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学园顶点》 番外:喜儿生日篇 “今天你是最大的。” “hiahiahia~我是所有小盆友的姐姐吗?” “今天你是。” “小白会同意吗?” “她会同意的。” “hiahiahia~” 一大早,喜儿的笑声就时不时响起来,“我今天8岁啦。” 谭锦儿不得不提醒她,她今天是5岁,不是8岁。 但是,人家小寿星坚持认为自己就是8岁,谁还有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年龄的呢。 “好吧。”谭锦儿无奈道,“你说8岁就8岁吧。” 谭锦儿给喜儿拿出新买的小衣裳,给她穿上,来到镜子前,给她梳头发,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 完了让喜儿去刷牙,她回到厨房,准备早餐,期间出来一趟,只见喜儿一边刷牙一边对着镜子在吐泡泡。 “别玩泡泡,快点刷牙洗脸,我们要吃早餐了。” 喜儿嘻嘻哈哈吐掉满嘴的泡泡,洗了小脸,白白嫩嫩的,吹弹可破。 “这是你的红鸡蛋。” 餐桌前,谭锦儿往喜儿的小碗里放了一颗红鸡蛋。这是煮熟的,没有剥壳,鸡蛋壳上染红了,昨晚谭锦儿干的。 “有小鸡吗?” “没有小鸡,这是吃的,已经煮熟了。” “宝宝留着。” 喜儿把红鸡蛋揣自己的包包里了,红鸡蛋多可爱啊,她舍不得吃。 按照谭锦儿家的习俗,小孩子过生日都是要吃一颗红鸡蛋的,表示吉祥。 “这里还有呢,等会儿我们去找小白她们,你给她们每人一个。” 吃了早餐,喜儿拎着一袋红鸡蛋去找小朋友们。 前几天她们就约好了,今天喜儿过生日,大家一起出去玩,约在小红马集合。 谭锦儿和喜儿赶到时,小白和小米已经到了,张老板也在。 大家第一时间给喜儿送上生日祝福,张老板还送了她一个大娃娃。喜儿幸福地抱着,大眼睛笑成了一条线,看她的小模样,今天她应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谭锦儿看在眼里,心情也好极了。 “66666~~~~” 一声流里流气的66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榴榴来了。 榴榴把喜儿抱了起来,转了一圈放下,送给她一个小蛋糕,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这个她刚送出去的小蛋糕。 很快,程程和嘟嘟也都来了,大家到齐了,出发。 今天她们要去的地方是浦江郊区的蝴蝶谷,那里这段时间非常热闹,每年的5月蝴蝶谷都会发生大爆发,箭环蝶在短时间内大量羽化成蝶,漫天飞舞。 张叹一边开车一边介绍:“据说今年有1.5亿只蝴蝶羽化。” 谭锦儿吃惊不已,“这么多!” “所以叫奇观嘛。” 小朋友们对1.5亿没有概念,但是听到有很多花蝴蝶她们都很开心,叽叽喳喳聊了一路。 期间,喜儿是焦点,谁让她今天是小寿星呢,大家都照顾她。不然,以她在外的地位,她就是小尾巴、吊车尾、小跟班,没啥存在感的小盆友。今天大家都给她面子,就连爱出风头的榴榴都没有抢镜,甘当背后的绿叶……嗯,她一直在吃。 喜儿是真开心啊,众星捧月的感觉,何曾有过这种待遇,一路上尽听到她的hiahia笑,乐坏了。 “到啦,我们下车吧。” 半个多小时后,汽车在蝴蝶谷停下,大人们照顾小朋友们下车。 “戴上太阳帽,防晒的衣服都穿上!嘟嘟,把外套穿上,别跑!” 嘟嘟嘻嘻哈哈跑了。 “榴榴今天很听话,给你点个赞。” 榴榴含糊不清地表示感谢,快把带的午餐吃完了。 “走啦,出发~~~” 谭锦儿拿出一根红绳子,让小朋友们牵着,串一串,方便照顾,不容易走丢。 小白盯着这根红绳看了半天,越看越像她舅妈以前用来栓她的小红绳。 蝴蝶谷里蝴蝶漫天飞舞,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特别绚烂,看的人目不暇接。 喜儿这个小憨憨全程昂着小脸,脸上挂着傻笑,要不是小白一直牵着她,她肯定走丢,所以,两人都走丢了。 “铲铲,张老板不见唠,小盆友们走丢唠!”小白牵着喜儿站在一棵桃树下,打量四周,没有看到张老板和其他小朋友们,他们竟然走丢啦。 “小白小白,我们快报警叭,把榴榴们找回来,她们丢啦。”喜儿焦急地说。 这俩小朋友还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走丢了,而是认为是另一批人走丢了,她们才没有走丢。她们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榴榴她们的安全。 两人站在树下嘀嘀咕咕,讨论该怎么把小盆友们和张老板找回来。 “我今天过生日呢。”喜儿嘟着小嘴说。 小白:“?” “我们还要唱生日歌呢,不能丢人吖。” “你嗦啥子话嘛。”小白鉴定完毕,喜儿是个憨憨。 “咦?那里有个小盆友!” 忽然小白指向来路的方向,这里是山路,有个弯,她看到有两个和她们差不多大的小朋友过来了,以为是榴榴她们,结果靠近了一看,不是。 “是两个不认识的小盆友。”喜儿说,“她们长的一毛一样。” “阔爱惨啦。”小白情不自禁说道。 来人是两个小女生,手牵着手,和她们一样,但和她们不一样的是,对面走来的两小朋友长的一模一样,穿的衣服也一模一样! “咦?”小白惊疑不定,觉得眼前两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还在努力回想,对面的一个小女生已经高兴地朝她挥手,喊道:“是小白,窦窦,是小白!” “我的小黑被蛋蛋坐扁啦——” “不是小黑,是小白,那个小白,在公园里的小白。” “哪个小白?” “瓜娃子小白。” 两个双胞胎凑近来,打量小白和喜儿,窦窦认出了小白,哈哈大笑:“瓜娃子小白,你又走丢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喜儿微微抬头看向小白,小声提醒道:“小白小白,她们在说你,说你是瓜娃子。” 小白没好气道:“我听到唠,不要你再嗦。” 她也想起来了,眼前的双胞胎她见过,有一次在海边的狗狗公园里,她见过她们! 本来蛮开心的一件事,但是一见面就被喊瓜娃子,小白顿时不开心了。 “你笑个锤子你笑。” 窦窦对师师说:“师师,小白又在说我们听不懂的话呢。” 虽然听不懂,但是窦窦师师很高兴在这里见到小白,师师上前热情地跟她打招呼,还抱了抱,夸小白长大了一点。这让小白心情顿时又好了,刚才的那点小芥蒂烟消云散。 小白给窦窦师师介绍喜儿。 “祝你生日快乐哦。”师师热心地第一时间给喜儿送上祝福。 窦窦打量喜儿,笑道:“小小的小朋友,她是我的妹妹,叫姐姐,喜儿。” 喜儿告诉她们:“我8岁啦。” 窦窦闻言,啊哈哈大笑,说要把她肚皮笑破了,就这么个小不点还8岁呢!骗小猫小狗小猪猪还差不多!她不仅没喊姐姐,反而捏了捏喜儿的脸蛋,让她喊姐姐。 喜儿没见过这么强势的小朋友,不仅不信她的话,而且还捏她,小白都没这么干过。 “姐姐~” 喜儿乖乖地说,趁机把自己的小脸蛋救了出来。 “窦窦你别捏人家的脸蛋,会流口水的。”师师说,“像你一样。” 窦窦闻言,大声说:“我才没有!哼~~~你不能介样说姐姐。” 旋即尬笑起来:“呵呵呵呵呵~~~” 得知小白和喜儿的小伙伴们走丢了,窦窦师师便邀请她们一起玩。 一路上,窦窦师师对小小的喜儿很感兴趣,问这问那,喜儿是自来熟的性格,也很快和她们打成一片,也问这问那,问她们为什么长的一样,问窦窦为什么比师师胖,问师师的名字是谁起的可真好听…… 师师则时不时和小白聊两句,她是喜欢学习的小朋友,对小白的川普感兴趣,想学门外语。 “嚯嚯嚯,你就嗦,小白阔爱惨唠。” “小白阔爱惨唠,这是什么意思吖?” “哈哈哈~~~” 见小白乐的不行,师师也跟着笑,眼珠子转了转,笑的像只小狐狸。 几人没走多远,就遇到找回来的张叹,两队人马汇合成一队,在蝴蝶谷里游玩。 蝴蝶是真多啊。 中午就在蝴蝶谷里野炊,拿出带来的午餐,席地而坐,小朋友们最喜欢这种啦。 一直到下午四点才离开,小白和喜儿把窦窦师师也邀请去参加晚上的生日晚宴。 当汽车来到小猪饭店时,窦窦和师师吃惊不已,这不她们家的吗?怎么来她们家了。 而且,当她们一行人进店时,只见一只黑皮小猪嗖的一下,从她们身前跑了过去,紧接着,一个小朋友也嗖的一下,追了上去,一边跑一边嚷嚷: “小猪,小猪~~不要跑,小猪快来让我抱抱——” “小猪——” “小霜你快帮我抓住小猪吖——我要僧气啦。” 一个青年说道:“你抓你自己不就行了,你就是一只小猪猪啊。”筆趣閣 “嗯咦~嗯嗯嗯嗯嗯~啊滋滋~……” 师师眼尖,一眼认出了这个小朋友,兴奋地指着她对窦窦说:“窦窦,是唐糖!” “唐糖——” 嘎—— 正在努力追小猪的唐糖闻言,立马停了下来,返回打量喊她的师师:“你这个小盆友蛮有意思嘛,你喊谁呢?” “你是唐糖,我是师师。” 师师发现,唐糖已经不记得她了,但唐糖认出了一旁的小白,笑道:“哈哈哈,是瓜娃子小白,你找到你的舅妈了吗?” 小白有些烦躁,怎么每个人都喊她瓜娃子! 1、海王 “荣获第30届最佳编剧的是……” 随着话音落下,张叹身前响起一阵欢呼,一个扎着小辫子的中年男人兴奋地站起身,朝空中挥舞两拳,挑衅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张叹嘴唇微动,无声骂了句mmp,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西服的口袋,那里放着一张小纸片,是昨晚花了一个小时准备的获奖感言,万万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用上。 俗话说事不过三,但是张叹身为金鸡奖获奖热门,已经连续三年陪跑。 本以为这次能如愿,迎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周围掌声和惊讶声混杂,可见不止是他意外万分。 晚上的酒会张叹没有参加,他独自一人在酒吧喝的大醉,倒在路边……第二天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脑袋里扎了几十根针,疼痛一阵阵袭来,不由捧着狠狠地敲了几下。 他睁开眼,耳边传来嘈杂声,头顶是一架蓝色的吊扇,正在呼呼地旋转。 侧头看去,是一群吃早餐的年轻男女,而自己,躺在一排餐桌上。 他立刻翻身而起,坐了起来,四周都是人,一边吃早餐,一边打量他,窃窃私语。 “这是哪里?” 记得昨晚在酒吧喝酒,之后出了门,然后……然后,他走到了聚光灯下,万众瞩目中登上舞台,从影后的手里接过金鸡奖…… 张叹晃了晃脑袋,头顶没有聚光灯,只有呼啸的电风扇,总感觉会掉下来让他清醒清醒。 “这里是北平电影学院。”离他最近的一个短发女生说道。 张叹发愣,学院?他怎么跑掉学院来了?等等,北京?不,北平?? 他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什么都没有,这才发现自己穿的不是此前参加金鸡奖时的西服,口袋里自然没有那份感谢组办方的讲话稿。 …… 太阳高照,灿烂无比,张叹步出食堂,眼前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旗杆上一面鲜红的五星红旗随风飘扬,身前的通告栏上贴着各种招聘信息,其中最显眼的一条写着: 北平银行校园招聘6月25日在第一场馆召开! 北平银行! 竟然真的是北平!张叹感觉一阵眩晕,仍不敢相信。 路过的学生不住地打量他,张叹循着目光,伸手到身后,摘下一张纸条。 “渣男去死!” 娟秀的字迹。 张叹:-_-|| 谁贴的??!! “呸,渣男!” 脑海里浮现一个漂亮女生对他怒目而视,朝地上呸了一口,她有可爱的两个酒窝,但是看他的眼神满是嫌恶。 “呸!渣男!” 又一个,这回是朝他脸呸的。 …… n个后,张叹不得不晃晃脑袋,让这些蜂拥而至赶来骂他的姑娘们从脑海里出去。 渣男已经死了,不要误伤。 他来到湖边的长椅坐下,脑海里思绪纷飞,需要捋一捋。 他穿越了。 神奇。 不远处有一群应届毕业生在拍照,他们穿着黑色学士服,嬉嬉笑笑,声音随风飘来。 “那个好像是海王~~” 张叹闻言看去,咦?这些人看起来有些眼熟,其中一个刚刚出现在他脑子里,对他狠狠地呸了一口! 想起来了,这些都是他的同班同学! 今天是他们毕业的日子!人生的大日子! 大家都在忙着拍毕业照,他坐在湖边,全身发臭,落魄地发呆? 张叹下意识地起身过去,又停下脚步,低头打量自己,衬衫牛仔裤,和众人格格不入。 他在脑海里搜索记忆,确定自己不知道今天拍毕业照,没人通知他? 他一犹豫,同学们的毕业合影已经结束,现场爆发阵阵欢呼,学士帽纷纷飞向空中。 “张叹你怎么才来?” “他身上好臭。” “海王来晚啦,又去喝酒了吧。” “哈哈,是海王啊。” …… 有人戏谑,有人打趣,有人幸灾乐祸…… 看样子,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不受欢迎啊,张叹见状,勉强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他想起了更多,比如他在班级的人际关系不怎么好,还有他的外号,“海王”。 这不是什么褒义词,是那个同班前女友起的,并负责传播,全称叫海王型渣男。当你以为走进了张叹的心房,没想到只是游进了张叹的鱼塘,以为张叹只有个鱼塘,没想到张叹是个海王,还掌管七大洋。 这就是海王型渣男,虚怀若谷,能够容下三宫六院一大帮妃。 “呸!渣男。” 张叹了解“自己”后,跟着不屑。 第二天,宿舍。 张叹一觉醒来,脑袋终于不再疼,放在枕边的手机滴滴响个不停,班级的微信群里有999+条未读信息,毕业之际,大家在相互告别,依依不舍。最新的一条信息是他的室友发的,表达对同学们的不舍和情谊。 张叹从床上坐起,打量四周,宿舍已经空了,只剩下他一个,没人跟他告别。 他看着热闹的手机和空荡荡的宿舍,摇摇头,他好像被孤立了。 起床刷牙洗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高目测180cm以上,身材瘦削,脸色苍白英俊,头发很长,被束起来,扎成一条马尾辫,原名也叫张叹,今年22岁,是北平电影学院导演系的毕业生,大学四年热衷把妹,女友换了一大波,人称海王。 至于为什么会躺在食堂餐桌上睡了一晚? 前不久,他通过关系,进了一个电视剧剧组,跟在导演身边当助理,却因为某个前女友捣乱,导致他被开除,愤怒又失望,喝的酩酊大醉,最后和他一样,醉死了还是怎么的。 “空有一副好皮囊,做人却这么失败。”张叹对镜子中的自己说道,伸手在裤兜里掏了掏,拿出一张火车票。 北平西――g7008次―→浦江东 时间是6月28日上午11点,也就是今天,离现在还有一个半小时。 张叹父母早亡,从小跟着外公外婆在浦江长大。两位老人去年双双去世,给他留下了一处祖宅和一座学园。 昨天被剧组开除后,他赌气似的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 如果张叹还是那个张叹,这张火车票最终肯定被扔掉,因为原张叹打算在北平立足,但现在,张叹没怎么犹豫,决心南下浦江。 这里的浦江相当于他所熟知的上海,今天之前,他在那里度过了将近10年,习惯了那边的风土人情。 收拾好行李,关窗关门,下了楼,穿过生活了四年的大学校园,朝人流进进出出的校门挥挥手,就像挥别曾经的张叹,以及四年的荒唐青春。 11点登上火车,下午四点半,火车停在浦江东,张叹随着人流下车,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的浦江城,和他记忆中的上海非常相似。 “浦江大剧院到了~” 地铁里传来到站的声音,张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坐了到浦江大剧院的路线。 昨天,他就是在浦江大剧院参加第30届金鸡电影奖,睡了一觉,莫名其妙到了北平,成了另一个人。 他稍一犹豫,下了车,出了站,来到浦江大剧院外,夜色已经渐渐降下,剧院周围十分安静,广场上亮起了灯光,行人很少,三三两两的闲逛。 公告牌上显示最近一周的剧院使用安排: 《我和我的祖国》大型交响音乐会 大型滑稽戏《哎呦妈妈》 …… 没有关于第30届金鸡奖的任何信息,再次确定,两个世界没有半点交集。 “时代不同了,世界已经大变样。” 张叹看着这座辉煌建筑,重新进了地铁站口,改乘1号线,在西长安街下了车,按照记忆寻找外公外婆留下的祖宅。 西长安街是浦江的繁华地段,但是偏偏有一处占地面积极广的城中村,张叹家的祖宅就位于这里。 祖宅占地500多平,年久失修,不能住人。张叹打量一阵后,钻进了一家理发店,店里只有一位理发师,穿着洗的发黄的白色背心,鼓起大肚腩,年纪可以当他爷爷。 理发师大爷正在剥豆子,准备做晚饭,见有人进来,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乐出声来。 “嘿,终于等来你了。” 他放下手里的豌豆子,操起大剪子,把张叹的小辫子剪了,留了短寸。 张叹打量镜子中的自己,整个人风格大变,清爽干净,加上此张叹不是彼张叹,气质截然不同,哪怕同学当面,也不敢笃定地说他就是以前的那个张海王。 “多少钱?” “我给你钱!早就看你的小辫子不顺眼。” 都是一个村的,理发的大爷认识张叹,以前见他扎个小辫子在眼前晃来晃去,特不爽,想倒贴钱给他剪了,今天如愿以偿。 张叹哭笑不得地拿着5块钱出了门,找到小红马学园。 这是外公外婆给他留下的另一处房产,同样位于城中村,就在繁华的西长安街边,街这边是城中村房屋,树木掩映,对面是高楼大厦、商场店铺酒吧,鳞次栉比,一派歌舞升平、灯红酒绿。 夜色已经浓了,一弯下弦月挂在空中,小红马学园里灯火通明。 张叹抬手看了看表,傍晚六点半,正常的学园早放学了,但这里是深夜学园,只在晚上营业。 一辆粉色的小电驴停在学园门口,车主是个30多岁的男人,身穿黄色外卖服,从身前抱下一个3、4岁的小女孩,给她背上小书包,叮嘱她去学园里找小朋友玩。 小女孩现在不想要小朋友,只想要爸爸,不愿离开,拉着爸爸的裤子不放。 男人不得不从小电驴上下来,蹲在小女孩身前温柔地说话。 “爸爸要去工作了,小茜到学园里找小朋友玩好不好?我们拉勾说好了的……”筆趣閣 小女孩擦了擦眼泪,可怜巴巴地进了学园。 ps:小白来袭,新书需要呵护,求推荐,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