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的我想要平静生活》
1. 初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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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其他树木，我还是更喜欢枫树一点儿。”驾驶着马车的少年满脸笑意的讨论着树木的种类。
“你看，枫树它又能采集枫糖浆，等到秋天又会有美味的榛子可以吃，食用可以帮助你变得健康，如果不吃，卖出去也是一笔不小的额外收入。
“而且这种树的种子遍地都是，甚至不需要特意寻找，它们就会特意出现在你的眼前。”
“看来你成长的地方资源很丰富呢。”侧身坐在车辕上的胖胖男人不停地擦着汗。
“当然啦，那可是我引以为豪的故乡啊！”少年骄傲的介绍着，但随即又萎靡下来，“不过，年轻人都去城市里打工了，后来更是连老人都接进城里，从前那样繁荣的景象再也看不到了。”
“来到美国这边之后就更是如此了，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不说，乡下人都卯足了劲想往城里去。我现在住的农场附近，方圆十多公里都毫无人烟，可郁闷了。”青年转过头，眨巴了下眼，“所以在看到竟然有人在这种穷乡僻壤搭顺风车，可把我给吓到了。”
“哈哈哈，那还真是抱歉了。”男人笑道，“我是哈皮·霍根，目前正处于被黑车司机打劫的情况下。”
“我是泽兰，目前是要去送当季农产品，这些东西可新鲜着呢。”泽兰甩甩手中的缰绳，让偏移马车回到道路的中间位置，“啊~怪不得，我说呢，哪有人会跑到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边搭顺风车，你那个位置，就连马车都得走上半个小时才能到有人烟的小镇。”
“我的马车只能送你到镇上，再远点的话，我今天可就回不了家了。”泽兰笑眯眯道。
“当然当然，到了镇上应该有前往纽约的火车了，还要多谢你的帮忙了。”哈皮终于停下了擦汗的动作，“你是一个人生活吗？啊，我不是在打听你的隐私，只是你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大……”
他的眼神有些漂移，余光却不住的往少年的身上打量。
农夫看上去并不像是农夫，他看上去更像是某些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小少爷，皮肤细腻光泽，完全不像是会长期暴露在太阳底下的农夫。
精致外貌看起来最多只有18岁，不过亚洲人看上去会比实际的年轻一点，所以年纪也可能稍稍大一些，但怎么看都不像是成年人的样子。
最显眼的是对方那双在亚洲人身上非常少见的湖蓝色眼眸，配上他那副始终处事不惊的态度，让人感觉燥热全无。
“别看我长得有点小，我可是已经有22岁了。”看着对方惊讶的表情，泽兰笑得更开心了，“而且我从小就跟着爷爷一起干活，虽然10年前因为爷爷去世，我和父母回城里生活去了，但农活干得可熟练了。”
“我很抱歉……”
“哈哈，你们这些老外真是有够别扭的。”青年撇撇嘴，“我爷爷去世的时候都已经96岁了，走的无病无灾，睡一觉就没了，在我老家那可是妥妥的喜丧，我们自家人都不为此难过，你们却要道歉。
“咳咳，习惯了习惯了。”哈皮也乐呵呵的回应着，“不过你怎么不继续在城市里发展？农村的资源算不上太好吧。”
“城市资源好，但内卷的厉害啊。”泽兰有些嫌弃的摆摆手，“每天007，全年无休，我之前就职的那家公司甚至还专门雇了两个人监视我们员工的工作状态，实在压抑的可以。”
“别看乡下资源少，如果利用得当的话，乡下有不少资源都是可以二次加工赚钱的，我现在每周给镇上送货可比之前工作一个月赚的还多呢！”
“啊？现在种田这么赚的吗？”哈皮有些吃惊了，但转念一想也确实有可能，毕竟现在的美国人的饮食习惯主打就是健康绿色环保，为此还把新鲜蔬菜的价格都炒上去了。
泽兰拉着马车滴溜溜的进了小镇，还顺带和路边的保安打了个招呼：“当然啦，现在大城市里的人都开始追求健康饮食，还有不少人追求纯素食，蔬菜价格翻了好几翻。”
“当然，我家也养了不少牲畜，他们产的奶和毛，做成奶酪和布匹也是一笔不小的营收呢。”泽兰笑眯眯的将马车停在车站前，“我现在吃穿用基本都是自产自销，也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已经存了不少钱了。”
“等我攒够100万就可以在纽约买一个商住两用的店铺了，到时候我就能赚的更多了！”
“你还真是喜欢赚钱呐。”哈皮将手上的西服拢了拢，寻找着落脚的地方
“工作那两年我已经吃够没钱的苦了，我现在的目标就是攒够500万美金，然后提前进入养老生活！”泽兰扶着哈皮走下马车，笑眯眯的调侃对方，“哈皮先生，你偶尔也可以多来乡下玩玩，对身体有很大好处的哦。”
“哈哈，如果有空我肯定会来的，但谁叫我摊上个爱闯祸的老板，现在不多干一点兜着底，我都怕公司会不会在哪天忽然就倒闭了。”哈皮也乐呵呵的回应着。
“对了，这是农场产的养生饮料，不介意的话可以带走。”青年在腰包里摸索一番后，掏出一个粉色的小瓶子，“这玩意可好用了，不管有什么不舒服，喝一口保证就好。”
哈皮看着手上只有一根手指大小的瓷瓶，有些犹豫的翻看着。
“啊~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有些像是营销啦，但这玩意确实很好用，我自己也经常用。”说着，他又拿出一根同样的小瓷瓶一口喝光，“你看，不会有任何副作用的。”
“谢谢你的礼物，下次我会尽可能多带些人到你家农场去玩的。”哈皮思考片刻，将瓶子装进西服口袋里，收下了对方的好意，就当这玩意是个摆设好了。
“哦，刚好下一班车会经过纽约唉，哈皮先生你该上去了吧。”泽兰看着车站外的告示牌上标注的地点，提醒道。
哈皮扭头一看，距离下一辆车进展也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了，他赶紧跑去售票处买了张票，“再见，泽兰，下次见。”
2. 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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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马车回到了自己生活了数百年的农场，里面的一草一木泽兰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他看着门口挂着的“西尔瓦努斯农场”牌子，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还记得他来到这儿的第一天，兴高采烈把牌子挂在门口的那副蠢样子。
要是能提前知道他会被这该死的农场困住，打死他都不会辞职。
……好吧，说不定还是会辞职的，毕竟当时的内卷已经严重到他都怀疑自己随时会猝死的程度了。
他还是挺想活着的，虽然活得有那么些厌倦了，但他并没有死的打算。
泽兰用镐子勾了一下，将牌子翻到背面，主打的就是一个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的日子，他一边等待着数据条的增长，一边过着每天种田、畜牧、钓鱼、打怪的日常生活。
是的，除了农夫的日课，他偶尔也会去打怪。
农场附近有一个矿洞，里面经常会诞生一些奇形怪状的怪物，但他们也被限制住了，只能在矿洞内部活动，不会到外面的世界游荡。
泽兰的生活和怪物们本来应该说是毫无瓜葛的，但在他确认自己确实无法离开后的差不多第五年，他想着起码得把自己的农场弄得方便一些，好让自己的生活更舒服一些。
像自动灌溉器之类的东西，以及升级他的工具都是需要许多矿石的的，而矿石基本只有下矿洞才能挖到，运气好时还能挖到各式各样的宝石。
就是怪物打起来多少还是有点麻烦，越是深入好东西越多，但相对的怪物也难杀很多。
但对泽兰这个已经下过上万次矿洞的人来说，一切都是手拿把掐的事，只要他想，一天之内他就能从上到下全部清理干净，反正第二天无论矿石还是怪物，都会有新的重新诞生。
现在的他面对怪物不仅不会害怕，杀起来还感觉有些解压，不过他也不是变态，非要用杀死生命的方式排解压力。
这些天，泽兰在小镇和农场之间来回不停的跑，将之前屯起来的食物和加工产品统统都给卖掉了。
等到离开之后，需要什么东西他就打算直接花钱买了，虽然还会弄点小地方弄些花花草草以及需要的草药材料之类的，但并不打算再进行大面积的开垦了，又累又有些心理阴影。
而且来到农场之后，他连做饭都不用学了，只要有材料，有厨房，站在砧板前面想一想自己想要做些什么，下一秒做好的食物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带容器，还没有保质期，始终都是最新鲜的模样，不要太方便。
不过他目前还不太确定，等到离开之后这项技能还会不会保留下来，
实在不行他就去买速食加工一下吃，反正他不想再碰农场的蔬菜了，还记得最开始他没学会菜谱的时候，每天过的日子几乎就是在生啃蔬菜，那味道，让人终生难忘啊。
除此之外，他在野外钓上的鱼，捡到的贝壳之类的装饰物，还有一些家具统统被他卖了出去。
这时候就能看得出囤积癖的强大了，看着账户上几乎是翻了一倍的数字，泽兰都有些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在进度条走到99％的那一天，早晨开始，泽兰把所有农作物全部清理掉了，他没有回来的打算，而且不管是什么样的植物，都是活不过冬天的。
与其让这些作物在田地里枯萎，浪费土地的营养，倒不如早早去除，好养回土地的肥力。
虽然这块地方将他困住数百年的时间，但也是这片土地，让他能够养活自己，他讨厌这样日复一日的循环生活，但他并不讨厌这片土地。
对于那些根本没人愿意收购的东西，泽兰一股脑全都堆进了箱子里，扔掉可惜，带出去又没用，干脆存起来，说不定以后会有冤大头进入这里继承这些东西呢。
至于动物，泽兰表示卖掉的话它们的生命就到此为止了，干脆就放任它们野蛮生长吧。
他把动物棚的门全部都给打开，筒仓里的草料足够它们吃上二三十年，外面的草地也都种满了牧草，不至于会让他们饿肚子。
至于他们能活几年，那就听天由命啦。
泽兰在房屋前面烧了个篝火，心情很好的一次性给自己调了三杯姜汁汽水，这真的属于是很奢侈的行为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的进食行为了，他吃进去的食物都会变成体力和血量的一部分。
至于为什么不喝酒，倒不是他不想，主要是酒比较值钱嘛，他就把所有存货都一股脑给卖了，所以现在只能喝点用糖做的汽水了。
不过姜汁汽水从外表上来看和啤酒没什么差别，就当自己在喝低配版的小麦饮料好了。
三两口直接干光了一整瓶汽水，感觉连日劳作的疲惫都被糖分给一扫而空了，他向后一倒，舒服的躺在干草堆上，计划着等到出去后自己该干些什么。
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出去之后肯定是要先找个住的地方，先定个点，如果不满意就慢慢换，他现在其他东西不一定有，但钱一定是多的。
出去的第一步，肯定是买房子，虽然租房子更划算，但是和房东之间的矛盾他在过去上班的时候已经体验过很多了。
像当初和妈妈被房东从家里赶出来的情况，他这辈子都不想经历第二次。
所以，先买房子，最好是能买到他畅想的那种商住两用的店铺，他可以在店里放些手工制作的小东西。
到时候想开门就开门，不想开门就在家里悠闲的度过一天，想想都觉得美滋滋，有钱之后不用上班的日子，光是想象都是美好的。
如果可以，最好房子里还能再带一个小花园的，不过大城市里寸土寸金的，这个理想实现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实在不行，低配的小阳台他也能接受。
越想越美的泽兰不知不觉喝光了第二杯汽水，其实他还挺舍不得农场的房子的，虽然从前它白天刮风，晚上老鼠乱窜，雨天还漏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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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陌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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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六点，泽兰又一次准时的清醒了过来，虽然农场将自己的作息控制在了有些反人类的6点起，2点睡，但也为他规律了作息，而且每次醒来都会恢复到最佳的身体状态。
他伸了伸懒腰，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
抬头看了看天空上的进度条，终于从99％跳到了他梦寐以求的100％，泽兰开心的朝着前方挥舞了几拳。
紧接着他又注意到，原本应该还有一格空余的背包被装满了，那个他留下以备不时之需的空位里面，此时多了两张紫色的火车票。
【没什么价值的火车票，谁也不知道终点究竟通往哪里……】
泽兰皱了皱眉，对这有些意味不明的形容感到困惑。
还有这奇怪的数量，他只有一个人，为什么会出现两张车票？难不成是叫自己出去之后再回来？
想得美，出去之后那不是逍遥自在任我行，谁还会会这个鬼地方来啊！
他实在是猜不透这两张车票的用意，干脆拉开窗帘，打算打开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让自己有些生锈的脑子重新运转起来。
可还没等他推开窗户，隔着玻璃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坑出现在了农场中央。
泽兰震惊地向前扑去，看着地上那个快有半米深的大坑，嘴里喃喃道：“我的地啊……这怎么快要离开了还能闹成这样子。”
匆匆从椅子上拿了件披肩就往屋外走去。
原本昨天已经被他清理平整的田地，此刻已经凹陷下去，从中心到边缘都坑坑洼洼，倒是让人更方便进出。
“天呐，这么大的坑，我得整到什么时候去啊。”泽兰简单查看了一下田地的情况，开始蹲在坑边默默落泪。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片自己开垦出来的田地，结果临走了突然出现意外，这下他还怎么放心的离开啊。
[这位……先生，请问您能听见吗？]
一阵呲啦啦的电流声在耳边响起，常年没有接触到过电器的泽兰抬起头疑惑的扫视了四周，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怎么都快要离开了，身体反倒出问题啦。”
“这回这陨石是真大啊，都凿了这么大个坑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垦得平啊，多少还是有些困难的吧，不管了，先动手再说吧。”一边嘟囔着，他有些摇晃着站起身，从背包里拿出平地用的锄头。
[这位先生，请您先等一下，我家先生还在坑里面！]
泽兰手里高举的锄头顿住了，他犹豫着看向坑里，“竟然不是陨石？！！”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您陨石的错觉，如果可以，请您帮忙救治一下我家先生。还有这里，是先生助理的联系方式，您提供任何帮助，我们是会给予相应的回报的]
“啊，那个，这位不知名的……外星人？农场上和小镇上都没有电话哦，我们唯一的联系方式目前只有写信啊。”泽兰收起锄头，跳下坑去，真没想到自己还有救治外星人的一天。
[您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并非外星人，而是机甲上搭载的一款人工智能]
“哇哦，真是先进啊，那你不能直接联系别人吗？”他看了看躺在坑正中央的机器人，“这能直接搬吗？他都把地砸出这么大个坑了，会不会把骨头也给砸断了。”
[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先生掉下来之后，我的信号就紊乱了，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系]
电流的嘶啦声忽然停了一阵，随后接着响起：
[请不要担心，护甲很好的保护了先生的关节和器官，没有出现严重创伤，大概等先生醒过来后，就能自行离开了]
泽兰一通头脑风暴得出一个结论：轻伤但昏迷。
“好了，那我先把他放家里，再出来整地。”他一使劲，就将地上的将近400磅重的铁人抬到了肩膀上，“唉咻，看起来一般，搬起来还是有点份量的嘞。”
[……]
装载在战甲上的智能暂时没了声音，泽兰也不怎么在意，在重要也没有自家的地重要。
人家智能都说了没病没病，自己就不需要上赶着操心去了。
泽兰一手抱着战甲，一手将沙发床拉了出来，他其实也是有点小私心的，刚把人家从地上挖起来，全身都挺埋汰的，往自己床上放那不就脏了嘛。
往床上一放，确定对方不会随意翻身滚下来再给他家地板造成重创后，泽兰就又拎着锄头往地里跑去。
等到托尼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见一个少年光着脚坐在沙发床边的地毯上背对着他，手上拿着一本书一页页翻阅着。
他转头观察的时候，身上的战甲互相摩擦发出的碰撞声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少年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像是习以为常的恢复原样。
托尼有些好奇，他张嘴想问，却发现自己的面甲还覆盖着脸部。
他又试着挪动四肢，浑身疲乏的感觉让他根本无力移动。
[泽兰先生，我家先生醒了，但他的身体现在还不能自主移动，可能需要请您帮忙卸除战甲]
泽兰听到后，往书籍中夹了片树叶，小心放好，这可是他这些年生活里难得的精神食粮。
他的手先是伸到战甲的脸部，接着又有些犹豫抽回，“这高科技的玩意我也不会啊，该怎么卸啊。”
[我可以控制战甲的面部开关，至于其他部分就得在指导下拆解了]
“嗯……你说，如果我能让你家先生恢复行动能力的话，他就可以自己来？”泽兰不停思考着，感觉自己脑细胞死得比前面十年的总和都要多。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短期内应当是无法实践的，起码在先生体力恢复前……]
听到这话，泽兰的精神肉眼可见的振奋了，能不让他动脑子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补充体力！你早说啊，我最知道怎么恢复了！”
“你先把他面甲打开，我去拿药！”没给对方反驳的机会，他就一股脑的跑到屋外去翻箱子了。
“打开面甲。”
[sir,你醒啦，正在打开面甲……]
托尼·斯塔克此时依旧使不上力气，但起码可以仔细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这个房屋的整体风格是十分质朴的，就像是每个美国乡下农场主所拥有的房屋，典型中的典型。
木质天花板和红砖壁炉，老式的家具，加上天然的棉麻地毯以及印花窗帘，他敢打赌自己身体底下躺着的会是一个切丝菲尔德沙发，上面的毯子和抱枕还是主人家亲手缝制的。
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泽兰就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鸟，捧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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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踏上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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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这两个瓶子……是我的幻觉吗？”他小声的询问自己的智能管家。
[sir，我想那应该不是幻觉，因为我的摄像头也捕捉到那个画面了]
“怎么了？怎么了？”被咳嗽声吓到的少年懵逼着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顺着对方的视线落在空无一物的桌面上。
他思考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啊~你是指这瓶子啊，很方便吧，用完就会自己消失。”
看着托尼依旧不解的表情，他还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啦，这不是挺好的吗？”
“是，是挺好的，但一般都不会……”托尼皱着眉头，思考着该如何讲述自己感到疑惑的点。
泽兰拖着下巴，露出有些茫然的表情：“不会？不会什么来着……啊！对哦，外面的餐具不会吃完后自己消失的！”
对面的托尼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但这没有什么关系吧，不过是个餐具而已。”泽兰歪了歪脑袋，若无其事道。
“只是个……餐具而已？”托尼一噎，一时无言以对
泽兰不以为意道：“不然呢？”
托尼眼角抽了抽，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嗯，没什么。”
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的托尼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战甲，一旁的泽兰看他有了动作，也开始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已经拿到车票的他打算一会就去镇上的火车站瞧瞧，毕竟那也算是农场唯一能和外界接触的地方了。
如果今天成功离开，他肯定不会再回来了……但也说不定嘛，而且他个人还蛮喜欢干净的。
所以他特地留出不少布料，缝制在一起，给所有家具都铺上一层防尘罩。
等托尼一站起来，他就把沙发床给收了起来，并将防尘布盖在上面，然后飞速离开去收拾其他家具。
速度之快让人有些始料不及。
“他怎么这么快？”
[sir，据我了解，泽兰先生今天本来是要离开这里的，所以他一直在为离开做准备，如果不是我们的出现，他大概早上就已经完成所有准备工作并离开了]
“嗯……所以他现在这么快收拾，就是为了能早点离开？”
[十有八九，sir]
托尼没在说什么，只是加快了脱下机甲的速度。
等到泽兰将所有家具都给罩了起来，并开始在角角落落撒上防虫药的时候，托尼·斯塔克拎着箱子走到了他的身边。
泽兰蹦起来，开心的拍了拍手上的药粉，欣喜道：“你也弄好啦，那我们一起去镇子上吧。”
“我在马车上铺了不少干草，你可以躺在上面休息一下，大概1小时左右我们就能到了。”他细心的叮嘱着，但也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对方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
托尼也不矫情，直接跳上了马车，躺在干草堆里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还能隐约闻到，太阳藏进稻谷里的味道。
“那你呢，这点路程可不算进吧。”他含糊地说道。
泽兰坐上马车，甩下缰绳，他耐心的解释道：“我得把着马车，不然可得开进沟里去了。”
他继续兴高采烈的说着：“等到了镇子上，也差不多4，5点钟了，我们先去吃饭吧，镇上的小酒馆味道挺不错的，我有不少菜都是从那里学的呢。”
“然后，我们再去火车站看看吧，不过火车站的票很容易售罄，不晓得今天去的这么晚还买不买得到……”
“如果买不到我们可以去酒馆里住一晚，就是他们家住宿太贵了，一个人住一晚就要500美金了，我之前一直都舍不得。”
“但也没办法，谁让镇上只有这一家可以住的地方呢。”
“里面环境还是不错的，不过也有那么两个酗酒成性的家伙，不过也不用害怕，他们只是喜欢喝酒，如果你想和他们做朋友，送酒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一路上，泽兰絮絮叨叨讲个不停，躺在车上的托尼也是不是回应两声，这种和真实人类在交流的感觉真得让泽兰有些欲罢不能。
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等到马车再次停下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了，镇上的人少得可怜，应该是都回家去吃饭去了。
“到啦，咱们先吃饭去吧，需不需要我拉你一把。”泽兰拴好了马车，冲着坐起来的托尼伸出手。
对此托尼的回应是直接跳下了马车，“我还没有孱弱到连下个马车都需要扶。”
“哈哈，看来你还蛮健康的，想当初我刚辞职回乡下种田的时候，连农场的地都翻不完呢，公司职员亚健康太普遍了。”泽兰收回手摸摸脑袋。
他先一步向着酒馆呢走去，酒馆的食物确实挺不错的，就是周围的人态度都有些奇怪，除了点餐的老板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外，其他人都像是没有看见他们一样，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这样的情况对于托尼来说可是格外少见的。
等他们吃完饭出来时，也就6点不到，外面已经一片寂静，除了路灯还亮着，外面别说人了，连动物都见不着。
“你们这个小镇……挺宁静的啊。”托尼思考半天，找了个还算恰当的措辞。
泽兰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就往对面的火车站走去，也不做出任何回应。
等到了火车站里，就会发现，这儿真算得上是整个小镇最亮堂的地方了，现代化的电灯照耀着房间。
“哦？外面停着火车，看来我们运气不错，今天就能离开了。”托尼向着等候区看去，看到站台上明显是发动状态的火车惊喜道。
“那可不一定，毕竟火车站的票卖不卖全凭缘分啊。”
“呲，全凭‘元’分是嘛，那不巧了吗。”托尼揽过泽兰的肩膀，打算请对方看点好的，“要比有钱，这世界上除了隔壁那个和我争首富的坏家伙，还没几个人能比我有钱呢！”
“买不到车票，那就连火车和火车站一起买下来好了。”
泽兰只是笑笑，并发出挑战：“那你先去试试看嘛。”
“拿着。”托尼把战甲箱塞进泽兰手里，“等着瞧好吧。”
泽兰老老实实接过箱子，笑眯眯的目送对方离开，什么都没有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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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全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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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被楼下叮哐作响声音吵醒的泽兰是这样认为的。
在来到纽约之前，他从来都没想过，还能有被人催着开店的一天。
明明他的理想是实现自由职业，想开店就开店，不想开店就摆烂。
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被人催着开店的地步呢？
从床上爬起来的泽兰很是想不通，他除了当初母亲在世时去种花家生活过一段时间，其他十几年都是在美国过的，也没见得大家因为一口吃的急成这样啊。
现在每天都有人坚持上门，锲而不舍，就为了那一口吃的，至于吗？！！
在和托尼一起离开的小镇后，泽兰发现距离自己辞职回乡下过了才不过三个多月，按照时间比例来算，差不多外面一天，小镇上就已经过去一年了。
所以他将这些年发生的事，挑挑拣拣的告诉了对方，没有全部都说，因为他还不想让别人拿自己做研究。
至于会不会有人拿小镇上的人和物做实验？
那也的要他们能找得到才行。
泽兰说不出为什么，但他就是很自信，那个农场和小镇很难被他人发现。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那辆火车在他们俩到站下车后就消失不见了，一点踪迹也没有。
他记得的地名也好，地理环境也罢，整个美国翻过来都找不到这么个地方。
托尼还带着研究团队，打算把他之前信号消失的地方作为突破口，遗憾的是，他之前因为试飞出现意外导致下坠，将GPS记录仪给摔坏了，人工智能也进入了无信号模式。
无从下手的他们最后也只能选择放弃。
不过他觉得托尼应该也没有认真去找，毕竟他可是天才斯塔克，可能也有顾及他的意思吧。
泽兰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愈发精神的自己。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看看这样子，我都快怀疑自己返老还童了。”他有些自恋的冲着镜子摆了两个姿势，自言自语道。
离开小镇之后，他原先想着先租套房子作为过度，拖斯塔克人脉的福，他有幸在住进斯塔克大厦的第二天就找到了心仪的房子。
纽约市皇后区，一栋自带小花园的商住两用小别墅。
虽然不是最繁华的第五大道，但周边的学生和居民都很多，客流量不小。
如果泽兰能够勤勉一点，在这房子里，就算是白手起家都能赚不少钱。
但泽兰又不缺这点钱，他离开小镇的主要原因就是：孤独，没有真正的人和他聊天，让他感觉不到真实。
出来之后，又觉得太会聊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也跟他为什么会开一家美食店有些关系。
泽兰他跟着母亲在种花家的时候，也学到了不少的传统文化和民间习俗，其中就有乔迁之喜这点儿，他们当初居住的地方，如果有人搬了家，就会请亲朋好友到新家聚一聚，也是为了给家里添点人气。
他既然把房子给买下来了，又没有其他亲人，干脆想着请朋友们来玩玩。但才出来的泽兰，哪里有什么好朋友呢。
顶多也就只有托尼和哈皮还算关系好，再加上他们俩带来的佩珀。
因为人不算太多，所以泽兰在小花园支了个小摊，做些小烧烤和小炒一起庆祝。
农场给泽兰留下了不少好处，像是别人看不见的背包啊，怎么跑都不会累的体质，和异于常人的强度。
还有对于生活来说最便利的一项技能——无论什么食物，只要看一下菜谱，就能会做！做出来还很好吃！
超厉害！
有这样厉害的技能，再加上现在材料都不需要自己种，直接在商超里就能买到一切需要的。
因此，在搬家庆祝的时候，他兴奋之下不小心就做了不少的菜。
起初，只是他们四个人坐在小花园里吃吃喝喝聊聊天，在泽兰开始烤串的时候，飘散香气让他沉浸在安逸的氛围中，完全忽视了可能带来的“危险”。
先是隔壁的邻居带着点心上门，换了点烧烤，逐渐越来越多的人靠近。
泽兰喜欢和别人交流，但他对于这种热情的态度还是应对不来。
更适应众星捧月场合的托尼给出了建议：干脆就办一场排队，大家都带些吃的来呗，毕竟有些人的过敏源奇奇怪怪的。
这场临时的派对开得怎么样？
泽兰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他对那个晚上唯一的印象，就是不停做菜，不停烧烤，还有一旁嗷嗷待哺的邻居。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时，自己正躺在花园角落的绿化带里。
哈皮和几个邻居叠在一起，显然是喝嗨了。
托尼睡在他新开垦的菜畦上，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没来得及播种，即便睡在上面也不会对土地造成什么伤害。
剩下佩珀……他隐约记得对方喝得有些醉，就到楼上的客房去休息了。
反正，那天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地上那群叠在一起的人们喊醒，挨个喂了醒酒汤后，利落的扫地出门。
这场莫名其妙的派对让泽兰和周边的邻居们迅速熟络了起来，他也顺利交到了不少的朋友
唯一一点不好的就是……所有人都在催他开店，最好是开个美食店。
这大概就是甜蜜的负担了吧。
但这也不会让泽兰感到为难，过去的数百年时间让他完全不会为无法达成他人的期望而内耗。
对他来说，除了之前意外闯入的哈皮，离开前夕的特别朋友托尼，和他们的好友佩珀，其他人顶多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
如果以十颗心的好感度来说，那三人已经有了2颗心，而其他邻居顶多只有一丝丝红色，连半颗都填不满。
所以，他又为什么要因为他们的催促而去做些他根本不喜欢的事情呢？
真的很烦人。
现在他已经会无视他们的各种催促和上门行为了，只是对于卷闸门的响声还是很容易被吵醒。
好想换一个安静的住所啊……
泽兰站在冰箱前，看着冰箱里剩下的材料，在选择煎蛋卷还是薄煎饼作为早餐犹豫不决。
按理来说，泽兰一般都是选择咸味煎蛋卷作为早餐的。
但今天被吵醒的他总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头晕脑胀的，现在他急需糖分补充。
“咚咚……”泽兰十分淡定的无视了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大麦粉。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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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救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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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什么鬼东西！”生命药水的效果真是立竿见影，刚刚还半死不活躺着的托尼下一秒就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努力的向外呸呸呸了好几声，皱眉道：“不是吧，泽兰宝宝，不就是给你添了点麻烦嘛，至于这样子报复我？”
“你懂什么，这叫良药苦口利于病。”泽兰发出呲的轻笑，“你看看史蒂夫，一样是喝药，人家就半点多余声音都没有。”
托尼看着拿着药瓶一动不动的史蒂夫，默默回了句：“个人体质不同……他肯定是吃苦吃惯了。”
“切，大家都是妈生娘养的人，哪里就有吃苦吃惯的人，那是不得不吃苦。”泽兰走回厨房，端起薄煎饼准备享用自己的早餐。
托尼戳了戳僵在原地的史蒂夫，大声嘲笑道：“他这确实是没有多余的声音，他都没有反应了，哪里还能作出多余的动作。”
“托尼……”史蒂夫回过神来，无奈的皱了皱眉。
他只是一时失神，谁能想到这东西的味道和粉粉嫩嫩的外表相差这么巨大。
泽兰也跟着无奈叹气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三份薄煎饼，他又问了句：“托尼……你吃不吃薄煎饼？”
“吃！”听到有吃的，托尼立马转移了注意力。
泽兰分了份煎饼给托尼，又给史蒂夫塞了一份，他开心的想到：‘总算是把多余的早餐给解决了。’
“我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史蒂夫今天可是一路把你给背过来的，自己中毒了都没反应过来呢。”泽兰将煎饼分开，慢条斯理的说着，“你得对人家好点啊。”
托尼想将嘴里的煎饼咽下说些什么，结果反而被卡住了喉咙。
泽兰摇摇头，将瓶子递了过去，“你看看你，怎么吃个东西还能被噎着啊。”
他也没看，接过瓶子直接咕咚咕咚的喝了进去，“呕，你怎么，呕，把这玩意递给我，呕。”
泽兰笑眯眯道：“这不是手边没有水吗，要是噎死了可就不好了。而且啊，你还在掉血哦。”
“我还没好？”托尼吃惊的看向对方。
“没哦，我又不会解毒。”泽兰也回以同样吃惊的表情，“我只是一个农夫而已唉，平时又不会中毒，我干嘛要会解毒啊。”
“不是，啊，那你是怎么把我给弄醒的？”
“就……给你补点血啊，把血补满了你就醒过来了。”
“哈！？”
泽兰从茶几底下掏出一个杯子，开始演示起来，“你的身体就是这个杯子，里面装满了水，也就是生命。”
“你现在是中毒状态，相当于有人在这个杯子的底部钻了一个小孔，让你身体里的生命力不停的向外流。”
“而我给你的药剂是用来补充生命力的，也就是是用来给这个杯子补水的，虽然你身体里的生命力现在还在不停流失，但只要你一直补充，你就死不了。”
被托尼吃光的盘子掉了下来，像是沙砾一般消散：“不，不是，那就没有什么方法把这毒解决了吗？”
“总不能以后都随身带着药瓶吧。”他有些气馁，但又很快振作，“没关系的，天才的斯塔克总能解决问题的。”
“哦，对了，对，我还得问你件事。”托尼神神秘秘凑到泽兰身边，“就是，我需要喝药的话，Cap也需要吗？”
“Cap？那是谁？你们还有其他同伴也受伤了吗？”泽兰听着有些熟悉的名字，但始终想不起来究竟指的是谁。
“是队长啊！美国队长！”托尼连连后退，以一种爱怜的眼神看着他，“我现在是真相信你确实在那里面呆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然也不会连家喻户晓的美国队长都给忘记了。”
“啊~~~~~我想起来了。”泽兰手指向对面的史蒂夫·罗杰斯，“你是那个教育科普片经常会出现的美国队长！”
“哎呀，我以前是在中国读的书，那里那需要看这种美国的教育科普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后来来美国也差不多是读大学时的事情了，我就说觉得眼熟，但想不起来嘛。”
“他不用继续喝药了哦。”为了避免自己继续尴尬，泽兰选择转移话题。
托尼大声抗议道：“不是，我都要继续喝药，他喝了一口就不用喝了？！”
“没办法，个人体质不同嘛。”泽兰俏皮一笑。
“不要在这种时候装可爱啊！还有怎么这个时候你又能接受体质不同了！”
泽兰没有回答，只是视线在史蒂夫磅礴的胸口和托尼的胸口来回移动，在另外两人都注意到他的视线后，做了个无奈摊手的动作。
他好笑的看着两人窘迫的神态，终于是端正了神态，“好了，不逗你了。之所以说Cap不用喝药，是因为那点儿中毒对他造成的伤害是微乎其微的。你是眼前这个小水杯的话，Cap就是公寓楼顶的大水箱。”
“天壤之别，懂吗。天壤之别。”泽兰生动形象的描述了两人的差距，但托尼并没有感到开心多少。
“还有一件事啊，我也没说你要永远喝药啊。”泽兰他轻轻嘟囔着，但在只有三人的房间中，却如一道炸雷一般。
看着托尼不可置信的表情，泽兰选择立马如实交代一切：“这个毒药是有时效性的嘛，等再过几分钟，毒药的药性就会自然消退了，到时候也没必要喝药啦。”
“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泽兰很是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托尼，我们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还得去报告一下任务的事情。”史蒂夫看着两人吵闹了一阵，用他超出常人的力气将两人给分开了。
“哈，老古板，任务任务，就想着完成任务，神盾局可开不起请我出任务的工资。”托尼讥讽道。
“托尼。”史蒂夫严肃道。
“行了行了，回去吧回去吧，跟你出任务真没劲，还有，我可不信任弗瑞那个家伙，你最好也别全信。”他拍了拍史蒂夫的手臂。
“好了，那我们该走了，泽兰宝宝。”走之前他还不忘回头再调侃一句。
泽兰则跟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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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又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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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不喜欢动手的，但如果论打架，我是不会输的。”泽兰一边绑着绳子一边自言自语。
一个，两个，三个……总共十七个九头蛇成员，两个九人小队连同一个队长都被他用一根绳子牢牢地串在了一起。
“你们应该庆幸我不喜欢杀人，不过也不会杀就是了，毕竟人类和怪物相差还蛮大的。”泽兰自认为并没有那么的重口，对于同类还是下不去手的。
在确认对方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挣脱不开后，他转身就上了楼。
也不担心他们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可以割开的道具，农场制造的绳子质量还是有保障的。
从阁楼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模样有些怪异的雕像，细长的雕像上张着嘴，眼睛发出幽幽的绿光，双手张开伸向前方。
泽兰不太开心的拿起雕像走向楼下。
“真是的，出来到现在我还没赚上一点钱呢，因为你们，又得花上一大笔，好吃亏的。”他将雕像摆在餐桌上，兴致缺缺的开始布置神龛。
该说九头蛇的训练手段好吗？这个小队长身体素质确实不赖，就那么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就成功恢复了意识。
“那你更应该加入九头蛇了，权势、金钱，只要你想要的，加入我们就能统统实现。”小队长嘴上尝试蛊惑泽兰，背后偷摸割绳子的动作片刻没停。
泽兰全当看不见，专心摆放祭祀用的道具。
“你以为打倒我们难道有什么用吗？你的能力早已被上报，哪怕你今天将我们全部杀死，之后也会有源源不断的九头蛇成员来抓捕你。”另一个割绳子半天割不开的成员有些恼羞成怒地喊道。
“干什么吼那么大声啦，吓死人了。”泽兰一脸无辜的回头看他。“我当然知道你们肯定把我的能力上报了，不然我也不能把这玩意给请出来啊。”
“让你们做个明白鬼吧，虽然等一下你们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是记忆之黑暗神龛，可以清除他人的记忆，可好用了。”泽兰一脸自豪的指着雕像：“这可是女巫的宝贝，我趁着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挖出来的呢。”
“不过啊，这玩意用起来可贵了，消除一个人的记忆就得花3万美金！你们这里17个人，再加上你们杂七杂八的领导和其他了解的成员。”他撑着脑袋预估了一下，“怎么说也得花上个100万吧。”
泽兰蹲在他们面前，笑眯眯的说道：“我是不缺这点钱的。但明明是你们要来干扰我的平静生活，为了我的安稳日常，还需要花钱摆平，这就让我很不爽了！”
“所以啊，我会把这笔账记在我的小本本上，等什么时候有空，我就去你们基地把钱都给捞回来。”看了看忿忿不平的成员，他轻笑。
“你别这样看我嘛，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反正一会儿你们就会不记得我了，我在你们基地里怎么扫荡，你们也不会知道的啦。”
房外的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泽兰拉着绳子，将这一堆人全部拉起来。
“好啦，你们接下来的归宿也来了，接下来就请你们作为擅闯民宅的家伙，去局子里呆一阵子吧。”
他笑着将绳子递给前来接手案件的警官：“拜拜喽，各位。”
“抱歉，警官，我家里因为这群人弄坏了不少东西，我要先回去整理一下。”在对方表示理解后，泽兰直接关上门，看牵着他们的警官正站在马路牙子上，让同事多开几辆车来接人。
他重新回到神龛之前，点上三根香，并将之前办理的银行卡一起丢进贡碗之中。
双手合十，心理默念，“清除九头蛇相关成员们，有关我的记忆。”
三遍之后，他一边打开手机查看余额，一边走向窗边。
确认了手机里少了六十六万的金额，他就能确认施法成功了，只是没想到，金额比他预想的少那么多，看来九头蛇发现他的特殊能力，只是普遍观察的偶然发现。
他的钱很多，但省钱总比花钱来得令人开心。
将窗帘轻轻撩起，从窗户向外张望，刚刚还凶神恶煞的九头蛇成员们此刻都是一副懵逼的状态。
泽兰呵呵笑了两声，想到自己刚刚失去的钱，还是有些肉疼的捂了捂口袋。
虽然这点儿钱，只要农场的酒桶酿成一次就能赚回好几倍，但这种本不该花的钱，总会让人觉得分外心痛。
他向着神龛拜了拜，虽然以前和母亲在种花感受过传统文化的他对于神佛之类的并不怎么信仰，但它能派的上用场，所以他还是愿意给予一定尊重的。
接着他又重新将雕像塞回阁楼去了，无他，这玩意长得实在太磕搀了，放下面他总感觉会做噩梦。
解决了这批并没有造成什么大麻烦的“敌人”后，泽兰先是悠闲的给自己放了几天假——九头蛇遗忘他之后，基本上就没什么来敲他门的家伙了。
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也被他用一包曲奇饼干给打发走了。
当然，他也不是真的无所事事，他有很认真的在摸鱼，bushi，他有很认真的在构思前门的店铺究竟要开什么类型的店。
之前他是想开美食店，这一想法也得到了周围人的一致好评，但要是下次有人带伤来吃饭，结果被治好了该怎么办，再来一次记忆大清除？
好麻烦的。
如果可以，自然还是要把影响控制在最小啦。
所以美食店这一早期构思就被pass掉了……
可要真说他擅长的，除了种田和做饭之外，也就只有钓鱼了吧。
泽兰撑着下巴，努力思考着：要不干脆开个海鲜店？卖卖生鲜……
不行不行！泽兰猛地摇头，生鲜腥味超重的，他可不希望以后自己的房子会变成一个满是鱼腥味，还都是潮气的地方。
绝对不要！
而且要说擅长，他还擅长打怪……去攻打九头蛇的基地？他打开纽约的地图，看了看那几个被他打上标记的九头蛇成员。
最近的那个，他都得坐上差不多两个小时的地铁，这还不算工人罢工和地铁停运的时间成本。
而且打一次打两次还好，要真作为长期职业，他肯定也是没法坚持的。
每天坐两个小时的车去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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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倒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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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就去做！
……并没有那么简单哦，先不说招人的困难吧。
虽然只要时薪给的够高，肯定是个人就想来干活的，但想在自由美利坚找到一个安稳做事的人，那是真难啊！
在经历了一系列试用期偷钱，吃回扣，给朋友打骨折价的离谱店员，泽兰最后也只能选择自己坐镇收银台。
“老板，你这也太可怜了。”男孩吃着饼干，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如果不是我已经收到斯塔克工业的实习offer了，怎么说我肯定回来给你帮忙的。”
泽兰托着下巴，冷漠的看着他，“彼得，你就少说两句吧，一天天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你收到斯塔克工业offer这件事情已经从前天说到现在了，现在周边哪个人不知道彼得·帕克马上要去斯塔克实习了。”他也拿了块饼干，咔嚓咔嚓咬得响。
彼得有些害羞道：“哎呀，这真的是很难的的机会嘛，我也有些兴奋了。”
“我说，彼得你身边真的没有能介绍过来坐班的吗？”泽兰有些头疼的低下头去，“我给的时薪也不低，怎么招过来的都是些奇葩员工呢？”
“可能就是因为时薪给得不算低，所以大家会以为店里有些特殊要求？”
“所以过来应聘的人，都是朝钱看的？”泽兰分析道，“为了钱不择手段？”
看着连连点头的彼得，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气，“哪有这样子的，我好歹也是个开店的老板，要是时薪开低了，很没面子唉。”
“我真的头一次见老板你这种把面子问题看得比钱还重要的。”彼得耸耸肩，“要知道现在这些老板都是恨不得贴着纽约最低时薪给工资的。”
“这是观念不同吧，以我现在每天的营业额，一个店员的时薪给的还是比较低的。”
“以前在种花家那边，老一辈的人就习惯按劳分配，你干活干得卖力，赚钱赚得就多。”
“只是这些年站在风口上暴富起来的人太多了，有些观念没调整过来的，就会把压榨员工当成赚钱手段。”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那你不如骑木马。好处全想要，想的是真美。”泽兰对此表示很是不满。
他之前不就是因为公司卷得太过才选择辞职回乡下种田的嘛，对于这种压榨他表示深恶痛绝！
“彼得你去实习之前不做点准备吗？每天都跑我这来吃点心。”
“啊哈哈，这不是老板你这的点心实在好吃嘛。”彼得打着哈哈敷衍道。
谁让老板家的饼干可以帮他快速消除饥饿感呢。
上次他和梅姨一起来新开的杂货店里淘打折家具时，因为平时的“过度运动”导致他经常处于饥肠辘辘的状态下。
陪女性逛街也是个苦差事，无所事事的彼得只能自己打发时间，因此无意吃下了那块饼干。
这一块小小的曲奇饼干，真是让他成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行了，我给你多装一些带回去吃吧。”泽兰从前台的抽屉里抽出一袋子包装好的饼干递给对方，“今天店里没什么客人，我要早点关门。”
“是有什么事情吗？”彼得被泽兰推出了门。
“不，就是单纯的不想上班了，我要去超市大采购。”泽兰关上了卷帘门，越过彼得向着相反方向的银行走去。
彼得紧跟在他的身后，凑到身边小声说：“超市？那老板你走错方向了，是相反的那个方向才对。”
泽兰头也不回，气定神闲道：“我知道啊，我要去银行取点现金做备用。”
“算是老习惯了，有些地方没法刷卡，还是得备着点才安心。”
他低声抱怨着：“美利坚就是这点不好，到现在不是现金就是POS机，一点都不方便。”
“这，这样啊，那我先回去了。”彼得大喊道，抱着饼干跑远了。
泽兰好笑的看着离开的背影，这分明还是个孩子呢。
因为泽兰今天是一时兴起来取钱，没有预约的前提下，顶多取五千美金。
但其实根本也取不了那么多，他就取了两千美金，一半是百元大钞，放在钱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剩下一半就直接叫工作人员破开，换成1美金、10美金和20美金就行了。
他去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刚上班，银行里没有几个人在，工作人员服务态度也听好，将零钱用验钞机数给你看，然后还问要不要信封。
这算是最好，也最方便的方法了。
还记得他当初刚来美利坚时，拿着一张张百元大钞，想要去便利店里换一些零钱，直接就被店员拒绝找零，说不接受大额纸钞。
当时的社死程度，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记一辈子。
顺带着，他还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银行账户名下有没有待支付的账单。
要知道，他当初从种花家换了一个环境生活，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适应。当他忽然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账单时，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诈骗。
后来才发现，资本家总是能从各种地方给你开出添加账单。
举个例子：因为他母亲当时带他来美利坚主要做的是外贸业务，很多时候都是通过邮件和别人交流的，所以直接在家里办了个网络。
后来母亲去世后，泽兰他就打算换个地方生活，因为不需要了，就在网上直接取消掉了。
结果，三个月之后，他还是收到网络公司寄来的账单，不仅如此，甚至还比原先费用更贵！
要知道，以前都是有人在用的，而且是数量不小的邮件往来。
他离家三个月，甚至都没有连过网络，凭空就多了个120$的账单。问题是还不能不给，不给就会影响你的信誉。
唉，好一手强买强卖啊。
所以，美利坚的生活就是要时刻提防，免得你的账户底下不知什么时候忽然多出一个你都不知道的账单。
这边工作人员正在仔细的帮忙检查银行账户下的各种账单，并且向泽兰推荐各种理财产品。
对于这种大客户，他们一向是不吝于恭敬态度和良好服务的。
突然，一阵粗暴的撞击声打破了这安静的午后。
一群头戴黑色面罩，身穿夹克的男人们忽然闯入了银行，他们个个都手持热武器，想一阵肆虐的冷风，让原本安静的银行陷入恐慌中。
这群劫匪大声喊叫，威胁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声音沙哑而凶狠，只想银行员工和客户，让他们全部趴在地上。
客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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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谈心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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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纽约这个城市太大太乱了，每时每分每秒，任何一处都有可能正发生着一场意外。”托尼绅士地为泽兰打开了车门。
泽兰也不带客气的，一屁股直接坐了进去。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需要我们这些超级英雄嘛。”从另一侧上车的托尼顺手递过来一块巧克力，“吃点？”
用力掰下一块巧克力，塞进自己的嘴里，也不咀嚼，只是等待着它慢慢融化。
说实在话的，他不是很懂超级英雄的奉献精神。
就好像他们所谓的能力强大，就该多做些事。
他在种花家学到的确实是“能者多劳”，可是多劳的前提是报酬也会增多啊，能者多劳必须要有一个按劳分配的前提在。
这才是公平！
一边享受着超级英雄打击罪犯带来的和平，一边讨伐着超英带来的损失。
那哪里是超级英雄造成的损失，不是因为罪犯引起的吗？
整天就会逮着好脾气的英雄们欺负，你看哪个人敢去找那些超级罪犯赔偿损失的，没有人敢！
因为就连傻子都知道，超级罪犯是不讲理的！
对于这种任劳任怨，做着吃力不讨好的事，还要被那些反超英的民众讨伐的超级英雄，以前大多时候他都是漠视的。
在他看来，既然超级英雄们选择接下重担，那么随之而来的谩骂与谴责，和他们的身份就是因果关系了。
已经承担，何言痛苦。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展露自己能力的原因之一，他想要安静平稳的生活，成为超级英雄的世界对他来说太过喧嚣嘈杂了。
可真到了面对自己朋友是超级英雄，他还是会忍不住思考：是不是劝他放弃会更好？
“托尼……你为什么选择成为超级英雄？”泽兰倚靠在车窗上，眼神放空，望着外面的灯影婆娑。
“……这个问题。”托尼握着方向盘的手抬了抬，却没有给出一个答案。
泽兰并不着急，紧跟着接话：“我这两天也了解了一些时事新闻，托尼，你是个天才啊！”
“是的，这点我不反对。”托尼十分得意朋友对自己的夸赞。
“凭借你的才智和能力，你可以用那战甲过上安稳享乐的生活，为什么非要去当超级英雄呢？”泽兰的语速越变越快，“明明只要你想，就可以在众人的赞誉中享有一切。”
“为什么非要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
沉默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开来，泽兰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复，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倒头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一开始，也没打算做英雄的，我只是想活下来而已。”托尼有些犹豫的说道，他有些奇怪，明明只是来接人并嘲笑对方的，怎么忽然就变成情感剖析大会了。
“因为那一次绑架？”最近狂补新闻实纪的泽兰对于这场并不久远的事件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但是新闻报道你没几天就恢复健康，还想脑袋抽疯一样在斯塔克家的大厦那跳上跳下。”
“少看点儿花边新闻吧！那玩意信不得。”托尼咳嗽两声，“咳咳，新闻看到的肯定是康复后的我，但那时候其实我受了很重的伤。”
“因为绑架和爆炸，我的心脏遭受重创，为了继续活下去，我才和……我的朋友一起研发了这套战甲。”
“后来的话，战争带给我的感觉太坏了，所以我想要一个和平的未来，一个没有战争的未来。”
“……”
托尼没有得到泽兰的追问，耸了耸肩反问：“这个理想很疯狂吧。”
“疯的彻底，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真正的世界和平。”泽兰感觉有些心累，他只在乎自己的安稳生活，才不在别人的死活，“只要人类有欲望、有差异、有强弱，世界和平就永远只是个笑话。”
“嘿，不要这么悲观嘛。”托尼拖长了语调，“你是不是饿了，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也没等泽兰同意，直接调转车头向着富人区开去。
“不去高档餐厅，我想吃辣热狗和汉堡……还要一杯冰可乐。”他又掰了一块巧克力塞在嘴巴里，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腻的人有些难受，眉毛难受得拧在了一起。
“好的好的，我知道有一家芝士牛肉汉堡很好吃，就去那家吧。”托尼附和着，让人工智能更改了路线。
“世界和平之后你又该怎么办？”泽兰又开始发问了。
托尼无奈着揉了揉太阳穴，这话题还没结束吗？
他斟酌着用词，毕竟对面也是心理年龄几百岁的人了，要尊敬老人。
“世界和平之后就不需要超级英雄了吧，你该怎么办？告老还乡？”泽兰放下座椅，全身放松躺倒在座椅上，开始摆烂，“领导人可见不得你们这些‘特殊人士’好吧，估计到时候要么继续为他们效力，要么卸磨杀驴。”
“确实是有这种可能。”托尼爽快的承认了，他又不是没想过未来的可能性，这种最坏的情况他当然也有预想过，“但那时候世界起码和平一些了。”
“和平这种奢侈的东西超级英雄是享受不到了，明明那是你们这群超级英雄打击犯罪并拼命维护才实现的，只要你们不在了，邪恶势力肯定马上蹭蹭蹭的就跑出来了！”
泽兰想起了那天的九头蛇，顿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不定那些邪恶势力现在就在幕后偷偷培养自己的势力，就等你们什么时候顾及不上了，跳出来给你搞个大事情！”
“哈哈，敌人是打不完的，有了就打呗。”托尼打着哈哈，“如果我做不到让世界没有战争，那我就让世界少一点战争。”
“就像你说的，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种人了，他们的阶级、理想、欲望都有不同的地方，这也是他们争斗的导火索。”
“但有了超级英雄的存在，他们在动手之前可能会考虑自己的收益和付出，如果他们能因为收益和付出达不到正比，从而放弃这次的行动，那我们也阻止了一场战争。”
“太傻了。”泽兰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几番变换，整个表情呈现出难以辨别的复杂神色。
逐渐的，一切都好似归于平静，泽兰陷入沉思中，担忧之色尽显无疑。
“所以，其他超级英雄也是这样想的？”
托尼思考了一会，回应道：“应该不是，从我了解来看，没有。”
“看来其他人不是那么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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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心理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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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点了三个套餐，我们吃的完吗？”托尼看着餐厅提供的菜单，盘算着哪个垃圾食品更好吃一些。
泽兰忽然投来惊讶的目光。
“怎么了？”
“糟糕了，我忘记点你那份了！”泽兰重新喊来服务生加菜。
“不是，你一个人吃三人份？行不行啊？”托尼上下打量着格兰。“你这小体格也不像能一个人吃三份的。”
“如果你比较的标准，是你一伸手就能搭上我肩膀这一点的话。”泽兰唇角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那我确实是应该吃不下的。”
“但我好歹是个农夫唉，是能单手把你连同战甲一起搬起来的那种哦。”他举起右手，猛地发力，刚刚还瘦弱白皙的手臂瞬间隆起层层肌肉线条。
“呃，对不起，我搞错了。”托尼干脆的道歉，通过当时战甲上的人工智能，他是也了解过对方的力气。
只是现在这年代，美利坚的农夫基本都是在用机械种田了，有没有好体格都不重要。
所以他在某些时候才会下意识通过对方不算高大的外形进行判断，更何况他身边还有美国队长这个大胸甜心作为对比，真的难免。
“那么，我要一份双层芝士牛肉汉堡套餐好了。”
真别说 ，斯塔克能说好吃的汉堡味道倒是可以的，虽然也不算是特别的美味，但对比起它低廉的价格，算得上是挺不错了。
虽然是在种花家长大，但泽兰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讲究。
再遇上一个同样不拘泥于规则的托尼，两人一起吃饭自然也不会多么沉默。
话题多是由托尼开始的，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刚接触社会没有多久的人聊起些什么大热新闻。
泽兰他倒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感兴趣，所以不在乎，也不会想着用来聊天。
但只要托尼一提起，他就能接上话，两人聊起来也算是开心。
“既然你打算以后做超级英雄的后勤，那要和纽约的超级英雄们见个面，认识一下吗？”托尼询问着泽兰的想法，“以我的影响力，见一面还是很容易的，你想对外公开自己的能力吗？”
“展不展现的，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哪怕不说，用药恢复之后也会察觉到这些药剂的特别之处。”泽兰将手中的汉堡纸捏成一团，丢到一边，“至于见不见面……见面也没啥意思啊，反正纽约的超级英雄没多少。”
“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纽约还是有……数量好像确实挺少的。”托尼本想拍桌而起，但奈何对方说得都是实话，“但跟隔壁的某些城市比起来也很多了。”
“隔壁？”泽兰脑子一抽，感觉最近疯狂收集信息的他好像错过了些什么。
“对啊，比如大都会的超人，布鲁德海文的夜翼之类的，都是些拥有正面评价的超级英雄。”
“正面？超级英雄还能有负面评价？反超英人士这么厉害啊。”
“不不不，我举个例子，像隔壁那个诞生了无数反派的城市——哥谭，有一个以暴力阻止犯罪的英雄——蝙蝠侠。”托尼不好把隔壁蝙蝠侠的身份全盘托出，作为超英他们会在信息上互通有无，但对方可不会乐意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
“本来他也是想把罪犯关起来，但因为那个城市没有死刑，那些罪犯又因为大多有精神疾病，所以没法关进监狱。”
“精神病院的安保肯定是不如监狱的，所以他们就在被抓－逃出－破坏－被抓中循环往复，然后一次一次造成更多的损失。”
“那他为什么不干脆杀了那些罪犯？”
“啊额，虽然他的暴力阻止行为导致主流媒体的风评不好，但他也是个超级英雄啊，如果他杀了那些罪犯，那他就和罪犯没有区别了。”
“……确实是啊。”泽兰有些郁闷，“那这样反反复复，不能彻底的根除犯罪，他做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就不得不提到废除死刑这一奇葩操作了，该庆幸我们这儿还有吗，起码还能把坏蛋送上法庭。”
“所以超级英雄就是强一些的警察？”泽兰联想起来，看上去感觉一点儿也不想衬。
“好像——也是，毕竟我们都不应该轻易杀人。”托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我手上的人命应该也不在少数了。”
泽兰看出了对方的顾虑，漫不经心的说着：“托尼……你是一颗子弹。”
“什么？”他的突然变换话题搞得托尼措手不及，“你怎么每次都忽然换话题啊。”
“你是一颗子弹。”
“别人使用子弹，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他人，也有可能是为了伤害别人，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的意愿。”
“那些被生产出来的武器，有人买去武装自己，是为了武装自己，不让别人欺负。有的人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去挑起争端。”
“而这一切，和你”他的手指向前一指，“没有关系！”
“就像你现在不再售卖武器，而是去研发清洁能源，一直以来持续的战争有减少吗？没有吧。”
“你不赚这个钱，也会有其他人去赚这些钱。”
“那你意思是我该去赚这个钱，为了赚钱导致更多的生命因为我生产的武器而死亡？！”托尼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哪怕是朋友，这点他也无法容忍。
“谁叫你去赚钱了，我的意思是你明明可以把高端的武器全都控制在手里面，如果你能限制这些武器的改革换代，或者是帮助某些‘人’拥有相当的武器，伤亡自然就会减少啦。”
“哪怕我不去开发武器，别人也会开发的，这点不现实的。”
“真要做到你说的那种程度我都可以成为世界之主了，哪里还需要这样，每天为了救人而奔波。”托尼很快调整了心态，劝说自己不能和这个已经与世隔绝了几百年的“老爷爷”争论。
“我要真成世界之主了，我就大呼一声，让所有人直接和平共处，哪里还需要掌控武器的发布啊。”他甚至还有心情开个玩笑。“更何况，都改行了，我就不想着以前的风光了。”
“嗯……你要这么说的话，行。”泽兰看没有改变对方的思想，有些无奈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他是真的很不会讲话，就像人们常说的：本意是好的，但说出来的话总会让人误会。
再加上自己一个人在那个被程序定死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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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先吃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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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实验室内，男男女女聚集在茶水室闲聊。
“听说最近局里有个新来的后勤？”
“有吗？我这边没有收到消息啊。”
“你傻啊，你是战略部门的，跟后勤保障没有半毛钱关系。别说新人了，你连后勤部的人员都认不清吧。”
“不，这我还是认得清的，对吧，芬格尔。”说话的人推了推旁边的男人。
原本端着咖啡在电子屏幕上搓来搓去的男人抬起头，那双疲惫的眼看向推他的人，认真道：“我是里格尔，而且我是工程部门的。”
说罢，他又端走一杯咖啡，离开了茶水室。他的代码还没有改完，现在可不是聊天的好时候。
“嗯哼~”对面身着工装的女人发出一声略带嘲讽的笑。
“哦——好吧，我根本就分不清后勤部那群家伙，他们不过是在战斗结束后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实战中根本派不上用场，我为什么要花费力气去记住他们、”嘴硬的男人还在为自己辩解。
“哈，你这样当着我这个后勤部部长的面说真的好吗？”背后传来一道柔和的女声。
嘴硬男瞬间浑身硬直。
“看来晚点我要和你们部长好好谈一谈，关于下一季度战损比例的维修，也好让某些人看看后勤部门的‘无用’程度。”高挑的女性蹬着高跟鞋走到男人身边，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其中多少带了点威胁的意思。
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看着对方逐渐涨红的脸，笑而不语。
直到对方受不了般的转身逃离，她才站直身子看向茶水室内的其他员工。
在她的眼神扫视之下，所有人不由自主的把背脊挺直了。
“希望大家能够尊重同事，毕竟是在同一个屋檐共处的。”后勤部长笑靥如花的警告着。
其他部门一向不把后勤部门的人放在眼里的，这点她也能理解。
比起其他高智商、高武力的部门，后勤的工作确实是大部分人都能胜任的。
但能干是一回事，干得好那就是额外的本事了。
更何况，后勤也是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啊。
他们可是局里的工作保障，包括设施维修、物资安全和各种其他后勤工作。
几乎所有工作都是离不开后勤的。
在他们这样的官方机构上班，大家都是有本事的人，自然也有些恃才傲物。所以即便后勤部门勤勤恳恳，也总被其他部门说是吃白饭的。
真闹到他们罢工的时候，可就有苦头吃了。
想想你上班时，垃圾桶里垃圾是满的，饮水机是空的，厕所是没纸的，就说闹不闹心吧。
所以作为一个领导，她还是要提前给这些小年轻打好招呼。不然惹到其他后勤还好，要是惹到了新来的，就等着被开吧。
“咱们先提前讲好，遇到新人都好好讲话，不会讲话你就把嘴闭上，然后微笑就行了。懂吗？微笑——”她伸手捏向其中一位女职员的脸。
女性职员颤颤巍巍，双眼泛起泪光，但她还不想丢掉这份工作，只能强撑着扯开了嘴角。
“很好，希望其他人也能学学她。”她松开手，“这新人有靠山，你们自求多福。”
说完，就蹬着高跟鞋哒哒哒快步离开。
茶水间恢复了喧闹，大家你一句我一嘴讨论起来。
“这也太欺负人了，哪有新人进来我们就要退的？还威胁我们！”
“部长也是好心，毕竟我们也只是打工的，哪里比得上背后有靠山的。”
“笑话，当我们好欺负了是不！”
“你也好意思，真要得罪了后勤部门，你就等着领导压着你去赔礼道歉吧。”
“其他后勤人员也没有这样嚣张的。”
“然后呢，你们在这里吵得再厉害又有什么用，还能把那新人赶出去不成？”一边刚刚被吓的女职员开口了。
瞬间一片寂寥。
“大家对外还是把紧口风，领导是在点我们呢，想要好好工作就得会说话。”
“像刚刚那个粗老三，没头没脑，上去就得罪人了，难道就好了？”
“大家伙都散了吧，谁看到新人了记得互通有无，别傻兮兮对上人家。”
本还义愤填膺的众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三三两两的分散成小团体。
坐在茶水室角落的泽兰一边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水，一边仔细地听着八卦。
不得不说，这官方大机构就是不一样，连新人都这么有实力的。
一个男人靠到他的身边，闲聊起来：“唉，之前好像没见过你啊，你哪个部门的啊？”
泽兰呆了呆，随即开心起来：“我就是后勤部门的呀，没见过正常，咱们机构内多少人啊，哪能每个人都见着不是。”
他可太喜欢和别人聊天了，之前那几百年可憋死他了。
“你就是后勤的啊，那你们部门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的？”男人听到竟然碰到了内部人员，也跟着兴奋起来。
“比如？”泽兰也不知道，毕竟他也是今天才来办入职。
“比如……最近部门的人员方面有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调动，或者是有没有变得很忙？”
泽兰不假思索说：“这个我不太清楚，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呆在外面的。”
同样身为打工仔很快帮他找了个理由，“出外勤去啦，真是辛苦了，要我说啊，你们这群后勤啊，就数出外勤的最辛苦了。”
“明明跟别人拿着一样的工资，却整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我听说你们还要去找到那些受损的人家去讨论赔偿。”
“上礼拜的跟班福迪，回来就说被人家给打了，就因为咱们给出的赔偿实在太低了。别说受害者了，我们内部人员都觉得不合理。”
“那为什么不多给一点？咱们应该还挺有钱的啊。”泽兰的探知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这你就不懂了，虽然咱们身为国家机构是挺有钱的，但这钱你看分给每个部门之后，那不就少了吗？”男人一本正经地说。
“而且很多都是要审批的科研预算，那些大头都是专供某一项目的。”
“还有受害者赔偿部门一次灾害的预算拢共就这么点，这钱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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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超英见面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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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是吃瓜吃得开心了，难为弄丢他的托尼——必须挨个朝房间里面去喊。
这一路下来，他可是收货了不少怪异的眼神。
他可是斯塔克！哪有这么丢脸的时候。
“托尼托尼，他们都说最近神盾局里有一个很厉害的新人！大家都要绕道走。”到了新地方的泽兰，异常兴奋得分享着自己刚吃到的瓜，“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厉害的人物啊！”
托尼无语的看向他。
“怎么啦？”泽兰意识到托尼的异常，有些紧张的问，“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别生气，别生气，他是一个好几百岁的原始人，他根本不懂人情世故，没必要没必要。”托尼絮絮叨叨了一阵，接着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气。
“托尼？”
“有没有可能，他们的招聘季已经过去了？”
“就是啊，所以大家才说新人很厉害，这没有问题啊。”
“哈——是啊，你可厉害了。”托尼彻底放弃交流。
“我也觉得我挺厉害的。”泽兰更加开心了。
“瞧你这傻乐的样子……收一收，别丢我的面子。”托尼表示：简直没眼看。
泽兰立刻把身体挺得板板正正的，“保证听从指挥，sir！”
“噫，你最近怎么感觉越来越活泼了？刚出来那段时间你连话都说的挺少，现在话越来越多了，也越来越烦了。”
“托尼！你，你竟然这么想我。”泽兰演出一番泫然欲泣的模样。
托尼视若无睹，自从哈皮教会泽兰用智能手机之后，接触了新事物的泽兰是越来越活泼，也越来越爱演了。
还不如就让他用翻盖手机呢。
“少来这套，正经一点。”
“好好好，保证不丢了纽约首富——托尼·斯塔克先生的面子。”
没想到托尼忽然恼火起来：“什么话？什么意思！”
“凭什么说我是纽约首富！上上上个月和上个月我可都在美利坚的富豪榜上排名第一的！”
泽兰的大脑宕机了两秒，重启后他的重点变成了：“那上上个月的美利坚首富是谁啊。”
“……”
这瓜娃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咳咳，别讲其他的了，马上去和其他人见面了，正经一点。”托尼咳嗽两声，拉上了会议室的大门。
“我先提前跟你交代一下，里面除了我和史蒂夫是你之前就见过的，其他人你不认识。”
“不过也没有关系，他们会来跟你打招呼，你现在只需要把当初刚见面的那股冷淡劲拿出来面对别人就行了。”
“这样能行吗？”泽兰还是有些犹豫的，就他这张嘴，真的很难不挨揍啊。
“别管，你就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就像是游戏中的回血瓶，大家可以说它的效果普通，但是大家不能没有它。”
“相同道理，没有你的时候，大家都是硬生生熬到战斗再去治疗的，又难受又浪费时间。有了你，我们就可以瞬间治疗好，继续前往战斗，没有人能说你的不好，OK？”
“OK！”
“我怎么还是那么担心呢。”托尼皱着眉头，感觉手上使不上力。
泽兰哈哈一笑，推着托尼就进了门，“来都来了。”
中国人经典和稀泥话术之一。
进门就看见其他人或站或立分散在房间各处——看上去关系不是很亲近的样子。
不过这对泽兰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他们还没有形成难以融入的小团体。他还有机会！和托尼一起先组成小团体，然后孤立其他人！
他脑海里各种想法一闪而过，房间里的其他人看他，只觉得泽兰是个沉稳、话不多的少年。
“好小啊，我们已经有一个童工了，这个看起来更小呢。”坐在沙发上的鹰眼率先发话。“托尼，儿童保障机构不会来找我们谈话吗？”
他倒不是排斥未成年人，他对蜘蛛侠的出现都能接受良好，可是眼前这个着实看起来太小了。
无论是身高还是外表来看，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子。
“咳咳，我先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泽兰·西尔瓦努斯，是我这边新来的后勤。”托尼咳嗽两声，接着着重强调，“他已经22岁了。”
“哇。”
“waht？”
“哦——”
泽兰听到托尼在介绍自己，收回思绪的他朝着前方鞠了一躬，“大家好，我是泽兰·西尔瓦努斯，很高兴认识大家。”
最先过来打招呼的史蒂夫，不愧是道德代表的队长。
接着是蜘蛛侠，泽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被托尼肘了一下才回过神，和对方握手。
然后是鹰眼这位对泽兰外貌和年龄十分惊讶的角色，他甚至还轻轻的捏了泽兰脸一把，已验证那不是□□。
“想象力过于丰富了吧。”毛手毛脚的鹰眼直接被托尼给了一拳，但对比两者的□□力量，对方应该没觉得疼。
“我是娜塔莎，代号黑寡妇，很高兴认识你。”最后来打招呼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士。
真的很美，哪怕接触智能手机后看到过不少大牌影星，他现在还是敢大胆发言，并不是因为对方的外表与身材，而是对方骨子里散发的亲和力。
泽兰相信，只要这位女士想，大多数男人都会选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在这群超英之中，让他觉得最不好接近的：应该也是这位女士了。
她看向泽兰的目光中始终带着审视，哪怕她隐藏得很好，但多年来没有接触这种中立偏负面的感觉，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敏感的可怕！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第一印象对人类抱有警惕感才是正常反应。
像托尼和史蒂夫这种能快速适应的，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对他人抱有极大的善意，还有一种就是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也不是说娜塔莎能力不强，更多应该是她的工作特性导致她对他人的第一印象，会有很多的审视。
这也是为什么托尼选择将这次见面安排在神盾局内部，而不是斯塔克大厦内。
神盾局可是国际安全理事会专门用于处理各种奇异事件的特殊部队，里面包含武装、科研和特工等等方面的人才。
而泽兰本人的能力，也属于奇异时间中的一种。
按照托尼的说法就是——不管这能力好不好用，有没有问题，总之先上报一下。
免得以后上面那群家伙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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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自导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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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超级英雄们见面的那一天，直到最后大家没能喝下第二管药水。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经历过精力药剂的恐怖洗礼，大家都不想在短时间内再次体验这种“痛苦”。
味道上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差评，但疗效确实十分显著。
至于没有到场的人，经过托尼的提议，鹰眼的附和，史蒂夫的反对和娜塔莎的袖手旁观，蜘蛛侠还小没有投票权的情况下。
给他们留下了四瓶完整的药剂，一种口味两瓶。
就等他们回来之后再“实验”。
因为托尼也想看看，药剂对于绿巨人和雷神能有什么不一样的效果。
按照实验室数据，精力恢复根据体质的不同，效果也会有所不同。
如果按照游戏效果来比喻：就是恢复到人物满血满体力的状态。
成为超级英雄们专属后勤的日子并不忙碌，制作药剂的材料也不像农场里那样随机出现，需要什么直接去买就行，真的方便。
又因为现在研究室的完整研究报告还没出来，他只需要给所有超级英雄提供药剂，连量也不用准备上太多。
因此，泽兰只是多了一份，需要每周一次向神盾局内的固定位置投放药剂的工作而已。
感觉有点像是固定刷新的医疗包呢。
不过，作为超英后勤，需要担心的还有——安全问题。
因为大多数时候，超级英雄都在外轮岗，不是出任务就是在出任务的路上。
就连托尼也因为公司的事务，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
托尼也提议可以给他打造一个单独的战甲，但泽兰对此坚决反对。
此前，他去斯塔克大厦玩的时候，也试穿过战甲，那种被关起来的压抑感觉，他实在是无法适应。
所以，现在的方针就定为了，尽可能将泽兰的资料进行保密。
只要让别人不知道泽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敌人也不会闲的没事去攻击他。
偶尔彼得放学的空闲时间会跑来找泽兰，尽可能和他一起将药剂送到神盾局。
在部长以上的领导看来，泽兰只是一个负责运输药剂的工具人，甚至很多普通员工都是不知道泽兰这个人的。
就算见面了，也只会以为是普通员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泽兰过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平稳生活。
每周就在杂货店里坐坐班，坐得无聊了就出去逛逛，反正他也指望靠卖东西赚大钱。
但一般他还是很有原则的，门牌上写好的时间他肯定会呆在店里。
每周四下午两点，彼得放学之后会来店里等他关门，然后两个人带着食物，一路吃吃喝喝走到神盾局。
进入神盾局内部之后基本就没有什么安全问题了，所以彼得会在门口等他出去。
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德尔玛熟食杂货店，吃皇后区最好的三明治。
这样安稳且自由的生活真得很合泽兰的心意。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在门口和彼得告别，拎着小挎包像存放室走去。
神盾局一如往常的繁忙而有序，工作人员们大都匆匆而过，脸上带着忙碌的疲惫。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在不远处的拐角上，一个男子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他的面色煞白，呼吸急促，显然是有什么突发情况。
在确定现场的事件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后，大部分人只是停顿了片刻，就接着去进行自己的工作了。
倒不是他们冷酷无情，主要是在这个地方，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常见了。
既然对方还有力气尖叫，那就说明还没死，用不着着急。
再说的过分一些，就算他猝死了，也不过是这个单位又多消耗了一只工蚁。
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他们有自己要负责的项目，地上的伤员，也有人专门负责。
不到3分钟的时间，一行身影迅速穿过人群。
那是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人，胸前印着医疗部门的标识。
他们仔细检查了伤员的情况，动作麻利，显然具备丰富的急救经验。
有的人迅速打开急救包，取出氧气面罩，给伤者带上。有的人开始检查伤者的脉搏，并向通信里面的队员，简单明了的汇报现场情况，以便后续移动。
可在他们的有效配合下，病人却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开始恶化。
伤者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四肢也逐渐变得冰冷。
救护人员自然也发现了，但哪怕他们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有让病人的情况缓和分毫。
这样下去，病人甚至等不到进入医疗室的后续治疗。
他们现在既没有办法稳定病人状况，也没有办法移动对方，这样看来是回天乏术了。
泽兰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在发现不少医师都已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后，他抬头看了看上方。
这边迟迟没有结束的急救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毕竟他们这样的工作讲究的就是速度与效率。
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了。
“我说这医疗部门真是没用啊，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好。”
旁边负责指挥的急救小组组长握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什么样的决心一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腰间的药剂存储器打开，拿出一管粉红色的药剂。
泽兰挑了挑眉，淡定地看着。
“那是什么？好像没有见过？”
“估摸着又是什么新药呗，医疗部门和研究部门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不就在那鼓捣这些东西嘛。”
“新药？那不是还没试过。”
“现在不就在试嘛，活了皆大欢喜，死了……那医疗部长也可以换人了。”
“也不知道这次的新药效果怎么样？”
“我之前看到内部已经有人在用了，据说效果不错。”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分给我们用。”
“想啥呢，用什么好东西是轮得到我们的呀。”
只见一针管下去，地上的男人身体瞬间瘫软下来，他的呼吸变得绵长而有力，面色也愈发红润。
周围的人都开始称赞起新药的效果。
泽兰再次抬了抬头，随后向着人群中一钻，快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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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多吃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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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等待的泽兰本以为会是托尼或者Cap来接他，毕竟这两人，一个是他的靠山，一个是道德标杆。
另外几人与他不算熟悉，且还有几人本就是隶属于神盾局的人。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送他离开神盾局的竟然是她——娜塔莎·罗曼诺夫。
那位美艳不可方物的特工“黑寡妇”女士。
在得知门外是她时，泽兰的第一反应：假的吧。
对于这位女士，他的了解是最少的。
其他英雄在网上还是挺有名的，鹰眼为人也算风趣，了解起来都挺容易的。
唯有她，是泽兰连靠近都不敢，拥有强大气场的女王。
“唉，我把斯塔克和cap一起拉了个小组联络群，你把语音打开。”门外的人并没有催着泽兰开门，而是干脆利落的提出解决的方法。
“以我的身份想要劝你是很尴尬的一件事，但其他人现在实在赶不回来。”
真的很喜欢这样做事利索的人。
电话里的托尼并没有发火，也没有说些什么长篇大论，他只是简单问了问泽兰目前的状况，所处的环境。
在确认泽兰并没有收到伤害之后，托尼就让泽兰跟着娜塔莎，她会把他送出去的。
而通话另外一端链接的史蒂夫从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只有拳头和钢铁交错碰撞的声音。
……看来也是生气了啊。
不过，泽兰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房门，而是先把镰刀拿在手上——这玩意是最方便的了，轻盈且杀伤力足够。
最重要的是，使用它时不需要花费额外的体力，也就是说，完全可以鲨到地老天荒。
而门外的娜塔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笑盈盈的泽兰站在门口的位置，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手里的镰刀高高举起，瞄准正是外面的顶端。
如果站在这儿的不是娜塔莎的话，现在这把镰刀应该就已经是在对方的脑袋上了。
“下午好，罗曼诺夫女士。”泽兰笑着打了声招呼。
娜塔莎迟疑着回应了一句：“晚上好，这把镰刀是……”
她明白，她当然明白，这是对方要保护自己所做出的措施，但为什么……是镰刀？
泽兰没有放下举着镰刀的手，他扫视着门两边的空隙，警惕着可能出现的袭击者。
“你也知道的，我是个农夫，农夫带把镰刀割割草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啊。”
娜塔莎双手抱胸，看着泽兰一点一点向外探出头，寻找可能存在的“敌人”。
“别找了，没人了，现在差不多所有部门都被召集起来了。”
“哦。”泽兰毫不关心，在确认两侧的走廊并不会忽然跳出一个埋伏者，他勉强将镰刀给放了下来，但并没有往包里放。
“你不问问为什么？”娜塔莎有些怀疑的打量着他。
还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泽兰是逮着个人就问东问西，这也不清楚，那也不知道，探索欲和求知欲又特别的强。
他在发现有不对劲的事情时，却能忍住好奇心直接离开，找到安全的地方进行躲藏。
现在对于她所说的内部相关消息，又一点儿都不打听，真是矛盾。
娜塔莎的想法和泽兰的想法差得十万八千里了。
泽兰不打听，是因为这件事情和他有着很大的关系。
无论他现在去不去主动打听消息，等到后续事情解决期间，他肯定还是会听到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所以现在他一点都不着急，也不想着一定要去知道。
“需要我送你出去吗？还是你自己走。”娜塔莎看着对方没事人一样，再看看对方手里寒光凛冽的金色镰刀。
她以特工的经验进行担保，这把镰刀绝对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
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将某些人脖颈上的东西给割下来。
“不用了，既然外面已经没人了，到门口的这点距离我还是认识的，药剂已经放好了，没事我就离开了，再见。”泽兰握着他的镰刀，很有礼貌地进行了道别。
“那好吧，我就不多送你了。”娜塔莎挥挥手告别，“和托尼他们的电话还没有挂掉，你要是还需要跟他们聊聊天的话，可以在里面继续，我就先退群了。”
“再见”
“再见”
看见对方头也不回离开的身影，娜塔莎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之前她无法摆脱内心对他的怀疑。
忽然出现并帮助了钢铁侠的救命恩人，拥有神奇的制药手段，还愿意无私的奉献出药剂来。
简直就是圣人了。
在大家对他的身份议论纷纷时，在超英们审视他时，在他们可以为难，让他每周送一次药剂时。
他却都能云淡风轻的接受。
如果不是心思单纯，那肯定是所求颇多，所以才能一直伪装。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试探，人家的行事风格一直都是光明磊落，或者说是，他其实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或者说他一开始帮助超级英雄的原因，就不是他想要获得别人的认同，而是他想要帮助钢铁侠。
又因为托尼和他们有意想要组成一个共同对抗恐怖组织的联盟，所以接着泽兰的出现，率先表达了自己对其他人的信任。
其他超级英雄又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对方给予了信任，他们自然也是乐意去回馈相同情绪的。
结果呢？
泽兰刚“上任”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内部闹出这么一场事，故意在人家面前演戏。
人家只是单纯，只是信任他的朋友，所以给朋友的朋友们也提供了便利，可人家不是傻呀。
娜塔莎摇摇头，将纷乱的思绪埋进心底。
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趁着这个机会，弗瑞他们也好把内部再次整顿干净一些。
泽兰就这么拎着镰刀出了神盾局的门，走到了大街上。
之前敢把镰刀拿出来，是因为他能确定自己把所有的监控都已经给盖好了。
现在走到外面来，不好来个镰刀消失术，就干脆这么拿着呗。
路上当然有路人是被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觉得好玩。
毕竟镰刀并不能算是管制刀具，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它顶多是一把农业生产用的劳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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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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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设的聚餐没搞成，反倒是神盾局的局长，先给他开起会来了。
泽兰坐在会议桌边，双手抱胸，面色平静，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
他对这种枯燥无聊的会议一点都不喜欢，总会让他回忆起从前他还是个打工人的时候。
“泽兰先生！请你说说你的想法吧。”台上的弗瑞局长直接点名。
这让泽兰心情愈发烦躁起来。
从忽然出现在他家门口的特工开始，他就已经不爽起来了。
又没通知，又没消息的，早上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两个黑衣男站在门口，就像两面坚实的墙壁，将去路堵住。
泽兰自认为自己也算是个脾气好算不错的人，所以，哪怕有人明显不是出于善意堵在他家门口时，他也是好言好语地地询问对方。
被对方一声不吭的拉上车时，他也没有情绪激动，只是心里多少已经有点儿烦躁了。
等车子停到了神盾局的门口，他心里的火气忽然间就上来了。
三天前，你们神盾局内部的人员因为不明原因硬要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戏。
哪怕说神盾局作为官方机构，有着自己的傲气，难不成就能在他根本不清楚前因后果的情况下，把他再一次带来神盾局吗？
今天可是难得的超市采购日！
即便是他已经被强行带到了神盾局，但对于泽兰来说——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对于安稳日常的追求，可以让他在很多的事情上多一些容忍。
在泽兰看来，只要他们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或是解决方法，他也不是不好说话，甚至很有可能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但问题就在于，人家仗着自己是官方机构，可以说是一点儿也不把“平民”放在眼里。
把人带进会议室里，也不见他，也不管他，就把他晾在这儿，将近三四个小时的时间。
最最关键的！他们还把网络给屏蔽了！
这点是真的让泽兰无法忍受！
会用智能手机之后，他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手机星人，离开什么都不能离开手机和网络。
他可以不用，但他不能没有。
愤怒的泽兰选择怒打八百关消消乐。
却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一堆人正盯着他，从头到尾地分析。那股气势劲，好像恨不得下一秒就扒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点什么。
“根据表情分析，对方的情绪此时正在逐渐步入低谷。”
“还不够，不将他的情绪逼入临界点，就不能通过打压让他服从与我们，我们今天的行动就是失败的。”
“组长！那边又发来消息了。”
“该死，他怎么就这么闲？一天到晚不好好出钱出力，就盯着这个后勤做什么。”
“组长，我们不能和他们闹掰。”
“我知道……没办法了，让局长先去和他谈谈吧。”
神盾局的弗瑞局长正是在泽兰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进来的。
他没有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进行任何的解释，甚至连句问候的礼貌语都没有。
张口就是说泽兰所犯下的错误。
“……？”
泽兰此刻就如在地铁上看手机的老大爷，如何也摸不清对方这究竟是真心，还是套路的一环。
他犯下的错，他能犯下什么错？
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后勤犯下的错误，竟然能让一个局长、一个领导特意抽出时间来批评他？
这个错误究竟是毁天灭地，还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
才需要这般的职责他。
懵圈的泽兰忽然来了精神，他可要好好听一听，自己究竟是怎样十恶不赦，才会被抓起来，关进这个单人审讯室。
这就是为什么会出现开头那一幕的场景。
至于弗瑞究竟说了些什么……
事情要从托尼送去实验室检验药剂的那天说起了。
托尼将药剂送到官方的实验室检测，也算是给药剂做个备案，让官方了解到泽兰的重要性，方便之后的加入。
研究室在发现药剂的特殊性后，自然报给了上面。
上面对于泽兰的加入也是十分期待，更是给予一路的绿灯，让他尽早成为神盾局的挂名后勤。
但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泽兰竟然成为了超级英雄的“专属后勤”，将大部分的药剂都给超英们使用。
这让上面的人感到十分的愤怒，他们自认为——他们的生命要比超级英雄的更加重要，毕竟只有他们才能领导好这个社会。
所以药剂应当优先提供给他们。
而研究部门也怀着别样的心思，泽兰的药剂会一个礼拜提供一次，超英们每次出任务都会携带一些药剂，但并不是每次都会用得上。
而那些多余的药剂就被研究部门拿走了。
可研究部门有这么多个领域，有的人拿到了，自然也有人拿不上。
这种供不于求实在不利于内部的和谐，阻碍了科研的持续发展。
长话短说的总结一下：就是上面的和研究人员贪心原本就不是他们的东西，所以现在要威逼他交出更多的药剂。
“哈……”看着站台上振振有词的男人，泽兰还是没忍住，发出了漫长的叹息声。
搞清楚原因让泽兰好受了些……并没有！反而更气了！
这种勾心斗角，上层领导瓜分利益，中层领导和稀泥，下层员工死命内卷。
这不就是他辞职之前的工作范围贵替版嘛。
就算升级了，也不能改变这种场合背面潜藏的污秽阴影。
“弗瑞局长，我没什么想说的。”
“那你是接受内部对你的提拔了？”弗瑞阴沉着脸，虽然以他的肤色，怎么看都很阴沉。
提拔提拔，说得挺好听的，从普通的挂名后勤员工“破格”提拔为医疗师。
实际上就是让他从每周送一次货的超英专属后勤，变成那群领导的血包而已。
哦，还得兼职一个超规格的配货员，给研究部门提供源源不断的药剂。
笑死，工资不涨不说，还要他为“升职”24小时待命。
压榨人真是有一手，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
他的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慢慢的捏紧，双眸中都燃烧着怒火，但他依旧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值得不值得，得罪了对方和上面的人，以后肯定会被穿小鞋的。
为了以后的平稳生活，忍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平息胸中的怒火。
然而，越是压制怒火，越是旺盛。
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每一跳都带着愤怒的节奏。
突然，泽兰笑了。
并不是以往发自内心的笑，更像是一种讽刺的表达。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但嘴角依旧挂着一丝笑意。
“不，我不会接受任何来自你——你们的指令。”
弗瑞应该是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大声怒吼道：“泽兰·西尔瓦努斯！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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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自我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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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我们正在举行派对呢，你真的不想来玩吗？好吧，这会的厨师把食物做的乱七八糟，只能看不能吃，我真的很想念你的美食……其他人也挺想你的。”
“如果你能来的话真是再好不过了，只要打个电话，发短信也可以，哈皮会去接你……我们玩得挺开心的，你要是不来的话就太可惜了，嗯——就这样，拜。”
“泽兰先生，你今天状态好些了吗？我收到了您寄给我的蛋糕，真的非常好吃，呃，那个，啊对，最近天气很不错，要不要一起去聚餐？”
“或者干脆来一场度假吧，听说……啊，这不好吧……听说最近海边风景不错，还有很多美女，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
“泽兰，前几天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没想到神盾局现在的作风变成了这样，抱歉。托尼他很担心你的状态，如果可以，请给他回个信吧……”
手机里传来一条条录音，泽兰没有管它，只是任由手机在桌子上不停震动。
他就这么躺在堆满杂物的阁楼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
在回来的那一天，他将所有房门都锁上后，用家具目录中拿出来的家具塞满了整个一楼，然后拎着床铺爬到阁楼，直接睡在了地面上。
那时的心情其实谈不上特别愤怒，他也是人类嘛，自然也理解人类的，欲望是每个人都避不开的人生主题。
就像他也有欲望，一直想要自由安稳的生活。
这是可以理解的，泽兰只是忽然感觉很累，浑身无力，也许休息一下会好很多。
他就这样躺在阁楼的杂物中，躺在这堆他熟悉的“老朋友”中，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安心，一动都不想动。
这一躺就是三天的时间，反正他不需要任何吃喝也能活。
躺着其实挺无聊的，但他不想打开手机回消息，哪怕已经有很多人找他了，但现在的他真的一点儿社交能量都不剩了。
所以，就让他再休息一会吧。
枕头蓬松的感觉和木头散发的味道，让他再次昏昏欲睡，哪怕他刚刚才睡醒。
梦境之中，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座农场，又开始做起日复一日的农活。
他还梦见了车站的检票员，
对方问他
[你后悔了吗？]
泽兰站在检票站内侧，他的手上拿着车票，外面是那辆通向自由的列车。
｛不，我没有后悔，我从来不为自己下定决心的事情感到后悔｝
｛只不过是从这里离开之后，我遇到了太多的好人，让我放松了警惕，以为这世界上全都是好人｝
｛完全忘记了，坏人不会说自己是坏人的｝
[回来吧]
｛我不会回去，起码现在不会回去｝
[回来吧，这里有家]
｛我知道，自始自终我都认为那儿是家｝
[……]
｛但家不是拘束，我需要港湾，而不是船厂｝
[回来吧……]
｛我是渴望自由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太过狭小了，这里容不下我的梦｝
｛也许等梦醒了，我就能安心的回家来了｝
[……]
｛再见，我会想你的。｝
泽兰扑上去拥抱着检票员，这儿有他的家，是以无论怎样，他会回来的，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人，总是要落叶归根的……
泽兰再一次睁开眼，黄昏的余晖透过天窗的缝隙飘了进来，带着一抹夏末的凉意，钻进睡衣中。
泽兰打了个寒颤。
他抬起手，看见被自己紧紧捏住的车票，原本盖在上面的印章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表面变得光洁如新。
关于车票的描述也发生了改变：
【一张返程的车票，只要你愿意，家会是永远的庇护所】
但泽兰很清楚：现在不是使用它的时候。
便随手又丢进了身边的箱子里，对于现在的他没有用，但如果未来的他有需要，那么它一定会再一次出现的。
一如从前爷爷的遗嘱，在他因工作精疲力竭时，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相信命运的安排。
虽然并不一定正确，也不一定合理，但总有它的道理存在。
然后他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三倍浓缩的那种，很苦很提神，同时也很温暖。
毛绒绒的羊毛布被披在肩上，手上的马克杯飘出阵阵的热气，咖啡的香气充斥着整个二楼。
他就这样盘坐在二楼阳光房的地毯上看着落地窗外的夕阳，那是一片橘色的海洋，极美的晚霞染红了天，金光灿灿，余晖缓缓。
说句老实话：他一直都在说，人类有欲望是可以理解的。
但当他因为别人的欲望而成为那个牺牲品时，他的心里确实是很不好受的。
哪有那么多善解人意，不过是“怪物”不想暴露自己，导致后续无穷尽的追杀而已。
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泽兰的第一反应都是先退让三分。
只要对方不触碰他的底线和雷点，那就能忍则忍。
活了上百年的他，其实对于自己是个人类这件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实感了。
他自己认为这样并没什么关系，毕竟他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挺强的。
可他很害怕，害怕因为这次的事件，身边的朋友也会像这样认为他，他不在乎神盾局那群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只在乎自己身边的人。
也是双标吧，他可以觉得自己是个怪物，但不希望别人也这么想他。
这种纠结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
甚至忍不住会去想：托尼他们发来的这一条条语音，是不是刻意设下的陷阱，想要诱骗他出去，然后被抓去研究室研究。
泽兰其实也不想这样随意猜测朋友的，但他更不想因为自己的轻信而受到来自朋友的背叛。
他喜欢他的朋友，不想怀疑他们，可以他现如今的表现，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自己是什么正常的普通人。
“唉，好冷啊。”泽兰抱紧膝盖，缩成一团球。
这昼夜交替的时候，总是会让人产生无端的联想，泽兰不喜欢这样子的自己，但就算平时的他再怎么能够调节，估计也还需要一段时间。
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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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伤心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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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再一次看到泽兰出现在屋子里，彼得尤其高兴。
因为的亳脑子，导致他在中城高中并不是那么受欢迎……好吧，非常的，还会受到别人欺负。
当然，这都是在他成为蜘蛛侠之前的事情了，在他有了力量之后，就没人敢欺负她了。
他也收获了属于自己的好朋友，但……大家也知道，过于优秀的人也是会被排斥的。
智商不错的彼得，在得到蜘蛛力量之后，聪慧而强大的他被很多人视作洪水猛兽，虽然不会再遭到暴力对待，但冷暴力还是少不了的。
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这位看上去和他没差几岁的老板这儿，多的到一些能够恢复体力的东西而已。
也没有深入交流的打算，毕竟当时的他只想着帮助更多的人，做更多的事。
在被斯塔克先生介绍时，他认识到，泽兰也是愿意帮助他人，甚至对方可能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还默默得给他提供了许多帮助。
可能是因为岁数差得不多，平时接触也最多，彼得和泽兰的感情愈发好，以好感度比喻——彼得对泽兰起码有6颗心，舞会上邀请对方都不会被拒绝的那种！
原因大概就是：其他超级英雄都只拿他当小孩子，只有泽兰会将他当做平等的，好好询问他的想法和意见。
今天的意外见面真是让彼得欣喜若狂，但泽兰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索性就敲了敲窗户作为示意。
谁能想到这落地窗这么不牢固，不过是轻轻敲了一下，就晃了这么久，声音还响，好像马上就要从窗框中掉下来一样。
如果当时的装修师傅听到彼得的想法，肯定会大呼冤枉，
虽然他们用的不是顶尖的材料，但也算是中上层品质，相对于它的价格而言，品质是非常不错的。
而且他们施工的时候也没想过：竟然真的有除了小偷以外的人，会从外面去敲窗户。
不过比起平时比的接触的那些玻璃，这玩意儿确实是有些脆弱了。
他平时可是在各种高楼大厦之间穿来跳去，那些玩意儿要是掉下来，一砸就能砸死五六个人，你说人家办公楼能不用少最好的材料？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当泽兰因为彼得惊慌表情想要发笑，却无力的躺在地上时，彼得是彻底的慌了。
他甚至没有过多思考，直接撞破了那扇落地窗，跑到了泽兰的身边。
“泽兰先生！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能说话吗？能听得到我说话吗？”他不懂急救知识，也不敢随意去触碰倒在地上的人。
他说话的语速越来越快，在精神有些涣散的泽兰耳中就是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声，又烦又枯燥，还一直围着你。
那边的彼得此刻已经慌张的开始病急乱投医，他想要挪动泽兰，但看着对方跟前些天相比，明显苍白瘦削了不少的脸庞，还是收回了手。
他掏出手机，尝试给斯塔克打电话。
在纽约众多的超级英雄中，大部分都是跟着神盾局干的，
好歹是个官方机构，也不怕任务结算之后会被清算，算是比外界没有保障的待遇要好的得多。
所以排除了那些人之后，他能够选择的也就所剩无几了。
“斯塔克先生，我见到泽兰先生了，他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彼得着嘴巴，声音里带着些哽咽，“我刚刚敲窗户的时候，他就没有理我，后面更是直接昏迷了，我该怎么做？”
哽咽且絮絮叨叨的话语，再一次见到死亡逼近的彼得，并不像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冷静。
他还是会为别人陷入濒临死亡的状态而感到难受，哪怕这不是他引起的。
泽兰很想跟对方说，自己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他的嘴唇轻轻颤抖，没能说出一句话，只是躺在那儿，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看着对方焦急的模样，却没有办法作出任何的回应。
彼得打通了电话，对面接听的却不是托尼，而是暂时接管的人工智能。
根据彼得口述的情况判断，它给出的方案是：先不要离开泽兰的身边，尽可能让他的身边保持有人。
听着一人一机的交谈，泽兰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他拢了拢身上的布匹，又一次进入梦乡之中。
泽兰又一次睡着的时候，极度警觉的彼得第一时间就察觉了。
但他也只敢站在那里看着，不敢靠近或离开喊人。
他不能确定倒在地上的泽兰究竟只是普通的睡着，还是陷入了昏迷。
但彼得也算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了，最起码的冷静还是有的，在人工智能的帮助下小心检查了一番泽兰的身体情况。
在确定对方身体健康，只是陷入普通的沉睡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唉，总不能一直睡在这里吧，是不是把他搬回床上去比较好。”
【建议不要挪动，泽兰先生的身体状况确实没什么问题，但他的精神状态很可能处于岌岌可危的情况。】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斯塔克先生也好，Cap也罢，你们通通都只把我当成小孩。”
【按照常识来说，你确实是。】
“我明明有这力量却没法帮助身边的人，这也太窝囊了……”彼得无力地低下了头，“明明本叔说过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就算这样，我也没有收到要将时间通知你的意思。】
“可是！如果我能知道，我也可以帮得上忙啊！”
【不行，我现在要去向先生汇报了，请将通讯挂断……】
电话中不再传来机械声音，只剩下电流的刺啦声。
彼得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他成为英雄就是想保护身边的人，他又没有拯救世界那么大的理想，为什么连这点事情都不能做到呢。
看着依旧沉睡的泽兰，彼得挠了挠头发，再次拿起地上的手机，打算给梅姨发个信息——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儿看护。
手机贴近耳朵的时候，一段段声音传入耳朵，彼得反应了好一会才开始努力记忆——人工智能在给他讲述最近发生的事件。
包括泽兰跟着托尼来到纽约后，经历的一系列事。
说长也不长，哪怕人工智能详细的讲述，也不过花了10分钟的时间。
说短也不短，这十分钟的资料，代表着泽兰人生的重要转折点。
放下手机的彼得，有些迷茫。
如果因为拥有特殊能力，就必须任由上层社会的人予取予求，那他做的那些事又有什么意义？
他是不是其实在为那些所谓的“上流阶级”做事？
理智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居民的安全，是为了让街道更加和谐。
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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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疑点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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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唉。”泽兰拖着长长的音调，反问道，“你是怎么觉得的？”
“我，我不知道，因为我忽然发现以前的社会没有超级英雄，大家也能共同度过难关。”彼得挥舞着手臂，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那你觉得，超级英雄的存在，有没有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
“应该有变得……更好一些吧。”说完他又开始反驳自己，“不，也不一定吧，成为蜘蛛侠之后，我经常在皇后区巡视，但感觉那些坏事总是解决不干净。”
“哪怕我今天把那一群抢银行的人送进去，明天又会有另外一群照样来抢。”
“可当我不是蜘蛛侠时，我的身边压根就没出现过这种事情。”
“哼哼，你做了不少事呢。”泽兰鼓起掌来，立马被脸红的彼得捏住了手。
“所以我在怀疑，是不是我的出现吸引了那些罪犯的出现，会不会就是上层人士利用我们将这些劫匪解决。”
“解决了不好吗？你不喜欢自己做的事情吗？皇后区真的没有变好吗？”忽然的三连问，问了个措手不及。
“解决了也是好事，我挺喜欢的，最后这点——我也不知道……”彼得回过神，“我的天呐，我好久都没有好好看过皇后区了。”
“那我来说吧，这儿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居住地，自从蜘蛛侠的出现，犯罪现象明显减少了许多，小混混也不敢继续在大街上晃荡，哪怕遭遇了抢劫也会重新收到失物。”
“彼得，你在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真的很感谢你。”
“可是……”
“哪来那么多可是。”泽兰语气强硬了不少，“你要真的怀疑自己的出现，是不是有上层人士的手笔，或者是不是在为上流社会做贡献。”
“那你就想想你做的这些事，他们有什么收益的地方吗？”
“好像没有。”
“彼得，你被称为超级英雄中的一员，那你要记牢，你首先是个英雄！这个称呼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你带来的是善良、是拯救，而不是恐慌！”
“当你拥有了‘英雄’这个头衔时，无论你是强大还是弱小，在危机关头，你肯定会选择挺身而出，这点总是毋庸置疑的。”
彼得的嘴张张合合，最后吐出两个干巴巴的单词：“是的，是的。”
“所以啊，别想那么多，现在的你还是个未成年呢，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成年人顶着呢，别老想那么多的。”
彼得不出声了，他学着泽兰的模样，直挺挺躺在地板上。
应该是没有开灯的缘故，点点星光映在了落地窗上。
泽兰将自己的羊毛布分了一些给彼得，虽然还是夏天，但夏末的晚上还是有点儿冷的，其他该不该没关系，肚脐眼必须盖严实了。
彼得撑着脑袋，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开口了：“泽兰先生，你又是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明明挺会哄别人的。”
泽兰抬抬眼皮，无所谓地笑笑：“因为我是个怪物。”
“怪物？”彼得上下扫视着对方，没看出来他究竟跟普通人类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你哪里能算得上怪物呀。”
泽兰默默笑了，也不解释，只是闭眼睡觉。
正当他有了一丝困意时，一股冷风从破碎的玻璃窗钻了进来，吹得他直接一个哆嗦，睡意都被吓没了。
他努力调整角度，这才看见落地窗下方那一堆玻璃碎屑。
“彼得，别躺了。”他推了推彼得，没有推动，“落地窗坏了，这地方不能睡了。”
“啊！”彼得爬起，他都忘记自己一时情急打破的玻璃了。
泽兰伸出手，想让对方拉他一把，然后自己好去喝瓶精力药剂，调整一下状态。
脑子还处于宕机状态的彼得没反应过来，直接一个公主抱，将他打横给抱了起来。
泽兰盯着他看了一会，见对方神色无常，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多么离谱的事情。
“我们先去二楼的小厨房一下，我去做点药调理一下身体。”他很是自然的开始指挥起对方。
彼得速度飞快，泽兰也一样，快速调配药剂之后直接从喉咙里倒进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大量药剂调配及试用，他发现一个吃药的好方法。
舌头上的味蕾是用来感觉味道，也就是说，只有食物经过味蕾的处理，才能将味觉传递到大脑。
那如果让药剂不经过舌头上的味蕾，直接进到喉咙里面，他一样能知道药效如何，还不用感受到那股苦味。
就是有一个坏处，打嗝的时候，那股药味会更加的浓郁。
吃完药剂的泽兰感觉自己已经恢复了许多，起码手脚不再是软趴趴得使不上劲了。
在知道彼得连晚饭都没吃就到他这里，甚至这么晚没回去，还没给梅姨打电话，泽兰感到内疚又欣慰。
在彼得给梅姨打了个留宿电话之后，泽兰打算掏钱让彼得去吃点东西。
这几天他颓废成那副鬼样子，冰箱里就没几样能吃的了，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忽然，两道语音留言提示音同时响起。
“泽兰，我不知道你情况好点没有，但你现在尽快过来斯塔克大厦！”
“彼得，快来大厦，顺路去把泽兰带上，无论他愿不愿意，哪怕是强制手段也得给我捋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双双站起身。
泽兰忽然又想起来：“我们要干过去的话，是不是最好掩盖一下身份？”
彼得对此表示赞同，托尼催的这么急，肯定有他的道理，他们肯定也会选速度最快的方法。
泽兰在衣柜里挑挑拣拣，在彼得明确拒绝了骷髅面具、水滴鱼面具和哥布林面具之后，他拿起了看上去还算正常的骑士头盔。
这样路人看到了，也只会以为他是个热爱骑士文化的疯子。
而不会被他那些面具给吓死，但说真的，他挺喜欢收集这些帽子的，能吓死邻居的面具，不就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嘛！
彼得套上头套，很想说自己并不像抱着一个中世纪的盔甲移动，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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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真假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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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怎么听不懂了，什么叫局长位置上的不是弗瑞？”窝在沙发上的彼得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是局长换人了吗？”
“彼得，你真的很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啊。”旁边的班纳听得都无奈了。
“什么？”彼得疑惑，但他知道应该是哪里分析错了，因为他真的很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泽兰靠在沙发上，继续闭目眼神，他也是听得糊里糊涂，所以干脆就不过多的插嘴。
本来还在吵架的托尼，看着讲出这种言论的彼得，扶额摇头。
太难了，这一个个的，带不动，根本带不动。
“所以，你怀疑那天和泽兰见面的根本就不是弗瑞。”
“不止，应该说很早就可能不是了。”
“可是我收到的那些指令都很正常，除了最近一段时间数量激增……”
“你有多久没和弗瑞见面了？”
“什？我们最近一次见面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最后一段时间的任务量忽然增加到了连轴转的程度，我也没有和他再见过面，最多只有视频通话。”
托尼走向一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原先一旁待机的智能管家也行动起来，三杯热水放在托盘上，摇摇晃晃的向着休息区的沙发移动。
“谢谢你，笨笨。”最外侧的班纳赶紧接过了热水，毕竟这个早期的智能管家所用技术实在有限。
为了防止被热水泼一身，还是赶紧接手的好。
智能管家开心的亮了两下，又跑回角落里待机去了。
“喝点热水吧。”泽兰听到有人这样对他说，紧接着一杯温热的水被塞进了他的手中。
他很自然地端起杯子：“谢谢。”
可能是在感谢安慰他的彼得，可能是在感谢照顾他的班纳，也可能是在感谢争论中还不忘关照他的托尼。
挺好的，多喝热水有益身体健康。
“我很久没见过他了，差不多二三个礼拜了吧，毕竟我真的很忙。”
“最奇怪的一点，哪怕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我甚至快把神盾局掀翻了，他都没有和我见过一面！”
“一个官方机构的领导者，哪怕是幕后的，他也不可能连面都见不着吧。”
托尼直接抛出了自己怀疑的观点，在他的认知中，弗瑞是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蠢货，但在人情世故上还蛮拎得清。
毕竟当初他甚至没有邀请他加入神盾局科研组织！
虽然自认天才的他也看不上这种小打小闹的队伍，但被邀请不参加，和根本没有被邀请是两码事。
他可以不去参加，但绝不允许对方不来参加邀请自己！
虽然弗瑞在科研方面的就是个蠢蛋，但自己还是想过要资助神盾局，就是因为弗瑞的为人处世很圆滑。
即便害怕他的人工智能会侵入神盾局，但遇到真正的困难时，还是会二话不说就会邀请他，哪怕神盾局方面付出的代价也挺大。
在托尼的印象中，弗瑞是一个绝对不会把事情做绝的人。
而这一点，和这些天他调查到事实根本就是南辕北辙。
试问一个掌握纽约神秘力量的组织领导人，真的会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动用大批的武装力量吗？
甚至和谈不成就想要直接杀人灭口，太过激进了。
“说不准……是因为什么保密任务？”
史蒂夫还想为此找一个合理的说辞，下一刻，冷冽的女声打断了他。
“不会的，Cap，最近的任务可没有需要局长亲自出面的。”
“娜塔莎。”史蒂夫喊出来人的名字
大家看向电梯口，波浪般的红发散在肩上，一身工作装更是将她衬得我见犹怜。
“嗨，好久不见啦各位。”
“奥哟，真是难得啊。”托尼端着酒杯，就近找了个沙发坐下，“如果你能带来好消息，那你将会是我今天的幸运女神。”
“那还真是荣幸。不过闲话就不多说了，咱们先谈正经事。”娜塔莎扬了扬手中的一沓纸，“这儿是内部任务单和发布到每个队员的实际任务单。”
“为什么要调查这个？”从前为了军队而到处巡演的史蒂夫对此感到不解，对于上层给出的任务只要执行就好了。
“因为太累了。”娜塔莎用指腹揉了揉太阳穴，“你要知道休息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就算再怎么厉害的人，也不能当做工具往死里用吧。”
“我就是想降低点做任务的频率而已。”她头疼地说道，“谁知道这么一查，还真让我意外找到了些东西。”
史蒂夫翻看起最上面的那两份资料，比起内部的任务单上，实际发布和完成的任务单里，多出了很多原本不应该存在的任务。
他一页页向下翻看，眉头越皱越紧，眉间的皱纹厚的都能夹死蚊子了。
托尼则是早就已经调查到了这些消息。
凭他的技术，他不入侵神盾局的情报系统，是因为他有自己的道德底线。
这个世界上除了隔壁那个黑漆漆的家伙，能在网络上打败他的，屈指可数。
所以按照弗瑞的性格来说，哪怕他再想要让泽兰提供药剂，也绝对会和托尼先行商量，而不是自顾自的越过他，并且利用暴力手段逼迫。
“实际任务比内部要求的多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了，毕竟局长经常会通过任务拉一些赞助回来，光靠上头发那点预算可养不活神盾局。”
娜塔莎撩了撩发丝，指出其中的问题所在，“但从差不多二十天前，任务量直接翻了三倍，导致我们必须连轴转。”
“但是任务增加是只针对部分人的。”托尼接下话茬，“根据任务单显示，泽兰出事的前三天，你们派发分派发了不同地点的任务。”
“唯一的共同点——这些任务都是不能够接触通信设备的。”
“根据后台显示，哪怕你们之中真的有人完成了当天的任务，也会立马有紧急任务进行补上。”
“确保你们抽不出身。”
史蒂夫的脸比第一次喝下金粒药剂的时候还要难看。
“所以你们觉得弗瑞有可能被人替代了，而那个冒牌货还借着他的身份，给我们发放了将近半个月的任务？！”
娜塔莎很熟稔地从柜子中拿出酒杯，倒上红色的葡萄酒液。
“现在应该算是证据确凿了吧。”
彼得的脑子顺了好一会儿，才理清了这个逻辑思维。“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掉弗瑞局长，真厉害，那可是一位特工啊。”
“所以现在的推测就很明了，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替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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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揭露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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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的家伙究竟是严谨还是不严谨啊。看上去一模一样，结果一见面就暴露了，总感觉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好好的隐藏啊。”
“把感觉两个字去掉吧，他们的行为都这么明显了。”
神乎其神的伪装手段，甚至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统筹谋划的局长替换，竟然挑选替换者这一方面这么粗心。
甚至放任对方的各种言论，完全一副打算不加以控制的样子。
“不过还有个奇怪的地方。”托尼站在窗边，眺望着斯塔克大厦下的风景，慢悠悠地分析着疑点。
“对方既然早在半个月以前，就可能已经替换了身份，为什么不选择在更加重要的事情上暴露？”
泽兰来到纽约不过一个多月，跟身边的人更是谈不上什么交集。
而他唯一让外人知道的就是他的配药手段，不过就算效果不错，也算不上神乎其神，毕竟他现在拿出来的药剂也只有两种。
并没有重要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比起利用局长的身份逼迫他杀死他，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却偏偏在这一点上露了马脚。
泽兰拢了拢身上的盖着的羊毛毯，悄悄往沙发里缩了缩。
他的动作不算明显，但一直关注着的他的托尼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们拥有如此手段，背后所依靠的势力也一定不会是什么无名之辈。”
“我猜是那群头很多的家伙。”
“托尼……那群家伙在上次大战的时候就已经被消灭了。”
“谁知道呢，他们不是号称砍掉一个头，还会长出九个头来嘛。”
不是他瞎猜，虽然现在局势上面看着波起云涌，但是身处其中的人都能明白这座城市安静得有些过头了。
虽然肯定是不能跟隔壁那个人杰地灵的哥谭市想比的。
但就算是超人常驻的大都会，也会三五不时的出现那么几个超级反派。
近些年的纽约除了偶尔几个恐怖组织的袭击之外，甚至都没什么能算得上名号的反派。
因此除了常驻皇后区的彼得之外，其他人都在各州各地来回奔波。
就算他们都不在纽约，街上也依旧是一副和平宁静的景象。
能够如此无非就是两种原因：
要么他们真的做到了超级英雄的巅峰，让这个城市里的罪犯们闻风丧胆，再没作案的胆子。
要么就是这个城市之下还隐藏着更深的罪恶，像是地头蛇一样控制着这片区域的黑暗势力，明面上就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前者没有哪个超级英雄会说自己能够做到，人类的想法是不可捉摸的，谁又能保证自己没有一丝邪念。
后者……光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盘根错节的邪恶组织可能正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们。
“简直就好像是为了让我们故意发现一样。”
“被放在明面上的诱饵。”
“但这饵还不得不咬——”
“啧，真糟心，这个先放放吧，Cap你们得先回去了。”
明明谈话还没结束，但托尼这一句，直接就打算送客了。
娜塔莎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递了个台阶：“就是啊，我们明天还得去‘汇报’任务呢，今天可不能太晚。”
她在汇报这个单词上加重了口音，史蒂夫也清楚，顺着台阶而下。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托尼。”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离开，班纳也乘坐电梯上了顶层十楼，那里是托尼留出的研究室，今天恐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转瞬就只剩下了彼得、托尼和泽兰三个人，彼得还处在大人话里有话的头脑风暴中。
那种清澈的愚蠢，真让人看不出彼得其实是个高材生。
“哼，真是小孩子，连大人的话都听不懂，睡衣宝宝？”托尼似笑非笑地问道。
也确实没搞清楚言外之意的彼得，只能向着泽兰投去求助的目光。
原本已经在沙发上躺平的泽兰只能坐起来，简短的给彼得补了个“课”。
“彼得你先想，神盾局是不是一个很大的组织？”
“嗯，他们的人总是会从不知道哪里冒出来。”
“没错，即便他是一个隐藏的幕后机构，但他的规模也是很庞大的。”
“根据刚才的谈话可以的出：纽约如今的和平，很可能是因为背后那个巨大的幕后操守在操控。”
“那你换位思考一下，当你……在组装器械的时候，在程序里面有一个很大容量的错误程序正在运行，你难道会察觉不到它吗？”
“不，应该很容易发现的吧。”
“那如果错误程序已经融入到程序的各个角落里，甚至这整个程序都是因为这个错误程序才能运行的呢？”
“这，啊！所以发现不了是因为……”泽兰和托尼一人一边眼疾手快地盖住了彼得的嘴。
“差不多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但你不可以随便告诉别人。”泽兰在得到肯定答复后才抽回了手。
“睡衣宝宝，这都是大人之间的事，你还是去乖乖睡觉吧。”托尼双手插兜，满不在乎。
泽兰踢了他一脚，拜没有完全恢复的状态所赐，这一脚没让托尼直接飞出去，但也让他疼得嘶哑咧嘴。
“彼得，我明白你也想帮忙，但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让敌人察觉到任何的异样。”泽兰耐心地讲道理掰碎了讲给彼得听。
“你必须要表现得像今天就是一场普通的聚会，而不是一场阴谋讨论会。”
无视了身后托尼对“阴谋讨论会”这个词的叫嚣，他接着道：“现在，我们的身边有着许多的间谍，你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甚至连你最熟悉的亲人朋友也不能完全相信，因为他们拥有能够伪装的本领。”
“这将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但是，彼得，你必须得坚持下去。”
被泽兰一番激励刺激到的彼得兴奋地接受了这个“使命”。
“没问题，放心的交给我吧！”
看着彼得欢快离开的背影，托尼忍不住开口：“你真觉得这小子能保守住秘密？”
“当然不。”泽兰很是干脆的回答，相信彼得不会无意间将秘密说出去？他更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罪犯会脑子一抽，不再去犯罪了呢。
“既然要咬饵，当然还是最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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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饕餮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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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托尼声音中充满了怒气，战甲移动，掌心的炮弹对准了泽兰所站的位置，“你是谁？竟然冒充死去的人！”
其他超级英雄们闻言也调转了方向，一起对抗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敌人。
“啊？我没死啊……”泽兰不好意思道，他也没想到，自己这次复活竟然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以往都是上一秒昏倒，下一秒就到医院了……哦对，这边医院是不会收治尸体的来着。
但他也没想好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身份，毕竟他当时的设想是下一秒就原地起跳，给对方一个surprise！
现在可好，惊喜没给成，惊吓倒是不少。
泽兰伸出手掌，推向众人，“我也没想好怎么解释，就别管了。”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从昨晚睡到现在，也有差不多八个小时了，他的脑子说他馋了，所以他现在想吃点什么，来过把嘴瘾。
他盯着大家的视线，走向厨房，打算去冰箱里翻找些用得上食材。
“呜哇，简直毫无生机啊。”泽兰目视前方，那空荡荡的冰箱简直就像是新买来的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是，托尼不会烧饭，他也不想请一个人进入自己的私人领地，所以这个冰箱到目前为止，是还没装过任何东西，除了酒。
“拜托，纽约这么多高级餐厅，一天一家不重样我都能吃上几个月的，为什么要辛苦自己烧饭啊。”
看着大家奇怪的眼神，托尼忍不住反驳道。
“等等吧，小辣椒会来送食材的，你先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
“托尼？”举着盾牌的队长疑惑的问道。
“你看看这段视频就知道了。”人工智能直接播放了房间里的监控：泽兰诈尸一般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oh my god！”彼得惊呼，“那泽兰先生现在算是僵尸了吗？我是不是需要利用什么符咒才能镇的住他。”
“生命体征一切正常，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很可能没有用武之地了。”
泽兰看着几人直接就在他面前聊了起来，笑嘻嘻地加入进去：“你们讲话这么大声，也不避讳一下我这个复活者。要是我是间谍，现在就全被敌人给听去了！”
托尼撇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处理起光幕来。
他看向其他超级英雄，所有人看天看地不看他。
最后还是小蜘蛛解了围，“这么说吧，这种特有的松弛感——一般人真的很难拥有。”
“而且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再发生什么也不值得惊讶了。”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泽兰眼不红心不跳地接了话，“发生事情？发生什么事了？我错过了什么？”
“你死了，不对，你‘睡’了整整三天时间。”托尼抬起头，头盔打开，露出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
“我们差点就要给你举办葬礼了，幸好你不是在下葬的时候醒来。”
泽兰心虚地点了点头。
离开农场之后，他的直觉变得异常灵敏，他能够分辨事情的走向，和他人的善意与恶意。
直觉告诉他，原先他拥有的那些能力并没有消失，但没有预料到，能力没变，但其中的差距还是略大的。
“我这不是清楚自己死不了嘛，而且实践出真知，谁能想到在实践上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呢。”泽兰双手交叉，有些委屈地对了对手指。
“实践什么呀！”托尼无力的撑着额头，“下次再有这种事情给我用嘴巴说！用语言沟通！先说再做！”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泽兰无奈地与所有人约法三章。
1.有什么事一定要讲。
2.遇到先用语言沟通，沟通不成再动手。
3.不能在没有商量的前提下自己动手。
总结：张嘴讲话再动手。
虽然泽兰不是很想接受这种“不平等条约”，但这次确实是他有错在先。
只能先吃下自己惹出的苦头了。
趁着泽兰洗漱的时候，大家也都修整了一番，这三天时间实在是风云变化，外面时事变化太快，内部泽兰又莫名死亡。
一种莫名的猜忌充斥在超级英雄之间。
这种压抑感一直逼迫着每一个人的神经，他们今天就是因此才在斯塔克大厦见面。
说是见面，其实根本不友善，本质上其实就是一场互相的审判会。
现在泽兰的醒来，说明起码在他们之间，并没有内鬼。
团队只见的气氛也变得融洽了不少。
“……托尼。”
“停。”托尼一点形象也没有的，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我现在没有力气了，咱们之后再谈。”
“嗯。”
等到泽兰洗得喷喷香出来时，就看到躺的七扭八歪的超级英雄们，把整个休息区都给占满了。
电梯旁是佩珀让哈皮送来的一购物车食材。
她最近正忙着新型清洁能源的招标项目，没有空闲时间的前提下，只能把很多事情都给暂代出去。
泽兰翻了翻袋子，里面的食材大多是比较常见的。
他站着思考了一会，忽然转过身，看向托尼他们，“托尼，我可以做饭吗？”
既然做好了约定，那他就要贯彻到底。
“不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就没必要讲了，你要是又有什么新能力想要展示了再说。”托尼的手软软地来回摆动了两下。
“做吧做吧，你是睡舒服了，有力气了。”
“行，那我过来了。”泽兰从厨房抱了个锅子和砧板，推着购物车就跑到了休息区。
托尼有气无力地看着泽兰：“你今天这是要做沙拉？这么多菜呢，多做点热乎的呗，这两天怪累的。”
“放心放心，虽然没有满汉全席那条件，但是一顿饕餮盛宴还是少不了的！”泽兰表示自信满满。
连死而复生这件事都透露出去了，做饭这点小技能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要不要我去那个电磁炉过来？”彼得提议道，说实在的，这么多天下来，连他都多巡逻了两个街区，累的实在够呛。
泽兰神秘一笑，将自己选中的往锅里一丢，盖上盖子。
“你是睡久了，不会做饭了吗？怎么……啊？！”托尼看着泽兰怪异的举动，还以为他是失血过多出现幻觉了呢。
锅盖打开的那一刹那，一道道美食就被端上了桌。
爆辣过瘾的爆炒辣椒，光是闻着都觉得疼痛。味道浓烈，芝香浓郁的帕尔玛奶酪茄子。充满着秋日风味的南瓜汤和秋日恩赐，山药和南瓜的搭配简直一绝。
再配上塞满馅料的小面包，热乎乎的面包香气混着鼠尾草的香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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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收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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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经过这次的聚餐之后，众人的关系也融洽软和了不少。
虽然还没到那种全心全意信赖彼此的程度，但在困难时肯定会伸出援手的。
唯一让泽兰多少有些担心的就只有——托尼的那张嘴了。
讲真，托尼这个人真是哪哪都好，就是有点小毒舌。
对于亲近朋友来说，这算不上什么。
这点略带挖苦的关心，大家都能理解，并且很是受用。
而且托尼对泽兰这个“自闭”了数百年的社畜还是很照顾的，甚至都不怎么会用毒舌去刺他。
这应该就是“尊老爱幼”的美德了吧。
但对另一个人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简直能够称得上两级反转了。
这个人就是我们敬爱的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
两个人之间其实也没有特别大的矛盾。
只是托尼这人虽然靠谱，但语言行为上面却多半不着调，他是那种会在规则上反复横跳的人，但绝不会跨过那条底线。
而身为美国队长的史蒂夫，则是拥有很高的道德水准，他在表达方面要求也是严格且端正。
南辕北辙的表达方式，让这两人着实很难在短时间内融洽相处。
也许只有多经历几次共同面对的危机时，他们才会越靠越近，然后逐渐理解对方吧。
泽兰在各个论坛翻找着，试图从中寻找到一丝异样的氛围。
鱼龙混杂的网络，是人们最好的发泄地。
匿名的形式，让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被吐露。
所以，只要仔细观察日常的新闻、报纸、热点和人们经常交流的内容，就不难从中发现敌人动向的蛛丝马迹。
不过，要在这庞大的流量之中，找到想要的讯息，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哪怕有人工智能的帮助，三天时间才筛选出了近一个月内可能有用的消息。
还要从这些只言片语中分析出可疑的点，工程量就更大了。
泽兰坐在被纸张铺满的岛台边，捏着鼻翼，努力放松自己过渡分析的大脑。
努力付出还是有回报的，他成功找到了，有关下一次大战预备爆发的关键8。
这是从半个月前的一个货车司机的抱怨中，分析得出的。
通过以往的图片分享和司机的个人自拍，可见他是一个专门运送粮食的送货员，而且频率高达每周两次。
而且在他的某一次炫耀之中，可以看出收货人对于食材的要求很高，这点对于量大的食材来说是很难达到的。
数量越多就意味着品控越难保证。
但是司机炫耀的点在于：对方竟然愿意以高出行情市价1.5倍，只为了让他保证食材的新鲜和高品质。
这在美利坚可不常见。
能提出如此高的要求，需求数量还这么多的地方，可不会是一般的地方。
通过人工智能的分析，这些数量足够让五百人吃上一周时间，还是每一餐都不算简陋的那种。
像这样高要求，消耗还如此之大的地方，在美利坚可不多见。
比如说——某些军方的基地。
巧合的一点：通过托尼从前从情报部门薅来的情报对比，那一处地址就只是一个荒无人烟的郊区，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没有任何相关记录。
也就是说，那里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基地，连官方也无从得知。
而近一个月，司机发信息的次数明显减少，但从中提取到关键信息还是很容易的。8
【沙滩之子！他们竟然要求我在下一次送货的时候准备三倍的食材！我从哪里去弄那么多的新鲜东西！就算是3倍的价格也没法弥补！】
忽然增加的食物量，要么是在囤积食物，但以他们对食材的高要求，这点被果断排除了。
另一种可能就是——短期内，有大量人员向此地聚集。
再看另外一条：
【该死的狗东西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我都把货物送到了，你们才说要取消订单，你们是没有通讯设备吗？混账家伙！这可是我投入好大力气才凑来的物资，你们说不要就不要！】
没有外界通讯链接+忽然不再需要的食材。
大概率是因为……这一处基地被废弃了。
至于原因嘛，自然是离不开这位爱发信息的火车司机了。
毕竟这些消息，最晚这一条都已经是一周前了，这对于一个一天要发上好几条消息的人来说，实在不同寻常。
更何况，这些信息，都是人工智能从服务器的垃圾站里掏出来的。
至于账号本体……理所应当的 ，不复存在。
他们的反应速度真的很快，处理方式也相当的雷厉风行。
哪怕现在根据信息去往那个地址，那里也早已人去楼空。
但是啊，那一千五百人的数量，怎么可能安静地进行转移呢。
所以，这时候一场需要调动大量士兵的“战争”，就变得急迫起来。
看着手底下那份由美利坚防务长——皮尔斯先生下发的，有关应对恐怖组织的实战“演练”通知。
上面还对超级英雄们作出了所谓的邀请。
“战争”这不就来了嘛。
对比着两份资料，正吃着饭的众人对这种情报收集工作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真没想到，通过这种个人账号的信息，就能轻松发现这次行动的不同寻常。”托尼对于优秀的表现从来不吝于赞美。
“一点都不轻松，这种方法是能用，但是筛查起来实在麻烦，要不是有人工智能先进行初步的筛查，根本找不到想要的讯息。”泽兰揉着太阳穴，连着几天的高强度分析文字内容，让他感觉自己的视力都有所下降了。
“但是，竟然能单从这几句抱怨的话里就察觉到有关卧底的动向，在外人看来这只是一个爱抱怨的大叔吧。”彼得认真看着那位货车司机的信息界面。
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个人竟然能和潜藏在纽约的敌人联系在一起。
“这就不懂了吧，睡衣宝宝，越是严密的防守越有可能在细小的地方露出破绽。”
“就像东方的一句真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托尼把纸卷成桶，一下敲在了彼得的头上。
不疼，但响。
“这样看来，接下来这场纽约范围的‘演习’本质上就是一次卧底的调动。”
“他们竟然敢让我们都去，还真是有恃无恐啊。”托尼甩手一扔，想要离这些烦人的消息远一些。
彼得看了看众人，打破了沉默：“……那我们要去吗？”
“？”
大家都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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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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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计划是非常快速的一件事。
尤其是在已经收集到足够的情报，并且他们这一方还拥有足以抗衡的强大力量时。
他们并不着急打草惊蛇，卧底既然能够成为防务长，很有可能其他政要位置上也存在着卧底。
对于和平而言，除掉一个敌人并没有显著效果，要做就要斩草除根！
这次的演习就由队长和娜塔莎参加，作为“内部”人员 ，他们参加合情合理。
擅长信息获取的托尼，本次则是情报担当，通过现场的各种电子设备来获取本次行动中对方露出的破绽。
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至于泽兰……他被禁足了。
说来可能有些丢人，本来开会时考虑彼得的学生身份，时间就选在了晚上。
等彼得走时，也差不多是9，10点了。
之后聊计划他本来打算速战速决的，结果聊到兴起，不小心就聊过了头。
在凌晨两点的时候，直接当场晕倒，把在场的所有人和智能都给吓得不轻。
如果单只是睡着倒也没什么，但问题是：晚上一旦睡着，必须要到第二天的六点才能醒来。
原本以为呼吸平稳的他只是睡着了，结果怎么喊都喊不醒，所有人都已经在怀疑这是过于劳累，还是死而复生的后遗症。
最后，所有人一致对猜想的后者表示了赞同。
所以，泽兰就这样被“禁足”了。
但说实在的，这个“禁足”的范围挺广泛的。
他依旧可以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只是身边必须有一个应急人员陪同。
谁都行，只要是超级英雄中的一员。
在大家都很忙的时候，这确实也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禁足。
但泽兰不在意啊，有吃有喝有网络，遇事不顺就去网上学点黑暗料理，等晚上做给大家吃。
有的料理看上去不好吃，实际吃起来——也不好吃，但经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比如他前段时间学习的皮蛋雪媚娘，虽然要啥没啥，但吃下去之后会有一个3s的无敌效果，堪称对战必备道具。
就是这味道……实在没人受得了，效果再好，吃不进去也白搭。就连泽兰自己，尝了一个之后就再也不肯做了。
生活是美好的，外界是纷乱的，泽兰是躺平的。
虽然大家回来的时候经常会挂彩，但是有美食进行治疗，很快就能恢复满血状态。
连药都不用喝。
其他的势力也不是瞎子，自然是发现了他们身上的不同寻常。
但发现了又有什么用呢？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泽兰他是不可能离开斯塔克大厦一步的。
以斯塔克工业闻名遐迩的科技，配上托尼研发的人工智能。
外界也不是没有勇者想要闯入，但多数都是些连门都进不来的家伙。
偶尔进来的那几个，也会在第一时间就被人工智能控制的战甲从楼上给丢下去。
泽兰负责的就是每天吃瓜看戏，在别人被丢出去的时候叫一声好，拉足了仇恨。
本来这天他一如往常坐在沙发上，磕着瓜子，看着战甲和上门的家伙打架。
可那个带着黑色眼罩的独眼雇佣兵，手持双刃站在瘫倒的战甲中间时，泽兰立刻反应过来——完蛋喽。
多年战斗的本能让他直接抄起了面前摆瓜子壳的烟灰缸，向对方直接丢去，想要趁着这个空隙将背包中的武器拿出来。
只是——前段时间他跟托尼坦白之后，武器就被托尼和班纳一起借走研究了，现在都不在他的身上！
他身上只有吃的和备用的药剂，这不就是瓮中捉鳖了嘛！
而且对方的本事也不是虚的，微微一个侧身就躲过了烟灰缸，紧接着手上的利刃就向泽兰挥下。
任务发布者只要求要活的，那么缺一两个手脚不也很正常嘛。
“你等等！”泽兰可不想被砍手砍脚，虽然之后还会复活长出来，该疼得可是一点都不少的。
他尝试用身边的东西作为武器对战，可毕竟材质摆在那里，仅仅一个接触基本就断成了两半。
饶是他借着周围的家具做抵挡，身上还是不免多出了不少的伤口。
几圈下来，这一层的家具基本都被砍成了碎片，对方却半分疲态都没有。
反观泽兰这边，体力虽好，但没有趁手武器还是落了下风，身上都是伤痕，脚底下一踩一个血脚印。
“嘶呼，你的雇主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两倍！”既然打不过，那他就要进行卑鄙的利诱了。
对面的雇佣兵连脚步都没听一下，快步向前，一剑刺穿了腹部。
泽兰慌忙逃窜，从背包里拿出生命药剂一口闷，手保持着捂伤口的姿势。
“三倍，我给你三倍，立马转账！”
雇佣兵冲刺的速度慢了一点，似乎是在考虑什么，然后继续欺身向前。
“五倍！我出五倍！”
这个价位一出，对方的动作总算是停下了，泽兰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按上了人工智能的备用电源。
雇佣兵思考了一阵，重新拿起了武器。
“不是，五倍都不够吗？”泽兰实在不甘心，再次加码，“十倍，我给你十倍的报酬！”
“我还保证后续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也不会让你的雇主有找你麻烦的机会！”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欺骗我？”雇佣兵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资料上说你只是一个农夫而已，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钱支付给我。”
“斯塔克也不可能任由你把这么大的金额拿来打发一个雇佣兵。”他再一次举起了武器。“所以，你只可能是在拖延时间。”
泽兰假装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露出自己的账户余额：“你等等，这里是我的账户！”
看着余额上那一长串数不清的零，雇佣兵转手装武器收回了身后。
“你一个农夫怎么这么有钱？”
泽兰哼哼道：“现在种田，卖有机食品可赚钱了，农夫也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抢家劫舍，只不过赚得都是富人的钱。”
“哼~你确实有这个实力，支付雇佣金给我。”
泽兰不敢放松，人工智能虽然重新通电，但托尼得到通知赶过来还要一段时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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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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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云层，投射出斑驳的光影，天空仿佛也被染上了一层灰白。
寂静的墓园里，肃穆的空气中弥漫着悲伤和凝重。
微风轻拂，带来了远方的花香和淡淡的松木气息，这些气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带着淡淡哀愁的香气。
一场葬礼仪式就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中拉开序幕。
教堂的钟声缓缓响起，悠扬而庄重，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超级英雄们身着黑衣，手中握着鲜花或白色的挽联，缓缓步入教堂。
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诉说着对逝者的怀念。
教堂内白色的花朵和烛光相交成辉，营造出一种神圣而宁静的氛围
在教堂的中心位置，逝者的棺材静静的躺在那里。
泽兰躺在黑色的棺木之中，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宁静，除了格外苍白之外，看上去就像是陷入沉睡了一般。
白色的鲜花和柔软的布料填充在身侧。
人们围绕在棺材周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悲痛和不舍。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身穿黑色长袍的神父拿着圣经，站在人群前，用平稳而哀伤的声音宣读着逝者的生平。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刻在人们的心上
随后，哀乐声起。
悠扬的笛声和低沉的鼓点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短暂和无常。人们纷纷低下头，默默地为逝者祈祷。
紧接着，是献花环节。
人们一个接一个走到棺椁前，将手中的鲜花轻轻放在逝者身上。
每一朵花都代表着他们对逝者的怀念和祝福。
最后，是默哀时刻。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静静的站在那里，用沉默来表达对逝者的敬意和怀念。
这个时刻是神圣而宁静的，神父都自觉退出了教堂，将这片神圣之地留给他们进行最后的告别。
“天啊，我真是快憋死了！”棺材里躺着的“尸体”猛地做起，剧烈的呼吸着。
其他人也从原本肃穆的姿态放松下来。
“啊——这也太累人了，要骗过那群狗仔可真是不容易啊。”托尼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
“这是转移那些视线的最好方法了。”史蒂夫双手环抱，靠在一旁，虽然他依旧保持着平日里的端正。
但不难看出，他也稍微松了口气。
“等等！泽兰先生……你没死！”默默擦着眼泪的彼得忽然大声喊道，被一旁眼疾手快的班纳直接挡了回去。
泽兰看着反应过大的彼得，小声问道：“你没跟他通气啊？”
托尼对此表现得颇为自豪：“超级英雄后勤之死，这可是一场大新闻，务必要让每个人都相信才行。”
“但你看啊。”他伸手指指手舞足蹈的彼得，“他这样子像是能演得好吗？”
泽兰作出思考者的动作，半晌后斩钉截铁道：“难！”
“而且这些天必须做足了戏，这样所有之前聚焦在你身上的视线就会转移到他们的目标上去，才能更好地避免下一次危险情况的发生。”托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后怕。
“……要抱抱吗？”
“去你的吧！”
“好嘞~”
大家说说笑笑，气氛轻松，唯独彼得依旧闷闷不乐。
“为什么就瞒着我一个人啊。”
大家互相对视，都忍不住笑起来。
最后还是托尼好心给出了答案，因为演技和嘴。
能够自己暴露超级英雄皮套下的身份，蜘蛛侠真的算是独一份了，虽然是意外，但聪明人那是一猜一个准。
这么说起来……
“彼得之前遇到的那些敌人，是不是多少有些精神错乱？”
……
“好像还真是啊。”
众人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只是顾及场地的不合适，都尽可能压低了笑声。
“不对！那也不能说明我就一定不能保守秘密啊！”
“那也不能说明你一定能保守的住啊。”
“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让你知道了不一定能演好，不让知道就不会露馅。”
泽兰笑得肚子都疼了，直接无力地挂在棺材的边缘处。
虽然这对彼得来说不太公平，但从结果而言，托尼的选择确实是最优解。
“行了，你赶紧出来的。”托尼把棺材拍得咚咚响，催促里面的人赶紧出来。
笑得有些脱力的泽兰依旧保持着半挂的姿势，有气无力道：“等等嘛，我实在没力气了，这几天一直呆在棺材里，实在是太饿了。”
此话不假，泽兰上一次死亡后足足躺了三天时间，而这一次只用了一天，这令人琢磨不透的时间变化，着实让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更何况举办葬礼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在结束之前，为了避免灵异事件的诞生，泽兰只能少吃少喝，控制动作。
这种一趟一天的生活，以前的他还挺羡慕的，但真的体会过才知道不好受。
尾巴骨那块是真疼啊！
不过，好处也是有的——他们提前交换了一番情报。
借着这一次的重大事件，一方面转移他方势力的视线，一方面推动情况发展，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史蒂夫上前一步，直接双手保住泽兰，将他提出了棺材。
“哇，原来这就是高个子眼中的世界嘛，真是辽阔。”泽兰开着玩笑，“谢啦，队长。”
“不客气。”
“不过，真的不需要继续躺在里面了吗？在盖棺之前，那群神职人员还会再检查一遍的吧。”泽兰十分兴致勃勃。
他最近很喜欢看《僵尸新娘》这部动画电影，其中最爱的片段莫过于男主角将戒指戴在女主裸露在墓地外的手上时。
那种刺激的感觉，他其实也想体验一次从坟墓中破土而出的感觉。
“不需要！”要不是考虑到泽兰的身体状况，托尼此刻怕是已经上手了，“把你那些‘奇思妙想’都给收一收的。”
泽兰傻笑着：“那接下来要怎么办？直接走吗？”
直接走也没有问题，但作为和超英相关的逝者，难保会有人好奇，过来揭棺偷看，这行为在美利坚也不算少见。
“用全息投影就行了，之前已经让媒体获取过信息了，照片和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
托尼拿出一个小圆盘，随手丢进了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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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惹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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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今天有点儿心身不宁呢，希望不会发生些糟糕的事。”看着窗外有些阴云密布的天气，泽兰没由来的感到了一阵压抑。
明天就是演习的时候了，几乎所有超级英雄都忙得脚不沾地。
彼得倒不忙巡逻工作了，因为他最近忙于自己的升学考试，无暇顾及其他。
虽然以他的能力和学识，直接进入社会工作是完全可以的，托尼也很乐意给他发一份offer，但人家还是更希望进入自己心仪的大学进行学习。
彼得·帕克确实是个好孩子呢，就是嘴太碎了。
泽兰之前还不以为然呢，结果葬礼结束没两天，他的朋友内德就无意中听到了假死的消息。
他现在对于托尼瞒着彼得的做法表示十二分的赞同。
虽然托尼说了，可以自由出入，只要自己利用化妆镜改变样貌就行。
可是样貌变化之后总觉得不习惯，毕竟不是自己的，能不变尽可能就少变。
但泽兰这几天意外的老实，不仅没有出门去耍，连平时最爱看的电视剧都不追了，专心制作各种药剂和饰品。
说句实在话，他毕竟是个农场主嘛。
制作的东西大多是适合农场用的，其他大部分都是辅助类的。
唯一具有攻击性的，大概就是泽兰这个农场主了。
不对，还有一些炸弹来着。
只是炸弹不止是攻击性强，还敌我不分，在战斗中使用容易波及别人。
所以泽兰选择把这些东西默默收了起来。
在戒指中其实有不少好用的东西，比如为佩戴者抵挡伤害的战士戒指，增加攻击伤害的铱环。
都是能够大大提升战斗效率的。
主要的问题就是——原材料。
因为有不少材料都是在打怪的那个山洞里有的，他原本以为在外界只要花钱就能买到，结果不少材料外面根本就没有。
退而求其次的情况下，他只能挑一些简单的来，效果也相对一般。
泽兰还想尝试葱油来着，但所有人都表示，他们是去打倒敌人的，单纯赶跑敌人并没有用。
而且这东西的气味简直就是生化武器，所以被一致淘汰了。
之后的这一段时间，泽兰就进入了吃饭、睡觉、做药、做食物的循环中。
他还想给其他人缝几个大容量的背包，可惜他的手工活实在不行，把十个手指都扎拉了，也没做出个所以然。
这就让泽兰更不放心了，如果准备的药剂不能随身携带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看着他们的制服，泽兰也就释怀了。
大家都是紧身衣，管他带不带东西，大家都带不了。
所以，他打算换个方向来解决这个问题——其他人带不了药，那就让药移动起来。
在演习前夜的安排下，美国队长和钢铁侠会作为明面上的超级英雄代表参加演习，娜塔莎则是混迹在人员当中。
绿巨人班纳和蜘蛛侠彼得则是作为后备人员，在场地外观察情况，以备不时之需。
泽兰则是后勤人员在街区外进行辅助，需要药剂就由速度较快的彼得转送，或通过无人机进行投放，不过后者的准确度还有待提升。
其实泽兰要做的事情基本没有，他需要准备的前期都已经做掉了，只要递递药瓶就可以了，其实不去也没关系。
但谁也不会再让他一个人呆着了，上次的事给了所有人一个教训
哪怕就这样带在身边执行任务，也比出现危险时一个人都赶不回来要强。
所以，演习当天，泽兰只能坐在咖啡馆里，无所事事看着现场的直播。
“哈——真无聊啊。”泽兰抱怨着，接着猛地拍嘴，“呸呸呸，不能这么说！一会麻烦就找上门了。”
这种话就像魔咒一样，只要说出口，就会往相反的方向应验。
最重要的是，特别灵验，尤其是在特定的场合，比如消防局、医院、学校等地方。
泽兰后怕地拍了拍胸脯，祈祷着这魔咒千万别忽然就应验了。
电视里的要员和超级英雄代表打着官腔，互相吹嘘对方的功绩。
该说不说，队长可真是个铁饭碗的好苗子，这官腔一套一套的。
看来只有不想讲，没有讲不好。
就连队长这样的道德标杆面对官方时也是能拥有灵活底线的。
他搅动着咖啡，眼神放空地注视着电视上其乐融融的场景。
“嘿，你好，你是超级英雄们的后勤嘛。”一道有些俏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泽兰下意识想要转头，转到一半强行停下来，撑着脑袋，表现得像自己不舒服换了个动作而已。
那人直接坐到了对面，“不用瞒着我的，我是洛基，雷神索尔的弟弟。”
他向前伸出手，泽兰犹豫了一会，仔细地打量起对方，但没有跟对方握手。
托尼有跟他介绍过这个人，确实是索尔的弟弟，但相爱相杀，捅了索尔一刀的物理相杀。
而且之前的他可是个合格的超级反派，要说能一朝一夕改邪归正，也就只有他的好哥哥索尔会信了，
“……”
“看来你比较害羞啊，索尔他刚好今天回来，我也跟着一起过来了。”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我知道你们不会一下子就信任我，但我会努力加入英雄的行列，去帮助更多的人。”
“我个人战斗力不是很强，所以——我应该也更偏向于辅助这一类。”
“以后作为超级英雄的后勤，我们可要好好相处啦。”
泽兰看着对方脸上满满的笑意，怎么都感觉心里怪怪的。
按照他们的安排，除了当时在场的超级英雄之外，其他人应该都认为后勤已经死了。
雷神之前都呆在仙宫，怎么会今天忽然出现，还对地球上的一切了如指掌？
有够怪异的。
泽兰一脸茫然：“啊？超级英雄的后勤，那人不是前段时间刚去世嘛。”
值得庆幸的，他在出来前听了托尼的建议，给自己换了副样子。
“更何况，我也不认识你啊……”
说到这里，泽兰顿住了，他忽然发现，对面这人可是之前的超级反派，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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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幻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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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之前就一直都在思考一件事——以他的情况，怎么会莫名其妙陷入那种奇怪的心理状态。
虽然他算不上是一个毫无破绽的人。
但从前的生活里他都崩溃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说也该承受能力更强一些了。
他也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依赖农场给予的面板效应了。
因为没有看见有什么异常状态，就武断地认为是自己的缘故。
看来以后不能找自己的毛病，凡事还是得先想想别人的不对。
泽兰保持趴倒的姿势，咬着舌尖，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手上的戒指帮他减少了一半的异样感觉，但是剩下的窒息感也不好受。
不过这点感觉还是能够忍受的。
“上次为了不让你察觉，放了稀释的用量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好好利用这种特性的话，还可以制造出不少耐药人……”
洛基挨个戳了戳地上躺着的人。
泽兰没有动弹，他要寻找合适的机会。
对付这种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底牌的外星人，最好的选择就是一击毙命。
洛基似乎对于自己的计划很自信，在人堆之中闲庭信步，一路走到了泽兰的身边。
“真可惜，现在只剩下你了。”他的语气中充满着讥讽，“要是你能‘友善’一些的话，其他人也不至于在这里为你殉葬。”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那么快杀死你的。”
“现在，我要邀请你去我们的内部基地参观一下，当然，是没有结束日期的那种。”
他挥了挥手中的权杖，泽兰能感受到一股奇特的力量缠绕上了他的四肢，带着他慢慢漂浮在空中。
泽兰眼神一暗，神色晦涩不明。
“走吧，让我们一起去见见你的新‘朋友’。”
此时表现轻松的洛基，完全没有注意身后泽兰那危险的表情。
下一刻，血光在腹部的位置迸射而出。
洛基低头看向腹部的长剑，难以置信的缓缓回头。
“你怎么会……还能动……”随着血沫涌出，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
泽兰没有回答，也不打算作答。
对待敌人，他的态度一向如此——不理会，不交流，杀杀杀。
为了避免没有捅到重要器官，泽兰捏着大剑直接在对方的腹腔中转了个圈。
在确认对方倒下后，再没有任何活动能力时，他再一次在对方的脑袋和四肢上分别又戳了几下。
毕竟他也不知道外星人的心脏和大脑到底长在哪里，为以绝后患，他恨不得把对方给剁成肉泥。
但他身上的异常状态并没有完全消失，只能挑着重要部位破坏了。
大剑猛地砸向地面，泽兰眼疾手快地辅助了一旁的靠椅椅背，稳住身形。
‘要快点离开才行’
他用大剑作为支撑向着门边挪去，一边不忘掏出手机来，和外界取得联系。
看着右上角明晃晃的红叉，泽兰心情郁闷地摇了摇手机。
这网络也真是的，每次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泄愤似地使劲甩了两下手机，看着一动不动的信号栏，最后还是只能放弃发信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玻璃门，泽兰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手在半空中止不住地抖动着。
“哎呀，好丢人啊，不过是杀了个外星人……”他用另一只手裹住了颤抖的手，虽然他下手确实果断利落，但拥有智慧的类人形生物冲击还是挺大的。
感受着自己的颤抖并没有停止的意思，泽兰干脆举起了剑，向着玻璃门劈砍而下。
当双手握紧武器时，就不会再被自己内心的动摇而左右，只要想着打倒敌人就好！
“哐”
大剑砍在玻璃上，门却没有如预想那般直接整个裂开。
虽然也砍了下去，但是大剑的尖端被卡在了玻璃的碎渣只见。
“天呐，这玩意也太结实了，质量这么好，该不会是种花家产的吧。”他在这边调侃着，却不知身后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原本已经被泽兰砍得不成样子的洛基，此刻又一次站了起来。
他的眼神兼有几分不屑和嘲弄。
转瞬之间，不大的咖啡厅内又多了几个洛基的幻像。
泽兰这边还在和玻璃斗智斗勇，身后的幻影已经逐渐逼近。
“嘿咻！”泽兰猛地使力，大剑拔出的瞬间直接脱了手，径直向着身后飞去。
朝着最靠近的那个幻影直直砸去，刹那便灰飞烟灭。
“人类，投降或死亡！”
泽兰一言不发，和这种眼高于顶的家伙没什么好说的。
双脚猛地发力，向上挑起，但身体的拖累，让他没能跳到预想的高度，但问题不大。
打架嘛，拼得就是一个莽。
而且刚刚打那两下他也明白了，邪神洛基本质上就是一个脆皮法师，所以他只要在近战上把人打败就行了。
莽就完了！
泽兰一脚踢向大件的底端，使剑身在空中回旋半圈，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借着剑停在肩膀上的位置，他原地转圈，手臂带着大剑伸直。
抡着大剑画出了一个旋转的保护圈，外面的幻影无法靠近他一丝一毫。
虽然自己安全了，但无穷无尽的幻影确实挺麻烦的。
而且这样子，泽兰他就近不了身，跟法师打远程迟早都是会被耗死的。
所以泽兰必须想办法，先让自己能够跟对方拉进距离……
好像也不一定需要。
泽兰看着手上的巨剑，冒出了一个新店子：战士也不是不能打远程啊。
只要他把武器当成远程武器来打就好了。
在旋转间，他瞄准了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的洛基本体，直接将大剑丢了出去，将对方牢牢定在了地上。
不要问他究竟是怎么发现本体的，毕竟幻影又没有血条这种东西……
“该死的家伙！你竟然敢伤害我！”洛基抬手，无数个绚丽的魔法阵出现在了四面八方。
泽兰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用处，但本能告诉他，这些玩意加起来肯定能让他死上几次，那样他就得错过这次和幕后大反派的对战了。
他不假思索地抛弃了自己的武器，迅速向着门边跑去。
武器是不会坏的。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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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离开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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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再次睁眼，他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仿佛他从未遭遇过刚才的袭击。
他眨着眼，试图整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结果显而易见——他失败了。
伴随他持续深入地回想，那份幻境之中的回忆就越发浅薄。
但肌肉上残存地记忆却做不得假。
手指轻轻弹动，骨骼和肌肉传来的异样感觉，让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打斗。
但为何打斗，以及在何处何时这些细节却是半点都不记得了。
泽兰端起咖啡，眼神轻轻扫过四周。
咖啡厅内依旧播放着舒缓的钢琴声，浓浓的咖啡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此时的电视上正好播放着超级英雄代表进行发言的画面。
一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平常的午后。
就好像之前那个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等等，刚才他的对面有人在吗？
泽兰已经记不清了，但他清楚，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虽然对于细节他已经不记得了，但他可不是身无外物的普通人。
他的手指在桌面有节奏地敲击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青少年，因为同伴不准时而烦躁不已。
一手拖着脑袋，眼神看向虚空之中。
好像无聊盯着虚无打发时间。
其实是在背包里不停的翻找着，自从有了上一次在安全区被袭击的教训之后，泽兰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地囤积癖。
导致他开始重复囤积很多东西，基本都要把一个格子给装满了才肯罢休。
而且这背包有个特性，如果你放一瓶水，它会占据一个格子，且你最多只能99瓶。
如果你放一箱24瓶矿泉水，它也是占一个格子，且能摆进去99箱。
所以，除了一些只能单独摆放的东西之外，其他药剂之类的批量物品，都被他先塞进商场买的包包里，在放进背包格子里。
忽然，一个突兀的空白格子出现在眼前，泽兰微怔，忽然想不起自己明明满满当当的背包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空格来。
难道是他忘记往里面装东西了？
泽兰思考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待到他回神，面前的咖啡早已凉透。
他有那么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些什么。
‘难不成是自己活得年岁太久了，连带着记忆力都消退了？’
挥手招来侍者给自己更换咖啡，有些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上的直播。
“哈——真无聊啊……”泽兰抱怨道，随即猛地捂住嘴。
这句话，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
他拼命地进行回忆，但是脑海里半点记忆也没有……
这种奇怪的既视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他。
“滴滴滴”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传来信息的提示音，刚才那些困顿着他的错位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本有些混沌的意识，也跟着清醒了过来。
泽兰没有急着看手机，他微微侧身，借着拿手机的动作，瞥向咖啡店的客人。
没有变化——这对他来说可不一定是个好消息。
正常的情况下，咖啡店的人流不算大，但也不会小。
当然了，这在短时间之内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但作为一个餐饮行业，顾客总是要吃吃喝喝的，连他这样不爱喝咖啡的人，都会换一杯热乎的饮品。
哪怕不喝。
可现在，饮品依旧是那个饮品，小食也是一口没动，周边的客人依旧是那两个。
不排除人家就是不爱吃东西，也不爱挪窝的可能。
但一组客人是，难不成所有客人都是奇葩？
泽兰捏紧手机，在旁人看不见的位置，另一只手慢慢握住了剑柄。
打开页面的一瞬间，班纳的消息最先跳了出来。
[回一下彼得的消息吧，他快炸了]
那股沉积的紧张气氛，好像瞬间就消散了大半。
泽兰打开脸书，看着彼得头像后面带着的灰色99+，只感觉头疼得厉害。
和彼得加上好友的人，无一例外，基本都会选择开起屏蔽功能。
没法子，谁叫他那张嘴，实在是太碎了。
哪怕转变为文字打在手机上，他也有能耐在3分钟之内再发出上百条消息来轰炸你。
虽然直到他本意不坏，只是热爱分享生活。
可是当你开着信息提示音，半夜被接连不断的滴滴声吵醒时，一定也会选择把屏蔽给打开的。
实在是太吵了！
像托尼就选择将这件事直接丢给哈皮，美名其曰——两人之间的联络官。
自认为朋友之间还是要赤诚相待的泽兰，尽可能选择了固定的时间翻看彼得的消息，并选择性进行回复。
但也有些时候，是连看都不想看的。
尤其是现在，被别人提醒看消息的时候。
眼前的信息栏就像一个爆炸时间未知的炸弹一样，随时有可能爆炸。
看着右侧的时间信息，不停刷新成“刚刚”的字样。
只觉得更加头疼了。
但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更是早超生，泽兰闭着眼点进了信息界面。
一下子弹出来的几百条信息，新手机都变得有一瞬间卡顿。
泽兰只能耐心地从最上面看起，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只是彼得在巡逻过程中的一些琐事。
甚至是一只长得巨丑的猫，他都得拍下来分享一下。
‘你还记得自己今天是有任务的吗？’
泽兰内心是忍不住想要吐槽的，可能是今天的任务实在简单，人家幕后反派也没有任何动静，看来今天能平安无事的度过了。
看着不断向下刷新的消息，泽兰笑着挑了几条准备回复。
忽然，手机上跳出了电量不足的提示。
“糟糕，昨天忘记充电了。”
作为一个新兴网瘾患者，泽兰对于手机已经产生了一定的依赖，但之前农场里的几百年生活，又让他总是手机这东西还需要充电。
所以经常上一秒还在网络上激情开麦，下一秒就歇菜。
而且，因为昨天晚上实在睡不着，干脆刷着刷着就陷入“昏迷”状态，连电都没有充上。
没有办法，无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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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药剂拳头
[]
原本还有些慌张的泽兰，看到这条信息的瞬间就安心了。
既然不是鬼，那对于泽兰来说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鬼那玩意打不着，摸不到的，自己武力再高也只能任由对方动手。
而且那玩意，它是精神攻击为主啊，他这人其他都行，皮糟肉厚血条足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精神状态容易低迷。
不过，他自己调节的也快，只要让他有时间缓过来，一切都好办。
【你在哪一层？】这种台词，有点中二，又好像带着点奇幻的色彩。
如果只是单纯的信息轰炸，那么最有可能是地方的黑客进攻导致的。
可斯塔克设下的防火墙不会那么容易被攻破，这点信任他还是很充分的。
再结合上周边几乎没什么动静的客人，比起科技手段，他更倾向于魔法侧。
“算了，对面这样藏头露尾的，也没打算交流啊。”泽兰像是自言自语的大声喊道。
然后干脆利落的抹了脖子。
躲避精神攻击的最好方式——先刷新一下吧。
再次醒来时，泽兰看着气氛依旧轻松惬意的咖啡厅，也不管想起了什么没有，二话不说拿起剑就是一下。
他不是傻瓜，再次自杀醒来之后，立马察觉到了一样：想得越多，忘的越快
干脆也不管是不是什么精神攻击了。
反正他还能活，就算是现实里也不带怕的。
直接动手就完事了。
泽兰从一开始还会睁开双眼确认周边的情况，到后来干脆不看了。
一旦恢复意识，就直接抬手抹脖子。
直到他的剑刃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他缓缓睁眼，看向对面有些气急败坏的男人。
此时的洛基再不是之前那副轻松写意的姿态，气喘吁吁的他多了几分狼狈。
“你是有什么问题吗？竟然对自己下手这么干脆！”洛基咬牙切齿怒斥道，“但凡其中有一次不是幻境，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泽兰澄澈的蓝色眼眸直直地盯着对方，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疯子，真是疯子！”洛基的眼神透着一丝狠厉。
他原本是想借着幻境的力量消磨对方的意志，只要对方回忆，关于幻境的记忆就会被覆盖，相当于清空记忆。
再接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的这场幻境，一点点让对方产生怀疑，再辅以恐吓手段，足以让意志坚定之人都消沉。
不过这对施法者本身要求也挺高，他在依靠魔法权杖的前提下，最多也就只能套个4.5层的幻境。
这还是对那些意志薄弱一些的人，如果是队长那类人，他能套上双重幻境都挺好的了。
所以，他也选择了比较讨巧的方法——只在幻境之外套一个幻境，等到里面那个被破开了，再在外面补上一个。
一般人想要破开幻境必须要找到其中的破绽，或是死亡。
但人对于死亡都是敬畏的、害怕的，他遇到过的人当中，就没有谁能像泽兰这样二话不说直接动手的。
就连神盾局的局长弗瑞，当初都被他用这种方法给拿下了。
结果，他现在，竟然在一个小小后勤身上栽了！？
就因为对方一次接一次的自裁，利用死亡来破除幻境，直到自己新增幻境的速度跟不上对方的自裁的速度。
简直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像是乱套了，明明应该是他坐在这儿，悠哉看着对方哭哭挣扎，直到精神崩溃的惨样。
竟然变成了他先缴械投降？
洛基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鬼魅般猩红，他恨恨地盯着泽兰，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他可是洛基！是神！
怎么可能落败在一个凡人手上？！！
看到对方愤怒到极点的表情，泽兰目露鄙夷地睇了他一眼。
对方一开始就把这当成一场轻松的玩乐，根本就没有严肃的对待，自认为一切胸有成竹。
在他一步步的紧逼之下，很快便自乱阵脚。
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不断后退。
而那一次次死亡前的间隙，只要不去回忆与环境有关的内容，就能利用这短暂片刻进行思考。
泽兰本身不害怕死亡是一回事，了解洛基利用幻境折磨他的缘由后，他就更不害怕对方了。
因为洛基从头到尾就没想真的杀死他。
幻境之中是不会真正死亡的，在他第一次朝自己下手之后，就明白了。
比起一个死人，洛基明显更想从活着的他身上牟取利益，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现在——优势在他！
泽兰保持沉默不语的态度，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唇边平静的笑令人发颤。
这副悠闲神态，让对面的洛基越发生气，他牙关紧咬，好似要把对方直接吞吃入肚。
但洛基确实没办法对着泽兰下杀手，他想要的是能够制作药剂的泽兰。
所以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将泽兰变成傀儡。
借着和那个蠢蛋哥哥服软的机会，他成功重新潜入了地球。
在他来到地球的时候，那个组织就找上了他，并跟他进行了合作。
通过他们，他得到了泽兰和药剂的相关资料，更是通过他们的内部关系，操纵了神盾局的大部分势力。
当然，这也离不开他高超的魔法能力。
他从来没有放弃成王的打算，他会想所有人证明——他同样拥有成王的资格，他不比任何人差。
为此，他需要更多的权力。
而获得权利的前提，无非就是实力，拥有强大的战力。
他的计划很完美：将泽兰变为傀儡，让他不断生产药剂，然后给自己的军队装配，这样他的军队无论受多重的伤，下一刻都能痊愈。
他将拥有一支名副其实的不死军团！
可这一切！都被眼前这个不识好歹的凡人给破坏了！
泽兰看着洛基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红，接着涨到发紫的程度，对外星人的多样性表示肯定。
除了戏剧的变脸，他还是第一次见能变这么多种颜色的脸。
洛基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很快调整了情
29.灾难再临
[]
这一通乱打算是让泽兰彻底如了愿，近些天的愤懑和压在心底的不安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
等到人工智能安排的战甲到来时，洛基的状态变成了“还活着”的状态。
泽兰看到闯进咖啡厅的战甲时，显示吃惊，再便是安心。
哪怕他没有给托尼发信息，对方也有在一直关注着他这边。
所以接应才能来得这么及时。
在泽兰的感动之下，两个金红配色的战甲将人扭送离开。
当然，感动归感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卵用呢。
虽然说成功抓出了这个——应该算是幕后操手之一的邪神洛基，但还有另一方势力潜藏在光明之下。
用它硕大的身躯盘踞在美利坚的国土上，虎视眈眈觊觎着整个世界。
但……泽兰不在乎，这种事情对于美利坚来说只是让本来就很烂的灯塔，变得更烂一些。
大家都一样的烂！
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国家大事，他更关注自己的口腹之欲。
没法子，哪怕如今户籍落在美利坚，他对这边也是没有什么归属感，
提到这点，就不得不说起他母亲和外祖两代人复杂的感情纠葛了。
源头就是他那种花家来留洋学习的外婆，爱上了当时除了脸一无是处，还是个孤儿的外公。
在当年，土地里刨食可不是什么好伙计，养活自己一个都够费劲的。
但外公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让年轻的外婆深陷其中，在家人的强烈反对下嫁给了外公，还生下了一个孩子。
不过，外婆生孩子的时候，好像把恋爱脑一起生出来了似的。
从那之后，就开始一心工作，反而再没了当初要嫁给外公时的寻死觅活。
整个家庭形成了女主外男主内的模式，别说，过得还挺和谐的。
外婆自己能干，和娘家的关系也融洽许多，每年都有一段时间会将孩子送去种花家生活。
他的母亲不仅不缺少来自父母的爱，还拥有着来自种花家长辈的关爱。
按道理来说，像他母亲这样的人，应该会拥有比较理智的情感方式。
但偏偏——她也是个恋爱脑！
刚满18岁就揣上了泽兰，为此放弃学业。
最关键的是，她还不肯说泽兰究竟是哪个男人的崽。
说什么“我要支持他的理想。”“这是我和他爱的结晶，我一定会自己把他抚养长大的 ”
……
总之，他就这样诞生了。
并且被带着前往种花家度过了18年的时间。
比起来美利坚上大学，并且深受资本压榨的经历。
童年的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美好。
所以，也不能怪他不在乎美利坚怎么样啊，对吧！
伴随着香甜的小麦气息从咖啡店的后厨飘出，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从泽兰的肚子传了出来。
为了吸引顾客，咖啡店的下午茶主打一个选择丰富，数量不多。
每一款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
虽然他自己也会做甜点，但是这么多年下来，那些甜点早已经吃腻了，也是时候吃别人做的来换一换口味
泽兰挑选了几样看上去卖相不错的甜品。
耐心等待店员帮他取出。
突然，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这悠闲的时光。
泽兰抬起头，只见店员面色惊恐地看向窗外，顾客们也惊慌地站起身来，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紧接着，一阵剧烈的晃动传来，整个咖啡店似乎都在颤抖。
等到泽然再次起身时，咖啡店已经被恐慌和混乱所笼罩，人们挤在一起，慌乱的试图逃出这个即将成为地狱的场所。
他没有移动脚步，这种时候去跟别人记在一起，只会更加危险。
比起逃离，他更关心这场意外的起因。
花屏的电视机还在尽职的播放着演习场地的情况。
虽然画面闪烁，但能依稀看清对面的景象。
横七竖八的废墟和残破的建筑物，让整个街道变成了一片凄凉的废土，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残渣，映照出了这场意外带来的巨大破坏。
街边有不少躺倒的身体，不知道是昏迷，还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尸体。
泽兰掏出手机，惊讶的是，竟然还有信号，虽然很弱，但起码还能通过论坛了解周边的情况。
论坛上现在最多的就是各种求救贴和询问情况的不知名访客。
这场意外事件波及的范围远比他想象得要大。
“烦死了，我的蛋糕还没吃上呢。”泽兰不满地撇了撇嘴。
拿起自己放在座位上掩人耳目的挎包，他犹豫片刻，看着此时已经逃跑的无影无踪的人群，和空荡荡的前台。
最后还是没忍住，翻进了柜台里，拿了自己刚刚挑选的甜点。
他钱都付过了，不拿就亏了！
往嘴里猛塞之后，泽兰一边开启手机的定位功能，一边开始狂奔。
外面的环境并没有比视频里看到的好多少，明明这一块地方已经相隔了两个街区，状况却依然如此惨烈。
道路像是被不知名的力量扒开了一样，原本整洁的人行道上，现在布满了裂缝和凹陷，瓦砾和碎石堆满了街道，踩上去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废墟的味道，让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天空灰蒙蒙的，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都会有灾难再次降临。
远处，一些建筑的废墟上还冒着烟，火光时隐时现，仿佛在述说灾难的余波仍未消散。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导致这样的惨状，现在也没那个时间去思考了。
有着网络，人们的联系都快了不少，已经有人发出了临时庇护所的定位。
当他跟着手机上的位置，跑过一片倒塌的公寓楼前时，一丝微弱的求救生传入耳中。
他立刻趴在地上，细心地倾听。
那声音虽然微弱，但听到的，却是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
他毫不犹豫的开始用手挖掘起那堆积如山的建筑废墟，感谢务农生活，赐予他健康身体和无穷的力量。
伊塔娜是个幸福的小女孩，虽然身边没有父亲的存在，但是妈妈一直都很爱她，所以她从来不曾觉得孤单。
比起周边有些不能上学的小孩，她能够去学校学习知识，每天放学之后，妈妈还会抽出一定的时间来陪她玩。
伊塔娜坚信——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30.大杀四方
[]
虽说论坛上有人迅速的安排了临时庇护所的位置，但其实不过是一个空旷的体育馆。
里面只布置了些简易的设施，临时铺上了运动员训练用的软垫作为床铺。
将女孩和母亲安置好后，不过多时，女孩的母亲就醒了过来。
比起震惊于自己的平安无事，她更加关心自己孩子的情况。
泽兰看着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许多。
之后就没有他什么事情了，毕竟灾后重建这一块不是他的强项。
这方面，斯塔克公司可有着一套专门的赔偿流程。
感觉自己没什么能帮忙的，泽兰在庇护所里游荡了一圈后便匆匆离去。
虽然庇护所里还有不少受伤的灾民，大多数能在这么短时间进入这处临时庇护所的，基本都还有一定的移动能力。
受伤程度都不是特别严重。
泽兰的目标是救治重伤和濒死的伤者，然后迅速逃离，深藏功与名。
要是别人看到了他，那就都是超级英雄们的功劳！
和他一个普通农夫有什么关系呢？
至于为什么不在庇护所内等待伤员过来……
其一，临时庇护所面向所有人群，根本不会审核进入人员的身份。
人多眼杂，他拿药剂救治的行为可能落入任何一个人的眼中。
现在的他可是超级英雄们的后勤。
不能因为一时脑抽的“高尚”，而导致自己再次陷入危险之中，到时候又会麻烦同伴们。
更何况，谁不想早点痊愈呢？
要是自己给出一瓶药剂，真的没有人贪心的抢走全部吗？
答案显而易见。
与其让原本还算安全的庇护所，因为治疗而陷入互相争斗中，倒不如干脆不给，大家都没有。
其二则是，重伤、濒死和被困的灾民，这些人群根本不可能自行前来。
以他快于常人近三倍的速度，找到这些伤者治好并逃跑的效率更大不是嘛。
在此之前——
泽兰翻进在路边的报刊亭，拿了不少份地图，简单标注了庇护所地址。
当然，没有忘记给钱。
等他把别人治好，直接就把地图扔给对方。
也省得别人缠着自己，平添烦恼。
同时也不忘戴上面具遮挡自己的面容。
带上装备的泽兰此时已经无所畏惧了，此时的他已不再是过去的他，而是钮祜禄……
咳咳，搞错片场了。
总之，不用担心暴露身份的泽兰是彻底放飞了自我。
一路狂奔，从最外围的受灾街道开始，看见倒塌的建筑物就挖，看见伤者就救，救好伤员就跑。
这一套熟练的流程走下来，到最后甚至花不了5分钟的时间。
他从外向内一路治疗，直到来到了灾难的源头——今天演习的场地。
因为军事演习的缘故，这片区域的居民都被提前疏散，所以受伤的群众反而是最少的。
可是，路边的尸体数量却不少。
有的甚至已经辨认不出人形，只留下一滩滩凝固的血迹。
乌鸦盘旋着，在天空中贪婪的注视着他们。
泽兰执拗地将倒在地上的人挨个反过来，期待能在其中看到——有那么一个仍在求救的“倒霉蛋”。
很可惜，无一例外，他们都死了……
他继续坚定地前行，目光逐渐深邃，步伐依旧沉稳却带上了一丝急切。
泽兰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这一路走来，越靠近演习的中心地带，伤亡情况就越严重。
而且，这几圈的救治跑下来，他没有见到任何一个超级英雄。
他甚至连彼得的一条信息都没有收到。
可如果他们真的遇到了危险，人工智能怎么说也该给他发消息才对。
犹豫片刻的功夫，泽兰就跑到了被圈起来的演习场地。
他站在栏杆外，先是向着里面张望起来：看到的只有尸横遍野，闻到的只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和血腥气味，听到的只有远处传来的低沉哀嚎。
一切都预示着这场战争的恐怖。
泽兰犹豫片刻，将镰刀持在手上，喝了杯咖啡店带出来的咖啡，坚定的向着里面跑了进去。
他有这个想法，也有这个实力，既然想到，那就去做。
他从来不会为自己所做的事而感到后悔！
另一边，超级英雄们正在和一群奇形怪状的家伙缠斗在一起。
“普通士兵先撤退至后方防线！”队长低沉的声音指挥着士兵的撤离。
“该死的皮尔斯！我就知道他没按好心。”红金配色的装甲在天空中穿梭自如，时不时抬起手，掌心射出光波将异形轰开。
托尼的抱怨也不是没有道理，原本以为对方不会大胆到直接在公众的视线下开战，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到他们确定幕后推手，然后再一网打尽。
不过这一次对方的手段真是把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先是将演习的军队士兵换成了大批量的异形生物，额外施展幻术让他们分辨不出。
要不是幻术忽然消失，恐怕这群异形就被他们放入纽约市区了。
哪怕真的有平民与超级英雄因为这场灾难丧生，他们也能将错误甩到外星人头上。
又在其中夹杂了一部分不知情的普通士兵，扰乱他们的注意。还导致他们在对抗外星人的同时，还不得不关注这些士兵的安危。
无数的异形生物端着武器，咆哮着向前扑去。
就连路边的重型装甲都被它们掀翻在地，原本繁华的街道此时已经成了人间炼狱一般。
身着蓝色带星制服的队长，正站在亮黄色的出租车上，观察着情况。
时不时将手中的振金盾牌扔向空中，砸向袭来的异形。
一阵香风刮过，标志性的黑色紧身衣在车流间奔跑跳跃，那一头红发随风飘扬，仅仅一个剪刀腿，行云流水间便将一个异形给绞杀了。
另一侧的异形从后方向着黑寡妇袭去，黑寡妇刚刚起身，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一道利箭划破空气，刺进外星人的脑袋，伴随着“滴滴”两声，异形直接爆炸开来。
“哇哦，托尼的新品真厉害！”赶来的鹰眼笑着夸赞。
“那是当然，斯塔克出品必属精品。不过你最好再抓紧些，莱戈拉斯。”托尼接受了对方的夸赞，并回了个赞。
泽兰赶到时，一道蓝色的闪电从天上落下，刺得他瞳孔发疼。
是最后那一个他还没见过的超级英雄——雷神登场
31.身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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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曼哈顿街区的那场动乱可真严重啊]
[谁说不是呢，听说光普通伤者就有几百人，还有不少参加演习的军人死了]
[不是说这次的演习有超级英雄们参加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伤亡？]
[我早就说过了，超级英雄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这些平民，他们不过是一群税金小偷罢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新闻图片上的情况也挺严重的，这么点伤亡算少的了]
[你就是那群超级英雄的狗腿子吧，一天到晚就会向着他们说话。我们一年下来交了这么多的税款，结果却连最基本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就是啊，超级英雄这么无能，听说还有不少参加演习的士兵也死掉了。]
[要我猜啊，说不准这就是那群超级英雄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他们操控了这次灾难，然后让我们觉得他们超级英雄多么多么重要，好继续老实交钱供养他们！]
[对啊，这肯定又是政府为了操控我们而安排的阴谋！]
[我们不能这样继续任由他们欺骗，联合起来，地址超级英雄！]
……
斯塔克大厦如同一座坚固的城堡，俯视着纽约的一切。
它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不敢抬头直视
在这座大厦的中间层，隐藏着一个别致的花园泳池。
这个泳池仿佛是天空的一面镜子，清澈透明，映照出蓝天白云和偶尔掠过的飞鸟。
翠绿的植物环绕在泳池边，为这个空中花园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泳池边，泽兰静静的坐在那张舒适的躺椅上，手中握着手机，眼神专注地盯着屏幕。
他的表情很是轻松，仿佛不是在看那些谴责的言论，而是欣赏什么温馨的小视频。
偶尔，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凉。
泽兰关闭了手中有些发烫的手机，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宁静和美好。
但是，一阵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泽兰从休憩的状态中被拉回了先是，他微蹙着眉，似乎有些不满有人打扰到这份闲暇时光。
只见托尼端着两杯冰镇的饮料走了过来，其中一杯递给了泽兰。
“你还在看论坛啊。”他也跟着坐在了旁边的躺椅上，“别看那些人了，光给自己心里添堵。”
泽兰接过果汁就喝上一大口，感觉凉爽的液体顺着咽喉向下流淌，身体上的燥热似乎也随之消散了。
“我才不在乎他们呢。要是什么都在乎，我在农场里就早该疯了。”泽兰毫不在意的拿以前的事情开起了玩笑。
所以哪怕他杀了那么多怪，救了这么多人，一声道谢都没听到，还要被骂是政府的走狗，他也一定都不生气。
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你能这么想当然好啦，人生苦短，在意太多就没法好好享受生活了。”托尼伸出手上的小麦饮料，和泽兰碰了个杯。
泽兰回忆起超级英雄被骂得最多的称号，还是忍不住讨论上两句。
“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超级英雄要被骂税金小偷啊？很多超级英雄都是自发的行为，根本就没有花政府的钱啊。”
像史蒂夫，娜塔莎和鹰眼这几位在神盾局供职的，还能说是领工资办事情。
而托尼这样的富豪，哪里瞧得上官方的三瓜两枣啊，倒不如说——全纽约人民交的税合起来，都不一定有斯塔克公司交得多。
还有彼得这样的青少年，虽然身为蜘蛛侠，一开始的他穷得连制服都是自己手怍的。
还因为蜘蛛力量导致连饭都吃不饱，经常跑到泽兰的杂货店里蹭吃蹭喝。
真是穷到了见者伤心，闻者流泪的程度啊。
说到杂货店，泽兰又想起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开店行为，到现在也没正儿八经的开过几次店。
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罪恶感，但很快就被美利坚民众的智障逻辑给冲散了。
“能是为什么，在那些人眼里，超级英雄帮助他人就不可能是无偿的呗。”托尼有些无奈，美利坚最开始的快乐教育，确实有让民众不要过多思考的意思。
让精英占据社会大多数资源，底层人士则快乐的为他们打工。
但是架不住头脑简单的家伙好教唆啊。
只要你说的听起来还算顺溜，他们就能自己把自己脑子给洗了，然后一条黑的跟着走到底。
这也导致在美利坚内部，“反智主义盛行”，蔑视科学，藐视知识，瞧不起脑力劳动者，以不学无术抖机灵为荣，以认真钻研好好学习为耻。
无法正确认识到知识的重要性。
然后就导致了如今这种大众愚昧，民科阴谋论盛行，校园学霸成为霸凌对象等等场景。
泽兰不由咂嘴：“因为他们有能力一定会用这个能力来赚钱，所以觉得成为超级英雄的人，都是靠这个身份在捞钱！？”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啧啧啧，他们也只能这样在网络上网暴超级英雄，无能狂怒。”泽兰放下手中的杯子，放松的躺了下去，“幸好我没有暴露身份，不然便样衰了。”
“哼，他们也骂不了多少，智能帮忙盯着网络呢，难听的话直接就封了。”
泽兰拖长了尾音，语调闲闲说：“哇，好厉害哟，斯塔克总裁~”
两人笑着互相数落了几句。
“我们两个……这么悠闲真的好吗？”泽兰翻过身，趴在躺椅边边上，“听说队长他这几天连着跑了好几个州了。”
“没办法，毕竟从内部抓出不少九头蛇的成员，要稳定神盾局的局势就得靠队长这个模范来吸引新人了。”
“我们不用帮忙吗？我好像也有挂名在神盾局唉。”
托尼眼神难得的漂移了一瞬：“理他们干吗。况且身为托尼·斯塔克，我也很忙的啊。”
“嗯……要是佩珀不需要跑那么多次，就能找到你签字的话，这话的可信度还更高一点吧。”泽兰立马表示质疑。
斯塔克大厦最忙的就是佩珀了。
说真的，泽兰看着对方那个工作量和认真态度，都会忍不住赞叹——真是先天工作圣体。
相比之下，他就像是一条咸鱼。
外界吵得“锅”都快翻了，他连翻身都懒得。
“总裁的事，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这张嘴是真硬啊，火里过一遍都能完好无损的硬。
“倒是你，要是有不好受的地方尽早说出来。”托尼用余光注意着泽兰的表情变化，“别憋在心里，闹到像上次那种严重程度。”
泽兰想到之前自己忽然异常的状态，腾地坐直了身子，把旁边暗中观察的托尼给吓
32.开新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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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夜晚从不宁静。
危险与罪恶才是这个城市最好的代名词。
皎洁的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星星也跟着销声匿迹的躲藏起来。
街道两旁的霓虹灯闪烁着冷漠的光芒，却照不清前路在何处。
远处的工地上，明明按照正常施工时间早就应该休息了，但挖掘机仍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轰鸣声在夜晚显得有位刺耳。
夜风夹杂着汽车尾气和远处参观飘出的油烟味，让行人不禁走起了眉头，匆匆加快了脚步。
哥谭——美利坚的“愚人村”
今夜的哥谭，并不像以往那般喧嚣。
除了偶尔传来的警笛声，和某一处的枪击声，一切都格外安静。
没有绑架，没有炸弹，没有恐怖袭击，甚至连帮派火拼也只有少少地一两场。
这样平和的晚上，在往常哥谭民众连想都不敢想。
而这一切的原因，大概就是聚集在韦恩庄园——地下蝙蝠洞的义警们的功劳了。
“事先声明一点，我就是冲着阿尔弗雷德的糕点来得。”代号为红头罩的杰森·陶德摘下了头盔，满脸不在意的说道。
“得了吧，大红，大家都知道你爱死这儿了。”一进来就端起咖啡，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蝙蝠家的红罗宾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打趣道。
三天前，蝙蝠侠用蝙蝠电脑给他们所有人发送了集合消息，但并没有说明原因。
就算这样，到了集合时间，大部分能赶到的人也都到了。
像某些嘴硬头罩，也会找个借口，过来参加这次另类的家庭聚会。
“>TT<>
“人好像没来全啊，神谕、夜翼还有其他人呢？”
“迪克那家伙临时被抓去加班了，最近超级英雄自导自演的阴谋论呼声太高了，反倒是让民众对警局的信赖度上升了，工作也忙起来了。”提姆小声解释。
“至于芭芭拉——她也一样，高登局长都忙得脚不沾地了，就只能留下帮忙了。”
自从纽约出现的那场舆论战后，各地都增加了许多反超英组织。
虽然以前就不少，但还从来没有发展到这种大规模。
有危险的时候超级英雄都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别人再怎么不乐意也无法太过谴责他们，毕竟往后说不定还有救命的时候呢。
像这种形成气候的大规模反对，无非就是有人背后给予支持，借此提升他方的声望——比如官方所属的警察。
他们挺乐意和警方合作的，如果不是通过摸黑自身的方式，一定会更乐意。
气氛陷入沉默，大家都不是很乐意继续进行这个话题。
打破这个僵局的人，正是端着小甜饼出现的管家侠——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欢迎回家各位，要先来块小甜饼吗？”阿尔弗雷德笑着欢迎回家的义警们。
“谢谢你，阿福，我在外头这些日子可想念你的小甜饼了。”杰森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当然，我也很想念你。”
“那真是太好了，杰森少爷，您的房间一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不如今晚就留宿吧。”阿尔弗雷德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如果有空的话……我会的。”面对阿福，杰森连态度都没法强硬起来，更别提冷着脸拒绝对方了。
但找个借口开溜还是可以的，让他留在韦恩庄园，心里还是有那么些拧巴的。
杰森试图转移话题，而不是在留宿的问题上过多纠结：“小红，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知道。”提姆双目无神的回应着，在拿到小甜饼的第一时间就直接丢进咖啡里，反正都是要进肚子消化的，小甜饼早点晚点都是要被咖啡浸泡的。
所以——一切都没有差别！
“你竟然不知道？>TT<>
“哈，我今天一天开了一场跨国会议，两场国际会议，还有公司分管会议。定下了三个新项目，确认了五个新产品。”提姆细数着自己的工作量。
“因为舆论问题，全线代言人被撤换，还有底下的分管代言人换了两个。”
“如果有人愿意帮我分担一点工作量，我想我一定有时间去了解一下今天‘聚会’的缘由。”
提姆笑得一脸温馨，如果不配上他阴沉沉表情的话。
众人看天看地看指甲，就是不看提姆。
达米安倒是想接手公司事务，在他眼里，韦恩家族的一切未来都会是他的。
但也只有他，被提姆以不能雇佣“童工”的名头给拒绝了。
浑身黑漆漆的蝙蝠侠走出来时刚好听到了提姆的发言，他是真没想到，韦恩集团的工作竟然已经忙到这种程度了。
他记得以前工作虽然忙，但也没有这样一天下来全是工作。
不然从前的他怎么有空闲时间把自己给伪装成花花公子的样子。
宽大的手掌拍了拍提姆的肩膀，低沉的喉音传出：“……接下来几天我会去公司的，你先好好休息吧。”
提姆回头看了眼，手指在虚空中写写画画，瘪了瘪嘴：“行吧，有总比没有强，最近开了几个新项目，如果不清楚可以问卢修斯……”
“或者你干脆交给卢修斯也行。”
蝙蝠侠放在提姆肩上的手指僵了僵，他现在真挺想用手捂脸的。
在提姆接手公司事务之后，他确实不怎么上心了，但还是经常会去的，不然要怎么营造“首富”形象。
所以！不要再把他看做，是连自家发布的新品都搞不懂的白痴领导了。
“呵，父慈子孝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讲正事吧，总不会是为了表演家庭和睦才叫我们过来的吧。”身为家族的叛逆之子，杰森可不耐烦继续等这两人聊家常。
“……”
这诡异的沉默，就像是一道惊雷劈了下来。
“啊？老蝙蝠，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搞这一套了？”满脸嫌弃的杰森没忍住后退了两步，这肉麻的，都不像是蝙蝠侠了。
“？怎么了？你们都这副表情。”布鲁斯按住了耳机，暂停了临时接入的语音通话，
在提姆的重复下，理解了其他人的诡异表情。
“……不，今
33.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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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这个问题先放一边，亚洲人外表普遍看上去年幼一些，很正常啦。”泽兰做着将问题搬运到旁边的动作。
暂停了这个话题。
“现在先由我来解释一下：有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哥谭这件事。”
他很坦然的解释着：“简单来说，我现在正处于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状态中了。”
“纽约那一块是真的呆不下去了，别说我这个后勤，连其他超级英雄都被围追堵截的。”这句话从泽兰的口中说出，就好像被他人网暴、被民众游行要求判刑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些事最近热搜上挂得挺多，我就不过多介绍了。”
“然后托尼说，他有个朋友，可以让我暂时躲一阵子，等他们把外界的声音平息下来，我再回去。”
“就是这样！”泽兰这边简单讲述了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但其实以蝙蝠家警惕的性格，这些资料估计早被录入进蝙蝠电脑过了。
对于最近这场舆论风波，他们的想法各不相同，但中心思想大差不差。
会把自己的义警事业和真实身份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就已经够离谱了，现在还因为舆论而陷入了下风。
甚至不得不把后勤送出来紧急避险，有点……拉胯了。
“谁跟他是朋友啊！”那边还在和蝙蝠侠互怼的托尼抽空傲娇了一下。
“傲娇已经退环境了。”泽兰很是无奈，“你之前不还说蝙蝠侠可是能和你一争高下的男人嘛。”
“现在又这样说……”
“>TT<>
“我之前说得明明是队长，像这种连身份都不敢暴露的黑漆漆——”托尼有些恼火道。
泽兰做出一个投铅球前蓄力的动作，一颗红色樱桃形状的物体飞了出去，落在了两人之间。
两人立刻跳开，三秒之后，樱桃炸弹爆炸，带起一阵小小的烟尘。
“托尼，口是心非的话咱们还是少说。”泽兰笑得一脸温柔，脸色却极为阴沉，“还有蝙蝠侠先生，现在是我们有求于您，不过想必大家的时间都挺宝贵的，还是不要浪费比较好吧。”
“……”众人沉默，尤其托尼，一脸惊讶的看向泽兰。
泽兰则是没好气的瞪他：“看我干嘛？我们今天又不是来找茬的。”
“我知道这次你低头拜托别人确实很不容易，要是实在不行，我干脆就回家去吧，也省得给你多添麻烦。”双手捂住脸颊，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一声哽咽。
“不不不，是我……不好，我会好好说话的。”见泽兰哭了，托尼立马就慌了。
托尼也算是关心则乱，在内侧的其他人看得可是一清二楚——泽兰别说哭了，连眼泪都没有一滴，在斯塔克妥协的时候还做了个鬼脸。
等放下手时，却露出眼角通红的脸。
泽兰自然也注意到了几人的视线，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斯塔克和蝙蝠侠，两个人在超级英雄中，都是实打实靠谱的成年人。
虽然不是每时每刻都一定靠谱，但在大多数事件上，总会让人不自觉的依赖对方。
而且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大多数超级英雄比起来——这两人简直靠谱得可怕。
是让人忍不住想喊一声“爸爸”的程度。
在两人的配合之下，很快向众人介绍了两人前来的目的和今天聚会的原因。
就像泽兰说得，他在纽约现在是完全呆不下去了。
自从身份被开合之后，他的那栋小房子就遭到了许多反超英人士的围攻。
虽然早在得知消息第一时间，就将所有东西都带走了，但那个房子目前算是彻底废了，更何况一楼还留着当时泽兰“抑郁”时塞满的家具。
呆在斯塔克大厦里也不行，现在就连队长和托尼两人出现都会遭受围攻，显眼的大厦也成了众矢之的，每天都有游行的人在楼下示威。
但相较于其他超级英雄来说，泽兰受到的“攻击”要更为严重。
人们指责这场灾难根本就是超英们的自导自演，指责他们拥有了强力的后勤，却吝啬于施舍他们一点药剂。
而对于原先身为普通人的泽兰，他们则是更加的肆无忌惮，将满腔的怨恨发泄到了他的头上。
拥有如此神奇的药剂却不想着造福社会。明明在灾难现场却不帮助别人，只顾着给超级英雄援助。
他们怨恨着泽兰，只因他们不是利益既得者，而贬低泽兰也不会给他们来去任何的损失。
这是一场键盘侠的狂欢。
……泽兰超不在乎。
他心超大的，看过就忘掉，谁会在乎其他人叨逼叨两句。同时他的心也很小，小到装进他在乎的人之后，就不关注其他人的态度怎样了。
但也挺让人心寒的。
他在前往援助超英之前，从外围街区一路绕着圈跑进演习街道中，这一路上他救的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人了。
虽然救人之后他跑的飞快，但也有不少人是看见了他长什么样子的。
尤其是那一对他从废墟中挖出来的母女，他是确认对方醒来才离开的，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他也不是要道德绑架对方，只是这种时候，却没有一个受到他救治的人站出来，确实挺心寒的。
哪怕只是反驳他不将药剂分给平民使用这一观点，也能让他好受些。
“以后我一定要药剂收费，想用？给我掏钱！”对于泽兰这一想法，托尼十分的支持。
在这个知识都要收费的时代，免费提供的，人们反而不会珍惜。
不过，这些想法都要等到事态平息之后才能实施了。
事态平息之前，托尼他们都会非常忙碌，忙着处理舆论，也忙着和上层打机锋，总之忙得不可开交。
泽兰作为被意外开箱身份的“普通人”，就是别人下手的最好弱点。
这时候，把泽兰放在身边太不安全了。
纽约又是个大城市，走到哪人都有人会认出他们，所以换个城市就成了目前的最佳选择。
至于为什么是哥谭？
一方面，这儿是正义联盟的大脑——蝙蝠侠的常驻地，不说绝对的安全，但有这位
34.出去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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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泽兰算是在韦恩庄园落了脚，以客人的身份。
大家之间的关系也不是很热切，义警工作足以耗费大量的精力。
再加上大家又都有自己掩藏身份的工作。
泽兰也是乐得自在，不用过多的进行那些没什么用的社交。
除了闲。
但人最好是不要闲下来，闲得多了就连日子都过得稀里糊涂。
在农场中荒废了不少时光的泽兰，对此深有体会。
在那个一旦睡过去，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6点的地方。如果不规律自己的作息，很有可能会直接在醒来的下一秒再次入睡，然后就这样颓废的浪费上好几年时间。
虽然这件事发生在他有些精神错乱的期间，但是一觉醒来，原本郁郁葱葱的农场已经破败不堪，到处都是蘑菇树，就好像时光境迁，唯独留下他一人。
从此，他对回笼觉这种事情就充满了不安。
虽然不至于打扰别人睡觉，但他自己宁愿凌晨两点昏迷在外边，也不愿意晚上十点之前就上床躺着。
就算再累都只会跑到沙发上再休息。
托尼和他都不是什么太在乎规矩的人，顶多给睡着的人盖个毯子。
不过，这一点小习惯在韦恩家就不太适用了。
作为客人，一直呆在沙发上也不合适。
尤其是这个家的管家侠会一直站在旁边为你提供服务时。
韦恩家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一位非常“厉害”的人物，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尤其一手小甜饼简直是饼中翘楚。
唯一一点让他有些困扰的，大概就是这位神奇管家的神出鬼没了吧。
哦，这是夸奖的意思。
能在任何你需要的时候出现的管家，简直比家养小精灵还要称职。
只是每当他坐下来休息一下，称职管家会立马出现并给他送上零食和茶水。
对于习惯独处的农夫来说，这种待遇实在是过于让人尴尬了％￥％……
但是无聊这种事情又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消解的。
韦恩庄园各种设备一应俱全，像什么影音室之类的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但这种娱乐都要人多玩起来才好玩，一个人看电影这件事，泽兰只坚持了三天就看不进去了。
泽兰也想过出门买些适合自己的消遣东西，比如说书籍啊，拼图啊，再买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来的时候除了之前从农场带出来的东西，就只有几件换洗衣物了。
虽然说生活用品都准备齐全，但人就是这样的，总有那么几天想购物，不管是逛街还是网购都可以。
借住的前提，让他提不起勇气去问阿尔弗雷德快递地址该填哪里。
如果可以哪怕是让他出去逛逛也好，可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法子单独出去啊。
其实他还看上了乐高的各种大件，但这儿毕竟不是自己家，拼太占地方的东西也还是不太好意思的。
“啊……想买东西，想出去玩，实在不行，让我去种田也行啊——”
泽兰带着抱枕坐在窗边，看着韦恩家的大片后花园望洋兴叹。
他真的很眼馋别人家的地了，那么大的场地，那么好的泥土，光是普通的园艺和种花也太浪费了。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泽兰的思考，他有些疑惑的打开了门。
门外是穿着皮夹克的杰森。
深巧克力棕的颜色，像浓郁的咖啡一样充满诱惑。简洁大方的设计，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质。
他的气质独特，既有着少年的热血与冲动，又有成熟男人的成稳大气。
那双深邃的蓝眼睛，像夜空中闪烁的明星，散发着独特的光芒。
额前那一撇白发随意散落，带着一股随性的气质。
泽兰注视着倚靠在门边的青年，见对方迟迟没有开口的打算，干脆先打起招呼来。
“下午好，陶德先生，是药剂不够用了吗？”
泽兰的药剂很早以前就已经分发给各地的义警们使用了。
毕竟贸然出现的好意，也需要时间的适应。
过了那么久，不少超级英雄都已经对药剂进行了检测，甚至是持续性的临床实验，药剂也逐渐被超英接受。
蝙蝠家当然也有从托尼那边拿过药剂，不过数量并不算多，对比起他们的人数来看。
过来这边之后也能发现，蝙蝠侠他们对然会随身携带药剂，但轻易是不会使用。
药剂顶多算是退路之一，但不是必需品。
唯一用药比较多的就是眼前这位名为红头罩的义警了，别人都是冷兵器，唯有他使用热武器，火拼之间难免受伤多一点。
也因此才有了这么一问。
杰森一言不发，抛出手上的东西，直直落进泽兰的怀里。
“什？这是……头盔？”手里的东西弹了两下勉强拿稳，一个酷炫的、颇具分量的头盔出现在他眼前。
“阿福说你还没来得及置备一些个人生活用品，叫我带你出去逛逛。”他挠了下后脑勺。
他并不是很想接下这个类似于照顾小孩的工作。
在他们这群人生经历比较“丰富”的义警看来，对方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一样，澄澈得一眼望得见底。
如同从小被人呵护长大的温室花朵，鲜少接触社会上的勾心斗角。
他们不说对这位后勤产生什么负面印象，但也不太乐意亲近。就好像两个世界的人，就不该靠得太近。
但今天回来拿东西的他，就这么正好的被管家侠抓了壮丁。
虽然只是带客人出去，但总不好让女孩们和客人单独相处，所以只能由家里的男性登场了。
可提姆最近都留在韦恩集团里加班，除了夜巡，其他时间几乎看不见他。
布鲁斯这几天又“心血来潮”跑去工作，给各种小报添上几条花边新闻。
至于迪克和达米安……一个上班一个上学，忙得飞起。
唯独他隐藏义警身份的工作不是那么正经，但他好歹也是个帮派老大，管理着冰山餐厅，手底下不少小弟跟随。
要是被发现他带着男人逛商场，那该多掉面啊。
不过，阿福说安全回来的话，就给他俩单独做一顿小甜饼，别人都没得吃的那种。
……
就算为了阿福特质小甜饼，今天也得把孩子带好！
35.神奇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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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真好。
有钱真的很爽啊。
当你没钱的时候，哪怕你穿戴整齐去高档餐厅，也会被服务员挑三拣四的刁难，更会被那些眼高于顶的柜员贬低。
当你有钱的时候，哪怕你穿得全是地摊货，别人也会以为这是一种特别艺术，赞叹一句有钱人的随性。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泽兰坐在高端的奢侈品店内，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精致氛围和柜员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发自内心的再一次体会到了金钱的好处。
他这些年可真是没白过，这不就被他享受到了。
杰森正一脸无语的倚靠在沙发的另一侧，不耐烦的拎着茶杯，看那群模特们挨个穿着新品在店内走秀。
他内心也不住地嘀咕：现在的这群富豪玩得是真花。
就连试衣服都不用自己来了，还有专门的模特在店里给你走台步。
他们以前都是专人量体裁衣，也不用管穿着效果怎么样。
现在想想，真的庆幸小时后自己长得不错，衣服只要不错，穿起来都好看。
“这条和那条不要，剩下的走秀款全部打包！”泽兰手一挥，掏出卡直接买下了台上模特穿得大部分套装。
杰森一把抓住他的手，劝说道：“你买这么多衣服，也没机会穿出门啊。”
泽兰缓缓低下头，声音轻不可闻：“可是，我想说这句台词好久了。”
“哈？”
“我从以前开始就特别羡慕那些霸道总裁，大手一挥，就能把店里所有的衣服全部买下来！”再次抬起头时，亮闪闪的双眸把杰森都给闪到了。
“终于，我终于能像小说里那样，说一次这种台词！”
“……”
“拜托了，哪怕不穿，我也想买。”
“这么多衣服你要怎么带回去……”杰森还想阻拦一下，台上的衣服虽然不算多，但这一次性买下来，也有十几套。
而且奢侈品嘛，讲究的就是“时尚”，而不是美观，有些真的让人欣赏不来。
虽然以泽兰较好的样貌，套个麻袋在身上都像是落难的王子
旁边安静的柜员快速的给出理由：“先生请不用担心，衣服都是根据主人的身份量身制作的，等到完工之后会送到你的住址。”
“而且，因为手工制作工期长短不同，你收到衣服的时间也不同，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么多衣服会穿不过来的问题。”
“算了算了，你买吧……”杰森看着明显更加意动的泽兰，无奈的放了手。
“先生，请刷卡——”柜员恭敬的举起POS机，半跪在泽兰身边。
伴随着卡下划，出现的不是支付成功的提示音。
泽兰真要吐槽信用卡支付方式的不方便，刷个卡还要十八般武艺才能刷的上。
紧接着，响彻整个商场的警报声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尖。
这声音每个哥谭人都不会感到陌生。
杰森和泽兰对视一眼，后者轻轻点头，示意自己不会随意离开。前者立刻找准时机，偷偷向外溜去。
在警报响起的瞬间，店内的柜员们进行了有条不紊的闭店措施，快速将柜子锁好，再将卷帘门放下，紧接着关闭电路。
为了防止客人对此产生不好的负面影响，甚至还贴心点上了香薰蜡烛。
昏黄的烛光点点跳动，泽兰举着卡有点尴尬的坐在沙发上。
好难得才能耍上一次帅的，竟然这么尴尬的卡在半道上，感觉脚趾都快抠穿鞋子了。
警报响起后的三分钟，一片寂静之中只有柜员用对讲机联系的声音，泽兰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手机可以联系外界。
在对讲机吱吱的电流声中，解锁的手机屏幕点亮了这块黑暗的区域。
没有任何人给他发来消息。
因为今早他才跟托尼他们聊过天，一个红点都没有的界面显得有些刺眼。
“或许我该看看论坛。”泽兰尝试转移注意，“说不定不是什么大事……”
“哥谭的话，好像事情不可能小呢。”
看着忙忙碌碌搬沙袋堵门口的模特们，泽兰对哥谭的治安是真的没话说。
然后他就发现，哥谭的论坛竟然崩溃了！
比起外界都是用脸书发信息的不同，哥谭人好像有什么地区情结一样，很少会在这种公众平台上发布有关哥谭的消息。
哥谭人有自己的交流论坛。
在哥谭论坛上骂得有多脏，在外界描绘哥谭时就有多少的滤镜。
主打一个哥谭只能哥谭人骂，外人敢骂，就骂的你怀疑人生。
所以，外界的人经常会被误导：以为哥谭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这种单独设立的论坛，还需要满足全哥谭人的交流需求，竟然这么容易就崩溃了？
真是一点都经不起考验。
泽兰猛戳几下刷新，也只能对着灰白的404界面叹息。
“警报解除，不是……袭击，只是官方组织查案紧急关闭了商场。”拿着对讲机的柜员先一步得到了消息，在解释途中还瞥了泽兰一眼。
因为他看起来不像个哥谭人吧。
娇贵而不自知，就像是某家的小少爷。
结账直接掏卡，根本不在乎别人会不会注意他手上的巨额财富。
在哥谭这样，可是很容易被抢劫的。
不过这跟她没有关系，她只要有钱赚就好：“西尔瓦努斯先生，警报已经解除，你看接下来该如何安排？”
看着两分钟之内，再次恢复成警报未响起时富丽堂皇模样的奢侈品门店，泽兰内心的钦佩感更甚。
不愧是哥谭人，竟然有如此高的适应性。
“不用额外安排，先把帐结了。”泽兰将卡递过去，“地址就送我之前填的那个好了，没事我先去找朋友了。”
刷卡机实在是有够麻烦，还是交给别人去弄吧。
“好的，感谢您的莅临。”
泽兰站在商场顶层的交叉口，一时间有那么些迷茫。
论坛崩溃，他又不认识路，还没有杰森的好友，现在连对方在哪都不知道。
他现在该往哪边走啊？
早知道，就该先和杰森交换个line的。
这样也不至于连个消息都没有。
泽兰有些无力，他蹲在岔路口，开始思考人生。
这也是个从前的坏毛病了，遇事不决，先蹲下来休息一下。
也亏得现在商场警报刚刚解除，没什么人走动，不然就该形象全无了。
“哔~”
一声奇怪又熟悉的叫声，吸引了泽兰的注意。
“？”
“
36.究极误会
[]
话是这么说的，但眼前好歹是个人类，总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了。
虽然以现在的情况看上去，泽兰就好像一个想对小女孩图谋不轨的怪叔叔。
但女孩陷在的情况，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健康状态。
放任对方呆在地下室的储物柜里怎么看都不太行。
泽兰在杂物间内一顿翻找，找到了一条红色绒毯，看上去像是开会时主办方铺在桌子上充面子的桌布。
他小心地将女孩放在了铺着绒毯地上，观察起对方的情况。
鉴于性别和年龄的差距，他只简单从外在情况观察了状态，甚至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开玩笑，他可是个男人，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去触碰一个孩子，根本就是犯罪！无论对方是男孩还是女孩。
当然，如果情况危及的时候，该抓就抓。
好在，女孩没什么大事，很可能只是缺氧导致的脸红。
在泽兰将她搬到宽敞些的地板上后，脸上的红晕就逐渐变淡，逐渐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哔？”祝尼魔蹲在泽兰的脚边，用它细软的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额头。
“别担心，血条并没有在扣除，看起来只是简单的状态不好。”泽兰笑眯眯揉了揉祝尼魔的脑袋。
像果冻一样duangduang的。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哥谭可没有你们可以容身的森林吧？”
“卟哔。”祝尼魔向上一跳，小小的身体窝在了泽兰盘坐的腿间。
泽兰小心护住了它，耐心的聆听它哼哼唧唧。
“你也不知道？忽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那你是怎么发现这孩子的？还一路把我带过来。”
“卟卟哔——”
泽兰有些惊奇于自己听到的：“你是说，有个女人把这孩子带到这里，还反锁了柜子和杂物间？！”
他皱了皱眉，轻声询问：“你当时看见她们的样子了对吗？这孩子是被强硬带过来的吗？”
祝尼魔小小的眼睛里装着大大的疑惑。
泽兰知道祝尼魔很少和人类打交道，对于人类的行为也不是很能理解。
耐心的向祝尼魔形容：“就是这孩子是被人拉着过来的，还是自己跟着那个人走到这的？”
祝尼魔闭上眼睛思索着什么，紧接着往地上一跳，开始一弹一跳的绕着泽兰跑，两个小手在空中挥啊挥，好不快活。
“自己跟着走的……那这事就不好办了。”
小孩子一般都是有些戒心的，尤其是女孩，大部分都不会跟着别人走。
所以女孩会出现在这的可能性。
要么是被绑架，要么就是熟人作案。
只是泽兰实在想不通，如果是熟悉的女性，那应该是女孩身边的女性亲属，为什么会把女孩带到这里来。
不过，他以前也见过爱和女儿“雌竞”的母亲，不过那毕竟是少数。
……
总不会今天又让他碰上了吧？
泽兰有些不安地坐在女孩身边，他有些犹豫的按亮屏幕又熄灭。
如果事情真的如他猜想的那样，就算女孩平安的回去，之后也不一定会得到好的待遇，那他还应该报这个警吗？
地上的女孩逐渐苏醒了过来，在朦胧的灯光中，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视线穿过薄薄的雾气，逐渐聚焦在陪伴着她的身影上。
那是一个男人，他的面容温柔，湛蓝的双眸如星辰般闪烁。
地下室模糊的灯光从上方撒下，让男人的身影被柔和的光线环绕，恍若自天堂洒下的光芒，笼罩着他。
女孩愣住了，她伸手拉住对方对方的袖子，有气无力的低语：“angel……你来带走我了吗？”
泽兰看着女孩紧紧拉住袖子的手，反手握住了她。
他刚才都在想些什么啊！
真是在农场里呆久了，只会以自己的想法去安排别人。
就算她妈不行了，那不是还有她爸，要这两人都烂得不行，教育机构也会照顾女孩的。
要真的是女孩的母亲故意将女孩给关起来，他报警也算是把人就出苦海。
下定决心便直接拨通了911。
然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喧哗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泽兰忽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抓过地上发呆的祝尼魔，塞进了上衣的口袋中。
一群身穿制服的探员闯进了房间，他们的脸上满是紧张和严肃，领头的警官瞪大了眼睛，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的射向泽兰。
泽兰有些无奈地放下了手中刚刚接通的急救电话，现在这情况，多少有点糟糕了呢。
“现在您的嫌疑很大，请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放弃抵抗。”警官的声音里充满了威严和怒气，“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接下来所说的都会成为呈堂供述。”
泽兰轻轻叹气，将手机丢下，双手举过头顶。
身后的女孩感到十分的困惑和害怕，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明明是“天使”救了她，不应该这样对他的。
女孩被女警抱起，眼神直勾勾看向泽兰的方向。
“不，他不是绑匪！”女孩用尽了力气，大声喊道，“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就……”
然而，她的话并没能说完，因为她的身体还没能完全恢复，喊出那一句都是临时爆发出的力量。
还有一旁安慰她的女警官打断了她：“孩子，不用害怕，你已经安全了。他有罪与否我们都会进行调查的，我们不会错怪好人的。”
“同样，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泽兰是比较无所谓，其实如果不是打算隐藏祝尼魔的存在，他现在就能解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看之前商场封闭的紧急状况，女孩的身份应该不简单，那么要调查女孩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对泽兰来说，时间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而且，被抓被误会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被药剂影响他都忍住没杀人，这次更是心态好的不得了。
完全不带在意的。
毕竟就现场这个情况，一个几近昏迷，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小女孩和一个成年的男性，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嗯，确实很像个变态。
要他自己看，都觉得自己嫌疑超大的。
就在他打
37.幻想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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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家族的威望真好用。’泽兰咬着吸管默默想着。
“真是闹心，那些精神病没跑出来，倒是搞了出家庭伦理剧。”杰森揽着泽兰直接离开，对面连拦都没敢拦。
韦恩家族在哥谭名声极好，但也架不住哥谭豪门的身份。
在布鲁斯·韦恩有钱有权，还和戈登局长关系较好的情况下，一般官方人员都会给几分薄面。
杰森身为韦恩家被收养的次子，身份上自然不遑多让。
更何况本来就是对方无理纠缠。
只是单纯的直接走人都算是客气的了。
其实如果实在不开心，光凭泽兰本人，让对方丢工作也是很轻易的事。
毕竟哥谭这个城市里，为了点金钱将别人害到倾家荡产难道还少吗？
不过，泽兰不在意。
他更在乎吃到嘴里的“瓜”：“家庭伦理剧？你知道事情经过了？！”
“准确来说，不是我知道了。”杰森解释道。
胸口袋子里的手机传来另一道声音：“是我知道了。”
“又显着我们小红了。”杰森掏出手机，递到泽兰面前。
里面的德雷克此时正端坐在蝙蝠洞内，“大红你这浑身上下就嘴嘴硬了，有时真怀疑你会不会是老头子亲生的，这嘴硬的一模一样。”
“呲——”杰森故意发出不屑的声音。
泽兰不以为意，男孩间的幼稚斗嘴，小学四年级的水平，不能再多了。
“所以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吃瓜才是人生的重中之重！
杰森懒得去听这些叽叽歪歪的事情，但德雷克挺有分享欲的。
他详细为泽兰进行了绘声绘色的说明。
女孩的父母是政要，但平时忙于政务，很少有时间陪伴女孩。
为了让女孩多感受来自亲人的爱，他们选择拜托女孩的舅舅舅妈一家来照顾女孩。
问题坏就坏在这里了，这个舅舅竟然是个炼铜者。
虽然还没胆子做些实质性的行为，但平时动手动脚是少不了。
可能是出于愧疚心理，这位舅舅他给女孩买了珍珠项链作为“道歉礼物”。
泽兰回忆着之前救出女孩时的模样：“珍珠项链？我刚刚发现她的时候并没有看到。”
“那是当然，因为舅妈对女孩感到嫉妒，所以丢掉了这份‘礼物’。”
“哈？！”不止泽兰，一旁看似在发呆的杰森也大吃一惊。
按常理来说，同为女性如果知道事实为何，都会选择向孩子伸出援助之手。
可这位舅妈竟然认为她的家庭本来和睦美好，是女孩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
而女孩收到的项链更像是在对她炫耀——你已经年老色衰，而我更加年轻漂亮。
所以她在明明知道丈夫龌蹉心思时，对女孩的求救视若无睹。
此时的女孩在她眼中，就是破坏她家庭的罪人。
更是挑选了今天，将患有哮喘的女孩关起来，间接杀死女孩。
“哇，这也太离谱了吧。”泽兰暗暗啧舌。
杰森听得也入了迷，捏紧拳头恨不得再回去给那夫妻两拳头。
“怪不得BAU的探员说早就找到了犯人，不过德雷克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泽兰按住了杰森的手臂。
哪怕对方手臂上青筋尽显也没能挣脱泽兰的钳制，杰森目瞪口呆看着泽兰。
无法理解对方这小小的身体里怎么能使出这么大的劲。
“叫我提姆就好。”提姆优雅地浅酌了口咖啡：“因为这就是我调查出来的事情啊，以他们那个黑客的水准，想在哥谭混，还早着呢。”
“没有我的证据，他们只能继续把商场封锁起来，然后慢慢摸索。”他冷笑了下，“有那么个不肯听别人建议的警探，就算那孩子死了他们也找不到。”
“封闭的空间，密集的人群，简直给那群家伙量身定制的完美作案场地，一个炸弹进来，蹦，大家都没了。”
“哈哈，那还多亏了提姆和杰森，才把这件事那么快就给解决了。”
“哪里哪里……”
“跟我有什么关系……”
“杰森在了解情况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提姆吧，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发现这次没有大情况的事件。”泽兰踮起脚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真是辛苦你了。”
“也辛苦提姆了，能这么快就找到线索，简直是最厉害的侦探了。”一视同仁的泽兰，给手机对面的人竖了个大拇指。
“哪里，我还有的学呢，毕竟最厉害的侦探可是另有其人的。”提姆浅笑，对于这种蝙蝠家少有的夸赞接受良好。
反倒杰森这边，又是挠头，又是跺脚。
“你不是在楼上店里面吗？怎么忽然跑到地下室去了？”像是抓住了华点，杰森调转话题。
“昂——这个啊，讲解起来有点麻烦，总之，我们先去找个宾馆吧。”泽兰打算找个隐蔽的地方再将祝尼魔放出来。
装在口袋里的祝尼魔似乎也知道处境不对，从被装进口袋里之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不行！我们才没见几面，现在就……进度太快了些吧。”杰森立刻扒住了柱子，“我性取向很正常！我我我不喜欢男的！”
“我也不喜欢！谈情说爱这么麻烦的事情，我这辈子沾都不想沾！”
泽兰猛地退后两步，又悄悄靠近：“但有些…事情，就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啊！”
“……你这样的说法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抱着柱子的杰森一跃而下。
泽兰双手环胸，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看是某些人思想不纯洁，提到宾馆就想着那种事。”
两个人也不管什么公共场合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
提姆对此没有进行任何的劝说，只是将自己的麦克风关到了最小，并开启了录像功能。
这种好东西他必须囤一份。
“天使……天使先生！”一道稚嫩的孩童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泽兰立刻回过头，重新带上了笑容：“你的身体好点了吗？”
杰森则是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直接笑出了声。
然后就被泽兰用力踹了一脚。
女孩被毛绒毯子裹住的小脸袋圆乎乎的，透着健康的红
38.新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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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就那么回来了？>TT<>
在杰森眼中，这就是对方又欠揍的信号。
泽兰则是更加耐心一些：“这是名为谨慎的良好品质，很多时候，超级英雄也很需要的，达米安。”
“没有精神控制，没有催眠，更没有胁迫。”头发变成鸟窝形态的提姆逐帧观看着商场里的视频，“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也不是魔法侧的，我没有感受到有魔法的波动。”泽兰补充。
作为这个场景唯二稍微和魔法沾点边的人，杰森也赞同的点头。
“但是，这样感觉就更加奇怪了，明明能做得滴水不漏，偏偏就在语言上出了差错，还是这么容易就被发觉的失误。”
捂着额头的提姆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连续翻找视频却一无所获，简直比被达米安打一拳还让他难受。
“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吗？”泽兰从背包中掏出一瓶精力药剂，推到了离他比较远的地方。
“哦！精力药剂！谢了。”提姆毫不客气的接过去一饮而尽，“这玩意是真好用啊，不过布鲁斯还是不让多用，说会产生依赖性。”
“但这玩意比咖啡好多了，目前也没有出现什么副作用，这不比对咖啡因上瘾好多了。”他朝着泽兰眨眨眼，“除了进货渠道不太稳定这个问题。”
难道年轻人齐聚一堂，在提姆的有意交好下，泽兰很快接纳了对方，并添加了通信好友。
“嘿！我都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杰森颇为不满，明明他才是第一个跟对方搞好关系的人。
“好好好，加好友加好友。”泽兰爽快的亮出自己的社交账号。
看着手机上跳出的两个好友申请，他挑眉看向撇着头的达米安，微笑着通过了两条申请。
口是心非的小孩子，作为大人就让让他吧。
“那颗种子已经交给老头子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坐在这里？”杰森心满意足的收起了手机。
“我的问题，因为我！”泽兰接过手机，挥挥手，将另外三人的注意召集过来。
“之前杰森不是问了嘛，为什么要去地下室。”泽兰在口袋里掏了掏，摸出了个灰色的果冻。
趴在泽兰手上，软塌塌的灰色果冻从两侧兜不住的地方溜下来两坨。
“这是……果冻？”三人观察了下，也没看出泽兰手上究竟是个什么物种。
“感觉更像故事里的那种怪物史莱姆。”
“史莱姆也有，不过这孩子不是。”泽兰轻轻晃了晃手臂，尝试将睡着的祝尼魔颠醒来。
“哔卟？”祝尼魔慢慢睁开两个绿豆小眼睛，用它的线条手揉了揉眼睛。“哔~”
看到眼前围住它的三人，被吓得清醒过来的祝尼魔立刻跳了起来，颤抖着站在泽兰的手心。
“好啦好啦，祝尼魔比较害怕生人，暂时就不给你们看了。”
泽兰收回伸出去的手臂，颤动个不停的祝尼魔找准机会，一下子扒开卫衣下摆，钻进衣服里面。
凉凉的触感，再配上祝尼魔抖个不停的频率，活脱脱一个夏季清凉小型按摩仪就诞生了。
“啊~啊~啊~啊~啊~,震的我好痒啊。”泽兰一个抡臂，抱住自己的肚子和祝尼魔，在动静完全消失后，才敢掀开来看。
好家伙，昏了。
“你们温柔一点啦，这孩子是森林诞生的自然精灵，热爱自然和平，你们这群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泽兰嫌弃的摆手，对几人身上那股不易察觉的压迫感表示不赞同。
祝尼魔被吓到虽然让泽兰有些意外，但仔细想想似乎也在清理之中。
一开始就出生在农场那样单纯循环，没有任何改变的世界了，祝尼魔见的人还是太少了。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自己身上也一股子……”杰森眼疾手快捂住了达米安的嘴，然后被对方一脚踹开，“头罩！你竟然敢阻止我！”
“去你的吧，我这明明是在帮你。”杰森反手召唤出大种姓之刃，两人你来我往打了起来。
乘着那边两人打得火热的功夫，泽兰将祝尼魔凑上前，嘴唇轻轻开合几次，瘫软的灰色祝尼魔再一次清醒了过来。
不过，这一切都被另一侧的提姆收入眼底。
他沉默着又一次提起了药剂瓶，吃人嘴短，短时间内他不会主动提起泽兰身上这些可疑点。
即便对方其实并不在意。
至于泽兰，他清楚达米安想要说些什么，该说他们敏锐吗？抑或是善良？
在察觉到他身上浓重的杀意，还能让他进入这个家庭……
也有可能是为了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进行监视？！说不准就被他猜中了。
但如果真的让达米安一直觉得他是个杀人狂魔，对他未来平静的生活来说，隐患也太大了。
“是想说我身上的杀意和血腥气对吧，这个确实不普通呢。不过，你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泽兰笑眯眯的将祝尼魔放在头顶。
“小灰，坐下。”泽兰一声令下，祝尼魔将头发拨开一些做成窝，在窝中心坐了下来。
“噫——好差劲的取名水准。”
“我不评价蝙蝠牛这个名字，你也别来管我怎么叫祝尼魔。”泽兰平和的微笑下藏着一丝威胁，并很好的传递给达米安。
“长话短说，像我这样的血腥气需要很长的时间，杀很多的生物才能到这么浓厚的程度。”泽兰耸耸肩，“要不就是战狂，要不就是杀人成瘾。”
“但我不一样，你们应该有注意到，我辞职到再次出现中间有一年时间的空缺对吧。”
“你们搜查的结果，我那一年应该是失踪了，但其实我掉进另外一个时空碎片中度过了数百年的时光。”
“等等，你们先别激动！”泽兰看着神色各异的四人，紧急叫停了几人。“我说的也不一定准确，是之前托尼和我一起推断出来的，毕竟我在那里面浑浑噩噩过了几百年，自己也不能确定准确时间。”
“长话短说，我被困在那个时空碎片里过了那么久，为了活得好点就多杀了点怪物嘛。”
“我可没杀过
39.种田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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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躲在厚厚的云层之后，只有零星的街灯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
在这个不安的城市中，每天都有数不尽的争斗在上演。
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在火焰的映照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街上的行人早已四散逃离，只留下几个跑得不够利索的倒霉鬼，缩在角落里，紧张地观察着战局。
枪声密集而紧凑，每一发子弹都像是在寻找目标的幽灵，穿梭在都市的钢筋水泥之间。
子弹击中建筑物的声音沉闷而刺耳，伴随着偶尔传来的车辆警报声和玻璃碎裂声，构成了哥谭的独特夜景。
红头罩对于这种场面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在结束之后他还有心情去买两根辣热狗。
他倚靠着机车，直接摘了头罩大快朵颐起来。
当然，吃夜宵时总是离不开手机的，他用空闲的手从腰带中掏出手机。
一般来说，这点时间多半会被他用来刷刷哥谭的热点新闻，虽然头条无非就是韦恩家族和超级反派们的那些事。
但也不妨碍他靠着这些不可靠花边新闻排遣一番，顺带了解一下嘲笑别人的笑料。
不过……
“最近那群家伙怎么好像消停了很多，感觉好久都没看见过了。”杰森刷着没什么变化的头条，眉间皱纹似乎都加深了一些——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想想近来难得的悠闲时光，他难得的收了声音：“……没事挺好的，生活要是一直这么悠哉就好了。”
关闭新闻，本打算放好手机前往安全屋的杰森，视线对上自己右上角红点难得99+的脸书。
他实在是搞不懂，超级英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吃香了？
自从前两天在泽兰和钢铁侠的怂恿下开通脸书之后，哥谭的蝙蝠义警似乎终于被外界认识到了。
粉丝数量噌噌猛涨，不过如今还是哥谭的居多，后者里面说不定还要数黑粉居多。
这烦杂的网络世界，真是让人疲倦。
杰森是不耐烦看这群所谓粉丝的痴狂状态，他更乐意看看提姆给他发来的消息。
视频里，泽兰拿着他那把奇怪的紫色锄头，给他未来的种田打地基。
手里的锄头被高举，却迟迟没有落下。
过了有半分钟的样子，锄头才向着土地上挥舞而下，却连点土块都没掀起来。
看过这段视频的意境，无一不开始怀疑：泽兰他真的是个农夫吗？
按照一般套路，上一秒路人们怀疑，下一秒就会被啪啪打脸。
而实际上，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泽兰把耕了一下的锄头扛到肩上，蹲下身又一次开始检查起这片土地。
深黑颜色的土壤，酸碱度适中，富含矿物质，对雨水的洗手和排放也是十分合适。
他怎么会连这种明显优质无比的松软土壤都开垦不动，这简直是农家人的奇耻大辱！
在泽兰怀疑人生的没一会，地面忽然发生反应。
本来毫无变化的土地上忽然出现了3*6的土地格子，井然有序的排列着，一格又一格翻好的田地。
而田地一侧的中间位置，正是刚刚泽兰用锄头敲中的地方。
确定锄头没坏，只是稍有些延迟，泽兰开心的当然把大部分地都给耕完了。
他现在有的是体力，不怕精疲力竭，用不完还可惜。
“真神奇，简直就像是一个游戏角色，因为忽然回到这个不兼容的世界，导致本身有那么些延迟的状态。”提姆端着泽兰给的三倍浓缩咖啡。
三倍浓缩，似乎作用也跟着加强，公文处理速度也跟着快了三倍。
“我觉得还好吧，这锄头强化起来也蛮麻烦的。”泽兰跑到提姆旁边坐下，用毛巾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
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呕……”泽兰没忍住打起了恶心。
他看了看杯子里黑乎乎的不明液体，再看看对面容光焕发的提姆。
还是忍不住皱眉问道：“你是魔鬼吗？”
“按照种族来说的话，不是，我是人类。”提姆头也不抬继续处理文件。
泽兰不确定，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舔水杯里的液体。
“不，不对，你这人味觉不正常吧。”泽兰脸都皱成了一团，“三倍浓缩就已经够苦了！”
“你竟然还把精力药剂给加进去！苦上加苦，你这社畜！”
“不不不，我不能算是社畜。”提姆合上电脑，目光锐利，“社畜是干最累的活拿最少的钱，我作为韦恩集团的代理总裁，可是没有工资的。”
“……”
“牛！”身为前任社畜，泽兰忍不住给予这位任劳任怨干白工的德雷克少爷鼓起了掌。
“然后呢？你打算种些花吗？夏天这个天气还是比较热的。”对着正在数种子的泽兰，提姆有些好奇，对方究竟想在韦恩家种些什么东西。
泽兰真的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他可以忍受大部分的非议和辱骂，但唯独接受不了别人说他的朋友。
提姆亲眼所见，泽兰花了整整十三个小时，和别人狂喷三万字，追着别人“战斗”到对方自己销号。
这种持久的战斗力和耐心，真不是常人所及。
但泽兰确实很少生气，哪怕是跟人在网上骂的热火朝天，也能笑着和别人打招呼。
甚至面对达米安那个小恶魔还能有精力哄一哄。
“我才不种花，那些东西好看归好看，但对我来说太不实用了。”泽兰将种子小心的分开，“种的东西挺多，但我会控制在一定的量内。”
韦恩家的田地很大，但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自己会在这边留多久，就只先开垦了一部分的土地。
“蓝莓、甜瓜和杨桃算是暑期必备水果了，差不多两个礼拜就能收获一茬。”泽兰先将几个看起来没什么差别的种子归为一类。
“蔬菜的话……就种些玉米和西红柿吧？”泽兰忽然想起了一个比较有争议的话题，“对了，你说……西红柿究竟是蔬菜还是水果？”
“这个问题有点难讲……”
视频到这个地方就戛然而止了。
关于西红柿究竟属于水果还是蔬菜这个问题，聊天群内蝙蝠家的成员们都已经闹翻天了。
这个问题古今中外大家都在
40.迪克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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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袭击了？！谁？杰森？”正在田里检查着幼苗的泽兰，听到这个突然的消息时也被吓了一跳。
他在哥谭也呆了有小半个月了，还是很难想象本地人的精神状态。
这究竟是有癫才能选择攻击身为反英雄的红头罩，真不怕自己脑袋里下一秒多颗子弹啊。
“你的反应太过了了，在哥谭很正常。”被管家喊来叫人的达米安臭着一张脸
“杰森他现在状况还可以吗？”泽兰又掏出水壶挨个给地浇水，从农场里带出来的种子目前没法子被普通的浇灌器浇透。
为此他之前实验的那批种子直接就蔫了，幸好第三天及时抢救过来了。
现在也只能拿着水壶挨个浇过去，好在第一次在这边种，试点播种的数量不算太多。
“他能有什么事，头盔都没摘，过滤系统又不是白装的。”达米安有些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不过父亲还是让他在进行几次身体检测，连夜巡都被停了。”
“>TT<>
“哦哦！”泽兰连手套都没摘，直接鼓起了掌，也算给小孩捧了个场。
“而且也确实该来一次了，实际上这次已经安分的有点久了。”他双手插兜站在田埂边，“不然都该怀疑那些家伙是不是都死了，最近才过得这么安静。”
“安静不好吗？”泽兰可最喜欢平静的生活了。
达米安的脸更臭了些：“哥谭哪里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安静生活，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你没来之前，每天两三次突发事件才正常呢，尤其是小丑，总能弄些恶心人的新花样。”他气得牙痒痒，“如果这段时间是被他利用起来，他能想办法把哥谭都给炸了！”
“小丑？”只浏览纽约时事新闻的泽兰对这个称呼并不陌生，但对它在哥谭所代表的意思就不太清楚了。
他只是来借住，又不是来当超级英雄的，自然没有好好去了解哥谭的超级反派们。
“>TT<>
泽兰小心的将杂草去除，昨天的肥料使得有点多了，这植物刚发芽没长大多少，草是一点没少啊。
他收紧了工具挎包，一个跳跃跨上田埂：“餐桌上讲的事？那我当然知道，只是没有听到过‘小丑’的消息。”
“……确实。”小丑这个词在韦恩家算是被半禁止的存在了。
以他们和小丑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关系，被杀，被害，被胁迫，很是“关系匪浅”。
哪怕日常聊天时，他们都会无意识的避开这一词汇。
“不过你这该有的知识储备量也不够啊，前往另一个地区前，起码还是得了解底细的吧。”达米安随意地晃了晃自己的手，“你去问问德雷克，他就这些玩意最多了。”
泽兰不是很想花费时间在这种地方，从前十多年的应试教育他已经受够了：“嗯嘛，我最近也没什么要出去的地方……”
但看着达米安明显不好的脸色，从心改口道：“刚好乘着空闲可以把这些反派记一下，免得以后出门撞见的。”
“哼，随你。”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的达米安“无所谓”道。
“不过，哥谭这边有头有脸的反派还真多啊。”泽兰跟在达米安身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纽约那边都没几个叫得上号的。”
“哦不，不能说没有厉害的人，有些人造成的破坏还挺大的。”泽兰想到了洛基，“只是能被复仇者联盟抓住的人，基本上进去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能被复仇者联盟接到的任务基本都是影响家国安全方面的问题，这个的严重程度，犯人基本被抓就是嘎。
哥谭这边的犯人却很多，而且还各有各的特色。
因为那该死的人道主义，关怀那些脑子有问题的精神病。
只要被确诊有精神病的犯人统统送去阿卡姆，可又不愿意花费资金将阿卡汉姆的安保升级一下。
所以就让那些超级反派进去又出来，出来又进去，反反复复，无休止的给义警增加工作。
“那个之后再讲，今天得注意点，如果有人扑过来记得躲开。”走到后门的达米安忽然提醒。
“唉？”
还在思考那些停止死刑之类奇葩律法的泽兰懵了一下，连脚步都顿了一下。
可就这么一瞬间功夫，现任罗宾的身影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怪了。”
他都已经身在哥谭最安全的韦恩庄园内了，还有什么好注意的地方？
泽兰用他种了几百年田地的生锈脑袋艰难思考，还是没能明白达米安的提醒究竟有什么用意。
但看着自己满身的泥土，还是先去洗漱一下再过去吧。
等会的泽兰会感谢自己这个选择的。
“小翅膀~我好想你啊！”等重新打理整齐的泽兰和杰森一起在厨房给阿福打下手时，身穿警员制服的男人猛地扑向了一旁的杰森。
泽兰没看清来人的模样，但有一点让他特别在意——多么靓的翘臀！
一把就将别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了。
“迪克，你这个屌头，快TM撒手！”杰森虽然嘴里说着脏话，但声音中并没有听出多少生气。
“小翅膀~我最近忙得都快有一个月没回来了，这次可是听到你受伤特意请假回来的，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想，我可“想念”你了！”杰森有些咬牙切齿，反手固定住对方的脖颈，“我对你不在的清闲日子真是万分想念！”
外头的提姆此时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正拿着手机对这两人进行拍摄呢。
真是奇奇怪怪的兄弟情谊。
泽兰有些羡慕，但不打紧，他也有托尼这个好兄弟，只是人家太忙了。
而且托尼最近和佩珀好事将近的样子……算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两，要真成了那自己就可以尽情的骚扰俩。
幻想着未来“美好”生活
41.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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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你还好吗？”为巧克力蛋糕裱花的泽兰用余光注意着坐在另一侧的男人，眼里是止不住的担忧。
杰森的状态多少有些奇怪，按照他之前表现出来的性格。在昨天被明令禁止夜巡的晚餐上就应该跟蝙蝠侠大吵一架，然后转身离开，自己去夜巡才对。
“……啊，嗯。”翻着书本的杰森过了好一会，才给出了回应。
泽兰反而更加担心了，湿漉漉的手简单在围裙上擦拭了几下，跑到放着医药箱的橱柜边，不放心的拿出了温度计。
他直接从杰森的耳旁伸出手，将温度计递到对方的面前。
“杰森，你这状态有些奇怪啊，要不先测个温的……”话没说完，手腕忽然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
泽兰被杰森以一种惊人的力量狠狠地摔了出去。
“杰森？！”他猛地一个翻身，凭借良好的柔韧性，一脚踢在了杰森钳制他的手上。
泽兰连退几步，直到碰着电视柜才勉强稳住身形，虽然这一下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属实让他对发生的事一下子理解不能。
他努力的站稳身子，试图理解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平时那个嘴上不饶人，但其实对身边人都关心有加的杰森，此刻却像变了一个人，眼中充满了敌意和疯狂，再无一丝清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泽兰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惊惧和慌乱。
这里可是蝙蝠侠的地盘，出现意外情况的第一瞬间应该就已经得到消息了。
“杰森？”泽兰轻轻呼唤对方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没有得到回应，也是挺好的回应。
现在还不能确定杰森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攻击他的，最起码，应该不是声音。
他缓缓向外轻轻移动，杰森没有动作。故意向外踏步弄出声音，杰森还是没有动作。
泽兰抽出纸巾揉了个球砸在杰森身上，这回总算是有点儿反应了。
杰森猛地低下头，接着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再动弹。
“呼。”确认杰森听觉和视觉都不太好，泽兰长舒一口气，这样他就可以安全撤离。
作为面对疑似变异杰森的第一人，还是吃了一惊的。
谁被上来一个过肩摔都不会太好过的嘛，也得亏他锻炼得当，不然这一下起码也得受点伤。
离开客厅的泽兰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阿福，蝙蝠家的管家侠可得保护好，虽然以阿福的身手可能不需要他保护的……
他着急忙慌的跑向花园，中途还不忘把所有能上锁的门全部锁住，防止一会杰森自己跑出来袭击他们。
“阿福——”泽兰跑向正在浇水的阿福，想跟他说明突发的情况。
忽然，身上的手机发出了一阵滴滴滴的响声。
泽兰朋友超少 ，又不太爱玩手机，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种田和浏览超英相关的论坛，尤其是和那些反超英认识互怼。
凭借他几百年下来酝酿的文字功底，往往不用一个脏字就能将人说得当场销号。最大的战绩是：一天12w字，一人说服五人“改邪归正”。
拜此所赐，他的小号也是个十多万粉丝的小网红了。
不过能通过聊天软件找他的就没几个了，所以他唯独将这个的提示音调到了最响。
一旦手机响起，也就意味着基本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泽兰犹豫着是该先和阿福解释杰森的状况，还是先打开手机看看情况。
“泽兰少爷，没必要这么激动的，韦恩家的安保系统在你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启动了，起码现在杰森少爷是没法出来的。”阿福一脸淡定的继续浇着地。
泽兰疑惑的掏出手机：“阿福你也注意到杰森的不对劲了吗？”
随即又恍然大悟，杰森可是韦恩家的一份子，他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家人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
连泽兰都能发现的异常，其他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呢。
“当然，杰森少爷从进入家门开始就是由我照顾，我看着他长大，虽然他再一次回来时蹿的有点快，但自家的孩子，认出来还是很轻松的。”阿福轻笑道。
“……”泽兰捏着手机，感觉阿福的说法可能有一定的夸张程度。
毕竟哥谭论坛上沸沸扬扬都是蝙蝠侠相关的帖子。
之前蝙蝠侠暴打红头罩的视频还被好事者置顶在帖子里呢，不过管家侠总有办法的。
“也是呢，不过，阿福——这边的地不用浇也没关系，普通洒水器浇不透这些种子的。”泽兰对着拼命给新发芽种子浇水的管家侠提醒道。
“咳咳，真抱歉，看来我也有点分神了。”
‘你看你看，我就说，遇到这种事情慌张也很正常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被杰森忽然吓到！’
泽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点开了手机上的通信。
然后就被疯狂跳动的字节吓了一跳。
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另一个同样话唠的人，堪比彼得的连环轰炸。不过彼得是日常信息口水轰炸，没有多少重要信息。
提姆的信息轰炸都是重点信息，几乎每一条都有他的用处。
【那个毒气的效果有延迟性，拖的越久越严重】
【毒气没法检测，你得离杰森远点，不要自己有点力气就想着去拦住杰森】
【目前还没有解药可用，你和阿福呆在外头】
【我和父亲刚离开研究室，十分钟内到家】
【你不要去逞强，更不要去试你的药剂有没有用，也别再去耕地了！】
【阿福是个老人了，你记得让他多到阴凉处去休息】
泽兰用力闭了闭眼，睁开眼看到的信息却一个字也没变。
“啊？”提姆这一波真是弄得他人都麻了，怎么能把他每一步的想法都猜得如此准确。
他本来是想出来那个绳子把杰森捆了，然后挨个试药剂，实在不行就放弃，再跑去垦两亩地。
结果全部都被否决掉了，真是欲哭无泪。
那泽兰还能做些什么？只有和管家先生一起来来一次悠闲的下午茶啦。
幸好他跑出来之前把巧克力蛋糕带出来了。
阿福
42.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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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澄澈，蔚蓝如洗，偶尔几朵白云悠闲地飘过，仿佛是在蓝色“田野”中漫步的羊群。
阳光倾斜而下，给韦恩家新开垦的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规格整齐的农田间，农作物随风摇曳，绿浪翻滚，宛如一片翠玉的海洋。不少青涩果实已经挂在了枝头上，预示着丰收的希望。
偶尔，一两只蝴蝶在丛中拂过，为这平静的田野添了几分生机与色彩。
“泽兰少爷，你今天已经耕种了有四个小时了，是时候该休息了。”管家阿福端着一杯杯身沾满水珠的饮料，站在田边。
原本郁郁葱葱的作物间忽然蹦出一个人来。
泽兰手持园艺剪，扶了扶被枝桠撞歪的草帽，快步来到管家身边。
“抱歉阿福，让你等我了。”他有些羞赧的接过饮料，并将新摘下的果实递了过去。
“怎么会，托您的福，现在韦恩庄园每天都有新鲜健康的蔬菜和水果，大家对此都赞不绝口呢。”阿福拿起果实，嗅着田野独有的清新味道。
“这也太过奖了，不过是些普通的农作物罢了。”泽兰将饮料一饮而尽，随即又犹豫道，“阿福，我还想再看一下作物的情况，等晚饭之前再来叫我吧。”
阿福自然是再体贴不过：“好吧，但请不要再把特制牧草给蝙蝠牛它们吃了，这段时间他们对以前的草料都不太满意了。”
“哈哈，这回不会再给他们吃了。”泽兰目送着管家远去的背影，站上田埂，打量起这些天他努力劳作后的成果。
之前种在农田边缘的果树此刻也已长大了不少，虽然还没挂过，但带来的阴凉也是夏天里难得的慰藉。
绿叶间不时传来知了的鸣叫，那是夏天特有的音符，清脆而富有节奏。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庄稼的清新气息，偶尔还能闻到一丝丝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夏日的农田就是这样生机盎然，如同一曲充满活力的生命乐章。
泽兰很满意自己看到的，这正是半个月来自己辛勤劳作的最好收获。
自从杰森中招，外界的反派们更加嚣张了，又因为这种新型毒气连过滤器都无法抵挡，义警们的夜巡变得愈发困难。
唯一好的是，这种毒气是无差别攻击，只要在场的基本都会中招。
只有小喽啰会被派来送死，但在义警们已经警惕的情况下，想要再次近身袭击到还是很困难的。
当时蝙蝠侠虽然说把韦恩庄园托付给他了……但真正接手了之后，才发现根本没有他派得上用场的地方！
家里的一应事务管家侠都能处理，他能帮上忙，但帮得也不多，毕竟不是熟练工，干起来还是有点拖沓的。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对付入侵者时大展身手。
事实证明，他真是想多了，谁没事会来入侵韦恩庄园啊？！这可是全哥谭安保系统数一数二的地方！
泽兰有些羞耻的捂住了脸，想当初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实在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所以说，到头来他的日常生活根本一点变化都没有，更因为没了杰森这个他和外界的联系 ，他现在连出门社交环节都省去了。
总结：闲的要命。
说起杰森，状态并没有好转，泽兰制作的生命药剂阻止杰森状态的进一步异化，但只能算是治标不治本。
杰森现在更像是一个植物人，不过每天只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着的。
幸运的是，这次药剂和曾经泽兰从洛基那里闻到的药剂同属一类，效果也是大差不差，除了一点——速度。
托尼那边第一时间就把药剂的资料传送过来，只不过他被纽约那群政客，不然他高低也得飞过来一起加入研究。
泽兰当初被用的应该是试作品，品控做的一塌糊涂，明明用来抓人的药剂竟然做成了即死性药剂。
而这次出现的，应该是改变了一点又进行了稀释，不会马上死，但能让你生不如死。
尽管义警们努力的调查与研究，还有泽兰提供的药剂支持，杰森的状态也肉眼可见的变差。
从最开始只是失控一会就能恢复意识，到现在每天几乎只有一两个小时的意识清醒，而且这个时间还在不断缩短。
很有可能在某一天，杰森会变成真正意义上的活死人。
泽兰捏了捏水壶的把手，伤感于自己的有心无力。
明明都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朋友受了伤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万一以后托尼他们也遇到这种事情了，那他又该怎么办？
他咬着大拇指的指甲，不知不觉中竟然咬出了血。
泽兰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僵硬的走到水池边清洗。
其实他还是害怕的，害怕百年之后他的朋友都因衰老而死，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原本他以为离开了农场之后，自己也能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但是不死的体质，不老的面孔，通通再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唯有不变的农场才是他的归宿。
“那也太凄惨了，唯有不变什么的……”这个词语犹如惊雷一般，在他的脑中炸响。
不变——真是个令人又爱又恨的词汇。
但如果是现在这个情况的话，“不变”也许能创造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泽兰很想快些将这个方法告诉别人，但其实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将杰森带回农场的话，是否不变的效果也会作用在外来者身上。
蝙蝠家的义警们，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将自己的家人，交到一个相处不过一个月的家伙手上。
自己现在能获得对方一定的信任，也不过是有托尼做保+泽兰能提供的后勤保障+他们自信有能够随时拿下泽兰的力量。
不过，哪怕是一个熟人，上来就跟他们说：“我可能有一个可以就你儿子的机会，不确定有没有用，而且他得跟我走一趟。”
以蝙蝠侠那样谨慎的性格，不揍你都算好的。
泽兰之前可是亲耳听到对方说有6种直接拿下他的方法，所
43.好感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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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有话直说。”站在水滴兽上的蝙蝠侠用余光看了眼身边安静如鸡的夜翼，这可不像他。往常一起夜巡时，最招摇的就是他了。
“那个……嗯，你昨天——做得那个事，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夜翼尽可能斟酌着用词。
蝙蝠侠收拢披风，眸光更是幽深了几分：“你指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虽然面具遮住了夜翼部分表情，但光从提高了不少的声音也能听得出，他对蝙蝠侠装傻行为的不认可。
是的是的，就是装傻，好歹也跟蝙蝠侠一起生活过几年，这点装模作样的程度他还是分得出来的。
说实在话，迪克也很搞不懂，布鲁斯·韦恩身为哥谭的钻石王老五，花花公子的代表人物，和隔壁钢铁侠能够一较高下的人物。
平时身边情人无数，花言巧语脱口而出，为什么——变成蝙蝠侠的时候，嘴上就像生锈了似的，半句好听的都说不出来。
无论是面对他从小带到大的“罗宾”们，还是正义联盟的其他超级英雄，连个好脸色都难给到他们。
更别提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的plan B了。
‘你只是从西装换成了蝙蝠铠甲，不是换了个人格。’迪克无数次想要喊出这句话，但对方哪怕被说也肯定是不会改的。
作为过来人的迪克，还是选择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可是，昨天蝙蝠侠对泽兰的态度在他们看来也有些过了。
人家不过是一个被困多年且对外界社会懵懂无知的少年罢了，当然这其中外表可能存在着一定的欺骗性。
但他的行为和态度总归骗不了人的，轻易的接纳他人，力所能及的为他人提供帮助，有珍贵的药剂会优先供给超级英雄使用。
那孩子简直是天使！
“我一贯如此，不是吗？”蝙蝠侠说完，身体微微前倾，从上方一跃而下。
风声呼啸而过，他落地的动作却十分迅猛，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天际。
“唉，你这人——”夜翼紧随其下，嘴里还不忘再抱怨几句。
而下方的蝙蝠侠已经落在了地上，以雷霆之势冲向歹徒们。
他的每一步都如同地震般，使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为之震颤。那矫健的身姿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原本意图实施抢劫的歹徒们在看到蝙蝠侠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毫无斗志，感受着他逐渐靠近的气势，更是动弹不得。
“蝙蝠侠！”被歹徒们围在中心，手无寸铁的女子眼里充满了希望。
“你倒是等等我啊。”夜翼此时也落到了地上，“啊，各位晚上好，请不要做过多的抵抗，老师投降吧。”
人的情绪是会触底反弹的，歹徒们在短暂的愣神后，再次挥舞起手中的棍棒，向着两位超级英雄发动攻击。
“哎呀呀，又来增加工作量了。”夜翼用卡里棍逼退两个向他扑来的歹徒，先一步将被抢劫的女子送到大路上，“女士，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另一边，蝙蝠侠精准的抓住歹徒挥棒的瞬间，一个灵活的闪身便轻松躲了过去，紧接着迅猛的回手反击，拳头犹如炮弹般狠狠的砸在了歹徒的胸膛上。
那歹徒惨叫一声，飞出去数米远，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其他歹徒见状，自然惊恐万分，但他们依旧拼命反抗。
蝙蝠侠的身形虽然强壮，但身手异常敏捷，每一次移动都准确无误的避开了歹徒的攻击，而他的拳头和腿脚则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歹徒的身上。
其中一个歹徒见势不妙，企图掏出腰间的手枪。
夜翼眼疾手快，一棍甩出，将手枪击飞出去，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而它的主人也在下一秒获得了相同的待遇。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终于，所有的歹徒都被制服在地。
蝙蝠侠从腰带中取出绳索丢给夜翼，接过绳子的夜翼无奈耸肩，任劳任怨的开始将歹徒串在一起。
“你们，对那个人都太没有戒备了。”在夜翼将手下的匪徒全部捆在一起，并踢了一脚他们的屁股后，蝙蝠侠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夜翼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最先让他进韦恩家的不是你吗？”
“我只让他暂住，而且我也不信任他。最起码，我不会在没有检测的情况下吃他种出的作物。”
“你真的有点儿极端了。”夜翼眼角抽了两下，“人家已经够懂事了，每次有什么东西不都是第一时间拿给你进行检测，就连他那个小果冻都还在蝙蝠洞里呢。”
蝙蝠侠若无其事道：“我还没说什么呢。”
“人家都快把底裤扒出来给你看了，结果呢，你什么回应都不给，就这么直接把人家赶回去了。”夜翼又狠狠给了地上的那堆匪徒几脚，宣泄着不满。
“把匪徒送去GCPD去吧。”蝙蝠侠给了他一个不赞同的眼神，自己发射抓钩，前往其他地区继续夜巡。
蝙蝠侠也有些心累，本来哥谭每天出的事就够多了，现在家里还多了个人要看着。
最开始，他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斯塔克的信誉还是值得信赖的，而且有个后勤呆在他们这里，也确实轻松了一些。
蝙蝠侠很忙，布鲁斯·韦恩也很忙，忙着夜巡，忙着伪装成花花公子蒙蔽大众的视线。等他再次注意到家人时，每个人之间的氛围都变得异常温馨。
他倒不是希望氛围变得僵硬或是分裂。
而是……作为这个家庭氛围促进器的泽兰，融入进这个家庭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如果说和阿福的关系，其实能有个人陪陪他，而不是白天上班，晚上夜巡，那老人家自然高兴，关系好点也是自然。
可他那群身为义警的孩子们，身上都藏着各自的故事，不善与人交际，也不在乎和外界能有什么联系。
明面上他们还能装装样子，但实际上真正交心的可谓几乎为零。
私底下就更是如此，大家之间关系也不见得多好——可能他收养的孩子真的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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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美食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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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结束夜巡了，这一天天的，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倒不如给个痛快，好抓住这个机会将那群人给胖揍一顿。”个子最小的达米安双手抱在脑后，满脸都是不耐烦。
提姆揉了揉挂着一层青黑的眼睛，对此评价道：“爱逞英雄的小鬼。”
“别这么说，没有人员伤亡也挺好的不是嘛。”长子立马打起了圆场，“而且我们也没有受伤，今天可算是有口福了。”
“这大概是我今晚最期待的事情了。”虽然困倦，但为了小甜饼，提姆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克服这点儿生理反应。
达米安更加恼火了：“别抢我的话，德雷克。”
“对了，父亲怎么不在？”他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那个纯黑的身影。
“他？他去阿卡汉姆了，说是去检查一下安保问题……”迪克忽然皱起了眉，一只手托住自己的下巴。
“怎么了？是父亲那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达米安作势又要向外冲。
却被迪克一下子揽进怀里：“没事，就是忽然没人和我拌嘴了，多少还有点不习惯。”
“>TT<>
另一边的提姆也跟着煞有其事的点头。
“聊得这么开心呐。”泽兰端着一小份饼干从几人前方走过，“感情真好。”
“谁会跟他感情好！”这句话同时被提姆和达米安喊了出来，达米安的音量还要更胜一筹。
迪克的目光此时已经全部都在那份小甜饼上了，他明知故问道：“泽兰，你拿的是小甜饼吗？能不能先给我一块，我今天消耗实在太大了。”
泽兰快快向后退去，并将小碗展示出来：“不行，而且这点份量也不够你们吃的吧。”
“好少。”迪克有些沮丧，但还是伸出手，试图提前拿下几块饼干，“只要我吃的比别人多就行了。”
泽兰轻笑，一推手将迪克推远了些：“别闹了，阿福在等你们过去呢，这是给杰森准备的。”
“啊，杰森……他现在这状态也吃不了，不如就让我们代劳吧。”迪克嬉皮笑脸的表情下，藏着一丝忧伤。
虽然遮掩的很不错，但泽兰还是发现了，可他也做不了什么。
“那我先过去了，一会儿再一起吃点心吧。”泽兰和三人告别，端着点心前往杰森所在的隔离室。
虽然说是去送小甜饼，但泽兰其实并不能进入隔离室。最多只能将东西放在隔离室外面。
泽兰站在隔离室的观察窗处，眼前只有一片的白，白色的床单和冷饮的一流设备映照着无尽的孤寂，就连躺在床上的病人，脸色连苍白得如同凋零的植物。
那毫无血色的面庞，紧闭的双眼，无一不展示着生命的流逝。
泽兰将手心贴在窗口处，他静静凝视着杰森的睡颜，目光如同沉寂的湖水，只是映照着对方的痛苦与无助。
这是无法言喻的悲悯与无力。
他捏紧双手……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泽兰再一次抬头，看向上方代表着杰森的血条，原本粗长的血条，此刻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血量，大片大片的灰色刺得他想要收回视线。
可他还是得抬起头，努力去找可能出现的希望。
……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他找不到任何的debuff，昏迷？扣血？致死？中毒？统统没有。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杰森的血条逐渐减少，一点一滴，最后接近虚无。
“砰”
拳头撞在玻璃上，留下几丝血痕，泽兰无力的倚靠在观察窗上，额头抵着玻璃，徒留哀叹。
“这是干什么？这么用力，是要为我敲响挽钟？”熟悉的声音飘进泽兰的耳中。
泽兰抬头看去，原本昏迷的杰森此时恢复了清醒。
“我给你带了点小甜饼来，是……呜，呜呜呜——”他原本是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稳定病人的情绪。可刚张嘴，眼泪就争先恐后先流了出来，他抬起袖子，落下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完。
“这是干嘛？我还没哭呢，你倒先哭上了。”杰森虽然虚弱的只能躺在床上，讲话的劲头倒是一点没少。
“杰森……”泽兰止不住的哭，“我要怎么办啊？”
“……别说那个了，你刚刚是不是说到小甜饼了。我的小甜饼呢？你把它们放到哪里去了？”杰森摇晃着身体想要起身。
泽兰赶紧端起身边的盘子，拿给他看，“你别着急，在这儿呢，一会儿我会重新拿过去和大家分掉。”
“不是，这是我的小甜饼吧，为什么要给别人吃？！”身为躺在床上的病人，杰森对这种只给他看不给他吃的行为表示强烈的谴责。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没法吃东西吧……”泽兰有些犹豫的遇着盘子，他最开始只是想供一下，保佑杰森快点好起来。
“吃不吃得了应该由我说了算！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快点！让我咬一口小甜饼！”床板被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敲得嘎吱作响。
“可是……”泽兰还是有些犹豫。
但杰森很明显不想给他犹豫的时间：“就一口，这都快半个月了，每天不是营养剂就是糊糊，我嘴里一点味都没有。一口也行！”
“那我该怎么给你？还是等他们过来……”
杰森直接朝着门口的位置努了努嘴：“你直接开门不就好了，那门又没上锁。”
“可是韦恩先生说这边不能……”泽兰伸向门把手又收回。
“你管那老头子做什么，直接进来呗，迪克他们也被禁止入内了，这些天进来的次数也不少啊。”
杰森看着泽兰推门进来，嘴上还不住的叨叨叨：“要我说，你这人就是太老实，老头子说啥你都听，有的时候真没必要。”
看着泽兰递过来的饼干，一边嘴上嫌弃挑的太小了，一边一口就吃紧了嘴巴里。
“老头子那人就是谨慎，太过谨慎了，什么事情都得三思而后行，但很多时候考虑的越多，得到的结果可能反而不好。嗯，再给我来一块。”杰森咀嚼了没两下就吞了下去，接着又张开嘴。
“
45.迷雾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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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就背着我们其他人，偷偷在厨房吃披萨的理由？”达米安跳到餐桌上，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两人。
“哼，要你管，小鬼，怎么，想吃？我才不给你留。”一边说着，杰森挨个在每块披萨上面都咬了一口。
“噫，大红你好恶。”提姆略带着些嫌弃道，“而且泽兰他做饭很快，做新的也花不了多少时间，想吃直接拜托他做不就行了。”
“哈——是呢。”杰森有些得意的咽下了阔别已久的美味。
“请各位义警们注意一下时间吧，你们难道忍心在凌晨3点叫一个熟睡的人起来，只为了给你们多做一顿夜宵？”
“看来陶德你已经恢复了，那让我们训练场上见真章吧。”
杰森叼着披萨看着达米安毅然决然走向外面的身影，“不是，谁说要和他去训练场了？”
“唉~”迪克和提姆拍了拍杰森的肩膀，“他还是个孩子，你就让让他吧。”
“嘁……”
最后训练场的较量并没有进行，因为蝙蝠家的大家长回来了。
杰森被拖去体检，其他人则被赶回去睡觉。
……
“所以呢，现在有头绪了吗？”浑身上下接满电极的杰森，撑着手臂坐在床沿。
一脸淡定地看着连战甲都没脱，就忙于各种检测的蝙蝠侠。
“没有，血液和身体状况没有任何改变，可能是神秘侧的。”蝙蝠侠认真监测着杰森的心跳变化，“我会让康斯坦丁来一趟。”
“你不打算问我今天的情况吗？”杰森扒掉身上杂七杂八的仪器，拿干毛巾擦净了身体。
蝙蝠侠奇怪地沉默了一阵：“你们并没有避开监控，我可以自己看。”
他轻笑几声，语气略带着几丝嘲讽的意思：“嗯，用你的眼睛去看，忽视身边人可能给出的主观性看法。”
“……”
“什么啊，这都不反驳了。”他漫不经心的丢下毛巾，理了理衣角，“老头，你看人的时候也有着自己的偏见啊。”
“对从前的我和现在的他。”
这句话如同一颗子弹，将蝙蝠侠狠狠地定在了原地。
他没有对杰森提出反驳，也可能是提不出？反正，他只能看着那孩子慢慢地走远。
“所以，毒气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泽兰坐在果树下，托尼的声音透过小小的手机扬声器传出。
“应该算是吧，本来我都做好打算要带杰森返回农场去，看看能不能让他进入循环，或是起死回生的。”
总算解决了多日来一直困扰自己的事，泽兰难得坐了下来，享受这片刻的闲暇时光。
“其实我心里也挺没底的，万一回不来什么的……”泽兰声音很轻，如同一阵风飘进了托尼的耳朵里，“主要我实在是舍不得托尼，还有其他的好友。”
“哼，我看你是玩得忘乎所以了吧，这么久才来一个通讯。”
“哎呦，我哪敢啊，这不是纽约的风云变幻实在太快了嘛，我可怕因为打通讯而打扰到你呢。”泽兰才不吃托尼这点威胁，嬉皮笑脸道，“更何况，我也有每天发简讯给你啊。”
“发是发了，但你发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托尼的声音，大得让手机都向上跳了几下。
“今天早餐是华夫饼，阿福做的还挺好吃的，真奇怪，为什么别人都不爱吃。中午种地吃了点三明治，具体什么味道不记得了。晚餐是墨鱼意面，黑乎乎的还有点好玩。”
“你是一日三餐，事无巨细的把我当流水账了吗？虽然我很高兴你愿意这样分享，但是话语还是可以再精简一点的。”
“唔姆，好吧。”泽兰有些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托尼噎了一下，语气中不知为何透着几分心虚：“你刚不还说害怕打扰到我吗？怎么现在又打视频通讯给我了？”
“那个啊——”泽兰故意拉长了音调，勾住了对方的好奇心，“自然是因为我看到了今天头条上的新闻啊。”
他满脸坏笑的大声朗读出来：“斯塔克与不明身份女性深夜幽会，出现在酒店门口，斯塔克或将迎来女主人。”
他点了点屏幕上模糊的快看不清人形的照片。
“别人或许认不出来，但我知道，这是佩珀吧。”泽兰开心极了，他朋友的终身大事终于是有了着落。
都到这份上了，他自己就顺着瓜味找上门了。
“真让你得手了啊，可以啊托尼，你俩定下来了？那下一步就是订婚，然后结婚，度蜜月，生小宝宝……”泽兰一项项细数流程，新生命的诞生总是值得期待的。
“还没呢……”
细碎的声音传入泽兰耳畔，饶是他体质不错都差点没听清。
“你说啥？”他仔细扣了扣耳朵，确定没有被堵住。
托尼坐在办公桌前办公，一副好像不怎么在意的回答道：“还没有定下来呢，这就是上次被袭击受伤了，佩珀紧急把我带去酒店处理。”
“切，你到底行不行啊。”泽兰一脸不耐烦，傻子都能看出来托尼对佩珀是有些意思的，就他自己，迟迟不肯表明心意。
人家佩珀可是事业型女性，你要是不赶紧表达心意，人家可就一个劲赚钱去了，还赚得特别多。
“那只是一次意外，更何况……我，还没享受够美女们的簇拥呢。佩珀是个好女孩……”运动速度极快的钢笔逐渐慢了下来，就像某人的心意一样，摇摆不定。
“傲娇。”泽兰关闭了麦克风，小声嘟囔，“傲娇已经退环境了！”
这可是他最近在网络上学到的，现在傲娇人设已经不吃香了，如果托尼再这样嘴硬，追上佩珀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
不过，也确实该治治托尼这嘴硬了。
“随便你。”泽兰淡淡道，“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纽约？我房子的物业费和水电费该交了。”
“给你交好了，按照现在的形势——”托尼放下钢笔，翻了翻手边堆成小山的
46.下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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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声的黎明时刻，城市的天际线都被奇异的粉色笼罩，这种少女心的现象下却潜藏着无穷的危险与未知。不知多少人的命运都因此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街头巷尾，原本忙碌的人们全都停止了脚步，他们的眼神空洞变得空洞，粉色的异样光泽迅速爬上皮肤，从远处看，甚至带着这一种诡异的“美”。
泽兰站在高楼的天台上，低头俯瞰着这座他不太熟悉的城市。
“人变成粉色的了……这还怪好看得嘞。”这副诡异景象像是赋予人们新的生命，代价就是交出原本的灵魂。
原本繁忙的街道变成了死寂流淌的河道，人群像僵尸一样漫无目的地游荡。
一切表情都从他们的脸上消失了，只剩下机械般的步伐和空洞的眼神。
“那群神经病还真是搞了波大动作啊。”杰森双手抱头，不着调的大声道。
那声音大到泽兰都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
头脑担当的蝙蝠侠和提姆，在来的路上就将这些天反派们的动向和可能出手的势力进行了梳理。
最后得出了三个可能人选：小丑、稻草人、毒藤女。
哪怕泽兰没有将提姆给的反派信息全部看完，这几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也足以让他想起相关的事例。
毕竟比起其他不起眼的小反派，这些著名的超级反派，一个人的档案就抵得上其他一百个资料的总和。
电资料看上去还不觉得有什么，打出来时那厚厚的
其实毒气这个类型的搞事手段一出，在哥谭呆久一些的人都晓得，这事和专门玩毒气的稻草人是没跑了。
至于小丑——哥谭要是有什么坏事跟他没关系，那才要怀疑他是不是背地里打算搞一次更大的破坏。
只是没想到这一回竟然还能和毒藤女扯上关系。
毒藤女作为一个比较极端的“环保主义者”，一般很少主动伤害别人，因为她不在乎。
在她眼中，植物的生命比人命更重要，所以她会将植物放在保护的首位，至于人类……不值得保护，杀起来也挺费劲。
所以，毒藤女在哥谭民众中的名声也不算太差。
“毒藤女？她不是搬去小岛住了吗？”泽兰认真回忆之前简单扫过的资料，确认毒藤女最近状况是在无人岛上定居。
他之前在照片中看到毒藤女还带了不少珍贵植物上岛，还指望来一场农夫之间的友好交流呢。
毕竟，花农也是农夫。
杰森眼神奇怪的看了眼泽兰，语气有些怪异：“你这么了解人家的情况？该不会是春心萌动了吧。”
“No！你在想些什么呢，我承认对方确实是一位有魅力的女性，但我看重的是她在种植方面的闪光点！”泽兰严肃反驳，他对同样热爱种植的人印象很好。
“好好好，我道歉。”杰森连忙高举双手表示投降，“你们种花家人喜欢的东西真是奇奇怪怪的。”
“你懂什么，那叫尊重劳动人民。”泽兰指指点点，“喜好这玩意我不好评价，但我们那边有句话——种田可是刻进DNA里的习惯。”
“不管在哪，先把粮食种起来，以后就不会饿肚子了。”
杰森挨挨蹭蹭挤过来，整个人弯腰，下巴更是放在泽兰的头顶上。
“这点确实是，我之前跟种花家的雇佣兵合作的时候，物资永远都能算得正正好好，有时还能有富余，真是勤俭持家——！”
说话间，一个后空翻躲过了泽兰挥过来的拳头，代价是旁边的墙壁直接被拳头洞穿。
“好了，别玩了。阿福把实验室的数据分析传过来了。”一直在电脑上鼓捣着的提姆开口阻止了两人的继续打闹。
现在这个情况属实是很严重了，他们现在既没有驱散毒气的方法，也没有毒气可用的解药，连进去了解情况都不行。
连过滤器都挡不住的毒气，还是沾之即死，简直就是在冷兵器时代使用热武器——犯规。
泽兰和杰森两人看起来打打闹闹，好不快活，其实大家心底都没底，不吵闹一翻怕是会焦虑。
“毒气的搭配方程应该是稻草人的手笔，和他之前的恐惧毒气很像，但里面使用的材料全部是些珍贵植物。”
这也是为什么说毒藤女也参与到了这一次袭击活动中。
毕竟除了她，谁还有闲工夫在哥谭种植物呢？
而其中有一种材料是名为“生命之花”的罕见植物，韦恩集团的实验室收集过它的基因资料，但并没有实物。
因为，根本种不活。
“太怪了，叫生命之花，却把人搞得半死不活？”夜翼也是忍不住吐槽起来，这玩意的名称和效果槽点太多了。
提姆无神的视线扫过，好像在看一个傻蛋：“这种花据说出自古巴比伦的天空花园，根据古籍记载，完全成熟的“生命之花”，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
“但是古籍不可信，而且过去和现在和环境、地理、空气不同等等问题，这玩意根本种不活，连发芽都难。”
“当时这场拍卖会吸引了不少富豪，可是到目前为止，就没有人成功过。”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又一个世纪骗局。”
“那现在这玩意？”
提姆快速翻了一遍购入者名单：“毒藤女也有购入种子，以她的能力还真有可能种出来，不过是不是真的有用……就不一定了。”
“看着情况也知道了吧，有用，但没完全有用。”达米安是挺瞧不上这些依靠外物的家伙。
活死人是真成了活死人。
“不一定，当时拍卖会给每个拍下种子的人都分了一些成熟的果实，确定“生命之花”确实有效后，才完成的交易。”
“所以，韦恩集团之中才会有匹配的基因。”
夜翼晃晃脑袋，“那他们还挺上道的，既然成熟的果实有效，那毒藤女那玩意怎么反而有毒，该不会是没熟吧？”
“……也许？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知道了材料就好办很多了。现在的问题是，这异常的浓雾该怎么办。”
蝙蝠家的义警们从资料中抬起头，电光火石之间，单靠眼神交流就完成了一次内部交流。
达米安：‘下去？
47.好坏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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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
“……”
“嘶溜，嘶溜，嘶溜……”
“……”
“吨，吨，吨……嗝——”
“够了啊，我们是下来找线索的，不是来野餐的。”杰森面色不善地推开挡在眼前的行人。
怀里抱满食物的泽兰脚步一顿，倒是未语泪先流：“早知你这般对我，我倒不如不下来，自己受了惊吓，反还讨不着好的。”
“错了，错了，祖宗你别念了，下来两小时，光你的念叨我就听了一个半小时了，我错了还不成嘛。”杰森终于还是绷不住了。
从下来开始，泽兰就开始不停叭叭。
一路上都是：从初见到微末，唯独没想到你会这样对我。我当你是好兄弟，你却带我屡进险境等等……
总之，绿茶的不行。
刚开始时听着还没啥，在这种寂静的街道上，有点声音反倒是让人感觉多了些许慰藉。
但，架不住泽兰实在是太能叨叨了，一个半小时，90分钟，5400秒，中间就连一下下都停下过。
等到声音终于消停下来时，杰森还以为是他终于消气一些了，愿意好好一起找线索。
结果回头一瞧——嚯，人家站在便利店前走不动道了。
“干嘛呢，赶紧走了，你现在这情况又吃不了。”杰森抬头望天，试图透过这厚重的浓雾，探知外面的情况。
泽兰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罩：“我能吃！不就是吸点毒气嘛，又死不了，我要吃饭！”
杰森捂了捂头罩，莫名有种自己被回声笼罩的感觉，轻叹道：“买买买，那你去买，我去那边看看。”
“给我钱，我没带现金。”泽兰两手一摊，十分干脆地要钱。
“那你用……没电啊。”他伸手在腰带里翻找，掏出张百元大钞，“去吧去吧，买好了出来找我，现在也就我们两个能动的。”
“好，我回去把钱线上转你。”
“哈，不用了，还没把枪贵的，这点小钱你就尽管用吧。”杰森算是有钱就花，没钱就赚的典型了。
更何况，对待朋友他一向大方，罗伊把他的武器库存消耗光的时候，他也就给了对方几拳，然后拉着罗伊去赚钱。
然后，就导致现在杰森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探路，后面的泽兰抱着零食一会吃一会啃，一会还能喝上一杯，好不惬意。
“更何况，唔，这玩意好难吃，和皮带一样难嚼，还齁咸。”泽兰吐出嘴里刚吃到的零食，随即买的零食就这点不好，时不时吃到些“小惊喜”。
“更何况，我们这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浓雾好像还夹杂了什么高科技的成分，他们一到达下面，便和外界断开了联系。
遮天蔽日的粉色浓雾，明明之前从楼顶看下来时，还觉得地面上的人和物都清晰可见，可真到了底下，十米开外便是未知。
现在的他们，别说寻找线索了，就连自己身处何处都要打个问号。
泽兰自知，现在的他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完全派不上用场。那么，与其把自己绷得那么紧，还不如放松一点。
‘嗯？好像又有那么些摆烂了？算了，反正也不打紧。’
“到处都是人，这边应该是往广场去的路。”杰森对着好不容易找到的路牌分析了半天，“先往空旷的地方找吧，那些反派最喜欢把事情闹大，广场就很适合他们。”
“都听你的，我连现在这是哪里都不清楚。”这点真不是乱讲的，就哥谭这个地方，路牌都不一定能够相信。
因为很多地方连道路都是违建，根本没有进行合理的规划，纯粹是造到哪里算哪里，后期再按照当地人的叫法立个路牌。
不在这儿混个几年，都不一定知道脚下的路是往哪里去的。
更何况，路牌也会被当地人拿走，有的拿去卖废品，有的可能单纯就是小混混看不顺眼来几脚。
在哥谭，永远充满了不确定性。
在走了不知道多久，看见多少个路牌，绕过多少个弯后，泽兰终于憋不住了。
他一把将手里吃完的零食袋子丢在地上：“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们这是要把这片城区都给翻一遍吗？”
“那能怎么办，我们又没有实时地图，要是能用上卫星那速度肯定更快。”杰森一边看着手中的地图，一边观察周边的地形特征。
泽兰烦闷地跺了跺脚，把地上的垃圾捡起来塞进垃圾桶。
“现代科技也不怎么好用嘛，一旦断网就跟个废铁似的，连个地图都看不了。”他嘟囔几句。
“地图……地图？”
他猛地回神，眼里重新充满了光：“杰森，我有地图！”
“那你也帮忙分析一下，这地儿好像跟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了。”杰森连头都没抬，卫星地图不能用的情况下，多一份纸质地图能增加不少效率。
不过是把1％增加到10％，对他们两个非酋来说，没差。
泽兰也懒得多说，仗着因为激烈运动可能吸进更多的毒气，杰森在这种情况下不会跟他动作，扯住对方的皮夹克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刚想起来，之前在农场的时候，巫师送了我一个地图，上面会显示和我认识的人，还有一些地标性建筑。”他还是解释了一下，免得事件过去之后被打。
“这你都能忘？！”杰森震惊又无语。
“这又不是我的问题，这地图也就当初我刚到农场的时候用的比较勤快，在那里呆上一年之后那条路我不是了如指掌。”泽兰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据理力争。
“生活几百年之后，那条路走起来最快，那条路资源最多，每个村民什么时间点会出来，又什么时候回家，我全部一清二楚。”
“那里的路我就算闭着眼睛都能走，谁还能记得起来这没啥用的地图。”
杰森难得的沉默了一下：“……那个，我就是说，你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像跟踪狂吗？”
“？毛病。”泽兰皱了皱鼻子，手上拉着对方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你轻点，这衣服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套。”杰森也跟着弯下了腰，试图抢救一下自己的夹克。
48.生命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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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泽兰的做法是有点戏弄对方的想法在里面，但在重要事情上面他还是拎得清的。
虽然挑选的路线是惊险了一些，但速度确实很快，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就跨过了大半个城市，来到了城市另一端的广场。
在广场的中央，巨大的花朵矗立在正中央的位置，如同一位骄傲的女王，傲然而立，周围那些没有反应的活死人便是它的拱卫者。
它的体型硕大无比，枝繁叶茂，藤蔓宛如巨蛇般蜿蜒曲折，像四面八方延伸开去。
那翠绿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生机勃勃，充满力量。
在那中间，是一朵颜色艳丽的花朵。
花瓣犹如被晚霞浸染过，粉中带着紫，紫里又透点红，散发出一种诡异而迷人的独特光彩。
几乎是见到它的第一眼，泽兰就被植物那美丽的外表吸引了所有的注意。
然而，这美丽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致命的危险。
花蕊的位置，不断向外喷洒出粉色的毒气。
那毒气依旧在空气中弥漫，不断加深周边粉色烟雾的浓度，看起来宛如少女心十足的氛围布置，就像是置身于仙境之中。
可是，越靠近植物的地方，毒气的浓度也要更重上几分。
就连之前有过抵抗力的杰森，站在外围时，都出现了些呼吸不过来的状况。
“泽，泽兰，去把那植物破坏了，阻止这场灾难。”杰森扶着膝盖，粗重的呼吸声从面罩中传出。
显然，毒雾的浓度已经加深到了他都已经难以承受的程度了。
可是，泽兰却不想那样做，他退后两步，欣赏着“生命之花”的美丽，“那孩子多么美丽啊，你瞧那健硕的身姿，柔软的枝蔓，丰饶的花芯，多么庄严华丽的植物啊！”
“泽兰？”杰森惊疑不定看向一脸陶醉的泽兰，“那玩意是个祸害啊，你在说些什么呢？！”
“可是……你要我动手，那也太……”泽兰还是有些犹豫，这么美丽的植物，要是能够利用一下其中的某些基因该多好。像是巨大化和产量这些，那都是顶好的东西，哪个农夫看到这样的植物能不行动的。
杰森喘了几口，憋着一口气向中心跑去，端起手上的枪一阵扫射：“我看是你的皮厉害，还是我的子弹厉害！”
这时候就不得不说杰森的厉害了，拿着远战武器打近身的战斗。
那朵花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敌不动它不动，杰森一动周围的藤蔓便迅速缠上四肢，身上的武器全部被搜刮出来，并丢到了地上。
泽兰身边的藤蔓也伸了过去，动作却十分轻柔，轻柔的力道，就像是在抚摸一个易碎品。
“该死的东西，多长几只手就这么嚣张。”杰森努力弹动四肢，想要挣扎脱出，“泽兰！别看了。你再不出手，这玩意就该把整个城市都给杀完了。”
泽兰掏出背包里的锄头，艰难地握紧了手指：“我，我先试一试，要我对从未见过的未知植物下手，你也太为难我们农夫了。”
他又看了看如同撒娇般簇拥在他身边的小小藤蔓，不忍心地闭上了眼睛。
“你这人真是唔唔，唔……”杰森刚想骂上对方几句，下一瞬，藤蔓顺势而上伸进面罩里，将嘴捆得严严实实的。
“我知道了，我会做的！”泽兰有些歉意地看了花朵一眼，“对不起了，但比起你，整个城市的生命要更加重要。”
刚刚还很有精神的藤蔓，听到泽兰这番说辞后，直接垂落在地，原本不断吐出毒气的花蕊此刻也停了工，就连刚才被高高举起的杰森，也被丢在了地上。
泽兰快步上前，给对方喂了瓶生命药剂。
他没忍住先说了对方几句：“你说你没事闯过去干什么，现在遭殃了吧。”
刚才藤蔓阻止杰森发声的时候，掀开了他的呼吸面罩，捂住了他的嘴，只能靠鼻子呼吸的杰森，自然吸入了不少的毒气。
杰森举起拳头，用力敲在泽兰的脑袋上。
但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拳头看似凶猛，实际只是轻轻地落下。
“杰森？”泽兰担忧道
“那玩意，必须处理掉，不论是为了谁，都得……”杰森艰难的吐出单次，连话都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我知道的，我会尽快结束这一切的。”泽兰无奈地站起身，眼神坚定，“对不起了，为了我，为了我的朋友，为了这个城市里的人们，和他们的亲人，只能请你——去死吧。”
他拎着锄头，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生命之花”的面前。轻轻抚摸那光滑的花瓣，在一番心理挣扎之下，锄头被他高高举起。
“你真的要杀了这孩子吗？”一道慵懒缱绻的声音从“生命之花”另一侧传出。
一道艳丽的身影从花朵的遮挡下缓缓走出，那是身着绿色紧身裙的红发女人，显眼的绿色常春藤让泽兰一眼认出了对方。
“毒藤女！”泽兰神色逐渐阴沉，“就是你把这……棵植物种在这里的吗？！你为什么要利用植物做这种事情！”
被质问的毒藤女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十分的欣慰：“我就知道，你也是个热爱植物的人！”
“你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超级英雄，一上来就问我为什么要伤害人类。他们一点也不关心这些收到伤害的小植物，它们明明这样可怜，连一点抵抗都做不到。”
“……是的，我热爱植物。但是，我的朋友更加重要，我需要为了他们的生命负责。”泽兰感同身受，他们两人都是将自己心爱的事物看得比世界还重要。
唯一的区别在于，毒藤女看重植物，而泽兰更看重亲人、朋友和平静的自由生活。
“我明白！”毒藤女跟着点头。
泽兰却不这样认为，他皱着眉问道：“你明白？你明白些什么？”
“我明白那种人物的份量有多重。”一抹红润攀上毒藤女的脸颊，现在她的姿态倒是和她的外表更加相衬，一样的娇艳明媚。TT<>
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其他几人默默交换了一番视线。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芭芭拉举起手中盛满饮料的杯子，“那我先来一个简单的吧。”
“从未被小丑袭击过的请举杯。”
伴随这句话音一落，整个房间内没有一人举杯，“啊，哦，我都忘记了，咱们可是哥谭的义警。”
“搞什么啊，这也太简单了，那你喝吧。”达米安忽然转身，朝着泽兰递去饮料。
“啊？我喝？”泽兰一脸懵懂的看着饮料，他连游戏规则都还没搞懂。而且，不是说好不用他参加嘛。
可考虑到现在尴尬的气氛，他也确实是这个房间内唯一一个没有被小丑袭击过的，“行吧。”
泽兰一口干掉饮料，随即爬过来举起另一杯饮料，高声道：“既然我喝了，那我就不客气的参加这次游戏了。”
“从未下地种过田的请举杯！”
除了泽兰和杰森之外的其他人都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
“好，既然搞清楚了规则，那我们就开始吧。”
“从未创建过超级英雄团队的请举杯。”达米安和杰森放下杯子，得意洋洋看着其他几人。
“该轮到我了。”提姆放下空杯，双手交叉横在面前，“那么现在，请从未改换过英雄代号的人举杯。”
这一点在蝙蝠家挺常见的，无论是迪克、杰森还是提姆都更换过代号，就连芭芭拉都换过。
“好，到我了，从未死而复生的请举杯。”
一轮下来，大家都已经玩开了，泽兰则在众人的默许下慢慢退到了一边。
开玩笑，玩这种游戏对泽兰来说就是作弊。
他不用吃不用喝，任何排泄功能都没有。指望他喝多了上厕所，不如指望自己不再需要进食了。
泽兰看了眼时间，不过十点，他可以呆到1点再回去睡觉。
他拆了包薯片，看着众人互相打趣起来。义警们的身份与故事各
55.领取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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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再怎么样，又能糟糕到哪里去……”杰森反驳的声音，在看到照片的时候逐渐变小。
“什么什么？”迪克也凑了过来，“众多超级反派联手逃出阿卡姆……”
配图是几张遭遇爆破后浓烟滚滚的阿卡姆。
在场的其余几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互相对视一眼，随即迅速跑开。只留下捂脸哀叹的杰森和搞不懂的泽兰。
看着忽然变空的娱乐室，泽兰发出一声疑惑：“唉？怎么就都跑掉了。”
“跑回去换衣服啊，既然有超级反派跑出来了，那一会肯定要分派任务。现在速度快，一会还能挑选一下今天对付的人。”杰森挣扎了半天，还是接受了今天就要穿着这个出门巡逻的情况。
“你们还有不想对付的超级反派？”泽兰不是很理解，在神盾局那边，都是上头派发任务，然后超级英雄负责执行。
根本谈不上想不想干，以及谁去对付哪一个。谁有空，领到任务就去了。
杰森拉了拉衣领，脸色依旧难看得紧：“哥谭的反派那么多，总有几个最让人讨厌的。”
“比如？小丑？”泽兰回忆起众人谈之色变的这一号人物。
杰森脸色微变，但也没说些什么，虽然就小丑的问题他们已经讨论过许多次了，但这个无法解决的难题，始终算是横在他心上的一根刺。
但他还是尽可能用平和的语气和泽兰解释：“小丑，那是哥谭人的噩梦，要真有机会，所有人都恨不得他去死。”
“但也只是痛恨他，并不会讨厌面对。”
“我们不想对付的都是些很难缠或者手段很恶心的家伙。比如，谜语人，一边让你过关斩将一边还要回答谜语。”
杰森回想以前和谜语人的对战，多到数不清的谜语，还参杂了各种俚语。在你突破关卡的过程中，那个话唠一样的谜语人还会不停BB，堪称精神污染。
“哦，那确实是挺烦的。”泽兰一想到在思考解密的时候，旁边还有人不停打乱你的思绪，就恨不得冲上去揍那人一顿。“那你们不会上去揍他一顿，然后让他永远闭嘴？”
“又不是没揍过，但每次挨打之后，他都是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然后下一次又会拿出更多的谜语来。”杰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想想都烦。”
“走吧，去看看今天会有哪些超级反派跑出来。”
泽兰跟在杰森后面就往外走，还不忘调侃两句：“你真就穿这身去巡逻？一会要是被蝙蝠侠看见了，不会被说吗？”
“被说就被说，我为什么要在乎老头子的意见。”杰森无所谓，他自己和别人玩游戏输了被惩罚，管布鲁斯什么事。
就算他管天管地管所有，管得再宽也管不到他的交友自由上！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蝙蝠侠对杰森这套“亮眼”的打扮只是多看了两眼，连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就开始分配今天的案子了。
“哇，他真的不在意你这身穿着唉。”泽兰站在杰森的身后，小声和他进行交流，“大家刚才看到你穿这身可是都忍不住笑出声了，他真的不会憋笑吗？”
“蝙蝠侠才不会……”
杰森轻声说了句什么，连离他最近的泽兰都没听清，因为身边的迪克又过来插了一嘴：“说真的，有时候我们都在怀疑，蝙蝠侠是不是没有感情表达。”
“我小时候刚被收养那会，甚至怀疑过布鲁斯他是不是有双重人格。毕竟，早上的花花公子和晚上的蝙蝠侠差距实在太大了。”他用不算很小的声音跟泽兰吐槽，“之前就说了吧，穿上那身装备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
“咳咳，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先来谈一谈今天分配的案子吧。”蝙蝠侠的咳嗽声打断了迪克逐渐跑偏的话题。
接收到蝙蝠侠略带些不赞同的眼神，迪克朝着泽兰露出个歉意的表情，瞬间站直了身子。
泽兰稍稍向外探出头，刚好和蝙蝠侠凌冽的眼神对上。他默默收回脑袋重，将自己的身子向里继续缩了缩，完全笼罩在杰森的阴影下。
也幸亏杰森人高马大，而他不过一米六出头，不然连躲得地方都没有。
蝙蝠侠放出一个绿色紧身衣男人的照片，他正在天上乘着滑翔伞到处乱飞。
“第一个，风筝人正在逍遥法外，谁想去抓他？”
所有人看天看地看四周，就是不回应。
风筝人并不算是一个厉害的反派，不过是一个略微精通一些机械改装的坏家伙而已，做的事也不是很过分。比起其他反派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他不过是偷盗一些珠宝而已。
也正因为他做的事情并不是很“反派”，导致他在超英和超反这两边都不太受待见。大家甚至都不觉得他是个超级反派，义警们也不是很想去抓他——浪费时间。
“有人去吗？”蝙蝠侠又问了一遍，还是没人问答。
他在几人只见扫了一圈，开始指派任务：“好吧，斯蒂芬妮，风筝人就交给你了。”
“什么？！我打死也不会干的，他一直都是我的死对头，你明明知道的！”金发女孩脸色倏然沉了下来，隐隐透着几分烦扰，“我就纳闷儿了，他怎么一直和我过不去呢？”
“我说不做就不做。”她微微蹙眉给出拒绝。
蝙蝠侠眉头紧锁，有些不悦道：“你这算什么理由？”
斯蒂芬妮气鼓鼓的回绝：“反正我不做。”
“好吧，我们一会儿再讨论风筝人。”蝙蝠侠拧了拧鼻尖，无奈的跳过这号人物。
而斯蒂芬妮则光明正大和提姆来了个胜利的碰拳，连迪克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正在刷论坛的泽兰忽然发现了什么，考虑到刚刚和杰森聊到的那几号人物，他伸手戳了戳杰森的后背，在对方的余光处比了个“OK”的手势。
杰森虽然不明白他是在搞些什么，但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在蝙蝠侠准备介绍下一个反派之前举起了手：“风筝人就交给我吧。”
“杰森你？”其他人都一脸不可置信。
“拜托，我可是伤好之后第一天巡逻，还穿着这一身。”他适时的表现出一丝嫌弃，“就让我抓完风筝人，早点回来吧。”
在迪克的反驳声和别人理解的眼神中，杰森算是成功接下了风筝人的案件。
“好吧，接下来是猜谜人。”荧幕上的照片切换了一张，“他一直在码头一带搞破坏，戈登局长请求我们能够介入抓捕他。”
提姆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是在冒充谜语人吗？”TT<>
泽兰满不在乎，他怕鬼又不是什么秘密：“这世界上连祝尼魔这种魔法生物都存在了，怎么就不能有鬼呢。”
达米安手指轻轻敲击自己的手臂，佯装无意地提起刚才的话题：“你大半夜不睡，跟这玩意聊什么呢。明明语言都不通。”
“不要这玩意那玩意的称呼它，这孩子有自己的名字，叫做祝尼魔！”泽兰严肃的纠正达米安的用词，“而且，我可是能听得懂这孩子的话哦。”
看着泽兰自得的模样，达米安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只有脸上那副看傻子的模样特别明显。
“哈哈，瞧你那副呆样子。”对于达米安的样子，泽兰自然清楚他内心猜想的内容，“祝尼魔是魔法生物，只要学习一些魔法用语，再跟自然形成链接，就能很轻松听懂它们的话了。”
达米安撇了撇嘴，转口换个话题：“你不也只叫它祝尼魔，那不是这玩意种族的名称吗？你连个正经名字都不给它取？”
泽兰顿了顿，随即漾开一抹清浅的笑：“因为取名字也没有用啊。”
“哈？”
面对达米安的不解，泽兰清了清嗓子，打算好好给他来个科普：“祝尼魔是群居性动物，它们每个个体之间都是感官互通的。”
“所以现在看似只有这个孩子，其实有许多的孩子都能看到听到。所以给它们取名字也没有用，总有些小家伙会搞不清自己的名字……”
忽然振动的手机提醒着泽兰，最晚的上床底线快要到了，“糟糕，已经1点了，我得赶紧回去。”
快步离开的泽兰只想着再不睡觉就该当场晕倒，完全忽视了向他打招呼的达米安究竟想要干什么。
“啧，一惊一乍，真搞不懂魔法侧这群家伙。”达米安嘴上忍不住抱怨了几句，余光在地毯上看到了一个闪着光芒的东西。
那是之前泽兰从商场回来时带着的种子？
这颗深褐色的种子，表面布满了复杂的纹路，中心的花朵上面正闪着光，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达米安捡起种子，‘没错，确实是之前在父亲实验室经过测验的种子，连针管提取的孔洞位置都一模一样。’
“真是的，连颗种子都保管不好。”他想起蝙蝠侠将这颗种子交给泽兰保管，捏着种子的手握紧了几分。
“达米安？今晚的夜巡马上要开始了。”耳麦里传来蝙蝠侠催促的声音，达米安回过神，表情古怪地看着手里的种子。
他按着耳麦回应：“好的父亲，我马上过来。”
‘这颗种子一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竟然起了那种幼稚的心思。’他想要把这颗种子销毁，但手上的力气却没有增加半分。
“丢掉，把这玩意丢掉。”达米安朝着窗边走去，他打开窗户将种子向外一丢，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廊。
种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至于丢了种子的泽兰？他根本就没在意这东西。
毕竟不能种的种子就是个摆设，顶多高兴一下有了新种子，之后再让他想起来就难了。
晚睡早起是农夫的优良作息，哪怕睡了不到6个小时，他也能神采奕奕的从床上蹦起来。
“嘶——好疼。”
泽兰的精神实在好的可怕，仿佛昨天晚上沾床就睡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当他从床上跳下试着伸展四肢，打算来一套种花家学生都耳熟能详的广播体操时，一种难以忍受的酸痛如焯水班涌来，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种酸痛感像是无数根针在刺入他的身体，又像是被重物压了一夜，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痛呼。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状态，心中一惊。
原本昨天吃吃喝喝已经完全补回来的血条，此刻竟然只剩下了三分之一，就像是被什么无声无息的吸走了一般。
泽兰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按
57.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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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人厨房里谈笑风生，享受着清晨的宁静和美味的早餐时。
泽兰忽然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他试图稳住自己，但忽然感到鼻头一热，好像鼻涕往外流出来了。
‘糟糕，该不会昨天睡得太晚了，感冒了吧。’泽兰回头在操作台上寻找能够擦拭的东西，‘奇怪，我都有多久没生病了？’
他尝试吸了吸鼻子，但“鼻涕”止不住的往下流，这让他觉得有些儿丢脸。
“泽兰，你怎么了？”面对忽然转身的少年，提姆有些好奇地问。
泽兰用手捂住鼻子，装作无事的样子：“我好像有些感冒了，你能帮我看看纸巾在哪吗？”
鲜红的血液顺着手一点点下流，滴落到白色的餐盘上，显得格外刺眼。
看到这一幕的提姆，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他毫不犹豫扔下手中的咖啡，迅速拿起纸巾，冲向泽兰。
他轻轻扶住泽兰的身体，让他靠在椅子上，然后仔细的为他擦拭鼻血。
“你怎么样？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提姆焦急地问道。
泽兰摇摇头，想要说话，却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他眼前一黑，最后看到的，是自己急速下降的血条。
在他失去意识后，身体也失去了控制，整个人向着地板倒去。
提姆着实被吓到了，禁不住的嘀咕：这难道就是熬夜人难得早起的代价吗？那他下次一定睡到日上三竿再起来。
不过，即便是面对这种危急关头，身为义警该有的素质还是没有丢，他仔细擦干净泽兰流出来的血，检查了是否有明显外伤痕迹。用手紧紧捏住鼻翼，止住鼻血。接着，他用自己的外套小心垫起泽兰的头，保持呼吸道的通畅。
在终于止住了血后，提姆开始尝试唤醒对方，他没有触碰脑袋，只是在耳侧轻轻呼喊他的名字。
但是，泽兰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变得微弱起来。
提姆知道情况的严重性，他立即按下了橱柜里隐藏的紧急按钮。这样的紧急按钮，在韦恩家多到数不清，任何一个按钮按下，相应的信息就会发送给距离内的人。
忽然响起的警报声有，也惊动了在操作台上专心啃桃子的祝尼魔。
它的注意终于从艰苦奋斗的桃子块上挪开，第一眼就被身旁的血滴给吓得一蹦三尺高。紧接着，就发现原本站得好好的农夫躺在了地上，身边还有一个很烦的人类不停叫农夫的名字。
虽然操作台对它就像山一样高，但勇敢的祝尼魔是不会害怕这一点点困难的。
祝尼魔站在操作台边缘，纵身往下跳去。
忙于抢救的提姆并没有注意到祝尼魔的动静，直到身旁传来“啪叽”的声音，才让他忙中抽空瞥了一眼。
只见原本方块形状的祝尼魔砸在地上，就像一滩摔烂的果冻。因为下坠的冲击力，导致它的五官和四肢都错乱了位置。
‘糟，这该不会是死了吧，小玩意这时候还添乱。’提姆没功夫同时顾及看护和关心这个不知名生物。
比起奇形怪状的“怪物”，他更多的把精力放在了昏迷的泽兰身上。
摔在地上的祝尼魔也不在乎这人类关不关心，它好歹也是诞生于自然的精灵，摔一下就死的话怕是早灭绝了。
它很快爬了起来，把自己的眼睛和嘴巴捏回原位，一摇一摆的滑向泽兰。
没法子啊，敬职敬责的管家先生把卫生打扫得一干二净，穿着拖鞋有时都觉得滑，跟别说祝尼魔这又短又细的四肢了。
一路滑滑溜溜的蹭到泽兰脑袋边，祝尼魔先用身体碰了碰泽兰的脑袋，被正看护的提姆挡住并推到了一边去。
“哔卟——”祝尼魔大叫一声，两根小手挥舞起来，向提姆表达着不满。
提姆当然不会去理会，对于非人生物他一向是警戒的态度。
“这是怎么了？”身上睡衣还有几分凌乱的布鲁斯和杰森跑进了厨房。这就是义警的素养，哪怕前一天巡逻再累，睡得再晚，紧急呼叫一响，他们都会立马从床上跳下来。
提姆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刚才还在聊天吃早饭，他忽然就流鼻血，紧接着陷入了昏迷。”
布鲁斯下手一摸对方的脖子，就发觉对方生命体征不对劲的地方——这也太过孱弱了。
“先把他送入隔离室，杰森，你去把医疗设备挪过去。”布鲁斯一把抱起昏迷的泽兰，“提姆，你去给纽约那边发信息。”
“至于迪克，你该去上班了。还有达米安，原地待命。”
三人迅速开始行动，只剩下苦哈哈的迪克和懵逼的达米安。
今天还得去上班的迪克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上楼去穿自己的制服了。身为布鲁德海文的警员，工作日还是必须得去上班的。
最后，厨房里只留下了达米安面对这满目狼藉，他甚至连句抗议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
“呐～呐～”小小的手拉扯着他的裤脚，要不是他听见了声音，这点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忽视。
昨晚还被泽兰当个宝贝护在怀里的小东西，此刻正可怜巴巴站在他的脚边，一副没人要小可怜的模样。
祝尼魔向着达米安伸出两根小手，却在对方严肃紧绷的表情下，有些害怕的收回了手。
达米安叹了口气，伸出手将祝尼魔抱了起来：“你想去找你的主人是吧，就算我今天发善心了吧。”
祝尼魔也不知有没有听懂，安分的躺在达米安臂弯中，向着前方挥了挥手。
这边的氛围倒是岁月静好，可另一边就有些危在旦夕了。
蝙蝠洞难得的灯火通明，光线甚至是有些刺眼。
隔离室内的泽兰躺在床上，脸上的呼吸机正向他不断输送氧气，即便如此，他的呼吸也十分微弱且短促，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在耗尽他最后的力气。
他的双眼紧逼，眉宇间是一抹展不开的愁，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是怎么一回事？中毒了？还是受伤了？”视频那头的托尼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询问着泽兰的情况，“也可能是没休息好？他总是这么不爱惜。”
“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