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在上》 穿书 秦榆晚正在参加一个美食街比赛节目,结果滑倒,磕到了头,直接穿进了一本被作者太监的书里面,这也就算了,她还穿了恶毒炮灰女反派,活不过三集那种, 秦榆晚就想这么苟着,等着男主他捅死自己,她好回去算了。 然一个机械的声音想起“我是系统0818号为你服务,尊敬的玩家你好,请完成原主要做的事情,每做一件事情,就可以抽取卡牌一次,卡牌会将图片的内容兑换成真的东西给你,当然,如果你有遇到波及生命的事件,请喊救火啊,我将会出现,掉落板砖砸死他们,当然也有可能误伤你,我宣布完毕,玩家请完成任务吧。” 说完任秦榆晚怎么呼喊,这个系统半点屁都没有响,秦榆晚想干脆躺平等死算了,秦榆晚瞬间就把心态摆烂了,结果每次刚要睡着,都会被一道惊雷吵醒,就是不让她睡觉。秦榆晚“我走剧情还不行吗,别再吓我了。” 睡醒后秦榆晚仔细回想了原主的身份,虽然活不过三集,好歹是长公主不愁吃穿,就是恶名在外,连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细想这些年原主干过的坏事,有杀人放火下毒,苛责下人,就连小猫小狗都被原主毒打过,所以原主有个外号叫“毒辣鸡”,秦榆晚想到这个称号就笑出声了,这个外号谁想的,笑的她肚子疼。 秦榆晚一番梳洗过后,打算先去找女主,不对,怎么她去找女主,她堂堂长公主,得让女主来找她才对。“裴银筝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万福金安。”女主对着秦榆晚盈盈行拜礼,看着女主,秦榆晚心想“女主这美貌这身段,她如何下的去毒手啊喂,要不打她一巴掌,意思意思算了。”书里写道长公主这是要下毒毒死这女主的,因为原主觉得女主太美了,怎么可以盖过她的风头,干脆一做二不休毒死她。 秦榆晚倒是想毒死她,毒药在哪儿?想她走剧情,这不是为难她胖虎嘛,秦榆晚摆出一副笑脸,秦榆晚坐在座位上,亲切的拉着女主的手,把裴银筝吓得够呛“长公主,你要对臣女做什么,说吧,这样臣女很害怕。”秦榆晚笑的更欢了,“没什么没什么,你坐下来,陪本公主喝一杯茶。”茶还没喝,裴银筝倒是先晕过去了,一阵手忙脚乱,才把裴银筝送回去医治。不就是笑下,怎么就把她吓晕了,哈哈哈,下次可以再接再厉对着别人笑,不费吹灰之力完成虐杀任务。 没人的时候秦榆晚调出了这个气死她的系统,抽出来了三张卡牌,翻牌一看运气不错,是番茄的种子,我了个去,她是穿越到了啥地方啊,连番茄都没有的吗?还要自己种,秦榆晚刚想躺下去,睡一觉再说,眼角瞥见一个身穿明黄色衣服的身影,怒气冲冲的向自己走来,不用说,就是原书的男主,秦景焕也就是原身的弟弟。 秦景焕“皇姐,筝儿,她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老是要去找她的麻烦,别以为皇爷爷宠你,就可以无视皇权,今日我来,是告诫皇姐,皇姐还敢随意欺辱筝儿,这个皇宫皇姐也别呆了吧。” 说完还没等秦榆晚做出反应,秦景焕早已甩袖而去。原书里原身就是被男主打晕丢出出宫自生自灭的,看来自己离出宫发家致富的日子不远了。晚上秦榆晚正睡的迷迷糊糊,发现床边站了一个人影,瞬间把秦榆晚的瞌睡虫吓跑了。那是一个面貌俊雅清秀清秀俊逸的少年郎,看起来比秦榆晚约莫还高半个头,他身穿一身深蓝色的衣服,腰间挂着壹把短剑,剑柄上绘着祥云的图纹。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秦榆晚,把秦榆晚看的发毛。 秦榆晚状着胆子质问:“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宫中守卫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少年径直走到秦榆晚的床下,跪了下去,属下宴山奉太上皇旨令,特来保护公主,说完头朝着地板磕了一个头,地方发出了咚的一声。 秦榆晚开心的从被窝起来,“太好了,我终于有伴了,不在孤军奋战了,感谢CCTV感谢皇爷爷,感谢宴山。” 秦榆晚身着中衣,薄薄的衣衫隐隐透出少女里面的粉色肚兜,少年的耳朵微微泛红。 秦榆晚拍了拍宴山的肩膀,拉着宴山的手“你先起来,你是第一次三更半夜到我的寝宫?”宴山点了头,“那你知不知道,一个男子随便进女子房间,会影响女子声誉的。”宴山立马眼神愧疚的看着秦榆晚,“属下知错,请长公主责罚。”“你是第一次进女子的房间,宴山点了点头,没人教你礼义廉耻,忠孝仁义。” 宴山摇了摇头,宴山自幼无父无母,是太上皇看我可怜,给了属下一口饭吃,让属下有地方住,还找人传授属下武功。 秦榆晚:“那你可是不识字?”宴山点了点头。身为渭朝长公主的贴身侍卫,怎么可以不识字,秦榆晚见过渭朝的书籍,跟现代的繁體字差不多,在这个朝代也不算个文盲了。 “这样我教你读书写字,教你礼义廉耻,忠孝仁义。”“属下一切听从长公主的安排,原为长公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属下已向公主报道,那么属下就不打扰长公主休息了,属下告退。秦榆晚:“以后你就在身边伺候,哪儿也不能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现下本公主要休息,那你就在旁边打地铺,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你不准去别的地方。 一番折腾后,宴山在帘外打了一个地铺,秦榆晚透过珠帘盯着宴山的背影,仔细回想着书中对宴山的描写,好像就只是个炮灰,一笔而过,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留,比她这个女炮灰还要惨。 宴山第一次和别人睡一个屋子,还是自己的新主子,有些许不习惯,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失眠的滋味。 出宫 为了自己的首富大计,秦榆晚第一次踏出了自己的宫殿门,而宴山隐匿在了暗处,秦榆晚打算先去找原身的皇爷爷,毕竟整本书描写到只有这个老人家是真心疼爱原身的,不管原身做什么,他永远不会问责,永远只会关心自己的乖孙女开不开心,高不高兴,别人是死活他不管。 老人家早已不问朝廷事,儿子和媳妇双双陨落,对于这位老人而言,打击太大了,他倾尽全力教导秦景焕,教导他如何做好一个君主一个好皇帝,现在景焕继位,他终于清闲了下来。整日就是种些花花草草,奇珍异草尤其喜爱,不管多难养的花草,他总是愿意花心思去养护。 秦榆晚来到太上皇的宫殿,宫殿外最多的不是伺候的宫人,而是花草,秦榆晚看着这些花花草草心情都好了不少,偶尔还会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味。太上皇正在宫殿内看那些关于花草养护的书籍,看的正入神,直到秦榆晚来到他的身边,甜腻腻的喊了一声“皇爷爷。” 太上皇身穿淡淡明黄色的衣服,头发全部盘了起来,用玉制成的冠玉簪束着,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皇家的天生技能吗? 太上皇看到秦榆晚,脸上不自觉挂起来了微笑“乖孙女,这么些天都不来看皇爷爷,还以为你把皇爷爷忘记了。”秦榆晚也挂起来同样的笑脸,进行了自己的戏精之路,“怎么会,只是榆晚最近有点忙,没空过来探望皇爷爷,今儿个得空,我不就来了嘛。皇爷爷。”秦榆晚撒娇似的摇晃着太上皇的手臂。 太上皇点了点秦榆晚额头,无奈的笑道“你这丫头,你忙什么,可是又忙着整别人。”“皇爷爷,你说的是以前的我,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正在弥补以前被我伤害过的人。” 太上皇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静静的等待着秦榆晚的下一句话,就像是他已经看穿了所来之人的心事,只等他对自己全盘托出,比等待君王可是最没有耐心的,秦榆晚和秦景焕虽然是皇室儿女,但也是臣。 秦榆晚见太上皇这般,心想他肯定知道自己来是找他有事情了,此时不招,更待何时,对着太上皇行了大礼,“儿臣想恳请皇爷爷恩准,准许榆晚出宫,儿臣想出宫看看外面的世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可知外面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宫人伺候,你一个弱女子,稍加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 “皇爷爷,有宴山在榆晚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我也会隐藏身份,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是渭朝的长公主,还请皇爷爷成全榆晚。”说完秦榆晚又朝着太上皇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尊严早已不是可以由自己支配的产物,不过是磕头罢了,秦榆晚她能屈能伸,就当原身孝敬老人了。 太上皇叹了口气,“你如若是非要出宫,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应你皇爷爷一件事情。你身边只有宴山皇爷爷不放心,你把白微带上,都是女儿家,皇爷爷也能放心些,皇爷只给你一年自由的时间,时间到了,必须回来,乖孙女能做到吗?” 秦榆晚猛地站起来,抱住太上皇的手臂,持续撒娇,“谢谢皇爷爷,孙女能做到一年后乖乖呆在宫中。”说不定不用一年,她就可以回去了,原身她想咋地就咋地吧。她可不奉陪了。 等秦榆晚走后,一个头发早已花白的老太监,上前给太上皇捶腿捏肩“太上皇,长公主一个女子只身在外,恐有危险,需不需要暗中派人去保护长公主?”太上皇摇了摇头,“身为渭朝的长公主,唯唯诺诺贪生怕死,那她就不配做我渭朝的长公主,这茶凉了,你去给朕换新茶来。” 老太监闻言,知道这话茬是不能再接了,识趣的领命而去,更换新茶去了。 秦榆晚说干就干,回去就把值钱的东西收拾一通,拿着太上皇给的令牌,直直的往宫门走去。把身上的行头都换成了常见的普通款,又拿了一些钱置办了一间小院子。 小院子三间房屋,宴山和白薇一人一间,虽说白薇和宴山同出自十三卫,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只是相比宴山的文盲,白薇可以说是知书达理。 秦榆晚打算做一道番茄炒蛋,明天到客栈试一试能不能合伙做生意。不过,眼下还是去外面买些书籍文房四宝,先开始教宴山识字。 看着宴山那张脸,秦榆晚心情都好了不少,少年唇红齿白,白皙的脸上毫无瑕疵,就像一块雕琢的璞玉。宴山拿着毛笔无从下手,只是定定的看着秦榆晚。秦榆晚站在宴山的左侧,看着宴山无从下手的右手,弯腰的抓起了宴山左手“慢慢的写下了宴山两个字,这是你的名字宴山,这是我的名字,秦榆晚。” 宴山惊得从凳子做起“怎可,属下怎可随意书写长公主的名讳。”秦榆晚还以为宴山要做什么,原来是这个,拍了拍宴山的肩膀“无碍,本公主准许你写,你想写多少就写多少。” 秦榆晚让白薇从集市买了些鸡蛋,之前在系统内种的番茄也成熟了,刚好可以试着做一道番茄炒蛋给白薇和宴山尝了一下,两人以第一次吃这道菜,不由得多吃了两碗饭。还是白薇忍不住发问“小姐,这是什么?”为了方便白薇和宴山在外一律称呼秦榆晚为小姐。 为了不让别人怀疑,秦榆晚以后打算称这些食材一律是从宫中带出来的的,毕竟宫中有什么都不会太奇怪“这是我宫中带出来的,名为番茄,你们觉得这道菜如何?” “酸甜可口,还挺下饭”两人的意见一致,给秦榆晚谈生意的心又增添了几分信心。 客栈 晌午正是太阳毒辣的时候,秦榆晚拉着宴山来到了小院子附近,找到一个看似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小酒楼,点了酒楼里最贵的菜。让宴山去请酒楼掌事的过来,结果宴山把刀架在脖子请了过来,把掌事吓得够呛。 “好汉饶命啊,就算你们想吃霸王餐也不用要了老朽的命啊。掌事的是一个中年人男人,脸上饱经沧桑,黝黑的脸庞下是没有什么精气神的脸。索性宴山办事利落,不出半分钟就把掌事压来这里,没什么人看见,掌事也识趣的没有大喊。 秦榆晚呵斥宴山:“宴山,怎这般对待掌事,吓到掌事的多不好。”掌事冷汗涔涔的回话“不知姑娘为何要请我来。”掌事特地把请字咬的特别重, 秦榆晚倒也不在意,“我今日来,是与掌事的谋合作,我每一日来此做一道菜,每卖出一份,银两我六你四,食材我出菜我做,你只需要把你后厨借我用一下,怎么样这笔账你不亏吧?” 掌事轻蔑的笑了“姑娘,我酒楼什么都不缺,独独不缺厨子,你好大的口气,你觉得我凭什么会答应你?” 秦榆晚还没有觉得有什么,宴山脸就阴沉了下来“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们小姐不敬。” “宴山,不可对掌事无礼。”宴山才不情不愿的退到一边“。 秦榆晚早就预料掌事的不可轻易相信他,就把昨天在系统拿到的做好的菜谱给掌事的看,菜谱上面还有图片,有一些菜是渭朝根本没有的菜,掌事新奇的多看了几眼,有些食材他都没见过,何况去做。 掌事这转变了态度,诚恳的发问“姑娘,刚才多有得罪,姑娘这食谱有些食材老朽从未见过,不知姑娘如何发现这等新奇的食材。”秦榆晚偷偷的掌事耳边说“这些啊,是我从宫中带出来的。”宫中?姑娘可是从宫中出来的,我有熟人在宫中,至于是哪位熟人,那这儿就无可奉告了,至于这些食材是宫中那些贵人赏的,绝没有半分来路不明。 掌事早就被菜谱上的从未见过的菜,吸引了过去,以至于后面秦榆晚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他又用不出钱,赚了钱他又有份,何乐而不为。 秦榆晚和掌事的聊了一个下午,对于合伙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聊了有又聊,秦榆晚又和掌事天南地北的聊天,就差拜把子了。晚上秦榆晚喝的醉醺醺的,满嘴的酒味,指挥着宴山背她,“宴山,你蹲下来,本小姐要你背我回家去。”“小姐教过我,男女授受不亲,属下搀扶小姐回去吧。”“不行就要你背,你是不是嫌弃我,你敢嫌弃我,我就让皇爷爷打你板子。” 宴山见秦榆晚又哭又闹的,索性顺着秦榆晚的意思去做了。少女的两团柔软压在宴山的后背,少年把少女往上颠了颠,紧紧的抓着少女纤细的大腿,秦榆晚把脸贴在宴山的右脸上,少女静静的躺着,少年静静的走着。 白薇早早的等候在门外,想接过宴山背上的秦榆晚,宴山侧身躲过白薇伸过来的手。沉声道“小姐,不用你伺候,我来就行了。”白薇看看宴山再看看沉睡的秦榆晚。“好生照顾小姐,如果老爷问起来,我也保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丢下这句话,白薇还想着能再次吃上秦榆晚做的饭菜,结果只等来一个喝醉了的秦榆晚。 宴山拿起热毛巾细心的擦拭着秦榆晚的脸和手,秦榆晚朦胧见宴山的身影“宴山,难受。” 宴山温柔的哄着秦榆晚:“小姐,喝醉都是这般的,属下给你擦下身子。”宴山想了想还是让白薇过来给秦榆晚擦拭身子,毕竟他和秦榆晚主仆关系,更是有一层男女关系,何况秦榆晚时常教导他礼义廉耻,作为君子非礼勿视。白薇抱怨了一句“刚才我要伺候你不让,现在又让我来伺候,你存存心的是不是。” 白薇嘴上那么说,手上还是利索的伺候着秦榆晚,顺便把宴山推了出去,关上了房门。第二天,秦榆晚醒了后脑袋一阵疼痛,再看看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昨日的衣服,对于气味秦榆晚十分敏感,宴山和白薇都有不同的气味,秦榆晚昨晚换衣服,闻到的是白薇的气味,她也就放心,虽说她是21世纪过来的,对于性事没有那么封建,但表现的太过放浪形骸,总归是不太好。 白薇早早是出门购买秦榆晚要的食材去了,只留下了宴山,宴山早早的起来等在秦榆晚的房外,直到听到屋子里有动静。“小姐,早膳已经煮好看,需要属端过来吗?”秦榆晚恢复了自由身,不需要人贴身伺候, 白薇和宴山各自干自己的活儿就够了,刷牙洗脸洗衣服梳妆秦榆晚都自己完成。宴山感叹小姐贵为金枝玉叶,半分娇气都不见,心中对秦榆晚又多了几分喜欢。 秦榆晚就着宴山端过来的早饭,随便吃了几口,就去厨房忙活了一下午。 裴银筝 等秦榆晚忙完的时候正是午膳的时间,她拿着食盒装着的三个菜,急匆匆的赶往客栈。掌事的早早地候着,就怕秦榆晚不来,掌事看着秦榆晚带来的鱼香茄子,番茄炒蛋,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后,夹了一筷子尝尝,他感觉人都升华了,来不及招待秦榆晚,赶紧的让店小二送菜去了。 秦榆晚只不过是只做这三道菜,引得众人驻足观察,在渭朝别说茄子,就连番茄渭朝的人民都不知道是什么,第一次知道有叫番茄和茄子的食材。掌事的把菜都定为5文钱,有些家底的不觉得有什么贵的地方,有些不太富裕的看了价钱只是摇摇头。 裴银筝倒不是被秦榆晚吓晕了过去,而是自己低血糖晕了过去,尚书府中手忙脚乱的给裴银筝请大夫扎针,硬生生把裴银筝给痛醒了,尚书府的人也都把这一笔账再次记在了秦榆晚的头上。 裴银筝的的侍女春兰,看见裴银筝醒过来赶紧的扑倒床前:“小姐,你终于醒了,最近云来酒楼了个厨师,做的菜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奴婢询问过许多人,都说那菜看似平平常常,实则好吃的不得了。小姐要不要奴婢去安排?” 裴银筝娇俏的叹了口气,我刚醒你居然不问我身体怎么样,就惦记着吃的,真是白养你了。“可是,小姐一向不是最爱美食,奴婢心想着,小姐醒来,定要吃些好吃的,小姐一定会好的更快。”“行了行了,听你这么说,我确实饿了,你去安排吧。” 不一会儿,春兰就在云来客栈订好了位置,裴银筝刚坐下来就看见熟悉的人影,“那不是长公主,她在这儿做什么?”招呼身边的春兰去跟踪秦榆晚,不一会儿春兰来报,裴银筝傻了眼,堂堂长公主居然在小小的酒楼做厨娘,那这就有意思了,裴银筝清了清嗓子,用手拍了下桌子,发出彭的一声,嘈杂的环境安静了下来,众人纷纷侧目看着裴银筝,好似看戏般等着裴银筝开唱,“店小二,把你们厨娘叫来,这菜那么咸是想咸死本小姐吗?” 小二赔笑着:“这位小姐,本店的菜您还是第一位说咸的,要不我去给你多添一壶茶来,润润嗓子?”春兰放大了嗓音:“你这是在说我们小姐挑刺,你们还想不想开店,识趣的一点快去把你们厨娘叫来,我们小姐可没那么多耐心。” 掌事的不在,小二苦着脸去找秦榆晚,说了下事情的大概,秦榆晚只想离男女主远一点,书中自己可是被男主捅死的,自己只想离裴银筝远一些,怎么就不如意,秦榆晚感叹了下原书女主造的孽,惹谁不好惹有光环的男女主,害得自己背锅。 秦榆晚出来的那一刻,裴银筝冷笑。要不是因为秦榆晚自己也不会受那么多罪,兄长那么喜欢她,她却自视甚高,从来对兄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却像没事人一样,在皇宫依然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裴银筝似不认识秦榆晚那般,春兰会意大声呵斥:“放肆,小姐的容颜启是你这贱民能直视的,还不过来给小姐倒茶布菜,等着小姐请你吗?”秦榆晚像提线木偶似的,随裴银筝折腾个够,能保住小命就行了。 裴银筝觉得没意思了,突然起身,春兰悄悄的把凳子踢到,砸向秦榆晚,春兰快速的拉着裴银筝躲开,春兰再趁机撞向秦榆晚,秦榆晚一个趔趄站不稳摔倒了在地上,裴银筝见状踩上秦榆晚娇嫩的手,裴银筝里面故作惊讶,“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我一时没注意,踩到你了吧。” 裴银筝见秦榆晚那快哭出来的样子,心中痛快极了, 裴银筝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份好心情分享给自己的哥哥,带着春兰头也不回的走了。裴银筝走后, 裴银筝回后厨洗干净有些红肿的手,宴山见状的心疼的不得了,忙拉着秦榆晚的手又是涂药膏又是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心的吹着,生怕弄痛秦榆晚。 宴山:“公主,为何要这般,只要公主下令,属下分分钟可以要了她的命。”秦榆晚闻言抬头,:“宴山,我以前很坏吗?除了皇爷爷,所有人都不喜欢我,看来我以前真的糟糕。”宴山紧紧的盯着秦榆晚,眼中只剩下璀璨“公主是世上最好的公主,是公主教会宴山识字断文,是公主教会宴山礼义廉耻,如果世上所有人都不喜欢公主,宴山也会喜欢公主,永远不变,遇见公主,那些黑色的字,在宴山眼里都有了颜色,在宴山心里,只要公主开心做什么都是对的。” 秦榆晚见宴山一副认真的样子,羞红了脸,撩而不自知,大概说的就是宴山吧。“宴山,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宴山点了点头。秦榆晚揶揄的问宴山,那你说说看,喜欢是什么?宴山认真的看着秦榆晚,秦榆晚感觉自己要溺死在温柔似水的眼眸中,宴山温声低吟“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汝兮汝可知?我心向明月,不知明月可不可知?” 秦榆晚看着宴山轮廓分明又白皙的脸颊,忍不住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宴山涨红了脸颊,“小,小姐,属下身份低微,小姐实属不该。” 秦榆晚看着宴山的脸越看越喜欢,这长相这身材完全不输现代的小鲜肉,虽然宴山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是对于一个小奶狗,她怎么都下不了手,秦榆晚摇了摇头,自己总有一天要离开这里,还是不要给希望他了。“宴山,你想过以后吗?”宴山摇了摇头,“只要公主需要他一天,他就在公主身边一天。”“你没想过结婚生子,若是你想,随时可以告诉我,我会跟皇爷爷讲,许你官职,衣食无忧。”这些话在秦榆晚心中是觉得为宴山好,在宴山心中,是公主不要他了,宴山立即跪了下去,“属下是做错什么了?请公主责罚,不要赶属下走。” 裴桓延 秦榆晚立马弯腰扶着宴山,不是赶你走,是为你好,你难道一辈子只想呆在我的身边?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年纪尚轻,我教你读书写字加上你一身武艺,我相信渭朝定有你的一席之地。 宴山听完心中舒一口气,原来公主不是要赶走他,那就好那就好。宴山摇了摇头,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谁说呆在公主身边就不能实现鸿鹄之志. 秦榆晚自豪了几分,自己教出来的男人总归不会是太差。“宴山,前几日我给你买的那些书,可看完写完了?”还要以后不要自称属下了,我属实听不惯。“属下,我、看完了。”宴山也叫不惯我字,磕磕绊绊的才把我字说出口, 秦榆晚拍了拍宴山的肩膀,要习惯在我面前称我,“那,属下。”秦榆晚瞪了一眼宴山,宴山立即改了口“那我私底下在公主面前称我,其他时候还是自称属下,公主可允?” 秦榆晚本来想同意的,又想看看少年为难的样子,装出了不同意的样子,不行,别人面前一样自称我,宴山挠了挠头,扯了扯秦榆晚的袖子,秦榆晚忍住了笑,拍了拍宴山的脸,好了好了,我同意就是了,少年的立即喜笑颜开。 秦榆晚每次做完菜,厨房都是一片狼藉,渭朝的厨具只有两个灶,放着两个铁制的锅,每次秦榆晚都像打仗一样,做完菜厨房的残局都是白薇收拾,白薇兢兢业业的收拾着秦榆晚制造出来的“战场”,除非秦榆晚召唤,不然白薇从不主动出现在秦榆晚的面前,宛若隐形人。 秦榆晚也亲切的称白薇为海螺姑娘,让她这个懒人免了需要收拾的境地,当公主就是好啊,在别人愁吃穿前,她已经有保镖有后台,有身份了,秦榆晚这般早就忘记了早上她是如何咒骂原书女主的,这女人还有两幅面孔。 晚上秦榆晚算了下账后,心满意足的睡下了。等秦榆晚睡下后,宴山换上了夜行衣。白薇躺在床上,对着屋顶嘀喃了一句“愚蠢。”宴山悄悄的潜入了尚书府邸,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裴银筝的闺房,对着裴银筝宴山冷笑了一下,宛若一个阎王。少年撕开了他温润如玉的面具,漏出了他恶毒的面具,还是说着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丑时,裴府一片火光冲天,泼水声尖叫声不绝于耳,至第二天春光破晓才把火扑灭。听说裴家的千金吓得不轻,裴家的千金看来又要卧床十天半个月了,看来这裴家的千金命里带煞,每次身体好的差不多又要出一点事情,可不是,围观的群众嘀嘀咕咕的说道。 裴桓延早早的来探望裴银筝,跟裴银筝不同, 裴桓延虽说不是文武双全,到底是个读书人,身上有几分雅气,看起来文文弱弱,到底是文雅儒生,光明磊落,经常看不上妹妹的小心机,都是裴家的人,对裴银筝的小心机,裴桓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裴银筝受了惊吓,还未转醒,裴桓延也不好在妹妹的闺房呆太久,刚踏出房门,小厮就来报“公子,圣上来了。”秦景焕没当上皇帝的时候,太上皇已经许诺裴银筝为皇后了,只是秦景焕刚登基不久,还没来得及立后,眼下正要操办, 裴银筝却出了这档子事,看来立后又是要延期了。 说来也是妙不可言,裴银筝喜欢秦景焕,而秦榆晚居然是秦景焕的长姐,秦景焕虽对裴银筝没有爱慕之心,却给足了一个女子该有的体面,对裴银筝也是进退得宜,该关心关心,该呵护呵护。不过在秦景焕心里,只是觉得谁当皇后不是当,裴银筝即有才华,又有美貌,无疑是最适合当皇后的人选。 秦景焕看望完裴银筝后,和裴桓延来到了后花园院边,虽比不上御花园,却别有一番风味。正值夏日,阳光下的花朵被晒得魇魇的,下人依次拿出夏日的甜品,摆放在圆桌上,甜品上面加了几块冰块,看着甜品冒出的丝丝凉气,让看了人感觉燥热的心情不由下降了几分。 裴桓延站在秦景焕的旁边,低眉顺目,只要秦景焕不开后说话,他就打算永远那么站着。 秦景焕拿起甜品尝了一口,又放下“裴卿,你觉得皇姐如何?”裴桓延不知道秦景焕问这个问题意义,只是实话实话道“长公主身份尊贵,岂是臣可随意评论的。” 秦景焕再次拿起甜品尝了一口,“皇姐在宫中行事作风,惹得太上皇不快,只是太上皇不忍要了她的命,只是把她外放出宫,如今她现在在云来客栈,做些粗使活计,若你平时无事,可去照拂她一二。前些日子,筝儿到过云来客栈,许是见到皇姐了,你知道她们一向不合,朕也无可奈何,你妹妹是明事理的人,你多多规劝些,莫要再去招惹皇姐。” 裴桓延听完秦景焕的,心里翻涌长公主金枝玉叶,如何能做的那些粗使活,对秦榆晚又多了几分心疼。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秦景焕看着裴桓延不变的脸色,多了几分赞许,是个当官的料子,也不枉裴府对他的栽培了。 送秦景焕回宫后,裴桓延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往云来客栈,才知道秦榆晚这几日告了假,在问到秦榆晚的住址后,裴桓延又立刻前往了秦榆晚住的地方。映入裴桓延的一座小院子,院子不大,只有三间小屋子,长公主居然住在这里?裴桓延整理了下衣衫去敲门。 开门的是白薇,看见裴桓延,白薇倒也不觉得稀奇,只是客气的把裴桓延请了进来。看见秦榆晚后,裴桓延的心稍微定了下来,还是按照宫中的礼数,给秦榆晚行了礼。