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主线,但天赋职业是男讲师》 1. 第 1 章 至尊法师 × 《酒厂主线,但天赋职业是男讲师》全本免费阅读 茫无边际的素净纯白在眼前漫开。 心情前所未有的安宁平静,仿佛可以原谅全世界。 飞鸟读眨眨眼:“这里就是天堂吗?” 一道冰冷而精英感十足的机械音响起。 8023:【这里是您的意识宫殿。】 8023:【您当前精神状态为十分稳定,经鉴定是失忆后的附加作用。】 飞鸟读:“你谁?” 8023:【我是跨时代高科技高素质系统,全名是“酒厂修炼物语8023青春版”,请尊敬的称呼我一声8哥。】 8023:【经检测判断,您的躯体已于今日11:23分在车祸后陷入持续性植物状态,根据数据模拟统计预计苏醒时间是150年后。不符当前世界公民平均年龄。】 好冰冷恶毒的说法。 好冰冷没感情的机械音。 8023:【因此郑重邀请您成为未发行游戏的唯一主线公测玩家。参与公测即可在系统帮助下解除植物状态,测试通关主线后还可获得超多丰厚大奖。】 好像除了同意也没有其他选择。 但飞鸟读好奇为什么会挑中自己。 8023:【因为本作游戏剧本正是根据您的人生撰写,您才是本游戏货真价实的主角。】 飞鸟读:大胆,居然舞到正主面前。 8023充耳不闻:【下面介绍游戏内容和主线。】 8023:【“酒厂修炼物语”是一款模拟人生角色扮演游戏。作为主角的您是一名出生于庞大犯罪家族的继承人,作为游戏中的黑暗势力,家族与其名下黑暗组织将于10年后彻底覆灭,10年期间,需要您想方设法拯救家族。】 8023:【游戏结局究竟是收获“合家欢大团圆大家一起包饺子”结局,还是“没有未来的我们注定无法再次相聚”噩梦结局”,又或是达成“失踪爹妈破碎的家心碎的男人香槟塔”猎奇结局。】 8023:【一切都出自您的选择。这是您的真实人生。】 飞鸟读:“...” 神金。 三个结局究竟是怎么做到在审核最爱,中二疼痛和18X之间切换自如的。 8023拖出主线任务面板。 【主线1.0版本任务:】 任务对象:赤井秀一 高傲,理智,冷酷的FBI王牌搜查官。 PS:你的前任男友。 【主线2.0版本任务:】 任务对象:琴酒 冷血,阴郁,暴戾的topkiller。 PS:你的竹马。 【主线3.0版本任务:】 任务对象:降谷零 阳光,温柔,正义的警察厅公安。 PS:你的警校学弟。 除了第一个主线任务面板是亮起以外,其余两个任务在显示面板上都是暗败灰色,面板边框用沉重铁索缠绕捆缚。 飞鸟读指指:“没解锁?” 8023:【以下主线需要触发前置剧情或获得关键道具后才能解锁。】 8023:【下面进行初始设置。】 8023:【请抽选您通过本作游戏主线的天赋职业。天赋职业为身份绑定,选定后不可更改不可退还。】 它摆出一个抽奖机,许多张卡牌包裹在泡泡里,隐约可见的几张牌面上天职都不明绝厉。 暗夜杀手 边缘黑客 启明侦探 ...... 都很不错,都能接受。 飞鸟读:来吧,我直接自信一发。 一个卡牌球咕噜噜滚了出来。 啪唧,泡泡破裂,露出里面卡牌。 【至尊法师】 飞鸟读捏起来看了看,“哎,这种游戏里才会有的不科学职业技能真的可以出现在现实世界吗?它的技能是不是和中世纪的神秘炼金术有关?” 8023:【...】 8023:【再看仔细点。】 飞鸟读定睛。 【至尊讲师】 什么玩意儿??? 8023不吭声了。 他自己翻转卡面。 【至尊讲师(灵性至尊讲师)】 【本天赋职业升级进阶路线为“男讲师——男大讲师——精通人性男讲师”】 飞鸟读:“...” 要我用这职业跑主线? 哎?我嘛? 真的假的? 飞鸟读:“给我换掉!!!” 8023:【请接受命运的指引,请勿对系统提出做不到的无聊要求。】 转职无望,飞鸟读心如死灰,垮起个小猫脸继续往下看。 【讲师天生具有优秀的口才和卓越的共情能力。】 【职业主动技能:“精通人性,拿捏人心”】 技能描述:讲师谈话行动间会随机触发此技能,无差别散发如沐春风春风化雨讲师光环。 【职业被动技能:“当时他们喊着什么侦探啊推理啊杀人案啊就冲了上来”】 技能描述: 1:当有杀人案件时,讲师能够依靠共情和直觉进入深度侧写,技能发动期间,痛感与精神状态将与受害人同步上调50%(冷却时间1/24) 2:当同伴中 2. 第 2 章 《酒厂主线,但天赋职业是男讲师》全本免费阅读 被他这么一问,陌生男人神情微妙一怔。 下一刻浓密剑眉蹙起压下,沉沉瞪来,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更冷了,“第278次。” “什么?” “你第278次犯错后装失忆。” “……” 气氛尴尬的沉默,飞鸟读干咳一声,错开眼神,打量四周。 是间宽绰到以至于空寂的套间式单人病房。病床对面砌空整面墙打出的落地窗视野极好,能眺到海湾对岸城市的华光十色,灯红酒绿。 这是间建在寸土寸金湾区的私人医院,空气中处处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和...金钱的味道。 吱呀—— 房门一声响,满脸困色的白大褂医生进来查房拔吊瓶,“好好睡一觉,没什么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下次注意驾驶安全,别在高架上玩命了。”他叮嘱飞鸟读。 眼看他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飞鸟读出声喊住这位头顶秃的像灯泡,胸前名牌上写着“恩斯特——主治医师”的医生。 飞鸟读:“不需要再给我做个检查吗,我感觉我脑子不太清醒,应该是失忆了。” 秃主任眼神慈爱,“飞鸟少爷您又来这套。放心吧,检查过了,您只有一点皮外伤。” 言外之意,您很好,您没事。 “以防外一,还是给他再检查一遍。”病床前的男人剑眉紧拧,双手抱臂瞪着飞鸟读,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却还是扭头嘱咐。 看起来是那种就算被骗278次,第279次还是会信他鬼话的冤种。 飞鸟读连连点头附和。 靠谱。 虽然这人面相不是很善良,但他靠谱。 两个小时后,三人对着一摞检查报告沉默以对。 秃主任吞吞吐吐:“MRI结果显示,您的大脑真的一切正常,您很…健康。” “可我真的没有记忆啊!”飞鸟读跳着脚倍感冤枉。 现在的局面好像自己在装病一样。 身边严峻男人周身气压已经越来越低了,周身嗖嗖释放冷气,身边像是站了座移动冰山。 如果视线能杀人,飞鸟读大概已经死了一万次了。 “一般这种情况睡一觉起来就好了。”秃主任当场开溜。 他年纪大了,不想参合进这对小情侣之间。 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凝固下来。 飞鸟读转头去看床边的人,委屈道,“以前的事...对不起,但你信我,这次是真的。” 赤井秀一迎着望来的视线。见他微微歪着头。说话时的音调又轻又软,无师自通就会的撒娇。 病号服在他身上过于宽大,金色长发松散垂落空荡领口。 往日骄纵明艳的面容低落下来,潋滟狐狸眼沮丧微垂,水蓝色的眼睛无辜的盯着他眨巴眨巴,忽闪忽闪。 飞鸟读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周身冷冽赫人的气势忽然就散了,无奈重重叹了口气,一副拿他没辙的样子。 他拉了把椅子在床前坐下来,淡淡道,“睡吧。” 什么意思。 到底信了还是没信。 老实钻进被子里时,飞鸟读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但很快他就无心再想了。 对方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沉沉,如有实质。锋锐又沉重,还藏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好像很累的样子。 回想起刚醒来时这人气的恨不得给他灌砒霜的态度。 总担心他半夜越想越气,掀起被子把自己闷死。 “你要不要…去找张床睡一会。”飞鸟读睁眼,真诚建议,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 男人幅度及轻的微微摇头。 好吧。 飞鸟读妥协了。 闭了一会眼,又睁开,再闭上。 睡不着。 墙壁上的挂钟指针咔哒咔哒,悄悄流动偷走时间。 飞鸟读没睡,他知道对方也知道他没睡。 可没人开口说话,房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如同深海里两条鲸鱼同频的交错低鸣。 天色未明,鱼肚白的天光透过没有拉好的一线窗帘缝隙悄悄钻了进来。 落在床前男人线条英挺的面容上,稀寥晨光映亮冷峻眉眼。 黢深眸子闪烁在黎明前昼与夜的交替间,如同深邃海面上港口船坞亮起的冷绿航灯,迷离又遥远。 飞鸟读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太对劲,因为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他已经不知不觉的从规规矩矩的仰躺变成侧卧,一只胳膊枕在脑后,小半个尖尖下巴埋在被子里看过去,薄被随着动作倏然滑落。 男人伸手拽住他滑落的被角向上拽了拽,掖好。 烟草皮革凌烈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沉甸甸从他身上蔓过来,淬入鼻尖。 飞鸟读心念一动,身体行动快于大脑。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指尖已经不受控制的搭在了男人捏住被角的修长遒劲指骨上。 冷沉男人喉结微动,但没有抽开手,任他近乎旖旎的抓住,是一种无言的默许。 对方的体温偏高,手掌像是没进了热水里,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渐渐从冰冷僵硬的指尖蔓延至整片掌心。 茫然空落的心随着掌心源源不断的温度归落实处,飞鸟读轻呼口气,感觉心安定下来。 对方却忽然抽开了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力度很轻,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又或者描摹一件易碎瓷器的精美纹路,所以下意识的放柔动作。 小心翼翼又珍重,一下又一下。 飞鸟读仰着脑袋一动不动任他撸猫般顺毛。 房间里的气氛轻盈的如同一个飘渺停滞的梦,棕榈树婆娑树影在天花板上摇曳。 黎明到来前的黯淡中,窗外的蝉在淡蓝晨雾里不合时宜的开始长鸣,一声又一声,喧骚如轰鸣的海潮。 原来现在是夏天。 “你知道的,我有不得不加入FBI的理由。” 男人眉眼沉沉,忽然开口。 低诨嗓音划碎凌晨时分的寂静。 梦境被打碎了,如同破裂的镜子般,绽开一千块碎片。 嗯?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FBI? 是我认知中的那个FBI吗? 为什么剧情一下子从纯爱片进展到王牌特工了。 飞鸟读不理解,可点点头,一副乖巧等着他继续往下说的听话模样。 埋在被子里的下颌尖尖,灿蓝眼睛清亮,专注的盯来。 要是以前还在一起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样听话就好了。 赤井秀一低眸看着他这副样子沉默了一会,再开口,嗓音低哑。 “以后一个人下雨天记得带伞别故意淋雨。” “胃不好吃早饭少熬夜。” “睡前记得自己给自己热牛奶……” 无聊而琐碎,他一条一条交代的认真,仿佛这些都是再重要不过的事。 好啰嗦,这么帅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啰嗦。 而且说的好像交代遗言一样。 飞鸟读睁大眼,默默听。 左耳进右耳出。 好饿,早餐吃什么呢? 赤井秀一说到一半察觉了飞鸟读的心不在焉,停下了。 半晌后,他弯弯唇角,如同自嘲般,无奈轻笑了一下,掌心揉搓一下飞鸟读的脑袋。 最后说道,“自己照顾好自己,别再说那种置气的话了。” 他不笑时,又冷又锐。 笑起来时,锐气眼眸桀骜肆意,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野和欲。 飞鸟读尚在神游物外,对方已经站起身,顷身逼近。 二人之间的距离霎时拉的无限的近,暧昧又缠绵。 破晓时分,天光一片混沌,那张冷峻英挺面容笼在黯淡晨光里,眉眼看不分明。 飞鸟读只是口嗨第一名,可当对方气势俨然走近时却又手足无措。于是不安分的在被子里蛄蛹着向后缩了一下。 对方伸手覆上飞鸟读的眼。 骨相分明的手,指骨劲长,掌心纹路粗糙,食指指腹一小片粗糙薄茧。 眼前一片黑暗,视觉被剥夺,于是其他感官感觉无限放大。 飞鸟读感觉到对方寂然伫立在一步之遥的位置。 那道锋利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停留许久,一寸一寸的扫过。 心脏在胸腔里发疯般振动的如同鼓点。 两个人距离格外的近,近到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轻微鼻息喷洒过脸上细 3. 第 3 章 《酒厂主线,但天赋职业是男讲师》全本免费阅读 “所以你果然是被甩了。” 病房里,作出如此犀利点评的是一个茶色齐耳短发,乖乖妹妹头的7岁小妹妹。 飞鸟读捞起床头柜果盘里的苹果,不轻不重的砸了过去。 “志保,小孩子这个年纪应该在看辛普森一家,而不是操心大人的情感问题,以及嘲笑他们被甩了。” “帮我削好皮。”宫野志保将苹果又扔回他怀里。 飞鸟读任命地叹口气拿过刀子。 雪白的瑞士军刀匕刃在他指尖转动宛如流光,青苹果青涩馥郁的香味弥漫在房间里。 “你真的不难过吗。” 飞鸟读抬眼,看见宫野志保窝在床尾,像只双眼圆溜溜亮晶晶的小猫一样,探寻看来,眼神里写满——来,rua我! “给。”飞鸟读倾身将插在刀尖上的苹果递去,又在她伸手的时候抬腕到她够不到的高度。 “吃了苹果就不许问这件事了。”飞鸟读同她讲条件,“成交吗?” 过于丢人,脑内处刑,他不想提。 宫野志保将这份逃避误解为他感情受挫,道心破碎,没走出来。 她眼神怜悯,怒其不争但又格外体恤地点头。 见她点头,飞鸟读将苹果递给她。 宫野志保是个讲交易信用的好孩子。 剩下的探病时间就只是在默默啃苹果。 啃完之后跳下床去洗了个手,乖乖在书桌前看ipad上的研究文献。 她是天才儿童,从小拿的竞赛奖和发的论文多到手软,现在正在准备申请大学。 从那天分手以后,飞鸟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接受信息,理清身份。 他是一个势力庞大犯罪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嫡嫡道道不会被发卖的那种。 这家私人医院就是他家名下的产业。 那晚他在高架桥上飙车玩命,和一辆货卡相撞发生了一场严重的车祸。 刚提回来不到一个星期的迈巴赫Exelero车尾巴当场撞瘪消失不见,据说修缮车屁股的价格不如再买一辆。 也托昂贵小迈的福,飞鸟读全身上下堪称世界第八大奇迹的只受了点皮外伤。 只不过这些他通通都不记得了。 再发现他睁着清澈的眼睛,没有丝毫表演成分后,飞鸟读作为全院珍贵保护动物,又被留下来反复做了几遍全套检查。 健康,茁壮,记得一切生活常识和基本技能,唯独忘了和人相处的情感记忆。 ——于是被诊断为心因性失忆。 这三天他躺在病床上,跟个接受觐见的国王一样见了无数人。 比如最亲近的有血缘关系的大明星姨姨莎朗温雅德。 ——对方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从纽约前来,见面的第一面差点把他抽出脑溢血,让他不珍惜小命。 再到代代为家族效忠的天选打工人天团,比如他的残疾管家朗姆,他的憨憨司机伏特加,他不太聪明的站岗小弟们。 据说最能打的那个杀胚,家族的topkiller还在外执行任务没有回来。 飞鸟读也知道这么形容会让他家听起来像个社会福利收容机构,里面充满了残疾人智障人和冷血疯子。 但事实确实如此。 三天时间,已经足够他从茫然无措一无所知,到心情平静并有淡淡死意的接受了他家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庞大犯罪家族,并且会覆灭于十年后的事实。 在此期间,他和远在日本,现任家族首领的亲爹,通了一个电话。 他爹尚不知家族命运,介绍起家族骄傲且自豪,描述的相当古典优雅有格调。 简单概括一下就是起源于霓虹的老牌犯罪组织之首,庞大地下世界中的优雅贵族,维护黑暗世界秩序的庇护者。 财富经过代代积累经营,早已经拥有完整的商业帝国和产业链。和各国政府都有往来,心照不宣的开展合作。 飞鸟读越听心越凉,深感自家组织越看越像豪猪,全身上下都插满了不妙的FLAG。 众所周知,扫黑除恶电影里逼格满满黑色组织的下场一般都是作为反派组织用来给主角当垫脚石的。 他们家干这个营生,已经经营很多代了,很有家学渊源。 从第一代起,家族就会给每一个成员准备多重身份,在暗中活动的时候都用代号,一律不用真名。 这就是为什么飞鸟读姓飞鸟,而他老爹叫乌丸莲耶。 他不是捡来的,也不是充话费送的。 乌丸莲耶只是代号,家族世代首领都会继承的代号。就像其他家族成员使用酒名作为代号一样。 黑色产业里能者居上,明争暗斗地激烈,虎视眈眈想要取代他家地位的势力大有人在。 飞鸟读和其他组织成员的孩子从小扔来米国长大。 作为总部的日本老家太危险了,级别是高端局。他多年前失踪的妈就是折在了日本。 小崽子们没长成有自保能力之前冒然回去只会送人头。 老爹对飞鸟读的要求就是珍惜小命,苟住,猥琐发育,别浪,以照顾好弟弟妹妹们。 为此还特意把家族的二把手和保镖团一起空投过来。 但很可惜,飞鸟读显然辜负了老爹的期待,只做到了最后一条。 并且没有弟弟,只有妹妹们。 也不知道为什么,组织成员从飞鸟读这一代起就人丁稀少。 好像上一代的大家都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唯一和能飞鸟读一起勉强算在同代人行列里的只有比他小几岁的宫野姐妹。 他们是组织招揽的科学家宫野夫妇的孩子。 最开始是姐姐宫野明美和飞鸟读先被送来米国。 8年前,在组织名下的研究所遭遇一场意外攻击后。宫野夫妇假死转入地下工作。成为不该存在于世界上的人。 那时候他们的小女儿宫野志保才刚刚出生。 为了双方安全着想,在志保快要有记忆前,她也一起被打包送来了。 怜爱她们和自己同病相邻,飞鸟读平时还蛮照顾她们。 虽然志保断言他照顾她们的方式就是当一个富有且慷慨的ATM。 飞鸟读也是从这对姐妹口中听说了自己失忆的全部始末。 简单来说,他大学刚入学的时候见色起意的谈了个初恋男友。 “家境不好,总是跑去打工攒钱。” “性格也不温柔,偏执强势,固执又高傲。” “除了脸和身材之外,真不知道你瞎了眼喜欢他哪一点。” 这是志保的原话。 “可能我就想吃点爱情的苦吧。”飞鸟读乐观的评价自己失忆前的行为。 然后不久前毕业时这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甩了他。用的借口是他要去加入fbi,他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所以他们必须分手。 提出分手的那天晚上,飞鸟读正在开车,接到电话,一脚油门就飙上了山路高速,然后就发生了车祸,再醒来后就失忆了。 “如果不是赤井秀一,读哥根本不会遭遇事故,也不会失忆。”15岁的明美皱着眉。 志保冷着脸发出辛辣评价。 “知道你失忆了还能当晚就走。消失的恍如人间蒸发。” “两年,养只金鱼都会有感情,他就这么走了。” “自私又高傲的小白脸。” “没有担当的烂男人。” “远离这个男人,他会带来不幸。”宫野明美最后一锤定音作出总结。 赤井秀一在宫野姐妹的合力口诛笔伐下俨然成为了当代坏男人的代表以及万恶之源。 “但起码他那天晚上都分手了还来医院还来守了我一晚当保镖,也算有担当了。”飞鸟读虽然不想提起,但还是尊重客观事实。 主要是他觉得赤井秀一有点倒霉的冤,这个男人在宫野姐妹那里的印象值到底有多低啊!才会在这时候被疯狂穿小鞋。 “那是因为你就是接了他的分手电话,在开车去找他的路上出事的。”志保冷笑一声,“如果这样他都不出现,就让伏特加去把他打一顿拎来见你。” 伏特加是这几天给他站岗守门的保镖兼司机,一个爱戴墨镜的青年,特点是脸方,人壮和憨。 飞鸟读回想了一下他那加入FBI的前男友身上凛冽危险的气势,沉默片刻道,“志保,就算不喜欢伏特加也不可以趁机把他推去坐牢。” “你不舍得?”志保恨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