、智谋过人呐!这天底下就没有能逃过您那双洞察一切的慧眼之事!” 李四一边说着这些阿谀奉承之词,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二皇子的脸色。 待到他瞧见二皇子的面庞上渐渐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之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赶紧道出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来意。 “启禀主子,事情是这样的。今日那叶良辰和萧啸乐不知怎的,突然跑到咱们百花楼,指明要为芷柔姑娘赎身。” “小的们实在是拿不定主意,也不敢擅自做主应允此事,所以特意前来请示主子您的意思。还望主子示下,小的们也好依令行事。” 说完,李四便再次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静静等待着二皇子的回应。 二皇子沉默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叶良辰那个废物昨日没死真是便宜他了,现在竟敢觊觎本皇子的摇钱树,真是好大的胆子。” 李四一听,赶忙附和:“主子说得极是,那芷柔姑娘可是主子的摇钱树,他这般行径简直是对您的不敬。” 二皇子站起身,负手踱步,“百花楼若是直接拒绝,怕是会落人口实。” “既然叶良辰想要为芷柔赎身,那本皇子就成全他,传本皇子命令,让叶良辰拿出五十万两来为芷柔赎身。” “是,主子英明。” 李四脸上堆满讨好的笑。 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回去转告叶良辰,若他拿不出五十万来,那么芷柔就由清馆人转为红馆人。” 激将不如请将。 像叶良辰那等纨绔弟子最注重的就是面子。 要是他心仪的姑娘以后要沦为红馆人,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所以五十万两,他是无论如何都会去搞到的。 况且,让赵芷柔进镇北王府也有好处,可以成为一道暗棋,为自己传递情报,关键时刻还能发挥奇效。 (清馆人:卖艺不卖身;红馆人: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李四赞叹道:“主子这计策绝妙,莫说是叶良辰,就算是城中首富也舍不得拿一百万两为青楼女子赎身。” 二皇子重新坐回椅子上,挥了挥手,“去吧,照本皇子说的办,若叶良辰知难而退也就罢了,否则……本皇子定让他名声扫地。” 李四领命匆匆离去,屋内烛光晃动,映照着二皇子略显阴沉的脸。 …… 与此同时,百花楼三楼房间中,叶良辰双目无神地躺在柔软的香榻上。 心中暗骂不已,这具身体太特么的虚了,竟然只能坚持一个小时。 这还是在他为了顾及自己的颜面采用了诸多技巧的结果。 不然,面对赵芷柔这等绝色佳人,顶天了也就能坚持一柱香(半个小时)。 赵芷柔犹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意犹未尽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圆圈,娇嗔地问道:“世子殿下,你是不是累着啦?” 叶良辰白了她一眼,心想: 这娘们不像是好人呐。 我要是回答累了。 岂不是说明自己不行? 要是回答不累。 她又要。 自己怎么办? 叶良辰眼珠一转,说道:“柔儿,本世子只是在想我们的未来。不过现在有件麻烦事,想为你赎身恐怕不易。” 赵芷柔坐起身来,疑惑地看着他。 叶良辰坐起身靠在床头上,伸手揽着赵芷柔光滑细腻的纤腰,为她分析道:“你想啊,你是百花楼的门面儿,京城多少人为你一掷千金,你觉得百花楼会轻易放你离开?” 赵芷柔听后,那如柳叶般的眉毛微微蹙起,轻声问道:“世子殿下,您的意思是……百花楼要狮子大开口?” 叶良辰无奈地点点头,“只怕是如此,毕竟你留在百花楼,能为他们赚更多的银子。” 赵芷柔紧紧攥住叶良辰的手臂,娇躯微微颤抖,“那可如何是好?” 感受到她的紧张,叶良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柔声安慰道:“柔儿放心,天无绝人之路,本世子定会想到办法。” 赵芷柔感动地扑进他怀里,“世子殿下,不管怎样,柔儿都信你。” 叶良辰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如丝般柔滑的后背,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本世子定不会辜负你的深情厚意。” “我叶家在京城也有些产业,本世子偷偷变卖些凑齐为你赎身的银子,大不了事后被家里狠狠教训一顿。” 之所以要那么说,自然是想让赵芷柔知道自己为了她多么不容易。 毕竟人性有时候很贱。 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知道珍惜。 他可不是豪掷千金的无脑富二代或者女频文里长嘴不说、默默付出的男主。 能说的时候干嘛不说? 至于能不能让赵芷柔感动,那是另外一码事,至少让她知道有这么个事儿。 赵芷柔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叶良辰,“世子殿下,这怎么使得,柔儿怎能让您为了我遭受家中责罚。” 叶良辰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柔儿不必担心,只要能与你长相厮守,些许责罚又算得了什么。” 正当赵芷柔朱唇轻启,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第一卷 第15章 扰人好事,不亚于掘人祖坟! 叶良辰剑眉微皱,面露不悦之色,朝着门外高声喊道:“谁那么不懂事儿?竟敢在本世子办事的时候来打扰。” 门外传来一道娇柔婉转、嗲里嗲气的声音:“哎呦,实在不好意思啊世子殿下,是奴家冒昧啦,此番前来是为了与您商议芷柔姑娘的赎身之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赵芷柔心中了然,她美眸流转,转头看向叶良辰,轻声说道:“外面之人是这里的妈妈。” 叶良辰微微颔首,朝着门外朗声道:“知道了,你稍待片刻。” 言罢,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长衫,犹如行云流水般随意地披在身上,随即对着赵芷柔柔声叮嘱道:“你躲在被子里藏好,莫要让那妈妈瞧见了,我去开门。” 赵芷柔听话地钻进被窝缩成一团。 叶良辰整了整衣衫后打开门,脸上带着一丝不耐:“你这么着急谈赎身之事,莫不是怕本世子付不起银子?” “你知不知道男人在办事的时候经不起吓?要是本世子被你吓出个好歹来,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妈妈陪着笑,眼睛却往屋内瞟:“瞧世子殿下说的,芷柔姑娘可是我们这儿的招牌,奴家自是希望她有个好去处。” 她很聪明的没有接叶良辰后面的话。 叶良辰侧身挡住她的视线:“本世子既说了要赎她,自然不会食言。” 老鸨忙不迭地摆手,“世子殿下误会了,只是这芷柔姑娘有很多达官贵人都惦记着呢,您要是真有心,早一日定下来也好。” 叶良辰冷笑一声,“哼,本世子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这芷柔姑娘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至于价钱嘛……” 妈妈一听这话,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刚要开口狮子大开口。 叶良辰却又接着说:“你若是敢漫天要价,本世子也不是吃素的,这京城内上上下下,就没我叶家办不成的事儿。” 老鸨脸色变了变,赶忙笑道:“哪能呢,世子殿下既然如此厚爱芷柔姑娘,那奴家自然也愿意成人之美。” “赎身之事,就按行规来,百花楼绝对不会多收世子殿下一分一毫。” 叶良辰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嘛,你先退下吧,等会再来与你详谈。” 说完就要关门。 老鸨急忙伸手抵住门,陪笑着说道:“世子殿下,还有一事,芷柔姑娘今儿个原本还有一场诗会要参加的,这客人们都等着呢。” 叶良辰眉头一蹙,“取消掉,今后芷柔姑娘不会再参与这种事情。” 老鸨脸上的笑容如菊花般绽放,嘴里应道:“好说……好说。” 说着,老鸨侧身扭着腰肢走了进来,看着床上只露出脑袋的赵芷柔,那笑容仿佛能滴出蜜来,“哟,芷柔姑娘,没叨扰到你吧。” 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诗会只怕是个由头,想进来看看赵芷柔才是她真正目的。 赵芷柔玉面微红,轻咬朱唇,眸中闪过一丝羞涩与无奈。 叶良辰目光凌厉地扫过老鸨,后者识趣地噤声,只是眼神在两人间来回游移,满是算计的光芒。 屋内熏香袅袅,纱帐轻垂,映得赵芷柔肌肤赛雪,更添几分柔弱之美。 叶良辰缓步至床边,伸手轻抚过赵芷柔的发丝,眼神温柔得能融化寒冰。 仿佛世间一切喧嚣都已远去,只余他们二人在这静谧的时光里相依。 老鸨凑近床边,手中团扇半掩面,一双细眼弯成了月牙状,“世子殿下真是体贴入微,咱们芷柔啊,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分。” 她故意拉长了声调,眼神在赵芷柔与叶良辰间穿梭,满是狡黠与讨好。 赵芷柔侧过头,避开那过于热络的目光,脸上泛起一抹更深的红晕,似是娇羞,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忧虑。 叶良辰则目光如炬,不动声色地将老鸨隔开,“废话少说,开个价!” 他算是明白了,这老鸨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老鸨堆起满脸笑容,福了福身子,谄媚地说:“世子殿下,芷柔姑娘可是我们这儿的招牌,多少达官贵人都想给她赎身呢。不过既然世子殿下有意,咱们也好商量。” 叶良辰嘴角微扬,发出一声冷哼:“休要聒噪,速速开个价来。” 老鸨眼珠滴溜溜一转,满脸谄媚地说道:“刚刚得到消息,老板言道,世子殿下威名远扬,义薄云天…… “他愿与您交个朋友,只需五十万两银子,便可为芷柔姑娘赎身。” “五十万两?” 赵芷柔如遭雷击,惊得花容失色。 她想过自己值钱,但没想到自己那么值钱。 五十万两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叶良辰也是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冷笑道:“你们老板这是哪里想与本世子交朋友啊,这分明就是在往死里宰我呀。” 二皇子那个狗东西真是好样的。 竟然趁火打劫。 要是那天落在本世子手中,定要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老鸨皮笑肉不笑地说:“世子殿下,这是老板的吩咐,奴家也没办法。” “不过世子殿下若是拿不出,芷柔姑娘可就要转去红馆咯。” 叶良辰面露难色,“今日来得匆忙,并未带足银钱,明日定当奉上。” 老鸨一听,脸色变了变,刚要开口,叶良辰又接着说道:“你若是不信,本世子可以先交五万两作为定金。” “只是芷柔已随了本世子,你最好莫要再打她的主意,不然……哼哼……” 说着,他从地上捡起几张散落的银票,点了五万两递给老鸨。 老鸨接过银票,两眼放光,忙不迭点头哈腰:“好的,世子殿下真是豪爽。” 正说着,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几个彪形大汉闯进来。 为首之人嚣张地喊着:“听说有人要赎芷柔姑娘,我家公子还没同意呢。” 叶良辰眼神一凛,将身后的赵芷柔挡住,冷声道:“你家公子是谁?本世子为芷柔姑娘赎身竟还要他同意?” 听到“本世子”三字,便知道此人的身份不简单,那几人互相对视一眼。 为首之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惧,结结巴巴道:“我家……我家公子乃户部尚书之子……梅雕勇,你又是何方神圣?” 听到是熟人,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那你可给本世子听好了,我乃镇北王之孙叶良辰是也。” 他稍稍一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哦,对了,你家公子还能行人道否?上次他可被本世子踹得不轻啊。” 听到叶良辰的名号,为首之人脑子轰然炸响,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整个人呆立当场,眼睛瞪得滚圆,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身后的小弟们更是吓得面如土色,有的甚至开始浑身哆嗦,仿佛叶良辰这个名字自带一股令人胆寒的威压。 准备叫护卫的老鸨见状,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好家伙,见过找茬的。 但没见过找茬这么怂的。 听到叶良辰的名号就吓得腿软。 真怂! 这下好了。 连护卫都不用叫了。 第一卷 第16章 世子一笑,生死难料! 为首之人强撑着没有倒下,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交织的神色,他颤抖着手指向叶良辰,嘴唇嗫嚅着: “您……您真是叶世子?” 特么的自己怎么就遇上这个狠人啊,连自家公子的命根子说废就废。 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接下这个任务。 现在好了。 世子一笑,生死难料。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叶良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冷冽如寒冬之冰,缓缓踱步至那为首之人面前,每一步都似踏在对方心上。 “你既然认识本世子,那就应该知道得罪本世子之人是什么下场吧?” 为首之人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扩张,汗水涔涔而下,滴落在干涸的地板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啪嗒”声,在这死寂中回响不绝。 叶良辰轻抬手指,勾起他下巴,迫使其与自己对视,眸中寒光闪烁。 他低声轻语,每个字都如冰锥般刺入对方心房:“记住,这世间从无后悔药可吃,你的选择,便意味着你的结局!” “不过呢,今日本世子心情好,不想杀生。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们若是想要活命,那就每人卸掉一只手就当作冲撞本世子的惩罚吧。” 听闻此言,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却无人敢反抗。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等级制度。 权贵能一言定生死。 连他们身后的户部尚书都保不住他们。 毕竟论权势。 梅家又怎么比得过叶家? 他们作为下人,冲撞镇北王府世子,以下犯上不说,连理都不占。 为首之人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在昏暗的室内一闪而过。 他颤抖着手,缓缓举起匕首,对准自己的左手,一咬牙,狠狠划下。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他痛呼一声,身体颤抖如筛糠,却仍强忍着没有倒下。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室内顿时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与绝望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叶良辰微微皱起眉头,满脸都是嫌弃之色,他那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地上横陈着的断臂以及四处蔓延开来的斑斑血迹。 随后,他抬起右手随意地冲着面前的几个人摆了摆手,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语:“赶紧给我滚!” 这几人听到这话,犹如得到大赦一般,连忙叩头谢恩,脑袋磕得砰砰作响。 他们不敢有丝毫耽搁,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臂之后,便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个房间。 叶良辰并没有将视线过多停留在这些狼狈逃窜之人身上,而是转头看向早已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的老鸨。 他用一种毫无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你也赶紧给我滚出去。” 老鸨福了福身便退下,还顺带将门给关上。 待她离开后,叶良辰这才长舒了口气。 这时,赵芷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双妙目含着感激与深情: “多谢世子殿下。” 叶良辰走到床边坐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以后就安心跟着本世子便是,本世子保证不会亏待你。” 赵芷柔红着脸靠在叶良辰怀里蹭了蹭,轻声道:“世子殿下,芷柔何德何能得您的如此厚爱啊。” 叶良辰轻抚她的秀发,温柔地说:“本世子见你第一眼便觉与众不同,感觉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不可自拔。” 此刻的他。 像极了花言巧语的渣男。 赵芷柔心中虽甜,但还是担忧地说:“世子殿下,今日之事怕是会给您带来不小的麻烦吧,毕竟那户部尚书之子也不是善茬儿。” 叶良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轻声安慰道:“柔儿莫怕,以本世子的身份,又怎会怕他?” “即便他那户部尚书的老爹亲自出面,本世子亦自有应对之策。” 然而,在这看似镇定自若的表象之下,叶良辰心中却如明镜似的。 梅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自己先是毫不留情地踹向了梅雕勇的要害之处,令其遭受重创; 现在,更是废掉了梅家的家仆,可谓是将梅家得罪个彻底。 想到此处,叶良辰不禁暗自思忖着接下来可能面临的种种麻烦。 就在这时,赵芷柔低着头羞红着脸,怯生生地开口问道:“世子殿下,不知您今晚是否打算在此留宿呢?” 听到这话,叶良辰浑身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战。 留宿? 这两个字犹如一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开什么玩笑? 要我的命直说便是! 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且不说别的,单看自己如今这副虚弱不堪的身躯,若是真留在这里过夜,恐怕不等天亮便已精尽人亡了吧。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 他可不想那么早就把自己作没了。 叶良辰迅速理清思绪,义正词严地断然拒绝道:“留宿之事万万不可,本世子尚需赶回府中筹集银两,以便为你赎回自由之身呢。” 言罢,他不再多做停留,转身匆匆离去,只留下赵芷柔一脸惊愕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叶良辰走出房间后还心有余悸,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不过说起来,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么。 毕竟赵芷柔那个娘们看着都不像是好人。 竟然邀请他留宿? 这是嫌他死得不够快啊。 果然张无忌他妈说的没错,下山的女人是老虎,越漂亮就越会骗人。 怀着在赵芷柔那里受到的憋屈,叶良辰气势汹汹地冲到萧啸乐的房间前。 他抬起右脚,猛地用力一踹,那房门瞬间被踢飞开来,发出砰的一声。 进入屋内,眼前的一幕让叶良辰瞠目结舌,惊掉下巴。 只见萧啸乐与一群姑娘们嬉闹玩耍着,其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令人面红耳赤、难以直视。 此时的萧啸乐完全沉浸在了欢乐之中,对叶良辰的突然闯入毫无察觉。 其中有几位姑娘倒是眼尖,率先注意到了门口站着的叶良辰,但她们脸上并没有流露出预想中的惊慌之色。 相反,这些女子非但毫不畏惧,还纷纷向叶良辰投去妩媚的笑容。 尤其是其中几个胆大的,更是直接一丝不挂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赤着如玉般洁白的玉足,风情万种地朝他款款走来。 叶良辰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墨,他冷哼一声,厉声道:“你们这群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休要再靠近本世子一步!!” 可谁知,他的这番呵斥不仅未能吓退这些女子,反倒引得她们咯咯娇笑起来,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叶大世子嘛,今日怎么变得如此害羞啦?” “就是,以往可不见您这样,难道是被芷柔的美貌把眼光养刁啦?” “瞧你说的,那怕没有芷柔,世子殿下也看不上你这等胭脂俗粉。” 她们越发肆无忌惮地往叶良辰身边簇拥过来,一个劲地往他身上凑。 第一卷 第17章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直到这时,萧啸乐终于从极度的欢愉中回过神来。 当他瞥见叶良辰那张铁青的脸时,心中一惊,手忙脚乱地抓过一旁的被子,迅速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裹住。 然后满脸惶恐地问道:“老……老大,您……您怎么来了啊?” 叶良辰嘲讽道:“我要是再不来,你怕是要快活死在这儿了。” 萧啸乐尴尬地挠挠头。 叶良辰慢悠悠地走到一个精致的雕花椅子前,优雅地转身坐了下来。 只是他刚一落座,周围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就像潮水一般纷纷涌了过来。 有的伸出纤纤玉手,为他捶打着肩膀;有的则跪在地上,为他捏着腿。 然而,人群之中自然也不乏一些趁机浑水摸鱼,想要占他便宜的女子。 她们或有意无意地用丰满的胸脯蹭过他的手臂,或是假装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脸颊,或是…… 一对对明晃晃的大灯着实有些刺眼。 一双双修长纤细的美腿也着实吸睛。 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叶良辰却是一脸淡定,丝毫没有表现出抗拒之意。 毕竟,作为一名声名在外的纨绔子弟,在实力不够强大之前,他必须时刻保持自己放荡不羁的形象和人设。 此刻的他,活脱脱就是一副养尊处优的大爷模样,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坏笑,让人看了又爱又恨。 萧啸乐扒开身上的姑娘,随意披了件衣裳,走到叶良辰对面落座,“老大,你这个时候不在花魁的房间待着,来我这是有什么事?” 叶良辰不屑地撇了撇嘴,“今天我算是把户部尚书一家得罪惨了,刚刚还把他府上的仆人惩治了一番,梅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萧啸乐一听,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嘿,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就这点小事至于让你如此兴师动众嘛,也不想想,以往老大你捅的大篓子可比这大多了。” 叶良辰双手抱胸,臭屁道:“说的也是哈,小小户部尚书又能奈我何?” 就在这时,只听得“噗……”的一声,原来是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位姑娘实在没能忍住,差一点就笑出了声。 叶良辰循声望去,笑着调侃道:“你笑什么?说出来给本世子听听?” 这位姑娘赶忙用手捂住嘴巴,但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仍闪烁着笑意。 她稍作调整后,向前迈了一小步,轻声且善意地提醒道:“小女子知道世子殿下您家世显赫,背景通天。” “只是……” “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说到此处,姑娘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所以,世子殿下您还是要多留个心眼儿,得小心提防他人暗中耍手段呐。” 叶良辰听到这番话,不禁感到有些诧异,他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那位姑娘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 发现她是这群女子中唯一一个穿戴整齐的,身上也没有那股风尘味,反而有种大户人家才有的书香味。 与这里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应该是刚入行或者被发配的娼妓。 叶良辰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意,开口说道:“嗯,你这话说得倒是颇有几分道理,甚合本世子之心意。” 语罢,叶良辰再次将头转回来,看向身旁的萧啸乐,随意地挥了挥手,吩咐道:“等会儿你记得给这位姑娘打赏,莫要亏待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萧啸乐心领神会,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光闪闪的元宝放在桌上,那元宝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女子微微欠身,并未接过桌上的元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感激,“小女子多谢世子殿下,多谢萧小公爷。” 说话间,她脸颊上泛起淡淡红晕,犹如晨曦中绽放的桃花,为这略显沉闷且暧昧的房间中添上一抹生机。 “给你,你就拿着。” 萧啸乐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本大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 他现在怀揣巨款,说话底气十足。 女子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跪在叶良辰面前,哭诉道:“世子殿下,小女子知道您是好人,求您发发慈悲救小女子出去吧。” “这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只要不顺从、不听话,就是非打即骂。” 此言一出,在场的姑娘们顿时脸色骤变,纷纷开始对她严厉指责: “闭嘴,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赶紧出去。” “百花楼待你不薄,你却在此乱嚼舌根,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当然也有出言安抚叶良辰和萧啸乐的。 “世子殿下、萧小公爷莫要生气,她刚来不懂规矩,还望您们多多包涵。” “是啊,世子殿下、萧小公爷,您们千万不要在意她的胡言乱语,等会我们姐妹们使出浑身解数让您们高兴。” 也不怪她们如此。 她们入行时间久了,那颗向往自由的心也麻木了,完全被青楼洗脑了。 被青楼调教成事事以青楼利益为先,事事以取悦男人为乐。 像个循规蹈矩的工具人一般。 以至于从古至今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 听着这七嘴八舌的声音,叶良辰只觉得聒噪,在心烦意乱之下,他拍桌而起,厉声吼道:“都给本世子闭嘴!” 他指着刚刚好心提醒自己的女子说道:“除了她,其他人都给本世子滚到休息室去,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叶良辰的眼神凌厉如刀,吓得姑娘们纷纷噤声,颤抖着退向休息室。 萧啸乐也是一次看到这样的叶良辰,一时之间,竟还有些不习惯。 待休息室门合上后,叶良辰这才转身,目光柔和了几分,看向那位女子,她低垂着头,双手轻绞着衣角,似是受惊的小鹿一般。 他缓步走近,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抬眼,眸中闪烁着惊讶与羞涩,轻启朱唇:“上官婉儿。” 叶良辰的目光再次细细打量起眼前这名女子,她身着淡雅的素色衣裙,衣角绣着细腻的兰花,与周遭的浓妆艳抹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发丝被简单地挽起,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耳边,添了几分不经意的柔美。 她的眼神清澈如水,透着几分坚韧与不屈,仿佛能洗净世间尘埃。 看着这个给自己发好人卡的女子,叶良辰不由得来了兴趣,“本世子可以救你出去,但本世子又能得到什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不会掉馅饼,讲究的是等价交换。” “你别说什么以身相许,当牛做马,服侍左右,本世子可不缺这些。” 闻言,上官婉儿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不知世子殿下可有兴趣听听小女子的故事。” 叶良辰眉梢一挑,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 听到有故事可听,萧啸乐也乐呵呵地凑了过来,“听,赶紧说。” 第一卷 第18章 上官婉儿,奇女人也! 月光透过斑驳窗棂,洒在上官婉儿清丽的脸庞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与坚韧。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清泉般流淌开来:“我本出生京城官宦世家,家父位居兵部侍郎,因北境战事不利,成了满朝诸公的替罪羊……” 她缓缓讲述着家族兴衰、个人荣辱,以及那深藏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 讲到动情处,她的眸光闪烁,仿佛有泪光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却又倔强地不曾落下,让人心生怜惜。 叶良辰越听脸色就越发古怪,合着上官婉儿的凄惨遭遇还和自家有关。 不过想想也是,在短短三个月里,叶家儿郎在战场上五死一失踪。 朝廷势必要给叶家一个交代。 而兵部侍郎这个职位刚好,职责也刚好,又加之他在朝堂上是个孤臣。 不拿他开刀,还拿谁开刀? 毕竟叶家一怒,大乾都要抖三斗。 待上官婉儿讲完,叶良辰不禁感叹:“故事很精彩,也很凄惨。” “然而,这与本世子是否救你并无关联,毕竟你尚未展现出自身的价值。” 闻言,上官婉儿并不气馁,仿佛叶良辰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一般,她只是淡淡的吐出四个字:“叶家危矣!” 叶良辰脸色突变,还没等他作出反应,萧啸乐猛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放肆,竟敢危言耸听,找死不成?” 上官婉儿轻轻一笑,眸光流转,似有水波荡漾,“小女子是不是危言耸听,想必世子殿下很清楚,不是嘛?” 此时的她。 哪还有半点之前楚楚可怜的小女人模样,反而像是足智多谋的女诸葛。 “你……” 萧啸乐怒目圆睁,摩拳擦掌,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正欲大打出手。 然而,叶良辰却突然牢牢地拉住了他,沉声道:“你先出去。” “老大,为何如此?” 萧啸乐一脸惊愕,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笑话一般,“她竟敢诅咒叶家,难道我们不应该……” 话未说完,叶良辰便直接打断了他,“出去,莫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叶良辰的眼神冷冽如霜,他轻轻挥手,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弥漫开来。 萧啸乐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威严之下,只能咬牙切齿地瞪了地上的女子一眼,愤然转身离去。 门扉重重合上,屋内只剩下叶良辰与上官婉儿。 叶良辰缓缓蹲下身来,目光如炬,直视上官婉儿,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你很聪明,但往往越是聪明的人,死得就越最惨。” 上官婉儿抬头凝视着他,轻声问道:“这难道就是世子殿下自幼收敛锋芒,不顾名声,扮成纨绔的缘由吗?” 叶良辰嘴角一抽,不知如何作答。 总不能告诉她:你想多了。 原主就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自己不过是穿越而来占据了这具身体而已。 与其将自己最大的秘密脱出,倒不如坦然接受她的说法。 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上官婉儿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不错,我隐忍多年,就是为了等待一个时机。” “可现在被你看穿了,你说你会落得什么下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本世子的这个秘密。” 上官婉儿被他迫人的气势所摄,一时忘了挣扎,只觉心跳如鼓,脸颊微红。 她眸光闪烁,似有水波荡漾,轻咬朱唇,低声道:“你我是友非敌,婉儿自当守口如瓶,还请世子殿下放心。” 言罢,她轻轻垂下眼睑,长睫如羽,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那模样,竟有几分楚楚可怜。 叶良辰心中一动,不自觉地松开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敌是友还尚不可知,本世子也没时间观察。” 上官婉儿明白叶良辰话中的意思,若是不能打消他的疑虑,自己会死。 是死是活,在此一举。 想到此处,上官婉儿身形微颤,表面上却强装镇定,轻声说道:“倘若婉儿与世子殿下有共同的敌人呢?” “共同的敌人?” 叶良辰眉宇间闪过一丝玩味,他直视着上官婉儿:“说来听听,是谁给了你这般底气,认为本世子会相信你的话。” 上官婉儿在叶良辰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是当今圣上……” “大胆!” 叶良辰态度突变,“竟敢妄议陛下,你知不知道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不正合世子殿下您的意吗?” 上官婉儿浅笑嫣然地看着叶良辰,“毕竟婉儿这也算是献上了投名状,是死是活,皆在世子殿下的一念之间。”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叶良辰沉默了。 上官婉儿继续说道:“圣上近年来多疑善变,对朝中重臣频频下手,而叶家手握重兵,功高震主,难道就未曾感受到那股森森寒意?” “婉儿的家族亦深受其害,如今已是无路可退,而叶家则不同……” 叶良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哦,你倒说说叶家有何不同?” 上官婉儿抬起眼眸,眸光闪烁,“叶家拥有别人没有的反抗力量。” “世子殿下可曾想过,在这权力的游戏里,多一个盟友,便多一份胜算。” “婉儿虽不才,却愿为世子殿下鞍前马后,共赴那未知的风雨。” 言毕,她轻轻伸出手,指尖轻触叶良辰的衣袖,仿佛是在无声地盟誓。 “不得不说,你说得让本世子有些心动!” 叶良辰嘴角微扬,“但这却还远远不够,尚不足以让本世子将一家老小的性命托付于你一个底细不明之人。” 上官婉儿轻蹙蛾眉,片刻后,她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这有何难!” 说着,她从袖中缓缓抽出一柄精致匕首,银光一闪,映着她决绝的神色。 她跪行上前一步,将匕首轻轻置于叶良辰掌心,目光坚定:“此刃乃婉儿父亲所赠,今以此为誓,婉儿之心,日月可鉴。愿以此命,换世子殿下片刻信任,共谋大业。” 言毕,她后退两步,静待裁决。 叶良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不得不感叹上官婉儿的手段,竟然能把匕首带进百花楼,还贴身携带不被发现。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拂过上官婉儿脸颊旁散落的发丝,“你的真诚打动了本世子,以后你就跟着本世子。” “你的仇,来日必报!” 上官婉儿眼眶微红,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然而那眸中闪烁的希望之光,却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她轻轻颤抖着唇,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只是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叶良辰伸出右手,说道:“起来吧,在本世子这里,可不兴如此大礼。” 上官婉儿颤抖着手,搭上了叶良辰温暖而有力的手掌,“谢世子殿下。” 她起身时,衣袂轻扬,仿佛带起了一阵微风,吹散了周遭的沉闷。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叶良辰,眼中满是感激与坚定,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灯塔。 第一卷 第19章 一妇当关,万夫莫开! 叶良辰朝着上官婉儿轻轻一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温暖而明媚。这让上官婉儿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了许多。 她抬头望向叶良辰,那双眸子里仿佛盛满了秋水,波光粼粼,既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对过往苦难的释然。 叶良辰嘴角轻扬,“事情谈完了,去叫萧啸乐进来吧,不然他该担心了。” “是!” 上官婉儿轻声应道,随即宛如一只乖巧的百灵鸟转身离开。 不一会,她又回来了。 叶良辰端坐桌旁,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而上官婉儿立于一侧,眼波流转,目光时不时就看向叶良辰,似有千言万语未言尽。 萧啸乐刚迈进门槛,脚步便不由自主地放缓,目光在叶良辰与上官婉儿之间来回游移,戏谑道:“老大可以啊。” 而上官婉儿则是有意无意地避开萧啸乐那充满暧昧意味的打量,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悄悄爬上了她的脸颊。 姑娘们的涌入,像清风,吹散了室内的微妙氛围,却也带来了新的涟漪。 她们或低眉含笑,或眼神闪烁,各自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将整个空间的氛围推向了一个更为复杂的层次。 面对萧啸乐的打趣,叶良辰没好气地骂道:“滚犊子,别用你那猥琐的眼神看我,也别用你那龌龊的心想我。” “别以为我跟你一样色令智昏,你这段时间收敛些,别整天沉迷女色。” 萧啸乐虽然苦着脸应下。 但内心却疯狂吐槽:卧槽,今日老大是吃错药了?竟然装起圣人来了? 要不是自幼一起光着屁股长大,还真被他给装到了。 叶良辰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吧,回家。” 萧啸乐瞪大了眼睛望向叶良辰,“不是吧老大,你竟然说回家?” 这……这是不是装过头了? 以往来青楼,不是恨不得长住! 现在竟然主动提出回家。 不对劲,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难道是姑娘不香? 不对啊,姑娘挺香的呀。 他刚才可闻过! 难道是老大不行了? 想到这里,萧啸乐狐疑地看了叶良辰一眼,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 叶良辰被萧啸乐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瞪了萧啸乐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看什么看?本世子说回家有何不妥?” 萧啸乐赶忙低下头,嘟囔着:“没啥,没啥。” 心里却想着老大犯病,小弟遭殃。 真是可惜这些姑娘了。 叶良辰指着上官婉儿对萧啸乐说道:“对了,等会帮这位姑娘身赎了。” 萧啸乐惊得下巴都快掉了,“啊?老大,为啥要给她赎身啊?” 叶良辰白了他一眼,“让你做你就做,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萧啸乐虽满心疑惑,也只能应下。 叶良辰交代上官婉儿几句后,便和萧啸乐离开了。 两人刚刚踏出百花楼那扇朱红色的大门,萧啸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停下了脚步。 只见他抬起右手,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然后转头看向身后的叶良辰,“哎呀,老大,咱们是不是把正事儿给忘记啦?” “之前不是说好要为花魁赎身的吗?怎么这会儿都出来了还没行动呢!” 听到萧啸乐的话,叶良辰面无表情地应道:“没忘!” 声音平淡得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啊?啥?没忘?” 萧啸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叶良辰,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十分惊讶,“既然没忘,那为啥到现在还没为花魁赎身?” 叶良辰二话不说,直接扬起手朝着萧啸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呼去,没好气儿地道:“啥啥啥,你说为啥?” 被打了一巴掌的萧啸乐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后脑勺,一边揉着被打的地方,一边满脸委屈巴巴地嘟囔着:“我这不就是因为不知道原因才问您的嘛……” 叶良辰突然严肃地对萧啸乐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被珍惜。” 萧啸乐一脸惊讶,刚要反驳,叶良辰又接着说道:“如果我轻而易举地就为花魁赎身,她只会觉得自己有价值,而忽视我的付出。” “哦,我明白了。” 萧啸乐恍然大悟,“老大,你这是打算先晾一晾那花魁,让她知道自己也自由来之不易,从而对你死心塌地。” 老大如果是老大。 把妹都那么有手段。 叶良辰满意地点点头,“还算你小子有点悟性。” 二人分开后,叶良辰很快回到了镇北王府。 刚准备踏入梧桐院时,门口坐着的那道身影却把他吓得不轻。 只见萧红绫身着劲装,手持长剑,面若寒霜地端坐在门口,颇有一副“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发丝微乱,衣角还有些泥污,肩头还有落叶,看起来在此等候多时了。 她缓缓睁开双眼,眼神凌厉地望着叶良辰,厉声问道:“你去哪儿了?” 叶良辰心头一紧,忙编了个借口,“我只是和啸乐随便出去转了转。” “哼!” 萧红绫冷哼一声,“还不从实招来,看来是我对你管束太松懈了。” “怕是去那烟花之地寻欢作乐了吧。” 叶良辰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 这时萧红绫走上前,贴近叶良辰耳朵低语:“看来你是没长记性啊!” 听到这话,叶良辰不禁打了个冷颤,完全是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 马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自己一穿越者要是被一女人吃得死死,说出去都要被笑掉大牙。 而且因为原主那货胸无大志,虽身为镇北王府世子,却没任何实权。 实在是不利于他发展。 要想扭转局面,怕是要出狠活了。 念及至此。 叶良辰一脸正色,犹如一位饱经沧桑的智者,凝视着萧红绫,“大嫂,我且问你,一个纨绔继承人和一个精明继承人,孰能长寿?” “?” 萧红绫如坠五里雾中,茫然不知所措,“你这话究竟何意?” 叶良辰嘴角微扬,轻笑道:“便是字面上的意思!” 萧红绫又岂是愚笨之人,之前不过是被叶良辰突如其来的一问给惊住了。 此刻回过神来,自然洞悉他话语中的深意。 然而,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此深意,怎会出自一个纨绔之口? 蓦然,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旋即一脸严肃地凝视着叶良辰。 “此话何人教你说的?” …… 第一卷 第20章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何需他人教?” 叶良辰朗声道:“虎门岂会当真出犬子?爷爷一介布衣,参军从戎,冲锋陷阵,无往不利,一路高歌,列土分封,拜帅封王!” “父亲隐姓埋名,投身军旅,从一介小兵做起,凭借赫赫战功,节节攀升。” “兄长们个个文才武略,皆为人中翘楚,由此可见,叶家血脉之强!” “而我身为叶家子孙,又岂会当真是那平庸之辈?纨绔之流?” 萧红绫如遭雷击,惊愕之余,不禁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可你……” 未等她说完,叶良辰便断然打断,“大嫂莫非是想说我以往的行径?” 萧红绫神情复杂,沉默不语。 叶良辰慨叹道:“古往今来,功高震主之人,又有哪个得到了善终?” “父亲和兄长们以鲜血和生命印证了这句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良狗烹。’不外乎如此也!” “咱们这位皇帝啊,心思深,疑心重,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萧红绫听后,心神一震,猛地抬头,像是第一次认识叶良辰似的。 良久,她缓缓开口:“所以你故意装作纨绔子弟,以此来迷惑世人?” 叶良辰苦笑着点头,“此乃无奈之举,爷爷功高盖主,父亲战功赫赫,兄长耀眼夺目,嫂嫂们个个家世显赫,背景不凡,换作我是皇帝,手底下有这么强大的家族,我也会寝食难安!” “老虎之所以令人害怕,无非是它有锋利的爪牙,我叶家也是如此,只有一个废物继承人才能让皇帝心安!” 萧红绫目光伶俐地看着叶良辰,“这么说,你早料定了叶家的今日?” 叶良辰星眸微闭,点了点头。 萧红绫见状,身体踉跄,眼睛发红,撕心裂肺地吼道:“那你为何不提醒家中长辈?那可是你的父亲和兄长啊!” 叶良辰睁开眼,苦笑一声,“大嫂,你觉得连我都能明白的道理,父兄乃至爷爷会不明白?” 萧红绫顿时就被问住了。 叶良辰不等她做出反应,继续说道:“之所以这样,一方面,他们是在赌皇帝有颗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心。” “另一方面,他们在自救,想以赫赫战功威慑皇帝那颗蠢蠢欲动的杀心。” “可最终,还是失败了,不过也是,以凡心又怎可窥视天心、圣意呢。” 他的一席话,把萧红绫说得一愣一愣的。 叶良辰接着说道:“若是我从小也表现得太过出众,必然会更加引起皇帝的忌惮,到那时,皇帝针对的可就不是叶家的优秀成员来,而是叶家满门!” “所以我只能装成纨绔子弟,让皇帝觉得我胸无大志,不足为惧。” “说得不好听点,哪怕是除掉父兄乃至爷爷,也能扶持我这个纨绔子弟继承镇北王府,以不至于寒了功臣的心,拂了百姓的意!” 萧红绫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心中了然的同时,也满是苦涩。 原来这些年叶良辰竟如此隐忍。 兄长们受万人爱戴和敬仰,而叶良辰受世人唾骂,其中的苦不为外人道也。 越想萧红绫就越觉得难受,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似的,眼眶逐渐泛红,声音有些哽咽:“这些年苦了你了。” 叶良辰摆了摆手,苦笑道:“我有何资格言苦?父兄们那才叫苦!” 萧红绫收敛情绪,好奇地问道:“你装了那么久,为何今日与我坦白?” “如今父亲和兄长们都已不在,爷爷年迈,叶家嫡系一脉只剩下我一个男丁,若再这般下去,叶家迟早会衰败。” 叶良辰目光坚定,“我已决定,不再隐藏,不再碌碌无为,我要重振叶家声威,让那些小瞧叶家的人知道,叶家子孙,绝非无能之辈!” 萧红绫眼中燃起希望,“你有何打算?” 叶良辰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萧红绫看着叶良辰那充满斗志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 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九个字。 但其中难度可想而知。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以后叶家就靠你了!” “看你这一身风尘仆仆的,赶紧回去换身衣服,等会再来找我!” 叶良辰知道萧红绫这是有意避开自己去找老爷子,不过也无所谓。 既然决定暴露,他就没想过能瞒得住老爷子。 一进梧桐院,就看着两道身影贼兮兮地躲在门后注视着门口。 这两人不是春桃和红勺还能是谁? 毕竟以白面狐那冷漠的性子和碧瑶恬静的性格,还没那么无聊偷听。 叶良辰不禁满头黑线,“春桃、红勺,你俩鬼鬼祟祟躲在门后作甚?” 春桃和红勺被抓了现行,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尴尬地走了出来。 春桃吐了吐舌头,满脸堆笑地上前揽着叶良辰的手臂,“世子,您可算是回来了,我和红勺为了等您回来,可喂了半宿的蚊子。” 她轻描淡写地说道,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似的。 红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我手臂上都被叮了好几个包呢。” “你们别给本世子打马虎眼!” 叶良辰故作不悦,“要是让我大嫂知道你们偷听,少不了一顿责罚。” 看着春桃和红芍那楚楚可怜的神情,他也不忍心再说重话:“你们可长点心吧,毕竟本世子在我大嫂那……可没任何面子可言!” 春桃眼珠一转,可怜巴巴道:“世子,我们这不也是担心您嘛。” “毕竟您出门这么久,我们就想第一时间看到您平安归来。” 红勺也在一旁使劲点头,“没错,是这样的。” 叶良辰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本世子能耐大着呢,能有什么事儿。你们呀,以后可别再干这种事儿了。” “万一要是一不小心被我大嫂抓到,本世子求情都不好使,说不定还会被他们牵连,你们也不想本世子受罚吧?” 春桃和红勺听后,忙不迭地点头。 这时,春桃突然意味深长地说:“世子,我们刚才听到您和大少夫人的对话,原来您一直都在韬光养晦啊。” 红勺撇了撇嘴,满脸不高兴,“没想到我们一直都被世子蒙在鼓里,要不是今个不小心听到这个秘密,世子是不是打算一直藏着?” 第一卷 第21章 侍女?不就是用来享受的吗? 白衣公子一愣,有点懵逼,他心说我没说过这话呀,是老罗说的吧? 秦天觉得奇怪,刚才他可是看到妖蛇喷出了黑色烟雾,这代表着这妖蛇肯定是一条毒蛇。 “好,既然你知道赵王府那就简单了,在安阳国内,赵王府及其身后的赵家可是相当特殊的存在,无论安阳国的国君如何改变,赵王府都一直没有任何的衰败迹象,你可知这是为何?”葛云管事傲然问道。 “师姐,跟我来!”先存心知此时还不能算是彻底脱离了危险,在见到赵雯婷之后,并未叙旧,反而是毫不客气的拉住她的手,往前狂奔而去。 他忽然觉得有些眼熟,猛然想起之前院中的那些似乎凭空多出来的植物。 只是叶无极没有说的是,当时的唐易,不过区区元婴境,而叶无极的那一道鲜血化身,最少也有堪比元神境的实力。 可蓝醇因为能力出众,深得父亲和爷爷的喜爱,当成蓝家的嫡系来培养。 从西京市的一家饭店出来,叶轩、蓝宝宝、黎昆三人直奔西京市希望幼儿园。 此人的话并没说完,最后传来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显然已经被那头凶兽灭杀。 一席之地?江峰点了点头,这丫头华夏成语都会用,看来对华夏也不是不了解,想想也对,末日后,但凡有点能力的国家都在研究华夏。 “启禀将军,太子妃在校场外,要见你。”一个士兵走了过来,恭声说道。 瞬间,狄的脑部出现了脑充血前短暂的空白,岔着双腿,呆呆地望着同样呆呆的,唇角还不停抽搐的战辛堂。 江南省,林家,姜怀仁在林家住了一天,在教导林一凡等人后,找到林泽天。 四人飞跃而下,落入下面的丛林,没了踪影。轰,火光冲天,飞机坠毁,好在坠毁在草木稀疏之地,并没有引起火灾。 “怎么样?还有哪里不明白?”将知道的一切告诉她们,姜怀仁询问她们是否有疑惑的地方。 “好,这次我信你,但是今晚发生的事情,你就当不曾发生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同李大嘴汇报,我一直在酒店里,当然了,你也可以不这么做,我想李大嘴对你是很好的,会好好保护你的家人。”秦照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果不其然,跟自己的猜想一样,这家伙的软肋已经完全掌握在秦照的手中。 异瞳怪人的脸上露出慌乱表情,他用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猛薅了一把。 调到京城电视台,简阳津津有味的看起了节目,一边看一边给出了评价。 刺耳的声音仍然在安吉尔的大脑中盘旋不去。经由特殊技术形成的系统将安吉尔犹如提线人偶般拉扯了起来,使得她的身体漂浮在空中。 林岑子被鬼子完全占领也没多长时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知道抗联。听说抓自己的人是抗联的,治安队和巡逻队的村民们都很高兴,纷纷说有什么事情他们肯定是要帮忙的。 就像是在干柴之中投下了火种一般,原本还保持着最低限度沉默的酒鬼们爆发出了能够掀翻屋子的叫骂声。污言秽语犹如实质一般在整个房间里喧嚣起来。 安承佑此时已经开始模仿起了裴涩琪的专有舞蹈,摇晃着臀部,双手高举摆动,兴致高昂。 静留没有转身,仿佛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看到了这一招,不慌不忙地朝前踏出一步,接着诡异地滑到了另一侧。 席格正是这支支援舰队的指挥官,能够担任这一支舰队的指挥官,与他和刘柯宏之间的交情有着很大的关系。 贵宾车启动之后,安吉尔和格里斯不约而同地卸下了戴在脸上的面具。 “哟哟~我觉得最近一说起承佑哥,你的火气就那么大呢。”崔秀英使劲的眨着眼睛,打量起林允儿,似乎想要把林允儿看个通透。 难得有那么好的一个实验对象,星阳渐渐不去想杀人的事情,他就这样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老张那张精瘦的面容。 可是这个时候,敌人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石人麦顿的尸体与眼镜男的双腿也被带走。 我接过他手里的茶,仰头灌了进去,症状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热,还伴着头晕头疼,便起身往外头院里醒酒。 眼下这青年就算再嚣张也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服软的话,下场可能很凄惨。 自己不暴露,帝蕾娜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机会阻止将来发生的事儿。 他父亲他大哥再怎么样训他也好,说绾绾也好,那都是关上门自家人说话,秦朝算什么东西,也敢让他的绾绾当外室? 入目的却是一脸怒气的子枫,半晌她才走到我跟前,冷冰冰的留下一句,“你满意了?”便出了苑。 李然手握青锋剑,一道剑光闪过,竟是将那袭来的蛛网直接斩断,随后剑尖一挑,将齐琪也救了出来。 隔了一世,她再次这样依偎在沈琴身边,内心是触动的,只是面上未表现出来。 于是,他便下了床,直接走到她的后面,伸手就要帮她把她的黑衣背面那条拉链拉下来。 李晓迪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随后跟着那一队士兵,便是朝着马逵的办公室而去。 漆黑一片,却能看清人影。而且由于漆黑,手机在闪闪发光,这一点也马上就明白了。 “月无佐,你来干什么?”伏老对于月无佐没好气地说,他刚才正在尝试一个新的结界就被月无佐打断了。 当马匹被牵到最前方时,突然一道冰冷却又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梅雪的耳边响起,梅雪不由的而疑惑道,视线顺着地上向着身后看去。 第一卷 第22章 啥事都问元芳,他不累吗? 再加上大部分资产都在XR科技里,也就是说如今XR科技一破产,他沈大成的资产也就一夕之间化为乌有。如今的他,估计和普通人没多大区别吧。 满打满算,武越手里的十万积分足够系统升到四十二级,距离世界调和要求的四十五级差的并不是很远。 场面瞬间安静了,只有卫士们铠甲兵器摩擦的声音,以及偶尔传出来的压抑的哭声。 将黎明号行星级主舰停留海临市,并且启动内部的自动防御系统,洛天幻打算和洛依绫驾驶穹光超级战斗机直接飞回前线聚集地。 "或许吧!不过要找安全一点的地方建庇护所了,我可不想再被压在那冰层下面。"莫言这次可算是吸取了教训,差一点他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这么一想, 李嘉玉便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今天去远光, 也希望能有好运。 想着对方承诺给她的养老钱还算打方,权衡利弊之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将协议签了。 可是,申屠又怎么可能听的到,从她往秘境中前行的背影可以看出,她的心情有多么的愉悦。 “你现在还是别担心这么多,先等那边尸检的结果吧。”这个,也是他们现在最有利的线索了。 这是曹家过年返乡的车队,今年是祭祖之年,连同家主曹嵩,主母胡氏在内,浩浩荡荡有两百余人。中间加塞一个段颎丝毫不显眼。 于皓走在前面,尚罗跟了上去,说自己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在这里陪着他们了,然后其离开这里,想着远处走去。 周到转身上马,急着赶回去给葛良报信,不想走到半路,葛良就亲自骑马赶回来了。 高飞听到一个很诡异的声音……确切的说,是有一股意念闯入高飞的脑海中,向高飞打招呼,把高飞吓的不轻。 曹越数次遭暗杀的事情发生后,曹忠毅大怒,亲自安排了几位重要子嗣的安保力量。曹越知道自己身边哪些保卫人员,曹直不知道而已。 “呵呵,这还不是许大哥自己的能力嘛,大黑也是能认人的,知道许大哥是好人,所以就这么亲厚了。”李灵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 这样的状况,是很严重的。如果,还不知道改变,以后保不齐会出事儿。 现在,以前的军师将军,现任大司马深夜来自己驻守的潼关,邓芝当然兴奋不已,怎么能不赶紧下关来迎接? “……这些鱼都被你拍碎了,还怎么烤?”高飞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葫芦,打开盖子,就开始装水。 说句大实话,聚宝盆的存在是违背天地原则的,幸亏高飞一直把聚宝盆藏在幸福世界内,与外界隔绝,不用受到天地法则的监督,否则聚宝盆早就被天地法则给毁掉了,天地是不允许有这么逆天的东西存在的。 出了神盾局总部,刘青竹没去任何地方溜达,而是直接回了训练馆,开始打坐修炼。 他们到的时候只看见顾朝夕在打人,而如意见了红,之前的那些并不知道。 刘青竹和山姆一起默不作声的喝了几十瓶啤酒,山姆都喝醉了之后,托尼和巴基才回来。两人看起来都很惨,但巴基更惨一些,毕竟托尼穿着钢铁战甲。 石西双翅一伏,双爪抓去,直接拍烂了两个修道者的头颅。这时,成林挺身子猛的一纵,竟跃上半空,一把骑在石西背上。 武媚儿姐妹看到这种情况,连忙匆匆结束了宴会,并吩咐下人送大家回去。 雨桐说的对,少阳看见自己哭,会难过,她不想让他难过,所以不能哭。 三节比赛结束,马刺队已经手握着52分的领先优势,比赛早就已经大局已定。 半场比赛才刚结束,nba官方的技术统计人员就已经开始疯狂地查找着联盟有关于篮板球的所有记录了,这场比赛,楚阳30+的篮板球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只不过,就是不知道,楚阳到底能够打出怎样的表现了。 所以槐花严格让他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把慕禾郁闷死了,可说了好几次也没用,换来的只是怒瞪的眼,也就不敢再说了。 桐人迷茫地咀嚼着这句话,却始终也想不透其中还蕴含着什么其他含义。而莉法则像是心情很好似地将手背在身后,再一次转过了身去。 “冰之厉,急冻!”旱魃身边瞬间就出现一阵白蒙蒙的冻气,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将旱魃冻了起来。旱魃周围的土地突然就变成了冰渣,似乎空间都变得扭曲起来。 他的眼睛看向了地上,一只大脚正好踩了过来,将几点雪白直接踏入泥泞之中。 闻言,玄熙则是无奈的叹息,如果他们和自己不是同族,不用玄晨动手她自己都会灭了玄家,可她们是同族,她做不到这样。 对于他来说跟这些人的战斗就是赌上性命的认真较量,对于一边笑一边闯进来,妨碍的人自然不会有任何好感,更重要的是他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的态度非常恼火。 第一卷 第23章 奇怪,洗澡水怎么会吐泡呢? 各类医学会的会长,帝国最高级医院的主治医生和院长等,才能有评定为宫廷医师的资格,进宫为皇帝服务。 这简直就是标准的丞相人选,没得说,萧宁得知了他的飞升之后,便把他抓了壮丁,让他领着户部,主管民生。 他沉静了一会,悲慨道,“可叹现在皇室凋零,微一的至亲还是这样的德行。”他此时内心的空寂落寞无法言表。 宋允章一连说了三句‘该死’,可见宋允章此时此刻内心的愤怒有多深。 房子两个租客倒是配合,直接改签合同,租期还是十年。但是他们人都没见到,改签合同都是邮寄方式签的。 玄天宗被天罡宗隐隐压了数百年之久,身为玄天宗弟子,看到宗门被打压心里自然不太好受,即便他们有心重振宗门,但金平他们这些人也只是有心无力罢了。 我见他进入了我的攻击范围,趁其不备,两腿夹上他的脖子,从背后骑乘上他的肩膀,一手按住他的脑门一侧往外,另一手托住下巴往里内推,猛然发力一拧。 她说这番话,听着好像是被冤枉之后随口说说的,可李四喜却听得有些不对劲。 原来莫杰遇到让他眩晕的白光的时候,其他人也感觉到了大地开始震颤,接着世界开始虚化,众人跟着经历一阵眩晕。 得到白曲肯定回答的三皇子,终于不再纠缠,满足地笑着出门了。 此时的林潇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着,双腿也是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 越走越近的时候,那声音逐渐的变得越来越刺耳,让人觉得很烦躁。 叶锦欢很确定自己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是她突然贴过来,又主动往后摔了过去。 奥托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来回翻滚,刚刚那一枪是穿过城堡窗户花格的缝隙从外部射入的。 等他做完这些,其余六人呈防御阵型,一边警戒一边都笑看着他。 周围的人跟她也是一种状态,不过她一直能感受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魏云月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回去之后爷爷的身体状况她是看在眼里的,有了沈洋的方子和调理,倒是真的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要是真的帮助顾尘以及楚国的话,其本质上就是与大武为敌,到时候必然会遭到大武的无限打击。 他们甚至都没有多说一句话,那疲劳的模样比打了一天仗还要累,关键这种累不光来自于生理上,还同样来自于心理。 苏盼儿端着碗的手一顿,又将那碗菜放到了原来的位置,这才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夹菜。 所有人都嫌恶的退开来,却还看到她手中的刀!更是吓得发出动静。 第二,从军事来讲。宇宙中所有智慧种族是作为军事联盟,来抗衡虫族大军的。 苏盼儿不是不想写,而是千头万绪,完全不知道该从何开始写起。 葛峰一开始的叙述还是断断续续,带着些回忆的感觉,说到后面却越来越简洁,似是一个简短的军事报告。 凤卿笑着赶忙点点头,伸手搀扶起五阿哥,然后让人带下去玩去了。 轩辕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给解去了,然后将韩应雪身上的衣服也给轻轻的拭去。 最后,老烈还是苦着一张脸,盯着帝尊大人冰封的目光,一步一步的,挪着去拿了铜镜过来。 很多人这才发现,所谓的门派,也不是想拜入就能拜入的,有些甚至连考核资格都不拥有。 随着巨剑带着强烈的劲气直冲而下,那柄镰刀也不断旋转砍向苏木砍去,几乎是在他发现 的时候,那镰刀已经到了自己三丈远的地方,他怎么都想不到,一个没有任何灵智的骷髅,居然会把手中的武器,扔出去。 忽然闫娜感觉有些不适,有种想吐的感觉,她立马让同事替代她一下,然后自己跑到厕所里,呕吐了起来。 “缺人。”洛无笙依旧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霍紫悠想鞠一躬离开,约尼却摆摆手:“你是他老婆,坐那儿一块听着,省得我说两遍。”霍紫悠老老实实地坐下,但又立即起身跪在那里,恭恭敬敬地垂下头。 “应该错不了,这么大的兽潮,必然附近有寒冰亭的!”林校也有些激动,迫切地说道。 鬼面古玉此时没了面对胖丫时的沉稳与淡漠,而是满脸委屈的回答道:“不好意思。”说着,还低下了头颅,仿似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一般。 龙王老者和麒钺一番对答时,环岛后方的战斗声突然也意外响起外,孙丰照更是再次展现着他忘我境界下神奇的法术神通。 恢复意识的马江,不由自主的打个冷颤,神色疑惑的看着手中的黑色光头,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他什么都不知道 ,之是觉得自己很累,很想睡觉。 “算没白救你的命,除过好色了点,其实还蛮有用的嘛!”寐照绫刚刚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幽溟魂石,却是心头一动抬起头来。 而吴氏性格柔弱,以前还未分家时,常被两个嫂子,一个是李氏,一个陈氏欺负,许是成了习惯,导致吴氏现在对着这两人也不敢大声说话。 那个与高薇薇联系的QQ号也是刚注册的,有且只与高薇薇联系过,而且在与高薇薇联系过后,立马删除了其好友记录不说,而且连QQ号也跟着注销了。 沈清妍看了眼菜品,表示更没有多少食欲,法国鹅肝和一些法国甜菜以及法国甜品都是她吃的极少的。 刀疤拿着刀奔了出去之后,很久才又回来,回来的时候,深身是血。 第一卷 第24章 叔嫂在浴室里的风情! “哎呀,你们真烦!骗人家的啦!我哪里有男朋友了?真是!”泠珑满脸烦躁地进到卫生间,一把拉下毛巾,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检查自然一个字都没有写,十二点白先生还没回来,欧歌带着怪兽在门口边玩边等白先生。 谢绝了总管事的陪同,若馨独自一人向北苑走去。沿路时能碰到应宁王的姬妾,但她们远远地看到若馨后,便大都绕道而行。偶而面对面碰上,也都恭敬地行过礼后便匆匆离开。 而后,他们开始商量养蜂的问题,他们谈了很长时间,最终,他们全都理清了一个线索。 到了这最后一位,慧敏宁愿他不要说话,这样,她就会觉得他不是来参加的了。 似乎是听到了两个孩子的呼唤,那道绯红的身影也抬起了手挥了挥。 颜萧萧望着他的背影,清亮的水眸愈发浸染了深深浅浅悲伤的色调。原来,在他面前,她连任性地保持沉默的资格都没有。什么都不要再想,颜萧萧茫然地爬上床,缩进温暖的被窝。世界好孤单,她只是想汲取点点的温暖。 关于凌绸,兄妹在邻国重逢的那一晚就谈论过,那一夜凌绸睡得特别的香甜。 首先是子涵。她身上的紫色光芒凝聚着紫色的练习,她对林天遥摇摆不定。看来她想要包裹林天遥。 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相貌出众的俊秀男子,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眉宇之间却依旧有些孩子气。身上的衣裳华丽,身下却盖着厚厚的锦褥,遮住了腿部以下。 “遇到什么麻烦了?”阿狸注意到陈子昂接完电话后脸色就不对劲,关切的问道。 不战而屈人之兵,想必是无极圣殿所采取的,对会无极圣殿的方式吧?这时候,皇无天暗自想道。 当然,强行讨伐确实是不太妥当,真要那么干等于中了对方的奸计,未战先失去几分气势,给人一种“讲道理讲不过恼羞成怒动用武力”的印象。 如果不能盗取这些资料,就算最后,把所有的基因战士全部杀光,又有什么意义呢? “呵呵,被当做猎物了!”江宁玩味的看着不断接近的母狮,魔杖在手,冲着母狮所在的草丛一点。瞬间,一道宽大的火墙将母狮圈在里面。突如其来的火焰,让母狮大惊失色,慌张无措。 而且,他还联系到了魔元大陆的卜巴尔。魔元大陆也已经在卜巴尔的掌控之下。而且,卜巴尔会通过魔元大陆的特别通道,传送到中央圣域,届时,他将带君莫测一起。最近两三天内,应该就会到达中央圣域。 米兰喻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情不自禁地滑过李俊秀那张俊美无暇的脸,然后她自己那张粉脸瞬间有了绯红。 张颖还是不说话,她无法回答,她还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去接受这一切。 刘琦想起了庞统留给他的东西,不正是让他在攻打南阳的大军受挫后,再打开吗,现在正是时候。 陈祎缓缓点头,如今身在国外,天听与仇鹰便是他最大的倚仗。天听的重点在国内,国外分布的据点不多,可和仇鹰联合却是非常完美。 扑鼻而来的药香中透出一丝甜味儿,她想应该不苦,便大口一饮而尽。 秦骁看见岳父岳母如此热情地招待安郡王,一颗心又开始泛酸了。 铁成记得很清楚,雾隐村的水影来匠忍村打造了七把忍刀,它们就是其中两件。 平野心美宣布下课,在下午准备离开的时候,平野心美叫住了他。 病入膏肓的莫千澜、身份贵重的金王之子、唯一能调动莫家军的莫聆风、傀儡般的魏王,还有那位逃脱出去的黄义仁,全都是这场泼天大祸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可……若是如此,朝廷法度又要从何体现?罪与无罪,究竟该用什么判别? 或是因为这位代理龙王到来的缘故,在场围观之人也不知何时已然散去。 当然,也有想要偷懒的原因在内。毕竟发展基础科学,并不需要他这个皇子事事亲力亲为,只需要给能人巧匠们拟定一个正确的研究方向,就能等着收获果实了。 只是……卑留呼有些不解,御屋城淳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和他们见面,直接上船不好吗? 如果不是因为有心平气和的被动技能存在,他估计已经腿发软了。 这叫声让听者都感到内心阴森森的,可见这两声惊恐的尖叫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等到真正开拍,她才知道,自己是在雨后泥泞道路上骑马,并且还是带着急切的心情狂奔而来。这个时候,她就不免的开始紧张了。 休息了片刻之后速王米诺这才积攒了一些力气,而我看到他身体破损的肌肤处已经开始收口结痂了,八级丧尸王者一样拥有着恐怖的自愈能力。 “不要玩了,我们该走了,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很久了,你晨露姐姐一定会着急的。”夫易连忙把晨露搬出来,果然有效,朱雀连忙止住往前跳的身形,转身拉着夫易便往虹桥另一端跑去。 什么“国内玄幻开山之作”啦、什么“古装偶像剧的新篇章”啦,还有“网络作品改编鼻祖”等等。甚至就连大洋对面的国家都来凑热闹。 也就是越双不在乎来柏林,自告奋勇的陪魏枫去HK,不然想要搞定魏枫,难度还要大上不少。 虽然内心中很是疑惑赵无极这样做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于甜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胳膊,他借力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无言的身后是一片废墟的背景,但是那些本来蹲坐着的巨狼,却是都站直了身子,眼神诡异的看着无言。 第一卷 第25章 放下你太爷,咱们好好说话! 天启承诺,如果双方再结盟,若是明军的原因导致察哈尔部兵马损失,大明朝廷会一律承担,出钱抚恤。 在林耀东看来,就战斗技巧而言,在相同功力之下,唐三绝对是林耀东见过的最强一人,即便是在地球结识的洪和雷神就存粹的战斗技巧和意识方面恐怕也比不上唐三。 陈末:“说说吧,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和武魂殿对上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别惹武魂殿和两大帝国吗? “人类,人类,好久没有吃过人类的味道了。”巨猿口吐人声,然后发出一声震天吼声,拍打着胸膛。 “创意不错,建好之后,给本导师留一间专用的,把这挂上。”说着,孤独艳将手中一枚玉符丢给了风二枸。 未婚夫舍生取义,海棠仙子不哭也不闹,一直默默无闻地守在天界,等待他的神魂归来。 可恨的是,他说的确实没错,凤九月才刚刚醒过来,此时是不该过于操劳。 夏归凡还是杵在原地,单掌向前一推,掌上晶莹剔透,却是已施展出圆满下品防御技法。 他们提前就租下了一间四合院,既可以存放货品,也可以供人居住,很是方便。 魏忠贤和黄立极对视一眼,神情担忧的同时,又很是疑惑,万岁得病成什么样,才会犯这种错误呢? 那要是放弃的话,楚铭今日,很可能便会再度的和傲启逃离这里了,这也就意味着,他的行动,很有可能再一次的失败了。 经年的动荡,接连的战争,六界早已不堪重负,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战火摧残。 “他今天必须和我分出胜负。”我爱罗的双手突然一顿,双掌攥起拳头,而那片沙土也汇集成一双巨手,向夜葬围拢。 墨竹见他着火般地收回了手,更难过了,她一定是得了什么绝症,所以连师父也不愿意碰她了。 “大人,展护卫是中了毒,此毒波为棘手,学生一时也毫无办法,但与展护卫性命却是无碍。”公孙先生把过脉后道。 “你说的没错,都是因为我,因为我的的老化,我的心已经老了,木叶的火之意志不能断落。”第三代渐渐明悟了。 “什么?”墨竹看着他靠近,第一次感觉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面靠了靠。 说实话,苏阳来魔界的原因除了寻找黑色噩梦的源头以及调查赫尔德的计划之外,还有一部分就是受了杨玥的委托,来找回被堕天使族族人带走的阿九。 那人在比月湖边落地现身,长袖一挥散去绿光,玉冠束发,淡翡长衫,面目平凡无奇,只是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儒雅却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让人明白这人绝非寻常。 因为她的脑袋血肉模糊,唯一完好的身体是挺诱人但这上面就有些让人反胃了,更别说和她干那种事情。 要么战斗到死,在最风华正茂、最灿烂的年纪,以一种最轰轰烈烈的方式死去。 舒璟瑜比她大六岁,四年前她回国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娱乐圈初露锋芒了,忙得很,只在她回家那天露了一面。 林潇上午回到教室上课后,在他的空座位上,竟然离奇出现了三份早餐,引得班上的其他同学羡慕。 但这并不能说许立便不能打持久战,只是能让他打持久战的人,少之又少罢了。 他手臂上的肌肉结实紧致,秦梓荞没掐出一块软肉来,指尖反倒微微发酸。 叶寒的龙骨诞生相对简单,可若是想诞生龙血,需要无数和龙道有关的宝物加持才能一步步进行。 星星似乎听懂了他说的话,直接不服气地吐出包装袋,跳到他身上摩擦。 “丞相已经位极人臣,如果下一代皇帝是他外孙,主公认为陛下能心安吗?”贾诩意味深长的说。 在这片天空下他就是唯一的天地之子,占据绝对的优势,举手抬足都能够引动天地风云之力困杀对手。 见过了苏景墨冰冷无情的一面,又见过了他满面温情的一面,几人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年头纺织厂都没有,谁的衣服上没个补丁,哪来的布给你做花裙子。”母亲反驳道。 江宽在外面心急如焚,他甚至还不知道该怎么跟江瑶的妈妈、老James交代,告诉他们真相还是瞒着? 凝着顾柒柒哆嗦的身子,夜昱瑾笑容越发夺目了几分,如同昙花绽放一般,勾魂摄魂。 “这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苏哲吊他胃口,偏不明言。 “姐夫,你回来了。”她又喊了一声,眼睛亮亮的,毫不避讳地盯着顾锦承,眼中写满了期盼。 夫人明明是如此好相处的和善之人,只不知道,当初他们为何会觉得夫人是泄露军事机密之人? 黑衣人并未感到冥夜身上有任何的灵力波动,自然也不会将他放在心上。 云锦璃走进屋中,看到娘亲依然还在光茧里面,这一层茧子隔绝了她的视线,只能感觉到她的生命气息。 自从搬到上院,有了生计,家里冬天就没再一天到晚外头篓柴火了,秸秆要是不够烧,她爹就去外头买上一车,过冬之前劈好,能够烧一个冬天的。 “滚吧,希望你下次,好好做人,不然的话,再让我知道你的不好作为,不要怪我不客气,就算你怨我,恨我,冲着我来,要是敢针对我身边的人,我发誓,我会让你后悔终身!”东方寒冷冷的说道。 一通威吓,其它部落的勇士纷纷顺之乌赤,于是乎乌赤集合溃兵勇士五千余,顺着之前的路向西北面奔去。 第一卷 第26章 信誉?那玩意值几个钱! “那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上真院了?”这个结果让人有些沮丧,但毕竟还是有结果了。 从某种程度上说,巫血空间更像是一个领域,只不过在眼下的修真界之中并无修士能够修炼出领域来,所以也无从对比,但不管如何,先存却是从这一方面看到了希望。 走出香山,杜宇方才打到一辆车,回到了市区。而此时,吴俊平他们也都在市里面等待着呢。杜宇跟他们联系了之后,众人便立刻赶来与他会合。 在黑暗中两人向着四周摸索了过去,但是他们走了很久都没有摸到过实体,像是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人一般。 毒玫瑰不由叹息一声,道,“早就猜测到你会这样说,你真是一个不要命的人,你可曾想过,若是里面镇压的那个可怕存在没有死,你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我明白。”龙曦儿使劲点了点头,出身大家族的她,当然明白这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 龙青庭接了过来,大略地看了一下,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就连真传弟子中最强的杜剑锋、季鑫铭、周悠然三人,都亦是稍稍凝神,显然对王阳的资质,亦是相当好奇。 顿时,那数十位四处逃窜的僵尸,直接从高空上坠落了下去,只剩下原本近百名极境僵尸的首领,那位首领正恼怒地看着眼前三名灰袍僵尸。 杜宇面色一寒,男子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他就是在说谎。这男子不擅于掩饰,这些事情,杜宇能够看得很清楚。 所以方浩觉得,这第六层恐怕就是彻底掌握脑海的圣主空间的关键,而只要彻底掌握脑海圣主空间,自己的渐冻症只怕也能治好了。 第二天,大放厥词的坎宁外长被议员们奚落的无地自容,对外宣布养病三日。听闻此事后,老珀西瓦尔开心了好些天,同时也记得了一位叫做安德鲁。德赛的法国将领,是他无意间帮助老珀西瓦尔羞辱了自己最大的政敌。 要想去休眠舱室,则要乘坐磁悬浮地铁,前往后山的甲级庇护所。 转化的神龙之息刚一和云天河接触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疯狂的抽取郑易的力量传入云天河身体里,这里可不比幻瞑界,他维持不了那么大的消耗。 更多的人开始相信,第三次葡萄牙战争已失败,是时候为他们的性命与财产考虑了。 “哈哈哈……”一阵怪笑回荡,虚空中一闪,出现了怪物那布满鳞片的硕大身躯,瞪着一双灯笼巨眼,趴伏在附近贪婪地盯着他。 因为在天空之下,有着云,有着雨,有着雷,有着岚,有着雾,有着晴,这些都是包含在大空之中的。 从看到包飞扬到现在,包国强一句话都没有和包飞扬说,但是这么一个简单地动作,却把他的内心世界完全暴露了出来。 直到最后一个星球,陈羽凡倒也不急了,因为,这个时候,信仰之力陈羽凡几乎已经吸收地饱和了,这个时候,陈羽凡更多的是把信仰之力收集起来,而无法再用来提升实力了。 尹夫人立刻露出诧异和不悦之色。没想到丈夫竟然准备了礼金,但既然都拿出来,也就没收回的道理,否则就是当众不给丈夫面子,便什么都没说。 于是老头儿接着说道,原来这传家宝是件兵器。这姜老头的祖上是姜太公的家人,此传家宝就是太公所传,让我们世代相传,但决不允许外传和私动,否则必遭天谴。 事实证明,催眠这种事情也是要看缘分的,任何因素的干扰都可能导致失败。 “这样都能找出我的位置,看来果然不能留你!”缥缈的声音仍不知出自何处。 钟离逸轻轻的转了一下头,一双凌厉的目光正盯在自己脸上,钟离逸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中下意识的就爆发出愤怒的火焰,随即目光就黯淡了下来,钟离逸意识到自己再也不是以前身份了。 本以为,听到诺亚和重点企业这些字,涂镇长会很兴奋呢,他的反应,黄子怡和那个大奔头都没有想到,他们只知道,想要在这里进行开发,八成是实现不了了。 但见侯伯如此着急的表情,白千羽二话没说,转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们事前谈起过一件事,就是他们要狩猎的这个目标是一个路痴,每走几步就要问路。眠恶山是其行走的路标之一,所以她总是会选择能望到眠恶山的边缘行走。 话音未落,全场的人,脸色都是难看下来,他们这些自认为一方翘楚的人,今日本来指望能够和这个海洋专家攀上点关系,为以后家族的生意博得一点新的发展。 紫皇将食物一一分给众人,众人一边吃一边讨论着回去之后的事。 凌乱的思绪,带些急躁的举动,庄轻轻和霍凌峰就好像瞬间找到了彼此一般,变得那么野兽般地冲动。 族长和村长对今日刘大成一家的表现,也是满意的很。交代了建房子需要注意的事项,几人也就回家去了。 正好五个太乙阳仙境的长老心中怒火还没处发泄,自己这么一表决,妥妥成为了撒气桶。 沈毅言辞恳切,字字力透人心,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提及往事,那语气里的怅然像是清晨的雾气。浓得让人悲伤。 也对,那个时候她的注意力只放在那个陆霜霜和霍远震身上,自动过滤了别的人了。 短短几十个呼吸的时间,庞大的劫云就收缩了三分之一,露出曾经被劫云笼罩的城池。 第一卷 第27章 要胸大的还是屁股翘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费尽心机最后让我拣了大便宜了,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王龙梳理了个大概,用着调侃语气问道。 鬼车是当年亲手将金乌六太子下葬的人,自然知道六太子是死是活,白泽说的话,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早已死去的人,怎么会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呢? 恐怕也只有六大副殿主和十二位护法使,才能对付这般恐怖的怪物。 虽然这样,不过出门锁门已经是自己上辈子养成的习惯,所以雷斯林还是锁了门。 “什么”见弗兰斯先是念咒,又是滴血,又自我言语,要不是知道弗兰斯是个传奇,是个恶魔,亚瑟还以为弗兰斯疯了呢。 这时,夜太深了,呈现在玉紫眼中的,是一片又一片森森树影,以及隐藏在树林中的,一幢又一幢的木屋,此时她思潮起伏,便没有心情细细观赏这府第。 不过心惊的同时这两人此时也升起了一股寒气,毕竟杀死白死棋只用了一剑,还有三剑,他们这一刻纷纷想撤退,不过在弗兰斯与凡索尔的攻击下,也撤退不了。 也是因为中午了,或者是因为自己空闲下来了,雷斯林的肚子很适时的叫了一声。 走在大街上,亚瑟打了个哈欠,对于她来说,晚上的一点时间是她一天之内唯一的一点悠闲时间。 “那个,那是海中随手拉过来的海兽,高手在海中航行都是用这种方法的……”卡里布被山治踹了一脚彻底的老实了。 卫骁和迟早这一路走来,一直都是各种被黑被骂,其中最大的黑点便是那次医院被拍到做人流的实锤。 到餐厅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他在跟谁通电话,不过她进到餐厅里的时候,他刚好挂了。 直到夏幽若完全消失之后,林奕才感觉到心中满是心痛,而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却在林奕的耳边响起。 自从云霞跟早川上回吵架, 淮真就开始担心起来:明年,五年过后又有更深的民族仇恨。再八年,旧金山的日本人全都给投进集中营去——倘若两人要一直走下去,不知还得吃多少苦头。 梅花卡牌能在录制好的节目中剪去镜头,红桃则能在论坛控制舆论。昨晚的安徒生组别中,除去另外一名卡位选手外,首页被巫瑾和禹初刷频。 分明是平凡的样貌,眼波流转中却隐隐透露出一股奇特的气息,让人下意识地在心底美化她的模样。 在思考了一下以后,男人再一次开口讲了起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微妙,架势来求饶,却让人片刻之间无言以对,暗叹,你这个家伙,脸真大。 爱丽打的手开始有些发酸了,旋既停了下来,大喘着粗气,直接坐下拿起水便开始喝了起来。 “我来替你戴。”魏清淮不等秦瑾瑜说话,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这一回他比较用力,秦瑾瑜没能把手抽回去。 苏无双轻轻一笑,拿着包包便跟着郭冰离开,而顾玺作为特助,也便跟在苏无双的身后离开,就算不是,他也会跟着苏无双离开,毕竟出去会客也是要考量酒量的,尤其是苏无双这样的年纪,酒量肯定不行。 楚朔澜停下为宋意欢夹菜的筷子,无论是面上还是双眼,皆是露出不解且无辜之色望着她。 刚才情势这么紧急,就因为他不愿意在这个“臭地方”现身,便眼睁睁看着她一路滚皮球似的,滚到这座冰川下的行宫来。 刘贵妃那脸色自然是青一阵红一阵,心里怒得无以复加,眼神狠狠地瞪向慕家那几位长老。 他这一辈子,在那里为出自己之外的人亲手做饭不会超过十次,而含笑,已经是第二次去了。 “不行,说话就得算话嘛!再说又不是真正的那种惩罚,不会让王总您心疼的。”苏沫说。 果然,白云扬如白玉般泛着光泽的脸微红,握着拳头放在嘴边,轻声咳嗽。 目的就是让他不得不承认她儿子,不得不顾着面子,吞下这个哑巴亏。 适才她亲眼目睹慕大哥一手便将她的师兄,仙君级的黄粱栋给灭了,比起黄粱栋,自己根本就不够慕大哥一根手指头灭的,她决不能自行露出马脚,定要镇定再镇定。 让人耳朵发麻的锐利铁器声响起,然后肿眼泡男人的刺刀脱手而出,“当啷”的落在了地上。 得到了完全确定的回复,陆游龙的双眼,更加暗淡,坐都坐不稳了。 齐天寿很是无奈,不过前几日他接受了来自独角大王的抉择,完成的任务让齐天寿的修为当场提升了两个境界一举迈入了入圣境六层的修为。 “是不是很震惊?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谁说出来我也不信。”刘彻感叹道。 大闹婚宴:包红包、放烟花是不是还意犹未尽?作为宾客的你还有更多选择!看没看到月老两边的四位喜宴乐师?婚礼期间找他们就可以为新郎新娘点歌啦。 如果说江湖是一个大道场,那么武林就是这大道场上的无数颗树,而樵夫就是江湖武林中的那把可以左右人自由的手。 第一卷 第28章 侍寝?为何是轮流而不是一起? “您太多礼了。太阳在上,审判邪恶与黑暗,是我们分内之事!”琉荧脸上充满正义,字里话间透露出了深藏内心的炙热能量。 ,走出光芒万丈的大厅,进入了昏暗的走廊,但是现代的梁萧和龙二少爷都没有一种有光明的地方到那地方变化的落差感,心中有的只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终于闯过第一关了吗? 肖林不得不早做准备,除了派刺客他们到欧洲,他也得加强自己本身的实力。本来未来一直都是民生占据发展主流,现在必须要往军事方面倾斜一下了。 不死火山同时也是所有火山中最活跃的一座火山,其它的火山常年冒烟,而不死火山不仅常年冒烟,而且在火山口的边缘,还流着岩浆出来。 见毒蝎冲杀过来,秋处机怒骂了一声,便全力施为,与毒蝎鏖战在一起。 就在金唤空出声之后,云晓与冷血的神情也凝重起来,两人都是没想到,这平日里不常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金唤空,今日竟也会当众出现在此等喧闹之地。 “是的,赵哥!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么?”陈明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没骨气道。 “不,不是魔鬼?”霏娅看着安亚,仿佛难以置信这种奸诈,丑恶的生物不是魔鬼。 接近六层的修为,虽然不知道怎么个接近法,但至少是五层五阶以上吧,仅仅是这个年纪,这个修为,在第一天阶这种诸多条件限制下的地方,能够达到这个高度,不得不说这个现任郭家主的天赋过人。 不仅仅是在这个地区,整个血杀位面都有类似的咆哮——谁登位法主? 还别说,这夏雨宁的智商还挺高的,竟然从这么一个细节,就判断出了我的身世。虽然我现在有个爹了,但我确实当了二十多年的孤儿。 廖兮知道荀彧,这是一个内政能力非常强大的人,廖兮也是仔细打量了荀彧一般。 水映月,你还不输,就算一时不能杀了你,也要先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唉呀我的娘!烧着了!”杜金山忽然大叫道。一团红色火焰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眨眼,将他整个吞噬。 这个实在是一个恐怖的数字,哪怕是廖兮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廖兮当然是知道不一定是士兵越多越好,可是如果是有一些强大的将领,那自然是多多益善,就是如同是韩信一般。 淼淼还没有回答,金网之外,沐勇他们的攻击就打了进来,却是直接冲袁三爷去的。他们要的是活的沐妃钰,而袁三爷是死是活都行,炼器宗对她的通缉还有效。 “黄巾贼的装备不如我们,训练不如吾等,吾等为何惧怕,为何不敢战?为何?”廖兮的声音仿佛是要贯彻人心一般,让所以得士兵都是低下了头来,纷纷议论起来。 窦慧叹口气,无助地转回身,望向窗外的天空,心想好不容易光棍了,喜欢的人却没机会,属于自己的好人,到底会在哪儿呢? 一场辩论加深谈,双方作别,徐虾和林安安离去。虽然被逐出家门,但由于林良浩的缘故,还好不算灰溜溜。 听到老先生的命令,手下只能执行,顿时恭敬的应了一声,方才退了下去。 “让飞行船直接撞上那座塔,这就是对铃木财团怀恨在心的那个犯罪集团的计划吧?”服部平藏猜测。 破空声传来,浦思青兰抬头看去一个摆件从天而降,砸在浦思青兰的左手,一股钻心的剧痛传到眉梢,浦思青兰的表情一片空白。 跟外地顾客相比,老客户的优势就在于,只要张雪娇上了新款,她们最多第二天就能拿到手。 他往这边瞥了一眼,眼神有点飘忽,然后无视了三人,只是往出去的方向走。 张雪娇立刻给尹坤打电话,网上这些口嗨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告。 临出门前,细心的李善达将一瓶万能膏带在身上。要与班长谈,必须先让他清醒过来才行。 听到上官令轻而愧疚的话语,陈之砚未曾反应过来,但扶着前行之际,看着身旁上官令坠落的发丝轻轻散落几分,遮挡了她眸中的低落与自责,心下已是渐渐明白几分。 安室透喝了一大口咖啡,他是真没想到青山木子暗地里做了那么多,他让风见裕也在工作的时候观察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在不工作的时候还可以做那么多。 宝缨与李绥相扶坐到窗下,随即接过身后清栀递来的盒子,轻一推开,里面便安静地躺着一柄湘妃竹雪青玉色琼花的刺绣纨扇,柄上缀着一簇石青垂珠流苏。 “好的,我们明白了。”白马探回答了一句,看着风见裕也向之前他们出来的方向走去。 叶婷婷气得全身颤抖,她知道所谓的晨昏定醒不过就是折磨她而已。 毕竟在他看来,被华夏受封少将军衔,这的确乃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了。 典韦突然间发觉到对方的气势变了,而且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瘦弱,反而很是健硕。 “看来你默认了,那就等我。”曹昂玩昧一笑,突然拍了一下大乔的臀部。 其实,陈华江也没有学过烤串,只是跟朋友们出去玩儿的时候,偶尔烤一烤。 只可惜她乔莺儿没有前世的凤昔颜那么好的武艺来反应,这一摔至少要摔断半条腿。 第一卷 第29章 侍寝还有买一送一的? “等着吧,估计是嫌我们太蠢,怕泄了机密呢!”甘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虽然知道贾诩肯定事出有因,但对于自己一起被鄙视了这点,他还是没什么好情绪。 “不用客气,我也是刚来地球,想要你给我讲讲这修真界的事情”左宇直接说道。 他这样做,一来,则是可以继续参悟地心之火,将火之法则巩固,二来,就是为了不错过消息,等待目标上钩。 “哼,难道,你是要我家主人亲自出手去取么?”长生龟眸光一沉,呵斥道。 周朝的姜子牙也终于出关,同时出关的,还有商朝申公豹。两人都有以言语定天下的能力,都开始周游列国,开始游说。 装模作样的吸收着灵液池的能量,然后转变成风灵力,储存到胸口之中,不然自己修为恢复,很容易就会被发现端倪。 兽魂殿内无弱者,能够在兽魂殿内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足以说明有多厉害。 唐尧跳下推土机,一脸凶狠地拿枪指向了刚从副驾驶跳出的高个子。 姜逸飞知道,他绝非是天皇的对手,至少这一招迷幻之术他根本破解不了。 他久在吕布帐下,见过不少极品武将的枪法,而来到荆州之后,同样有赵云这等绝世高手珠玉在前。 巨妖随着水流向林涛冲了过来,海底光线极暗,直到它距离已经很近的时候,林涛才发现,这个庞然大物竟然不是妖兽,而是……妖兽的一部分,从妖兽身上砍下来的一大块肉。仅仅这块肉,长度就有三四里地。 不过有一些石头受到天灵神水母泉的影响,居然变成了有特殊属性的灵石,这些灵石价值不凡,林涛遇见之后就全都搜集了起来。 “是刚才用爆炸符攻击时,他借助烟尘把右手藏到了地下……”鹿丸心想。 “联盟送来的最新情报,晓组织在风之国东边有频繁的行动,可能会作出对风之国不利的行为。”自来也。 “我们的侦查人员在川之国和风之国交界地带,名为涅川的河谷里发现晓组织的行踪,而且现在砂忍村的部队应该在前往哪里的路上,你们可以直接去那里。从这里一直向10点钟方向约10公里处就到涅川河谷了。”来者。 这时又一只妖兽躲过了刀光扑来,径直向着莫紫宸冲去,郭玥大叫一声,她见身后已经通畅,不顾得其它,转身狂奔而去。 每艘云舟上,至少都有几个筑基期的修士领头,剩下的也是炼气期中的高阶修士。 胡斐见得这妖物八条蟒躯来势凶猛,一张张阔嘴中秽气熏人欲呕,心知多半是什么成了气候的毒物,也不敢让自己被这等恶兽咬着,只是将家传的轻功身法施展开来,一面纵身跃起,一面拔刀在手,连出三刀。 宝剑异状消失陈默便将这把凌云宝剑收起,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段誉曾经说过这里既然有宝剑可能有秘笈,可陈默四处寻找了一通却什么都没有,找了一阵他便沿着崖壁又滑了下去。 “这……”看到御劫,慕彩两眼立即放出了光芒,上次对敌时寻易曾把这件宝物借给过秀枝,她和秀枝就是凭着这件宝物在元裔族大修士的手下保住性命的。 毕竟,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这位公主的剑气,大多数都已经被彻底的吸收。 “我以前家里是在乡下的,可没有这种游乐园,哪像陆大少爷身在福中不知福。”宁清屿用眼角睨着他,这种场合之下也没忘记话中带刺。 毕竟这种人,若是一旦存在下去,将来一旦发生了任何的危险,都是难以控制的。 何琼一股惊人气势直冲云霄,刑法殿个弟子也是将气势攀升到极致,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这莫名的火气让宁清屿差点没把口中的水喷出来,坐在对面瞪着他,希望他收敛一点,然而对方只是睨了她一眼,并不接受她的眼神暗示。 年前的时候,哥俩已经来过了,所以附近只需要简单的清一清即可。 向龙吉听贺莹说出“杀人”的字眼儿,紧张到了极点,不由为她捏了一把汗,看得出电话那头的人一定是提出了非常不合理的要求。 这只茶壶确实是老朋友送的,他很珍惜,平常只做摆放,甚至不会让它装水,谁知现在竟被自己亲手打破了,心里的悲凉渐渐溢到脸上。 “那倒是。”沈晚霞觉得有些唏嘘,大家同学一场原来关系还不错的,却闹成了这样。 这世间的一切都有这样那样的标准去量化,只是被量化的生命就失去了生命的意义,被量化的人也变成了一个刺眼的符号,直到被所有人遗忘。 柳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感觉憋在内心当中的那团乌烟帐气,瞬间消散了。 “哎呀……在我肚子疼,爸妈,我好像吃坏肚子了,突然感觉不舒服。”顾雅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 只见他手臂一挥,一道暗红色幽光闪过,渡入景老体内,而后,另一只手的手指一弹,一粒丹药就这样弹入景老的口中。 几个锦衣玉袍的公子哥,对着那浑身狼狈,一身褴褛,满脸脏污的夫人指指点点,讥讽之意不绝于耳,但是最后因为还是顾及到她的身份缘故,众人也不敢太过于的喧哗,嗤笑了一声,便相继的离去了。 宋即玉看着比昨天又难看了一些的血团,心情突然变得很平很平,像个垂垂老者,再也翻不起任何的波澜,只有平静地等待着心脏死去。 但有些事看破不说破,男人的面子还是要维持的,况且宋即玉在这种时候选择性失忆显然更符合楚婵的心意。 “但楚总”简朗显得很急,眼底有显而易见的担忧,再看向秦恪维时又变得锐利,似有忌惮,但不是软弱和恐惧。 第一卷 第30章 变废为宝,化腐朽为神奇! 周冉冉对上他浅笑的目光,心里有些异样,随意搪塞了一句,就赶紧抬脚往苏家赶去。 直到现在,他脑中还是浑浑噩噩的震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叶尘是怎么做到这违反所有常识的结果。 陈达定好了日子,三天后,家里摆好了酒席,眼下日子依然拮据,本来想给清莲和清月置备些好首饰,可实在拿不出太多银子,至于老叫花子的彩礼,不过是几坛子陈年老酒。 瑶姬抬眸瞧凌白,示意他往下说。凌白见她肯听自己解释,慢慢放下心来。 那股力量她能模糊的感应到,正在循环她的身体,暖暖的非常舒服。 叶尘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左手如天罗地网般伸出,瞬间便抓住了顾庆的拳头。 【公子穆岚】:好吧,怕了你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这个好消息就是关于【桃花护符】的,刚刚被人得到,我正在联系得主,凡哥你给个心里价位呗,到时我也好跟人家谈。 “什么?”九洛一时糊涂了。之前不还是坚持自己去救人吗?她口才果然厉害。内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不管是她以前世界,还是在这里,社会一直都呈现发展的趋势,进步不止。 枭鸷在矿场的重火力配置完全是针对地面部队展开的,防空力量是他们最薄弱的环节。 姬凌生确实感受一股打量的目光在看着自己,被一个美人这么看着心中确实也有些想入非非,不过面子得装足,姬凌生故作淡定地回视着。 这个天生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不知道又去管谁的闲事那个独眼的老渔人,也走得踪影不见。 不时,那四人已经全部汇集到了柳霸身旁,对君严漠然而视。君严嘴角浮现一抹有些邪异的笑,伸出一只手,勾了勾手指道。 就在这时,许天美却是身影一闪,来到了陈浩的伸手,面目狰狞的伸手对着陈浩的脖子一抓。 君严抱拳微拜,等他拜完再次抬起头时,老者已是不见,只能无奈一笑,与万大少眼神交流一下,就准备离去。 李末这是想为孙子讨一件护身法宝,到底是自家的后辈,而且现在又只有自己一个亲人,李末虽然并不想把他当成自己的责任和包袱,但可不得替他好好打算打算。 “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极阳帮和极阴帮的成员。”唐凡看了看周围那些人道。 云秀听到了唐丽琴的话,觉得云凤很为难,云秀想说她退下来,还是让唐丽琴干吧,云秀也是有点儿舍不得,副经理的工资是择菜工的五六倍,搁谁也是不舍得,可是云凤为难,云秀不忍,可她也不能当着唐丽琴的面说。 无法让人通过的深厚的冰川轻易地被柳无尘分开,一股带着淡红色的气息缓缓浮了上来。 可是人长得漂亮,气质超吸引人,是男人喜欢的类型,展红英领着到总公司假装去找刘兰云,让姑娘悄悄的相了卢雅郡。 “你怎么会在这里?”林涵溪轻声问道,想要坐起身,却被易跃风按住了肩膀。 高君说这话一告诉姬媛凤李大牛你惹不起,第二就是拉拢李大牛。 也许看起来很高端的电系法术实际伤害并不大呢?众人默默祈祷。 清舞最最受不了的便是奴婢来奴婢去的,便命春桃跟她们三人说说自己的规矩。 “说吧,什么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好我答应你不生气”李浩很是无语的说道,没想到李云还有这一面,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一从背后拔出弓箭,然后点着了箭头上的火揩,对着唐军的营帐射了过去。而另一则直扑唐军营帐的后方,那里存放着唐军刚刚打造好的攻城机械。 “姑姑,梅儿的手好痛——”看到朱碧,木惜梅眼角挤出了几滴泪水说道。 可是就在投标开始之前,童氏却没有任何人进入会场,更没见到童瀚鹏的影子,人们不禁一阵愕然,莫非童氏自知夺标无望,已主动弃权。 “既然来了,就进来喝杯茶吧,夫人。”蓝菲的声音响起,接着门咚的一声打开了。 正当同学们欣赏大雨的烟雾滂沱的时候,李大牛突然一个闪身来到了河岸边!神奇的是雨水就像遇到天敌似的,全都躲开了他!当然,因为雨下的过大,同学们都没看看清李大牛有没有被雨淋到。 当然,吊这种东西,也没什么雅观可言,又不是玩那什么游戏,吊出花样,吊出艺术感,对吧。 “不是我们要怼你,是老头子你就不应该说这话。”苏五奶奶冷哼。 与云潇保持关系的十多年中,她知道云潇心中有个白月光,那人就是享誉世界的钢琴家墨羽。 挂了电话,叶开心头沉重起来,能让赵警官亲自打电话来告戒自己,足以说明这实验狂人有多厉害。 司鸿初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慢吞吞的走着,随后趁着两个警察不注意,一闪身就溜走了。 李香君就算了,这位平时就行为大胆,现在又包了表弟,还真没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 第一卷 第31章 夫人,你也不想你丈夫出事吧? “……”志保感受到了千羽的异样,正准备询问,但她的身体却阻止了她的行为,只是和千羽一样,出神地望着对方。 而在他们的楼上,千羽的工作间里,千羽正坐在桌子前,正在和阿笠博士忙碌着。 眼看其中一只就要扑到一个蓝衣人身上时,李景云及时拔出手枪对着那大黑猫打了过去。 “用这个把口鼻遮住吧,不然连说话都困难。”说着,她自己先挑了一条绿色的围上了。 “一千亿!”拍卖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绝对是江市拍卖场最高价格的一次拍卖了!达到了历史的巅峰!绝对没有人能比这个价钱再高了,拍卖师几乎敢肯定。 黑板上的名字都写好之后,这次会议就进入了最重要的环节之一,投票。 两个蛇头加起来,带给他的压力,也比不上远远扫过大鹏鸟眼神时的那种巨大的恐怖感觉。 “我的鼻子比较灵。”千羽耸肩——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的辅助单元帮助自己解析出了左侧通道有异常的血液味道吧? 想要在空间乱流中完好无损,只有金仙以上的实力才可以做到,杨铮只是一个初级神灵,想当于刚刚成仙的实力,如果意识不混乱,能够调动体内的神力防御,还能多撑几天,失去意识的杨铮,最多也就三天,就会彻底消亡。 叶初一冷笑,身后一些大红色的披风无风自动,宛若一方幡旗,在虚空当中烈烈作响。 靖桥瞳孔一缩,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看着那飞龙越来越近,飞龙上那张脸也越来越清晰,那张脸也在注视着靖桥。 云龙刚想闪躲,那黛凰火却瞬间沾在自己的身上,立即燃满全身。君安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着空中。 明明周围并没有人,有的只是一些巨蛋以及长着不正经叶子的树。 短短的几分钟,作为张太恒的党羽跳出来不少,仗义执言的臣子,自然也有。 她现在除了做做豆腐,还只做白天的,起早做豆腐的活依旧是霍俊的。 “干!”林毅暗骂一声,这下自己不得不出手了,否则,要被那冰刃射穿了。 感受到这种情况,方禾不由得脸色一沉,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他们气势在拔高的原因。 “他们说你是破局之人,我想问问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虎王问道。 “哈哈哈,这次是你的真身了吧?”大鹏护法再次狠狠一戟朝王千辰刺来,戟尖金光乍现。 “对,我拿着,在栖霞山捡到的,等他回来就还给他!”宋重剑没有任何遮掩的意思,神态、语气也都大大方方,看不出丝毫的虚伪和做作。 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嚎后他突然跪倒在地,想要以匕首自尽,幸而被阮志南及时发现制止。 想了许久后,林鹏才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林鹏这几天的睡眠都不是很好,虽然每天10点多后就躺在了床上,但却久久不能入眠,只能眼睁睁的对着天花板发呆。 与此同时,这怪物的喉咙里,不停的出“咕呱咕呱”的怪叫声,既像是生气的咒骂,又像是在召唤自己的同伴。 笑着撇了撇嘴,云轩伸出手掌,顺势搂过澹台婉儿的细腰,而后两人亲密的向别墅外走去。 当他醒来时还感觉头昏昏沉沉,一抬头竟发现柳雁雪就坐在他旁边。 盖亚一见迪恩,当场就怒了,吼道:"该死的迪恩!你居然还敢出现!"话音未落,盖亚作势就要冲上去。 这具死尸,大概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脑袋就没了!死尸的半截身子,就像是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在地上,摇摇晃晃,踉踉跄跄的晃动了几下,然后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大哥你可别吓我,这么重的担子我真扛不起来,另外我还没报答你的知遇之恩呢,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走掉?”亚历山大是个绝对的直男,只会一味地坚持原则,根本不会思考更深层次的东西。 “别急,没看出来老子在酝酿一件大事吗?”龙刺手扶在这道陨石安全门上,底着脑袋摆造型,态度还相当恶劣,搞得一堆士兵都有点蒙圈,毕竟能来到这里的都是经过了重重关卡,通常来说是不会有人傻到来这里玩另类的。 林忠从来都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面对强敌的时候他只会越挫越勇,多年以来,他就是以这种外柔内钢的性格稳稳地矗立在人类世界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